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邪器】 11-15集 作者:知樂
封面人物:鳳妃
【邪器】
作者:知樂
出版:河圖文化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一章:邪器之心
私奔?與一元玉女一起私奔!張陽的下巴往下掉,心跳聲充斥著東都洛陽。
「咯咯……」
靈夢那高挑而纖細的身子輕盈飄舞,時而好似天女下凡,時而好似魔女附體,幻夢如煙,調笑道:「張兄,靈夢就是與你開一個小玩笑,你不用嚇成這樣吧!嘻嘻……」
「夢仙子,要不……你就誘拐我吧!呵呵……」
張陽心兒一盪,忍不住伸手抓去,意欲抓住這個墜入紅塵的九天玄女。
「你要是追得上,我興許就會拋開一切與你私奔。」
靈夢的衣袖輕輕一盪,飄逸煙波卷地而起,托著她曼妙的身姿飄向前方。
「此話當真?」
張陽驚喜的話音未落,雙腳已踏上飛劍。
「咯咯……張兄,你追上靈夢自然就知道真假了!」
一元玉女回陣一笑,瞬間百媚橫生,彷彿一汪碧水般湧入張陽的心田。
「颼!」
的一聲,上古飛劍掀動蒼穹浮雲,面對墜入紅塵的仙女、打情罵俏的靈夢,邪器少年怎能不雙目放光、心房忤枰狂跳?
瞬間,兩道幻影不顧驚世駭俗,在洛陽城內劃空而過。
張陽望著前方「異變」的靈夢,逐漸為之沈醉,不過一縷疑惑卻一直不願離開他的心窩。
空間一閃,一片「樹林」突然向張陽與靈夢撲面而來。
張陽正在全速飛行中,第一個念頭就是覺得很不協調,心想:洛陽城怎麼會有樹林,而且全是光禿禿的樹幹?
下一剎那,張陽往下望的眼神一驚,隨即他彷彿中了定身咒般,整個人以淩空前衝的姿勢,變成一尊泥塑木雕。
人,死人,沒有頭的死人!每一根木桿上都懸掛著一個死人,而在這一大片木桿之間,無數人頭滾滿地面。
慘,好慘!
陰風盤旋,血腥不散!
如此一幕,連喜好啄食屍體的群鴉也不敢飛到這「屍林」中。
這是什麼地方?張陽挺直身軀,舉目四望,發現腳下依然是東都洛陽。
一元玉女又恢復第一玉女的飄逸氣息,她緩緩回到張陽身邊,悲憫地感嘆道:「下面的廢墟原本是莽王府,懸掛的屍體是被處死的叛臣!」
「這麼多人?」
張陽忍不住雙目一閉,不忍再看。
「這只是洛陽一城,追剿叛黨的風波很快就會席捲全國,到時死的人何止十倍、百倍!唉!」
在悲天憫人的唏噓聲中,靈夢再次飄向前方。
張陽追上靈夢,眼底已無絲毫心動的異彩,沈重地問道:「靈夢,你故意引我來這裡,就是為了讓我看到這片屍林?」
「這是采依夫人的意思。張兄,還用靈夢多說嗎?」
「不用,我明白!」
兩道人影緩緩飄移,張陽突然陷入沈思中,而一元玉女的美眸深處也是波瀾捲動,心靈受到強烈衝擊者,又豈只有張陽一人!
張陽與靈夢突然靜默無語,就恍如兩個人偶般飄回皇宮,落在御花園中。
「小羊兒,心情好不好呀?」
微風一盪,一道慵懶柔媚、絕世醉人的倩影悠然出現。
「娘親,為什麼要處死那麼多人?叛亂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張陽雙足沾地,一股悶氣控制不住地從腳底鑽入他的心窩。
劉采依緩步走上前,那豐腴圓潤、晶瑩如玉的臉頰微微一笑,百花頓失顏色,她道:「小羊兒,我只負責平亂,朝政可與我大不相干,人間自有人間的規矩。」
劉采依走到氣呼呼的張陽面前,突然神色一正,可青春永駐的玉臉表情一絲未變,但女人味卻消失無蹤,凝聲道。「四郎,不要再為小事糾結。娘親想知道,你此刻心中的答案!」
「我……」
張陽重重地吐出一口大氣,停頓了一下。
一元玉女還停在半空中,她與劉采依不約而同地呼吸一頓,兩個超凡的女人居然少有的緊張起來。
剎那間,張陽的腦海中閃過千百個意念。一念可以入魔,一念可以成神,而他更想當一個——
「娘親,我不想當什麼大英雄、救世主,不過……」
張陽下意識�頭望天,隨即一字一頓、鏗鏘有力地道:「我要盡我之力捕捉妖靈,成為你說的那個——邪器完全體!」
張陽更喜歡「做人」的感覺,但要想道遙人間,就必須有一個美麗的天地,可一個色欲薔薇就弄得洛陽屍橫遍野,若是其他三大花王甚至是萬欲牡丹重生,豈不是要毀天滅地!那時他又能到哪裡去道遙呢?
「四郎,這就是邪器之心,你能想明白,娘親很開心。」
劉采依眉眸舒展,女人味有如海浪洶湧般散發出來,不待張陽收回癡迷的目光,她話鋒一轉,適才的莊重又被戲謔取代,悠閒地道:「還有一件事,福家已被抄家,福言裳正關在天牢,後天就要被斬頭了!」
「什麼?修他老母的狗皇帝!」
張陽怒了,殺氣倏地衝上頭頂,因他清楚記得,為了福家的事情,他不僅寫下人生第一道奏摺,還在很多人耳邊叮囑過。
「小羊兒,你是要去找皇上評理,還是去劫獄呀?」
「劫獄!」
張陽毫不猶豫地選擇最直接也最叛逆的辦法。
「行,娘親精神上支持你。呵呵……」
劉采依眉開眼笑,毫無母親與護國公主的雙重覺悟,隨即神秘地道:「不過現在可不行去,你若要救福言裳就明晚去吧,娘親會調走守衛天牢的護國長老!」
「娘親,福言裳入獄,不會是你幹的吧?」
劉采依這麼好心,反而引起張陽的懷疑。在多次落入陷阱後,張陽終於變聰明了!
「兒啊,你若不去救人,她真會被砍頭,到時你可別怪娘親沒提醒你喔!」
劉采依夫人神情無辜地眨動著眼眸,那成熟與青春交織的目光無比醉人,每眨動一次,張陽的抵抗力就會減弱一分。
兩秒對視後,邪器完全敗下陣。「好吧!我就聽你的,明晚再去救人,我先回去了!」
張陽從劉采依的身邊走過,帶著一絲怨氣打開陣門,絲毫沒有招呼劉采依進去休息的意思。
陣門關閉,一元玉女才飄然落地,她俯身朝劉采依一禮,道:「夫人好手段,靈夢佩服。」
「呵呵……我的兒子,我當然有的是辦法讓他乖乖聽話。」
劉采依笑著走出禦花園,一元玉女自然跟在她身後,兩女雖然一個算計無雙、一個飄逸出塵,但兩種氣息卻渾然相融、默契無比。
在天牢裡。
不知是巧合還是人為,福言裳與鳳妃竟然成為門對門的鄰居。
福家一干人等呼天搶地,唯有天才商賈少女一言不發,癡癡呆呆地坐在牢房的地板上,昔日的慧目已無絲毫靈光。
「砰!」
的一聲,一隻破碗在關著福言裳大牢的牢門上砸成碎片,隨即就聽鳳妃破口大罵道:「賤人,你這吃裡扒外的賤人!若不是你勾結張小兒,本宮怎麼會失敗?旺!」
商賈少女依然毫無反應,兩個獄卒則聞聲而至,厲聲斥罵道:「吵什麼吵?再敢吵鬧就堵上你的嘴,別以為你還是娘娘。」
「大膽!見了本宮還不下跪!」
偏執、狂亂的目光完全破壞鳳妃原本的艷麗,現在披頭散發的她與瘋子沒有多大區別。
兩個獄卒見慣這等場面,嘲笑幾句後,轉身就走。
「回來,你們回來呀!嗯……啊……」
鳳妃突然不大吵大鬧,豐乳肥臀在牢門前如蛇般扭動,隨即衣領一拉,半邊乳房頓然暴露在空氣中。
同一剎那,鳳妃的腦海中迴盪著大仙的聲音:「鳳妃,堅持住,只要月圓之夜一到,本大仙就會力挽狂瀾、逆轉乾坤。鳳妃,你需要男人,越多越好… …」
兩個獄卒回身一看,眼珠子瞬間脹大幾倍,只見鳳妃的乳暈已從木柵的縫隙中擠出來,那深紅色的乳頭就好像女人的小嘴般,正在如飢似渴地呼喚他們。
左邊獄卒吞嚥著口水,對同伴道:「這女人瘋了,要不要咱們也嚐嚐娘娘的味道?嘿嘿……」
右邊獄卒的下體也脹得像要爆炸,但他還算有點聰明地搖頭道:「兄弟,你以為這裡是一般牢房呀?這裡可是天牢!皇帝的女人就是當了鬼,我們也不能碰,只要走漏一絲風聲,你就等著滿門抄斬吧!」
兩個獄卒同時嘆息一聲,又狠狠盯了鳳妃的乳頭一眼,隨即加快腳步,商量著到哪家妓院去泄火。
鳳妃揉捏乳房的手掌一頓、身子一震,突然黑霧從她的眉心中飛出來,好似兩道利箭般射入獄卒的後背。
「噹啷!」
就見獄卒的單刀摔落在地,兩個壯男竟有如夢遊般轉身,隨即一步一步地走入鳳妃的牢房內。
「來呀、來呀,快來干我呀……」
此時鳳妃也有如人偶般,雙目不見人類的靈光,只有兩團黑霧在縈繞,很快三個人偶就抱成一團倒在地上,原始的獸性在牢房內奔騰呼嘯。
一刻鐘過後,兩個獄卒同時一聲慘叫,轉眼就化成兩具乾屍。
鳳妃眼中的黑芒更加濃烈,她赤裸著身子飄飛而起,喃喃自語道:「快成功了,再過幾日,本座就要重生了!嘎嘎……劉采依,本座要將你碎屍萬段,要你被千人騎!萬人跨!」
「呀!」
當鳳妃完全被色欲薔薇控制住的一刻,福言裳突然抱著頭,慘叫起來,身子重重地撞在牢門上,眼眸終於有了一絲靈慧的光芒。
「咦?你這丫頭還想反抗!」
妖靈現身的「鳳妃」既驚訝又一臉興奮,她先射出一道黑芒,把福言裳變成泥塑木雕狀,然後一揮衣袖,地上兩具乾屍無風自燃,片刻就化為灰燼。
「咯咯……福言裳,你真是優秀呀!太好啦!有了你這宿體,本座的修為一定能超過當年,我色欲薔薇很快就能成為萬欲宮之主!」
色欲薔薇兩手一劃,一面鏡子憑空出現,她看著鏡中的鳳妃,得意地盪笑道:「鳳妃,繼續努力,把這牢中男人的精氣統統吸光吧!」
話音未落,妖靈眼睛一閉,再次消失不見;下一剎那,「砰!」
的一聲,鳳妃好似一灘爛泥般摔在地上,久久沒有醒過來。
同一時刻,在御花園的秘陣中。
張陽敲著苗郁青房間的房門,「吱呀!」
一聲,房門這一次輕易地被打開,不過寧靜雙月的存在卻令張陽一腔熱火只能在心頭打轉。
「嬸娘,皇帝老兒發瘋似的在抓王莽的餘黨,我們要盡快送二嬸娘離開。」
張陽見苗郁青還在猶豫,再下猛藥,道:「皇后現在的態度很難捉摸,我請她放過福家,可她卻抄了福家滿門,我怕她會對二嬸娘也下毒手。」
「這……」
苗郁青緊繃著臉,心則在發熱,雖然她知道張陽句句在理,但她更知道,張陽非要她陪著出城,目的絕不會那麼簡單。
「四郎,讓元鈴陪你同行吧!」
「嬸娘,現在是特殊時期,守門將領只認得你,侯府內眷的馬車要想出城,非你不行!」
張陽雙目大張,無比急切地望著苗郁青。
張寧月有點困惑地道:「娘親,二姨娘人不錯,你為什麼不願幫她呢?」
張靜月覺得苗郁青有點不近人情,見張陽十分著急,她挽住苗郁青的手臂,柔聲道:「娘親,你是不是擔心叛軍餘孽?我與妹妹可以暗中隨行保護你們。 」
「不行!」
張陽與苗郁青急速異口同聲地說道,寧靜雙月不由得朱唇微張,少有的露出一模一樣的表情。
瞬間,苗郁青的玉臉紅若滴血,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
張陽的臉皮則厚多了,他幾乎是毫不遲疑地解釋道:「我還有重要事情要拜託兩位妹妹幫忙,你們沒有空閒出城。」
「四哥哥,有什麼大事?你說吧!」
「福言裳救了我好幾次,娘親又只許我明晚去救人,但我怕她會有危險,想。
請你們去天牢暗中保護福言裳。呵呵……我知道你們有娘親的令牌,可以在天牢自由出入。「「三姨娘真的那麼說?」
張寧月追問道。
在得到張陽肯定的回應後,知道更多妖靈內情的兩位美少女互相一望,隨即重重點頭道:「好吧,我們這就去天牢保護福言裳,還可以監視鳳妃。」
張寧月恍如疾風,閃身就走,而張靜月在離去之際,不忘囑咐道:「四哥哥,城內、城外都還有叛軍餘孽,一定要小心。」
「兩位妹妹放心,我一定會毫髮無損的把嬸娘送回來,辛苦你們了!」
張陽揮手送走兩個礙事者,苗郁青本想阻止,但她玉手�到一半又垂下去,心想:嗯,四郎說得也對,必須趁早送走二妹,再說馬車裡還有二妹在,四郎也做不了大惡。就……去吧!
苗郁青意念的微妙變化,張家的馬車終於順利動了。
有了張家標幟,空馬車進來很容易,出去也不是特別難,遠遠沒有張陽形容的那麼麻煩。
來到皇宮大門,充當車夫的西門雄一言不發,低垂著頭顱,坐在車轅上的清音則高高舉起護國公主的令牌。
守門兵將整齊地矮了一截,為首將軍小心地問道:「姑娘,請問車裡何人?能否掀簾讓末將看一看?」
「將軍,我是忠勇侯夫人,微染風寒所以不便下車,還請將軍原諒。」
車門打開一絲縫隙,露出苗郁青的半張臉頰。
那守門將軍一聽侯爺夫人得了風寒,哪還敢耽擱?便急急忙忙地讓開。
車輪歡快地轉動著,轉眼就進入洛陽大街,西門雄高懸的心臟立刻放下一半。
在車廂內,兩個中年美婦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唐云感激地道:「大姐,謝謝你!」
「二妹,你我相處也有十幾年了,不用這麼客氣。」
助人總是快樂的事情,苗郁青感受到唐云真摯的謝意,禁不住暗自欣喜。嗯,四郎說得對,沒有我在,二妹還真不容易脫困。咦,什麼味道?好……舒服呀!
苗郁青的鼻尖忍不住顫了顫,在第一下顫抖後,立刻就是第二下、第三下。
同一剎那,唐云的美眸也多一層薄霧,兩個美婦人的心房都開始飄忽起來。
「嘿嘿……」
張陽的臉上一片平靜,心中卻在偷笑不已,他意料之中的事情發生了,心想:身處在這狹窄的封閉空間,大嬸娘若還不中招,那才是怪事呢!
咦,怎麼二嬸娘好像也「中毒」了?
唐云的反應出乎張陽的意料,因在他原本的設計中,返程之時,才是他打開苗郁青心扉的好時光。如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車廂內,女人的幽香逐漸濃郁起來。
唐云還好一點,只是呼吸不穩、眼波瀲艷;苗郁青則因為「中毒」太深,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她已熱得玉臉通紅、雙腿緊夾,身子更是軟如春泥,難受無比。
「嗯……」
苗郁青忍不住用力地靠在車廂上,藉著背部撞擊的力量,緩解心房的燥熱與私處搔癢:唔……天啊!怎麼會這樣?啊……好想、好想……不要三妹就在旁邊,不能讓她發現!
在恍惚間,苗郁青的手探入裙下,在捏住充血而脹大的陰唇剎那,她用力一咬朱唇,拼盡全力坐直身子。
「嬸娘,你的臉好紅,不會真的得了風寒吧?」
張陽無辜地張大雙目,不待苗郁青搖頭或點頭,他已伸出大手,道:「嬸娘,孩兒的法力可以為你打通經脈、祛除風寒,快坐過來。」
「四郎,不……不用,我沒……啊!」
苗郁青想掙扎,但當張陽的大手緊握她手腕的剎那,一股莫名的熱流陡然在她胸前擴散開,不僅脹大她的乳房,還脹開雙腿盡頭的神秘幽谷。
一聲低吟後,苗郁青更加身酥骨軟,而張陽再這麼輕輕一拽,她整個人幾乎是倒過去,肥美的臀丘正好坐在張陽的小腹上。
「啊!」
唐云不由得驚呼出聲,在她看來,這完全是苗郁青在投懷送抱。
雖然唐云早已隱約猜 到張陽與苗郁青的私情,但當這一幕活生生在眼前上演時,她不由得在心中驚叫道。天啊,大姐竟然真與四郎……好上了!他們……
他們不會在這裡就……唔!
「嬉娘,你真的好熱。不要動,侄兒幫你治療一下。」
「四郎,你……不用治,嬸娘……沒事。」
苗郁青豐盈的身子突然向上一抖,彷彿下面被針刺到般,雖然有隔著幾層衣衫,但那根「針」的硬度、長度、熱度,卻清晰地映入她的心田。
相擁而坐、貼體廝磨,在如此接觸下,苗郁青全身每一個竅穴都被張陽的「味道」籠罩住,她的眼眸瞬間只剩下一分清明。
「嬸娘,現在好點了嗎?」
張陽的大手壓在苗郁青的雙乳之間,一邊旋轉,一邊欲蓋彌彰地對唐云道:「這樣治病效果更好。二嬸娘,你說對吧?」
「嗯,對、對!」
唐云的下巴幾乎埋入乳溝裡,本性清冷的她想逃,但一縷微妙的「味道」卻令她黏在座位上,心想:四郎這麼盡心盡力地幫助自己,我怎麼能壞他計劃呢?若是離開車廂被人發現,不僅自己會被斬頭,還會連累四郎!
不能逃,一定不能逃!
一分鐘過後,唐云的眼簾微微一�,她頓時感覺到全身如火燒般的熱,心想:唔……大姐的衣襟散了,四郎的手……伸進去了!大姐怎麼不阻止?可大姐苦了那麼久,我應該為她高興才對……對了,不能讓大姐難堪,趕快……睡覺!
在恍惚間,唐云用力閉上雙眸,卻不知道她那通紅的臉頰早已出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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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二章:車中蜜戲
「啊……四郎,別……別捏!」
苗郁青隔著衣衫抓著張陽作惡的手指,又羞又急地道:「嬸娘好了,嬸娘的病已經好了,不……不治了!」
「嬸娘,侄兒還要檢查一下。」
張陽悄然改變坐姿,肉棒猛然一縮,然後用力向上一彈。
「呀!」
張陽那火熱的圓頭竟然隔衣戳中苗郁青的玉門,這一戳,把苗郁青眼中最後一絲理智化為輕煙,情慾之火倏地充斥著美妙的流動空間。
時光過去,永不回頭,但人間美景卻四季循環。
苗郁青心窩一盪,在迷離之間,她彷彿又看到酒桌、看到當日的一幕,更想起那透心入骨的羞人感覺。
苗郁青的乳頭一顫,張陽立刻輕輕一搓;與此同時,馬車配合著從一座小坑中馳過。
「啊……喔……」
心靈的異變、情慾的洶湧,在內外夾擊之下,苗郁青雙眸一亂,再也看不見唐云、再也記不起紅塵俗世。
「嬸娘,侄兒病了,病得好嚴重,要你救命!」
張陽抓著苗郁青那柔膩的玉手,放在他已經釋放而出的肉棒上。
苗郁青玉手一顫,只是掙扎一下,隨即自動握住張陽的巨物,心想:算啦,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而且四郎這麼難受,就……從了他吧!從了這一次!
啊……好癢呀!下面好癢,好想讓它……慾望烈火已經佔領苗郁青的心靈,當她回身吻向張陽的嘴時,她還以為兩人躺在床榻上。
「滋……」
張陽的指尖一劃,然后腰身一挺,肉棒又一次插入苗郁青的蜜穴內。
相隔幾日後,張陽終於又佔有苗郁青貞潔的身心。
「啊!」
唐云的玉手用力抓住座位,雖然她閉著眼睛,但肉棒插入的聲音卻一浪高過一浪湧入她的耳中。
大姐與四郎……在幹什麼呀?不會是……唔!不會的!大姐那麼端莊保守,她怎麼會在車裡,還當著我的面,就……苟……交歡呢!唐云心房一縮,「苟合」兩字微妙變成「交歡」,閉著的眼簾與好奇之心開始猛烈交戰。
在一刻鐘過後,苗郁青不顧一切地仰天一聲尖叫,終於把唐云的眼簾「嚇」開了!
唐云一睜開眼睛,正好看到一汪春水從苗郁青的私處湧現,並順著張陽的肉棒往下流,不由得在心中大叫:天啊,大姐與四郎連衣服都……都沒穿,唔……
羞死人啦!他們……也太衝動了!萬一被雄哥看到,那可怎麼辦?城門、城門怎麼還沒到?不會太久的,再忍一忍!
車轅上,清音雖然聽不到馬車內絲毫的聲響,但玄妙的感應則鑽入她的心窩,隨即她目光一閃,凝重地道:「西門統領,繞左邊那條道路,前面有殺氣。」
西門雄一扯韁繩,馬車再次奔向一條岔道,而且是一條經歷過正邪修真者廝殺的破爛道路。
「咚、咚……」
馬車陡然猛烈搖晃起來,馬車內的苗郁青猝不及防,再加上張陽用力向上一頂,「砰——的一聲,她竟然撲到對面,半邊身子壓在唐云的身上。
「噗!」
張陽毫不遲疑地追上去,肉棒劃過三尺距離,準確地再次插入苗郁青的蜜穴內,緊接著就是大開大合的上百下抽插。
「啪啪啪……」
肉體撞擊聲好似狂風暴雨般,唐云先是大吃一驚,然後下意識扶住苗郁青的身子。
馬車猛烈地顛簸著、張陽猛烈地抽動著,苗郁青則有如 海上孤舟般,一對豐乳拋得無比厲害,在唐云的臉上猛烈晃動著。
「啊……啊……啊……呀……」
苗郁青向前一壓,脹大到極限的乳頭竟然一下子塞入唐云大張的嘴內。
「唔……」
唐云用力吐出苗郁青的乳尖,整個身子完全被羞紅淹沒,眼看苗郁青又要撲上來,她急忙一扭頭,躲開苗郁青乳暈的襲擊。
「呼……」
剎那之間,唐云的呼吸掃過苗郁青的乳尖。
在這狹窄的空間內,一個成熟美婦趴伏在車廂中間,後面有侄兒的衝刺,前面有同室姐妹的扶持,下面則被肉棒充塞,上面的乳頭則被好姐妹的呼吸包裹住。
僅一秒鐘,只是那一秒鐘,苗郁青看到此刻的情景,一道哀羞的火焰倏地擊中她的道德之心;下一剎那,背德的快感又瘋狂地衝入她的子宮花房,緊緊地夾住張陽的九轉冰火鑽!
