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狂劍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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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第一章 私奔

  天亮之前,隻聽吱呀一聲,臥虎山莊的後門一開,兩條人影騎著馬出來。二人回頭瞧一眼山莊,都暗歎幾聲,然後向山下馳去。他們知道,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會歸來。或許一生都不回來了。

  來到山下,他們緊張的心才稍稍鬆馳一點。這時天色微明,附近的東西已能看清。馬上人原來是一男一女,都是十七八歲。男的一身青衫,劍眉虎目,英氣勃勃。女的一身粉紅,嬌美如花,別看身材不算高,胸脯可算得上高了。

  “雨妹,到了這地方能安全些,你要不要歇一下。”男的關切地問。

  “不,吉哥,這�離山莊太近,咱們還是快跑吧,讓我爹抓到,你就沒命了。”雨妹關心地望著情郎。說著,雙腿一夾馬腹,率先向西而去。這是通往官道的方向。吉哥不再說什麼,隨後跟去。二馬一前一後,迅如流星,身後騰起一股股黃塵。

  跑出三�多遠吧,再往前是樹林。男的見雨妹已微微嬌喘,便說:“雨妹,休息一下再走吧。”雨妹衝他一笑,點了點頭。

  男的跳下馬,來到雨妹跟前。雨妹從馬上躍下時,正落在男的懷抱�。男的在她的俏臉上一吻,說道:“這是你投懷送抱的,我可沒強迫你。”

  雨妹雙臂勾住情郎的脖子,嬌嗔說:“你呀,占盡了我的便宜,要是讓我爹抓住你,知道你那麼樣欺侮他寶貝女兒,還不剝了你的皮。”說著,一雙清亮的眼睛含情地望著他。臉上是又羞又喜。顯然剛才奔逃時的緊張與不安之意,已小多了。

  男的見她動人,忍不住心�發癢。他望望前邊的樹林,輕聲說:“雨妹,要不是情況特殊,咱們就進樹林子去。”

  雨妹一臉的紅暈,明知故問:“進樹林子幹什麼呢?大白天的,說話這麼不老實。”

  男的笑道:“我好想再刺一下你的桃花。你的花好嫩,�邊水好多,每回你夾得我魂都飛起來了。”

  雨妹大羞,粉拳敲打著男的後背,膩聲道:“吉哥,不準你再說下去,我要生氣了。”說著,還向周圍張望,生怕這羞人的事給人聽去。

  男的情懷大動,雙手抓弄著她的屁股,親上她的紅唇。雨妹掙了幾下,不再反抗。任他輕薄著,不一會兒,張開小嘴兒,任男人品嚐香舌,吞吃自己的口水,自己也被男女間的樂事迷得要失去神智了。

  好一會兒,二人才分開來。男的說:“咱們走吧,你爹這個人太可怕了。”雨妹聽了,心中也是一凜,她太知道她爹的為人了。有個仆人給他上茶時,不小心茶水濺到他身上,他登時大怒,下令砍掉仆人一隻胳膊。有個丫環給他洗腳,他嫌水涼,大罵丫環伺候不周,伸手在丫環頭上打了一掌,丫環當即斃命。自己此次跟唐吉私奔,要是讓爹抓回去,自己倒沒什麼,唐吉可慘了。不知道爹會想什麼歹毒的法子折磨他呢。有一點是肯定的,絕不會輕易殺他的。爹會慢慢地弄死他的。

  二人重新上馬,向前奔去。進入林中之路,拐兩個彎,在拐過第三個彎時,前邊的唐吉忽聽後邊的雨妹驚叫一聲,急忙回頭。隻見雨妹的馬已然撲倒,而雨妹正向前方跌下。唐吉大驚,從馬上飛起,向雨妹掠去,真是又快又急,身形又很好看。哪知眼前人影一閃,雨妹已進入別人懷抱。那人在空中翻了兩翻,才落到地上。

  唐吉定睛一看,叫道:“義父,原來是你。”對麵幾丈外站著一位老者,身材魁梧,黑紅的臉,有一部花白的胡子。此時,他將“雨妹”點住穴道,交給別人。

  唐吉這才發現,義父身邊已站定七八個人,其中有兩個人手�拿著長繩,再看雨妹的馬,正伏在地上,前腿折斷。不必說,正是這兩個人的傑作了。自己還以為這回能逃出去,想不到還是給人劫住。見到雨妹不醒不事,落到對方手�,唐吉是又急又苦,又怒又痛,他一時想不出辦法,惟有手握腰間的劍柄,尋思著如何搶回心上人。

  唐吉的義父唐雲長,瞪視著唐吉,大聲罵道:“你這個逆子,東方莊主對咱們恩重如山,你不思圖報,竟做出這種不仁不義的事來,你還是人嗎?還不乖乖跟我回去向莊主請罪。”說著也摸摸劍柄。

  唐吉再傻,也不會跟義父動手。他心馳電轉,知道今日是栽了,絕不能達到出逃的目的,連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還是個問題呢。

  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帶著哭腔向義父說:“我與大小姐真心相愛,你老人家是知道的。你忍心見我們分開嗎?你老人家向來疼我跟秋雨,求你老人家大發慈悲,成全我們吧。”

  唐雲長心一酸,眼睛濕潤了。他定定神,對身邊那幾名家丁說:“你們先帶大小姐回去,這�的事有我就行了。”那幾人答應一聲,從樹後牽出馬來,馱著大小姐東方秋雨向山莊而去。這一幕看得唐吉心都碎了。

  他跳起來,想拔劍阻止,唐雲長一縱身,攔到跟前,怒道:“你有種就先殺了我。”唐吉叫道:“不,不,義父,孩兒便有千個膽子,也不敢冒犯你老人家。”

  唐雲長緩了口氣,說道:“吉兒,胳膊擰不過大腿,我看你還是跟我回去吧,義父會為你求情的,相信莊主不會殺死你的。”

  唐吉苦笑道:“他是不會殺我,可他會讓我比死還難過,難道你不知道他的為人嗎?孩兒打定主意,寧死不回去。”

  唐雲長說道:“那你別怪義父心狠了。”說著拔出劍來。

  唐吉狂笑道:“義父,我是你養大的,你的大恩,我無以為報,今日就把命還你,你好向莊主交差,反正失去了秋雨,我也不想活了。”

  唐雲長滋一聲,將劍插在地上,怒聲罵道:“胡說,你才多大,怎麼能想到死?一個男人怎麼能為一個女人去死,你也太沒誌氣了。”接著,說不出話來,顯然不知怎麼處理這事好了。

  唐吉再度跪下,說道:“義父,你殺了我吧,我不怪你的,我不想讓你為難。”

  唐雲長背著手踱著步,好生矛盾。讓他殺死自己的孩子,自己怎麼能下得了手。帶他回去?還真不如殺了他的好。莊主心狠手辣,他是最了解不過的。可憐的孩子,為何這麼糊塗,做出這種讓人痛心的事來。

  再三猶豫,唐雲長從自己的懷�掏出一個包來,扔到唐吉跟前,說道:“你快走吧,走得越遠越好。帶著這個包,這�有點錢,你會用得上的。”

  唐吉想不到義父會放了自己,因為義父對莊主向來是言聽計從的,同此可見,父子情重,在關鍵時刻畢竟非旁人可比。

  唐吉向唐雲長磕了幾個頭,說道:“義父,我走了,你如何向莊主交待?”

  唐雲長向他擺手道:“快滾你的吧,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唐吉從地上站起,對唐雲長說道:“義父保重。”拿起包袱,跳上馬去,一撥馬頭,又說道:“義父,求你照顧秋雨,孩兒不孝,就此告別。”說著,帶著一顆破碎的心向前方奔去。

  唐雲長望著唐吉的背影,不禁老淚縱橫。養了八年的孩子,不是親生,勝似親生,這輩子還能不能見到他呢?在他的身上,自己花了多少心血呀,突然離去,他覺得自己的心都不在原處了,好象也隨著孩子飛走了。

  再說唐吉,打馬如飛向前方急奔。他也不知道要去哪�,他隻想離開這個傷心之地。他知道自己是沒法帶秋雨走了,以自己的能力,是救不出秋雨的。難道自己就眼睜睜看著她嫁給別人嗎?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想到她被抓回去的命運,心中難受,眼淚簌簌滴落,一滴滴濺到身上,馬上。

  正跑之間,頭頂風起,一人從一棵大樹上落下,頭下腳上,雙手握一把刀,向唐吉刺來。唐吉一驚,向旁猛地一帶馬,勉強避過這可怕的一刀。那人站定,冷笑道:“好小子,真有你的,居然躲得過這一下子。”

  唐吉坐在馬上,擦擦眼淚,望著對麵那個家夥,心�直發涼。對麵那人是個瘦子,三十左右,長著刀條子臉,三角眼�凶光閃閃。右手中握著一把短刀,微向外張,看樣子隨時都可能撲上來。

  唐吉對他自然是熟悉的。這人叫吳山,人稱“索命快刀”,是臥虎山莊莊主東方霸手下第一幹將,也是江湖上有名的殺手。據說,能在他刀下逃命的人找不到幾個。

  這人受東方霸的重金禮聘,來山莊當差。他本是遼東人,幾年前被白道人士追殺,不得已才來這山莊的,也算是避難。與唐雲長等人不同的是,他不是山莊的護院,而是東方霸的助手。一需要殺那種難對付的家夥時,就讓吳山出手了。

  唐吉知道凶多吉少,對吳山一抱拳,說道:“吳兄,這麼早起來,是要練武嗎?小弟有事,不能相陪,請讓開一條路。”

  吳山傲慢地撇撇嘴,揚揚手中的短刀,冷笑道:”莊主有令,取你項上人頭。莊主真是聰明,知道那唐雲長老匹夫定會放過你,就叫我在這�等你,好打發你上路。”

  唐吉一聽,強笑了幾聲,說道:“是莊主要殺我,還是你要殺我?你當我不知道嗎?你一直在打秋雨的主意。”這話說到了吳山的心上去了。當他一進入山莊,頭一回見到東方秋雨時,他的魂便被勾去了。他向來不好女色,這回也動了心了。他知道大小姐跟唐吉要好,因此,他對唐吉恨之入骨。今天莊主傳令,不是讓他殺死唐吉,而是生擒回莊,但吳山不想生擒,隻想一刀結果他,那才遂了心願。

  吳山叫道:“少廢話,速來受死。”說著,腳步前移,眼中閃著蔑視的笑意,好比貓對老鼠一般。不用說,他早把唐吉看作囊中之物了。也難怪吳山這麼想,山莊的人都知道,唐吉的武功是跟他義父唐雲長學的,而唐雲長在江湖上隻是二流人物。試想,這樣的師父,教出的徒弟能優秀到哪兒去?自然連二流都達不到。

  吳山跟唐雲長是交過手的,唐雲長在他手�連二十回合都走不上,難道唐吉會比他義父高明嗎?那是不可能的,對付這樣的人兒,吳山覺得是辱沒了自己的名氣跟快刀。

  唐吉知道今天是九死一生,可他不會束手待斃。他一躍下馬,帶著滿腔的悲憤抽出劍來,拉開架勢,橫劍當胸,怒視著吳山,大聲叫道:“姓吳的,你來吧,我不怕你。”

  吳山刀指唐吉,嘿嘿笑著,說道:“唐吉,你還有什麼遺言要說嗎?我可以轉告你幹爹的。”

  唐吉哼了哼,說道:“還是你先留下遺言吧,據我看,你連今天的太陽都看不到。”其時天色還早,太陽要等好久才能出來。

  吳山罵道:“胡說八道,自不量力。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說著話,刀尖一顫,身形前挪,向唐吉的心口毒蛇般刺來。刀未到,冷氣先到,令唐吉心發抖。

  他不敢大意,側身一躲,同時右手順勢一掄,劍掃吳山的咽喉。這一劍又快又狠,逼得吳山不得不回刀自衛。他心中一寒,想不到這個黃毛小子手底下倒不軟。這一下子即可看出,比他義父要強。

  第一個回合,吳山沒占到任何便宜。他想使快刀,盡早要對方的命。唐吉自然明白他的心意,采取以攻為守的戰術,逼得吳山沒機會反攻,而他的快刀一時間倒使不出來。

  唐吉出劍迅疾,一劍接著一劍,全不給吳山喘息的機會,每一劍都指向吳山的要害,搞得吳山反而狼狽起來。吳山畢竟是老江湖,知道對方的打算。他穩住心神,時而後退,時而側身,將刀舞成一道牆相似,使對方無法衝破自己的防線。二十回合下來,唐吉見沒有效果,不禁有點焦急起來。他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凶多吉少,他考慮著如何能出奇製勝,可自己的武功比對方是差多了。

  吳山冷眼旁觀,看他表情,知道他心浮氣躁,不由暗暗得意。打著打著,他突然身形向後一縱,躍出幾丈開外,沒等唐吉反應過來,他已經快刀如風,惡狠狠地向唐吉襲來,每一刀都有要命的架勢。這正是他生平得意的快刀法。

  他的刀太快了,一招之間,能發出數刀。最可怕的是,因為刀太快,根本看不出他的每一刀究竟對自己的哪個部位下手,可隻要你稍一猶豫,便一命嗚呼。

  這一連串的攻勢,逼得唐吉連連後退,胳膊與大腿上數處掛彩,還好,這都是皮外傷。唐吉暗暗焦急,不知道如何應付,隻好學吳山剛才的樣子,也拼命舞劍,將自己的身子罩在劍影之中,不管對方什麼招數,自己隻是護住身體,隻求自保。別說這一招還挺好使,果然那吳山攻不進來。

  吳山打得性起,見對付不了他,刀法一變,身子繞著唐吉旋轉起來,越轉越快,終於變成一個青色的圈兒;他每轉一圈,都向唐吉攻出數刀,那刀劍相交聲已由叮當變成連續的長音。而身處其間的唐吉,咬牙硬撐著,壓力極大,他用義父平庸的劍法,抵抗著吳山的快刀。別看他處於下風,他依然鬥誌昂揚,不向敵人示弱。這種硬漢子,連吳山都有點佩服了。

  唐吉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必死無疑。若不是仗著自己輕功好,身法靈,反應敏捷,自己早就屍橫就地了。不能這樣打,不能這樣打,得改變局麵。

  一等對方的轉速稍慢,招數稍緩,唐吉看準缺口,立刻躍起,來個“一鶴衝天”,向旁邊的大樹衝去。他要利用這些大樹救命,要發揮自己的優勢。他心說,你快刀再快,抓不著人影兒,也是無可奈何。

  吳山見他逃跑,如何肯放。一邊窮追不舍,一邊叫道:“在我跟前想跑,你是做夢吧。”當他到大樹跟前時,唐吉早轉到樹後去了。

  這是一片樹林,越往北林子越密,林中多有幾人合抱的大樹。剛進林子時,吳山還能瞅見唐吉的影子,可捉了幾回迷藏,吳山就再也看不到唐吉了。

  吳山握著刀,貓著腰,小心戒備,遠遠近近轉悠半天,就是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他知道對方就在身邊,說不定哪一會兒就向自己來個偷襲。

  樹林靜靜,隻有吳山腳踩樹葉的沙沙聲。轉悠良久,仍無結果。吳山氣得大罵:“王八羔子,兔崽子,龜兒子,老子操你祖宗。你再不出來,老子放火燒林,非把你烤成烤鴨不可。”

  吳山尖銳的聲音在林中回蕩著,綿綿不絕。可是任憑他如何痛罵,對方就是不吱聲。可見,人家也是聰明的,知道他這是激將法,絕不上當。

  吳山罵開了,把自己知道的罵人詞彙都用上了。各種罵法紛紛出爐,他長這麼大都沒有這般英雄的罵過人。可以說,這一次罵人的雄風在他是空前的,也畢竟是絕後的。罵得嗓子都有點冒煙了,對方還是沒動靜。他想不到平時平淡無奇的小子,竟這般有心計,有耐力,看來自己是太低估他了。

  正無計可施呢,一轉頭,旁邊幾丈之外,一棵大樹後露出一角衣服。吳山暗喜,心道:“臭小子,你捉弄我半天,看來我怎麼收拾你。”

  為了不致打草驚蛇,他先向左前方走去,目光直視,嘴�罵道:“他媽的,混蛋小子,再找不著你,老子就走了。”他的腳步走著,快到與那樹平行處,突然他身子一轉,向那大樹竄去,象惡虎撲食似的。

第一集·第二章 兒子

  吳山再度瞧見那一角衣服,興奮得臉都紅了,心道,小子,這下我讓你跟樹一起變成四段。心動手動,他發出生平最快最毒的一刀,砍向衣服。刀砍過衣服,砍進樹幹。那樹是棵三人合抱的大樹,刀鋒陷入樹中,可並沒有砍到人。

  “上當了,被玩了。”當吳山有了這個覺悟時,身後風起,這風好快,好猛,似乎比他的快刀還快。吳山連動都沒來得及動,便被一把劍從後心插入,給釘在樹上。不用說,自然是唐吉幹的了。他進入樹林後,躲了一陣子,知道這樣躲下去不是辦法。於是他脫下外衣,拉於樹後,引吳山上鉤,不曾想吳山在急怒之下,竟真的上套了。在吳山出手砍樹時,他從另一棵樹後轉出來,攻出致命的一劍。

  唐吉長出一口氣,吳山在咽氣的最後時刻,突然回過頭,以微弱而怨毒的聲音說:“操你娘的,你暗算我,老子做鬼也不會饒你。”那眼神雖暗淡,仍有吃人的凶光,令唐吉不禁鬆開劍,後退幾步。

  好半天,見吳山沒有動靜,這才拔出劍來。死屍倒在地上,唐吉不想再看他一眼,他那睜著的眼睛,實在讓人發毛。他本想馬上就走,走了幾步,又回轉身子。他想自己此次出去,很需要錢的,這吳山身上說不定會有錢的。他強忍著對他的反感與惡心,全身上下翻了個遍。結果隻在貼肉的胸口處找到件東西,用油布包了好幾層。這使唐吉好生好奇,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竟這般珍惜。

  當他小心翼翼地打開時,�邊是兩本書,名叫“狂風劍譜”。這四個字令唐吉精神一振,差點叫出聲來。他多次聽人說過,“狂風劍譜”是武林至寶,聽說這劍譜的主人陸狂風,當年憑借著狂風劍,打遍天下無敵手。在多年以前,陸狂風神秘地失蹤後,他的劍譜便成為武林人士夢寐以求的東西,萬萬想不到,它竟在吳山身上。

  唐吉抑製著自己的興奮,粗略瞅一下書。兩書加一起,不過三十頁左右,一共才二十四招。這使他懷疑:這麼幾招會有那麼大的威力嗎?也許這可能不是真貨吧?

  愣了一會兒,他還是把劍譜包好,揣入自己的懷�。他走出林子,跳上馬,望一眼臥虎山莊的方向,心�一酸。他想到心上人不能與自己同飛,自己可能永遠失去她了。那種痛苦使他想一頭撞死。再想到義父,也不禁傷感起來。義父對自己恩重如山,自己卻對不起他老人家。幸好,那件事他不知道,否則的話,還不給活活氣死呀。然而,那事也不能完全怪我呀。

  唐吉定定神,向南馳去。在前邊的小鎮上買了件新衣穿上,又給馬喂了料。稍作休息,他又一溜煙地跑起來。他不敢停留,生怕給瘋狗般的臥虎山莊的家夥盯上。

  他原本不知去哪�好,想來想去,他決定去京城混。那�是秋雨要嫁的地方,也是他童年生活的地方,別看離開時他還小,可他的記憶力好得很。他從五歲時就有了記憶,過早了解了人間疾苦,也在是那�,他遇到了自己的義父唐雲長。沒有他老人家,自己能不能活到今日,還不好說。

  那一年,唐雲長奉莊主之命,去京城辦事。歸來的時候,在京城的東門附近,聽到一夥人連喊帶叫的,聲音中透著淒涼與悲哀。唐雲長好奇,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尋聲走去,卻見一家的大門外,聚集著一幫叫花子,幾個人蹲著,更多的人在打門呢。

  唐雲長上前一看,隻見人群中心,是一個小叫花子。大約十歲左右,一臉的火紅,躺在地上。任大家怎麼叫,他都沒反應。唐雲長就問怎麼了。有一個中年花子斷斷續續地說了經過。

  這小叫花子是他們中的一員,沒爹沒媽,還是個嬰兒時,便被一個老花子在一個胡同的拐角撿到。從此他成為最小的花子。這孩子一從能走,便象大家一樣挨家乞討。他乞討時,不象別的乞丐那樣磕頭做揖的,說話說盡的。這孩子衝人家要飯,隻是簡單地說明來意,接著便什麼都不說了。人家不給他也不怨。不過人家見他這麼小,多數人都很可憐他的。

  每次他把得來的東西除了自己用點之外,其他的都分給大家。因此,他這一幫中上上下下的花子沒有不喜歡他的。大家都誇他大仁大義,長大後準保是條好漢。

  這次他乞討回來,一進破廟,便暈倒了。大家上去一看,見他頭熱如火,呼吸粗濁,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是重病。大家把所有的土方法都用遍了,都無效果,這才七手八腳地�了他來求醫。

  這醫生名叫孫道通,是京城出了名的,常給王孫公子,達官顯貴就看病。大家來這�,是因為離得近,他醫術高。哪知一敲門後,�邊傳出話,要想看病,先交五兩銀子。大家是一群乞丐,哪有那麼多錢呀。

  大家激動起來,有的對大門連踢帶打,破口大罵,罵他沒有人性。有的眼淚汪汪的,呼喚著小叫花的名字,以為他命休矣,是沒得救了。

  唐雲長聞言大怒,跟乞丐們說:“你們等著,我去叫他。”說著話,一縱身,從圍牆跳進去,不一會兒門就開了。隻見唐雲長抓著醫生的手腕,醫生齜牙咧嘴的,神情甚是滑稽。不用說,是唐雲長用武力辦事了。

  名醫果然不同凡響,三下五除二,藥到病除。唐雲長也沒虧待那醫生,隨手扔下十兩銀子。跟醫生說,等我不舒服時,我也來找你。醫生表麵客客氣氣,心�卻道,這樣的凶漢,還是不來為妙。

  唐雲長找家客棧,把孩子安頓到那�,細心照料,孩子很快恢複健康。唐雲長就問:“孩子,你姓什麼叫什麼?”孩子轉著黑溜溜的眼珠,回答道:“我叫小吉,我不知道姓什麼。老伯,你高姓大名?”

  唐雲長說了後,那孩子說道:“唐老伯,你救我了的命,我一定向人家多要些好吃的,全都給你。”

  唐雲長想不到這麼點的孩子說話這麼中聽,打心�喜歡他。自己已經四十出頭了,還沒有子嗣。有心領他回家,當自己的兒子,又不知孩子願不願意。他把自己的意思說了,孩子說得問問花子叔叔們。把眾花子找來一說,眾花子無不替小吉高興。在一片歡騰之中,孩子有了姓名:“唐吉”

  唐雲長興衝衝地帶孩子出關,踏上臥虎山莊之路。那山莊遠在鬆花江南岸,處於偏僻之地,可在武林中,臥虎山莊與飛龍堡,白鶴嶺齊名,都是有名的武林世家。三位領袖人物在武林中名響位高,成為好多人敬仰的大英雄。他們都有過人的武藝,不凡的本領,在曆次對黑道的圍剿中,他們都起了重要作用,連少林武當,及華山,泰山等大派都對他們另眼相看。

  當唐雲長領著孩子回莊時,一向不苟言笑的東方霸竟露出笑容,還特地賞了一些衣服給孩子。在唐吉幼小的心靈中,對這個東方霸有很深的印象,不為別的,隻為他坐的那把虎皮大椅子。一個人坐在那上邊,一臉的威嚴,下邊有那麼多人供他使喚,真是威風,這使小唐吉想到以前在丐幫時,他們的花子頭也是這樣威風的。

  唐吉心�有個想法,那就是他想到這把椅子上坐坐。他並不知道,這把椅子代表著什麼,更不知道,在武林中比這把椅子分量重的多的是。他也想不到,他以後坐過更多的好椅子。

  當天唐雲長帶孩子來見自己的妻子林芳。林芳是關外人,也會武藝,長得高大健美,唇紅齒白。她才過三十歲,一派成熟而迷人的少婦風韻,象枚汁液豐富的蜜桃。每次東方霸見了,心�都癢癢的,要不是有所顧忌,他早就下手了。

  林芳見孩子生得五官端正,身體結實,說話也好聽,歡喜地摟在懷�叫兒子。當晚,林芳整治酒菜,跟丈夫對飲。小唐吉坐在桌上,大飽口福,他長這麼大,還從沒有吃過這麼多好吃的。但他還是先看了大人的臉色後,才小心地吃東西。夫妻倆飲著酒,望著新得的兒子,心�大為暢快。

  睡覺時,他們把孩子抱到外屋。那是個小房間,收拾得很幹淨。見孩子睡後,二人回到自己的炕上來。望著臉泛桃花,春意盎然的妻子,唐雲長心猿意馬。小別勝新婚,他迫不急待地摟住愛妻。他要用行動來表示自己對她的深愛。

  林芳用手摸向唐雲長的胯下,那陽具已經硬起來了。隔著不太厚的褲子,傳遞著溫度。那玩意似乎在跳動,想要幹點什麼。

  林芳吃吃笑著,說道:“雲哥,它不老實了,想做壞事。”

  唐雲長親吻著林芳的俏臉,說道:“它餓了,它想吃東西了,你快點喂它吧。”林芳笑眯眯地瞅著丈夫,解開他的腰帶,將玉手伸了進去。她想更認真地評估一下它的價值,看它有沒有征服自己的能力。

  唐雲長被妻子摸得激動不已,家夥事一抖一抖地動著,硬得跟鐵似的,急需一個多水的小洞給泡泡才行。

  唐雲長吻上妻子的嘴,啃了一會兒紅唇。手攀上兩座高峰,使勁地揉搓著,別提多熱情多纏綿了,害得林芳鼻子哼了起來,下邊都流水了。

  她用力推開丈夫,自己先脫個光光,又把丈夫的肉棒放出來,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那龜頭已脹得快趕上嬰兒的拳頭了,暗紅的顏色,獨具隻眼,說不出與猙獰與可怕。林芳想到它給過自己的快樂,下邊的水流得更多。

  唐雲長一瞅妻子的肉體,欲火快達到頂點了。林芳的的身上,不象南方的女兒,白嫩的得象豆腐一樣,她的不是;她的是光滑,健壯,結實,骨肉的搭配非常合適跟勻稱。雙乳高聳,奶頭尖尖,使人手口發癢。腹下的黑毛,又長又密,看不清神秘的寶貝,越發使人發生探秘的濃厚興趣。她的大腿長得相當好,又直又長,圓潤亮麗,泛著柔和的光澤。那腿根已給流水弄濕了。

  “老婆,你躺下來,我想要進去。”唐雲長喘息著說。

  “你來吧,我要你,我要你狠狠地插我。”林芳乖乖地平躺在炕,雙腿主動分開,使丈夫能清楚地看見自己美麗的風景。她的臉紅得象秋天的楓葉,那種羞態及激動的樣子,令人望之銷魂。

  唐雲長將衣服脫掉,趴在林芳的雙腿間,仔細看那一處部位。他分開黑毛,兩片肥厚的嫩唇正裂開一條縫,從縫�正源源不斷地淌著水呢,把下邊的菊花都給澆上了。唐雲長看得興起,自己跪坐著,�高林芳的屁股,放在自己的胸前,於是林芳的下身纖毫畢見地現在眼�:小洞張開,菊花耀眼,屁股的潔淨,簡直能照出自己的影子。

  “老婆,你真好看,我愛你死了。”說著話,唐雲長雙手把著屁股,頭一低,大嘴貼上花洞,唧唧有聲地吃了起來,那股子貪婪勁兒,仿佛吃到了世上最好的美餐。

  “雲哥,我好舒服呀,你舔得真好。”林芳嬌軀顫抖著,雙臂亂搖著,張大嘴巴,大聲喘著,叫著,臉上全是春情,要多迷人有多迷人。一雙迷離的眼睛,癡望著丈夫,充滿著欺待跟欲望。

  唐雲長叼住林芳的小豆豆,又咬又扯,又扭又舔的,害得林芳浪叫連聲,一個勁兒的求饒:“雲哥,你快點來吧,你老婆讓你快折磨死了。你再不來,我會恨死你的。”

  唐雲長聽得大為得意,�起濕淋淋的嘴巴,說道:“你男人的功夫怎麼樣?”

  林芳哼道:“雲哥,你嘴上的功夫比武功還高呢。”

  唐雲長哈哈一笑,在林芳的那一圈紅嫩的皺肉上,美美的親起來,舌頭跟蛇信一樣,時而輕掃,時而重舔,弄得林芳身體差點都要炸開來。

  “雲哥,不要再舔了,我要不行了,你快插進來吧。”林芳受不了,再次求饒。

  唐雲長放下林芳,挺著一根黑不溜鰍的肉棒,向水汪汪的玉洞上湊去。那�已是一片泥濘,雙唇自己張合著,早急得上火了。

  龜頭在門口探了幾探,隻聽滋地一聲,進去半截,再一用力,全根而入。硬硬的龜頭,頂在顫顫的花心上,使雙方都舒服地叫一聲。

  唐雲長氣喘籲籲地抽插著,眼中全是衝鋒陷陣的勇氣及爽快的光輝,屁股上的肌肉遊移不定,處處顯著拼搏的力量。林芳則雙臂抱著男人的脖子,大腿在男人的腰上環著,嘴�還長長短短地輕輕重重地浪叫著,每一聲都令男人自不顧一切,死而不悔。

  隻見粗長的家夥在肉洞�出出入入,�邊的嫩肉也時見時隱的。一絲絲透明的粘液,從二人的結合處溢出來,無聲地下流;流到屁股上,把菊花染得晶瑩剔透的,燦燦生輝。那屁股肉在唐雲長的動作下微微抖著,煞是動人。

  唐雲長一口氣幹了幾百下,被小洞夾得美極了。他趴在林芳身上,一邊幹著,一邊摸著兩隻抖動的大奶子,偶爾還吮吸奶頭。他覺得林芳的胸脯長得很好。

  幹了一會兒,唐雲長在奶頭上輕咬一口,說道:“老婆,咱們換個狗幹的姿勢”說著,從她身上起來。

  林芳柔聲說:“咱們又不是狗,為啥總用那麼難看的姿勢。”

  唐雲長笑道:“管他什麼姿勢,隻要舒服就行唄。”

  林芳依言,跪伏下來,將屁股高高聳起,兩片肥美的屁股肉以極誘人的姿態表現著它的美感。腚溝變得突出,兩個小口都一覽無遺。它們都水光閃閃的,引誘著唐雲長去愛呢。

  唐雲長拍拍林芳的大屁股,真是又光滑,又結實,手感極好。唐雲長又將手指在林芳的小洞�摳摸半天,弄得手濕淋淋的。末了,他舔了舔手指,誇道:“好香呀,好香呀。”

  林芳笑罵道:“你有毛病呀,總要吃人家的水。”

  唐雲長嘿嘿笑著,說道:“誰叫它好吃呢。”說罷,他手握大棒,對準淌水的小口,強有力地刺入,刺得林芳啊的一聲,那一聲代表著舒服跟滿足。

  接著,唐雲長抱著林芳的腰,雄糾糾,氣昂昂地猛幹著,那氣勢簡直要把林芳給幹死。“老婆,夾得好,夾得美。”唐雲長叫著。“雲哥,你那玩意真硬,要幹死人了。啊,好,這下幹到花心上了。”二人一邊快活著,一邊對著情話,都覺得非常有趣,肉體滿足之外,還有精神上的娛樂。

  一會兒,林芳要唐雲長躺下,她說,她要騎大馬威風一下。唐雲長聽話,平躺在炕。那根男人的東西直立於腰下,象一根旗杆似的,從上到下,都是淫水。

  林芳手摸著這可愛的東西,說道:“它長得這麼醜,卻那麼能幹,得害死多少女人呀。”說著話,對準自己的穴口,緩緩下落,轉眼間,那麼長的東西便消失在毛茸茸之中。

  林芳多提多美了,騎在男人身上,感到自己才是主宰,自己就象男人幹女人一樣的驕傲。自己現在是在幹男人,幹嘛我們女人總要在下邊受氣呢。

  林芳洋洋得意,擺動著肥圓的大屁股,感受著大陽具在穴�的動態。這感覺真好,成仙也不過如此。林芳一邊動作著,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豐滿的乳房。那兩個奶頭早硬得跟豆子似的。

  正幹得起勁兒,偶然一轉頭,發現門口有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正盯著二人呢。她不禁一驚,等看清是唐吉時,她又笑了,她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更放蕩地扭動著屁股,讓二人的玩意磨擦的更快些,以獲得更多的美感。

  她自然不會怕他,他隻是個小男孩兒,還不算男人。不過有人在旁邊看,她感到又喜悅又羞澀,還覺得很新鮮,興奮,那感覺真美。

第一集·第三章 丟書

  唐吉匆匆趕路,不敢在任何地方停留過長,生怕被臥虎山莊給追上。說也奇怪,一連數日都平靜無事,這真叫唐吉百思不解。但他仍不敢大意,每回都是買了吃的就走。晚上不敢住店,天將黑時便隨便找個地方休息,或是民居,或是破廟,有時竟睡在大樹之上。

  在趕路之餘,他細心翻閱“狂風劍譜”,哪知一翻竟舍不得放下。跟義父的“百勝劍法”一比,義父的劍法可以廢除了。他邊讀邊練,將所有的招式練個滾瓜爛熟。練到最後,他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精妙的劍法在自己的手下威力不大,這是為什麼呢?他想來想去覺得可能是自己的火候不到。

  在劍譜上翻過招式後,竟別有洞天。一看之下,唐吉的心一熱,原來那是男歡女愛的圖示跟方法。唐吉已不是黃花小子,曾在女人身上用過功夫。他一頁一頁看過,看得津津有味兒,學到好多本事。他自然不知道這些東西會有什麼大用。

  本事都學到了,如何處理這劍譜呢?唐吉知道這東西是個禍害,放在身上後患無窮。還是毀掉它吧,萬一落在壞人手�,好人可要倒楣了。

  他將上冊燒掉,望著那紙灰他感到一陣輕鬆。當他要把另一冊向火�扔時,想到書中的歡愛內容,又有點不忍,終於又塞回懷�。他暗道,反正也沒有人知道我有這武林至寶,怕什麼呢?吳山已死,死無對證。再說這半冊就算落到別人手�也沒什麼用,這套劍法要前後貫通威力才大。

  一路上沒有再見到追兵,這使唐吉的膽子漸漸放大,敢於上街住店了。這日他來到遼東地界,想到離京城越發近了,他心中稍寬,隻是一想到心上人正在受苦,他的臉上笑不出來。他不知道秋雨此時怎樣了,自己怎麼將她救出呢?她要嫁到京城,自己在京城守著,她一出嫁,自己便豁出命不要,也要救出她來。

  這天早上他從一家客棧出來,到對麵一家包子鋪吃包子。一進鋪子發現人好多,環視一下周圍,差不多所有的桌子都滿員,看來看去,隻有一張桌子上有一個人。唐吉心說,我就坐那�好了。

  那張桌上坐著一位公子哥,一身華服,身形瘦削,長相頗為俊美,一雙眸子亮如星星,隻是臉上充滿傲氣,對周圍的人們不屑一顧。

  唐吉來到他跟前拱拱手說:“這位兄弟,我能不能坐在你對麵?”

