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神斧英雄〗(全) 作者 獵槍
(1)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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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洲城外有一座土地廟,因為年久失修,已破爛不堪。如今這座廟被兩個乞丐占據。
他們是一老一少,白天到城�去乞討,得到東西後再回來享用。那小乞丐比較孝順,每回討到好一點的東西,都一點不少地拿回來上交。
此時他正在回家的路上,濟洲城就在背後。夕陽的餘輝將他影子拉得長長的,象一個巨人。他走路不快不慢,一張髒兮兮的臉上充滿了愁容。也難怪他會發愁,要了一天飯,隻得到那麼幾塊剩饅頭。幹爹見了,肯定會笑自己沒用的。
這廟在城東三�之外,在一片荒山腳下。那小乞丐很快來到破廟跟前,當他要進門時,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有一股大風從�邊吹來,吹得他的破衣服獵獵而動。他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沒聽說從廟�往外吹風的,雖然這廟破些,也是不透風的。他們爺倆手腳還是較勤快的,為了晚上能休息好,他們將窗子破處封得嚴嚴實實的。
那小乞丐別看年紀不大,為人倒還機靈。他沒有立刻進門,而是轉身走到旁邊的窗下,捅破窗紙向�張望,他懷疑有敵人進門。不會是哪來的強人要跟他們搶這座土地廟吧?
當他往�一張望時,立刻被看到的情景吸引住了。隻見大堂之上,正有二人不知在幹什麼。他們都盤坐在地上,隔著一丈多遠的距離,都雙掌朝前,發出光來。這是一男一女,男的發出的光是紅光,象火一樣;女的發出的光是白光,仿佛水光。
這四道光彙成兩股,久久不斷。一會兒白光長些,一會兒紅光長些,雙方的臉上都汗水涔涔的。
往兩張臉上看,男的大約有五十幾歲,留著兩撇胡子,圓溜溜的鼠目,頭戴道冠,一臉的猙獰之相。再看女的,二十左右,秀發如雲,明眸皓齒,氣度雍榮,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的姑娘。她身穿藍色羽衣,係一條紅色的絲絛。她的胸脯鼓起多高,誘人極了那小乞丐看到這�,忍不住好奇地想,那邊是什麼樣子呢?每回問到幹爹時,幹爹都笑了,說道:“小子,等你有錢了,找個妞扒光看看,不就知道了嗎?”開什麼玩笑,我是什麼來頭?我隻是個要飯的,我怎麼能有錢?難道就憑著要飯我會有錢嗎?小乞丐不隻一次這麼想過。
他見姑娘的臉上流出汗,不禁生了憐愛之心。他真想上前給她擦上一擦,又想到自己好髒,反而會使人家的臉更髒的。他想到自己是個小乞丐,人家見了一定討厭自己,不禁暗暗歎了口氣。
堂上的情景有所變化,隻見兩人姿態不變,身子底下卻象安了輪子一樣,不時轉動,雙方的臉色更加凝重,眼睛瞪得更大。小乞丐看得出來,他們是在惡鬥,不然的話,臉色不會那麼難看。 他見那仙女般美貌的姑娘臉上充滿焦急,擔憂,慌張,不禁生了俠義之心。他不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隻憑著外表,他就斷定,那個男的一定不是東西。他就尋思著,如何幫幫那位姑娘……
他轉過身來,到廟後搬起一塊石頭來,晃晃悠悠地向廟�走去。他來到那男人的身後,想砸他的腦袋,轉念一想,用不著傷他性命吧。於是他咬咬牙,努力將石頭舉高,隻聽怦地一聲,砸到那男人的胳膊上。想象中的骨斷筋折,大聲慘叫,並沒有出現。那石頭在男人的胳膊上一彈,便啪的一聲掉地上了。
那男人看都沒有看他,仍然跟女子鬥法。那女子見來了一個小乞丐,對方還在幫自己,不由精神大振。小乞丐見沒有效果,愣一愣後,又費力地搬起石頭,舉過頭頂。這回他不再客氣了,來到男人身後,照他腦袋使勁一砸,不等石頭砸到,他先退出一步,生怕那腦漿濺到自己身上。
怪事又出現了,怦地一聲,將男人的道冠砸歪了,同時那石頭四分五裂,紛紛掉落。這是什麼腦袋?竟比石頭還硬。他看一眼對麵那姑娘,她的臉色已蒼白了,可見形勢越來越不妙。怎麼辦呢?
小乞丐跑進自己的臥室,隨手拎起一條棒子來。他知道他的胳膊跟頭都很硬的,不用再打了,還是對別處下手吧。於是他乒乒乓乓地在那男人身上亂打一氣,那男人毫無反應,跟一個石人相似。
小乞丐見此情景,也沒什麼好法子,氣得他在那男人的耳朵上,鼻子上,眼睛上亂捅著,不用說,自然是沒什麼大用。這可怎麼好呢?那小乞丐望著對麵的美女,希望她能指條明路。
那美女的目光對他瞅瞅,向他使個眼色。小乞丐便聽話地到她身邊。到底是美女,身上還飄著香氣呢,讓他全身發癢發軟,想幹點什麼事。那小乞丐已經不小了,什麼事都明白的!
他的嘴貼近她白嫩的耳朵:“美女姐姐,我該怎麼幫你呢?”那美女不敢說話,生怕泄口氣後,自己會受重傷,可是又不能做出什麼動作讓小乞丐明白。
她想了一想,用眼光瞥瞥牆角的水缸。那邊的男人看了又驚又怕,要知道他練得三昧真火最怕水了。這要是水澆上來,自己的老命都難保了。他想到了這�,趕忙向小乞丐使眼色,可那小乞丐對男人不感興趣。
他見美女對水缸使眼色,象是恍然大悟似的叫道:“我明白了。”他向那缸走去。那邊的男人見了,心�轟的一下子,差點沒昏過去。這麼一分神,美女立刻占了上風,但這男人暫時仍不會敗的。
那乞丐來到缸前,看著自己抱不住的大缸,手足無措,轉頭對美女說道:“這缸太大,我抱不動。”他會錯了意,以為美女讓自己舉缸砸人呢。
美女見他理解錯了,對他搖搖頭。小乞丐摸摸水缸蓋,問道:“難道你是讓我用缸蓋砸他嗎?”美女又搖搖頭小乞丐為難起來。他沈默著向那男人看去,那人正怒視著他。他打開缸蓋,見到�邊的半缸水,眼前靈光一閃,對男人說個字:“水”。那男人立刻變得臉色死灰。再看那美女,臉上露出讚許的笑容。
小乞丐嘻嘻笑著,說道:“那位老兄,你覺得挺熱吧?來,我給你涼快涼快。”說著裝好一瓢水,眉開眼笑地向男人走來。
那男人無心再戰,還是保命要緊。他忽然跳了起來,猛地一收功,接著慘叫一聲,吐出口鮮血,臉色極為難看。他捂著胸口,指著美女喝道:“龍彩虹,我徒弟會來找你的,你跑不掉的。”接著對小乞丐罵道:“還有你這個小兔崽子,道爺下回見到你,非扒你的皮不可。”說罷身形閃動,化作一道紅光而去。
小乞丐向他消失的地方吐吐舌頭,轉身走向那美女。那美女手捂胸口已站了起來,臉上帶著一絲笑容。
小乞丐上前問道:“姐姐,你還好吧?”
美女點頭道:“還好,還好,要不是你來幫忙,我這回就算完了。”
聽到美女誇獎自己,小乞丐撓撓頭上的亂發,嘻嘻笑道:“我什麼本事都沒有,不然的話,就幫你把他給抓到。”
美女連步姍姍地走來,上上下下打量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哪�人?家�還有什麼人?”
在這麼美貌的姑娘麵前,小乞丐變得恭敬起來,說道:“回姐姐,我叫張小驢,就是這濟洲人。我家�隻有一個幹爹,是他把我養大的.
美女聽到他叫什麼小驢,不禁嫣然一笑,這一笑真美,能令百花失色,明月黯淡,看得小驢眼睛都直了。
美女主動說道:“我叫梅彩虹,不是這�人,離這�好遠呢小驢收回好色的眼睛,定定神問道:“梅姐姐,那個跟你作對的牛鼻子老道是誰?他為何要跟你過不去呢?
彩虹答道:“他叫積德道人,隻因為我不肯嫁給他的徒弟,他就三番五次地跟我作對。我實在不喜歡他的那個徒弟,不隻長得醜,為人也壞得很。”
小驢伸伸胳膊,說道:“什麼積德,我看叫缺德才對。他再來的話,我一定幫你打死他彩虹笑了笑,說道:“小驢,你心眼真好,姐姐不會虧待你的。你跟我出去玩一趟好不好?”小驢瞅瞅門口,說道:“好倒是好,隻是我幹爹還沒有回來。他去要飯,這工夫也該回來了吧?也許是跟那些狐朋狗友喝大酒去了。”
彩虹美目轉動,神光燦燦,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自然會通知他的。咱們這就走吧小驢望著她的仙姿靈態,嘴巴都合不上,連聲說道:“路遠不遠,若太遠了,得雇輛馬車才好。”
彩虹伸出纖手,指指遠方,說道:“好遠好遠,馬車太慢,還是坐我的袋子吧。”什麼袋子?在小驢不知所措時,彩虹從身上掏出一個袋子來,隻有巴掌大的。她晃晃袋子,說道:“你就坐它吧。”說著隨手一揮,那袋子突然變大並竄了起來,將小驢裝入其中。小驢問道:“姐姐,這是做什麼呢?”彩虹笑道:“小驢,姐姐帶一個神仙般的地方玩,你一定會不想回來的。”說著拎起那個袋子,輕盈地向門外走去來到門外,彩虹跳上一朵白雲,蓮足一踏,那白雲倏地一飄,向遠方而去。袋�的小驢隻覺得耳邊生風,身子顫顫悠悠,不知到了何處。因為風大,他的衣衫單薄,不由哆嗦起來...彩虹察覺到了,問道:“小驢,你冷了了嗎?”
小驢回答道:“是呀,風好大的。”說著牙齒相碰出聲彩虹當他是個孩子,沒想別的,隨手將袋子放到胸前,熱量通過幾層布傳到小驢的臉上,小驢覺得那�柔軟而舒服,細細感覺一會兒之後,便伸手去摸。這是什麼地方,又軟又有彈性的,按下又彈起。嗯,摸著真好。
雖是隔著幾層巾,也摸得彩虹全身發熱,發癢,發軟,長這麼大從沒有嚐過這滋味兒。那真是又好受又難受的。她知道那個小男孩在無禮呢,自尊心不允許自己那麼放縱,於是她將袋子靠在大腿上,奇異的感覺消失,令她有種失落感。
約有一袋煙的工夫吧,彩虹按落雲頭,站到一個院子�,剛放下袋子,隻覺得眼前一黑,身子搖搖欲倒。小驢從袋子�鑽出,連忙扶住彩虹,大叫道:“姐姐,你怎麼了?”隻見她臉白如紙,美目閉上,小嘴張合著,卻發不出聲音。小驢哪�知道她剛才跟積德道人鬥法時受了重傷,直到這�才發作。
小驢放大嗓門大叫道:“姐姐,快快醒來。”他摟她在懷�,越喊聲越大。很快從旁邊跑來幾個丫環,亂亂地叫道:“公主,你這是怎麼了?”
一個身材小巧的丫環白了小驢一眼,從他手�接過彩虹,橫抱著向屋�走去。她吩咐另一個丫環:“小翠,快去叫花管家來。”那個一身粉衣的丫環應聲而去,向院門跑去。
其他幾個丫環也都跟著那丫環進屋去了,臨走前,也不忘了將袋子拾起。她們見小驢衣衫襤褸,逢頭垢麵,都正眼也不瞧他。小驢呆呆地站立著,打量著這周圍的華麗的房子,不知幹什麼才好。他心�很擔心這位彩虹姐姐的安危他慢慢來到那個門口,想進門又不敢進門,隻在門口亂轉著。一會兒,那個小翠陪著一個美貌少婦來到。那少婦一臉的焦急,隻掃了他一眼,就跟小翠進屋去了。
小驢站得累了,就到那邊的台階上坐著,心中想著彩虹姐姐的美貌跟安危,心�亂亂的。他暗暗乞求,希望上天賜福給姐姐,使她轉危為安。
過了好一陣子,屋�的丫環陸續出來。小翠出來時向小驢招手,小驢站起來,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是在叫我嗎?”
小翠長著一雙黑溜溜的眼睛,臉蛋白白嫩嫩的,遠比他在濟洲城�見過的有錢人家的小姐要好看得多。小驢看著心�溫暖,就走了過去。
小翠輕聲道:“小驢公子,我們公主有請公主?彩虹姐姐是皇帝的女兒嗎?小驢想著。他隨口道:“叫我小驢就行了,不用加公子。”那小翠聽了撲哧一聲笑了,覺得這名字好有趣……
小驢心神不安地進屋來,見屋�有三個人,除了彩虹姐姐躺在床上外,隻有先前那個丫環跟那個少婦了。
小驢走近床頭,彩虹已經醒來,美目雖不是那麼明亮,比剛才是強多了。小驢問道:“彩虹姐姐,你好了沒有?”彩虹一笑,說道:“好多了。這�就是我的家。以後幾天我不能照顧你,由他們照顧你好了。我得養幾天病小驢說道:“我能幫你什麼,你隻管說好了。凡是我小驢能做到的,赴湯蹈火,在所不遲。”小驢將平時聽到的江湖話搬出來,不過他這番話倒也是真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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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點了點頭,對少婦說道:“花姑子,你跟小翠,小謝好好對他,這次沒有他,你們就永遠見不到我了。”那三人齊聲答應。
彩虹一擺手,小翠過來將小驢領走。小驢向彩虹揮揮手,這才跟她出門。小翠領著小驢出院,拐來拐去,拐到一個水潭旁邊。這水潭兩邊都有出口,也就是活水。水很清澈,上麵還飄著數朵小花呢小翠指著小潭說道:“小驢公子,請你下去洗個澡吧。我去給你拿衣服。”說著轉身嫋嫋婷婷地去了
小驢見這水清亮透明,也是高興極了。他三兩把脫個精光,撲通一聲跳了進去。他象魚一樣在水�遊著。他打小就喜歡玩水,水性不錯,隻是近年來幹爹管得嚴,再三告誡他不許隨便下水,當心把小命丟了.
小驢一會兒沈下去,一會兒浮上來,有時還抓起魚來。他心�暗想,要是彩虹姐姐陪我一起玩水,那可太美妙了。剛才在袋中摸到的地方真是美極了,不知道是什麼部位,摸起來真好,什麼時候再有福氣溫習一下,可太棒了。
正當小驢亂想之際,小翠抱著衣服回來了。小驢害羞,不敢露出身子來,隻衝小翠傻笑。小翠見他洗過之後,臉可幹淨多了。別說,這小子長得還行,高鼻方口,一雙烏黑的大眼睛靈活地亂轉,顯示他不是個笨蛋。32
小翠見他長得不錯,心�亂跳,對小驢說道:“小驢公子,我給你搓搓吧。”
小驢連連擺手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他腳踩著一塊石頭,隻留個頭在水麵上。這麼一擺手,身子失去平衡,向後一仰,便倒在水�。.
小翠見了,連忙叫道:“小驢,小驢,你沒有事吧?”
小驢呼地從水�冒出頭來,眨巴著眼睛,喘著氣叫道:“差點沒嗆死我,幸好俺水性好。
小翠見他沒事,這才放心,說道:“小驢公子,快上來吧,我服侍你。”小驢搖頭道:“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去吧。我自己來就行了。”
小翠嬌聲道:“不行的,公主吩咐過的,不能違抗的,不然的話,我會受罰的。”
小驢說道:“那好吧,我上來了。”他鼓足勇氣向岸上走來。當他的大腿一露出來時,那一拃多長的玩意也跟她照麵了。小翠雖沒有見過,但也知道那是男人特有的東西,不禁驚叫一聲,扭過頭去。
(2)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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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讓小驢彎腰,雙手扶住潭邊的一塊大石頭,自己壯著膽子拿香帕給他擦試。在這種情況下,她想不看男人的身子都不行。這少年跟 我們什麼不同呢?他的肌肉是結實的,微黑的,不象我們的白嫩,細膩,柔軟。看他的屁股,哪有我們的圓,我們的肥,還有呀,他的腿上還長了些粗毛,真是不好看。
擦完後邊擦前邊,小驢配合著小翠,身體後傾,雙臂後撐在石頭上。這樣小翠很清楚地看見男人的陽具正半軟半硬的,龜頭基本從皮�露出來了。這東西令小翠臉上發燒,想不看又想看。她很想知道男人這東西有什麼用?為何跟我們女子不同。
她一邊給小驢擦著,一邊偷眼打量那玩意。小驢被她擦得很舒服,開始還有點害羞,自己脫光了站在一個女孩子眼前還是頭一回。稍後見她長得漂亮,對自己又這麼體貼,又見她對自己的身體感興趣,不但不羞了,反而挺起下身,象是示威一般。他又不禁想,她脫光會是什麼樣子呢?這麼一想,色勁兒上來,那東西便騰地硬起來,足有六七寸長,那個龜頭大得快趕上小雞蛋了。小翠嚇了一跳,不知道男人的東西還會變呢。這太神奇了,轉眼就這麼大。
當小翠擦到陽具上時,那東西經她一碰,更是搖搖晃晃的,充滿了剛性。小翠芳心亂跳,心道,這東西好粗呀,自己的小手不知能不能握過來。這麼想著,忍不住用手去摸了一把,那東西便支愣地一搖晃,嚇得小翠趕緊縮手。
小驢被她這一摸,象有一股熱流一樣竄遍全身,說不出的爽快。他不好意思張口相求,便抓住她的手,讓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陽具上。
小翠目光忙亂,說道:“你想怎麼樣?
“小翠妹妹,多擦擦這�吧。”小驢終於說話了。
小翠大羞,縮回手來,繼續往下擦,可心�實在想多摸幾下,認真體會一下男人的特點。她雖然在擦別處,美目卻不時在那根東西上轉著。小驢見此情景,說不出的得意,他想要是這姑娘脫光讓我看看,那可太美了。“
正當小驢想著要用什麼法子使姑娘脫光時,隻聽幾聲嬌笑,一個美女從那邊的角門走了進來。這人正是花姑子,那位少婦管家。
她來到跟前,見著小翠給小驢擦身子,她精神大振;一雙圓溜溜的美目立刻盯在小驢的陽具上,心中暗讚:“真是件寶貝,才這麼點年紀,就那麼大,要是再過幾年,那還了得。”他再看小驢的臉,也不住地暗誇,這小子長得滿俊的嘛,雖有點土氣,也挺吸引女人的。
很快,她的目光又回到小驢的陽具上,心道,這麼大的東西要是插進去,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
小驢見她來了,也對自己的陽具感興趣,臉上露出傻笑。一接觸她嫵媚的眼神,小驢的身子就熱起來,憑直覺也知道這少婦是個勾魂的尤物。這次他才看清她的外表,一身薄紗衣裙,能看見�邊紅色的小衣。肩膀露出大半,乳溝隱現。她一到身邊,那香風撲來,中人欲醉.
花姑子見小驢看自己的身子,得意地一笑,跟小翠說:“公主有話,小驢公子要什麼給什麼,你可要聽他的話呀。
小翠一邊給擦身,一邊答應道:“小翠明白。”有花管家在旁,小翠就冷靜多了,不敢再胡思亂想。
她擦好身子,又給小驢換好幹淨衣服。二女再一打量,都暗暗稱讚,真不錯,真是一表人才。這哪�是那個乞丐呀,分明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難怪公主帶他回來,確實是有眼光的。
花姑子看得兩眼發光,拉過小翠耳語幾句,小翠立刻臉如紅布,緊張地說:“不,不,我怕死了。”
花姑子微笑道:“你怕什麼勁兒,還能死人嗎?好了,你先去做事吧,我跟小驢公子還有話要說呢。”小翠應一聲,看一眼小驢後,轉身走了.
小驢跟她單獨在一起覺得心跳得好快。這位姐姐長得真美,真是麵如荷花,體態妖嬈,胸高臀圓,風情萬種。小驢長麼大,也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少婦,那種感覺是隨時想將她摟在懷�亂來一陣兒。
花姑子見他自己身上亂看,自豪地笑了笑,說道:“小驢公子,這�風景還算行吧?”小驢裝作看風景似的掃視幾眼,連聲說:“不錯,不錯,天藍水綠人也美,是個好地方。”
花姑子一理自己的秀發,說道:“你看我長得美嗎?
小驢望著她,由衷地誇道:“很美,很美,見我見過的任何花都好看。
花姑子嫵媚地笑了,紅唇一開,皓牙初露,真是春意撩人。小驢看得眼睛都不動了,心說,這女人真美,真勾人,叫人想當好人都當不成。
花姑子清咳一聲,媚聲媚氣地說:“小驢公子,今日天晚了,你有什麼話,留到明天再說。”說著主動拉住小驢的手。被這纖纖玉手一碰,小驢覺得自己魂都飄了起來。
他定定神才說出話來:“花管家,叫我小驢就行了,我不是什麼公子.
花姑子一笑,點頭道:“行呀,你以後別叫我管家。”
小驢立刻說:“那我叫你花姐姐吧,你看好不好?”
花姑子見他會說話,心�越發喜歡他。她心說,自己已經多年沒有男人了,小洞空虛已久,好想再試試那銷魂的滋味兒。公主不是有話嘛,要讓他快樂,如果我做點什麼,也不算過分吧。
想到這�,她的眼神都冶蕩起來。在小驢看來,這種眼神好美呀,能叫男人心甘情願地把心掏出來給她。
花姑子將小驢領進一個院子,指著一座精美的房子說:“小驢呀,這�就是你的住處,一會兒我會叫一個丫環來伺候你,有什麼需要隨時吱聲。”
小驢說道:“謝謝姐姐,我不會少麻煩你們的。”
花姑子領著小驢進入房間,隻見�邊布置得漂亮極了,簡直跟太子住得一般。小驢從沒有進過這麼好的房子,兩眼四處瞅著。那副傻樣子,令花姑子想笑,心道,這孩子畢竟是沒有見過世麵.
交待過幾句話後,花姑子先去了。小驢在房�這看看,那摸摸的,好奇之極。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呆在這麼好的房子�。在這樣好的屋�睡,做夢也一定是香的.
自己好有福氣,能認識彩虹姐姐。她一定神仙般的人物,不然的話,她怎麼會飛呢?以後得向彩虹姐姐學習,學她那般飛法,那樣的話,我就可以到遠方去要飯了。在那些更大的城�,一定可以要到更多更好的東西,要來好東西送給幹爹,他一定會誇我能幹的。
一會兒丫環送上晚飯,小驢一看,雞肉,豬肉,美酒,上好的糕點無不俱全。小驢見了大喜,忍不住狼吞虎咽,風卷殘雲一番。那丫環見了直笑,她捂著小嘴發笑的樣子,是又可愛又活潑,還帶著幾分天真。
小驢見她相貌秀麗,笑聲清脆,又跟自己年紀相仿,打心�喜歡她。他吃罷東西,擦好嘴兒,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連鎖,我知道你叫小驢的。”說著嘻嘻笑了。
小驢也不在意,這個名字打小就叫慣了的。幹爹說得好,有個花名好養活的。他覺得自己跟驢子還是有點象的。有時候自己也會發點驢脾氣的。
“是你來伺侯我嗎?”小驢望著她.
是呀,花管家派我來的。
“你多大了?”
“我十六歲半了,你呢?”
小驢想了想,說道:“我還差兩個月,就滿十七歲了。
想不到你看來這麼小,年紀倒比我大,我倒成了妹妹。”連鎖歪頭打量著他.
“我要什麼,你們都給什麼嗎?”
花管家是這麼吩咐的。
小驢望著身體苗條的丫環,心說,難道我讓她們脫光了讓我看,這也可以嗎?他想了一想,還是沒有把這話說出口來。這也太無禮了吧?人家會罵我個狗血噴頭。
晚上睡覺,小驢發現這褥子竟是虎皮,這被子那麼光滑,不會是傳說中的天鵝絨吧?睡這床的感覺象當了皇帝,跟睡在破廟的幹草上真是兩個世界。
次日醒來,吃過早飯。花姑子來了,打扮得花枝招展,要領小驢出去玩。小驢心情好極了,跟這樣的美婦在一起兒,好象心�壓根就不會有什麼煩惱。在問明彩虹姐姐傷情無礙後,他就跟花姑子出了莊院。.
莊外一條大路,兩邊是頎長的樹木,綠得要把人的目光染綠。走在路上,看著身邊的大美女,小驢比在濟洲城�要到東西最多的那一次都高興。
花姑子見小驢精神振奮,身形挺拔,很有男兒氣慨,也自歡喜。她打定主意,按照公主的意思,自己一定對他好一些。
小驢問道:“花姐姐,這�是什麼地方,為何會這麼美?”小驢瞅著附近起伏的山嶺和高高的藍天。這�空氣新鮮而濕潤,好象還帶著一絲絲花香呢.
花姑子媚媚的眼睛注視著他,說道:“這�是東海的逍遙島,周圍都是大海。你沒有聽過吧?”
小驢搖頭道:“沒聽說,不過聽名字,好象住這兒的人都挺逍遙的。對了,你們大家為何都叫彩虹姐姐為公主?她老子是皇帝嗎?”
花姑子甜甜一笑,說道:“她老子雖不是皇帝,但要比皇帝厲害多了。
小驢驚問道:“那難道還是神仙嗎?
花姑子神秘地一笑,說道:“這還是讓你的彩虹姐姐親自告訴你吧,我可不敢多嘴。
二人正說著話呢,前邊的拐彎處出現一頂紅色小轎,花姑子一見,趕忙拉小驢躲到樹後。小驢低聲問:“出了什麼事?”花姑子噓了一聲,小驢隻好不說話。
當轎子經過跟前時,小驢看個清楚,那是四人�的小型轎子,轎簾子上都繡有龍呢。轎前轎後都有丫環跟從。新鮮的是,�轎的人也是女的,都長相俏麗。
等他們去遠,二人才出來。小驢往他們消失的方向瞅瞅,說道:“他們好象去了山莊。”
花姑子點頭道:“沒錯的,是來找你彩虹姐姐的。
小驢眨巴著黑眼睛,問道:“姐姐,這轎�坐的什麼人?是幹什麼的?
花姑子一笑,說道:“小驢,這事跟你沒關係,你還是少操心吧。來,跟我走,姐姐帶你到一個好玩的地方。”說著話拉起小驢的手,在前邊一拐彎,走上一個岔道,向山�進發。
拐過幾個彎,正式上山,當來到山頂時,小驢便看到遠處的大海了。白花花的,汪洋一片,隱約可聞浪濤之聲。小驢沒有見過大海,乍一見到,隻覺心胸開闊,神清氣爽,真想大叫兩聲才過癮。
花姑子說道:“這不是最好玩的,最好玩的在後邊呢。”說著話拉小驢從另一條路下坡。路邊長著好多野花,五顏六色,分布在草叢�,象是彩色的星星,非常好看。小驢看著舒服,就隨手摘了數朵,等到了一處水池邊時,他將花送給花姑子。“
花姑子接過這少年的花,心�美滋滋的,說道:“姐姐看來是野花了。”臉上充滿開心的笑容。
小驢憨厚地笑著,說道:“家花沒有野花香……”
花姑子聽後,格格格地嬌笑,前仰後合,好半天才止住笑聲,說道:“小鬼頭,從哪�聽到的瘋言瘋語?”
小驢摸摸自己的頭,說道:“是我幹爹說的。”說罷還吐吐舌頭。
花姑子笑道:“看你這麼小,竟然這麼不老實,好的沒學來,淨學壞的。”
小驢嘻嘻笑道:“姐姐不喜歡,我以後就不說了。”
花姑子摸著小驢的臉蛋說:“你說吧,我不生氣的。”接著她又領小驢到處看景,半天又回來了。這時花姑子倒沒有怎麼樣,小驢已是滿頭大汗了.
花姑子見此,指著那個水池說道:“小驢,下去洗一下吧。這水好極了,越洗越年輕的。”
小驢過去一看,那水竟是淺綠色的,溫潤如玉。小驢摸了幾把,回頭說道:“姐姐,你也一起來吧。”
花姑子臉上一紅,擺擺手道:“你先下去,我一會兒再下。
小驢衝她笑道:“姐姐說話可要算數,你要不下來,我就拉你下來。”說著脫個精光,撲通一聲紮進水�。花姑子見他玩得高興,連喊帶叫的,自己情緒也變好起來。她來到池邊,笑眯眯地望著小驢。
小驢偶爾翻身,或者仰身,都將那玩意露出來,看得花姑子春心蕩漾,小洞�都癢了。多年不幹那事,怎麼一見那東西就有反應了,難道自己發騷了嗎?這麼一想,花姑子的臉紅如海棠。 小驢見她臉紅,更添麗色,就遊到池邊叫道:“姐姐,姐姐快下來,這池水真好,還是暖的呢。”說著向花姑子招手。
花姑子嬌聲道:“你轉過臉去,我才下去,不過可不準偷看呀。”
小驢嘻嘻一笑,捂著臉轉過身去,隻聽身後有輕微的聲音,他知道她在脫衣服呢。忍了幾忍,他終於悄悄轉過頭來,啊,好白的一具美體,奶子象大白兔一樣微顫著,腹下生一叢茂密的毛,又黑又亮,隱約可見一道裂縫。
“哼,小鬼頭,竟敢偷看,看我收拾你。”撲通一聲,水花飛濺,花姑子已經進水了。小驢笑了笑,向遠處遊了過去。他水性不錯,以為人家追不上他,哪知一回頭,花姑子已經到身後,那兩隻奶子起起伏伏的,暗紅的奶頭比櫻桃還好看,看得小驢嘴都合不上了。
花姑子害羞,兩手一捂胸,哼道:“小家夥,想吃奶嗎?
小驢傻傻地說:“想呀,好想呀。”在他的記憶之中,他確是沒有吃過奶的。他是那老乞丐用殘湯剩菜養大的。
花姑子見小驢那副認真而發癡的樣子,心頭一軟,靠近了她,並鬆開手,讓這小男人仔細看自己的胸部。那水深及胸口,兩隻高聳的玉峰半在水中,半在水外。那水是清澈的,晶瑩的,小驢看得非常清晰。好美的兩隻尤物,小驢手都癢了。他忘了跟花姑子打招呼,兩手伸過去摸。
花姑子本能地向後一退,這更激發了小驢的撫摸之心,他迅速衝過去,用力抓住它們。好大,一隻手握不過來呢;好軟呀,跟棉花一樣。那彈性也不錯,這使小驢一下子想起彩虹姐姐來。他突然明白了,自己在袋中摸到的柔軟地方,正是她的奶子。
花姑子被他這一抓,全身都起了反應。小驢沒有什麼經驗,也知道揉搓按揪,不一會兒就捏起兩個奶頭來。花姑子忍不住哼了起來:“小驢呀,你別摸了,你摸得我受不了了。”花姑子感覺全身發軟,稍一不慎,就可能倒在水中。她的小穴也越來越癢,好象已經流出水來。
小驢摸得過癮,長這麼大也沒有摸過女人的胸脯。他玩得性起,見兩粒奶頭都硬了,不由張開嘴,含著一個猛吸;花姑子被吸得全身抖著,真是又舒服又刺激。男人可真好。她不禁按著小驢的頭,象在鼓勵他好好幹呢,自己也把胸脯前挺著,讓吸得更順利些。她嘴�叫道:“小驢呀,你吃得好,姐姐快活極了。姐姐好喜歡你。”
當花姑子實在受不了時,就領著小驢到池邊去,繼續幹他們沒幹完的好事。她下定決心,要盡情享受一下男人的滋味兒。她幹枯得象一片沙子,需要大量的水來滋潤。
(3)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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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姑子領小驢上了岸後,向池旁的林子�走去。小驢還挺細心,將二人的衣服抱在懷�。小驢跟在她的身後,那美妙的裸體讓小驢無法平靜,一張酥背光滑如鏡,一個屁股又大又圓,近似明月。更美的是,在兩條玉腿交替前行時,肥美的臀肉遊移著,真是驚心動魄。
二人進入林間的一個小木屋。屋�很簡單,一個梳妝台,一張大床。花姑子上床後,招小驢上來。之後,二人摟在一起。
小驢不懂親嘴兒,花姑子就細心傳授。小驢挺聰明,一會兒就把舌頭伸進花姑子的嘴�,讓女人吸吮。一會兒女人的香舌又進他的嘴兒,小驢又開始享受。
啊,原來親嘴兒也這麼美的。小驢意氣風發,將女人的香舌吃得溜溜直響。花姑子的鼻子很快有了聲音。
稍後,小驢在花姑子的奶子上又是一陣亂親,親得花姑子身子都扭動起來,嘴�呻吟著,象生了病一樣。
小驢最想看到的地方自然是女人的私處。他長這麼大,還不知道那地方啥樣呢。他分開花姑子的玉腿,跪在她腿間仔細觀察,隻見大腿根部生著好多的黑毛,且根根卷曲。�邊隱約見到粉色的縫隙。小驢好奇,就伏下身去伸手分毛。毛一分開,立刻見到肥嫩的兩個肉片,緊緊地合成一縫,從縫�正溢著粘粘的淫水呢。縫的上端還長個小豆豆,已經硬起來了。
因為離得近,小驢聞到一股花香。他很奇怪,這地方怎麼會有花香呢?就問花姑子:“姐姐,你這�為何會有香氣呢?”花姑子被他又看又碰的,很是羞澀,說道:“姐姐本來就是花變的,自然會有香氣的;要不你親親那�,會覺得更香的。”
小驢被那香氣所迷,伸手指在毛上,在洞�摸了幾把,摸得花姑子直叫。小驢將手指上粘到的淫水放到嘴上一嚐,果然是清香滿口。這使小驢大為興奮,伏下身子,將嘴貼了上去。
他不會用舔女人,就憑著一種本能,伸長舌頭舔著小豆豆,小肉唇。花姑子舒服極了,哼叫道:“小驢,你真好,姐姐會讓你銷魂的。”說著話,雙腿舉高大開著,玉手各勾一個腿彎,將私處挺起,主動向小驢湊近,讓小驢舔得更隨心所欲。
在這個姿勢下,女人的秘密暴露無遺。小驢�起頭一看,雪白的兩股屁股肉,肥肥鼓鼓的。小穴張開了口,淫水閃亮。菊花緊湊,色彩淡淡。透過雙腿間再看到她顫動的乳房,漂亮的臉蛋,淫蕩的眼神,小驢實在忍不住了。
他摸著女人的小洞叫道:“花姐姐,我要幹你,我要幹你。”
花姑子笑道:“那你快上來吧。”說著平躺下來。小驢趴上花姑子的玉體,將那根硬起的陽具向花姑子的下邊頂去。頂了半天,也沒找準入口,急得小驢汗都出來了。
花姑子笑了,伸手抓住他的棒子,對準自己的洞口,誇道:“小驢,你的玩意真不小,快趕上驢的了。快呀,快來幹我吧,我好想被男人幹。”
小驢聽著淫聲浪語,興奮極了,當即屁股一挺,龜頭頂開花瓣,擠了進去。花姑子一皺眉,哼道:“疼呀,還好我不是那些小丫頭,不然得疼死了。”說著雙臂勾住小驢的脖子,雙腿�起,將小洞向小驢迎湊著。
小驢一進入肉穴,立刻舒服得發呆。花姑子在他的屁股上一拍,嗔道:“發什麼傻,快點幹活兒。”小驢哎了一聲,再一使勁兒,已插到底了。
大龜頭一觸到花心,花姑子快活得嬌喘籲籲,美目都閉上了。她要好好感覺一下這交歡之美,感覺一下男人的家夥的可愛。她微微扭動腰肢,使二人的物件輕輕磨擦,那滋味兒美得不得了,就算就此死去也怨無悔。
花姑子也完全放開了,嘴�大聲浪叫:“小驢呀,你幹得好極了,你要幹死姐姐了,姐姐情願被你幹死。這太舒服了,姐姐從這麼爽過。”
小驢越插越有經驗,在花姑子的指點下,學到好多東西。小驢一邊幹著,一邊問著:“你男人以前幹你時,你舒服不?”
花姑子騷媚地說:“也舒服,隻是不如你幹得舒服。”
小驢問道:“你丈夫哪�去了?”
花姑子一邊扭著腰,享受著被幹的舒爽,一邊回答道:“他叫人給打死了,大白天的強奸人家老婆,結果遇到一個法師,讓法師給製住後,村民們上來,將他活活地打死了。”
小驢笑道:“原來他還是個色狼呢。”
“色得很,他在身邊時,每天都得跟我幹兩次。”說著媚眼向小驢一掃。
小驢畢竟是新手,沒插多少下,就忍不住射了。那熱熱的精華一進女人的洞�,射得花姑子啊啊直叫:“真好呀,真美,被幹的感覺真好。”她將雙腿勾在小驢的屁股上,生怕小驢棄他而去似的。
等小驢射完後,她緊抱著這個小男人。小驢看花姑子時,見她臉色紅暈,美目生輝,比此前的她水靈多了,誘人多了。小驢心道,就幹了一把,變化就這麼快呀。看來女人沒有男人是不行的。
稍後,花姑子一翻身,變成女上男下的了......
親熱過後,二人穿好衣服,依偎著說情話。經過那事之後,都覺得對方是自己的親人了。實際上二人才認識一天。小驢問她為何跟自己幹那事,花姑子說自己喜歡他。小驢雖聽了歡喜,但他覺得可能是彩虹姐姐下過令吧。
情話綿綿的,正說得開心呢,忽聽屋外有人叫道:“花管家在嗎?公主請你馬上回去。”花姑子下床推窗,問道:“小翠,公主找我有什麼急事?”
小翠說道:“我也不清楚,你快快去吧。”
花姑子領小驢出屋,對二人說:“那你們慢慢回去吧,我先走一步。”又對小翠說道:“好好照顧小驢。”衝小驢一笑,身子一縱,跳上半空,腳下立刻出現在一朵白雲,載著她向山莊而去。隻見她衣裙飄飄,身材美妙,真如仙女一般。
小驢仰望著說道:“想不到花姐姐也會飛,小翠,你會不會飛?”說著話目光落到小翠身上。
小翠穿著一身白衣,幹淨得象一朵百合花,瞅著挺俏的。小翠見他這麼問,歎息道:“我隻是個小丫環,哪�會飛呢?咱們走吧。”說著當先走去。小驢自然也跟了上去。
二人一邊走路,一邊說話。小翠就問他跟花姑子今日都幹什麼去了?小驢說去看景了。那事自然是不能說的。小翠也沒有細問,她是個處女,沒法問那些羞人的事。
小驢想到那頂轎子,就問道:“小翠,我出來時見一頂紅轎子奔山莊去了,那個人是誰呀?”
小翠臉現憂色,說道:“那人是公主的親戚,是代表王爺來說話的。”
小驢問道:“什麼王爺?你們公主究竟是什麼人?”
小翠淡淡一笑,說道:“我們公主沒有跟你說嗎?那我還是不要多嘴了,還是等她自己告訴你吧。”
小驢點點頭,問道:“你們公主和花姐姐都會飛,你為什麼不會飛呢?”
小翠臉現委屈的樣子,說道:“公主的師父是神仙,公主從師父那�學會了飛。公主又把飛的本事教給他花管家,這回你明白了吧?”
小驢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我明白了,那你為何不要公主教你呢?”
小翠再次說:“我隻是個丫環,不敢那麼無禮的。”
小驢一想可不是,給人家當下人哪有那麼容易的。自己雖是個乞丐,但從不服侍人,相比之下,自由多了,逍遙多了。
回到山莊時,小翠領小驢從後門進去的。等回到自己房�後,小驢就問:“小翠,為何不走大門呢?”
小翠解釋道:“我們這�向來不準男人進的,要是讓那個人知道有你這個男人在這�,你可就沒命了,連公主都有麻煩。懂了嗎?”
小驢直視著小翠,問道:“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這麼厲害?是男是女?”
小翠嘻嘻一笑,說道:“是女的,還挺美呢,跟我們公主一樣美的;不但美,還很有本事。”
小驢聽她這麼一說,還真想見一見,說道:“在哪�?我看看去。”
小翠哼道:“得了吧你,你存心給公主找麻煩嗎?你老實呆在這�,不準亂走。”說著叫道:“連鎖,看好他。”連鎖答應一聲,走了進來。
小翠說道:“我得做事去了,你休息吧。”說著轉身就去了。
小驢坐下來,對旁邊的連鎖問道:“究竟是誰來了?怎麼都不告訴我呢?”
連鎖一笑,說道:“小驢,你真想知道嗎?”
小驢關心彩虹,說道:“那是自然了。那個人來幹什麼?她跟公主什麼關係?”
連鎖低聲道:“我跟你說,你可不準告訴別人,不然我就慘了。”
小驢捂捂自己的嘴,說道:“我這個人,嘴最嚴了,絕不會出賣你的。”
連鎖望他一眼,說道:“我信你了。我跟你講,這個人是公主的嫂子,也就是太子妃。”
小驢一驚,問道:“太子妃?難道彩虹姐姐的老子真是皇帝?”
連鎖不屑地白他一眼,說道:“皇帝也不能跟我們老爺相比。”
小驢急問道:“那是什麼人物?”
連鎖想了想,說道:“多餘的話,我不跟你說,我隻告訴你太子妃來是為公主的婚事的。公主不願嫁給那個人,而老爺非要她嫁。這不,公主出去散心幾天,才一回來,老爺就派太子妃來開導她嫁人了。”
小驢一聽,大為不平,一拍桌子,怒道:“彩虹姐姐不願嫁,為何要逼她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呢?我找你們老爺去,我要跟他講理?”
連鎖看他一副大英雄的樣子,不禁笑了,說道:“還是算了吧,你恐怕連我家老爺都沒有見到,你就沒命了。不過你這話公主聽了,她一定很高興的。連我聽了,都替她高興。”是的,哪個女孩子不喜歡有男人對自己這麼重視這麼好呢?
小驢臉色稍微緩和一下,問道:“你們公主要嫁的是什麼人?這親事是怎麼來的呢?”
連鎖連聲歎息,說道:“我家公主跟仙女一樣美,可要嫁的這人可太醜了,簡直是牛頭馬麵。他不隻長得醜,人也壞得很,有出了名的淫賊……”說到這�,小丫環的臉都紅了。
小驢氣得站了起來,大聲道:“你們老爺怎麼能將女兒嫁給這樣的禽獸呢?這也太狠心了吧?我跟他沒完。”
連鎖拉拉他的衣袖,說道:“你快小點聲,別讓太子妃聽見,那樣麻煩就大了。”
小驢氣呼呼地坐下,聽連鎖往下說。“我們老爺也不想將公主嫁給那個人呀,有什麼法子,我們老爺得聽那人的老子的,他老子的官是最大的。”
小驢拍拍頭,說道:“你可把我弄糊塗了,你說你們老爺比皇帝神氣,這回又說有人比他還大,這不是怪了事嗎?”
連鎖不再往下說了,說道:“你餓了吧,我去給你拿東西吃。”說著這�,衝小驢一笑,姍姍而去。
小驢支著下巴沈思著,苦想著這些想不通的事。他仿佛掉進了霧海,迷了路了,半天都走不出來。他想,我得見見彩虹姐姐,向她問個明白。
(4)傳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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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時,小驢跟連鎖說,要她領著去見彩虹姐姐。連鎖感到為難,正大感頭疼時,忽聽一陣嬌笑聲自遠處傳來。二人一驚,同時站起,正打算出門看時,眼前紅光一閃,一位少婦已出現在眼前。
那少婦指著小驢喝道:“哪來的野小子,竟到這來壞我妹子的清譽。”說著抽出一條紅綢子,向小驢身上卷來。
連鎖身子一縱,急忙攔在小驢身前,叫道:“太子妃,你不能傷他,他是公主的救命恩人。”說著已將卷來的綢子抓住。
那少婦一愣,真想不到一個小丫環竟能接住自己的一招。要知道這一招具有開山裂 碑之力,融合了少婦多年修煉得來的能量。
那少婦見此,收回綢子,向小驢打量著,見他相貌端正,倒不象壞人,於是臉色稍微緩和一些。她對小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哪�人?幹什麼的?”小驢見她生得明豔動人,一身紅裙裹得身材浮凸有致,撩人之極。那胸脯之高,比花姑子小不多少。因此,對她多看了幾眼。
那少婦素來以美貌自負,對男人的這種目光習以為常,隻是見他年紀小小也如此好色,倒有點意外。
少婦對小驢看了又看,說道:“你雖是彩虹的救命恩人,也不能留你在這�,你會害了她的。我這就送你離開這�。”
小驢向後一退,問道:“送我去哪�?”
