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晚上下班回家後，那個精廁熟婦被我肏完後，爛穴流精的模樣在我腦裡一直
縈繞不去。但我很清楚我並不是對於那個女人的肉體流連忘返，而是那個女人原
本作為一個男人基於婚姻上、法律上保障的獨佔洩精工具的身分，竟然就這樣在
丈夫允許下，自願成為別的男人任意洩放精水的便器。這樣的經驗太過震撼－一
夫一妻作為維繫家庭關係的核心規則，在這對夫妻身上蕩然無存。丈夫竟然放棄
了他努力許久－就如同我那樣，現在這時代要追求一個好女人、讓她願意點頭同
意，可一點都不是件簡單的事，但他卻放棄了努力所換來的，法律所保障的丈夫
特權，讓努力白費。


　　但他應該再也不用像我這樣提心吊膽、緊張兮兮地怕自己不能滿足妻子、不
能盡身為丈夫的義務了吧？不知怎麼地，我開始有點欣羨他了，一種類似小孩子
一整年緊繃地讀書學習，到了暑假就想仗著放假不願意寫暑假作業的心態。洗澡
前拿出妻子的絲襪在浴室裡自慰，一邊想像著妻子被那個白髮男子操穴，一邊射
了出來。一聞到那個味道又勃起了，再度自慰，直到只剩下稀得像水一樣才停下
來。

　　隔天上班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累了，整個人無精打采，但只要一放鬆
下來不想工作的事情，就會想到那個熟婦被操得稀巴爛的穴，還有那個穿魚眼鞋
的女子，如果也能在廁所裡遇到她，她是否也是一樣被操得失神呢？整個下午都
想著這事，於是當天下班就立刻到那間廁所去看。但不知為何班表上今天的位置
明明記著那個熟婦出現的代號，她卻不在。等了一段時間都沒出現，我便準備要
開車離開了，卻在等電梯時看到那個祕書下班一起搭上了電梯。我沒有如往常那
樣到地下停車場開車離開，而是默默地尾隨她搭到一樓大廳、從正門離開，然後
跟著她搭上了公車。


　　下班時段的公車非常擁擠，我就只是在秘書後面站著，也被靠站時突然湧入
的人潮推擠，一個不小心就被擠得讓她小巧的翹臀貼著我的褲襠，若非我現在勃
起有些不順利，這情況一定會很尷尬。就這樣擠了一陣子，我跟秘書被擠到了靠
後門附近站滿了人沒有座位、車門對面的那一側。我被擠的臉已經要貼在窗戶上
，本來在我前方的女秘書也被擠到左手邊一個戴著口罩跟鴨舌帽的中年男子的身
旁。這男子身上散發出劇烈的酒臭味，而且他並不像我一樣為了避免尷尬背對著
女秘書、身體朝著窗戶，而是故意正對著女秘書的背後，甚至可以看到他的褲襠
有意無意地頂著女秘書的臀部。


　　看著這個中年男子的舉動時，發現有隻手正在輕輕地撫摸著女秘書包臀窄裙
底下裹著閃亮光澤的膚色絲襪的大腿－這個男子的動作竟然更大膽了，女秘書雖
然夾緊了大腿抵抗，那隻手仍然順利伸進了她的裙底，甚至直接伸進她的內褲揉
起她的臀部。女秘書站著的位置，背後剛好只有我跟那個中年男子，沒有其他人
能看到，但奇怪的是女秘書雖然像是在掙紮，卻不出聲叫喊人來幫忙，只是低著
頭咬著唇，默默地夾緊大腿。


　　這名滿身酒臭味得男子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膽子太大，還是見女秘書沒有劇烈
的反抗所以得寸進尺，竟然直接把女秘書的內褲連著褲襪給拽了下來，退到大腿
根部－這下子倒把我嚇了一跳，不是因為這個中年男子的行徑如此大膽旁若無人
，而是女秘書的肛門裡塞著的巨大黑色肛塞被這麼一扯，也跟著內褲給扯了下來
。她的肛門括約肌像是鬆弛的橡皮筋一樣收也收不緊，一股一股濃稠的精漿就這
樣一股腦流了出來，腥臭的氣味一下子充滿了整輛公車。女秘書嚇得趕緊伸手將
脫落的肛塞擠了回去，但大腿已經流得都是，幸好一下子就被褲襪給吸收了才沒
有滴在地上，否則可能公車一個急煞，她就會自己踩到而滑倒了。