高潮的極致讓苗郁青的呻吟似欲哭泣:「四郎、四郎,太……太重了!啊!輕一點,播娘受不了……」
「嬸娘,你不要了嗎?」
張陽最大限度地站直身軀,肉棒從苗郁青的蜜穴內抽出來,棒身在她那肥美的屁股上輕輕地來回拍打。
「要……我要!嫌娘……要……」
「好嬸娘,你要什麼?」
藉著一次馬車的顛簸,張陽身子微微一側,沾滿苗郁青蜜汁的肉棒就此映入唐云的眼簾。
唐云一直扶著苗郁青的身子,而張陽這麼一側,她嚇得渾身一縮、雙手一軟,苗郁青就這樣趴在她的腿上。
「四郎,給嬸娘,快給嬸娘……」
搔癢抹殺苗郁青最後一絲理智,她人生第一次躺在奇怪的「床」上、人生第一次變成淫娃蕩婦,她急不可待地抓住張陽的肉棒,向她那顫抖的蜜穴狠狠塞進去。
「滋……」
張陽的肉棒緩緩分開那嫣紅的陰唇,一寸一寸地插進去。
苗郁青的私處每一絲脹大,都清晰地映入唐云的眼中。
「呀!」
唐云用力摀住朱唇,但卻忘記閉上眼睛,在心中大叫道:四郎插進去了!就在我的眼皮下插入大姐濕滑的私處!啊……大姐流出來的……水滴到腿上了!
雖然唐云還衣裙完整,但卻清晰地感覺到張陽的力量,而當苗郁青的春水浸到她大腿內側時,她頓時芳心一震,又是一聲羞人的驚叫,心想。天啊,四郎好大的力氣,大姐受得了嗎?不會……被四郎……插……插壞吧?唔……我在想什麼呀!不要想、不要想……
「啪……啪……」
張陽已半跪在車中,大手揉捏著苗郁青那肥美乳房的同時,手背則悄然碰到唐云的身子。
「啊……啊……四郎,嬸娘……停、停一下,呀……」
苗郁青哀求的呻吟還未落地,又一波高潮侵襲她的人妻禁地。
「噗!」
的一聲,苗郁青的下體主動撞向張陽的肉棒,雙手則死命摟緊唐云的身子,使兩女的乳球重重地疊在一起,彷彿兩團交戰的雲團。
唐云下意識反摟住苗郁青的身子,她想掙扎逃避,但所有的動作更像是在與苗郁青互相摩擦乳房。
「呼……」
張陽眼底烈焰升騰,半邊身子壓在苗郁青那肥美的屁股上,也間接把唐云壓在身下。
一時間,張陽三人糾纏成一團,就在馬車的角落裡,慾火肆無忌憚地咆哮著。
唐云的呼吸已亂成一片,但她還是咬緊銀牙,及時用力推開張陽伸向她乳房的大手。
「四郎,我與大姐不同,你不要太過分,不然……我要叫了!」
張陽只得收回手掌,一邊抽動,一邊解釋道:「二嬸娘,對不起,我……也控制不了,可能是內傷未癒,有點走火入魔。」
這解釋破綻百出,但唐云卻相信,她一邊側過頭,一邊顫聲道:「既然這樣,你小心一點,不要碰到我……就是了……」
唐云用力收縮著胸部,但她又能逃到哪裡?苗郁青一直擠壓著她,四團肥美的乳球一直緊貼在一起。
張陽再次伸手一抓,雖然五指陷入苗郁青的乳浪中,但手背卻摩擦到唐云那小上一些的乳球,雖然還隔著衣衫,但男人的熱力卻直透進美婦的雙乳。
「呃……」
唐云的肩背再次撞擊著車廂,她銀牙顫抖的剎那,乳頭已不知不覺翹了起來。
唐云那美妙的凸點頂在張陽的手背上,可張陽卻沒有趁機下手,令唐云衝到嘴邊的驚叫聲又咽回去,一抹欣慰的光華在她眼中閃過,她目光一落,又看到近在咫尺、正在苗郁青私處進出的羞人之物。
異香伴隨著羞澀鑽入唐云的心海,也許是習慣成為自然、也許是對張陽的體諒,她不再那麼害怕,還下意識看了那東西一眼,心想:啊……好奇怪,好像又變大了!
馬車還在城中四處閒逛,城門彷彿 變成遙不可及的目標。車內的肉體撞擊聲一浪高過一浪,沒有片刻的停息。
「呀——」
苗郁青已不知高潮多少次,終於私處已流不出春水,乾涸花徑火辣辣的疼起來。
「嬸娘,再忍忍,再忍一下。我快來了!快來了!」
張陽一邊說,一邊好似打樁機般猛烈抽動著,在這種時刻,不論他多愛苗郁青,他都不可能停下來了。
苗郁青已經沒有呻吟的力量,甚至連哀求的力氣也沒有,她只能趴在唐云的腿上,任憑張陽兇猛的衝刺。
唐云看到苗郁青眼中的痛楚,芳心一急,她猛然脫口而出道:「四郎,不要再插啦!你會傷到大姐的。」
不待張陽有所反應,唐云一咬銀牙,玉臉赤若滴血,道:「二嬸娘……可以用手……幫你,你快……拔出來吧!」
「啵!」
的一聲,張陽將肉棒從苗郁青的私處拔出來,他吐著粗氣道:「二嬸娘,我好難受!」
張陽的肉棒一拔出來,苗郁青立刻鬆了一口氣,感激地看了唐云一眼,隨即她雙手一撐,卻連翻身的力氣也沒有。
唐云也沒有力氣幫苗郁青起身,而張陽又急不可待,在略一猶豫後,唐云將手從苗郁青的眼前伸過,緊張無比地握住張陽的肉棒。
「呃!」
瞬間,心理的快感刺激著張陽全身每一個竅穴:二嬸娘開始套動了!就在大嬸娘的鼻尖前,二嬸娘開始套動肉棒了!而西門雄就在車外!
好爽,好想射精,要堅持住!心神在張陽的體內激盪,他脊背發麻的一刻,看了苗郁青的臉色一眼。
還差一點!要讓嬸娘完全放開心懷,還差那麼一點!意念一動,鴛鴦戲水訣壓下精液,張陽的五官隨即扭曲起來,看上去無比痛苦。
「二嬸娘,請你……再用點力,我出不來,好難受!」
「啊,好、好!」
慌亂與羞窘充斥著唐云的雙眸,她兩手齊上,笨拙地握住張陽的肉棒,認認真真地套動起來。
肉棒的圓頭一次又一次地從唐云的手中冒出來,淫靡的氣息一浪浪湧向她的玉臉,而為了做得更好,她不得不張開美眸看著肉棒,雙手上下套動不休。
唔……四郎的那東西跳動得好厲害!啊……好熱呀!怎麼會這麼熱?呀,又開始變冷了!想到這裡,唐云雙腿一顫,私處不由自主地再次夾緊,夾得特別緊。
張陽一邊扭曲著五官,一邊配合著唐云的動作,緩緩抽動著肉棒。
在不知不覺中,唐云的玉手、苗郁青的目光還有張陽的肉棒,都在同一頻率下運動起來。
張陽目光一閃,從苗郁青的乳頭移到唐云的臉頰上。
看著素日冷漠而艷麗的唐云朱唇微開,嬌喘籲籲,還有那一抹流轉的嫣紅,征服的快感立刻擊中張陽的心。
啊,糟啦!越來越……想射啦!張陽咬牙苦撐著,即使是鴛鴦戲水訣也抵擋不住慾望的咆哮。
幸好唐云搶先發出投降的聲音。
「四郎,你……能快一點嗎?」
嬸娘……手沒力了!「「嬸娘,那怎麼辦?我不射出來,會加重內傷的!」
張陽趁機向後一退,把即將要崩潰的肉棒從唐云的手中抽出來,終於險之又險地穩住精關。
猶豫、為難、掙扎的光華在唐云的眼中閃爍,張陽隨即以天真的口吻提出人間最淫蕩的要求。
「二嬸娘,我想要你。給我,好嗎?」
「不!不行!絕對不行!」
唐云慌亂拒絕的同時,只覺得恥骨一酥,一股羞恥的春水洶湧而出,就此浸透她胯間的褻衣,心想:天啊!四郎竟然想要我與他……交歡!那怎麼行!雄哥就在馬車上,絕對不行!
「啊,好難受呀!」
張陽開始扭動著身軀,下體更是脹成深紅色,彷彿即將要爆炸一樣。
「四郎,要不……要不……我用……」
唐云雙手死死攥住裙角,在這特別的情形下,她想到了唇舌,但一時間依然過不了心中那一關。
就在唐云極其為難的剎那,苗郁青軟綿綿的玉手用盡全力地�起來,充滿感激地抓住唐云的手腕。
「二妹,我幫你……」
春風一盪,張陽再次與兩個熟婦擠成一團,張陽的肉棒插入苗郁青的乳溝中,而唐云則用力推擠著苗郁青的雙乳,令乳溝夾得特別緊。
「噗!」
的一聲,肉棒的圓頭插過苗郁青的「乳穴」。
苗郁青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即哀羞地閉上雙眸,檀口一開,她柔軟的舌尖迎上去。
舔……舔到了!苗郁青的舌尖在唐云雙目的注視下,舔到張陽的龜冠。
「咚!」
瞬間,三個心靈都彷彿遭到雷擊般。
唐云想閉上眼睛,雙眸卻張得更大,一股羞人的熱流在她陰唇上陡然爆炸開,脹得她無比難受。
「嗯……」
下一剎那,一股舒爽鑽入唐云的心海,在幾秒的迷離後,她回神一看,張陽的大手竟然隔衣抓住她的乳頭。
「四郎,不要這樣,松……鬆開……」
張陽沒有出聲,更沒有理會唐云那如呻吟般的嬌嗔,他兩指一併,巧妙地搓了一下,搓得唐云的乳頭一酥,呻吟再次湧出唇角。
春風在車內興起,似乎要將馬車撞散。
在這美妙的車廂內,張陽的手指搓著唐云的乳頭,唐云的雙手則推擠著苗郁青的乳球,而苗郁青那綿軟的雙手則揉捏著張陽的精囊。
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過後,一男兩女突然同時一聲大叫,三具身子陡然一挺,撞在一起。
「呃!」
張陽的悶哼聲從靈魂充斥到軀體,肉棒瘋狂一跳,竟然從苗郁青的乳溝中強行彈跳而出。
「噗噗噗……」
射出來了,張陽的陽精射出來了!
白色的岩漿呼嘯飛舞,射在苗郁青的腿上、小腹上、雙乳上、香肩上還有臉頰上,甚至射進苗郁青那還來不及閉上的檀口內。
剎那間,苗郁青的全身已沾滿張陽的精液,緊接著張陽的龜冠一抖,又一波陽精不可思議地射出來。
「啊,還有!」
唐云正在暗自慶幸她躲在苗郁青的身後,不料張陽突然壓過來,那正在射精的肉棒在她的眼中飛速地放大。
插進去了!張陽的肉棒竟然插進唐云的檀口!就在唐云猝不及防下,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人妻之口中。
唐云頓時一陣暈眩,嘴裡「咿唔」幾聲,然後是香腮不停起伏,「咕咚」聲連續響起。
「噢……」
在極致滿足的歡呼聲中,張陽躺在馬車的地板上,而苗郁青則強撐著坐起來,含羞帶怯而寵溺無奈地白了張陽一眼,隨即擔心地道:「二妹別生氣,要怪就怪我吧!」
唐云有如一灘軟泥般靠坐在角落,她兩眼低垂、玉臉通紅,雙手時而緊握,時而發抖。
「咚!」
敲門聲突然響起,清音隔著車門,小聲�報導:「主人,咱們已經出城了。是繼續送二奶奶一程,還是在這裡換馬車?」
張陽還沒來得及開口,唐云一下子跳了起來,急聲道:「換車,就在這裡換車,不用送了。」
唐云一邊說,一邊撲向車門,但在躍起來的剎那,她只覺得私處一片涼意,濕漉漉的很不舒服。
張陽一伸手抓住唐云,唐云頓時身子一僵,雙手護在胸前,隱含怒氣地道:「四郎,你……還要做什麼?」
「二嬸娘,你的嘴角……」
張陽這麼一說,唐云的臉立刻再次紅若滴血,一滴精液正順著她的嘴角往下流淌。
苗郁青再次白了張陽一眼,隨即做主道:「小音,再往前走兩里地。」
馬車迅速向前奔馳,苗郁青則柔聲道:「二妹,你先整理一下吧。你若還是生氣,姐姐自己打自己耳光。唉,都怪我!」
見苗郁青作勢要打自己耳光,唐云顧不上擦嘴,連忙抓住苗郁青的手臂,又羞又急地道:「大姐,我不怪你、真不怪你。我這也算……報答了四郎!」
在三尺之外,某男聞言瞬間心花怒放。
大嬸娘已徹底放開心扉,還在極力幫他說好話,二嬸娘的反應絕對是意外的驚喜!心火一撩,張陽禁不住插嘴道:「二嫌娘,我……」
「四郎,我已報恩。你若再逼我,二嬸娘就死給你看!」
自盡是柔弱女人唯一反抗的武器,也是最有效的絕招!唐云神情一寒,冷冷地打斷張陽的話語。
苗郁青身子一側,柔媚嬌嗔道:「四郎,背過身,我要為二妹整理一下,還有,你也把衣服穿上吧!」
「啊!」
的一聲驚叫從唐云的嘴裡迸出來,直到這時她才反應過來,她一直在與赤身裸體的張陽正面對話。
暖昧的風兒再次在車廂內迴盪,不過激情的火焰並未點燃。
很快,馬車就到達目的地。
唐云如逃難般換乘馬車,又催著西門雄快速絕塵而去。
看著遠去的馬車,清音終於忍不住撲入張陽的懷抱,膩語道:「主人,人家也要在車廂裡玩……」
苗郁青被完美女奴無心之言弄得渾身有如火燒,她率先逃進車廂。
張陽邪魅一笑,一聲令下,清音當起車夫,而他則沖向苗郁青!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三章:邪器叛亂
「殺,一定要殺了張小兒,給巨狼師兄報仇!」
「殺,殺了張小兒!」
天狼山,群情洶湧,殺氣滔天。
巨狼真人的屍體給天狼山烙上一道屈辱印記,上至天狼尊者,下至低階弟子,無不狼嚎咆哮,唯有火狼真人還有一點清醒,擋住怒髮衝冠的天狼尊者。
「師尊,切勿衝動!以張小兒的能耐,斷不能害了巨狼師弟!我們若再殺去俗世,必會成為正邪兩道群起攻之的目標。」
天狼尊者一頭白髮迎風亂舞,凝聲道:「火狼,你且說說,到底有何疑點?」
「回師尊,徒兒仔細問過送師弟回來的火雷,據他所言,應是有人與張小兒聯手。」
「是誰敢與老夫作對?說,是誰?」
天狼尊者足下暗勁一湧,幾個太虛境界的徒弟頓時向後退出好幾步。
「火雷並沒有看到敵人,不過徒兒已在巨狼師弟身上找到一點線索。」
火狼真人猶豫一會兒,但為了阻止天狼尊者,他還是�報導:「師弟身上的傷勢沒有什麼特別,但在他衣袖上有一點紅色酒漬。」
「紅色酒漬?」
天狼尊者雙目精光電射,略一沈吟,隨即仰天怒吼道:「血月老兒,你竟敢殺我愛徒,老夫要讓你宗毀門滅!傲—」
見一波剛平,另一波又洶湧而起,火狼真人急忙道:「師尊,此事還需詳細調查,弟子願意……」
「火狼,不用調查了!」
天狼尊者一揮手,強橫地打斷火狼張人的話語,他隨即雙目一縮,凶光懾人,道:「不管此事與血月洞天有無關聯,我若不教訓血月老兒,必遭天下人恥笑!更何況,血月洞天處處與我天狼山作對,此戰早晚都要來臨!」
火狼真人暗自一聲嘆息,了解天狼尊者個性的他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也只得強行轉換思緒,開始製定起戰略大計。
吸塵谷,新任宗主的書房內。
火雷真人小心翼翼地問道:「主人,憐花公子屢次冒犯於你,又與曹孟勾結,欺壓在我們頭上,主人為何不嫁禍憐花宮,而要選擇血月洞天呢?」
「呵呵……」
小玲瓏身穿宗主法衣,相比妙姬少了幾分騷浪,卻更加妖邪。
「火雷,目光不要那麼短淺。區區憐花宮,本宗主還不放在眼底!」
話語微頓,小玲瓏話鋒一轉,問道:「你說,如果天狼山與血月洞天兩敗俱傷,受益者會是誰?」
「是風雨樓與憐花宮,這正是奴才不明白的地方。」
「哼,你要想一直跟著本宗主,就要學聰明一點。」
也不見小玲瓏嬌小的身子有什麼動作,威勢卻突然充斥著書房,壓得火雷真人連大氣也不敢多喘。
「風雨樓與憐花宮看似會是受益者,但只要本姑娘再略施小計,他們就會變成天狼尊者與血月老祖出氣的對象。咯咯……到時,就是我們翻身的好機會!」
「主人英明,奴才明白了。」
火雷真人是真正的明白了,同時也被一身冷汗浸透,他不禁暗自慶幸自己不是小玲瓏的敵人。
小玲瓏揮了揮手,火雷真人便乖覺地退出書房,隨即她望著窗外的夜空,月牙美眸妖光閃爍,她喃喃自語道:「四少爺,你會去九陽頂嗎?希望你不要讓人家失望呀,咯咯……」
同一道月色下,東都洛陽城內。
小妖女思念的邪器正鬼鬼祟祟、躡手躡腳地摸向天牢。
「呵呵……娘親這次真是好,果真把護國長老調走了!」
邪器少有地誇獎劉采依一番,然後飛身一晃,從一排俗世兵將的眼前飛進天牢。
「福姑娘,我來救你了!啊,福姑娘!」
張陽很快就找到福言裳,但他臉上的微笑卻變成擔憂,只見昔日的天才商賈少女靜靜坐在地上,雙目雖然張開,但張陽卻感覺不到活人的氣息。
「張四郎,本宮要殺了你!」
「砰!」
的一聲,鳳妃用力撞在大牢的柵欄上,天牢的陰森沒有令她憔悴,反而容光煥發、妖嬈大增。
張陽對於身後的動靜毫無理會的心思,頭也不回地罵道:「賤人,滾一邊去。」
說著,張陽衣袖一掃,隨即鳳妃好似人球般從牢門飛到牆壁上。
「咯咯……」
常人必是筋斷骨折,鳳妃卻撞得眉眸綻放、乳浪拋盪,道:「張公子,你好威武呀!嗯……來呀,來打我吧!奴家好想要你…… 」
鳳妃雙手揉捏著乳房,雙腿緊夾廝磨,整個身子如蛇般扭動,妖艷淫邪的氣息直向邪器少年撲去。
張陽心窩一跳,猛然想起當日偷窺到的一幕,頓時淫虐而黑暗的慾火沖向頭頂,七分誘惑的鳳妃一下子變得十分勾魂。
「修你老母的,真是個天生賤貨!」
邪器的下身已是慾火咆哮,不過他這一次卻沒有依從下身的旨意,而是一掌震開關著福言裳大牢的牢門,抱起如木偶般的可憐少女,隨即大步向外走。
普通的獄卒怎麼可能擋得住張陽?不料在大牢門口,正好有一大群人走進來,與劫獄的張陽迎面碰個正著 。
「啊!」
張陽的臉色急速發白,怎麼也沒有料到皇帝會跑到天牢。
不妙的預感在張陽的心中油然而生,不待他想出對策,陪行在皇帝身邊的幾個太監與大臣已經紛紛怒斥出聲。
「大膽張陽,見了皇上還不下跪?」
「張陽,你在幹什麼?難道你想……劫獄?」
「不好啦,張陽劫獄啦!」
「來人呀,有刺客!保護聖上……」
十秒鐘的時間,張陽一句話都沒有說,一群大忠臣已經給他扣上反叛的帽子。
也許是皇帝顧忌到護國公主、也許是張家的地位特別,皇帝竟揮手製止兵將們的行動,道:「四郎,告訴朕,你在這裡做什麼?」
「這……」
張陽的心中有許多顧忌,一邊繼續緊抱著福言裳,一邊急速轉動眼珠,回道:「皇上,我……這是在審問福言裳,讓她招出王莽同黨。」
漢平帝虛偽地堆出一絲微笑,正要順勢說話時,鳳妃的聲音突然蹦出來:「皇上,臣妾在這裡!皇上,張陽大逆不道,他……他強暴臣妾!」
「喀!」
的一聲,關著鳳妃大牢的牢門也打開了!片刻前妖嬈而騷浪的女人,此時竟然披頭散發、衣不遮體,半隱半現的乳房上赫然佈滿青紫瘀痕。
張陽竟然強暴鳳妃,強暴了后宮娘娘!
綠帽之恥,就連市井男人也會為之拼命,更別說是一國之 主了!
「拿下張陽!若敢反抗,格殺無論!」
漢平帝咬牙切齒地說道,龍顏震怒了!
后宮,皇后寢殿。
皇后臉色一變,急聲追問道:「什麼?皇上去天牢,是去見鳳妃這賤人嗎?」
「回娘娘,奴婢親耳聽到,皇上說要親自審問鳳妃。」
報信的宮女為了邀功,加上一句自我猜測,語氣很凝重地道:「好像有人在皇上耳邊說了什麼,皇帝當時就急了!肯定是鳳妃那賤人想出什麼藉口,想迷惑皇上。 」
皇后那威儀的眼神瞬間大變,心中有鬼的人總會想到最不好的地方:糟啦!
鳳妃曾經騙得四郎的信任,這賤人不會得知本宮與四郎的私情吧?啊,不好!
