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大亨(01~113) (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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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歎無知歧途難返

  朱培培自從那天酒醉與方震再度發生關係後,雖然對方震趁她酒醉迷奸自己
沒有太多的反感,但是痛定思痛後還是決定徹底與方震和我斷絕關係。第二天她
就打了辭職信,並整理好自己手頭的一些文件,然後想等我回公司後跟我辭職。
但人算不如天算,她的不忠與出軌,男友早已察覺,並請了自己的表哥調查自己
出軌的證據。

  何濤的突然造訪,帶給她的是吃驚。但當看到那些開房記錄和照片的一刻,
就是驚恐了。不行,她不能讓這些東西擺到男友的面前,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那絕對是一場噩夢,自己將永遠失去心愛的男人。

  雖然感覺不妥,朱培培還是決定親自去酒店面見那位表哥,希望能挽回敗局。
但是,事情的發展讓她感到傷心無助,男友的這位表哥居然拿著這些東西要脅自
己為她做事,甚至要以她的肉體來做保證,還要錄影。

  朱培培的心掉入了冰穀,她感覺好冷,好冷,自己才從學校畢業沒多久,就
讓她看到了社會的複雜與人心的險惡。何濤雖然保證就此一次,同時也做出了很
多許諾,但她真的不知道可信度有多少。進一步自己將任人擺佈,退一步則是一
無所有,她知道面前是萬丈深淵,但她不能不跳。在一番深思熟慮後,朱培培還
是打開了何濤的房門,走了進來。

  何濤抬頭望了她一眼,此時心裡很得意。把煙叼在嘴裡深吸了一口,然後閉
上了眼睛靠在身後的靠枕上,慢悠悠地吐出了一口煙霧,「想清楚了?」

  「嗯……」朱培培木然地回答著。

  「那就過來吧。」何濤輕輕打開了疊加在一起的雙腿,白色的睡袍隨著被帶
動著露出了他那微勃的漆黑陰莖。

  「我……我先去洗個澡。」看到那雜亂的陰毛叢中的醜陋物體,朱培培慌亂
地扭頭避開,藉口走進了邊上被磨砂玻璃圍起來的浴室。

  在浴室的鏡子裡,朱培培癡癡地看著裡面絕美的自己,遲遲不忍去脫自己的
衣服。以前多次陪同方震與之交鋒,他那充斥著赤裸裸的征服欲眼神雖然讓她厭
惡,但是在對立的立場下,他也只有幻想的份。那時候一想到這裡,她都會有一
種高傲的滿足感。不曾想這麼快居然要委身求全與他。說起來,這個中年男人自
己還是第一次正式打交道。雖然剛才在外面已經把事情想了個一清二楚,同時也
下了狠心,但事到臨頭她還是有些慌亂。

  「喂……立鵬啊。我是表哥……你的事我已經辦妥了。什麼時候碰個頭?哦
……你出差啊?什麼時候回來?……那好的。先就這樣吧,回來通知我。」正在
朱培培猶豫不決的時候,隔著薄薄的玻璃牆幕傳來何濤的聲音,顯然是打給自己
男友的。聽到他合上手機的聲音,朱培培咬了咬牙,鏡子裡的自己露出一種決然
的神情,身上的衣裙一件件脫下來,掛到了衣物架上。

  聽到浴室裡「嘩嘩」的水聲,和玻璃牆內那曲線優美的身影,何濤臉上露出
了一絲奸詐的笑容,同時又給自己點了根煙。他其實哪裡有給呂立鵬打電話?只
是看朱培培進去許久都沒有動靜,才特意演了一齣戲,為了就是給她下下決心。

  朱培培把臉上的妝卸了,一頭長髮盤到了頭頂,其實出門前才洗的澡,剛才
只是個藉口,不過進來了,還是簡單的沖洗了一下,然後圍著酒店的浴巾走了出
來。

  「性感、豐滿、白嫩,真漂亮……」看著站在床前的朱培培,何濤由衷地感
歎著。是的,朱培培的浴巾裹的很緊,本就豐滿的乳房被勒地更加凸顯,浴巾上
沿那白嫩的乳肉都跑到了浴巾前面。其實何濤對女人的喜愛還是偏向於豐滿型的,
而朱培培明顯就是這一類,豐滿而不肥胖,臉蛋還帶著一絲嬌憨的萌態。

  「上來吧。難道你想在那站一夜不是?」何濤其實這幾年女人玩多了,一般
對女體是沒多少感覺了,上下打量了一陣著浴巾所不能包裹的白皙肉體,閱女無
數的下體有了蠢蠢欲動的感覺。

  「何……何總……先關燈好麼?」朱培培抬頭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關燈?關燈怎麼玩?再說了,我這也不是故意欺負你,我說了,這裡安裝
了攝像頭,目的是為了取得彼此的信任……還有,叫我表哥。叫何總顯得太生分
了。」何濤笑著說。

  「那……好吧。」朱培培無奈地妥協了,慢慢走到床邊,挨著床沿坐了下來。

  「好香……」何濤伸手攬住她的腰,靠近她的脖子和耳根,仔細地聞著朱培
培身上散發的香味。火燙的氣息噴在耳朵裡,朱培培不由打了個冷顫,緊張地閉
上了眼睛,此時她心裡想到了那個曾以畢業要脅得到過自己身體的年老教授。她
並不排斥性愛,但是心裡對年老的男人和像何濤這樣肥胖的中年人還是很反感的,
一想到被他撫摸、啃咬,甚至進入自己的身體,她就感到一陣陣噁心。

  「好滑……好嫩……貝貝,你知道麼?我何濤玩過的女人,沒有1000,
也有800,但真的難得有幾個肌膚有你細嫩的。立鵬那小子真的是好福氣啊。」
何濤一邊在她的肩膀和脖子、肩背一帶舔著,一邊把手從浴巾下沿伸了進去,撫
摸著她的大腿。

  「請……請你別說起小鵬好麼?謝謝……」聽到男友的名字,朱培培感到心
一陣刺痛。自己為了不離開他,現在居然要背叛他和別的男人上床,朱培培又是
羞愧,又是自責。

  「那好吧……我們不談他。」何濤壞壞地一笑,輕輕扯開了浴巾,朱培培豐
挺的乳房如釋重負地彈起,白嫩的乳峰上被浴巾勒出了一道紅印子,不過這不但
沒有破壞它的美感,反正增加了一分對眼球的刺激。

  「真美……」近近地看著這對白到能看到一條條皮膚下青色血管的巨乳,聞
著上面散發的陣陣乳香,何濤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她上身放倒在床上,對著上
面那顆顏色不是很深的花生米般大小的乳頭咬了下去。

  「嗯……請你輕點,你咬疼我了。」朱培培是真的被他咬痛了。但是何濤哪
裡管這些,一邊大口咬著,一邊用舌頭舔,那副模樣仿佛是一條餓狗看到了一盤
美味的鮮肉。他猛地翻身騎到她的身上,對著兩顆白嫩的豐乳啃咬,揉捏著。

  「啊……不要……不要這樣……好痛……輕一點……」朱培培驚恐地推著他,
用手捶打著他的肩膀。

  「太美味了……又香。又軟。又嫩……真的是極品啊。又好吃、有好玩,好
……好啊……」何濤任由她掙紮抗拒,大肆地玩弄著。兩座飽滿的乳峰在他手裡
不斷地變幻著各種不規則形狀。在朱培培淒厲的尖叫下,不多時就已經被玩弄地
傷痕累累,佈滿了瘀青、齒痕、指印與被吮吸出來的吻痕,當然還有帶著煙草味
的滑膩口水。

  朱培培真的好想哭,與自己發生過關係的男人哪一個有他這麼粗暴,完全沒
有一絲疼愛,這一刻她感覺就是在被人強暴。她淚眼婆娑地看著原本迷人的雙乳
被摧殘,心裡默念著男友的名字「小鵬,小鵬,對不起……我是被強暴的,請你
原諒我。」

  「好……過癮……」何濤終於滿足了,他抬起頭看著雙眼緊閉,眼角流著清
淚的朱培培,用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著她那性感的紅唇,整個身子壓了上去,
用他那滿口參差不齊的黃牙的嘴巴貼了上去。