少婦逼進一步,說道:“你從哪�來,我送你回哪�去。”
小驢搖頭道:“我不,我不,我要留在這�陪彩虹姐姐。”
少婦冷笑道:“這可由不得你,我不能眼看你把她毀了。”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笑聲,一個聲音脆生說:“嫂子,你怎麼到了這�,也不跟我說一聲。”隨著聲音,一身白衣的彩虹緩緩走進來。一看到她,小驢緊張的心一寬,心道,你來了,我就誰也不怕了。
彩虹給小驢介紹,說道:“這是我嫂子流雲,也就是太子妃。小驢,快過來見禮。”小驢連忙過來施禮。
彩虹為了緩和氣氛,向小驢問道:“你看我嫂子長得怎麼樣?”
小驢瞅她幾眼,說道:“跟你一樣,美如天仙。”那少婦流雲哼了一聲,心�倒挺舒服。
彩虹趁機將流雲拉到一邊,嘀咕了一陣兒。流雲聽了,不時還瞅瞅小驢。小驢雖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也知道是與自己有關的。
稍後,彩虹叫道:“花管家,送太子妃回房休息。”聲音未落,風情萬種的花管家已經進來,向彩虹跟流雲見過禮後,還偷偷向小驢拋個媚眼。小驢見了,心�癢癢的,一下子想起白天那事。回想陽具插入小洞的滋味兒,小驢的骨頭都軟了。
花管家恭敬地向門外一指,說道:“太子妃,這就請吧。”流雲白了小驢一眼,向門外走去。
連鎖見彩虹在這兒,知趣地退出房去。於是,房�隻剩下小驢跟彩虹二人。小驢借著燈光打量一下彩虹,見她臉色有了紅暈,知她好多了。但他還是過去拉著她的手問道:“姐姐,你沒有事了吧?”
彩虹跟他手拉手坐在床邊,微笑道:“我沒事了,我現在還能飛起來呢。”
小驢見她笑得好看,就說:“你沒有事,我就放心了。我一直在擔心你呢。”
彩虹見他一臉真誠,心中感動,一把將小驢摟在懷�,說道:“小驢,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我一定要讓你這一輩子都過得快活。”
小驢臉貼在彩虹的酥胸上,覺得舒服極了。他有意動著自己的頭,讓頭揉著她的奶子,真是太爽了。
彩虹知道他在使壞,笑罵道:“剛來就學壞了,都是花管家不好。”說著將他推出懷外,背過身子不理他。
小驢連忙拉著她的手陪禮,說道:“好姐姐,你不要怪我,誰叫你身子長得好呢。你那�好柔軟,好溫暖呀,小驢一輩子都想貼在上邊。”
彩虹歎息道:“怕隻怕你沒有那個豔福呀。”當小驢瞅到她的臉時,她臉上已是堆滿愁雲。
小驢生了憐愛之心,抓住她的纖手,毅然說道:“姐姐,我都聽說了,你不用怕。誰逼你嫁人,我跟他拼了。”
彩虹一笑,說道:“有你這個小男人對我好,姐姐已經很知足了。對了,你還不知道我的身世吧,也該告訴你了,免得你一個勁兒打聽。三天之後,也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再見的時候。”
小驢手一顫,叫道:“你說什麼?”
彩虹笑了笑,說道:“你聽好了,我叫彩虹,我不是人類,我是東海龍王的小女兒,人家都叫我彩虹公主。”
小驢豔羨地說:“這麼厲害,果然比皇帝神氣,真想不到姐姐是龍女呢。”
彩虹摸著小驢的頭,說道:“我倒願意生在平常的百姓家�。我才生下不久,我父王抱我去見玉帝,巧得很,玉帝那時也生了一個太子。眾大臣見我們年紀相近,就提議定親。玉帝那天心情很好,就隨口答應了。我父親是不願意的,因為他見那太子生得實在醜陋,料想我長大了也會不滿意的。”
小驢不平地說:“這算什麼呢,隻當笑話吧。”
彩虹歎氣道:“玉帝說的話哪�是笑話?當我和太子長大後,玉帝召見我,見我生得好看,就堅持讓我嫁入他家。那太子見到我,口水流多長。我見他長得太醜,實在受不了。回來跟父親說要退婚,父親哪敢說退呢?違抗玉帝的旨意,那還得了?一旦玉帝發怒,我們龍族就會遭到滅頂之災的。在我十八歲時,玉帝那頭催著完婚,我說自己年紀還小,堅決不嫁;現在人家又來催婚,我不知怎麼辦才好了。父王也無計可想,你都看到了,我嫂子來找我見父王了。”
小驢急得抱著彩虹,說道:“姐姐,你別去見他們,你去了沒好果子吃的。”
彩虹皺眉道:“那怎麼辦呢?”
小驢眨巴著眼睛,說道:“不如咱們遠走高飛吧。”
彩虹淡淡一笑,說道:“我的傻兄弟,你太天真了,上天入地,躲到哪�,他們都能找到的。那樣一來,還給父王跟家族帶來大難。我決對不能害他們的。”
小驢顫聲道:“那怎麼辦?”
彩虹咬牙道:“車到山前必有路,我不會讓別布擺布自己的命運的。我會跟玉帝據理力爭的,寧死不屈。”
小驢眼�有了淚珠,說道:“姐姐,你不要死,你死了我會很傷心的。”
彩虹拍拍小驢的肩膀,說道:“好了,先別說這些了,我找你是有事的。”
小驢振作一下精神,鬆開摟抱她的手,說道:“姐姐有事請說吧。”
彩虹黯然地說:“我已經答應嫂子了,三天之後,跟他去見父王。在這三天�,我一定要傳你一些本事,以後我不在身邊,你可以自己照顧自己。”
小驢無語,隻有默默地聽著。隻見彩虹從脖子上摘下一條珠鏈,鏈子上拴一個精致的小斧頭,隻有中指大。金光閃閃,斧刃白白,不象玩具,倒象是真的。
彩虹將它托在手心�,說道:“小驢,這個斧子是父王打小送我的,現在我就送你好了。以後你想我時,你可以看看它,更主要的是以後遇到壞人時,就用這斧子砍他。保管沒人再敢欺侮你。”
小驢聽了,不禁笑了,心道,這小斧子拿來玩還行,用來砍人,那不是開玩笑嗎?那麼小,豈能砍得了人?要砍人,還不如到鐵匠鋪買一把板斧。
彩虹知道他的意思,說道:“你不要小看這把斧子,這可不是玩物。這是盤古開天時用的斧子,後來被我父親偶然得到,視為珍寶。因為他心疼我,這才給我的。”
小驢睜大眼睛,指著小斧子問道:“盤古開天用的就是這個小東西嗎?”言下之意,自然是不信的。
彩虹站起來,默念了幾句什麼,隻見那斧子刷地變大,足有一人多高。斧柄雙龍盤旋,氣勢開張,栩栩如生,隻是鏈子不見了。小驢看得蹦了起來,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彩虹衝他一笑,說道:“此斧重達一百斤,名為開天神斧,你來拿拿看。”
小驢見彩虹拿著時,跟拿小斧一樣輕鬆,聽說有一百斤,也不以為然。他心道,你一個女孩子都能拿動,何況我一個大男人呢。
當他接過時,臉色都變了,要不是及時加力,斧子非砸在腳上不可。小驢雙手橫拿斧子,漲得滿臉透紅。彩虹說得不錯,是有一百斤。自己曾經幫人扛過百十斤的大米,自然能估計出它的份量。
彩虹指指門外,說道:“咱們再出去試試它鋒利與否,看與你們濟洲城的砍柴斧子相比如何。”當先向外走去,小驢雙手提斧,邁著沈重的腳步跟去。
彩虹走到一株碗口粗的大樹前,說道:“砍砍它如何?”
小驢答應一聲,咬咬牙,雙膀叫力,呼地橫砍過去,喀嚓一聲,那樹攔腰而斷,栽倒在地,更妙的是,小驢手上沒感到一點震動,如砍麻繩。盡管小驢已經很小心了,但斧子揮出後的慣力還是帶得他向前踉蹌幾步,差點沒趴地上。
一邊的彩虹看他狼狽的樣子,忍不住一笑,說道:“來,咱們再來砍石頭。”說著一指牆下的一塊大石頭。那石頭有半個人高,兩個人抱不過來,在月光下白森森的。
彩虹指揮著,說道:“砍它,從上往下砍。”
小驢望著雪白的斧刃,心道,這麼好的斧子,砍在石頭上,會不會卷刃呢?”
彩虹催促他,他隻好奮力砍去,那結果讓小驢大驚,沒有想象中的巨響,也沒有遇到什麼阻力,跟砍樹一樣,小驢沒感到手上震蕩呢,那大石頭已經一分為二,變成兩塊。被砍處,直上直下,沒一點粗糙處。
小驢驚喜地望著斧子,心道,不愧是神斧,真鋒利,砍石頭如砌豆腐。
彩虹在旁解釋道:“這斧子無堅不催,削鐵如泥,更別說砍石頭了。當年盤古開天時,用它隻一斧,就把天地分開了,你說它厲害不厲害?”
彩虹又說:“這神斧是我們龍宮珍寶之一,我哥哥向我父王懇求多回想要它,我父親都不肯答應,還是給了我。我考慮到一個女孩子用它當兵器,實在不大好看,因此一直掛在脖子上,從來不用。這回你救了我,我又喜歡你,就把它送你吧。”
小驢高興得簡直想跪下,大聲道:“你對我真好。”說著將斧子放在地上。這東西實在太沈了,放在地上歇口氣。
彩虹看得清楚,小驢臉上汗都下來了。她沈吟片刻,說道:“你的力氣太小,我得想法子讓你力氣大些。不過我先教你幾個招式,以後跟人打鬥時,好能取勝。”說著隨手拎過來,那個輕鬆勁兒,象拿紙糊的東西。
彩虹說聲:“看好了。”然後就又一招一招地舞動起來。她一共教小驢五招,都是很簡單的,每招都有名字:力劈華山,橫掃六合,倒反金剛,斜�救正,風雲變色。
她一共演示了十遍,才把斧子交給小驢,讓他做一遍。小驢使足力氣,勉強將五招使完,累得呼呼大喘。彩虹見他學得一點不差,很喜歡他的聰明勁兒。
彩虹掏出香帕,給他擦擦汗,說道:“我的好弟弟,你有了這把斧子,再練好這五招,沒人再敢惹你了。下邊我教你如何把它縮小,及變大。”
小驢大有興趣,洗耳恭聽。彩虹在他耳邊說:“變小時,念動口訣‘搖蕩浮世生萬象,豈有貝闕藏珠宮。’你來試試。
小驢扶著那大斧,默念那兩句。那斧子立刻變成中指那麼小,鏈子又出現了。彩虹又說:當你念出“東方雲海空複空,群仙出沒空明中。”它就變大了。小驢試了試,果然不錯。
他美滋滋地將它變小,彩虹笑著將它掛在小驢的脖子上。小驢問道:“如果別人也會這幾句詩,這斧子不是要聽別人的話嗎?”
彩虹搖頭道:“你不知道,這斧子是有靈氣的,隻要它跟你久了,它隻聽你的了。別人會念詩,也沒有用的。”
小驢大喜,連聲叫道:“那太好了,那太好了,我有了自己的寶貝了。”
彩虹說道:“還有更叫你高興的呢。來,咱們進屋吧。”
二人進屋後,說道:“你以後遇到強敵,就算用神斧也打不過人家。那種情況下,你怎麼辦呢?”
小驢笑道:“那還用說嗎?自然是逃得遠遠的了。”
彩虹問道:“如果人家將你包圍了,你可怎麼辦呢?”
小驢摸摸頭,笑道:“那隻好投降了吧。”
彩虹望著他,說道:“我教你一個好辦法,叫隱身術;隻要你隱身了,隻要別人不會神眼,誰也看不到你。”
小驢將耳朵湊過去,彩虹便將口訣教給他,原來也是兩句詩,是“古木陰中係短篷,杖藜扶我過橋東。”小驢念完,問道:“姐姐,你能看見我嗎?”
彩虹嫣然一笑,說道:“我當然看得見你,我還沒有教完呢。聽我的,這詩連念兩遍,你再看我。”念過兩遍,彩虹不見了,小驢喚道:“姐姐你在哪�?”
彩虹現身出來,小驢也試了一下,果然彩虹也不見他。接著彩虹又教如何從隱身中現身,原來是詩的後兩句:“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麵不寒楊柳風。”也是念兩遍。
小驢一一試過,興高采烈。他心�說,以後我再到濟洲城�討飯時,哪個財主再要不給,我就隱了身去偷他家的雞鴨鵝狗,讓他心疼。
等這些都學完後,彩虹望著小驢脖子上的那把斧子沈吟起來。小驢眉開眼笑地問:“姐姐,你在想什麼呢?”
彩虹抿著嘴一笑,說道:“我在想該如何讓你的力氣大一些呢。”
小驢關切地問:“有什麼好辦法嗎?”
彩虹說道:“辦法自然是有,讓你跟我練道家的養氣吧,那沒有個十年八年的,沒多大效果。”
小驢點頭道:“可不是嘛,十年八年�,我已經被人欺侮得不成樣子了。有沒有快點的辦法?”
彩虹沈思道:“有倒是有,隻是……”
小驢追問道:“隻是什麼呢?”
彩虹臉一紅,小聲道:“隻是這法子太過羞人。”
小驢還在問:“那是什麼呢?”
彩虹背過臉去,說道:“你休息吧,有什麼話明天再說。”說著一溜煙地走了。小驢莫名其妙,不知道怎麼個意思。他呆立在那兒,實在想不通。
好一會兒,他回過味兒來,坐到椅子上,反複練習著彩虹教的好法子。正當他練得高興呢,花姑子笑嘻嘻地走了過來。小驢跳了起來,知道豔福又來了。
花姑子關好門,投到他的懷�,問道:“什麼事這麼高興?”小驢就把彩虹傳授本領的事說了一遍,自然秘訣他是不肯透漏的。
花姑子臉現驚喜,說道:“小驢,你真幸運,想不到公主會將這本事傳你,可見公主是對你有意的。”
小驢心�一甜,嘴上說:“我隻是個小乞丐,她哪�看得上我?”
花姑子安慰道:“你不用氣餒,我覺得你行的,以後會有出息。”
小驢聽得高興,想起剛才的事,就問:“花姐姐,你說怎麼做才能讓我迅速增加力氣呢?”
花姑子聽了臉泛桃紅,美目閃光,低聲道:“最好的方法就是幹事。”小驢喜道:“這太好了,咱們這就開始吧。”說著抱起花姑子床上走去。
(5)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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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上得床來,花姑子阻止小驢的下一步動作,說道:“別那麼猴急呀,咱們說一會兒話再來。”
小驢將她摟在懷�,對她的胸臀好頓亂摸,說道:“說什麼呢?說說那位太子妃吧。”
花姑子美目閃爍,笑道:“好端端的,你怎麼會想起她?”接著又說:“我知道了,她要趕你走,你懷恨在心。”
小驢搖頭道:“懷恨倒沒有,隻是覺得她長得好漂亮,跟你一樣好看。”
花姑子伸手到他胯下,握著那根有了反應的東西,哼道:“當我的麵誇別的女人,你是成心要氣我嗎?”
小驢連忙說道:“沒那回事,我隻是說幾句實話,覺得你們這�的美女真多。我好象到了美女窩一樣。”
花姑子這才高興起來,說道:“那當然,我們龍族的女人個個漂亮,公主還有四個姐姐,個頂個的美,包你見了流口水。”
小驢問道:“公主有幾個兄弟?”
花姑子回答道:“公主隻有一個哥哥,也就是太子妃的丈夫。”
小驢問道:“公主生得美貌,那他哥哥一定也英俊得很。”
花姑子歎息道:“龍宮出美女不出美男,她哥哥長得太一般了,還不如你好看呢。我的丈夫也很平常的。”
小驢感慨道:“這倒真是怪了事。”
花姑子道:“那太子妃要打你,你一定很生氣吧?”
小驢一笑,說道:“我可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
花姑子道:“那就好,那就好。”說到這兒,花姑子重重歎口氣,這一聲歎息好淒涼。
小驢的手在她的胸上按著,問道:“你什麼事不開心?”
花姑子睜大美目凝視著他,說道:“三天之後,咱們就要分開了,以後很難相見,你說我能開心嗎?”
這話聽得小驢也黯然了,說道:“我不能留下來幫你們嗎?”
花姑子堅決地說:“不行,你留下來隻會添麻煩。如果讓龍王知道你留在這�,他就會把火氣撒在你的身上,到時你會很慘的。”
小驢大聲道:“我想幫你們。”
花姑子一笑,說道:“你的這份心意我們很感動,但我和公主想的一樣,不能讓你冒險。我和公主想好了,三天之後,送你回濟洲城。”
小驢苦著臉說:“到時我又要接著要飯了。”
花姑子哼道:“你就那麼沒有誌氣嗎?你不要飯就會餓死嗎?”
小驢道:“我就是要飯長大的,除了要飯,我還能幹什麼呢?”
花姑子教訓道:“你也太沒誌氣了,那漢高祖劉邦是個大流氓,還當了皇帝呢。劉備隻是個賣草鞋的,照樣能幹一番大業。你現在不同了,公主教了你本事,你也可以幹出個樣子給人看看。”
小驢問道:“你是說我也可以去當皇帝?”
花姑子說道:“你可以不當皇帝,但可以當個大英雄。”
小驢頓了頓,說道:“隻可惜我力氣太小,使這把開天斧還費勁呢。等回到濟洲後,我天天要練力氣。”
花姑子點頭道:“這還象句人話。不過要象凡人那麼練習的話,要到何年何年你才能出徒呢?得想個好辦法。”
小驢緊摟住花姑子,微笑道:“你不是說了嘛,最好是幹那事,咱們還等什麼。”
花姑子媚笑道:“我還沒有說完呢,我的意思說,你最好找道行深的人幹事,那樣的話,隻需要人家把一點能量傳給你,你就會變得力大無窮了。”
小驢笑道:“你不就道行深嗎?快別浪費時間。”
花姑子搖頭道:“我這點道行還差得遠,公主和太子妃才叫深呢。隻是公主現在受了傷,再者她也不會把身子給你。她沒有那個膽量的,要是叫玉帝知道她失身了,她本人不但完了,連她家族都會被滅的。”
小驢聽得驚心動魄,忙說道:“我不會碰公主的。”
花姑子想了想,說道:“現在最好的法子是……”說到這�,她將嘴巴湊到小驢的耳朵上說:“你跟太子妃幹,包你豔福無邊。”
小驢差點把眼睛瞪出眼框,失聲叫道:“這怎麼可能?她她她……”連說了好幾個她,沒說出下文。
花姑子噓了一聲,說道:“你小點聲,你是不是怕人家聽不見?我跟你說,事在人為。”
小驢皺眉道:“那可是公主的嫂子呀,我怎麼敢有那種非分之想。再說要是讓公主知道了,她一定不再理我了。”
花姑子神秘地一笑,說道:“難道你就不會不讓她知道嗎?你不說,我不說,誰會說呀?”
小驢擔心地說:“她不會說嗎?”
花姑子得意地說:“咱們既可達到目的,又可不讓她發覺,你說這事有多美?”
小驢不信地望著她,說道:“這也可能嗎?她又不是死人,會沒有感覺?”
花姑子轉動著美目,說道:“我自有辦法,到時你看我的吧。隻是得了便宜之後,不準把姐姐給忘了。”
小驢想到那位太子妃的美貌,不由得心搖神馳。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道:“我的好姐姐,你為何要這麼幫我?這事要是做的不慎,罪可不小呀。”
花姑子拍拍小驢的頭,說道:“你明白就好。我對你這麼好,也不為別的,咱們好歹好了一場,算是送你的一件禮物吧。”
小驢感動親了她幾口,問道:“她是不是人類?”
花姑子回答道:“不是,她也是龍族,是南海龍王的女兒。”
小驢又問:“她多大了,成親多久了?”
花姑子回答道:“她比公主大三歲,成親有五年了呢,隻是一直沒有孩子,把老龍王急得不象樣,不知道問題出在誰身上。”
小驢道:“要是沒孩子的話,龍王的位子可就後繼無人了。”
花姑子笑道:“可不是嘛,所以你要爭點氣,爭取讓她懷上;她要是懷上了,對你和她都有利。她可保住太子妃的地位,將來當娘娘。你可以得到無窮的力量,你兒子還能當龍王呢。這事多好呀。”
小驢照她說的一想,還真是那麼一回事,隻是想到強行奸她,實在有點對不起良心。花姑子微笑道:“你不會擔心,一切由我來安排。你隻要會幹事就行了。咱們話說到這兒,這就開始恩愛吧。一會兒,我還得回去呢。”
小驢望著房門,問道:“會不會有人突然闖進來?”
花姑子搖頭道:“不會的,沒有人會來打擾我們。下人們不敢進來,公主知道我在這�。”說著將紅唇湊上來。小驢不再說什麼,吻在女人的嘴上。
二人將舌頭伸出嘴外,使勁地纏在一起。同時,二人的手也不老實,互相在對方的身上亂摸著。小驢一手抓奶子,一手摳小洞。花姑子也對他的胯下使勁兒。
不一會兒,二人就赤條條的了。小驢的陽具已經高高挺起,花姑子的胯下也流出淫水來。花姑子嬌喘籲籲,嬌聲說:“你躺下,讓我來伺侯你,包你舒服得要命,永遠忘不了姐姐。”
小驢聽話地平躺下來,那玩意跟一根旗杆一樣直立著,又粗又長,青筋突出,雄風浩蕩。花姑子看著這根威武的東西,眸射春光,臉上也有了淫蕩的神情,看得小驢眼睛都直了。
小驢以為花姑子會直接套棒入穴,哪知他錯了。隻見花姑子一偏腿,竟倒騎在他的身上。沒等他明白怎麼回事呢,花姑子身子一伏,張開嘴巴,將大肉棒吞進嘴�。小驢就覺得家夥進入一個溫暖,濕潤的所在,跟插在女人的下邊不太一樣。
花姑子套弄幾下,又用香舌舔那龜頭,隻一下,就令小驢叫了起來:“啊,姐姐,太美了。”身子都顫起來。花姑子回眸笑道:“一會兒還有更美的。”說著轉過頭,繼續忙碌起來。
小驢爽得想射,但他忍住了,按照花姑子傳授的固精法,保持冷靜。他見花姑子的大屁股就在自己眼前,便伸手去摸。那個屁股迷死人了,屁股肉那麼肥,那麼圓,白得耀眼。臀溝完全張開了,那道裂縫正隨著花姑子的動作或大或小的變化呢。從縫�正掛出遊絲樣的淫水,將花唇及菊花弄得亮晶晶的。
小驢暗讚道,這個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這樣的女人,就是得道高僧見了,也會忍不住動了凡心的。
他愛極了這個屁股,就抱住它,好頓亂摸;偶爾還拍拍它,象是在試它的彈性。接下來將嘴湊上去,貪婪地吮吸起來。那�香噴噴的,比小驢吃到的最好的果實更誘人,更可口。
他在她的下身放肆著,對屁股,小穴,腚溝,連菊花都不放過。當他的舌頭在菊花上滑過時,花姑子爽得全身發顫,吐出龜頭大叫道:“小驢呀,你真是我的克星,姐姐要被你弄死了。”說著話,調整一下姿勢;還是跪坐式,將屁股放低,雙腿分得更開,小驢不需要怎麼費勁兒,就能舔到那些美麗的地方。
花姑子的手在小驢的棒子上玩著。那玩意叫她給舔得幹幹淨淨,支支愣愣的,龜頭大得快炸了。真是上等的一條好槍,隻要是成熟的女人,沒有不著迷的。花姑子不禁想到,自己要是男人就好了,長這麼一根家夥,想操誰就操誰;被操的女人不但不會懊惱,還會偷著笑呢。
小驢在花姑子的指點下,練習著舔吸的本事,不久,就把花姑子弄得噴出一股大水來。小驢也不嫌棄,張大嘴猛吃著,感動得花姑子都要哭了。她暗下決心,一定要幫小驢操上太子妃,一定讓他成為人間第一等大英雄。
花姑子的大水一流完,小驢就將她按倒,唧一聲將大棒子插進去。那又嫩又滑的小洞緊包著大陽具,爽得小驢直叫:“姐姐,你這玩意生得真好,插進去讓人美得當了神仙。”
最終,在花姑子的控製下,二人一起達到高潮了。休息一陣兒,她穿衣起身。小驢問道:“姐姐,不如你在這�睡吧。咱們一塊睡有多好呢。”
花姑子伏下身在他的臉上親一口,柔聲道:“姐姐還有好多事要做,山莊的事,沒有我不行的。你先睡吧,那事我會很快辦成的,到時你得好好謝謝我。”說著給小驢蓋好被子,媚笑著出門了。
小驢一時間還睡不著。今日他的收獲很大,既嚐到女人的滋味了,又學到本領了。自己有了本事,以後再也不用怕誰了。花姐姐說以後不能再要飯了,不要就不要好了,有了本事,還怕沒有飯吃嗎?一個大流氓,一個賣草鞋的,都有所作為,難道我還不如他們嗎?以後咱不要飯了,咱去當皇帝去。咱也嚐嚐坐龍椅什麼滋味兒,擺弄大臣什麼感覺,享樂皇宮什麼味道。想到這�小驢想笑,這個想法隻能是夢想,自己可沒長坐龍椅的屁股。自己這副德性隻怕穿龍袍也不象太子。
次日早起,小驢就在自己院�練起本事來。他生怕自己會忘了,將那五招反複不知練了多少遍,直到刻骨銘心。
那大斧自然還那麼沈,不過小驢比昨天用得要順手些,好象這斧子真明白自己的心意一樣。他知道自己現在最需要的是力氣,隻要有了力氣,自己這個小乞丐,就能當大英雄。
他也練了隱身術。他將連鎖喊出來幫忙。這丫頭就住在他旁邊的屋子�,是花姑子專門叫來服侍他的。小驢就想,昨晚親熱的聲音,她想必也會聽到的。
當小驢問她聽到什麼時,那丫頭直搖頭,臉卻紅得如柿子。小驢不再問了,他明白那是怎麼回事了。
小驢在心�複習著口訣,覺得熟兒了,才在連鎖跟前演示。連鎖見他一會兒現身,一會兒隱身的,非常有趣,忍不住拍掌喝采。小驢知道自己的本事初成,開心的大叫。他心道,這要是回去讓義父看見,那可不得了。他一定會高興得傻笑的。
吃過早飯,花姑子領著小翠來了。這個大美女經過男人的滋潤,變得容光煥發,光彩照人。那臉蛋嫩得能掐出水來。她跟小驢說,今日由小翠陪他到花園看花。小驢也說了些客氣話。
花姑子臨走時,將小驢叫到一邊,囑咐道:“以後回到濟洲城後,千萬不可炫耀自己的本事,讓人知道你的底細,對你不利的,一會要學會深沈才好。”小驢連連點頭。
接著花姑子又微笑道:“那件事已經有了眉目,你就瞧好吧。如果順利的話,今晚就有豔福了。”小驢高興得直搓手,直想叫幾聲幹爹。
花姑子跟小驢說自己不能陪伴了,讓他跟小翠好好玩。如果有興趣,將那丫頭幹了都行,不過不要影響體力才好。小驢隻是點頭,他還沒有給小翠破身的意思。
花姑子走後,小翠領小驢向後花園走去。小驢想到晚上可以跟那位太子妃相好,不禁手舞足蹈。他心道,隻要我有了力量,我就可在濟洲城當大人物了,混得好的話,可以當那�的花子頭了。花子頭是不用要飯的。
小驢越想越得意,隻盼著天能快一點黑。
(6)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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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花園不大,那�的花壇可不少。�邊的花各種各樣,開得燦爛之極,多數花他都叫不出名字。他記得有一回跟幾個夥伴搭人梯上了濟洲城張老爺家的牆頭,想看看有錢人家的花園是什麼樣。當時他在最上頭,一上牆頭,還沒有看清楚那�多大呢,正巧看到�邊的一個小姐跟丫環遊玩,更巧的是那小姐在聞了一朵花香之後,一轉頭,正見到牆頭上賊眼兮兮的小驢。那小姐的黑眼睛猛地睜大,同時大叫起來。
小驢被嚇得一哆嗦,媽呀一聲,從兩人多高的牆上掉了下來,也顧不上屁股生疼,跟夥伴們撤丫子就跑,頭都不敢回。這件事害得他多日不敢進城,等敢進城時,見到張家的門就趕緊躲開,生怕被人發現了。
有一回很巧,跟張家小姐和丫環走個對麵。小驢剛想跑,被那家丫環給叫住了。小驢一看那小姐,花容月貌,杏眼桃腮,還是個美女呢。那個小丫環也有幾分姿色,一雙大眼睛骨碌碌直轉,一看就是個聰明丫頭。
小丫頭一身青衣,收拾得幹淨而利落。他將小驢叫來,望了小姐一眼,說道:“張小驢,看清了,這是我家大小姐青鳳。那天你上我家牆頭,還沒有跟你算帳呢。以我的意思就跟老爺說了,可小姐心好,沒找你麻煩,不然的話,送你進衙門,賞你一頓板子。”
小驢一聽,這才明白為何多日來平安無事,原來是小姐給壓下了。他恭恭敬敬地上前行禮,那小姐也沒有輕視他,還了一禮。小驢直起腰,見小姐生得美貌,身段婀娜,那含羞帶笑的樣子真是勾魂得很。他看得眼睛都直了。
小姐見此,將頭扭向一邊,吩咐丫頭道:“小倩,送他幾個包子。”丫環答應一聲,給了小驢四個肉包子。小驢千恩萬謝地直說好話。
之後,小姐領丫環小倩走了。小驢呆呆地望著,那小倩還回了一下頭,跟小姐說:“小姐,他好象看上你了。”小姐說:“不要亂說話。”那小倩又說:“他喜歡你也沒有用,他一個小乞丐,哪有資格娶你。再說,你已經是知府公子的未婚妻了。”那小姐不出聲了。
小驢聽到這話,沒來由地心�一酸。他偷偷向人打聽,得到的消息果然不錯,那小姐真是知府老爺的未婚兒媳。他聽到這個消息後,久久不能平靜。他幹爹得知他的心事後,老眼斜著他,說道:“小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呀?你要是能娶她當老婆,我下輩子當你兒子。”說得小驢聲都不敢出一句。
那是去年夏天的事。從那以後,小驢見了小姐跟丫環,總是遠遠避開,覺得自己沒有資格見人家。他心�很想見她的,雖然不能有什麼想法,看看她也是好的。可小驢沒有那個勇氣。
在他來逍遙島之前,濟洲城早傳遍了,說一立秋小姐就要出嫁。小驢聽到這消息的第一反應就是,為何我不會武呢?我不該是乞丐,而應是強盜,我要憑本事將她搶來。
他望著花出神,想著心事。一旁的小翠不知這些,問道:“小驢,你看這些花怎麼樣?”
小驢收回心神,微笑道:“好看,我們濟洲城沒有一家的花能跟這�比。”
小翠哼道:“那是當然了,這�的花都是公主從天下各個花園�收來的名品,你一個小城算什麼呀。”
小驢一聽這花的來源,立刻打起精神觀看。小翠見此,就挨樣給介紹。什麼這花叫夢芍藥,是某國國王的愛物。什麼那花叫黑�香,是某某富翁的最愛。那些稀奇古怪的名字跟不同的來曆,聽得小驢大長見識。
等說完了花,小翠突然問道:“小驢,你說我長得好看,還是這些花好看?”小驢不想有此一問,看看這些花,溢彩流光,千嬌百媚,再看小翠,雖不是天香國色,也是如花似玉,絕不比那位張小姐差。
他再三斟酌,由衷地回答道:“還是你好看。”小翠心�高興,嘴上卻問:“我看花比我好看。”
小驢很認真地搖著頭,說道:“花隻能看,而你不隻能看,還很有用呢。”
小翠臉一紅,說道:“那你要花還是要我?”
小驢聽得血流加快,說道:“那還問嗎?自然是要你。”
小翠聽了臉上有了怒氣,說道:“那你為何要花管家而不要我?”
小驢聽得心一顫,問道:“你說什麼?”
小翠背過身去,說道:“你跟花管家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們倆昨天在小木屋�,昨晚在你房�,我很清楚的。”說這話時,語氣中充滿了酸味跟苦味兒。
小驢聽得動容,拉過她的手,問道:“小翠,你喜歡我嗎?”
小翠也不往回收手,嬌聲道:“那還用問嗎?”
小驢苦笑道:“我隻是一個乞丐,有什麼吸引你的呢?”
小翠很認真地說:“喜歡一個人,還需要什麼理由嗎?喜歡就是喜歡。”
小驢問道:“那彩虹姐姐允許你喜歡我嗎?”
小翠麵帶羞澀地說:“公主有話,你要什麼都行,包括我們這些丫環。”
小驢感慨道:“彩虹姐姐對我真好。隻是我就要離開這�了,隻怕以後咱們見麵都難,我不想害你的。”
小翠另一手也過來扯住小驢的手,深情地說:“我不管,就算你明天走,今天我也要跟你好。”這話說得極為堅決,聽得小驢大為感動。
小驢一把將她摟在懷�,說道:“小翠,謝謝你。我在濟洲城時,沒幾個人看得起我,想不到到這�之後,你們都對我這麼好。我頭一回覺得做人真好。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一輩子住在這�,哪怕每天給你當傭人都成。”
小翠緊摟著小驢,說道:“小驢,我們都看得出小姐喜歡你。老天保佑,等小姐把婚事退了,你就能跟我們在一起了。那時不止是我,這�所有的女孩子都是你的,你想和誰好都行的。”
小驢苦笑道:“會有那麼一天嗎?”
小翠緊勾著他的脖子,說道:“一定會的,公主不會那麼苦命的。”
這時隻聽到幾聲清亮的鳥叫,不知道是什麼鳥。小翠突然推開他,說道:“不好了。”
小驢急問道:“怎麼了?”
小翠解釋道:“這是公主養的示警鳥,隻要有外敵入侵,它就叫起來。”她說這工夫,那鳥聲叫得更大聲了,開始還是單鳥叫,後來是群鳴了。
小翠說:“你回房去,我去看看。”
小驢搶著說:“我也要去。”
小翠看了看他,說道:“好吧,隻是你得聽我的。你要是受到傷害的話,我可負不起責任。”說著領著小翠向大門跑去。
二人在奔行途中,看到好多丫環也都向大門而去。她們平時都弱不禁風的樣子,此刻都手持兵刃,英氣勃勃地樣子,看來是想跟敵人殊死一搏。
小驢還發現一個怪現象,出來的人都是女子,就他一個男人。看來太子妃說得不錯,這�的確不許男人進來,自己算是一個例外。
當到了門口時,二十幾名丫環已排列在門外。小翠讓小驢呆在門�別動,小驢說自己很想看看外邊的情況。小翠沒法子,指指門旁的一棵大榕樹,說道:“你要是能行的話,就爬上去吧。”說著話小翠也進入自家隊伍之中。
小驢打小就長於跳牆上樹,雖說那樹不低吧,但也難不倒他。他象猴子一樣,沒幾下已經站到一根高枝上,幸好樹葉不是太密,使他能清楚地看到門外的情況。
這�二十多名丫環,排成兩隊,領頭的是花管家跟太子妃流雲。再看對麵,幾丈之外,也站著一夥人,都是雄糾糾氣昂昂的大漢,都手持兵器,身穿甲胄的,顯然是有意來打架的。
領頭者比別人高了一頭還不止。他身穿黑色戰袍,手握一把方天畫戟,威風凜凜。往臉上看,太叫人失望了。隻見腦袋如西瓜一樣大,長一個鷹勾鼻子,雷公嘴,耗子耳朵,臉上還生有短短的黃毛。再看眼睛,白多黑少,且眼窩深陷,估計下雨時澆不到眼睛。
看到這�,小驢心道,這人肯定不是人類,不然的話,不然不會生成這樣。這時那怪物已大叫起來:“呔,對邊的人聽著,快把彩虹公主送出來,不然的話,本太子踏平逍遙山莊,將你們一個個奸死。”說到這�淫笑起來。他一張嘴,小驢就看到他嘴�參差不齊的黃牙了。
花管家手按佩劍,微笑道:“三太子,咱們好歹也算親戚,說話客氣一點嘛。你這麼凶,我們公主還敢嫁給你嗎?”
小驢聽到這話,心�一酸,原來這家夥就是彩虹姐姐的未婚夫呀。不行,不行,彩虹姐姐說啥不能嫁給這樣的怪物。
那太子冷笑幾聲,高聲說道:“花姑子,本太子對你們夠忍讓了,我說今天娶,你們說明天嫁;我說明天,你們說後天。怎麼著,你們想抗旨不成?”
花管家嫵媚地笑幾聲,說道:“三太子,你著什麼急呀?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們公主遲早也是你的人,你耐心地再等等吧。
那太子連連擺手,大喝道:“不成,不成,我已經等了好幾年了,不能再等了。今天我拿不到人,我就不走了。”
流雲在旁也說:“三太子,你就先回去等吧。我妹子什麼時候嫁,龍王會稟明玉帝的。”
太子大嘴一咧,笑道:“好好好,我信你這一把,不過我也不能白來。我久聞逍遙山莊的人個個武藝不凡,今日我要開開眼界。”說著向身後一招手,立刻出來兩個大漢。
二人來到陣前,花管家等人一看,一個黑發,一個白發,長得怪模怪樣的。二人手�都拿大鐵棍,黑乎乎的,象是很沈重。
太子指著二人說道:“這是我手下的黑白雙鬼,功夫不低呀,你們可得當心了。”表麵上是關心眾女,其實是輕視她們。
花管家一笑,說道:“連鎖,小翠,你們就試試他們的功夫,要客氣點,別傷了人家。”
連鎖跟小翠嬌聲答應。小翠不知從哪�得到一把鋼叉,連鎖則拎著一把鬼頭刀。二女站在一起,英風颯颯的,看得樹上的小驢大感興趣,想不到平時嬌滴滴的美女,也有英雄的一麵。他真想看看二女的本領如何。
雙方也不再多嘴,連鎖對付白鬼,小翠對付黑鬼。那二鬼如何能把二女放在眼�,舞動鐵棍時還哈哈直笑,等一交上手就笑不出來了。小翠身形靈活,鋼叉凶狠,且變招迅速,招招奔向對方要害;連鎖的刀舞成一片白光,身隨刀移,刀隨人變,端的是氣勢非凡。
五十個回合過後,小翠將對手鐵棍磕飛,鋼叉抵在對方頸下。小翠也將刀指在對方的心窩上。花管家得意地笑了笑,擺一下手,二女收刃回隊。
太子一見,連聲罵道:“真是廢物,廢物,養你們還有什麼用呢?連個娘們對打發不了,丟人現眼。”罵得二鬼低著頭歸隊,屁也不敢放一個。
花管家笑道:“哪�,哪�,是那兩位承讓了,花姑子心�明白。”
三太子走到場上,大聲道:“花姑子,你少說風涼話,聽說你的本事不低,我就親自來試試你。如果你行的話,公主出嫁時,我把你也要了。”那意思誰都明白,自然是要花管家到時陪睡了。
花管家紅唇一撇,說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說著話,她拔出長劍,來到三太子跟前。
三太子見她麵似芙蓉,兩腮暈紅,看得都傻了。花管家喝道:”接招吧。”說著一招“仙人指路”奔他肩膀就刺。
三太子如夢方醒,慌忙招架。鐺地一聲,兵刃相碰,三太子以為必定劍飛出去,不曾想,花管家毫不在意。三太子心道,這女人果然有兩下子,不可輕敵。他舞動兵器,將花管家罩在底下。他心說,最好能將她活捉,回去好好享用一番。
那花管家也非等閑,一口劍使得神出鬼沒,專挑三太子頭痛的部位下手,有幾次差點將太子的陽具給割了,將太子嚇得直冒冷汗,先前的輕視與輕佻之心完全收起。
他瞪起怪眼,身形閃動,對花管家急風驟雨般進攻。花管家見一時難以取勝,架住他的兵刃,叫道:“有種跟我來。”說著一收劍,一個跟頭已落在十幾丈外的一棵大樹頂上。
三太子哈哈大笑,也跳了上去。二人各踏一根樹枝,叮叮當當地打起來,不時變換著身形,不管打得多快,誰都沒有掉下樹去。
接著二人又開始換位,從這個樹飛到那棵樹,又從那棵樹,落到另一樹上,打得難解難分,難分高下。
那三太子急了,忽然一個筋頭,翻到半空中去,腳踩一朵黑雲。花管家也不示弱,翻過去時,腳踏一朵紅雲。二人再度殺在一處,叮叮當當響個不止,腳下的雲朵飄來蕩去。下邊的人看得大聲叫好,鼓掌喝采。
那花姑子賣個破綻,裝作疲憊,象是要倒。那三太子大喜,伸單臂摟過去。花姑子忽地一個轉身,已將劍壓在他的脖子上。這突然的變故令三太子啞口無言。
花姑子自然不會殺他,說道:“三太子,我們三天後回龍宮,你如果有興趣的話,就去龍宮等我們吧。”說著收起長劍。
三太子一臉頹唐的樣子,暗罵自己好色,若非如此,剛才豈能上當。他想了想,說道:“好吧,我就去找東海龍王要人,不怕你們不來。”說著跳下雲頭,領著手下人匆匆去了。走出多遠,還回頭看看花管家;花管家明白那意思,是說你們公主我要,連你也要定了,你跑不掉的。
花管家心道,要我陪這樣的男人睡覺,還不如去死呢。她承認這男人不算壞,但自己確實接受不了他的外表。
小驢在樹上看得清楚,暗暗為花管家喝采,心道,這個花管家真有兩下子,平時我倒輕視了她的能力,等下回親熱時,一定得好好疼疼她。
等眾女散去後,小翠來到樹下,他才跳了下來。小驢望著小翠誇道:“想不到你的功夫這麼厲害,我可打不過你。”說著憨憨地笑了。
小翠一笑,說道:“我這點功夫,都是公主教的。我在這些丫環當中,不算是最好的。公主身邊的那個小謝就比我厲害多了。”
小驢由衷地說:“你們都比我厲害。”
小翠微笑道:“等你那個斧子練成了,我們加一起也不是你的對手,到時可不準欺侮我們。”
小驢嘻嘻笑了。他跟著小翠回自己房�。這一場大戰使他大開眼界,他想不到女人會比男人厲害的。
回屋說了一陣兒閑話,小翠要出屋時,問小驢:“你今晚要誰陪你?”說這話時,聲小如蚊哼,那種羞怯及歡喜的樣子非常動人。
小驢立刻回答道:“我要說了算的話,我自然要你陪的。”
小翠摸摸自己發紅的臉,嬌聲道:“你說了自然算,不過我可不一定來的。”說著象一陣風般地跑出去了。
小驢突然想起太子妃流雲來,心說不好,今晚不是要對付她嗎?小翠夾了進來,這可怎麼好呢?他實在不想傷她的心。
(7)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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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正當小驢惶惶不安時,花姑子來了。她一見小驢就歎氣,小驢忙問咋回事。花姑子喝了口水,雙手一攤,說道:“今晚的事泡湯了,她非要跟公主一塊兒睡。我可不敢在公主眼皮底下搞鬼,讓她知道,一定不會饒了我的。”
小驢心�一涼,但嘴上說:“咱們還有機會吧?”
花姑子想了想,說道:“咱們還有機會的,你不必發愁的,她逃不過我的手心的。”
小驢微笑道:“花姐姐,你對我真好,要是一輩子能跟你在一塊兒就好了。”
花姑子聽得高興,一頭投進小驢的懷�,柔聲道:“我也想的,隻是暫時咱們還做不到,必須公主將婚事退了才行,你娶了公主,也就等於娶了我一樣。”說著在小驢臉上連親了幾口,親得唧唧有事。
小驢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摸著,問道:“那個什麼三太子怎麼會長得那麼醜呢?他是人類嗎?”
花姑子笑道:“他隻能算半個人。他爺爺是野驢族的,是屬於驢類;娶了個老婆,卻是個美女。生了個女兒,卻長得跟人一樣,沒什麼意外的。這女兒跟隨父親拜見玉帝時,被玉帝看中,結果就嫁給了玉帝,不想生出的這個孩子倒象野驢族的模樣。”
小驢連連點頭道:“難怪他長成那個樣子,他果然不是人。嘿,我都看到了,你跟他打鬥時,樣子真威風,功夫真好,想不到你這麼出色呢。”
花姑子美目一轉,得意地說:“我的本事多著呢,好多你都沒有見過,有機會讓你開開眼。”
小驢懷抱著這位大美女,心�一動,說道:“花姐姐,咱們親熱一下吧,我想幹你了。”
花姑子嬌笑道:“我也想被你幹,隻是一會兒還有事做,公主要找我商量大事呢。”
小驢失望地歎氣,說道:“那怎麼辦呢?”