「來人,備輦!快,本宮要去天牢!快呀,你們這些狗奴才。」
皇后在叱喝宮奴的同時,從枕頭下摸出一瓶毒藥,眼底閃過一道寒光。
「皇后,不用擔憂,鳳妃絕不可能翻得了身。」
劉采依意外地出現,玉手輕輕一揮,一干宮女太監紛紛退到宮門外。
「公主,本宮不甚明白,你能說明白一些嗎?」
一見到劉采依,皇后的心思特別複雜。無論權勢、威望還是智慧、容貌甚至是倫理關係,她在劉采依面前都有�不起頭的感覺。
劉采依悠然微笑,並沒有戳破皇后與張陽的私情,而是很突兀地道:「娘娘,等會兒有一場好戲需要你幫忙,采依特地提前相告,以免你到時慌亂。」
「公主,什麼好戲?」
「四郎很快就會殺進宮,他要——造反了!」
劉采依一向很喜歡裝神秘,此刻她的微笑比平時更加神秘,還有一絲邪氣。
不遠處,宇文煙與清音纏上一元玉女,兩個絕色女奴使盡渾身解數,只為問出一個答案。
「夢姑娘,你就告訴我們嘛!主人到底能不能過這一關?」
「夢仙子,以前的事情是宇文煙的不是,如今大家又在同一陣營,你能否說說,四少爺對付色欲薔薇,到底有幾分把握?」
兩女輪番追問,前堵後追,一元玉女只能無奈地一聲長嘆,隨即又突然嘻笑道:「好啦,我告訴你們就是了。」
一元玉女翹了翹繡花鞋,靈秀無雙的瓜子玉臉閃現一抹驚嘆,凝聲道:「采依夫人已經設下全盤計劃,張兄定能在月圓之前順利捕滅妖靈。」
清音對這樣的成功毫不意外,隨口追問道:「如果月圓後還沒能捕滅妖靈,那會怎麼樣呢?」
「色欲薔薇會重現人間,洛陽會血流成河!」
劉采依隨風而至,若有若無的女人味輕輕飄動,令她深邃的美眸浮上一層層迷霧,道:「今晚就是月圓,小羊兒只有三個時辰。他必須在這三個時辰內讓鳳妃」愛「上他,否則他會成為色欲薔薇重現人間的第一個祭品!」
「三個時辰!」
對這短短的期限,一元玉女周身的煙波失去平靜,即使是幻夢心訣,也難以令她道心不生波瀾。
「咯咯……三個時辰足夠了!」
清音對張陽是盲目崇拜,而宇文煙的信心則有理有據,她一揚眉梢,道:「四少爺的鴛鴦戲水訣已然大成,鳳妃又生性淫蕩,四少爺要征服她很容易的!」
「你們說的是以前的鳳妃,現在她已經沒有男女情愛之心,包括肉體慾望。」
劉采依的神色依然平靜,話語依然悠閒,但卻令三個絕色少女同時臉色大變。劉采依繼續道:「難啊!單憑肉體的快感要讓鳳妃對四郎產生愛意,太難啦四郎能不能過這一關,還要看他運氣如何。」
清音的神色最急切,但無論她怎樣追問,劉采依都不再回答,只是望著夜空將圓的明月,眼底閃爍著思索的光華。
天牢內。
張陽單手抱住福言裳,在一聲無奈的低嘆後,他突然騰身而起,上古寶劍淩空橫掃。
「啊!」
一連串慘叫聲瞬間 激盪迴旋,前後不到三秒鐘,張陽已經大獲全勝。
他一�腳,將皇帝踩在腳底。
「你這混蛋!老子幫你保住龍位,你隨隨便便就想要老子的命,修你老母的!」
張陽鞋底一轉,皇帝一聲慘叫,就吐著血昏死過去。
「你……你……張四郎,你大逆不道!」
一個大臣舌頭打結,指責張陽的手指更有如抽筋般。
邪器眼珠一瞪,怒聲道:「本少爺今天就造反了!你們是想陪著狗皇帝一起死,還是想我現在送你們下地獄?」
「叛賊,護駕大軍立刻就會殺到,還有護國長老,定能……將你拿下。」
武將的確比文臣更有膽氣,但說到靈力高強的護國長老時,他的舌頭便無力了。_護國長老是什麼人?他們可是護國公主的手下,而張陽又是誰,他可是護國公主唯一的愛子!
「哈哈……」
張陽一腳踢飛昏迷的皇帝,然後昂首挺胸、無比狂妄地道:「繼續說呀!不說了嗎?你們不說,本少爺幫你們說!」
張陽悠然坐在一個發抖的太監背上,就像閒話家常般說道:「現在城中只有兩股兵力,一是鐵家軍,二是禁衛軍。你猜,鐵家軍用多長時間能夠打下皇宮?」
「四郎,你真要打皇宮?」
一雙修長美腿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就見鐵若男的彎刀雖然閃爍著寒光,但卻絲毫沒有平亂的意思。「嫂嫂,我已經把狗皇帝揍得半死,不反不行!」
「好,我立刻回去瞞著父親調兵,保證半個時辰內拿下禁軍大營!」
見鐵大將軍的女兒竟然也反了,一干文臣武將再次臉色大變,還有人垂死掙扎,大喊道:「張陽,懸崖勒馬,為時未晚。亂臣賊子,天下人人得而誅之!王莽叛賊何等勢大?最後還不是滿門抄斬!」
「嗯,這位大人的話有理。」
張陽點了點頭,隨即一翹二郎腿,更加邪魅地道:「不過,誰說我是亂臣賊子?皇上被王莽餘孽謀害,本少爺可是匡扶社稷的大功臣!」
「你……你想做什麼?」
「唉,真是一群老古董、老白癡,這樣也不明白呀!」
張陽上身微微向前一傾,狂傲地俯視著有如螻蟻般的大臣,輕蔑地道:「皇帝老兒一死,國不可一日無君,剛好某個娘娘懷有龍種,本少爺自然要扶持人家孤兒寡母,對吧?」
大臣們被張陽的膽大包天嚇得面無血色,而躲在天牢角落的鳳妃則雙眸一亮,突然撲出去,她撿起一把長刀,惡狠狠地一刀砍向張陽——身後的大臣,緊接著怒斥道:「不降就死!你們這些老傢夥,是死是降?」
皇帝的親衛大臣瞬間跪下一大片,他們都以為張陽與鳳妃勾結上,沒種的太監們最先顫聲求饒道:「降,奴才等降了!求張四少爺饒命、鳳妃娘娘饒命!」
迷惑在邪器的眼底一閃而過,他隨手奪走鳳妃的兵器,怒罵道:「賤人,你是不是嚇傻了?本少爺什麼時候說過要饒你一命?」
鳳妃腰身一扭,飽滿乳球映入張陽的眼簾,道:「張公子,奴家這是在幫你。奴家肚子裡正好有龍種,我們娘倆都願意服侍你。」
張陽眼珠子一突,還來不及說話,最擅於拍馬屁的太監總管已經搶先道:「恭喜娘娘、賀喜娘娘。先皇有後,娘娘又得以洗脫冤屈,朝廷之幸,天下之幸!」
一干「忠臣」耳朵一豎,隨即此起彼伏地大喊起來,鳳妃趁機再次膩語道:「張公子,本宮願意私下給你為奴為婢,一切聽你使喚。」
「你這賤人有這麼聽話?」
張陽一甩衣袖,像驅趕蒼蠅般把文武大臣們掃進牢房,隨即一皺眉,略顯猶豫地道:「鳳妃,你跟我來。等本少爺打下皇宮,再考慮怎麼處置你!」
「多謝主人不殺之恩,奴婢願意為主人做牛做馬,日夜伺候!嗯……」
鳳妃唇角飄動著淫蕩的誘惑顫音,而她低垂的眼眸深處則光速地閃過一抹懷疑。
皇家毒婦雖然絕不會放過翻身的機會,但如此好運來得太過離奇,令她怎能不心生警戒,不由得暗自思忖此事是真是假,不知道張陽究竟想幹什麼?
邪器與皇家毒婦剛一走出天牢,殺伐之音立刻撲面而來。
戰局雖然對張陽很有利,但並未如他想像中的完全一面倒,而當他來到皇宮大門前時,一地屍體嚇了他好大一跳。
「四郎,小心!」
鐵若男拍馬而至,突然急聲大喊。
幾乎是同一瞬間,一個禁軍將領從屍堆中跳出來。
鳳妃跟在張陽的身後,眼看著這突然的一刀劈向張陽的後頸,而且刀上還帶著靈力的光華,她不禁心窩一縮,竟然也大喊道:「主人,小心後面!」太虛法罩瞬間透體而出,震飛長刀,隨即張陽原地轉身,上古寶劍寒光一劃,一抹鮮紅頓時飛濺而起。
鳳妃只覺得眼前一片鮮紅,鮮血竟然噴了她滿臉,然後是張陽殺氣騰騰的怒吼聲充斥著她的雙耳。
「嗡!」
的一聲,鳳妃的世界變成血紅色,那強烈的衝擊令她心窩一顫,好一陣子頭暈目眩,等她從暈眩中回過神來時,已經站在熟悉的地方——皇后寢殿,她一直夢想佔據的地方。
「四……四郎,你這是要做什麼?為什麼帶這個賤人來本宮寢殿?」
「回皇后娘娘,小人已經佔領洛陽。王莽做不到的事情,小人做到了!」
張陽的動作、語氣越是謙卑,諷刺的意味越是強烈,不待皇后有所回應,他又挺直身子,微笑道:「皇后娘娘,你現在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皇后臉色蒼白,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退,道:「四郎,我可是你舅母,你別亂來!你皇帝舅舅呢?」
「皇帝舅舅?他什麼時候把我當過外甥?哈哈……」
張陽笑了,接著他隨手一抖,將皇帝的龍冠扔在地上,還不忘重重加上一腳。
「砰!」
的一聲,東海珍珠滾得滿地皆是。
看著張陽那極度囂張的動作,皇后眼角一抖,禁不住暗自懷疑起來:這到底是真是假?劉采依說是演戲,但看四郎的模樣怎麼也不像呀!
「四郎,有事好好商量,是因為福家的事嗎?我會勸你皇帝舅舅饒恕福家的。」
皇后一邊照劉采依的劇本演戲,一邊悄然盯著張陽的眼神。
邪器眼底凶光一閃,冷漠地道:「皇后娘娘,現在才要勸呀?晚了!皇帝只剩下半條命了,正在天牢嚎叫,你要是不相信,自己去欣賞一下吧!」
鳳妃用力抹去臉上的血跡,及時尖叫道:「張公子,不要與這賤人廢話了!她與狗皇帝是一條心,我幫你殺了她!」
鳳妃從一個兵卒手中搶過長刀,大叫著殺向皇后。
鋼刀呼嘯,寒光迴盪!這一剎那,鳳妃與皇后的眼神都看向張陽,兩個皇家女人內心的意念竟然一模一樣: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四章:調教皇女
張陽動了,不過不是阻止,而是大馬金刀地坐在鳳椅上,笑呵呵地道:「舅母,別說我不念舊情。你與鳳妃決鬥吧!誰贏了,我就擁立誰為皇后!」
啊,張陽真的叛亂了!劉采依故意誑我,就是為了讓我下令調走禁軍主力!
皇后瞬間花容劇變,一邊暗呼中計,一邊慌亂地向後一躲。
「當!」
的一聲,鳳妃的鋼刀砍在紫檀爐鼎上火花四濺,映照著鳳妃那流露出驚喜、興奮的臉龐,她從未想過,這種絕處逢生的好運竟然落到她頭上。
鳳妃一邊獰笑,一邊不由自主改變對張陽的觀感,在她的心中,大仇人一下子變成大恩人!
「救命啊!來人,護駕——」
皇后一低頭,鋼刀砍中她的髮髻。
兩個皇家美婦都變得披頭散發,好似兩個瘋子般在寢宮瘋狂地上演你追我跑的戲碼。
一隊禁軍終於趕來,卻全部成為鐵家軍的階下囚,但凡不下跪投降者,必然變成一具無頭屍體。
見此一幕,皇后眼中最後一絲僥倖消失,恐懼充斥著她的雙眸。
「四郎,你怎麼能怎樣?不念親情,你也要念舊情呀!」
「哼,舊情?」
張陽伸手捉住鳳妃手中的鋼刀,隨即瞪著皇后道:「叛亂一平定,你就離我而去,這還不算,你是不是暗中慫恿皇帝要殺我滅口啊?」
「四郎,舅母怎麼會那麼做呢?我發誓,真的沒有!我離開你,也是怕聖上懷疑而連累你呀!」
皇后躲在鳳椅後面,連連賭咒發誓。
鳳妃大聲打斷皇后的話語,極盡誘惑地道:「主人,奴家對你永遠忠心不二,你千萬不要相信這賤人,奴家了解她,她就是要殺你滅口。」
「不是!四郎,別聽鳳妃這賤人胡說!你可是護國公主的兒子,只憑這一點,本宮怎麼可能對你動殺機?」
「皇后,你瞞得了主人,休想瞞本宮……」
「鳳妃,你才是賤人!四郎絕對不會被你……」
「住嘴!」
張陽一聲叱喝,兩個昔日威風八面的女人立刻乖乖閉嘴。
張陽眼珠一轉,冷肅的面容浮現出邪魅的微笑,看著兩個皇家美婦道:「只能有一個人坐上皇后寶座,你們來場比賽吧!誰能讓我感覺更舒服,誰就算贏!」
張陽身子一歪,半躺在鳳床上,勾動著手指道:「來呀!爬過來。動作越淫蕩,本少爺越喜歡。」
「主人,奴婢是你的小母狗,汪汪……」
鳳妃第一個脫光衣裙,吊鐘型的乳房浪濤一顫,兩顆乳頭與地面輕輕地摩擦,而她渾圓的屁股則向上一翹,一邊旋轉,一邊爬向張陽。
鳳妃爬到翻倒的爐鼎前,可她並沒有繞過去,乳頭好似兩隻小手般一寸一寸地爬過爐鼎,在上身越過後,她雙腿一開,竟然坐在爐鼎上。
「主人,母狗好癢呀!汪汪……主人!」
鳳妃的臉頰佈滿情慾的光華,幾乎不用催情,淫汁已經從私處噴湧而出,並在尚有餘熱的爐鼎上蒸發出縷縷淫蕩煙霧,不僅如此,她還來回扭動著腰身,用堅硬的爐鼎摩擦著她那剃光陰毛的淫穴。
「呼……」
張陽的呼吸絕不是假裝,因為他身邊那麼多的女人中,還從沒有哪個女人能如此淫蕩,抱著一個爐鼎竟然也能達到高潮,令張陽的眼睛不由得發亮了!
鳳妃並沒有立刻爬向張陽,而是繼續在爐鼎上蠕動、摩擦著,進一步刺激著張陽的淫虐之心。
「啊!」
驚叫聲在皇后的齒縫間迴盪,看著張陽一點一點地被鳳妃所吸引,她終於咬緊銀牙,脫去外裙,只穿著褻衣緩緩蹲下去。
「四郎,舅母……不會爬。好侄兒,你教一教舅母,好嗎?嗯……」
皇后不是不會爬,而是使用另一種誘惑的絕招。
一國之 母的乳球在褻衣下半隱半露,粉紅的乳頭偶爾閃現,而且在她胯間的薄紗下幾縷陰毛偷偷地溜出來。
「呃!」
皇后只是在原地轉半圈,張陽的目光就被吸引住,忍不住呼吸粗重,道:「舅母,低一點,再低一點,四郎想看到你的奶子!」
禁忌的慾火特別強大!鳳妃的眼底閃過一抹慌亂,她雙腿一緊,竟然夾著爐鼎爬向張陽。
「主人,奴婢這樣你喜歡嗎?」
「四郎,地面好冷呀!舅母的乳頭刮疼了,啊……」
張陽爽了!面對兩個皇家美婦不停的獻媚,天下哪個男人會不爽?
淫風一盪,鳳妃率先爬到張陽面前;皇后晚了幾秒,也爬到張陽的面前,眼看鳳妃霸占住張陽的下半身,她唯有退而求其次,高貴的鳳舌在張陽的胸膛上來回舔吸。
「呃……」
張陽的心窩在酥麻中震顫,但他的神情並沒有明顯表現出來,而是兩手一分,「啪!」
的一聲,兩個皇家熟婦的屁股上就同時留下火辣辣的五指印。
皇后一聲疼叫,本能地身子一縮;鳳妃則被打得渾身酥軟,浪叫道:「主人,奴婢很下賤,請主人繼續懲罰。汪汪……」
「嘿嘿……鳳妃,你還真是條母狗呀!」
張陽突然推開皇后,將鳳妃抱起來,揮手又是幾巴掌,打得鳳妃臀浪連綿、起伏不休。
鳳妃歡叫著、呻吟著,眼角則得意地瞟了皇后一眼。
一國之 母雙手抓住被褥,在幾番猶豫後,還是咬牙爬過去,顫聲道:「四郎,舅母……也很……下賤,請……四郎……懲罰。」
驚喜的光華點亮張陽的雙眸,他正在玩弄鳳妃身子的大手頓時一頓,側頭一看,就見皇后已背對著他,正高高翹起美臀,甚至比鳳妃更加渾圓而肥美。
相比起鳳妃的直接,皇后則多了三分情調,她一邊趴伏著旋轉臀丘,一邊緩緩地拉扯著胯間薄紗,那茂密的陰毛、飽滿的陰唇、嫣紅的玉門,一點一點地映入張陽的眼簾。
「啪!」
張陽的一隻手拍打著皇后的屁股,另一隻手則掏往她的胯間,指尖在滑動之際,已刺入皇后的玉門內。
「啊……四郎,輕……輕一點,別把舅母……弄壞了!」
皇后渾身一顫,蜜唇夾住張陽的手指,令一直強忍著慾火的張陽終於呻吟一聲。
鳳妃遭到冷落,頓時感到大勢不妙,狡猾的蕩婦知道比拼矜持不是她的強項,眼珠一轉,她就從衣裙內抽出一條布帶。
「主人,奴婢好難受!主人……救救奴婢……呀……」
張陽回頭一看,眼珠子瞬間瞪大三分。
只見鳳妃竟然把她自己捆綁起來,她四肢反捲,私處大開、雙乳更是被勒成兩座小山,更加微妙的是,帶子的一端不知何時纏在張陽的肉棒上。
張陽的呼吸迅速異變,皇后見狀一咬朱唇,從後面抱住張陽,可張陽卻震開她,飛身撲到鳳妃身上,又是「啪!」
的一聲,不過不是巴掌響,而是張陽的肉棒插入鳳妃的淫穴內。
「啊……喔……」
張陽那放大到極限的肉棒瞬間盡根而入,氣勢粗暴而又兇殘,竟然插得鳳妃的私處流血。
皇后看得臉色發白,下意識夾緊她那已然濕潤的蜜穴。
鳳妃果然與眾不同,撕裂的劇痛雖然令她五官扭曲,但她卻舒服得晃動著身子、秀發飛舞、仰天歡呼道:「好大!主人,你的肉棒好大呀!啊… …插死本宮!
快插死本宮!「強烈的快感刺激著鳳妃的本性,在不知不覺中,她已忘記扮演母狗奴隸的角色,不過張陽對此並沒有意見,他一聲虎吼,肉棒硬如鐵棒、熱如烈火,緊接著瘋狂地抽插著。
兇猛的肉體撞擊聲似乎擁有邪異的力量,即使皇后好幾次都要衝上去搞破壞,卻總是被那撞擊聲擊退,她唯有呆坐在床頭上,搗著鳳唇久久沒有動彈。
「啊……唔……」
鳳妃的歡鳴聲特別瘋狂,但聲調則開始下降,因張陽每一次抽動,纏在棒上的布帶就會收緊一分。
這絕不是尋常的布帶!春水竟然有如生命般沿著布帶遊走,從鳳妃的淫穴一直遊遍她的全身,而且布帶逐漸被淫汁浸透,緊接著如蛇般邪異地收縮起來。
感覺到了!張陽很快就感覺到這妖冶的快感。
「啪!啪!啪!」
張陽有意識地連續狂插三下,帶子則猛勒三次,他甚至聽到鳳妃的頸骨傳來「喀嚓」聲。
「要……要死啦!本宮……要死啦!呀——」
鳳妃發出尖叫聲,而她四肢與脖子變形的同時,原本寬大的肉洞陡然劇烈收縮,越縮越小、越縮越緊……
張陽在這「收縮」中,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忍不住更加用力地重重一挺,隨即陽根又一次凶狠地插進去,張陽插得越猛,帶子便纏得越狠,淫穴則夾得越緊……
在慾望的循環中,張陽瘋狂抽動的同時,心海忍不住冒出一個刺激、淫邪、無比黑暗的念頭:鳳妃要被我幹死了,我要把這個女人幹死啦!啊……我要把她幹死了!我要把女人幹死啦!哈哈……我連女人都能幹死,真是太厲害了!
這一刻的張陽並沒有走火入魔,但與那惡之器魂絕對是異曲同工,淫邪黑暗的意念透過男人之根刺入女人的子宮花房。
捲成一個肉團的鳳妃眼眸突變,怪異的腔調再次沖出她本不能出聲的嘴唇。
「對,幹死奴家!用力……啊,張陽……用力……幹死奴家!啊……喔……快呀!用力呀!用力干死奴家!咯咯……」
「我幹死你!我就乾死你!呀——」
邪器少年一聲大吼,雙手摟著肉團,用力向胯下一撞;同一剎那,冰火水龍鑽也用盡全力地瘋狂一插!
「喀嚓!」
鳳妃的手腳、脖子同時折斷;同一剎那,張陽的腦海「轟!」
的一聲,陽精爆發。
死亡與高潮在爆炸中歡呼、在這皇宮寢殿內飛舞。
邪器抱著肉團久久沒有動彈,而皇后娘娘的銀牙已咬破手掌,完全不敢相信她看到的這一幕,心想:天啊,四郎真的把鳳妃插死啦!