  「嗚……嗚嗚……不要……好臭。」朱培培嘴巴被封住,一條舌頭在自己的
雙唇間用力擠著,試圖闖進她的嘴裡,一陣陣帶著濃烈煙味和爛牙散發出的噁心
氣味冒進鼻子裡,那種令人作嘔的感覺,朱培培咬緊了牙關,死也不讓他得逞。

  「臭婊子……你給我識相點。」何濤在一番努力後最終沒能打開她的嘴巴,
怒從心起。猛地坐了起來,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啊……嗚嗚嗚……」朱培培感到臉上一陣火辣辣地疼,伸手捂住被打的臉
龐,失聲痛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不想做就算了。」何濤努力平復下急促的呼吸,無力地
靠在床上,不去碰她。何濤當然沒可能就這麼放過這塊到嘴的肉,他要欲擒故縱,
要讓她主動誠服。

  臉上的痛楚漸漸消去,朱培培也漸漸冷靜了下來,慢慢停止了哭泣。朱培培
慢慢坐了起來,抓起身邊浴巾的一角,擦去臉上的淚水,小心地伸手推了推何濤
的肚子,如同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般,楚楚可憐地哀求著「表……表哥……對
不起……我不是……我不是不願意和你……對不起……」

  「哼……你走吧。」何濤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靠在那裡雙目緊閉,呼哧呼哧
地喘著粗氣。

  「表哥,請你原諒我……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可以的。」看著何濤
那副嚴肅的表情,朱培培原本厭惡的心沒有了,心裡只有恐懼。想到離開的後果,
她頓時主動地跨坐到了何濤的腿上,雙手扶著他圓滾滾的肩膀,對著他那張難聞
的嘴巴送上了自己嬌豔的雙唇。

  何濤見她屈服了,心裡一陣得意,不過他還是象徵性地扭頭避開她火熱的雙
唇。這下朱培培可急了,雙手捧住他肥大的腦袋,一邊吻著他的嘴巴,一邊伸出
了香舌。何濤見目的已經達到,輕哼了一聲,鬆開了牙關,讓朱培培濕漉漉的軟
舌送進了嘴裡。同時一隻手按住了她的頭,兩個人熱烈地激吻在一起。

  說來也奇怪,自己主動以後,朱培培發現何濤嘴裡那難聞的味道變得不再那
麼讓她噁心,他那肥胖的身體也不再那麼讓人反感,壓在他肥大的肚子上,反而
有種很舒服的感覺,於是不由自主的雙手攀住了他的脖子。在兩個人舌唇糾纏、
口液交替的同時,何濤也沒閑著,他一手捏著她的翹臀,一手伸到兩人之間,抓
住了一隻壓在自己身上的柔嫩玉乳。何濤的動作還是那麼用力,不過此時朱培培
已經不覺得疼痛,他那粗暴的動作反正讓她感到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讓她不自覺
地發出了沈悶的呻吟。

  「嗷……舒服……好舒服……用力捏。奶子好漲……」朱培培鬆開了他的嘴
巴,直起了上身,一邊浪叫著,一邊抓起他另一隻手按在了另一邊空置的奶子上。

  「騷貨……剛才還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現在騷勁上來了?」何濤一臉譏笑
地看著朱培培那春情勃發,一臉淫蕩的騷樣,雙手老實不客氣地加大了力度,兩
顆一手不能掌握的豐乳乳肉橫溢地被搓圓捏扁。

  「嗷……嗷……舒服,就是這樣……大力捏……」朱培培雙目緊閉,一臉滿
足地舔著乾燥的嘴唇。同時感覺到陰部壓著的越發堅硬的棍狀物體,陣陣瘙癢令
她不由自主地開始前後摩擦起來。不得不說朱培培的本質真的是有些淫蕩的,一
旦欲望被勾起就變得不能自主,此時此刻什麼男友,什麼背叛,什麼道德她都已
經拋擲腦外了,陰莖摩擦陰唇帶來的陣陣快感和陰道深處的陣陣瘙癢,讓她的愛
液越流越多,在她的扭動下,何濤的陰莖濕潤了,濃密的陰毛也濕潤了,粘滑的
愛液沾滿了何濤的腹部,還有二人結合在一起的腿根。

  「騷貨……是不是來勁了?看你你,淫水都弄出來了……還流了那麼多……
操……看看你那光禿禿的騷逼。一看就是個淫婦……立鵬那小兔崽子能守得住你?」
何濤恥笑著她的下賤,一隻手伸到了朱培培的下體,借著粘滑的愛液,一根手指
往上一勾,摳進了她的陰道。

  「嗷……舒服,表哥……我要……」朱培培對他的譏諷置若罔聞,淫賤地叫
著。

  「媽的……舒服是吧?我讓你更舒服……」何濤說著,又一根手指摳了進去。

  「啊……用力,用力摳……好舒服,舒服……好癢……小穴好癢……操我…
…表哥,操我吧……」朱培培難耐地扭動著身體。

  「臭婊子……求我啊……求我……我就操你……」何濤的手指快速地進出著
她的陰道,一股股愛液快速地流淌著,滴落到他的腿上。

  「求你……表哥……表哥。求求你……操我吧……小穴裡面好癢,癢死了…
…不要,不要手指,要雞巴……要你的大雞巴……狠狠操……操死我。啊……啊
……」在何濤的言語侮辱下,朱培培放棄了自尊與人格,下賤地哀求著。

  「給老子跪好……我要從後面操你的逼。」何濤也忍不住了,一把將她掀翻
在床上。

  朱培培快速地趴了起來,雙腿自然地分開著,翹起了她那沾滿了淫水的白嫩
雙臀。

  「真是絕品的臀部啊……」何濤跪在她的伸手,用手拍打著她圓滾滾的翹臀,
一手扶著陰莖,在她微分的陰唇間摩擦著。

  「進來……表哥……快進來……啊……別打我了……快操我。求你了……啊
……」朱培培一邊忍受著臀部傳來的陣陣痛楚,邊搖晃著發出不滿的哀求。

  「喊我老公……喊我老公我就代立鵬滿足你。」何濤無恥地說著。

  「老公……老公……好老公……操我……用你的大雞巴滿足我……啊……」
朱培培此時腦袋一片空白,滿腦子都是被操的渴望。

  「來了……讓老公來操爛你的騷逼。」何濤志得意滿地將沾滿了她愛液的陽
具挺進了她濕滑的陰道。

  「嗷……好爽……快……不要停。」突如其來的快感與充實讓朱培培陰道一
陣收縮,同時嘴裡發出了由衷的呼喊。

  「操……名器啊……難怪你要偷人了。這樣的名器我一生都沒遇到幾人。還
好老子吃了藥,不然被你這一夾,估計就要射啊。」何濤在進入的一刻,馬上才
體會到這陰戶的與眾不同。就在她收縮下體的時候,仿佛有無數的小舌頭不住亂
動,舔地敏感的龜頭陣陣酥麻,可惜他的陽具不夠長,不能頂到朱培培早被我開
發地十分深邃的花心,不然花心被頂到時的那種吮吸感才叫絕妙。不過這些何濤
自然是無法知曉的,不過他此時已經十分滿足,深吸了一口氣後,抓住她的臀部,
開始用力抽送起來。

  「嗷……啊哦……好……深點……老公……插深點……舒服……好舒服……
快……老公……快操……操死我……」朱培培高聲浪叫著,同時配合著身後何濤
的挺送,主動往後撞擊著,只求他能插地更深更用力。

  何濤事前吃的是美國最新研發的壯陽藥,藥效強而副作用小。吃了這個藥雖
然幹起來會大大地降低陰莖的快感,但是看著一個個不同的女人被自己幹的死去
活來,哭喊求饒,那種征服者的快感卻讓何濤更加滿足,就拿那個才上高一的小
女生來說,前天就在床上被他操到下體紅腫,昏迷了3次,今天打電話給她,她
是死活不肯出來,說是還很疼,還沒消腫。為了不讓父母發現,現在還在床上躺
著裝病。