花姑子俏臉一紅,媚聲媚氣地說:“我給你舔舔吧。”
小驢聽了身上一熱,說道:“好呀,我最喜歡你給我舔了。”
花姑子嘻嘻一笑,讓小驢坐在床邊。她解開小驢的褲子,將他的陽具露出來。她蹲在地上,用嫵媚的眼神望著小驢,嘴角帶著淺笑,一手握著男根,另一手上上下下的摸著,碰著,按著,弄得小驢挺舒服。那東西一蹦一蹦的直支愣。身上越來越熱,幹的意思越來越濃。
小驢摸著她的秀發,喘息著說:“我的好姐姐,給我舔吧,最喜歡你的小嘴兒舔我雞巴了。”
花姑子哼道:“小男人,說話那麼粗,姐姐才不聽你的呢。”嘴上這麼說,頭一低,伸出舌頭,在龜頭上滑動著。那尖細的香舌那麼一碰,小驢全身都抖起來,象要爆炸一般。這種滋味太刺激了,令人靈魂出竅。小驢雙手放到花姑子的頭上,象是鼓勵。
花姑子很滿意他的反應,她很嫵媚地橫了他一眼,為了舒服些,她改蹲為跪,張開紅唇,將陽具吞了進去。她極力下吞,那東西好長,直頂到自己嗓子眼。她愛極了這根給自己帶來無限快樂的玩意,津津有味地用嘴套弄著,象吃到最好的香腸。
小驢見自己陽具在美女的嘴�進進出出,立刻想起抽插下邊的樣子,那實在是太美了。美女給自己舔肉棒,自己湧起一種驕傲之感。自己再不是什麼人人鄙視的小乞丐了,而是一位小皇帝。
小驢舒服得氣喘如牛,雙手在花姑子的大奶子上揉著,對奶頭熱烈地挑逗,那奶頭很快硬起來。為了讓小驢玩得更暢快,花姑子將奶子露出來。那奶子經過小驢的玩弄,已經漲起來,兩粒奶頭硬如花生米。
花姑子享受著男人的愛撫,同時從嘴上也得到一陣陣快感。那東西讓她給弄得硬如鐵棒,從沒有漲得那麼厲害。她心道,要是一輩子能擁有它就好了。
她又吐出舌頭,或急或慢,或輕或重地在馬眼上,棱溝上掃蕩著,爽得小驢再也忍不住了,猛挺著下身,啊啊叫著,將一股股精液射到花姑子嘴�。花姑子來不及躲閃,又被小驢按著頭,隻好全部接在嘴�。
小驢射完,花姑子吐出肉棒,正想出去吐掉。小驢突發奇想,說道:“姐姐,你吃掉它吧。”花姑子閉著嘴,鼓著腮,不滿地望著小驢。
小驢再度懇求道:“姐姐,我好想看你吃掉那東西。我覺得你好象我老婆一樣,以後我天天也給你舔,好不好?“
花姑子想起她吃自己的東西,心一軟,就喉頭一動一動地將東西咽到肚子�,感動得小驢撲上去又抱又親的。
花姑子哼了兩聲,將小驢按到床上,好頓打屁股,一邊打一邊罵:“臭小子,越來越放肆,竟然這麼折磨我,不給你點苦頭嚐嚐,你倒看輕了我。”
小驢被打得沒那麼疼,他故意大叫大嚷:“花姐姐,饒命呀,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花姑子哼道:“還有以後,衝這話,得多打幾巴掌。”說著啪啪連聲,小驢嗷嗷直叫。這叫聲有很大水分。
過了好一會兒,花姑子才消了氣。小驢將褲子係好,摟住她一頓軟語安慰。花姑子沒好氣地問:“以後你要跟公主成親了,敢不敢讓公主舔你那玩意。”
小驢心�直打鼓,嘴上還硬,說道:“有什麼不敢的,隻要她是我老婆,我就敢讓她舔。”想象著彩虹姐姐吞棒子的樣子,不禁有點發癡。
花姑子斜了他一眼,說道:“好呀,話就放到這兒,你要是有那膽子,我就服了你了。”說著掙出他的懷抱。小驢問道:“姐姐,你這就走了嗎?”
花姑子整理一下衣服,說道:“我得忙正事了,你休息吧。要是你寂寞,就找丫環解渴吧,公主不會怪你的。”
小驢微笑道:“姐姐你對我真好,以後要是能天天跟你一起的話,那真是太好了。”
花姑子哼了兩聲,說道:“要是天天跟你在一起,你還不折磨死呀。”
小驢搖頭道:“我哪�舍得那樣呢?我會加倍疼你的。”
花姑子嘻嘻一笑,說道:“說得真好聽,我都要當真了。”說著衝小驢擺擺手,出屋去了。
小驢往床上一躺,回想著剛才那肉棒入口的滋味兒,跟插在女人的小穴�是兩種滋味兒,但都是令人銷魂的。
他回想小翠的話,如果娶了公主,這�的丫環都是自己的。他親眼看見過的,這�的丫環沒有一個不美,好象都是精挑細選的,哪一個都挺耐看的。自己要是真娶了公主,那跟當皇帝還有什麼區別呢?隻是公主要想退婚,也是個難題,偏偏自己又幫不上忙。公主要嫁給那個怪物的話,自己會發瘋的。
想到這些頭疼的問題,小驢直歎氣。天還早呢,他不想這麼早睡,也睡不著的。他想到小翠說過來陪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反正也睡不著,小驢又拿出斧子在屋�耍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他拿斧子時就感覺那斧子越來越輕。他想,這是自己的一種錯覺吧。他哪�想到,那是因為他跟花姑子交歡的緣故,花姑子身上也有能量的,隻是不如公主跟流雲就是了。
小驢的記憶力好,學東西也認真。那五招他記得清清楚楚,練得有模有樣,這對他一個初學者來說,已經很不易了。小驢心道,程咬金是三斧頭,還能南征北戰呢,我這五斧頭,怎麼的也比他強些吧。
正練得開心呢,忽聽到有男人的冷笑聲。這聲音似乎在哪�聽過。小驢停下招式,在屋�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人。
小驢放下斧子,問道:“是哪個家夥在裝神弄鬼,有種的給我出來。”
那聲音又是一笑,說道:“不用激我,我就是來找你的。”
小驢隻覺眼前人影一閃,一個人已經出現在眼前。小驢定睛一看,這人認識,穿一身黃色的道袍,兩條鼠須,手�拿著拂塵,赫然是土地廟�跟彩虹鬥法的積德道人。
小驢見他來了,心�突突,握起神斧,退後一步道:“怎麼會是你?缺德道人。”
積德道人一甩拂塵,糾正道:“貧道是積德,而不是缺德,小子不要胡說。”
小驢心道,這老家夥有很厲害,不能跟他硬碰硬,於是臉上堆笑道:“道長是怎麼進來的?這山莊是不許生人進來的。”
積德搖頭道:“我是土遁進來的。我告訴你吧,這�不隻是生人,連男人都不許進。”
小驢心說,我先跟他廢話,最好彩虹姐姐能來救我。這老家夥一定把我恨上了,上次我救了彩虹姐姐,他怎麼能放過我呢。
小驢穩定一下心神,說道:“道長請坐下說話。”
積德掃了小驢一眼,見他嘻皮笑臉的,不象個好孩子,但他還是坐下了。小驢扶著斧子,在他對麵坐下,說道:“道長,為何這個山莊不許男人進呢?”
積德嘿嘿一笑,說道:“你小子真是無知,貧道來告訴你吧。龍族有個規定,凡是龍族的女兒,必須婚前守身如玉,不能失身。否則的話,要受天譴的。龍王為了女兒能保住清白之身,不準男人進入女兒的住處。如果有男人進入的話,被他知道,輕則割掉陽具,重則扔進海�喂王八。這下你明白了吧?”
小驢心說,不好,看來我真的快點離開這地方,我不可想喂王八,隻不知這話是不是真的。
小驢一笑,說道:“道長,這話要是真的,我得明天就走呀。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積德笑道:“張小驢,你不用走了,貧道就是來送你上西天的。”
小驢呼地站起來,說道:“我跟你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難道非得殺我嗎?”
積德冷笑道:“你破壞我的好事,差點令貧道走火入魔,此仇豈能不報呢?”
小驢向後退一步,抓住斧子,嘴�還笑道:“道長,想不到你這麼小心眼。”
積德一揚拂塵,幹笑道:“貧道就是如此,有仇必報,我可不是象我徒弟那麼好打發。”
小驢一邊想著對策,一邊問道:“你徒弟是誰?”
積德回答道:“我徒弟就是白天到這�挑戰的玉帝的三太子。”說著他站起來,向小驢奔來。
小驢反應夠快,說道:“接招,缺德道長。”一招“力劈華山”,向積德頭上招呼。積德一閃身斧子落空。小驢手腕一翻,“橫掃六合”砍向積德的腰。
積德哈哈一笑,說道:“小子,你跟我玩,真是笑話。”那斧子力道不小,積德身形不動,隨手一揮,已用拂塵柄架住斧子,那拂塵絲就勢纏住斧柄。
小驢使勁兒往後扯,竟紋絲不動。那積德得意地笑道:“小子,你再練十年,再跟我鬥吧。”說著話,另一手一揚,叫道:“三昧金火燒死你。”一股火苗從他的右手竄出,射向小驢的臉。小驢顧不上斧子了,鬆開斧子,向旁一閃,來個隱身術。
積德見他消失,倒有點意外,說道:“想不到你這麼快學會這個了。那也難不倒貧道。說著話,他眼睛一閉,嘴�念念有詞。小驢不知他要幹什麼,忙念縮小訣,收回斧子,掛於頸上,(這東西是彩虹姐姐送的,絕不能有失)然後向外就跑。
這時積德道人叫道:“小子,哪�跑。”飛身追來。小驢一回頭,隻見他二目閃爍,發出兩道藍光,望而生畏。
小驢心道,媽的,這就是神眼嗎?他能看到我了。牛鼻子老道難道會神眼嗎?我怎麼這麼倒楣呢?連滾連爬地向外掙紮著。當積德的手要觸到小驢的衣服時,小驢猛地一轉身,躲到一棵樹下。
積德掐腰瞪眼,冷笑道:“小子,今天不殺你,難消心頭之氣。”心�說,這小子得快點解決,不然的話,招來那群娘們就麻煩大了。
他雙手一揚,打算用火燒死他。他的三昧金火有一定境界,可以隔樹殺人的。小驢還不知道有生命危險呢,以為躲在樹後就安全多了。
正當這個時候,隻聽一個聲音叫道:“哪來的牛鼻子,到這�撒野。”隨著聲音,小翠跟連鎖衝出來,各持兵刃向積德衝去。
積德頭也不回,拂塵向後一甩,二人的兵刃就飛上天空。小翠見對方厲害,高聲喊道:“快來人呢,快來人呢。”
積德也不理她,兩手又是一揚,兩股火向樹後撲去。小驢向旁就躲,那火象長了眼睛一樣,跟著小驢跑,嚇得小驢連聲大叫,眼看著就要變得燒驢頭了。正當千鈞一發之際,隻聽一聲嬌喝,一條紅綢子劈空而來,將兩股火苗給截住。小驢這才鬆了一口氣,連滾帶爬地躲到那塊大石頭之後。
自然是流雲到了。流雲從空中落下,接著花管家也趕到了。流雲怒道:“好你個積德,竟然欺侮到我的頭上,今晚休走。”說著紅綢如鞭,向積德身上抽了過來。
積德知道流雲的厲害,閃過幾招後,考慮到身上有傷未愈,不能全力抗敵,隻得說道:“貧道失陪了。不過我會告訴龍王爺,逍遙山莊也有了男人。”說著一低頭,鑽入地�不見了。
小驢見危險過去,忙從石後走出來,向流雲行禮,說道:“小驢感謝太子妃的救命之恩,一輩子不忘。”
流雲一臉的嚴肅,哼道:“謝就免了,你還是早走的好,不然的話,我妹子被你連累苦了。”說著紅綢子轉了轉,收回袖內,轉身走了。
小驢倒沒有生氣,隻覺得這娘們真美。雖然冷冰冰的,但聲音好聽如百靈,容貌勝於花。你看她舉手投足的小動作,無一不讓人覺得那是美的典範。她哪�象龍女呢,比我們人類的大家閨秀還有修養呢。
花管家過來拍拍他的頭,說道:“小驢呀,快回屋吧。”小驢點點頭。
花管家,還有小翠,連鎖一起回屋。大家坐好後,花姑子問道:“小驢,你沒有受傷吧?”
小驢微笑道:“還好,還好,幸好你們來得早,不然的話,我被他燒死了。”
花姑子說道:“這老家夥道行高,能躲過我們示警鳥的眼睛,不然的話,也不會讓他進來。”
小驢說道:“想不到他是那個怪物太子的師父。”
花姑子說道:“這老家夥心眼小得很,以後你得當心他去找你麻煩。不過,你隻要練成神斧,你就要用怕他了。”
小驢皺眉道:“他的什麼三眛金火好厲害,能追著人跑的。”
花姑子道:“你的神斧是不怕火的,隻能你練成之後,用斧擋火,他也沒法。隻是你現在力量不夠呀。”
小驢歎了一口氣,不說話。經過這一場風波,小驢更迫切地想得到無窮的力量。他用期待的眼神望著花姑子。
花姑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微笑道:“你放心好了,我會讓你變成大英雄的。”之後,花姑子吩咐道:“小翠,連鎖,你們倆今晚守在小驢的身邊,寸步不離,要是他出了問題,找你們算帳。”二女齊聲答應。
小驢想問花姑子為何不留下來,終究說不出口。花姑子明白他的意思,說道:“公主傷勢未愈,我得幫她一下。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看你來。”說著她出屋去了。
小驢望著兩位美貌的少女,心中一陣惆悵。
(8)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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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風平浪靜,那積德道長再沒有來。二女守了小驢一夜,小驢也沒有睡。快天亮時,三個上了床,閉眼就睡。小驢睡在二女中間,老實得象個君子,有什麼法子呢,要是隻有小翠在側,也就有意外了。旁邊有個連鎖,他就不敢亂動了。
次日二女起身,小驢還在大睡。時近中午時,他被一個聲音叫醒,睜眼一瞧,卻是花姑子。隻見她一臉神秘的笑,定有要事。
小驢見沒有旁人,一把將她拉倒在床上,想幹點什麼。花姑子嬌笑道:“小驢呀,你聽我說,不忙幹這事,一會兒有新的美味兒讓你嚐。
小驢忙停止動作,細問怎麼回事。花姑子抱住小驢的腰,在他耳邊囑咐道:”一會兒我跟太子妃去水池玩水,再到木屋去休息。你在木屋旁邊的樹林�藏著,記住呀,不要離得太近,太子妃的嗅覺很靈的。當我在木屋頂上掛起紅手帕時,你就可以進去了,到時候你就有的玩了。”
聽得小驢精神大振,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小驢感激地親吻著花姑子的紅唇,猛吸她的香舌,以示謝意。
一會兒,花姑子又說:“等你吸收了一部分能量後,你就了不得了。”說著嫵媚地一笑,看得小驢的魂都要沒了。
花姑子從他懷�掙出來,說道:“我得走了,你隨後就來。我讓小翠跟你一塊兒去。”然後她就急匆匆地去了。
小驢高興地在屋�直跳,心道,有了力量,就可以隨心所欲地揮動神斧了,那時在濟洲城我還怕誰呢?我再不是什麼小驢了,我是小龍。
小翠從門外進來,說道:“看把你美的,你答應我的事還沒有辦到呢。”
小驢問道:“是什麼事呢?”
小翠雙眉一豎,哼道:“你真是忘記了?”
小驢拍拍頭,笑道:“我知道了,不過昨晚你也不能怪我呀,被那缺德道人一攪和,什麼都完了。再說連鎖在身邊呢,我敢亂來嗎?”
小翠撅起小嘴道:“那些不管,答應我的事一定得照辦,不然的話,我和你沒完。”
小驢嘻嘻一笑,說道:“我自然說到辦到,那可是難得的豔福,我又不是傻瓜。”
小翠臉一紅,嗔道:“你明白就好。”
小驢瞅瞅門外,說道:“小翠,時候差不多了,咱們去樹林吧。”
小翠白他一眼,說道:“真是美死你了,到處占人家便宜,也不怕遭報應。”
小驢忙捂住她的小嘴兒,急道:“不要亂說話,這話很靈的。”
小翠推開他的手,吃吃地笑了,說道:“原來你也怕呀,那以後得老實點了。”
稍後,二人小心出門,抄小道入林中等候。小翠領小驢藏於幾十丈外的林中,不敢高聲說話。二人坐在密草之中,等待那一刻的來臨。
小翠深情地望著小驢,一雙眼水汪汪的,非常漂亮。小驢誇道:“小翠,你很美呀。”小翠一笑,說道:“你都不碰我,美有什麼用呢?”
小驢嘻嘻一笑,說道:“那我現在就碰碰你好了。”說著一推她,推倒在草上。小驢一個翻身,壓在上邊。
小翠有點緊張,掙紮道:“不要呀,小驢,別被人看見。”
小驢嘿嘿笑道:“怕什麼,有人看著,我也敢幹。”說著伸嘴吻臉,兩手抓胸。小翠哪受過這般挑逗,身子軟如棉花。
小驢親上她的小嘴兒,舔了一會兒,將舌頭伸入她的嘴兒,跟香舌糾纏不休;一手握一隻奶子,猛揉猛按,玩興正高。還不錯,小翠的奶子不算小,彈性挺好,軟中透硬。小驢摸得過癮。
不久,小驢一隻手伸到她的胯下,隔著褲子摳弄著那處敏感的部位。小翠被弄得全身抖動,扭動著細腰,嬌喘不已,要不是小嘴兒被堵,早就大聲叫出來了。
小驢還沒有過癮,又將手探入褲子,直接觸摸那處部位。真想不到,那�的毛好厚,都流水了。當手按到那個小丘上,劃到裂縫時,小翠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她雙腿使勁兒,夾住小驢的手,不讓他放肆;又使勁掙開小驢的嘴兒,顫聲道:“小驢,你好色呀,象要吃人似的。”
小驢哈哈笑道:“我不色,你會喜歡我嗎?”說著在她的臉上亂吻著。下邊那隻手不停地玩著,不一會兒,小翠就將腿分開,小驢順利地碰到那裂縫。小翠輕聲呻吟:“小驢,好美呀,怎麼會這個樣子。”
小翠考慮到正事要緊,還是將小驢推開,整理好衣服,說道:“小驢,去那邊看看吧,別影響你的大事。”說著目光一暗,向木屋方向而去。她心�自然不痛快,誰喜歡自己中意的男人去幹別的女人呢。
二人離多遠,從林中探出頭來,果然見木屋頂上掛了紅手帕。小驢一喜,心跳加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再看小翠,滿臉的不高興。他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安慰道:“晚上我一定讓你吃個飽。”
小翠嘴一翹,哼道:“快去幹壞事吧。”小驢衝她扮個鬼臉,向木屋跑去。進門之前,花姑子的臉從窗子�露出來,指指自己身後,意思說放手幹吧。
小驢一進屋,花姑子就出去了,也不知幹什麼去了。小驢往床上一看,那一身紅衣的太子妃就安靜地躺著。她一動不動,美目閉著,睫毛好長。
小驢近前端祥,見她麵如滿月,唇若塗丹,玉頸修長,胸脯高聳,腰身亭亭,稱得上是天香國色。她眉宇間流露出的少婦風情,極其誘人,絕非一般的少女可比。那種風情能讓男人肉棒硬起並生衝鋒之意。
小驢不敢浪費時間,鼓足勇氣,雙手抖顫著給她解衣,費了半天勁兒,總算將外衣給扒下來。這時小驢的頭上都冒汗了。明知她不會動,不會醒,小驢的心�也是不安。這跟與花姑子幹事不同,這個有點強奸的性質。
花姑子此時進來了,見小驢那副惴惴不安的樣子,不禁笑了。她嘲笑似的瞅一眼小驢,然後幫忙脫衣。眨眼間,太子妃流雲就成一絲不掛的了。
當她那完美的玉體一露,小驢眼前一亮,嘴都張大了。這娘們真是太美了,雖然成了親,那奶頭還是粉紅的呢。兩隻奶子又圓又尖,形狀很好。雙腿直而長,肥瘦適中。全身的皮膚白如雪,滑如瓷,光如鏡。花姑子的身體是豐滿型的,這娘們是苗條與豐滿兼而有之的。
再看那腹下,卷曲的絨毛呈黃色,雙腿緊閉,看不到下邊。
小驢被她的身子迷得神魂顛倒,忘了動作。花姑子在旁哼一聲,提醒道:“你再不動手,她一會兒就醒來了,你不妨跟她談談。”小驢這才如夢方醒,三兩把脫掉自己的衣服,匆匆上床。
小驢激動地分開她的腿,終於見到那神秘的部位了。隆起的小丘上竟沒有幾根毛,薄薄尖尖的兩個肉片微張著,象露出了笑臉。肉片的上端,小豆豆可不小。下邊的菊花緊緊的,紋路清楚,略呈粉色。
小驢平撫一下激動的心,心道,這樣的娘們不操她,未免對不起上天給的機會。花姑子在旁催促道:“快操吧,夜長夢多。”
小驢不再多想,趴到她的身上,先親了幾個嘴兒,又在她肉感的紅唇上舔起來。兩手肆意地玩弄奶子,沒幾下就把奶頭弄得挺起來。肉棒已經硬起來,在下邊一頂一頂的,急著入洞。隻是小洞水分不足,洞口不大,不容易進去。
花姑子清楚這一切,就對小驢說:“你舔舔她的屄,等水來了再插。”
小驢就屈起流雲的大腿,�高她的屁股,在她的屄上舔起來。這娘們的屁股圓如太陽,嫩得要流水。小驢熱情地摸著,伸出舌頭,熱烈地舔著這招人喜愛的少婦的下體。
流雲隻是半昏迷,象在夢中一樣。身體受到刺激,她恍惚覺得是在房中跟丈夫行房。丈夫不知道什麼時候竟學會了用嘴,舔得小穴癢極了。她不禁扭動著腰肢配合起來,讓那舌頭入得更深些,舔得更順利些,嘴�也發出呻吟聲。
小驢見她有了反應,嚇了一跳。花姑子在旁說道:“沒事的,她不會醒的,你大膽幹吧。”小驢見流雲下邊已經流出水來,那水也是香的,聞了聞,跟花姑子的香不同。花姑子是濃香,流雲是淡香。
當流雲流得一塌糊塗時,小驢挺著大肉棒緩緩而入。當肉棒頂到花心時,小驢舒服地長出一口氣。這娘們的穴真好,又緊又軟,水又那麼多。他突然有種狂想,自己的棒子要是一生都能泡在這小洞�該多美。
良機難得,小驢精神抖擻地插了起來。雙手按在她的肩旁,挺起屁股,一下下地幹著。流雲的奶子鼓鼓湧湧的,煞是好看。花姑子看著喜歡,上前去摸她的胸部,嘴�還說,這麼好的貨色,我見了都動心,更何況你們這些臭男人呢。說著話,向小驢拋個媚眼。
小驢也笑看她一眼,動作不停,在不同的節奏下感受美女的滋味兒。流雲感覺全身舒泰,本能地扭腰或擺臀配合他,呻吟聲也大起來。看來跟清醒就差睜眼了。小驢還真有點怕呢,不過肉棒已經插了進去,怕也沒有用。
因為舒服,小驢氣喘籲籲,不時叫道:“真美呀,夾得可真緊。”“啊,我的魂都快丟了,這娘們天生就是勾人的人精。”
一旁的花姑子受不了這種氣氛,看得春心難禁,忍不住脫光衣服,躺在流雲旁邊,向小驢直使眼色。
兩具美體放在一起,相映生輝,各具美態。小驢看得過癮,忙抽出肉棒,插入花姑子的穴�。花姑子被幹得高興,抱著小驢浪叫道:“小驢,幹我,幹我,我要你使勁幹。”小驢聽得骨頭都軟了,還能不玩命插嗎?插得小穴唧唧直叫,淫靡之極。
當花姑子被幹得高潮之後,花姑子才指點小驢如何從流雲身上吸收能量。那也很簡單,就是在流雲泄身時,運用吸精大法,吸取一部分精氣就成。這法子花姑子一說,小驢就學會了。
當他趴在流雲身上又一陣狠幹後,流雲泄身。小驢按法實行,隻覺得一股股氣體源源不斷地向體內流入。當他的臉色變紫時,花姑子才令他停止。
小驢又在流雲身上操弄一陣兒,射精之後,花姑子叫他盤坐,教他如何將那氣體化為力量。一柱香功夫,小驢隻覺精神飽滿,渾身是勁兒。花姑子說道:“去試試你的力量吧。”說著她披上件輕紗,拉著光溜溜的小驢出屋。
屋外多有盤子粗的大樹,都長得枝繁葉茂的。花姑子指著其中一株說道:“小驢,將它拔出來。”小驢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望著她。
花姑子一笑,說道:“別看我,快點幹活。”
小驢隻得過去抱住那樹,心道,魯智深倒拔垂楊柳,他那棵多細呀,哪能跟這棵相比;若是讓他拔這一棵,他非丟大臉不可。
小驢雙膀一叫勁兒,那樹轟一聲向上升起,樹根好大,須子好多,黑土正往下掉落呢。小驢不敢相信這一切,瞅著花姑子說不出話來。
這時隻聽一聲驚叫,樹林�跑出小翠來,跑到跟前,叫道:“小驢,你好棒呀。”小驢忙將樹放回坑�,又給賠好土。
小翠注意到小驢是光著的,那玩意還翹翹的,閃著水光呢。她因為害羞,往花姑子身後直躲。花姑子拍拍她的胸脯,浪笑道:“小丫頭別躲,今晚就讓你也試試男人的滋味兒。
說著話,花姑子領二人進房。小翠服侍小驢穿好衣服。小驢指著光光的流雲,問道:”花姐姐,她怎麼辦?”
花姑子笑了笑,說道:“這個你不用操心,我會處理的,讓她象做一場春夢一般,什麼都不知道。”
小驢還問道:“我吸了她能量,她不會有什麼事吧。”
花姑子搖頭道:“不會的,她能量多得很。隻要她睡一夜覺,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她要是知道你這麼關心她,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小驢嘻嘻笑道:“可不能讓她知道,要是她知道了,俺小驢驢頭難保。”聽得小翠跟花姑子都笑了起來。
花姑子向小驢說道:“你先回去吧,我跟小翠給她清洗一下。”小驢點點頭,眉開眼笑地向山莊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想,自己有力量了,今後再也不用怕別人了。回到濟洲城後,一定要做幾件大事出來,讓大家都知道我小驢不同以往了。我也要象那些俠客一樣,除暴安良,扶危濟貧,幫助那些窮苦人。
走到半路,他拐了個彎,在路邊的一個林子�,掏出斧子,使將起來。他想知道自己的本事到底如何了。
昔日看作負擔的斧子,此時拿在手�,跟拿一把菜刀相似。他將五招依次使出,無不得心應手,並且那氣勢相當驚人,一斧揮出,真令風雲變色。小驢心中喜道,多虧彩虹姐姐跟花姑子了,要是沒有她們,我小驢哪�會有今天呢?我定要好好報答她們。
他正練得高興,突然地上冒出一道紅光;紅光一過,一個道士出現了。小驢一驚,這不是積德道長嗎?他怎麼又來了。
“你來幹什麼?”小驢問道,下意識地向後一退。
積德道長甩甩拂塵,奸笑兩聲,說道:“聽說你的本事長進了,貧道特意來領教一下。”說著話身形攻近,拂塵左右舞動,向小驢麵門打去。
小驢一招橫掃六合,碰到拂塵絲上。不想斧過之後,那絲給砍下一片來。積德大驚,退了幾步,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要知道這絲是南海千年天蠶吐出的絲,那是世間最結實的東西之一。這斧子竟然這麼鋒利?積德見心愛的兵器受損,心都疼了。
這小子不能留。這個念頭一起,積德雙掌一揚,兩股火苗向小驢射去。小驢想起花姑子的話,忙執斧向外擋住。那火竟竄不過來,且漸漸變小。小驢得得意極了,向積德逼近。
積德一見這情況,一下傻眼了,大叫一聲:“小子,改天要你的狗命。”話音未落,已土遁而去。
小驢見了哈哈大笑,他心道,彩虹姐姐,以後你不用怕他了,我可以保護你。想到保護彩虹姐姐,小驢心�無限驕傲,頭一回覺得自己象個男子漢。
(9)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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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驢一腳踏入房間時,見龍彩虹正坐在桌旁。她的另一個丫環小謝在邊上服侍著。她見小驢進來,衝丫環使個眼色,小謝就退出房去。
小驢關好門,笑嘻嘻上前拉彩虹的手,叫道:“姐姐的身子好了沒有?”
彩虹讓他坐在身邊,微笑道:“你看我的臉色多好,用不幾天就可以全好了。”
小驢瞅瞅彩虹的臉色,白�透紅,比前兩天強多了,心�高興,說道:“姐姐真是象仙子一樣美,小驢要是能娶姐姐當老婆就美死了。”
彩虹幽幽一歎,說道:“我也想跟你在一起,不過如今得解決定親問題。”
小驢緊握著她的手,說道:“那一定是很難的了,料想那玉帝跟皇帝一樣,說話是算數的。”
彩虹抿抿嘴,說道:“不提這個了,我問你,你剛才去哪兒了?”
小驢心�格登一下子,說道:“我跟小翠去登山了。”
彩虹問道:“小翠呢?怎麼不見她?”
小驢趕忙說謊道:“是這樣的,我和她回來時,說好比腳程,結果我先到了,她沒有我快。”說到這�還得意地笑幾聲。
彩虹點頭道:“是這樣呀,我怕你出莊去遇到積德道士,怕你遇險。”
小驢雙手抱住彩虹的胳膊,說道:“小驢得到姐姐這樣的關心,真是開心極了。”
彩虹一笑,說道:“你很快要走了,我很擔心你的功夫。今日過來看看,看你練到什麼地步了。”
小驢哈哈笑道:“我覺得進步挺快了,我使給你看。”說著話來到屋地空處,將小斧變為大斧,口中叫道:‘力劈華山’,那斧子劈到一半,小驢心說壞了,我怎麼忘了掩飾。
他得到流雲的能量之後,變得力大無窮,跟此前拿斧吃力,出招艱難自然不同。彩虹看得站了起來,大為驚疑。小驢知道壞事,連忙收招,不知所措地望著彩虹。
彩虹睜圓美目,向前幾步,問道:“小驢,你怎麼會突然變得力氣大了,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小驢不想欺騙彩虹,可也不想說實話出來,誰知道那是個什麼後果呀。他靈機一動,說道:“是花姐姐幫忙的,你去問她好了。”
彩虹上下打量小驢幾眼,說道:“好吧,我去問她,要是知道你做了什麼壞事,我一定不饒你。”說著嚴厲地橫了小驢一眼,拂袖而去。
那嚴厲的一眼,看得小驢心�直發毛。他暗叫不好,這回非得挨收拾不可。他有點後悔,不該將事情都推到花姐姐身上,可不這樣做,自己就得老實交待;自己交待的話,也會牽連到她的,還是叫她說吧。她這人比較機靈,肯定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小驢心驚肉跳地在房�踱步,想象著花姐姐被彩虹訓斥的樣子;想象著流雲知道真相時的悲憤神情,小驢真想逃命。
小驢沒心思再幹別的,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他回想著這幾天來的經曆,想象著美女的風采,交歡的滋味兒。這種豔福如果能持續一輩就太好了,哪怕叫我小驢少活十年,我也是願意的。
不知不覺天暗了下來,連鎖跟小翠進來,端來晚飯。小驢見二女進來,一下子坐起來,讓二女一同吃。二女和他熟悉了,也不見外。
小驢對二女說:“昨晚實在辛苦你們了,一定累壞了。”
連鎖笑道:“我沒有事的,你看我多精神。”
小翠說:“我也很好,白天我還和你一起玩呢。”說著有幾分幽怨地望著小驢。小驢瞅瞅她,真想問她,花姐姐回來沒有?有沒有受到責罵?
晚飯後,正想跟二女去看花,這時花姑子來了,麵帶微笑,不象有什麼事的樣子。二女知趣地離開,小驢就湊到她跟前。
小驢關心地問:“怎麼樣姐姐?公主是不是找你麻煩了?”
花姑子拍一下他的頭,笑罵道:“小鬼頭,你倒狡猾,把我裝進去了,害得我被公主一頓數落。”
小驢問道:“你不會全說了吧?”
花姑子皺眉道:“她是我的主子,我能不說實話嗎?”
小驢聲音都打顫了:“她……她不會把咱們怎麼樣吧?”
花姑子美目斜著他說:“你現在知道怕了嗎?你幹那事的時候比誰都來勁兒,就差沒把那美女幹死了。”
小驢低聲問:“太子妃不知道這事吧?”
花姑子搖頭道:“那是自然了,她要知道的話,連我都要遭殃的。”
小驢長出一口氣,又問道:“公主打算怎麼處置咱們?”
花姑子微笑道:“她訓了我一頓,但沒有說別的,隻說我和你不得將此事泄漏出去。你也不能往外說呀,那樣的話,咱們都沒命了,知道嗎?”說到這�,花姑子變得嚴肅起來。
小驢正經地回答:“我自然把嘴閉嚴。”
花姑子自言自語道:“我就知道,她知道這事也不會怎麼樣的?”
小驢不解地問:“這是什麼原因呢?那人可是她嫂子呀,她會不聞不問嗎?”
花姑子拉小驢坐在床邊,用了隻有二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我就知道這幾天公主在為你增加力量的事苦惱。你想她一個龍女,婚前是不能失身的,即使可以的話,她能不能下定決心把自己身子交給你還不好說。再說她傷勢未愈,也不能做那事。我猜她也考慮過讓太子妃幫忙的。”
小驢又說:“那是她嫂子,她能拿自己嫂子的貞操開玩笑嗎?”
花姑子說道:“就因為她下不了決心,我才幫她一個大忙的。這樣做對大家都有好處的,也不算什麼壞事的。”
小驢說道:“對我是好事,對太子妃還能是什麼好事呢?”
花姑子嫵媚地笑道:“你忘了我跟你說什麼了嗎?她成親多年,一直沒有孩子的。如果你能幫了她這個忙,她以後還得感謝你呢,備不住以後會主動找你睡覺呢。”說到這�,美目直轉,很有風情的樣子。
小驢心潮激蕩,一把摟她在懷�,說道:“我的好姐姐,今晚上你陪我睡好不好?”
花姑子點一下他的鼻子,說道:“小鬼頭,姐姐白天快讓你給折騰死了,再陪你還不得把命搭上呀?算了吧,今晚讓那兩個小丫頭陪你,你隻管扒她們衣服,想怎麼樣都行,她們不會不依的。”
小驢身子一震,問道:“這是真的嗎?”
花姑子站起來一笑,說道:“自然是真的了,不信晚上你試試。”
小驢拉著她的手說:“姐姐,你這就走嗎?我不讓你走。”
花姑子拍拍他的手,說道:“我還有好多事做,不能陪你了,你跟她們玩吧。”說 著話回眸笑笑,蓮步姍姍地離去。
她走了之後,小驢見時間還早,就到院�呼呼有聲地練起大斧。他知道自己以後要指著這本事活著,要遇上好多象積德道長那樣的家夥呢。若是功夫不好,自然要沒命的。
正練得高興呢,積德道長又從地下冒出來了。小驢一見他,氣不打一處來,喝道:“缺德道士,你還膽來?”說著舉斧要砍。
積德道長手一擺,說道:“慢著,貧道這回來,可不是跟你打架的,是有好事找你的。”小驢舉著斧子,沒好好氣地問:“你找我還能有什麼好事呢?”
積德一臉的笑容,跟前幾回見到的不一樣。他指指屋子,說道:“這事得慢慢說,咱們進屋談。”
小驢心道,進屋就進屋,我現在練成神斧,我還怕你不成?你已經是我手下敗將。但他怕積德突然暗算,就讓積德先進,積德也不謙虛,傲然前進。小驢握著神斧跟在身後,暗說,你要敢動手,我就砍掉你的腦袋。這斧子到我手後,還沒有沾過血呢。
二人坐下後,積德道士衝小驢嘿嘿一笑,問道:“小驢,你想不想長生不老?”
小驢毫不猶豫地回答:“那自然是想,誰不想活得長點。”
積德道士很世故地笑笑,說道:“你想就好,你知道怎麼可以做到嗎?”
小驢笑嘻嘻地說:“我想彩虹公主他們就可以幫我做到的。”
積德搖頭道:“不是我瞧不起彩虹,她的能力還不夠,要是她爹還差不多。”
小驢直視著他,毫不懼怕,問道:“難道你的能力就夠嗎?”
積德得意地摸摸自己的胡子,說道:“貧道當然有這個本事,就不知道你對我的態度 怎麼樣了。”
小驢嘿嘿笑道:“積德道長,你可是一直要殺我的,怎麼會突然這麼好心來跟我說長生不老呢。
積德道士轉了轉圓溜溜的鼠目,說道:“我覺得你有這個造化,別看你是個要飯的出身,據貧道看相得知,你今後的命運相當不錯,可以說就算去當皇帝,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小驢聽得身子都發抖了,握斧的手差點都要鬆了。他不由站起來,顫聲道:“你說我可以當皇帝?”
積德笑了笑,說道:“隻要你願意,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你想,你現在有了神斧,世間的尋常人物,哪�是你的對手?你把當今的皇帝宰了,大斧一掄,誰敢不聽你的?”
小驢噓了一聲,說道:“道長,你小聲點,讓人家聽了,這可是禍滅九族的大罪。”
積德哈哈大笑,說道:“我可不怕,皇帝老子管不到我這兒。你也別怕,你有公主撐腰。”
小驢定定神,又坐下來,說道:“道長,咱們還是說正事吧。你說你如何能使我長生不老?”
積德正色道:“我師父煉有長生不老丹,普通人有三粒就可以長生不老了。”
小驢強調道:“你師父的丹藥又不是你的,你說了算嗎?”
積德揚揚下巴,說道:“丹藥是我師父的不假,但我有辦法拿到。”
小驢仔細看了他幾眼,說道:“道長給我丹藥,我要用什麼來換呢?”
積德幹笑了幾聲,說道:“小驢,你真聰明,知道我是有條件的。”
小驢哼道:“我自然知道了,你會做賠本的買賣嗎?你不會那麼好心的”
積德又是一笑,說道:“以前的事,咱們一筆勾銷,現在咱們不再是敵人了,咱們是朋友。”
小驢不耐煩地說:“把你的條件開出來吧。”
積德不慌不忙地問道:“你住在濟洲城,你一定聽說過張老爺家了,就是那個張財主。”
小驢說道:“我當然知道了,那�人誰都知道的。”他順便想到那家小姐,不禁心境黯然。
積德一臉的深沈,說道:“張老爺祖傳一樣寶貝,叫作珍珠丸,你把那東西拿來給我就成了。”
小驢問道:“什麼是珍珠丸?你要那東西有什麼用呢?”
積德笑道:“珍珠丸對普通人來說,隻能延長幾年壽命,並無大用,對我來講,那就不一樣了。我隻要吃了它,就可以增加一甲子的功力。”
小驢歪頭瞅著他,不解地問:“你這麼有本事,不會自己去跟他談嗎?還用得著找我嗎?“
積德長歎道:“那個老不死的,頑固不化,我何嚐沒找過他談呢?我說了好多好處,他就是不幹,不相信我。”
小驢提示道:“你本事那麼大,你可以去偷呀?”
積德咧嘴一樂,說道:“這麼簡單的事,我自然能想到,可不行呀,他的珍珠丸放在書房�,書房�貼著符呢,我進不去。”
小驢心�直笑,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小驢問道:“你都進不去,難道我就能進去嗎?”
積德肯定地說:“你當然能進去,因為你不是修道之人,那符對修道之人有用,對常人用處不大。”
小驢問道:“你們道士不是最長於畫符嗎?你還怕這個?”
積德搖頭歎道:“你那�知道,那符是一個番僧畫的,我們破解不了。”
小驢哦了一聲,說道:“以我的能力,能偷到那東西嗎?”
積德點頭道:“那是自然可以的。我跟你說,那東西放在書房書架後的一個牆洞�,鎖在一個箱子中,你用斧子劈開鎖頭就拿到了,記住是白色的,有眼珠子那麼大,別拿錯了。”
小驢忍不住笑了,心道,你跟我說些,好象我已經到了張老爺家書房似的。這件事我還沒有答應你呢。不過要真能長生不老自然是好事,那比當皇帝還好呢。
小驢想了想,問道:“我如果能偷到那東西的話,怎麼能找到你呢?”
積德說道:“這個容易,有道觀的地方,隻要提一下我的名字,人家就會幫你的。”
小驢想了半天,終於說道:“好吧,我試試看吧,如果不能得手,我也沒有法子。”
積德說道:“我對你有信心的,你不會讓我失望。”
小驢盯著積德說道:“但願你不會騙我,玩什麼詭計。”
積德連連擺手道:“那絕對不會的,貧道若是玩詭計,叫我不得善終。”
小驢一拍桌子,說道:“好吧,我就信你一回。”
積德站起來,望望屋門說道:“好了,話說完了,我也該走了,等你的好消息了。”說著土遁而去。
他剛走,門外就傳來腳步聲,進來一看,正是小翠跟連鎖二女。二女進來後,都紅著臉,低著頭。小翠玩著自己的衣角,連鎖偶爾�頭瞅瞅小驢,露出羞澀而喜悅的笑。
小驢不明白她們什麼意思,就問道:“你們怎麼了?怎麼都怪怪的?是身子不舒服嗎?”
他站起來,圍著二女轉了兩圈,象看怪物一樣。連鎖忍不住了,輕聲說道:“是花管家讓我們來服侍你安歇。”
小驢聽得心�大樂,臉上沒表現出來,嘴上還問:“怎麼個服侍法?”
小翠急了,跳起來打了小驢一拳,哼道:“讓你占便宜還賣乖。”
小驢哈哈大笑,上前摟住二女,問道:“她讓你們來,你們就來了嗎?你們願意不願意?”