  公子眼皮都不�,仍然慢慢吃著包子,隨口答道:“不能。”

  唐吉一愣,他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不禁心中有氣。他沈吟一下,微笑道:“這位兄弟,你看別處都沒地方坐了,你就將就一下吧。”說著一腿繞到凳前便要坐下。
  那公子突然一拍桌子,�眼怒道:“不懂人語嗎?我說過不能坐就不能坐。”

  唐吉哼道:“這是你家嗎?我非坐不可。”說罷,大咧咧往凳上坐去。那公子一見,瞪圓眼睛,從桌下伸腿將凳子一勾,那凳子象長了眼睛一般,刷的鑽進桌下,唐吉坐了個空,幸好他反應快,不然非坐在地上。

  那公子見此笑了起來,聲音好清脆動聽,透出萬分的得意與暢快。想來看到別人狼狽,在他是一種樂事。

  唐吉真想跟他打上一場,可想到離家在外還是少惹事端的好,因此他舉起的拳頭又緩緩放下,說道:“不可理喻。”轉身就走。

  “站住,你給我站住”身後傳來公子的喝斥聲。唐吉不理,仍然向前行去。眼前忽然人影一晃,那公子已攔在前方。這身法好快,當真如鬼魅一般。

  唐吉斜眼瞅他,說道:“你想怎麼樣?”

  公子右手拿把折扇,這時將扇子對唐吉一指,冷聲問道:“你剛才說誰不可理喻?”

  唐吉嘿嘿一笑,回答道:“我瞅著你說的,我難道會說我自己嗎?”店�立刻有人笑出聲來。

  公子叫道:“你敢罵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說著話,身子一擺,折扇揮出,連點唐吉身上的幾處大穴。

  唐吉想不到他說打就打,當下不敢大意,身子左躲右閃,腳下不停變換方位。公子攻得快,他躲得也夠快。

  掌櫃的一臉驚惶,連連大叫道:“兩位客官,你們要比武還是到店外的好,外邊比屋�寬綽得多”他自然是擔心自己的東西受到損壞,損壞了還得自己掏腰包。

  唐吉心眼好,改守為攻,使出近身擒拿手來,那公子手上功夫有限,被逼得連連後退,眨眼間二人都到了店外。

  唐吉主動停手,問道:“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幹嘛說話那麼難聽。”

  公子掐腰瞪眼,高聲說:“誰是你小兄弟,你罵了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有種的話你跟我比劍。”

  唐吉豈能示弱,說道:“好吧,我就跟你決一雌雄。”

  公子一聽,氣得蹦了起來,高叫道:“你還在罵人,你太過分了,不教訓教訓你,我就不姓朱。”說著從懷�掏出一把短劍來,這劍隻有平常劍的一半長。鞘上鑲金嵌玉的,顯然價值不菲。

  公子拔出短劍,那劍隱隱透著青光,且發出陣陣寒氣。唐吉憑直覺也知道這是把寶劍,跟他比劍,自己在兵刃上已經落了下風。

  公子哼了一聲,說道:“看招。”劍光一閃已當胸插到。唐吉側身,同時拔劍相架,隻聽哢嚓一聲,唐吉的劍已變成半截。

  公子嘻嘻一笑,說道:“想不到你這麼沒有用,一招都擋不住。”說著話又刺向唐吉的肩頭。

  這回唐吉學乖了,不用劍擋,隻是躲閃。那公子不給容空,越刺越快,轉眼又刺了唐吉二十多劍,然而劍劍走空。這使公子著急起來,劍法一變,由凶猛狠辣改為輕柔靈動,可唐吉感到壓力卻更大。

  唐吉從小到大學的隻是義父的劍法,對別派劍法一無所知。今日跟公子對陣,倘若對方用的是普通兵刃他絕對不會這麼慘。沒法子,人家用的是寶劍嘛,逼得唐吉手忙腳亂的。過了一會兒,便險象環生。

  唐吉怒道:“你有本事放下寶劍。”

  那公子一邊用劍在身上招呼,一邊微笑道:“你有本事也找把寶劍來。”

  唐吉罵道:“你真是蠻不講理。”一個躲閃不及,“哧”一聲唐吉的衣袖被割下一塊來,那劍再低二寸,怕不連手腕都割掉了。

  唐吉又驚又怕,心道:“我跟你無冤無仇,何必要下死手,看來不跟你拼命不成了。”想到此,他身子向旁一躍,那公子叫道:“往哪兒跑,非刺你個大窟窿不可。”身形欺上。

  唐吉冷笑著,右手一抖,那斷劍帶著一股勁風飛出,又快又狠,劃了個半圓向公子拐去。那公子猝不及防,臉色都變了,心想這下完蛋了。

  哪知那劍卻不刺向胸口,卻是對準他的手腕,有趣的是到手腕前竟變成劍柄朝前,劍柄撞到公子的手腕上,公子握劍不住,鐺一聲劍掉在地上。

  唐吉這一手相當精彩,旁觀的人都喝起彩來。這手絕技是他義父最出色的本事,輕易是不用的。這招有個名稱叫歪打正著,當年學這招時,唐吉可費了不少時間和力氣。不過和吳山對陣時,可不敢用,他怕不好使。

  那公子嚇得臉色慘白,大聲喘息著,半響才醒過神來。唐吉心說,我教訓過他了,也就算了吧。他頭也不回地向店�走去,他還沒有吃東西呢。

  那公子撿起劍來,對唐吉叫道:“你站住,我有話說。”

  唐吉回頭看他,說道:“你想說什麼。”

  公子哼道:“離那麼遠幹什麼?我會吃了你嗎?”

  唐吉皺了皺眉,走到她跟前停住,說道:“有什麼話快說,我還餓著呢。”

  公子雙目注視著唐吉,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這招好厲害,能不能教我。”

  唐吉一本正經回答道:“我姓朱,這一招不能教你。如果你給我跪下磕頭,我倒可以考慮。”

  公子瞪著唐吉,咬牙切齒道:“我打不過你,你還罵我,現在又欺侮我,我不活了。”說著話她橫劍向頸上抹去。

  唐吉想不到他的性子這麼善變這麼烈的,說翻臉就翻臉。她要自殺我怎能袖手旁觀呢,急忙探手抓腕,奪下她的短劍,說道:“這可使不得,我不要你死。”

  那公子呆了一呆,忽然撲進唐吉的懷�,柔聲說:“你這人良心真好,我好喜歡你。”說著話雙手在唐吉的身上活動,一股股的幽香令唐吉飄飄然,手一鬆,那短劍落到地上。

  唐吉也不是傻瓜,顫聲道:“你難道是女的?”

  那公子頭枕在唐吉肩上,雙手繼續在唐吉的身上撫摸著,嘴上輕聲說:“你難道不是男人嗎?你不會自己感受嗎?”

  正當唐吉胡思亂想不知所措時,那公子推開他說道:“我得走了,家人還等我呢。”說著話她拾起短劍,在唐吉耳邊說道:“咱們後會有期,要找我的話,到京城好了,我叫朱小棠”說罷一笑,笑得好豔好嫵媚,恰似桃花盛開,令人目眩神迷,使唐吉一下子墜入一個美好的夢境,他忘了是在街上。

  直到大家的笑聲越來越響,他才蘇醒過來,這時那個朱小棠早就沒影了。他感到一陣失落,又感到一陣愧疚。這失落是由朱小棠引起的,這愧疚是對東方秋雨。他覺得自己對別的女子這樣,是對不起她。

  他進包子鋪吃些包子,這時周圍的人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唐吉也沒在意。他的心時而在秋雨身上,時而在朱小棠身上。這個姑娘也太潑辣了些,不過她說喜歡我真叫我受用得很,隻是不知道她是什麼來路,想必不是尋常百姓,尋常百姓哪有那麼名貴的寶劍呢。

  他回到自己的客棧收拾好東西,打算上路。在櫃台前跟老板娘算帳時,他入懷掏銀子,哪知竟掏個空。豈止如此,連自己的劍譜也不翼而飛,這一驚使他額頭冒汗。這是怎麼回事?看來我被盜了。

  回想往事一幕幕,最終確定是朱小棠幹的,還以為人家對自己有意,原來撲到自己懷�是有目的的,是偷東西。沒銀子以後怎麼趕路,劍譜丟了會不會生事?比如引起武林浩劫,或仇殺什麼的。他不敢往下想了。

  “客官,銀子呢?我們這個小店可是從不賒賬的。”那位三十出頭的老板娘睜圓一雙杏眼,很不友善地盯著唐吉。

  唐吉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這種受窘的滋味兒不好受。唐吉脹紅了臉,說道:“我的錢丟了,老板娘,我以後還你成不。”

  老板娘哼一聲,冷笑道:“好多吃白飯的都象你這麼說,你這樣的我見多了。今天不給錢,休想出店。”接著叫道:“阿熊,準備好家夥。”隻聽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答應道:“早準備好了,有什麼吩咐,老板娘你就瞧好吧。”從旁屋走出一個高大的胖子,象一座大山相似,手�拎著一根大棒子。

  唐吉心想今天是走不成了,索性往旁邊的凳子上一坐,說道:“老板娘,我真是丟了錢,不是我不想給你。給不上店錢是我的不對,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老板娘見唐吉服軟,臉色緩和下來,抱著膀沈吟一會兒才說:“既然你沒有錢,我把你交官吧,那幾個錢實在不值得,也顯得我太沒有人情味兒。這樣吧,你給我當夥計,嗯,就當五天吧。五天之後咱們兩清,你看行不行?”

  唐吉沒辦法,隻得點頭答應,又追問一句:“那我的吃住怎麼辦?”

  老板娘淡淡一笑,說道:“那自然由本店供應,你不用擔心。可如果你幹活幹不好,那麼就延長天數,直到我滿意為止。”

  唐吉沒意見,於是雙方就達成口頭協議。江湖人物唐吉變成一個小夥計,每天負責打掃屋子。幾十個房間打掃起來要不少時間呢,幸好他是練武人,在家又常幹活,這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老板娘見唐吉幹活勤快,從不耍滑,打心�喜歡這小夥子。這時才相信他是真的丟錢,而不是白住店的無賴。

  老板是一個相貌樸實不多講話的男人。老板娘說什麼他聽什麼,每天他跟別的夥計一樣,在老板娘的指令下做這兒做那兒,而沒有什麼怨言,倒真的是副好脾氣。

  唐吉被安排到老板娘臥室的隔壁居住。第一天忙完睡覺時已經不早了,唐吉躺下沒睡多一會兒,就聽隔壁傳來罵聲:“你真是個廢物,幹別的你不行,幹這事你還是不行。你還叫什麼男人,我的命可真夠苦的。”說到這時聲音已有了哭腔。這正是老板娘的聲音,想必挨罵的是老板。

  老板的聲音響起:“花花呀,我一會兒就會好的,你不用急,我會讓你舒服的。”老板的聲音很低,要不是唐吉耳朵好使,幾乎聽不到他的說話聲。

  老板娘哼道:“你得了吧,每次都這麼說,哪次你讓我滿意了。你真不是男人,我找你真是瞎了眼了。我跟你說,你再不行的話,我可對不起你了,我可是一向守身如玉的,到時你可別怪我無情無義。”

  老板知道她的意思,被說得沒敢吱聲。誰叫自己無能呢?此時他最大的心願便是有一根好使的陽具,好把老板娘給幹“死”,省得天天在耳邊罵自己沒用。

  唐吉知道老板為何被罵了,原來是為了那事。這也難怪老板娘,男人的床上功夫不行,女人可怎麼過呀。女人多數都是閑不住的,你不能將她給降服了,轉過頭他就給你戴一頂綠帽子。

  一想綠帽子的事,唐吉便感到有點羞愧。別看他年紀不大,在男女方麵可不是外行了。他有生以來,已給兩人戴過綠帽子,第一個便是東方莊主,這第二個嘛,唐吉不敢想了,一想起來,就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有關第一頂綠帽子的事,要從唐吉十四歲那年說起。唐吉自入臥虎山莊,便成為那�的一個小仆人。他每天沒什麼固定事做,主要是陪莊主的兒女東方秋山和東方秋雨玩耍。他發育得很快,十四歲時已長得跟成年人一樣高了。這當然與他苦練武功有關,再加上山莊夥食較好,吃肉是常事,跟他過去的乞丐生活一比真是兩個世界。

  盡管他已經十四歲了,他仍然跟父母住在一起,仍住外屋。每天晚上義父母親熱時,他都能聽到他們的聲音。有時他們開著燈交合,他忍不住時便從門縫偷看,義母的裸體跟床上的浪態叫他看個夠。他眼見一條粗壯的男人的家夥在多毛的肉洞�進出,義母發出迷人的哼叫,那聲音簡直能把人的靈魂叫走。每回躺在床上,一想到義母的大奶子,肉洞,他的陽具便不可遏製地挺起。他才十四歲呀,那玩意已趕上成人的大了。他摸著自己的玩意,回想義母的浪態,浪叫,他多次流出精來。他好想找個女人做回那事,他經常望著身邊的東方秋雨發呆。東方秋雨還沒有長成,而她的二娘三娘都很有風韻,都是勾魂的尤物。

  每當瞅見莊主的二太太,三太太時,唐吉的陽具都蠢蠢欲動,幻想著自己插入她們洞�的情景。

第一集·第四章 空房

  唐吉十四歲那年,東方霸走了桃花運。他要娶妻,迎娶他第四房老婆。新娘子名叫白菊,是一個商人的姑娘,而她本人卻是個俠女,曾經闖蕩過幾年江湖,因在情愛上接連受挫,致使她心灰意冷,竟想出家為尼。

  就在白菊最苦惱的時候,東方霸出現了。她的美貌跟風采使他著迷,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經過一年多的苦心追求,終於使白菊答應下嫁。

  有一件事東方霸沒有說實話,那就是自己的老婆數量上。他跟白菊說自己家�隻有一位大妻,說性情最是和順不過,嫁過來一定不會讓她為難的,白菊信以為真。但白菊嫁入東方家那天,在跟東方霸拜堂時,她才知道他居然有三個老婆。白菊生氣了,想跳起來給東方霸幾個耳光。騙子,混蛋,卑鄙,可恥,白菊暗罵著東方霸以及他的各位祖宗。

  最可氣的是洞房之夜,白菊忍著氣挨到晚上,原想既然已經嫁到這�,那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吧,她努力開導著自己,準備獻上自己迷人的貞潔的玉體。

  不曾想這天晚上他竟進不得洞房。以大夫人為首的三位少婦,彼此商量好了,為了維護三位主婦的麵子,她們決定前三個晚上新郎必須在她們的屋�睡覺,也就是說第四天才能輪到白菊分享雨露。

  第一天晚上,白菊忍耐到黑天也不見東方霸影子,自己蒙著蓋頭,想揭開來吧,又怕於民俗上不合,正沒有主意時,一個仆人來通知她,說老爺今晚來不了了,原因是老爺今晚得在大夫人房�安歇。這個仆人就是小唐吉。

  白菊怒不可歇,從床邊站起來,來回踱著步,嘴�罵道:“你個沒良心的,天殺的,我白菊難道嫁不出去了,非得賴在你家不成。”接著說:“小吉,你過來,給我幫個忙。”唐吉不知怎麼回事,聽得吩咐便上前去。

  白菊跟小唐吉是熟悉的,東方霸每回去白家時,都要帶上這個小仆人。唐吉雖然年紀小,可做事謹慎,勤快,說話也知輕重,東方霸對他是信任的。白菊比唐吉大個七八歲,唐吉從老爺這個角度喊白菊作白姑姑。白菊見唐吉這孩子相貌受看,對人有禮貌,因此對他的印象不壞,每次見到他都給他拿好吃的。

  唐吉聽白菊的話,走上前問道:“白姑姑,你有什麼事盡管讓我做好了。”

  白菊重新坐回床邊,恢複新娘子的姿態,猶豫半響方說:“小吉,你把這個蓋頭給我揭掉,蓋了一天快悶死我了。”

  唐吉心�直犯嘀咕,有點不敢下手。他聽義父說過這東西隻能由新郎來揭,別人是不能動的,可白姑姑讓自己動手,這真叫他為難了。

  唐吉說道:“白姑姑,我不敢動呀。不如我去問問老爺吧,他讓揭我才揭。”

  白菊輕斥道:“小吉,你這麼聰明的孩子怎麼犯傻了,你問他,他會同意嗎?還不打你一頓。不要多話,他就放擔揭好了,有什麼後果由我頂著。”

  既然話說到這�了,唐吉也不再多想,伸手將蓋頭扯掉,看得唐吉不禁一呆。微搖的燭光�,白菊的臉蛋嬌豔甜美,臉上透著一點點羞澀。兩隻黑溜溜的眼睛充滿女性的柔性蜜意。她的秀發上插著花,再加上一身鮮豔的紅衣,更使多了幾分高貴跟嫵媚。

  白菊對著這個將自己蓋頭揭下的小男人,突然有一種及親切的感覺。她問道:“小吉,我好看嗎?”唐吉傻傻地點頭,兩隻眼睛都看直了。

  白菊也望著他,見他一副仆人打扮,但身強體壯相貌不俗,一雙大眼特別有神采,顯示著他的淳樸跟聰明。

  唐吉過一會兒才醒過神來,知道自己不能這麼盯著姑姑看,那是不禮貌的。於是唐吉說道:“姑姑我該走了,坐久了會有人亂說話的。”白菊可不管那事,抓住唐吉的手,說道:“我好孤單,你陪再坐一會兒吧。”唐吉被她的纖手一拉,心跳得特快,不禁跟白菊並坐在床上。

  對方隻是個小孩兒,白菊也感到芳心怦怦亂跳,她意識到自己跟他拉手時,急忙放開。一時間白菊都不知說什麼好了。過了好久,唐吉出屋,他想在這�呆著,可他沒那麼大的膽子。白菊囑咐他明天再來看自己,唐吉高興地答應了。

  這一晚白菊的心�亂亂的,一會兒是對東方霸的怨恨,一會兒是對小唐吉的亂想。他隻是個小孩子,為何他要走時我竟想留下他呢。

  第二天晚上東方霸仍然過不來,他被三個女人纏得死死的。他隻是白天抽空進來說幾句話,接著又被夫人們拉跑了。白菊當此情景,心都要碎了。我這是當的什麼新娘子,一進門就受氣了。

  晚上唐吉給送吃的來,白菊一口都不動。淚眼汪汪地望著唐吉,唐吉問道:“白姑姑,你怎麼哭了呢?”其實別看他是個小孩子,對男女間的情事一知半解,憑直覺也知道是怎麼回事。見這位漂亮的新娘子哭起來,唐吉有點手足無措。

  更想不到的是唐吉這一問,白菊竟哭出聲來。她突然撲到這個小孩兒的懷�,叫道:“我活得好苦呀,我活得好苦呀,小吉,你幫幫我吧。”一個柔軟的身子在抱,唐吉覺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這就是女人嗎?啊,感覺好美。

  唐吉多想放任兩手在女人身上撫摸一番,看看那是什麼滋味兒,但他不敢。他推推白菊,說道:“白姑姑,你別哭,有話慢慢說嘛。我能幫你什麼,你盡管說吧。”

  白菊嗚咽半天才平靜下來,見自己在他的懷�,連忙掙紮出來。心說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對一個小孩兒這麼依戀,平時的那種硬氣勁兒都那�去了,怎麼跟平常的柔弱姑娘一般。

  白菊對唐吉說:“沒事了,我隻是有點不舒服,你出去做事吧,不用管我。”

  唐吉望著一臉淚痕的白菊,說道:“姑姑,凡事要想開些,過兩天老爺就過來了。”

  白菊微笑著說:“我沒事,你去吧。”這種含淚的微笑特別惹人憐愛,也特別動人,以致於多年以後唐吉也不能忘懷。

  當唐吉出門之後,白菊感到一陣陣失落,仿佛心也被帶走了。這個時候隻要有一個男人進來,隻要他不討厭,自己都會撲進他的懷�哭鬧一番的。同時他覺得東方霸太過分了,簡直不把我當回事,我一個黃花姑娘嫁給你當四房,你怎麼能這麼無情呢?

  第三個晚上白菊仍然是獨守空房,東方霸進了三夫人的房。明天他就要來了,白菊心�升起一線生機。她的情緒比昨晚好多了,吩咐唐吉給她準備熱水,她要沐浴。

  唐吉跟幾個仆人將一個大木桶搬進屋�,又裝好水,撒上花瓣。別人都走得遠遠的,唐吉則站在門外把門,萬一白菊有什麼事,他可隨時伺候著。

  過了良久,白菊在房�叫他,唐吉隻好進去。隻見白菊坐到水�,露出胸以上的部位。她的秀發已經打開,隨意地散在一邊。她的雙肩圓滑豐腴,脖子白嫩修長,俏臉上還沾有幾個水滴。她正微笑著,笑得好甜好美,一改幾天來的愁眉苦臉。

  唐吉感到自己心�象有把火似的烤著,喉嚨幹得要冒煙。他定定神,說道:“白姑姑,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

  白菊美目在他臉上一轉,說道:“怎麼會沒事,沒事我會叫你嗎?來,給我搓背。”

  唐吉答應一聲,拿起條手巾來到白菊背後。白菊將頭發攏到前邊,將酥背盡可能地露得多一些。白菊的背豐潤厚實,且線條流暢,發出肉感與青春的光芒,令唐吉無法不亂想。他由背想到別的部位,又想到義母的裸體來,他感到呼吸都有點變樣,胯下的那家夥有了初步的反應。

  他抑製著自己的情緒,咬著牙為白菊搓背。幹活上他是有一套的,從小都在這方麵鍛練,手法很熟兒,輕重適當,白菊忍不住誇道:“小吉呀,你真會做事,你搓得我很舒服。”這聲音是喜悅中帶著些嬌美,說到舒服時,竟有了少許令人心顫的鼻音,不知怎麼的,唐吉忽然想到義母的呻吟來。

  當唐吉搓完後背,搓到脖子時,白菊身體坐直,唐吉一下下動作著,白菊眯起眼睛享受著。唐吉冷不丁地向前一伸頭,竟看到一段乳溝,一部分球體,那隆起的嫩肉,美妙的曲線,使唐吉的心格登一下子,要不是閉著嘴,會跳出嘴外來。可惜的是沒看到頂端的奶頭,想必那也是極好看的。唐吉產生撫摸的願望,真想白菊能讓自己給他擦擦胸。

  然而白菊始終沒這麼吩咐,唐吉隻有暗暗歎氣了。當幹完活出來時,唐吉眼前仍然是白菊的酥背跟乳房。這麼好的肉體,如果能天天看到那該多好。他想到東方秋雨,那孩子還小,還缺少女人的特征,因此彼此雖親近多年,他也不曾產生任何的欲望。

  唐吉望著白菊的房門,暗想道如果我要是東方霸的話,我就可以象義父對義母那樣,分開白菊的大腿,將那脹起的玩意衝進去,想怎麼幹都行。東方霸憑什麼娶那麼多老婆,還不是憑著權勢跟本事嗎,我要多多努力,要跟他更強。

  唐吉回屋吃飯,飯後在院�練了一會兒劍,跟義母說會兒話。義母已經三十多了,還那麼漂亮。那高胸豐臀相當誘人,唐吉暗暗豔羨義父豔福不淺,自己長大後說什麼也得找幾個美女過過癮。這些話他自然會悶在心�,不會跟任何人吐露,即使對最要好的東方秋山,秋雨也不能說。

  這幾天因為莊上有喜事,到處喜氣洋洋的,每個仆人都得了賞錢,可以隨便喝酒,走動,賭博,出去玩女人,平時前後院是不準隨便亂走的,這時也被允許了。

  唐吉找到東方秋雨,小丫頭正在屋�讀書呢。和哥哥,唐吉等人不同,秋雨對武功興趣不大,對讀書倒興致勃勃的。她正讀白居易的<長恨歌>呢,那“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的句子,她不知讀了多少遍,真是越讀越有味兒。聰明的她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意思,她已快到情竇初開的年紀。

  唐吉悄悄來到她身後,猛地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捂上後也不出聲。秋雨嘻嘻一笑,說道:“不說話我也知道是你,唐吉對吧?”

  唐吉笑道:“你腦瓜子真靈,一猜就準。”說著話將秋雨拉到自己懷�。秋雨輕輕掙紮著,眼睛斜視著房門,說道:“快放開我,有人進來可不得了。”

  唐吉搖頭道:“讓我親一下秋雨。”秋雨連連說:“不行,不行,我先問你,上次教你的字還記得吧?”

  唐吉回答道:“我當然記得清清楚楚”

  秋雨在他的懷�扭動著,說道:“你把那幾個字給我寫出來,我好看看。”

  唐吉強調說:“寫出來就讓親嗎?”

  秋雨紅著臉微笑道:“你先寫下來再說。”唐吉兩手在她的背上,屁股上好一頓的亂摸才放開她。她還是一個青柿子,還沒有長成呢,不過小丫頭臉蛋已經很秀氣了,體形纖細受看,誰都看得出來將來準是個大美女。

  在秋雨的壓力下,唐吉隻好耐著性了將幾個字寫出。秋雨見他寫得雖不算漂亮,但工整清楚,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得多,由此可見,他回去一定認真練過。秋雨心�一暖,知道唐吉很在乎自己,不禁暗暗高興。這幾年來,唐吉跟義父母學武,跟秋雨學文,秋雨則跟先生學文,先生教的,她都教給唐吉。唐吉本對文字沒耐心,可見秋雨一片好意,也就學下去了。唐雲長夫妻一見,心情大好,自己家總算有一個能文的了。

  在秋雨的幫助下,唐吉總算沒有變成一個粗人,不但識字,能讀書,還能寫出耐看的字來。在臥虎山莊中,象他這麼“文武雙全”仆人還真不多。唐吉雖是仆人,可他心�從不以仆人自居,因此在老爺小姐麵前也從不自卑。他總盼著有一天自己能變成人上人,因為有這個念頭都比別人勤奮。

  當唐吉寫完字,一見秋雨的臉色便知道對自己還滿意。一把將她抓住,說道:“這下你跑不了吧。”秋雨一臉暈紅,說道:“隻準親一下,親完快走,叫人家看見會笑話的。”唐吉笑而不語,低著頭親吻。二人親吻已經不是新鮮事,當唐吉知道男女之間有這一檔的事兒,便早就跟秋雨吻過了。秋雨的紅唇跟小香舌不知給他占過多少回的便宜。

  不過這回有點不同,平時不管怎麼親熱,唐吉隻是單純的親吻,對她的嘴臉下功夫,雙手還是老實的。這回竟變得格外無禮,兩手不隻摸屁股,還在她剛剛發育的小胸上抓弄著。一會兒那隻屁股上的手竟伸向她的胯間,這一切令秋雨大為震驚,不知唐吉從哪�學到的這些壞招。她很反感,同時她又覺得好受,在唐吉的忙活下,她的呼吸變粗了,臉紅如火,象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當唐吉要解她的腰帶時,她還是堅決地將他推開,輕聲罵道:“你變壞了,我不喜歡你。”說著,使勁推開唐吉,並將他推出門外,還把門插上。

  秋雨背靠著房門,想到在他的撫摸下自己的感受,真是又羞又怕,她不敢照鏡子,她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得不得了。那顆心呢,象小鹿一般跳個不住。她心�還說,唐吉跟誰學的,好好端端的怎麼會變那個樣,真是嚇人。

  門外的唐吉輕聲喊了幾聲她的名字,見她始終不理自己,以為她真的生氣了,也覺得不快活,便轉身而走。之所以剛才會那麼樣,是因為他想到了新娘白菊,激動之下,他任性而為,就象對那美麗的新娘一般。不曾想竟把秋雨當成她了,想必這一次她要跟自己慪氣幾天吧。唐吉想到剛才的舉動,實在有愧,明天見她時免不了要說點好聽的。他這個人有個毛病,很不願意跟別人說什麼好聽的,他覺得那是違心的。

  在回後院的途中,他想去看看新娘子。他自然不敢奢望進她的房�,他想站到她門外站一會兒也是好的。

  他在接近她的房門之前,先察看一下周圍的動靜,這時的宅院是靜靜的,大家這幾天象過年一樣,都各自去幹自己喜歡的事去了,除了護院的特別在職外,別的人都去樂了。

  唐吉來到白菊的門外,聽了一會兒見沒有動靜,心說她此時可能睡了吧,她沒有事就好。唐吉覺得目的已經達到,轉身想走,正這時門吱呀一聲,門開處白菊站在門口。白菊看看左右,見沒有人在旁,連忙示意他進去,唐吉猶豫一下,便跑入房�。

  唐吉見白菊將門都插上了,心�一抖,忙問道:“白姑姑,你為何要插門?老爺知道會不高興的。”

  白菊知道他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解釋道:“我要跟你說些秘密話,不叫任何人聽見。”

  唐吉望著白菊的俏臉,說道:“白姑姑有什麼話快說吧,我得趕快走。”

  白菊衝他嫵媚地一笑,說道:“你急什麼,先坐下吧。”說著話將惴惴不安的唐吉硬按在床上坐下,她的雙眼射出柔美的光輝,那光輝能將任何一個男人變軟,小唐吉當然更不能例外。

第一集·第五章 入洞

  白菊注視著唐吉,柔聲問道:“你喜歡我嗎?想不想要我?”說著一拉身上內衣,露出一部分肩膀。

  唐吉咽了口吐沫,抖著聲音說:“我怕我怕,老爺他凶得很。”

  白菊見小唐吉這麼回答,而目光卻盯著自己的身子不放,明白他的心意,便輕聲說:“不怕不怕,燈一滅誰都看不見了。”回身扇了一掌,掌風過處,室內的幾根蠟燭同時滅掉。

  唐吉站起來,說道:“白姑姑,這不好吧?”沒有聽到回答,隻覺一個溫暖柔軟的身子貼上來,那香氣使唐吉血流加快。這個工夫他迷失了,雙臂一伸,摟住這個新娘子,象對秋雨那樣,他的雙手在她的身上活動起來。

  白菊捏捏他的臉蛋,輕笑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紀就這麼色的,長大那還了得。”

  唐吉也不答話,在白菊的俏臉親著,兩手摸來摸去終於停在她的乳房上。一手一隻,握著揉著按著,在奶頭上捏著。憑手感也知道她的奶子不算大,絕沒有義母的大,但比秋雨的大多了,柔軟中帶著彈性,按下去自動彈起。唐吉愛不釋手,越摸越有癮。

  白菊從沒叫人這麼挑逗,東方霸追她時可不敢對她無禮,為的是要給她一個好印象,而白菊向來也是自愛的,因此她純潔得象一張白紙。

  白菊是敏感的,她呼吸粗濁又有了鼻音:“小吉,你摸得我全身好難受呀。”說著話去推唐吉的手,意思是想推開他,不叫他無禮。當然這隻是她的女性矜持在作怪,她的內心中是喜歡這個小男人摸她的。

  唐吉當然不會放開她,雙手把奶子揉得脹起來,隔著薄薄的衣裳能感覺奶頭已經硬了。唐吉暗暗高興,身上的欲火也燒起來。他想象著父母親熱的情景,把白菊往床�一推,自己也趴了上去。

  先親住她的小嘴兒,她的唇好熱好軟。唐吉盡情地舔呀啃呀啄呀吸呀,把她的紅唇當成水果了。又試探著將舌頭向�探,探了幾下,白菊才把小嘴兒張開。於是唐吉找到她的香舌一陣吸吮,吮得白菊激動起來,將雙臂摟住他的脖子。

  為了舒服,唐吉一邊親著白菊,一邊將身子來回移動,使雙方的身子慢慢磨擦,磨得白菊渾身直起反應,一種隻有在夢�才會時常出現的酥癢從腹下升起,使她感到空虛,想男人用什麼方式安慰自己。

  磨了一陣兒,唐吉分開白菊的腿三路進攻:上邊親著舌頭,中間玩著乳房,而另一隻手則不客氣地伸到白菊的胯下,在她最寶貴的最神秘的地方摳摸起來。

  白菊還有幾分清醒,下意識地推拒著,但唐吉摸了幾下,她便順從了。唐吉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地逗弄著那�,不一會兒便感到那兒濕潤了,已有粘液從褲子�滲出來將手弄濕。唐吉學著父親的樣子將手指在嘴上一舔,說道:“白姑姑,你好香呀。”羞得白菊笑罵道:“小家夥,這麼小就那麼壞呀。”

  唐吉說道:“白姑姑,我要你的身子,咱們幹吧。”說著話給白菊脫衣服,白菊任他亂來,不一會兒白菊就清潔溜溜了,嬌軀在黑暗中發出幽光,如果有燈的話一定會象水晶一樣泛起耀眼光輝的。

  唐吉說道:“白姑姑,把燈點著吧。”

  白菊抓住唐吉的手,說道:“不要,不要,你開燈我就不理你了。”

  唐吉無奈,脫下自己的衣服上前,從白菊的頭上吻起,一直吻到白菊的腹下,白菊輕聲叫道:“別舔那�,那�不能舔的。”聲音又柔又媚,聽得人血脈賁張。

  唐吉不理她的話,伏在她的胯下狂吻。她的毛不算多,卻軟軟的短短的。分開毛來,唐吉在她的嫩唇上吻了一下,吻得白菊哦的一聲,說道:“小吉呀,快起來,羞死人了。”唐吉又伸嘴親,無意中咬住白菊的小豆豆,這一下算找到白菊的死穴,白菊一下子全身變得酥軟,一點力氣都變了。

  唐吉見此大吻特吻起來,口水跟白菊流出的淫水混在一起,弄得白菊的下體不住顫抖著。吻了好一會兒,才又起身跟白菊抱在一起。

  白菊激動之下,兩手亂抓,竟抓到唐吉的棒子,一摸之下,白菊驚呼道:“小吉,你的東西挺大的,這麼硬,快趕上石頭了。”

  唐吉說道:“那正好跟你的寶貝親熱。”說著話手指探入白菊肉洞。白菊說道:“別用手,用它吧”。說到這�,白菊的聲音低得不能再低了。

  唐吉忍了半天了,想到能占有這位漂亮的女人,他激動得快發瘋了。在白菊的鼓勵下,唐吉趴在她的玉體上,將棒子向前挺著,挺了好幾下也沒刺到正地方,畢竟沒幹過那事,沒什麼經驗。

  白菊急了,抓住他的玩意對準自己的泉眼,兩人的寶貝便碰頭了。

  唐吉喘息著說:“姑姑,我要幹了。”

  白菊毅然道:“你幹吧,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子。”

  唐吉一挺屁股,龜頭擠入白菊的細縫,隻聽白菊啊的一聲叫,顯然是很疼的。唐吉忙問:“白姑姑,怎麼樣?”

  白菊咬咬牙,說道:“使勁吧,別管我。”

  唐吉心一橫,知道女人開苞都會疼的,這是他聽莊�那些好色之徒說的,但疼過就會舒服了。於是唐吉又一挺肉棒,借著淫水的潤滑,一下子插入一半,這一下子疼得白菊險些哭起來,因為這一下子將她的的處女膜給能捅破了。在這一瞬間,白菊從姑娘進入婦人之列。她心�矛盾極了,既有報複的喜悅,又有失身的黯然。這個時候她真想把身上這個小男人推下去,然後大哭一場。這個時候她突然感到羞恥,自己是東方霸的新娘,怎麼能讓別的男人幹呢?我成了什麼樣的女人了?

  這隻是一瞬間的想法,當唐吉的肉棒全部插入,龜頭頂在她的柔嫩的花心上時,白菊的大腦一片空白,那種肉體上的感覺很複雜,又痛又麻還有點癢呢。她又動情了,不禁勾住唐吉的脖子,主動去親他。

  唐吉的肉棒被白菊的小洞夾著,那�緊暖又濕潤,自己的靈魂都被牽引到那�。唐吉緩緩動著肉棒,跟白菊親了幾嘴,問道:“白姑姑,還疼嗎?”