  不過,今天遇到的是朱培培,她那絕頂的名器,在我那絕世肉棒的磨練下,
又怎麼是一般女人能比擬的。何濤在她身後幹了足足近半個小時,兩個人身上早
已經大汗淋漓。朱培培身下的床單早被淫水打濕了一大片,但是朱培培還是不滿
足,因為何濤的陰莖真的不夠粗長,儘管朱培培積極配合,也只能幹到2/3的
位置,深處那觸碰不到的地方說不出的瘙癢,在這種情況下,高潮的感覺是來了
又走,始終到不了頂點。

  「表哥……快……快……再深點……好癢……好癢啊……幹我的子宮……我
要……」朱培培感覺自己要被折磨瘋了,她用力往後撞擊著,希望能迎接高潮的
到來。

  「操……騷貨……你的騷逼怎麼那麼深……立鵬那臭小子的雞巴有那麼長麼?
幹不到底啊。」何濤有些氣急敗壞。

  「啊……啊……用力……快來了,表哥……老公……給我高潮,我要高潮…
…」朱培培用力晃動著早已經被汗水濕透的秀髮。

  「不行了……我要射了……啊……」何濤雖然想征服她,但是還是堅持不住
了,大吼一聲,雙手用力抓住她的臀部,下體死死頂著射出了積蓄已久的精液。

  「嗷……好燙……來了……」朱培培原本就徘徊在高潮的邊緣不能滿足,此
時何濤滾燙的精液一下噴射到花心上,高潮頓時來臨。陰道在子宮的牽引下陣陣
收縮,一股愛液同樣噴了出來。

  這一場戰鬥,兩個人都使足了力氣,最終在最後一刻取得了兩個人都勉強能
接受的戰果。在一陣體力的恢復後,何濤喘息著從朱培培酥軟的身體上爬了起來。
射精後的陰莖早已經疲軟地退出了她的陰道。此時,朱培培四肢大開,呈大字趴
在床上,顯然還在高潮的餘韻中。望著那仍在一張一合的陰唇裡流淌出的乳白色
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再看看自己那沾滿了白色液體的疲軟陽具,何濤感到一陣
暈眩,無力地平躺了下去。

  很久沒這麼拼命了,真是個難搞的女人啊,看來名器也不是一般男人能征服
的,想著自己拼了老命才咬牙勉強滿足這個騷貨,何濤真有點懼怕了。這樣的女
人,偶爾玩一下就好了,長期玩,遲早要把老命斷送,還是幼齒學生妹好啊。此
時何濤原本想長期佔有朱培培的念頭打消了。

  與何濤發生關係後,當天晚上何濤沒有再要求與她做愛。在酒店的另一個房
間裡,朱培培被何濤抱著睡了一晚。因為原來的那張床到處都是精液、愛液和汗
水,粘粘膩膩的實在無法睡覺。在簡單洗了個澡後,何濤又在隔壁安排了個房間。

  第二天早上,何濤與朱培培一起在酒店的餐廳吃了早餐。期間他老實地告知
了朱培培呂立鵬對她不忠的事實,還有他此次其實並沒有出差,而是要給她再次
出軌製造機會,從而捉姦在床。還有那些證據,其實呂立鵬也已經看過,聽到這
些消息,朱培培感覺自己真的很傻,同時也很無奈,看來自己和男友分手是不可
避免了。

  「好了,你也別灰心。其實,雖然你對他不忠,但立鵬還是愛你的,他做這
一切並不是要與你分手,而是要留下你。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處理好。相信我。」
何濤看她一副生無所戀的樣子,趕緊拍著她的大腿,安慰著。

  「怎麼處理?他都知道了……他還能愛我麼?」朱培培說著,眼淚流了下來。

  「只要你聽我的話,一切表哥幫你搞定……在不久的將來,我還想喝你們的
喜酒呢。哈哈。」何濤拍著胸脯說。

  「真……真的能麼?表哥……你不要騙我。」朱培培看他的樣子不似有假,
眼神中頓時又了神采,滿眼希翼地望著他。

  「自然……喂……立鵬啊。我是表哥。」何濤笑著點了下頭,也不多作解釋,
只是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朱培培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直到他撥通了一個電話,
她才知道原來是打給男友的,頓時緊張了起來。

  何濤看著她的樣子,笑了笑,把電話放到桌子上,同時按下了免提。朱培培
嚇地站了起來,大氣都不敢出,兩隻小手死死抓著何濤的手臂,緊張的盯著電話。

  「表哥……這麼早打電話給我。」呂立鵬估計還在睡覺。

  「你在哪裡?這個時候了,不會還在睡覺吧?」何濤呵呵笑著,用手輕輕拍
了拍朱培培柔嫩的手,又摸上了她光滑的美腿。

  「嗯。在我父母這裡呢。這兩天我不想上班了,跟公司請了假。」電話裡呂
立鵬一副無精打采的聲音讓朱培培聽了很是難過。他之所以會這樣,一切都是自
己造成的。

  「好了,不要垂頭喪氣的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你想聽
哪個?」何濤嚴肅地說。

  「什麼消息?哥……是和貝貝有關麼?」呂立鵬緊張地問。

  「是的……和你女友貝貝有關。」何濤的聲音有些沈重。

  「她……她……是不是又和那個方震出去了?」呂立鵬傷心地問。

  「她是出去了,不過不是和方震。」何濤看了一眼朱培培,她那緊張的樣子
真是迷死人了。何濤忍不住把她摟在了懷裡。朱培培此時哪裡敢反抗,默默地被
他抱到了腿上。

  「怎麼?難道她還有別的男人?這個賤人……」呂立鵬怒吼著。

  「聽我說,兄弟……你先別激動。我現在要告訴你的就是兩件事,其實也是
一件事。事情呢,其實與你想的有些出入。你想不想聽?想聽我就說。」何濤輕
輕解開了朱培培的一顆襯衣扣子,一隻手伸了進去。朱培培緊張的抓住了他的手,
拼命搖著頭。

  「呼……哥……你說吧。我想知道。」呂立鵬長出了一口氣,讓自己情緒穩
定下來,顯然此刻也和朱培培一樣緊張,一樣希望知道何濤到底是怎麼個說法。

  「事情呢,是這樣的……」何濤好似故意在吊兩個年輕人的胃口一般,說了
一句就聽了下來,趁著朱培培正瞪著一雙大眼睛專注下文的時候,那只被按著的
手趁勢從她乳罩的上沿插了進去,整只手罩住了她那飽滿柔軟的豐乳,朱培培也
只能無奈地任他捏著了。

  「哥……你倒是說啊……」呂立鵬顯然急了。

  「呵呵……不好意思。剛摸到一件好玩意,走神了。好了……繼續說你的事
情。」何濤壞壞地看了朱培培一眼,氣地朱培培差點發作。

  「立鵬啊,首先哥要給你打下預防針,你就聽著,不要急。經過我手下人的
調查,你女朋友貝貝確實有和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何濤的話一出口,朱培培
就急了掙紮著想站起來,何濤馬上用力一捏她的胸部,用眼神制止她,讓她稍安
毋躁。

  「不過,事情遠沒有你發現的那麼簡單。我覺得是情有可原的。」何濤緩緩
地說。

  「哥……到底怎麼回事?我都急死了……快說啊。」呂立鵬聲音裡充滿了憤
怒,不過顯然在努力克制自己。

  「就在昨天,我接到手下人的彙報,說發現你女友貝貝出門,然後去了一家
酒店,而這家酒店正好是我旗下的產業,然後我就調查了住房記錄。發現她進的
是一位姓黃的中年男人開的房間。那人我也認識,是位商人。」何濤顯然是在說
謊,朱培培很疑惑他到底要說什麼,以至於襯衣和胸罩前面的扣子被解開,還沒
發覺。

  「表哥,怎麼又出來一個姓黃的?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呂立鵬很疑
惑。

  「開始我也覺得很奇怪,因為我們掌握的證據顯示都是和方震有關。於是我
當機立斷給公安局的手下打電話,讓他們突擊查房,自己也馬上趕了過去。我的
人強行破開房門的時候,正發現你女友被那姓黃的壓在床上,試圖脫她的衣服。
而貝貝顯然在反抗。然後在我的示意下,也沒有將二人帶回局裡,直接在我的辦
公室審問了他們。那人認識我,我不好出面,就在辦公室裡面的休息室監聽。」
何濤一邊說著,一邊悠閒地把玩著朱培培胸前那對迷人的胸脯,在人物稱呼上不
知不覺就發生了改變。

