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其他故事]三國淫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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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CIhuangWang 於 2015-10-31 16:0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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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東漢末年,先有冀州巨鹿(今河北甯晉西南)人張角,畫符行醫十余載,聚衆數十萬,號大賢良師,中平元年春二月(184年),發動黃巾大起義,自稱“天公將軍”,東漢朝廷無力圍剿,放任地方,一時間天下大亂,群雄並起,諸侯割據,開啓了三國時代的序幕。
  東漢中平六年(189)靈帝死,劉辯繼立爲少帝。執政的何太后兄何進聯絡西園八校尉之一的袁紹,殺統領八校尉兵的宦官蹇碩。袁紹、何進等密謀盡殺宦官,並召並州牧董卓入洛陽爲援。董卓率兵入洛陽,盡攬朝政。他廢黜少帝,另立劉協爲帝,即漢獻帝。董卓的專橫激起了東漢朝臣和地方牧守的反對,釀成大規規模的內戰。189年12月曹操號召各鎮諸侯共起討伐董卓。190年1月以袁紹爲首的18路諸侯起兵討伐董卓。董卓爲避兵鋒,焚洛陽,挾持漢獻帝西遷長安。貂蟬是東漢末年司徒王允的歌女,國色天香,有傾國傾城之貌。一天晚上,她在花園拜月時,一片云彩將月亮遮住了。王允得意地說:“月亮比不過我的女兒,都害羞地躲到云的后面去了。”從這以后,貂婵就被人稱作“閉月”
  了。貂禅見東漢王朝被奸臣董卓所操縱,於月下焚香禱告上天,願爲主人擔憂。
  王允眼看董卓將篡奪東漢王朝,設下連環計。王允先把貂蟬暗地里許給呂布,在明把貂蟬獻給董卓。呂布英雄年少,董卓老奸巨猾。爲了拉攏呂布,董卓收呂布爲義子。二人都是好色之人。從此以后,貂蟬周旋於此二人之間,送呂布於秋波,報董卓於妩媚。把二人撩撥得神魂顛倒。呂布自董卓收貂蟬入府爲姬之后,心懷不滿。一日,呂布乘董卓上朝時,入董卓府探貂蟬,並邀鳳儀亭相會,貂蟬見呂布,假意哭訴被董卓霸占之苦,呂布憤怒。這時董卓回府撞見,怒而搶過呂布的方天畫戟直刺呂布,呂布飛身逃走,從此兩人互相猜忌,王允便說服呂布,鏟除了董卓。自此貂禅便被呂布所得,直到198年12月呂布命喪白門樓,本來曹操也是色狼一條,貂禅又是國色天香,絕世美女,自然曹操是不可能放過,可曹操畢竟不是一般人,作爲有理想有抱負有野心的亂世奸雄,使他在這種事上不能給他的敵人留下把柄,因呂布誅殺董卓,賜封貂禅爲“靜溢夫人”,名正言順的將貂禅“請”進了自己的老巢——許都。
  公元199年6月,官渡之戰拉開序幕,200年10月曹操奇襲烏巢,以少勝多大敗袁紹,占領了袁紹的根據地——邺城。曹軍破冀州城后,世子曹丕闖入袁紹府中抄家,見到袁熙之妻甄宓(著名美女啊,曹植還專門寫過《洛神賦》贊頌她的美貌,可見不一般呦),驚爲天女下凡,被其所迷,后來曹丕還娶了甄宓,並且立爲夫人(據說三國流行搶親,二喬是孫、周搶去的,張飛的老婆夏侯氏也是搶來的,不知真假),送到許都,就這樣,我們的兩位主角碰到了一起,到底她們之間會發生怎樣精彩的女斗故事,且看下文。

 第一章沖突
  話說貂禅被封了靜溢夫人,入住許都已經過去了3年,因爲有曹操的“特別關照”,所以上至皇親國戚,下至平頭百姓都對靜溢園(曹操爲貂禅建的住處)
  里的人禮讓三分。這天貂禅派遣自己的貼身婢女美芳去買點布料,好爲即將到來上元節作準備,貂禅囑咐美芳說:“布的樣式品種我已經跟老板定好了,你可得給我看仔細,別拿錯了”說著半開玩笑地用手指點了一下美芳的額頭“出了差錯看我回來收拾你”,面對這另人難以直視的絕世容顔,即使是貼身婢女也沒有習慣正面瞻仰,美芳趕緊應了聲:諾。便匆匆接過銀兩,坐上馬車,買布去了。
  其實美芳也是個美女,單拿出來完全可以迷倒一片富家子弟,可惜在這樣一個主子面前,自身的光彩完全被掩蓋,但她並不后悔,貂禅待她猶如姐妹,沒有貂禅她早就餓死在亂世之中,對于自己的主子,她總是心存感激的,這時馬車停了,美芳知道地方到了,趕緊收起自己的思緒,辦事要緊。
  這是許都最大的布匹店,許多達官貴人都是這里的熟客,老板也是個老油條,總能滿足各種高官貴族的需求和口味。美芳走進店鋪,發現店內氣氛不同尋常,以往都是聲音雜亂,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今天卻出奇的安靜,並不是人不夠多,相反,因爲上元節的關系,今天來采購布匹的人格外的多,可人們都靜默的望向同一個方向。美芳也隨著人們的目光望去,只見老板正滿頭大汗的面對著一個婢女說著什麽,態度十分的恭敬,不時地掏出手帕擦拭那張老臉上滲出的汗珠。看那婢女的背影,絕對是個難得的美女,身材嬌好,皮膚光滑,引人無限遐想,這婢女正不依不饒地跟老板討要什麽似的。美芳也沒太在意,這婢女雖然穿著華貴,但樣式從未見過,想必也不是什麽顯貴人家的(因爲那些達官貴人她都見過),還是辦正經時要緊,想著,美芳便向老板走來。
  蓮月今天是奉了甄宓的命令出來買布料的,剛到許都就趕上上元佳節,作爲世子妃(我也不知道曹否現在是個什麽官職,就這麽湊合稱呼吧)在許都的第一次露面,得趁這個機會好好把自己展示給許都的那些達觀貴人才行,對于這個貼身婢女甄宓還是很放心的,畢竟是從小就侍奉自己,表面上是主仆關系,其實是有姐妹感情的,從小到大蓮月對自己的愛好品位是一清二楚,所以交給她應該完全沒問題。蓮月出了世子府一打聽,便知道了這間全城最大布匹店。進了店鋪小二介紹了半天,沒想到完全沒有看上眼的,弄得蓮月煩躁起來。就在這時,蓮月看見老板剛剛拿出來準備交給美芳的那匹布,一看那面料和顔色,蓮月便看出,這絕對能討甄宓的歡心,便歡天喜地地過來問老板:“老板,這布料怎麽買?”
  老板一看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又穿著華麗,心里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當下和顔悅色地說:“姑娘真是好眼光,這可是剛剛從益州送來的上好絲綢,全都城就我們一家獨有,可惜賣得太好,已經全部買完了。”蓮月指了指老板手里的,問:“這匹呢?”老板馬上解釋:“這匹已經被人定下了,馬上就來取。”蓮月馬上說:“我出4倍的價錢,那人來了你退他雙倍,你也有得賺,如何?”沒想到老板當下變色,說:“姑娘,這定布之人我們可招惹不起,對不起啦。”蓮月一聽原來是看不起我,那人招惹不起,我們就是好惹的?當下說道:“怎麽?是世子妃想要的東西還有人敢不給?”老板一聽,壞了,這回麻煩惹大了,世子妃是什麽人,弄不好以后是要當皇后的人啊,可靜溢園那邊可是由現在的掌權者曹操在撐腰啊,兩邊都不好得罪,怎麽辦?急得老板可是刷刷地冒冷汗,就在這時美芳出現了。
  老板看見美芳如釋大赦,趕緊對蓮月說:“她……她來了,您們自己商量。”
  說著趕緊把綢緞塞給美芳,自己閃到一邊。美芳在打量蓮月,同樣,蓮月也在打量美芳,美芳是不明情況,一臉茫然,而蓮月看她的目光象是在看待宰的羔羊,使她很不舒服,因此轉身想走。周圍人馬上給她讓出一條道來,沒想到才走了沒幾步就被蓮月一把拉住,只聽蓮月冷冷的說:“把布匹留下,我們主子要了。”
  美芳再次轉過身來打量眼前的同樣身爲婢女的女子,聽口音象是冀州人,而且這身打扮確實沒見過,更加確定眼前這個外面來的哪家大戶人家的婢女,只要打出貂禅的旗號自然可以擺平,于是沒好氣道:“靜溢夫人的東西你也敢搶?”
  沒想到對方放聲大笑,說道:“我還以爲是哪家千金如此囂張,沒想到不過是一個被無數男人糟蹋的婊子,哈哈哈哈!”美芳一聽,怒火中燒,竟敢侮辱自己的主子,甩開蓮月的手,狠狠地甩了蓮月一個巴掌,頓時蓮月的臉夾火辣辣地疼,似乎腫了起來,蓮月哪受過這種侮辱,反手又甩了美芳一個巴掌,並且雙手齊出,不住地向美芳的臉上打去,美芳一手抱著綢緞,一手抵擋,可一手怎能抵擋兩只手的進攻,自然吃了大虧,于是她將綢緞扔在一邊,與蓮月展開對攻,只見她一手抓向蓮月頭發,一手向著蓮月的臉上猛扇。蓮月也不甘示弱,也一手抓住美芳的頭發,另一只手反抓住美芳進攻的玉手,遏止她再向自己的臉打來,同時擡起自己的美腿恨踹美芳下盤,美芳也是同樣回敬。周圍圍觀的人不住地增加,聽說有美女打架,不管男女老少都來圍觀,卻沒有人上來勸阻(衆人:廢話!我們來勸阻你還怎麽往下寫!)。兩人這樣糾纏了一會,突然兩人同時松開抓著對方頭發的手去搬對方的腿,原來兩人都是同樣的心思,想抓住對方的腿然后將對手撩倒在地,沒想到都是抓對方的腿沒抓撈,只抓住了裙子,兩人不肯善罷甘休,使勁拉扯著對方的裙子,那時侯顯貴家里的婢女都是穿絲制的衣服,哪有現在的那麽結實,沒幾下就被兩位撕的千瘡百空,兩條美腿一覽無余,看的周圍的色狼那個口水直流啊,而且古時哪有內褲這種東西,關鍵部位是若隱若現……古代的良家女子都是守身如玉,怎能輕易將自己的肌膚報漏在衆目睽睽之下,兩人都感到受了奇恥大辱,因此更加發瘋似的肉搏在一起,已至于連上身的衣物都要不保的時候,兩個跟她們趕車的馬夫跑進來將兩人拉開(衆人:多管閑事!我們還沒看見上半身呢!!蘿卜白菜往上招呼,打!),兩人怒目而視,狠不得將對方生吞活剝,兩雙美目都快噴出火來,在各自的馬夫陪同下準備離開。這時兩人有同時想起自己本來的來意,縱身去搶那匹綢緞,蓮月率先拿到,但還沒抱在懷里,另一端被美芳死死拽住,兩人也故不上下面春光大瀉,又開始了拔河比賽,這綢緞畢竟不是麻繩,在兩人全力拉扯下,從中間撕裂開來,兩人一陣踉跄后退幾步,坐在了地上,弄的再次大瀉春光,兩邊有的已經流鼻血過多而暈厥了。
  兩位美女飛速站了起來,用各自那半匹絲綢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對著對方啐了一口,飛快的鑽進馬車,各自駛去。

  第二章初會
  貂禅焦急地在客廳里轉來轉去,只是拿匹布而已,美芳卻久久未回,怎能不讓貂禅心焦,就在這時,門口傳來“美芳回來了!”的聲音,緊接著是一聲驚叫,似乎還夾雜著慌亂之聲,貂禅急忙迎了出來,只見美芳身上幾乎衣不掩體,裸陋在外面的肌膚有明顯的傷痕,美麗的臉龐腫得老高,上面的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眼角還挂著淚痕,正抱著被撕破那半匹綢緞,貂禅心里咯噔一跳,莫非被哪個纨绔子弟給……美芳見了貂禅,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委屈,撲進貂禅懷里放聲大哭,貂禅一邊安慰美芳,一邊吩咐下人去拿衣物藥物,自己領著美芳回到了香閨,關緊房門,先將美芳的情緒穩定住,然后逼問事情的來龍去脈。美芳哭了一陣,便將自己的遭遇一一道來,當聽到美芳並非被人非禮,貂禅大大地松了一口氣,聽到對方無故辱罵自己,也是怒火中燒。聽完了事情的始末,正好衣藥也送了進來,貂禅命其他人等退了出去,親自爲美芳上藥梳理,美芳道:“姐姐(兩人私下里都是姐妹相稱,甄宓與蓮月亦如此),咱們可不能就這麽算了,人家都騎到你的頭上來了。”貂禅一邊細心地爲美芳上藥一邊回道:“你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怎麽找人家算帳,不過……”美芳急道:“不過什麽?”“不過既然他們如此囂張,連個小小的婢女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沒準明天一大早就會來興師問罪。”貂禅意味深長地一笑,“咱們可得做點準備才行。”說著,目不轉睛地看著美芳,美芳不明所以,不解地問:“做什麽準備?”貂禅又暧昧地笑了笑:“女人之間可不能用拳頭解決問題,還有一種方法遠比拳頭有效,今天晚上姐姐就教你幾招。”
  話分兩頭,甄宓這邊也在安慰蓮月,看著蓮月身上的傷痕,甄宓也不禁惱怒起來,對蓮月說:“你呀,以前教你全忘了,對付女人怎麽能用武力。”蓮月覺得委屈,說道:“可是是她先動手的,姐姐。”“誰讓你辱罵人家主人,剛到許都就給我惹事。”蓮月雖然心理不服,但也只好默不做聲,忽聽甄宓又道:“不過也不能就這麽算了,明天我就帶你去靜溢園找那賤人算帳,到時該怎麽教訓那賤人不用姐姐教你了吧?”蓮月大喜,忙道:“這個自然,姐姐放心。”說著,臉上忍不住出現了一絲淫亵的表情,似乎看到了美芳在自己胯下呻吟的情景……
  第二天卯時(太陽剛露臉,冉冉初升那段時間,爲古代官署開始辦公的時間),甄宓帶著蓮月坐上華麗的鸾架,向著靜溢園駛去。蓮月是滿臉的興奮,似乎自己是勝利在望,完全沒把對方放在眼里,反觀甄宓,似乎在思索些什麽,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讓人難以揣摩她的心思,但從那雙閃動的美瞳中透出的一絲期待,我們不妨發揮自己的智慧去大膽地猜想。大約半個時辰后,鸾架停在了靜溢園的大門前,光從大門的裝飾便顯示了靜溢園的奢華程度,看得出曹操可是爲了貂禅下了血本,而靜溢園后面便是金碧輝煌的銅雀台,咋看之下還以爲靜溢園便是銅雀台的一部分。蓮月看得心生暗嫉,嘟囔道:“不過是個賣弄風騷的賤人,居然住在這樣的地方,怪不得天下大亂!”甄宓嗔怪道:“不得胡言!還不快去通報。”
  貂禅萬萬沒有想到到來居然是世子妃,連忙叫下人將甄宓請進來,自己帶著美芳出迎。當貂禅見到甄宓的時候,當甄宓見到貂禅的時候,那年那月那日,那時那分那秒,連天上的太陽似乎也顯得黯然失色,靜溢園的華美景色,銅雀台的金碧輝煌,在兩位絕世美女面前顯得猶如白紙一般。貂禅的美,美在妖豔惑人,傾倒衆生,而妖豔中又不失高貴之美,正如后世有詩曰:“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反之,甄宓的美,美在高貴典雅,端莊秀麗,而高雅中又不失妖豔之美,正如曹子建在《洛神賦》中所寫:“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仿佛兮若輕云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出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睐,靥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于語言。”這是何等的美麗,自有后人評說。
  兩人相互對視,仿佛天地之間只剩下她們倆個一般,震驚于對方的美貌,失神地對望著,“天地間竟然還有這樣的尤物!?”倆人同時冒出這樣的想法。
  第一個回過神兒來的是美芳,她雖然也被甄宓的美貌所震驚,震驚于天下竟然還有在美貌上能和貂禅一爭高下的女人,但她很快便發現另一個女人,雖然遠比不上貂禅甄宓,但對于美芳來說,就算她化成灰也認得出來——蓮月,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但美芳和她之間已經到了仇恨的地步,是她,讓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暴漏在衆目睽睽之下,是她,讓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自己的感受,已經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描述清楚的。當她看到蓮月時,險些控制不住自己沖上去扇她一個耳光的沖動,但她忍住了,她知道眼前能跟主子一爭高下的女人決非常人,不能給貂禅惹麻煩,所以偷偷地拉了拉貂禅的衣袖。貂禅被美芳如此一拉,回過神兒來,發現美芳正用仇視的眼光看著甄宓身邊的婢女,知道眼前就是昨晚商量要對付的人,可自己畢竟是失算了,第一,沒有想到對方身份如此之高,第二,沒想到對方也是個不輸給自己的絕色美人,無奈已經到了這一步,只好聽天由命了。想著,上前幾步,行禮道:“恭迎世子妃殿下,有失遠迎,還望見諒。”甄宓見了貂禅,也是內心憂慮,如此美貌,在許都必定人脈極廣,可能遠超自己想象,自己初到許都,人生地不熟,難道就要得罪如此一號人物?但見貂禅如此有禮,當下松了一口氣,趕忙說道:“靜溢夫人不必多禮,本宮早就聽聞夫人美貌天下無雙,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說著拉起貂禅的玉手,以示親熱。貂禅也客套了幾句,兩人便有說有笑並排進了靜溢圓,就如親姐妹一般,但兩人誰也沒有想到,一會兒之后,兩個男人的到來,使她們之間陷入了長期而又艱苦的戰爭。
  進了靜溢園,來到客廳,主賓入坐,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可謂相談甚歡,一見如故。但旁邊的美芳和蓮月可就不一樣了,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她們早就都去投胎轉世了,兩人怒目而視,恨不能將對方生吞活剝,方解心頭之恨,弄得雖然是初春季節,但客廳內似乎寒風凜冽,另人瑟瑟發抖。甄宓貂禅知道內情,但礙于對方的身份地位,不能爲了這種事鬧翻,更何況相互還存有好感,也只好暫時任由她們這樣了。又過了一會兒,貂禅靈機一動,對甄宓說道:“最近正是初春時節,萬物複蘇,世子妃可願與妾身去后花園賞花?”甄宓本想拒絕,就此打道回俯,但見貂禅不等自己回答便對身邊的婢女說道:“美芳,我與世子妃前去賞花,其他人由你安排照顧,要好好照顧呦∼!”接著又對甄宓說道:“下人的事就由著她們下人去解決,不知世子妃可願賞臉?”甄宓自然知道貂禅打得什麽注意,也對蓮月的本事很有信心,自己也不會因此得罪貂禅,自然滿口答應,便跟著貂禅出了客廳。貂禅出門前偷偷對著美芳眨了眨眼,美芳會意,將甄宓的下人逐一安排,惟獨流下蓮月,等人都走光了才來到蓮月面前,恨恨地罵道:“賤人!”說著用自己的胸部頂向蓮月的胸部,蓮月毫不畏懼,用胸部回頂,四個乳頭碰巧頂在了一起,由于絲制衣物較薄,兩人的乳頭與赤裸對頂無異,倆人都輕輕地“啊!”了一聲,一股快感傳遍全身,乳頭瞬間變硬,呼吸似乎有些急促了。兩人四目相對,乳房互頂,誰也不肯退后一步,僵持幾秒,乳頭的對頂難分勝負,那小小的一點怎能支撐兩人的體重,不堪重負地交錯開,象矛尖一樣刺進了對方的乳房,快感再次流遍全身,兩人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就在這時有人的腳步聲向客廳這邊過來,似乎人數不少(衆人:爲什麽關鍵時刻總有搗亂的?!),兩人迅速分開,假意在攀談,待人走后,美芳說道:“這里人來人往不是地方,跟我來,一會看我玩死你個婊子!”蓮月反唇相譏:“哼!誰玩誰還不知道呢!”