  白菊喘息著說:“還有點疼,想不到幹這種事這麼苦。”

  唐吉說:“聽人家說疼過就好了。”

  白菊問道:“你以前有沒有跟別的女孩子幹過。”

  唐吉誠實回答:“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白菊說道:“你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想不到會跟這麼小的男人這樣。”

  唐吉說:“你看我小嗎?”說著抽動肉棒,使白菊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這快感壓倒了痛感,她不由隨著他的動作小聲呻吟起來。

  唐吉聽得過癮,知道她舒服了,便一下下抽插起來,越插越快,那小洞包得肉棒緊密無縫,每一下動作都令雙方感到爽快。穴�的嫩肉夾得唐吉想大叫,女人那玩意太美妙了,難怪義父喜歡趴父母呢。等秋雨大些,也試試她的滋味兒。

  白菊痛感已過,抱著唐吉的後背,一邊笨拙地配合著,一邊張著小嘴哼哼著,那種快感如同飛上雲端一般的美妙,她隻想一直這樣下去,不想落地。這個時候她才明白為何世間的女人都想當新娘子,原來這種事是這麼美,以前的日子倒是白活了,直到今天才真正當了把女人。

  遺憾的是唐吉沒經驗,才插了不到一百下,便受不了小穴的擠壓,突然身子一抖,脊梁一涼,撲撲的竟射了,全射到白菊的處女洞�,燙得白菊直叫:“小吉呀,這是什麼呀。”唐吉答道:“這是讓你生孩子的東西。”

  白菊正當興手上,還沒有完全樂夠呢,唐吉覺得很羞愧,就說:“白姑姑,我一會還能行的。”白菊摸著他的頭,說道:“我知道你行的,你是真正的男子漢嘛,將來一定比東方霸強的。”

  唐吉聽得熱血沸騰,他向來以東方霸為楷模,常發誓將來一定超過他,一定比他還出息。聽到白菊的話,唐吉歡喜得親白菊的奶頭,這親的感覺跟摸就是不一樣。而唐吉的家夥雖射了,卻沒有完全變成麵條般的軟,仍在白菊的洞�放著,等著第二次過癮呢。

  在黑暗中,唐吉看不到白菊的身子,但他通過親吻撫摸,知道白菊全身光滑之極,她身上的香氣更叫人心醉。唐吉玩著白菊的奶子,含著一個奶頭,另一手還抓著一隻得意地握玩著,隻覺得這是人間最好的玩具。

  白菊被唐吉親得癢癢的,忍不住吃吃笑起來,說道:“小吉呀,別親了,親得人家全身受不了,又想那事了。”

  唐吉親得興起,用嘴含入一部分乳房,再慢慢將嫩肉往處吐,另一手更是放肆地狠搓,象要把白菊給搓碎一般。隻不過一會兒工夫,白菊欲火上升,而唐吉的棒子不知不覺間又硬起來,白菊感到脹脹的,白菊說道:“它又變大了,它又想幹壞事了。”

  唐吉笑了幾聲,雙手撐住她肩的兩側,使勁幹起來,把小穴插得滋滋作響。白菊大爽,她想大叫卻不敢,總怕有人聽見。正當雙方幹得熱火朝天時,白菊拍拍唐吉的後背,說道:“快停下來,有人來了。”唐吉聽話,側耳傾聽,不一會兒果然聽見腳步聲傳來,唐吉心一沈,都快停止跳動了。這要是讓人抓住,小命就沒了。

  “怦怦怦”有人在敲門,一個聲音說:“白菊,你睡了嗎?我來了。”這正是東方霸的聲音。白菊不禁一哆嗦,他要是進來可怎麼辦?沈吟一會兒,等東方霸再度說話時,白菊才懶洋洋地說:“誰呀?這麼晚了。”

  東方霸在門外陪著笑,說道:“白菊,我是你東方霸呀,你快開門,我來陪你。”

  白菊哼道:“胡說,東方霸在他三夫人的屋�呢,這個時候怎麼能出來?你一定是冒充的,你不想活了嗎?”

  東方霸嘿嘿一笑,說道:“白菊,我真是東方霸,你要怎麼才相信呢?”

  白菊說道:“你給我學兩聲麻雀叫,要是東方霸的話,你應該會叫的。”說著話,白菊推推唐吉,唐吉明白,悄悄從白菊身上下來,打算找個藏身之所。

  門外的東方霸無奈,隻得學了幾聲麻雀叫,別說叫的還挺象。要在平時,唐吉早笑出聲來,想不到一個堂堂的大莊主,為了討好女人,竟在晚上學起麻雀叫來,不過眼下可笑不出來,他的小命要緊。

  唐吉穿戴好了,鑽入床底,白菊自己也簡單穿了,對東方霸說:“我相信你是東方霸,不過我已經睡下了,你明天再來吧,你還是回你的三夫人屋�,以免我被人家說長道短,說我纏著你不放。”

  “怦怦怦”東方霸繼續敲著門,說道:“白菊,我知道這幾天對不起你,以後我會對你好的,那三個女人不懂事,趕明兒個我把她們都休了。”說到這�語氣嚴厲起來,象真的發怒了。白菊芳心亂跳,他要是發怒踢門進來可怎麼好,他那麼精明會看不到秘密嗎?

  正自惴惴不安時,一個聲音響起:“老爺呀,你上茅房怎麼這麼久呀?快跟我回屋,外邊風大。”正是三夫人的聲音,甜膩之中透著幾分騷媚。

  “你回去睡吧,我今晚在白菊房�住。”東方霸不耐煩地說。

  “不行,不行,說好了的你今晚是我的,你在她們倆房�都睡個整夜,憑什麼在我房�呆個半夜就走,這對我不公平,我不依你。”三夫人撒起嬌來。

  “你快回去,你再不回去我跟你不客氣了。”東方霸聲音加大了,看來要發威。

  “怎麼的,新人剛進門你就打我嗎?你打吧,你打死我好了。”隻聽撲通一聲,接著便響起哭聲,想必是三夫人坐到地上鬧起來。正這時又有兩個女人聲音響起來:“三妹,你怎麼了,誰這麼缺德欺侮你了。來,快起來。”腳步聲起,又有人走過來。

  “你們怎麼都來了,合計好的對吧?成心想整我。”東方霸憤憤不平。別看東方霸對下人心狠手辣,可對老婆們卻是非常寵愛,別說打,連罵一句都是少的,可見人人都有自己的弱點。

  “老爺,明天才是這屋呢,今晚你是三妹的,你快回去吧,別叫三妹傷心了。”二夫人說。

  “老爺,男人說話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不會自食其言吧?老爺你一向可是個大英雄,大好漢的,這回不會例外吧?”大夫人也跟著起哄。

  東方霸無奈,隻得拉起地上哭鬧的三夫人,對屋�說道:“白菊,你睡吧,我明天一早就來。”說著長歎一口氣,在三位夫人的陪伴下不得已走了。

  腳步聲遠去,屋�的白菊這才鬆口氣,說道:“嚇死我了,他要是進來,咱們都完了。”

  唐吉從床上鑽出來,說道:“如果他要進來,咱們總不能等著死吧。”

  白菊說道:“想動手嗎?咱們倆這樣的,二十個也不是對手呀。”

  唐吉沈默一會兒,說道:“白姑姑,我也走吧,叫人看見會害苦你的。”

  白菊拉住他的手,說道:“你別走,今晚是咱們的洞房,你留下陪我好吧。”

  唐吉雙腿一軟,差點沒坐在地上,心說留下來陪你那多危險呀,老天能保佑咱們一次,可不能保佑第二次,咱們不是自尋死路嗎?我唐吉還沒有活夠呢。

  白菊見他不出聲,說道:“你怕了嗎?你要怕了趕緊滾你的吧,我以後再也不要見你。”

  唐吉很怕白菊的嘲笑,他牙一咬,說道:“怕什麼,腦袋掉了不過是碗大的疤,今晚我就不走了。”

  白菊高興了,說道:“這才象個男人。”說著話要拉唐吉上床來。

  唐吉說道:“等一下。”白菊不明所以,唐吉伸過手,將白菊身上不多的衣服又脫個幹淨,然後自己掏出肉棒,就坐在床邊,挎著白菊的雙腿,將肉棒插入白菊仍然濕潤的肉洞�,不等白菊再說什麼,他挺起屁股,大刀闊斧氣勢磅�地幹起來,那個狠勁兒,象要把白菊幹死似的。

  白菊呻吟道:“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想要我的命呀,你輕一點呀。”

  唐吉不理,繼續強有力地在肉洞�進出,每一下都插得夠厲害。沒幹多少下,白菊的洞�水又多起來,在唐吉的動作下滋滋有聲,令白菊又羞又樂。這情景是多麼淫糜又多麼讓人沈醉呀。

  這回唐吉有點經驗了,沒有象上回那麼粗心,真是越幹越有經驗,竟把白菊的大腿放到肩上,然後象猛虎一般在白菊的洞�發威,白菊若不是怕招來麻煩,早就浪叫出聲,準保整個莊子都聽得真切。

  在唐吉的攻擊下,白菊很快達到平生第一個高潮,在那美妙的一瞬間,白菊叫道:“小吉,我愛死你了,你幹得真好。”

  這一夜兩人不知幹了幾回,快天亮時,二人抱著歇一會兒,然後唐吉象賊一般逃回家�,幸好沒人看到。

  第二天早上,東方霸沒等太陽出來他就來了。這時的白菊早將屋�收拾得跟平常一樣,看不出絲毫破綻。東方霸一見白菊,摟在懷�叫了多少聲寶貝,連摸帶捏的,做著各種小動作,想跟白菊幹那事。

  白菊心說,好女不嫁二夫,我既然跟了唐吉就不能跟他了,於是借口自己來事不跟他亂來。東方霸還以為她在為自己冷落她而生氣,暗暗打定主意要用些慢工夫收服她。

  沒過幾天,東方霸送白菊回娘家,途中遇到通天教的攔劫。在這場大戰之中,東方霸二十名手下全部慘死,東方霸跟管家拼死保護白菊,而白菊還是落入敵人手�。東方霸含著淚跟管家殺出重圍,並受了很重的內傷。

  這次之所以後果慘重,是因為通天教主親自出馬,而他的手下高手如雲,東方霸能活著回來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幾年過去了,白菊一點消息都沒有,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從那以後,東方霸再也沒娶小老婆,他不敢想象白菊的命運。

  唐吉聽說白菊的慘事後,背著人哭了好幾天,直到現在他還忘不了白菊。

第一集·第六章 受辱

  那天晚上,唐吉聽老板娘花花教訓他男人,他對老板深表同情。同時想到自己可能連老板都不如呢,自己想叫心上人教訓和痛罵,也沒有這福氣了。秋雨被抓回去,肯定要被逼著出嫁,她心�不知怎麼難受呢。我但有一口氣在,絕不能眼看著她嫁給別人。

  這是他在客棧幹活的第四天。他在樓上正打掃某個房間呢,隻聽樓下傳來一個清朗而有力的聲音:“老板娘,我向你打聽一個人。你可見過一個少年人從這經過?他有十七八歲,是黑龍江口音,長著長方臉,還算英俊。”

  老板娘笑道:“客官,我沒有見過,不知這人是幹什麼的?”

  那人沈聲說:“這人是個賊,偷了我們主人的東西,我們主人務必要抓住他,凡提供線索的人,重重有賞。”

  老板娘說道:“我要看見的話,我一定告訴你。我最喜歡拿賞錢了。”接著腳步聲響起,越來越遠,那人向外走去。

  唐吉躲在房間�不敢出來,臉色都變了。他聽得真切,這聲音他是熟悉的,正是臥虎山莊的管家許福。許福是東方霸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一口劍使得出神入化,在北方少有對手。他本人總板著臉,跟人打鬥時從不留情,因此他有個外號叫作“黑心劍”。不用說,他這是來抓唐吉的。要是讓他抓到,那還有好嗎?

  當他下樓時,被老板娘叫到一個房間�,老板娘悄聲問:“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誰?偷人家什麼東西了?看剛才那個家夥那副凶相,見到你一定會殺了你。”

  唐吉心說,劍譜的事是不能說的,那要說出去想殺我的人就不隻臥虎山莊了。於是唐吉將自己跟秋雨私奔的事說了。老板娘聽了格格直笑,媚眼瞄著唐吉說:“我當是偷了什麼寶貴的東西,原來你是偷了東方霸的女兒,嗯,真有膽子,是個男人。”

  唐吉忍著悲傷,說道:“我與秋雨是真心相愛的,他爹卻要將她嫁給別人,我當然不能同意,這才跟秋雨走的。”

  那老板娘感慨道:“這婚姻之事,有幾件是自己說了算的呢,要是自己說了算的話,我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地步。”顯然老板娘被觸動傷心的往事。

  老板娘突然大聲說:“唐吉,你可不能不管東方秋雨呀,你要是不管,你可太沒有良心了。”

  唐吉表示說:“我寧可自己命不要,我也要阻止她嫁給別人。”

  老板娘誇道:“對了,這才是男子漢,大英雄。”

  這事之後,老板娘對唐吉好多了。原來的一些重活也不叫他幹,不用說,唐吉的事跡感動了老板娘,知道這是個有情有義的少年。

  在天黑之前,老板娘打發老板上路,讓他到附近一個村子討債去。夫妻倆開店之外還有幾十畝地對外出租,現在老板去收租金了。唐吉奇怪,這樣的事為何不白天去呢?早去早回,晚上夫妻倆不就可以相伴了嗎?到了晚上,老板果然沒有回來。想必他今晚回不來了。

  打烊之後,屋門也插好了。唐吉躺在床上似睡非睡呢,隻聽隔壁一個聲音說:“老板娘,我來了,你等急了吧。”

  老板娘笑罵道:“死鬼,還不快過來,再不過來,老娘不叫你碰一根頭發。”

  “老板娘,你身上好白呀,瞧這奶子,這麼大,這麼鼓,摸起來真爽。”

  “阿熊,你的摸起來就不大爽了,瞧你長得人大馬大的,誰想到家夥事這麼小的,象被人砍斷一截似的。”老板娘帶著嘲笑的口氣。

  那個阿熊說:“別看不大,能力卻很強,不信的話,一會兒你好好試試。”

  老板娘笑道:“是騾子是馬,咱牽出來溜溜。”接著聽到輕微的唧唧聲,想必二人親在一處。要不是唐吉身有武功,他是聽不到人家的說話的。唐吉不想聽到人家的秘密,他覺得這是無禮的。這老板娘願意跟誰睡那是她的事,與他無關。

  一會兒,又傳來喘息聲,呻吟聲,浪叫聲,床鋪的搖動聲,想必二人已經開始行雲布雨了。唐吉心說,老板不能讓她滿足,這個雷公般的漢子想必能叫她滿意。

  “老板娘,我的功夫怎麼樣?”阿熊大喘著氣。

  “功夫倒可以,隻是那雞巴玩意太小了,頂不到癢處。”老板娘對他評價著。

  “那怎麼辦?我也覺得小了一點。”阿熊聲音有點沮喪。

  “那也不是沒辦法,聽說可以換上一條狗雞巴,插進來一定很過癮的。”老板娘浪笑道。

  阿熊認為老板娘在笑話他,一氣之下,狠狠地幹起來,那床鋪象地震般晃動,雖頂不到花心,但那磨擦的快感,也令老板娘浪叫不止,聽得阿熊內心充滿了成就感。

  唐吉聽得老板娘的浪叫,又騷又媚,象要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似的。他很想看看這個老板娘在床上是個什麼樣子。於是他下床穿鞋,正要過去看時,那邊又傳來聲音:“你走吧,真沒勁兒,這麼大的男人原來也是個廢物。快走吧,免得我看著生氣。”

  阿熊說:“老板娘很對不住你,趕明個兒我換條大家夥。”說著腳步聲響起,看來阿熊是走了,神情一定很狼狽的。

  唐吉聽到老板娘歎息道:“這些男人怎麼都這個樣子,簡直象羊羔轉世的,沒一個硬氣的。還不如我當年那個負心郎有用。這個負心郎太沒良心,早晚要被雷劈死的。”

  唐吉心想,好戲已經沒了,我也不必再看什麼了。這麼想著,他回到床上想心事。想自己被義父收養,跟秋雨相愛,還送出兩頂綠帽子,東方霸那頂也就罷了,而另一頂每想起來,他就後悔。一時間心�亂亂的,倒睡不著了。

  正不自在時,隻聽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阿熊走近門,說道:“客房已滿,請到別處投店吧。”

  門外一個聲音答道:“我們不是來投店的,是找你們老板娘的。”

  另一個粗糙的聲音說:“對,快叫你們老板娘出來開門。”那口氣很狂妄的。

  阿熊想了想,記得以前這兩人來過,知道是不好惹的,馬上向老板娘報告,老板娘讓阿熊回去休息,自己定定神,再去開門。

  開門前,老板娘輕聲說了什麼,對方也回應著,這聲音太低了,唐吉根本聽不清楚。他不知道這二人是什麼來路,看樣子是重要的人物,不然的話老板娘為何要親自出迎呢?

  因為好奇,唐吉將門開道縫,正看見老板娘和二人上了樓梯,不用說是到樓上說話了。看那二人,穿著黑色勁裝,都是三十五六歲,一個瘦子,一個胖子,臉上都帶著點傲氣,看樣子都是會武的。

  老板娘是最後上樓的,她將所有燈都吹滅了,往常有的燈不滅的。唐吉睡不著,很想知道這二人是幹什麼的,於是在黑暗中,他躡手躡腳地出了屋,無聲無息地上樓來。

  那是個走廊盡頭的房間,平時都是空著的,是老板娘的專用房間。這房間跟別的房間都離著一段距離,想必為清靜才這樣設計的。這是個套房,房�有房。

  老板娘插好屋門,請二人坐下。他們並沒有到內房�,否則的話,唐吉就什麼都看不到了。二人吃些水果,瘦子拿出一張紙交給老板娘,說道:“堂主有令,讓你認真辦事。”

  老板娘正色道:“不知堂主有何命令。”

  瘦子趁機摸老板娘的手,笑道:“都寫在上邊呢,你自己看吧。”

  老板娘抽回被握的手,看一遍那紙,微微沈思,然後進內房去了,想必是將命令放起來。她回到大屋,說道:“請二位大哥回複堂主,說屬下定當全力以付,不叫堂主失望。也請二位使者大哥在堂主麵前多多美言。”

  那胖子不動聲色,而這瘦子則來到她麵前,一把將她拉到懷�,說道:“我的寶貝兒,我們難得來一回,你好好陪陪我們兩個吧。”說著向胖子一使眼色,那胖子也笑了,站起身,向老板娘胸脯亂看著。

  老板娘掙紮著,說道:“那不好,那不好,我哪有本事伺侯兩個男人呢?”

  瘦子笑道:“這還不好辦嗎?我倆一個一個來就是了。再說誰不知你的豔名呀?你的床上功夫是出了名的,堂�好多男人都是嚐過味兒的,我二人可是饞了好久了。”說著不由分說,抱起老板娘放在大床上。

  門外的唐吉心說,我要不要進去救她呢?轉念一想,那要看情況了,如果她願意跟他們,我有什麼意見呢?反正她不是我老婆。如果她全力反抗,我自然不能不管。

  再看下去,隻見老板娘掙紮一會兒,便隨便他了。顯然這掙紮隻是假相,她根本想放蕩一下的。唐吉在外歎息,幸好我沒有那麼冒失,否則的話不但是多餘,備不住會惹禍上身呢。那臥虎山莊在外邊名氣那麼大,東方霸隻要放出消息,我唐吉就寸步難行了。

  唐吉是在門上紙洞偷看,房�點著數枝蠟燭,亮如白晝,每個人的臉色唐吉都看得清楚。那瘦子彎腰親著老板娘的臉,兩隻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那胖子也不甘落後,脫鞋上床,分開老板娘的大腿,兩手摳摸她的胯下,在她最神秘的地方下工夫。

  老板娘如何受得了二個人挑逗,不一會兒便臉泛春潮,眸射春光,口鼻都發出迷人的哼叫,叫人聽了火氣直竄,欲罷不能。

  “你的臉真光滑,香香的。”瘦子誇過後,大嘴吻在老板娘的紅唇上,使勁地親著,舔著,一手將奶子揉得重重的,又嘀咕道:“這奶子真好,按下去還能彈起來。老子好久沒摸到這麼好的東西了。”說著話,以舌頭挑開老板娘的嘴,將大舌頭伸進去攪弄。

  胖子一手摸著小腹,一手磨擦著老板娘的下體。別看隔著褲子,仍能感到那�的溫度。胖子唧唧有聲地誇道:“好鼓的東西,�邊一定水好多吧。一會兒咱們哥們有得玩了。”說著話竟解開老板娘的褲子,將手探了進去,稍後驚呼道:“好多水呀,真是個騷貨。”將手一抽出來,幾根手指閃著水光。

  瘦子扭頭一看,跟胖子相對笑了起來。老板娘有點羞,閉上美目直哼著。瘦子也急不可待,跟胖子一起動手,三兩下將老板娘脫個精光,於是老板娘的身子便展現在三個男人眼前了。隻是屋�的兩個男人不知門外還有一人呢。

  老板娘珠圓玉潤,膚白如雪。奶大腿長,穴上沒毛,再配上微圓的臉,嫵媚的表情,淫蕩的眼神,實有令人神飛骨軟的魔力。

  二人看得直淌口水,瘦子嘴巴下移,去吃老板娘的奶子,一手猛捏另一隻。舔幾下便看看,那奶頭被弄得水淋淋的硬起來。那胖子,則伏到老板娘胯下,伸長舌頭猛吃一陣兒,害得老板娘嬌軀亂擺,水流不斷,弄濕了胖子的大半個臉。門外的唐吉大開眼界,他從來不知道三個人也可以一塊兒玩的。

  到該上的時候,二人起了點爭執,都想打第一炮。老板娘不耐煩了,胖子想了個招,劃拳定先後。看胖子傻大黑粗的象個笨人,哪知劃拳之道竟敏捷非常,沒等老板娘多想呢,胖子已經得勝了。

  胖子脫掉自己衣服,露出中號陽具,對瘦子笑了笑,說道:“兄弟,大哥先幹了,先嚐個鮮。”說著話將玉腿分得大大的,使得那個白虎穴張得開開的。肥厚的肉唇閃著水光,那粒豆豆硬硬的,很突出。胖子忍不住用龜頭頂一下它,頂得老板娘啊的一聲叫,聲音中透著喜悅。

  胖子聽得舒服,連連磨擦,磨擦得老板娘哼叫連聲,胖子再次打量老板娘的下身,隻見粘乎乎的淫水已經流到屁股上,將菊花都泡上了。那菊花在粘液中發著淡淡的幽光,胖子看得大為過癮,用食指捅捅它,菊花向�直縮。

  胖子笑道:“這玩意真好玩。”說著話將龜頭對準肉洞,滋地一聲插個到底,這中間沒什麼障礙,可見它的家夥也顯得小了點。

  胖子感受一下滋味兒,接著呼呼有聲地插起來,插得老板娘啊啊叫著,想必這男人帶給她的感覺比老公跟阿熊都要好。

  胖子一邊幹著,一邊問道:“騷貨,我插得怎麼樣?你叫兩聲聽聽。”

  老板娘興奮直來,扭著屁股哼道:“插得好,插得好,要插死我了。”

  瘦子聽了眼饞,在老板娘的身上撫摸著,時而親臉蛋,時而咂舌頭,時而嘬嘬奶頭,忙得不亦樂乎,耳聽著插穴的唧唧聲跟老板娘的浪叫聲也感到爽快。

  胖子一口氣幹了幾百下,沒有射的跡象,想是很有經驗的。他時而猛幹,時而輕柔的攪動。時而插得深些,時而淺些。有時把家夥整個家夥拔出來,看看那水汪汪的肉洞大張的樣子,然後再滋地一聲插入,如此玩弄,使老板娘感到新鮮。

  瘦子見胖子插得有聲有色,自己過不了插癮,看到老板娘的嘴還閑著,便挺著肉棒向她的嘴湊去。老板娘皺皺眉,說道:“別插我的嘴,這股味兒不好。”瘦子捏著老板娘娘的奶頭,說道:“你不讓我插嘴,我就插你的屁眼了。你看看你喜歡我插哪個。”

  老板娘微帶怒氣,說道:“你欺侮我,我向堂主告你去。”瘦子一笑,說道:“咱們同時向堂主告狀,你說她信我的還是信你的呢?老板娘心中一涼,她當然明白堂主是信他的。堂主向來不大信任女人,對這些臭男人倒挺看重的。她想到堂主這回的命令,不禁感到發愁,真不知怎麼辦才好。

  兩個男人可不知她的心事,一個在有滋有味兒地抽插著,一個見她發愣,以為她服氣了,便得意洋洋地將肉棒塞入她的嘴�。老板娘被男人的氣味一衝,登時一振,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便隻好含著龜頭,給他舔起來。她的內心卻在痛罵這人的八輩祖宗。

  不一會兒,胖子撲撲射了。瘦子抽出家夥,替代了胖子的位置。瘦子的家夥黑黑長長的,能頂到花心。當瘦子的龜頭一挺到深處,老板娘爽得叫出聲來:“好呀,這下頂到心上了。”

  瘦子洋洋得意,兩手揉搓著兩隻奶子,肉棒一個勁兒在洞�進出,嘴�叫道:“這騷貨穴�的水好多,泡得人爽死了。你夾,使勁夾,啊,好呀,真是個女人。”瘦子把肉洞插得滋滋響,聽得三人都興奮起來。

  胖子的東西又有些硬度,他提議道:“兄弟,你讓她撅起來,咱們一起玩吧。”

  瘦子笑道:“哥哥,咱們有福同享。”說著話讓老板娘擺出小狗式。老板娘無奈,隻好四肢著床,將屁股翹得高高的。瘦子拍了拍圓溜溜的屁股,狂笑道:“真他媽的白呀,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說著話,在她的肉洞�用手指捅了幾下,接著猛地將肉棒刺進去,刺得老板娘一疼,叫道:“你這個該死的,你不能輕一點嗎。”

  瘦子嘿嘿笑道:“輕點你能過癮嗎?”說著話屁股聳動,一根肉棒迅速地在肉洞�活動起來,老板娘的叫聲再度響起。不過沒響幾聲便沒聲了,原來胖子坐到她的嘴前,將棒子硬塞入她的嘴�。老板娘雖覺得被兩個男人同時玩是一種恥辱,但她沒有法子,她惹不起這兩個男人。

  過不一會兒,瘦子抽出家夥,接著又是一捅,隻聽老板娘一聲慘叫,扭頭瞪著瘦子說:“你有毛病呀。”瘦子笑道:屁眼不也是給男人玩的嗎?原來瘦子的肉棒竟插入了老板娘的另一個洞。老板娘的這個洞可是處女,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唐吉無心再看,跟來時一樣,象一隻貓無聲地走了。心中是無限的感慨,不明白老板娘為何要怕他們。

第一集·第七章 被綁

  次日醒來,唐吉嚇了一跳,脖子上涼嗖嗖的,架著一把雪亮的刀。把刀人是一個瘦子,旁邊還坐著一個胖子,二人正朝他陰森森地笑著。這二人正是昨晚玩弄老板娘的什麼堂來的使者。

  瘦子見他醒了,問道:“唐吉,總算抓到你了。活該老子發財呀,這回堂主一定不會虧待我們哥們的。”

  唐吉穩穩心神,說道:“你們是什麼人?我跟你們素不相識的,你們想幹什麼?”

  瘦子哼道:“我們是誰你不用操心,我們不想幹別的,隻想衝你要一件東西。”

  唐吉問道:“什麼東西?”

  瘦子喝道:“少跟我裝糊塗,快把狂風劍譜拿出來,不然的話,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說著話將刀壓了壓,唐吉隻覺脖子微疼,不知道有沒有受傷。

  唐吉鎮靜如常,說道:”什麼劍譜不劍譜的,我可不知道。你們不信的話,可以隨便搜。”

  胖子在旁插嘴說:“有什麼可搜的,你會那麼笨將東西放在身邊嗎?一定是藏起來了,你快說出來,我們不跟你為難。”

  唐吉大聲道:“沒有就是沒有,你就算殺了我,我還是沒有。”

  瘦子咬牙切齒地說:“不見棺材不落淚,帶你去總堂,到時候你想死都做不到。”對胖子說:“大哥,將他捆起來。”胖子取出一條繩子,將唐吉綁起來,手法利落。唐吉本想反抗,可刀在脖子上,他不敢亂動。

  瘦子說道:“大哥,咱們走吧,一切請堂主定奪。”胖子答道:“正該這樣的。”隨後胖子一手提了唐吉,跟瘦子出屋。唐吉少說也有百十來多斤重,那胖子提他如提小雞,可見力氣不小。

  經過櫃台時,跟櫃台後的老板娘打聲招呼:“老板娘,我們先走了,有空我們再找你樂樂。”說到這兒臉上露出淫笑來。

  老板娘走出櫃台,恭敬地說:“屬下恭送二位使者,並祝堂主永遠年青漂亮。”瘦子跟胖子對視一眼,說道:“你的話我們一定帶到。”

  老板娘看了看唐吉,眼中露出同情跟不安的神色,顯然這回唐吉落網就是老板娘報的信。唐吉瞪她一眼,說道:“老板娘,這回你們堂主定會升你的職了。”老板娘嘴張了張,終於沒有說出話來。

  唐吉被放在馬背上,這是他自己的馬。二位使者騎在馬上得意洋洋,似乎聽到了堂主的誇獎,以及同道的豔羨,想不到這麼容易就把唐吉給抓到了。

  唐吉橫趴在馬背上,十分不爽,眼睛瞧得最多的是地。在平道上走,還不怎麼樣,一到壞道上,那股子的顛勁兒害得他腸子都要斷了。

  走了兩天,來到彎彎的山路上。周圍都是高高低低的大山,青色無邊。在這�連天空都變小了,眼睛望不出去。唐吉被顛得厲害,大發牢騷:“你們快放我下來,再顛下去老子就沒命了。我要死了,你們堂主還不剝你們的皮呀。”

  瘦子過來拍拍他的頭,冷笑道:“你放心,剝皮也隻能剝你的皮,老子的皮還結實得很。”胖子也說:“堂主他老人家喜歡我們哥倆,她哪�舍得剝我們的皮,不過他更喜歡剝俊俏少年的皮,我們那�燈籠都是人皮做的,你去了就知道。”說著大笑起來。

  唐吉聽得心怦怦直跳,心道:“這是不是真的,他們是騙我的吧?如果是這樣,我去了豈不是凶多吉少,能不能活著出來還是個問題。”

  正這時,一騎黑馬從後邊跑來,跑到他們跟前時,對唐吉打量一番,半響後又向前馳去。一會兒,又有一騎白馬跑來,也打量一番,然後又走了。這樣的事竟了五六回,二人正覺奇怪呢,哪知越往後人往多,每回出現的人還不止一個呢。

  看他們的裝束都是武林人士,唐吉在馬背上雖見不到他們的臉,卻能看到到他們的馬,靴子及兵刃,他靈機一動,大叫道:“我沒有劍譜,你們殺了我也沒有用。”這句話出口,可不了得,後邊來的人立刻靠上來,越來人越多,將瘦子等三人夾在其中。有一個山羊胡子的老者接近唐吉,問道:“這位小哥,你可是唐吉嗎?”

  唐吉見他問得禮貌,說道:“老伯是何方高人,來此有何貴幹?”

  老者謙虛地說:“高人不敢當,小老兒是泰山弟子西門鶴。”唐吉沒覺得如何,胖瘦二人卻倒吸一口冷氣,都有點突突。武林中人誰不知道西門鶴是泰山掌門人師弟,泰山劍法之高,據說不下於師兄。他來幹什麼?難道也是為了劍譜?

  胖瘦二人上前說:“西門老爺子,我們要忙著趕路,不能跟你說話了,請吧。”意思是說走遠點,不要貼這麼近。

  西門老爺子大怒,說道:“兩位是魔教的餘孽,還不滾遠點,難道要跟老夫動手嗎?”說著握了握腰間的劍柄。

  正這時後邊有一個大頭青年騎馬趕上來,也不說什麼話,到唐吉跟前一抓。西門鶴看得清楚,到手的鴨子豈能讓它飛了,身子縱起,在大頭青年肩上輕拍一下,那青年哎呀一聲,便向馬下掉去。西門鶴身形不停,直落到唐吉的馬上,一提唐吉,將他提成騎坐。

  旁邊的胖子跟瘦子不幹了,喝道:“老東西,放開他。”西門鶴對旁邊的人一揮手,說道:“將他們兩位打發了。”旁邊眾人齊聲答應,一眨眼間,二人便被十多名漢子包圍。

  瘦子跟胖子各自拔刀,大叫道:“攔我者死。”說著話刀光一閃,向敵人攻去。二人以為象削蘿卜一樣,一刀一個,傾刻間殺個幹淨。哪知道他們錯了,眾人並沒有一齊動手,而是上來二人,跟他們一對一打起來。幾招過去,胖瘦二人絲毫占不到便宜,對方的劍法輕靈巧妙,盡管他們力大刀沈,攻勢凶猛,仍然沒什麼效果。二人心�都焦急萬分,不知如何擺脫眼前的困境,他們不明白劍譜這麼秘密的事別人怎麼會知道呢?

  西門鶴看二人象看死豬一樣,說道:“你們兩個魔教崽子,說到你們總壇在什麼地方,饒你們不死。”

  二人一邊揮刀抵擋著,一邊高叫道:“老不死的你做夢。”西門鶴冷笑道:“咱們倒看看誰死。”轉頭對這些弟子說:“就地殺掉,不用跟他們廢話。”說著話自己帶著唐吉向前邊而去。

  他這一走,後邊好多人都向他追來,隻是經過泰山弟子那兒時,眾弟子一起動手,將追兵都給擋住,眾人想越過去暫時不可能的。

  奔了一陣兒,下了山道,二人來到一棵大樹下,西門鶴將唐吉放在地上,並不解開他的繩子。這繩子並不是普通繩子,而是牛筋製成,憑你力氣再大也無法掙斷。

  唐吉衝西門鶴點頭,說道:“多謝老爺子救命之恩,晚輩終生不忘。”

  西門鶴笑道:“小事一樁,不值一提。”接著他認真地跟唐吉說:“唐吉,你想不想學高超的武功?”

  唐吉微笑道:“晚輩當然想了,武功好了就不用象現在這樣給人家捆得象個棕子。”

  西門鶴附和道:“說得對呀,可學武必得有高明的師父,沒有高明的師父,任你天資再好也是枉然。”說著話走近旁邊一棵碗口粗的樹,說道:“你看仔細了。”緩緩�起右掌,怦的一掌擊在樹幹上。

  唐吉不知道他為何突然表演起武功來。看他那樣子,這掌必定能令樹幹斷折,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自己義父也能做到。奇怪的是西門鶴這掌擊過後,那樹紋絲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會武的人擊一下也會掉幾片葉子的。

  西門鶴在唐吉身邊坐下,說道:“你看清楚沒有呀?”唐吉盯著那棵樹,說道:“我看清楚了,不知道老前輩是否受過什麼內傷嗎”

  西門鶴不解地望著他。

  唐吉一笑,說道:“要不是受過什麼內傷,為何這樹連片樹葉都不掉呢?”西門鶴哈哈大笑,說道:“真是傻孩子。”說罷又笑。他指著那棵不出聲,唐吉一會兒瞅瞅那樹,一會看看老頭,真不知道他在玩什麼把戲。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隻見那大樹突然樹葉紛飛,轉眼間便都掉光了,接著怦一聲,那樹幹整個倒地。唐吉瞪大眼睛,站起身驚叫道:“這是什麼功夫?這麼厲害?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唐吉不敢想象了。

  西門鶴在唐吉眼前踱著步,摸摸山羊胡子,得意地笑道:“這是我們泰山的隔山掌。世人隻知道我們泰山以劍法見長,其實我們的掌法也不可忽視。年輕人,你看這掌怎麼樣?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收你為徒。不但教你這掌法,連老夫生平所學,無不傾囊而授。”

  唐吉一臉喜悅,說道:“那敢情好,老人家我願意拜師學藝。”他雖然沒闖過江湖,但泰山派的名氣他是知道的。那是跟少林武林齊名的大派。

  唐吉正要行禮,西門鶴一拂袖子,說道:“且慢,我還有話說呢。”唐吉隻覺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托住自己,自己想要曲膝都是不能,不禁暗暗歎服。我要是練成如此武功,我還會怕誰呢?

  唐吉注視著西門鶴,問道:“老人家,有話請講。”

  西門鶴笑了笑,說道:“是這樣的,老夫生平最愛是武功,我聽說你有陸狂風的劍譜,是否能拿出來借老夫一看呢?”