小翠不語,連鎖說道:“那還有什麼願意不願意的,我們得聽她和公主的。”
小驢心中大喜,還是問道:“我很喜歡你們,也想跟你們那樣,但我不想強迫誰,你們隻管說,願意不願意?如果不願意那就走吧。那種強迫的事,我小驢是幹不出來的。”
二女如何回答得出來?小驢就挨個問,先問連鎖,連鎖美目望他一眼,點點頭。問到小翠時,小翠背過身去。小驢見此,長歎道:“你既然不願意了,還是回去休息吧。”小翠急道:“我沒有不願意呀。”說到這�,她羞得把臉都捂上了。這羞澀的樣子非常動人,小驢看得怦然心動。
小驢拉著二女的手,來到床邊坐下。左看看,右瞧瞧,連鎖長得秀麗,小翠生得白嫩,都透著女孩的溫柔跟純真。
小驢看得高興,色心大起。他摟住二女的肩膀,這個臉上親一口,那個臉上啃一下,大享齊人之福。二女怕羞,輕輕掙紮著,心中是又喜又怕。她們都到了需要男人的年紀了,小驢這人長得還行,又跟她們熟悉,她們願意失身。
她們也想知道那男女之歡是什麼滋味兒。尤其是小翠,不止一次見到小驢跟花姑子交歡,她當時聽到女人叫得爽快,放浪,不禁就想,那東西插進去真的那麼舒服嗎?可惜我沒有那麼福氣呀,她多想變成小驢胯下的那個女人。
小驢忍不住時,兩隻手開始忙活起來。他知道今晚又是一個難忘的春夜。
(10)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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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驢吻在小翠的嘴上,小翠任他輕薄。一會兒,他又親連鎖的嘴兒。二女跟他親熱,都覺得舒服,都向他身上貼近。
小驢心花怒放,兩手在二女身上亂摸著。稍後,他把二女抱到床上,慢慢脫光衣服,三具肉體都纏在一起了。
小驢吻著小翠的臉,兩手握住她的奶子,時輕時重地抓著,按著,捏著。兩粒粉紅的奶頭尖尖的,很會硬起來。小翠被弄得爽快,嬌喘著,呻吟著,臉越來越紅,美目要滴出水來。細腰扭著,顯示出她的需要。
小驢將舌頭伸入她的嘴�,用力攪著她的香舌,同時將身子挪開一點,一隻手探下去,在小丘上揉著,另一手也沒有閑著,攀上連鎖的乳房。
二女的身子並不相同。小翠屬於健美,結實型的,因此乳房不小。連鎖屬於苗條秀氣型的,奶子突出不大,下邊的毛長得挺厚。
為了公平起見,小驢一會兒將舌頭伸入連鎖嘴�,品嚐著她嘴�香氣。一個女人一個味兒,小驢暗說,真是爽極了,都是那麼香,那麼誘人。女人真好,有機會要多幹幾個才好。
一會兒小驢親起二女的奶頭,親得那個貪婪勁兒象是淘氣的孩子,親得二女吃吃直笑。當小驢分開她們的大腿,將嘴在上邊大舔大吃的時候,她們的聲音變成呻吟與浪叫了,都流出激動的淫水,看得小驢大為過癮。
他喜歡她們下邊那騷腥的氣味兒,不但不讓人反感,還叫人欲火萬丈。他將她們的淫水當成瓊漿玉液地吞吃著,爽得二女的叫聲此起彼伏。
一會兒,小驢玩個花樣,自己躺在床上,讓二女來服侍他。二女見他那根陽具已經象旗杆一樣直立著,粗壯碩大,氣勢駭人,都看得芳心亂跳。
小驢讓二女讓他舔家夥,二女都羞不可抑。她們伸手摸著他的玩意,那種新奇的感覺令她們大開眼界。她們誰都不好意思張嘴嚐棒。
小驢沒辦法,讓她們跪在床上,閉眼張嘴兒。二女知道他要幹什麼,也隻得聽從。小驢站在床上,握著肉棒,首先來到小翠眼前。
“小翠,伸舌頭舔吧。”小翠羞得不敢睜眼,閉著眼用舌頭舔那東西。舔了幾口,味道不是太差,就很樂意地舔了起來。小驢不讓她多舔,將肉棒伸到連鎖嘴�,讓她用嘴套弄。
二女在這方麵是一張白紙一般,小驢沒法子,隻得當一把先生。還好二女聰明,學東西快,很快就能獨立操作了。小驢這才重新躺下,享受著二女的服務。
小翠見連鎖伏在小驢的胯下,將棒子吞到嘴�去玩,自己便在小驢的召喚下,來到他的臉旁,伸出舌頭讓他享用。小翠初嚐滋味兒,熱情如火。小驢舔了幾口後,小翠便將她舌頭伸到他嘴�糾纏。小驢暗笑,這丫頭越來越上路了。
過一會兒,二女互換位置,小翠吐香舌玩起那硬邦邦的玩意。小驢被二女舔得直叫,身子不時抖著。這實在是銷魂呀,跟插在穴�一樣令人難忘。
小驢被二女弄得要射了時,他才讓二女躺下,接受開苞。小驢先將肉棒抵在小翠的洞口。小翠長著一個包子穴,那玩意向外突出,象是盼著男人操似的。小驢向�一頂,小翠便叫了一聲,雙臂抱緊他,叫道:“小驢呀,我這�好疼呀。”
小驢不明白怎麼回事,他幹過的兩個女人都是少婦,沒有這麼緊的。小驢在她的奶子上吸吮一會兒,使小翠放鬆一些,然後使勁兒一捅,小翠便落紅片片了。
當小驢將大肉棒子插到底時,小翠的眼淚差點下來。一邊的連鎖過來詢問著她的感受。小翠叫道:“想不到這麼疼的,我好難過呀。”
小驢沒法子,拔出棒子,按倒連鎖,給她插進去。連鎖雖不如小翠長得高大,那小穴卻比小翠的大些,因此破身時沒有那麼疼的,隻是皺皺眉。
小驢見她能受得了,就先幹她。肉棒先是慢條絲理的,接著越來越快,直到變為狂風驟雨,幹得連鎖連喊帶叫,大聲表達著自己的舒爽。小驢一氣幹了二百多下,就把這個小丫頭操上了高潮,大肉棒被她淫水一澆,舒服得要命。
那邊的小翠見此,心說,她能受得了,我也行的,我比她年紀還大呢。她向小驢呼喚道:“小驢呀,你快過來。”
小驢輕輕推開沈浸在美妙滋味中的連鎖,重新趴在小翠身上,再度擠入肉棒。這回小翠變得堅強了,強忍著不適,有心跟連鎖對著幹。她想,我的表現一定不能比她差,不然倒讓男人輕視了。
當小驢將龜頭挺到花心時,暫時停止動作,小翠細細感受著其中的滋味兒,在痛楚之外,也有一點充實漲滿的美感。
小驢親吻著小翠的臉蛋,嘴唇,兩手握住奶子大作文章,肉棒作小幅度地抽插,過了好一陣兒,小翠苦盡甘來。
小驢一邊強有力地幹著,一邊問道:“小翠,舒服嗎?”
小翠抱著小驢的後背,呻吟道:“比剛才好多了。”小驢見她美目半閉,春情滿臉,看得很是動心,大肉棒幹得越來越重,越來越深。
小翠在嚐到肉棒的好處後,主動挺屁股迎合,雖然那動作生硬些吧,也令小驢覺得好受。小驢喜歡看女人發浪的樣子,於是很技巧地抽插著她的小騷穴。
小驢再度問道:“小翠,你感覺美不美呀?”
小翠小嘴張合著,說道:“美呀,美得要上天了。”
小驢聽了大爽,抱起她的雙腿,�高她的屁股,使勁頂著她。他要爭取每一下都令美人舒服,每一下都讓她刻骨銘心。
這一夜,小驢過足了操癮,在二女的穴�各射一回。他忘了懷孕那回事了,反正他覺得射到那�麵很是舒服。美中不足的是,二女雖然美貌,都是初次開苞,經驗不足,不如花姑子那麼令他銷魂罷了。
次日早晨,三人睡到日頭很高還沒起身。花姑子進房一看,嗬嗬笑道:“小驢呀,你真是豔福無邊,沒把我們這兩個小美人給折騰死吧。”
小驢從豔夢中坐起,二女羞得縮在被�不敢出來。小驢衝她們一笑,自己先穿上衣服了。花姑子跟他說:“公主找你呢,你快去吧。”小驢答應一聲,洗好了臉,跟花姑子往公主的閨房而去。
公主的閨房簡單而幹淨,屋�飄著跟她身上一樣的香氣。她正和流雲一起用早飯呢。小驢一見流雲,心�怦怦直跳,見她美如桃花,又很高貴,立刻想起她跟自己纏綿時的浪態來。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被人幹了的事。
公主讓小驢跟她一起用飯,小驢說了聲謝,才坐下吃東西。他的目光一會兒看看公主,一會兒看看流雲。公主是端莊而秀麗的,流雲是豔麗而冷淡的,再看花姑子是嫵媚而誘人的。嘿,這三個美女都是如此迷人,要是天天晚上陪我就太美了。
他心�胡思亂想,臉上卻作出一副恭敬神情。如果他這番想法要說出來,別人都不會怎麼樣,那流雲肯定會將他砍成幾段。
昨天她醒來後,雖然衣服整齊,但感覺這個豔夢太真了。那大肉棒留給自己的印象好深,那玩意不象自己男人的,自己男人沒有那麼粗大。莫非自己被人給奸了嗎?但又不象。還有一種現象難以解釋,就是自己變得那麼疲憊,按說睡一覺不該是這樣的。
她無法解釋這事,等再睡一覺之後,什麼都正常了。她的那些疑慮便都消失了。
吃完東西,花姑子陪她出去了。流雲出屋前,看一眼小驢,心�不太舒服。不知為什麼,她一點也不喜歡這個少年,可能是因為她覺得這少年會給她們龍族帶來不幸吧。她做夢也想不到,這個少年昨天把她給奸了。
屋�剩下二人時,彩虹麵孔一冷,輕聲道:“你跟花姑子的膽子也太大了,這要是讓人給知道,我父親為了臉麵也會讓你們不得好死。”
小驢心中有愧,說道:“這事不能怪花姐姐,隻怪我著急練功,花姐姐為我才這樣的。你要罰就罰我好了。”
彩虹一擺手,說道:“這話以後再也不要提起,要讓她永遠不知道發生過這件事。”小驢點頭表示:“你放心好了,姐姐,我絕不會將這事向第二個人提起。”
彩虹道:“我信你。我找你來是想跟你說,明天咱們就要分開了。”說著臉色變為憂傷。小驢見了很不好受,說道:“姐姐,我真不想走。”
彩虹搖頭道:“你還是得走,你不走隻能害了你。咱們以後能不能再見,就看天意了。”
小驢由衷地說:“無論我走到哪�,我都會想念你的。”
彩虹一笑,摸著他的頭說:“我也一樣,也不會忘了你。如果我能退親成功,我會去找你的。”
小驢點頭道:“我會等著你來找的,我幹爹見了你,一定會喜歡你的。”
彩虹笑道:“你回濟洲城後,得找個美人陪你,要不你會寂寞的。”
小驢搖頭道:“算了吧,我隻想要姐姐你。”
彩虹大方地說:“沒關係,你可多找幾個美女的,姐姐我的心眼大,再說男人嘛,要不多找幾個女人,哪象男子漢呢。”
小驢倒想不到彩虹這麼開明,心�暗暗喜歡她這樣的言辭。他笑道:“我一個小叫花子,哪�有會有人喜歡我。”
彩虹微笑道:“這回回去,你以後就不用當花子了,我會給你錢的。對了,你認識張老爺的女兒嗎?就是叫青鳳的那個。”
一聽這個名字,小驢的心一顫,說道:“認識的。”
彩虹脆聲說:“認識就好,讓她陪你好了。”
小驢一聽傷心起來,說道:“她今秋就要出嫁了,她陪的不是我,而是什麼知府的兒子。”
彩虹開導道:“你別難過呀,咱們有辦法幫你的。”
小驢聽了心�高興,嘴上道:“你有什麼法子嗎?”
彩虹一笑,說道:“到時你就知道了,一定讓你抱得美人歸。”
小驢說道:“如果能有姐姐陪我,別人我都可以不在意。”
彩虹安慰道:“如果咱們以後無緣,你還得娶妻生子。這個你得答應我。”
小驢拉住她的手,說道:“彩虹姐姐,我聽你的就是了。”
彩虹又說道:“你現在有了神斧,有了本事,不準幹壞事,不然的話,我會把神斧收回,讓你再當乞丐去。”
小驢苦笑道:“姐姐,你看我象幹壞的人嗎?”
彩虹正色道:“我隻是提醒你,千萬不能昧著良心做事。”
小驢連連點頭道:“我幹爹也常常跟我說些話的,我從小到大,也從沒有做過什麼壞事。隻是昨天那事……”
彩虹製止道:“昨天那事不怪你,你不用自責了,我心�很清楚的。”
小驢答道:“多謝姐姐明察。”
彩虹歎息道:“如果不是花姑子帶你幹了昨天那事,我倒真不知道該怎麼讓你增加力量呢。那真是個頭疼的問題。”
小驢也歎息著,說道:“但願太子妃會忘了昨天。”
彩虹沒接這話頭,反而問小驢道:“昨晚積德道長找你幹什麼?”
小驢一怔,說道:“這事你也知道?”
彩虹解釋道:“我們龍族人的鼻子都是很靈的,不然的話,上回他來的時候,花姑子跟太子妃怎麼會那麼快去救你呢?”
小驢一想,可不是嘛,那晚流雲進自己的屋,原來也是因為她聞到我的氣息。小驢暗說,她們倒不象龍族的,若論鼻子之靈敏,倒有點那個狗族的。此念頭一起,小驢暗罵自己可惡,怎麼能這樣褻瀆彩虹姐姐跟流雲呢?彩虹姐姐自不必說,就是流雲吧,跟她有了一次纏綿之情,也算得上親人了。
對於彩虹的問題,小驢據實回答,並問彩虹應該怎麼辦?彩虹想了想,說道:“此事要是真的,對你倒不是壞事,你不妨試試的。”
小驢皺眉道:“要是上當了怎麼辦?”
彩虹笑道:“要是上當了,以後看到他,你就用斧子劈他,反正你也能打得過他。”
過一會兒,彩虹喊來花姑子,對小驢說:“你先出去玩吧,我要療傷了。”小驢望了彩虹一眼,跟花姑子出去了。出門時,流雲正往�進,原來她是幫彩虹療傷的。
小驢向旁一讓,一臉驚豔的神情,哪知對方正眼也不看他。小驢心�不快,暗罵道,臭娘們,有什麼傲的,你已經被我幹過了。下回有機會的話,非讓你給我舔雞巴不可。看看你高貴的女人舔雞巴時是什麼德性。
二人往外走時,來到沒人之處,小驢就問花姑子,說道:“姐姐,昨天你是怎麼讓她昏迷的?她看起來可不是個省油燈,你不會在她的食物�下毒吧?”
花姑子格格笑起來,低聲道:“她的鼻子很靈,心也很細,每回吃東西之前,都仔細檢查的,我根本沒有機會可趁。如果那麼下毒的話,我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小驢問道:“那不會是在她不注意時,突然發出毒霧,讓她昏迷吧?”
花姑子搖頭道:“這樣也不行的,她也有丫環跟著,我那麼幹,會被人發現的。再說她功夫好於我,我一出手,就會被她捉住,以後還想不想混了。”
小驢說道:“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可猜不到了。”
花姑子悄聲道:“讓姐姐來告訴你吧。”說著她臉上露出一副狡猾之相,令小驢看到她風采的另一麵。
花姑子說道:“告訴你吧,我將迷藥灑在水池�了,這種藥無色無味,分散在那麼大片的水�,自然看不出來。為了不讓她起疑心,我先下的水池。”
小驢問道:“那你為何沒有暈倒?”這話一出口,不用她回答自己也明白了,自然是她事先服了解藥了。
花姑子一笑,說道:“這還用問嗎?要是下毒的人把自己也給毒了,那也太笨點了。”
小驢連聲誇道:“姐姐真聰明,象是諸葛亮呀。”
花姑子嘻嘻直笑,問道:“你喜歡幹我,還是喜歡幹她?”
小驢心中一蕩,說道:“兩個都喜歡,今晚你來陪我吧?”
花姑子搖頭道:“今晚公主有她的安排,我恐怕不行的。”
小驢問道:“是什麼安排呢?
花姑子說:“我也不知道呀,也許她會親自去陪你一晚也說不準。”
小驢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道:“這是真的嗎?我是做夢吧?”
花姑子笑道:“這都很難說的事,也許她會派丫環去也說不定,總之今晚是讓你難忘的。”
小驢抱住花姑子,深情地說:“花姐姐,離開你之後,我會天天都想你的,我永遠記得你對我的好處。”
花姑子拍拍他的背,說道:“我也會想你的,想你怎麼在我身上下手的。”話雖輕浮,語氣卻嚴肅。
小驢想起她在自己胯下的風采,真是難舍難離。他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豔福享受她那美妙的身體。他忘不了她的下邊,更忘不了她的上邊。他一閉眼,就仿佛見到自己的大肉棒在她誘人的紅唇�進出著,抖動著,發威著。那豔福是幾輩子都修不來的。
(11)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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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小驢在屋中等著豔福。她相信公主一定會有一番高明的安排,讓他一生都懷念這個晚上的。
正想得美呢,房門吱一聲開了。小驢轉頭一看,是一個小丫環,十七八歲,藍色衣裙,身段修長,彎眉鳳眼,微笑時,梨渦乍現,非常可愛。
小驢不認識她,那丫環邁著優美的步子來到跟前。小驢問道:“你是哪位姐姐?我怎麼沒見過你呢?”
那丫環施了一禮,答道:“小驢公子,我是公主手下的丫環,我叫小圓。我出去辦事,今日才回來,難怪你不認識我呢。”
小驢望著她水靈嬌豔的臉蛋,心�一蕩,說道:“這就難怪我不認識你了呢。那你來我房�幹什麼呢?公主不會叫你來陪我聊天吧?”
小圓吃吃一笑,說道:“要聊天就用找我了,任何女孩子都可以陪你的。我就跟你說吧,小驢公子,我來是陪你開心的,你想怎麼樣都行。”說到後邊時,那眼神已經象帶了鉤子。
小驢看得色心大動,下邊的棒子跳了幾跳,向丫環招手道:“你過來,親一口。”小圓笑了一笑,輕飄飄地走來,在小驢的臉上唧地親一口。小驢就勢摟在懷�,誇道:“不愧是公主派來的,真是很懂事,很會服侍人的。”說著向她的嘴上親去。
小圓一副害羞的樣子,那個頭左躲右閃的,嘴�還笑著,輕聲道:“公子,別急呀,時間長著呢。”
小驢大嘴在她的臉上橫行,說道:“別叫公子,叫小驢就行。你真是個迷人的姑娘。”說著話終於吻上她的嘴唇。
小圓的確是明白人,張開嘴將對方的舌頭放進來,然後自己香舌衝上,跟他戰在一處。小驢被她吸得全身好受,兩手大肆在她的身上亂摸著。看這小丫環不大,那奶子,那屁股都不小,已經是很成熟的了。
小圓也不甘示弱,伸到他胯下摸棒子,一摸之下,吃了一驚,想不到他年紀輕輕的,竟有如此宏偉的東西。小驢自從得到流雲的能量之後,力氣長了,連肉棒子也長了兩寸。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事。
在肉棒的需要下,小驢脫光小圓的衣服,隻見小圓的身子雪白粉嫩,曲線玲瓏的。兩隻奶子如同明燈,胯下毛不多,長著一個紫紅肥美的小洞。一見女人的玩意,小驢的肉棒翹得多高。
他急不可待地脫光自己,站立床下,將棒子緩緩頂入,又將小圓的玉腿挎到臂上,這就開始幹了。肉棒一入穴,小圓就感到它的偉大與堅硬,一種被漲滿被“欺侮”的快感瞬間傳遍全身,爽得小圓直叫:“小驢,你的玩意真好,使勁幹吧。”
小驢幹了幾百下,那小圓竟然沒有泄身。小驢暗叫好功夫,果然是很有經驗的。小驢不肯先敗,就在她的身上大幹起來,玩盡全部的花樣。最終小驢將丫環幹上了高潮。小驢還沒有射,繼續在她的身上折騰著。
那小丫環連連求饒,小驢就讓她給舔棒。小圓沒法子,隻得同意了。小驢往床上一躺,小圓就跪在他的胯下,握住肉棒,舔起龜頭來。與一般女子不同的是,她一邊舔著,那手也在棒上移動。兩下配合著,象觸到男人的穴位上一樣,每一下都令男人美得上天,總想射出來。
小驢被弄得哼哼叫叫的,氣喘籲籲的,隻覺得命都不屬於自己了。他真想不到公主手下還有這樣的人才。
小圓用靈活的香舌玩著肉棒,不時還衝小驢笑一笑,那眼神可以殺人,似乎不比花姑子差。在讓他舒爽之際,小圓還說上幾句話。
小圓問道:“小驢呀,你幹過幾個女人?”
小驢這時也沒有多想,回答道:“隻幹了四個。”
小圓嘴兒套弄幾下肉棒,又問道:“有幾個是處女?幾個不是?”
小驢問道:“什麼是處女?”
小圓撲哧一笑,說道:“你幹她時,她出血就是處女,那是她第一次被幹。那些不出血的,就不是處女。”
小驢嘿嘿笑了,覺得跟她一塊兒挺長知識的。
小圓柔聲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說著話用舌尖一蹭他的棱溝,爽得小驢張大了嘴。
稍後才回答說:“有兩個處女,兩個不是處女的。”
小圓誇道:“好豔福呀,這麼小就能會玩女人了。”小驢聽了高興。
小圓說道:“我都聽公主說了,那兩個處女是小翠跟連鎖,那個不是處女的,一個花姑子,一個是太子妃流雲。”
小驢噓了一聲,他可不糊塗,忙說道:“這話別讓人聽見,讓人聽到我就死定了。”
小圓眨眨眼睛,說道:“我不會往外說的,公主能告訴我這些,你可想到公主對我怎麼樣了。”
小驢笑道:“你一定是公主的貼心人了,不然的話,她也不會讓你來服侍我呀。”
小圓得意地一笑,說道:“可不是嘛,有好多丫環想來,公主還不讓呢。”這話聽得小驢更加高興。
小圓小聲問:“我問你,花姑子跟太子妃哪個身子更美?”
小驢微笑道:“都美呀,花姑子的胖些,太子妃身子彈性極好,插進去銷魂。”說著小驢笑出聲來。
小圓聽到這些後,不再說什麼了,加快速度,嘴巴玩得更賣力。小驢躺不住了,坐起來按小圓的頭,看著小圓嘴吞吐著家夥,那種滿足感十分強烈。當他實在受不了時,就撲撲撲地射了。小圓躲閃不及,射了小圓一嘴。
小驢見了直笑,小圓瞪了小驢一眼,指指門外,小驢明白她的意思。小圓以最快速度穿上衣服,匆匆往外去。小驢囑咐道:“快點回來,好陪我睡覺。”
小圓不再理他,自行出門去了。屋�的小驢還陶醉在美妙的豔福之中,覺得這玩女人真是爽極了,好象這世上沒有一樣比這事更叫人舒服的。他閉上眼睛,回味著幾個女人的好處,回想著肉棒在不同穴�進出的情景,以及不同小穴給他的不同感受,覺得比做神仙還好呢。
一會兒,他聽到門響,又聽到風聲,一睜眼時,隻見床前站立一個人。沒等他看清楚是誰時,頭上已挨了一巴掌。他隻覺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他再醒來時,覺得頭有點疼。一打量環境,是一所閨房,屋�飄著女人的香氣。這香氣好象熟悉呀,不敢確定是誰的。屋�有梳妝台,圓桌,花瓶,琵琶,正想轉身時,才發現自己身子不能動。原來自己身子被綁住了,被綁到一把椅子上,一絲不掛,渾身冰涼。旁邊還站著兩個丫環:一個穿黃,一個著藍,都是凶巴巴的樣子,二人手�都拿著東西,一個持皮鞭,一個持匕首。
那穿藍的丫環一回頭,小驢看清了,叫道:“小圓,這是怎麼回事?這是哪�?”
那人真是小圓,但她一點沒有剛才的可愛樣子,表情很冷。她瞪著他,說道:“你死到臨頭了,也不妨告訴你,這�是太子妃的住處。我是太子妃的丫環,不是彩虹公主的手下。這回你明白沒有?”
小驢腦袋嗡地一聲,差點又昏過去。這時那個丫環走進一個屋門,一會兒,陪著太子妃出來了。太子妃一身素衣,兩眼紅紅的,看來已經哭過了。一見到小驢,她的兩眼要冒出火來,奪過小圓手�的匕首,就奔小驢來了。
小圓叫道:“太子妃,你要想清楚了再殺不遲。”
流雲強行收回匕首,咬牙切齒地說:“你們都到外邊守著,任何不準進來。”二女答應一聲出去了。
小驢受不了她的目光,連忙低下頭。流雲扔下匕首,操起鞭子,狠狠地抽向小驢的身子。她一邊打一邊罵:“小王八蛋,殺千刀的,姑奶奶今天打死你。小淫賊,小混蛋,我非折磨死不可。”隻聽拍拍連聲,小驢被打得大叫,精光的身上不一會兒就多了好多的血痕。他從小到大,挨過的打多了,但這麼重的沒有受過。
他實在受不了了,大叫道:“流雲,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你看咱們相識一場的份上,給我個痛快吧。”
流雲聽到這�,將鞭子扔到地上,拿起匕首,哼道:“你想死,我偏不讓你死。我改主意了,我暫時不殺你。”
小驢呻吟著說:“你總算良心還好。”
流雲盯著小驢胯下的玩意,一字一定地說道:“割掉它吧,是它害了我。”說著話,流雲抓住小驢的玩意,舉起刀來。
小驢嚇得直抖,大叫道:“慢著,不能割。”
流雲瞪著一臉恐懼的小驢,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說?你做了那種事,簡直叫我痛不欲生,我流雲活這麼大,從沒被人那麼欺侮過。”
小驢歎息道:“流雲姐,都是我不好,是我為了學武,增加力氣,才做下對不起你的事,你一刀殺了我吧。”
流雲問道:“就因為你這個,你就禍害我?”
小驢望著她那美麗而悲傷的臉,說道:“最主要的是,我很喜歡你,想接近你。為了接近你,我什麼都不顧了。”小驢說的話有一半是真的。他為何突然會說出甜言蜜語呢?這都是花姑子平時教導有方。她跟小驢說過,對女人一定要玩柔的,千萬不能使橫。女人都是心軟的,不管她生多大的氣,隻要恰當的甜言蜜語遞上,就是冰山也可以融化。
流雲聽到這�,那刀子後撤兩寸,怒喝道:“你就算喜歡我,也不能那麼幹。我是有夫之婦,不能跟你好的。”
小驢急忙道:“我知道錯了,你饒我一回吧。”
流雲哼道:“難道你幹的壞事就那麼算了嗎?”
小驢軟聲軟氣地說:“流雲姐說怎麼樣,我都聽著。”
流雲皺眉不語,放下匕首,在屋�轉起圈來,她也沒主意了,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事。不殺吧,自己心�實在有氣,殺了吧,也於事無補,自己貞操已失,再變不回原來那樣子了。這可怎麼辦呢?她一邊想著,不時瞅瞅小驢,看得小驢心�怦怦直跳,他知道她的一句話,就可決定自己的命運。
正猶豫不決時,小圓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稟太子妃,彩虹公主來看你了。”小驢聽得一喜,心道,我的希望來了。
流雲冷冷地看了一眼傷痕累累的小驢,對門外說:“讓她在偏廳等我。”門外答應一聲。
流雲咬著牙對小驢說:“一會兒回來割掉你這玩意。”說著抓一把小驢的陽具。那陽具軟如麵條,再不見在床上的雄風。
流雲叫道:“小圓,小方進來。”二人進來。流雲指著小驢道:“你二人給我看好這人,如果有人來救他,或者他要逃跑,你們隻管殺了他。”二女齊聲答應著。
她睜圓美目,看一眼狼狽的小驢,轉身出屋了。小驢經過一頓皮鞭的抽打,傷處火辣辣地疼。小圓拿著匕首嘿嘿笑道:“小驢公子,你的雄風都哪兒去了?剛才在床上你可威風得很,差點沒要了我的命。”
旁邊的小方生著一雙毛茸茸,黑燦燦的大眼睛,見人家說起這事,臉都紅了,但還是忍不住望著小驢胯下的玩意。
小驢哈哈一笑,說道:“小圓姑娘,你這回立了大功,太子妃一定不會虧待你,一定會讓好多的男人陪你玩的。”
小圓臉一紅,罵道:“臭男人,你敢罵我,我讓你難受。”說著打了他兩個嘴巴。那小方解釋說:“張小驢,你不知道,小圓姐姐以前就陪過我們太子,你是她第二個男人。”說到這�,小方問小圓:“小圓姐,沒有第三個男人吧?”
小圓被氣得笑了,罵道:“小丫頭,你耍我呀,你明知是隻有兩個。”
小方拉小圓到一邊,紅著臉問:“小圓姐,你說男女之間相好,就是那根東西插進咱們的身體嗎?”
小圓見她這麼幼稚,臉上有了笑容,點頭道:“可不是嘛,就是用那根難看的東西。”
小方轉臉一瞥小驢的陽具,低聲說:“那麼小那麼軟的,怎麼能進去?”小圓知道她年紀小,這方麵什麼都不懂,就說道:“那東西可以變大的,你看它現在小的跟一根指頭一樣,大起來,能趕上咱們的小臂。”小方聽得直呆,瞅瞅小驢的東西,又看看自己的小臂,有點不敢相信的樣子。
小圓問道:“你不信是不是?”
小方笑了笑,又搖搖頭。小圓小嘴一歪,說道:“你不信我也沒有法子呀。”
那邊的小驢將二女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自從增長了力氣之後,連感覺都比以前靈敏了。他心�正不舒服呢,隨口答道:“她不信,你可以給她做個示範呀。”
小方聽了捂嘴直笑,流露出一派憨態,竟然點了點頭。小圓瞪一眼小驢,跟小方說:“小方呀,別聽他胡說八道,他是想找機會逃走,咱們可不能上哪個當。”
小方看著小驢,說道:“他逃得了嗎?那繩子可是龍筋製成的,他怎麼能掙斷呢?”
小圓搖頭道:“這小子聽說有兩下子,不能不防。”
小驢哼道:“我自然有兩下子,不然的話,我怎麼能幹得你淫水長流,管我叫心肝老公呢。”
小圓聽得滿臉緋紅,正想罵他幾句,小方問道:“這是真的嗎?你真的淌了很多水嗎?”
小圓不語。小驢接口道:“何止是流水呀,她還用嘴舔我這玩意呢。”
小方聽得興奮,忙問道:“姐姐,是真的嗎?那玩意可以用嘴舔嗎?”
沒等小圓說話,小驢吱聲了:“那當然了,女人一用嘴舔,我這東西就變得老大,那時就可以插入你的小屄了。”小驢說著粗話,心�痛快極了。
小驢覺得跟這個小丫環調情挺有意思的,嘴上占便宜,身上的傷口好象都不那麼痛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怎麼樣,還能不能活到天亮,還能不能見到年老的幹爹。他知道彩虹跟花姑子不是會袖手旁觀的。
(12)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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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圓見小驢如此囂張,不由得火冒三丈。她跟小方說:“小方,你看姐姐是如何修理他的。”說著話,指揮小方動手,二人一起將小驢搬進內室。
小方不解,問道:“姐姐,為何要換地方呢?”
小圓微笑道:“小方,你不怕讓門外的人聽見嗎?”
小方點頭道:“還是姐姐想得周到。姐姐,你要怎麼修理他呢?”
小圓嘻嘻一笑,說道:“姐姐我不但讓他硬,還要叫他射出來。”
小方喜道:“我看著呢,你快點動手,一會兒太子妃回來就玩不成了,她可能會殺了他。”
小圓搖頭道:“她不會殺他的?”
小方指著小驢道:“這個男人害得太子妃直哭,以太子妃的脾氣,不殺他才怪。”
小圓很深沈地一笑,說道:“妹妹,你還小,你不懂女人的心理。”說著話她來到小驢的胯下,罵道:“臭男人,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向小驢的陽具伸過手去。
小驢被人家連椅子一起�進內室,聽說二女拿他開心,心�非常生氣,男人的尊嚴受到傷害。他擔心地想,這小騷屄會不會一怒之下,割了我的家夥,我小驢可成了公公了。
小圓衝小驢笑了笑,握住那軟軟的東西,一陣套弄。小驢身處逆境,根本興奮不起來,小圓費了半天勁兒,都沒有效果。小方在旁笑道:“姐姐,你騙我,那東西根本不會變大的。”
小驢強作笑臉說:“不是不會硬,是你的小圓姐姐本事不行,換個內行的姑娘,迷人的姑娘,我的玩意早就變大了。”
小圓哼道:“張小驢,本姑娘讓你硬,你想不硬都不行。”說著話,她蹲下身子,手握棒根,湊上嘴去,用香舌仔細地舔起來。在龜頭上,馬眼上,棱溝上,她的香舌毫無顧忌地活動著,不時還向小驢拋媚眼。
小驢被她這麼一舔,舒服的嗚嗚直叫,大口喘著氣。因為舒服,他合上雙眼,細細體會其中的滋味兒,那肉棒不爭氣地硬起來,片刻之間,已變成一條大槍。小方在跟前看得清楚,失聲叫道:“姐姐,它真的變大了,好難看,好嚇人呀。”
小圓吐出肉棒,對小方一笑,說道:“好妹妹,你姐姐沒騙你吧,姐姐功夫怎麼樣?”
小方誇道:“姐姐真是好本事,這個我可不行,以後你得教教我。”
小圓笑道:“沒問題,姐姐現在就可以教你。”
小方眨著大眼睛,說道:“姐姐,你怎麼教我?你教我什麼呢?”
小圓說道:“姐姐教你怎麼快活,怎麼讓男人投降。”
小方滿臉笑容,說道:“好呀,好呀,你快教我吧。”說罷,湊到小驢的腿前。
小圓有心要讓她嚐嚐男人的滋味兒,就站起身子,讓小方象剛才自己那樣,給小驢舔棒。小方紅著臉蹲下,張開小嘴兒,將龜頭吞進去,按照小圓的指點,用嘴唇夾著,用舌頭舔著,雖是生手吧,也讓小驢忍無可忍。
小圓又叫小方在舔的同時按哪處部位,這一下小驢可受不到了。那肉棒在跳了幾下後,撲撲地射出去。小方不知道男人會發水,結果給射了一嘴。她吐出肉棒,順著嘴角直往下淌。
小圓見了好笑,有心逗她,說道:“妹妹,快吃下去,這東西吃下去,你會變得更漂亮的。”小方半信半疑,還是一口一口地咽下去了。小驢見了,生起一種驕傲感。他心說,這滋味真美,可惜小命都危險了。不然的話,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一定摟在懷�快活。
正當這時,隻聽窗戶嘩地一聲碎了,隨著聲音,一個人影兒竄進房來。人還沒站穩,迅速向小圓攻出幾劍,逼得小圓後退幾步,借此機會,那人刷一劍將繩子砍斷,拉起小驢飛出窗子。
小圓見狀,大叫道:“不好了,花姑子把張小驢搶跑了。”小方這時剛從那夢一般地境界中醒來,跟小圓跳出窗子就追。門外的丫環們也一齊叫起來。
流雲在隔幾個門的一個房�正跟彩虹談判呢,談得正唇槍舌劍,聽到叫聲,想要衝出房子。彩虹忙拉住她,叫道:“嫂子,你放過他吧。”流雲怒道:“如果受害的是你,你會放過他嗎?”說著話,甩開彩虹的手,向外奔去。
她跳上房頂,正見花姑子抱著小驢向遠處飛去。流雲叫道:“花姑子,你放下他。”說著話,踏一朵雲彩追去。
花姑子本就不如流雲的功力深厚,再加上抱個大男人,更不如她快了。花姑子奮力前進,流雲窮追不舍,二人一前一後,速度飛快。轉眼間,二人離山莊越來越遠,來到一片茂盛的森林。雖然是晚上,二人的視力都相當好。
花姑子熟悉地形,知道前方就是一片平原,到了那�自己會被追上的。與其被追上跟她廝殺,還不如藏於森林之中。她知道這森林好大,人藏進去,就是大白天也難以找到。
花姑子回頭朝幾十丈外的流雲一笑,說道:“太子妃,咱們來玩個捉迷藏,你來找我們吧。”說著話,突然從高處下落,掉進大海般的森林�,等流雲進入林中,站在林間時,隻聽見幾聲鳥叫,聲音傳出多遠。四處一轉,都是黑乎乎的。淺黑的地方,就是天空了。
流雲漫無目的地在林中亂轉著,大聲叫道:“花姑子,張小驢,你們有種就滾出來。”聲音在夜色�飄蕩,飄出去又返回來。哪�有人回應她呢?
她想利用自己的嗅覺來找到他們,可是不成,因為這森林�的木頭味兒太濃,把人的氣息都給遮掩了。
半天找不到人,流雲生氣了,掏出紅綢子,亂甩亂纏起來。綢子到處,樹木紛紛倒下,不時有野獸奔跑,鳥群四散。
盡管她折騰得汙煙瘴氣的,就是沒人理她。她又亂叫亂舞了一陣兒,便坐在一個樹樁上歇氣。她酥胸起伏著,嬌喘籲籲的,心中不停地罵著:“花姑子,抓到你,我一定將你賣給妓院,以泄我心頭之恨。你比張小驢還可恨,沒有你,他想對我怎麼樣也不能夠。這個張小驢也不能放過,不殺了他,也得割掉他的玩意。為何不殺他,她也說不清楚。
一會兒,流雲又站起來,大叫道:“花姑子,張小驢,你們快出來,再不出來,我就放火了,把你們給燒出來。”
還是沒有動靜。流雲本想嚇嚇他們,並沒有真想放火,因為她沒有帶放火的家夥事。她如果想放火,隻好使用三昧真火了。那樣的話,燒起來會很快,很旺,麵積很大。不過有個弊端,就是會損耗很大的一部分功力。
流雲一氣之下,當真用起三昧真火了。她半眯著美目,運起功來,雙手一揚,兩股火苗竄了過去。再揚兩下,又是兩股火。眨眼之間,周圍已是一片火海,火舌肆虐,將天地照得通紅。
流雲望著自己的得意之作,大笑道:“燒得好,燒得好,把那兩個家夥燒成豬頭。”她知道二人離自己不遠,他們不敢發出聲音,生怕被自己聽見。
為了讓火勢更大些,流雲又將功力化為大風,這一來她的功力損耗更大。她的額頭流出汗來,她的美目仔細掃視著遠近,一有他們的動靜,她就會象豹子一樣凶猛地撲過去的。
過了一會兒,果然看見花姑子抱著小驢從十幾丈外的大樹上跳下來。那大樹起了火,燒得撲撲直響,眼看就要倒下了。
花姑子抱著小驢往林外跑。流雲叫道:“哪�跑?給我站住。”花姑子自然不能站住,象風一樣快。流雲提氣就追,追了才百餘丈吧,流雲就覺得頭昏腦漲。她知道是剛才盛怒之下,損失的功力太多了。可她不甘心就這麼放過花姑子,這個女人好可恨,枉自己以前當她是朋友。
在奔上一個高坡時,流雲實在忍不住了,隻得站下來喘氣。遠處的花姑子見此情景,也停住腳步,將小驢放下來,回頭衝著她笑。
小驢看不見流雲,直問:“她呢?她是不是在後邊?”
花姑子向流雲所在的位置一指道:“她就在後邊呢,氣得象一隻青蛙一樣。”
流雲對著花姑子罵道:“你這個荷花精,我回龍宮之後,讓龍王爺把你打回原形,讓你千年的道行徹底毀掉,永不超生。”接著她又看到小驢光溜溜的身子,胯下那玩竟微微挺起呢,不禁別過臉去,輕聲罵道:“臭小子,不要臉,光著身子還亂跑。”
小驢聽見流雲罵他,趕忙捂住下身,躲到花姑子身後,問道:“花姐姐,她居然能看見我?不得了呀,神眼。”
花姑子解釋道:“龍族的眼睛比你們凡人自然要好使的多,何況她還有一身不俗的功力,夜晚看物,如同白天一樣的。”
小驢伸伸舌頭,說道:“這麼厲害呀,咱們還是趕緊跑吧。”
花姑子回頭瞅瞅流雲,說道:“對呀,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咱們別跟她硬來。”說著拉起小驢就跑。
流雲生怕他們跑得太遠,自己再追不上他們。她強打精神,向前奔去。
花姑子有意想打擊流雲,跑一段,停一段;快一陣兒,慢一陣兒。等流雲靠近時,她跟小驢說:“小驢,你說這太子妃長得美不美?”
小驢心驚肉跳,心說,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問這個問題嗎?見花姑子穩如泰山,心�佩服極了。他呼呼喘著,回答道:“很美呀。”
花姑子拉小驢站下,回頭瞅著流雲,說道:“你上回幹她的時候,覺得爽不爽?”
小驢也向後瞅著,他看不清什麼,隻隱隱見不遠處有人影晃動,不用說自然是流雲了。他定定神說:“爽呀,她的小洞會動呀,一夾一夾的,把我的魂都夾沒了。”
花姑子格格格笑起來,說道:“那你還想不想再幹她一回。”
小驢傻笑著不說話。花姑子鼓勵道:“怕什麼呀,想就想,不想就不想,她那樣的美人,哪個男人不想操。你說,你還想不想操她?”
小驢見流雲已經到了眼前,還是鼓足勇氣說:“我喜歡她,我更想操她。”
花姑子誇道:“好樣的,象個男子漢。男人嘛,連他喜歡的女人都不敢操,還算什麼男人。你瞧,你的機會來了,她送上門來了。”
流雲奔到跟前,指著他們罵道:“你們這對狗男女,欺人太甚,我跟你們拼了。”說著話,咕咚一聲,栽倒在地上。原來她是連急帶氣,竟然暈了過去。
花姑子格格嬌笑,說道:“我說得沒錯吧,你的豔福來了。你還等什麼,再去爽一次吧。”說著話,花姑子找塊地方坐下,笑眯眯地望著地上的流雲,心說,流雲,你不要怪我,我為了喜歡的男人,隻好委屈你了,不把你製服,我的麻煩也不小呀。
在花姑子的鼓動下,小驢戰戰兢兢地來到流雲跟前,再度以顫抖的手開始給她寬衣解帶。在這種情況下幹那事,他不知道是幸福還是災難。
(13)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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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驢正在對流雲下手,這時隻聽半空中有人叫道:“住手,你不能碰她。”隨著聲音,彩虹從空中落了下來。
小驢一見是她,連忙後退。花姑子則站起來,上前說道:“公主,你的傷沒全好,你怎麼來了?”
彩虹哼一聲,說道:“如果我不來,你們兩人又不知要惹起多大的禍呢。”她見小驢還光著身子,對花姑子說:“把你的外衣給他披上,這樣子多難看。”
花姑子應了一聲,給小驢披上外衣。小驢穿女人衣服,覺得全身不對勁,不過這是晚上,感覺也沒有那麼強烈。
彩虹抱起流雲,說道:“天晚了,咱們都回去吧。”說著駕雲而起。花姑子抱起小驢隨後跟上。
轉眼間回到山莊,彩虹讓花姑子陪小驢,自己則抱著流雲去自己屋�了。
小驢跟花姑子回房,問道:“姐姐,咱們不會有事吧?”
花姑子嘻嘻一笑,說道:“你放心好了,公主一定能擺平她的。”接著指指床,說道:“小驢,咱們睡吧。”小驢答應一聲,二人脫了衣服,鑽進被窩。
因為流雲的事,小驢心情不佳,也沒心情跟花姑子親熱。他很擔心,擔心流雲醒了之後,又找自己算帳,那是自己抵擋不了的。
花姑子則一切正常,說道:“小驢,咱們親熱一下吧,明天你就得走了,我不知多久才能跟你見麵。”
小驢見她有這麼好的心情,自然不拒絕。這回兩人采取側位,上邊相擁親嘴兒,下邊四腿交叉,堅硬的肉棒插入小穴。他們都沒有強烈的動作,隻是很平靜地幹著。花姑子的穴緊緊包著小驢的玩意,夾得小驢想大叫出聲。
漸漸地,小驢興奮起來,將花姑子壓倒,狠狠地插她,插得花姑子動情了,四肢纏住他,猛挺屁股。一時間臥室�春色無邊。
次日飯後,二人在房中靜坐。小翠跟連鎖也都到了,紛紛詢問昨晚的險情,小驢一一回答了。二女為小驢捏把汗。她們都知道小驢今日要離開,眼中都充滿了依依不舍之情,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一會兒,彩虹跟流雲到了。小驢一見流雲,嚇得臉色都變了。流雲則狠狠地瞪著花姑子,象有深仇大恨一般,看小驢時眼神則是很複雜的,有怨,有苦,有怒,有不安。
彩虹向三女一擺手,三女就出去了。屋�剩下三人,小驢更加不安了,雙腿都軟了,生怕流雲會突然襲擊。
三人都坐下來,彩虹嚴肅地瞅著小驢,說道:“小驢,你做了對不起太子妃的事,還不跪下認錯。”
小驢心說,我幹了她,的確是我的不對,跪就跪吧。小驢撲通一跪倒她腳下,道歉說:“流雲姐姐,都是我不好,傷害了你,你殺了我好吧。”
流雲呼地站起來,舉起巴掌就打。彩虹連忙抓住她的手腕,說道:“嫂子,他已經向你道歉了,你就是殺了他也無濟於事。”
流雲恨聲道:“不殺他難消心頭之恨。如果受害的人是你,你會饒過他嗎?”
彩虹微笑道:“我當然會了,反正殺了他也沒多大用。”接著又說:“你忘了咱們昨晚說過的話嗎?”
流雲這才緩緩放過手掌,對小驢罵道:“小淫賊,便宜你了。”說罷扭身出屋。彩虹向小驢一揮手,說道:“風暴過去了,起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胡鬧。”
小驢站起來,擦擦頭上的冷汗,說道:“剛才可把我嚇死了,我真怕她會殺我。”
彩虹搖頭笑道:“她不會殺你的,我跟她說好了,那件事就當沒有。大家都是明白人,都不會泄漏半句的,你也不會吧?”