  第三章難解之緣
  貂禅帶著甄宓在后花園遊玩,兩人有說有笑,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個時辰(約2個小時),也都有些累了,便在小山坡上的涼亭里休息。此時正是春暖花開之季,山坡之上開滿牡丹,似乎在迎接兩位絕世美女一般,貂禅一時起性,跑到花叢之中翩翩起舞,春風吹過,帶起牡丹花瓣飛向空中,牡丹本就是百花之王,兼有色、香、韻三者之美,特有的富麗、華貴和豐茂,在中國傳統意識中被視爲繁榮昌盛、幸福和平的象征,但在爲貂禅甘願成了陪襯之物,圍繞在貂禅周圍不肯散去,花美,人更美,四大美女誰爲首?沈魚之西施?落雁之王昭君?羞花之楊玉環?NO,NO,NO,那是她們長得太醜把魚嚇沈了、把雁嚇傻了、把花嚇蔫了!(衆人:扯得太遠了!作者:是嗎?當我沒說過,導演,把剛才那段“卡”掉,回到正題,我剛才說到哪了?)
  甄宓在邊上看得有點羨慕,也有點嫉妒,忽聽身后“當啷”一聲,回頭一看,羨慕已經完全被嫉妒所代替,因爲她看見了自己的夫君曹丕正直勾勾地盯著貂禅,剛才正是他手中的寶劍落地的聲音。原來此時曹操攻破三郡烏桓,也徹底肅清了袁氏勢力,大勝而歸,此時正在路上,曹丕早就聽說貂禅美貌,但不曾見過,正好自己遠在后方供應糧草,可以比他老子早一步回到許都,就急急忙忙地趕了回來,到了許都也不趕回俯,披甲帶劍地向靜溢園趕來,進門也無需不通報,直接打聽到靜溢夫人正在后花園會客,便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但他萬萬沒想到的就是靜溢夫人所謂的客人便是自己的老婆,只看見了一眼貂禅的背影就想溜之大吉,正巧貂禅一時起性,跑到花叢之中翩翩起舞,把曹丕看傻了,手中的寶劍沒拿住,因此被甄宓發現,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貂禅這時也發現了曹丕,本來貂禅並不認識曹丕,但看見曹丕用畏懼的眼神看著甄宓時,心里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此時曹丕出現在這里,對于她跟甄宓關系絕對是有百害而無一利,當下便有了計較。甄宓本來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知道在這種場合再怎麽憤怒也不能發作,只好耐住性子柔聲問:“夫君幾時回來的,怎麽不通報臣妾一聲?”曹丕心想:我敢通報你嗎?但也不不能這麽說,正在犯難,這時貂禅過來解圍:“這位便是世子殿下吧?小女子有禮了,世子殿下親自到來,難道丞相有什麽事找小女子?”那曹丕也不是傻貨,正好順水推舟:“是啊,家父遠征烏桓大勝而歸,幾日后要在銅雀台上宴請百官,希望到時靜溢夫人能獻上一曲,特派我前來通知一聲。”貂禅知道這全是作假,還是回道:“那真是小女子的榮幸,到時定然不會讓丞相失望。”這一切看在甄宓眼里,好似貂禅與曹丕一唱一和,更加確信他們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之事,但苦于沒有證據,只好冷冷地說道:“既然父親大人的命令已經帶到,夫君,我們回去吧。”曹丕連聲說好。三人回到客廳,貂禅命人去叫美芳蓮月,不一會,兩人便出現在客廳里,只見她們面色绯紅,衣著淩亂,眼神中的仇視不似開始那樣明顯,多了幾分暧昧,貂禅和甄宓還注意到兩人的衣服和開始時不一樣了,很多都換穿到了對方身上,心想可能是她們正斗到關鍵時刻正好被打斷了,慌忙穿衣的結果,兩人都還可以走路,說明結果是未分勝負。待美芳蓮月分別回到自己主子身后,甄宓對貂禅說道:“今天真是打攪夫人了,過幾天我會在來拜訪,你最好有心理準備。”其中的敵視,任誰也聽得出來,不等貂禅回答轉身就走,曹丕急忙跟了出去。
  看者甄宓夫妻倆遠去的背影,貂禅不由得升起一股失落感,想到自己已經是孤苦伶仃,只能依靠這美貌才能在此亂世之中保命,不禁感歎:“美女妖且閑,采桑歧路間,柔條紛冉冉,落葉何翩翩。攘袖見素手,皓腕約金環,頭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體,珊瑚間木難。羅衣何飄飖,輕裾隨風還,顧盻遺光彩,長嘯氣若蘭,行徒用息駕,休者以忘餐,借問女安居。”忽聽一男聲朗朗回道:“乃在城南端,青樓臨大路,高門結重關,容華耀朝日,誰不希令顔。媒氏何所營,玉帛不時安,佳人慕高義,求賢良獨難,衆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觀。盛年處房室,中夜起長歎。”后世流傳的曹植的《美女篇》其實並非曹植一人所作,其實是曹植回去后記錄下來的,只是無人知曉罷了。(其實原文我也沒考究什麽意思,對不對題就不知道了,大家別見怪,哈哈)貂禅驚訝地回過頭來,只見一個青年緩緩走來,細觀之,其人身長八尺,面如冠玉,頭戴綸巾,手持寶劍,似書生,似儒將,自己剛才不過是有感而發,他卻對答如流,可見才思敏捷,日后必是人中龍鳳。只見其說到:“沒想到靜溢夫人不僅美貌絕世無雙,而且還精通文略,真是天下少有的奇女子。”貂禅見他彬彬有禮,卻又不拘一格,雖然在稱贊自己,但卻沒有看到平常那些男人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奇之,見禮到:“多謝先生誇獎,不知先生……”“在下曹植,字子建”貂禅驚曰:“原來是十歲便誦讀詩、論及辭賦數十萬言,善屬文的曹子建,快快請進!”曹植笑了笑,說道:“不了,這次前來,是代家父前來通知靜溢夫人一聲,此次大勝而歸,幾日后要在銅雀台宴請群臣,到時希望靜溢夫人能賞光獻上一曲,以助雅興,話已帶到,就此告辭。”貂禅應諾,心想:沒想到曹丕順嘴胡說,竟然成真,老天還真是會捉弄人。看著曹植離去,貂禅突然感到一種落寞和失望,難道我愛上他了?不可能吧?她是這樣想的,但她不知道,曹植心里也在這樣問自己,只不過對象是他的嫂嫂甄宓……
  貂禅拉著美芳回到自己的香閨,詢問今天的“戰況”,美芳禁不住主子盤問,只好把自己的經曆說了一遍:“……(客廳那段省略),然后我就帶那賤人去了我的閨房。這賤人真是不要臉!居然趁我關房門的時候偷襲我,她從后面摟住我的腰,然后使勁捏我的乳房,那賤貨下手那麽狠,疼死我了,看,現在紅著呢!”
  “這麽說你吃虧了?”美芳得意地笑了:“怎麽可能,開始的時候我是吃了點虧,后來我伸手插她陰道,嘿,這賤貨真是騷,沒一會就流水了,我感覺她手上的力氣比原來小了,就掙脫了。”貂禅似乎也被勾起了興致,追問道:“后來呢?”
  說到這美芳有點臉紅了,說話支支嗚嗚的,但還是在貂禅的逼問下說了出來:“后來……后來……我把她壓在床上,撕她的衣服,她也撕我的,沒一會……沒一會……我倆身上就什麽都沒了,然后我就用你教我的,使勁用我的乳房撞她的,不過效果好象年沒你說得那麽明顯,而且那賤人的乳頭也不軟,刺得我好疼啊!
  然后……然后她突然摟住我的脖子,上來……上來親我,“說到這美芳抿了抿嘴,又用手使勁地擦了擦,看了看貂禅皺起的眉頭,才接著說道,”那賤人先是親我的嘴,然后順著脖子往下移,最后含著我的乳頭吸,象是能吸出奶似的,我那時感覺好舒服,感覺身體好熱,想出去吹風涼快涼快,又不想停下來,同時又感覺下面好癢,所以……所以……所以我就使勁地在她的大腿上蹭,使勁揉她的乳房,后來她好象也受不了了,我們就用陰戶相互對磨……“聽到這里,貂禅不由得驚叫起來:”你們陰斗了?!誰先高潮了?快說!誰先高潮了?!“美芳被貂禅從沒見貂禅這麽緊張過,趕緊如實回答:”我們……我們同時高潮了,我們正斗到關鍵時刻,有人來敲門,嚇了我們一跳,都沒忍住就同時泄了……聽說該回去了,衣服又都撕壞了,所以那賤人穿了我的衣服。“一聽是同時泄身。貂禅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美芳不解地問:”姐姐,怎麽了?“(后面這段也是我曾經想過的題材,可惜自認寫不好,有興趣的可以自己動筆寫啊!)貂禅解釋道:”
  其實女人間性斗是有淵源的,你可知道妲己?“美芳點點頭:”商朝因妲己而滅亡,衆所周知。“”這是一個只在女人中流傳的傳說,那妲己本是千年狐狸精所變,迷惑纣王,淫亂朝綱,武王伐纣,推翻了纣王的暴政,活捉了妲己,本想當衆處死妲己,可妲己媚功太高,別說是一般的刀斧手,就連太乙真君、廣成子那些得道的神仙也不能抗拒,只要一看妲己的臉,或一聽見妲己的聲音,便下不了殺手,后來衆人無奈,只好請來女娲娘娘,女娲娘娘將妲己帶回天宮,與妲己性戰了3天3夜,才擊敗妲己,要知道,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啊,這時男人們再看妲己,也就沒什麽了,妲己也被處死。自此之后,女人中流傳著這樣一種說法:性斗戰敗的女人,就算她美麗如天女下凡,在男人眼里永遠不如性斗戰勝的醜女人漂亮,你可要記住了。“美芳聽了一陣后怕,不住點頭。貂禅看她明白了,又說:”今天晚上就再教教你,你可不能輸,這可是影響一輩子的大事。“