  唐吉腦中靈前一閃,立時恍然大悟,怪道對我這麼好心呢,原來也是奔劍譜來的。你跟那瘦子跟胖子有什麼不同呢?有心答應吧,自己根本拿不出劍譜,不答應吧,又不知對方會有什麼手段對付自己。別看名門大派,人心難測呀。別看唐吉這些年沒在江湖上闖蕩,可是他知道人性的醜惡。這種感悟是他在當年當乞丐時深深檢驗到的。多年過去,當乞丐的日子他始終記得。

  正不知所措時,前方傳來馬蹄聲響,得得得得,聽來很遠,轉眼便到附近了。唐吉尋聲望去,隻見前邊的路拐彎處出現兩騎馬,奔跑如風,還沒等他看仔細呢,二馬已在眼前停住。

  唐吉一瞅人馬,禁不住暗暗喝采。兩匹馬一黑一白,黑馬上端坐一位大漢,三十左右,健壯如虎,高鼻闊口,真有八麵的威風。白馬上是一位少婦,二十四五歲,月白勁裝,生得豔若桃李,蜂腰高胸。那種端莊成熟中透著的特殊風韻,真令人望之著迷。

  唐吉暗讚,真是不可多見的尤物呀,比我見過的別的女人都美,都叫人動心。他見女子望男子的眼神,便知道二人是夫妻了。

  二人見到西門鶴,立刻翻身下馬,抱拳施禮道:“弟子見過師叔。”說完目光轉向唐吉身上。西門鶴對二人點點頭,說道:“力揚,玉簫,你們怎麼從那邊來的。”

  力揚恭敬地說:“回師叔的話,弟子夫妻的馬快,昨晚趕到前邊的小鎮,今早見到師叔的信號才回馬過來。”

  西門鶴點頭道:“是這樣呀,嗯,我給你們介紹一位朋友”說著一指唐吉,“這位小兄弟就是你們師父要請的唐吉,夫妻倆向唐吉拱拱手。

  西門鶴又對唐吉說:“這兩位是我們泰山派弟子。他叫鐵力揚,人稱泰山猛虎。那位是他的妻子崔玉簫,人稱仙子劍。”

  唐吉也想向人家拱手,無奈兩手被綁,隻好點頭致意,說道:“久仰大名,恕小弟不能還禮了。”說罷一臉笑笑。

  力揚見唐吉被綁,師叔不給鬆開,他不解其意,問道:“師叔,這是怎麼回事?”他指著唐吉的綁繩。

  西門鶴淡淡一笑,說道:“咱們的弟子都在後邊跟人打架呢,你們夫妻也去看看,有誰不服就給他們點教訓,別墮了咱們泰山派的名頭。”

  力揚還想說點什麼,妻子對他使個眼色,他才忍住不說。田玉簫說道:“師叔,既然這樣,我跟力揚就先去會師弟他們了。”說著一拉丈夫的衣袖。

  西門鶴說聲:“去吧。”二人上馬,從唐吉跟西門鶴身邊馳過。唐吉正瞅那美貌少婦,那少婦正看著他,對他微微一笑,但眼中充滿了疑問。

  唐吉被這一笑弄得有點神魂顛倒,好一會兒才回神來。西門鶴大有深意地瞅著他,低聲說道:“怎麼樣?我這位師侄的老婆還可以吧。隻要你把劍譜給我,你有什麼願望我都會幫你實現。”說著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聽得唐吉大驚,想不到他會說出這種話來。難道這劍譜真有那麼好嗎?使他連親情都不要了,這人也太無情了吧?別說劍譜不在我手�,即使還在的話,我也不會交給你的。可我怎麼回答他呢,不能得罪他,他看來是個小人。可我要怎麼說才好?告訴他實話,劍譜叫別人給偷去了?

  唐吉沈吟半響方說:“前輩是一位武林高手,多少後輩對您心儀以久,而不能見麵。這也包括晚輩一個。晚輩能見到前輩,真是喜從天降呀。如果我真有劍譜的話,我不交給您,我能交給誰呢?”

  西門鶴聽著他的吹捧,心�受用無比,當他聽到後半截時,心�一涼,眼睛一瞪,雙眼充滿凶光,象利劍一樣可怕,看得唐吉不禁身體抖了一下,心說,他想幹什麼?想殺我嗎?

  西門鶴眼中的凶光一閃,又變回和氣,他笑了笑說:“你不想拿出來,我也不逼你。那好吧,我是從魔教手�救你出來的,那你還是跟魔教人走吧。隻是到了那�,你想死都難呀。”說到這�,聲音中充滿惋惜跟悲傷,似乎唐吉已經要變成死人了。

  唐吉想來想去,覺得真去魔教了,自己的命運還真不好說。白菊不就是落到魔教手�了吧,至今也沒有消息,當真比死還叫人難受。想到白菊,唐吉的心�一陣陣疼痛,仿佛又回到床上的風光�。

  唐吉反複思量,覺得自己不能死,自己死了,誰給白菊報仇呢?自己死了,秋雨怎麼辦呢?還有那個朱小棠,自己的書在她手�,可不能不要。自己還想出人頭地,幹一番大事呢,可不想那麼早歸位。

  唐吉下定決心,終於說道:“老人家,我跟你去泰山好了。”

  西門鶴一聽有門,說道:“那劍譜呢?”

  唐吉堅決地說:“雖然我手�沒有劍譜,但我會很快找到的。”這話聽得西門鶴心花怒放。他知道對方的意思,那麼說隻要自己領他入了泰山派,自己便能得到劍譜。這可是天大的美事呀,若能得到劍譜,練會狂風劍法,這世上還有誰是我的對手呢?當年陸狂風憑此劍法獨步武林,誰配當他的對手呀?

  那個時候別說是泰山掌門,就是武林盟主吧,我西門鶴也說當就當。我還要當天下第一呢。他心中一喜,便對唐吉說:“我跟你說的話,你不跟別人都不要說。你見我掌門師兄時,也不要亂說話,隻說你沒有劍譜好了。”

  唐吉連連點頭,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對了,老人家,你不能讓我這麼趕路吧?”他瞅瞅身上的繩子。

  西門鶴笑道:“你不說我倒忘了,我這就給你鬆綁。”

  這時隻聽一聲大喝:“慢著。”從前邊一棵大樹上飛下一人,鳥一般輕盈,穩穩地落到二人眼前,地上連聲都沒有。

第一集·第八章 品蕭

  一看來人,生著麻皮臉,留著八字胡,腰間掛著長劍。唐吉的第一個反應是逃。這人正是昨晚到客棧打聽過唐吉的那人,他是臥虎山莊的管家許福。

  許福衝唐吉冷冷地笑笑,對西門鶴抱拳,說道:“西門老爺子,久違了。”西門鶴也拱手回應,微笑道:“原來是許大管家呀,這麼有空來這荒郊野外來看我我這老頭子,真是多謝了。”

  這話聽得許福大為生氣,心說,你跟我打什麼哈哈,你難道真不知道我是為唐吉而來嗎?這個老鬼,不愧是老狐狸,一句話就把將我的嘴給堵上了。

  許福做出笑臉,和氣地說:“老爺子,許福此次出莊真想不到能碰上老爺子,真是榮幸之極。我這回出莊是帶著莊主的命令的。”

  西門鶴衝許福淡淡一笑,捋著胡子說:“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許福回答:“也有關係,也沒有關係。”

  西門鶴凝視著他,說道:“這話我倒要請教許管家了。”

  許福目光射到唐吉身上,用手一指唐吉,厲聲道:“老爺子,我這回出來就為捉這個叛徒回去的,如果老爺子不幹涉,就沒有關係;幹涉就有關係了。”許福麵目醜陋,再加上一臉凶相,實在讓人看了可怖。唐吉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一步,心道,可不能落到他手�,要被捉回去還不如給人一刀捅死呢。

  許福的意思很明顯,他要捉唐吉回去,唐吉不能跟西門鶴走的。西門鶴對著許福幹笑幾聲,說道:“許管家,你來晚了。”

  許福不解地望著西門鶴,說道:“老爺子這話實令在下摸不著頭腦。”

  西門鶴傲然道:“唐吉眼下已是我的人,不能讓你帶走他。”

  許福雙眉一揚,盡量和藹地說:“老爺子,請不要叫在下為難。你也知道我們莊主的脾氣,他要的東西,別人攔不住的。”

  西門鶴大聲說:“老夫的脾氣也是一樣,想要的東西天皇老子也阻止不了。”

  許福臉色變得黑紅了,沈默一會兒方說:“西門鶴,你別以為我們臥虎山莊怕你,今天你若不讓我帶走唐吉,我也隻能冒犯了。”

  西門鶴伸了個懶腰,說道:“老夫也正想領教黑心劍的厲害。”

  許福盯著西門鶴道:“那麼在下就得罪了。”

  西門鶴不以為然地說:“請出招吧,你若勝得了老夫,老夫絕不攔你。”

  許福曲臂立掌,雙腳滑行,繞到西門鶴側麵,突然一掌拍向西門鶴的肩頭。西門鶴笑道:“想不到你還會少林寺的大力金剛掌。”這一掌名叫開山裂碑。

  西門鶴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躲都不躲,一掌迎上,隻聽怦一聲,雙方對了一掌。西門鶴穩穩站立,而許福向後卻退了幾步,臉上變色。很顯然,許福在內力上要差一些。

  許福見自己在內力上吃虧,不再跟他費什麼時間,刷一聲抽出身上的佩劍,話也不說,劍尖一抖,跳起身直刺西門鶴的胸口。這招叫毒龍吐信,非常霸道。

  西門鶴微一側身,同時橫掌斜砍,斬向許福的脖子。許福不閃不避,劍尖一晃,隨對方身形而動,仍刺向對方的胸口。他這是冒險一試,想跟西門鶴比比,看到底是你的掌快還是我的劍快。

  西門鶴可不想跟他賭命,他急忙收掌退步,化解危機後,腳下靈活變動,迅速繞到許福身後,雙掌齊發,這個變化快如閃電。許福也不是白給,突地轉身側閃,又刺向西門鶴的咽喉。

  幾個照麵下來,雙方都對對方暗暗佩服,都知道對方不好惹,因此二人都沈著應戰,你來我往,打成一團。隻是西門鶴自持身分,始終以一雙肉掌穿梭於對方的劍影之中,卻能立於不敗之地,連唐吉見了,都忍不住想喝采幾聲。

  唐吉見二人打得熱鬧,對自己沒那麼注意,轉頭向周圍瞅瞅,根本沒有人。他心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他緩緩轉身,跳上自己那匹馬,一夾馬腹,那馬嗖一聲竄出去,真是快如急風。

  打鬥的二人發現唐吉溜了時,急忙停戰,各展輕功身法向唐吉追來。唐吉才跑出幾十丈,那馬又是平常的凡馬,自然速度有限。那二人快如流星,越追越快,離唐吉越來越近。唐吉暗道,怎麼這麼倒楣,又被惡鬼纏上了。這兩個家夥,沒一個好東西。我要有一身好功夫,把他們都給殺了。

  眼看著西門鶴的手指要觸到唐吉的馬尾了,旁邊的樹林有人叫道:“看暗器。”隻見二道白光一閃,奔二人射來。二人一個低頭,一個跳高,把飛刀輕易躲過。哪知道又是幾把飛刀射來,二人隻得小心應討。眼看著唐吉在前邊一轉彎,不見影兒了。

  二人大怒,向樹林一望,也不見人了。二人以大局為重,仍向唐吉追去。當他們到達那轉彎處時,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兩人反應很快,矮身向旁竄去。不曾想旁邊正有幾張網等著他們呢。兩人拔劍斬去,想破網而出,哪知那網竟毫無損傷,並非一般的材料製成。二人英雄一世,想不到竟吃了這種下三濫的虧,不禁都大罵出口。

  隻聽一陣歡呼,從道邊湧出十幾名女子,一律是黑衣打扮,都如花似玉的。她們身手敏捷,將大網纏緊,二人空有一身武功,也是無法。

  唐吉回頭看二人被抓,正不知該不該繼續跑呢,這時身前有人說話:“姓唐的,你跟我來。”這聲音清脆悅耳,卻冷冷的帶著命令性的。

  唐吉轉頭一瞅,隻見馬前站立一位紅衣少女,長身玉立,明眸皓齒,隻是一張臉冷如冰霜,根本不正眼看唐吉。

  唐吉問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呀。”

  少女又說聲:“你跟我來吧。”也不管唐吉跟不跟來,自己身形飄飄,向那群姑娘奔去,其身法之快,身形之美,令人讚歎不止。當然唐吉更注意的是她的腰臀。她的腰纖細靈活,那個屁股溜圓豐隆,想必彈性跟手感都不錯的。不知怎麼的,唐吉不由跟了上去。

  那群姑娘見到少女都現出恭敬的樣子,一個為首的大胸脯姑娘說:“文姑娘,下邊的事請吩咐吧。”

  這文姑娘瞧瞧被抓的二人,說道:“咱們到樹林等小蘭她們吧。”眾人答應一聲,都向旁邊的一個林子�退去。唐吉也跟著進去,心說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真得謝謝她們。

  進到林子,文姑娘突然出手連點網中二人數個穴道,二人昏了過去。唐吉一瞅人家的手法,就知武功上比自己高得太多。他此時已跳下馬來,打量各位姑娘,她們各找位置休息。有的坐在草上,有的靠在樹上,有的斜在樹杈上。唐吉發現這些姑娘長得都很美,不禁想她們是誰?好象是從女人中精逃出來的,不然為何她們都這麼好看。

  她看人家,人家也都在看他。有的臉上一紅,轉過頭去。有的則睜圓眼睛跟他對視,毫不示弱。有的則衝他微笑,笑容甚是冶蕩,象是春心蕩漾一般。

  唐吉意識到自己還被綁著,便大著膽子對文姑娘說:“文姑娘,請你幫我把繩子解開好嗎?”

  文姑娘看都不看他,向旁邊一個姑娘使個眼色,那姑娘便過來將唐吉的繩子解開。繩子一解,唐吉感到無比舒服。他伸伸胳膊,胳膊都被綁得發酸。想到綁自己的兩個人,不由輕聲罵道:“這兩個家夥,肥豬,瘦猴,都不得好死。”

  那文姑娘輕叱道:“小子,你罵誰呢?”唐吉一望,那文姑娘正睜著雪亮的眼睛盯著自己,目光含有憤怒跟冷酷。他心�有點怕,微笑道:“沒有罵誰,我在罵兩個畜牲。”

  正這時林外傳來腳步聲,唐吉一望,來了三四十人。這些人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姑娘,也是穿黑的,跟文姑娘他們顯然是一夥的。另一部分卻都是男子,都被繩捆索綁,嘴�堵著東西,而有些人腮幫子還隱隱在動,從臉上的表情可知是想罵點什麼出來。細一觀察,唐吉認出來了,這些人不都在山道上要搶劍譜的嗎?有些是泰山弟子,這文姑娘什麼來頭,竟將他們拿住了。

  為首的是一個細腰姑娘,生得大眼俏鼻的,她穿的是粉衣。她上前恭敬地說:“回文姑娘的話,除兩人外,那邊的人全部抓獲。”

  文姑娘一怔,從一個樹樁上站起,問道:“還有人漏網?小蘭,那兩人是什麼人?”

  小蘭望著文姑娘,脆聲回答:“那二人是鐵力揚跟田玉簫夫婦。那夫妻倆好不厲害,咱們有一半弟子圍攻他們,還占不到一點便宜。當屬下扔出教主的百�香時,那夫妻倆手拉著手飛出多遠,看來沒聞到多少。隨後屬下將這些人都抓住了。”

  文姑娘點頭道:“你已經算不錯了,那夫妻倆武功甚高,在泰山派的年輕弟子中是最好的。你沒抓到他們也不能怪你。你幹得不錯,你們堂主會重重賞你的”

  一聽到堂主二字,唐吉一驚,心道,什麼堂主?不會是胖瘦二人所說的那位吧?她們跟胖瘦二人不會是一夥的吧?壞了,她們可能都是魔教的,我可能又落入他們的手�了。他越想越怕,隻盼他們不是一夥的。哪知道下邊的話令他很快知道答案了。

  文姑娘問道:“肥龍,瘦虎二位呢?”

  小蘭回話:“文姑娘,那兩位被泰山弟子殺死。屬下在路旁將他們埋葬了。”

  文姑娘哼道:“好,好,很好,早該這樣了。”她這話聽得旁人不太理解,不知是什麼意思。是他們死得好呀,還是小蘭辦事辦得好。隻是大家都知道文姑娘的脾氣,誰都不敢多問。

  小蘭瞅瞅唐吉,問道:“文姑娘,他就是唐吉嗎?”

  文姑娘瞅一眼唐吉,說道:“他就是唐吉,就是你們堂主一心想要的唐吉。”

  小蘭望著唐吉,見他長得受看,不失為一位美少年,不禁多看幾眼。文姑娘看在眼�,說道:“小蘭,他長得還行吧?你要喜歡的話,給你當男人吧。”

  小蘭一聽,嘻嘻一笑,說道:“文姑娘你取笑了,屬下不要嫁人,屬下這輩子都獻身給本教了,不再想什麼男女之情。”

  文姑娘追問道:“真的不再想什麼男女之情?強將手下無弱兵,誰不知道蘭香主功夫了得。”話�有話,聽得小蘭臉都紅了,不知說什麼什麼好。

  文姑娘見她受窘,覺得快意。她點到為止,接著說:“小蘭,咱們的事辦完了,這就回去吧。”

  小蘭答應一聲:“是。”心�卻說,你一直看不起我,總有一天我會叫你知道我的厲害。反正教主不在跟前,看有誰能替你撐腰。

  小蘭叫來幾個女子,低聲吩咐幾句,也不知說些什麼。唐吉一見,心�暗暗叫苦。避坑落井,這就是我唐吉的命運。本以為我脫險了,到頭還是逃不過通天教的手心,如果就此死了的話,我將有多少遺恨在心中啊。他想找機會逃出去,可這些女人盯他盯得死死的,他寸步難行。

  不久眾人出了樹林,早有數輛馬車等在外邊。唐吉這才明白小蘭原來是叫人去找車去了。那車來得這麼快,顯然是事先都安排好了。

  這些俘虜都被塞進車�,包括許福跟西門鶴,他們仍然沒醒。每車旁邊都有女子騎馬跟隨。相比之下,唐吉算是有福的了,他沒有被綁,且坐在一個寬綽的車�,身邊還有一個美女,就是那位小蘭。她是專門來看管唐吉的,隻是態度很好,倒象是愛妾。

  小蘭一臉媚笑,身上的香氣一陣陣飄來,令唐吉心醉。小蘭扭著頭著唐吉直笑,說道:“唐公子呀,你長得真俊,堂主見了一定喜歡。”

  唐吉極力平靜,說道:“你們堂主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是通天教的嗎?”

  小蘭挺大方,拉著唐吉的手說道:“我們是通天教的,至於堂主是什麼樣的人,你自己去看。隻要你功夫好,能讓堂主開心,堂主會讓你美得上天堂。”

  唐吉望著小蘭,見她的眼神多提多嫵媚多撩人了,似乎是帶鉤的,把自己的靈魂都勾走了。他暗道,這小丫頭真會勾引人,光這個眼神就叫人不能自持了。

  唐吉一伸胳膊,小蘭知趣地倒在他的懷�,一手已經伸向唐吉的胯下,在那個部位很有技巧地撫弄著,弄得唐吉很舒服,想叫出聲來。

  唐吉一邊享受著小蘭的服務,一邊問道:“你們堂主會不會殺我?她抓我幹什麼?”

  小蘭已經解開他的褲子,將纖纖玉指伸進去,捏弄著大龜頭,膩聲說:“你別多問了,不過我不會眼看著你死的。”

  唐吉握住她的一隻乳房,問道:“你為何對我這般好?”

  小蘭喘息著說:“你長得好象我以前的一個男伴。”突然她啊的一聲叫。原來唐吉在她的奶頭上用力稍大些。這小蘭個頭不高,奶子且不小,軟中帶硬,唐吉越摸越想摸,摸得小蘭眼神迷離,臉上有了蕩意。

  她套弄著肉棒,把肉棒弄得硬如鐵棒,激動得唐吉都想射出來。這丫頭的手每一下活動,都好象按在自己最敏感的神經上。看不出她年紀不大,居然這麼懂事。唐吉心想,這丫頭一定很有經驗,不知被多少男人幹過了。

  唐吉的手挪到小蘭的屁股上,使勁抓一陣兒屁股肉,手指又溜進腚溝�,在小蘭的二洞上用力。雖說隔著褲子,小蘭也興奮得喘息聲加大,她感到自己下邊已經流出不少水了。

  小蘭浪得不得了,竟把唐吉的肉棒拉出來,那家夥支支愣愣的,又粗又長,上邊青筋突起,龜頭腫大,馬眼上滲出一滴粘液。仔細看這肉棒似乎還在一跳一跳的,頗有要衝鋒陷陣的意思。

  小蘭瞅著好喜歡,輕叫道:“好人兒,你的玩意長得真好看,我愛死它了。”說著話,她跪在唐吉跟前,低下頭品簫。將龜頭含在嘴�,一套一套的,一會兒嘴夾,一會兒舌頭頂,那動作時快時慢的,不管快慢,都做得很出色。

  唐吉雖然幹過幾個女人,但從沒嚐過女人小嘴的滋味兒。真想不到,家夥進入女人的嘴�那麼爽。女人的舌頭在龜頭上一轉,自己的靈魂都跟著動。唐吉隻覺自己的每個毛孔都張開了,每一根神經都劇烈地跳動著,跟插穴的爽是兩種境界。想不到男女之間還可以這樣呀,真好,女人的嘴真好。不但可以用來親,也可以插家夥的。這一爽快,唐吉的全身都在顫抖著。

  小蘭能感覺唐吉的激動,她吐出龜頭,那玩意變得水光閃閃且很幹淨極了。家夥硬得直往上翹翹,已經急不可待了。

  小蘭衝唐吉嫣然一笑,嬌聲說:“我的好人兒,你可得忍著點不要射呀。咱們還沒有真的爽過呢。”這一笑差點把唐吉迷死,眼神那麼淫蕩,小嘴那麼紅,嘴角還粘著一根毛呢,不用說是自己的毛了。

  唐吉滿臉透紅,強忍著自己的欲望,說道:“這�也能幹嗎?”

  小蘭不答,含笑解衣,將下身脫個光光的。低下頭,在唐吉的龜頭上又舔了數下,這才叉腿上來,坐在唐吉的懷�,將那根神氣的肉棒子緩緩地套入。之後,小蘭勾著唐吉的脖子,象一匹野馬一樣瘋狂起來,兩片嫩肉夾得好緊,簡直要把肉棒夾斷似的。

  在小蘭的帶動下,唐吉也變得凶猛起來。他自然不能讓一個女人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他必須征服她。此時馬車正在行走,車上親熱跟平時真不一樣。


第一集·第九章 小蘭

  唐吉的肉棒頂在一個溫暖的肉窩�,濕滑的嫩肉緊包著自己的寶貝。在二人的動作�,那嫩肉也在一緊一鬆地動,直夾得唐吉魂不守舍,想就此飛去一般。它的穴很會動,收放之間,既令自己銷魂,又令自己想射了。唐吉不想向女人認輸,便狠幹著,強忍著。忽然想起狂風劍譜中的禦女篇中的秘訣,趕緊依法而行。還真靈,那股子的衝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靜而柔和。

  唐吉暗喜,一邊配合著小蘭挺動家夥,一邊撩起小蘭的上衣,露出一對小巧而結實的奶子。唐吉一手一個,津津有味地握玩著,不時撩撥奶頭,這對小蘭無疑是火上澆油。

  小蘭按著唐吉的肩膀,騎馬般地顛動著,秀發振顫著,偶爾還獻上香吻。顯然唐吉的表現令她滿意。她有好久沒碰上這麼好的男人了,別人在她的吸龍功之下,幾十下便投降了。唐吉已經幹了上千下,還是那麼有力,那麼威猛,象要幹死她似的。她感到驚喜而興奮了。

  “唐吉,我的好人兒,好漢子,你真行,真有你的,真會幹,小蘭要美死了。”小蘭用自己的浪叫讚美著唐吉。

  唐吉聽得好爽,雙手抱住小蘭的屁股猛插著,叫道:“你真是個浪貨,夾得我快要交貨了。”粗壯的肉棒在水汪汪的小穴�進出著,還發出滋滋的水聲。

  二人較上勁了,誰也不想先完蛋,都發揮出生平最好的水平,最終還是小蘭挺不住了,將暖水澆在唐吉的龜頭上,唐吉咬著牙不射。

  小蘭高叫道:“好人兒,你幹得我上天了。”說罷嘴唇在唐吉臉上亂親。

  唐吉在聽覺跟觸覺雙方麵的美感下,實在堅持不了了,才將滾燙的精華射入小蘭的浪穴�,燙得小蘭啊啊啊連叫數聲,小嘴張合著,美目半閉,象要在最美的狀態中死去一樣。

  雙方穿好衣服,小蘭又膩在唐吉懷�,不住誇獎:“唐吉,想不到你的功夫這麼好呀,你一定玩過不少女人吧?”

  唐吉搖頭道:“哪有的事,我玩過的女人遠沒有你玩過的男人多。”

  小蘭擰一下他的臉蛋,嬌嗔道:“你別瞎說,本姑娘可是正經得很。”說著臉上做出淑女的神情,看得唐吉忍不住大笑。

  這時隻聽一聲冷哼,聲音雖低卻很清楚,強勁。唐吉急忙推開車簾去看,隻見一個姑娘騎馬走過,看其身影也知道是誰。

  小蘭將他扯回來,又象粘糕一樣膩在他身上,嬌聲說道:“看她幹什麼?她就這個樣子,總象是從冰窖�出來一般。”原來那人正是文姑娘。

  唐吉摟著她的細腰,見她臉上滿是雲雨後的滿足跟緋紅,看去美得驚人。唐吉在她的小嘴上親了幾下,問道:“你的功夫不錯,是男人都會喜歡你的。我來問你,那個文姑娘的功夫如何?”

  小蘭斜視著唐吉,反問道:“你說的是武功還是床功?”

  唐吉嘿嘿地笑,說道:“這個時候我會提武功嗎?”

  小蘭瞅瞅唐吉,忽然笑起來,笑得別提開心了。唐吉搖搖她,問道:“有什麼可笑的。”

  小蘭指著唐吉的鼻子笑道:“虧你還是玩女人的高手呢,難道你就看不出來文姑娘是不是姑娘嗎?”

  唐吉默然回想文姑娘的一舉一動,沈吟道:“她倒真象是處女呀。”

  小蘭吃吃地笑,說道:“她本來就是處女,連頭發都沒沒被男人碰過。”

  唐吉肅然起敬,問道:“你們要帶我到哪�去?你們哪�處女多嗎?”

  小蘭回答道:“到你去哪�,現在不能告訴你。不過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們那�的成年處女少得很。那�年輕的美女一百多人,處女不到二十人了。怎麼的,眼饞吧,不過我想你是沒機會的。”

  唐吉一笑,說道:“你誤會我了,我哪有那麼荒唐的想法。”

  小蘭望著他,說道:“我可沒有說你荒唐呀,再說男人嘛,要是不想玩女人,那算什麼男人呢?就真你有那想法,那也沒什麼不好呀?哪個男人不想跟處女玩呢。隻是這些處女是有主的,而且她們都歸文姑娘管的。”

  唐吉好奇地問:“這個文姑娘是什麼人?好象比你們地位高的。”

  小蘭臉上露出不滿之色,說道:“那是當然了,她是我們教主的徒弟,而我們隻是堂主手下的奴才,你說那能一樣嗎?”

  唐吉這才明白為何這些女子對文姑娘那麼敬重,原來跟教主有關係呀。唐吉又問道:“你們都不是處女了,為何文姑娘還是?難道是因為她特別正經?”

  小蘭笑了笑,在唐吉的肩上打了兩拳,罵道:“你這個沒心肝的,你是拐著彎罵我不正經呀。”

  唐吉連忙陪笑道:“哪有的事,我隻是隨便問問。”

  小蘭頓了頓,說道:“我實話告訴你吧,這個文姑娘本來有個相好的男子,在一次跟江湖人士的火並中死掉了,從那以後她就很少笑過,總是忘不了她那個男人。”

  唐吉感慨道:“原來她這麼不幸呀。”

  小蘭又繼續道:“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她雖然不說,我也能猜得出來。”

  唐吉問道:“難道還有什麼讓人意想不到的事嗎?”他對這個文姑娘有了興趣。

  小蘭幽幽地望著他,說道:“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別人,你要是泄露出去的話,我會要了你的命。”說到這時,小蘭的臉上有了煞氣,仿佛真要殺人一般。

  唐吉連忙保證:“不會的,我這個人嘴最嚴了,要是說出去的話,我一定不得好死。”

  小蘭壓低聲音說:“是這樣的,我們教主想讓她當小老婆,她嘴上不說什麼,心�是不肯的。”

  唐吉故意問道:“嫁給教主有什麼不好?那時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

  小蘭哼道:“你這話一定言不由衷,我跟你說吧,換了是我的話,我也不願意呀。”

  唐吉問道:“難道你們教主有什麼不好的嗎?”

  小蘭悄聲說:“別的我就不提了,單提年紀吧,你想我們教主都六十開外了,而文姑娘才二十歲,教主能當她的爺爺了。”

  唐吉點頭道:“這就難怪她不開心了,你們教主真是異想天開,哪有師父娶徒弟的,這不是亂套了嗎?”

  小蘭正色地說:“在我們通天教�,教主就是皇帝,他的話就是聖旨,沒人敢違抗的。文姑娘得嫁給教主,這事都要三四年了。”

  唐吉微笑道:“這可怪了事了,要娶就娶,不娶就算了,為何這事要擱置三四年呢?”

  小蘭回答道:“你有所不知,教主這幾年不在教�,這事才拖了這麼久。”

  唐吉問道:“他哪�去了?”

  小蘭擺擺手,說道:“這事你別問,對你沒好處的。”

  唐吉知趣,不問教主的下落了,隻是一臉豔羨地感慨道:“你們教主真是豔福無邊呢,那把年紀還能給文姑娘當新郎。”

  小蘭格格地笑道:“何止給文姑娘當新郎呀,我們那�的那些處女都是教主要的,不然的話,為何沒人敢動呢?”

  唐吉聽得直咂舌,嘴上說:“厲害,了不起。”心�卻不住罵道:“老牛吃嫩草,可惜這些如花似玉的美女了。明珠暗投,鮮花插牛糞,真是老王八蛋,該死。”

  小蘭橫躺在他的懷�,感受著男人的氣息,想到剛才那根粗硬的家夥在自己的體內放肆,那種滋味兒真是終身難忘。自己經曆的男人也不算少了,還沒有人讓自己這麼爽的。

  她見唐吉半響不語,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唐吉苦笑道:“我在想我能不能活著回來。”

  小蘭安慰道:“那怎麼會不能呢?隻要你把堂主要的東西交出來不就沒事了嗎?你的能力這麼好,堂主一定會愛上你的。”

  唐吉問道:“你們堂主是什麼人?她的為人怎麼樣?”

  小蘭坦言回答:“我們堂主是教主的親生女兒,長得美麗極了,哪個男人見了都會喜歡。”

  唐吉問道:“那跟你比怎麼樣?”

  小蘭連連搖頭道:“我這庸脂俗粉怎麼能跟堂主比,要是文姑娘嘛,二人還有得一比。”

  唐吉立時在心中勾畫那位堂主的樣子,文姑娘是花容月貎,那位堂主自然不會差到哪�了。能見到美女自然是開心的事情,也許也是可怕的事情。

  小蘭又說:“她的為人嘛,跟教主有點象,都是……”

  唐吉問道:“你怎麼不說了?”

  小蘭搖頭道:“雖然這車的車夫是我的心腹,我還是不敢說我們堂主。”

  唐吉暗暗奇怪,心道,你連教主都說了半天,怎麼說到堂主反而有了顧慮,難道你們堂比你們教主還厲害嗎?這似乎是不可能的。

  唐吉改變話題,說道:“你們究竟要把我帶到哪�呀?還有多久能到?”

  小蘭一臉的神秘,說道:“那�美極了,象是世外桃源,管保你喜歡得不想回來。用不了多久,最多也就後天就可以到了。”

  唐吉問道:“那�叫什麼地方?”

  小蘭答道:“群仙穀。”

  “群仙穀”,這個名字多麼美,按字麵想象,那�一定有好多仙子了。如果回不來,那麼能死在仙子如雲的地方也是一件美事了。唐吉這樣傻傻地想著,內心�還是想活著出來的。

  後天中午時分,車輛進入山區。七拐八拐拐入一個大山穀。這山穀好大,根本不見首尾,天空好象都被這山給包圍了。

  一行人曲曲折折地來到一處大草坪,在緩坡之上是一座大宅院,前前後後好多房子,雖不算怎麼華麗,都建得精致有型,使人想象這些房子的設計者必非等閑之輩。

  兩扇朱紅大門慢慢打開,一隊彪形大漢列隊而出,樣子非常恭敬。文姑娘隻衝他們點點頭,便指揮車隊進入大門。那是好大一所院子,院�在恰當的地方設置花壇,�邊的花正開得豔麗。

  數輛大車從旁邊的角門繞到後院,除唐吉外,他們又進入另一扇大門,那大門竟是黑的,使人感到心中發涼。文姑娘等人都過去了,唐吉在小蘭和幾位女子的陪同下,進入一間上房。那房子蓋得大方精美,�邊陳設高檔。小蘭悄聲跟唐吉說:“這是我們這�招待貴客的,你看這�怎麼樣?”唐吉瞅瞅,說道:“不錯不錯,讓我覺得象進入皇宮。”這當然是誇張些,但這�卻比臥虎莊漂亮得多。

  唐吉跟小蘭進了屋,一同坐下談了一會兒,小蘭站起來說:“趕了幾天路,你一定累了,你先休息吧,我要去見堂主了。”

  唐吉想到這幾天她一直陪著自己,而且給自己豔福,真有點舍不得她離開。他不禁拉著她的手說:“你什麼時候再來?”

  小蘭張口一笑,說道:“說不定一會兒就能見到呢,堂主很快見你的。不過見了堂主不要亂說話呀,她要什麼你就給什麼就是了。”

  唐吉連聲答應,心道:“難道她要我的命我也要給她嗎?”

  小蘭正要走,唐吉想到一個問題,忙叫住她。小蘭回頭問道:“你還有什麼事?”

  唐吉一臉的疑惑,問道:“我住在這�,那和我一塊抓住的人都去了哪�?那個大黑門�邊是什麼地方?”

  小蘭望著他說:“你最有福氣了,能住貴賓房,他們可沒有那麼好命了,隻能坐牢。”

  唐吉一驚,說道:“那�是牢房呀。”

  小蘭衝他笑笑,飄然而去。唐吉坐在屋�,打開窗子,能望見窗外的紅牆跟民房,能看見男子們在附近走動。唐吉看了半天,都看不到一個男子,心道,真是怪了事了,難道這�是男兒國嗎?女子都跑哪�去了呢?

  唐吉有點餓了,叫東西來吃,使他意外的是送東西的人也是男子。他不禁問那男子:“請問大哥,這�怎麼這麼多男人,這�沒有女人嗎?”

  那男子跟他年紀相仿,聽罷笑了,說道:“這後院是男子居處,女子都住在前院。”唐吉這才明白怎麼回事。

  唐吉真覺得累了,躺下睡了一覺。自從逃出臥虎莊後他就沒有輕鬆過一會兒,這回可以安心睡下了。隻是想到秋雨時,不免心上隱隱作痛。自己一定救她,不能看她嫁給別人。

  唐吉直睡到黃昏時分才醒,是叫送吃的人叫醒的。坐下正吃著東西呢,小蘭美滋滋地來了,是一蹦一跳地進來的,象一個沒長大的小女孩兒。

  唐吉見屋�沒有別人,一把摟在懷�,在她的身上好頓亂摸,摸得小蘭乳房都脹起來。小蘭喘息著,連連告饒道:“我的好人兒,你別調戲我,現在不行的,一會兒咱們還有正事要辦。”

  唐吉的手在她的胯下輕按著,一臉壞笑地問:“什麼正事呀,不是要陪我快活吧。”嘴上這麼說,心�卻冷靜得很。

  小蘭推開他的魔手,說道:“是堂主要見你,你吃飯咱們就去。”

  唐吉心�格登一下子,情緒有點緊張,不用說了,見自己又是要劍譜的。不給吧,免不了有性命之憂,若是把劍譜給他們吧,可能死得更快,準會被殺人滅口。這真是難題,這可如何是好。

  小蘭見他臉上微微變色,衝他一笑,說道:“你不用怕,一切有我呢,我能叫你吃虧嗎?那東西你有的話,就給她。沒有的話,就說沒有,不用騙她。”

  唐吉感激的望著小蘭,說道:“你對我真好,象一個老婆對她男人。”

  小蘭感慨道:“你長得倒真有幾分象我上一個男人。”

  唐吉問道:“他現在哪�?”