十幾秒鐘後,詭異的帶子又蠕動起來,並帶動著鳳妃的身子如波浪般起伏,幾個眨眼後,鳳妃妖嬈地伸展著四肢,竟無比邪異地了活過來。
「咯咯……主人,對奴婢的服侍還滿意嗎?」
「嗯,不錯,有味道!嘿嘿……」
張陽的確滿意,他體會到從未有過的黑暗快感。
「主人,那奴婢可以代你——殺了皇后賤人嗎?」
「不,四郎,不要殺本宮!舅母……也會服侍你!」
皇后花容劇變,雙手連搖,隨即晃動著豐乳肥臀,匍匐在張陽的腳下,媚聲道:「四郎、好老公,舅母也能……當你的母狗!來呀,你不是最喜歡舅母的後庭嗎?」
鳳妃想一腳踢開皇后,張陽卻抓住她的腳踝,冷聲道:「誰勝誰負,只有本少爺才能說了算!現在輪到皇后表現了,你退到一邊去!」
鳳妃像狗般爬到一旁,臉上沒有怨氣只有討好,道:「呵呵……主人,你盡情玩吧!玩殘皇后這賤人!奴婢相信,沒有人會比奴婢對你更忠心,願意每天被主人幹死!」
鳳妃的信心來源於邪惡秘術。
皇后聞言,那豐潤的玉臉微微一顫,雖然明知做不到,但她還是咬著銀牙用力坐下去。
「噗!」
的一聲悶響,張陽的肉棒盡根插入皇后的臀溝內,在如此莽撞的動作之下,一縷血絲立刻染紅皇后那肥美的屁股。
一國之 母雖然有咬牙坐下的勇氣,但卻沒有堅持的毅力,後庭花蕾劇痛不已,她「呀!」
的一聲慘叫,豐腴玉體向前一撲,隨即「啵!」
的一聲,剛剛插入的肉棒又「掉」了出來。
「咯咯……皇后,你不是想與本宮爭嗎?上呀,主人的大肉棒在等著你呢!」
鳳妃歡喜萬分,以勝利者的姿態大肆地嘲諷著一直以來欺壓在她頭上的對手。
張陽沒有反對鳳妃的落井下石,他挺著沾血的慾望之根,半蹲在皇后面前,一邊輕輕把玩皇后的乳頭,一邊邪魅地道:「舅母,還來不來?實在怕疼,就認輸吧!看在舊情的分上,我可以不殺你,就留你在宮中服侍鳳妃皇后吧!」
「不要!」
「鳳妃皇后」這四個字重重地刺激著皇后的心房,她陡然驚叫出聲,鳳體更是氣勢沸騰,誓要與鳳妃一決高下。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重重推開,就見明珠衝了進來,不待一臉驚慌的皇后說話,她怒視著張陽道:「你敢欺負我母后!王八蛋,有膽衝著本公主來呀!」
「沖你來?」
張陽的目光在皇后與明珠的身上一轉,隨即修長而不失強健的身軀彷彿遭到雷擊般陡然震顫一下,一股邪火瞬間充斥著他的心窩。
母女花,皇后與公主!嘿嘿……一想到皇家母女同時在身下婉轉嬌啼,張陽立刻慾火上湧,而鳳妃則臉色大變。
在寢宮外,清音與宇文煙擊掌慶祝,歡呼道:「修太母,咯咯……」
寧芷韻與鐵若男在不遠處並肩而立,相比若男眼底的堅定,寧芷韻則多了一絲愧疚,嘆息道:「我們故意引公主進去,會不會害了她呀?」
「不會,這樣只會祛除公主的心魔,是在救她!」
鐵若男呼出一口氣,輕輕一振太虛玉索,望著四周殘留的殺氣,驚嘆道:「三姨娘這次的計劃真是下了血本呀!我都差一點以為四郎真要造反了!咯咯……」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這樣很難取得鳳妃的信任,四郎必須過這一關!」
涉及張陽的安危,寧芷韻在某些方面比鐵若男還要堅定,隨即她美眸微瞇,神情凝重地看向寢宮大門。
在淫虐而刺激的房間內。
母女之情給予皇后力量,她飛身撲到明珠的身前,伸臂一擋,急聲道:「明珠,你快走!快走呀!四郎要造反了!」
「母后,女兒知道!就是因為這樣,女兒才來救你的!」
明珠眼眸一紅,淚光隱現,哽咽道:「鐵若男她們的談話我聽到了!她們要害你!女兒沒用,別的做不到,只能幫娘親對付鳳妃!」
「明珠,你……」
面對明珠突然的長大,皇后禁不住心窩發暖,當嘴里傳來一股鹹味時,她伸手一摸,竟摸到一臉淚痕。
「明珠,母后不需要你救!你聽話,到外面等母后,母后很快就會平安出來。」
「母后,不要騙女兒了!我已經不是小孩子,而且……」
明珠眼中多了幾分朦朧,目光一轉,隨即惡狠狠地瞪著張陽,怒聲道:「而且女兒已經被他糟蹋過了,也不差這一回。」
話音未落,明珠已經沖向張陽,一副大義凜然,不惜上刀山、下油鍋的英雄氣勢。
「女兒,不要過去!」
皇后拉不住明珠,唯有加快速度,想搶在明珠前面佔據張陽的懷抱,結果就是母女倆同時落入魔掌。
眼見皇家母女在張陽的懷中爭搶獻媚,鳳妃緊張得五官扭曲,突然她眼珠一轉,猛然從側面沖向皇后,不料卻被張陽一指點中穴道。
張陽隨即躺在床上,任憑皇后與明珠爭搶他的慾望之根。
床笫之上,成熟婦人自然比青春少女更熟練,就見皇后搶先握住張陽的大肉棒,而明珠也不示弱地抓住張陽的精囊。
母女倆的四手同時動作起來,雖然張陽覺得很刺激,但肉體上的感覺卻不怎麼樣,因為這對美麗的母女花完全是在摧殘他,一點技巧也沒有!
張陽發出不滿的哼聲,隨即明珠聰明地鬆開玉手,迅速 脫去身上的衣裙,不料等明珠一絲不掛時,她的母后已經騎在張陽的腰間上,並向下一沈。
「噢……」
瞬間皇后只覺得眼前一花,除了透心入骨的快感之外,她什麼都不知道了!
母儀天下的女人就好像青樓妓女般,坐在張陽的身上瘋狂地起伏著。
明珠目光一頓,被皇后的呻吟聲嚇了好大一跳,異變的思緒強行鑽入她的心窩:啊,母后這樣哪有一點勉強的意思?她這不是要救我,是捨不得把表哥……
讓給我呀!
「嘿嘿……」
張陽的心中迴盪著竊笑之音,他故意在第一剎那就發動冰火水龍鑽,果然瞬間就讓皇后慾火焚身、渾然忘我!
這時,明珠的身子變得僵硬,就在她不知道該逃,還是該繼續的一刻,張陽大手一拉,就將她摟入懷中。
「啪啪……」
邪器的腰身向上挺動,插得皇后的豐乳不停向上拋盪,他的大手則探入明珠的胯間,玩弄著她那嫩紅的玉門。
明珠的掙扎只有一瞬間,嬌軀不由得一軟,終於明白皇后的苦衷,心想:唔……
張陽這麼壞,母后想不叫也不行呀!自己只是被他手指插入就已經很想叫了,母后肯定也是身不由己!啊……
明珠的思緒突然被驚叫聲打斷,原來張陽巧妙的一頂,令皇后撲在她的身上,她下意識的摟住皇后,可她還未反應過來,皇后竟失去控制地吻上她。
「啊……唔……」
一股怪異的電流在明珠的心窩轟然爆炸,當皇后把她當成張陽狂亂熱吻的那一刻,少女之心突然悸動了二種從未有過的禁忌快感湧入她全身的竅穴,不由得在心中大叫:天……天啊!我在與母后……熱吻?
張陽能感覺到皇后母女倆的私處同時劇烈的收縮,頓時目光一跳,就在母女花的下體飛速地來回掃視著。
熟婦的柔膩、少女的嬌嫩、母女花的禁忌。呃……陰唇的形狀好相似,都是圓潤短淺型,果然是母女呀!意念一動,張陽的肉棒猛烈抽插起來。
在幾十上百下抽插後,畫面一換。
明珠躺在床上,張陽的巨物脹大她那粉紅花瓣,而皇后則趴在明珠的身上,一邊與張陽熱吻,一邊享受著明珠對她陰唇的吮吸。
「滋……」
明珠終於感受到皇后的「無奈」,她原本不想親吻皇后的陰部,不料張陽的巨物插入她的子宮深處,就有如一道驚雷般炸得她魂飄魄盪,下意識就張大檀口,把張陽留在皇后體內的陽精吸入嘴裡。
狂亂的快感在張陽三人之間連環爆炸,張陽不用假裝,就已發出癡迷而陶醉的呻吟聲。
在一旁的鳳妃臉色再次發白,目光下意識看向窗外,隨即一道驚喜在她眼底一閃而過,卻又馬上無比小心地隱藏起來,心想出來了,月亮馬上就要出來了!
呵呵……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五章:隻手遮月
月光 悠然移動著,一點一點的向中天移去。
張陽的肉棒雖然感應到月亮的照耀,但他此時卻無心顧及鳳妃,已完全沈醉在皇家母女花的特別刺激中。
張陽兩手移動著,明珠與皇后互相摟抱,在床上翻滾起來,她們的四腿交纏在一起,蜜穴本能地互相摩擦著,張陽則飛身追逐,從榻上追到地上,無論皇后與明珠怎麼翻滾,他的陽根永不落空。
「滋!」
的一聲,張陽的肉棒插入母親那肥美的花徑;下一剎那,又「噗!」
的一聲,脹大女兒的玉門。
月亮越升越高,鳳妃眼底的黑芒也越來越亮,但張陽還在擺弄著皇家母女倆。
張陽傲然站立,肉棒向上一彈,皇后與明珠就自動爬過來,朱唇同時舔著張陽的肉棒。
在寢宮外。
清音四女緊張地看著夜空,可無論月光多麼明亮,都不能抹去她們眼底逐漸浮現的陰霾,皆心想:糟啦!時辰快到了,四郎怎麼還沒成功呀?
在護國公主府內,劉采依也在仰望著皎潔的明月。
一元玉女出現在劉采依的身邊,她眼底閃過一道冷芒,悅耳的天籟透出絲絲殺氣:「采依夫人,看情形,張兄的行動不順利,靈夢建議釜底抽薪。」
劉采依搖頭輕笑道:「那隻是下策。沒有了福言裳,妖靈還會找第二個、第三個宿體。」
靈夢看了看越升越高的圓月,瓜子玉臉不禁浮現出思索的光華,思緒盤旋幾秒後,她眼中靈光閃現,目光也看向天際,驚嘆道:「夫人的妙計太妙了!就算再過十年,靈夢也達不到夫人此等境界!」
「夢丫頭,你的確比我家幾個丫頭更聰明,早知道,當年我就把你從一元老頭手中搶過來。」
劉采依的話語中透出一絲後悔,而且彷彿從一元真君手中搶人,只是一件芝麻綠豆的小事一樣。
「夫人說笑了!靈夢只是一個小修,張兄來日的成就必然遠超於我。」
一元玉女圓滑地擋住劉采依的調笑,隨即睜大美陣,充滿期待地凝視著夜空中那一輪圓月。
皇后寢殿內,狂歡已到最高潮的一刻。
「皇后舅母,我要射……啊!要射出來啦!」
張陽的聲音刺激著皇后的耳朵,肉棒則在明珠的私處猛猛烈地抽動著。
「呀呀呀……死、死啦!臭小子,你……插死……本公主啦!」
明珠的身子一挺再挺,尖叫一高再高!就在這羞人的吶喊聲中,在皇后狂亂的親吻下,明珠芳心一震,心病竟神奇的消失了!
張陽手指用力一挑,插入皇后的後庭,邪惡地道:「舅母、好舅母,我射在表妹的體內,讓她幫你生一個外孫,好不好?」
「不要,四郎,忍一忍,千萬不要呀!」
「好、好,四郎表哥,我要……啊……要懷你的孩子!」
皇后在反對,明珠體內的花徑卻在用力緊夾著張陽的肉棒,恨不得立刻榨出張陽的精液。
「表妹真乖,哈哈……」
張陽暗自一咬牙,穩住即將爆發的陽精,隨即扳開皇后的雙腿,指著陰唇,道:「表妹你看,舅母下面流出來的就是我的精液,她也一定會懷上我的種,嘿嘿……你想不想多一個妹妹呀?」
「唔……」
剎那間,皇后母女倆的心窩縮成小小一點,在禁忌的刺激下,母女倆的花心同時一脹,春水狂噴而出,打在張陽的龜冠與指尖上。
張陽的牙齒咬響了,肉棒開始最後的咆哮。
「不要,四郎,不要射進去。」
皇后一想到母女同時懷上張陽孩子的場景,下意識抱住張陽的身軀,要把肉棒拔出來,並急聲道:「四郎、好相公,你射進舅母裡面吧!舅母願意被你射,射再多都行!」
「唔,母后,女兒要!你不要搶!女兒要……四郎表哥……射進來!啊……喔……好熱呀!」
說著,明珠的雙手也抱住張陽。
只見母女倆一邊在慾望之巔魂魄飄蕩,一邊迷亂地爭搶著男人、爭搶著精液!
在一旁的鳳妃見狀,禁不住吞了一口唾沫,被這禁忌的春色弄得慾火狂燃、妒火肆虐:無恥、下流的皇后賤人!唔……早知道本宮也生一個女兒就好了!
「呃一—」
低沈而急促的吼聲終於沖開張陽的牙齒,陽精還是射入明珠的花一徑內,只見明珠那平坦的小腹迅速地鼓起來。一如毀天滅地般的快感過後,明珠躺在床上大口喘氣,皇后則站起身,手中拿著一瓶毒藥,殺氣騰騰地沖向鳳妃。
「賤人,本宮要把你變成一灘毒水!」
「住手!」
一股狂風橫空掃來,將皇后吹回床榻,張陽傲然站立在寢殿正中央,冷聲道:「本少爺說誰贏誰輸了嗎?」
「四郎,你剛才不是很開心嗎?」
皇后臉色大變,看著張陽的身子,她突然感到有些恐懼。
鳳妃原本驚恐的目光一變,她怎麼會放過這等機會?浪聲道:「主人,奴婢也願意為你生孩子,而且會從小訓練,讓她永遠成為主人的禁臠。」
張陽一揮手,制止三個女人的雜音,然後以專業的口吻評判道:「嗯,鳳妃的服侍的確很爽,本少爺從未體會過那種有如毀滅般的快感。不過……」
張陽話音一頓,鳳妃臉色急速發白,皇后與明珠則喜上眉梢。
「不過皇后與公主的服侍更讓本少爺興奮。鳳妃,你雖敗猶榮,畢竟一個洞是敵不過兩個洞的,嘿嘿……」
淫蕩的笑聲未落,上古法劍已在張陽的手中憑空出現,劍芒淩空一抖,嚇得鳳妃眼前一黑。
劍已臨頭,月光還差那麼一點點,絕望瞬間充斥著鳳妃的心海。
就在鳳妃即將昏死的剎那,劍光突然一折,「轟!」
的一聲,屋頂多出一個大洞,而皇后與明珠則慘叫著從破洞飛出去。
「啊!」
皇后母女倆的鮮血灑落而下,鳳妃呆呆地望著飄浮在眼前的血霧,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下意識喃喃自語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鳳妃,你不想活下去嗎?」
張陽擦拭著劍上的血漬,還嚐了嘗血的味道,彷彿惡之器魂又回到他的體內。
「想!我想!」
鳳妃赤裸的身子一顫,瞬間回過神來,她用力跪在張陽的腳下,連聲道:「主人,奴婢想活,想活!」
邪器手一揚,幻煙隨即飛回靈力空間,接著他嘆道:「其實我很捨不得皇后母女,那可是一對母女花!唉,可惜皇后掌握的勢力不小,絕對不會乖乖聽話。」
鳳妃頓時明白過來,驚喜萬分地道:「主人放心,奴家一定聽你的二切都聽你的!」
「嗯,我相信你會聽我的。」
張陽微俯上身,捏住鳳妃的下巴,隨即目光一熱,慾望橫流,道:「寶貝兒,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不僅讓你當皇后,還要讓你成為女皇帝——千古一女帝! 」
「女皇帝?啊!」
鳳妃全身每一個竅穴彷彿都在這一剎那張開,「千 古一女帝」的誘惑一下子擊中她心靈最深處;在這之前,她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美夢。
天啊,女皇帝,史上從未出現過的——女皇帝丨瞬間鳳妃的心靈改變了,在這從未有過的衝擊下,一股暖流突然充斥她的心靈……
「對,我要讓你當女皇帝、讓你掌握天下大權、讓你坐上金鑾寶殿、讓你一呼萬應!」
說著,張陽目光一聚,如有實質般射入鳳妃的心窩,而當鳳妃雙眸淚光湧動的一刻,突然他問道:「鳳妃,我對你好不好?」
「好,主人對本宮特別好!」
從未有過的感動在鳳妃的心中打轉,令她的稱呼完全發自心中。
「那你——愛不愛我?」
張陽抱起鳳妃,在撩撥她心弦的同時,他的大手也撩撥著陰唇。
「本宮……本宮……愛……」
說著,眼淚流出鳳妃的眼眶,她很想討好張陽,但那陌生的滋味卻令她唇舌顫抖,結巴一會兒後,她猛然一咬銀牙,終於恢復正常,大聲道:「主人,奴家愛……」
突然鳳妃的吶喊聲戛然而止,人生第一次的情話瞬間變成刺耳的怪笑聲。
「嘎嘎……張小兒,你想讓鳳妃愛上你呀?晚啦!」
「呼!」
的一聲,一片黑霧憑空出現,接著月光從那破洞中飛灑而下,照著站在黑霧上的色欲薔薇。
月亮終於升上中天,人間至陰一刻終於來臨!
鳳妃的「愛」晚了一秒,令寢殿外一干美女無不花容失色,就連寧芷韻也飛身沖向大門。
寧靜雙月也是手足無措,一元玉女在這最緊急時刻,反而冷靜下來,飛劍一閃,凝聲道:「夫人,我們還有最後的機會!請夫人允許!」
「夢丫頭,遊戲已經結束了。呵呵……」
劉采依衣袖輕輕一甩,可她明明就站在一元玉女的面前,但一元玉女卻突然感覺不到她的氣息,只聽見劉采依的神秘笑語。
在皇后寢殿內。
張陽敗了,敗得一塌糊塗!青銅寶劍雖然呼嘯著太虛真火,但他卻被色欲薔薇瞬間秒殺。
「張小兒,本座要將你變成一件真正的法器!咯咯……」
身為四大花王之一,色欲薔薇果然比先前所有妖靈都強大數倍,她踏著黑煙撲向張陽,第一招就痛下殺手,意圖消融張陽的元神,絕不給邪器復原的機會。
幾乎是同一剎那,妖靈腳下的黑霧向四方一盪,清音四女悶哼著飛回去。
妖靈之手抓住邪器的頭,突然那致命的手掌又縮回去,色欲薔薇的嘴裡發出鳳妃的聲音:「不能殺他,本宮要當女皇丨本宮要當女皇一」嘶吼聲戛然而止,另一道聲音從同一張嘴裡蹦出來,驚叫道:「鳳妃,你還沒消失?怎麼會這樣?啊,月亮!」
妖靈的頭向上一�,隨即眼眸急速收縮。只見天空中竟然有兩個月亮二個正在逐漸消失,另一個則緩緩向中天移動。
妖靈中計了!被假月亮騙出來,不僅沒有完全吞噬鳳妃的元神,反而被困在鳳妃的軀體內。
「幻月大法!劉采依,你這該死的賤人!」
妖靈怒聲驚叫,張陽則眨了眨眼,露出無比得意的笑容。
張陽心神一振,揚聲大喊道:「鳳妃,妖靈要吞噬你,趕她出來,你就可以做女皇了!」
同一秒鐘,青銅劍自動飛回張陽的手中,刺劍勢一往無回,光芒萬丈。
「女皇,本宮要當女皇!滾,滾出去!」
鳳妃果然堅定地背叛色欲薔薇,懷著對張陽的「愛意」,她的一隻手瘋狂地抓住另一隻手。
妖靈雖然怒火萬丈,奈何同一軀體,她一時間也無法奪回控制權,而眼見張陽的飛劍刺來,她唯有用「目光」反擊。
一聲金鐵交鳴,刺劍勢剌在一道無形的鐵板上,雖然未能刺穿妖靈的護體法罩,但比起先前的秒殺,張陽歡喜得熱血沸騰。
「削劍勢——」
在朗喝聲中,古氏三大招之第二勢斜削而下,偏偏這種時刻,鳳妃的元神又在搗亂色欲薔薇的「目光」。
飛劍光速沾血,劍刃正要將妖靈的身軀一分為二時,妖靈發出一聲大吼,她猛然原地一轉,腰身在劍刃上轉圈滾動起來。
碎裂的空間再次異變,妖靈旋轉的力量竟然震開青銅古劍,緊接著她一腳踢在青銅劍柄上。
「颼!」
的一聲,上古飛劍被踢飛了!雙目佈滿著紅光的妖靈意念一動,黑霧就有如一道銅牆鐵壁檔在青銅劍與邪器之間。
「撩劍勢一」張陽手中沒有了劍,吼聲卻依然慷慨激昂,第三次撲向近在咫尺的妖靈。
色欲薔薇連番爆發,元神又被鳳妃束縛住,令她靈力大耗,眼見張陽赤手空拳撲上來,色欲薔薇的眼底除了驚慌之外,又多出一絲迷惑,她可不相信張陽已到了元虛化劍之境。
剎那間,張陽已抱住妖靈的身軀,他的確不能把空氣變成上古飛劍,但他還有一把劍男人天生的寶劍「噗!」
的一聲悶響,九轉冰火鑽與撩劍勢渾然合一,無上劍訣先刺穿妖靈的法罩,然後肉棒一挺,插入妖靈的淫穴肉洞。
「啊……啊!啊……」
張陽猛烈地抽動起來,插入不到十下,鳳妃已發出淫蕩的呻吟聲,緊接著更加狂浪的尖叫聲從她嘴裡迸射而出:「呀……用力!飛、飛起來了!啊……哦……本座飛起來啦!用力呀!再用力!」
色欲薔薇絕非浪得虛名,肉慾的快感剛一瀰漫,她已主動抱住張陽,下體激烈地撞上去。
「啪啪啪……」
肉體撞擊聲彷彿悶雷迴盪般,張陽一邊全力發動鴛鴦戲水訣,一邊攻擊鳳妃的內心,道:「鳳妃,叫吧!用力叫!你很快就會成為女皇了!」
鳳妃在肉慾與幻想中飛速地沈醉在其中。
不待妖靈從第一波衝擊中回過神來,張陽的指尖一抖,狠狠地插入後庭深處。
「色欲薔薇,多久沒有做愛了?還記得精液是什麼味道嗎?」
「啊……本座……本座記得!噢……」
「想不想我每天都乾你?都這樣幹你?說呀!」
張陽五指抓著鳳妃的屁股,瘋狂地讓她撞向他的肉棒!
「想,奴家想!好想每天都被幹!噢——」
狂暴、淫虐的慾火燒紅夜空,鳳妃與妖靈同時飛上高潮之巔,接著黑霧散了,結局顯而易見。
「砰!」
的一聲,鳳妃墜落在地,昏死過去;張陽則淩空而立,雙目微閉,沈浸在得意與喜悅中。
「四郎!」
鐵若男與寧芷韻從大門口衝進來,兩個美嫂一左一右地抱住張陽那赤裸的身軀。
「主人,咯咯……你成功啦!」
清音與宇文煙從屋頂大洞飛躍而下,兩個絕色女奴分別抱著皇后與明珠,雖然皇家母女仍處於昏迷狀態,但身上並沒有傷勢。
張陽張開雙目,眼簾微微一動,目光瞬間點亮空間。
精進了,張陽的靈力再次精進!吸收色欲薔薇的靈氣之後,他恨不得立刻冒出幾個巨狼,與其痛痛快快地廝殺一場。
寢殿外,月光下。
劉采依悠然漫步,衣袂飄動,此刻的她奪走一元玉女的飄逸出塵,輕柔問道:「夢丫頭,感覺到了嗎?」
一元玉女周身沒有煙波,自然披散的秀發多了幾分活潑,輕笑道:「感覺到了,現在的張兄很強大,他已是——邪器完全體!」
天下第一智慧美婦衣袖微盪,「隻手遮天」的行動如此完美,她卻發出無奈而沈重的嘆息。
「唉,其實我也不想這樣逼四郎,誰想讓自己的兒子去面對危險呢?」
嘆息聲飄散在夜空中,劉采依的真情真性只是曇花一現,她身子一正,女人味迅速消失不見,隨即凝聲下令道:「寧月、靜月,傳話下去,行動結束!記住,抹去皇上等人的記憶。」
兩個一模一樣的美少女用不同的語氣應了一聲,隨即飛向天牢,為這一次的捕靈行動畫上完美句號。
俗世之外,修真之地。
一道血箭沖天而起,染紅蒼穹浮雲,緊接著「砰!」
的一聲,沾血的雲團被失去生命的屍體撞成滿天血花。
「殺!滅掉血月洞天,寸草不留!」
天狼尊者高坐在幾十個弟子扛起的狼頭輦上,火狼真人站在他身邊,不停揮舞著令旗。
天狼山人馬突然殺到,血月洞天雖也是高手如雲,但在猝不及防之下,外圍八大山峰連續被天狼山攻陷,弟子死傷不下千人 。
傾巢而出的天狼山包圍著血泉映月峰——血月洞天的道基之地!