  第四章銅雀斗豔
  曹丕回到俯中立刻推脫有緊急公務要處理,終于甩開甄宓獨自來到書房,腦子里還在不住閃現貂禅戲花時的場景,對于他來說,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
  回到閨房,蓮月便開始滔滔不絕地跟甄宓談著她與美芳性戰的另一個版本:“……,我也不清楚她要把我帶到哪去,只想著讓她知道我的厲害,就跟著她來到了不知道是誰的屋子,一路上我仔細觀察,這婊子腰很細,奶子不小,一看就知道胸部是她的弱點!所以我趁她關門的時候撲上去摟住她的腰,把她頂在門那揉她的奶子,果然沒兩下那婊子奶頭就豎起來了。”說到這里蓮月得意地笑了笑,接著講述:“本來挺順利的,沒想到這婊子竟然伸手插我的陰道,姐姐你也知道,我那里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象男人肉棍的東西,她的手指在我陰道里不住攪動,又抽又插的,慢慢弄得我沒了力氣,也不知道她這時哪來的力氣,居然掙脫之后反將我壓在里面的床上,騎在上面撕我的衣服,我也撕她的,把她扒了個精光,其實我最大的失算就是小看了她的奶子,那不僅是她最大的弱點,也是她最有力的武器,她把我按在下面,不停地用她的奶子撞我的奶子,她的乳頭不是一般的硬,要不是我嘗過姐姐你的奶頭,估計沒準還真被她給頂趴下了。我被她頂得有點昏,拼盡力氣把她推翻,固定住她的脖子就親,嘿嘿,這婊子好象沒怎麽被人吻過,一下子就亂了,任由我肆意玩弄,再后來那婊子春意大發,不住地在我腿上磨來磨去,弄得我腿上全是肮髒的淫水,看者她那淫蕩相,不知怎麽我也失控了,不過最后要不是有人搗亂,我一定能干死那婊子,對吧,姐姐,姐姐?”蓮月說了半天,發現甄宓竟然走神了,根本沒聽見她說了些什麽……
  五日之后,曹操果然在銅雀台大宴群臣,慶祝勝利,對外宣稱是群臣,其實到場的不過全是曹氏、夏侯氏一族,說白了就到場的都是曹操的家臣,因此甄宓這樣的女子也得以參加。貂禅來到銅雀台時,已經是人聲鼎沸,但她卻在人群之中一眼就發現了只有一面之緣的曹植,曹植今天穿了一件白衣,手中的寶劍換成了折扇,完全換成了書生模樣,但依然英氣逼人,處在人群之中格外顯眼,貂禅剛想上去搭話,卻發現曹植正癡癡地望著什麽人,貂禅順勢看去,正好迎上甄宓那雙略帶怨恨的美瞳,貂禅不明白甄宓爲什麽這樣看著自己,但看著曹植默默地注視著甄宓的樣子,就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心里突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失落感,同時還夾雜著一種被挫敗的感覺,這種挫敗感使她的心情煩亂起來,因此在與甄宓對視了幾秒后,匆匆離開準備獻舞的事情去了。其實貂禅不知道,自己背后也有一雙眼睛——那是曹丕的,曹丕帶著甄宓來到銅雀台之后便一直魂不守舍的樣子,不住地四處張望,當看到貂禅時連招呼都不打便甩開了甄宓的手,也顧不得風范,連推帶擠地向貂禅這邊跑來,大約還有十步左右時,他發現貂禅在觀察一個人,一個男人,而且正是自己處處都比不過弟弟曹植,他發現貂禅略帶憂郁地望了曹植一眼,便匆匆消失在人群中,曹丕憤怒了,對于一個有身份有地位有能力有前途的男人無疑是個不小的打擊。這得以解釋了后世的諸多疑問:爲什麽生性放蕩,好遊玩,喜歡無拘無束的曹植卻執意要與曹丕爭奪繼承權?因爲甄宓。爲什麽曹丕登上了帝位依然不肯放過親兄弟曹植?因爲貂禅。也正因爲自己喜歡的男人反而看上了對方,貂禅與甄宓之間的戰爭是不可避免的(以上純屬個人YY,請誤當成正史傳播,哈哈)。
  戌時(黃昏,此時太陽已經落山,天將黑未黑,天地昏黃,萬物朦胧),銅雀台之宴正式拉開序幕,首先是嘉獎環節,曹操意氣風發,舉杯豪飲,與群臣歡慶勝利,酒過三旬,在場所有人都有了醉意,此時,歌舞聲響起,十個舞女簇擁著貂禅閃亮登場,原本喧鬧的會場登時鴉雀無聲,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絕世美人迷住了,隨著曲子,貂禅柔媚的舞動著身子,衣裙隨著動作袅袅飄搖,時而優柔的旋轉舞動長袖,時而又翩然的搖擺腰肢,這傾城傾國的絕色佳人似乎要用自己的歌舞去媚惑衆生。但這歌舞,貂禅只希望獻給曹植一個人,實際上在她眼里銅雀台上也似乎只有她和曹植兩個人,她要用自己的舞姿征服的、媚惑的也只有曹植一個而已。因此她更加買力地舞動著自己的肢體,眼神更加嬌媚柔弱,使舞蹈宛然天成,那些依附在裙擺處的波絲小鈴铛會隨著舞動發出悅耳的聲響,那聲音仿佛越女在舟上打漿的而在水面上弄出的波紋,一下一下四散開來,那清脆的聲音,帶來是震撼,而震撼的不僅僅是心靈。月光下,貂禅用她的長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間的褶裙,用她細碎的舞步,繁響的鈴聲,輕云般慢移,旋風般疾轉,帶來了美的盛宴,云袖輕擺招蝶舞,纖腰慢擰飄絲縧,何等舞蹈的功底,何等的月下美人!但貂禅失望了,這一切似乎並未打動曹植,他是在場唯一沒有陷入這美麗舞蹈的人,從表面上看他從始至終都保持著內心的平靜,只是用鑒賞的眼光觀賞完了貂禅的舞蹈,一曲終了,他第一個帶頭鼓起掌來,貂禅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力,還有什麽能打動這個男人呢?答案很快便揭曉了。
  當貂禅出場的時候,曹丕的三魂和七魄就已經被吸走了一魂一魄,舞畢,他頂多也就剩下一魂一魄了,完全一副癡呆相,估計今天晚上在他夢里,除了“美女戲花圖”之外,又會多了一幅“月下美人圖”了。曹丕的一切表現甄宓全都看在眼力,她終于忍不住了,再這樣下去自己的夫君一定會被貂禅勾了去,而且她發現貂禅有意無意地看著她,露出挑釁般地笑容,她必須有所行動。于是她鼓起勇氣,站出來對曹操進言道:“父親大人此次大勝而歸,妾身也願獻上歌舞,以祝雅興,懇請父親大人恩準。”古代成家的女子根本不能抛頭露面,更何況是曹丕這種地位人物的妻子,如果不是今天請來的都是曹氏一族,甄宓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里,更別說還要在衆目睽睽之下獻舞,這對曹丕來說無疑是一件很丟面子的事,曹丕剛要出言阻止,卻聽已經醉醺醺的曹操說道:“既然你有這份孝心,準了。”氣得曹丕差點沒背過氣去,心里大罵曹操糊塗,但也畏懼自己父親的權威,不敢出聲,因爲他知道曹操酒品很差,喝多了時候最好別惹他,只好眼睜睜地看著甄宓下去準備了。沒一會兒,琵琶聲悠揚的響起,清脆的琵琶聲聲音歡快而靈動,甄宓登場,相對于貂禅的十人相伴,甄宓孤身一人獨自舞來,膽氣勢絲毫不弱于貂禅,伴隨著的琵琶彈奏的曲調,甄宓婆娑起舞,那是另一種舞蹈,沒有媚惑衆生的搖擺腰肢,沒有嬌媚柔弱的動人眼神,有的是變幻莫測的舞姿,翩若驚鴻,婉若遊龍,婀娜多姿身段柔美的舞出各種姿態,出塵脫逸,翩然的甩起如行云流水般纖長的舞袖,恰似輕云閉月,仿佛流風回雪,似乎那舞,舞在肉身,舞在心神,那是純潔而高貴的舞蹈,在舞中,你可以聯想到春天的萬物複蘇,可以聯想到百花齊放,可以聯想到奔流的河水,可以聯想到巍巍的群山,包容萬物,森羅萬象,加上甄宓高貴的氣質,嬌好的身材,令人大飽眼福!毫無疑問,甄宓的舞蹈也迷到了一片人,其中包括剛才雷打不動的曹植,如果不是大多數人都沈浸在甄宓帶來的美妙舞蹈中,相信很多人都會發現此時的曹植完全沒有了剛才的英氣和風雅,此時他眼睛瞪得大大地,死死盯住甄宓,生怕錯過每一個細節,而曹丕則表現得莫不關心,並不是甄宓的美貌和舞姿不如貂禅,而是曹丕的還在生氣,怪甄宓不守婦道,給他丟人現眼了,因此根本就沒看,仔細觀察貂禅去了。
  兩個男人的表現使貂禅和甄宓相互之間的仇恨和嫉妒徹底爆發了,兩人爭相獻舞,貂禅跳的一個比一個妩媚動人,甄宓跳的一個比一個高貴典雅,她們不知疲倦似的在銅雀台上展現自己的美麗,只想著將對方比下去贏得那個男人的心。
  當她們發現舞蹈並不能吸引自己喜歡的男人時,她們將所有的過錯都歸結到對方身上,恨和嫉更濃了。
  清晨,折騰了一晚上的群臣們是大飽眼福,隨著曹操昏睡在王座上,衆人也昏昏沈沈地各自散去,甄宓此時來到貂禅面前,略帶譏諷地說道:“靜溢夫人昨晚的舞跳的還真是風騷啊,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教教我呢。”貂禅針鋒相對:“沒想到世子妃居然對這個感興趣,咱們是彼此彼此嘛,那明天就在靜溢園恭候世子妃大駕了,我會‘好好’教的,昨晚跳了那麽多,世子妃可要好好休息,到時別讓我失望了。”一句話說得甄宓臉色發青,恨恨地說道:“好!咱們走著瞧!”
  說完冷哼一聲,上了車遠去。

  第五章首次交鋒
  翌日卯時,甄宓送走了曹丕,便開始準備自己的第二次靜溢園之行。雖然對自己很有信心,但自從第一次相見,甄宓就知道貂禅不是一般的女子,絕對不好對付,因此將自己的所有優勢都展現出來才是明智的選擇,化裝,試衣,一遍又一遍,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蓮月從沒見過甄宓如此緊張,一邊梳理甄宓如絲的秀發一邊不解地問:“不就是一個賤女人嗎,姐姐何必如此緊張,我料定那貂禅肯定不是姐姐的對手。”甄宓微微皺了下眉頭,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回道:“你也不想想那董卓和呂布哪個是身邊缺女人的主兒,還照樣不是被貂禅迷得團團轉,最后身首異處,可見貂禅必有過人之處,還是小心爲妙。”蓮月聽罷,吐了吐舌頭,不在說話,專心爲甄宓梳理打扮。
  約過了辰時(古人“朝食”之時,也就是吃早飯時間),甄宓上了鸾駕,緩緩向靜溢園駛去,一路上甄宓面無表情,目光深邃,連蓮月都猜不出她在想些什麽,也不敢出聲,一路無話,轉眼便到了靜溢園門前。此時靜溢園門前人流熙熙攘攘,在許都居住的人們也早已見慣了達官貴人之間相互拜訪,因此也沒有人大驚小怪,都只是匆匆望了一眼便敬而遠之。甄宓下了鳳鸾就見到美芳微笑著立于門前,卻不見貂禅,心中疑惑:莫非她怕了不成?美芳見了甄宓,不慌不忙地上前見禮,說道:“我家夫人恭候世子妃多時了,特令奴婢在此恭候,請世子妃隨我來。”蓮月大怒,罵道:“靜溢夫人好大的膽子!世子妃駕到竟然如此怠慢,竟然讓你個賤……”話還沒說完便被甄宓欄住,甄宓面色平靜,看不出喜怒,只聽她悅耳的聲音響起:“不得無理!那麽就請你前面帶路吧。”美芳嘲弄似的看了蓮月一眼,譏諷道:“真是沒規矩,主子還沒發話,當下人的卻象狗一樣亂嘯。”
  說完轉身便走,“你……!”如果不是在衆目睽睽之下蓮月早就沖上去了,現在只好忍氣吞聲,跟在甄宓后面進了靜溢園。其實甄宓並非毫無怒氣,只是想知道貂禅到底耍什麽把戲,所以忍了下來,同時也對今天的自己有著十足的自信,什麽場面都經曆過的她料定貂禅也玩不出什麽新花樣。進了靜溢園,美芳輕車熟路地帶著兩人東拐西轉,不一會就來到一個院子前,美芳吩咐下人沒有傳喚不得靠近后,便引著甄宓二人進了院子。院子不大,只有一個涼亭和一間不大的房子,房子里隱隱有水聲傳來,只見美芳走到房門前,輕聲扣響房門,說道:“夫人,世子妃駕到。”里面傳來貂禅的莺聲燕語:“還不快請世子妃進來。”美芳應諾,打開房門請甄宓進去,甄宓雖然疑惑貂禅到底耍什麽花樣卻凜然不畏懼,快步走了進去。身后,美芳攔下蓮月在其耳邊輕語:“你跟我不便進去打擾,再說咱們還有筆帳沒算完呢!”說著關上房門,拉著蓮月出了院子。
  甄宓進了小屋,發現一個絲制屏風擋在面前,屏風上懸挂著上好布料的衣物,屏風后水聲越發明顯,顯然貂禅正在沐浴,只聽貂禅之聲從屏風后傳來:“世子妃來得好慢啊,小女子恭候多時了,可惜不方便外出迎接,請勿見怪,既然到了,何不進來一起洗浴。”甄宓在屏風后氣得是咬牙切齒,萬萬沒想到貂禅居然選擇直接與自己赤裸相對,早上精心打扮原以爲能確立點優勢,現在居然全部化爲泡影,讓她怎能甘心?正在猶豫,耳邊又傳來貂禅的聲音:“世子妃爲何還不進來,還怕我吃了你不成?”說完又輕蔑地笑了兩聲,甄宓此時怒火中燒,一咬牙一跺腳,將身上的衣物盡數脫下,緩步饒過屏風,此時,她終于又見到了貂禅。只見屋內一約三平方米左右的浴池,熱氣騰騰,浴池里飄滿牡丹花瓣,貂禅此時正坐在浴池的岸邊,雙腳泡在水里,屋內水氣缭繞,兩人都只能觀察到對方的上半身,但這完全能震撼我們的視覺神經:兩人的皮膚都特別的白嫩,離近了仔細看,皮下的毛細血管都依稀可見,就想剛生來的嬰兒一般,胸前的乳房雪白豐滿,高聳挺拔,豐碩肥嫩,一看便知彈性十足,不同的是貂禅的乳頭呈粉紅色,而甄宓的則顔色略深呈紅褐色。兩人都驚異于對方的身體居然跟自己的如此相象,“果然不一般,看來今天難以善終。”兩人同時冒出這樣的想法。相互之間對視了幾秒,貂禅率先進入澡池,坐在了一邊,背靠牆壁,水不深,坐下后剛好沒胸,用眼神朝甄宓挑釁著,甄宓自然不會退縮,幽雅地下水坐在了貂禅的對面。由于水池不大,兩人的腳對頂在一起,本來是可以相互交錯開,但由于她們之間的是是非非,自然不會讓步,水面上,兩人開始了唇槍舌戰,水面下,另一種較量也悄然展開。
  “靜溢夫人真有雅興,想當年那董卓呂布肯定也是這麽被夫人鈎上床的吧?”
  說著甄宓兩腿發力,慢慢地伸直自己修長的美腿,拉開了這場較量的序幕,貂禅明顯感覺到了來自水下面的壓力,不甘示弱地兩腿加力,表面上卻看不出絲毫變化,只聽她反唇相譏:“世子妃想象力還真是豐富啊,莫非你嫉妒了?”甄宓見這招似乎只有僵持下去才會有結果,腿上力道不減,慢慢尋思其他辦法,嘴上卻不讓步:“笑話!本宮怎麽會嫉妒有克夫之命的女人,想想還真是可憐,那董卓呂布一世枭雄,卻被一個騷貨克……啊!”這話徹底激怒了貂禅,她突然用自己的腳趾猛地夾住甄宓的,使勁一夾,使得甄宓疼痛難忍,叫了出來,因此后面的沒說出來,看著甄宓那痛苦的表情,貂禅充滿了複仇的快感,但還不滿足,嘴上也不饒人:“論到騷貨那小女子可萬萬不如世子妃,想那袁熙兵敗之時,世子妃已經上了世子的床;如今自己的原夫屍骨未寒,世子妃卻在仇人的宴會上獻舞,還真是……啊!”緊接著“撲通”入水之聲,水花飛濺,貂禅掙扎著從水中爬起來,對著得意地甄宓罵道:“賤貨,你敢使詐!”說著就撲了過去。原來,兩人爲了將對方頂回去都用手推著后面的牆壁,借此來增加力道,剛才甄宓突然撤力,而貂禅沒有準備,還在使勁推著身后的牆,再加上浴池內光滑如鏡,沒有了著力點的貂禅沒有穩住身體,狼狽地滑入水中,喝了幾口水,因而大怒。見貂禅撲了上來,甄宓毫不猶豫地迎了上來,“啊∼!”,兩個絕世美女的身體第一次碰撞在一起,身上還粘帶著牡丹花瓣,一股清香撲鼻而來,更加促進了情欲的上漲,貂禅左手摟住甄宓的細腰,挺起酥胸頂住對手的胸部,右手則輕輕揉搓對手的臀部及美腿,請吻著甄宓的頸部,其高超的技巧險些讓甄宓淪陷下去,但甄宓畢竟是不是一般女子,只見她左手摟住貂禅的勃頸,使其不能隨意轉動,另一只手抓住貂禅的左邊的乳房或輕輕揉搓或捏住奶頭拉扯,此時屋內只剩下兩人身上滴落的水聲和逐漸加重的呼吸聲。“果然……果然是個……騷貨!看……你乳頭都硬起來來了。”甄宓的香舌輕輕劃過貂禅的耳垂,雖然挑逗著對手,可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貂禅慢慢從勃頸吻上甄宓那美麗的臉龐,吐著香氣回敬道:“彼此……
  彼此嘛,看你面色都快……快泄了吧?“
  “我干死你個賤人!看咱們誰先高潮,啊……!”
  “來呀,我……我好害怕呦∼!看你怎麽干……”“我”字還沒說出來,嘴便被甄宓用自己的堵上了,兩人不分彼此似的摟在一起,嘴對嘴地吸吮,兩片香舌在口腔中不斷地糾纏、交錯,上面交鋒,下面也沒閑著,兩手撫摩著對方光滑的脊背,揉捏著對方性感的香臀,乳房在與對方對頂中早已擠變形,已經發硬的乳頭深深地刺進了對方的乳房里。兩人不斷地扭動著性感的腰肢,調整著身體較量的位置,屋內的春色越來越濃了,戰斗在繼續……