  「那後來呢?」呂立鵬好奇地問。

  「開始,那人死活都說和貝貝是朋友關係。而貝貝顯然有顧慮,只是哭,就
是不說話。於是在對那人使用了一些手段後,他倒出了事情的實情。原來那人和
貝貝的公司有一些生意往來。那天,就是你和貝貝吵架那天,貝貝跑出去後,獨
自一人也沒地方去,就到鼎尚酒吧和以前認識的一些女孩聊天,順便散散心,結
果那天那人也在那裡和別的人談生意,路過酒吧發現貝貝,就把她喊到樓上的K
TV一起玩。當時貝貝覺得反正人多也無所謂吧,就去了。結果,就被灌醉了。
後來其他人都走了,那個姓黃的就趁貝貝酒醉不醒人事,在KTV包廂裡把她強
奸了,還拍了裸照。因為貝貝是鼎尚酒店上屬集團的董事長助理,酒店的負責人
自然要去應酬一下,結果撞了個正著。當時,就要送那人去派出所,那人說要私
了。那個負責人不好處理,就喊來了方震。這個過程中貝貝都還沒醒,方震來的
時候才醒來,當時貝貝就要告那人強姦,後來雙方坐下來談判。一來報了案對雙
方都不利,那人自然要坐牢,對貝貝名譽也有損失。在方震的協調下,那人賠了
你女友5萬塊錢,算是私了。同時,他也答應第二天就簽和黑金集團那個一直談
不攏的合約。事情就算那麼解決了,不過貝貝確是傷心過度,於是方震就在鼎尚
開了個房間,讓她休息,同時安慰了她很久,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整理好心情回
的家。」何濤在故事裡把朱培培塑造成了一個受害者,這樣無疑讓呂立鵬的怒火
轉移,同時還有對朱培培的同情。

  「都怪我……如果不是和我吵架,貝貝也不會,也不會……」呂立鵬傷心地
哭了。

  「你也別自責了。事情還沒完呢。然後,第二天,那人和貝貝的公司簽了合
同,然後出於合作的原則,也是那人當給貝貝賠罪,晚上就在鼎尚開了個包廂。
結果方震那人酒量太差喝醉了,貝貝就送他到樓上休息,而那人還在包廂喝酒,
本來為了避免也那人接觸,貝貝就故意在房間多呆了些時間。」其實,那天是朱
培培喝醉了,是方震把她送回了房間,不過這些在監控裡只看到兩個人抱在一起,
倒也看不出是誰扶著誰。自然也不是應酬那個虛無縹緲的黃老闆。

  「那……那也不對啊。她那天回來的時候是喝醉的,還有,還有明顯是和人
發生過關係的。」呂立鵬也不傻,自然發現了問題。

  「事情還沒完。就在貝貝籌措著對方是否已經離開的時候,那人打電話叫她
下去。起初貝貝說自己已經回家了,但是那人馬上發了張照片給她,居然是那天
他拍的裸照。你女友震驚的同時,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因為她不知道還有裸
照,頭一天大家都沒發現他有拍照啊。這時,方震也醉了,她只好硬著頭皮下去
包廂找他。結果在他的脅迫下,貝貝又被灌醉了。那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不過這次為了保險起見,那人不是在鼎尚,而是藉口送她回家,在送到你家樓下
後,就在車裡不顧貝貝的反抗,再次發生了關係。事情就是這樣,這也就是上次
我調查到的開房記錄的經過了」何濤在整個過程裡把方震摘了出來,為的是讓朱
培培能繼續在黑金上班。

  「嗚嗚……貝貝,你真傻。怎麼不跟我說呢。我混蛋,我是個混蛋,我沒能
保護好你,還懷疑你。」呂立鵬哭了,電話裡的哭聲讓朱培培也忍不住流下了眼
淚。

  「然後就在昨天,貝貝想要回被拍的照片,那人就提出要求,要她去酒店見
面,把那五萬塊錢還他,他就把照片給她。貝貝到了酒店把錢交給對方,要對方
把照片還給她。那人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給她看,上面確實不少貝貝喝醉後被他
強暴時的照片,不過他非要讓貝貝再陪他一晚,他才肯刪除照片,貝貝死活不肯,
就去搶他手機,結果被他按在床上,還好我的人去的及時,就在他即將得逞的時
候制止了他的行為。整件事就是這樣了……對你來說,貝貝被人強暴是件不幸的
事,不過她是真心愛你的並沒有出軌,卻是個好消息,你說是麼?那個人現在還
在局子裡呢,你看該怎麼處理吧。哥一定給你辦了。」何濤在說到出軌兩個字的
時候用眼睛瞟了一眼懷裡的朱培培,只見她面色緋紅,低頭一副很是羞愧的模樣。

  「表……表哥……這件事我不想傳出去,我愛貝貝,我想就這麼算了吧。」
呂立鵬在一陣沈默之後輕聲說著。

  「就這麼算了?我說老弟啊,你為女友考慮我能理解,但就這麼便宜了那個
王八蛋?」何濤正氣淩然地怒吼道。

  「哥,我真的不想把事情搞大,到時候鬧地沸沸揚揚,讓我爸媽知道了,我
就是想和貝貝在一起,恐怕也不可能了。哥,這件事就聽我一回吧,算了。」呂
立鵬痛苦地說。

  「不行……那小子沒讓他吃牢飯已經是便宜他了。怎麼能就這麼算了?我看
這樣吧,我讓人把他收拾一頓,再讓他拿出10萬塊錢,就當補償貝貝的精神損
失費。讓後讓他滾出西安,你看這樣行不行?」何濤想了想說著。

  「好……好吧。那就這樣吧。對了……哥……哥……那貝貝現在在哪裡?她
沒事吧?我好擔心她。」呂立鵬見事情有了結果,頓時擔心其朱培培來,一個女
孩子經受了這樣的打擊,會不會想不開。

  「放心吧,她沒事。事情處理完後,我怕她想不開,讓一位女幹警在酒店陪
她,做思想工作。現在應該還在房間,要不你去接她吧。小姑娘估計嚇壞了,你
要好好開導她。順便我讓人把那人的補償費給你送去……不……不好,還是我親
自跑一趟吧,讓他們都撤了,省得見了面尷尬。那就這樣吧……我在酒店的辦公
室等你。」何濤說著草草掛了電話。因為他實在是等不及了,為什麼等不及?因
為整個過程中他一邊打電話一邊玩著朱培培那對迷人的豐胸,此時她的衣服全被
打開了,兩個鮮紅的花生米般的乳頭在他的刺激下盎然挺立,實在是誘惑十足。
一掛電話他就忍不住彎腰將一顆乳頭含進了嘴裡。

  「嗯……表哥……不要……別,別這樣……噢……別,別在這裡。求你……
回房間去,哦……好不好?」朱培培的胸部本就十分敏感在他長時間的玩弄下,
早就酸脹難受,這會兒被他一含住,哪裡還忍得住,銷魂的哼聲不自禁就從喉嚨
深處傳了出來。

  「不……我等不及了。我愛死這對小可愛了。」何濤哪裡肯鬆口,對著雪白
的酥胸不停啃咬吮吸,一隻手同時插進了她的裙擺,摸到了她早已經淫水氾濫的
私密部位。

  「嗯……哦……表哥。表哥……噢……不要咬……別,會留下痕跡的……哦
……」朱培培清楚自己的膚質,輕輕一碰都會有痕跡,雖然消除的也快,昨天被
何濤野蠻地玩弄今天已經基本看不到什麼痕跡了。

  「靠……我怎麼把這事忘記了。等下那小子就要來了……不過沒事,就說是
昨天那個姓黃的搞的。」何濤看著一對雪乳上幾處新添的紅印子,利馬想到了對
策,不過嘴上倒是減小了力度,只是大口地把嫩滑的乳肉吸進嘴裡。


           第六十七章  闖婚宴冤家聚首

  就在朱培培意亂情迷的時刻,放在桌子上的挎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意識
到一定男友打來的,趕忙拿了出來,果然上面顯示的是「親愛的」三個字。