  小蘭含淚道:“他已經死了,是跟文姑娘的相好同時死的,都是被這些白道的英雄殺死的。這幫偽君子,我不會放過他們的。”說著話眼望著那大黑門的方向咬牙切齒,不知心�在想什麼。

  唐吉起了憐愛之心,抱著她的腰,輕聲在她耳邊說:“你不要傷心,你身邊有我呢,我會照顧你的。”

  小蘭瞅瞅他,說道:“你一定認為我是很淫蕩的,我一共有過四個男人,都是我的相好。他們命苦,都沒有等到跟我拜堂的日子就死了,都是給白道的人殺的。”

  唐吉解釋道:“你不要這麼想,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相信你要是嫁了人,也會是個好妻子。”

  小蘭歎息道:“這幾個男人,我都是愛他們的,跟哪一個在一起時,都付出了真心。總想跟他們白頭到老,可惜老天捉弄人。死了一個,我找下一個,總當不成新娘子。跟他們每一個一起時,都沒有跟別的男人來往。我自認是對得起他們的。”

  唐吉輕聲安慰道:“我信你就是了。”

  小蘭笑著,把紅唇湊上來,吐出香舌,唐吉一口親上去,兩人咂起舌頭,弄得唧唧直響。唐吉又不老實了,兩手在她的禁區地方占盡便宜。要不是一會兒有事,唐吉真想拔出家夥,操她個人仰馬翻,那才叫過癮。

第一集·第十章 殺人

  二人出門,仍從來時的路走。唐吉望著不遠處的黑門,想像著�邊的風景。正要轉頭走時,忽聽得�邊傳出鐺鐺的兵刃相撞聲,其間還夾雜著喝斥與喊叫,象有人在打鬥。

  小蘭見唐吉停步不動,問道:“要不要進去看看?看你挺好奇的。”

  唐吉望著小蘭的臉,說道:“會不會誤了跟你們堂主見麵?”

  小蘭嫵媚一笑,說道:“時間還早著呢,你既然喜歡進的話,我就領你進去瞅瞅。”

  唐吉望著黑門,問道:“�邊在幹什麼?誰在打架。”

  小蘭笑而不答,上前怦怦怦敲了幾下,�邊有人問道:“是誰?”

  小蘭脆聲說:“是我,我是小蘭。”

  “原來是蘭香主呀,快請進。”門一開,�邊露出一個大眼的黑臉大漢。

  二人一進去,唐吉隻覺得這�好大,三麵靠牆都是房子,中間是一個大操場,場上站著幾夥人,場中正有二人在打鬥,是兩個男人,看服裝就知道其中一名是一個泰山派的弟子。旁邊還站有一些人,都被綁著呢,都一臉的惶恐跟緊張。

  跟這個弟子打鬥的是個藍衣青年,身形威武,手持長劍,出招狠辣,仿佛想一劍刺死對方。雙方打得正激烈,那泰山弟子也知道此戰若是敗了有死而已,因此他全力以付,擺開拼命的架勢,平時的大派弟子風範已全然不見。

  唐吉跟小蘭湊上去,眼見劍影閃閃,殺氣騰騰,那藍衣青年越戰越勇,劍劍不離對方的要害。忽然一劍刺向對方的咽喉,對方跨步閃身,哪知這一招乃是虛的,隻聽藍衣青年一聲冷笑,說道:“去死吧。”手腕一抖,刀鋒改刺為削。血光一閃,一顆人頭已飛了起來,向旁邊射去,旁觀者一閃,那人頭射到數丈之外方才落地,打了幾個滾,這才停下。

  這一變化頓時使場上熱鬧起來,多數人都鼓起掌來。唐吉一打量,才發現場上站著的除了被抓的一些人,就是那些黑衣人,有男有女,使唐吉注意的是場上竟有那位冷冷的文姑娘。別人都在鼓掌喝采,她隻是不以為然的看著。

  唐吉向她望去,文姑娘隻對他瞥了一眼,然後領著那些女子走了,頭也不回。那位得勝的青年望著她的背影,一臉的留戀之意。唐吉這時才看清他的長相:微胖的臉,鷹勾鼻子,一臉的傲氣。

  他見文姑娘走了,臉上登時又出現凶氣,提著那把滴著血的劍,指著被綁的那些人高聲喝道:“還有誰不服,給我站出來。”他的目光冷冷的,從誰的臉上掃過,誰感到身體發涼。那些弟子一個個低下頭,不敢看他。

  他把劍往地上一插,哼了兩聲,說道:“什麼名門正派,通通狗屁。你們不是想離開這�嗎?誰能打贏我,我就放他走。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如果沒人答應,嘿嘿,你們就在這�過下半輩子吧。”

  人群中一個聲音喊道:“張全勝,你叫喚個什麼勁兒,你不就是一個武當派的叛徒嗎?你有什麼資格在我們跟前耀武揚威。你奸殺你師嫂的醜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要真有羞恥之心的話,就應該自刎以謝天下。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張全勝最厭惡別人提這事了。他揚眉瞪眼,麵目猙獰,抓起那把劍來,指著人群叫道:“你給我滾出來。”那聲音答道:“老子反正不想活了,不如死個痛快。”隨著聲音,一個不足二十歲的青年從人群中跳出來,他的雙臂還被綁著。

  張全勝對他冷笑道:“你挺有種,你是哪一派的,我的劍下不死無名之鬼。”

  那人挺胸昂頭,怒視著張全勝,高聲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是華山弟子梅青豪。”

  張全勝一聽,說道:“這倒是失敬了,你是華山掌門梅橫嶽的什麼人。”

  梅青豪瞪著張全勝的臉,說道:“你不配提我叔叔的名字。”

  張全勝狂笑數聲,說道:“很好很好,我倒要領教華山派的絕技了。”接著對身邊的人說:“鬆開他的繩子,給他一把劍。他要勝了,我放他走。”

  繩子解開,劍已到手,梅青豪靜靜直立,橫劍當胸,深吸一口氣,說道:“叛徒,你進招吧。”

  張全勝也不答話,肩膀一晃,欺身而上,劍光閃閃,連刺對方三處要害;刺得又急又狠,令人防不勝防。梅青豪也不含糊,身形急閃,待對方的攻勢稍弱,他的劍反刺對方的胸,身法變化之妙,發招之快,也令張全勝不敢大意,以守為攻,謹慎對敵。

  二人戰在一處,各展絕學,在兵刃聲的響亮中,直打得塵灰高起,身影紛飛。唐吉雖非劍術名家,也看得出來二人各有所長。張全勝劍法雄渾霸氣,梅青豪的細膩靈動,一剛一柔,打起來煞是好看。不過,唐吉看得起來,梅青豪似乎內力不夠,經驗不足,也少了那份王者之風。想想自己,不也是內力不行嗎?這也不能怪自己,隻怪義父不懂內功心法。

  唐吉為梅青豪擔著心,希望他能獲勝而得到自由。這時小蘭說話了:“唐吉,咱們快走吧,別讓堂主等急了。”唐吉答應一聲,跟小蘭向大門走去,心�想道:“這些名門正派的弟子也真是可憐,落到魔教手�想必沒什麼好結果。”

  正胡思亂想之際,忽聽身後怦一聲,他向旁一躍,隻見一個人正摔在自己身後,可不正是梅青豪嗎?他的胸口有個洞,正汨汨地流著血,四肢痙攣,眼看是活不成了。

  唐吉心�一酸,雖說這些人也有點可恨,要不是貪圖自己的劍譜會有這樣的下場嗎?那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別人。然而他想到大家一起被抓,終究是有點感情,於是他不顧一切地上前,搖著他的身子問道:“你怎麼樣了?”

  梅青豪艱難地睜開眼睛,喘息著說:“技不如人,有什麼好說的。你若能見到我叔叔給我傳一句話,讓他為我報仇,還有我的小師妹,我好想再摘一朵花送她。”說著話便咽氣了。唐吉一見,心中萬分淒涼。

  唐吉直起腰來,這時那張全勝已走了過來,瞅瞅唐吉,對小蘭笑道:“蘭香主,剛才隻顧教訓這些偽君子,冷落香主了,請多多擔待。喔,幾日不見,蘭香主更漂亮了。”說著目光無所顧忌地在小蘭身上打轉,那股貪婪勁兒,好象那目光已穿透小蘭的衣服。

  小蘭靠近唐吉,對張全勝冷笑道:“張香主好威風啊,轉眼就殺掉兩人。”

  張全勝揚揚下巴,說道:“張某也不想殺人,誰叫他們不聽話呢?我想叫他們到後山幹活,他們不擔不報從,還惡言惡語地攻擊教主他老人家,我張某人豈能容他。不殺幾人,他們實在不知本教的神聖。”

  小蘭再次冷笑,說道:“這說張香主對本教是一片忠心了,等教主回來,一定會施恩於你的,你快飛黃騰達了。”

  張全勝臉泛得意,說道:“多謝蘭香主吉言。”然後他注視著唐吉,問道:“他就是唐吉嗎?”

  小蘭也不回答,拉起唐吉的手,說道:“咱們快去見堂主吧,不然的話堂主要派人找咱們了。”她衝唐吉嫣然一笑,衝張全勝斜斜眼,二人出了大門。

  這一幕看得張全勝怒不可抑,差點舞劍衝上去。小蘭一直是自己的愛慕的人,認識已久,垂涎三尺,到頭來連個毛都沒撈到,反叫一個素不相識的家夥給搶了先,叫他如何不氣?

  他暗中發誓,一定將這個可惡的小子碎屍萬段。到於這小蘭嘛,我一定扒光她的衣服,叫她天天舔我的家夥。每天我都要操得她浪水長流,叫床到天亮。

  想到這�,他臉上露出奸笑,似乎目的已經達到。他轉過身走回人群,再度舉起血劍,他還要殺人。這幫名門正派的弟子們,曾經追殺得自己那麼狼狽,跟喪家之犬相似,今日非好好羞辱一下他們不可。

  回頭再說唐吉二人,出了大門,向前院走去。唐吉問小蘭:“這個張全勝是什麼人?好象以前幹過壞事的。”

  小蘭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說道:“這個家夥不是個東西。他原本是武當弟子,武功相當不錯,可是心數不正,非常好色,竟將自己的一個師嫂先奸後殺,然後逃出武當,被武林人士追殺,連個容身地都沒有。也是他走狗屎運,竟碰到我們教主,見他是個人才,就領他入教了。因為他武功好,又很能幹,甚得教主歡心,沒幾年功夫就爬到香主位置。”

  唐吉不禁笑了,說道:“這樣的貨色也算人才?真是笑話。”

  小蘭噓的一聲,說道:“在這�說話小心點,要是說了不好聽的話讓堂主聽到,那就是禍。”

  唐吉知道怎麼做人,於是說道:“我瞧那姓張的家夥對你好象沒安好心。”

  小蘭衝他一笑,接著恨恨地說:“他象個癩蛤蟆,對我不安好心已經很久了,隻是我受堂主信任,他不敢對我怎麼樣。不過別的小姐妹可沒有那麼幸運了,有不少姐妹受到他的侮辱。有什麼法子呢?堂主也寵他嘛。”

  唐吉問道:“他有什麼本事能得到你們堂主的歡心?”

  小蘭臉上一紅,說道:“還不是床上功夫好嗎?就跟你似的,都是玩女人的高手。”說著話身子貼上來,唐吉對她笑著,心中好不得意。

  到了角門,兩邊都有人守衛,這邊是四個大漢,那邊是四個姑娘。唐吉問道:“你們這�真怪,怎麼後邊見不到女人呢?”

  小蘭回答道:“這是教主的規定,說男女不能混居。女子可以到後邊去,但男子不能隨便到前邊來,除非有上邊的命令。咱們進門時的那些漢子,是堂主專門派來迎接咱們的。不過平時他們也不敢到前邊來的。”

  唐吉又問道:“難道這前邊都是女人嗎?”

  小蘭回答道:“前邊住的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年輕漂亮的女人。教主想要誰伺候都行。”

  唐吉歎道:“那這�簡直不就成了後宮嗎?真是享受呀。”心說,我唐吉要是當一把教主就好了,哪怕一天也好呀。想摸誰就摸誰,想睡誰就睡誰,老子天下第一。轉念一想,自己在這�生死未卜,居然有這種荒唐想法,真是不可救藥。

  小蘭領著唐吉走近一座小樓,守門的是兩位白衣少女,腰懸長劍,相貎甚甜。她們見到小蘭都彎腰行禮。小蘭微笑道:“堂主在嗎?”

  其中一個圓臉的說:“蘭香主,堂主正忙著呢,不是來了不少新人嘛。”說著話眼睛瞅瞅唐吉。

  另一個尖臉的也說:“堂主見抓到這麼多男子非常高興,就想考驗一下他們。”說著話也看唐吉,眼中也是充滿神秘的笑意。

  唐吉聽得莫名其妙,隱隱覺得定然不是好事。他望望小蘭,小蘭也在瞅他,眼中有話,意思是說你不要多話。

  小蘭領著唐吉進入小樓,一進樓就聽到樓上有聲音,那是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唐吉不是傻瓜,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心說,原來那堂主在快活呢,這天還沒有黑,就先幹上了,這癮頭之大,比我唐吉還強呢,真是女中“豪傑”。

  二人在大廳中坐下,旁邊就是樓梯,聲音就是從樓梯傳過來的。唐吉想起一個問題,說道:“小蘭,怎麼你們這�多數人都穿黑衣服呀?”

  小蘭回答說:“黑衣服是普通教眾穿的,凡不穿黑衣的人地位就不同了。”唐吉回想一下,還真是這麼回事。小蘭不穿黑的,那是香主。文姑娘不穿的,那個張全勝也不穿黑的,自然都是有身分的了。

  樓上聲音還在繼續,那呻吟聲又浪又媚,高高低低的,斷斷續續的,象要把人的魂給攝走似的。那聲音中透著無限的爽快,顯然這聲音的主人正享受著極樂呢。

  稍後聲音停止,接著一個男子的聲音不安地說:“對不住堂主,屬下該死,一見堂主的迷人姿態,就忍不住了。”

  隻聽到啪的一聲,一個女人的聲音罵道:“你是個廢物,留你何用?”

  “堂主饒命呀,念在我對你忠心耿耿的份上,饒我一回吧。”男人乞求著。

  一會兒,那女子說:“滾吧,再有下次,我叫你變成死人。”

  “謝謝堂主,謝謝堂主,屬下回去一定苦練功夫,讓堂主開心。”男的說著好話,那女子隻哼了一聲。

  隨後隻聽到樓梯上有腳步響,一個黑衣男子慌慌張張跑下來,臉上都是冷汗,想必就是剛才險些丟命的老兄。當他下來時,唐吉一瞧,他長得劍眉星目,頗為英俊。這樣的男兒卻在在女人麵前求饒,真是莫大的悲哀。

  他衝小蘭施了個禮,趕緊出門去了,好象後邊有野獸追趕似的。小蘭也不說話,隻是靜靜地望著唐吉,也不知心�在想什麼呢。

  樓上又傳來聲音,仍是那女人撩人呻吟聲,但男子的喘息聲及說話聲變了,顯然又換了一個。唐吉心道,這女人整個一個武則天,說一不二,不知羞恥。恨不得男人的家夥插爛她的玩意,她才快活呢。

  一�頭,樓門口又進來一些人。那是幾個黑衣女子押著五個相貌不錯的青年,他們都被綁著。唐吉認得出來,他們都是跟自己一塊來的。唐吉心說,他們被押到這�幹什麼,啊,是了,這堂主想嚐嚐新鮮口味,因此挑了他們來玩。

  那五個男子一臉的憤恨,那幾個女子對小蘭施禮後才把男子們押上樓,接著女子們下來走了。樓上那女子的呻吟聲大作,看來是很享受了。這聲音聽得唐吉跟小蘭很不舒服,也想找個地方爽一下子。

  過了一會兒,樓上有人發話:“將他們帶下去,廢去武功,去後山幹活。”正是那個女子。

  另一個女子答應一聲,隻聽撲通撲通聲,卻是兩個男子從樓上滾了下來,正是剛才上去的男人中的兩個。他們一滾到樓下,便有幾個女子從樓外衝進來,將二人拖出去,象拖死狗一樣。唐吉暗歎道,男人當到這份上,真不如一頭撞死。如果那女子對我這樣,我何必苟且偷生。

  小蘭見唐吉皺眉,知道他心�的感想,打個手勢,不讓他說話,唐吉也就閉嘴不言,心中想著見了這位風流堂主,自己該怎麼對付她。有一點是肯定的,我不想跟她練什麼床功。

  不久,又一位老兄被人從樓上扔下來,這回的結局更慘,是砍掉陽具後,扔進水�喂王八。那老兄一臉死灰,想必已經絕望了。唐吉已經不多想什麼了,自己何必為人家擔心呢,自己還不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備不住明天自己就跟他一樣,也喂了王八。

  又聽了會兒叫床聲,小蘭坐不住了,說道:“你等著,我會問問。”騰騰騰的,小蘭上樓了,唐吉的心提到嗓子眼,知道自己的命運快定下來了。哪知小蘭很快就回來了,看她的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麼平靜,唐吉才寬了一下心。

  小蘭使個眼色,唐吉跟小蘭出樓了,肚子�是一團疑惑。

第一集·第十一章 受難

  出門後小蘭才告訴唐吉,說堂主忙得很,暫時沒空接見他,讓他先到貴賓館休息。唐吉聽了也不知這樣的事是好是壞。

  接下來的幾天,唐吉一直在胡思亂想。閑來無事時,小蘭陪他在周圍走走,使唐吉對這�的地形環境更為熟悉。他發現周圍都是山嶺,每個嶺上在密林之中都有木樓,那是用來瞭望的,不用說是防範敵人的。

  唐吉想到這是他們的秘密,為何會讓我知道?就憑這一點,我想離開這�已經很難了。不殺我也得將我囚在這�一輩子。

  小蘭不在時,唐吉悶在房�琢磨狂風劍譜中的一招一式,探索其中的奧秘。

  他想既然陸狂風能成為強者,自己沒有理由不如他。他還努力回憶自己見過的別人搏鬥的情景,象姓張的那個家夥吧,自己要是跟他打,又要如何對付他才能取勝。

  在無事可做的幾天�,小蘭每天都抽空來。每回跟他談笑風生,親密無間,動情時便關上房門,到床上真刀真槍幹一場,每一回都幹得小蘭心滿意足,抱著他不放,生怕他不翼而飛,再也見不到他。

  唐吉也舒服極了,小蘭的肉洞真是上品,插進去便心搖神馳,意亂情迷,總不想抽出來。他騎在她的身上大顯威風時,他覺得當男人真好,天生就有征服女人的本錢。

  小蘭好會夾,每動一下,都是韻味無窮。那是一種什麼功夫,真是廟後邊有個洞:廟透了。這種感覺是在白菊跟秋雨等人身上沒體驗過的。小蘭雖非處子,對自己也算不錯,這輩子有這樣的尤物相伴也是豔福無邊。

  這天早上,小蘭派人通知唐吉,說自己有事出穀,叫他一切小心。如果有為難之事可以找文姑娘幫忙。唐吉覺得好笑,她們不是不和嗎?為何有事又找她幫忙?

  一想到文姑娘,唐吉既感到敬畏,又感到誘惑。那麼純潔的姑娘,跟秋雨似的,居然還是黃花姑娘。她長得那麼漂亮,又那麼冷漠,不知道她脫光後是什麼樣子。她脫光了還會一臉的冰霜嗎?如果她能笑一笑,相信春花都會為之失色,秋月也會美態全無。

  正當他亂想之時,門外進來兩個黑衣漢子,都長得虎背熊腰的。一個是長方臉,一個嘴旁有個痣。

  二人見到唐吉,齊聲道:“唐公子,我家張香主有請。”

  唐吉一愣,心說張香主就是那個臭名遠揚的張全勝了。這家夥跟我不認不識的,找我幹什麼?想到這家夥的狠毒跟可惡,唐吉眉頭直皺,根本不想見他,然而在人家的地盤上想躲也不成。

  唐吉還了個禮,問道:“兩位兄弟高姓大名?”

  方臉的說:“唐公子客氣了,小的叫葉青。”

  另一個回答說:“小的叫苗洪。”

  唐吉點點頭,客氣地問:“你們張香主找我何事?”

  葉青答道:“小的們隻負責傳話,別的一概不知。”

  唐吉知道問也問不出來什麼了,我去不去呢,不去吧,人家也不會放過我,還顯得我是縮頭烏龜,當我真怕他了;若是去吧,這家夥準沒安好心,偏偏小蘭又不在,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那家夥要是對我下毒手,我哪�是他對手。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呢?

  二人催著唐吉動身,唐吉說不急,要喝口水才去。他端著杯子,笑吟吟地瞅著二人,輕鬆極了,其實他的心�別提多急了。

  該去總要去的,唐吉暗暗歎口氣,站起身跟二人出屋,還認真看了一眼屋中的東西,好象晚上就回不來似的。

  出門徑向不遠處的黑門走去,唐吉走在前邊,二人跟在後邊,象是劊子手將犯人押赴刑場一般。當然這是唐吉的個人想法。他的眼睛向兩邊掃視著,多想此時能遇到文姑娘呀。後邊二人盯著唐吉,生怕他跑了。

  離黑門快到一丈時,後邊有人說話:“這不是葉隊長跟苗隊長嘛,這麼早出來有何貴幹?”

  唐吉回頭一看,是一個大胸脯姑娘,這人他認識,上回在樹林�,她向文姑娘回話來著,也不知是不是文姑娘的人。在樹林�,自己瞅她的胸脯,她還瞪過自己一眼。

  那兩位老兄一看是她,連忙上前答話,葉青說道:“是小純姐姐呀,你也早啊。我們是奉堂主之命辦事的,你呢,你這麼早出來有何任務,要不要我們哥倆幫忙?”說著向苗洪看一眼,苗洪立刻隨聲附和。

  小純看看唐吉,說道:“我也是奉命出來,到這邊辦點事的。”

  葉苗急於交差,便說:“既然如此,小純姐姐忙吧,我哥倆就不打擾了。”

  這要換了平時,哥倆有這機會見到小純,沒話也得找話跟她好好扯會兒,可這會兒不成。

  唐吉一聽到這兒,心�急了,暗說,我隻要一進這黑門,就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來了。說不定那張全勝是奉什麼堂主之命對付我的呢。

  唐吉一急,立刻轉身跑到小純跟前,說了句:“小純,你好漂亮呀,真是想死我了。”說罷一把抱住小純,伸嘴就親。

  小純大叫:“救命”手掌一掄,已啪的一聲,迅速打了唐吉一個耳光。

  唐吉還是不放手,趁機在小純耳邊低語道:“叫文姑娘救我。”聽得小純一呆,下一掌打不出來了。

  那二位一見唐吉這副德性,不禁暗笑:這個家夥真是好色,在我們群仙穀居然敢欺侮我們的姑娘,活得不耐煩了。“

  二位急忙上來將唐吉拉開,唐吉的臉被打得微紅。

  小純眼淚汪汪地哭道:“你這個大色狼,你敢欺侮我,看我不打死你的。”

  雙手舞動,向唐吉撲來。

  唐吉怎能甘心被打,身子連晃,高低騰挪,不讓小純打到。雖說他武功不濟吧,但小純還是奈何不了唐吉。

  小純一急之下,指著唐吉的鼻子說:“我饒不了你,你等死吧。”說著話向角門跑去,肩膀還在抽動,想必仍在傷心之中。

  那二位見了,幸災樂禍地想到,你這小子也真膽大,這是什麼地方,是你撒野的地方嗎?好在有香主教訓你,不用我們出手。

  他們當然不用擔心有什麼意外,誰不知道小純是堂主的人呢。

  二位又催促唐吉道:“唐公子,這就請吧。”說著話,二人一前一後,將唐吉夾在中間。

  三人向大門走去,唐吉的心直往下沈。

  進入大黑門,唐吉象進了鬼門關一樣,心跳得厲害。二人帶路,將唐吉引入一幢廂房的中的一門,門旁站著兩個大漢。進門之後,是好幹淨的一個大廳,旁邊的兵器架上掛著十八般兵器,想必這�是個演武廳。上首擺著幾把椅子,此時椅子上沒人,整個大廳靜悄悄的。

  那二位向上行禮,高聲說:“回堂主的話,小的們已將唐公子請來。”

  話音一落,隻聽一個洪亮的聲音答道:“好,幹得漂亮。”隨著聲音,右邊牆上開了一扇門,一個勁裝青年走出來,一臉的剽悍跟傲氣。這人正是唐吉那天見到的張全勝。

  張全勝走上前向葉苗二人使個眼色,那二人便退出屋去。張全勝瞅瞅唐吉,幹笑了兩聲,向椅子一伸手,說道:“唐公子,請坐吧。”唐吉望望他帶著幾分陰沈的臉,也沒有客氣,隨便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了。張全勝也坐下,跟唐吉隔著兩把椅子。

  張全勝盯著唐吉,緩緩問道:“唐公子,你知道我請你來幹什麼嗎?”

  唐吉心道,你找我能有什麼好事,自然不是喝酒狂歡,可他嘴上說:“聽說張香主不但武功過人,還喜歡結交朋友。在下能交到張香主這樣的朋友實感三生有幸。”心�卻在問候張全勝的列祖列宗。

  張全勝心中不悅,臉上卻在笑,說道:“唐公子實在過獎,張某愧不敢當。

  要說榮幸還是張某人感到榮幸。”

  唐吉一副不解的樣子,問道:“此話怎講?”

  張全勝冷笑道:“試想,能跟擁有‘狂風劍譜’的唐公子坐在一起,我能不感到榮幸嗎?”說著大聲笑起來。

  唐吉也跟著幹笑幾聲,心說,終於說到正題上來了,我給他來個裝傻充愣,死不認帳,看你能把我如何。

  張全勝收住笑聲,低聲喝道:“唐公子,你不要再玩花樣了,張某人不是傻子。”他的臉上的笑容凝固了,那樣子非常嚇人,臉上的每塊肌肉都露出凶氣。

  唐吉笑而不語,張全勝便說:“我沒說錯的話,唐公子是從臥虎山莊逃出來的吧?”

  唐吉沈吟著答道:“張香主真是消息靈通,不錯,唐某人正是從那�走出來的。”

  張全勝笑了幾聲,說道:“就算是走出來的吧,那你好端端的為何要從那�‘走’出來呢?”張全勝望著唐吉,等著他的回答。

  唐吉一笑,說道:“我在那�活得是不錯,為何我要走出來呢?這其中的原因涉及到唐某的個人私事,實在不便跟外人提及。”

  張全勝氣壞了,呼的站起來,說道:“那我來替你說吧,是因為你拿了別的人東西。”他見唐吉臉不麵色,接著說:“是因為你拿了吳山身上的劍譜,是狂風劍譜。你怕惹來麻煩,就趕緊逃跑。可你想不到呀,這消息還是傳遍江湖了,人人都想得到它。若不是本教將你請來,我相信那些黑白兩道的家夥早就將你大卸八塊了。”

  唐吉心中一凜,還是放大聲音說:“我根本沒有劍譜。”

  張全勝嘿嘿笑著,指著唐吉的鼻子道:“那劍譜就在你手�,你不用狡辯,狡辯毫無用處,反而對你有害,你要放聰明點。”張全勝象一隻要吃人的惡狼,在唐吉麵前搖頭擺尾。

  唐吉在椅子欠了欠身,又笑了笑,說道:“你說劍譜在我手�對吧?”

  張全勝肯定答道:“不錯。”

  唐吉撇撇嘴,說道:“那你看仔細了。”

  說著話,他兩手向他一揚,張全勝嚇了一跳,向旁一躍,躍出多遠,他還以為唐吉要發射暗器呢,看得唐吉真想大笑一陣兒。

  唐吉提醒道:“你別誤會,我隻是讓你看看我的手,沒別的意思。”

  張全勝心道,你的手有什麼好看的,但他還是仔細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樣呀。張全勝有一種被戲弄的憤怒,道:“你耍我玩嗎?張某人可不吃那一套。”

  唐吉耐心解釋道:“張香主你說劍譜在我手�,可你這回看清楚了吧?我手�什麼都沒有。”說罷臉上露出一副挖苦的神情。

  這一下差點把張全勝鼻子給氣歪了,暗罵道,他媽的,這個臭小子跟我耍小聰明,我豈能讓你耍弄。他氣呼呼地在地上轉了兩圈,突然說道:“唐公子,我想跟你切磋一下劍法,想請你多多指點。”

  說著話,他也不管唐吉同意與否,來到兵器架前,隨手一彈,一把劍便嗖一聲向唐吉射去。聽那風聲也知道力量不小,唐吉焉能被他瞧不起,伸手一抓,用了個卸力的竅門,盡管如此,還是震得虎口生疼,但他忍著,眉頭都不動一下。

  他不想在敵人麵前示弱。

  張全勝長劍斜舉,馬步擰腰,說道:“進招吧,不必謙讓。”

  唐吉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也不想多話,以義父相授的“絕雄劍法”中一招九龍蓋天向張全勝當頭罩來,張全勝見唐吉來勢凶猛,也不敢托大,擺出守勢,一邊應戰,一邊觀察著唐吉的劍招。

  乒乒乓乓,身形跳動,轉眼就是十幾個回合,唐吉的壓力越來越大。張全勝看了半天也沒瞅到什麼太精妙的東西,心下納悶,他真的沒有狂風劍譜嗎?不可能,一定是他不露出來,我非逼著他出手不可。

  這麼想著,張全勝改守為攻,展開武當劍法。武當劍法本來不太狠辣,可在張全勝的手�就變味兒了,招招是殺人的氣勢,跟他交手稍不留神,就有屍橫就地的可能。

  張全勝劍尖抖動,跟毒蛇相似,挑,削,砍,刺,拍等等動作運用巧妙,將唐吉罩在劍光之中,使他難以脫身,更不得了的是張全勝身法奇快,變化莫測,唐吉的冷汗都出來了。他手忙腳亂,窮於應付。他這時才知道為何那兩名名門弟子會死在他的手下,這人確實有過人之處。

  一個一小心,哧一聲,左臂被劃道口子,鮮血流出。唐吉也不敢看,稍一緩慢,命都沒了。隻見他且戰且退,不時閃避,狼狽之極。又聽哧一聲,唐吉的後背來條長口子。

  張全勝步步緊逼,冷笑道:“聰明的,快把劍譜交出來,不然的話,這�就是你的死地。”

  唐吉心道,罷了罷了,我唐吉可殺不可辱,不如跟你同歸於盡吧。想到此,他突然舞劍加快,向張全勝攻來,張全勝忍不住大笑,心道,不知死活的家夥,剛才我不想殺你,這回非給你厲害嚐嚐。

  唐吉根本不想他用什麼招,見自己擋住張全勝的攻勢,便左掌揮出,在張全勝麵前晃了晃。張全勝心說,他的劍法沒什麼特色,難道掌法厲害嗎?眼睛便盯著他的掌。唐吉的劍明明被張全勝壓住,卻猛然一抽一削又一刺,快速絕倫,這招正是狂風劍譜中的“一波三折”。三個動作連在一處,讓人防不勝防,目標是對方的咽喉,結果是要讓對方被一劍穿喉。

  來得這麼突然,實在嚇人。張全勝仗著自己的經驗豐富,連連躲閃,躲過前邊,沒躲過後邊,他脖子稍偏,被刺在肩膀上。張全勝慘叫一聲,唐吉一呆,想不到這劍法如此之妙,自己從未施展,一施展竟能傷了張全勝這樣的人物。他哪�知道,他隻學得皮毛,要是練好的話,這一劍已要了張全勝的性命。

  他稍微一呆,張全勝怒極,已揮出一掌,重重擊在唐吉的胸口上,唐吉也大叫一聲,飛出幾丈之外,砰一聲摔在地上,隻感五髒移位,仿佛是就此要死去一般。嗓子眼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去,接著他便昏倒了。

  這時張全勝掙紮著跑過來,狠狠一劍,就想結果唐吉的小命,這時外邊跑進兩個人,大叫道:“香主,不可以,別忘了堂主的話。”

  這兩人正是葉青、苗洪二人。

  張全勝一激靈,心說,可不是嘛,堂主有話,沒有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動唐吉一根毫毛。自己要是殺了他,還真不好交待。再想到那剛才那一招,他更不想殺他了,自己得問問他這一招是什麼來路。

  張全勝強行將接近唐吉胸口的劍停住,喝道:“臭小子,這回便宜你了。”

  心說,等我套出你的秘密,看我不把你碎屍萬段的。

  他指著唐吉說:“這小子送進大牢,嚴加看管,不能出一點差錯。”

  二人齊聲答應,並給香主上藥。之後,張全勝瞪了唐吉一眼,也不顧傷口的疼痛了,掙紮著向前院走去。他要跟堂主說話。

  葉苗二人扶起唐吉,見他臉色慘白,知道他受傷不輕。他們馬上行動,先給他傷口上藥,又以內力給療傷,忙活半天,見唐吉沒有生命危險了,這才放心。

  為何二人對唐吉這麼好呢?一是堂主有令,不準傷他,否則絕不輕饒。二是唐吉給他倆出了口氣。他二人比張全勝入教還早,張全勝剛來時跟他們稱兄道弟的,等他地位比他們高了,尾巴就翹起來了,將二人呼來喝去的,當奴才使喚。

  二人表麵不說什麼,心�多次詛咒他,這次張全勝受傷,他們樂得心�開花。他們還暗暗遺憾,要是刺死他就更好了。

第一集·第十二章 偷吃

  唐吉感覺自己身子飛了起來,象一片雲朵緩緩飄著,飄進一個柔軟而香豔的夢�,那�有他熟悉的香氣跟仙女。那仙女衣袂飄飄,俏臉飛霞,正當唐吉發呆之際,她微微一笑,撲進唐吉的懷�。在溫香軟玉的磨擦下,唐吉終於看清了這個仙女正是東方秋雨。

  東方秋雨是唐吉生命中第三個女人。自從白菊出事後,唐吉久久不能平靜,幸好有秋雨相伴,他才不至於消沈。

  老實說,跟白菊幹事時,唐吉還沒有來得及細細品味那其中的美妙,畢竟雙方隻有過一次風流,還都是初夜,都沒有經驗的。唐吉癡癡想啊,為何上天不給他多一點時間。那次的風流象曇花一現,隻把最美好的回憶留給了唐吉。

  跟秋雨在一塊兒時,那感覺真不一樣。跟白菊一起時,一聞她身上的香氣,唐吉下邊就硬了,心�想的就是那事,把玩意插進去,讓她快樂,自己也快樂。

  跟秋雨相處時,他的欲望沒有那麼強,主要是由於秋雨還小,不象白菊吸引力那麼強,再加上秋雨跟他有點象兄妹,雖然彼此有過肌膚之親,唐吉也沒有想過立刻占有她。他還有一種顧慮,怕秋雨不答應,那樣他會受不了的。因此,二人一直維持著良好的關係。

  時間過得好快,轉眼間二人都長大了。唐吉生了胡須,秋雨的胸脯也鼓了起來。二人相處時,感覺又有變化。以前大家的心中是無所顧忌的,現在秋雨常常會感到害羞。四目相對時,秋雨的芳心就怦怦怦亂跳,象要跳出肚子似的,繼而目光轉向別處,可她的心�是很想看他的。

  秋雨經常看書,有一天她讀了《西廂記》,不禁有點癡了。她心神不寧,胡思亂想起來。鶯鶯小姐是多麼幸運,遇到俊俏多才的張生,我東方秋雨雖不如鶯鶯有內秀,但勉強也算得上佳人吧,然而我的張生在哪�呢?這個問題馬上有了答案,她眼前出現唐吉的影子。唐吉變得健壯英俊了,一張臉上透著陽剛之氣,雖不是什麼才子,可也比一般男子強多了。那麼他是我將來的夫君嗎?