      第六章酣戰
  兩人就這樣糾纏很久,誰也沒占到便宜,反而感覺自己的體溫在不住的上升,喉嚨里干渴難耐,陰部癢得厲害,都已經達到了爆發的臨界點。終于,在甄宓的手指劃過貂禅的胸部的時候,貂禅抑制不住與對手進行更深入較量的念頭,猛地分開與甄宓交錯的香舌,喘息著說道:“總……總這樣沒意思,咱們……來點更刺激的,你敢嗎?”甄宓原本都已經有些情欲迷亂,與貂禅嘴唇分開的一瞬還有些不舍似的,下意識地向前傾去,想去追吻那誘人的唇與舌,猛的聽見貂禅的話語,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清醒了不少,回道:“有何不敢!難道還……還怕你不成。”由于兩人身體並未分開,甄宓那一下顫抖傳帶給了貂禅,惹得貂禅險些把持不住,數息之后才強壓下去,深呼吸過后才朝著邊上一努嘴:“咱們去床上干個痛快!”甄宓這時才發現在房間的角落里竟然還有一張大床,足以容納三、四個人同睡,白淨的床單下似乎墊了不少棉被,彈性十足,她盯住貂禅的眼睛,發現對方似乎沒有分開的打算,只好相擁著出了澡池,向床邊移動。
  兩人象走探戈一樣擁抱著,緩緩地移動,身體各處相互摩擦、碰撞,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對方,觀察著對方表情變化。身上的水珠順著雪白的大腿流向地面,一滴,兩滴,三滴,本應越來越少的水滴似乎沒有減少的趨勢,如果仔細觀察你還會發現,流到地上的水珠似乎有些黏度……
  終于,兩人移身到了床邊,貂禅突然發力將甄宓推倒在床上,然后撲上去用身體壓住對方,自己的雙手手按住甄宓的手,甄宓由于體位上的劣勢,掙扎了幾下沒有起色,只好譏諷道:“這就是你說的更刺激的?我看和剛才沒什麽兩樣。”
  貂禅沒有回答,盯住甄宓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一般,但甄宓似乎沒有退卻的意思,毫不在意貂禅的目光,與其對視,還不時地扭動幾下身體,似乎在催促貂禅快點開始似的。貂禅明白這種心理戰術沒有效果,放開甄宓,自己坐在了靠近床頭的位置,甄宓也坐了起來,與貂禅相對。貂禅緩緩地打開自己的雙腿,一個近乎于完美的陰戶展現在甄宓的面前:只見貂禅美腿根部的Y形肉腺拱托出一個白嫩圓鼓的陰戶,好象是一個小幼女的陰戶被放大了一樣,小腹下面的陰阜部分高高的鼓起,上面包著厚厚的嫩肉,上三分之二是陰阜部分,白白嫩嫩的,有一種顫嘟嘟的感覺;從下三分之一部分開始,一條肉縫把陰戶分爲兩半,形成兩片肥美豐膩的大陰唇,肉縫合的很嚴實,與兩側的大陰唇一起形成一條漂亮的圓弧,伸進緊緊夾在一起的雪白大腿的深處;從側面看,是一個與身體平行的角度,從小腹下面開始,一個高高隆起的肉包很誇張的浮現出來,在小腹下到大腿根部形成一個饅頭一樣凸起的弧形,然后消失在大腿中間,分開大腿從下向上的看十分養眼,一條嫩紅色的肉縫把內部裝點的格外美妙神秘,兩塊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陰唇緊緊的擠在鮮豔欲滴的肉縫的兩側,光潔飽滿,肥膩豐美,大陰唇的肉色和大腿的肉色是一樣的,沒有一點色素的沈澱,也是那樣的雪白細膩,肉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脈噴張,欲涎欲滴……竟然是天下少有的白虎屄!見貂禅“獻寶”,甄宓也毫不示弱地分開雙腿,將自己的陰戶展示在對手面前:只見其陰戶位在兩股中央,左右橫跨在根部,彷佛鳥兒的雙翼,陰唇狹窄、膣細長,小腹下面的陰阜部分同樣高高的鼓起,下面的陰戶呈雪白透亮,由于剛才的刺激,陰唇充血腫脹,漏出內部粉紅色的嫩肉,其形狀就如兩條巨龍在搶奪紅光閃閃的珊瑚,一看便知插進去的感覺一定爽歪歪——居然同樣是天下少有的龍珠屄!兩人注視著對方的淫穴,似乎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還隱藏了一點興奮,不肖多說,只有用實力證明!
  觀察過對手的淫穴后,兩人對視了一下,同時擡起香臀向前頂去,只聽“啪”
  地一聲,兩個極品淫穴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從中還蹦出零星的幾滴淫液,“啊……!”兩女不約而同地叫了出來,之后便開始扭動腰肢展開了對攻。原本兩人都只是打算試探對方的虛實,誰知世事難料,兩女都忽略了自己的身體因素:貂禅自從呂布死后完全沒被男人碰過,更別說上床;甄宓雖然是新婚不久,但正趕上曹丕隨父南征北戰,也沒怎麽碰過她,來到許都又蹦出個貂禅,由此可知她們私處的敏感程度,這次的較量使得兩人身體上的空虛和寂寞完全地釋放了出來,以至于本應該相互試探的開端演變成決戰般的氣勢,一發而不可收拾,在陰戶的相互夾磨撕咬、相互碰撞所帶來的快感中完全淪陷了,久違的性愛所帶來的快感已經完全沖破了理智的防線,兩人腦海一片空白,只能尋求原始本能的幫助,完全放棄了身體的控制權,沈浸在性愛所帶來的美妙中。兩人糾纏在一起,在床上覆雨翻云,一會貂禅在上,一會甄宓在上,床單被兩女流出的淫水浸濕了一大片,在翻滾中沾到她們的身體各處,房間里回蕩著兩人淫糜的叫聲,不知過了多久,在一陣高亢的淫叫聲過后,房內暫時安靜了……

  第七章酣戰(2)
  且說兩人的第一次相斗竟然變成了做愛,這是誰也沒料到的,而結果自然是平分秋色——同時高潮了。兩位美人全都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下體還粘在一起,胸口不住地起伏,感覺似乎又能掌控自己的身體了,如此刺激的做愛對于兩人來說雖然不是第一次,但也是很久沒有享受到了,想要平息身體那股莫名的沖動需要時間,並非一次就耗盡了體力,貂禅和甄宓可不是這樣一次泄身就可以滿足的女人,貂禅可是三國第一猛男的老婆(我個人比較傾向于三國第一猛男是趙云的說法,當然,呂布戰場上猛不代表他床上也猛,暫且就當他戰場和床上都猛吧,哈哈),甄宓的男人個個是官宦子弟,這類人別的可能沒本事,玩女人可都是一個賽倆,沒點本事可是栓不住他們的,而且兩人都是經過嚴格訓練,貂禅是王允爲了“連環計”精心打造的絕世美女,甄宓是甄家爲了在河北的利益而訓練出來的,床上工夫絕對是兩人曾經的主課。
  好象又扯遠了,經過一段時間的喘息,高潮過后的余溫慢慢消散,兩人股間交叉著坐了起來,用手支撐著身體,觀察著對手,貂禅盯著甄宓,眼中流露出恨意,甄宓亦是,而且恨意似乎比貂禅的更強烈,無需多說,兩人都明白這場戰斗還遠沒有結束,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較量,剛才只不過是個意外而已,話雖如此,但細細回想剛才的做愛,兩人現在都失去了必勝的信心,雖然如此,現在她們根本無路可退,只有硬著頭皮上了。兩人很有默契似的同時動了起來,首先是下體,兩個極品淫穴慢慢地開始了對夾對磨,相互撕咬,互不相讓。下面開始了,上面也不可能閑著,貂禅率先挪開支撐身體的手臂,起身壓了過去,同時左臂纏住甄宓的脖子,左手從后面抓住甄宓的繡發,雙唇貼上了對手的雙唇,伸出香舌在對手口腔內不住絞動,右手順勢抓住甄宓的左乳,不住地揉搓,甄宓一方面支撐不住兩個身體,一方面也考慮到繼續支撐身體比較被動,只能任人宰割,因此撤出雙手進行反擊,兩人倒在床上,貂禅在上,體位上占據主動,她用自己的雙手按住甄宓的,用身體壓住對手,前后挺動,兩人的美乳在在中間激烈交鋒,硬起來的乳頭像鋒利的矛頭,刺進對方那豐滿而又有彈性的乳房。
  起初,甄宓在下位不住的掙扎,無奈開局就已經失去了主動,又被貂禅按住雙手,激烈的對抗中身體的一起一伏中,給予處在下位的人的快感無疑更大,耗費的體力也更多,不一會兒,甄宓的掙扎就弱了不少,之后也在不斷地減弱,似乎已經認可了這樣一個較量的體位。貂禅心中暗笑,但依然提防著松開了甄宓的雙手,見甄宓沒有進一步的反抗迹象,才放心心地抱起甄宓的一條大腿,半坐半跪地壓住了甄宓的另一條腿,將自己的淫穴貼上了對手的,感受著對手淫穴傳來的熱度,貂禅心里一陣莫名的悸動,緩慢地開始撕磨。
  “恩……恩∼!”兩人強忍著快感地襲來,輕聲發泄著,但表情上卻不敢漏出絲毫破綻,兩個極品淫穴在下面夾磨撕咬,互不相讓,但這時體位上的優勢便一覽無余:處在上位的貂禅可以靈活地挪動臀部以避開自己的敏感地帶,以避免“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情況,而甄宓則只能被動的防御,可體位上的劣勢使她無法靈活的移動身體,避開自己的敏感點。表面上看,甄宓似乎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勢,兩手都捂在胸前,攥緊了拳頭,因此貂禅逐漸加快著撕磨的速度,想就此擴大自己的優勢從而獲得最終的勝利,“啊……!”甄宓突然淫叫了一聲,似乎即將迎來高潮似的,貂禅心中一喜,再次加速自己的“攻勢”,挺起自己的淫穴改磨爲撞,下體出發出“啧啧”的聲音,淫水潺潺而流,不時飛出幾個零星的淫水滴濺落出來,此時貂禅已經不管是傷敵還是傷己,不住地挺動下體,向甄宓的淫穴撞去,自己也因快感而松開一只抱著甄宓大腿的手,支撐著床面,身體不自覺的向后微仰。甄宓等的就是這個機會,趁著貂禅重心后移的時候,腰腹用力坐了起來,雙臂如同繩子一般將貂禅連同手臂在內緊緊摟住,貂禅失去了支撐手臂重心又在向后仰,甄宓順勢將貂禅壓在了身下,完成了體位上的互換。
  “真是個……狡猾的婊子!”貂禅罵道,趁此機會稍稍移動了下身體,剛才倒下的時候,甄宓的乳頭正好刺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感覺很不舒服。
  “哼!你個騷貨能嘴硬也只能趁現在了,一會兒非讓你求饒不可!”甄宓得意地笑著,開始親吻貂禅的脖頸,並送開摟住貂禅的雙臂,岔開雙腿支撐住身體,防止被貂禅掀翻。只見甄宓一手開始揉搓貂禅豐滿的乳房,一手伸向下體,先粘了點自己的淫液在手掌上,然后將完全潤滑后的手掌置于貂禅的陰唇之上,手指朝臀部,向肚臍方向揉動,有用手指來探索貂禅的內外陰唇,時而挑動左半邊,時而挑動右半邊,“怎麽樣?爽不爽啊?”甄宓像是玩弄著對手一般,問道。此時貂禅緊閉雙唇,喘著粗氣,不時發出“恩∼恩……”的聲音,在下面不安地紐動身體,一邊躲避著甄宓的挑逗,一邊尋找著機會奪回體位上的優勢。但顯然甄宓不會再犯貂禅犯過的錯誤,此時她完全騎在貂禅身上,彎下身來對著貂禅的左邊乳頭又是舔又是咬,同時左手對著貂禅的右胸或揉或搓,右手在貂禅的淫穴處百般挑逗,弄得貂禅氣血翻騰,感覺似乎又要迷失了自我。
  貂禅一咬牙,不能任由甄宓在自己的身體上如此肆虐,既然不能奪回體位上的優勢,那就以這種姿勢跟這賤人拼個你死我活,你想用手來玩,我就用手讓你爽個夠!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打定主意,貂禅使出渾身力氣,伸手抓住甄宓的頭發,向前拉扯,甄宓吃疼,只得放棄對貂禅胸部的攻擊,向前挪動身體,貂禅趁此吻住甄宓,並用左臂摟住甄宓的脖頸,使對手不能逃脫,同時右手也伸向甄宓的淫穴,食指和中指奮力插入對方的陰道,不住地重複抽插的動作,甄宓的眼睛登得大大的,無奈嘴被貂禅的雙唇堵住,香舌正與突入的貂禅香舌激烈地交鋒,暢快的嘶吼變成了喉嚨中的悶響,隨即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兩位絕世美女嘴對啃,觸電般的快感流遍全身,相互用手殘害著對方的淫穴,強烈的刺激使得兩人已經完全不在顧及手上的力道,不住地在對方陰道內重複著抽插的動作,發出“啪啪”的聲響,每一次的抽插都帶著無數的淫水飛濺出來,灑落在床單上。隨著兩人動作的不住加快,預示著高潮即將到來,貂禅和甄宓都縮緊自己的陰道,極力想延長著高潮的時限,但這股不可抗拒的洪流必將到來,關鍵時刻,兩人依然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多給對方一絲刺激可能就決定著最后的勝負。兩人咬緊牙關,用手指猛地向對方的陰道深處插去。
  “啊……!”“哦……!”隨著高亢地淫叫,大量的滾燙淫液同時從兩位美女的淫穴中噴射而出,兩位美女的身體在高潮過后顫抖了幾下后,便倒在了床上,並排仰面喘息著。兩人扭過頭來對視,眼中的嫉恨似乎更濃了,貂禅喘息著撐起身體,狠狠地說道:“起……來,咱們繼續干!”甄宓沒有回答,但從她顫抖著支撐起身體,和怨恨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對于這樣的結果也是不能接受的……