　　將內褲跟褲襪拉上穿好後，女秘書便急急忙忙按了下車鈴，在下一個停靠的
公車站下車－而那名中年男子也尾隨其後下車。我猶豫了一下子，跟著下車了。


　　一下車便看到女秘書踩著高跟鞋，朝著一旁公園的廁所小碎步奔去－只是不
知道為什麼，她竟然進了男廁所，而那名中年男子則跟著進了男廁。我在廁所外
猶豫了一下子，也跟了過去，但就躲在男廁門口，向裡面探頭看看裡面的狀況。
一探頭進去就看到那個男子正一手揪著女秘書的手，另一手正在扯掉女秘書的褲
襪跟內褲，女秘書的包臀群已經整個被翻了上來，被脫掉內褲後露出光溜溜的恥
丘，還有上面的刺青－以及小腹上畫著的符號－我想大概意味著她今天被六個人
肏過了。沒想到男子將她壓倒在地後，屁股露了出來，上面的畫記竟然是三十一
，今天廁所裡的輪班表上不是她，竟然也有這樣的數量！


　　就在男子將女秘書壓在地上，從她背後像公狗硬上母狗那般老二插了進去開
始抽送起來後，我本想靜悄悄地靠近好看清楚一點，卻不小心踢到了一旁的水桶
，發出匡的一聲，中年男子被這一聲嚇到，轉過頭來看著我。我本來想示意他繼
續，心中卻一個突然念頭一轉想到，要是這個女秘書報了警，我豈不成了共犯？


　　於是我只好充當一回好人，對著男子出聲大喊「你在幹嘛」，不知道這麼突
然地一嚇把這個醉漢給嚇得酒醒了還是怎樣，竟然就把他給嚇跑了。我走了過去
扶女秘書起身，她對我道謝後，便開始整理衣物，將內褲跟褲襪穿上。然而她大
腿已經流滿了從肛門溢滿出來的精水，打溼了肉色絲襪，發出那股讓我不能不興
奮的淫臭味－明明昨晚已經自慰了六次，我仍完全無法自制地勃起。女秘書穿好
衣服後，看見我高高隆起的褲襠，竟然跪了下來，把我的褲襠給打開，掏出我硬
得發疼的老二，一口氣含到底。


　　女秘書的口技非常地嫻熟，一點都不像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孩，倒像是個給
人吹老二幾十年的妓女，不但牙齒都不會碰到，舌頭更是不停纏繞著我的龜頭。
然而含了許久，我依然一點射的感覺都沒有，她一邊用右手加嘴弄著，一邊伸出
左手看了了下手錶上的時間，似乎要趕著回家，便停下了動作，。她告訴我，她
現在趕著回家，下次再補償我，我楞著沒說什麼，她便要我給她手機，幫我加了
微信之後，再度跟我道謝後，便逕自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回家後不久，就收到她傳來的訊息，也回她訊息，很快地就聊到都在同一棟
大樓工作，有了共同話題一下子就聊熟了，聊到就寢前她還傳來一張只穿著薄紗
睡衣的照片跟我道晚安。有趣的是，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這張她躺在床上
自拍的照片中可以看到床上有兩個枕頭。我看完照片後本來沒有什麼反應，後來
要就寢前才想到，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妻子就寢前會躺在床上把玩手機，有時
像是在自拍似的，或許也是在拍照傳給那個姦夫吧？


　　就這樣一來一往聊了一天，大概知道了她的底細－她似乎在中學畢業後沒多
久就結婚了，今年竟然才二十三歲，已經有了兩個小孩，真不知道在這樣高消費
的城市，他們夫妻要如何能夠負擔－或許她丈夫收入要比我還高得多吧。週五的
中午午休時她突然傳了個訊息來，問我今天晚上有沒有空？要約我去吃晚餐，順
便好好地「報答」我那天幫了她忙。我想了想，妻子似乎還沒有可能回來，為了
想搞清楚這樣一個有家世的年輕女孩為什麼有份正職工作，還會淪落到在那間化
學公司當人肉精廁，就答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