  她拿唐吉跟張生比,結果是各有長處。張生會作詩,唐吉不會,但也認字;唐吉會武,而張生則不會。如果在道上遇到歹徒,還是唐吉有用些。張生能考狀元,唐吉是不行了,估計也能養活老婆孩子。唐吉比張生強得最多的是,他沒有張生那麼迂腐與死板。唐吉的頭腦是聰明的,她想,如果唐吉專心學文的話,肯定比張生有出息。

  我將來能嫁給他嗎?想到這個問題,秋雨的秀眉皺起來。近來她的父母不止一回對她進行規勸,說她跟唐吉隻能是主仆,最多是兄妹那樣的,她這樣的身分是不能嫁給他的。他隻是一個仆人的兒子,門不當,戶不對,兩家結親,傳出去豈不是叫人笑掉大牙。對秋雨打擊最大的一件事是父母告訴她,她有未婚夫的。

  這把秋雨都造愣了,心想我怎麼不知道呢?

  母親把她摟在懷�,跟她說是指腹為婚的。那年飛龍堡堡主南宮怒跟他的夫人造訪臥虎山莊,東方霸跟他是多年好友。二人在酒席上談話才知道,雙方的夫人都懷有身孕,雙方約定,出生後若是一對男女就結為夫妻,連信物都互贈了。

  如今南宮鷹的兒子南宮長笑在江湖上闖出“玉麵飛龍”的名頭,由此可見他是多麼優秀了。母親以為秋雨聽了一定眉開眼笑,哪知女兒卻兩眼含淚,默默無語。

  當母親的稍稍一想,便知道女兒的心事,以下的話也就不說了。若說對方已經來信談成親的事,女兒會更不開心的,可女大要出嫁,這個親是非成不可的。

  秋雨想到嫁不成唐吉,心中難過得要命,正當她不知所措,唐吉走進來了。

  這個時候正是黃昏時分,夕陽的紅光將窗子照得通亮,天氣好熱,窗外還飄入一陣陣的花香。

  唐吉見秋雨臉色不好,就問:“秋雨,你不舒服嗎?”

  說著以手摸她額頭,秋雨輕輕躲開,嬌嗔道:“別動手動腳的,叫人看見不好。”

  唐吉瞅瞅跟前沒人,厚著臉皮拉住秋雨的玉手,說道:“秋雨,咱們到小溪邊玩好不好?”

  在山莊的東邊有一條小溪在山林�穿過,溪水特別清澈。

  秋雨搖頭道:“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媽媽跟我說,不能隨便跟男人在一起,會吃虧的。”

  唐吉哈哈一笑,追問道:“會吃什麼虧呢?”

  秋雨臉一紅,掙開他的手,說道:“你這人越來越壞,我不跟你說了。”心�卻沒有著惱的意思。

  唐吉不由分說,抓住她的玉手親了一口,說道:“我先去小溪邊等你了,你快點來呀。”

  秋雨斜視著他,輕聲說:“你自己去玩吧,我不去了。”

  唐吉睜大眼睛,說道:“這可怪了事了,咱們不常去玩嗎?今天你有點怪怪的。”

  秋雨也不吭聲,唐吉說道:“我去等你了,你要不去,我就不回來了。”說著話自己先出屋了。

  唐吉在小溪邊坐了良久,秋雨才慢騰騰走來。唐吉一見,高興地大叫,衝上去將秋雨抱起來,象過去一樣轉著圈子,那股男人的氣息令秋雨沈醉。

  二人拉著手在林間穿梭玩樂,笑語之聲傳出多遠。當他們都累了時,坐在小溪邊上。唐吉望著秋雨,將剛采來的一朵黃花插在她的頭上。

  秋雨帶著幾分羞澀問道:“好看嗎?”

  唐吉摟著她的細腰,深情答道:“好看極了,就象新娘子一樣美。”

  秋雨聽到新娘兩字,心中一痛,將唐吉抱得緊緊的,象是怕失去他一樣。兩人接著又親起嘴兒來。唐吉熱情如火,忘情地吻著秋雨的紅唇,還將大舌頭伸進她嘴�挑逗,逗得秋雨忘了矜持,也把香舌湊上,兩條舌頭就親得溜溜直響。

  唐吉親得高興,一隻手在秋雨的乳房上按起來,秋雨的乳房長大了,又圓又挺的,唐吉摸得好爽。秋雨推了他幾下,他的魔手也不放下,秋雨被摸得神魂顛倒,全身發軟,想不到男人的手竟變得這麼厲害。還不止如此,唐吉還放肆地解開秋雨的衣服,將魔手進去直接撫弄奶子,小奶頭被捏得生疼,同時快活無比。

  秋雨的哼聲從鼻子�發出,聽得唐吉快發瘋了,在這種情況下,唐吉再也忍不住了,他需要的是更大的刺激。對於嚐過滋味兒的他來說,他更想探索秋雨胯下的桃花,那一定是很美很美的吧,跟白菊的不會一樣。

  唐吉將秋雨抱起,向山林深處跑雲。

  秋雨大羞,說道:“放下我,放下我,你想幹什麼?”

  唐吉笑道:“我不幹什麼,我就想幹你。”

  秋雨當然知道這幹是什麼意思,她不禁怕起來,舞動粉拳,敲擊著唐吉的胸膛,然而唐吉怎麼會放過她呢?

  在密林深處,唐吉將秋雨放在柔軟的綠草上,自己的身子壓上去,在秋雨的臉上、嘴上、頸上親吻著,兩手慢慢解開秋雨的薄裙子,大手伸了進去。那�的毛不少呢,都流水了。這是唐吉頭一回摸到秋雨的小穴,那�好嫩,唐吉將指頭按在那粒豆豆上撥弄,沒幾下就弄得秋雨全身扭擺不止,喘息聲也加大了。

  唐吉在衝動之下,也不管秋雨願意與否,由著性子將秋雨脫個一絲不掛。他當然知道她是訂過親的,當然也聽義父說過那男家是個什麼背景,知道自己不如人家。但他不自卑,他想通過自己的能力將秋雨搶過來。他不但要得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身體。

  秋雨並著腿平躺著,她羞得不敢睜眼。唐吉直著眼睛打量著秋雨。她的身材不算高,卻是苗條纖秀的;她的皮膚不算白,絕對是光滑細膩的。她的奶子還不如白菊的大,但是很圓很尖,奶頭高翹,象是等著愛的滋潤呢。圓滑的小腹下那一叢微黃而卷曲的絨毛真可愛極了,使人忍不住想梳理幾把。而毛下的那玩意卻看不到,秋雨的腿並得好緊,更使唐吉生了探秘之心。

  唐吉一頭撲上去,大嘴先把奶子含住,一隻手向下邊探去,在她的腹下徘徊著,極力向毛下深入,可惜的是秋雨不配合,使唐吉無法得逞。

  唐吉下定決心,一定要征服秋雨,使她的心�永遠都裝著他。他知道自己會成功的,他不會辜負上天給與的大好機會的。

第一集·第十三章 破身

  唐吉在秋雨身上下足功夫。秋雨被他挑逗得全身發顫,嬌軀發軟。唐吉的魔手趁機鑽入秋雨的胯下。她的陰毛好軟,紅唇好嫩,水好多。掏了幾把,大為過癮。

  唐吉在好奇心的作用下,強迫她分開玉腿,然後睜大眼睛猛看。隻見在陰毛的點綴下,那兩片香唇薄薄的,尖尖的,紅紅的,正張著裂縫,春水涓涓的,煞是誘人。

  唐吉看得眼饞,激動之下,將嘴湊上去,熱情如火地吸起來。

  吸得唧唧有聲,爽快之極,弄得秋雨不住呻吟:“唐吉呀,你壞死了,你怎麼能舔我那�?你羞死我了。”

  唐吉這時也不象平時那麼老實,象一隻貪吃的惡狼,在秋雨下體上放肆著,逞凶著,無休無止。

  “唐吉,你從哪�學來的折磨人的花招呀?”秋雨美目半睜著,嬌喘著問。

  唐吉在秋雨的穴上猛吸一口,�起水淋淋的嘴道:“我是天才,無師自通。

  怎麼樣?秋雨快活吧?”

  秋雨閉上眼睛,不好意思回答他。唐吉見此,重新低頭下去,繼續在秋雨的敏感部位做工。

  當唐吉含住秋雨的小豆豆又拉又扯的時候,秋雨大聲叫起來:“唐吉,不要呀,不要呀,你弄得我快要發瘋了。我要受不了了,呀……呀……有什麼要出來了。”

  唐吉當然明白怎麼回事,他沒有停下,仍然堅持著對小豆豆玩弄,大手在秋雨的屁股上連捏帶揉的,興致正高。他要讓秋雨先痛快一下。

  沒過一會兒,秋雨急劇抖動著,達到平生第一次高潮,泄出一股淫水來。唐吉津津有味地吃著,這招是他從義父那�學到的。義父跟義母感情甚好,什麼花樣都玩過的。

  當秋雨平靜下來時,唐吉笑嘻嘻地問:“秋雨妹妹,你覺得舒服嗎?”

  秋雨一臉羞紅,向他瞪了一眼,說道:“你這人太壞,總想著法子禍害我,我以後不跟你好了。”說著坐起來,要穿衣服。

  唐吉一見,連忙將她撲倒,說道:“我的好妹妹,你舒服了,哥哥我還沒有爽呢。你讓我也過把癮吧。”說著,唐吉將衣服脫個光光,露出那凶巴巴的如棒槌一樣的家夥。

  秋雨雖是羞澀,還是圓睜美目,不禁問道:“你們男人就是這個樣子嗎?”

  唐吉笑道:“可不是嘛,你看它好看嗎?”

  秋雨見那肉棒子一高一低動著,龜頭猙獰,象在向自己挑戰。她伸手按了它一下,啐道:“這玩意好難看,男人怎麼會長這個醜東西?”

  那玩意被它一按,撲楞楞抖了幾下。

  唐吉解釋道:“別看它長得不好看,用處大著呢。”

  秋雨不信,說道:“它有什麼用處?不就是用來尿尿的嗎?好髒的。”

  唐吉搖頭道:“它不止是尿尿的,還能讓女人舒服呢?小孩子都是靠它才有的。”唐吉耐心講著常識,他知道秋雨是不明白這些的。

  秋雨哼道:“你快放我起來吧,讓人看見,成什麼樣子。”

  唐吉一笑,說道:“秋雨呀,等咱們幹完就回去。”

  說著話,唐吉在秋雨身上趴好,將肉棒子頂在秋雨的胯間,那東西象聞到腥味一樣,向秋雨的穴�衝去。

  秋雨哭喪著臉,推拒著唐吉,說道:“唐吉哥哥,你不能這樣。我是人家的未婚妻,我不能失身的,我要失身了,我爹會打死我的。”

  唐吉不聽,說道:“隻許他沾花惹草,不行咱們風流快活,哪有這個道理。

  管它什麼未婚妻不未婚妻的,你就是我的,沒人能搶走你。”

  說到這�,他一狠心,將一個大龜頭頂了進去。再一使,不費多大力氣,就把秋雨的薄膜給刺破了。

  當那關頭,秋雨慘叫一聲:“痛死我了,你好狠心呢。”粉拳舞動,在唐吉的背上亂擂著。

  唐吉能理解她的感受,就親著她的俏臉,輕聲安慰道:“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女人第一回就是這樣的。一會兒我保管你舒服得要命。”

  秋雨流著淚說:“我現在痛得要命,我想我快死了吧。”

  唐吉舔著秋雨的淚,下身不敢亂動。他終於堵住秋雨的嘴兒,將舌頭伸入,又跟她糾纏起來。同時,唐吉的兩手握住乳房,真好,盈盈可握,揉來按去,比任何玩具玩起來都要過癮。

  時間慢慢過去,秋雨的痛感漸漸減少,那緊皺的眉頭也緩緩舒展。

  唐吉放開她的小嘴,在她的耳邊輕聲問:“好妹子,你好點沒有?”

  秋雨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好些了,總算沒叫你給害死。”

  唐吉兩手在奶頭上捏著,說道:“你不會死的,你還會得到很大的美感,跟當了神仙一樣的。”

  這麼說著,他的下身已在微微動著。他這麼一動,秋雨就覺得有點痛。

  唐吉心說,這也差不多了吧,白菊當初破身時也沒有她這麼難過呀。他哪�知道,一個女人一種情況,不盡相同,而且白菊當時要比秋雨大上幾歲,抵抗力自然要強得多。

  唐吉動了多下,見秋雨隻是眉頭微皺,並沒有太大反應,他的膽子便壯了,開始大幅度抽插,每次都拔到穴口,每次都插到盡根,頂在秋雨嬌嫩的花心上。

  經過一段時間適應,秋雨總算苦盡甘來,慢慢體會到男人的味道,被幹得好美。

  那是癢癢的,酥酥的,全身要飛上高空般的感覺。不,比這些還要美的。

  在好受的情況下,秋雨主動摟住唐吉的脖子,美目有了興奮的光輝,鼻子不時發出動人的哼聲,下身也本能向上挺著。秋雨的這些反應,使唐吉大為高興,他立刻應時而動,加快幹的速度,那小穴水越來越多,最後能聽到卜滋卜滋的響聲了。

  處女穴真好,將肉棒包得沒一點縫隙,那嫩肉舒張之間,帶給了唐吉無限快感。他舒服得直喘出氣,嘴�不時發出興奮的叫聲,那是男人最快活的表現。

  “秋雨,哥哥幹得你爽嗎?”唐吉不忘問秋雨。

  秋雨啊啊叫著,細腰輕擺,四肢亂動,紅頰如火,說不出的動人。

  唐吉歡樂之中,控製力就差了,再加上經驗不足,秋雨的小穴又太美妙,因此沒幹多少下,他就一泄如注。

  那股熱流突然衝入小穴,燙得秋雨舒服極了,不禁叫出聲來:“唐吉哥哥,這感覺好美呀。”她雙臂纏住唐吉,象在獎勵英雄。

  唐吉在秋雨的身上趴了一會兒,這才拔出肉棒。他跪在她雙腿之間,望著剛被破身的小洞。那�一片濕淋淋的,美豔的肉縫微張著,下邊的小菊花還有節奏地縮著。雙孔相映,充分顯出女孩子的誘惑美來。

  唐吉看得心動,肉棒不知不覺間又挺了起來。他雙臂挎著秋雨的玉腿,再度占有她。拔出時那穴內紅肉湧出,插入時那肉又回去。棒子將小穴撐得脹脹的,那種快感不時衝擊著她的神經。

  這一回風雨更狂,唐吉不再象剛才那麼溫柔了。這時的他簡直象一隻野獸。

  秋雨不敢相信平時綿羊般的人會變成一隻大老虎,可她沒心情多想,她的感覺都集中下身了。

  二人幹個心滿意足,這才穿衣起身。回去時,秋雨趕路都吃力了,可見受創不輕。唐吉也挺體貼,將秋雨背上身,歡歡喜喜回山莊了。

  後來,秋雨的父親逼她嫁人,秋雨說啥不肯,終於在無奈之下,跟唐吉雙雙私奔。不曾想行事不慎,被小丫環告到東方霸那�。結果秋雨被抓回,唐吉處於逃亡狀態。

  最近東方霸心情極差。在唐吉私奔之前,莊�發生一件事,這事東方霸不敢聲張。那要聲張起來臥虎山莊就不會有好日子過。那就是東方霸視如珍寶的“狂風劍譜”上冊不翼而飛。他是放在密室�的,居然被人偷了。東方霸又急又恨,他心想,要是被我知道是誰幹的,我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他認真思考,對莊�的所有人都懷疑一遍,最後鎖定幾個人。這幾個人之中就有吳山一個。當吳山死了之後,他檢查吳山的遺物,發現了吳山跟通天教來往的信件,這才知道吳山與通天教有瓜葛。他憑直覺認為劍譜就是吳山幹的。吳山死了,可他身上沒有劍譜。還用問嗎?劍譜一定落在唐吉的手上了。這臭小子,我一定輕饒不了他。

  這個唐雲長對我不忠,我該怎麼處理他呢?他心�大為不爽,突然眼前出現唐雲長的老婆的臉蛋、胸脯,嘿,那娘們真美,不能放過她。趁這機會搞定她,讓她在我的胯下浪叫。想到這�,東方霸的臉上露出淫笑來。這個女人是逃不過的手掌心的。

  秋雨被抓回的當天,便被父親鎖在房�不讓出來。唐雲長因為放走唐吉,自知有罪,請莊主處罰。東方霸裝模作樣的又是歎息,又是驚訝,最後臉上擺出一副寬容的表情。他當眾宣布寬恕唐雲長。

  說這話時,他向許管家使個眼色。許管家明白莊主的意思,立刻上前據理力爭,什麼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有法不行,何以服人等等。在這種情況下,唐雲長應該被處死,但東方霸沒那麼幹,他先將唐雲長關入大牢,然後給林芳送信。

  林芳近日沒有在家,她回娘家陪老爹去了。老爹身體不好,她去盡些孝道。

  當她聽說唐吉私奔,唐雲長被抓,嚇得臉如土色。她知道莊主這人,向來缺少人味兒的。這回丈夫凶多吉少的。

  想到唐吉,林芳的心情複雜極了。有罪惡感,負疚感,又有一點興奮感。唐吉名為她的兒子,可他的肉棒竟然插過林芳,而且當時將林芳幹得欲死欲仙,令林芳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雖然不是親生兒子,她的心�也難受極了。這次出來陪父親,也有避開唐吉,減輕自己心理負擔的原因。

  唐吉跟秋雨私奔,在林芳想來真有點不可思議。她想不到唐吉這孩子居然那麼勇敢。秋雨這個小姑娘是林芳看著長大的,跟唐吉挺相配的。隻是門第不同,他們能成親嗎?唐雲長就多次教訓過兒子,叫他不可癡心妄想。唐吉向來不跟父親頂嘴,可象從前一樣,仍然跟秋雨來往密切。

  林芳在回臥虎山莊的路上,除了擔心丈夫的安危外,還不時想起自己跟唐吉的那段孽緣。那又能怪誰呢?也許是天意吧,誰也不怨。

  那天早上起來,唐吉出去練武了。林芳還沒有起來,丈夫不在家,這幾天她沒睡好,總是很晚才睡,起來又晚。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她是有一定的性需要的。

  那天早上,她實在忍不住了,見屋�沒人,便拉開被子,脫下小衣,露出騷答答的東西,手指伸進去,一邊攪動著,一邊想象著自己跟丈夫歡愛的場麵。紅唇張合著,不時發出甜美的呻吟。那粘乎乎的淫水沿著指間的縫隙緩緩溢出,林芳那細長的手指都被染得亮晶晶的。

  哪知道唐吉他又回來了。往常這個時間他是正在練武的,今天不知怎麼的,他感覺有點餓了,他想回來吃飯。誰知當他進屋時,卻聽到女人的歡樂的聲音。

  當然聽出是自己的義母,他想起從前見到的義母的肉體跟浪態,頓時全身發熱。

  他來到義母的門前,想將門頂出一條縫,好向�張望。在頂門時用力過大,門刷一聲大大張開,唐吉跟林芳四目相對,都一下子愣住了。林芳坐在床上,正用力摳小穴呢。唐吉看得清楚,被迷得神魂顛倒。

  林芳見兒子到了,一愣之後,忙拉過被子蓋住身子,鬧得麵紅耳赤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種事多羞人,羞得林芳把頭低下,一看自己的奶子還露在外邊呢。林芳又將被拉高。這回唐吉什麼都看不到了。

  唐吉也清醒過來,忙說:“媽呀,我肚子餓了,我去做吃的。”說著就去做飯去了。

  吃飯時,唐吉和林芳坐到一張桌上,林芳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勉強吃了幾口飯,才說出一句話:“剛才那事,你千萬別說出去。”林芳的目光不敢看他。

  唐吉用眼睛瞄著林芳的高胸,雖然它們已經被衣服擋住,但他知道那�是什麼風景。那�蘊藏著無邊的春色。由那�唐吉又想到林芳的下邊,那�是更迷人的。

  唐吉是幹過白菊的,知道男女之樂。他有種想法,要是我的家夥能插在義母的穴�,不知多舒服呢。可是不行,林芳是她的父母,那樣幹是亂套的。雖不是親生的,那也是亂倫。是天地所不容的。義母的肉洞隻屬於義父,別的男人是沒有資格進入的。

  林芳憑直覺也知道唐吉的目光在幹什麼,要是換了平常,早就嚴厲斥責了,可此時她提不起那個勇氣。此時她隻是芳心亂跳著,象一個初戀的少女一般。

  這孩子以前的身體她是熟悉的。她照顧他三四年了,對他身體的了如指掌。

  隻是近兩年她再沒有看過。她不知道那孩子的小雞雞已長得多大了。估計不會小的,以前沒發育時,跟同年的孩子比,已經算是大的了。唉,我想到哪�去了。

  林芳找個借口出屋去了。唐吉望著林芳健美的身材,跟搖曳生姿的大屁股,心�一陣陣發癢。他明知道亂想是不可以,可他忍不住。他已經不隻當她是母親了,他還當她是一個可以用來取樂的美貌女人。

第一集·第十四章 猛幹

  那天晚上,唐吉是在胡思亂想中睡著的。正做著好夢,感覺有人撫摸自己。迷迷糊糊中醒來,是有人在摸他的肉棒。那隻柔軟的手正套弄著,使自己無法安靜下來。

  “是誰?”唐吉問了一聲。

  對方啊的一聲,就從這簡單的一聲�,唐吉立刻判斷出這人的身分來。她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義母林芳。

  林芳晚上出來小解,回來經過唐吉房時,想起男人給她帶來的好處,不禁春心蕩漾。唐雲長的肉棒給她的印象,她是永遠忘不了的。她經常亂想到,一個女人如果沒有一隻肉棒在跟前伴著,那女人該怎麼活呢。

  林芳猶豫著,終於悄悄進入唐吉的房間。按她的想法,摸上幾下過點幹癮就走。哪想到一摸之下,她就邁不動步了。兒子的肉棒反應真是敏感,摸幾下就硬。那硬硬的粗粗的特點,使她心情激動,好想有進一步的接觸。那種一直擋住自己前進步伐的顧慮在性欲的膨脹下,慢慢退去,剩下的隻是一個女人最合理最簡單的要求。

  唐吉的這一聲問,驚醒了林芳,林芳轉頭想跑。唐吉隨手抓住她,沒費多大勁兒,便將林芳拉到床上來。什麼義母不義母的,他已經不再多想了。他滿腦子想的全是義父在林芳身上聳動,以及林芳肉體的誘惑及淫聲浪語的銷魂指數。

  他將林芳壓在身下,火熱的嘴唇堵住林芳的嘴,雙手使勁兒揉搓林芳的大奶子。林芳摟住他脖子,一會兒便翻到上邊。唐吉不甘受欺,又將林芳壓到下邊。

  二人越吻越熱,唐吉的舌頭進入林芳的嘴�,林芳是個明白人,含住唐吉,大力吸吮著。稍後,林芳將他舌頭頂出,兩條舌頭在嘴外糾纏起來,發出一連串的唧唧之聲,那聲音煞是淫糜,使二人興致更高。

  唐吉將一隻手向林芳的胯下伸去。那�是他一直向往的地方,多少回他都夢想著一探深淺,探索其中的奧秘。因為激動,他覺得自己的手都顫抖了。

  林芳從鼻子�發出哼聲,那聲音雖沈悶卻不折不扣透著女人的興奮與快樂。唐吉聽得美呀,放開林芳的嘴巴,於是林芳可以隨意浪叫了。自然林芳不敢叫得太大聲,她怕傳到別人耳朵�。

  唐吉不想浪費寶貴時間,當他的手指在小穴�摳了不到百下時,他便將林芳脫個光光,自己也掏出肉棒,頂住那美麗的穴口,一使勁兒,唧一聲進去半截。頂得林芳啊一聲叫,說道:“你的玩意好粗呀,要頂破我了。”

  唐吉好不得意,伏下頭去,嘴巴在林芳的乳房上亂親著,一根肉棒毫不溫柔地幹起來。那�水分充足,雙唇吸動,林芳已經寂寞多日了,突然被一隻大肉棒插入,真如久旱逢甘雨相似。她再想到這隻肉棒是兒子的,她感覺既愧疚又刺激。那是一種墮落的快感。

  這是在黑暗中進行的,唐吉看不到林芳的浪態,但他是可以想到的。林芳雖年過三十,但仍然保持得非常好,身體還是那麼嫩,那麼香。由於沒生過孩子,那�還很緊呢。唐吉插得痛快,速度越來越快,插得小穴直有響聲。多年夢想,一朝實現,他激動得想哭了。

  林芳被插得全身舒服,四肢纏住唐吉,大屁股又是顛又是篩,極力配合著唐吉的動作。那小穴也在二人的激情中一收一放的,夾得唐吉的魂都快沒了。

  唐吉忘情叫道:“媽呀,你的小洞真好,它會夾人呢。”

  林芳回應道:“小吉呀,你喜歡的話,你使勁幹吧,我是你的人了。”

  唐吉還有什麼不滿足呢?林芳是擺明了讓他享受。唐吉攢足力氣,每一下都插得很有氣勢,每一下都充滿野性,那床在他的動作下呀呀響著,仿佛隨時會倒塌似的。

  唐吉也不爭氣,在快活的同時,沒注意控製自己,結果還沒有插到三百下呢,便一泄如注。林芳正當快活之時,這場麵使她失望。

  唐吉伏在林芳身上,說道:“媽呀,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太迷人了。”

  林芳摸著唐吉的頭,說道:“沒事的,你一會兒就行了,你還年輕呢。”說著話,林芳將唐吉推倒,她用手開始撫摸起來。到底是年輕人,不大一會兒,唐吉的棒子便硬了起來。

  林芳歡呼一聲,跨上去,�高屁股,將那根熱騰騰硬邦邦的玩意“吃”個盡根。當龜頭頂在自己的花心上時,林芳舒服得喘息著,她簡直要瘋了。她擺動著大屁股,使花心跟龜頭細細研磨著,每磨一下都令雙方叫出聲來。

  這種極樂,是林芳在丈夫身上也體驗不到的。

  唐吉兩手握住林芳的大奶子,下身上挺,肉棒一下下撞擊著林芳,使林芳感受到男人的力量。她的屁股一起一落,用力套弄肉棒,象要把它套斷似的。

  不久,唐吉將林芳擺成小狗幹事狀,讓林芳撅起屁股來,唐吉從後邊幹了進去。雙手撫摸著肥美的屁股肉,唐吉得到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滿足。這個女人真好,長得好,功夫也好,義父真是好福氣。

  那一晚二人不知幹了多少回,直到實在幹不動,才相擁而眠。那種恩愛之情,是至死難忘的。那個時候,他們都忘了彼此的親人關係,隻記得他們是一男一女,是最正常最自然的關係,是我需要她,她也需要我,不必受什麼道德約束。

  不過清醒後林芳還是心�不寧,這種關係是外人所不容的。再說唐吉還小,自己總不能真當他是情人吧。這之後,二人又幹了幾回。當唐雲長從外邊回來,二人就算斷了,可其中的滋味使林芳每回想起來,都覺得甜蜜無限。

  林芳在道路上癡癡想著,她根本不知道前邊正有陷阱等著她。她更不知道她關心的唐吉也剛剛轉危為安。

  再說唐吉朦朦朧朧中醒來,隻覺胸口疼得厲害。他睜眼之前,先聞到一股股淡淡的香氣,等睜開眼時,卻見自己處於一個華麗的房間。地上鋪著毯子,牆上掛著字畫,還有梳妝台,書案,書案旁正有一個青衣少女在低頭繡花呢。

  唐吉掙紮著想坐起來,但坐到一半又躺下了。那少女聽見動靜,忙放下東西走過來,嘴�叫道:“你快躺下,不動亂動。你的傷還挺重呢。”聲音甜美,還透著一點稚嫩。

  唐吉一打量她,大約十五六歲,長著圓溜溜的黑眼睛,紅嘟嘟的小嘴巴。她正微笑著,露出兩個小酒渦來。

  唐吉輕聲問道:“這是哪�?我怎麼會在這�呢?”

  少女站在唐吉的床前,唐吉能看到她的隆起不高的胸脯,那是兩個誘惑性的突起,顯示著它明天的所能達到的高度。

  少女也瞅瞅唐吉,說道:“這�是文姑娘的閨房,她對你可夠好的,把自己的房子都給你住了。我們都沒有這樣的福氣。”

  唐吉啊了一聲,說道:“是文姑娘救了我,真是太謝謝她了。她現在在哪�?”

  少女答道:“堂主有了麻煩,文姑娘就趕去幫忙了。”

  唐吉脫口問道:“她有什麼麻煩?”話一出口,不禁想到,人家有什麼事怎麼能告訴我呢?我畢竟隻是個外人。這樣問跟傻瓜一樣。

  果然少女回答道:“什麼麻煩,我們這些小人物怎麼會知道?等文姑娘回來你可以問她。”

  唐吉麵露微笑,問道:“還沒有問小姐姐芳名呢。”

  少女嘻嘻一笑,說道:“我叫小綠,是文姑娘的丫環。”

  唐吉說道:“原來是小綠姐姐,謝謝你對我的照顧。”

  小綠兩眼顧盼生輝,說道:“要謝你謝文姑娘吧,你別謝我,我隻是奉命照顧你的,沒出什麼力。”

  唐吉問道:“我昏迷多久了?”

  小綠眼珠一轉,嗯一聲,說道:“你已經昏迷兩天兩夜了,文姑娘天天來看你,我看她人都瘦了。”

  唐吉聽了心中溫暖,心道,在這個穀中除了小蘭對我好,就是文姑娘了。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道:“小綠姐姐,你們為何叫她文姑娘,而不叫她小姐呢?”

  小綠聽了,麵露得意之色,說道:“我們文姑娘在教�地位極高,除了教主,就數文姑娘跟堂主了。連那些什麼護法都排不上號。文姑娘是我們教主的徒弟,人人都得敬她。她對我們這些下人最好了,不肯稱小姐,隻準叫姑娘。別人對下人連打帶罵的,文姑娘不輕易打罵我們的,是個最好不過的人。”

  唐吉點頭道:“不錯的,文姑娘不止人好,相貌也是很美的。”

  小綠嘻嘻笑道:“那還用說,我們這個穀叫‘群仙穀’,最美的兩個女人就是文姑娘跟武堂主了。”

  唐吉還沒有見過那個堂主,不過想來也不是個可愛之人。她那麼好淫,長得再美也是無用。女人不自愛,就是天仙也被人看不起。

  唐吉望著小綠,說道:“小綠姐姐,你也挺美的,你也是這群仙穀的一個仙子了。”

  小綠笑麵如花,笑聲脆生,連連擺手道:“我隻是一個小丫環,算什麼仙子的。你不知道呀,我們這�年輕美貌的姑娘有一百多人,最好看的都在文姑娘這�呢。”

  唐吉笑道:“那我豈不是進了美人國呀。”

  小綠為使唐吉舒服些,上前�起唐吉,將枕頭與被子墊在唐吉腰下,使他能半坐起來,這樣一來,唐吉果然好受多了。

  小綠跟他說:“這�的美貌姑娘多了,等你能下床你自然能看到。我在這�隻是最普通的一個,沒有人肯注意的。”說著微歎,象是失望似的。

  唐吉決定讓她高興一下,說道:“說哪�話,我現在不是正在注意你嗎?”說著話,故意睜大眼睛直勾勾盯著小綠的胸脯。

  小綠見狀又羞又喜,哼道:“看你這德性,十足的大色狼,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說話時,舉拳欲打,當然隻是裝裝樣子的。

  小綠雖是一般的漂亮姑娘,但這一羞一喜,表情生動,盡顯少女美態,看得唐吉心有所動,不禁想起心上人秋雨來。秋雨被抓回去,料想是不會有好日子過的。他爹不會殺她,但一定會逼她嫁人的。他爹為何這麼狠心,偏要逼她嫁自己不愛之人呢?為何一點都不替女兒著想?臥虎山莊已經名聲響亮了,東方霸你還想怎麼樣呢?難道你非得讓臥虎山莊跟武當少林並列你才滿意嗎?

  秋雨,我可憐的秋雨,咱們這對苦命鴛鴦這輩子還有沒有重逢的機會?我就是拼著一死也要把你搶回來。要活咱們一起活,要死死在一塊兒吧。想到這些,唐吉的眼中有了淚光。

  小綠見唐吉兩眼含淚,不明所以,關心地問道:“你怎麼了?可是又不舒服了嗎?”

  唐吉一笑,搖頭道:“沒有沒有,我隻是有點想家了。”

  小綠點頭道:“是的,你是臥虎山莊出來的,你定是想回去了,可你要是回去,可能連命都沒有了。”

  唐吉一驚,說道:“連你知道了?”

  小綠嫣然一笑,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呢?何止是我,現在武林中誰都知道唐吉是個大淫賊。”說著向唐吉露出疑惑的神情,想是在思索這淫賊的真偽。

  唐吉一愣,我什麼時候又成大淫賊了。

  小綠耐心解釋道:“現在的武林人士誰不知道這事呀?在你昏迷的日子,武林都轟動了。說你在臥虎山莊潛入小姐閨房,想要逼奸;逼奸不成,就動了殺機。幸好有丫環大聲呼救,這才將你嚇跑。說你逃出臥虎山莊後,又連做了幾個案子,奸殺了好幾個無辜少女,都有名有姓的。武林人士們說好,碰到唐吉,格殺勿論。又說你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這才來投奔通天教了,通天教不收你,你就跪在門外連哭帶嚎的,很不要臉。”

  這些話聽得唐吉張大嘴巴,激動之下,往起一蹦,這一蹦可不要緊,牽動傷處,疼得他直咧嘴,但他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小綠連忙上前扶住他,輕輕將他恢複原來的姿勢,說道:“你不要急,你不要生氣,這些話我們文姑娘是不信的。”

  唐吉聽了心�更是感激,說道:“難得你們文姑娘對我這麼信任,我唐吉總算沒有白活。不知道誰這麼缺德,一心要將我唐吉置於死地。”他的眼前立刻浮現出東方霸那張陰險深沈的臉來。莫非是他嗎?他是最可能的,一定是氣於我跟秋雨的事。也真難為他了,竟編出這麼一個精彩故事,連自己女兒的名聲都不顧了。

  小綠同情地望著唐吉,說道:“唐大哥,你不用心煩呀。關於你的傳言多了,你也不用太往心�去的。”

  唐吉心�暖暖的,說道:“你說得沒錯,我不會往心�去的。你說我的傳言多了,你再說說看,還有什麼更荒唐的,我就當聽笑話了。”說著臉上露出輕鬆的表情,實際上他的心情壞得很,這種事攤在誰身上,誰都不會輕鬆的。

  小綠的目光在唐吉臉上打著轉,說道:“你既然不生氣,我就跟你說了。”唐吉笑著點頭,心中氣得很,要是造謠的人在跟前,相信唐吉會撲上去咬他幾口。這種謠言明擺著是要將唐吉推上死路。

  小綠搬把凳子端坐在唐吉跟前,說道:“在逼奸這事之前,武林中還有一個傳言,就是說你身懷‘狂風劍譜’,並已練成絕世劍法,揚言要殺光武林中有名的高手,要當黑道老大。”

  唐吉連聲罵道:“這是胡說八道,哪有此事。”心�卻說,劍譜這事還貼點邊,什麼絕世武功,殺光高手,當什麼黑道老大卻真如放屁了。讓我找出這個造謠者,我非砍掉他的腦袋當球踢。

  唐吉哼了兩聲,說道:“還有嗎?”看看小綠白嫩的臉蛋。

  小綠嘻嘻笑道:“怎麼沒有,還有人說你象狗一樣跪地乞求,通天教總算心軟了,將你列為補教眾,分給你一個打掃茅房的工作。”說到這�,小綠笑得花枝亂顫,開心極了。

  唐吉看到漂亮的少女笑得那麼好看,那麼愉快,他的氣消了不少。

  小綠強忍住笑聲,說道:“唐大哥,你不要生氣,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那些造謠的人,怎麼會編出這麼臭的謠言呢?本教很少有什麼後補教眾,更沒有叫教眾打發茅房之說。”

  唐吉想了想,問道:“小綠姐姐,你有沒有聽過關於東方秋雨出嫁的事?”