  第八章命運
  靜溢園內,一場女人間的戰斗悄然升級,高潮過后,兩人顧不得休息,再次投入到激烈的對抗中,甄宓搶先翻身將貂禅壓在身下,熟練地開始親吻貂禅的脖頸,柔嫩的小手在貂禅如絲般的肌膚上遊走撫摩,雪白的大腿伸進對手的股間摩擦起來,“恩∼…………恩∼…………”貂禅嘴里立即發出了暢快的呻吟聲,之后隨即展開了反擊,只見貂禅一手抓住甄宓那豐碩的乳房,不住地揉搓,一手伸向甄宓下體,“滋”地一聲插入其蜜林深處,施展起手淫之技,“啊∼………
  …啊∼…………“雖然極力忍耐,但甄宓還是發出了暢快的呻吟聲,快感一波波的襲來,另其欲罷不能。貂禅雙手齊出,嘴自然也不能閑著,貂禅伸出舌頭時而親舔甄宓的面霞,時而咬舔甄宓的耳垂,弄的甄宓情意迷亂,不得不放棄對貂禅脖頸的進攻,用自己的嘴去堵對手的。兩人濕吻在一起,兩條香舌糾纏在一起,彼此交換著口腔中的唾液。交鋒中,原本高潮過后剛剛熄滅的欲火再次被點燃,清晰的理智也漸漸模糊起來,原始的欲望開始控制兩人的思維,一種野性似乎首先控制了貂禅,只見她突然腰部用力一挺,將原本壓在上面的甄宓頂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向壓了上去,兩人呈69式疊在一起,貂禅拜開甄宓的大腿,呈現在她面前的是原本就濕漉漉的龍珠騷屄,貂禅一時竟然有些按耐不住,想盡快跟眼前這淫屄拼個輸嬴,看看到底是白虎至霸還是龍珠爲尊!強壓下這股沖動,貂禅俯下頭來添起了對手已經再次開始充血腫脹的陰戶,不住地用舌尖刺激對手的陰核,甄宓在下,並沒有用自己的舌頭回敬對方,而是伸出手指插入貂禅的陰道,並輕輕地推拉覆在陰蒂上的蓋頭。感受著對方帶來的快感,兩人因舒暢而開始微微地顫抖,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沈浸在強烈的快感中不能自拔,各自的動作已不受意識的控制,動作開始變形,起初是甄宓下手重了,手指在陰道抽插中已經不似開始時那樣輕柔,貂禅感到了快感中夾雜著疼痛,以爲甄宓是故意的,嘴上開始不只用舌頭舔,不時地用牙齒咬咬甄宓的陰唇,雙方你來我往,下手越來越重,都弄得對方在快感和痛苦中間徘徊,一次次地加重著力道。在貂禅又一次咬疼甄宓后,甄宓終于受不了了,雙腿和腰上用力,把上面的貂禅頂翻,坐起來罵道:”你個賤貨竟然咬我!“
  貂禅也不甘示弱,翻身也坐了起來:“還不是你個騷貨戳我!”
  “你那個騷屄就該戳,戳死你個賤人!”此時的甄宓已經沒有了平時在外的那份高貴,象個接頭潑婦一樣罵道。
  “那你那個爛屄就該咬,疼死你個騷貨!”貂禅也好不到哪去,破口大罵。
  甄宓氣得咬牙切齒,掄起手來扇了貂禅一個耳光,只聽“啪”地一聲,貂禅那絕美的臉龐便紅了一邊,貂禅也失去了理智,還沒等甄宓回過神兒來,“啪”
  地一聲還了甄宓一個耳光,還完了還不算,接著又撲上去壓住甄宓。甄宓哪能如她所願,抓住貂禅手肘,與貂禅展開肉搏。兩個豐滿美麗的女人跌在一起,不住地在床上翻滾、角力,用腳蹬,拿手掐,使盡渾身的力氣,兩人翻滾了約一拄香的時間,竟是誰也沒占到便宜,還弄得筋疲力盡,雙雙倒在床上,胸口劇烈地起伏,喘著氣,也不忘怒目相向。休息了一會兒,兩人都恢複了些許體力,緩緩地坐了起來,甄宓突然冒出個注意,便說道:“剛才你說我的屄爛,那就讓它們對咬,看誰的爛!你敢嗎?”說著,還示威似地分開雙腿,把自己的龍珠屄展示給對手,貂禅聽了心里一陣悸動,剛才還在想跟這淫屄拼個輸贏,竟然成真了!
  心了想著,面上卻看不出什麽,說道:“好,咱們就接著比比,還怕你不成,看誰咬爛誰的!”接著也叉開雙腿,露出白虎屄,兩人姿勢非常暧昧,看了令人血脈噴張,欲涎欲滴,可兩人可都沒這個心情,最開始的時候兩人對肏過,雖然都沒控制住自己,但也摸清了對方的底,可謂是旗鼓相當,難分高下,現在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可心里都在打鼓,緊張的很。兩人不敢再向起初那樣唐突,伸吸一口氣,不約而同地挺著自己的淫屄緩緩靠近,最后“滋”地一聲貼在了一起,兩人都因一陣快感襲來而向后微仰,待快感過后,開始緩慢地撕磨起來,“恩∼…………恩∼…………”,“啊∼…………啊∼…………”,屋內再次回響起了兩人淫叫聲,兩人都心懷鬼胎,誰都沒使出真本事,只是普通的對磨而已。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開始相信對手似乎沒留什麽后著,便漸漸拿出了真本事,甄宓突然發難,只見突然貂禅突然面色一變,驚訝的看著得意的甄宓,緊緊地抿著嘴,“怎麽樣?我的龍珠屄可是會‘咬’人的,爽嗎?賤人”甄宓得意得想笑,好象勝利在望似的,可惜嘴角還沒彎起來,就變成了“O”型,驚叫道:“你……你竟然也會夾緊陰道?”貂禅冷笑道:“你見過不咬人的‘白虎’嗎?哼!”當下又加了幾分力道,下面夾得更緊了,甄宓皺了皺眉頭,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如此棘手,竟然連自己的絕招都會,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殊不知貂禅也是心中驚疑,抱著同樣的想法。想歸想,戰斗還得繼續,兩人下體各夾住對方一片陰唇,不住夾緊,兩人僵持不下,貂禅見這方法不靈,只好支起身子,挺著陰戶,推擠甄宓,想把對方擠下床去。甄宓見對方如此,立即明白了貂禅的用意,也挺起陰戶跟對手對擠,兩個兩個陰戶緊緊地挨在了一起,兩個陰核正好頂在一起,由于兩人不住地挺動陰戶向前,兩個陰核不斷地撞擊,帶來一陣一陣地快感,現在,誰先被這股快感弄得無力,誰便會被對手擠下床,也就輸了場戰斗。兩人雙手支床,你來我往,兩個陰戶親密無間,撞、夾、磨,無所不用,下體傳來的麻、癢、疼等各種感覺,使兩人既感覺舒服又感覺痛苦,說不出其中滋味,倆人的下體早已淫水泛濫成災,順著兩人的股間流至肛門,滴到床上,隨著時間的推移,高潮的腳步已經悄然臨近,貂禅和甄宓雖然極力控制,無奈這股來勢太凶,兩人雙雙在高亢的淫叫聲中達到了高潮。
  兩人已經筋疲力盡,倒在床上,兩人高傲地性格允許就這樣結束,定要分個勝負才肯罷休,休息片刻,這次是甄宓先掙扎著爬起來要求再戰,貂禅隨即也撐起身子,兩人剛要再度開始,突然有人敲門……
  美芳被瞧門的聲音吵醒,頭還有些昏沈,感覺象酒喝多了宿醉一樣,她甩了甩昏昏沈沈的頭腦,清醒了不少,左右望望發現這是在自己的閨房里,而且感覺身上涼飕飕的,這時對面緩緩坐起個人來,“誰呀?這麽吵!”美芳定眼一看,不是蓮月又是誰,美芳這才想起來,自己跟面前這個賤人大戰一場,弄得筋疲力盡,雙雙昏睡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蓮月這時似乎也清醒了,看見美芳,一副要撲上來的樣子,沒有說話。敲門聲越來越急,美芳只應了聲,下床去開門,走了一半發現自己沒穿衣服,急急忙忙地從地上揀了幾件穿上,才去開門。門外是靜溢園里的丫鬟,一副很著急的樣子,見了美芳,忙道:“可找到你了,美芳姐,剛剛傳來消息,今晚司徒大人要來拜訪,夫人進了澡堂,現在也不見出來,夫人有命,我們不敢過去,眼看就到酉時(太陽落山的時候)了,晚宴還不知道如何準備,你快想個辦法!”美芳看了看天,果然日落將至,想了想,道:“你們去準備些下酒的菜,再準備些好酒,夫人那邊由我去叫,去吧。”丫鬟應諾,跑了。美芳進屋,見蓮月已經穿好了衣服,也不多說,只道了句“跟我來”轉身便走。
  美芳帶著蓮月來到小屋門前,擡手叫門,過了會兒里面才傳出貂禅的聲音。
  門開了,貂禅和甄宓走了出來,從兩人的臉上看不出什麽,甄宓一看天色便知不好,古代只有妓女才夜不歸宿,美芳簡單禀告了司徒大人的事,貂禅也是一驚,趕緊送了甄宓出門,末了,甄宓只簡單地說了句:“咱們下次在會!”便上了馬車,貂禅目送馬車遠去,神色複雜。
  車上,蓮月喋喋不休地述說著她與美芳之戰,並要求甄宓再教她幾招,甄宓只是悠悠地說道:“如今我自己都自顧不暇,哪還有心思教你,貂禅如此難纏,我與她戰至酉時還不分勝負,哎。”聽得蓮月合不籠嘴,自己只跟美芳對干了一個時辰便昏睡了一下午,主子竟然跟貂禅對干了一天?還不分勝負?甄宓歎氣,撩起衣裙,露出陰戶,只見其原本粉紅的陰唇嫩肉,如今竟是青紫色,可見兩人的斗得之狠,蓮月看罷不由得驚叫起來:“姐姐!這……”甄宓道:“沒事,那賤人也比我好不到哪去,我娘在我出嫁時曾對我說,說我剛出生時曾請了算命先生幫我算命,先生說我有凰相,日后必定母儀天下,但美中不足的是我命運坎坷,且必有一個女子命中注定與我爭斗不休,我原以爲是她,可我錯了,原來不是她。”
  最后竟似自言自語,蓮月問“她”是誰,甄宓不答,只說了句:“她也是個苦命的女人。”說著,向北望去。(未完待續)


三國淫戰  第九章-第十五章

      第九章隨軍荊襄
  甄宓走后,貂禅馬上漏出疲態,命美芳前去打掃“戰場”,自己則抓緊時間休息一下。美芳進了房內,首先撲面而來的是一股女性特有的排精的氣味,環視屋內,是一片狼籍,水池中漂浮著一塊塊乳白色的液體,沿著地上水迹向內看去,床上原本平整潔白的絲制床單如今已經千窗百孔,皺成一團,靜靜地搭再地上,床單滲出來的液體把周圍地面染濕了一大片,看得美芳瞠目結舌,愣在當場,過了一會才緩過神兒來,急急忙忙地收拾起來。
  貂禅沒休息多久司徒便來造訪,貂禅只好拖著疲憊地身體,笑臉相迎,心里卻猜測著甄宓現在一定在家舒舒服服地修養爲下次對決而養精蓄銳吧?可惜貂禅猜錯了,甄宓這時候決不比她好過多少,甄宓回到府中發現曹丕不知在哪應酬回來已經是喝得爛醉,醉到連自己老婆都認不出來,還以爲是哪個阿谀奉承的家夥進獻來的美女,強拉硬拽就和甄宓行了房事,還好曹丕喝得爛醉,沒有折騰得太厲害……今夜,注定兩個女人都不好過。
  時間飛逝,轉眼已經過去了6年,公元207年8月曹操大破烏桓,消滅袁氏殘余勢力,統一了北方。而貂禅與甄宓在這6年中起初是頻繁“交戰”,但自從公元204年兩人的一次“交戰”過后,便再未發生“戰事”,似乎忘卻了對方的存在一般,起因是那天甄宓入了靜溢園后不久,蓮月便飛奔而出,不一會就拉著一個大夫奔進了去,又過了一會兒,貂禅攙著甄宓出了大門,甄宓臉上洋溢著幸福滿足的模樣,內心的喜悅不言自明,貂禅的表情則比較複雜,有發自內心的喜悅,又有淡淡的憂愁,貂禅扶著甄宓上了馬車,目送其遠去。一年后,即公元205年,甄宓産下一子,取名曹叡,后世史稱魏明帝。
  公元207年,北方已定,這天曹操正在召集文武百官商議今后的戰略方向,忽一快報傳到,遞到曹操手中,看罷,曹操大笑,左右不明,問其原由,操曰:“與耳等無關,只是了卻一裝心願,如今事已辦成,吾願足矣。”左右皆莫名,又不敢多問,操問來者:“尚遠否?”其答約:“不遠矣,年后便可抵達許都。”
  操大喜,重賞之。
  轉眼又過了一年。此時,貂禅正在花園內賞花,忽然看見美芳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嘴里喊著:“不好了!不好了!”貂禅眉頭一皺,一邊扶住上氣不接下氣的美芳,一邊問道:“出了什麽事?慌慌張張的。”美芳一邊喘著氣一邊答道:“不好了……打……打仗了!”貂禅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這年頭,天天打仗,人命比紙薄,這有什麽好慌張的,莫非打到許都來了?不可能啊,曹操已有天下三分之二,誰還有能力打到這來?正在胡思亂想,只聽美芳接著說道:“丞相大人要南征了,命姐姐你隨軍出征。”貂禅反而更奇怪了,問道:“你哪聽到的消息?丞相出征從不帶女人,怎麽這次突然想起帶我?”美芳答道:“是許楮大人告訴我的,他說這次出征應該必勝,所以丞相大人應該是帶著半遊玩的心態,聽說卞夫人也同去。”貂禅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美芳,笑道:“哦?沒想到許楮大人待你挺好的嘛,這麽重要的機密都告訴你,怪不得最近總來我這作客,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你這個小美人身上啊。”美芳急得直跺腳:“姐姐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咱們可就要離家出征了啊!”貂禅聽罷只是悠悠地說了句:“我早就沒有了家,沒有死在這亂世中已經算是萬幸,生兒教女已是奢望,還真是羨慕甄宓那賤人,至少她還有個家。”美芳愕然。
  果如美芳所言,公元208年7月曹操聽從謀士荀彧建議,起兵20萬南征,對外詐稱百萬大軍,隨軍者諸如張遼、許楮、曹仁、張合、于禁等名將無數,一時間天下震動,聞此信者無不動容。曹操也擺出天下已定之態,軍中亦帶有卞夫人、貂禅爲伴,氣勢凶凶殺奔荊州而來。當年8月,劉表病死,劉備無力抵抗曹操,棄城而走,9月,劉琮不戰而投降曹操,曹操未費一兵一卒便收了荊州,心中更是喜不自禁,隨后,曹操大軍進駐襄陽,召見劉琮。
  大殿之上,曹操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文武百官分列左右,卞夫人則坐在曹操身旁,貂禅立于曹操身后,操冷眼看著殿下跪著的劉琮等人,問:“荊州軍馬錢糧,今有多少?”蔡瑁曰:“馬軍五萬,步軍十五萬,水軍八萬:共二十八萬。
  錢糧大半在江陵;其余各處,亦足供給一載。“操曰:”戰船多少?原是何人管領?“瑁曰:”大小戰船,共七千余只,原是瑁等二人掌管。“曹操心想,此二人還有利用的價值,遂加瑁爲鎮南侯、水軍大都督,張允爲助順侯、水軍副都督。
  二人大喜拜謝。曹操又看向跪在最前面的兩個人,劉琮不過只是個小孩,從沒見過曹操這等威嚴,不住地發抖,旁邊跪著一個婦人,一直未曾擡頭,曹操心里盤算著,劉琮是荊州舊主,留之必爲后患,當除之,正欲發話,卻聽那女人說道:“我兒劉琮獻荊州,乃大功一件,丞相爲何不加封賞?”曹操一愣,問曰:“汝乃何人?擡起頭來。”只見那婦人緩緩擡起頭來,操觀之,其雖已是婦人之年但還略有幾分姿色,衣著華麗,聞其答曰:“吾乃劉表之妻蔡氏,見過丞相,吾兒久居荊州,恐有鄉情,枉丞相體諒。”隨后擺出一副媚態,又曰:“丞相不必急于封賞,今夜可到妾身房中詳談。”貂禅一聽心想,這女人還真是膽大包天,當著文武百官也就算了,竟然當著曹操的正妻就敢勾引曹操,隨后望向卞夫人,這卞夫人原本出身低微,不過是個酒樓的歌妓,曹操喜愛納爲妾,曹操正妻死后卞氏便升爲正妻,曹丕、曹植、曹彰、曹熊皆爲其所生,曹丕、曹植如今是炙手可熱的繼承人選,曹彰又是勇冠三軍,如今的地位可是無人能比,爲人也還算隨和,只要以禮相待她也不會成心刁難,一路上相處還算融合,不是那種嫉妒心十分強的女人,不然曹操也不會娶了那麽多老婆,但蔡夫人這是成心找她的難看,完全不把她放在眼力,恐怕這下再隨和也會動怒了。只見卞夫人臉色登時就是一變,但當著曹操和文武百官也不好發作,等待曹操決斷。可惜曹操好色有個特點:好爲人妻!對這種嫁過人生過孩子的女人他最沒抵抗力,宛城戰張繡的時候就因爲睡了張繡的嫂嫂逼反了張繡,結果搭進去1個兒子1個侄子和猛將典韋,自己差點也折進去。這次依然不吸取教訓,竟然還答應了,然后馬上就打發蔡夫人等下殿去了。這可把卞夫人氣炸了,可她不能怪曹操,也不敢怪曹操,所以把所有的怒氣都加在了蔡夫人身上,等待機會教訓一下這個目中無人的下賤女人。沒想到機會來的太快,蔡夫人等沾沾自喜地剛剛下殿,機會就來了!作爲曹操的謀士,荀攸是很清楚曹操的喜好和缺點的,如今荊州新降,人心不穩,曹操和蔡夫人發生關系極有可能重導宛城的覆轍,但他又不能干涉曹操的私生活,他腦袋一轉,想到了一個人,一個曹操十分畏懼的人,心中一喜,進言道:“蔡瑁,張允乃谄佞之徒,主公何遂加以如此顯爵,更教都督水軍乎?”操笑曰:“吾豈不識人!
  止因吾所領北地之衆,不習水戰,故且權用此二人;待成事之后,別有理會。“
  荀攸又曰:“江陵乃荊襄重地,錢糧極廣。如今劉備南逃,若據此地,急難動搖。”
  操大驚曰:“孤幾忘之!”操教各部下精選五千鐵騎,即日出發,星夜前進,追殺劉備去了。
  卞夫人知曹操出征,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當夜便命人將蔡夫人帶進了自己的臥室。