「火狼,傳為師號令,誰若第一個攻上山頂,為師就將血泉湖賜給他!」
血泉湖可是修真界少數的天材地寶之地,在如此重賞之下,就連惡狼真人與獨狼真人也雙目放光,更別說普通弟子。
瞬間天狼山的兵威更加強勢而霸道,只見惡狼真人與獨狼真人並肩衝殺在前,兩把狼頭杵呼嘯過處,留下一地的殘屍斷肢。
血月峰頂,血月玉女那小麥色肌膚被怒氣脹紅,眉梢一挑,她嬌健的身子似若雌豹般騰空而起。
「瓊娘,你才經歷連場廝殺,元氣未復,休要衝動。」
血月老祖袍袖一抖,虛空不見變化,血月玉女卻被強行拉回來。
話語微頓,血月老祖雙目寒光森冷,殺氣從齒縫間迸出:「老夫要去會一會天狼老兒,你等做好準備,決一死戰!」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六章:一斧橫天
惡狼真人與獨狼真人殺得正歡,一股狂風突然從天而降,在狂風中,冒出兩輪血紅色的月亮。
那靈力幻化的月亮飛速放大,好似天空崩裂般砸向惡狼真人與獨狼張人的頭頂,可他們不驚反喜,雙雙發出狂妄的狼嚎聲,兩把狼頭杵同時迎上去。
「轟!」
兩道巨響合成一道驚雷!只見紅月亮落在山坡上,掃平半邊山腰,而兩個天狼山太虛高手則飛退百丈,兩縷鮮血染紅他們的狼牙。
一招,只是一招,兩個太虛高手就負傷落敗。
元虛高手果然就好似傳說般高深莫測,完全脫離人類的常識概念。
「嘶!」
一口涼氣倒吸而入,群狼禁不住嚎聲,頓時神色大變。
「老祖威武,血月必勝!」
天狼山勢弱,血月洞天一方自然氣勢上漲,一個斷腿的弟子竟然跳起來,一劍刺穿對手的胸臘。
「嗷嗚——」
最強大的狼嚎聲出現了!只見天狼尊者破空而至,與血月老祖對峙而立。
「血月,要想保住你的宗派,就給本座跪下!」
「天狼,你有那個本事嗎?」
血月老祖渾身環繞著紅光,厲聲還擊道:「你天狼山一向仗勢欺人。只要老夫拖著你一起下黃泉,其他宗派一定會趁機報復,將你的狼窩夷為平地!嘎嘎…… 」
仇恨總能抹殺理性,天狼尊者挾帶恨火而來,血月老祖則為了報復,只想與天狼尊者同歸於盡!
「颼!」
的一聲,繞體飛旋的紅光突然集中在血月老祖的雙手上,那火焰雖然比起先前小了許多,但卻令整座血月峰都變成紅色。
天狼尊者的一頭狼鬃狂暴飛舞、眼神凜冽,道:「血月老兒,夠狠呀!竟然連」源生之火「也用上了!好,本座就陪你玩一玩,看誰更狠!」
一聲悶雷滾動,天空與大地同時顫抖一下!兩大邪門宗師生死對決,力量還未碰撞,天空已經變成灰色,而大地則瀰漫著紅光。
天狼尊者的手掌彷彿撕扯著天空,血月老祖的手掌則有如 牽連著大地!恍惚間,天要崩、地欲裂,可就在兩大邪門宗主即將兩敗俱傷的剎那,一把斧頭——木頭製作的、巴掌大的斧頭出現了!
木斧一掃,既不飄逸也不威猛,就好像是樵夫在砍伐枯木。
「呼……」
木斧砍在天地之間,竟砍出一縷微風,風兒吹過處,一群大虛、太虛修真者竟像樹葉般飛起來,然後全部好似無根的羽毛般,在半空中來回飄蕩,上不去也下不來;下一剎那,木斧再次輕輕一砍,兩個邪門宗師各自向後退十丈。
「六道!」
天狼尊者的眼中充斥著怒恨之火,但聲調卻急速降低,萬狼之王低頭的剎那,血絲染紅他的嘴角。
血月老祖雖然受到照顧並沒有受傷,但雙腳也深深陷入腳下的岩石中,他神色一喜,隨即躬身道:「血月拜見聖君,請聖君為血月洞天主持公道! 」
天狼尊者暗自一咬牙,盯視著六道,難得講起道理:「六道,老夫為徒兒報仇,理所應當。你橫加干涉,是何道理?」
六道手一揚,隨即木斧飛回他手中,邪門第一人雙足落地的剎那,兩宗弟子這才恢復自由之身。
「天狼,你真覺得令徒之死與血月洞天有關嗎?」
不待天狼尊者回應,六道那古樸的面容悠然舒開,一個粗鄙的樵夫瞬間搖身一變,恍如山丘般偉岸,道:「老夫以區區薄名擔保,此事與血月洞天絕無干系。 」
六道聖君如此一說,天狼山上下頓時信了一大半。
天狼尊者雖然心中不服,但也不得不順勢道:「好,既然有你擔保,那老夫立刻撤兵回山,另行追查真兇。」
「天狼道兄且慢。六道還有一事,要與六宗宗主相商。」
天狼尊者與血月老祖聞言一愣,看著六道緩步走向山頂的背影,兩人不禁互相對望一眼。
片刻前還在打生打死的天狼尊者與血月老祖,此時則並肩走在六道的身後,眼底還有相似的擔憂。
殺伐之音平息了,血腥之味還未消散!又是幾個客人御劍而來,令血月洞天瞬間變成天下修真者矚目的焦點。
風雨樓主、憐花公子還有敬陪末座的小玲瓏全都來到血月洞天,七星宮主冷蝶雖然沒有出現,但也派出寒霜長老為代表。
一日之後,整個修真界陡然震動,邪門六道則人人喜上眉梢,尤其是年輕一輩更是熱血沸騰。
原來六道聖君為了消弭六大宗派的內亂,準備正式成立六道聯盟,而這盟主既不是他本人也不是六大派的宗主——誰若能在天下修真大會上,奪得年輕一代第一高手的稱號,此人不僅可以拜六道聖君為師,還將登上盟主寶座,在六道全力扶持下一統邪門!
邪門六道如此振奮,正道十山自然壓力倍增。
好幾個宗主飛向一元聖山,可一元真君卻沒有太大反應,只是淡淡地道:「以不變應萬變!邪門之人天性自私,這聯盟不可能長久。」
「啊!」
消息傳入紅塵俗世,張陽驚嘆一聲,他跳躍的思緒一轉,忍不住嘻笑道:「萬一這第一高手被正道弟子奪去,是不是也可以一統邪門呢?嘿嘿……六道的腦袋被門夾了嗎?」
「張兄不用太過費心,邪門行事向來不可以常理猜度,否則也不會稱之為」邪「了!」
一元玉女在秘陣中飄然出現,在解釋過後,又柔聲問道:「張兄,你已休息多日,是否可以啟程了?」
面對一元玉女那令天下人陶醉的目光,張陽竟然露出想逃走的表情,他突兀地拍了一下額頭,道:「哎呀,公主的身體還沒有痊癒。芷韻姐,麻煩你招呼一下靈夢,我先去為公主治病了。」
張陽一邊打哈哈,一邊撒腿就要往外跑。
「小羊兒,你這是要去哪裡玩呀?」
在秘陣門外,劉采依眨動著充滿母愛的眼眸,看得邪器少年渾身汗毛直豎,她隨即溫柔笑道:「為娘已經幫你治愈明珠的元神,皇后與鳳妃也已經達成共識,在皇帝昏迷未醒的期間,就由她們共同垂簾聽政。」
「這……」
張陽額頭上直冒冷汗,主意緊跟著也冒出來,他乾笑道:「娘親,父親與叔父對我還有誤解,孩兒……」
「為娘也代你解釋清楚了,他們都知道你有苦衷。你大嬸娘身心憔悴,需要到陰州靜養一段時日,由元鈴回到侯府主持內務。」
劉采依優雅地走向前,張陽則是苦著臉,不由自主地步步後退。
不待張陽那亂轉的眼珠轉出新藉口,劉采依又繼續「幫忙」道:「還有,芷韻、若男、宇文煙,她們都要返回陰州靜心養胎。為娘不會讓你擔心的,飛雲鐵騎將會保護張家。」
話語微微一頓,劉采依已把張陽逼回秘陣,她悠然一笑,調侃道:「兒啊,娘親為你考慮得是否周到呀?」
「周到,娘親真是個……好娘親!」
張陽的心中已在流淚,不停悲鳴:太狠啦!除了 小音之外,娘親竟然把我身邊的女人全趕回老家!嗚……
一元玉女在張陽的身後出現,與劉采依前後堵住想偷懶的張陽,接著她隔著張陽對劉采依行了一禮,強忍著笑意問道:「夫人,修真大會即將開始,咱們何時啟程赴九陽頂?」
「今日就動身,不過先要重組邪器小組。」
「啊!」
張陽發出一聲驚嘆,追問道:「娘親,你要找回盜月婆婆等人嗎?」
「一支隊伍最重要的是齊心,而且要絕對齊心!以前那些人各懷鬼胎,派不上用場。」
說著,劉采依優雅地轉身向外走,悅耳的話語永遠透著些許神秘:「新隊伍的重建不能太急,咱們一邊行動,一邊挑選合適的人手。」
「娘親,什麼人才算合適?」
「看著順眼就合適,咯咯……」
「娘親,多帶點高手,你手下不是有幾個護國長老嗎?全帶上吧!」
「人多眼雜,對付妖靈,靠的不是靈力而是智慧。」
母子倆一路討價還價,一元玉女則飄逸跟隨。最後,張陽當然在談判中一敗塗地,等他從鬱悶中回過神來時,人已站在皇宮外的馬車前。
清音當過一次車夫,似乎喜歡上揮舞長鞭的感覺,她高坐在車轅上,歡笑道:「主人快坐上來,人家等不及要」修太母「了,咯咯……」
「這就要走啊?」
張陽不由得回頭看了皇宮大門一眼,心想:娘親的安排還真夠絕,他連與心愛女人們話別的機會也沒有!
一縷竊笑在一元玉女的眼底閃過,打擊張陽似乎也成為她快樂的源泉。
一元玉女走到邪器少年身邊,絕色如仙的玉臉瀰漫著同情,很好心地道:「張兄,不用再望了,你等的人不會出現了,她們今天一早已經啟程了!」
「什麼?娘親你也太過分了!」
張陽是真的生氣了。
劉采依的玉臉從車窗探出來,笑道:「小羊兒,娘親也是為你好,以免你沈溺於美色,耽誤拯救天下的大事,再說你也不想守禮與守義糾纏你兩個嫂嫂吧?」
「哼!他們敢!」
邪器眼珠一瞪,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劉采依話鋒一轉,美眸波光飄動,嘻笑道:「沒有了她們,不是還有娘親與夢丫頭陪你嗎?難道你嫌奴家太醜、太老?」
張陽聞言,冷汗頓時有如瀑布奔流般流下,雖然明知劉采依是在戲弄他,但他還是忍不住心窩震盪一下,他費了好大的心力,這才沒有讓自己失態。
正當張陽無可奈何地準備上車時,意外出現了二聲呼喚從後面傳來,美麗的少女來送行了!
「張公子,請等一等。」
張陽頓時心神一振,回頭一看,一雙美得讓人難忘的眼睛映入他的眼簾。
福言裳?竟然是她!張陽瞬間有種百花盛開的感覺,眼底還多了一縷得意,眼角故意瞟了劉采依與靈夢一眼。
靈夢與劉采依完全明白張陽那目光中的涵義,兩個驚世紅顏的女人沒有反擊,眼底卻透出絲絲笑意。
見福言裳小碎步奔來,張陽懷著從未有過的興奮大步迎上前,還張開雙臂。
撲通一聲,福言裳沒有撲入張陽的懷抱,而是在他身前跪下去,急聲道:「言裳謝過張公子救命之恩。」
「福姑娘,區 區小事不用這麼客氣,快起來。」
張陽伸手欲去扶福言裳,不料福言裳卻跪著往後一退,�起那潔淨而白嫩的臉頰,一臉認真地道:「公子對我有大恩,小女子本該依從公子的心願,但小女子思慮這麼多天,還是過不了自己心裡這一關。公子曾經說過,勉強沒有幸福,如果言裳只為報恩而答應公子,反而會令公子不愉快。」
「福姑娘,你能說明白一點嗎?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張陽伸出去的雙手變得僵硬,不妙的預感油然而生。
福言裳咬了咬銀牙,緊繃著玉臉,鼓足勇氣,道:「言裳早已立志一生不嫁,只為振興福家。請公子收回婚約,我父親收下聘禮實為無奈之舉。」
「聘禮、婚約?啊!」
張陽本能地回頭一看,立刻看到劉采依那無辜的眼神,他哪還有不明白的道理?無奈地心想。嗚……娘親又在玩遊戲!
「福姑娘,我能理解,一切按照你的意思辦吧!」
「多謝張公子,言裳自知有愧。來日若有機會,粉身碎骨也要報答公子。」
福言裳鬆了一口氣,同時也露出愧疚的目光,如果不是太執著於振興福家,她還真想以身報恩。
一番小風浪過後,張陽揮手送走福言裳,看著她那歡喜的背影,他的心底不由得發出一聲嘆息:唉,天下美女多矣,又怎能盡歸我張陽一人!
馬車內,一元玉女的嘴角不停牽扯,忍得特別辛苦;劉采依的玉臉則再次伸出車窗外,肆無忌憚地打擊道:「小羊兒,不要太失落,想開一點。呵呵…… 」
「娘親,你這又是在演哪一出呀?幹嘛要戲弄福言裳?」
「娘親只是要讓你明白一個事實,女人的心思很難捉摸的!順便也做一個小小的測試。四郎,你見到福言裳,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特別的感覺?沒什麼呀!與以前差不多。娘親,她又出什麼狀況了?」
「色欲薔薇已經消失,既然你也覺得她沒有什麼特別,那就沒事了!」
張陽明白了一點點,又有一點點不明白,奈何不論他怎麼追問,劉采依也不再談論測試的因由,不由得怨氣一湧,也不再詢問劉采依,只是看了皇宮大門一眼,隨即用力打開車門,�頭一看,心中的鬱悶瞬間變成驚嘆。
只見車廂內有大床、有飯桌還有軟榻,甚至還分成內、外兩個隔間。
這哪是車廂?分明就是總統套房嘛!哈,娘親還真會享受呀!把陣法都弄到馬車了!而且還是會移動的陣法,嘿嘿……邪器少年習慣於劉采依的異常之處,一聲歡呼後,隨即撲上軟榻。
特別的奢華馬車終於啟程!在離開東都洛陽後,張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娘親,不是說去九陽頂嗎?方向不對呀!」
「小羊兒,你現在可是修真界的大紅人,這樣去九陽頂,會被無數仰慕你的美女撕成碎片的!咯咯……」
劉采依沒有直接回應,調侃的話語說到一半,她看向一元玉女。
一元玉女眼底微生波瀾,自然地接過話頭,代替劉采依解說道:「張兄,此去九陽頂,你需要一張新面孔與一個新身份,這身份既不能太顯眼,又能助你在大會期間行走自如。」
張陽的眼底閃過明悟的光華,也學著用眼神詢問下文。
劉采依斜躺在軟榻的身子微微一側,望著窗外倒退的景色,悠然道:「咱們去藥神山,見你的芷纖妹妹!」
「咚!」
張陽心海波瀾一卷,想起的可不只有毒手玉女寧芷纖,還有清純天真的小玉女海萍以及她的火辣母親百草夫人。
雖然張陽很思念美人,但心中一點清明卻沒有消失,忍不住追問道:「為什麼要去藥神山呢?藥神山與九陽頂天南地北,一來一回要花費很多時間,況且藥神山應該不是最好的選擇呀!」
以劉采依的神秘還有一元玉女的身份,想要給張陽找一個新身份,當然有更多選擇。
兩個非凡絕豔的女人再次眼閃異彩,給予張陽無聲的讚嘆,但她們卻不再解釋,尤其是劉采依,她微微一�完美的赤足,立刻攪亂張陽的靈智。
四、五天之後,馬車還在紅塵俗世的道路上晃晃悠悠、不徐不疾。
這幾天,張陽雖然每天都面對著兩個絕色美女中的絕色美女,但一個是他娘親,自然不可癡心妄想……嗯,想一點點倒也沒什麼。
另一個則是正道第一玉女,而且靈夢看著張陽的眼神中閃爍著異彩,更有意地接近他,可在張陽的潛意識中,卻總是抹不去那本能的戒備。
兩個集絕頂美貌與絕頂智慧於一身的大小女人,偏偏還不時要逗張陽幾句,尤其劉采依竟然還脫去繡鞋,斜躺在軟榻上,衣裙隨風一飄,晶瑩玉滑的小腿頓時映入張陽的眼簾,令張陽的眼珠子連連充血,為了不半途變成瞎子,他站起來,隨即一個飛身就跳到車外坐在清音的身旁。
「主人,我不累,還是我……啊,主人!」
張陽伸手要接過長鞭,清音本以為他要為她分擔辛勞,可當張陽那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朵時,她一下子明白過來,高挑的玉體瞬間酥軟如泥,雖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雖然劉采依與一元玉女就在身後,但完美女奴永遠不會違背主人的意思。
春風從天而降,籠罩著車轅空間。
張陽將清音抱入懷中,一邊揉捏著清音那溫涼而挺拔的玉乳,一邊在她耳邊低語道:「寶貝兒,你記得咱們回陰州的那一次嗎?」
「嗯,記得,壞主人……」
清音的玉手摸索到張陽的胯間,很快就釋放出那威武的巨龍,而張陽的指尖則挑開清音的褻衣,在那粉嫩嫣紅、沒有絲毫雜草的小饅頭上輕輕滑動起來。
「啊唔……主人,給我!人家要,小音要……」
「小音寶貝兒,你想要什麼呀?」
「人家要你的大肉棒、要主人你的大肉棒……」
完美女奴的話音未落,春光半露的身子已重重往下一坐。
「滋!」
的一聲,清音的玉門急速脹大,桃源禁地彷彿海浪洶湧般層層疊疊、起伏拋盪。
張陽喉間一聲悶哼,爽得渾身汗毛直豎,差一點就要當場丟盔棄甲,無論插入多少次,清音那涼爽的花徑永遠那麼獨一無二、永遠勾動著他的靈魂與肉體。
清音一坐之勢,只套住一半的陽根,而且那花徑那麼緊窄,棒身又太過巨大,就此卡在絕美玉人的花徑內,不待完美女奴呻吟著調整坐姿,張陽抓著她乳球的大手猛然一緊,肉棒隨即用力向上一頂,慾望之源就此盡根插入。
清音朱唇一張,手中的長鞭就不受控制地揮出去。
「啪!」
在響亮的抽打聲中,無辜的馬兒驚叫狂奔,車廂內兩個驚世絕豔的女人同時眼簾一顫,再難假裝平靜。
「臭小子,看來苦頭還沒有吃夠!」
劉采依一揮衣袖,一切雜音立刻被關在車門外。
一元玉女強自壓下臉上的紅暈,看著微微顫抖的繡花鞋尖,隨口道:「采依夫人,任憑張兄這樣發展下去,他會不會難以自控?」
「不用太擔心,惡之器魂已離開他的元神空間。我們其實更應該擔心王香君的變化,天狼尊者肯定會利用這枚棋子!」
「嗯,那倒是……不出意外的話,這次的修真大會我們就會見到王香君。」
劉采依與一元玉女的對話雖然全部圍繞著天下大事,但對於她們來說,這些無疑全是廢話,只因先前那一聲異響,讓她們人生第一次廢話連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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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七章:今夕往昔
在車轅上,清音時而坐在張陽懷中,時而趴在張陽的胯下,甚至在最為狂亂之際,張陽竟站起來,抱著清音躍上馬背,藉著奔馬的力量,陽根在蜜處自然抽動起來。
半個時辰後,清音被冰火水龍鑽「轉」得死去活來,禁不住哀求道:「主人,不要啦,人家下面……已經乾啦!疼……」
邪器愛憐地停止進攻,卻沒有抽出肉棒,他輕咬著清音的耳垂,低語道:「寶貝兒,別急,你馬上就會有水了,嘿嘿……」
清音迷離的美眸剛浮現迷惑之色,她的花徑突然詭異地顫抖起來,轉眼間,一汪蜜汁就從她體內噴湧而出,完全打破人體生理的常識。
「啊,主人,怎麼會這樣?是你新學會的道術嗎?」
「這是我成為什麼邪器完全體之後,自己出現的能力,而且只要是我碰過的女人,就算隔 著百丈距離,我都能感覺到她們的存在,甚至不管是法罩還是陣法,都擋不住這種感應。」
張陽驕傲地昂起頭顱,把這種無恥的能力視作偉大招術,一邊繼續催發清音的蜜汁,一邊邪魅問道:「好老婆,老公我厲害吧?」
「厲害,主人你最厲害了!咯咯……」
小音無限崇拜,一邊主動迎合插入的陽根,一邊又好奇地問道:「主人,這新招術對其他女人有用嗎?」
張陽的腦袋頓時耷拉下去,尷尬地道:「除了你們之外,對別人並沒有用,不過總有一天,我這一招肯定可以擺平天下所有美女!」
「對,主人是最厲害的,一定能擺平天下所有美女!呀——」
清音話語末了 ,高潮猛然爆發,花徑肉環一縮,終於把張陽的陽精榨出來。
瞬間,女人的春水,男人的精液,在花徑深處激情碰撞、渾然相融!