小驢重重點頭道:“我自然也不會說的。”
彩虹讓小驢坐到旁邊,說道:“小驢,我要回龍宮,跟父親談退婚的事了。我會讓人把你送回濟洲城的。”說到這�歎了口氣。
小驢也是滿懷哀愁,真不想走。彩虹仔細看他幾眼,對門外喊一聲:“小翠,拿東西來。”不一會兒,小翠拎個包袱進來。彩虹說道:“這�有幹淨的衣服,及一百兩黃金,以後你再不用要飯了。”小驢點點頭,卻不接東西。彩虹把東西放到桌上。
又將花姑子諸女都叫進來。小驢看得出大家都有留戀之意,自己都不知道說什麼好。花姑子也不避諱,拉著他的手,說道:“小驢,有空我會去找你的。”連鎖跟小翠也黯然地說:“我們也會的。”
彩虹沈默一會兒,說道:“小驢,你回去後好好做人,如果咱們有緣,咱們還會見麵的。”小驢淚光閃閃的,說道:“我真想在這�住一輩子。”
這時流雲從外邊進來,說道:“該說的話,都說完了吧?好了,張小驢,該動身了。這就走吧。”
彩虹在旁說:“由太子妃送你回去。”說著將包袱遞給他。小驢一聽讓流雲送他,嚇得直往後退,連聲道:“不不不,還是我自己走吧。”
流雲倚在門口,斜視著小驢,冷哼道:“張小驢,路上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你仍進大海�喂魚。”
小驢瞅著彩虹,一臉的可憐相。彩虹拉著他的手說道:“你放心吧,太子妃會好好對你的,不過你不可再那樣無禮了,不然我也救不了你。”流雲聽到這兒,臉上一紅,轉過身去。
小驢跟眾女揮別,跟流雲走出門去。他一再回頭,眾女也都送到門外。流雲抓住他的胳膊,二人跳到空中,踏一朵彩雲向濟洲城方向而去。
人在空中,往下看時,隻覺風景瑰麗,跟在地上不同。可小驢哪有心情觀看呢,他注視著流雲,防止她對自己下手。他也明白人家真要下手,自己也無可奈何。他真不明白為何彩虹姐姐會讓她來送自己,明知道流雲對自己火氣正旺。
當二人飛越茫茫大海時,流雲冷笑幾聲,問道:“小驢,隻要我一鬆手,你就得去見閻王,你怕不怕?”說著將小驢的身子向下移了移。
小驢知道不能得罪她,連忙說:“本來我是很怕的,不過跟你在一起,我就不怕了。”
流雲的美目瞪著他,問道:“這話怎麼說?”
小驢說:“站在這麼高的地方,誰都會害怕,可你一在我身邊,我就有了主心骨。我知道你會保護我的。”
流雲哼了哼,說道:“我會保護你?笑話,我這就仍你下去。”說著手一鬆,小驢象一塊石頭一樣掉了下去。
小驢嚇得閉上眼睛,大叫道:“流雲姐,我喜歡你,你殺了我,我也不怪你。”
流雲聽到這�,心�一酸,眼見他快速下降,在空中掙手掙腳,實在狠不下心。於是她突然飛身追去,伸單臂摟住他的腰,穩住身形後,平直地向遠處掠去。小驢驚魂稍定,雙手勾住她的脖子,臉貼在她柔軟的酥胸上,隨著飛行時的震顫,他的臉不時在她的胸上蹭著,蹭得流雲全身發軟,差點沒掉到海�去。
她收斂心神,勉強飛過大海,不得不落地休息。海邊有一個樹林,陽光照過來,熱烘烘的不舒服,二人便進入樹林。
小驢坐到地上伸胳膊伸腿的,流雲靠到一棵樹上沈思。她一雙眼睛盯著小驢,心說,為何我下不了手殺他呢?他曾經跟花姑子一塊兒糟蹋了我,使我愧對丈夫,我應該痛恨他才對,可我就是恨不起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難道我失身給他倒成理所當然的了?這個仇就不要報了嗎?
這時小驢一回頭,對流雲微笑道:“姐姐,你也累了吧,你也來坐坐吧。”
流雲哼道:“你最好也站起來,說一定會鑽出一條蛇來咬你屁股。”嚇得小驢騰地跳起來,慌忙地看著周圍,眼見跟前幹幹淨淨的,什麼都沒有,他這才安心。
他正想再坐下時,隻聽流雲尖叫一聲,向小驢衝來。小驢忙迎上去,急問道:“怎麼了,流雲姐?”
流雲躲到小驢身後,望著剛才站的地方,說道:“蛇呀,它要咬我。”小驢想不到神通廣大的流雲姐竟然會怕一條蛇。他自己本來也怕的,這時有美女在旁,他變得大膽起來。他大聲說:“你別怕,我去對付它。”說著小驢摘下神斧,變大後衝了過去,將那條手腕粗的花蛇砍成數段。
流雲在旁叫道:“好了,好了,咱們快走吧。”小驢一笑,收斧後跟她繼續走路。流雲不將小驢送往濟洲城,而是在濟洲城西邊的一個小鎮停下。
二人在一個小胡同�落下,小驢問道:“姐姐,怎麼到這�了?這叫什麼地方?”
流雲經過剛才的事後,對他的態度有了點好轉,說道:“這地方叫飄香鎮,離濟洲城隻有兩天的路程。”
小驢微笑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流雲姐你不會把我放在這兒吧。”
流雲正色地說:“我本想把你送到地方的,可是你彩虹姐再三交待,送你到在這�,還有一些話讓我通知你。”
小驢問道:“什麼話?”
流雲想了想,說道:“先找家客棧再跟你說。”說著話向大街上走去。小驢不敢怠慢,自然緊跟其後。
在高空俯視時,人跟小蟲子一樣小,覺得自己成了神仙。等來到地麵上,一切正常後,反覺得身邊的人不象人了。
這個小鎮不大,人口卻不少,街上人來人往的,還挺熱鬧。流雲這樣的美女一出現在街頭,立刻引起人們的注意。男人們睜大了驚豔的眼睛,女人們流露出妒忌的神情。流雲直皺眉,心說,人類怎麼這般俗氣,遠不如我們龍族。可在這麼想的同時,還有幾分得意,那是因為自己的美貌得到大家的讚賞。她也是女人,虛榮心得到一定滿足。
小驢也在後邊貪婪地看著流雲,隻覺得這娘們長得實在是美,連舉止動作無一不美。他暗暗罵道,彩虹姐姐的哥哥真他媽的豔福不淺,有這麼好的老婆,為啥俺小驢就沒有這麼好的桃花運呢?回想自己在她身上享受豔福時,他心潮激蕩,真恨不得能再來一回。
來到一家大客棧,流雲要了一間房,老板以羨慕的眼光望著小驢,顯然是將二人當成夫妻了。流雲臉上一紅,跟小驢說道:“一會兒我說完話就走的。”說著向那間房走去。
到了房�,小驢坐下來,流雲連坐都不坐,又冷起一張臉。她看都不看小驢,說道“彩虹讓我送你到這個小鎮,還說,讓你明天中午前趕到這小鎮的東邊一座山下,山名叫落鳳山,讓你去救一個人。”
小驢問道:“去救什麼人?”
流雲搖頭道:“這個我不清楚,你到時就知道了。”說著話她以幽幽的目光望一眼小驢,說道:“我的事辦完了,也對得起彩虹了,我也該走了。我以後再不想見你。”說到這�,她有些哽咽了,身子一顫,往外走去。
這一幕令小驢心�苦溜溜的,真想哭一場。他這時才知道,他很舍不得流雲離開自己,原來不知道不覺間,自己是真的對她有了感情。
他再也不計什麼後果,嗖地衝過去,從後邊抱住流雲的腰,忘情地叫道:“你不要走,你不要走。”流雲被她抱得全身一暖,回頭怒道:“你快放手,不然我不客氣了。”
小驢將腰貼在她的背上,說道:“流雲姐姐,我喜歡你,你陪陪我好吧,哪怕一會兒也好。“
流雲哼道:“以前的事還沒有跟你算帳呢,又敢無禮了。”說著要掙開他。
小驢望著她嗔怪的眼神,以及朱紅而肉感的嘴唇,忍不住吻上去。流雲本能地縮頭,小驢放開她,重新將她摟在懷�猛親。流雲被親到臉上,全身好受,很快就不躲了,小驢大喜,將她抱到床上平放。
他又關好門,微笑道:“流雲姐,你也喜歡我的。”說著大膽地撲過去,壓到流雲的身上。流雲搖頭道:“不,不,我不會喜歡你的,我隻愛我的丈夫。”
小驢也不答話,嘴在流雲臉上親著,兩手放肆地握住她的奶子,溫柔地揉搓著,弄得流雲全身起了反應,想掙紮都沒有了力氣。當小驢輕咬她的紅唇,並將舌頭伸入她的嘴�時,她感覺自己已經迷失了。
因為身體的爽快,流雲不久就摟住小驢的脖子,似乎在鼓勵他繼續。小驢貪婪地吸吮著流雲的香舌,兩手將奶子玩得漲了起來,他知道這美人動情了。
他大膽地解開她的上衣,露出迷人的奶子。流雲紅著臉說道:“小驢,你太過分了,你不能那麼幹。”小驢推開她的手,伸嘴叼住一粒奶頭,津津有味地吃起來。另一隻手在另一個上美美地按著,捏著,弄著。
流雲哼道:“你這個壞小子,我恨死你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她隻覺得身子泡在一個溫泉�,身子又軟又滑,又那麼舒服。她不願脫身而去。
小驢膽子越來越大,竟將一隻手探在她胯間摸索,沒幾下就讓流雲流出春水來。小驢慢慢將流雲脫光,也脫光自己,分開玉腿,趴了上去。
流雲明明已經想要了,嘴上偏說不行。小驢嘿嘿一笑,兩手握住奶子,猛玩奶頭。那奶頭叫他給弄得硬硬的,大大的。一張嘴又吻在流雲的嘴上。他將她的香舌吸入自己嘴�玩,玩得溜溜直響,享盡了豔福。
他的肉棒很會找眼,準確地頂在流雲的穴口上,流雲扭動著屁股,不讓它進去。可是那麼一扭動,反而使二人家夥更順利地吻合。借著淫水的幫忙,隻聽唧一聲,已插入半根。
流雲叫道:“太大了,我受不住。”小驢親著她的臉蛋,安慰道:“我親愛的寶貝兒,一會兒就好了。”他慢慢插動數下後,淫水越發多了,這才一使勁兒,全根而入。硬硬的龜頭頂在花心上,爽得流雲兩眼放光,嘴巴張開,嗚嗚直叫。
小驢輕輕幹了幾下,問道:“流雲姐,你舒服不?”流雲羞得閉上眼,不敢出聲。
小驢哈哈一笑,挺起大棒子,一下比一下快地幹著,幹得小穴撲哧撲哧直響。小驢輕聲叫道:“流雲姐,你的穴真好,夾得我舒服得要命。”他飛速地幹著,幹得流雲淫水直流。
小驢幹到激動處,將她的玉腿放肩膀上,站起身來,毫不留情地捅著她的小穴。一陣陣美感通過性器傳遍二人的全身。
二人都覺得這滋味好美,誰都舍不得分開。小驢暗暗得意,她終於被我征服了,自己變成一個勇敢的大男人。
(14)行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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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熱過後,小驢緊緊抱著流雲。流雲還沈迷在美妙的境界�,好半天才清醒過來。她推開小驢,自己穿上衣服,似笑非笑地說:“張小驢,你第二次汙辱我,我會找你算帳的。”
小驢嘿嘿直笑,說道:“你天天來找我才快活呢。”
流雲哼道:“我不會放過你的。”說著往外走去。
小驢也顧不上身上光溜溜了,跳下床叫道:“流雲姐,你就這麼走了嗎?”
流雲回過頭說:“對了,咱們也算認識一場,我送你一件禮物吧。”
小驢拿一件衣服披上,湊上前問:“是什麼?”
流雲掏出一塊寶石遞給小驢,說道:“這東西你帶在身上,當你有難時,你就喊我的名字,我就會來幫你的。”
小驢感激地望著流雲,說道:“流雲姐,我好喜歡你。”
流雲幾聲冷笑,說道:“我這麼做是不想你被別人殺死,我要你活得長些,我好找你算帳。”小驢聽了好笑,知她言不由衷。
小驢揣好東西,撲上去再度抱住她,在她臉上親一口,說道:“我天天都會想你的。”流雲哼道:“你要想的人多了,哪�會輪到我。”說著推開小驢,又說道:“明天的事別忘了。好了,我真的走了,她們還等著我呢。”
小驢動情地說:“流雲姐,你幫幫彩虹吧,不要讓她嫁給那個怪物。”
流雲回頭望他一眼,匆匆而去。小驢也沒有追出去,他知道自己追也沒用。她想走的時候,誰能攔住呢?想到跟這些美女分離,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聚,小驢感到心�好苦。
他穿好衣服,吃點東西,想著自己的心事。美女們是見不到了,要回家見幹爹。幹爹見我變得這麼幹淨,體麵,又學了本事,他一定會很高興的。小驢把玩著自己的包袱,心道,這�邊全是錢呢,以後生活無憂了,再不需要當什麼叫花子了。積德說我就算當皇帝也有可能,有空不妨到京城去玩玩。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出過省呢。
他又想到明天的事,明天我要去救哪個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不管是什麼人,我都要去走一回的。彩虹的安排自有她的道理。
小驢輕輕鬆鬆地過了一天,打算明天到落鳳山一看究竟。次日飯後,太陽升得好高了,他才打聽好道路,向落鳳山而去。
那山很長,很高,起伏跌蕩,高處陷入雲霧之中。山下樹林尤多,一條山路在山下蜿蜒而過。這條路東到濟洲城,西到省城。小驢知道沿路一直往東去,就可以見到自己的家土地廟,也可以見到笑眯眯的幹爹了。
山路上人不多,盡是出門的人。小驢無聊地走在山路上,這瞅瞅,那看看。後來來到一處較寬綽的地方,在路邊找一塊石頭坐下。他時而仰望高高的藍天,時而眺望無邊的綠色,偶爾也看看過往的旅客。他們有的獨行,有的三三兩兩,有的成群結隊,象小驢這樣坐在石頭上望景的還是頭一個呢。
小驢就犯嘀咕了,這大白天的,讓我救什麼人?難道說有人要上吊,讓我阻止?有人要生病而亡,讓我救活?我又不是郎中。或者有什麼土匪作案,讓我當一把大俠?這大白天的,就算有土匪他也不敢出來鬧事呀。
等來等去,也不見什麼異常情況,小驢坐不住了。他心道,再沒有人需要我救,我可要回家了。他站了起來,慢慢向東而去,想到回家,他心�愉快極了。
拐了兩個彎,走出一�多地,他覺得沒意思,就到樹林�找塊地方躺下養神。不久,突聽得西邊人聲大作,有叫聲,有罵聲,有喊殺聲,有馬嘶聲。小驢心說,這就是我救的人嗎?他急忙快步往回跑。
當他趕到時,正看見兩夥人在廝殺。一夥是黑衣蒙麵,手持大刀。另一夥則是官兵,一個個麵帶驚慌。黑衣人有兩百多人,個個凶猛;官兵有一百多人,一部分出來廝殺,另一部分護著幾輛馬車往前走。為首的騎匹白馬,拔劍指揮著:“弟兄們,這東西千萬不能丟,一旦丟了,咱們都性命難保。”話音一落,黑衣人那夥過來一個頭目模樣的,衝他笑道:“我說官老爺,快放下東西走人,不然的話,我王剃頭可不客氣了。”
那官老爺倒吸一口冷氣,指著他問道:“你就是最近這一帶出了名的強盜王中林王剃頭嗎?”那個身材矮小的男子轉轉眼珠,說道:“既然知道,還不快點奉上東西。”
那官老爺叫道:“真是反了,反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搶官府的東西,你拿命來。”從馬上跳下,奔王中林刺來。
那王中林哈哈一笑,身子一閃,劍鋒走空。官老爺呼呼連刺,連取王中林的要害,王中林一邊閃躲,一邊大笑道:“你憑你們這幫飯桶,還想看住東西,真是白日做夢。”說著右手如鉤,向對方手腕抓去。
管老爺急忙縮臂揮劍,砍向對方的手指。對方手腕一翻,竟捏住他的劍身。管老爺手上叫力,竟拉不回去。王中林哈哈笑道:“楊豹,你這個小捕快,抓一般的小偷小摸的還行,抓老子我嗎,你還差點。”說著手腕一抖,那劍嗖地向空中飛去。
王中林狂笑道:“看你這個人不算壞,還是饒你不死吧。”說著話迅速點了楊豹幾處大穴,隨手一拋,將楊豹扔回他的馬上,正好是騎坐。王中林隨手一揚,一刀匕首插上馬屁股上,那馬疼得玩命地跑。從小驢身邊跑過,向濟洲城而去。
小驢認識楊豹,楊豹就是濟洲城的一名捕快。他原以為楊豹本事不錯,一般人都不是對手,想不到今天被人家打得這麼狼狽。
小驢就想,難道彩虹姐姐讓我救得就是這個人嗎?我救他能得到什麼好處呢?再說平日�在城�混,他對我總是吹胡子瞪眼的,我才不救他呢。再看強盜們,見對方頭目沒了,個個精神大振,而那些官兵們哪�還敢戀戰,紛紛逃命去了。
小驢不想讓人看到自己,就躲進樹林�觀察。他來到近前,隻見那王中林跳到一輛馬車上,指著幾輛車上的箱子說:“弟兄們,這些東西都是濟洲知縣送給濟南知府的生日禮物,都是民脂民膏,不義之財。大家打開看看,開開眼界吧。”
幾個嘍羅上來打開箱子,隻見�邊都是金銀財寶,看得他們眼珠都瞪大了。那王中林又說:“這些東西暫時送到山上去,咱們留一點用,大部分還是分給窮人。”眾人齊聲稱是。
在王中林的指揮下,群盜將馬車趕上一條山路,王中林走在最後,看了看地上丟下的幾十具屍體,命令一夥嘍羅將屍體處理。嘍羅們行動迅速,將官兵屍體扔到山溝�,自己弟兄的屍體拉入樹林掩埋。
小驢頭一回看到這麼血腥的場麵,覺得很不舒服。當群盜消失之後,小驢從樹林�走了出來,路上還留著斑斑血跡呢。小驢看得心驚肉跳,暗想,人為何這麼殘忍呢?隻為了那些錢嗎?
他又想到自己的目的,我是為來救人的。如果說要救的人是楊豹的話,那麼可以算了吧。那樣人瞅著就不舒服。
他看看這個時間,太陽要升到最高,已接近中午了。大概也沒有什麼人要救了,我不如回家去吧。回家買點好東西,孝順一下幹爹,讓他也高興高興。於是小驢大步向東走去。
約莫走了幾�路吧,對麵來了一輛馬車,裝飾華麗,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馬車前後,共有五騎馬護衛著。馬車一經過身邊時,小驢聞到一縷香氣。小驢心�一蕩,知道這是女人的脂粉味兒。這�一定是女人了,不知道是不是年輕的美女。
當他看到後邊一騎馬時,心�格登一下子。原來那馬上人他認識,不是別人,正是張老爺家的大管家李忠誠。他年約四十歲,瘦長臉,兩隻眼睛透著精明與老練。小驢還知道,這位管家還有一副好身手呢。在濟洲城�,誰都知道李管家是一位武林高手。
小驢生怕被人認出,低頭前行。他的心�卻不能平靜,他就亂想著,車�人是誰呢?是張老爺的太太,還是小姐呢?這馬車看方向是從濟洲城�出來的,要去哪�呢?
小驢這�想著,那車已經去得遠了。他回頭都看不見了,他突然想到,前邊有強盜呀,要是車�是小姐的話,那豈不是糟糕嗎?回想那小姐的美貌善良,跟丫環小倩的活潑風趣,小驢擔起心來。他不再猶豫,轉頭追去。
當他轉過彎,再度看到馬車時,那馬車已經停下來。前方出現數名強盜,為首的還是那個王中林。王中林嘿嘿一笑,指著馬車問道:“車上是什麼人,讓我們看看。”
李管家連忙催馬上前,跳下馬一抱拳道:“這位老大,在下李忠誠,是濟洲城張老爺的管家,車�是我們家小姐。請老大行個方便。”說著話拿出幾十兩子遞過去。
那王中林卻不接銀子,目光瞄著馬車,賊光閃閃,問道:“原來是那個為富不仁的張老爺呀,他的家眷嘛,不能輕易放過。”
李管家陪笑道:“老大賺錢少的話,我們再加點就是了。”
王中林嘴一撇,說道:“這不是錢的問題,我跟你們張老爺有仇。我的兄長就是他害他的。”
李管家一驚,問道:“你的兄長是哪位?可能其中有什麼誤會吧。”
王中林呸地一聲,說道:“誤會個屁,我兄長叫王中龍。去年我兄長到濟洲城去喝酒,被你們老爺發現了,他報信給官府,結果我兄長被抓,嚴刑拷打致死。這筆帳我還沒有跟你們算呢。”
李管家一聽呆了呆,心�發涼。這檔子事他自然清楚得很,當初報信抓人都有自己的份。自己是脫不了關係的。
李管家毅然地說:“那麼說你就是王中林了?”
王中林抱膀笑道:“正是我王剃頭。我也知道兄長的死,也有你一份。”
李管家也不否認,問道:“你說吧,你想怎麼樣?畫出個道道來。”
王中林哈哈大笑,對手下說:“男的全部殺掉,女的送到山上玩。”群盜高聲歡呼。
李管家怒哼道:“想要我們死,可沒有那麼容易。”說著拔出長劍來。王中林不敢托大,這回也拿刀應戰。
王中林一臉怒氣,惡狠狠衝上來,照對方麵門就劈。李管家揮劍一擋,鐺地一聲,隻覺虎口微疼,心道,這人好大的力氣。
王中林身子一退,大刀斜劈,劈他的肩膀。李管家不想跟他硬來,身子一轉,轉到他身後一劍刺出。王中林想不到他的身法這麼快,急忙跳躍轉身,揮刀攔截。二人棋逢對手,戰在一處。
那些強盜們向馬車撲去,想到車�的美女,眼睛都紅了。張老爺家的另四名家丁各自揮刀抵擋。他們的身手哪能和李管家相比,片刻之間,就有兩人被砍死。剩下兩個也在轉眼間躺下。
一名嘍羅將車夫推下,已掀起車簾,小姐尖叫起來。林管家聽到小姐的叫聲,那麼一分神,腿上中了一刀,倒在地上。王中林大喜,連連揮刀。
那邊的小驢見情況危急,大叫道:“不準碰小姐。”說著話向馬車衝來。那些強盜見是一個小小少年,根本沒當回事,前來阻擋。小驢急了,遇到有攔路的,隨手一抓一拋,那人便飛出多遠。不一會兒,小驢已經跳上馬車。他現在可了不得,自從跟流雲睡過覺,兩度吸取她身上的能量後,他的力氣大得驚人。這些普通的強盜怎麼能是他的對手。
那些強盜見他神勇,都不敢上前。那邊的王中林揮刀砍李管家,李管家向北邊滾去。那邊不遠就是懸崖,李管家嗖地一聲掉了下去。王中林哈哈大笑,說道:“李管家,保重呀。”然後他回頭對付小驢。
小驢向掀起簾子往�一望,隻見兩個少女抱在一起,都睜著驚恐的眼睛望著自己。小驢衝她們笑笑,說道:“小姐,小倩,你們別怕,我來救你們來了。”
小倩膽子稍大,問道:“你是誰?”
小驢嘿嘿一笑,說道:“我上過你們家花園的牆,你還要拿我到官府去吃板子。”
小倩叫道:“張小驢。”眼睛瞪著小驢,接著又說:“不可能。”小姐卻驚喜地望著小驢,顯然內心很是高興。
小驢說道:“我這就救你們出去。”小倩叫道:“你有那個本事嗎?”小驢也不答話,放下轎簾。他對群盜喝道:“都給我滾開。”說著駕車前行。
那王中林飛快攔在車前,罵道:“哪�來的小毛孩子,敢壞大爺的好事。識相的,快點滾蛋,不然的話,大爺叫你腦袋搬家。”說著揮了揮滴血的大刀。
小驢哼了一聲,說道:“你那刀用來殺雞還行,用來殺人恐怕還差點。”
王中林笑道:“我倒試試看,你的脖子有多硬。”說著話跳到半空中,向小驢劈來。小驢生怕他劈壞車轅,急忙掏神斧抵擋,慌忙之間,也忘了變大。
隻聽鐺一聲,王中林的刀斷為兩截飛了出去。王中林傻了,這麼個玩具般的小玩意,竟能將自己的大刀碰斷,這是什麼寶貝?群盜見了也都傻眼了。
小驢急忙催馬前進,那馬一溜煙地跑了。小驢生怕他們追來,回頭叫道:“不怕死的過來,下回斷的可不是刀了,是你們的腦袋。”心�怦怦直跳,因為剛才實在太險了,要是那再偏幾寸,自己的手腕就得被斬斷。小驢摸摸額頭,那麼多的冷汗。
小驢怕他們追過來,拼命趕車奔跑。一口氣跑到飄香鎮,將那車停在自己住過的客棧。當小驢掀開簾子時,二女問道:“強盜呢?”
小驢扶她們下車,說道:“沒事,他們都被我打跑了。來,到這�歇歇吧。”說著去開兩個房間。他心說,如果住在一起,那可美極了。那樣的話,不但吃掉小姐,連小丫環也一起放倒。
小驢自從有了本事之後,自卑心消失,色心跟野心�頭。他也想當一個響當當的人物,跟張老爺一樣風光。不過可不能象張老爺一樣為富不仁,幹壞事。
小驢將二人送到房間,大家一起坐下。二人仍然驚魂未定呢。小驢打量他們,小姐身穿淡紅衣裙,俏臉如玉。小倩一身青衣,身材小巧,兩隻大眼睛特別清亮,靈活。
小倩望著他問:“你真的是張小驢嗎?不大象呀。”此時的小驢頭戴公子巾,身穿藍色長衫,相貌堂堂,精神抖擻,跟從前那個小叫花子判若兩人。
小姐青鳳一笑,說道:“小倩,你就別問了,他是張公子不假。”小驢微笑道:“小姐呀,你別叫我什麼公子,還是小驢比較中聽。”
小倩打量一番之後,眼�露出欣賞的神情,連聲叫道:“小驢,小驢,我會一直叫你小驢的,叫張公子實在不習慣。”
小驢笑道:“這麼叫最好了,你們還是把我當那個小花子的好。”
小倩問道:“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什麼時候發達了呢?”
小驢神秘地一笑,低聲道:“我遇到貴人了。你們呢,這是往哪�去?那些強盜也真夠狠的,把你們人都殺掉了。”
青鳳望了小倩一眼,眼睛一紅,泫然欲泣。
(15)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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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驢從二女的口中得知,青鳳小姐想到秋天就要嫁人,以後出門不那麼隨便了,就同父親說要去叔叔家一趟。叔叔家在長清,是當地一位出名的紳士。父親為保證女兒的安全,把李管家也給派來了。誰想到還是出事了,要不是小驢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青鳳向小驢連聲道謝,小驢謙虛幾句。小驢想到小姐秋季定婚的事,心�非常苦澀。他強作笑臉問道:“小姐,你的未婚夫一定不錯吧?”
小姐臉帶羞意,說道:“我也沒有見過他,不知道他是怎麼一個人。”
小倩嘻嘻笑道:“人家可比你強得太多了,你們是一個太陽,一個星星,不能比的。”說著揚揚下巴,美目斜視他。
小驢心�不服氣,問道:“他是怎麼個比我強法,你倒說說看?”
小倩轉轉黑溜溜的眼睛,扳著指頭說:“第一,人家爹是濟南知府,有權有勢,你比得了嗎?”
小驢苦著一張臉,說道:“比不了。”
小倩又說道:“人家是有名的美男子,號稱山東第一。你比得了嗎?”
小驢回答:“比不了。”
小倩說道:“人家飽讀詩書,出口成章,你行嗎?”
小驢搖頭道:“我不認識幾個字。”
小倩又說:“人家會彈琴,是有名的行家,你行嗎?”
小驢又是搖頭。小倩還想往下說,青鳳大聲道:“小倩,夠了,不要亂說話。”小倩眨了眨大眼睛,把到嘴邊的好話硬咽了下去。
青鳳對小驢微笑道:“小驢呀,你別聽小倩的,我要嫁的這人是什麼樣子,我們都不知道的。這些情況都是父親跟管家說的,沒見過的就不能當真。再說我也不信這世上有那麼完美的人。”
小驢愛聽這話,說道:“小姐說得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回你們去濟寧,順道可以去打聽一下了。”
青鳳點頭道:“我也正有此意。”
小驢想了想,問道:“如果他沒有你聽到的那麼好,你是不是還要嫁給他呢?”
青鳳不想他有此一問,她呆了呆,美目望著小驢,目光幽幽的,接著又是禮貌地一笑,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們身為女兒身的,事事自己作不了主,哪象你們男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當女人苦了。”
小驢聽得心�一酸,見小倩在旁對自己一臉的不滿,就將話題扯到她的身上,問道:“小姐呀,你出嫁後,小倩也陪嫁過去嗎?”
青鳳淡淡一笑,說道:“應該是吧,如果小驢你喜歡小倩的話,我可以跟父親說的。你這回救了我們,我想爹爹會同意。”
小倩見小姐一張嘴就要把自己送給一個叫花子,臉色都變了,大聲說道:“小姐,我誰也不跟,我隻跟你在一起,你到哪�,我也到哪�。我才不要嫁給一個叫花子。”
青鳳笑道:“人家小驢現在不是叫花子了,還挺有本事呢。你剛才在山下也看到了,他象個大英雄。”這話聽得小驢精神大振,暗說,隻要有機會,我這個大英雄一定要得到你這個大美女。
小倩撅起嘴巴,白了小驢一眼,嬌聲說:“反正我不嫁他就是了。”
青鳳點頭道:“那好吧,到時你可別後悔。”
小驢在旁心想,你小倩隻是一個小丫頭,有什麼了不起的,你看不上我,也還不要你呢。我接觸的女子哪個不比你強?彩虹,流雲,花姑子,就是連鎖跟小翠也比你好,有機會非氣氣你不可。
坐了一會兒,小驢要了一些飯菜,自己端一份回屋吃了。他想畢竟他跟她們不算自己人,再說小姐家的規矩多,自己還是不一起的好。
吃過飯後,小倩叫他,他便來到青鳳屋�。青鳳端坐著,請小驢也坐。青鳳和顏悅色地問:“小驢,你打算去哪�?”
小驢回答道:“我要回濟洲城,跟幹爹在一起。”
小倩在旁插嘴道:“你跑哪�去了?你幹爹這幾天都急壞了,逢人就打聽你的下落。他找不到你,就跟人說你可能讓野狗給叼去了。”
小驢聽得心�難受,說道:“我明天就往家走,我太讓他操心了。”說著到這�,小驢有種想哭的感覺,同時心�也是溫暖的。父子之情,濃於水的。
青鳳輕歎一口氣,說道:“小驢呀,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怎麼開口。”
小驢輕聲說:“小姐有什麼話隻管說一聲,小驢能辦到的,絕不會後退。”
青鳳搖頭道:“還是算了吧,怪叫你為難的。”
小倩嘴快,說道:“小姐想叫你送我們去長清。我們身邊的人都死光了,剩下我們倆怎麼去呀?萬一道上再有個什麼閃失,就壞事兒了。”
小驢明白她的意思了,想到幹爹,又想想小姐,實在左右為難。小姐的美目文靜地望著他。小倩在旁站起來,說道:“痛快一點,有什麼好猶豫的?你幹爹晚看幾天沒什麼,可我家小姐要是有個閃失,誰能負起責任呢?”
青鳳一擺手,說道:“小倩,你別這麼說,小驢也是出於一片孝心,應該去看他幹爹的。”話雖這麼說,青鳳的目光卻驀地一暗,兩眼有了霧一樣的憂傷,看了讓人為之黯然。
小驢心說,彩虹讓我在這�救人,不用說肯定讓我救的就是青鳳了。她曾說過要讓青鳳陪我的,如果我離開她,她又怎麼能跟我在一起?送她一回倒沒有關係,隻是她有未婚夫,也許此次出行順路就到濟南去了,跟他的未婚夫親熱去了。我張小驢又算個什麼東西呢?
正當小驢猶豫不決時,門外一個聲音大聲答道:“我代他答應了。你可以沒有幹爹,但你沒有小姐。”這話讓小姐臉上發燒,小驢心跳加快。他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
小倩叫道:“誰這麼無禮?”說著過去一開門。門一開走進來一個兩撇胡子的老道。他正衝著小驢微笑呢。
小驢站起來問道:“積德道長,你怎麼來了?”嘴上客氣,眼睛卻睜大了看他,心道,這家夥真是承陰魂不散,我走到哪�,都走不出他的影子。
積德哈哈一笑,向二女打了個招呼,對小驢說:“我聽說你遇到難題,貧道特來幫忙。”小驢一想也是,自己真的有點為難,這家夥花花腸子多,他一定有好主意。
小驢想到這�,請積德坐下。積德認真地端祥著二女,小倩很不高興,哪有出家人這麼看女子的,太無禮了吧。她正要發作,積德微微一笑,對青鳳說:“小姐,貧道略通看相之學,不敢說十分的準,八分的準倒是有的。小姐要不要聽聽。”
小倩一聽他會看相,馬上說道:“道長,你快說說,我家小姐怎麼樣?一定是大福大貴吧?”
青鳳望著積德,雖不說話,心�也是很關心自己的命運的。積德一臉的神秘,回頭瞅瞅小驢。小驢使個眼色,說道:“又不是我找你看相,正主在哪邊呢?”
積德問道:“小姐,有些話不大好聽,我不想說了。”
青鳳咬咬下唇,說道:“有什麼話,道長隻管說吧,我能受得住的。”
積德嘿嘿一笑,說道:“那貧道就胡說八道了,你隻當聽笑話吧。”說著話,又睜大鼠目瞅了小姐一眼,這才接著說:“小姐眉如青山,目如秋水,腰如束素,指如春蔥,是天生的美人。”小驢輕笑一聲,心說,這話還用你說,你是看相還是勾引女孩子。
積德掃了他一眼,繼續說:“你天庭飽滿,兩腮豐腴,這些都是富貴之相。”聽到這�青鳳的微皺的眉毛緩緩舒展,小倩也搓著手露出笑容。
下邊的話就變樣了,積德說道:“但是,如果你嫁不到一個好丈夫,你這一生將吃盡苦頭,受盡委屈,連四十歲都活不上。”小倩大怒,呼地站起來,拍桌子叫道:“老道,你可不要胡說呀,誰見了我們家小姐,都說是她是貴相。我看你真是胡說八道。”
青鳳向小倩瞪了一眼,說道:“小倩坐下,聽道長說完。”小倩沒法子,隻好坐下,瞪著美目盯著積德。
積德又說:“同樣,你要是嫁得一個好丈夫,你這輩子榮華富貴享用不盡,且子孫綿長,生生不息,代代走運。”
這話雖有點羞人,但畢竟是好話,青鳳聽了舒服。她問道:“道長,何為好丈夫,何為不好的丈夫?”
積德沒有正麵回答她,反而問道:“聽說小姐的未婚夫是濟南知府的三公子?”青鳳點頭道:“是的,不知道道長是怎麼得知的?”
積德一笑,說道:“不瞞小姐說,貧道跟濟南知府有過交往,對他家的三位公子有點了解。”
小倩歡呼道:“道長,那太好了,你快給我們說說,那三公子是怎麼好的一個人吧。”青鳳也說:“道長,我沒有見過那個人,很想知道他什麼樣。”
積德嘿嘿笑了兩聲,說道:“據貧道觀察,知府的大公子是個才子,作詩填詞都是能手,號稱小東坡,今年剛剛考中進士。更難得的是為人謙虛,溫和,是個正人君子。”
小倩強調說:“那三公子呢?”
積德也不理她,說道:“那二公子呢,是個武進士,練得一身好武藝,馬上馬下功夫都很出色,幾年功夫,已當了將軍。其人俠膽義膽,光明磊落,是條好漢。”
小倩大聲道:“這回該說三公子了吧?”
積德這時站了起來,說道:“貧道該說的話都說完了,俺要告辭了。”
青鳳也站了起來,柔聲道:“道長,不知道什麼原因,你竟不肯說三公子的情況,真讓小女子失望了。”
積德長歎一口氣,騰地又坐下了,說道:“小姐,不是我讓你的失望,是你那三公子他讓貧道絕望。”
青鳳咦了一聲,一臉的驚訝,目光直視著積德,似乎不敢相信他的話。積德想了想,說道:“小姐,咱們長話短說。這個三公子沒有任何才能,專在女人身上下功夫。如果說是玩玩丫環,嫖嫖妓女,那都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這家夥喜歡強奪美女。往往在大街上看到美女,指揮家奴就搶,搶回家後,玩完就給推出去。這還算好的。舉個例子來說的,他有一回到城外廟�去玩,看見一個少婦生的美貌,就搶回家中玩了。結果人家丈夫找到門上大鬧,原來這丈夫是公子的親叔叔,那少婦是他沒見過麵的小嬸子。”
小倩搖頭道:“這怎麼可能?一家人怎麼會不認識?”
積德解釋道:“是這樣的,公子的這位叔叔離開兄長有十幾年了,剛回去沒幾天,打算將家�安頓好了再去拜望兄長,哪想到出了這事。公子的叔叔覺得沒臉見人,就領了老婆遠走高飛,跟兄長斷交了。”
青鳳聽得臉色都變了,小驢見了暗自高興,也不知道積德這話是不是真的。他想隻要青鳳這婚事一吹,我就有希望了。
積德恨恨地歎道:“真他媽的不是東西,這還不算。有一天公子在街上看到一全孕婦,見人家長得漂亮,就搶回家去玩。他說他從沒有玩過孕婦,想嚐嚐滋味,結果那孕婦流產了,痛苦之下,含恨自盡。”說到這�積德不往下說了。
青鳳隻聽得手足發冷,眼睛發直,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她不敢相信自己竟有這樣的未婚夫,簡直是牲口,沒有人性。他說的是真的嗎?他會不會騙我?
積德似乎看出了青鳳的心思,說道:“小姐,你如果不信的話,你這回上長清去,順道去一回濟南,你自己打聽一下就知道了。現在的濟南城,漂亮的女人白天都不敢出門。
小倩插嘴道:“他既然那麼壞,他爹怎麼不管呢?”
積德連連搖頭道:“怎麼會不管呢,他爹管不了呀,因為公子的奶奶還活著,老太太最寵的孩子就是這三公子。每回惹了禍,氣得知府都想把他給廢了,可老太太就是不讓。他沒有法子,隻好每次都將禍事化解。他常對人說,他可能是上輩子幹了什麼壞事,不然的話不會生出這麼缺德的孩子。
青鳳終於說了話,問道:“小驢,你陪不陪我去長清?如果你不去,我就是走也要走去的。”美目含著愁苦,直盯著小驢。
小驢心�願意了,決定去一趟,但他還是看了積德道長一眼,積德點點頭。小驢就答道:“好的,我一定將小姐送到地方,也不能看著你嫁給那麼樣的男人。”
道長站起身來,說道:“貧道走了。”二女站起要送,小驢說道:“還是我送吧。”積德也向二女說道:“留步,留步。”
小驢跟道德到了外邊,小聲問道:“我說老道,你剛才的話是不是真的。”積德嘿嘿一笑,說道:“半真真假,不過那人確實不怎麼樣。”
小驢問道:“你好象很想讓我跟她在一起似的,這是為啥呢?”
積德笑眯眯地說:“你不是很喜歡她嗎?我是在幫你呀。”
小驢也眯眼睛瞅他說:“不會那麼簡單吧,不是跟偷東西有關吧。”
積德噓了一聲,說道:“小點聲,別叫人聽見。跟你說吧,有那個原因。你想,你接近小姐了,你就有機會上她家�,就有機會下手了。我幫你,你一點都不虧。”
小驢哼道:“我能有多少好處呀?”
積德給他算帳,說道:“你一個小叫花子,隻需要給我一件東西,就能長生不老,又能娶到那嬌滴滴的美人,你還不知足嗎?如果換了是我,我也很願意的。”
小驢哈哈笑道:“衝你這句話,你永遠也修不成正果。”
積德怒道:“張小驢,不準詛咒我,我很在意這種話的。”
小驢嘻嘻笑道:“好了,好了,你的大恩大德,我以後會慢慢報答的。現在你請吧,我還要想法子享受美女呢。”
積德向前走幾步,回頭說:“你小子再那麼好色,非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不可。”
小驢大叫道:“好你個老道,你也咒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掄拳就打。積德哈哈一笑,嗖地鑽入地�不見了。
小驢站在他消失的地方,狠狠跺了幾下腳,罵道:臭老道,你以為你真的有好心嗎?你還不是要利用我嗎?等有一天我本事大了,非把你從地�抓出,臭打一頓不可。”
他來到房�時,小倩正安慰著青鳳。青鳳眼�有了晶瑩的淚珠,顯然積德道長的話她已經信以為真。小驢見她哭了,心�在難受的同時也暗暗竊喜。那家夥要不讓位的話,我跟小姐怎麼會有希望呢?
青鳳見他進來,連忙擦擦眼睛。小驢也安慰道:“那個小老道是順嘴亂說,你不用當真。等咱們到地方後,我幫你打聽一下,如果真象老道說的那樣,咱們再想主意。”小倩附和道:“就是呀,小姐,也許老道說的不是真的。”
這一天沒幹別的事,就是安慰小姐了。晚飯後不久,小驢上了自己的床。今晚他很快睡著了,也許是有點累了吧。他正睡得香時,隻覺得一股大風向他吹來。
(16)打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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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驢在睡夢中隻覺一股大風吹來,接著隻聽一聲大叫,把他給驚醒了。一睜眼隻見一隻穿著衣服的老虎在捂嘴大叫。幸好屋�燈沒有吹,小驢看得清楚。
屋�不知什麼時候鑽進隻老虎,把小驢嚇了一跳,身子向後一退,問道:“你是什麼人?”又一想不對,它是老虎怎麼能說話。
哪知那老虎回答道:“我是附近的得道的老虎,特來吃你的。”
小驢見它能說話,更感到吃驚,問道:“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幹嘛要害我?”
那老虎鬆開捂嘴的爪子,小驢看到一縷鮮血從嘴�流出。那老虎怒視著小驢,說道:“小子,我受朋友委托,來向你報仇的。”說著作撲狀。
這老虎今晚受了好大的氣,剛才撲過去,張大嘴咬,卻咬到人家脖子子上的一個物件。原來是那個小斧頭,疼得老虎牙都出血了。它不是一般的老虎,一般的硬東西都無法擋住它鋒利的牙齒。
小驢跳下床來,跟老虎對峙著,顫聲道:“你別過來,你要過來的話,我可要學武鬆打虎了。我可比武鬆厲害。”他心�嘀咕著,不知道它知不知道武鬆打虎的故事。
那老虎向後退了一步,粗聲粗氣地說:“武鬆打死的是比較老比較笨的老虎,是最沒出息的一隻。如果他打我的話,那麼武鬆早就成了我口中的美味兒了。”說著還笑幾聲,笑得比哭還難聽。
小驢大著膽子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你想怎麼樣?”