  「表哥……表哥,停一下。是小鵬,小鵬的電話,讓我先接電話。」朱培培
焦急地使勁推開埋在胸前的大腦袋,驚慌地從他腿上彈了起來,逃也似的躲進了
餐廳內的洗手間。何濤倒也沒急著去追,看著自己沾滿了愛液的濕手,嘿嘿一笑,
放在鼻子前面聞了一下,上面散發著誘人的芬芳,這讓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
下,感覺味道還不錯。

  「喂?老公……我……我……」朱培培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何濤那個謊話
雖然讓她躲過了出軌的嫌疑,但是自己被強暴的罪名是按上了。

  「貝貝……對不起,對不起。什麼都別說,我都知道了,不能怪你,是我的
錯,是我不對。對不起……你別做傻事,你千萬別做傻事。你等我,我馬上來接
你。讓我們重新開始,讓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愛你,貝貝,我真的好愛你,
我不能沒有你。」還不等朱培培開口,電話裡呂立鵬就不停地說了起來。

  「好……好的。老公……我沒事的……謝謝你,老公……你過來吧。我想回
家……」朱培培說著哭了起來。沒想到事情就這麼解決了,儘管這件事在呂立鵬
心裡一定會留下陰影,但是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不是麼?當然,何濤要她做
內奸,還有自己從此陷入了何濤的魔爪,這是以後的事情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兩個人在電話裡一頓哭訴和相互的安慰後掛斷了電話,朱培培簡單地梳洗了
一下,補好了被眼淚破壞的妝,又整理了一下剛才被何濤弄亂的衣服後走出洗手
間,只見何濤正在服務員遞上來的消費單上簽字。

  「表哥,我們先去房間吧,小鵬等下就到。」等服務員出去後,朱培培輕輕
走到他跟前,低著頭小聲地說道。

  「好……走吧」何濤倒也爽快,站了起來摟著她的腰就往外面走。朱培培見
他沒有繼續糾纏自己,一顆心才落地,至於讓他摟一下腰那也不算什麼了,於是
任他摟著自己出了餐廳的房門。

  「老闆,您吃好了?」才出門口,酒店的負責人就很狗腿地跑了過來。

  「嗯……等下有個小夥子來找我,你把他帶我辦公室來。還有,馬上拿10
萬塊錢上來。」何濤說完頭也不回就進了電梯,直奔頂樓自己難得來一套的辦公
室而去。

  「好的,老闆,我馬上去辦……」那個負責人也不多問,酒店裡隨時都有幾
十萬在保險箱,老闆要錢用,他也從不多問。

  電梯被何濤用了,這負責人便趕緊小跑著從樓梯跑上自己辦公室所在的3樓,
取了錢直奔何濤的總經理辦公室。

  「老闆,這裡是10萬,給你放這裡了。」那人進了辦公室,只見何濤正端
坐在老闆椅上,看著一份手裡的檔,而那個昨晚來找老闆的身材火爆性感,而
臉蛋甜美的女人則沒在裡面。他滿心疑問地把錢放在了桌子上,腦子裡則在想著
那個女的去哪裡了?而此時,朱培培正在何濤的大辦公桌下被他按著頭,無可奈
何地在用她那性感的小嘴裹送著何濤那粗短的肉棒。

  「好的。你下去吧,等我說的那個人來了就帶他上來,他是我表弟。」何濤
頭也不抬地把那負責人打發了出去。

  「斯……舒服……貝貝,你的技術不錯啊……哦……爽……舌頭真靈活啊。」
那人一出去,何濤原本一臉的正經與嚴肅不見了,一副爽快的呲牙裂嘴的模樣。

  就在剛才進辦公室的一刻,何濤就把朱培培按倒在辦公桌上,要去脫她的衣
服。朱培培怕等下呂立鵬察覺異常,死活都不肯就範,不過在何濤的威脅下,最
後只得答應用嘴給他弄出來。何濤想想昨天沒讓她給自己口交,也想試試她的技
術,於是就答應了。朱培培平日裡沒少在辦公室給老闆口交,很自然就躲到了辦
公桌下,拉開了他褲子的拉鍊,掏出他的陰莖,就開始賣力服務起來。

  何濤看著她熟練的動作,心裡倒是有著一絲詫異。朱培培從蹲到桌下,到取
出肉棒,直到把他的陰莖從軟弄到硬,然後巧妙地用嘴巴和舌頭舔吮著陰莖的每
個部位,一隻小手還配合著溫柔地捏玩著下面兩顆蛋蛋,一切都顯得那麼行雲流
水,技術絕對高超,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難道她平日裡?一想到朱培培是
王浩秘書的身份,何濤臉上頓時一副了然。

  朱培培哪裡會知道自己過於嫺熟的技巧暴露了她的一些私隱,她此時只想著
男友就要過來了,要趕緊給他弄出來,所以就分外賣力。

  「嗷……舒服……」何濤用手死死按著朱培培的頭,插在她嘴裡的陽具顫抖
著射出了幾股稀薄的精液。朱培培怕精液流出來弄髒衣服,忍著滿嘴的腥味,想
等他軟下去後再去吐掉,可惜何濤就是不讓她起來,非要她吃下去。而這時,辦
公室的門被敲響了,顯然是呂立鵬來了。朱培培看時間緊迫,只得一口吞了嘴裡
的精液,然後張嘴讓何濤看到自己確實吃下去了。何濤才放她出來。朱培培趕緊
跑進辦公室的洗手間。

  「表哥……」來的正是呂立鵬,他進來看了下辦公室,沒發現女友「貝貝呢?」

  「立鵬來啦。坐吧……貝貝剛去洗手間。」何濤微笑著朝門邊的一個小門示
意了一下,而兩隻手則在辦公桌下把他那疲軟的陽具收進褲子裡,此時上面還沾
滿了面前這個小表弟女朋友留下的的口水。

  「老公……嗚嗚嗚……」朱培培一出門就撲進了正一臉焦急守在外面的男友
懷裡痛哭了起來。剛剛她在洗手間漱了下口,去了去嘴裡精液的味道,然後對著
鏡子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和淩亂的頭髮,剛才在給何濤口交的時候,雖然很擔心
男友來,但是她那敏感而淫蕩的身體卻不爭氣地有了空虛難耐的需要感,對自己
的羞恥反應朱培培真是無地自容,羞得滿臉通紅,此時的她臉上潮紅未消。

  「好了,好了。過去了,都過去了。沒事,沒事的。老公不會怪你的。真的
……不哭了。」呂立鵬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背,不停安慰著。

  「事情發生了,誰也不想。立鵬啊……貝貝這幾天受了不少驚嚇,昨晚也沒
休息好。趕緊帶她回去休息吧。這錢你拿著。」何濤看他們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
也沒出聲打擾,直到朱培培哭夠了,才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邊拍著呂立鵬的肩膀,
一邊把裝著10萬塊錢的袋子放進朱培培那個大大的挎包裡,把包遞給呂立鵬。

  「表哥……這,這?……」呂立鵬趕緊把女友輕輕推離自己的肩頭,看著女
友的挎包真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拿著吧……算是給貝貝的一個補償吧,那個老小子我也叫人收拾了,估計
他這下半輩子是不能在禍害其他可憐的小女孩了。」何濤把包交到他手裡。

  「謝謝表哥……」呂立鵬還是接下了,而朱培培則在一邊雙手緊緊抱著他的
手臂。一副乖巧到不能再乖巧的模樣。

  「自己的弟媳婦被欺負了,做表哥的已經很是慚愧了。還謝什麼?回去吧,
回頭表哥再約你和貝貝吃飯。還有,什麼時候能喝到你們的喜酒啊?」何濤呵呵
笑著說。

  「這個,這個……只要貝貝答應,我馬上和我爸媽去說。」呂立鵬一臉希翼
地盯著身旁的女友,仿佛是在等她表態。

  「這事,我還要問下我媽媽的意見。」朱培培剛剛才恢復的臉蛋又紅了起來,
看她那羞答答的樣子,顯然是答應了。

  「貝貝……你答應啦?」呂立鵬也不是傻子,看她的模樣,高興地叫了起來。

  「嗯……」朱培培羞得趕緊低下頭,輕輕點了點頭。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你看,這不是壞事變好事了麼?經過這次磨難,有
情人終得眷屬啊。好了,趕緊回去吧。婚禮那天記得通知我。」何濤笑著把歡天
喜地的呂立鵬和一臉羞愧的朱培培送出了酒店。