這一剎那,張陽的心底突然生出一縷莫名的慌亂,他猛然死死摟住清音,一邊射出最後一滴精元,一邊喘著粗氣問道:「小音,你會離開我嗎?」
「不會,永遠不會!主人,小音要一輩子留在你身邊,下輩子還要當你的寶貝!」
發自心靈的真情在張陽兩人的體內激盪。
曾經的一代邪門玉女輕輕一躍,雙腿盤在張陽的腰間上,本已無力的身子激情萬丈地蠕動起來。
張陽心窩一暖,再次摟緊清音,顫聲道:「小音不走,小音永遠不許走。你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女人!」
馬車在無邊激情中飛馳狂奔,轉眼就奔出上百丈,煙塵沖天而起,飄到道路旁的一座山峰上。
「狗賊,你這混蛋、狗賊——」
咬牙切齒的仇恨嚇得煙塵四散奔逃,山峰一顫,就見井清恬手執飛劍騰空而起。
「師姐,冷靜!」
天靈女抱住井清恬的手,地靈女抱住井清恬的腰,玄靈女與黃靈女則乾脆抱住井清恬的雙腿,「砰!」
的一聲,就見五個美麗玉人在山坡上滾成一團。四女聯手終於壓下井清恬的怒火。
黃靈女的年齡與法力都最低,卻第一個跳起來凝聲道:「大師姐,那輛馬車很怪異,好像是一個陣法,我們只要一接近就會陷進陣法中,等於是自投死路!」
「小師妹說得對。」
天靈女依然不敢鬆開井清恬的手臂,臉帶憂慮地道:「劉采依雖然看似沒有靈力,但連天狼尊者都被她玩弄得灰頭土臉。大師姐,咱們要想一擊必殺,就不能輕易暴露身份。」
井清恬重重呼出幾口氣,本命飛劍終於飛回靈力空間,隨即她咬著銀牙道:「繼續追下去二有機會,立刻斬下狗賊頭顱!我要將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四靈劍女互相對望一眼,黃靈女忍不住又問道:「師姐,那……師娘呢?她已經失去了記憶,萬一她幫著狗賊……」
「不是,她不是你們師娘!我娘親早就死了,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井清恬剛剛平息的怒火又捲土重來,而且更加狂暴而猛烈,隨即她一掌揮出,山峰竟然垮塌好大一片!
大路上,馬車內。
劉采依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眼底光華一閃,隨即習慣性地看向一元玉女。
一元玉女既是崇拜劉采依,又隱隱有點比試的心思,於是她先回給劉采依一個會意的眼神,便悠然道:「對方的殺機越來越強烈了!照我估計,他們的耐性會在五十里外的西林渡到達極限。」
「嗯,那好,就加快一點速度,到西林渡等候他們!」
劉采依的聲音飄到車外,已經歡愛完畢的清音隨即一聲歡呼,一鞭抽打在馬臀上,而當那響亮的抽打聲飄入車內時,劉采依兩女的心弦禁不住再次顫抖。
西林渡,臨江客棧內。
張陽帶著三個令天下男人都為之暈眩的女眷住進上房,並在簡單吃過晚飯後,他打著哈欠獨自回到房間,很快就熄燈睡覺。
月光 在江面升起,一點一點的飄向江邊的客棧。
夜色一顫,幾道人影破空而至,輕盈無聲地停在屋頂上。
夜風一動,女人的幽香飄散開,幾個神秘女子用手比劃幾下,其中一名女子就順著屋瓦飄落而下。
在房內的床上,側臥的張陽正發出均勻的呼吸聲,而穿窗而入的女子並沒有立刻撲上去,她看著床上的人影,眼底閃動著怪異的光華。
幾秒的靜立後,那神秘女子終於行動了,她一步一步地走向床榻,走得很凝重也很是緩慢。
「唉,你這刺客還真是不稱職呀!要動手就快一點吧!」
神秘女人走到一半,張陽突然翻身坐起來,很不滿地翻起白眼,末了,還嘀咕道:「這麼膽小就不要當刺客了,丟人!」
「噹啷!」
一聲,青銅劍的光芒頓時照亮床榻,而那神秘女子竟莫名地停頓兩秒、直到張陽的殺氣湧來,她猛然一聲驚叫,竟 然轉身就逃。
同一時間,房外響起清音的喝斥聲,緊接著是一片驚慌求饒聲。
張陽的白眼翻得更厲害,本要下床的身軀向後一倒,他乾脆躺回去,心想:唉,這樣的刺客還讓娘親緊張半天。嘿嘿……原來娘親的膽子也不大嘛!
房外,清音一劍將四、五個敵人掃到院子,接著她騰空而起,正要一劍斬下時,一個跌得最難看的女人突然驚叫道:「清音師妹,別動手,我們沒有惡意!」
「哼,誰是你師妹?妖婦,看劍!」
清音的潛意識中可沒有妙姬這個師姐,奪目利劍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
「小音,等等。」
一元玉女及時出聲,從清音的劍下救了妙姬一命,接著她在一干吸塵谷女子身上迅速掃過,下一剎那,她突然玉臉一繃,眼眸急速收縮。
「轟!」
幾乎是一元玉女心生不妙預感的同一瞬間,一聲巨響陡然響起,張陽所在的屋頂就炸出一個大洞。
在月光之下,就見兩道人影沖天而起,太虛真火如蛇飛舞般,剌得紅塵俗世的凡人雙目發疼,一時間只聽到驚雷不斷,彷彿即將天塌地陷。
「井清括!」
妙姬、一元玉女異口同聲地驚嘆一句,隨即一元玉女飛身而起。
虛空幻影一閃,四靈劍女橫空出現,兩女撲向一元玉女,兩女則撲向正與井清恬廝殺的張陽。
瞬間,凝重的殺氣已是連天接地。
一元玉女的靈覺把一切都掃瞄在腦海中,井清恬劍上的太虛真火令她大吃一驚,而四靈劍女的靈力同樣讓她腳下煙波震盪。
靈夢的美眸中閃過一抹寒光,本有保留的靈力全力爆發,無息玉頓時光華一收,她立身的空間光速異變。
太虛靈力也難以捕捉上古神器的氣息,一元玉女在天地兩靈女面前憑空消失;下一剎那,她已擋在另外兩靈女身前。
「當!」
的一聲金鐵交鳴,打神尺震退兩把飛劍;同一剎那,張陽的青銅劍也震飛井清恬的飛劍。
「井清恬,你還有臉見我!」
張陽的胸中充滿著怒火,但劍芒卻略帶沈重,殺氣吞吐之際,曾經的一幕幕突然在他腦海中回放。
在那段天閹廢人的日子中,井清恬絕對是張陽人生中唯一的異彩,那些深深烙印在腦海中的畫面,令張陽至今也不願相信那是假的!
「狗賊,殺父奪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井清恬此生若不將你扒皮拆骨,願永墜地獄,不入輪迴!」
張陽被過去所困擾,紫靈玉女則沒有半點留情,有的只是透心徹骨的仇恨。
殺氣感應下,張陽的劍芒終於射出去,並趁井清恬收回飛劍的剎那,青銅劍一劍刺穿她的護體法罩。
紫靈玉女的本命飛劍再次脫手飛出,張陽看著利劍刺入紫靈玉女的嬌軀,手腕不由得再次發抖。
「咯咯……狗賊,去死吧!」
笑聲,得意而猙獰的笑聲在張陽的身後響起,就見張陽面前的「井清恬」突然變成一張符咒,而真正的井清恬則從黑暗中一躍而出,一劍斬向張陽的後頸。
「主人,小心!」
在這危急關頭,清音破空而至,兩把飛劍貼著張陽的後頸交錯而過。
「大膽妖女,竟敢偷襲我家主人!哼!」
清音那不含絲毫雜質的美眸中已是怒火飛騰,她淩空接住撞擊而回的飛劍,緊接著一劍橫空,竟然用出張陽的絕招——刺劍勢!
剎那間,虛空嗚鳴破碎,井清恬的眼神卻在這時一片混亂,完全忘記閃躲或是還擊。
張陽正想驚叫阻止,不料清音的飛劍突然停下來,她眨動著雙眸,神情很怪異地看著井清恬。
「你是誰?我怎麼感覺好熟悉?你是誰?快告訴我,我們有何關係?」
瞬間,翻騰的風雲彷彿中了定身咒般,就連靈夢與四靈劍女也定在半空中。
清音的話音未完,兩行莫名的淚水已湧出她的眼眶,她摸了摸臉上的淚珠,眼神突然變得迷茫起來。
不好!小音出事了二定要打斷她的思維,趕快!張陽心神激盪,心臟猛然向上一撞,撞得胸口發疼,他從未像現在這樣,害怕失去一個人,害怕到如此恐懼的地步。
不要阻止她,給小音自由,讓她恢復本性,那才是真正對她的愛!又一道聲音在張陽的腦海中響起,在害怕失去清音的這一刻,他才完全明白清音在他心中的地位,已超越很多很多的女人!
就在張陽天人交戰、極其矛盾時,井清恬先有了反應,在無意間幫了張陽一個大忙。
「賤人,滾開!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滾開,賤人!」
在厲聲叱罵中,失態的井清恬從清音的身邊飛過去,惡狠狠地一劍刺向張陽。
清音下意識想揮劍阻攔,但手腕卻異常沈重,令她只能呆呆地看著井清恬的背影、看著井清恬殺向張陽。
「轟!」
轉眼間,虛空又響起猛烈的爆炸聲。
四靈劍女見識到元息玉的強大,終於聯手圍住一元玉女。
張陽發怒了!咆哮的上古法劍再也沒有絲毫猶豫,在一劍刺出的同時,他森冷地低吼道:「不管是誰,敢罵小音就必須付出代價,包括你——井清恬!」
紫靈玉女的名字從張陽的齒縫中迸射而出,刺劍勢的呼嘯更是殺氣騰騰;井清恬的本命飛劍同樣劍氣嗚鳴、真火咆哮,近乎狂暴地迎上去。
往昔,花前月下;今夕,刀兵相見!
曾經,含情脈脈;如今,面目猙獰!
虛空一顫,兩劍火花四射,在兩人交錯而過時,兩道鮮血飛灑向虛空。
「師姐!」
「主人!」
四靈劍女與清音同時驚叫,就見清音接住張陽拋飛的身子,而天靈女則接住井清恬,其他三靈女美眸一縮,突然圍著一元玉女飛速地旋轉起來。
一元玉女一頭秀發被狂風吹動,夢幻煙波隱有混亂之勢,在壓力之下,凝重的神色瀰漫著她那飄逸出塵的玉臉。
在狂風中,元息玉再次光芒收斂,打神尺則橫掃空間。
「轟!」
的一聲炸響,靈夢沒能突圍而出,打神尺也被三把飛劍強行擋下來。
四靈劍女雖然少了一人,但三人的劍陣竟然連一元玉女也難以沖破,令隱身在暗處看戲的劉采依禁不住眉梢微皺,眼底閃動著思索的光華。
十丈外,清音則與天靈女對上了!
清意神雜亂,天靈女也是大有顧忌,她們打得熱鬧卻最沒有危險!
再遠一點,張陽與井清恬都沒有動,只有雙方的鮮血順著他們的飛劍滑動,一滴一滴地灑落而下。
「呀——」
終於,紫靈玉女先動了!曾經清麗脫俗的玉人,如今卻發出狂暴的吼聲,人劍合一刺向昔日的情郎。
張陽也動了,可他並沒有展開護體法罩,而是一聲怒喝:「削劍勢!」
劍出人動,兩敗俱傷!張陽又一次與井清恬錯身而過,並在這剎那,青銅劍上飛速旋轉起來,就要使出撩劍勢。
只要向後一撩,井清恬必然一分為二。可是……她可是小音的女兒,真要殺了她嗎?初戀的情懷又怎能說抹去就抹去?在這電光石火間,張陽的手掌鬆開劍柄,一巴掌反手拓過去,只聽「啪!」
的一聲,張陽竟狠狠給了井清恬一道耳光。
同一剎那,失去飛劍的井清恬則露出森冷的笑容,她左手一翻,一把白玉簫憑空突現。
曾經,這把白玉簫令張陽無數次沈醉。
如今,白玉簫卻爆發出太虛法器的光芒,凶狠地擊中張陽的後背。
「砰!」
在重擊聲中,時光陡然恢復正常,井清恬旋轉著飛出去,張陽則直直地砸向地面。
四靈劍女見狀,同時甩開對手,不顧一切地殺向張陽。
清音同樣不顧一切地追上去,一元玉女則美眸一掃,聰明地殺向井清恬。天靈女見狀花容失色,第一個返身擋住淩空飛射的打神尺,地靈女則攔住清音。
玄靈女與黃靈女則一聲叱喝,用盡全身之力,終於在接近地面時追上重傷的張陽。
一干吸塵谷妖女見狀,無不臉色大變,而妙姬絕對是個自私自利的妖婦,但也絕對是個很有智慧的妖婦。
妙姬瞬間橫下心,身子飛上去的同時,大吼道:「保護張公子!」
其他幾個妖女眼底依然有恐懼,但在妙姬的命令下,她們還是勇敢地撲上去。
幾把大虛飛劍對付兩個太虛高手,等於是飛蛾撲火,偏偏在這生死瞬間,虛空飄過一縷微風,竟然把她們本就心虛的劍氣「吹」得變了形。
只見一女的飛劍往左一歪、一女的身影快了一步堪堪避過,而另外兩個妖女乾脆整個身子栽上去。
奇蹟就在這一瞬間發生了!吸塵谷諸女雜亂的劍氣突然撞在一起,緊接著「轟!」
的一聲巨響,不僅她們被撞飛,而且還把對方的太虛飛劍撞偏方向。只見兩把飛劍貼著張的陽頭頂插入大地,在煙塵飛揚的剎那,張陽已經回過氣,他一聲怒吼,倒立的身子陡然向上飛騰,腳底對準玄黃兩靈女的心窩。
「砰!砰!」
兩聲悶響,張陽兩腳踢中玄黃兩靈女的身子,踢得她們口吐鮮血,慘叫著拋飛半空中。
「四師妹、小師妹,快撤!」
翻滾的風雲中,天地兩靈女扶著井清恬率先含恨御劍而去,而玄靈女與黃靈女強行穩住身子後,隨即也飛向夜空深處。
勝負已現,塵埃卻未落定。
劉采依從院子的涼亭中悠然走出,高挑的倩影不帶絲毫女人味,精明幹練的目光鎖定住玄黃兩靈女的背影,道:「四郎,追上去,給她們一個教訓!」
劉采依不下令追擊井清恬,反而咬著玄黃兩靈女不放,張陽雖然不解,但還是強忍著內傷追上去;與此同時,一元玉女與清音追向井清恬三女,一元玉女是為了掩護張陽,而清音的美眸卻不再純淨無瑕,一縷朦矓在她眼底盤踞不去。轉眼間,一半的人飛離客棧,只留下一片煙塵在風中打轉。
劉采依眼神一冷,看著妙姬道:「你是來投靠四郎的嗎?」
在劉采依目光的掃視下,見慣大風大浪的妙姬竟然感到心跳加速、手心出汗,不由自主就跪下去。
「小婦人妙姬,被逆徒謀害,已是走投無路,懇請采依夫人收留!」
「你要來投靠四郎?嗯,有意思!」
一抹穿透人心的精光在劉采依的眼中閃過,她輕點下頷,道:「起來吧,我替四郎收下你了!從今天起,你不叫妙姬,就改叫妙奴吧!」
「多謝夫人,妙奴給夫人請安。」
妙姬磕頭一禮,就此搖身一變,成為「邪器小組」的最新一員!
在客棧外的江面上,先後劃過幾道快如閃電的人影。
張陽緊追著玄黃兩靈女,雖然他的傷勢比兩女嚴重許多,但追到對岸河畔後,他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追擊的速度越來 越快。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八章:再姦靈女
玄靈女向 後一瞟,那張細瘦的玉臉瀰漫著怒火,憤聲道:「小師妹,不能去會合地點,大師姐已受了重傷,不能再讓狗賊盯上。」
十五、六歲的黃靈女即使咬牙切齒,依然那麼純真可愛,她嬌聲道:「四師姐,我的傷勢不嚴重,狗賊只有一個人,我們何不趁此機會——殺了他!」
「好!小師妹,你埋伏在這裡,我引他向前追,咱們一定要殺了這狗賊!」
仇恨令玄黃兩靈女勇氣大增,玄靈女放慢速度,假裝傷勢嚴重;黃靈女則身子一縮,藏在江畔的一片蘆葦叢中。
片刻之後,張陽呼嘯而至,就在他得意地看著百丈外的玄靈女時,黃靈女的劍氣陡然從地面飛射而起。
黃靈女隱藏得絕對 很好,太虛靈力完全包裹住她全身氣機,不料張陽卻好像早就知道,突然笑出聲:「嘿嘿……」
高速飛行的邪器突然由動化靜,而且在黃靈女撲出來的前一秒,他已經身子向後一退,又如閃電般向下墜落。
一退一落之間,黃靈女的劍芒只能從張陽的身前刺過,而張陽則落在她身後。
「美人兒,咱們又見面了。」
在邪魅的調笑聲中,張陽一劍刺穿黃靈女的護體法罩。
黃靈女神色一變,但她雖驚不亂,太虛靈力光速運轉,剎那間在身後布下三重結界。
青銅寶劍與太虛結界連連碰撞,劍勢頓時慢了一絲。
黃靈女意念一動,腳底猛然光芒大作,眼看她要沖天而起,逃出生天,不料在這生死時刻,張陽近距離一彈響指,黃靈女立刻小腹一陣酸脹,有了強烈的一尿意!
「啊!」
無論是俗世女子還是天上仙女,如此時刻,出現如此情形,反應都只有一個——羞恥無比,心慌意亂。
撲通一聲,黃靈女墜落在蘆葦叢中,身子一落地,她還在拼命夾緊雙腿,心想:天啊,快……流出來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唔!
一切發生得太快、太過突然,身為誘餌的玄靈女剛想回身出劍,黃靈女已經莫名其妙地落敗了。
「嘿嘿……」
張陽一邊點住黃靈女的穴道,一邊樂得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張陽擁有如此偉大的異能,恰巧黃靈女又是他曾經享受過的女人,他 怎麼可能不用上如此絕招呢?黃靈女榮幸的成為了下流一招的第一個戰利品,而玄靈女則是第二個。
邪器少年故意讓玄靈女攻到近前,隨即很無恥的將黃靈女拿來當盾牌,然後他又趁玄靈女慌忙收劍的剎那,身子一動,逼到玄靈女的三尺之內。
見張陽竟然大剌剌把腦袋送上來,玄靈女自是心中大喜,所有的靈力都集中在劍刃上。
下一剎那,下流一招生效了!鴛鴦戲水訣隔空一轉,玄靈女與黃靈女的反應一般無二,而且更加強烈羞臊,在她倒地的剎那,裙下已是一片濕痕,無論她怎樣夾緊雙腿,也抵擋不了清泉衝擊。
「哇,玄靈妹妹,你……你……隨地大小便呀!」
邪器無比誇張地驚叫道。
玄黃兩靈女玉臉一紅,在仇恨簿上又多添一筆。
「狗賊、無恥、下流……」
玄靈女羞臊得似欲昏死,黃靈女則稍好一點,連聲咒罵起來,末了,還惡狠狠地道:「鬆開本姑娘!你若還是個男人,咱們堂堂正正決一死戰!」
「黃靈妹妹,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明白嗎?」
「啊,狗賊,你想幹什麼?」
玄黃兩靈女同聲驚叫,雖然張陽還沒有動手,但目光已經流露出他心中所想。
「我要做什麼?你們馬上就知道了!」
邪器將玄黃兩靈女並排放在一起,一邊作勢要解她們的腰帶,一邊惡狠狠地逼問道:「說,井清恬還有什麼計劃?」
「大師姐要殺你,我們也要扒你的皮、拆你的骨!」
「唉,黃靈妹妹,我怎麼也是你們第一個男人,你們就忍心看我被殺死?」
「呸,狗賊,你這殺千刀的淫賊!」
玄靈女本不想說話,卻被張陽的話語氣得五內如焚,對他吐出一口唾沫。
張陽輕易地閃開唾沫,隨即繼續逼問道:「你們真不說,我可要動手了!」
「哼,本姑娘死也不會說,你有膽就殺了我吧!」
黃靈女的神情無比堅定、視死如歸,卻不知道她這模樣反而引起張陽的懷疑。
難道井清恬真的還有什麼狠毒的計劃?意念一轉,張陽本不會落下的大手動了,隔衣捏住默不做聲的玄靈女的乳房。
玄靈女銀牙緊咬,感到羞愧無比,在張陽大手摸上來的剎那,她的私處又流出一縷水漬,而且是另一種液體,她立刻猜到是張陽在作怪,在剎那的驚恐後,她再次咬緊銀牙,死也不願有半點反應。
張陽捏著玄靈女的乳房,然後逼問黃靈女:「黃靈妹妹,你不說的話,我就要脫掉你師姐的衣裙了!為了你師姐,你還是說吧!」
「你……混蛋、狗賊、無恥!」
「師妹,不要說!」
玄靈女憤怒的話音未完,張陽已大手一揚,扯下她的裙帶。
「住手!」
黃靈女慌亂了,純真可愛的她為了保住玄靈女的清白,竟然哀求道:「張……張狗賊,求你放過師姐。」
「師妹,你再這樣,我就不認你了!」
在四靈女中,玄靈女的脾性與最火爆的地靈女相差無幾,她一聲怒哼,道:「狗賊,本姑娘不怕你,就當又被野狗咬了一口。」
當那個「又」字從玄靈女的口中蹦出,話音未落,一男兩女的心中竟同時格登一跳,當初在山洞中的情景又浮現在他們的腦海中。
「呼……」
張陽原本的幾分嬉戲瞬間異變,慾望之火開始燃燒。
張陽一回想,四靈劍女可是他人生破處的對象,可遺憾的是他當時走火入魔,沒有好好品味,現在可是彌補遺憾的大好機會。
既然已不是第一次,再「吃」她們一次,又有什麼問題呢?嘿嘿……瞬間張陽已經打定主意,他今天一定要慢慢的、仔細的、盡情的品嚐玄黃兩靈女的蜜汁。
就在張陽心中轉著充滿慾望的念頭時,黃靈女突然玉臉扭曲,竟然反過來大罵玄靈女,罵聲近乎歇斯底里:「四師姐,你說什麼混帳話!下賤!」
天真少女好像變成另一個人似的,她的身子瞬間一片通紅,有如火焰燃燒般。
一縷異樣在張陽的心中浮現;下一剎那,黃靈女身上的火焰似乎鑽入他心窩,令張陽發狂了,完全失去理智。
邪器體內的慾火熊熊燃燒,別說慢慢品嚐,甚至比第一次還要急不可耐。
張陽喉間發出一聲悶吼,隨即撲上去,連身上的上衣也忘記脫掉。
黃靈女的確是個美少女,但姿色比起清音諸女,還是要差上三分,可此刻的張陽無比急躁,慾火強大得絲毫沒有道理。
在恍惚間,時光失去意義,張陽聽到一聲少女的慘叫,看到蘆葦叢的震盪,感覺到大地的震顫,然後是一片緊窄、柔膩的快感向他的腦海中洶湧而來。
張陽背脊一挺,在那幾秒狂潮過後,他突然回過神來,緊接著是訝異地驚嘆道:「啊!」
張陽又一次在迷迷糊糊中把黃靈女強奸了,只見黃靈女昏厥在他身下,痛苦得臉上佈滿淚痕;而玄靈女雖然沒有被強暴,但同樣五官扭曲氣得昏死過去。
邪器心頭格登一跳,暗自懷疑惡之器魂是不是又出現,隨即運轉著法訣,這才終於放下心,隨即輕輕一挺陽根,「滋!」
的一聲,又插入黃靈女的花徑內。
「嗯……」
黃靈女的蜜唇一顫,肉體的波浪從私處蕩漾開,那幾縷芳草飄動得特別迷人。
「呀!狗賊,滾開!」
在幾秒的朦朧過後,私處的異樣令黃靈女清醒過來,她睜開眼睛,就見張陽的肉棒正在她的花徑內進進出出。
羞怒之火瞬間燒紅黃靈女那青春而嬌嫩的身子,不過沒有先前那種歇斯底里的氣息,她用力�起上身,可拳頭還沒打出,盈盈一握的雙乳反而「送」入狼口。
張陽的舌尖在鮮紅的乳暈上輕輕一舔,牙齒準確地叼住粉嫩而小巧的乳珠,不輕不重地咬一下。
「啊!」
張陽這一咬,黃靈女只有一分微痛,更多則是酥麻的熱流,弄得她那如豌豆般小巧的乳頭凸立而起。
黃靈女尖叫了,在張陽的身下發出羞人的尖叫聲,雖然她迅速地咬著下唇止住呻吟,但卻擋不住乳頭上那股怪異熱流的爆炸。
啊,好奇怪的感覺!脹……胸前好脹呀!肯定又是狗賊的無恥招術!瞬間,黃靈女找到原因,在仇恨之下,她竟然五指用力,惡狠狠地抓向張陽的眼睛。
張陽終於鬆開大口,卻改用雙手抓住黃靈女的酥乳,在搓揉乳頭的同時,他下體輕輕一抖。
「滋——」強烈的推入感直透黃靈女的心窩,讓她雙手瞬間無力,胸部淪陷已經變成小事,她的雙手急忙推著張陽的身軀。
「黃靈妹妹,已經插進去了,你何必再反抗呢?」
張陽在邪惡調戲之際,鴛賽戲水訣的力量從指尖冒出,源源不斷地湧入黃靈女的體內。
黃靈女的乳頭硬了,不可控制地充血脹大,而花徑則縮小,在蠕動中不停收縮,更加感覺到異物的堅硬與粗長。
「啪!」
的一聲,張陽用力一挺,無論黃靈女怎麼推搡,肉棒還是重重地插入幽谷深處,充塞她的子宮花房。
「唔!」
黃靈女咬緊銀牙,身子更不由自主地戰鬥一下,然後她哭了!抵抗在肉體快感的衝擊下,化為羞憤與悲鳴。
「狗賊,你不得好死,嗚……」
「黃靈妹妹,你等會兒再罵我吧!我現在可是為了讓你快樂!」
張陽的兩手撐在黃靈女的兩肋旁,以最為傳統也最溫柔的男上女下式,開始溫柔而不失狂野的抽插。
一次、兩次……十次、二十次……
黃靈女纖細的花徑被脹大,薄薄的陰唇散發出迷人的紅光,彷彿花兒瞬間盛。
「黃靈妹妹,是不是覺得很舒服?想叫就叫吧,又沒人聽到。」
「呸,狗賊,本姑娘一點也不舒服!」
黃靈女堅持著她的仇恨,卻不知道她嘟嘴的動作有多麼可愛迷人,勾得張陽的肉棒又脹大一圈。
「那這樣舒服嗎?」
張陽的肉棒插在黃靈女的私處不動了,手指則在她那微微隆起的陰戶上輕輕揉動,尤其照顧那小巧的陰蒂。
「唔……狗賊,別摸!本姑娘……啊……不舒服!狗賊!」
黃靈女不停咒罵著張俊,但心底卻有一道聲音在迴盪:嗯,真的越來越舒服了,怎麼會這樣?怎麼不痛了?討厭……越來越難受啦!