老虎指指地,說道:“我是從地�鑽過來的,我來就是想吃掉你。”
小驢聽說它能土遁,不由想起積德道長,心道難道他們是一路的?又一想不會的,會土遁的人多了,遠不隻積德一個。
小驢微彎腰,也怒視著老虎。老虎吼叫兩聲,氣勢駭人,前爪伸張著,後腿直立著,肚子一鼓一縮,看來在運氣。
小驢提醒道:“你別亂來呀,我可不殺人,不,是殺虎。”
老虎又叫兩聲,嗖地竄起來,撲向小驢。這一撲迅速而凶猛,要是被撲到,定然肚破腸穿。小驢及時向旁閃身,那老虎在撲空後,立刻轉身再撲。小驢嚇得夠嗆,想不到它來得這麼快,想躲都來不及了。
小驢情急之下,猛地抓住它的前爪,一手抓一隻,雙膀一叫力,喝道:“你給你出去吧。”雙手一揚。也真聽話,那老虎隨著他的動作,向後飛了出去。一隻肥大的身軀,真要摔在地上,也真夠瞧的。
那老虎果然不同尋常,身子在空中翻了幾翻,便穩穩落到地上。嘿,跟人一樣站立著,威風凜凜,一點都不見敗象。
那老虎叫道:“小子,你好大的力氣,本王不跟你鬥力了,跟你鬥鬥法。”話音一落,那老虎張大嘴,狂吼一聲,接著吐出一股大火,箭一般向小驢射來。
小驢想不到老虎還能吐火,急忙側身閃避。那大火從身邊擦過,烤得臉生疼。那火象有彈性一樣,並不遠去,經過小驢後,唰一聲兜個圈子,又奔小驢來了,來得真快。
小驢媽呀一聲,趴在地上。大火從頭頂掠過,立時發出一陣刺鼻的頭發味兒,原來他的頭發被烤焦了。
小驢向旁打個滾站起來,罵道:“你奶奶的,老虎不發威,你拿我當病貓呀。”掏出神斧變大,橫斧當胸。那大火又竄了過來,小驢揮斧劈了兩下,那火便撲一聲滅了。
小驢精神一振,向老虎衝來。那老虎見自己法術被破,心�大驚。它知道遇到高手了,身子一矮,向小驢撞來。小驢一招力劈華山,那老虎真夠靈活,在斧刃劈近時,突然一轉,躲了過去。
等小驢轉過身子時,那老虎的尾巴象鋼鞭一樣掃了過來,小驢縱身一跳,尾巴過後,又從上劈來,好象力劈華山。
小驢身子向右一滑,同時大斧來個橫掃六合,又快又狠,斧刃過處,老虎慘叫一聲,原來尾巴給砍斷半截。那斷尾落到地上。
小驢指著一臉驚慌的老虎,說道:“你再來,咱們再鬥。”老虎伸了伸頭,不住喘息著,強忍著斷尾之痛,怒聲道:“小子,你能躲過今天,躲不了明天。你活不了幾天了。”說著完頭一低,竟然土遁了。
小驢衝到它消失的地方,大叫道:“你還沒有告訴我,是誰叫你來的呢。”自然沒有人回答他。小驢長出一口氣,收回斧子,仔細看地麵。被虎尾劈過的地方,留下一道深痕,足有兩寸深。
小驢心道,這要是被劈上,命都不保。這是一隻老虎,竟有如此本事。除了噴火,不知道還會什麼能耐。
他拾起半截虎尾,默默地想著心事。這老虎一次不成,它會不會再來?斷尾之恥它怎麼會忘掉?究竟是誰派它來的?難道是那夥山賊嗎?它不來便罷,要是來了,我可有虎肉吃了。烤熟兒了,給隔壁二位小妞嚐嚐味道。
他正在屋�亂想著,早有夥計和老板敲門,連問什麼事,大半夜的這麼吵鬧。小驢怕嚇到人,就說:“沒事,沒事,隻是在抓耗子。”
老板就說:“客官,我給你換個房間吧。”小驢說:“不用了,耗子已被我抓沒了,你們去睡吧。”老板又說了幾句客氣話,這才離開。
老板剛走,小倩就來敲門了,一邊敲一邊問道:“小驢,你搞什麼嘛,晚上也不讓人好睡。”小驢打開門,小倩就瞪了他一眼進來,一眼見到地上的血跡,驚叫一聲:“怎麼了小驢,你流血了。”
小驢微笑道:“不是我,是它。”說著將手�拿著的虎尾給她看。小倩一見一端還帶著血呢,嚇了一跳,聲音都抖了:“這是什麼尾巴?”
小驢很深沈地笑了笑,坐到一把椅子上,說道:“你猜猜看。”小倩大著膽子認真瞧了幾眼,說道:“這是狗尾巴?不象,馬尾巴?也不象。牛尾巴?更不是。”
小驢晃晃那條尾巴,得意地笑道:“你猜不出來了吧,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告訴你。”
小倩知道準沒有好事,但她還是很有好奇心,大眼睛眨著,問道:“什麼條件?可不行占我便宜。”
小驢哈哈一笑,說道:“我告訴你,你得讓我親一下。”小倩臉一紅,搖頭道:“不行,不行,我是女孩子,不能讓男人親的。除非我的……”
小驢明白那意思,說道:“那我當你的丈夫好了。讓我親一口吧。”
小倩捂著臉,向後退幾步,說道:“想占我的便宜,做夢吧你。”
小驢歎氣道:“不讓占算了,實話告訴你吧,這是一條老虎的尾巴。”
小倩又看上兩眼,說道:“那怎麼可能?老虎尾巴怎麼會這麼短?”
小驢裝作很內行的樣子說:“那有什麼好奇怪的,這不是完整的一根,這隻是半截。”
小倩轉著黑眼睛,說道:“難道這真是虎尾?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有這東西。”
小驢作出很輕鬆的表情,說道:“有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剛才,我從一隻老虎身上砍掉一條尾巴。你不信來摸摸,還是熱的呢。”
小倩向後退幾步,臉色都變了,說道:“我才不摸呢,我得回房了,小姐一個人會害怕的。”說著拉開門逃命般地跑了,連門都忘了關。小驢看得哈哈大笑。
小驢關好門,一時之間倒睡不著。他心說如果有人算計我的話,那麼他一定在前方等著我呢。我倒不怕什麼,就怕連累到兩位小妞,如果傷了她們,那可太心疼了。
次日早上,小驢早早起來,將屋�打掃一下。如果不打掃一下,有人進來看到血跡跟少量虎毛,會大驚小怪的。那根虎尾也讓他洗幹淨後,裝了起來。
吃過早飯,小姐領著丫環進來了。小驢見青鳳一臉的疑問和驚奇,就知道小倩將什麼話都告訴給青鳳了。他想到自己戰勝老虎的神通,不禁暗暗得意,心說,如果換了武鬆的話,他早被老虎用火給燒死了。我比武鬆厲害多了,要論打虎,他得拜我為師。
小姐坐下來,美目閃著光輝,問道:“小驢,聽小倩說,你從一隻老虎身上砍下半截尾巴,這事可真嗎?”
小驢一笑,說道:“小姐,你可以自己看看。”說著從包袱中取出尾巴。小驢將它放在桌子上,因為沒有血跡了,也就沒有那麼可怕了。
小姐還是吃了一驚,注視著花斑圖案的尾巴,半響才說:“是老虎尾巴,跟書上說的一樣。你是怎麼得到它的?”
小驢有心讓她高看自己一眼,當下也不隱瞞,將昨晚發生的詳細說了一下。他沒有添油加醋,而是據實而說。盡管沒有一點誇張,二女還是臉色變了又變,瞠目結舌。客棧�突然來了一隻老虎,還是從土�鑽出來的,再加上老虎比較人性化,真是千古未聞之事。
小驢見二女麵上疑惑的樣子,就微笑道:“你們要是不信的話,我也有辦法,等下回那斷尾巴老虎再來的時候,我一定會喊你們一聲。”
小姐沒吱聲,小倩連連擺手叫道:“不必了,還是你自己跟老虎說話吧。”她的聲音都有點抖了。
小姐也注意到小驢頭發燒壞,就讓小倩給處理一下,小倩沒好氣地拿剪子給剪,小驢聞著小倩身上的香味,樂得受用。
說完這檔子事,小姐問道:“小驢,咱們什麼時候動身?”
小驢溫和地回答:“小姐說了算,你說什麼時候走,我沒問題。”
小姐的美目望望他,說道:“那咱們現在就走吧。”小驢答應一聲。
三人拿好東西,上了馬車。二女入內,小驢充當車夫。小驢從小在外跟幹爹混日子,對於世上的事,什麼都懂一點。他以前也曾趕過車的,那是幾年前知縣修城池時,所有的男丁都要效力的。他幹爹因為年紀大,幹不了別的,就當車夫。小驢年紀小,也不能當力工,就跟著幹爹趕車運料,一來二去,這本事他就學成了。
多年沒當車夫,坐在這車轅上,還真有點不習慣呢。等二女坐好後,小驢叫了一聲駕,鞭子一揮,那馬車便向前跑去。一路上很不寂寞,小倩的嘴象麻雀一樣愛說,再加上小姐百靈般的聲音偶爾加入其中,令小驢得到聽覺上的享受。
小倩還把車簾撩起,隻要小驢一回頭,就能看到二位美女的麵容。那是一大享受。
車在田間行走時,小驢還不覺怎麼著。當車跑在山路上時,小驢就心驚肉跳的,生怕再有土匪衝出來,那樣的話是自己無法抵擋的。好漢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自己倒不怕什麼,神斧一掄,所向無敵,可未免保不了二女的安全。
正疑神疑鬼時,從前方的樹林�傳出一陣怪叫,還不是單聲呢,是群叫。這是什麼叫?這麼嚇人?小驢看看前後,沒有什麼行人,就自己這麼一輛馬車,心�也有點發毛。
小倩問道:“這是什麼聲音?是鬼嗎?”小驢認真地回答道:“可能是吊死鬼,一定眼珠子突突著,舌頭伸出多長來。”嚇得小倩尖叫一聲,馬上將簾子放下。
前方隨著怪叫聲,衝出一群動物來,攔在路中心。小驢定睛一看,有老虎,猴子,獐子,狐狸,大狗熊等,共有幾十隻動物。除了那老虎之外,都保持著動物本色,也就是都是四腿著地,隻有老虎站立著,還穿著袍子。
一群動物吱吱怪叫,張牙舞爪。那老虎卻不往前去,在後邊叫道:“兄弟們,就是這小子傷了我,你們一定要替我報仇呀。”一隻猴子馬上答道:“虎大哥,你放心吧,他砍了你的尾巴,咱們擰掉他的腦袋,給你當酒壺。”那老虎聽得直笑。小驢離多遠就認出來了,這老虎正是自己昨晚交過手的那隻,因為他的尾巴已經包紮上了。
小驢沒有繼續向前進,他從車上跳下來,指著這些動物叫道:“呔,你們這群大小畜牲,你們快快讓路,不讓的話,讓你們跟它一樣。”說著一指那受傷的老虎。
畜牲們大怒,這話很傷他們的自尊。那大狗熊脾氣暴躁,首先從隊伍�踱了出來,來到小驢近前,用肥厚的熊掌指著小驢罵道:“你這個小畜牲,傷了我們虎大哥,還不跪下受死。”它有點大舌頭,發音不準,要不是小驢細聽,還聽不出它在說什麼呢。
小驢大叫道:“你們這幫畜牲,不好好在山�呆著,竟當起強盜來,看我不將你們一個個劈成兩段的。”
沒等小驢拿出斧子,那狗熊搖晃著笨重的身子走過來,照小驢的臉上就是一巴掌。小驢聽風聲也知道厲害,一矮身子,對它的毛茸茸的肚子就是一拳。那狗熊竟然不在乎,回掌下拍。
小驢大驚,連忙打個轉,閃出多遠。他不禁再度打量這隻醜陋的狗熊。他現在的力氣足有千斤,一拳若打在石頭上,準保石頭也會四分五裂。這家夥竟然能擋得住,真非一般的對手。
當下小驢掏出斧子變大,雙手握著,斧刃朝外,說道:“眾畜牲們,一起來吧,小爺將你們一起打發了。”
那些動物不服氣,在猴子的率領下,都怪叫著向小驢衝來,轉眼間將小驢圍在中心,各展本事,跟小驢鬥了起來。有的攻下盤,有的攻上盤,那猴子跳得高,不時襲擊小驢的頭部。
小驢大斧掄起來,舞得象一團影子。有些動物特別靈活,往往能鑽進斧影,對小驢實施攻擊。那猴子在旁邊不時指手畫腳地指揮著,儼然一位通曉謀略的大將軍。
不用幾下,就搞得小驢手忙腳亂,險象環生。那猴子看得真切,跳起來向小驢脖子一抓。小驢躲閃不利,脖子上被抓出幾道血印。小驢大怒,迅速出手,抓住猴子使勁兒一擲。那猴子也真厲害,在高空翻著翻,最後落在一棵大樹的橫枝上,還向小驢露牙怪笑。
小驢大叫一聲,一招力劈華山,將一隻獐子劈成兩片;一招倒反金剛,將那狗熊給開了膛。這一下動物陣勢大亂,小驢揮起大斧,又砍倒五六隻動物。
正當這時,那邊的二女驚叫出聲,小驢望過去一看,隻見那老虎跟一隻狐狸押著二女走來。那狐狸尖聲尖氣地叫道:“張小驢,你快住手,不然的手,我殺掉這兩個母的。”
小倩叫道:“你才是母的。”那狐狸掐著她的脖子喝道:“嘴巴再不老實,要你的命。”小倩於是不敢出聲了。
那群動物見己方有了人質,都情緒好起來。小驢見了腦袋直疼,心道,不想這動物也這般狡猾,還知道抓人質呢。
這抓人質的主意,正是那狐狸出的。它事先跟猴子商量好了,一個負責對付小驢,一個負責對付二女。分路出擊,果然有效。那猴子跟動物們都來到狐狸跟前,都得意地望著小驢,好象他們現在就勝利一般。
小驢高舉著帶血的斧子,對著這群畜牲大叫道:“放開她們,不然殺光你們。”那狐狸嘻嘻一笑,說道:“張小驢,放下斧子,立刻投降,否則的話,將這兩個妞立刻咬死。”說著對老虎一使眼色。那老虎明白,張大嘴巴,對著小姐粉嫩的脖子。
小驢見二女花容失色,心都碎了。他睜大眼睛,將斧子拄在地上,心�暗叫,怎麼辦?怎麼辦呢?我該怎麼對付它們?小驢陷入極大的苦惱之中。
(17)著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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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有了主意。立刻默念起“古木陰中係短篷,杖藜扶我過橋東,”他用起隱身術來。眾動物突然眼前不見了小驢,都驚叫起來,不明白咋回事。還是那位老虎見多識廣,大吼道:“這小子會隱身術,大家快撤。”
隻聽小驢的笑聲響起,大斧過處,血光一閃,狐狸倒在血泊之中。老虎一見,放開小姐就跑,其它“人”也一哄而散。
小驢現出身來,二女都嚇得不會走道了。小驢沒法子,一個一個的抱入車中。當他抱小姐時,小姐閉上美目,一臉的的羞意。小驢感到她的身子好軟,好輕,仿佛沒有骨頭。小驢心說,這小姐真是天生的尤物,人見人愛。
當小驢抱小倩時,小倩的雙臂雖然無力,嘴還是有力的:“死小驢,快放下我,你別占我便宜。”小驢心中有氣,就將她放在地上。小倩叫道:“死小驢,你有沒有良心,這地上這麼髒,你不怕我生病嗎?”
車上的小姐說道:“小倩,快把嘴閉上,咱們趕路要緊。”又衝小驢使個眼色。小驢會意,抱起小倩就走,也不理會她的粉拳在自己胸上擂鼓。說實話,抱小倩的感覺也相當不錯,她身上挺香的,加上臉蛋俏麗,黑眼睛生動,也是挺吸引人的一位姑娘。
小驢暗說,死丫頭,你對我這麼凶,等有機會的,我一定扒光你的衣服,操得你淫水長流,讓你求我操你。
三人坐好,繼續趕路。二女被他占便宜後,小姐臉上始終帶著羞意,一和小驢目光接觸,就會臉上發燒。小倩則又恢複小辣椒的本色,不住口地問這兒問那兒。比如你的斧子是哪�來的?怎麼會變大呢?你剛才怎麼會突然消失呢?還有你的斧子哪�去了?那麼大的東西,你藏哪�了。
小驢本不想理會他,但見小姐的臉上也有著同樣的疑問,就說:“這個事說來話長,等到客棧的,我一定會詳細地說給你們聽的。”
小姐稱讚道:“小驢,你的本事可真好,連那些動物都被你打得抱頭鼠竄,落花流水。你這身本事要是給人當保鏢或者護院什麼的,一輩子都會衣食無憂的。”
對此,小驢不過笑了笑。他心說,小姐啊,你也太小瞧俺小驢了。俺小驢可不想給誰當奴才,俺要自己闖天下,俺要自己幹出一番大業來。此時的小驢可不是要飯時的小驢了,他的野心大著呢。
在到達下一個客棧前,再沒有出什麼事情。他在天黑前到達一個小城,來到一家叫做“多福客棧”的。小驢定好房間,將二女送到屋�,之後又是忙著定飯,又是忙著要熱水。趕了一天路,他想二女也該洗澡了。
吃罷飯後,夥計送來大水桶,二女在房�洗澡。小驢想回房呆著,小倩不肯,說道:“小驢,你站在門口給守著,萬一來男人來可怎麼辦。”小驢望小姐,小姐臉色微紅,沒有反對的意思,小驢就沒有什麼意見了。
小倩在入房前,又再三叮囑:“小驢,你可是個好人,你不準偷看我們呀。”說著怦地關上門,門上傳來響聲,顯然將門插上了。
小驢在門前暗罵,死丫頭,我怎麼偷看呀?難道要在門上捅窟窿嗎?要是隻有小姐在�邊,我倒真有興趣,可惜有你這個死丫頭在,我就沒那個興趣了。
他守在門前,站了一會兒覺得累了,就要把凳子坐好。耳朵偶爾聽到二女唧唧格格的聲音,不時還夾雜著幾聲輕笑,小驢就想,她們一定脫光了吧,不知道小姐脫光後是不是象花姑子跟流雲一樣美。一想到二女,小驢連帶憶及她們在床上的動人風情,自己的肉棒子都驟然硬起,支愣得褲子要破了。高聳的奶子,嬌嫩的小穴,迷人的微笑,哪個男人能不著迷呢?啊,我這根有福的棒子,何時可以光顧小姐的美穴呢?她那�什麼樣?是否也會象花姑子,流雲她們一樣能夾得人銷魂。
小驢越想越深入,越想越下流,激動得簡直想破門而入,將小姐給按倒。這隻是心�的想法,他決對不會那麼做。
正這時,小姐房間的左隔壁冒起濃煙來,小驢開始還沒有在意。不想一會兒工夫,那屋子竟竄起火舌來,火光照耀著小驢。
怎麼搞的?怎麼著起火來?小驢大驚,騰地跳起來,大叫道:“快來人呀,著火了。”其實不用他喊,早有人注意到了,大家紛紛從房�出來,帶著各樣的工具,什麼盆,瓢的,衝向著火的房間。
老板也領著夥計趕來,指揮著救火。一時間外邊亂成一團。小驢擔心二女的安全,急忙敲打著房門,叫道:“小姐,小倩,你們快穿衣服,你們隔壁著火了。”正說著話,那火舌已經伸過來了。
小驢害怕,再也顧不上什麼了,一腳將門踢飛,猛衝進去。屋中二女正坐在水�,見他進來,都齊聲驚叫。小驢心道,這個時候顧不得別的了,隻好救人要緊了。
小驢說道:“你們別怕,我這就救你們出去。”說著拿著衣服,向水桶走去。小倩在水�露著個頭,叫道:“你快走開,我和小姐自己穿。”正說著,那火舌已經將門給燒著了,火光閃閃,將小驢都烤熱了。這還不算,後窗也撲地著起來了。
小驢心中恐懼,再也不顧什麼了,從水中將小倩拎出,包上件衣服。又對小姐說:“對不起了小姐。”小姐說道:“我不怪你的,你快拎我吧。”小驢又將小姐拎出來。
小姐一出水,兩隻圓圓的奶子跟紅紅的奶頭就展現在小驢眼前,還有那一叢可愛的黑毛。雖然當此逆境,小驢還是眼睛一直。小姐害羞,自己抓起衣服往身上披。小驢這才逃清醒過來。
當二女穿好衣服,小驢一手一個,摟住她們的細腰,向窗戶跑去。他飛起腳來,將窗扇踢飛,那火苗還沒有燒到這�。
小驢將二女救出來,先來到自己房間。他的房間在右隔壁,自己的錢都在那�。他讓二女整理好衣服,先在屋呆著,自己這就去救火。
他出了屋,又鑽進剛才的屋子,抱著大水桶向火上揚去。他現在的力氣相當大,這一揚便澆滅一部分。小驢暗喜,抱著木桶去找水,也投入救火的人群之中。
等火救滅了,小驢造得臉黑乎乎的,但他還是興衝衝地來見二女。由於搶救及時,那火並沒有波及小驢的屋子。
當他進屋後,見小倩雙臂被綁,拴在桌子上,還被堵了嘴,而小姐卻不見了。小驢嚇了一跳,忙將小倩救下來,大聲問道:“小倩,小倩,小姐哪兒去了?”小倩全身哆嗦著,指指窗戶。小驢這才注意到窗子大開,他不記得自己開過窗戶。
小驢抓著小倩的手,急問道:“你快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小倩斷斷續續地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自小驢出屋後,二女弄好衣服,正談著這火來的突然,小驢如何了不起時,那窗子冷不丁開了,一個黑衣人跳了進來。沒等二女出聲呢,那人已經拔出雪亮的大刀來,聲稱隻要她們出一聲,就砍了你們。
二女膽小,於是小倩被綁,小姐被抓走。小驢又急又怕,生怕人家把小姐怎麼的了。他又想今天這火來得有點邪門,別的的屋子不燒,偏從隔壁燒。會不會衝我來的?吸引我救火去,然後他們再把小姐弄走?這是個陰謀。他們一定是有什麼目的的。
小倩哭道:“小驢呀,你快點去救小姐呀,那幫家夥沒有人性,我怕他們將小姐給糟蹋了。”
小驢一跺腳,喝道:“他們要敢傷害小姐,我將他們全家殺了陪葬。”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小倩,那人留下什麼話沒有?”小驢疑心起來。
小倩啊了一聲,說道:“我想起來了,那人說要救小姐,去飄香鎮。”
小驢心�疑惑道,難道抓小姐的人是王中林那夥強盜嗎?如果是他們的話,那倒不難對付,隻怕小姐有什麼不測。
小驢想了想,說道:“他還說了什麼沒有?”
小倩臉上帶著淚滴,說道:“那人說如果你不去的話,三天之後,就要將小姐送進妓院。”
小驢恨恨地罵道:“狗東西,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一定讓他們好看。”
小倩問道:“咱們現在就走嗎?”
小驢搖頭道:“晚上趕路艱難,還是明早吧。今晚睡個好覺,明天就走。”
小倩擔心地說:“小驢,你可得救出我家小姐呀,小姐落到那幫人手�,隻怕危險得很。”
小驢強作笑臉,說道:“那還用說嗎?我自然會盡快救她出來。不過明天我想你還是留在這�吧,在這�等我,我救到小姐後再來找你。”
小倩一聽,連連搖頭,說道:“不,小驢,你不能扔下我一人,我在這�害怕。我怕止不定什麼時候窗子外又跳進一個強盜來抓我。”說著竟激動地抓住小驢的胳膊。
小驢見她臉上還帶著淚滴,心生愛憐之心,將她摟在懷�。小倩象受到極大傷害似的,緊貼在他的懷�,似乎一靠在他的懷�,自己就什麼都不怕了。
好半天小驢才放開她,說道:“我再找一個房間睡,你睡我這屋子吧。”
小倩聽了大急,緊摟住小驢的脖子,說道:“那不行,那不行,我一個人怕得很,你難道不怕我也被抓走嗎?”
小驢皺眉道:“那你說怎麼辦?”
小倩輕聲說:“你在這屋陪著我,我才心安。”
小驢歎息道:“這屋�可隻有一張床,你總不能讓我趴在桌子上睡吧。”
小倩以蚊哼的聲音說:“一張床也夠用了,隻是你老實點就行了。”說著話小倩鬆開摟脖子的手,她意識到自己這樣做不對。男女有別,不能隨便親熱的。
小驢睜大眼睛,疑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咱們倆在一塊兒睡?”
小倩不回答,背過身去。小驢明白她的意思就是這樣的。他無奈地點點頭。如果不是出了小姐被抓之事,跟這樣一位俊俏的小丫環同床自然是好事,可現在這種情況,自己哪有那個幹壞事的心思呢?
當晚二人在一個床上睡的。小倩鋪被時,心�怦怦直跳。這屋�隻有一個被子,小驢想去再要一個,被小倩阻止了,因為她怕自己跟男人同房的事被更多的人知道,何必自找麻煩呢?
先是小驢鑽進被窩,小倩吹滅蠟燭,在黑暗中慢慢脫著衣服,跟平時的習慣一樣,隻留著一個肚兜跟短褲,這才緩緩進入被窩。
她不想跟他貼得那麼近,就極力向邊上靠,再移一寸,她就得掉下去了。那邊的小驢也不說話,默默地想著小姐。他想該如何將小姐救出來。他也擔心小姐被禍害,禍害也沒有法子,因為如果對方存心要弄小姐,小姐此時已經完了。
不久,二人都先後睡著了。半夜時小倩覺得身上好涼,醒來才知道,原來自己大部分身子都露在外邊,被子快叫他都拉過去了。小倩試探著拉被,拉了幾下都沒有效果。黑暗中隻聽到小驢均勻的呼吸聲。
小倩輕聲叫道:“小驢,小驢,你動一動,把被子給我一點兒。”連叫了數聲都沒有反應。小倩又不能用手搖他,她可沒有那個膽子,萬一男人真醒了怎麼辦?
萬般無奈之下,小倩隻好移動自己的身子,向小驢那邊靠上去。當被子蓋全身子時,她已經碰到小驢的身子了。她本能地一縮,伸手一摸,是小驢的大腿。好粗結實呀,他的身體很有力,真是男子漢。小倩知道小驢的雄風,她親眼見到他殺敵的威風樣兒。雖然她處處跟他作對,但她心�是欣賞這樣的男人的。
小倩摸了幾把,見小驢沒有反應,膽子就大起來。她的小手摸到小驢的胸膛,嗯,平平的,厚厚的,跟我們的柔軟突出不同。
小倩突發妙想,我何不探探他的下邊呢?人家說男女不同。她見過小孩子的小雞雞,那麼小的,難道成年男人的也那個樣子嗎?心�想著,她的小手已伸到他的胯間,啊,她摸到了,好長好粗的,半軟不硬的東西。
這就是男人的玩意嗎?小倩連按帶抓的,冷不丁那東西漲起來,嚇了小倩一跳。怎麼這東西還能變化呢?再摸上去一試,比剛才大多了,小倩就想象�邊的樣子。想著想著,自己下邊就熱起來,因為害羞,慢慢收回手來。收回不久,又由於新奇,又伸手過去。
這時冷不丁小驢向這邊翻個身,小倩收手不急,被他壓在身底。小倩大急,使勁兒往回抽,這一抽就把小驢抽醒了。
小驢問道:“小倩,你幹嘛呢?”
小倩沒好氣地說:“我的手叫你給壓身下了,你快點�一下身子。”
小驢哦了一聲,說道:“我說怎麼這麼硌呢,原來是你的手在我下邊。”
小倩哼道:“說什麼廢話,快放我手出來。”小驢一�身子,小倩收回手,揉了兩把,忍不住發牢騷道:“你壓得我好疼,都是你不好。”
小驢輕聲一笑說,剛才我就覺得有人摸我的東西,原來是你的手。小倩臉一發燒,狡辯道:“你一定弄錯了,我可沒有摸你。”
小驢問道:“你沒有摸我,你的手怎麼會被我壓在下邊呢?”
小倩愣了愣,說道:“我睡覺有伸手的習慣,手放在身邊,就給你壓住了,你可別亂說,我沒有摸你呀。”
小驢長出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原來剛才摸我的手是我自己的手呀,我怎麼會到這種地步,沒有女人理也不用這樣呀。”聽了這話,小倩暗笑。
經過這麼一攪和,小驢就睡不著了,連小倩自己也變得清醒起來,毫無睡意。二人沒事,就在被窩中說話,身子離得那麼近,快靠在一起了。小倩受不了他身上的男人味兒,向旁邊移動一下。可她一移動,被子就不能蓋全,就有涼意上身,她又隻好向�挪。
小驢知道她的心思,說道:“小倩,你離我遠一點,你身上太香,我怕忍不住的。”小倩聽他這麼一說,偏不讓他順心,猛往他身邊靠。小驢要的就是這結果,兩人身子貼在一起。肢體相碰,小驢覺得好舒服,象有電流一樣傳遍全身。
他深吸著氣,這小倩看來有擦香粉的習慣,弄得全身香噴噴的,雖然是丫環吧,估計在家�也不幹什麼活兒。
小驢突然想起張老爺老婆也不少,那家夥是個好色之徒,就不由地問:“小倩呀,你還是不是處女?”
小倩聽了大怒,哼道:“張小驢,你什麼意思?我小倩雖是個丫環,也是知道自愛的。你可不準壞我的名聲,我和小姐一樣的清白,不信你去打聽打聽。”
小驢聽了一笑,說道:“我不信你是處女,除非……”
小倩不甘示弱,問道:“除非什麼?說呀。”
小驢哈哈一笑,說道:“除非你讓我試試。”說著話小驢一個翻身,壓在小倩的身子,那肉棒隔著幾層布,頂著小倩柔軟的地方。那地方也是男人們最留戀最向往的所在。在男人看來,那�不亞於天堂。
(18)撞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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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倩被他一壓,全身不舒服,心跳加快,臉上發燒。她急忙掙紮著說:“不行的,小驢,你不能碰我,你又是我男人。”
小驢伸嘴親著她的臉,說道:“怎麼不能碰呀,我給你當男人就行了。”
小倩搖著頭,不讓他親得順利,嘴�說:“不成,我還沒有看上你呢。”
小驢來了無賴勁兒,說道:“等咱們辦完事,你就看上我了。”說著話將她的臉蛋親得很響亮,兩手也攀上小倩的雙峰。雙峰被抓,小倩驚慌地叫起來。
“小驢,求求你了,放過我吧。”小倩改變戰術。
小驢嘿嘿笑道:“不成,我今晚就想跟你幹那事。”嘴一調動位置,已吻在小倩的紅唇上。他的雙手更是沒命地在她的胸上抓呀,按呀,推呀,揉的。兩路進攻,弄得小倩嬌喘籲籲,嬌軀直扭,心中的重重堡壘漸漸被擊破。
在肉體的快感下,小倩的小嘴兒微開,小驢乘虛而入,大舌頭伸了進去,跟香舌攪在一起。小倩哪見過這個陣仗,被逗得春心蕩漾,春情泛濫,很想得到最大的安慰。
小驢現在的本事相當不錯了,給女人脫衣服日漸老練。不大一會兒,小倩已經清潔溜溜了。雖然在黑暗中,也能感到她身子在發光。那是肉光,最能誘惑男人。
小驢雙手握住她的奶子,仔細感受著它的好處。這兩隻奶子盈盈可握,很有彈性,又溫暖,又光滑,令人愛不釋手,百摸不厭。小驢一邊吸著她的香舌,一邊玩著這稱得上上品的奶子,將奶頭捏得硬硬的。
小倩受到如此攻擊,如何還能忍得住呢?嘴�發不出聲音,鼻子就哼聲大起。隻要是正常的男人,就知道她想要什麼。
小驢將嘴移到奶子上,另一隻手在她的胸上隨意亂扭著,抓著,稍後便轉移陣地,向下邊探去。小倩終究沒有迷失本性,急忙伸手阻攔,可小驢很固執,衝破障礙,終於到達他向往的地方。
在黑暗中也看不見她那�什麼樣子,憑手感絨毛可不少呢。雙唇薄薄嫩嫩的,汁液充足,又暖又粘又很滑。小驢的手指很色的在那�徘徊著,探索著,鑽研著。那�的可愛的一切都逃不過手指的愛撫跟觸摸。
小倩哼叫道:“死小驢,我別這樣,你真不是東西。啊,啊,我快不行了。”一手按著他的頭,一手又推他的手,然而她此時全身發軟,哪有一點點的力氣呢。
小驢見時候差不多了,脫光衣服,露出家夥,那玩意早硬得跟鐵棒相似。他再度壓上她身子,將自己的大家夥抵了上去。現在的小驢已非當日無知的小子,別看在黑暗中什麼都看不到,他照樣能找到入口。
小倩感覺一個硬東西頂來,知道那是什麼。她伸手一摸,又硬又粗又長又熱的,好可怕。她顫聲叫道:“小驢呀,你的玩意怎麼跟驢一樣大,你想要了我的命嗎?”
小驢得意地笑道:“俺叫什麼?小驢的東西當然跟驢一樣大的。你不會沒命的,一會兒就會把你樂得抱住我不放。”
小倩哼道:“我才不會呢,我不讓你進去。”
小驢當然非進去不可。那堅硬的龜頭在穴口蹭了半天,粘了好多的淫水,頂了不幾下,就緩緩擠入。小倩立刻感到一種被撕裂的痛感。
“小驢呀,你別動呀,我要疼死了。”雙手推著他的肩膀。
小驢安慰道:“你別怕,第一回都是這樣的,你以後就會舒服了。”說著溫柔地推開她的雙手,屁股一沈,薄膜即破。
小倩疼得眼淚都下來了,連聲叫道:“小驢呀,你欺侮我,你不會饒了你的。”說著粉拳在他身上招呼。
小驢隻好用些軟功夫,伸嘴親她的臉,舔著她的眼淚。兩手放在她的胸上,猛勁兒地摸起來。一會兒又叼住奶頭吸著,還伸手揉她的小豆豆。
好一會兒,小倩才鬆了一口氣。小驢見時機成熟兒,那棒子又是一挺,這才盡根而入,頂在嬌嫩的花心上。這是小穴的最深處了。那又痛又麻又有點癢的感覺使小倩啊啊地叫著,聽著人又是憐愛又是銷魂。
小驢伸嘴兒含住她的香舌猛吸,雙手將奶子抓成各種形狀,那根威風的大棒子輕輕地作小幅度抽插,每一下都令小倩的嬌軀起了地震般地震顫。
到底是處女的小穴,將小驢的棒子包得緊緊的,爽得小驢嗚嗚直叫,氣喘如牛。這可不是累的,是肉棒實在太美了。
小驢將嘴巴移到小倩的脖子上,親吻著,輕咬著,舔吸著,那根棒子一下下挺著,抽著,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頂著那敏感的花心。
小倩苦盡甘來,再也忍不住了,連連浪叫著:“太硬了,太大了,要弄死我了,我好舒服呀。”
小驢問道:“喜歡不喜歡我幹你?”
小倩眯著美目哼道:“喜歡,我好喜歡,天天都這樣才好呢。”
小驢聽著舒服,大肉棒加快速度跟力度,狠狠地幹起來,幹得小倩叫聲更大,扭動更急。處女的小穴是很敏感的,沒有多少下,小倩就被幹到高潮了。那暖流一澆龜頭,爽得小驢叫了出聲:“真好,你的小穴真好,我真想幹穿它。”
小倩緊抱著小驢高聲叫道:“小驢,你真厲害,幹得我要死了。”雙腿纏在小驢的腰上不放。
二人歇了一會兒,小驢問道:“小倩,這下舒服了吧?以後我天天幹你好不好?”
小倩清醒多了,說道:“我被你占了便宜,小姐知道一定會罵我的。”
聽到小姐二字,小驢有點黯然,不過他知道自己有能力救出她來。自己更有能力在床上征服她。自從自己有了神斧,學到本事,他覺得自己可以把美夢化成現實了。
小驢安慰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救出她來,以後咱們三個人一起過日子。你們一塊兒服侍我,用小穴夾我的棒子。”
小倩在他的後背拍一下,笑罵道:“死小驢,你別臭美了,我嫁給你就夠委屈的了。小姐是金枝玉葉,你配得上她嗎?再說人家的未婚夫好得很,怎麼也不會跟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小驢不服氣地說:“丫環是人,小姐也是人,我能幹到丫環,也就能幹到小姐。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就讓你看看。我一定當著你的麵幹她。”
小倩扭著他的耳朵罵道:“你這個混蛋,跟我幹的時候,還提別的女人,你好沒有良心。再說我不準你幹小姐,她不會喜歡你的。”
小驢哈哈一笑,不再跟她爭論,振作精神,挺起屁股,將小穴插得唧唧有聲。這回小倩也沒有心情跟他鬥嘴了。她忙著享受被幹的快感呢。在小驢的攻擊下,小倩什麼好聽的話都叫了出來,令小驢暗暗感謝上天的幫忙,感謝彩虹的支持。
這一夜小驢將小倩幹得高潮�起,欲死欲仙。她再也舍不得罵小驢,反而稱讚小驢能幹,象個男子漢。她說她一輩子都死心塌地地跟著他了,不論窮富,不論好壞,她都依戀著他。
次日太陽升起很高時,小倩才起來。小驢早起來了,象伺候新娘子一樣伺候她穿衣,洗臉,吃飯。這一切令小倩飄飄然,仿佛自己變成小姐一樣的人了。在她的印象�,隻有小姐可以享受到這樣的待遇。想起昨晚的一切,小倩的耳根子都紅了。
吃飯的時候,小驢將肉片往她的碗�送,或者直接夾到她的嘴�。小倩一臉的笑容,不時往小驢的身上靠,嘴時不時地說:“我以後可是你的人了,你可得對我好一點呀。”那甜蜜嬌嗔的模樣令小驢心�癢癢的,好象有隻手在撓著一樣。
二人收拾好一切,小驢從床下將自己的包袱取出來交給小倩,說道:“你拿好這個。”小倩接過來覺得好沈,眨動著黑溜溜的美目,問道:“這�是什麼?挺重的。”
小驢一笑,說道:“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小倩打開一瞧,嚇了一跳,�邊都是黃橙橙的金元寶。小倩美目在小驢身上轉了轉,連忙包好,又開門向外張望。
小驢見她大驚小怪的樣子,感到一陣兒好笑。又一想,若換了從前的自己,不也是這個樣子嗎?她是個丫環,哪�拿過這麼多的錢呢?
小倩拉著小驢的胳膊,用極小的聲音問道:“小驢,你老實告訴我,這些金子你是在哪�偷來的?”
小驢嘻嘻一笑,說道:“憑我的本事,還用得著偷嗎?”
小倩盯著小驢,正色地問道:“那是哪兒來的?咱們可不能要不義之財。”
小驢也認真地說:“真是麻煩,什麼事都要打聽。好了,我告訴你好了,是我在路上救了一位富翁的兒子。那兒子被土匪給綁架了,我將他救出,他爹就這一根獨苗,自然要掏點錢給我了。在我看拿得也太少了點,他的兒子就值一百兩金子嗎?”說著撇撇嘴。
他之所以沒將錢的事說實話,是因為不願意她多心;一旦說實話,就會引出彩虹跟流雲她們這些女人來。小驢覺得現在還不到跟她說這些的時候。
小倩長出一口氣,說道:“這樣我就放心了,隻要不是偷的搶的就好。”
小驢自吹道:“幸虧我聰明,昨天我將它藏在床下了,不然的話也被人家搶走了。”
小倩說道:“如果小姐知道你這麼能嫌錢,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小驢囑咐道:“你見到你家小姐後,不要提這錢的事,知道嗎?”
小倩回答道:“我聽你的,不跟她說就是了。這錢咱們以後留著過日子。”
小驢問道:“要是你家小姐嫁到濟南去,你還要跟著過去嗎?”
小倩歎息道:“本來是想的,可現在完了。你把我給禍害了,我還有什麼臉往人家嫁?都是你不好。”說著瞪著小驢。小驢見她臉色紅暈,眉宇間多了幾分少婦的風情,十分動人。
二人做好準備工作,小驢算了帳,套上車,跟小倩向飄香鎮跑去。一想到小姐被抓,小驢的心情就輕鬆不起來。昨晚自己過得銷魂舒服,小姐卻在賊人的手�受苦。小驢心�很有些愧疚。他憑直覺,認為小姐應該不會失身。如果那幫人要禍害小姐,又何必讓自己前去?憑自己的本事殺幾個賊人,那還不是如快刀斬亂麻一樣輕鬆嗎?
跑累了時,二人就歇一歇。看著前後沒人時,小倩主動投懷送抱,讓男人舔香舌,摸胸脯,享受男人的滋味兒。她不象過去那樣對小驢凶巴巴的了,她變得象一個乖巧聽話的小妻子。
她這麼一主動,差點讓小驢興奮起來。他真想將小倩拉入樹林,用大肉棒急風驟雨般幹她一陣兒,但想到小姐的安危,他的欲火漸漸熄滅。這種事也不著急,隻要辦完正事,以後有得是時間作戰。
當他們趕到飄香陣兒時,時間已經不早了。小驢不知道怎麼聯係那些賊人,但他知道那些人一定聯係自己的。他什麼都不要幹,隻管等著他們騷擾就是了。
這回小驢又住上住過的那家客棧。那客棧是當地最好的客棧之一。那�還留下了自己跟流雲的風流一夜,小驢如何能夠忘記。
當晚在客棧休息,這回二人是住在一個房�,在一個被窩。因為心係小姐的安危,小驢連親熱的熱情都少了。這回倒是小倩開導他:“小驢,小姐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爺不會虧待她的。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做過一件壞事。”
小驢拍拍她的屁股,說道:“我知道你們小姐是個大好人。因為她是好人,我才怕那幫人對她不好。”
小倩用手摸著他的棒子,說道:“小驢呀,暫時不要想那麼多了,好好睡一個覺,明天好有精神救小姐去。”
小驢微笑道:“你摸我的東西,我哪有睡的意思呢。”說著親著她的臉蛋問道:“你還疼不疼了?”
小倩嬌聲道:“怎麼不疼呢?不過比昨晚要好得多了。”
小驢笑道:“想幹嗎?”
小倩哼道:“我不想,隻怕你想。”
小驢嘿嘿一樂,說道:“我本來不想,隻是讓你這麼勾引,我就想了。”
小倩羞道:“瞎說,我才沒有勾引你呢,是你自己太色。”
小驢說道:“那你的手在幹嘛呢?”說著拍拍小倩在胯間活動的小手。小倩有點不好意思了,收回了手。
小驢說:“你摸夠了我,我也要摸你了。”說著大手抓向她的胸脯。小倩嘻嘻一笑,連忙躲閃。二人在床上鬧了起來,最終小倩被小驢壓在下邊,被好頓的占便宜。
小驢將手放在她胯間摳摸著,說道:“這回你往哪�跑,非把你摳出水不可。”小倩被摳得又癢又爽,還有點疼。她嘴�吃吃笑道:“快放開我,你這隻色狼。”
小驢當然不聽她的手,迅速地將她扒光。自己也脫掉了,往床上一躺,讓小倩騎上來。小倩在男人的鼓動下騎上小驢的身子。她沒有立刻吞進大棒,而是用手摸起來。
今晚跟昨晚不同,今晚是燭光照滿屋的。小驢清楚地看見小翠苗條而白淨的身子,兩隻奶子挺挺尖尖的。同樣小倩也是初次見到給自己帶來無限快樂跟少許痛感的大玩意。
小倩盯著他的家夥看,用手撥弄著,套弄著。這麼粗的家夥進去,難怪自己的穴�那麼疼呢,還好沒給撐壞了。想到這玩意在自己體內衝鋒,令自己情不自禁呻吟連聲時,小倩的臉紅如蘋果。
小驢逗她說:“你要是喜歡的話,你就親親它。”
小倩搖頭道:“才不呢,那玩意是男人尿尿的東西,很髒的。”
小驢伸手捏她的奶子,說道:“小倩呀,那你快騎上來吧,它好想到你的小洞�泡泡,那�的水好多呀。”
小倩這才�起溜圓的屁股,慢慢讓穴口對準肉棒,緩緩下坐。當龜頭擠入穴�時,小倩喘息起來。當那麼長的家夥完全被吞沒時,小倩滿足地出了一口氣。那個圓屁股本能地動起來。
小驢象玩球一樣玩著她的奶子,問道:“小倩呀,你還疼不疼了?”小倩喘息著說:“比剛才要好多了。”她按照自己的速度套弄著家夥。她半眯著美目,小嘴張合著,鼻子不時發出哼聲,神情迷人,象在夢�飛翔一般。
小驢見她動得慢些,就不時挺肉棒刺她的花心。小倩哼道:“小驢,你這麼這麼壞呢,人家�邊還疼著呢,你想要我的命呀。”說著在小驢的胸上拍一掌。
小驢厚著臉皮道:“這麼慢,一點都不爽,還是換我在上邊吧。”
小倩搖頭道:“不行,我喜歡在上邊。騎在你身上,感覺我才是你老婆。以後你可以聽我的了。”
小驢聽了直笑,心說,要是這說法是正確的,我永遠也不會讓你騎我的。我小驢可不能讓女人管我,我可是個男子漢。
這麼想著,小驢笑了幾聲,忽然抱著她一滾,將她壓在下邊。大肉棒象撞鍾一樣,沈著有力,氣勢鏗鏘地撞起來;撞得小倩嬌軀亂扭,浪叫不已,象飛上天堂一樣。
(19)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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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飯後,小驢正跟小倩在屋�說情話,夥計進來遞上一封信來。小驢拿到信後,一臉的尷尬,隨後遞給小倩。小倩向小驢得地意地笑了笑,心說這回你不行了吧?幸好我跟小姐在一起認識一些字。
打開信一看,大意是說讓小驢今天頭午上落鳳山上“得勝寨”一會兒,說青鳳正在那�活得好好的,如果不去,那就不好說了。落款是王中林。
小倩心驚肉跳地將意思轉達給小驢,小驢呼地站起來,說道:“我還怕了他們不成?我就跟他們較較勁兒,如果救不出小姐,我也不想回來了。”
小倩毅然道:“我跟你一起去,要死咱們死在一起好了。”
小驢淡淡一笑,說道:“不,你不能跟我一起去,你留在這�等我。你跟我一塊兒去,我會分心的,到時照顧不了你。”
小倩一想也是,就說道:“你走了,我會害怕的。他們能找到客棧,也就隨時可以把我抓走。我再有事,你可怎麼辦呢?”