  第十章蔡卞之戰(上)
  當夜,貂禅閑暇無事,正坐在窗前賞月,荊州氣候濕潤,此時又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在北方住慣了來到這里感覺不習慣是正常的,而且如此悶熱難免使人心情煩躁,貂禅無論怎麽揮舞手中的扇子,也感覺不到絲毫涼氣,只好讓美芳陪著她到院中走走。才出門沒走幾步,便撞上幾個卞夫人侍女和被押著的蔡夫人迎面走來,月色朦胧,但貂禅依然清楚地看到蔡夫人臉上依然帶著那種桀骜不遜還夾雜著興奮的表情,似乎她已經勝利了似的。蔡夫人也見了貂禅,她眯起眼睛笑了起來,停住腳步,擋下貂禅,用她那淫蕩的聲音說道:“小美人,別忙走,我有話對你說。”貂禅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麽藥,沒有搭話,聽她下文如何說,蔡夫人見貂禅沒搭話,也不氣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能陪著曹丞相來到這里,想必身份也決不尋常吧?不過你也不用自報家門,因爲你和那個卞夫人,都將是我的墊腳石,解決完她之后也就該輪到你了,此次南下,曹丞相必定得勝而歸,一統天下,之后他早晚稱帝,此時我委身于他,日后必定飛黃騰達,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哈哈哈哈,你,就等著吧!”說完轉身就走,院中回蕩著她狂妄的笑聲,久久不能消散。
  看著蔡夫人的背影,貂禅對其的厭惡又加重了幾分,美芳了蔡夫人走遠了,對著背影吐了吐口水,罵道:“呸!什麽東西,這騷貨也太狂妄了,就她,還想勝過姐姐你?看那模樣,恐怕都不是我的對手。”貂禅斥道:“你懂什麽,姓蔡的女人不好對付。”美芳不滿,小聲嘟囔:“什麽姓蔡的女人不好對付,直接說我不是她的對手就完了呗。”貂禅聽了不怒反笑,解釋道:“之所以說姓蔡的女人不好對付,有原因的,相傳很久很久以前,還在黃帝統治之前的部族時代,那時女人的地位很高,部族里的族長全部由女性擔任,有兩個部族生活在長江邊上,一個自稱草族,一個自稱祭族,都十分興旺,原本相安無事,和平共處,但后來,他們都看中了一片盛産果子的樹林而爆發了戰爭,雙方都是男女齊出,最后是兩敗俱傷,死傷大半,連他們爭奪的果林都毀在了戰爭當中,兩族人都面臨著餓死的危險,兩個部族的女族長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經過一番思考過后,決定用上古女娲娘娘流傳下來的方式決斗,相約性戰,解決兩族的恩怨,激戰過后,兩族化解干戈,合爲一族,草加祭合成一個‘蔡’字,這便是蔡氏一族的由來。”
  (以上純屬劇情需要的胡編亂造,如果冒犯了哪位兄弟的姓氏,還望海涵)
  一席話聽的美芳瞠目結舌,半天才緩過勁來,問道:“姓蔡的還有這來曆?”
  “當然,如今蔡氏一族在這荊州還是名門望族,不然劉表怎麽會娶她爲妻,最重要的是蔡氏一族生下的女孩各個都是性戰的好手,耐力極強,不好對付的很。”
  美芳點了點頭,說道:“看來這姓蔡的還有點來頭兒,這麽說卞夫人是凶多吉少了?”貂禅搖搖頭,說:“那可未必,以我觀之,蔡夫人這個女人野心太大,卻又不懂得掩飾,毫無城府,就算勝過了天下所有的女人,也未必討男人的歡心,何況卞夫人也未必就是善主,誰勝誰負還很難說。”美芳吐了吐舌頭,搖了搖貂禅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問:“姐姐,你說的那個關于草族和祭組的故事,兩個族長最后誰贏了?”貂禅戳了一下美芳的額頭,笑罵:“笨死你,蔡字,草頭在上,祭在下,你說誰贏了?”美芳低頭細想,豁然開朗:“哦∼!我明白了!”再擡頭,發現貂禅已經走遠了。
  卞夫人靜靜地坐在梳妝台前,銅鏡中模糊地映著她的臉龐,很難看出她此時的表情,此時身后響起了敲門聲,她深深地吸了口氣,說了聲:“進來吧。”門開了,侍女帶著蔡夫人走了進來,卞夫人站起來轉過身,盯上了對手的眼睛,似乎想從中找到恐懼和慌亂,但迎上她的是一雙充滿挑釁和蔑視的目光,她在心里地歎了口氣,平靜地命令侍女門:“你們出去吧,沒有我的允許,誰要不許進來。”
  待侍女們退了出去,關上房門,她才將目光移回對手的身上。但她驚奇的發現,蔡夫人竟然已經撲了上來,剛要說話,嘴已經被對手用自己的堵上,並開始吸吮,對手的舌頭也伸了進來,開始大力攪動,而且腰部被對手狠很地一摟,整個身體往前一滯,與對手撞在一起,而且正好是胸對胸,腹對腹,雖然閣著衣服,但卞夫人依舊清晰地感覺到對手乳頭刺進乳房,似有一股電流流遍全身。蔡夫人趁卞夫人驚魂未定之時,動作加劇,兩人剛胸部才對頂了一下,便改撞爲磨,只見她身體輕微扭動,不住地用身體與對手摩擦。卞夫人也沒有任人宰割,在蔡夫人用身體與自己摩擦便開始了反抗,起先是激烈地回吻,然后右臂摟住對手扭動中的腰,左臂摟住對手的頸部,身體則隨著對手的節奏扭動起來,以減少相互的摩擦。
  此時房內只有兩人接吻的“滋滋”聲和喘息聲,蔡夫人不住地對卞夫人施加壓力,而卞夫人極力地反抗,激烈地吻戰中,兩人口水四溢,順著嘴角流至下巴,滴落在正相互摩擦的胸前的胸巾上,使得兩人胸前濕哒哒的,已經感覺不到胸巾了。
  兩人對吻了半拄香的時間,蔡夫人見難以制服對方,方才“罷兵”,慢慢地收回自己的舌頭,松開了手臂,卞夫人也知道進退,同樣放開了蔡夫人。此時觀之,兩人胸前的衣物是一片狼籍,蔡夫人的胸巾已經在身體的摩擦中褪到了腰部,豐碩的奶子裸陋在外,上面四散著亮晶晶的唾液,而面色呼吸如常;而卞夫人的胸巾也在摩擦中褪下去一半,左乳暴露在空氣中,右乳雖還包在胸巾內,但由于胸巾被口水浸濕,完全粘在上面,因此很明顯地能看到乳頭的突起,而面色潮紅,呼吸急促,顯然在蔡夫人的猛攻下還是吃了虧的。
  現在蔡夫人反而不著急撲上去鞏固戰果了,因爲她知道,一旦被挑起欲火,而不能馬上得到滿足,是一件很難受的事,任她欲火燒上一會兒,再上去挑逗,高潮才來得迅猛,她要先折磨對手的意志,這樣才能在接下來較量中占得先機,一切她都事先計劃好了。“你很不錯,能在我吻戰到這種程度的,你還是第一個。”
  她高傲地昂著頭,像君王俯視臣下一般。卞夫人努力壓下欲火,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碰上你這麽不要臉的,如果不是你突然襲擊,吻戰你未必能占到便宜!”
  蔡夫人笑了:“怪就怪你自己沒作好準備,我可是明白的很,你叫人把我帶到這來,不就是想教訓教訓我嗎?怎麽,難道不是?莫非你想跟我敘敘家常?哈哈……”卞夫人氣的臉色更紅了,但沒有答話。
  大笑過后,蔡夫人又自顧自地說了起來:“不過,我還是得感謝你,竟然將這千栽難逢的機會送到了我的面前,我原本以爲會陪劉表那糟老頭子終老一生,爲了榮華富貴,我竟然跟那些騷貨爭一個糟老頭,結果他這麽快就死了,真是天大的笑話。原來,跟劉表再富貴也不過一州,現在,只要我打敗你和那個妖精,委身于曹操,我就有機會母儀天下,原本與我決斗的女人我從不問她的名字,但你不同,你是我最重要的墊腳石,所以我就破例記下你的名字,你叫什麽?”卞夫人壓下心中的怒氣,淡淡地說:“我原本出身歌妓,沒有名字,只有一個藝名,叫玲珑。”
  “玲珑……卞玲珑……好!我記下了,也請你記住,今天將打敗你,取代你位置的女人,叫蔡芷。”言畢,蔡夫人便開始緩緩地脫自己的衣服,卞夫人也開始褪下自己的衣物,邊脫邊向房內退去,脫下的衣服就隨手扔在了地上,兩人一前一后,邊脫邊往內房移動,直至來到了床前,兩人已經一絲不挂,相對而立,蔡卞之戰,即將真正展開。

  第十一章蔡卞之戰(下)
  褪去衣物,兩人冷眼觀察著對方,雖然兩人都已四十余歲,蔡芷略比卞玲珑年輕,但論樣貌還是卞玲珑略勝一籌,而蔡芷則顯得更風騷,兩人神態上相比,就像一個是妓院的妓女,一個像是良家的婦人。身材上,兩人相差無幾,豐滿的乳房和白皙的皮膚,都是勾引起男人性欲的利器,而蔡芷仔細觀察后發現,雖然只有一點點,但卞玲珑的胸部已經開始下垂,年輕的時候卞玲珑的乳房一定又硬又挺,可畢竟歲月不饒人,如果是男人一定難以發覺,但女人則不同,也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的身體,蔡芷發現了這一點,無疑又使她那本來就過分自信的心理更加狂妄,她似乎已經看到自己宣布勝利的那一刻,因此她不自覺地笑了。卞玲珑看到對手笑了,怒火中燒,冷冷地說:“還等什麽,咱們開始吧!”她已經受不了眼前這個女人如此輕蔑的眼神了。
  “怎麽?已經忍不住了?”蔡芷笑道:“我可是一點感覺還沒有呢。”嘴上雖然這麽說,但她已經聳身上前撲了上來,似乎比卞夫人還著急。見對手撲了上來,卞玲珑毫不退讓,縱身迎了上去,兩人撞在一起,發出了不小的聲響,兩人顧不上肉體上的疼痛,嘴對嘴就已經吸吮起來,香舌齊出,紛紛攻入對方的口腔內,上下攪動,發出“滋茲”的聲音。嘴對上了,手腳也不能閑著,蔡芷左臂摟住對手的細腰,右手抓住對手的左乳揉搓,好個蔡夫人,只見她右手時而抓捏,時而用拇指和食指揉搓乳頭,不一會兒卞玲珑的兩個乳頭便更加突起。卞夫人自然不能讓蔡芷占據上風,她左手伸到對手身后,撫摸對手的翹臀,右手在蔡芷全身上下遊走,同時右腿插入對手兩腿之間摩擦蔡夫人的陰戶,弄得蔡芷嬌喘連連,一時間難以自拔。兩位夫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約莫堅持了兩柱香的時間,突然蔡芷一把推開卞玲珑,卞夫人由于是單腿支撐,難以維持平衡,噔噔噔噔退后幾步倒在床上,馬上又坐了起來。此時,再觀兩人狀態,蔡芷也已經面色潮紅,呼吸急促,腿間隱隱有水迹順著大腿內側流下,再觀卞玲珑,也在劇烈喘息,乳頭高高豎著,插入蔡夫人腿間的右腿上殘留著一些水迹,而她坐著的床單處,也微微能看到一點被水浸濕的地方,然而是汗水還是淫水就不得而知了,顯然在剛才的交鋒中卞玲珑略占上風,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蔡芷尋思著對策,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難纏的對手,原本自己已經小有優勢,原本以爲只需將其擴大即可,沒想到剛才的交手過后,優勢沒有擴大,反而被對手縮小了,這使得她不免有些煩躁。“怎麽了?騷貨……來……來啊。”沒想到這回輪到卞夫人叫囂了。看著這個自己平生第一勁敵,蔡芷忽然心生一計,直罵自己笨蛋,怎麽早沒想到呢!她又笑了,擦去嘴角因剛才激烈對吻而流出來的口水,說道:“看來我還是太低估你了,不過這也改變你失敗的命運。”卞玲珑沒有回話,只是冷哼一聲表示自己的不屑。蔡芷見了她的態度,知道對手已經上了套,馬上挑釁似的拖起自己的胸部道:“不信?別說下面那張嘴,就是比胸部你都不是對手。”卞玲珑見狀,也拖起自己的乳房,回敬道:“那你何不來試試?”此話正中蔡芷下懷,爲了不給卞玲珑反悔的機會,她迅速上床,擺好姿勢。兩人跪坐在床上,面對著面,拖著自己胸部,怒目而視,就像兩名相撲選手在等待著比賽開始的發令聲。冥冥之中,兩位夫人像一起聽到了那發令聲似的,同時挺起胸部向對手的撞去,碰撞了,挺起的乳頭刺入乳房的快感和碰撞的疼痛感同時刺激著兩位夫人的,不自覺地發出“哦……!”的長嘯,但這還只是開始,她們松開拖著胸部的手,死命地摟緊對方,兩人一會兒對撞,一會兒對擠,兩人豐滿的乳房在中間被擠成了餅型。兩位夫人瘋狂地較量著,中間的乳房對撞對刺了多少下,連他們自己都說不清楚了,房間里充斥著兩人痛苦而又略帶興奮的淫叫聲,身體的興奮程度也逐漸升級,到后來,每次撞擊兩人的腿間總會滴落一兩滴淫液。漸漸地,卞玲珑發現自己上了當,她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刺進蔡芷的乳房的過程越來越困難,他感覺到自己的胸部越來越沒力,而蔡芷的乳頭卻堅硬如初,每次撞擊都給自己帶來強烈的刺激,而蔡芷也在困惑對方的戰斗力,似乎沒有想想種那麽不堪一擊,她還是頭一次碰到在較量的前期就消耗如此多體力的情況,然而兩人只有硬撐著,繼續瘋狂的對攻。“哦……!”終于,不知是在多少次對撞之后,卞夫人終于被蔡夫人頂翻,后仰倒下了,笑容再一次出現在蔡芷的臉上,雖然比預想多經過了如此長的拉鋸戰,果然還是和預想的一樣,她勝利了,“我早說過,你注定要失敗的。”她獰笑著撲上去趴在卞玲珑的身上,繼續用自己的胸部打壓著對手那軟弱的胸部。但卞玲珑真的毫無反抗能力了嗎?答案是否定的,雖然卞夫人在乳斗中負于對手,但她還沒有達到高潮,她還可以用其他的部位反抗,她不能因爲一個部位的失利而輸掉自己的全部。只見她忍住來自胸部一波一波地刺痛和快感,下面叉開雙腿,不住地用自己陰戶向上撞擊處在上位蔡芷的陰戶,同時上面吻、舔蔡芷的臉龐、耳根、脖頸等敏感部位,弄得蔡夫人一陣眩暈,有些無所適從,腦海里只剩下猛攻對方胸部的念頭。兩人再次陷入了膠著的狀態,現在比拼的的就是兩人的意志力!約莫過了三炷香的時間,上位的蔡芷突然嬌軀狂震,同時帶動下位的卞玲珑也是不住顫抖,“騷貨……!哦……!!”
  “啊……!賤人……!!”伴隨著高昂的呼喊聲,兩人同時噴出了自己生命的精華,達到了高潮。
  蔡夫人疲憊地從卞夫人身上滾落到邊上,兩人並排躺著,不住地嬌喘,同時怒視著對方,兩人休息了約一炷香的時間,再次坐了起來。“你還想怎麽比,老娘奉陪,騷貨!”卞玲珑說道。蔡芷雖然很想說繼續比胸,但無奈對方也不會傻到再上她的當,只好說:“咱們只有下面那張嘴沒較量過,咱們就對肏,直到有一個起不來爲止。”“好!一言爲定!”兩人說干就干,對坐在一起,擦開雙腿,由于兩人都已爲人母,因此陰唇都顯得特別肥大寬松,由于剛才的較量,兩人的淫屄都濕的一塌糊塗,因此兩人都毫無顧忌地沖著對方的淫屄頂了過去,“啪”
  地一聲,兩個肥大的淫屄合的嚴嚴實實,毫無縫隙,只見兩人全身顫抖,但都要緊牙關沒有叫出聲,緊接著兩人便動了起來,起初是緩緩地對磨,隨著快感地增強,兩人的動作也開始粗野起來,“肏死你……賤貨……哦……啊……”卞玲珑叫著,“來……來啊……看誰奸死誰……哦……”蔡芷同樣回敬道。兩人同時把顫抖的陰戶向前擠著,嘴里一邊罵著一邊發出暢快的淫叫聲,神經被麻、癢、疼等各種感覺折磨著,最后磨已經不能滿足兩人白熱化的激戰,干脆對撞起來,戰斗一直持續到天亮,按照約定,直到兩人中的一個人倒下,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爲止。那是第三次高潮過后,兩人中的一個已經如爛泥般癱軟在床上,而另一個則不放心似的爬起來,繼續對著屍體一般癱倒的對手的腿間使勁磨了幾下,才緩緩倒在床上喘息……
  貂蟬徹夜未眠,她在等待蔡卞之戰的結果。卯時,太陽才露出一點,貂蟬看見卞夫人的房門開了,幾個侍女走了進去,匆匆忙忙擡著一個擔架出來,上面明顯躺著一個女人,但上面蒙著白被單,看不出是誰,所有人都在思考一個問題:誰贏了?