張陽得意一笑,手指輕輕地夾住一根淺淺的芳草,故意誇張地驚嘆道:「哇,黃靈妹妹,你這裡怎麼長出毛毛了?我記得,上次咱們相好的時候,你這裡沒有毛毛呀!」
「唔……」
如此調戲勝過千言萬語,黃靈女渾身一顫,花心竟然夾住張陽的龜冠,但她感到更加羞憤,厲聲道:「狗賊,本姑娘一定會把你千刀萬剮!」
「哦!那我先舒服了再說!要死也要死在牡丹花下,當個風流鬼。嘿嘿……」
說著,張陽加快抽動的速度。
「啪啪啪……」
肉體撞擊聲迴盪在蘆葦叢中,隨著黃靈女不停的顫動,蘆葦飄蕩得越來越猛烈。
「唔、唔……」
黃靈女死死地咬著銀牙,肉體已被侵占,她能做的就是不讓張陽快樂,因此黃靈女的心思已完全放在這方面,竟忽略掉了羞辱與仇恨。
擁有太虛靈力的黃靈女還真有意志,私處的春水已打濕她的兩腿與香臀,還流入地面,但她就是沒有再呻吟一聲。
終於張陽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投降了,他竟然一個翻身躺下去,肉棒「啵!」
的一聲,抽離黃靈女的私處。
「唉,看來你不是正常的女人,我還是找你師姐玩吧!」
「狗賊,不許碰我師姐,無恥!」
黃靈女的心中剛浮現出勝利的感覺,立刻就變成慌亂與憤怒。
「要想我不碰你師姐也行,只要你讓我舒服,我就放了你們。」
話語一頓,張陽一邊繼續脫玄靈女的衣裙,一邊突然惡狠狠地道:「不然,我把你們都抓回去,每天都這樣!」
「你……無恥!」
善良可愛的黃靈女想到每天都被強姦,頓時花容失色,而在沒有創新的咒罵聲中、在張陽的邪氣籠罩下,她的思緒微妙地產生變化:嗯,為了救師姐,也只能……聽狗賊的了!
在幾秒過後,勝利的笑容轉移到張陽的臉上,他手指一彈,天真的獵物雖然靈力還是被禁錮,但身子卻能動了。
「黃靈妹妹,你坐上來吧!我累了!」
「我不是你妹妹,狗賊,不許亂叫!」
在片刻猶豫後,黃靈女還是坐在張陽的腰間上,並一點一點地向下沈,陰唇在碰到龜冠的剎那,她的腰身陡然彈起來,彷彿被針刺到一樣。
「唉,還是讓你師姐來吧!」
邪器沈醉在邪情逸趣中,大手一伸,捏住玄靈女那大上一些的乳球。
「狗賊,不許碰我師姐!」
「好,不碰,我不碰。嘿嘿……好妹妹,想不到你這麼喜歡吃醋呀!」
「呸,本姑娘不是在吃醋。」
在爭論聲中,黃靈女的怒火在不知不覺間消失了!天真的她怎會是邪器的對手?很快就再次坐下去。
陰唇又碰到龜冠,黃靈女銀牙一緊,繼續強行往下一沈,「滋!」
的一聲,在春水的相助下,蜜穴一下子吞沒整個圓頭。
啊,好大呀!好……熱!唔……嬌嫩蜜處有著超人的觸覺,瞬間一連串的感覺在黃靈女的腦海中浮現。
黃靈女一寸一寸地吞沒著肉棒,玉手也一點一點地緊握著,終於她那緊繃的香臀一熱,竟已經貼在張陽那火熱的胯部上。
「黃靈妹妹,要救你師姐,你就要動起來,一上一下地動,嗯……對了,就是這樣!」
黃靈女動了,她按照張陽的指揮,嬌嫩的身子不停地起伏。
「呼……」
春風在飛舞,邪器在歡唱!
趁著黃靈女羞憤閉目的機會,張陽大手一伸,探入玄靈女的裙下,指尖在私處胡天胡地起來。
時光在絕望中,緩慢而堅定地流逝著。
在不知不覺中,黃靈女已趴在張陽的身上,她原先還能勉強撐著雙手,使上身不跟張陽接觸,不料張陽的肉棒竟用力一頂,頂得她身子一軟,就此倒下去。
「啪!」
的一聲,黃靈女的乳房壓在張陽的胸膛上,與此同時,她的下身還在慣性中套動一下。
「噢……噢……呀!狗……狗賊!」
黃靈女美眸流光溢彩,她用力呻吟著、吶喊著,偶爾才咒罵一聲。
「黃靈妹妹,狗賊弄得你舒不舒服?」
張陽的慾望之根開始旋轉了!左九轉、右九轉,先是烈焰升騰,然後又寒氣四射。
「呀——」
黃靈女身子一僵,發出前所未有的尖叫聲,花房先是急速脹大,緊接著在冰寒中猛烈收縮,縮小到極限。
不待黃靈女緊繃的玉體恢復柔軟,張陽的下身向上一頂,陽精轟然射入黃靈女的花徑內。
黃靈女又是一聲尖叫,在那滾燙精液的衝擊下,她一頭秀發無風自動,飄飛而起。
慾望的光華最為燦爛的一刻,黃靈女竟然死死地摟著張陽的身子,雙乳拼命擠向張陽的胸膛,花徑夾得肉棒特別緊。
這一刻,沒有了仇恨、沒有了悲憤,有的只是迷離與沈醉,還有那與本能融為一體的慾望喘息。
一刻鐘過後,高潮的餘韻還在蘆葦叢中悠悠飄蕩,而黃靈女迷亂的雙眸陡然一驚,在一聲驚叫後,她用力一滾,終於甩脫張陽的羞人之物。
「狗賊,你又用了什麼妖術?我要殺了你!」
「唉,女人吶,真是不講理的物種!」
邪器無奈地嘆了一口大氣,面對黃靈女怒氣沖衝的可愛面容,他又耍起無賴絕招:「你不舒服嗎?嗯,我也不是很舒服。看來還是只能找你師姐… …」
「不要!我、我……我很舒服。」
黃靈女為了玄靈女,美眸一閉,大喊道。
「嗯,說實話不難,對吧?呵呵……」
張陽一邊調戲美人,一邊穿上衣袍。黃靈女見狀,這才想起她還是一絲不掛,可她想穿衣,衣裙卻在張陽的身邊,她下意識身子一縮,雙手搗在胸前。
邪器穿好衣袍後,拿著黃靈女的衣裙,笑道:「咱們都這樣了,就不要害羞了,讓我幫你穿衣服吧!」
「狗賊,你休想!啊,不許……過來。」
張陽並沒有過去,而是手掌一揚,將黃靈女吸過來,半強迫地道:「不要亂動,我要幫你穿衣服,不聽話要挨罰的!」
仇人要為我穿衣?黃靈女頓時覺得頭暈目眩,在這強者為尊的男權社會,張陽竟然要幫她穿衣、穿鞋?這——簡直比她被狗賊強暴,更令她震驚不已。
「狗賊,你又要玩什麼陰謀詭計?放開我……呀!」
「啪!」
的一聲,張陽的巴掌打斷黃靈女的話語,在她那緊繃的臀丘上留下一個不輕不重的五指印。
「乖一點,不然我就又脫下你的衣服。」
張陽這麼一威脅,黃靈女立刻嚇得花容失色,急忙抓住剛套上的褻衣,隨即任憑張陽擺佈,而她臀丘上的五指印則一直在發燙、發麻。
張陽雖然有點在揩油,但還算是認真地為黃靈女穿好衣裙,隨即他騰空而起,說走就走。
「黃靈妹妹,下次再會,要想哥哥喲!哈哈……」
「狗賊,本姑娘要撕爛你的臭嘴!」
黃靈女一聲嬌哼,靈力竟然恢復自由。
黃靈女看著張陽遠去的背影,略一猶豫,在追殺與抱起玄靈女之間,最後還是選擇了後者。
反正一個人也打不贏他,還是先與大師姐她們會合再說吧!狗賊!黃靈女一邊踏上飛劍,一邊在心中盤算,突然一個很不應該的念頭鑽入她的心窩:嗯,這傢夥還挺講信用,真的沒有欺負師姐。啊,我在想什麼?那是一個狗賊、惡賊、淫賊!
飛劍離地而起,黃靈女突然身子一歪,身為太虛高手,她竟然差一點摔下去。
在穩住身子後,黃靈女又是一聲低咒:全怪那個狗賊,竟然弄得我渾身無力!臭狗賊,下次一定要殺了他!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九章:哀情幽蘭
距離西林渡五十里,一片密林中。
地靈女從樹梢上躍下來,凝聲道:「二師姐,一元玉女與師娘沒有追來,咱們安全了。」
話語微頓,地靈女目光一轉,望向躺臥在草地上的井清恬,擔憂地問道:「大師姐的傷勢如何?吃了療傷金丹後,有沒有好一點?」
天靈女的眼底同樣瀰漫著擔憂,怨恨交加地道:「狗賊的劍氣雖然沒有直擊大師姐的要害,但已傷及奇經八脈,大師姐至少要閉關一個月以上,看來我們是趕不上修真大會了!」
「不行,一定要去!」
紫靈玉女突然躍身而起,扭曲著絕美的玉臉,一代玉女竟變成可怕的夜叉,再次怒吼道:「不殺張四郎,我井清恬誓不為人!」
滔天的仇恨餘音未絕,一口鮮血已從井清恬的口中狂噴而出。
天地兩靈女急忙衝上去,扶著昏死的井清恬。
「啊,糟啦!大師姐怒氣攻心,傷勢又加重了!快,快拿療傷丹藥!」
天地兩靈女手忙腳亂,金丹還未找到,井清恬突然猛烈一抖,氣息急速下降。驚叫聲再次沖開天地兩靈女的朱唇,地靈女一邊餵藥,一邊驚聲道:「怎麼會這樣?難道狗賊的劍上有毒?」
「殺、殺,張陽,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在一片渾沌中,井清恬瘋狂追殺著張陽,可無論她怎樣拼盡全力,也總是刺不中張陽,令她恨得鮮血狂吐,又疼得清淚奔流。
「張陽,你為什麼不死?為什麼?嗚……」
紫靈玉女無力地跪在一圃煙雲上,悲鳴在這渾沌空間中激射迴盪。
「你要報仇嗎?我可以幫你!」
一縷天籟仙音在虛無中飄動,光華一閃,渾沌空間中多了幾分異彩。
「誰?出來!誰在說話?」
「是我,可以幫你達成心願之人!」
神秘光華又燦爛三分,就見一道高挑嫻靜、清麗出塵的身影從虛無中走出,氣息與以往的紫靈玉女甚是相似。
「你……」
井清恬美眸一縮,猛然躍身而起,同時亮出本命飛劍,冷聲怒斥道:「你是妖靈!休想占我身軀,我井清恬絕不會與妖孽同流合汙!」
無論怎樣仇恨滿胸,紫靈玉女天生的靈秀還是存在,面對如此誘惑,她保住心海最後的明淨。
身份被識破,妖靈並沒有懊惱,眼底反而浮現出讚許的光華,柔聲道:「井姑娘,實不相瞞,我正是萬欲宮的哀情幽蘭。你切勿誤會,我現身並無惡意。」
井清恬一振本命飛劍,怒視著哀情幽蘭,道:「你不為奪我軀舍,為的是什麼?」
哀情幽蘭水袖微動,用思維變出桌椅,接著她優雅地入座,無奈地嘆息起來。
「唉,當年之事已是黑白難分,我也無心解釋。井姑娘,我等元神要想重生,除了奪舍之外,還可用漫長的歲月慢慢修煉,若不是你悲憤至此,我也不會從冥神修煉中醒過來。」
也許這是元神的直接對話,也許是哀情幽蘭的話語發自至誠,令紫靈玉女莫名地相信她的話語。
井清恬坐在哀情幽蘭的對面,沈吟著問道:「你是說,我把你驚醒了?」
「正是這樣!我出關原本要在百年後,沒想到這才一年不到,就被你驚醒了。唉,也許真的是天意吧!」
「妖……哀情幽蘭,那你現在準備做什麼?」
世事奇妙,變化萬紫雷山曾經是鎮壓妖靈之地,可如今紫靈玉女卻與妖靈相對而坐、談笑甚歡。
「井姑娘,我有一提議,既能助你復仇又不傷你元神,你可願意?」
「幽蘭前輩請講?」
「我以你元神識海為棲身之所,傳你靈力,並封印我自己的精神烙印。」
哀情幽蘭娓娓細語,舉手投足間彷彿牽扯著人間愁雲。
「啊,那前輩豈不等於自我消失?這怎麼可以!」
「井姑娘,無須為我擔心,我只是一縷元神而已。」
哀情幽蘭感激地笑了笑,笑得卻還是那麼哀愁:「我原本就不願面對這個塵世,況且來日你道法大成之時,自可解開我的封印,並助我塑體重生!」
不待井清恬回應,哀情幽蘭又道:「一個身軀容納兩個元神,你必然會不適,不亞於走火入魔、經脈倒轉之苦。井姑娘,你若想好,就在心底呼喚我吧!幽蘭告辭了!」
「不用!前輩,清括已經拿定主意。」
紫靈玉女立身而起,美眸光芒四射,堅定地道:「請前輩與清恬合為一體,只要前輩能助清恬報仇雪恨,就算要清恬粉身碎骨也願意。」
「井姑娘,即使我傳你靈力,你也需要一段時日吸收煉化,而 痛苦則會一直伴隨你,你可真的想好了?」
「清恬主意已定,請前輩成全!」
「唉,你已被仇恨充斥,總有一天會像我當年一樣遺憾終生。罷了,你我都順應天意吧!」
在無奈的嘆息聲中,渾沌天地開始旋轉起來。「轟!」
晴空一道霹靂,在西林渡的上空一劃而過。
劉采依走出客棧的腳步微微一頓,�頭望瞭望天空浮雲後,她的唇角飄出一縷幽沈而無奈的嘆息。
「娘親,大清早的,什麼事煩心呀?」
張陽神清氣爽地跟上來,清晨露珠也沒有他的神色燦爛。
「煩你這不孝子唄!嘻嘻……」
劉采依走到馬車門口,突兀地調笑道:「小混蛋,昨夜追出去,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壞事?」
「嘿嘿……什麼都瞞不了娘親,孩兒正有事情想問呢!」
張陽緊跟著劉采依鑽進馬車內,厚著臉皮、理直氣壯的把他昨天干的壞事說出來。
此等男女之事,劉采依卻聽得一臉平靜,還饒有興趣地追問道:「你真沒有碰玄靈劍女?那丫頭長得也不錯呀!」
「真的沒有!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黃靈女身上發洩後,一時間一點想法也沒有了。」
天下第一智慧美婦莞爾一笑,道:「你欺負黃靈女的時候,是不是感覺特別衝動,完全沒有理智?」
「對,就是這樣!太奇怪了!娘親,那是什麼原因?」
張陽好奇地問道。
「因為黃靈女的體內有妖靈存在!」
劉采依說得輕鬆,張陽卻嚇得渾身一抖,不敢置信地道:「怎麼可能?我完全沒有感覺到妖靈的存在,再說我與黃靈女……歡好後並沒有受到傷害呀!」
莊重的氣息在劉采依的眼中閃現,此時的她竟然有一點寶相莊嚴,凝聲道:「四郎,你沒有受到傷害,那是因為你已經是邪器完全體,所一你感應不到妖靈,妖靈也感應不到你。」
「娘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就告訴孩兒吧,不要再說一半,留一半了!」
「兒啦,相信娘親。娘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你平安。」
劉采依少有地露出寵溺氣息,深深一嘆,道:「妖靈與邪器之秘牽連甚廣,若是現在流傳出去,必將引起天翻地覆。娘親不想二十年前的事情又重演一遍,咱們啟程吧!」
馬車動了,劉采依那高挑而豐盈的身子微微一側,又變成平日的戲謔氣息。
張陽也算有點了解劉采依,知道她越是表現出隨意,心底其實越是認真。
知道問不出結果,張陽不得不強自抹去好奇的念頭,話鋒一轉,嘻笑著問道:「娘親,我現在感應不到妖靈存在,那算進步還是退步呀?呵呵… 」
「當然是進步了。黑燈瞎火的,打情罵俏不是更好玩嗎?咯咯……」
一對特別的母子同聲嘻笑,邪魅的氣息連車門也擋不住。
這時,劉采依補充道:「你與黃靈女沒有發生變化,是因為她還沒有愛上你,一旦她對你動心,妖靈必現,也是妖靈最為軟弱的一刻。」
清音耐不住 寂寞,主動擠入張陽的懷中,歡聲道:「四少爺,照夫人這說法,你要捕滅妖靈就更簡單了!咯咯……修太母!」
「那是當然,少爺我現在可是邪器完全體!嘿嘿……」
張陽的注意力從劉采依轉移到完美女奴的身上,他兩手一緊,感受著清音那癡迷的嬌吟聲,心底深處的忐忑這才悄然消失。
清音彷彿一點也不記得她昨夜的奇怪,在張陽的懷裡換了一個更舒服也更激情的坐姿,不含絲毫雜質的美眸眨了眨,嘟著小嘴,道:「四少爺,為什麼要剝奪人家的工作呀!人家做車夫做得不好嗎?」
「好,小音寶貝兒乾什麼都很能幹,可這樣陪著我不好嗎?」
「嗯,人家願意一直陪著主人!」
清音話音未落,突然身子一顫,一口咬住張陽的肩膀。
同一剎那,一元玉女的臉上飛上一抹紅暈,嬌軀盡力靠向後面,而劉采依則一瞪美眸,斥責道:「小羊兒,給我老實點,不許胡鬧。」
「是!」
張陽乖乖的把手從清音的裙下縮回來,指尖上一縷水光特別明顯。
瞬間,一股異樣又在車廂內瀰漫,就連劉采依也眼眸一閃,刻意移開目光。「主人,討厭!弄得人家好難受!」
在親暱時,清音永遠是稱呼張陽為主人,她秋波一盪,隨即當著劉采依與靈夢的面,她竟然張開小嘴,吸住張陽那根沾水的手指。
「咚!」
幾顆心臟同時猛烈跳動。
一元玉女周身波瀾捲動,幻夢煙雲越來越亂、越來越快;幾秒後,一元玉女飄逸的身子突然活力四射,不僅轉過身,還笑問道:「夫人,為何要收下妙姬?」
一元玉女的倩影動了,可她周身的煙雲卻靜了。
劉采依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回應道:「邪器小組需要一個像妙姬這樣的人物,總會有她派得上用場的時候。」
張陽與妙姬可是老熟人,雙眉微皺,道:「娘親,吸塵谷妖女的確能做我們不能做的事情,不過,我擔心她們會隨時生出異心。」
「咯咯……」
劉采依笑了,笑容自信而優雅,眼底隱約還有一道寒光閃過,就連一元玉女也禁不住心神一驚,下意識坐正身子。
藥神山,長生堂。
毒手玉女一如既往地埋首在一大堆藥草中,那高挑而纖細的身子雖然沾滿碎屑,卻難掩她的天生麗質。
「師姐,你說他什麼時候才會到呀?信上不是說很快嗎?」
海萍坐在桌旁,以手撐著下頷,眼神在大門口與寧芷纖之間轉來轉去,焦躁已寫滿她的玉臉。
「師妹,把左邊第六排那一根紅色試管拿來,我要試一試它的毒性。」
這段日子,寧芷纖一點也沒有閒著,她把張陽隨口講出來的東西,大部分都變成現實,而且在玄妙道法的幫助下,其效果絕對能讓張陽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海萍不知不覺成為寧芷纖的助手,她熟悉的在幾百根金屬試管中,找到寧芷纖要的東西,隨即又問道:「師姐,你說他會不會把我們忘了呀?聽說一元玉女與他待在一起,還有」天涯海角「的幾個女弟子。」
「哼,他敢!」
寧芷纖一邊把最新培育出的毒素滴在實驗物上,一邊頭也不回地道:「他要是敢始亂終棄,我就用他的孩子當試驗品!」
「咯咯……」
海萍晃動著身子,嘻笑一番後,又好奇地問道:「娘親說過,肚子三、四個月就會鼓起來,可師姐,你的肚子怎麼沒有變化呀?」
「我怎麼知道?不過正好,不然會影響我修煉靈毒。」
寧芷纖完全一副無所謂的口吻,不過行動之際卻下意識慢了一絲,隨即又指揮道:「師妹,把解毒的試管拿過來,小心一點,那藥更毒!」
「芷纖,你懷有身孕,應該比萍兒更小心,還是別碰這些毒物了吧?」
柔媚聲調在門外響起,就見百草夫人柳飛絮邁步而入,那成熟風韻與野性明媚交織的氣息,一下子將青澀的海萍與不修邊幅的寧芷纖比下去。
海萍羨慕地看著柳飛絮那怒突的曲線一眼,嬌聲道:「娘親,我已經勸過師姐好多次了,可她都不聽。」
「師娘,我會注意的!你們放心,這是四郎的孩子,肯定也是個怪胎,不會那麼容易出問題的。」
寧芷纖一邊反過來安慰百草夫人與海萍,一邊繼續雙手飛舞,與毒共舞。百草夫人無奈地搖了搖頭,正要說什麼的時候,一個女弟子飛速沖上山,老遠就歡呼道:「師娘,張……張公子到了。」
當日藥神山與上官雲一戰,已讓張陽的名字永遠刻在藥神山上,不明內情的普通弟子更是把他視作救星、看成偶像。
「啊,四郎哥哥到啦!」
海萍飛身躍出大門,有如一隻幸福的鳥兒。
寧芷纖帶著疲憊的雙眸一亮,終於扔開花花草草,緊跟著也走出長生堂。
「唉!這兩個丫頭,真是被迷傻」一!張陽真有那麼好嗎?「百草夫人看著海萍與寧芷纖的背影,禁不住長長嘆息了一聲,在略一沈吟後,她那肥美無雙的臀浪原地一轉也飄向山腳。
兩刻鐘後,藥神山山頂,百草居內。
賓主雙方歡聚而坐,劉采依自然是客人之首,張陽則坐在最後面,而吸塵谷一干妖女全部留在山腳。
洛陽一亂,護國公主大勝邪門三宗,令劉采依的名頭更上一層,百草夫人在驚嘆之中還帶著絲絲遺憾,遺憾她不能像劉采依一樣遨遊天下、一展抱負。
在一番寒暄後,百草夫人充滿歉意地解釋道:「百草出外採藥去,暫時回不來,只能由我接待,還請公主不要責怪。」
說到百草老人時,柳飛絮的語氣不由自主地透出一絲怨氣,青春年少之人沒有什麼感覺,可劉采依的眼底則閃過一抹異樣還有一絲感慨。
「飛絮,咱們分別不久,不用這麽生疏吧?」
劉采依踏上藥神山後,身上多了幾分巾幗豪氣,揮手道:「再說我此番前來是有事相求,你這麼客氣,我怎麼開得了口呀?」
劉采依的豪氣果然觸動百草夫人的本性,掌管一大宗派的修真美婦身子一震,親切感油然而生。
海萍更加不想百草夫人生分而客套,接過話頭道:「采依夫人說得對,大家都是自己人,用不著這麼客氣!四郎哥哥,你真要變成我們藥神山的弟子呀? 」
女生外向,真乃天下不變之規律。
百草夫人苦笑一聲,隨即主動道:「張陽要藉用我宗身份自然可以,可藥神山嚮來只招女弟子,如今突然多了一個男子,恐怕反而會引起懷疑啊!」
百草夫人的擔憂絕非推託,一元玉女先行了半禮,這才代替劉采依回道:「夫人無須擔憂,有你的金針秘術,一定可以將張兄易容成普通女子,那對掩飾他的身份更加天衣無縫。」
「什麼?變成女人!不干,我不干!」
張陽只知道來這裡換身份,對於「變性」這一招還是第一次聽見,他的脖子都不由得急成紅色。
「咯咯……」
大廳內幾個大小美人紛紛笑出聲。
寧芷纖重重地掐了張陽的手臂一下,這才嬌嗔道:「傻瓜,只是用金針秘法易容,又不是讓你真正變成女人!」
劉采依喝了一口香茶,悠然道:「四郎,正邪兩道精英都會在九陽頂出現,你可是他們第一目標,只是簡單的術法絕對瞞不過一群老怪物。娘親思前想後,費了好大心力才想出這麼一招,你可別辜負娘親呀!」
「我……好吧!」
張陽的眼底、心裡全部充斥著懷疑,但最後也只能痛苦地點頭答應下來。勝利的竊笑在劉采依的唇角浮現,她又看向百草夫人道:「飛絮,四郎還要學會藥神山的基本功法,這樣改變氣息後,就是真正的天衣無縫了!」
百草夫人思緒一轉,目光突然灼熱幾分,心想:如果張陽以藥神山弟子的身份出現,再加上靈力大進的芷纖,那這次修真大會,藥神山豈不是可以聲威大振!