  小綠搖頭道:“東方秋雨?我知道她的,她是東方霸的女兒,聽說長得很美的。你看她有我漂亮嗎?”小綠做出嚴肅的表情,等著唐吉來品評呢。

  唐吉點頭道:“你們一樣漂亮,都是讓人心動的女孩子。”心�卻說,你比秋雨還差著一截呢。她是大小姐,你是丫環,她的氣質就比你強了。

  女孩子沒有不喜歡聽別人誇自己漂亮的,小綠已經眉開眼笑了,還問一句:“你沒有騙我吧?人家被稱為‘鬆江一鳳’,哪是我這個小丫頭能比得上的。”

  唐吉還不知道秋雨有這個綽號,暗道,這話倒也不錯,秋雨確實象一隻鳳,她遠遠飛走了,我根本追不上。

  小綠接著說:“傳言雖多,但沒有聽說東方秋雨要出嫁的事。”唐吉心�一寬,嗯,看來我還是有機會的。

  他扭頭看那書案上竟放著一把琴,知是文姑娘之物。唐吉對小綠說道:“小綠姐姐,你為我彈一曲好嗎?”

  小綠望望那把琴說道:“我彈得不好,我太笨,小姐怎麼教我,我也彈得不動聽。”

  唐吉微笑道:“沒關係的,我也是個外行,你盡管彈就是。”

  小綠這才放心,說道:“那好吧,我就獻醜了。以後你叫我小綠就是了。”說著話坐在案後,玉手彈動,那琴聲悠揚而起,似在講一個快樂的故事。在這種聲音�,唐吉仿佛又回到跟秋雨一起的日子。

  正聽得認真呢,外邊傳來焦雷般吼聲:“唐吉,有種的你給我滾出來,別象個縮頭烏龜,躲在女人房�。你還是不是男人?還要不要臉?”

  這聲音將唐吉從琴聲中及回憶�驚醒。

第一集·第十五章 豔福

  對這一聲聲吼叫,小綠聽而不聞,依然談她的琴。唐吉雖氣惱罵語的難聽,但他還是忍著了。不忍著能怎麼樣?自己目前連走路都吃力,更無法跟人搏鬥。

  一曲終了,唐吉問道:“這是誰在叫呢?我罪這個人了嗎?”

  小綠坐起來,瞅瞅外邊,沒好氣地說:“還不是張香主的人在叫嗎?這兩天每天都派人來亂喊。這是存心不叫你養傷。”

  唐吉問道:“這�不是前院嗎?聽說男的不能隨便來的。”

  小綠回答:“是呀,男人不能隨便來。可張香主有武堂主撐腰呀,所以他敢亂來。”

  唐吉點著頭,說道:“那你們文姑娘難道怕了他?他敢這樣放肆,你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小綠哼道:“我們文姑娘當然不怕他,隻是文姑娘不願生事,不想跟他們鬧翻,他們這才敢到這�鬼叫的。”

  唐吉想起一個問題,問道:“我被張香主打傷,你們文姑娘怎麼會知道呢?”

  小綠衝著他笑,說道:“這可涉及到我們的秘密,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二人說話間,外邊的叫聲由一人變成一群,越叫越凶,那聲音似乎要將房蓋給鼓開。稍後叫聲忽停,象被刀猛然砍斷似的。唐吉不明白怎麼回事,以為人家罵累了自動走了呢。

  正疑惑間,門一響,兩個人走進來。香風一吹,是兩個少女。唐吉一看,原來是文姑娘和一位丫環。

  文姑娘見唐吉睜開眼睛,臉色一緩,上前說:“你醒來了?這就好。不知道外邊的鬼叫吵到你沒有?”

  唐吉微笑道:“隨便讓他叫去吧,我隻裝聾子。還沒有謝謝文姑娘救命之恩呢。”說著掙紮要起身。

  文姑娘擺了擺手,說道:“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接著問唐吉:“你餓了吧?”

  唐吉還真有點餓了,文姑娘向小綠說道:“去拿吃的來。”小綠答應一聲,自己出去了。

  文姑娘又對身邊那個小丫環說:“你去傳令,再有人敢到這�撒野,砍下他的狗頭。”這個丫環說聲是,轉身而去,動作迅速。唐吉隻看她一眼,已看清她的相貌。這是個美妞,瓜子臉白�透紅,生一雙鳳眼。

  唐吉禮貌地問:“文姑娘,他們為什麼要罵我?”

  文姑娘緩緩答道:“他們不敢進來拿人,心�有氣,就來大罵。你不用管的,我對付他。”

  唐吉點頭道:“剛才一定是文姑娘將他們趕走的了?”

  文姑娘從容回答:“這幫家夥太可惡了,我每人打了個耳光,就放他們去了。估計以後不敢亂來了。”

  唐吉想探聽一下那個武堂主的情況,便問:“文姑娘,有件事想向你垂詢。”

  文姑娘坐到一把椅子上,溫和地說:“唐公子不用客氣,有話盡管問吧。”

  唐吉望著文姑娘的俏臉,這張臉真是豔如桃李,兩隻眸子清澈極了。唐吉暗道,這位文姑娘可比我的秋雨好看多了,難怪成為這群仙穀�最好看的女子之一呢。

  文姑娘見唐吉盯著自己臉瞅,有點呆相,不禁臉一熱,明知故問:“唐公子,你可是哪�不舒服嗎?”

  唐吉一笑,連忙移開無禮的眼光,說道:“我很好,我很好。我想問文姑娘的是,我什麼時候能見到武堂主呢?”

  文姑娘注視著唐吉,說道:“你要見她嗎?你為何急著見她呢?”

  唐吉一愣,心道,我才不想見她呢,我之所以要見她,不過是想早點離開這�。秋雨正等著我去救呢,朱小棠拿走我的劍譜,我也不能不要。在這�呆久了,什麼都完了。到那時候秋雨嫁人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唐吉冷靜回答:“我想早點離開這�?”

  文姑娘臉色微變,問道:“你想離開這�?”沒等唐吉說什麼,文姑娘歎息一聲,又說道:“那又何必呢?你到外邊可能會更危險的。”

  唐吉毅然道:“即使出去是死,我也得出去呀。”

  文姑娘正色問:“你能告訴我原因嗎?”

  唐吉沈吟著,還是將自己跟秋雨的事說了。文姑娘聽了,沈默良久,說道:“你想出去也是很難的。”

  唐吉急了,說道:“怎麼?你們不放我嗎?”

  文姑娘用同情的目光瞅著唐吉,說道:“不是我們不放你,是教主飛鴿,讓我們在他回來之前,一定得關住你。他很快就會歸來。”

  唐吉心�亂跳,問道:“你們教主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想把我怎麼樣?”

  文姑娘搖搖頭,說道:“隻怕你是凶多吉少呀,教主這個人……”文姑娘沒說下去。

  唐吉心情沈重,不知道說什麼好。文姑娘坐了一會兒,又說:“堂主這方麵你可以放心,她近日是不會見她的。”

  唐吉知道不該問,但他還是問了:“她怎麼了?不想再審問我了嗎?這是好事。”

  文姑娘幽幽地說:“今天早上她被人打了一掌,受傷不輕。打她的那人你也認識的,就是許福。”

  唐吉噫了一聲,真覺得意外。那許福相貌不俊,那個堂主怎麼會見他?就算動手吧,許福怎麼會是那堂主對手。他雖沒有見過那堂主,料想武功必高。

  文姑娘象是看穿了唐吉的心事,說道:“要論許福的武功,他跟武萍相比,差得太遠了。不過事情是這樣的……”說到這�,文姑娘的臉突然紅了,唐吉不明白原因。

  文姑娘猶豫再三,還是將堂主受傷之事講給唐吉聽。

  原來那個堂主武萍近日玩瘋了。前些日子抓來好多男子,她挑年輕英俊的來伺寢,一一品嚐不同肉棒的滋味兒。當俊的試得差不多時,她開始試那些相貌不行的。因此,唐吉的事就拖了下來。她想,反正唐吉在穀�呢,還怕他跑了不成。

  在這種情況下,許福才粉墨登場,才有機會跟武堂主見麵。這些日子以來,許福吃夠了苦頭,真是一肚子氣。他跟那些別派的弟子關在一起。每天都見到一些英俊的青年被帶走後,沒幾個回來的。問回來的人怎麼回事,回來的人臉色都變得可怕。

  問來問去,才告訴大家,說那些回不來的,都被砍成肉醬,拿去喂狗了。大家自然要問他們有什麼罪,回答是沒伺候好堂主,堂主發怒,就將他們喂狗了。聽得大家毛骨悚然,這女人簡直不是人。於是那些長相好的男人心驚肉跳,不知道何時自己也會成為狗的美餐。

  又問那些人為何能活著回來,得到的答案是床上功夫好,堂主高興,就饒他們不死。

  許福自知醜陋,不會遭此惡運。不曾想堂主口味有變,居然挑上醜男來了,在第一批被挑到的人選�,就有許福一個。許福暗自不安,這個堂主心狠手辣,自己也是死多活少。自己的床上功夫向來平平。

  他被丫環領到那座樓�,他自知死期將近。上樓之前,正見兩個丫環將一名男子拖向樓下。那子一臉的恐怖,鬼哭狼嚎道:“堂主,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讓狗吃。你給我個機會吧。”

  許福認識這人,也是跟自己一起被抓來的。見這人被拖向門外,他的心隻往下沈,心道,我許某闖蕩江湖多年,想不到會命喪此地,還要被狗吃,真是惡有惡報了。想到自己這些年來,跟著東方霸暗地�不知幹了多少壞事。

  東方霸的惡行�,都少不了自己。這些壞事都是秘密進行的,因此外界人都以為東方霸是一個大仁大義的豪傑,是為人的楷模。誰想到這樣一個人,殺人放火,欺男霸女什麼都幹。不過有一點,東方霸多數時候不親自出馬,都由許福代勞,他坐在莊�坐享其成就是了。

  當此生死關頭,許福想起唐吉,心中有氣,差點罵出聲來。他媽的,這個混小子,都是你害得老子不得好死。要不是為了抓你,我會離開臥虎山莊嗎?不離開山莊,我會落到通天教手�嗎?媽的,老子如果能活著出來,非幹掉你小子不可。他媽的,同樣被抓來,他就象貴賓一樣被伺侯,老子就得坐牢,跟牲口似的,憑什麼呀?大家都是人。

  事到如今,說別的無用同,還得上樓。跟著丫環往樓上走,許福越走心越涼,他覺得自己是在走向地獄。自己不大熱衷於女色,因此對那方麵功夫沒多大研究,我憑什麼過關?幸好我的武功還在,臨死還可以跟人一拼。拼死一戰,勝於束手待斃。他自己都想不到到了緊要關頭,自己竟有了男子漢氣概。

  上了樓,進入一門,這是個小廳,�邊有花,有劍,顯示出主人的愛好。最令許福意外的是四麵牆上都貼有春宮圖,共有十幾張,每張都是不同的交合姿勢。人物畫得極生動,呼之欲出。男人之狂,女人之浪,無不畢現。他隻覺得畫得妙,畫得好看,他並不知道這些畫可是珍品,都是出自當世名家唐寅之手。武堂主為了得到這些畫不知費了多少心血。可以說每張圖上都沾滿了鮮血。

  正當許福不知所措時,一個聲音響起來:“你叫許福嗎?”

  許福尋聲望去,在小廳的左首有一個門,門上掛著珍珠簾子,看不清�邊的情況。他調整一下呼吸,朗聲回答:“不錯,我就是許福。”

  �邊那個聲音嬌脆中帶著幾分騷媚,“那麼說你就是臥虎山莊的管家了?是東方霸手下的一條瘋狗。”

  許福心�大怒,何時被人這麼罵過,他強忍怒氣,回答道:“我是臥虎山莊的管家,不過不是瘋狗。”

  這一回答立刻引起一陣哄笑,許福這才聽出�邊還不止一個人呢。聽聲音也都是女人。

  “你既然是臥虎山莊的管家就好,有件事一直想找東方霸問呢”那個騷媚的聲音有點嚴厲了。

  許福穩定心神,沈聲問道:“什麼事?”可心�還是忍不住突突,因為有一筆舊賬使他不能安寧。

  “一年前,我教失蹤了幾名女弟子,一直生死不知。她們失蹤的地方離臥虎山莊不遠,武林中傳言是被你們抓去了,我來問你,這可是真的?”

  許福答道:“絕無此事,要是有的話,我姓許的不得好死。”他盡量使自己的聲音平靜如常,可一顆心都要跳出肚子來了。

  那件事是他許福領人幹的,將她們抓回山莊,交給莊主。莊主因為白菊之事,心情惡劣,下令將這幾個女子輪奸致死,然後悄悄埋掉。這事情幹得很隱密,料想別人也不會知道。誰也拿不出證據,我來個死不承認。

  雖這麼想的,畢竟於心不安,在那輪奸的男人中,也有他許福一個。

  那個聲音繼續說:“好,我暫時不提這事。你知道我找來幹什麼來了?”

  許福說:“我被關押多日了,一直不知道自己哪�得罪貴教了。”

  那個聲音笑道:“誰叫你跟我們搶唐吉呢?誰搶他就是跟我們過不去。好了,你進來吧,你隻要能伺侯得我開心,我就馬上放了你。”話音一落,那簾子向兩邊一分,出來兩個丫環。

  許福一看,心�格登一下子。這兩個丫環穿得也太暴露了吧?都年約十七八歲,都是上邊紅肚兜,露出一大片胸脯,兩條胳膊。下邊是半截紗褲,是半透明的,能看到胯下的一叢黑毛。許福雖不怎麼好色,也不禁多往那地方盯兩眼。

  兩個丫環一胖一瘦,分站門邊,一個說:“許管家,請進門吧。”許福知道決定自己命運的時刻到了。他深吸一口冷氣,硬著頭皮進門去。他大步向前,象個硬漢子。

  這是個華麗的房間,最顯眼的是一張大床。床上側臥著一位花信年華的麗人,正笑吟吟地瞅著許福。許福隻覺全身暖洋洋的,象被爐子烤到一樣。他真不敢相信這位就是那殺人不眨眼的武堂主。

  這太不象了。她烏黑的發上插滿珠翠,耳環金光閃閃。兩條眉毛又彎又細,左眉心還有一個痣。她的笑容燦爛而和藹,她怎麼會殺人呢?

  往這麗人的身上看,許福忍不住睜大眼睛,隻見她身上隻有一條薄紗,�邊風景大好:雪膚高胸,叢林如墨。許福的眼睛都要直了。

  那麗人微微笑著,說道:“你既然要看,那就看個仔細吧。”說話間,也不見她有所動作,那條紗衣已經飄了起來,慢慢飄向一邊。這是什麼功夫?許福有點發蒙。

  那麗人輕輕坐起,美好的嬌軀雪一樣照亮許福的眼睛,奶子如山峰,雙腿如玉柱,再配上微紅的臉蛋,許福情不自禁地向她靠去。

  那麗人發出夢一樣的聲音:“來吧,來吧,我會讓你變成神仙的。”許福摟住麗人就親。那麗人嫣然一笑,推一把他,嗔道:“脫掉你的衣服,讓我看看你的本錢。”許福象中了咒語,隻覺得她的眼神讓人迷惑,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

  許福跟別的男人一樣,猴急地脫掉全身的束縛,露出結實而黝黑的身體。麗人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一轉,對她的相貌,她是失望的;不過看他的胯下,那玩意算是中號的,已經翹了起來,正對自己搖頭晃腦的。

  麗人吃吃一笑,說道:“你這玩意還可以,就是不知道中用不?”說著話伸手握住它,檢驗著它的硬度及熱度。那龜頭已變成暗紅色,象個小柿子,上邊還沾著幾根陰毛,獨目已滲出一滴粘液。原來許福剛才對著麗人的肉體已經有點激動了。

  許福大著膽子去摸麗人的奶子,啊,真是又大又軟,還有彈性呢。兩粒奶頭黑紅,很有誘惑性。許福摸得很爽,他玩女人以來從沒有摸過這麼好的奶子。

  麗人隻是吃吃笑著,象是回應似的玩弄許福的肉棒,摸得許福呼吸都變粗了。許福摸著摸著,手往下探。麗人並上腿,媚笑道:“我這個寶貝兒,不是用手摸的,你若喜歡它,就用嘴親吧。”

  許福盯著她圓滑小腹下的那叢卷曲的黑毛,顫聲道:“我要親,我要親,誰也不能不讓我親。”這發傻的聲音聽得麗人非常滿意。

  麗人拿來一個枕頭,墊在屁股下,兩手後支,雙腿大開,向許福招喚道:“我的好漢子,你來親親它吧。它正要你的親吻呢。”那媚媚的眼神向許福臉上一飄,許福隻覺得自己的魂都沒了。

  他迅速地跪在麗人胯下,隻見兩腿盡頭,陰毛之下,兩片肥厚的肉唇已經大大張開,上邊已沾有少許粘液。仔細看,那肉唇不是靜止的,正隨時麗人的呼吸一縮一縮的,象是也動情了。更特別的是,從那�還發出一絲絲的香氣,使人更有品嚐的願望。

  許福看得隻咽口水,說道:“太美了,太美了。”麗人輕擺細腰,使雙峰微微起伏,這浪態便是君子也忍不住的,何況許福也不是什麼君子。

  麗人喘息著說:“你還等什麼呢?你還是男人嗎?”

  許福忙不�地伏下頭來,兩手扒著大腿,將舌頭伸過去,熱情如火地舔起來。那�的肉好嫩,帶著花香,許福親得唧溜溜直響。那肉洞受到刺激,流水涓涓,都進了許福的嘴�。

  那麗人舒服得大聲浪叫,將下身一挺一挺的。許福親著小穴,聽著悅耳的叫聲,他一時間都忘了自己是在地獄跟前了。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盡情玩玩這個騷貨。

第一集·第十六章 暴露

  那麗人在極度的舒服中,推開許福,自己往床上一躺,雙腿叉開,那媚眼象鉤子一樣望過來。許福想都沒想,挺著黑不溜鰍的肉棒撲上去。

  滋一聲進去半截。那麗人一扭屁股,下身一頂,那棒子已全根而入,隻是肉棒不夠長,沒能頂到花心。即使如此,也爽得許福直叫:“舒服,太他媽的舒服極了,比我玩過的任何一個婊子都好。”許福一邊叫著,一邊抓著麗人的奶子,肉棒虎虎有聲地幹著,幹得肉洞滋滋響,原來那麗人的淫水已經泛濫了。

  麗人似乎沒聽到“婊子”這句,隻是勾住許福的脖子,風騷地扭腰晃屁股的,口鼻又哼又叫的,的確比許福見過的任何一個婊子都優秀。這許福此時欲火中燒,別的想法都沒了,隻知道幹,幹,他使出全身解數,想幹死這個婊子。

  許福對自己的表現感到滿意。隻見他趴在麗人身上,一會輕插,一會深入,大嘴把奶子舔得直響,兩粒奶頭被口水弄得直閃水光。奶頭不可遏製地挺起來,硬起來。那肉棒在洞�進出著,每一下抽出,都帶著一絲絲飄著腥味兒的淫水,這氣味令雙方興致更高。

  過不一會兒,麗人將許福推倒,自己騎上去。麗人的屁股起落著,嘴�亂叫著:“好爽,好爽,男人的味道真好。”她的頭亂搖著,秀發散開來,時高時低。她的表情是興奮而風騷的,小嘴開合著,表達著自己的喜悅。

  許福享受著麗人肉洞的套弄,見兩隻奶子上上下下顫抖著,看著過癮,兩手伸過去,不住把玩著。時而壓扁,時而拉長,時而捏奶頭,玩個不亦樂乎。

  玩了不久,花樣又變,許福又到了上邊,扛著麗人的大腿,下身狠頂,一邊頂,一邊叫:“我操,我操,我操你這個騷貨。”每一下都頂得啪啪響,象要將麗人撞碎似的。

  那麗人也叫道:“你操吧,你操吧,你不操我死,我就操死你。”聲音又嬌又騷。

  麗人這騷聲使許福更不知身處何處,隻是機械地聳動屁股,使肉棒以最快的速度在洞�進出。他已經將所有的力量都用上了。他心道,我以為這騷貨有什麼大本事呢,原來也沒什麼了不得的。

  正得自得意呢,那麗人的穴忽然動起來。許福隻覺得肉棒象被一隻小手抓弄著,時緊時鬆,時快時慢,每一動都要把許福的精液給夾出來。許福連忙屏息凝神,暗叫不好,連忙放慢動作,放下雙腿,然後以正常體位插進去。他不想幹那麼快了,可麗人眼光一射來,許福就有點飄飄然。

  許福不緊不慢地幹著,極力抑製著那股子射精的衝動。他心道,不能射,不能射,射了就完了。那些俊俏的後生怎麼死的,還不是沒叫這女人舒服夠嗎?我不能學他們。

  想歸想,事實上那小穴夾得厲害。這是什麼功夫?不是什麼邪惡的“吸血大法”吧?他從前聽過武林中有一種邪功叫吸血大法。說是吸血,並不是真吸男人的血,而是吸男人的精液。女人跟男人交合,通過吸收男人的精液而增長內力,比平常練功也快得多。但這種功夫純屬邪派,為正派人士所不恥。聽說失傳很久了,難道這就是嗎?

  許福頭上的汗都下來了。他小心翼翼地插著穴,抵抗著小穴的夾動。那麗人振奮起來,臉上閃著紅光,眼神媚得能殺人。嬌軀象野馬一樣亂動著,象要把許福給扔出去。

  許福知道是緊要關頭,不再分心,通過調氣及動作的速度來控製自己。這當然是作用不大,那麗人當然看出來了,因此不斷飛來媚眼,使許福分神。許福連連遇險,差點射了。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力不從心,心智快迷失了。在他清醒的最後一刻,他牙關一咬,心道:“罷了,罷了,我跟你同歸於盡。”

  幹著幹著,兩手摸奶子,沒摸幾下子,右掌猛然�起,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麗人頭上劈去。這是許福孤注一擲的一掌,是他全力以付的一搏,效果自然不同。

  那麗人本該喪命的,可在關鍵時刻,她脖子微動,那一掌劈在她的肩膀上,疼得她啊一聲叫,要不是將內力集中於此,怕是一條胳膊都要廢了。大怒之下,她全身運功,功力一發,如吹起台風,將許福從身上刮下去。許福身手不錯,在空中來兩個後翻子,穩穩落在地上。以最快速度穿上外衣跟鞋子。

  那麗人忍痛坐在地上,冷笑道:“好功夫,你是我這幾天見到的最象男人的男人。”說著一聲大喝:“來人。”話音一落,那兩個丫環應聲而入。

  “小風,小雨,將這個人解決了吧。”麗人瞅著許福。兩個丫環已經看出麗人吃虧了,都上前問:“堂主,你的傷?”麗人哼道:“死不了,還不趕緊辦事去。”麗人齊聲應道:“是。”

  這兩個丫環笑嘻嘻向許福走來,平時這種笑容令人舒暢,可在此時許福眼�,可特別刺眼,他知道她們是吃人的毒蛇。

  那麗人撫著受傷的肩頭,一臉的狠毒,已不是剛才風騷嫵媚的樣子。許福這時才相信她確實象吃人的魔鬼。

  許福擺開打架的架式,雙掌�起,腳步輕移,眼光在二女身轉著。二女分左右向許福靠近,瘦丫環小風哼道:“敢偷襲我們堂主,你會死得很慘。”胖丫環小雨笑道:“你比喂狗那些人更慘。”這聲音跟寒風一樣冷,令許福心�發抖。

  隻見小風蓮步珊珊,忽然向許福麵門劈出一掌,並不是很快。許福不甘示弱,一掌迎上。啪一聲,雙掌相碰,一人飛了出去,怦一聲撞到牆上,又落到地上。這人竟然是許福,撞得他直蒙,差點暈過去。他做夢都想不到對方的一個丫環都這麼厲害,自己是白在江湖上混這些年了。

  另一個丫環不等他站起,衝上來象老鷹抓小雞一樣,將他抓了起來。這一抓正抓在許福的琵琶骨上,隻要他動一動,一身武功盡廢。

  小雨提著許福,跟小風向堂主行禮。麗人坐到床頭,揉著肩膀,衝許福哼道:“英雄,真是個英雄。我以為臥虎山莊的男人都是廢物,想不到還有一個硬角色。行,看在你是英雄的份上,給你個痛快吧。”

  說著話,這麗人溫柔地吩咐:“將這個人扔在油鍋�炸了吧。我的狗喜歡吃油炸糕。”揮揮手,二女答應一聲,將心灰意冷的許福拖了出去。許福眼前一黑,他嚇暈了。

  許福一走,這麗人連忙找藥治傷。這一下打得不輕,也是麗人大意了,想不到許福在那種情況下還能發力傷人,要不是自己機靈,怕是命都沒了。這個許福還真行,是硬漢子。竟然沒在自己的“迷魂眼”中迷失,也算是不錯了。

  思前想後,這麗人竟突然善心大發,改變主意,她決定不油炸許福了,而是將他帶到後山,帶上鐐拷去當奴隸。那�有幾百名奴隸呢,每天在皮鞭下幹活,生不如死。

  這些細節都由密探傳給文姑娘,文姑娘對這一切了如指掌。文姑娘得知堂主受傷,趕忙去看。雖然她向來看不起這堂主的凶狠跟淫亂,但彼此都是教中要人,再說看在師父麵上也得去走一回。想到師父,她是又溫暖又害怕。過幾天他回來我可如何是好?我一個妙齡美女,怎可嫁給一個能當我爺爺的老東西?

  文姑娘去看堂主,那堂主武萍裝作重傷,一副臥床不起的模樣,實際上哪有那麼重呢。隻是幾天之內不能亂玩男人倒是真的。

  武堂主要將教內一切事務交給文姑娘處理,文姑娘婉言謝絕,她可不想惹禍上身。那武堂主隻想試試她的真心,見此隻是一笑,暗道,這個小丫頭還挺狡猾的,以後更得防著點她好。要不是老爹護著她,我早就殺了她,在這群仙穀我可不能容下另一個女人跟我一樣漂亮。暫時放過你,找機會再收拾你。

  當文姑娘將一切講給唐吉聽時,唐吉連連感歎,說道:“許福這人平時那麼可惡,想不到這時候倒硬氣一把。看來惡人也有優點的。”說到這兒,對他的惡感減少一點。

  文姑娘望著唐吉,似乎有話要說,唐吉也感到了,等著她的話呢。可文姑娘小嘴張了幾下,終於沒有說出來。這時,小綠拿食物進來,文姑娘說道:“你先吃飯吧,我先出去了。一會兒再來看你。”說著向唐吉望一眼,那一眼很複雜,不知是喜,是憂,或是迷茫,疑惑。唐吉見她不說什麼,自己也就不問了。

  此後幾天,唐吉在室內安心養傷。文姑娘不時來看他,經常親自端藥,還以內力輸他體內。又噓寒問暖,關心倍至,這使唐吉感激不盡,同時還胡思亂想道,難道這文姑娘看上我了嗎?想到她那隆起的胸脯,美豔的臉蛋,誘人的紅唇,安靜的氣質,唐吉真有點癡了。他好象要把自己的處境跟責任通通忘掉了。

  數日之後,唐吉的傷好得差不多了。讓他擔心的那些禍事並沒有出現,堂主既沒有叫他問話,更沒有教主回來找麻煩。唐吉反倒糊塗起來,這是怎麼回事?若沒有事,我還是想法離開這�為妙。

  這天早起,他想找文姑娘談出穀的事。他聽丫環說,每天早上文姑娘都要練劍。練劍之處就在旁邊不遠的另一個院子�。唐吉走過去,見門外站著兩個丫環,正是小綠跟那位瓜子臉的,她名叫小橙。

  唐吉上前施禮,說道:“兩位姑娘,我想見文姑娘。請問,她什麼時候能出來?”

  小綠衝他微笑道:“唐公子呀,今日身體大好了。你要見文姑娘好辦,自己進院吧。”

  唐吉擔心地說:“不大好吧,我不想打擾她,還是在這�等她出來吧。”

  小橙衝唐吉一笑,說道:“唐公子,你隻管去吧。文姑娘有話,這片地方你隨便出入。”接著向小綠一指,“就算你半夜進小綠的臥室也沒有毛病。”說到這�,那小橙嘻嘻笑個不止。

  小綠瞪她一眼,跟唐吉說:“你別聽她瞎說。前邊的話是文姑娘說的,後邊的話你莫信,是她編的。唐公子請進吧。”說著伸手去拍小橙,二人鬧成一團。

  既然人家這麼說了,唐吉也不客氣了。邁步進門,一進院子,是一個小花園,從右首一門進去,便見文姑娘在舞劍呢。身穿白色勁裝,腰身亭亭,在劍光閃爍之下,她那美妙的身影象蝴蝶一樣飄來飄去,既有輕柔之美,又有幾分逼人的豪氣。唐吉忍不住想要叫好。不過,看了一陣兒,他始終沒有叫出來,他發現一個問題。

  文姑娘所用的招數那麼眼熟兒,啊,這是“狂風劍法”,不錯,我原以為那劍法精彩,現在看起來文姑娘使出來更妙。不過有一點奇怪,那劍招明明是二十四招,招招相連,可文姑娘使出來竟是隔招而用的。招與招之間隻是自然連帶的。這是怎麼回事?

  唐吉在書上看到的劍招共二十四招,招與招聯係密切。可文姑娘所用是“二,四,六,八……”等偶數招,其餘招數為什麼不用?這麼缺招使用,威力可小得多了。難道她知道我來了,怕我偷看嗎?唐吉真想不明白。他真想找文姑娘問個清楚。又一想,這也不行,那樣豈非是自己招供我有“狂風劍譜”了嗎?人心難測,還是慎重行事。

  文姑娘用完第二十四招,這才收劍站立,向唐吉點頭示意。唐吉上前說道:“文姑娘,你的劍法舞得真美,我都看呆了。”

  文姑娘淡淡一笑,說道:“唐公子你過獎了,我的劍法怕難入公子法眼。還請唐公子多多指點。”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不瞞姑娘說,我的劍法學自義父,他隻是一個普通的拳師,在臥虎山莊當護院的。我沒有名師指點,我的天資又差,哪�敢說自己會武呢?”

  這些資料文姑娘早就知道,但她還是說:“唐公子太過謙了。小妹正想跟人切磋一下呢,如果不嫌小妹武功低劣的話,那麼請唐公子跟我過招好嗎?”

  唐吉在她的明眸的注視下,不想退縮,便道:“那就請姑娘手下留情了。”

  文姑娘衝他一笑,向旁邊的兵器架一指,唐吉會意,去取了一把劍在手。麵向姑娘,左臂曲起,右手持劍豎立,雙腿微蹲,說道:“文姑娘請了。”

  文姑娘說道:“小心了”。身形一晃,劍尖抖動,刺向唐吉耳朵。這一招隻是常見的“太祖劍”中的一招。這太祖劍是洪武帝所創,流行很廣,江湖人士幾乎人人都會。因為都會,那劍就顯得平淡無奇了。唐吉也是會的,便自然的使出義父的劍招拆解。說也奇怪,一套平常的劍法,在別人手�沒什麼效果,在文姑娘劍下則威力大增。

  唐吉明知道她會用什麼招,還是給逼得手忙腳亂。他或閃身,或低頭,或彎腰,及時躲過那鋒利的劍鋒。隻是文姑娘出招不快,他完全有機會閃躲,要是文姑娘加快,真不知唐吉還能不能躲過去。

  打著打著,文姑娘忽然停手,唐吉不明白什麼意思,伸伸擦擦汗水。文姑娘直身舉劍,姿態很美。她誇道:“你的武功底子相當不錯,隻是少了高人指點。隻要你用功,再有人指點,假以時日,你一定大放異彩。”

  這話聽得唐吉大為高興,尤其這話從一個美女嘴�出來,更是好聽。他正想謙虛兩句,文姑娘又說:“再接我幾招試試。”說著話,一劍奔心窩,劍到中途,劍尖上挑,又奔咽喉。這招正是“狂風劍法”中的“瞬息萬變”,刺咽喉不是最終目標,最終目標卻是眼睛,劍法奇快,變幻多端,令人難防。

  唐吉是知道的,當即用一招“如影隨形”,身子連轉,正好避開此招。這“如影隨形”也是太祖劍中的一招。本是平常,卻能破解此招。唐吉當然不會那麼聰明,馬上能想到破解之法,是因為書上在每一招後邊都有破解之法。“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狂風劍法自然奈何不得。他哪�知道,文姑娘在用劍時,並沒有使用內力。否則的話,即使刺不到唐吉,也會將他的劍打飛。

  沒等站穩,文姑娘又一劍過來,斜刺唐吉左肋,劍到中途,又斜向上挑,這招叫“百川歸海”。那劍來得甚快,帶著涼風。看文姑娘凶巴巴的樣子,是真要給唐吉開膛破肚呀。

  唐吉當此生死關頭,來不及想,當即還以“天昏地暗”,壓住文姑娘劍式,劍走旁路,反刺文姑娘右肋。這招是狂風劍中的第十二招,正是破解之法。

  文姑娘哼了一聲,身子後退,如鳥飛起,在空中轉了幾個圈,在一丈開外站穩。文姑娘一言不發,隻是衝著唐吉不住地看,眼中充滿好奇之色。

  唐吉可不笨,立時知道自己暴露了。文姑娘會“狂風劍法”,這下便看出我的老底了。有什麼法子,人家要殺我,我自然保命要緊。

  二人四目相對,都不說話。正靜默間,外邊的丫環小綠叫道:“張香主駕到。”二人一驚,收起劍來,向門口看去。

  【第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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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第十七章 約鬥

  沒看到人,他的笑聲先到了。隨著一聲聲得意的狂笑,張全勝傲然進門。他遠遠的說道:“唐公子真是豔福不淺,有美人相伴,真令張某羨慕不已。”

  唐吉望見他,一肚子不舒服,說道:“誰不知道張香主也是倚紅偎翠,風流絕頂之人。該說羨慕的應該是唐某才是。”

  張全勝快步走近,朗聲說道:“我那一百個妞也頂不上文姑娘一人。”說著向文姑娘深望一眼。那一眼中大有情意。可惜的是,文姑娘臉上冷冷的,對他很不歡迎。

  文姑娘板著一張臉,掃了張全勝一眼,說道:“張香主大駕光臨,不知道有何指教?若無別事,我可要失陪了。”

  張全勝幹笑了幾聲,說道:“文姑娘請等等,張某隻是有幾句話要說,說完就走,絕不影響文姑娘辦事。”

  文姑娘沒說什麼話,輕哼一聲,向唐吉靠近一步。唐吉感到心�愉快,這就表明文姑娘跟自己走得近,跟張全勝不合。他向張全勝一瞧,張全勝的臉色果然很難看。

  張全勝一臉陰沈,對唐吉咧咧嘴,說道:“那天咱們比試劍法,張某對唐公子的劍法相當佩服。回去之後還不時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覺得跟唐公子一鬥,真是平生大快之事。因此,張某這次再度來訪,就想跟唐公子再鬥一回,你敢答應嗎?”

  唐吉望著張全勝,並沒有出聲,而是心�思量著怎麼答複他。他自然不想再鬥,他知道對方的功夫勝過自己不少。雖上回僥幸付了便宜,可幸運之神不可能總跟著自己。人家既然再約鬥自己,自然是胸有成竹。

  張全勝見唐吉沈默,他接著又說:“張某這次跟唐公子比式,是跟堂主知會過的。她也同意我向唐公子討教,並說你隻要勝了張某,你可以自由出入群仙穀,決不食言。”

  唐吉還是沒有出聲,而是向文姑娘望去。文姑娘關心地望著他,目光中有了溫暖。她在思考怎麼替唐吉推倒此事,她可不想這場大戰順利舉行,那樣的話唐吉小命難保。這個張全勝為何一定要跟唐吉過不去呢?隻因為上回他吃點虧嗎?