  朱培培與呂立鵬的婚事很快就在雙方父母的同意下確定了下來。朱培培的父
母離異後,她是跟著母親過的,朱媽媽在知道女兒找到了一個家境優越,對自己
女兒又好的男人,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而呂立鵬的父母早就見過朱培培,對這
個模樣甜美,人又乖巧的女孩本就十分中意。兩個人離開酒店後,電話裡跟彼此
父母這麼一說,事情就定下了,婚禮就定在半個月後,也就是正月初八。

  時間雖然倉促,好在呂立鵬的父親有權也有錢,兒子的婚房其實早就準備好
了,一套精裝修的四室一廳高級公寓,就在他父母居住的那個高檔社區裡。

  這下可把呂立鵬忙壞了,家電傢俱要買,婚慶公司要找,還要寫請帖,定酒
席。時間那麼倉促,呂立鵬乾脆給公司請了半個月的假,專心操辦婚事。而朱培
培則除了陪他選婚戒、拍婚紗之外,還是每天按時去公司上班。期間,在何濤的
授意下,打探著集團接下來的一系列部署和安排。

  「阿震……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短短不到半個月裡面,出了這麼多的亂子。
你能告訴我原因麼?」坐在寬大的辦公室裡,看著桌子上一份份報告,我沖著站
在桌子對面的方震怒吼著。

  我沒辦法不生氣,這段時間裡,為了全力對付何濤在地下勢力的搗亂與砸場,
我把集團一切明面上的投資、兼併事務都交給了他打理。起初一段時間倒是相當
順利,但是最近的10多天,只要是我們確定的兼併收購目標,一開始都很順利,
但是第二天就反悔,甚至是鬧失蹤。更加氣人的是,以前一些已經完成的事宜,
只要手續還沒完善的,都出現了逆向發展,或者對方刻意拖延。所有事情加起來,
直接給集團造成了將近1個億的經濟損失,套牢的資金更是過了3億。以至於讓
手裡的活動資金捉手見肘,出現了嚴重的資金短缺,導致好幾個工程項目停工運
營。面前的這些報告都是下面催要撥款的。

  「對不起,浩哥。我也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好像對方對我們的情況了
如指掌一樣,我們每步棋都被對方洞察先機。我懷疑,我們集團裡面出了內鬼。」
方震也是很鬱悶啊,他這段時間別提多窩火了,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
自己人裡面出了奸細了。

  「給我查……把這個人給我找出來。老子非弄死他不可。」我憤怒地一拍桌
子。

  朱培培坐在自己的辦公桌那裡,聽著我們的對話,顯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
自己,聽了我的話,還有那拍桌子的聲音,嚇得渾身一哆嗦,趕緊把頭埋進桌子
上的文件堆裡。

  「滾滾滾……看了你都煩,趕緊去處理問題。」穩定了下情緒,我揮手讓方
震滾蛋。這小子聽了還真是滾的特快,連招呼都不打就跑了,難道老子會吃人啊?

  「靠……」看到他那副撒腿就跑的樣子,我不禁罵了出來。

  「呵呵……好了。別嚇到孩子……生意嘛,哪裡有這麼一番風順的?大過年
的,你也別生氣了,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辦公室裡其實除了我們三人,還有
兩個人,一大一小。在我和方震談事的過程中,韓霜都沒有發表一句言論,只是
在會客區的沙發上哄兒子。

  「對不起,我火氣大了點……」想到兒子,我還真怕剛才嚇到他了。

  「朱秘書,麻煩你抱域域去樓下我辦公室,孩子餓了,讓保姆給他喂點奶。」
韓霜款款起身,走到朱培培桌前。

  「哦……好的。韓總……來,給我吧。」朱培培趕緊站起來接過孩子。

  「你不覺得你這個漂亮的秘書很可疑麼?」等朱培培一出門,韓霜就走到我
身後一邊給我按著肩膀,一邊冷不丁冒出了一句。

  「你是說……她?不會吧……她跟何濤應該沒有關係啊。她的底子我調查過,
不應該是那邊派來的人啊。」我吃驚地回頭看著韓霜那張冷豔的俏臉,最近她在
我的充分滋潤下,氣色越發好了,簡直有點光彩照人的感覺。

  「難說啊。雖然我也叫人調查過她,底子也顯得很乾淨,但是人是會變的。
哪怕她是你的私人秘書,甚至還是床上的秘書……」韓霜說話的時候,手上的力
度加大了不少,說是捏,還不如說是掐。

  「哎呀……哎呀……輕點……你不是說不反對我玩女人的嘛,這還說不反對
啊?哎呀……痛痛痛……輕點。肉要掉了。這個不是重點,問題是你怎麼懷疑她?」
在女人方面,我知道自己是很不檢點,當初也向她老實交代了在這邊和我有染的
女人,其中自然也包括朱培培。當時,她的表現很大度,雖然她和我有個孩子,
但她表示能做我的女人就知足了,並不強求妻子的名分。那時候,我感動地差點
哭出來,不過現在看來,天下沒有不吃醋的女人啊。哎……

  「哼……直覺,女人的直覺。還有,剛才你們在談話的時候,我看到你那秘
書的神色很不正常。」韓霜鬆開了手,用手掌輕輕揉著剛才她掐的部位。還是心
疼我的啊……

  「嗯……回頭我讓人查一下。」我靠在椅子上,閉目思考起來。

  「董事長,7點了,您該下班了。」朱培培回來了,她提醒我下班的時間到
了。

  「哦……這麼晚了。那好……朱秘書,你先下班吧。」揣著一絲疑慮,我打
量了她一眼。

  「對了,董事長,大後天我家裡有點事,我想請假兩天。可以麼?」朱培培
臨出門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又轉身跟我請假。

  「嗯。行……你明天跟行政部報備一下就可以了。」在韓霜面前,我肯定不
能表現地太過熱情,也就不詢問她的請假事由了。

  「謝謝董事長,那我走了。」朱培培顯然礙于韓霜在場,對我表現的很是冷
淡。

  「看來……真的是有點問題啊。」朱培培走後,我又靠了下去,語氣沈重地
說。

  「你看出什麼了?」韓霜問道。

  「她說話的時候,眼神很閃爍……還有……絕然……」我真的不希望是她啊,
但是顯然她的疑點是最多的。

  「阿權……進來下。」我按下桌子上的通話按鈕。阿權很快從外面走了進來。
不等他說話我就直接下了指令「派人盯一下朱培培,看看她這兩天都和什麼人接
觸。24小時監督。」

  「好的……浩哥。」阿權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我拿起桌面上好幾份催款的報告,看了又看,眉頭深深鎖了起來……錢啊!
去哪里弄那麼多錢啊……

  「霜霜……你說,我們的步子是不是邁地太快了?」我摸著她放在我肩膀上
的冰涼小手問著。

  「是啊。不過要整垮何濤,步子慢了,可能就起不到效果了。這樣吧,我明
天就回湘西一趟,爭取再多籌點資金過來。」韓霜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其實我也知道,湘西大本營那邊可能一下子也籌集不到太多資金了。

  「那……好吧。你回去儘量籌集吧。不過也不要勉強。如果真的不行,就直
接開戰吧,反正我這裡的部署也差不多了。你和孩子不在這邊,我也更放心一些。
不管籌到籌不到,我看你和孩子暫時先別過來了,等我搞定了他,再去陪你們。」
我把韓霜拉進懷裡,讓她坐在我腿上。

  「放心吧。你放手去做,我和孩子永遠不會成為你的負擔的……浩……我真
的很捨不得你。」韓霜說著把我的頭摟在了她的懷裡。聞著上面傳來的陣陣酥軟,
還有帶著體溫的乳香,我也好捨不得的。