【第十一集:隻手遮月】第十章:百草夫人
不甘平凡的修真美婦心動了,那渾圓而肥美的無雙臀浪輕輕一盪,她認真地凝視著張陽,一邊點頭,一邊道:「張陽資質的確超凡,不過若是耽擱時日太長,恐怕我們會趕不上修真大會。」
「不妨,可以一邊趕路,一邊修煉。」
劉采依悠然揮手,從容輕笑道:「今晚就給四郎變身,明日一早就啟程。」
「這麼快?」
邪器少年立刻反對,但在反對無效後,他把心一橫,當眾抓著寧芷纖的手腕沖向後宅。
「臭小子,慢一點,死色狼!」
傻瓜都明白張陽想幹什麼,毒手玉女少有的滿臉通紅、羞臊不已,但她還是任憑張陽把她攔腰抱起來,久別重逢,玉人又何嘗不是情思瀰漫、嬌軀滾燙?
清音開心地追出去,而海萍腳步剛動,立刻被百草夫人的目光阻止,她唯有看著張陽與寧芷纖的背影,不由自主地噘起小嘴。
劉采依與百草夫人相視一笑,隨即她們商量起行動細節。一元玉女走到海萍的身邊,與充滿怨氣的海萍聊起張陽。
後宅,毒手玉女的閨房內。
「嘩!」
的一聲,一大堆瓶瓶罐罐被張陽掃到地上,接著他手臂一揚,將寧芷纖扔在桌上,然後飛身一撲,長槍疾刺而入。
「噢……」
寧芷纖身子一軟,親手打碎幾瓶她珍藏的寶貝毒藥,在滿足的呻吟聲中,室內毒氣飄飄、五彩閃爍。
清音原本歡笑著衝進來,緊接著突然美眸一翻,當場就中毒昏迷。
張陽大驚失色,站在桌邊的他原地一百八十度旋轉,那粗長雄壯的陽根彷彿指揮棒般,「指揮 」著寧芷纖淩空一轉。
強橫的熱流在寧芷纖的子宮花房內爆炸,她雙腿一緊,夾著張陽的腰間,而她晶瑩嫣紅的上半身則與張陽的身軀形成九十度的夾角。
「啪啪啪……」
張陽抓著寧芷纖的手臂,一邊大步移動,一邊連續猛烈撞擊,激情的陽根每一次都是盡根而入,每一次都要弄得寧芷纖的花瓣燦爛開合。
「王八蛋、臭小子!啊……你想弄死我呀!呀……」
如此奇妙的姿勢,令寧芷纖能看到她雙乳的震顫,還能看到兩人陰毛的交纏,而且每當張陽抽離肉棒時,她還能看到外翻的陰唇。
「唔……」
毒手玉女羞得銀牙緊咬,私處花心則肉環顫抖,走出不到三五步,一股蜜汁已潮噴而出,激情萬丈地噴打在龜冠上。
張陽腳步一頓,隨即柔情地放下寧芷纖。
寧芷纖身子一軟,白了張陽一眼,這才手舞金針在清音的身上刺幾下。
「啊!」
寧芷纖還在為完美女奴解毒,不料火熱的陽根突然頂在她的臀溝裡,不待她有所反應,「噗!」
的一聲,肉棒已經強行擠進去,頓時脹痛與爆炸的快感同時湧入毒手玉女的後庭花蕾,她本能地身子向前一撲,抱住剛甦醒的清音。
清音美眸一顫,眼底閃過了一抹羞窘;下一剎那,清音看了正在抽插寧芷纖的張陽一眼,隨即暗自一咬銀牙、光速抹去眼底的水霧,反手就抱住寧芷纖。
「咯咯……主人,用力、快用力,芷纖快投降了!」
「小音,快鬆開我!啊……喔……」
寧芷纖夾在張陽與清音中間,不僅後庭被張陽插得翻進翻出,前面蜜穴也被清音的手指肆虐。
一個時辰後,毒手玉女仰天一聲尖叫,她已不知道高潮多少次,只知道張陽的精液灌滿她的花徑、後庭,還灑滿她的全身。
激情過後,張陽抱著寧芷纖躺在淫靡霏霏的床榻上,他深情地凝視著寧芷纖,禁不住柔聲道:「芷纖,我想你!」
「四郎,我也想你!嗚……」
寧芷纖不想哭,但卻怎麼也擋不住心窩的酸楚氣息,她情不自禁地撲入張陽的懷中,流出幸福了淚珠。
一對有情人相偎相依,清音則跪坐在張陽兩人的身旁,在愣了幾秒後,她緩地緩躺在張陽身後,有點緊張地從後面摟住張陽。
完美女奴那晶瑩如玉的臉頰貼在張陽的肩上,當暖暖的氣息流入心窩時,她眼中又閃現出一縷迷霧,隨即她緩緩地閉上美眸,只剩下一臉的情思。
百草居內。
柳飛絮第三次突然轉頭,凝聲道:「萍兒,你要去哪裡?乖乖坐下,陪夢仙子說話。」
「女兒不是不懂禮貌,是靈夢姐姐想出去走走,參觀我們藥神山的景色。」
海萍美眸一轉,費了好久的時間,她終於想出一個好主意。
一元玉女笑意盈盈,並沒有戳穿海萍的藉口。
百草夫人瞪了海萍一眼,豐盈怒突的身子突然站起來,爽朗地道:「也好,那咱們都出去走走吧!采依,你上次走得匆忙,這次可要好好欣賞一下風景。」
劉采依莞爾一笑,配合著點了點頭。
海萍又一次敗在百草夫人的手中,雖然心窩一片紊亂,但也不得不當起嚮導。
難熬的時光終於結束,到了晚餐時刻,海萍不顧百草夫人阻攔的目光,強行坐在張陽的身邊,還把寧芷纖擠到一旁。
百草夫人見狀無奈地低嘆,隨著酒香瀰漫,她眼角一挑,心弦突然驚了一下;女兒與張陽坐得好近!太近了!女兒的臉好紅,身子怎麼貼在桌邊?咦,她為什麼咬住嘴唇?在強忍什麼?難道……啊!
一連串的猜想在百草夫人的腦海中浮現,越想越令她心慌意亂,在情急之下,修真美婦指尖一挑,筷子落到桌下,隨即她身子一彎,目光從桌下望過去。
「呀!」
驚叫聲頓時衝到百草夫人的唇邊,而在圓桌對面的海萍,驚叫聲已衝出嘴角。
剎那的時光,突然變得無比緩慢。
百草夫人「緩緩」看過去,只見張陽的手掌「緩緩」從海萍的兩腿間收回,海萍的裙角還在緩緩顫抖,而她的玉手則呆呆地停留在張陽的——肉棒上。
天啊,張陽竟然把那玩意兒拿出來,還要女兒在桌下幫他那樣!臭小子,竟敢這樣欺負我柳飛絮的女兒二股怒火從柳飛絮的眼中飛出,「緩緩」追向先前那一道震驚的目光,而這兩道目光追逐的剎那,百草夫人腦海一亂,在恍惚間,她又想起當日為冷蝶治傷的一幕,心窩微妙一顫,時光猛然恢復正常。
「砰!」
的一聲,落地的筷子突然飛起來,像利箭般射向張陽座下的椅子,隨即竹筷刺穿椅腳,嚇得某男渾身冷汗直冒;而百草夫人那豐腴的嬌軀再次坐正,一俯一起之間,看不出絲毫異樣,讓在她旁邊的劉采依不由得大為佩服。
意念一轉,劉采依搶在百草夫人之前微微晃了晃玉臉,道:「哎呀,有點醉了!飛絮,時辰也不早了,咱們就散席吧!你還要幫四郎變身呢!」
「嗯,也好。」
百草夫人豈有不願意的道理?她的眼角閃過一抹冷光,笑盈盈地看著邪器少年,道:「張陽,金針刺穴雖然不會傷害身體,但卻有些微疼痛,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呀!」
張陽的臉色倏地變得蒼白,而且百草夫人笑得越親切,他渾身汗毛顫抖得越厲害,不由得在心中驚叫道:糟啦,又惹到一隻母老虎了!
當眾人走出飯廳時,夜色尚早。
海萍美眸一眨,蘋果小臉湊到清音的面前,歡聲道:「小音姐姐,我帶你去後山玩,可好玩啦!」
清音剛要欣然答應,不料百草夫人又一次阻止道:「萍兒,你該服藥練功了,隨娘親回房。」
命令式話音一頓,百草夫人的聲調轉柔,對寧芷纖道:「芷纖,你負責送三夫人等人回房休息。再過一個時辰,帶張陽來藥室見我。」
海萍心不甘情不願地隨百草夫人離去。
寧芷纖則有點忐忑,下午試過張陽大成的鴛鴦戲水訣後,她是又愛又怕,至今依然身酥骨軟,果然劉采依與靈夢一離去,張陽就追著寧芷纖進入她的房間。
「芷纖老婆,咱們還有一個時辰,呵呵……」
「四郎,不要……不要啦,我下面還……疼。」
寧芷纖嘴裡說著不要,可玉體卻陡然一繃,一汪蜜汁竟然噴湧而出,打濕花瓣,她不知道這是張陽那「無恥法術」在搞鬼,禁不住玉臉一紅,拼命夾緊雙腿,感到羞臊無比。
清音可是心知肚明,也了解毒手玉女的感受,她眼底閃過一抹羞澀,竟然幫寧芷纖說話:「主人,芷纖姑娘沒有練習過戲水訣,身子還沒恢復呢!你要是難受,我去山腳把吸塵谷的女人叫上來,她們都恨不得爬到你床上呢!咯咯……」
張陽的確風流,但卻是一個很挑剔的傢夥,他不屑地搖頭道:「那群女人就免了吧!我對蕩婦沒興趣,她們只是娘親利用的工具,不是真正的自己人。 」
「咯略……主人,那就讓我來對付你吧!」
「小音,你不也……沒恢復嗎?別慣著這臭小子!」
清音的體貼令毒手玉女既驚訝又感激,她拉住清音,然後一腳踢向張陽,嬌嗔道:「出去涼快!不要整天纏著我們,討厭。」
張陽輕易撈住寧芷纖的玉足,然後化作一股狂風,把兩個在他心中有重要地位的美人抱上床,不待寧芷纖兩女驚叫,他揚聲道:「咱們就這樣睡一會兒。我想抱著你們,不做什麼。」
縷縷情絲在張陽的話語中飄動,寧芷纖與清音不約而同心地窩一暖,玉臉浮現寧靜的光華,很快,三人就相擁在一起進入美妙的夢鄉。
同一時間,在百草夫人的臥房內,迴盪著一個母親語重心長的勸誡。
「萍兒,你自幼修煉玉女心訣,還有半年就要大成,藥神山以後的希望就全在你身上,你可千萬不要讓為娘失望呀!」
「娘親,還有師姐啊!最近師姐的靈力增長很快,已經是大虛破天境界了!」
「唉,芷纖只知醉心毒醫之道,她不會接手藥神山的……你父親又天性懦弱,這些年若不是為娘苦苦支撐,藥神山早就從正道十山被人除名了!」
純真少女第一次在百草夫人眼中看到疲憊還有縷縷幽怨,心窩一酸,她忍不住倒入百草夫人的懷中,用她的體貼撫慰著百草夫人的心靈。
片刻感傷後,就在百草夫人神色稍好時,海萍的小臉微微上揚,不死心地道:「娘親,女兒與四郎哥哥一起……不破身就是了,你不要阻撓我們好不好?」
柳飛絮聞言,不禁啼笑皆非地道:「大姑娘家竟然說這種話,真不害羞。」
身為人妻、人母,百草夫人可不相信海萍有那分定力,而且張陽還是個色狼!
想到張陽,百草夫人眼眸一閃,不由得又想起今日桌下那一幕,心想:女兒連那種事情都做得歡天喜地,又怎麼可能抵擋得住張陽的甜言蜜語?不行,一定要時刻小心,絕不能讓女兒破功受傷!
瞬間,堅定的光華充斥著百草夫人的美眸,直到一個時辰後,她對張陽的恨意也沒有消散。
百草居靜室內。
張陽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遲疑地走進來,隨即眼珠亂轉、舉目四顧,道:「夫人,海萍妹妹呢?她與芷纖都不來幫忙嗎?」
「叫我師娘!從現在起,你要時刻記住,你是藥神山弟子,不再是張四郎!」
百草夫人一把抓住張陽的肩膀,靈力一動,把他扔向瀰漫著藥香的木床上。
張陽沒有反抗,只是暗自運功,隨即身軀好似一片羽毛般輕柔飄落在木床上。
在小小賣弄後,張陽禁不住緊張起來,心想:百草夫人手上的金針未免也太大了吧 !她不會是要公報私仇吧?
「不要動,要是紮不準經脈,你會變成不男不女的怪物!」
百草夫人話音未落,金針已隔空飛射,發出刺耳的嗚鳴聲。
我的媽呀,她想要我的命嗎?剎那間,張陽的腦海中閃過千百個雜念,最後把眼一閉,任憑金針刺中他的檀中大穴。
金針一抖,一半刺入張陽的體內,他陡然張開眼睛,緊接著「啊!」
了一聲,覺得舒服得飄飄欲仙!太意外了!張陽太意外了!他沒想到這金針刺穴竟然這麼舒服,瞬間百草夫人的影子光輝燦爛,彷彿天仙下凡。
修真美婦點了點頭,隨即兩手幻影飛舞,一根根金針恍如春風般,吹遍張陽全身每一處竅穴、每一個關節,令張陽感到一陣陣美妙的暈眩,恍如飛上雲端般。
一會兒過後,等張陽回過神時,全身的金針已回到百草夫人的手中,而百草夫人的額頭已然見汗,看來這金針變身之法果然不是小事。
「不要亂動,我幫你檢查一下經脈。」
百草夫人上身往前一俯,腰身彎成九十度,加上她又正好穿低領長裙,這麼一動,成熟而飽滿的乳浪立刻洶湧而出。
「呃!」
張陽無意間看到百草夫人的乳溝,喉間不禁熱氣激盪,幸好鴛鴦戲水訣足夠強大,讓他及時平復心緒並移開目光,而下體只是顫了一下就沒有動靜。
此時,一抹微不可察的異光在百草夫人的眼底一閃而過,在簡單檢查完張陽的雙腳後,百草夫人來到床頭,上身再次一沈,雙手壓在張陽的肋骨上。
張陽只覺得一片幽香撲鼻而來,雙眼更是被兩座「大山」籠罩,雖然看不到乳溝,但玉乳卻直壓而下,越來越近……
她……她是在勾引我嗎?好大的奶子呀!那尖尖的一點是不是乳頭?哦……
想到這裡,張陽的鼻尖下意識向上一聳,竟然隔衣碰到百草夫人的乳珠,瞬間他腦海一震,所有的理智都被慾火焚成輕煙。
「呀——」
下一剎那,慘叫聲衝出張陽的嘴角,而劇痛來源則是他那猛然堅挺的陽根。
「張陽,你怎麼了?我這還沒下針呢!」
百草夫人無辜地張大美眸,豐潤的玉臉瀰漫著若有若無的得意。
張陽一咬鋼牙,本想翻身坐起,下體卻陡然再次劇痛,痛得他渾身經脈抽搐,再也動彈不了足足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張陽才覺得那 劇痛才緩緩消失,他全身冒著冷汗,極其懷疑地看著百草夫人,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可沒做什麼,你運功試一試,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張陽依言默運法訣,發現全身並沒有異常,但他可不相信一個太虛高手會無緣無故地抽筋,而且還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
張陽苦笑道:「師娘、好師娘,你就饒了我吧!呵呵……看在芷纖的分上,饒了我吧!」
「唉,我真沒做什麼。」
百草夫人眼角微微一挑,神情不由得多了幾分快樂,終於在張陽無聲的哭訴下,她這才道:「只要你一個月內不動歪念,自然不會有問題;一個月後,你這怪病肯定會不藥而愈。」
一個月正好是修真大會結束的期限,也是與海萍相處的期限。張陽終於明白過來,百草夫人這個臨時師娘為了保住她女兒,竟然暗地對他下這毒手!
一個月呀,可張陽怎麼可能忍受得了一個月!
「好師娘,你就解開我的禁制吧!我保證不碰海萍就是了!保證不碰!」
柳飛絮的唇角微微一翹,道:「張陽,我信你……就是傻瓜!咯咯……」
得意地笑了一陣子,柳飛絮又好心地勸解道:「你不用這麽生氣,這不會留下隱患,而且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你都不會露出男人相,不好嗎?」
「胡說八道,我不干了!」
幹不了男人的「專業」工作,張陽一腔怒火轟然爆發,他也顧不得對方身份,拳頭一握,太虛真火呼嘯而現。
百草夫人面對如此威勢,卻連護體法罩也沒有啟動,只是簡簡單單地伸了一個懶腰,飽滿的雙峰上下一盪,兩粒乳尖輕輕一晃。
「呀——」
張陽剛躍起的身子立刻重重栽了下去,他只是稍稍動了一下歪念,下體就疼痛不已!
「張公子,不要再胡鬧了!你若還想去九陽頂參加修真大會,就不要影響本夫人施針!」
金針又在百草夫人的手中跳躍,針影一閃,張陽眼前一黑,當場失去知覺。
張陽眼一閉,天黑了;再一眨,天已經亮了。
張陽習慣性地伸著懶腰,打個哈欠,立刻聽到尖細的聲音從他嘴裡冒出來。
「呀!」
邪器又是一聲驚叫,在耳中盤旋的女聲更加清晰。
女……女人,我真變成女人了!雖然明知是異術在造假,但張陽還是帶著一頭冷汗躍到銅鏡面前,他頭一�,一陣暈眩感立刻襲來。
只見鏡中人穿著一襲藥神山弟子的長裙,長著一張極其平凡的女人臉,身子也嚴重縮水,矮了一大截,好在胸前還是飛機場,沒有長出兩團肉。
張陽先摸了摸胸部,神色剛有所舒緩,緊接著眼珠急速收縮,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掀起裙子,低頭一看,發現寶貝還在,這才籲出一口大氣,心想:呼!還好,本少爺還是個男人!但這藥神山的金針秘術真神奇呀!難怪娘親也推崇備至。呵呵……這下可以直奔九陽頂了!
【第十一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