  第十二章出使江東
  看著那些侍女擡著擔架從自己窗前走過,貂蟬歎了口氣,幽幽地道:“果然是卞夫人贏了。”
  美芳大奇,問道:“姐姐怎麽知道是卞夫人贏了?”貂蟬伸了個懶腰,笑罵:“說你笨你還總不信。”美芳不服,小嘴一撅:“姐姐也沒看見那擡走的是誰,怎麽能那麽肯定自己一定猜對了,我去看看。”說完便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就回來,一臉不甘,似乎還有些惱火,一言不發。貂蟬見狀問道:“怎麽樣啊?”
  “卻如姐姐所說,是被擡走的是蔡夫人……”美芳如實回答,“姐姐怎麽猜的那麽準?”貂蟬笑了:“我不是猜的,而是觀察得出的結論,因爲失敗者是被擡出來的,所以我肯定贏得是卞夫人。”看到美芳一臉不解,貂蟬無奈,只好接著說:“我換種說法,那房間是卞夫人的下塌之處,你想想,如果是卞夫人輸了,還有必要被擡出來嗎?蔡夫人只需將失敗者留在房內,自己大搖大擺地走出來就可以了,正因爲卞夫人贏了,才會讓侍女擡著失敗者離開自己的房間。”美芳想了想,變白說:“如果是擡著卞夫人去看大夫呢?”貂蟬聽了白了美芳一眼:“這種事可能去找男人(古代沒有女醫生)嗎?讓大夫看看那?”美芳吐了吐舌頭,趕緊轉移話題:“姐姐似乎早就知道卞夫人會贏?”“這個只是感覺,你想,曹操身邊缺女人嗎?如今見光了的就有十六個,其中劉夫人早死,原配丁夫人因曹昂之死而與曹操反目外,還有十四個,其中名門閨秀不再少數,卞夫人出身青樓,卑微至極,曹操卻冒天下之大不韪把這樣一個女人立爲正室,難道是巧合?
  因此我斷定卞夫人必定不簡單,蔡夫人狂妄自大,知己不知彼,落得這個下場自然在情理之中。“頓了一下,才發現美芳面有怒色,似乎沒有在聽,碰了碰她,美芳才回過神兒來,連聲告罪,貂蟬奇道:”你想什麽呢?“”不瞞姐姐,剛才我出去打聽,那領頭的侍女對我出言不遜,死活不肯相告,還是我趁她不注意偷偷掀開被單才看見被擡著的是誰,剛才想著找機會教訓那賤人呢,所以走神了…
  …“貂蟬笑道:”那你慢慢想吧,我可要去睡覺了。“說完便走進了內房。
  蔡夫人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被關押的房內,腦袋昏昏沈沈的,她想起來,卻發現自己每動一下都渾身酸痛,不少地方還火辣辣地疼,而且雙腿只能叉開,無法並攏,否則下體便感到難言的痛苦。過了一會兒,才感覺好過了一點兒,仔細回想,才想起如此難受的原因——自己敗了,而且敗得很慘。回想起昨晚的激戰,盡管自己用盡手段,在前半段占盡優勢,卻被對方一一化解,逼成平局,最后竟然演變成最艱苦的陰戶對決,原本對自己的陰戶極有信心,可沒想到對上了才發現,自己實在是太過自信了……
  “哦……!”“騷貨……!”兩位中年美婦發出暢快的嘶吼,同時噴出自己的精華,身體向后倒去,下體還連接在一起。這已經是兩人開始對磨之后的第二次高潮了,一晚的激烈的對抗使得兩人身心具疲,但此時也只有咬牙堅持,只有打敗對方,自己才有將來,兩人都這樣想著。蔡夫人喘息著,感覺到自己越來越無力,心里十分奇怪,以往的戰斗從來沒有這樣疲憊過,對方不論男女無不在自己持久的性欲前屈服,被壓在自己身下求饒,就是泄個十次也依然生龍活虎,今天不過才高潮了四次,居然都有些爬不起來了,現在勝負還未可知,也只好跟對方拼個你死我活了。想到這里,她似乎感覺又有力量湧了上來,勉強支撐著自己又坐了起來,卻發現卞玲珑已經擺好了姿勢等著她呢。“賤人,這次就肏的你起不來。”蔡芷試圖用語言打擊對手的心理,同時也是在給自己打氣。“那就來啊,我等著呢!”卞玲珑不爲所動,反而挑釁似的把自己的陰戶向前移了移。蔡夫人猶豫了一下,咬咬牙還是貼了上去,兩個陰戶再一次黏在一起。此時蔡夫人感覺每動一下,下體都會傳來難言的疼痛,夾雜快感,開始還可以忍受,但隨著狀態的加深,動作的粗野,疼痛漸漸蓋過了快感,使得她越來越畏手畏腳,下意識地閃躲、逃避對手的陰戶。而卞夫人似乎一點也不疼似的,不斷地向前窮追猛打,最后干脆把蔡芷按倒在床上,抱起對手一條大腿,瘋狂地用自己的淫穴對蔡夫人的淫穴進行磨、撞、擠、壓,“臭婊子……你不是很囂張嗎?起來啊……你以爲我這正室是……是怎麽當上的?我肏死你……我肏死你……”蔡芷則已經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在下面發出痛苦而又淫蕩的慘叫。終于,兩柱香過后,蔡夫人再次高潮,大量噴出自己淫液的同時,高潮帶來的快感夾雜著撕心裂肺的疼痛,撞擊著她的神經,再加上急火攻心,竟然暈了過去,她失去意識的一瞬間,似乎看見卞玲珑還在自己身上馳騁著……
  其實卞夫人在她暈過去之后沒多久也達到了高潮,可惜她沒堅持到那一刻。
  費力地擡起自己的胳膊,蔡夫人看到原本白皙紅潤的皮膚現在蒼白的沒有血色,而且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顯然自己昏過去后被勝利者施暴,身上那些火辣辣疼的地方應該就是施暴造成的,想起自己以前勝利后是如何折磨那些失敗者的,她從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一天遭受同樣的待遇,還好自己是暈過去了,沒有親眼看到自己遭虐待的過程。不過一想到自己的春秋大夢付之東流,不由得一陣傷感,但又轉念一想,想到自己還有個兒子劉琮,母憑子貴,劉琮獻了荊州,曹操必然不會虧待,雖然不能達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榮華富貴還是能享用不盡的,想到這里,她心中便寬慰不少。
  貂蟬特意去看望了一下卞夫人,雖然是勝利者,但卞夫人似乎也好不到哪去:面色蒼白,嘴唇干裂,現在正坐在床上與會見貂蟬,眼神中流露出戒備之色,貂蟬輕笑著送上雞湯等調補之物,暗示自己不是來乘人之危的,卞夫人眼中才消去了幾分戒意,從始至終,卞夫人都坐在床上沒有走動,貂蟬估計她是拼得太凶,下面也傷的的不輕,爲了掩飾才不敢走動,探明情況又已經表明自己無意與其爭斗,貂蟬便退出了卞夫人的房間。兩日后,曹操大勝而歸,長坂一戰,殺得劉備丟盔棄甲,落荒而逃,只帶了諸葛亮、張飛、趙云等數十騎逃脫,進駐江夏,江陵辎重全部落入曹操手中。曹操回到襄陽,命蔡瑁、張允二人督造戰船,訓練水軍,封蒯越爲江陵太守樊城侯;傅巽、王粲等皆爲關內侯;召見劉琮母子,命劉琮爲青州刺史,便教起程。琮聞命大驚,辭曰:“琮不願爲官,願守父母鄉土。”
  操曰:“青州近帝都,教你隨朝爲官,免在荊襄被人圖害。”劉琮再三推辭,曹操不準。琮只得與蔡夫人同赴青州,只有故將王威相隨。路上,蔡夫人尋思,此次與曹操相見,曹操看自己時竟然沒有一點欲望,莫非傳說是真的?正想著,身后突然殺聲震天,回頭觀之,只見一隊輕騎飛奔而來,細觀之,領頭者乃是大將于禁,于禁追趕上來,大喝曰:“我奉丞相令,教來殺汝母子!可早納下首級!”
  蔡夫人抱劉琮而大哭。于禁喝令軍士下手。王威忿怒,奮力相斗,竟被衆軍所殺。
  軍士殺死劉琮及蔡夫人,埋屍荒野,可憐蔡夫人,她的野心也隨著她的死煙消云散了。
  事后,曹操與衆將議曰:“今劉備已投江夏,恐結連東吳,是滋蔓也,當用何計破之?”荀攸曰:“我今大振兵威,遣使馳檄江東,請孫權會獵于江夏,共擒劉備,分荊州之地,永結盟好。孫權必驚疑而來降,則吾事濟矣。”操從其計,一面發檄遣使赴東吳;一面計點馬步水軍共八十三萬,詐稱一百萬,水陸並進,船騎雙行,沿江而來,西連荊、峽、東接蕲、黃、賽柵聯絡三百余里。而此時貂蟬卻得到一個莫名奇妙的差事:帶檄文出使東吳!這著實讓貂蟬有些摸不著頭腦,如此重大之事竟然派遣一個女人做使臣前往,于情于理都不符合,曹操到底買的什麽藥?貂蟬想破腦袋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索性就不想了。收拾行裝,不日便登船出使東吳了。直到柴桑出現在視野里時,貂蟬才似有所悟:“立雙台于左右兮,有玉龍與金鳳。攬二喬于東南兮,樂朝夕之與共。江東二喬嗎?還真是挺值得期待的。”

  第十三章初會大喬
  當長江之水流至廬山山麓,相彙鄱陽湖,即已達古之柴桑,今之江西九江市,此處有甘棠湖,湖內有浸月島,島上有翠照軒、聽雨軒、奕亭、浸月亭、船廳、煙水亭、純陽殿、五賢闊、觀音閣,回廊亭榭,山色空蒙,煙水淼淼,山擁千嶂,江環九派,“士高氣清、富有佳境”,長江流經柴桑水域境內,與鄱陽湖和贛、鄂、皖三省毗連的河流彙集,百川歸海,水勢浩淼,江面壯闊,此地盡集煙鎖江南之美,且自古以來,柴桑就是舟車輻辏、商賈云集的通都大邑,柴桑地處贛、鄂、湘、皖四省交界處,襟江帶湖,背倚廬山,是兵家必爭的軍事重鎮。身在船上,貂蟬便已經感受到柴桑的秀外慧中和氣勢磅礴,不由得看得出神了。
  下了帆船,進入柴桑,只見街道上人來人往,摩肩接踵,好不熱鬧,城內一片繁華和平之象。中原久經戰亂,大量流民用向南方,如今荊州已落入曹操之手,東吳便成了老百姓賴以棲身的最后一塊淨土,現在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了江東碧眼小兒的身上,他的決定,關系到天下的歸屬,他將何去何從?而今孫權已經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在大殿上走來走去,父兄浴血打下來的基業,如今到了他的手上沒多久,就碰上這麽棘手的問題,怎能不急?聽聞曹操派了使者前來,心中是七上八下,曹操到底是怎麽個戰略,誰也搞不清楚,弄得孫權是寢食難安,今天曹操的使者終于到了,總算能弄清亂世奸雄的意圖了,總比天天提心吊膽好。
  貂蟬緩步走入大殿,大殿之內是人聲鼎沸,東吳臣子分列兩側,寶座上端坐一人,生得方頤大口,碧眼紫髯,形貌奇偉,骨格非常,貂蟬觀之,心想:此人有大貴之表,必是孫權孫仲謀了。見使者竟是一女子,衆皆嘩然,黃蓋程普等老將一個個是咬牙切齒,心中暗罵曹操輕蔑東吳,而張昭等文臣心中更爲恐懼,曹操如此輕蔑東吳,必有勝利的自信,看來號稱百萬絕非虛言。孫權見了貂蟬,心中竟然稍微有些寬慰起來,曹操派個美女來當使者,莫非是言和之意?這麽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前來做使,這檄文中難道是:“此女贈與將軍,願與將軍結秦晉之好,共掌天下。”曹操舍得嗎?孫權心中不自覺地YY起來。“我奉大漢丞相之名,出使東吳,我家丞相修書一封,命我轉贈將軍,望將軍速做決斷。”貂蟬掏出檄文,交給宦官,送至孫權手中。孫權看了貂蟬一眼,微微顫抖著打開竹簡,只見上書:“近者奉辭伐罪,旄麾南指,劉琮束手,今治水軍八十萬衆,方與將軍會獵于吳。”孫權看完只覺得眼前一黑,硬挺著才沒有暈過去,現在,所有的幻想全部破滅了,什麽送個美女,什麽共掌天下,全是自己的幻想罷了,曹操已經擁有天下三分之二,一統江山已經指日可待,不可能放過自己的,看來他讓個女人前來送信,確實是輕蔑羞辱我的。緩過勁來,孫權面上不做聲色,朗聲說道:“尊使辛苦了,館驿歇息去吧。”貂蟬知趣地告退,把苦惱和焦慮留給了東吳群臣。曹操的檄文在衆人之間傳閱,看罷,武將個個義憤填膺,要求出戰,文臣則驚恐萬分,力勸孫權投降。孫權欲與曹操一戰,又恐不敵曹操百萬大軍,一時之間也是難做決斷,只好遣去群臣,獨自回后宮煩惱去了。
  貂蟬到了驿館,靜靜地躺在床上歇息,連日的船上生活,弄得她極爲疲倦,她的好好休息才能完成曹操交給他的任務,那些沒有搞清曹操心思的人都以爲曹操派她前來是爲了表示輕蔑東吳,給東吳造成心理壓力,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其實不然,如果爲了這樣不如派個宦官前來,也能達到同樣的功效,何必派個女人呢?答案是另有目的,爲了二喬。如果派個男人或宦官,怎能見到住在深宮之中的大喬和都督府中的小喬?自然是不可能的,而女人則不同,女人拜訪女人,一沒有性別的障礙,二沒有世俗的束縛,曹操垂涎二喬已久,可二喬的美貌多半是傳言,不可盡信,因此這次派貂蟬前來主要目的是爲了確認二喬是否有傳說中那麽美,送信不過是個幌子罷了,貂蟬起初也是沒想通,但換一種想法便豁然開朗了,雖然曹操沒有說,但拍她來本身就已經說明了曹操的目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正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想著想著,貂蟬便睡著了。
  早上起來,貂蟬正在梳理打扮,因爲她正準備去拜訪“二喬”中的大喬,自從孫策死后,大喬深居簡出,除了妹妹小喬、吳國太、孫權等寥寥數人外,幾乎很少與人見面,貂蟬已經吩咐準備足銀兩去“疏通”關系,至于能不能見到大喬,那就得看造化了。貂蟬正想著各種環節,突然感覺有人站在了自己背后,貂蟬一陣心驚,急忙回頭,只見一女子挺立身后,觀之,此女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蛴,齒如瓠犀,削肩細腰,長挑身材,鴨蛋臉面,俊眼修眉,顧盼神飛,青紗加身,見之忘俗。貂蟬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女人,此女美貌與氣質並重,絲毫不輸自己和甄宓,心中便有了計較:此女必是“二喬”中的一個。心如閃電,貂蟬首先發問:“你是大喬?”面前的女人揚了揚眉毛,反問道:“你怎麽知道?”
  聲如聲如鴛啼,十分悅耳。“蒙的。”貂蟬實話實說,“像你這樣的女人,普天之下屈指可數,而這里是江東,‘二喬’之名天下皆知,二選一,很容易蒙對,更何況蒙錯了也能知道你是誰。”
  大喬冷眼盯著貂蟬,面前的女子確確實實可以稱得上傾國傾城,相比自己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難怪昨天傳言曹操派了個絕世美女前來當使者,把東吳群臣迷得神魂顛倒,大多數臣子都主張投降,孫權哭哭啼啼地跑來訴苦,說什麽如果孫策還活著,別說東吳這幫臣子了,就是曹操也不敢如此輕蔑東吳。大喬安慰了孫權兩句,讓他去找吳國太商量,孫權走后,大喬心里越來越不是滋味,到底是什麽樣的美女能把東吳群臣迷得神魂顛倒?居然有如此大的魅力,明天定要去看看,曹操到底派了個什麽樣的妖精。她哪里知道,其實孫權被曹操擺了一道,心中十分不爽,你有美女我東吳就沒有嗎?讓女人對付女人,這是個不錯的注意!
  所以孫權才會去找大喬訴苦,又添油加醋了一番,這才引得大喬出動,前來會會貂蟬。可他們誰都沒想到,他們都中了曹操的計。
  “沒想到你不僅人長的漂亮,而且很聰明,難怪曹操會派你做使者。”大喬語氣冰冷,盯得貂蟬很不舒服,“沒錯,我就‘二喬’中的大喬,喬春。”得到確認,貂蟬稍微松了口氣,大喬主動上門使她省了不少功夫,但大喬眼中的敵意也是她始料不及的。她與大喬初次見面,完全沒有利益沖突,大喬爲何看她的眼神像是看仇敵一樣,這使她十分費解。但她也不是那種習慣卑躬屈膝的女人。
  “多謝誇獎,不知勞煩尊駕親自到我這里,有何貴干?”貂蟬迎向大喬敵視的眼神,不慌不忙地說。“來看看是哪個狐狸精把東吳群臣的魂都勾走了。”貂蟬聽到自己居然被罵是狐狸精,心中大怒,面上卻不改色,回道:“難道你來是爲了把他們的魂勾回去?”喬春眉頭一皺,雖然沒有明說,但貂蟬話中分明在罵她也是狐狸精,說道:“你認爲不可能?”“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貂蟬兩眼冒火挑逗著喬春,“那咱們就來比一比,看誰玩死誰!”喬春狠狠地說道。
  “正合我意!”貂蟬站了起來,兩人迅速地靠近,一場大戰即將展開。