小驢聽了發愁,領她去吧,是不行的,不領也不行。跟前又沒有什麼可托之人,到底該如何是好呢?要不要將流雲姐召來,請她幫我的忙。
小驢正要掏寶石叫人,這時門外一個大嗓門叫道:“張小驢在不在?快出來接客。”一聽這個聲音小驢樂了。
他打開房門,正看見積德的兩隻鼠目發著亮光。小驢哼了一聲,說道:“缺德道長,你來得正好。”
積德瞪了小驢一眼,說道:“你這個混小子膽敢罵我,道爺我可不幫你的忙了。”
小驢急忙陪笑,說道:“積德道長,你可是熱心腸的人,誰不知道你處處積德呀。今天你再積點德吧,幫幫我,我都要愁死了。”
積德大咧咧地往桌前一坐,說道:“你愁什麼呀,兵來將當,水來土淹,你隻管救那個小妞去就行。”
小驢一指小倩,說道:“那小倩怎麼辦?”
積德一笑道:“這個太簡單了,貧道幫你照顧她就是。”
小驢問道:“你在這�陪她嗎?”說著目光在積德身上打著轉,充滿了疑惑。
積德喝道:“小子胡說,貧道是出家人,豈能陪一個女子?那有傷我的清譽。”
小驢問道:“那你打算送她到什麼地方去?”
積德微笑道:“那太簡單了,隻要她老老實實地呆在這屋�,她就很安全,誰也碰不得她。”
小驢眨巴著眼睛,說道:“你還能將這個房子叫人包圍起來嗎?”
積德笑了幾聲,說道:“貧道會有那麼蠢嗎?蠢到找人圍房子?這招你也能做到;可就算是找人圍住也沒有用,擋不住高人。”小驢連連稱是,叫他快點出招。
積德不慌不忙地掏出兩張符,吩咐小驢說:“門上貼一張,窗上貼一張,記住是貼在屋�。”
小驢拿過來問道:“為何不貼在外邊?”
積德笑罵道:“笨蛋,要是貼外邊不是給人揭掉了嗎?”
小驢問道:“這東西好使嗎?”
積德道:“不信的話將東西還我,我還不想幫你呢。”
小驢嘿嘿笑了幾聲,不再說什麼,連忙照話辦事,將兩張符按位置貼好。回身跟積德說:“道長,要不要試試?”
積德點頭道:“行,你出去再進來就知道了。”
小驢答應一聲,走出門後轉身往�走。當腳步到門口時,一道白光將他震出多遠,要不是小驢下盤穩當,早就摔個四仰八叉了。
小驢不信邪,三番五次往�闖,結果就是進不去。積德見小驢的狼狽樣子哈哈大笑,小倩見了也不禁多看了道長幾眼,想不到這麼個醜臉牛鼻子還真有兩下子呢。
積德笑著將符揭下,小驢這才順利進屋。積德又將符貼好,回到小驢對麵坐好,問道:“張小驢,你這回可信了嗎?”
小驢向積德一抱拳,說道:“積德,你倒真有真才實學,以後俺小驢跟你學道算了。”
積德摸摸胡子笑道:“你拜我為師,我自然會收你,不過吧,我們道家可不許隨便近女色,你能做到嗎?”說著斜了一眼小倩。
小倩一聽,連忙拉住小驢的胳膊,說道:“你可不準甩了我,你要是甩了我,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小驢笑著衝她點頭,說道:“如果學道可以近女色的話,我就學去,如果不能近女色,我隻好打退堂鼓了。”
積德嘲笑道:“象你這麼好色的小子,就是拜我為師,不出三天,也得被逐出師門。你一定會給我道家抹黑的。”小驢隻好嘿嘿笑了幾聲,並不接話。
接下來小驢問得勝寨的事。積德想了想,說道:“以你的本事,對付那個強盜王中林綽綽有餘,不過他的朋友不少,怕你不是對手。”
小驢問道:“道長,他的那些朋友很厲害嗎?”
積德解釋道:“要是真刀真槍打的話,他們都不是你的對手。可他們都會一些法術,怕你應付不來。”
小驢聽了一臉憂色,說道:“道長,那我該怎麼辦呢?”
積德沈吟半響才說:“遇到會武的,就和他動硬的;遇到會法術的,無論他怎麼算計你,你隻要神斧對準對方就行了。”
小驢聽了臉帶喜色,說道:“這樣我就可以順利地將小姐救出來了吧?”
積德提醒道:“如果遇到高人,你的神斧恐怕也失去效用。”
小驢急問道:“那也可怎麼辦呢?”
積德搖了搖頭,一臉的苦色,說道:“那種情形下,貧道也無能為力了。”
小驢想了想,說道:“道長,不如你跟我一起去救人吧。你就算不出手,給我出主意也是好的。”
積德站起身來,說道:“不是貧道不幫你,貧道就算去了也沒有什麼用。要救小姐,還得你親自出馬。再說貧道身有要事,不得不走。”說著話跟小驢點點頭,土遁而去。
小倩瞅瞅他消失的地方,問道:“小驢呀,這個老道是什麼來頭?為何對你這麼幫忙呢?瞅他長得不象個人樣兒,心眼倒滿好的。”
小驢哈哈一笑,說道:“他是我是一個遠房親戚,以前混得不好,跟我們一起要飯。那時我挺照顧他,他欠我不少人情呢。這兩年他學了些本事,開始報答我了。他倒挺有良心的。”說到這�,小驢忍不住笑出聲來。他心說,要是叫老道聽了這話,不氣歪了鼻子才怪呢。
二人坐了一會兒,小驢站起身子說:“小倩,你在這�等我回來。你安全了,我就放心了。”
小倩一臉的依戀和擔憂,拉著小驢的手反複叮囑道:“你可一定要回來,要把小姐救回來。隻要你能將小姐救回來,你就算娶了她,我也不怪你。”
小驢想不到她突然變得這麼懂事,就說:“小倩呀,你真可愛,我一定要讓你們倆一塊兒陪我睡覺。”
小倩白他一眼,嗔道:“就怕你沒那麼大本事讓小姐動心。”
小驢向小倩擠了擠眼睛,說道:“實在不行的話,我就象對付你一樣,將她扒個精光,隻要插進去,她就對我動心了。”
小倩笑罵道:“死小驢,真是胡說八道,你要敢那麼對小姐,我以後再不理你了。”小驢說道:“如果她不願意,我也沒法子。”
二人說了會兒閑話,小驢說道:“我走了,你老實呆著,關好門,看好咱們的錢。我很快帶小姐回來見你。”
小倩眼中突然有了淚光,拉著小驢的手不放,仿佛生離死別一樣。小驢捏兩把她的臉蛋,說道:“乖,聽話,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到時咱們三個一塊樂。”
小倩聲音有點嗚咽,說道:“你可得回來,你要回不來,我可怎麼活呀。”小驢衝她笑了笑,轉身走了。
出了屋,到夥計那�打聽好詳細路線,小驢就快步向落鳳山走去。落難的小姐正等著自己去救援呢。他暗暗地想,我連流雲都能擺平,何況是一個尋常的小姐呢?我一定娶她當老婆,讓她天天用小洞給我暖家夥。想到下流處,小驢下邊直起反應。
來到落鳳山下,在道邊仔細尋找上山的路徑,正沒奈何呢,樹林中走出兩個小嘍羅,都是黑衣打扮。他們見到小驢後,拱手施禮,一個問道:“請問可是張小驢公子嗎?
小驢聽人叫他公子,覺得全身別扭,卻又有一點得意,微笑道:“不錯,我就是張小驢,公子倒不敢當。請問你家寨主在哪呢?”
那嘍羅恭敬地說:“我家寨主正在山寨�候著呢,請請請。”說著一個在前帶路,一個在後跟著。小驢瞻前顧後,心說,怎麼著,還怕我跑了不成?
三人上了一條山路,曲曲折折,七轉八彎,時而穿林,時而越溪,時而跨坡,足足走了半個多時辰,這才來到山頂。這山好高呀,站在山頂就是站在雲霧之中了。
進入寨門,步入聚義廳。�邊早有好多人在等著,正中是一張虎皮大椅,那王中林正一臉傲氣地坐在上邊。這回他可沒有蒙麵,原來是個四十多歲的大漢,雖然長得不高,卻一臉的剽悍之氣。
他兩邊下首向外排著椅子,每排各十把,每把上邊都坐著人。多數都是黑衣打扮,顯然都是山寨中人。不過在王中林左右各兩張椅子上坐著的四個人卻跟別人不同。他們一個是和尚,一個是老道,還有兩個是武林人士打扮,都腰帶兵刃的,顯然都是練家子。
小驢一進來,那王中林哈哈大笑,說道:“張公子,可把你盼來了,你要是不來,我隻好親自去請你了。”雖這麼說,卻不起身相迎。
小驢也不往�走,隻站在門口說道:“咱們還不算正式認識呢,請寨主自己介紹一下吧。”
那王中林不得不站起來,總不能坐著介紹吧。他大步來到小驢跟前,說道:“我叫王中林,是這得勝寨的寨主。兄弟呢?”
小驢心說,你不是早打聽明白了嗎?嘴�沒好氣地說:“張小驢。”這名字一說出來,立時有一些人在發笑。
王中林忍住笑容,對手下人掃視一眼,大家就不笑了。小驢也不在乎別人笑不笑,直接了當地問:“王寨主,那紙條是你送來的?青鳳小姐也是被你抓的,對不?”
王中林爽朗地笑笑,說道:“張兄弟,咱們坐下說話。”將小驢讓到自己座位跟前,讓人搬把椅子放旁邊。自己坐下後,請小驢也坐下。
小驢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直視著王中林,大聲問道:“王寨主,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王中林麵帶笑容,兩手拍拍椅子的扶手,說道:“紙條是我派人送去的,青鳳那丫頭也是我請來的。”
小驢問道:“不知道王寨主抓青鳳是什麼意思呢?”
王中林嘿嘿一笑,說道:“也沒有別的意思,我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報仇;一個是娶妾。”
小驢問道:“王寨主這話太簡單了,我小驢沒有聽懂。”
王中林張大嘴一樂,說道:“那我就詳細說給你聽。青鳳那丫頭他爹跟我有仇。我兄長就是被她爹給害死的,你說我能善罷甘休嗎?”
小驢插嘴道:“冤有頭,債有主,你應該找她爹算帳的。”
王中林露出一臉凶相,咬牙切齒地說:“那個老家夥,我要是一刀宰了他,不是太便宜他了嗎?我要慢慢折磨他,讓他受盡折磨而死,我才開心。”
小驢不平地說:“可青鳳小姐有什麼錯呢?那壞事又不是她讓他爹幹的。”
王中林瞪著眼睛說:“她是沒什麼錯,錯就錯在她不該生在張老爺的家�。”
小驢哼一聲,說道:“報仇就報仇,幹嘛提什麼娶妾的事?你要娶誰?你總不會告訴你說,你要娶青鳳小姐吧?”
王中林放開粗嗓子笑起來,說道:“你說得不錯,我就是要娶她。”
小驢搖頭道:“這真叫人弄不懂。”
王中林伸長脖子說道:“這有什麼不懂的呢?你想,我跟她爹有仇,我本應該一刀殺了了事,或者把她給奸了出氣,但我都沒有那麼做,你猜是為啥?”
小驢沒好氣地回答道:“你總不會告訴我,你長著一副菩薩心腸吧?”
王中林一臉的不屑,說道:“我王中林向來殺人不眨眼,我才沒有什麼菩薩心腸呢。我沒有動她是因為我喜歡這姑娘,也因為是想讓你上山。”
小驢聽他說喜歡青鳳,心�不是滋味兒。他問道:“你要報仇,或者娶妾,又何必一定讓我上山呢?我來豈不是會壞你的好事?”
王中林搖頭道:“兄弟有所不知,我王中林雖然殺人不眨眼,是個人見人怕的強盜,但我有義氣的。當我把你手中的小斧子磕斷我的大刀的事一說,我有個好朋友立刻想見識一下你的兵刃。你想,我要是把青鳳怎麼樣了,你還會跟我這麼安靜地坐在這�說話嗎?恐怕早跟我玩命了吧?我也知道你看上那妞了。”說著話哈哈笑起來。
小驢突然說道:“你說青鳳在你手�,又說你沒有碰她,可我怎麼能相信你的話呢?”
王中林注視著小驢,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想見見那丫頭,你才放心,對不對?”
小驢也是一笑,說道:“王寨主真是個聰明人,我正是這個意思。我總要看一眼才行,萬一她不在這�,或者她已經被你折磨得要死了,我想我就不必要再在這�跟你聊天了。”
王中林爽快地答道:“好吧,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就讓你看幾眼好了。”說著吩咐下邊人:“請青鳳小姐過來。”
一會兒,青鳳就在兩個仆婦的隨從下走進大廳。小驢激動地站起來,一見青鳳衣服整潔,麵貌依舊,並沒有那種被禍害後的悲慘外表,這才稍稍放心。
他想走過去,王中林說道:“小驢兄弟,想跟她說話,你可以等一會兒。”
那邊的青鳳叫道:“小驢,小驢,你快來救我,我不想呆在這�。”
小驢大聲問道:“青鳳,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青鳳瞅一眼王中林,說道:“他們把我抓到這�後,不讓我隨便亂走。”
小驢問道:“他們沒有碰過吧?”
青鳳臉一紅,說道:“還沒有。”
王中林接話道:“你要是不聽話,我可不能保證不碰你。”接著又叫手下人將青鳳帶走。小驢對青鳳說:“你再忍一忍,我很快把你救出去。”青鳳點點頭,又被人押走了。
小驢見青鳳沒事,心�安寧多了。他看了王中林一眼,心說,這家夥總算還有點人性,就衝這一點,以後他犯在我手�,我一定放他一馬。
王中林雙手扶著椅子扶手,迷著眼睛問道:“小驢兄弟,這下你放心了吧?”
小驢點頭道:“王寨主看來是宋江武鬆一類的俠盜呀,我以前算看走眼了。”
王中林嗬嗬一笑,說道:“這個王某可不敢當。剛才咱們說到哪�了,哦,想起來了,我的朋友想見識一下你的兵刃。他催得急,我又跟他交情特好,就隻好請你來山寨一會兒了。”
小驢問道:“不知道是哪位朋友?”
隻聽身邊一個聲音說道:“這個朋友就是我。”聲音好大,又亮又有力,把小驢嚇了一跳。定定神後,他才扭頭看去,想看看這人是誰。
(20)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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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驢一看,說話那人是自己身邊的那個道士,年紀四十多歲,黑紅的臉,留著一把山羊胡子,身穿杏黃道袍。
老道站起來對小驢說:“想看你斧子的就是我,我很想知道它是不是傳說中的盤古開天用的那一把。”
小驢笑了笑站起來,一拱手說:“請問道長道號?”
老道打了個稽首,說道:“貧道是有德。”
小驢聽了想笑,心說,這跟積德那個牛鼻子名字差不多少,是不是他們一家的。如果他們是一家人,這事就好辦多了。
小驢望了一眼上坐的王中林,說道:“請問王寨主,是不是我把神斧給這位有德道長看了,你就將青鳳小姐放了。”
王中林搖頭道:“哪有那麼容易的?現在說放為時還早,我們還有好多話跟你說呢。”
有德對小驢說:“張小驢,青鳳的事你不用急,你要肯合作的話,青鳳那丫頭的事包在貧道身上。”
小驢將目光移到他身上,說道:“先謝謝道長,不知道要怎麼樣合作,你們才肯放人呢?”
有德說道:“這也簡單,你如果想救那丫頭,首先你把斧子拿給我看。如果我確認它就是那把神斧的話,你把它送給我,我就求王寨主放了那丫頭。”
小驢試探著問:“如果我不肯把斧子給你看呢?或者看了不送給你呢?”
有德很老練地笑笑,說道:“那咱們也可以合作,就看你答應不答應了。”
小驢問道:“道長,這話又怎麼講?”
有德解釋說:“如果你不肯送斧子給我,你又想救那丫頭,那麼也有個辦法,就怕你不願意了。”
小驢說道:“道長說來聽聽。”
有德胸有成竹地說:“那就跟我們比試吧,如果你輸了,你將神斧交給我,然後你乖乖地走人。如果你贏了,我們就將青鳳送給你,讓你們安全離開,你看怎麼樣?”
小驢低頭想想,讓我一聲不響地將斧子給人,我絕對是不肯的。我張小驢好歹也算個人物,怎麼能那麼老實地交出兵刃,讓人知道,我還怎麼在外邊混呢?青鳳是一定要救的,答應他們比試吧,隻怕自己沒那麼大本事。真要是輸了,我可怎麼辦?真的要乖乖地離去,讓小姐任他們擺布命運嗎?
有德見他不語,就說道:“你如果不敢比試,就拿斧子給我看,我要滿意的話,收了它就放人,這事你占便宜的。難道一個大美女還不如一把斧子嗎?”
王中林也附和道:“如果你不救她就算了,我正要跟她拜花堂呢。”
小驢也不再猶豫了,朗聲答道:“好,我接受比試,不過你們可別耍詐呀,不然的話我不會認帳的。”
有德點頭說道:“痛快,這樣才是男子漢。王寨主已經給你看人了,你也該給我看看斧子吧。”
小驢沈吟著掏出小斧子,伸胳膊遞給他。當有德伸手接時,小驢忽然一縮手,說道:“慢著。”有德不解其意,問道:“怎麼了,張小驢,你後悔了嗎?”
小驢睜大眼睛說:“道長,你不會拿我斧子不還我吧?”
有德作出一臉正色,大聲道:“我有德是那樣的人嗎?如果要你的東西,也不需要用這樣不入流的手段。”
小驢想了想,說道:“好的,我相信你就是了。”說罷很痛快地將斧子遞給有德。有德接過東西,反來複去地看著,越看越愛,最後眼睛都直了,還貼在胸口上試試感覺。小驢見了好笑,心道,這東西有那麼好嗎?不過是一件兵刃罷了,難道它還有什麼神奇的地方嗎?”
小驢在旁提醒道:“道長,怎麼樣,看夠了沒有,這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一把?”
有德這才如夢方醒,說道:“是那把,正是盤古開天用的。”說著指著斧刃上一點微小的傷處說:“這斧子當初沒有那麼鋒利,因此在開天時受了傷,後來經過太上老君的修補,仍然留下這一點小缺憾。”小驢定晴看去,可不是嘛,自己雖擁有此斧多日,卻不曾發現這個特點。
旁邊的王中林見了,也過來湊熱鬧,那些坐著的眾人也來七嘴八舌地問東問西,都不相信這麼點的斧子能開天。有德道長說道:“眾位不信是不是,我跟你們講,這斧子當然不可能這麼小,它是可以變大的,你們不信的話,可以問張小驢呀。”
眾人轉過頭,都把目光集中在小驢身上。那麼多疑惑與詢問的目光簡直要把小驢給熔化了。小驢笑了笑說道:“有德道長,你看夠了吧,也該還我了吧?”有德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這才依依不舍地遞還給小驢。
小驢接斧後也看了看,問道:“道長,這斧子不過是一把兵刃,也沒有什麼神奇的,不至於讓你這麼喜愛吧?看那意思好象這斧子有什麼天大的秘密似的。”
有德嘿嘿一笑,說道:“它的好處你哪�知道呀?恐怕連送你斧子的人都不清楚。”小驢聽了也沒有在意,認為是有德有意這麼說罷了。
小驢手�攥著小斧子,說道:“看也看了,說也說了,咱們現在就開始比試吧,不知道是怎麼個比試法。”
有德哈哈一笑,說道:“小驢,你好性急呀,看來對那個丫頭真是情深意重呀。好吧,咱們這就開始。”說著瞅一眼王中林,王中林一點頭,有德就讓大家給倒地方。大家紛紛將椅子後撤到牆,讓出一個寬綽的大場子來。聚義廳眨眼之間變成一個大演武廳。
小驢拉開架勢,正要跟人比試,有德又說話了:“小驢,你不用急,我的話還沒有完。”
小驢耐著性子問道:“有話請快說吧,我還要救人呢。”
有德捋須一笑,說道:“隻要你有本事,那丫頭就是你的,絕不會耽誤你入洞房的。”
小驢淡淡一笑,說道:“請說比試的事。”
有德臉一下變得嚴肅,說道:“咱們一共比試三場,第一場比試兵刃功夫。我可提醒你呀,刀劍無眼,要是有個死傷,自己負責。”
小驢鼓足勇氣說:“我要是死了,隻怪自己沒本事,怪不得別人。你接著說,後邊還比什麼?”
有德一笑,說道::“後邊的事等你打過第一場咱們再談。”說著話有德向身後一招手,一個年青漢子站起走過來。
小驢一瞅他,約有二十歲吧,長得豹頭環眼,身強體壯的。腰上那把大刀比平常的大刀還長幾寸,寬幾寸呢,想必此人力氣不小。
小驢跟那人站個對麵。有德介紹說:“這位山西武家莊的武勝全公子,一把大刀名揚山西。你別看他年輕,本事可相當不錯。還有一點我要提醒你,他手�的可是寶刀,一般的兵刃碰到就完。”
小驢衝對方拱拱手,算是打了個招呼。對方衝小驢嘿嘿一笑,嗓門挺粗的。
有德說:“咱們有規定,你們兩位交手,誰能將對方打倒,或者將兵刃壓到對方的身體的要害部位,那就算勝了。聽明白沒有?”
小驢點頭。有德看了看雙方,說道:“既然沒有別的事,那麼貧道就當一把中間人。”說著話向後退了幾步,叫道:“開始。”
小驢凝視著對方,還沒等將斧子變大,那武勝全已拔刀在手,刀鋒向外,腳下一縱,向小驢劈來。這一連串的動作快如閃電,沒等小驢看清楚呢,那刀上的寒氣已經吹來。
小驢的打鬥經驗較少,除了那五招之外,不太會閃躲。這時候實在沒法,隻好迅速向旁邊轉身,雖然躲過刀鋒,身子差點倒在地上。武勝全的刀好快,不等小驢站穩,那第二刀就勢發出,橫斬小驢的中路。
小驢在將驚慌之下念起口訣,在關鍵時刻將斧子變大,斧頭朝下,擋住那人的一刀。鐺的一聲,那刀結結實實砍在斧柄上,迸出數點火星。小驢隻覺手腕一震,不由大驚,想不到這人的力氣竟這般大,看來不亞於自己呀。還有一點更叫他驚奇,那刀砍在斧柄上竟然沒斷,沒飛,看來真是一把寶刀。
那武勝全見斧變成金光閃閃的大斧,也是猛然一驚,看不出來,這真是一把神斧的。那邊的有德跟旁觀者眼睛都睜得多大,這斧子太漂亮了,真是人間沒有的神物。
小驢趁對方有點發愣時,�斧斜劈,來一招“斜�救正”,風聲颯颯,氣勢駭人。武勝全不敢硬接,知道人家力氣也相當大,不然不敢使這麼大的斧子。他身子後退,趁斧子走勢變低時,揮刀直捅。小驢閃步移身,揮斧向刀上砍去。他倒要試試,看這斧子能不能將刀砍斷;看它到底算不算神斧。
隻聽哢嚓一聲,那刀斷為兩截。小驢大喜,斧頭朝外,向他的脖子砍去。中途又變招為“力劈華山”。
那武勝全急忙縮脖子,哪知小驢斧子改砍為劈,這下想躲都不成了,隻好乖乖等死了。
在大家都驚叫失聲時,小驢心道,我跟他無冤無仇的,何必趕盡殺絕呢。想收招是來不及了,隻好雙臂一縮,人是沒砍到,卻將聚義廳的地上砍出個大坑來。磚塊土麵崩起多高。
武勝全死�逃生,冷汗都下來了。雙腿一軟,竟坐在地上。他仿佛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又回來了。
王中林見此情景,皺皺眉,向手下人擺手,就有兩個上來將他扶下去。其實他沒受一點傷,隻是驚嚇過度,暫時手足不聽使喚。
小驢對有德一笑,說道:“道長,這第一局算不算我勝呀?我既沒有將他打倒,也沒有把兵刃壓在他的要害上。”
有德瞅了一眼王中林,二人交換一下意見。有德對小驢笑道:“自然是你勝了,咱們絕對公正,你可以進入第二輪了。”
小驢手拄大斧,問道:“第二局誰上來比試?”勝過一場之後,小驢信心大增,很想多打敗幾個,顯示一下自己的實力。
有德嘿嘿一笑,朝一邊一擺手,那個和尚站起來,向這�走來。小驢一打量和尚,三十多歲,頭上亮得象一盞大燈。五官還端正,隻是太瘦了,那灰色的僧衣穿在他身上,象掛在竹杆上一樣。走動時,搖搖晃晃,象�邊空無一物。
那和尚一臉的莊嚴,仿佛得道高僧。小驢觀察他一會兒,心道這和尚挺深沈的,想必功力深厚,本事了得,一會兒動手時可得加倍注意。幹爹提到打架時,說少林寺的武功是天下第一。我雖然有神斧相助,也不能大意。
小驢斜斧當胸,打算跟和尚全力一拼。哪知有德笑起來,那樣子象父母對一個傻�傻氣的孩子。小驢不明所以,心說,這是什麼意思。
有德向和尚一指,說道:“這位和尚法名為道淺,道行卻很深。他出身少林,一會兒比試時,你可得謹慎點。”
那和尚向小驢單掌施禮,說道:“張施主好,貧僧道淺這�有禮了。稍後比試時,還請施主多指教。”
小驢隻得還禮,連稱不敢,心�想,別說這和尚還挺有禮貌,嗯,想必真是一位得道高僧了。如果輸了,輸在這樣一位高手手�也不冤枉。
小驢退出幾步,拉開門戶,說道:“和尚,請進招吧。”和尚衝他一笑,又看看有德。有德嘻嘻一笑,來到兩人之間,對小驢說道:“這一局咱們不比武,比別的本事。”
小驢瞅了瞅道淺,心說,怎麼的,不比武,那派一個和尚出來幹什麼呢?難道要比打坐和念經嗎?這本事我可比不上人家。
小驢問道:“我跟這位和尚比什麼呢?”
有德笑了幾聲,朝門外叫道:“將東西�上來,把人叫上來。這第二局就要開始了。”
小驢見不比武,就收起斧子掛回脖子。他睜大眼睛瞅著門外,想看看有德能玩出什麼花樣來。正疑惑間,隻見外邊的嘍羅�進兩張床來,每張都能睡兩個人。上邊還有褥子跟枕頭等物。
小驢更不明白了,這是幹什麼呢?難道二人比睡覺,看誰睡得久些,誰就是勝利者嗎?虧他們想得出來。
有德不等小驢再問,他已經吱聲了。他對大家一抱拳,說道:“各位弟兄,知道第二局比什麼嗎?”
大家見了這兩張床,早就有人笑出聲來。有人說道:“不是讓他們在床上比武吧?誰把床踏壞,誰就輸了。”
有人則說:“不是讓他們在床上打坐吧,誰坐久些,誰就勝吧?”
有德聽了跟王中林相視一笑,對大家說道:“弟兄們,這第二局不比別的,要比禦女術。”在場的眾人多是粗人,包括小驢在內不明白什麼叫禦女術。不等有德往下解釋,門外走進兩位身穿華衣的女子。看年紀在二十五六以上,都有幾分姿色,絕對能吸引一般的男人。
二女走到床前不動,臉上都露出羞態,臉色都紅了,不敢�頭。有德對小驢說道:“這回明白是幹什麼了嗎?”
小驢搖頭道:“道長請說得明白一些,什麼叫做禦女術?”
這回王中林說話了,他從座上走下來,一邊走一邊說:“說白了,就是玩女人,就是操屄。這下你懂了吧?”
小驢這才知道什麼意思。他目光望向有德。有德解釋道:“這第二局就是比玩女人的能力。以一柱香時間為準,誰要是先射了,誰就敗了。這下你們都明白了吧?”小驢還沒說話呢,在場的男人們都大呼小叫起來。他們做夢都想不到還有這種比試法。
小驢懂了,不由感到臉上發熱,心�亂跳。他真想不到對方竟能玩出這種花樣來。這位和尚是出家人,竟有玩女人的本事,這也太離譜了吧?難道他是位淫僧嗎?他向那道淺看去,道淺泰然自若,象沒事人一樣。
有德叫人取來一拃多長的短香,插在一個小香爐�。又吩咐在場的閑人們退到門外,不準觀看。這一下令大家大為不滿,都張嘴直發牢騷。
王中林罵道:“奶奶的,有什麼好看的,快聽道長的,都給我滾出去。”眾人沒辦法,隻好向外走。多數人向外走時,目光還在那大床上,女人身上打轉著。那目光之貪婪,象要穿透女人的衣服。
屋�隻剩下六個人,即有德,王中林,小驢,道淺,以及那兩個準備伺候男人的女子。小驢忍不住問道:“這兩個女人是誰?不會是你們山寨的吧?”
王中林哈哈一笑,說道:“張小驢,你真是好豔福呀。告訴你吧,這兩個娘們是濟洲城縣官新娶的三姨太四姨太,前幾天我到濟洲城去玩,順便抓了她們回來。這兩個娘們功夫真不錯,令我一見就有點忍不住。要不是道長非得要她們過來,我還舍不得呢。”說著話眼�露出淫光來。
有德對二女說道:“快來見過兩位爺。”那一紅一綠的二女的向小驢跟和尚施禮。
有德指著穿紅衣的說:“這是三姨太翠紅,那個是四姨太墨綠。你們兩位就選一個吧。”
小驢睜大眼睛打量二女。三姨太生得身材豐滿,娥眉鳳目,高胸大屁股,一副發福相。她臉上有幾分憤怒與懼怕。四姨太身段苗條,細腰如柳,兩隻圓眼黑幽幽的,帶著幾分驚慌,一副惹人憐愛之態。
小驢毫不猶豫地在心�選了四姨太。他想用自己的大棒子好好疼疼這位四姨太。濟洲城的知縣老爺貪髒枉法,魚肉百姓,民恨不小,我正好替百姓們出一口惡氣。
(21)敗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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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驢選了四姨太,道淺自然是跟三姨太了。選好伴後,在德開始指揮了。“你們兩個,快服侍兩位爺寬衣。”
二女無奈,隻好一個拉一個到一張床前寬衣。片刻之間,四人都一絲不掛了。小驢一看四姨太,肉體勻稱,奶子挺挺,陰毛是可愛的一叢。再瞧那三姨太,奶子大大,屁股豐隆,幸好腰還不粗。二女的身上都發出肉香,薰得小驢直上火,恨不能立時上馬就幹。
有德一臉正經,嚴肅地說:“首先來展示一下你們吹簫的本領,誰能先讓對方射出來,就重重賞她。”說著瞅了王中林一眼。那王中林看得一臉淫笑,心象長了草一樣,一會兒來看三姨太,一會兒去看四姨太,恨不得被服務的人就是自己。
有德發了令,二女不敢違抗,就將麵前的男人的家夥握住,用嘴舔起來。小驢坐在床邊,看著四姨太蹲在胯下給自己舔棒。她的舌頭尖尖細細的,在龜頭上一掃,自己的靈魂仿佛都飄了起來。再看她含羞帶辱的表情,以及帶幾分優雅的動作,小驢忍不住誇道:“你真是個迷人的女人,我喜歡你。”
四姨太受誇,心�說不出什麼滋味兒。隻是見這男人的肉棒那麼粗大,實在自己見到的極品。她喜歡這根棒子,因此舔一會兒後,她就自願愛撫它,而沒有受強迫的因素了。
她舔了幾口,又將肉棒含入嘴�套弄。她是典型的櫻桃小嘴兒,吞入這樣的肉棒有點為難。不過進去之後,小驢暗叫爽快,那雙唇勒得肉棒好緊。小驢舒服地按著她的頭,摸她的臉蛋,感覺自己就是知縣老爺。
扭頭再看道淺,已躺在床上,三姨太正趴在胯下賣力地舔弄呢。看道淺人瘦如猴子,那玩意可不比小驢的小,隻是沒有粗度。
一時間大廳�沒有別的聲音,隻有二女舔棒與套弄發出的唧唧聲,以及二女偶爾的喘息聲。
小驢被舔得全身發抖,每根神經仿佛都在跳躍著。要不是以前花姑子指點過他的床上功夫,他早就控製不住,一射如柱了。盡管如此也是時有射的跡象,幸好小驢能冷靜對待,不然的話,不待上馬,小驢已經敗北了。
過了一會兒,有德見小驢沒有失敗,就知道小驢年紀雖輕,在禦女方麵也非比尋常,就又接著發令了:“現在你們可以自由行動了,在香滅之前,盡情享樂吧。”說完之後,有德搬把椅子坐到旁邊,監視著場上的動靜。
那王中林都看直眼了,想不到看別人幹那事也很舒服。他象一隻火燎腚的猴子一樣,一會兒看這對兒,一對看那對兒,隻恨爹媽少生了兩隻眼睛。
有了有德的話,兩個男人就不再被動了。小驢將四姨太拉上床,讓她平躺下來,兩腿分開。四姨太臉長得好,體形也不錯,兩條大腿稱得上玉腿。皮膚細細嫩嫩的,顯然不是普通百姓的女兒。
大腿一分,那玩意就跟小驢照麵了。四姨太的下邊小穴突出,象一個饅頭裂了一條縫,那縫間已經淫水涓涓了,將腿根跟屁眼都弄濕了,顯得淫糜極了。
小驢看得過癮,說道:“你真是個騷貨。”四姨太聽得一羞,急忙並腿。小驢當然不能讓她並上了,自己的身子趴上去,將硬起的肉棒向下邊頂去,一張嘴開始親吻她的臉,兩隻手毫不客氣地抓住奶子猛搓。
小驢親著她光滑的臉,耳朵,脖子,最後吻在她紅潤的小嘴兒上。那四姨太經過跟男人的短暫接觸,已經情欲大動,主動伸雙臂摟男人的脖子。小驢大喜,三路一起進攻,弄得四姨太鼻子哼了起來。
一會兒,小驢命令她將嘴張開,四姨太聽話。於是小驢的舌頭伸進去,吃起她的香舌來,吃得直出響聲。下邊那肉棒在腚溝�頂著,頂來頂去,粘得水多,很快就插了進去,再使勁一挺,已經幹到底了。
小驢一放開她的嘴兒,她立刻叫起來:“你的好大呀,象吃過補藥似的。”
小驢一邊使勁兒幹著,一邊笑道:“俺天生就是這麼大,還用什麼藥呀。”
四姨太叫道:“你輕點,別把我幹死了。”
小驢兩手玩著她的奶子,大肉棒呼呼有聲地插著,嘴�還誇道:“你這個騷穴真不錯,夾得那麼緊,水那麼多。男人幹到你,真是福氣。”動作越來越快。
四姨太扭腰搖屁股的迎合著,嘴�叫道:“你喜歡的話,你就使勁兒幹吧,我願意死在你的家夥下邊。”
小驢聽著驕傲,以更大的熱情和幹勁兒對付著四姨太,想讓她發出更美的聲音。
那邊的道淺也不示弱,將三姨太的大腿挎在臂彎上,挺起屁股,狠狠地幹她。幹得三姨太浪叫聲更大,跟四姨太的聲音相互應和著,此起彼伏,淫水不知流出多少。
旁觀的有德倒不覺如何,而王中林已經不跑了,站到一邊,一邊用眼睛盯著女人的浪態,一邊玩著自己的肉棒。隔著褲子,他把自己的東西揉得硬硬的,差點將褲子都頂破了。
過了一會兒,道淺采取隔山取火的姿勢,一邊用棒子幹著,一邊兩手活動著,不是抓奶子,就是拍女人的屁股。小驢見了過癮,也依樣畫葫蘆,采取後入式。二人一邊幹著,不時還瞅瞅對方,分明是在比賽。
二人隔得不遠,都能看得清楚。小驢見三姨太在這個姿勢下顯得尤為動人,因為她是豐滿型的女人,屁股很大,很圓滿。道淺每幹一下,她的屁股肉就有節奏地顫動一下,迷死人了。因此小驢在幹四姨太的同時,眼光不時盯著三姨太的屁股出神。
那道淺知道小驢的心思,就打個手勢,小驢愣沒有看懂。道淺就嘿嘿一笑,突然拔出肉棒,向小驢那邊走去,又向小驢指指三姨太撅著的大屁股。小驢這下才明白,當即抽出濕淋淋的家夥,迅速奔向三姨太。
那三姨太剛感到空虛,一條更粗大的棒子插了進來,跟剛才的味道不一樣。一回頭,隻見小驢在自己身後幹呢,兩手使勁兒抓她的屁股肉,揉得她很癢也很舒服。那邊的道淺也插入四姨太,二人又生龍活虎地幹起來,比起來。
相比之下,小驢覺得三姨太功夫更好。她的穴不如四姨太的小,但是�邊的肉卻很會夾,很會動,夾得小驢總想射。小驢暗暗吃驚,想不到女人的穴還會那麼靈活地動,仿佛一隻小手在抓弄肉棒一般。
兩個男人都有不錯的功夫,都沒有露出敗象,都將女人幹得淫水長流,浪態百變。小驢用起花姑子所受的床功,控製著身體,不許自己射精。那邊的道淺也是如此,控製得很好,決心一定要打敗小驢。眼看著那柱香越來越短,二人的比試還沒有結果。
這下可苦了二女,浪叫聲都啞了,淫水都快流幹了。兩個男人都還沒有夠,在床上不時變換著花樣,一邊享受著女人的肉體,一邊跟對手競爭著。二女不知花開幾度了,再幹下去,隻怕命都沒了。
這時門口一陣兒喧鬧,原來是出去的那些人在門縫�向�張望。因為看不到,有人就推門。那門是有人把守的,自然不肯讓人碰的,雙方起了點爭執,偏偏這時候王中林看得發呆,並沒有從那迷惑的境界中清楚。有德望著床上的情景,也不理這事。
門外鬧著鬧著,忽然轟地一聲,那大門被擠得大開。小驢忍不住轉頭一看,這麼不分神,他再也控製不住了,撲撲撲射入三姨太的騷穴。
那邊的有德一見,一臉的驚喜,站起來宣布:“第二輪比試,道淺和尚勝。”小驢一呆,大為後悔自己的分神。那邊的道淺聽到自己勝利,也忍不住射了。
雖然比試結束,有德仍然命令二女跪下,將男人的肉棒清理幹淨才放她們走。雖然三姨太的口技不錯,弄得小驢很舒服,但小驢再也硬不起來,顯是心情不佳。他暗罵自己,如果剛才不是分心的話,可能這時已經得勝了。隻要得勝,小姐的事就成了。唉,都怪自己好奇心太重了。在這一點上,自己實在不如道淺。
二人穿好衣服,道淺對小驢微笑道:“貧僧跟過好多位施主比試,張施主算是厲害的了。”小驢由衷地說:“大師雖是出家人,但這個本事相當了得,有機會我可得向你請教。”
道淺謙虛地說:“不敢當,不敢當,貧僧還差得太遠,比起家師來那是天差地別。”
小驢想不到他在這方麵還有師父,不禁大感興趣,正想打聽一下他師父的情況,那邊的有德說話了:“二位辛苦了,請坐下休息一會兒。”二人就回到位置上坐好。
過了一會兒,有德將出去的人都叫進來,大家對有德相當不滿。那麼精彩的好戲愣是不讓看,真是太不象話了。
當大廳�靜下來,有德向小驢問道:“張小驢,你休息好沒有?能不能進行第三局的比試?”
小驢站起來朗聲答道:“我已經休息好了,現在去打老虎都成。”
有德點頭道:“好的,那麼我就不多說了,那就開始吧。”
小驢表示同意,問道:“第三局比什麼?由哪位朋友陪我玩玩?”
話音一落,坐在王中林中跟前的四把椅子中的一個人站起來說道:“有德道長,由我陪他玩玩如何?”
有德微微一笑,說道:“謝老英雄,這幾日你跟寨主切磋武功,實在是辛苦了。這一局就不敢有勞你了。”那姓謝的一聽,也不再多話,一屁股坐回椅子。
小驢對有德笑道:“道長,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有德一樂,說道:“貧道這就跟你說個明白。第三局是鬥法,你明白吧?”
小驢搖頭道:“我不太明白。”有德解釋道:“鬥法就是比試法術,誰的法術高,誰就獲勝。”
小驢又問道:“怎麼能看出誰的法術高呢?”
有德笑道:“那簡單極了,隻要誰能把誰製住,就可看出誰高了。如果小驢公子認輸的話,第三局就不用比了。”
小驢雖不懂法術,但也不肯就此認輸。他硬著頭皮說:“第三局我比了,腦袋掉了不過是碗大的疤,我會怕嗎?”
有德連聲道:“很好,很好,那麼咱們就開始吧。”
小驢四下張望著,問道:“是誰跟我比呢?”
有德哈哈一笑,說道:“這第三局就由貧道親自上陣。我可以清楚地告訴你,我有兩樣本領,隻要你能接得住,隻要你不被我製住,還能脫身的話,這一局就是貧道輸了。這下你明白了吧?”
小驢響亮回答道:“明白了。”說著走出一丈開外,掏出斧子,準備接招。他記得積德道長說過,不管對方用什麼法子,自己隻要用斧子對付就好了。這一局能不能通過,就看天意了。
有德卷卷袖子,說道:“張小驢,小心了。”馬步蹲襠,雙臂一揚,一上一下,兩股火苗象兩道紅線一樣射向小驢。小驢急忙閃身,那火跟著他走。他暗自尋思,這也是三眛真火嗎?這麼想著,他將斧刃對準火頭。火頭碰到神斧之後,發出呼呼之聲,再也前進不得。眨眼之間,那火便熄滅了。
有德一呆,然後稱讚道:“真是一把神斧,連我的三眛真火都破了。不過你不用得意得太早,我還有本事讓你認輸呢。”說著話從懷�掏出一件東西來,小驢剛看清那是一個巴掌大的細頸大肚子的瓶子,有德已經嘿嘿一笑,說道:“這瓶子叫做化水瓶,�邊全是熱氣,你來試試吧。”說罷隨手一揚,那瓶子朝小驢扣來。小驢左躲右閃,用神斧連砍數下,隻聽鐺鐺之聲不絕,那瓶子完好無損,卻仍向小驢的頭頂扣來。
讓小驢更吃驚的是,那瓶子竟突然變大了,比自己還高,瓶口象有吸力一樣,將小驢吸了起來。小驢來不及再掄斧子,已經身不由己地被吸進瓶子。有德哈哈兩聲笑,一揚手,一個瓶蓋準確無誤地堵上瓶口。
眾人邊聲誇獎:“還是道長本領高強,我等佩服。”有德得意地揚揚下巴,來到瓶子前,對瓶子�的小驢說道:“張小驢,你投降吧,不然的話,你會被化成水的。”
小驢大叫道:“死也不投降。”他被吸進瓶子之後,�邊熱氣蒸騰,簡直要把他給熔化了。小驢氣得輪起斧子亂砍一氣,隻聽到砍的聲音,那瓶子安危恙。說也奇怪,那瓶子在外邊瞅不算太大,�邊卻大得很,能趕上平常人家的院子。
當有德將瓶蓋堵上之後,小驢感到熱,也感到呼吸困難。有德又喊起來:“張小驢,投降吧,認輸吧,一會兒你就會化成水的。”小驢悲憤之極,如果認輸了,不但失去神斧,連小姐都失去了,我有什麼臉回去見小倩?又有什麼臉麵對彩虹跟流雲呢?對呀,流雲,她可以幫我的。
他急忙掏出那塊寶石,輕聲叫道:“流雲,流雲。”幾聲過後,流雲的聲音傳來:“小驢,是你在叫我嗎?”那聲音很小很縹渺,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
小驢激動地說:“是我,是我,流雲姐,你快點救我呀。”流雲關切地問:“怎麼回事,你快點說。”小驢結結巴巴地將事情說了。流雲獻計說:“現在你馬上用神斧砍瓶子底,連砍十斧。”小驢說道:“我砍過的,不頂事的。”流雲道:“少廢話,聽我的,快點。”小驢將寶石揣起來,揮斧砍向瓶底。
這一掄斧子,忽然感到有一股力量輸入自己身體,使自己更強大了。這就是流雲傳來的吧?他咬緊牙關,連砍十下。第十下時,隻聽嘩啦一聲,瓶底已經碎裂,小驢將瓶子推倒,從底下走了出來。
眾人一見,都嚇了一跳。隻見小驢還活著,雖然臉紅得嚇人,衣服有都被汗水浸濕了,但他確實還活著。
小驢扛著大斧來到有德跟前,大聲道:“道長,這一局是誰勝了?”有德想不到他居然能破瓶而出,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自己的寶瓶最弱之處是瓶底不假,但以他的力氣就算砍上百斧千斧,也無濟於事的。他怎麼出得來呢?有德不說話,跑到自己的瓶前兩眼發紅,這可是師父賞他的寶貝,這下可完了。有德心疼得要哭了。
小驢還不肯放鬆呢,以更大的聲音問道:“有德道長,這一局是誰勝了。”有德一邊將瓶子變小,一邊掏布包包起它,嘴�漫不經心地說:“勝了,你勝了。”
小驢哈哈一笑,不再理他,走到王中林麵前,說道:“王寨主,這下你還有什麼說的?可以放人了吧?”