  韓霜走了,帶著孩子和保姆乘坐了第二天的飛機離開了西安。這短短不到2
0天的家庭溫暖,差點就融化了我的心。

  「調查清楚了,浩哥……朱秘書,後天結婚。婚宴就定在福臨大酒店。是何
濤的產業。新郎叫呂立鵬,他父親是原來能源局下屬一家國企礦廠的總經理,後
來辭職自己做生意。和政法委左書記的妻子是姐弟。還有,何濤和他是同鄉。這
裡有一份從婚慶公司弄到手的婚宴資料,裡面有人員宴席座位安排的名單。何濤
是主婚人,證婚人是左書記……

  沒想到啊,還真的是她。她到底是一開始就帶著目的接近方震的,還是後來
才被何濤發現她的利用價值的呢?我轉頭望了一眼站在阿權邊上局促不安的方震。

  「浩哥……我真的不知道啊,請你相信我。」方震嚇得說話都有些哆嗦了。

  「我相信你不知情,不過這事責任也在你。你小子別想逃避責任。去……準
備一份大禮,後天跟我去給你的幹妹妹道賀。」我笑著說。

  「浩哥。你就別取笑我了,好不好?什麼幹妹妹啊……哎……得……天天打
雁,結果被只小麻雀啄了眼,老子認栽了。呵呵……」方震自嘲地笑了笑「那送
點什麼好呢?」

  「送點什麼?有心意就行了……我想這位新郎官能把這麼優秀能幹的老婆派
進狼窩做內奸,一定對烏龜這種長命動物很崇拜吧。嗯。你去金店打一隻金龜吧。
頭上再配塊祖母綠,別不捨得花錢……怎麼說也是你的幹妹妹,也是我的貼身秘
書嘛。打一隻大一點的,哈哈……」我哈哈大笑著。

  「浩哥……我不得不說,你壞透了……嘿嘿嘿……」方震奸笑著。

  「走,吃飯去……」我站起來,搭著方震的肩膀出了辦公室,邊走邊問「幹
過沒有?」

  「額……幹過……」方震倒也老實。

  「好幹不?」我狹促地問。

  「很不錯……就是她那個太特別,有點受不了。」方震見我沒有擺老闆的架
子,倒也放的開。

  「還想幹不?說實話……」我問。

  「說實話……想……」方震的樣子好像很回味啊。

  「我也想,韓霜來了以後,我都沒空幹她,好懷念啊。這樣吧。後天我們一
起幹她怎麼樣?在他人的新房裡,3P他人的新娘,你說會不會很有意思?」我
舔了舔嘴唇。

  「額……不好吧?」方震震驚地看著我。

  「有什麼不好的?又不是沒幹過,你幹過,我也幹過,只是沒一起幹過……」
勾肩搭背,臉上一副淫賤模樣的兩個大男人穿過辦公區,還是集團的頂尖高層,
自然引來下面員工的小聲議論。但我是一點不在乎,方震則一臉囧態,一雙小眼
睛透過那金絲眼鏡四處亂飄。身後的阿權我看不到是什麼表情,不過我們的對話
他一定聽地很清楚,到底是什麼表情呢?我懷著滿心的好奇,回頭一看。靠……
還是一張死人臉!

  2007年2月25日,農曆正月初八。黃道吉日,宜:祈福,祭祀,結親,
開市,交易。

  福臨大酒店,本市一家高檔酒店,很多富豪都選擇在這裡擺酒席,因為這家
酒店有一個足已容納100桌酒席的大廳。同時,這裡的音箱設備和燈光設施都
是最先進的。

  下午5點,酒店的大門口擺著一塊紅色的大牌子「呂府婚宴:新郎呂立鵬,
新郎朱培培」等字樣,靠門口內側的位置放著一張長桌子,紅布鋪蓋。而在門外
則有一對珠聯璧合的新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笑意盎然地迎接著客人。酒席定在晚
上7點半,而此時已有來賓陸續地進來簽到送禮。

  新郎一身白色西裝禮服,白色皮鞋,胸口紮著鮮花,還有新郎的字樣,顯然
這就是今天的新郎倌呂立鵬,原本就高大帥氣的他,此時更是神采飛揚。而身邊
的新娘子朱培培,一襲白色低胸婚紗外面套著白狐皮草的小外套,戴著白色的長
袖蕾絲手套,頭髮高高盤起,配著閃亮鑽式小皇冠,婚紗下擺沿襲了傳統的法式
宮廷大喇叭形,這種款式配著她那飽滿的豐胸,無疑把她原本並不算纖細的腰顯
得要細了幾分。但正真吸引男性親友的確是她那甜美的容貌和那傲人的雙峰要更
多一些。如此豔麗的新娘,新郎受到的祝福與讚美自然是絡繹不絕,呂立鵬聽在
耳裡,樂在心裡。

  下午7點,一輛黑色奧迪開到門口,下來的是管本省政法委的左書記和他的
夫人,還有兒子左傳義。看到來人,呂立鵬馬上牽著朱培培的手迎了上去。

  「姑父,姑媽,你們來啦?快請快請……我爸媽在裡面招呼客人呢。」呂立
鵬熱情地招呼著。

  「好好……好啊……小鵬啊,找的好新娘,不錯不錯。」左書記笑得很是慈
眉善目。

  「謝謝。姑父……」朱培培被誇地有點不好意思,小臉不經一紅,倒是更多
了幾分嬌豔。

  「立鵬,好福氣啊。你表哥我還沒找到老婆呢,你就捷足先登了,還是這麼
漂亮的新娘子,哥妒忌死你了。」身後的左傳義兩眼冒金星地盯著朱培培打趣著
他。

  「呵呵……快請快請。」呂立鵬看到自己這表哥的豬哥模樣,倒也沒生氣,
反而有著一絲自豪。

  賓客陸陸續續來得差不多了,這是一副伴郎模樣的男生跑出來,通知他們婚
禮就要開始了,叫他們趕緊去補妝。就在二人準備進酒店的前一刻,一輛閃亮大
氣的黑色大奔在兩輛悍馬的前後護送下停在了門口,賓士車的副駕駛位置一位帶
著金絲眼鏡的男子趕緊下來開了車門。

  如此的氣派,顯然是大人物來了。看著從車上下來的這個男人,呂立鵬總覺
得有意思眼熟,就是一時想不起是誰。而跟著從車後座下來的一男一女則更是年
輕,一幅氣宇軒昂的樣子,一看就非富即貴。與呂立鵬的茫然不同,朱培培看到
來人,臉頓時就白了,她感到陣陣發冷。

  「恭喜恭喜……朱秘書,我們來遲了,不好意思。」說話的自然是我,而挽
著我的臂彎一同上前的正是肖瀟,方震則捧著個半尺見方的紅色禮盒跟在後面。

  「貝貝……這幾位是……」呂立鵬顯然看出來我們是沖著新娘來的,趕緊詢
問身邊的朱培培。

  「噢……噢……這位是我們集團的董事長王總,這位是鼎尚酒店的總經理肖
總,還有這位是集團的執行副總方總。」朱培培本打算低調地把婚事辦了,然後
再找個藉口辭職走人。沒想到我們卻不請自來,她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追究的時候。
趕緊一一作了介紹。

  「恭喜啊,新郎倌,你可把我們集團最漂亮的一朵花給摘了啊。」我向呂立
鵬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

  「歡迎,歡迎,快請進,快請進……」呂立鵬沒想到自己老婆所在集團的董
事長會親自前來,頓時有點受寵若驚,熱情地招呼我們進去。

  「以前朱秘書還在我那兼職跳舞,沒想到轉眼就成了我頂頭上司的秘書了,
更沒想到這麼快就找了這麼優秀的新郎倌,真是好福氣啊。」肖瀟笑得很是嫵媚,
本來她就長得一副妖媚的臉蛋,這一笑差點讓呂立鵬驚呆。

  「啊……噢……肖總,謝謝您對貝貝的照顧,您能來,真是蓬蓽生輝。快,
快請進,外面太陽大。」呂立鵬被身邊的朱培培用手肘捅了一下才回過神來。

  「哈哈……好啊。好啊……我叫方震,貝貝是我的幹妹妹,我也可以說是娘
家親友啦,哈哈……」方震爽朗地笑著擠到呂立鵬跟前。

  「啊!我說怎麼這麼眼熟,你就是貝貝常說起的震哥,貝貝說你人很好,對
她很照顧,一直也沒機會向你表示感謝,今天你能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呂立鵬恍然大悟,如果說原先對方震心裡充滿怨恨的話,但在那天何濤的一番謊
話後,此時的他對方震真可謂是感恩戴德。