  第十四章淫戰大喬(上)
  貂蟬和喬春已經站到了一起,兩人傲人的雙峰相距不過毫厘之間,兩人都可以感覺到對方呼出的氣息吹在自己的胸脯上,弄得兩人渾身發癢,十分不自在,兩人的體香混合在一起,環繞在兩人周圍,對男人來說,這香氣比任何媚藥都有效,是最理想的催情劑,然而兩人渾然不覺這屋中的氣氛,足以使任何男人獸欲大發,她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對手的身上。
  “不知道你想怎麽玩啊?”貂蟬妩媚地一笑,喬春頓時感覺自己眼前似有百花綻放般耀眼,令人難以直視,這一笑足以顯示面前這個女人的強大。但喬春畢竟不是尋常女子,她正面迎上貂蟬的目光,先是輕輕一笑,她笑得是那樣淺,但卻給貂蟬一種猶如孔雀開庭般燦爛,令人賞心悅目,這也說明了自己的對手絕非等閑之輩。喬春這一笑,笑得淺,去得快,笑容在她臉上不過停留了數秒,緊接著便變得冷若冰霜,只見她以極快的速度摟住貂蟬的小蠻腰,往自己懷里一帶,伴隨著貂蟬的驚呼,兩人的身體正面碰撞在了一起,胸對胸,腹貼腹,“我想這麽玩!”喬春狠狠地說道。貂蟬驚呼過后,完全沒有慌張之態,反而帶著調侃的語氣說道:“今天肯定陪你玩個痛快,你何必這麽著急呢。”語氣就像面前是個男人似的,雖然嘴上是勸對方不要著急,可雙臂卻已經緊緊地摟住了喬春的細柳腰,身體則向前頂著,使兩人的身體像是粘在了一起似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等不及了。“口是心非,看你還能風騷多久!”喬春也毫不示弱,扭動著身體與貂蟬對頂。兩人不斷地調整著身體的位置,各自豐滿的雙峰在兩人中間時而對頂,時而對磨,也不知交戰了多少回合,各自的乳頭不斷地刺在對方的豐胸上,以尋找對方的敏感點,兩人觀察著對方臉上的表情變化,連眼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漏掉在后面的戰斗中可以克敵制勝的信息。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的喘息聲逐漸加大,兩人都感覺到自己的身溫在不斷升高,肌膚相親的快感也傳遍全身,兩人的乳頭都因興奮而豎立起來,然而這樣的乳房在對頂中給兩人帶來了更大的刺激。
  貂蟬興奮得微微張開櫻桃小口,自從甄宓懷胎以來,老對手的所有精力全都投入到嬰兒身上,貂蟬幾乎又回到了那沒有歡愛的生活,空有美麗的身軀卻無人欣賞,使她默默地承受著內心的空虛,有時實在寂寞難耐,只好以教導美芳爲名,發泄一番,但美芳卻遠遠不及甄宓那樣銷魂,根本不能使貂蟬達到那巅峰極樂,每次都被貂蟬搞得手軟腳軟,身如爛泥,在襄陽長廊上撞到蔡夫人時,聽到蔡夫人的挑釁,貂蟬心中的悸動是種難言的折磨,弄得貂蟬一夜未眠,她內心深處其實是希望蔡夫人贏的,她太需要發泄一次了,可惜不自量力的蔡夫人把自己想得太高,結果先敗在了卞夫人胯下。然而今天,貂蟬又找到了那種久違的銷魂感覺,大喬的美麗與性感,技術和體力,不由得使她想到了甄宓,這份感覺摧殘著她的意志,使得她張開小嘴的一瞬間便漏出了些許破綻——喬春抓住這一瞬之間,迅速湊上自己的櫻唇,將貂蟬的小口堵得嚴嚴實實,香舌毫不費力地進入貂蟬的口腔,左右翻飛,勾舌添颚,占據了主動。然而貂蟬並非等閑之輩,一處的失利並不能將她擊潰,喬春在進攻過程中身體前傾,爲了保持平衡已經不能扭動身體,貂蟬趁此機會不斷運用自己的乳頭刺激喬春的胸部,同時伸出右手摸向喬春的陰部,隔著衣物揉搓以來,而喬春爲了不然貂蟬躲閃自己的親吻,雙臂已經從對方的腰部移到了脖頸,無暇阻止貂蟬的手部,兩人各自抓住對手的破綻,互不相讓,陷入了僵持。
  兩人僵持了約兩柱香的時間,誰都不肯放棄眼前的優勢,都想一口吃掉對方,搞垮對手,貂蟬感覺呼吸也越困難,大腦缺氧使得她兩腿發軟,而喬春陰部遭到攻擊,被貂蟬揉搓得一樣也是雙腿發軟,站立不住,終于她們誰也站不住了,同時兩腿一軟,眼看兩人就要摔倒在地,還好后面有把椅子,貂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喬春則坐在了貂蟬的腿上,驚慌中喬春松開了嘴,貂蟬撤回了手,但兩人還是摟在一起,絲毫沒有分開的意思。
  “算……算你走運,再過跟我吻一會兒,你就暈過去了吧?”喬春跨坐在貂蟬的雙腿上,得意地說道。
  “也不知道誰……誰走運,再讓我摸一會兒,你就瀉了吧?”貂蟬伸出右手,上面明顯帶著水迹,黏糊糊的,貂蟬拇指與食指一沾,拉出長長的絲,示威似的在喬春面前演示。喬春看得面紅耳赤,她確實感覺自己下面已經濕了,而且還滲透了衣裙,但她肯定貂蟬也好不到哪去,她對自己的吻技有信心,她曾經只用吻技就擊敗過對手,而且是把對方吻得小便失禁,當然,對手本人並不知曉,因爲她已經因缺氧而昏過去了,除了妹妹小喬之外,貂蟬是唯一個能在她占據優勢之時跟她對吻超過兩柱香而不落敗的女人。兩人誰也沒有繼續用語言攻擊對方,對視數秒,貂蟬和喬春四片嘴唇便再次烙印在一起,瘋狂的吸吻,兩人都想和對方在吻技上分個高下,這次是公平的較量,兩條香舌在口腔內糾纏,弄得口水飛濺,順著兩人的嘴角流淌下倆,一時間房內充滿了“滋滋啧啧”的熱吻之聲。兩人又對吻了近兩柱香的時間,似乎誰也沒占到便宜,反而是情欲愈燃愈烈,突然她們同時松開對方的雙唇,開始撕扯對方的衣服,上好的絲綢衣物被兩人撕得七零八落,光滑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由于天氣炎熱,加上兩人又摟抱在一起相當長的時間,可以看到她們身上香汗淋漓,從窗戶縫里滲進來的陽光照在她們身上,銀光閃閃,最后兩人身上只剩下一個肚兜才停止了撕扯,接著兩人又瘋狂地吻在了一起,摟抱著從椅子上滑落到了地板上,開始不停地翻滾,一會兒貂蟬在上,一會兒喬春又占據了上風,四條美腿也糾纏在一起,相互角力,就是誰也壓不住對方,不停地親吻撫摸使快感流便全身,不停地翻滾消耗著她們的體力,沒有了衣物的遮擋,兩人肌膚的摩擦更加頻繁,加上汗液的潤滑,使得肌膚的摩擦更具快感,隨著兩人動作的加劇,高潮也越來越近,兩人拼命地壓制泄身的沖動,都想先一步把對手送上巅峰,因此都放棄了防守,死死地吸住對方的嘴,緊緊地摟住對方。
  突然兩人停止了翻滾,相對著躺在地板上,兩人身體都劇烈地顫抖,表情十分痛苦,貂蟬和喬春都明白,這是決定勝負的一刻,她們都想壓下快感的沖擊,停止身體的抖動,可她們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她們各自的抖動都帶動著對方的身體,相互的抖動使得摩擦更加劇烈,根本無法停止,終于,她們同時迎來了久違的高潮,“哦……!狐……狸……精……!”喬春肆意地大叫,“啊……!騷…
  …狐……狸……!“貂蟬也放聲發泄,隨后大量的淫液從她們的下體噴射而出,像泉眼一樣,足足噴了半分鍾才結束,兩人的淫液在地板上彙聚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兩人待泄身結束才緩緩地松開吻在一起的嘴唇和摟住對方的手臂,躺在地方喘息著。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兩人才艱難地坐了起來。
  “準備好第二回合了嗎?”貂蟬盯著喬春挑釁似的說道。
  “隨時奉陪!”喬春毫不畏懼,對著貂蟬分開了雙腿。

  第十五章淫戰大喬(下)
  大喬對著貂蟬分開雙腿,露出自己的陰戶,分明就是在邀戰,剛剛一番激戰,貂蟬還心有余悸,雖說自己久逢甘霖,一場酣戰讓她享受了魚水之歡,但喬春所表現出來的狀態與技巧絕不像是一個深居宮庭久未享受男女歡愛的寡婦,這使貂蟬不得不小心應對后面的戰斗,她先是觀察著大喬的陰戶,看罷,貂蟬不由得笑了,她又重新拾起了信心。喬春的陰戶玉門玲珑小巧,十分很可愛,但千萬別被它玲珑可愛的外形唬住,凡是小瞧它的全部會被它打敗,只有識貨的人才知道這是名器,在天下十二名屄排名第四!貂蟬了然于胸:真是屄如其人名,竟然是春水屄!這種陰戶雖然玉門玲珑小巧,很可愛,但里面則是豁然開朗,一片廣闊,因爲它的進口狹窄,陽物短小的人,一開始插進,會覺得很舒服,飄飄欲仙,可是,一旦進入之后,里面彷佛一望無際的汪洋大海,而且花心生來就在深處,要尋找到這個桃花源,必須花費很大的功夫。這正是春水屄的獨特之處,男人的陽物即如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隨著洶湧的波濤,上下翻滾,很不容易找到避風港,不管哪位功力再深的個中好手,一但遇到這種對手,都會很快泄出,一發不可收拾,然而女人的玉門緊閉,因此,她的春水一點也不會外泄,這正是春水屄排名第4的原因。
  (突然蹦出來個說書的,雙手一作揖,施了一禮)既然說到這天下十二名屄,在下就多說兩句,讓諸位對此有所了解,也算有個系統的交代,這十二名屄按排名從頭至尾依次爲:龍珠、飛龍、荷包、春水、鷹勾、猿猴、羊腸、雞雉、鴨嘴、蛤蚌、竹筒、饅頭。其中龍珠爲尊,天下少有,是不可多得的珍品,男人如果好運臨頭,能夠得到這種龍珠,這一輩子,可就沒白活啦,可遇而不可求,大家都知道,甄宓便是龍珠屄;飛龍次之,也是不可多得,若不是訓練有“術”的男人,肯定是難以消受,但相比龍珠的美妙,便是小巫見大巫了:春水雖然位列第四,但其實並不比排行第三的荷包遜色,兩種名屄其實都在伯仲之間,孰優孰劣,其
  實完全是個人偏好決定的;而五到九位的鷹勾、猿猴、羊腸、雞雉、鴨嘴亦是如
  此,感官上難分高下;蛤蚌、竹筒相對于五到九位的5個名屄則又下降了一個層次:饅頭雖然位列末席,但也是千中挑一,才可遇到,至于個個名屄的特征和妙處,只有碰到的時候再說給各位看官了。啊,台下有細心的看官問了,這十二名屄中爲何沒有白虎屄?貂蟬的白虎屄難道排不上名次?其實不然,白虎屄可以說是天下唯一能和龍珠抗衡的天下名屄,甚至可以位列其上,但白虎是鎮守西方的聖獸,自古便有著著凶星白虎之說,因此擁有白虎屄的女人多半命苦,又有克夫之命,想必各位對這種說法並不陌生,因此男人都刻意回避迎娶擁有白虎屄的女人,因此白虎屄的聲譽自然排不上號,相信有了小生的介紹,各位看官對天下的名屄大概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打擾各位看電影真是不好意思,下面影片繼續放映。(台下瞬間扔上無數臭雞蛋,被打得倉皇逃竄。)
  貂蟬爲了連環計得以成功,識遍天下十二名屄,對其中各個名屄的特點與弱點可謂知根知底,普天之下,唯有龍珠屄毫無破綻,因此才與甄宓斗了個旗鼓相當,不分勝負。如今碰到排名第四的春水屄,無疑給貂蟬心理上增添了優勢。喬春見貂蟬面帶笑意,心中不由得惱怒起來,罵道:“看什麽看,騷貨!再怎麽看的爛屄也不會是我春水屄的對手!”貂蟬並不反駁,此時她已經觀察清楚,心中有了計較,才對著大喬緩緩打開自己雙腿,白虎屄慢慢漏出它的爪牙,喬春見貂蟬的小屄嬌豔欲滴,令人難以抗拒,心想必定是天下名屄,可她並不識得,心中難免猶豫,貂蟬趁時挑釁道:“怎麽?你怕了?”此招果然管用,大喬怒火中燒,罵道:“你個賤人!我會怕你?看我肏爛你騷屄!”說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撲了上來,貂蟬一時沒有防備,一下子被大喬按在下面,大喬順勢抱起貂蟬的兩條美腿,將身體壓了下去,而自己雙腿像騎馬一樣分開,正好使兩個已經帶著濕度的淫屄相對,“啪”地一聲碰撞在一起,喬春前后扭動腰肢,與貂蟬磨起了豆腐,同時火熱的香唇吻上了貂蟬的,展開了猛烈的攻勢。貂蟬猛烈地掙扎,用自己的淫屄撞擊對手的,本來這種姿勢就難以保持平衡,喬春被貂蟬頂翻,貂蟬則用同樣的姿勢壓在喬春的身上,喬春哪肯就范,也是不住掙扎,又把貂蟬頂翻在地,兩人在地上來回翻滾,雙唇從未分離,誰在上位便用自己的陰戶狠狠地撕磨兩下,弄得下位的對手禁不住要顫抖幾下。兩位美女淫水直流,在翻滾中灑落在地板上,與兩人滴落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又在翻滾中重新粘黏在她們身上,弄得兩人身上黏糊糊的,在肌膚的摩擦中産生更多的快感,以至于她們的體溫不斷上升。也不知過了多久,喬春再次把貂蟬壓在了身下,而貂蟬則沒有再反抗,任由喬春壓在上面,喬春見貂蟬就范,心中得意,拼命地用自己的淫屄與貂蟬的撕磨,貂蟬在下,騰出雙手,左手抓住喬春的乳頭,搓、捏、拉不住變換,右手則繞道后面愛撫大喬的脊背,一時間兩位絕世美女僵持了起來,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高潮逐漸臨近,兩人都在極力忍耐,推遲著高潮的到來。可越是忍耐,噴發時則更加猛烈,突然間,兩人的身體同時一抖,高潮隨后便要噴發,機會來了!貂蟬心中默念,用自己淫屄死死頂住喬春的春水屄,高潮接踵而至,喬春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面色表情極爲痛苦,身體劇烈地顫抖,櫻唇大張,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貂蟬此時也好不到哪去,只見她咬緊下唇,面色憋得通紅,雙臂死死摟住喬春,生怕對手逃跑似的,兩人的陰戶緊密地貼在一起,高潮來臨竟然沒噴出一滴淫水,真是怪哉怪哉!過了一分鍾,喬春竟然有些兩眼上翻,似乎快要暈過去了,此時兩人的緊密相抵的陰戶出突然噴射出大量淫液,濺得到處都是,同時也塗滿了兩人的全身,時到此時,喬春似乎才能發出聲音,“啊……!你……個……狐……狸……精……!“接著便軟倒在地,此時她的陰戶還在流著淫液,時不時還噴得老遠,甚至濺到貂蟬身上。
  原來春水屄玉門狹小,且花心極深,這本來是春水屄的優勢所在,但春水屄還有一個弱點,那就是高潮時會産生大量淫水,就猶如春潮泛濫一般,一發而不可收拾,這也正是得名春水的原因之一,同時懷有這種名器的女人玉門緊閉,夾住男人的陰莖,因此她的春水一點也不會外泄,在陰道內橫沖直撞,使女人的高潮一波接一波,直至淫水瀉出,因此春水屄極易屈服于陽物粗大的男人。貂蟬正是看中了這一點,在高潮來臨的時候,用自己的白虎屄將大喬的玉門包裹其中,又用自己的絕技將大喬的玉門咬得密不見縫,喬春高潮時淫水無處外泄,將喬春送上一個又一個得高峰,但貂蟬其實也不好受,自己的淫水也在陰道內流竄,無處宣泄,不過畢竟沒有春水屄的淫水那麽多,情況要比喬春好得多。
  此時喬春早已沒了絲毫的力氣,躺在地板上不住喘息,貂蟬也是強弩之末,但毫無疑問她還能再忍受一個高潮,勝負已分,貂蟬緩緩地爬到喬春身上,壓迫著這個天下聞名的美女,心中早已沒有了開始時的憤怒和仇恨,畢竟大喬帶給了她闊別已久的歡愉,她只是撫摸著喬春豐滿而美麗的軀體,親吻著她的面頰。此時喬春的眼角劃過一滴眼淚,低聲默念:“對不起,伯符,我沒能守住你的基業,對不起。”接著便泣不成聲。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