王中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他想不到結果會是這樣。他的全部希望都在有德這個瓶子上,哪想到有德也吃了敗仗。他不甘心失敗,走下虎皮大椅子,到了一臉頹喪的有德跟前,二人到牆角那�,小聲嘀咕起來。
(22)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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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二人商量完畢,一起走了過來。小驢問道:“王寨主,有德道長,你們不會不講信用吧?”
有德一臉正氣,說道:“貧道向來說話算話。”
王中林也說:“本寨主也是說一不二。放人沒問題,不過還有個小小的條件。”
小驢一皺眉,叫嚷道:“我就知道你們不會輕易放人,又得叫我頭痛是吧?有什麼條件快說吧,如果是缺德的,損人的,對不起良心的,就不要提了。”
王中林張大嘴一笑,說道:“小驢兄弟,你這回猜錯了,我們不會為難你的。”
小驢聽了稍稍寬心,問道:“那是什麼條件呢?”
王中林自己不說,卻看著有德。有德咳嗽一聲,對小驢說道:“是這樣的,王寨主說了,有朝一日,如果他和他的弟兄們落難了,或者犯到你手�,希望你看在咱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救他一救。”
小驢哈哈一笑,說道:“王寨主真會開玩笑,你怎麼會落在我手�?怎麼會落難?我又不是當官的。”
王中林搖頭道:“小驢兄弟,你看不出來嗎?我們這些占王為王,說不定哪天就被官府抓去砍腦袋。我們都不想死,才提出這個條件的。”
小驢想了想,說道:“你的弟兄們出事,我想你就可以擺平。我看這樣吧,如果你出了事,我會救你的。不過還有個前提的。”
王中林問道:“什麼前提?”
小驢說到:“如果你到時確實幹的是該死的事,我可不會救你。我張小驢不會救一個惡人。”
王中林點頭道:“行,我如果做的是欺壓百姓,欺男霸女的惡事,我也沒有臉張嘴求你。好的,咱們擊掌為誓。”
小驢望著有德道長,說道:“道長,什麼叫擊掌為誓呢?”有德嘿嘿一笑,耐心地解釋給他聽。於是小驢跟王中林擊了三下掌。
隨後王中林放出小姐青鳳來。青鳳一見自己被救了,歡喜地撲上來,要不是旁邊有人的話,相信她可能撲入他的懷�。旁邊有人看著,就隻好站到他身邊,又羞又喜地望著小驢。小驢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讓她知道她已經安全了。
王中林這人還不錯,派人�頂轎子,�小姐下山。他自己和有德還親自送到山下路口。在分別的一刻,小驢想起一個問題,問道:“道長,你跟積德道長怎麼稱呼?”
有德回答道:“積德道長是我的師兄,我們都是太上老君的徒孫。怎麼了,小驢認識他嗎?”
小驢微笑道:“你跟你師兄可是老朋友了,交情不淺呢。”
有德嗬嗬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咱們以後可不是外人了。小驢兄弟可不要忘了答應王寨主的事呀。”
小驢堅決地說:“那絕對忘了的,也請王寨主不要幹傷天害理的事。”
王中林連聲答應,並表示:“如果小驢聽說我幹什麼缺德事,你隻管上山來砍我腦袋。”小驢這才放心。
王中林還要給小驢盤纏,小驢回絕了。王中林又找輛馬車給他,這回小驢接受了,他讓小姐坐上去。他跟王中林,有德等人揮別,駕著車向飄香鎮而去。
在路上,小驢問道:“小姐,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青鳳回答道:“沒有,對我還行吧。”
小驢又問:“你有沒有害怕呀?”
青鳳誠實地回答:“我就怕他們欺侮我,如果他們要那樣的話,我就自殺好了。”
小驢笑道:“你可別輕易自殺,我還要送你去嫁人。”
青鳳問道:“嫁什麼人?”
小驢酸溜溜地說:“你不是要嫁給知府的兒子嗎?”
青鳳幽幽地說:“那是父親定下的,我沒有辦法。”
小驢聽了有氣,心說,我救你出來,你再去嫁人,嘿,我這辦的是什麼事呀。這不是驢打江山馬坐殿嗎?我這不成了給別人服務嗎?想到這�,小驢不說話了。
青鳳又問了小驢是如何救她的,小驢耐著性子說了,當然幹女人的事要隱瞞的。那事實在不光彩。青鳳聽了之後,連連稱讚小驢本事出色,說得小驢心情好起來。他暗打主意,一定要想法將她弄到手。
回到飄香鎮的客棧,小倩高興將小姐抱住,二女又哭又笑的,小驢隻好到外邊回避,別影響二女抒情。折騰一陣兒,二女才冷靜下來說話。
因為小姐回來,小驢隻好又要一間房。坐在房�悶想,這晚上小倩是不能過來了,她要陪小姐的。結果晚上真是這樣,小驢一個人睡涼被窩。小驢倍感寂寞,自從識得男女樂事之後,晚上要沒有女人作伴,小驢就睡不太好。
次日飯後,小驢跟小姐商量之後,準備好車馬,重新上路,向長清的小姐叔叔家進發。小驢以為在路上又得出什麼事呢,結果兩天下來,也沒有發生什麼事。第三天起來,隻見下起大雨來,沒法子,隻好住在客棧�吧。哪知道這雨竟下個沒完,好象不停了似的。小驢三人隻好在客棧�等著雨停,每天都在屋�混時間。
見到無法趕路,小驢實在氣悶。找個空兒,小驢讓小倩晚上來自己房�一會兒。小倩說道:“隻怕讓小姐知道了。”小驢微笑道:“知道也不怕,反正以後咱們也要在一起的。
幾天不吃肉,小驢早就欲火焚身了。每天晚上那玩意硬得跟鐵棒一樣,總想找個柔軟溫暖的小洞泡泡。要是把小姐也拿下,那可美死了。兩個小穴,想插哪個都行。找個機會,得把小姐給按倒才行。不幹了她,她總擺小姐的架子。
晚上,小驢等了好久,小倩才慢慢過來。小驢抱住她,說道:“小倩寶貝兒,幾天不幹那事,你想不想?”小倩嘻嘻一笑,說道:“死小驢,誰象你呀,一天不幹壞事,就憋得難受。”小驢兩手在她身手亂忙活著,嘿嘿笑道:“我是憋得難受呀,那你還不讓我發發火?”說著話將小倩抱到床上,寬衣解帶,幹起好事來。
正幹得爽呢,隻聽小姐的聲音在外邊響起,同時在敲門:“小驢,你睡了嗎?我有事找你。”
小驢一驚,連忙拔出肉棒,迅速地穿衣服。小倩也以更快的速度穿衣。小驢說道:“小姐,你等一下,我穿上衣服的。對,你有什麼事呀?”
小姐回答道:“你看到小倩了嗎?”小驢瞅著小倩一笑,指指床下。小倩沒法子,隻好鑽入床下。小驢向門外說道:“小姐,我沒有看到她呀,不是鬧肚子上茅房了吧。”說著話,小驢穿好了這才開門。
小姐進了屋一臉的慌張和害怕。小驢忙讓她坐下,問道:“怎麼了小姐?”
小姐指指那間房子說:“那房子�有耗子,差點嚇死我了。”說著肩膀都抖起來。
小驢一拍胸脯,說道:“小姐,你別怕,一切有我呢。不如這樣,我先去抓耗子,抓完後你再回那屋休息。
小姐聽了連連擺手,說道:“小驢,不不,我不住那屋了,我好害怕。剛才那耗子的小眼睛盯著我,差點把我給嚇死了。”
小驢想了想,說道:“小姐呀,那這樣吧。我去那屋�睡,你在這屋�睡。你看這樣行了吧?”
小姐搖頭道:“不行,不行,我一個人會怕的。”
小驢安慰道:“你不用怕,一會兒小倩就會回來的。”說著話目光瞅瞅床下,心說,小倩寶貝兒,讓你受委屈了。
小姐紅著臉說:“小驢,你可不可以在我身邊守著我,你在身邊,我就什麼都不怕了。”小驢聽了是又喜又悲。喜的是小姐心�有他這麼一個人了,悲的是你睡得安穩,我可怎麼辦呢?難道讓我坐在床邊或者桌旁熬一夜嗎?那可有得受了。
小驢尋思一會兒,說道:“小姐,那我在哪�睡好呢?”
小姐忸怩地說:“你說呢?”說著低下了頭。小驢瞅著她的羞態,心�癢癢的,心說,總不會說要跟我同床吧?那樣的話俺小驢的機會可是到了。
小姐低聲道:“你可以睡在我旁邊,不過你得當正人君子,別碰我一根頭發,我以後還得嫁人呢。”
小驢聽得狂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道:“一切聽從小姐的安排。那小倩隻好讓她睡那屋�了。”小姐點了點頭。
二人又說會兒了話,小驢服侍小姐上床休息。小姐讓小驢把蠟燭吹了,屋�黑了之後,她才脫衣上床。
小驢對小姐說:“我去那屋�搬一套被子,立刻就回來。”小姐答應一聲,叮囑道:“那你快點回來,讓小倩不要害怕。”小驢連聲答應著,伸手將床下的小倩拉出來。小倩在前,小驢在後,慢慢出了屋子。
來到小姐那個房間,小倩忽然扯起小驢的耳朵,怒道:“小驢,你是不是對小姐用了什麼手段?”小驢大叫冤枉,說道:“我哪�有呀?我可是老老實實的,本本分分的,對小姐敬若神明,對你愛如心肝。”
小倩聽了一笑,說道:“我才不是你的心肝呢,你的心肝恐怕變成她了。”
小驢拉著小倩的手,說道:“你永遠是我的小心肝,我一輩子都疼你。”
小倩聽得高興,嘴上卻說:“你要是騙我,讓你以後不得好死。”
小驢抱起被子,說道:“寶貝兒,那我先去了,你早點休息。”
小倩從後邊摟住小驢的腰,柔聲說:“好小驢,我不想讓你走,我想跟你在一塊兒。”
小驢回頭一笑,說道:“我的小寶貝兒,你先委屈一夜,等我把她擺平之後,咱們以後天天晚上在一起,你說好不好?”
小倩擔心地說:“隻怕小姐她不願意呀。”
小驢微笑道:“她一定會願意的,如果她不願意的話,又怎麼會讓我睡她旁邊?我一定會征服她的,讓她服服貼貼地陪我睡覺。”
小倩提醒道:“她可是有未婚夫的,你要是幹了她,那知府大人還不宰了你呀。”
小驢哼道:“那知府要是敢動我一根頭發,我一定操遍他所有的女人,讓他被一堆綠帽子給壓死。”
小倩用乳房磨擦著小驢的後背,笑罵道:“死小驢,你也真夠損的,當心報應。”
小驢掛著小姐,對小倩一笑,說道:“你休息吧,我先去了。”
小倩白他一眼,說道:“親我一口。”說著遞上紅唇來。小驢沒法子,跟小倩親了會兒嘴兒後,這才得到自由。
小驢回到那屋�,關好門,鋪好被子,躺在小姐身邊,輕聲叫道:“小姐,你睡了嗎?”連叫了幾聲,都沒得到回應,隻聽見小姐均勻的呼吸聲。
小驢見她睡了,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忍不住心�癢起來。他想,我要不要撲上去將她給拿下呢?還是當君子,等著緣分的到來,再光明正大地占有她呢?
他幾次張開胳膊,都忍住了。他還是不能那麼狠下心對小姐用暴力手段,還是讓她心甘情願投懷送抱的好。這麼想著,他的心�慢慢平靜下來,欲火也熄滅了。
他睡不著了,翻天覆去的就是沒有睡意。現在看來,睡在身邊的還不如是小倩呢,至少可以跟自己玩樂。小姐是隻能看不能摸的,這真是一種難言的悲哀。
次日天明,雨已經停了。三人繼續趕路,小驢精神頭很差。晚上沒睡好,自然不如平時那麼有精神。小倩注意到了,背著小姐埋怨他:“你昨晚是不是貪大了,幹那事也不用那麼賣命吧?你在我身上就沒有那麼出力過。”
小驢臉一暗,連聲歎道:“你別損我了,我昨晚當了一晚上的正人君子。”說著直打哈欠。小倩聽了直笑,說道:“你還吹自己有本事呢,鬧了半天你是色心沒色膽,那你當初對我怎麼那麼膽大呢?
小驢道:“我也說不清楚呀,隻是對她就心軟了。”
小倩哼了哼道:“你當心她嫁給別的男人,活活地氣死你。你不幹她,以後她就得讓別的男人幹了。”
小驢瞪她一眼,說道:“不要胡說八道,她是我的,誰敢碰她,我跟她沒完。”
小倩故意氣他說:“什麼你的,止不定是誰的呢。”
小驢不服氣地說:“我非讓你看看,我怎麼扒她衣服的,怎麼在你麵前幹她。讓你比比,你們倆誰的叫床聲更大些,更好聽些。”小倩掄起粉拳,連連擊打小驢的後背,罵道:“死小驢,你真是色狼,連這種話你都說得出來,我打死你。”小驢笑著承受,一點都不生氣。
以後的路上一切順利,再沒有出現什麼麻煩,小驢暗暗寬心。不過他再沒有了與小姐同床的機會,自有小倩陪她。小驢不禁有點後悔,那晚還不如幹了她呢。那樣形勢就變了,這一路上多快活呀,趕上新婚夫妻了。
這一天到了長清。這�是一個富庶的小城,人家很多。按照小姐的指點,小驢很快將馬車趕到她叔叔家門前。守門的認識小姐,連忙進去稟告。不一會兒,�邊就出來人接了。
小姐三人站在門前一看,出來的人隻有兩個,一個是堂嫂,一個管家。小驢一打量這少婦,還不到三十歲,粉色羅衫,玉麵紅唇,兩隻眼睛亮又深,那幽幽的光芒惹人憐愛。小驢見她的胸脯鼓鼓的,忍不住想,�邊的風景更美吧。
堂嫂拉著青鳳的手,說道:“青鳳,你來之前,怎麼不給個信,我們好派人接你去。”青鳳微笑道:“堂嫂,咱們都是自己人,用不著那麼麻煩的。”接著青鳳給小驢做了介紹,小驢才知道這少婦名叫陶雲花,管家叫姓吳。
青鳳又問:“堂嫂,我叔叔呢?我堂兄呢?”
陶雲花秀眉一皺,歎了口氣,臉上是無限的憂傷。她頓了頓,說道:“青鳳,咱們有話進門再說吧。”說著話將三人讓進院子�。
進門之後,陶雲花讓管家領著小驢跟小倩下去休息,而自己則領著青鳳向另一個房間走去。小驢知道人家有秘密話要說,當下也不說什麼,跟著管家進入一個寬綽的屋子。
管家叫上茶之後,說句有什麼事請吩咐下人之後,就去做事了。小驢跟小倩到屋�坐下,四處打量著。小倩低聲說:“小驢,有沒有發現有點不對勁兒呀?”
小驢瞅瞅擺設一新布局合理的屋子,說道:“有什麼不對勁的?這�很好呀,比我住的破廟可強得多了。”說著話還在柔軟的床上打個滾。
小倩哼了一聲,笑罵道:“你真是叫花子本色,真沒有見過什麼世麵。我說不對勁兒,是說沒見到小姐叔叔家的其他人。”
小驢坐起來,漫不經心地答道:“有什麼好奇怪的,碰巧不在家唄。”
小倩歪頭沈思,說道:“哪有那麼巧的,怎麼也不會兩個男人同時不在家。”
小驢嘻嘻一笑,說道:“說一定爺倆心情好,一起到妓院找姑娘了。”小倩罵道:“死小驢,你就會埋汰人,讓小姐聽見,非扯你耳朵不可。”
正說著話呢,小姐慢慢進來,臉上一片憂色,象籠著一層薄霧。小驢見了奇怪,難道真的發生什麼事了嗎?
(23)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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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坐到一把椅子上,歎息道:“我叔叔家真的出事了。”小驢跟小倩忙圍上來問:“出了什麼事?”小倩說道:“小姐,你別急,慢慢說吧。”
小姐支著下巴,肘拄桌子,緩緩地說:“堂兄吃了官司,被關在獄�。叔叔不服,到京城告狀。”
小倩啊了一聲,問道:“小姐,那告贏沒有?”
小驢則問:“吃了官司?那是什麼官司?是關於錢的,還是關於色的。”
小姐連連搖頭,說道:“是關係到人命的,自然沒贏呢,不然的話他們早就回來了。”接著又說:“我堂嫂跟我說時,難過得都要哭了。她跟我堂兄的感情很好的,讓我幫著救出堂兄來。她堅信我堂兄是冤枉的。我是想幫,可我一個弱女子,我又怎麼幫她呢。”
小驢問道:“小姐,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堂兄到底是怎麼惹上官司的?他到底幹了什麼?”
小姐頓了一頓,說道:“好吧,我就把這事說給你們聽,也讓你們給出個主意什麼的。三個人的智慧,總勝過一個人的。”
原來小姐的堂兄今年三十出頭,慷慨俠義,喜歡武功。新近結交一個朋友,姓張,也有同樣的興趣。二人交往數日,跟兄弟一般。有一天晚上,那人派一個家丁請堂兄去喝酒。這一去就出事了。堂兄到那兒之後,在客廳等著。忽然聽到內屋�有慘叫聲,堂兄知道那是朋友之妻住的地方,但覺得緊急,就顧不上那麼多了。推開門一看,隻見朋友之妻李氏躺在地上,胸口插著一把刀,流了好多血。
堂兄大驚,忙上前扶起,叫道:“弟妹,你怎麼了?你怎麼了?”李氏隻說了兩個“他”,就斷氣了。堂兄正要大聲喊人,忽見那把匕首非常眼熟兒,匕首把上有自己的名字,象是自己的東西。他感到很奇怪,這把匕首失蹤已久,怎麼會在這�發現?還插在友妻的胸膛上呢?他為了看清是否是自己的匕首,就將匕首從李氏身上拔出。經過仔細檢查,他可以確定那匕首就是自己的東西。
正當他出神時,姓張的朋友和一個家人走了進來。他們見此情景,都叫了起來。朋友撫屍大哭,見堂兄拿著帶血的匕首,就一口咬定堂兄就是凶手。堂兄自然不服,二人連夜找知縣老爺評理。第二天一審,堂兄就被定為凶手,被判斬刑,秋後開刀。我叔叔不服,就去上邊告狀,幾處碰釘子後,終於去京城告禦狀了。
小驢大體明白小姐說的意思了,就問道:“你表哥真的沒有殺人嗎?”
小姐點頭道:“自然是沒有了,他這個人象個大俠客,最好不過了。對朋友簡直可以把心掏出來,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殺朋友的妻子呢?如果是他殺的,他早就跑了,還怎麼會站那兒不動,等人家來抓呢?”
小驢思索著說道:“這倒也是呀,如果是他幹的,沒有理由不逃的。”
小倩問道:“小姐,那你堂兄現在關在哪�呢?咱們要不要去看他?”
小姐說:“他現在關在濟南監獄�,如果打不贏官司,我堂兄的命就沒了。他太可憐了,太冤枉了,我一定要幫他申冤。”
小驢輕拍著桌子,說道:“人家如果是故意誣陷你堂兄,要想翻案確實很難。”
小姐也說:“我也在想,一定是他那個朋友設下陷阱,有意要坑我堂兄的。他們倆以前肯定有仇的。”
小驢微笑道:“就算有仇也不用拿自己老婆的命開玩笑吧?這個代價也太高了吧。”三人說了半天話,都沒有什麼高明的主意。
晚上休息時,小姐說:“我要陪陪我堂嫂,小倩,你自己睡吧。”小倩點點頭,說道:“小姐,沒有我服侍你,你能習慣嗎?”心�卻高興得很,因為她房間跟小驢在一個院子。
小姐說道:“不要緊的,他們這府�還有別的丫環。我要跟堂嫂商量一下,該怎麼樣把堂兄救出來,不能讓他當冤死鬼。”
小倩偷偷瞅了一眼小驢,見他正向自己伸舌頭,心�感到好笑,男人真色,一定想那好事了,自己何嚐不是那樣呢?她跟小姐說:“小姐,用得著我時,隻管來叫我。”小姐笑了笑,說道:“小倩,一路上你也累了,好好睡吧。”說著向前院走去。
二人對視一眼,都感到非常開心。他們一起出了屋子,走到沒人處,小驢囑咐道:“晚上來陪我呀,一定讓你多死幾回。”小倩臉色緋紅,美目閃光,不服氣地說:“到時一定夾斷你東西,看你怎麼得意。”說著二人來到自己房間的院子,各自回屋了。臨別時,小倩還拋給小驢一個媚眼,小驢隻覺心�一陣發癢,魂都要沒了。
回到屋�,小驢在燭光下回想著小姐講的她堂兄的事,久久不能平靜。他設身處地地想,如果受冤枉的人是自己的話,那關在獄�的心情,豈不是生不如死嗎?如果他是冤枉的,自己也不能看著不管,隻是我有什麼本事能救人呢?我雖學了點本事,跟人打打架,動動武還成。這種涉及到嘴皮子,筆頭子的事,俺小驢可是個外行。
他又想起濟洲城的幹爹,這時不知道怎麼想念自己呢。自己此次回去,定要好好孝順他,讓他過得快樂,讓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如今不是叫花子了,有本事了。
他又想起彩虹跟流雲來。彩虹的婚事不知退了沒有,如果退了的話,我的好事可近了。她定然會找我的。
他又想起積德,這家夥雖然剛認識時沒給我什麼好印象,還口口聲聲要殺我,現在對我倒不錯。衝著他對我的好處,我一定要把他要的東西弄到手。小姐雖是個好人,可她爹張老爺絕對不是,如果沒有知縣保著他,這些老百姓吐口水也得淹死他。還有那個知縣,也不是個好東西,兩個姨太太被強盜抓走,在山上淩辱,那也是報應。自己不就幹過她們嗎?那滋味兒確實挺好,讓人舍不得丟開。
咦,過了好一會兒了,怎麼小倩還沒有來。這丫頭的穴不錯,插�邊讓人銷魂呀。如果插進小姐的穴�,那更是豔福無邊。
這麼想著,小驢去打開門,向外張望。門一開,隻見門旁正站著一個人,低著頭踱步呢。細一看可不就是小倩嗎?小倩一見他開門了,羞得轉頭要走。小驢一把拉進屋�,將門插上後,說道:“既然來了,就不要回去了,不叫俺樂上一樂,你別想離開。”說著將小倩抱上床去。
小倩嬌聲說:“小驢,我好害怕呀,萬一有人來打門怎麼辦?”
小驢笑道:“怕它何來?不管誰在外邊敲門,咱們幹咱們的,讓人敲去。”
小倩美目斜著他,說道:“要是象上回那樣,是小姐來了呢?”
小驢嘿嘿笑道:“她來就更好了,我正好連她一塊兒幹。我也嚐嚐一起幹兩個姑娘是什麼滋味兒。”
小倩哼著去扭小驢的嘴,罵道:“你越來越粗了,張嘴閉嘴就是幹。叫小姐聽見,把你出送去坐牢,省得你糟蹋我們女人。”
小驢咧嘴一樂,說道:“我要是真被抓去,你還不哭得要吊呀。”
小倩笑罵道:“你真會臭美,你被抓了,我才樂呢。”
小驢嘻嘻笑道:“好你個狠心的小娘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撲過去亂抓。小倩笑嘻嘻地亂滾亂爬著,不想讓他得逞,但她畢竟不是小驢的對手。
小驢吻住小倩的嘴兒,貪婪地啃著,吸著,兩手肆意地在她身上亂摸著,亂捏著,將兩隻奶子揉得起起的。小倩很快就呼吸加快,嬌軀扭動起來。
小驢給小倩寬衣,嘴�笑道:“脫掉,脫掉,全部脫掉。”小倩一臉暈紅,柔聲說:“小驢,你把蠟燭吹了吧,我害怕。”
小驢搖頭道:“不好,上回就是摸黑幹的,什麼都沒有看見,沒意思。這回咱們要明明白白地幹一回。我好想看看發騷的樣子。”小倩害羞,掄粉拳就打,打得小驢哈哈直笑。
片刻之間,小倩就一絲不掛了。她的手分捂上邊和下邊。小驢一看,上邊隻能擋住奶頭,擋不住球體。那白淨的肉球,微微動著,好不誘人。下邊的手雖捂住縫隙,卻捂不住那些調皮的絨毛,有幾根從她的手邊伸了出來。
這半遮半掩的情形更叫小驢著迷。他的血液流得好快,一雙眼睛簡直要噴火出來。他迅速地脫光自己,挺著已經�頭的肉棒子跳上床來,對小倩嘻嘻直笑。小倩笑罵道:“笑得那麼色,難聽死了,跟夜貓子叫一樣難聽。”
小驢不急於進去,而是跪在她身邊,用肉棒子在她身上亂觸。小倩清楚地感覺到那玩意的堅硬,不禁仔細看它。那玩意龜頭好大呀,馬眼上溢著一滴水,象是要幹女人幹不到而饞出的口水。
小驢嘿嘿笑著,將肉棒放到她的臉旁,說道:“小倩寶貝兒,張開你的小嘴兒,給它舔兩口。”小倩扭動著身子,朝旁邊躲著,輕聲罵道:“你這個壞小子有病啊,那東西也能舔嗎?真是惡心。”說著話身子一轉,給小驢一個背影。
小倩的背影也挺好看。秀發如雲,背部光潔,腰肢細細,雙腿圓潤,一個白屁股雖然不夠肥美吧,卻也長得圓圓緊湊,那道臀溝非常悅目,令小驢對神秘地帶想入非非。
小驢哪�還忍得住呢,連忙上前去親吻。從她的脖子上開始,一直親到她的屁股上,親得小倩直笑,罵道:“你有毛病呀,親人家那�。”小驢不管那事兒,將她按成趴式,全身趴在床上。小驢用手摸著她屁股,嘴也沒閑著,這�咬一口,那�咬一口,當然了,那都是極輕微的。這種輕微的挑逗也叫小倩激動起來,下邊早就淫水潺潺了。
小驢讓她保持這個姿勢,從後邊分開她的玉腿,立時見到一個芳草淒淒的粉穴水靈靈的,亮晶晶的。小驢看了喜歡,伸舌頭就舔,舔得小倩身子直抖,騷穴直動,那水流得更多,嘴�忍不住發出浪叫:“小驢呀,你舔得我要發瘋了,快別舔了。”
小驢舔得更來勁兒了,還不時用牙輕咬那�。手指也來幫忙,弄得小倩真的快要瘋了,她哪�受過男人這般挑逗呢?
小倩覺得又癢又爽,浪叫道:“小驢呀,親愛的老公,快給小倩插進來吧。小倩要你插。”
小驢逗她說:“用什麼插呀。”小倩輕聲說了一句。小驢說道:“寶貝兒,你大點聲,老公我沒有聽清。”
小倩哼道:“你把耳朵拿過來。”小驢�起水淋淋的嘴,將耳朵伸過去。小倩以蚊哼的聲音說:“我要你用大雞巴插我。”說著輕咬一下小驢的耳朵,羞得閉上眼。
小驢聽得肉棒跳了幾跳,再也忍不住了。他挺起肉棒,就用這個姿勢,給小倩插了進去。因為插得稍急,兩件東西吻合時,還發出唧地一聲響。小倩輕聲叫道:“我的好老公,你輕點呀,別把小倩給幹死了。”說著扭了扭屁股。
二人平靜下來,小倩摟著小驢的脖子喘息著。小驢拍拍她的後背,問道:“小倩,今天過癮了吧?”小倩嘻嘻笑著,連親小驢的臉,說道:“想不到這種事這麼過癮,你告訴你,你幹過幾個女人?”
小驢很正經地回答:“你是我頭一個女人。”小倩扭一下他的臉,哼道:“胡說八道,你當是我小孩子呢?憑感覺也知道你幹過別的女人,不然的話,功夫怎麼會這麼好。”
小驢笑道:“這是天才。”聽得小倩嘻嘻笑了。
一會兒,小驢叫小倩講小姐的事,重點讓她說了小姐身體的樣子:奶子有多大,下邊毛多少。小倩為讓他高興,也都說了。小驢聽得熱血沸騰,忍不住將小倩按倒,又在她身上爽了一回。
(24)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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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時,小倩才依依不舍地離去。小驢體貼她,將她送到她的屋門口才走。回想那床上的風光,真是越想越美,越想越愛,直嫌美人太少,不夠玩的。
早飯之前,小驢起來遛達,剛出院門,碰到一個細腰的,一笑兩酒渦的小丫環。丫環施了一禮,說道:“張公子,我家少夫人有請。”
陶雲花請我?這麼早幹什麼?想起她的美貌,小驢心�癢癢的,象有蟲子爬一樣。小驢回答說:“不知道你家少夫人在哪�?”丫環笑道:“奴婢給你帶路。”說著向東而去,穿過幾道門。
小驢見她腰臀扭動時很美,雖不是火辣辣地撩人,也有令人動心的美感,就主動搭話說:“這位小姐姐,你叫什麼名字?長得這麼好看。”
丫環回頭微笑道:“你叫姐姐,我可不敢當。我叫新月。”
小驢一邊走著,一邊說道:“真好聽的名字,新月姐姐。”
新月說道:“不要叫姐姐,叫名字就好。”
小驢強調道:“那你也不要叫什麼公子,叫我小驢就行,也不要自稱什麼奴婢。我以前還是個小花子,混得還不如你好。”
丫環自言自語道:“小驢,小驢,這名字怪怪的,不過挺好記的。”說著衝小驢一笑,讓小驢追上自己,走個並排。
她一雙美目在小驢身上打量著,覺得這個小孩子很親切,一點架子都沒有,跟以往隨青鳳小姐來的男人可不同。
很快,二人來到一個小花園。花園�邊,陶雲花穿著一身淡綠勁裝正在舞劍。隻見她騰轉跳躍,劍光閃閃,既有氣勢而身姿曼妙,看得小驢有點飄飄然。其實他不大懂什麼武功,對劍術更是一竅不通。彩虹雖教了他幾招斧法,但那不是用來給人看的,而是用以防身或者說是殺人用的。
小驢看得沈醉,更重要的原因是這陶雲花體形很好,胸高臀圓,柳腰長腿,再配上豔麗而白淨的臉蛋,稱得上花容月貎。因為身有武功,臉上更多了幾分英氣,為一般美人所無。
雲花直到舞完劍才停下身。她衝小驢一笑,又將劍交給新月。新月向雲花施了一禮,向小驢看了一眼,慢慢退出去了。小驢見她發髻高挽,笑容親切,心�暖洋洋的。
小驢很禮貌地說道:“雲花姐姐,你的劍法真好,身材也棒。”雲花淡淡一笑,說道:“我這三腳貓的功夫,哪及得上你的神斧。”說著領著小驢進入一個涼亭。
那涼亭建在花園的中心,小巧精致。�邊有石桌石凳子,其中有兩個凳上鋪著圃團,想必是剛布置上的。
二人坐下後,小驢歉虛地說:“我不大會武的,隻會跟人打架。”
雲花微笑道:“打架也是本事,能打敗敵人取得勝利更是了不得。”這時一個丫環上來獻茶離去。小驢看那丫環,比新月胖些,也長得很標致。他心道,這雲花姐姐長得美麗,那丫環自然也差不了多少,否則的話,還真的不相配呀。
小驢問道:“姐姐學藝幾年了?”雲花答道:“已經二十年了,進步太慢。”說著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茶。那姿態優雅而端莊,小驢見了直發呆。他心說,這美女和青鳳相比,可是成熟多了,也迷人多了。
雲花見小驢盯著自己看,心�很舒服,表麵上卻裝作不悅,微微皺眉,向對方茶杯掃了一眼,說道:“喝茶吧,這茶是名品,你嚐嚐。”小驢這才笑了笑,不想喝得口大些,茶水又燙,燙得他差點把茶杯給扔了。
雲花見他一副狼狽相,差點笑出聲來。她聽青鳳介紹過小驢,知道他的出身,並沒有輕視的意思。
小驢定了定神,問道:“雲花姐姐這麼早找我,可有什麼事吩咐我?”
雲花沈思一會兒,微笑道:“吩咐不敢,不過確有兩件事想跟張公子說。”
小驢也笑著說:“有事隻管吩咐,不用客氣。哦,不用叫我公子,我哪�是什麼公子,叫我小驢就成。”
雲花眯著眼睛笑了,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叫你小驢了。”這一笑真是千嬌百媚,令小驢有銷魂之感。這使小驢想起流雲跟花姑子來,這些成熟的女人都有令人衝鋒陷陣的魔力。
小驢凝視著雲花的臉蛋,說道:“隻要我小驢能做的,雲花隻管說。”
雲花緩緩地說:“這第一件事嘛,我想看看你的神斧。聽說這斧子非常神奇,又能克敵製勝,我很知道它是什麼樣子的。”說罷,美目望著小驢,充滿了詢問之意。那意思很明顯,希望小驢能乖乖拿給她欣賞。
她的目光亮亮的,又帶著幾分幽深,且充滿一種令人不可反抗的力量。按說小驢跟她認識還不到一天,不該輕信於人,隨便將東西拿出來。小驢也明白這些,可他還是忍不住將自己的斧子掏出來給雲花看。
雲花單手接在手�,雖然那斧子金光閃閃,做工極好,可跟一般的玩物沒太大的區別。她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這斧子有什麼特別的。
小驢知道她的想法,就說:“雲花姐姐,這回看清楚了嗎?”雲花想了想,說道:“看清楚了,想不出它多麼厲害。”說著話將一根頭發向斧刃一碰,那頭發一碰即斷。雲花立刻睜大美目,驚呼道:“這麼鋒利呀,能不能砍硬東西。”小驢笑道:“不成問題。”
雲花帶著一臉的驚奇說:“那我試試了。”說著走出涼亭,來到一個花壇近前,猶豫一下,才向花壇邊突出一角隨手一砍,啪的一聲,那一角應聲而下。
雲花一臉的驚喜,回頭對小驢說:“這真是寶貝。它叫什麼名字?”
小驢慢慢直出涼亭,回答道:“它叫‘開天神斧’。”
雲花將斧子看了又看,又貼在胸口,喃喃地說:“不虧是神斧呀,有了它,就可天下無敵了吧。”
雲花又喜歡半天,才將斧子還給小驢。小驢見她如此喜歡這東西,真想衝動地說:喜歡的話,送給你好了。可是這東西畢竟不是自己的,自己無權將它給人。如果送給人,那怎麼對得起彩虹姐姐呢。
雲花望著小小的神斧,說道:“小驢,你可不可以將它變大讓我看看。”小驢點頭,念動咒語,斧子刷一聲變成小驢那麼高。雲花拍手叫好,小驢見她喜歡,又將大斧子遞給她。
雲花用目光向小驢致謝,隨手接了過來。因為她練武多年,拿這百十多斤的東西不成問題。雲花看了幾遍後,雙手握斧,隨意地舞了起來。她不但會舞劍,別的兵刃也都在行。小驢見她身形變幻,步伐輕盈,一招一式,都中規中矩,直看得他連聲叫好。
雲花停下來時,氣不長出,麵不改色,顯然武功底子很好。小驢問道:“怎麼樣,雲花姐姐,你喜歡嗎?”
雲花抿嘴一笑,說道:“喜歡倒是喜歡,總不能搶你的東西吧。”說著遞過來,小驢接過後變小,放回脖子,嘴上說:“如果這東西是我個人的,我一定送給你。”
雲花大方地一笑,說道:“有你這句話已經足夠了。”她很想問他這斧子是怎麼得到的,又怕他不肯說,於是不問,又跟小驢回到涼亭�。
回到亭子,再度坐下,雲花默默喝茶,半晌不語。小驢耐不住性子,又笑問道:“雲花姐,你說找我有兩件事,這第一件事已經完了,第二件呢?”
雲花沈吟說:“這第二件事嘛,可是麻煩你的,怕你不肯答應。”
小驢灑脫地一笑,說道:“雲花姐,咱們也算是自己人,有話隻管說吧。凡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盡力的。”
雲花又考慮一會兒,說道:“這件事我有點難以啟齒,畢竟咱們認識時間短了點。我看這樣吧,還是讓青鳳和你說吧。”
小驢見她這麼說了,也隻好點了點頭。雲花看了看天色,說道:“時間差不多了,小驢,走,去吃飯吧。”說著站起來向外一讓。小驢很禮貌,還是讓雲花走在前麵,而心�一團迷惑,不知道這第二件事是什麼,想必是有點些為難的。不然的話,雲花姐早就明明白白地說出來了。
早飯是在雲花的客廳�吃的。小倩雖是丫環,因為跟青鳳關係,因此也撈到座位。四人坐在一桌,小驢看著三張俏臉,心�大樂,隻覺得自己就是男主人,而那三位就是自己的老婆。轉念一想,小倩是我的,小姐也可能歸我,而雲花是萬萬不能的,因為她是別人的老婆。我小驢總不能連別人的老婆都搶吧?那也太不是東西了。
小驢在三張臉上看過,雲花是豔麗的,青鳳是柔美的,小倩是活潑之中透著幾分嫵媚。以前她的臉上可沒有媚氣,為何最近有了呢?這不用問,自然是小驢布施雨露的結果。小姐也注意到小倩的細微變化,但她不明白,而雲花卻能明白,但她不知道小倩的男人是誰。因為她聽小姐說,小驢是跟她們在半路遇上的,以前沒怎麼接觸。雲花還以為小倩是被張老爺給破身的呢。
吃過飯,小姐領著小倩跟進到小驢的屋子。小驢明白了,小姐要代雲花說第二件事了,說是麻煩事,我聽聽是什麼。
三人坐定後,青鳳衝小驢一笑,說道:“小驢呀,我堂嫂有事求你,她怕你不答應,所以讓我跟你說。”
小驢嘻嘻笑著,說道:“小姐,你就說吧,咱們之間還用客氣嘛?”
小姐轉了轉美目,說道:“那我就有用羅嗦了,我就直接了當地說了。是這樣的,我叔叔一去京城多日,送信回來說官司還沒有結果。前幾天我堂嫂去獄�看堂兄去了。堂嫂見堂兄受苦,心�實在受不了。她決心也到京城去跟叔叔一起兒告狀,一定得把堂兄救出來,為他申冤。”
小驢心說,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我跟你叔叔家也不是一夥的,就是你爹張老爺吧,我看著也不舒服。有人背地�叫你爹為張扒皮,還有呀,每回你爹見我都吹胡子瞪眼的。
小姐的目光轉到小驢臉上,說道:“你想,她一個女人家,人單力薄的,很需要一個幫手的。我和小倩又不會武,有個什麼事的也沒法出手,所以就想到了你。”小驢聽明白了,原來雲花想讓自己當幫手,跟上京城告狀。
小驢老大不願意,他不想離開小姐。小姐說到這�,衝小倩擺擺手,小倩就退出去了。小驢不大明白,為何支開小倩,有什麼話不讓她聽了呢?
小姐的美目注視小驢,說道:“你看,你要考慮多久?”
小驢皺眉道:“這事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原本應該立刻答應,可是我舍不得離開你。我想跟你在一起,還有,我還要到濟南去為你打聽你那個未婚夫的事呢。”
小姐微微一笑,說道:“那件事不用去了,我已經知道結果了。”
小驢關切地問道:“什麼結果?”
小姐歎氣道:“關於那個知府兒子的事,我堂嫂都告訴我了,那家夥果然不是個東西。我堂嫂說,她上回上濟南看堂兄時,在街上就遇到知府兒子。那家夥調戲堂嫂,叫堂嫂給打了一個耳光。那家夥並不生氣,知道我堂嫂是誰後,就揚言說,隻要堂嫂答應他一個條件,就可以將我堂兄救出來。”
小驢追問道:“那是什麼條件?”小驢發現小姐的臉紅了,隱約猜到可能是什麼事。
小姐呸地一聲,說道:“反正不是什麼好事,你們男人都明白的。我堂嫂那麼自愛的人,自然不從。還把他臭罵了一頓。我堂嫂還聽到許多關於那家夥的醜事,她什麼都告訴我了。”
小驢大睜著眼,試探地問道:“那你還要不要嫁他?”
小姐哼一聲,輕拍一下桌子,說道:“我張青鳳就是嫁雞嫁狗,也不嫁那個畜牲。”語氣非常堅決。小驢聽了心中大喜,真想手舞足蹈,放鞭炮慶賀。
小驢連聲說:“這就好,這就好,你可不能嫁給那個東西。”
小姐轉回剛才的話題,問道:“那你答不答應跟我堂嫂去京城告狀?”
小驢想了想,說道:“我願意跟她去,隻是我擔心你沒有人照顧。”
小姐一笑,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我叔叔這�朋友好多,有事都會幫忙的。再說這�的管家人也很好的。你放心跟她去吧,你是男人,一路上多關心點她的,我堂嫂現在好可憐。”
小驢轉動著眼睛,說道:“小姐,我跟她去是可以的,不過有一句話我必須和你說,如果我不說出來的話,我心�就不舒服,也沒有心情出門去。”
小姐見小驢目光火熱,隱約能猜到什麼話。她芳心跳動加快,說道:“你說好了,我聽著呢。”聲音特別溫柔。
小驢再也沒什麼顧忌了,直接地說:“小姐,我喜歡你,我想娶你當老婆。”
小姐聽了頭一低,用眼角一斜他,嗔道:“說的那麼直接,讓人受不了。”
小驢見她的羞態好美,真有點癡了,半響才說:“小姐,那你告訴我,你肯不肯嫁給我呢?”
小姐紅著臉,將美目在小驢臉上一轉,小聲說:“我要想想的,畢竟咱們相識太短暫了,終身大事可不能草率,還要退了那頭的婚,再稟明父母才行。”
小驢聽了頭疼,心說,怎麼又一個要退婚的?彩虹姐姐也正在為退婚努力呢。他心�胡思亂想,怕自己走了生什麼變故。於是小驢說:“小姐,我走了之後,你爹讓你嫁人怎麼辦?”
小姐想了想,說道:“你不用擔心,在你回來之前,我是不會嫁給任何人的。”她生怕小驢不信自己,從身上掏出一隻玉鴛鴦來,用一根紅繩子拴的。
小姐對小驢說:“這是我娘給我的,現在送給你了。你可要好好愛惜它呀,你要是給弄丟了,我可不饒你。你再不用談什麼娶我的事了。”
小驢見了高興,好象接到訂情信物一般。他站起來,恭恭敬敬地捧過來,愛如珍寶。他嘴上說:“小姐,你放心好了,我就算把命丟了,也要保住這東西的。”
小驢歡歡喜喜地將它放入貼身的衣服�。小姐用溫柔的目光瞅著他,說道:“這回可以去了吧?”小驢點頭道:“你說什麼,我一定服從。”
小姐含羞地說:“我這人脾氣一點都不好,你要是娶了我,你以後一定會後悔的。”小驢搖頭道:“我的脾氣卻很好,如果你發脾氣,我一定會讓著你的。你罵我,我不還口,你打我,我也不還手。”
小姐含笑嗔道:“我哪有那麼野蠻呀,你不用那麼受氣的。”小驢聽了心�多提多美了,聽小姐的意思已將終身許給自己了。能娶到小姐,我小驢一定得朝南天門磕頭。
二人正親親熱熱的,這時敲門聲響起來,敲得很輕柔。小姐說道:“堂嫂,你進來吧。”隨著推門聲,一身勁裝的雲花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