  「呵呵,呵呵……客氣客氣了,自己人嘛。來,一點心意,算是我們三人的
賀禮了。」方震笑著把手裡捧著的盒子遞到新郎懷裡。

  「謝謝謝謝,王總,肖總,震哥,你們太客氣了,人來就好,還送什麼禮啊。」
呂立鵬笑著接了下來,不想卻是有些重量差點沒從手裡滑落「啊……什麼東西,
這麼沈?」

  「呵呵……貝貝找到了一位這麼優秀的金龜婿,我們也沒什麼好送,就用9
999純金打了只一斤八兩八的金龜,祝你們長長久久,百年好合。」方震這小
子,明明是告訴他是只被戴了綠帽子的綠毛龜,卻被他說的場面十足。

  「這,這也太貴重了……」呂立鵬有點傻了,差不多兩斤的黃金啊,那是什
麼概念,換成現金就是20多萬啊。一邊的朱培培聽了小嘴也張了開來,起初她
還以為裡面是什麼東西,擔心地要死,不曾想是這麼一份大禮……

  「小鵬啊,怎麼還不請客人進來?婚宴就要開始了……咿?這幾位是?」這
時一位氣質高貴的中年婦女從裡面走了出來,顯然是新郎的母親。

  「媽……這幾位是貝貝公司的領導。」呂立鵬趕忙介紹。

  「呀……是領導呀,快,快請進呀。這孩子怎麼這麼怠慢客人,貝貝,你也
是的,怎麼不幫小鵬招呼客人啊?」朱媽媽顯然是見過大場面的,聽到我們的頭
銜,一邊責怪新人的不周,一邊趕忙迎我們進門。

  「媽……這個,這個是王總他們送的賀禮。」呂立鵬把手裡的盒子遞向自己
的母親。

  「這孩子,禮物放在接待人員那裡就是了,給我幹嘛?」朱媽媽不悅地說。

  「裡面是個金龜……值20多萬。」呂立鵬小聲說道。

  「什麼?這這……這怎麼好意思?」朱媽媽一聽也嚇了一跳,接也不是,不
接也不是了。

  「哈哈哈……阿浩……不不不,楚總……您來啦?」這時左書記的聲音響了
起來。

  「咿?左書記,您怎麼也在?」我裝出一副吃驚的模樣。

  「哈哈哈……我是小鵬的親姑父,你說巧不巧,剛才我在裡面找這對新人呢,
不曾想一眼就看到了你在。快,快進入席吧。」左書記笑著拉著我的手往裡走。

  結果他就被朱媽媽拉住了「姐夫……這,這幾位領導送的禮太貴重了。」

  「什麼話?楚總送多大的禮都不算大,你收下就是了。是吧?楚總?」左書
記瞪了朱媽媽一眼,拉著我就走,結果我這一左一右被他和肖瀟架著,樣子有幾
分滑稽,感覺倒有點像囚犯了。

  「你們兩還愣著幹嘛呀?快去補補妝,婚禮就要開始了。」朱媽媽見我們進
去了,也只能作罷,催著二人去準備,同時把呂立鵬手裡的盒子接了過去「這個
給我,我去放起來,哎呦,還真的很沈啊。」

  我們三人原本是沒有在計畫之內的,自然就沒有席位,不過被左書記硬拉到
了他們所在的主位上坐下了。我看了看桌上的賓客名單:左書記一家,男方父母,
還有何濤。現在加上我們3個,還有兩位新人,倒是真好一桌。

  在坐的除了左書記一家三口,其他人都不在,顯然是在忙著張羅呢,何濤這
個主婚人,估計現在也在忙。

  「浩哥……您怎麼也來了?」左傳義剛從洗手間回來,才藝坐下看到自己的
父親拉著我的手坐在一起,顯然大吃一驚。

  「怎麼?作為朱秘書的直屬領導,我就不能來啊?不歡迎啊?呵呵……」我
笑著打趣道。

  「怎麼會?請都請不來呢。怎麼會不歡迎啊?」左傳義趕緊圓場。

  「諸位來賓……諸位親朋好友……歡迎大家百忙之中前來參加……」這時司
儀甜美的聲音響了起來。朱培培和呂立鵬也補完妝回到了酒席,同時過來的還有
新郎的父母和……何濤。

  何濤在看到我的一刻顯然愣住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我會在這裡。

  「楚浩……楚總……」愣了半天後,何濤惡狠狠地喊著我的名字,手裡拿著
的發言稿被他捏地變了形。

  「呵呵……何總……好久不見啊。」我笑眯眯地看著他。雖然我是真的不記
得自己和他發生的一切經過了,不過在韓霜和周雨的述說下,我也知道了個大概。

  「是啊……好久不見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可惜你真是命大啊。」何濤怒
視著我。

  「托您的福嘛……」我冷冷地回著。

  「幹什麼?今天是什麼日子,你給我坐下,楚總是今天的貴賓,你要麼老實
呆著,要麼給我出去。」說這話的顯然是左書記。

  「是啊是啊,王總是貝貝的領導……咿?姐夫,你剛才和小何喊什麼?楚總?」
朱媽媽看氣氛有點不對,也趕忙來打圓場,話一出來才發覺稱呼上不對。

  「噢……這位是湘西影業集團的總裁楚浩。當初他們集團來西安投資,還是
我參與接待的呢。」左書記忙介紹說。

  「不對啊……剛才小鵬說這位是貝貝他們集團的董事長王浩王總啊……」朱
媽媽奇怪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而呂立鵬也一臉茫然,看向自己的新娘朱培培,朱
培培自然也不清楚我的真實身份,吃驚地看著我。

  「咳,咳……這個不重要,王總,楚總,其實都是一個人,如假包換。這件
事以後再說,大家先坐,先坐。」方震一臉尷尬。就在這時司儀請何濤這個主婚
人上場,彼此劍拔弩張的局勢才得以化解。


          第六十八章  新婚夜洞房淪陷(上)

  婚禮進行的很順利,在熱烈的氣氛中,新郎新娘交換了戒指,宣讀了誓詞,
作為主婚人的何濤,證婚人的左書記都上臺做了發言。新郎新娘在大家的掌聲裡
倒香檳、切蛋糕,呂立鵬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朱培培也面帶著微笑,不過
那時常瞟向我們這邊的眼神裡卻充滿了擔憂與害怕。看來我們這三個不速之客還
是給原本歡慶的喜宴增加了幾分不協調的色彩。

  婚禮儀式在濃烈的氣氛中結束了,新人回到主席給父母敬了煙酒,朱培培面
紅耳赤地在大家的起哄下喊了「爸爸、媽媽」,樂地嘴都合不攏的二老一邊應著,
一邊給了兩個大大的「開口費」。在新郎新娘給在座的人敬完酒,然後被新郎的
父母陪著離席去各桌敬酒,認識長輩親友。左書記一家則怕被其他一些熟人認出
來而過多打擾為由先行離開了。整張桌子,就剩下了四個人。

  「楚浩……王浩……楚總,好手段啊……沒想到,你就躲在我眼皮底下。」
何濤看我的眼神很是不善。

  「哎……命再大,不使點手段也會沒命啊。不過,說起手段,我怎麼跟何總
你比啊,無聲無息就在我身後又捅了一刀。」我說著話,眼睛卻盯著不遠處正陪
著新郎敬酒的新娘一眼。

  「呵呵……肖總,多日不見,更加迷人了啊。劉黑煞這老東西前腳剛走,就
又找到靠山了,不錯嘛。」何濤得以地笑了笑,又把眼神瞟到了我旁邊的肖瀟身
上。

  「哼……這還不是要感謝某人嘛……有些人對我肖瀟的恩賜,肖瀟沒齒難忘。」
肖瀟怨毒地回答著。

  「一夜夫妻百日恩嘛,謝什麼呢?呵呵……我也先走了,那邊還有些朋友要
招呼下。回頭我給肖總您送幾幅上等的好環過去,增加一下您和楚總的情趣。呵
呵呵……」何濤顯然不想和我們繼續糾纏下去,語帶雙關地刺激了下我和肖瀟後,
大笑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