  張全勝以為唐吉怕了,便哈哈一笑,說道:“有件事我得跟唐公子說一聲,不知道唐公子有沒有興趣聽下去。”

  唐吉沒好氣地說:“有話說吧。”

  張全勝揚揚下巴,清清嗓子,說道:“是這樣的,本香主一直對小蘭香主有意,想跟她結秦晉之好。可她以前說不想成親,現在又說有了心上人,這個心上人就是唐公子。”說到這兒,他盯了唐吉一眼,那目光如一把刀子。

  他又接著說:“張某雖不敢自比人中之龍,但自認不比唐公子差多少。大家都是習武之人,不妨咱們比鬥一下,看看到底是誰厲害。如果你勝了,小蘭就是你的。如果你敗了,嘿嘿,那張某就不客氣了。如果唐公子不敢應戰,那也好辦,我將小蘭請來,你當場向我跪下便完事。”說到這兒,他臉上已充滿狂態。

  士可殺,不可辱。唐吉不再多想,大聲道:“我有什麼敢比的?上回我能刺你一劍,下回也未必做不到。”說著圓睜虎目,怒視著張全勝。

  張全勝一拍巴掌,叫道:“好樣的,這才象咱們男爺們,衝你這一句話,事後我一定親手把你厚葬。”聽這意思,唐吉隻要應戰,會必死無疑。

  唐吉笑了笑,說道:“多謝張香主的好意,我隻怕到時要擔當安葬對手的重任了。沒關係,辛苦就辛苦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說著爽朗地笑起來,張全勝也笑起來。

  他的笑充滿嘲諷,心道,這小子真是自不量力。他想到自己將唐吉殺死,或者刺成廢人,讓他親眼看自己跟小蘭相擁的情景,張全勝簡直想大叫一聲,讓群仙穀所有人都聽見。

  二人笑聲減小,張全勝正色道:“後天早上在屠鬼台,咱們見麵。如果你要害怕,你可以不來。”說著話,向文姑娘拱拱手,又對唐吉哼一聲,轉身大模大樣地走了。他不時還冷笑著,離多遠都能聽見。

  張全勝一走,文姑娘便嗔道:“唐公子,你為何要答應他呢?你沒看出來嗎?他想要你的命。”

  唐吉沈聲答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文姑娘哼道:“既然知道,你為何還要去送死?”

  唐吉搖頭道:“我沒有辦法不答應,我若不答應,我就是怕了他,以後我還怎麼出去見人?大男人嘛,寧可戰死,也不能被人嚇死,否則的話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文姑娘無奈地歎口氣,說道:“好,就算你答應,你沒有錯。我來問你,你有把握戰勝他嗎?”

  唐吉搖搖頭,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實力,跟張全勝一比,真是以卵擊石。上回能勝,是沾了狂風劍法的光,不然的話,上回他唐吉已經死了。

  文姑娘咬了咬嘴唇,說道:“說什麼都晚了,你還是先跟我回屋吧。”說著向唐吉望一眼,向外邊走去。唐吉一言不發地跟上去。

  到門口時,兩個丫環靠近唐吉,紛紛詢問約鬥的事,原來她們也都知道了。她們都問唐吉是否答應了。當唐吉說實話時,二女都睜大眼睛望著他,臉上露出惋惜之意。不用說在別人的心中唐吉是完了。

  進屋後,唐吉跟文姑娘坐個對麵,兩個丫環被打發出屋。屋�靜靜的,半天二人都沒有出聲。

  文姑娘的美目不時在唐吉的臉上溜著,嘴角動了動,終於說話了:“唐公子,我來問你,你怎麼懂得狂風劍法的?”

  唐吉心說,反正我是快要死的人了,也不想瞞你。他沈吟一會兒,說道:“你那麼聰明,你應該明白事實的真相的。”

  文姑娘眼睛忽然一亮,想大喊出來,她瞧瞧關著的房門,壓低聲音說道:“難道說那本劍譜真的在你手�嗎?”

  唐吉不答反問:“文姑娘,我想知道你為何又會使狂風劍法?”

  文姑娘淡淡笑著,說道:“這太簡單了,武林中的好多人都知道,我的狂風劍法是我師父所授。”

  唐吉啊一聲,問道:“那你師父是陸狂風嗎?”

  文姑娘搖頭道:“錯了,錯了,我師父是通天教主,他的大名是武通天。你說的陸狂風是我師祖。”

  唐吉啊啊連聲,說道:“這就難怪了,你們原是一派的。”

  文姑娘提醒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唐吉象沒聽這話似的,自顧自地問道:“有一個問題我還是忍不住問你,你師父傳你劍法為何隻傳一半?”

  文姑娘倒糊塗了,說道:“什麼隻傳一半,我師父教我時就這麼教的。一共是十二招,你別小瞧這十二招,我師父憑這十二招在江湖上少有對手。不過我師父說當年師祖走江湖時,是天下無故,二十年間找不到對手。”

  唐吉問道:“這麼說你師父不如你師祖了,這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文姑娘說:“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師父,我師父隻是連聲歎氣,並不說明原因,臉色很嚴肅,害得我到現在都不敢再問。”

  唐吉卻明白了其中的原因。這還用問嗎?你師父沒學全狂風劍法,他隻學到十二招,於是你也學到十二招。這十二招當然沒有二十四招的厲害。

  文姑娘幽幽地說:“唐公子,你的問題我都答了,我的問題你可沒說呢。”

  唐吉與她明亮的目光一接,心�一動,說道:“我可以跟你說實話,不過你不能跟別人說的。我倒不怕什麼,是怕給你帶來災難。”

  文姑娘不服氣地說:“你都不怕,我還會怕嗎?”說著雙眉一揚,臉上多了幾分英氣。

  唐吉點頭道:“我隻告訴你一人。其實你學到的狂風劍法不全,狂風劍法應該是二十四招。我見了你剛才練劍覺得好奇怪。”

  文姑娘失聲道:“我的劍法不全?怎麼會這樣子,我從小學劍,師父就這麼教的。難道是師父有意這樣的嗎?不會,不會的,他向來待我極好的。”

  唐吉猜測道:“莫非你師祖傳你師父時,也有意少傳一半嗎?當師父的對自己的徒弟怎麼會這樣?”

  文姑娘美目眨了眨,歎息著:“可能我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唐吉追問道:“那是怎麼回事?你可以告訴我嗎?”

  文姑娘一臉的不自然,說道:“這可能與我師父的為人有關係,師祖想到我師父的為人就有了顧忌,才這樣傳授的。

  唐吉自然要問:“你師父的為人怎麼樣?”

  文姑娘歉意地說:“對不起唐公子,我這當徒弟的是不能隨意議論自己的師父的,還請見諒。”

  唐吉擺擺手,說道:“這個問題是我原不該問的,怎麼能怪你。”

  文姑娘說道:“這麼說那劍譜真的在你手�了?”因為激動,文姑娘的聲音都有點抖。

  唐吉抿抿嘴,說道:“不瞞姑娘說,這劍譜一共兩本,上冊給我燒掉了,下冊叫人偷了。”

  文姑娘一臉的遺憾,接著又問:“這麼好的東西,你會不細看而記在心�嗎?”

  唐吉一笑,說道:“關於劍譜的事,我想咱們就談到這�吧。唉,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過後天呢。如果我能活著回來,我會再次跟你談這劍譜的事的。”

  文姑娘不禁站起來,說道:“如果你有點什麼意外的話,這劍譜不就失傳了嗎?”

  唐吉長出一口氣,說道:“失傳豈不正是好事嗎?人間也少一個禍根,留它在世上不知有多少人要遇害呢。”

  文姑娘反駁道:“唐公子的話我不敢完全苟同。凡事有利也有弊,象這劍譜雖能害人,但也可救人,也可造福蒼生的。

  唐吉堅決道:“我已經打定主意,如果我能活下來,我一定會幫你找回那十二招劍法的。”

  文姑娘心�亂亂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想自己的師祖能以此劍法天下無敵,我雖是女子也必能做到。那麼說我沒有練到的招數一定是相當神奇的了,可我怎麼能讓他自動說出來呢?

  想了半天,文姑娘微微一笑,說道:“唐公子,你知道不知道這劍法還有一個秘密。”

  唐吉一怔,說道:“文姑娘請說,它還有什麼秘密。”

  文姑娘得意地說:“你難道沒發現嗎?你使這狂風劍法的時候,威力並不算大。咱們同樣使這劍法,你一定不如我。”

  唐吉嘿嘿一笑,表示不信。文姑娘說道:“你不信是嗎?咱們可以來證明一下。”說著話從牆上摘下兩柄劍,遞給唐吉一把,說道:“咱們一起使那劍法,咱們來比比……”說著話,文姑娘使一招“百川歸海”,跟剛才一樣,唐吉仍然避了開去,不同的是,那劍上透出的寒氣讓唐吉全身發涼,一股大風突來,將他刮得險些栽倒。

  文姑娘收劍,唐吉呆立著,不明白原因。文姑娘跟唐吉重新坐下,說道:“我來告訴你原因吧。剛才咱們在那院�打時,我沒有使用內功心法。”

  唐吉更傻了,問道:“什麼內功新法?”

  文姑娘凝視著唐吉,說道:“這套劍叫狂風劍法,使將出來應有風雷之聲,氣勢逼人。你用時可有這效果?”

  唐吉搖頭。文姑娘又問:“我用時你看到了吧?有風雷之聲吧?”唐吉點頭。

  文姑娘解釋道:“這下你明白了吧,咱們為何使這劍法時效果不同?因為你不懂此劍法的內功心法?”

  唐吉啊一聲,目瞪口呆。文姑娘繼續道:“這套劍法要想能發揮出它的威力,必須有內功心法做基礎。這劍法隻是個皮,就跟鳥一樣,沒有翅膀它飛不起來。你這回懂了吧?”

  唐吉這才恍然大悟,這才明白這劍法的神奇所在。他就想,要是我練會了那內功心法,那麼我唐吉就可揚眉吐氣,再不用在江湖上受人欺侮了。

  文姑娘見他那副神情,知道他的心意。她正經地問道:“唐公子,你想得到這套心法嗎?如果想的的話,你可以跟我說,我會幫你的。”

  唐吉心道,天下哪有免費的晚餐,不用說想得到這套心法一定是有付出代價的。我唐吉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呢?除了完整的狂風劍譜。

  他目光一動,隻見文姑娘正大有深意地看著他呢。這還用問嘛同,文姑娘的心意,唐吉突然間就明白了。

  文姑娘平靜地說:“咱們真人麵前不說假話,我很想得到那沒學到的狂風劍法十二招。你呢,也一定對內功心法感興趣,你看咱們是不是可以做個交換。”

  唐吉沈吟道:“你的意思是?”

  文姑娘爽快地說:“你教我劍法,我教你心法,你看怎麼樣?這樣的話對你我都有好處,你可成為超一流高手。當你學會心法,別說是張全勝了,就算是當今武林盟主是不是你的對手都很難說。”

  唐吉笑道:“那麼這劍法對文姑娘你的好處呢?”

  文姑娘微微搖頭,說道:“我隻是個弱女子,還能什麼作為,學好武功,不被人家欺侮,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唐吉哈哈笑道:“文姑娘,你太小看自己的能力了。以你的能力,就是到了江湖上也可以當一個大幫的領袖。”

  文姑娘連連擺手,微笑道:“唐公子,你誇獎我了。我要真有你說得那麼厲害,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地步。”

  唐吉關切地問:“你的什麼苦處,你可以跟我說的,也許我能幫上你。”

  文姑娘頭一低,喟然長歎,說道:“你幫不了我的,你要是硬要插手,你連命都會丟掉的,我可不想害你。”

  文姑娘話題一轉,說道:“唐公子,我的建議怎麼樣?你給個答複吧。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你的,畢竟強扭的瓜不甜,我文秀喬不會逼你的。”

  唐吉頭一次聽到文姑娘的名字,很覺新鮮。他仔細端祥文姑娘的外表,怎麼看怎麼美。她的容顏象西湖一樣秀美;秀美之中時常透著一股憂鬱跟冷淡,好象有什麼大的傷心事難以釋懷。這種風采跟東方秋雨,林芳,白菊都不相同,相同的是同樣吸引著自己。

  文姑娘見唐吉直視著自己,那目光在臉上瞅不算,還在自己的酥胸上停留,不禁大羞,用手一擋那隆起的胸脯,紅著臉說道:“唐公子,快別這樣看,我實在受不了你的。”

  唐吉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突然拉住文姑娘的手,說道:“文姑娘,你長得好美,對我也好,還救了我的命,我真不知道怎麼謝你。我有種想法,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

  文姑娘往回縮著手,輕聲說:“你說吧,我不會怪你的。咱們都是朋友。”

  唐吉鼓足勇氣,說道:“文姑娘,我一見你就喜歡,你可不可以當我的妻子。”

  這“妻子”二字一出口,文姑娘立刻抽回被握的手,臉色一變,連聲說:“不不不,那是不行的。”

  唐吉目光一暗,說道:“我就知道我配不上你,你那麼優秀,你怎麼會喜歡我呢。”

  文姑娘臉上充滿傷感,說道:“唐公子,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配不上我,而是我沒法當你的妻子,因為我自己說了不算。”

  唐吉回想起小蘭的話,他立刻明白了文姑娘的難處。他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幫文姑娘脫離苦海。可細一想,自己還在苦海之中呢。

  想到後天的決鬥,唐吉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第二集·第十八章 遇險

  傍晚時分,晚霞正豔,將遠遠近近的景物照得通紅。唐吉吃過晚飯,正站在門口對著晚霞發呆,他正在考慮是否要跟文姑娘合作呢。不跟她合作吧,自己與張全勝決鬥必死無疑;跟她合作吧,我把劍譜交給她,那我就失去一道護身符,也許生命都受到威脅。我不能保證文姑娘就對我沒安壞心。

  正拿不定主意呢,大門外人影一晃,兩個黑衣漢子走了進來。唐吉一看認識,正是張全勝手下的葉青,苗洪二位。

  二位來到唐吉眼前,拱手說:“唐公子,好事來了。”

  唐吉也沒還禮,隻是笑道:“你們找我能什麼好事呢?”

  葉青咧嘴一笑,說道:“當然有好事,堂主她要見你。你說這不是好事嗎?”

  這話聽得唐吉心都在顫抖,自己近些天耳朵�裝滿了這位堂主的故事。自己在這�最怕的事也是這事。她要見我,會不會對我不利?也許我會比許福那樣的下場更慘。

  要來的總要來的。唐吉想了想,說道:“你們等會兒,我進屋說一聲。”說著話進屋跟小綠小橙說了。兩個小丫環正在屋吃飯呢,而文姑娘不在,不知去哪�了。

  小綠和小橙跟唐吉出來,見到葉苗兩人,質問道:“你們奉了堂主之命,可有令牌?”

  苗洪一笑,說道:“小綠姑娘呀,你說我們敢假傳堂主之命嗎?我們長幾個腦袋。”

  葉青掏出一塊黑黝黝的牌子在小綠跟前一伸,小綠看一眼,就知道是真非假。她不由臉色有變,知道此行對唐吉非常不利,偏偏文姑娘又不在,真是急死人了。焦急之下,小綠說道:“我也想見見堂主,那我就跟唐公子一起去吧。”

  苗洪臉露為難之色,說道:“小綠姑娘,你是知道堂主的脾氣的,她不想做的事,誰能強迫的了?你如果冒然去了,怕是對你不好。”

  小綠啞然,不知如何是好。小橙拉著唐吉的衣袖,說道:“唐公子,還是等堂主回來你再去吧。

  唐吉回頭微笑,說道:“你們別擔心,我一會兒就回來,晚上我要跟你們一起看星星呢。”說著話,跟葉,苗二人出了門。

  二人跟在唐吉後邊,態度還算尊重,不象上回是前後相夾的。

  走了一段路,唐吉覺得有點不對。堂主的住處也在前院,跟文姑娘的地方隻是隔了幾個大院子,可為何這回竟往後院走去呢。

  葉青看出唐吉的疑惑,連忙解釋道:“唐公子,是這樣的,堂主現在後院呢。她老人家今日興致很好,去了迎賓館。”

  唐吉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呀。聽說你們堂主武功相當了得,不知道跟文姑娘相比,誰高誰低?”

  葉青嘿嘿笑道:“她們二位都是高手,應該是各有所長吧。”

  唐吉暗罵道,這個家夥,倒挺狡猾的,真不愧是當狗腿子的,是個稱職的奴才。那個堂主去迎賓館幹什麼?那�又來新男人了嗎?

  正亂想間,他們已過了角門,向後邊行去。到迎賓館一問,堂主已經走了,問到那�去了,人家向北一指,唐吉一看,倒吸一口冷氣。原來那�正是關押各派弟子的監獄。那個大黑門給自己留下很深的印象,上回進那�差點死掉。

  不由唐吉說什麼,二人已向那�走去。唐吉本不想跟去,但想到這個後院是他們的地盤,就算不進去在這�也不是安全的。因此,他硬著頭皮往�走。

  進入大黑門,空地上沒有什麼人,牢房門前都是黑衣漢子,還能聽到周圍牢房�人的喊叫聲。當身後的大黑門轟轟地關上時,唐吉的一顆心往下沈,憑直覺就感到不好。

  走到大空地上,唐吉問道:“二位兄弟,你們堂主在哪�?”

  二人相視一笑,停下腳步,都對著唐吉看,看了一會兒,葉青刷地抽出腰間佩劍,指向唐吉。苗洪也冷笑幾聲,拔出佩劍,在半空虛晃著。霞光從天邊映來,兩把劍閃閃生輝,刺人二目。

  唐吉定定神,故作平靜地說:“兩位兄弟,你們這是要舞劍取樂嗎?兄弟我看來要大飽眼福了。怎麼?不急著見堂主嗎?”

  葉青眯著眼睛笑道:“唐公子,我們哥們想跟唐公子過過招。等咱們過完招後,再見堂主不遲。”說著話,葉青身形一晃,迅速刺向唐吉的咽喉。這一劍相當快與狠,分明想要唐吉的命。

  唐吉隻覺勁風襲來,本能地閃避,嘴�叫道:“你們想幹什麼?”

  葉青手腕連抖,盡刺唐吉要害,說道:“不想幹什麼,你想見堂主,先過我們這一關。”

  唐吉拳腳功夫太平常了,沒躲幾招就險象環生,滋滋兩聲,衣袖已被劃破。唐吉叫道:“我不想見你們堂主了,我要回文姑娘那�。”說著話,閃過葉青的幾劍後,向門口跑去。

  那苗洪手急眼快,一個縱身,攔在唐吉跟前,說道:“你想回去?別做夢了。”也挺劍向唐吉身上招呼。

  唐吉這下可怕了,直冒冷汗。如果有劍在手的話,自己完全可應付一陣兒的。現在慘了,隨時喪命。萬般無奈,他隻好打起精神,以拳腳功夫抵抗二人的進攻。

  在二劍的霍霍聲�,唐吉跳,閃,騰,挪,樣子狼狽之極。“怦”一聲,屁股被葉青踢了一腳,踢得他在地上直滾,二人哈哈大笑。唐吉在滾動之中,見大門旁有一棵大樹,便靈機一動,彈身而起,沒等站穩就向大樹奔去。

  他的輕功還算不錯,此時拼命之下,更為可觀。二人哈哈大笑,說道:“門關著呢,你往哪�跑。”說著也呼喝著追來。

  唐吉身子奔將起來,借著那股慣力向大樹上跑去。兩腳踏上樹幹,身子打橫,如一道光,竟毫不遲滯地竄到樹上。二人追到跟前,又笑了起來。

  葉青哼道:“你以為上了樹就沒事了嗎?”

  苗洪撇撇嘴,說道:“你會上樹,我們就不會嗎?”說著話,苗洪身子跳起,雙腳在樹幹上橫踏,借著這股力量,他的身子橫向彈出,又來個弧形向上升起。一邊的葉青大聲喝采,叫道:“苗兄弟,你這招‘借題發揮’,真是棒極了。”

  這個時候的唐吉可沒有心情欣賞苗洪的表演,他伸向掌來,砍下一根樹枝來。見苗洪跳了上來,便哼了一聲,揮手向他猛劈下來。

  苗洪身子還沒站穩,橫劍一擋,唐吉的樹枝被砍掉一段。唐吉一呆,隨後一招“瞬息萬變”,這招來得相當快,唐吉存心要拼死一搏,樹上又不象地上寬綽,且這招苗洪根本不熟兒。

  隻聽一聲慘叫,唐吉的樹枝向下而上,將苗洪的肚子劃出一道血槽,沒等他再有所反應,唐吉手腕一轉,改挑為刺,迅速插入苗洪的心髒。插得苗洪慘叫聲傳出多遠,那高大的身軀再也站不住了,向地上摔去。

  唐吉手快,將苗洪的劍搶在手�,接著一躍落地,衝著葉青冷笑。葉青在下邊沒看清兩人怎麼交手的,隻見苗洪從高空掉下,死於非命。見他那副慘樣,葉青心跳加快,心道,這小子果然有點門道,用樹枝就能將苗洪殺了。

  葉青定定神,揮劍上前,舞成一片劍光,想把唐吉罩在劍下。唐吉心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為了活命,什麼都不想了。

  唐吉怒視著葉青,展開“狂風劍法”,由第一招使起,一招接一招,連綿不絕。盡管唐吉沒有這套劍法的內功心法,威力不夠,但對付葉青是綽綽有餘。不過兩三招吧,葉青就連連後退。他暗自尋思,這是什麼劍法?這就是教主的狂風劍法嗎?

  這個院子�的武士不少,但他們沒有香主的命令不敢亂來,隻在旁邊看熱鬧。葉青見形勢危急,也不顧不上什麼麵子了,大叫道:“你們是死人嗎?還不上來殺死他。”旁邊的黑衣武士答應一聲,紛紛挺劍包抄上來。

  葉青這麼一叫,精神分散,隻覺右耳一疼,一個耳朵已經飛了出去。葉青疼得叫了一聲,無心戀戰,捂耳朵就跑。鮮血從指縫間流出。

  唐吉也不追趕,看著這個大黑門發愁。那門前有多人守衛,看那些大漢的模樣就知道身手不弱,他們都來圍攻,我還不是一個死嗎?這時候那些武士已經唐吉給圍住,唐吉暗暗叫苦,隻要這些人一齊攻擊,我唐吉就算交待。

  就在這個時候,唐吉聽到鼓掌的聲音。隻見這個包圍圈突然散出個缺口,缺口處一個人正拍著巴掌走進來。

  “精彩,真是精彩,唐公子的狂風劍法好厲害,張某佩服得五體投地。”那人一臉的傲氣和狂態,可不正是張全勝嘛。

  唐吉哼了哼,用滴血的劍尖指著他,說道:“這都是你幹的好事吧?是你讓他們向我出手的,對吧?

  張全勝搖頭道:“唐公子,你可別誤會,我可沒有叫他們這麼幹,一定是他們假傳命令。”

  唐吉一笑,說道:“既然不是張香主的意思,那麼請讓路吧,我要回去。”

  張全勝嘿嘿一笑,說道:“唐公子,你剛把我手下的一個副香主給殺了,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嗎?如果就這麼算了,我以後還怎麼對手下發號施令呢?”說著向旁邊的苗洪的屍體一指。

  唐吉明知身處險境,仍然不懼,舉起利劍,說道:“你想怎麼樣?盡管劃出個道道來。”

  張全勝一挺胸膛,說道:“我也不想怎麼樣,我隻想衝唐公子要一件東西。你隻要交出來,咱們的帳一筆勾銷。”

  唐吉冷聲道:“你想要什麼呢?我唐某可是窮光蛋,這些天吃的用的都是你們通天教的。”

  張全勝正色地說:“我要狂風劍譜。”

  唐吉哈哈大笑,說道:“原來張香主跟那些武林人士一樣,也認為我有狂風劍譜呀,這也太蠢了吧。如果我有的話,你們還能打得過我嗎?我還會被你們抓到這�來嗎?那些武林人士真是蠢得跟豬似的。”這話無疑把張全勝也歸納到豬之列了。

  張全勝一跺腳,喝道:“姓唐的小子,你少左顧而言它,一句話,你交還是不交。”

  唐吉爽快地回答:“我倒想交,可我沒有。”

  張全勝強忍著氣,問道:“你既然沒有,那你剛才用的是什麼劍法?”

  唐吉認真地答道:“這是唐某自創的殺豬劍法。”說到這�,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旁邊的那些漢子也都強忍著笑容。

  張全勝指著唐吉的鼻子叫道:“一派胡言,你敢汙辱本教教主的劍法,你是不想活了。兄弟們,給我上,將他亂刃分屍,有什麼後果我兜著。”說著話,他將身子向後一退,於是這個包圍圈又變得完整了。

  唐吉咬緊牙關,知道拼命的時候到了,多殺一個是一個。秋雨,白菊,義父,父母,文姑娘,小蘭,咱們來世再見。心�想著,唐吉大喝一聲,主動向黑衣人衝去,那個氣勢真如下山猛虎,那些黑衣人也都舞刀撲來。

  但見人影時合時分,兵刃聲響個不停。在喊叫聲,痛罵聲,喝斥聲,慘叫聲�,不一會兒已有幾名漢子躺在血泊之中。唐吉是玩命了,身上濺上不少血跡。自己身上也掛了幾處彩,不過都是輕傷。

  唐吉將劍舞得風雨不透,黑衣人一時間不能將他怎麼樣。唐吉知道死神離自己越來越近,這時候他才感覺到生命是那麼美好。如果我早學會這套劍法的心法的話,這幾十個黑衣人哪�夠我殺的呢?隻怕沒機會學那心法了。

  張全勝見手下一時收拾水了唐吉,他刷一聲也將劍抽出來了,心說,跟你這樣人也不用講什麼武林規矩,殺掉完事,隻是可惜那劍譜了。

  正當這個時候,大門外有人叫道:“快開門,開門,不然要砸門了。”

  張全勝來到門邊,問道:“外邊的人是誰?”

  外邊一個女聲答道:“是我們文姑娘到了。”這聲音正是小綠。

  張全勝答道:“跟文姑娘說對不起,這�情況特殊,不能開門。”

  文姑娘的聲音響起:“張全勝,你快開門,放出唐吉,不然的話我將這門劈碎。”

  張全勝嘿嘿一笑,說道:“給你開門也沒有用了,那唐吉已經死了,誰叫他武功太低呢。”這話音一落,隻聽嚓嚓聲連響,那大黑門已經被一件利刃割得四分五裂,接著眼前黑影連閃,數個黑衣女子已經湧入。

  這些黑衣女子身後,就是文姑娘跟小綠,小橙。她們都冷著臉瞪著張全勝。張全勝見了直皺眉,他知道今天的難關實不易過。這文姑娘很受教主喜愛,很可能是將來的教主夫人,要是得罪了他,小命都不保。

  文姑娘一邊往�進,一邊喝道:“都給我住手。”那些黑衣漢子瞅瞅張全勝,張全勝無奈,隻得擺擺手,說道:“比武停止。”那些人便聽話地退到一旁。這時地上已躺了五六具屍首。

  唐吉站在血泊之中,身上盡是血,頭發都散了,見文姑娘來到,興奮得差點叫出聲來。小綠跟小橙急忙跑過來,齊聲問道:“唐公子,你怎麼樣?”

  唐吉衝二女一笑,說道:“我還好,估計還能陪我們晚上看星星。”二女都嘻嘻笑了。她們陪著唐吉來到文姑娘身邊。

  文姑娘看了看唐吉,見他好好的,這才放下心來。文姑娘又一臉冰霜地望著張全勝,說道:“張香主,誰叫你殺唐吉的?教主可是有令,要好好對待他的,你不會說你不知道吧?”

  張全勝嘻皮笑臉地說:“文姑娘誤會了,我隻是讓手下人跟唐公子過過招,讓他們長長見識。我們可不是殺他,你都看到了,被殺的可是我的手下。”

  文姑娘對張全勝這人厭惡得很,說道:“既然比武結束了,那麼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張全勝見文姑娘要帶走唐吉,忙上前攔阻,說道:“文姑娘,我可是奉堂主的命令請唐公子來的,你不能隨便帶走他。他得留下來。”他怕文姑娘不信,又說:“不信的話,我把堂主的令牌給你看。”

  文姑娘哼道:“我看沒有必要吧,要說令牌是吧,我手上還有教主的令牌呢,你要不要看看。”

  張全勝幹笑幾聲,說道:“這話誰都信的,我張某哪有資格看教主的東西。”

  文姑娘冷冷一笑,說道:“既然你這麼聰明,那就快讓路吧?”

  張全勝牙一咬,說道:“不行,這事沒有堂主的話,我是不會放人的。”

  文姑娘上前走一步,跟他對著臉,喝道:“你難道要跟我動手嗎?”

  張全勝為之啞然,他知道文姑娘的功夫比自己要強些,而且文姑娘還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那是教主的愛物。教主因為疼愛這個徒弟,才賞她的。隻是就這樣放過唐吉,他實在有點不甘心。

  張全勝心一橫,抽出寶劍,大叫道:“別人可以走,唐吉得留下”。他一縱身,攔在門口。

  文姑娘也刷地一聲拔出劍,目光對著那藍色的劍鋒自語道:“這把劍已經好久沒有沾血了,它想必已經餓了。

  雙方在門口處對壘,兩位主將身後都站著幾十名手下,都是氣勢洶洶,眼看著一張惡戰要拉開帳幕。

第二集·第十九章 關門

  雙方劍拔弩張,一觸即發。如果開戰,相信後果一定是很嚴重的。文姑娘不想放棄唐吉,張全勝也不想收手,看來隻有通過武力解決。

  正當千鈞一發之際,一聲高喝響起:“堂主駕到,雙方後退”,隨著聲音,一頂小轎遠遠而來。

  雙方人員見此,都向後各退幾步。很快轎子走近,轎旁站著香主小蘭,後邊還跟著五六個白衣少女,那是堂主貼身丫環,武功都有一定修為。

  轎子在雙方中間落下,轎簾一掀,堂主武萍緩緩走出。她穿著紫色衣裙,一臉媚笑,舉手投足,都是風情萬種的。

  唐吉還是第一回見到這堂主的臉,想不到她長得比想像中要美麗得多。她跟文姑娘真是不分高下,文姑娘是秀麗的,含蓄的,她是豔麗的,外張的。她們同樣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武萍瞅瞅文姑娘,又瞧瞧張全勝,說道:“咱們都是自己人,難道非得動手不可嗎?”

  張全勝靠近她,搶先說道:“堂主,是這麼回事……”武萍喝道:“你住口,誰叫假傳我的命令胡作非為的?你知道你會得到什麼樣的下場嗎?”說著話,武萍突然出手,啪啪兩聲快如閃電,張全勝已挨了兩個耳光,登時兩腮腫了起來。

  張全勝彎腰低頭,一句話不敢說。他心�的那個窩囊勁兒都別提了。

  武萍衝他一笑,說道:“別以為這兩下子就算完了,過幾天我還要重罰你呢。你不是想跟唐吉比武嗎?我已經同意了,你想對付他,你是有機會的。後天你們比武,就看誰的本事大了。如果你被人家殺了,我就當死一條狗。”

  武萍哼了一聲,蓮步輕移,慢慢來到唐吉麵前,注視著他的臉。“你就是唐吉嗎?聲音輕柔嬌媚,令人心�非常舒服。

  唐吉不敢多看,平靜地答道:“是的,我就是唐吉。”

  武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說道:“嗯,長相還不錯,看來身手也不錯,能把我手下的武士一氣殺掉五六個的,算是有兩下子了。”說到這兒,她的聲音變冷,令唐吉全身不舒服。

  武萍轉過身去,走了一步,又回過頭來,衝唐吉一笑,說道:“如果後天你還不死的話,我會跟你好好談談的。這幾天你在這�,想必一切都想清楚了。”直瞅了唐吉幾眼,她向文姑娘走去。

  “文妹妹呀,都怪姐姐來晚了,要早來的話,就不會令妹妹如此生氣了。”武萍笑麵如花,聲音悅耳,跟床上的那個騷勁兒完全不同。

  文姑娘麵帶微笑,說道:“姐姐沒有來晚,若再晚來一會兒,也許我手下這些姑娘都叫人給殺個幹淨。”

  武萍親熱地拉住文姑娘的手,說道:“妹妹說哪�話,咱們都是一家人,哪能窩�反呢。那張全勝隻是一時衝動,他敢跟你動手嗎?難道他不想活了嗎?誰不知道文妹妹是教主的心頭肉呀。”說著向張全勝瞪了一眼。

  這話進入文姑娘的耳朵�,心�一痛。她最怕別人提這事了,偏偏自己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她是不甘心給一個老頭當小妾的。什麼教主夫人,什麼地位尊崇,我什麼都不要,我隻要自由。

  武萍走到中間位置,目光威嚴地在眾人臉上一掃,說道:“教主他老人家不在教中,本教的事務暫由我處理。那麼我有權宣布今天的事到此為止,大家都回去吧。”眾人齊聲答應。

  武萍一低頭上了轎,自己先走了。小蘭可沒有跟走,而是奔唐吉來了,目光中充滿了喜悅跟興奮。

  文姑娘也下令回去,大家便興衝衝向前院而去。小蘭也跟著一塊走,她站在唐吉身邊。要不是大家在旁,她早就撲到唐吉的懷�了。

  文姑娘知道小蘭跟唐吉有話說,因此給他們一個交流的地方。因此回來以後,丫環們給唐吉上完藥,換好衣服,都知趣地退出,屋�就剩下唐吉跟小蘭二人了。

  小蘭跟唐吉並坐床上,關心地問:“唐吉,你怎麼樣?沒感覺不舒服吧?”

  唐吉握著小蘭的手,說道:“你看我現在我生龍活虎的樣兒,象是有事嗎?就算是馬上跟你親熱,也能將你弄得心滿意足的。”

  小蘭一頭倒入唐吉的懷�,吃吃笑道:“一見麵你就沒個好話,剛跟人拼命過,再幹那事也不怕累死你。”

  唐吉撫摸著她的頭發,問道:“你什麼時候回穀的,你不是出外辦事了嗎?”

  小蘭含情地望著唐吉,柔聲答道:“是的,我剛剛回來,一回來就來找你,聽這�的姑娘說你出事了,我趕快回去找堂主。堂主本不想親自前往,但我連連催促她,她就馬上去了。還好去得不晚,不然的話,今日非有好多人死掉不可。”

  唐吉親親小蘭的臉,說道:“這次又多虧你了,不然的話,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

  小蘭一笑,說道:“哪兒的話,你應該多謝文姑娘,如果不是她帶人趕去,你真的完了。別說文姑娘對你真好,為了你不惜跟張全勝反臉。以前她對張全勝可是一直忍讓的,看來她是看上你了。”說到這�,小蘭吃吃笑了。

  唐吉聽了心�一酸,心道,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已經向文姑娘表白過心跡了,她把我拒絕了。由這事唐吉又想到秋雨跟白菊的事,心�沈重得很。

  唐吉換個話題,說道:“你們堂主是怎麼被你說動去救我的呢?”

  小蘭麵對麵騎坐在唐吉腿上,身子扭了扭,直到感到最舒服時才稍稍靜止。她見唐吉這麼問便回答道:“那還不簡單嗎?我可以在狂風劍譜上作文章呀。那東西可是寶貝。”

  唐吉連連點頭,說道:“是呀,這是最能打動人心的東西。你真聰明。”小蘭用臉磨擦著唐吉的臉,說道:“你不會怪我亂用‘劍譜’給你惹禍吧。”

  唐吉搖頭道:“保命是第一,那東西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小蘭正色地問:“這麼說你真有那個劍譜了?”

  唐吉跟她四目相對,真不想欺騙她,但他也沒有直接回答,隻說:“大家都認為我有,可我從來沒有承認過。”

  小蘭歎息兩聲,說道:“那東西有什麼好的,我就沒興趣。”

  唐吉笑道:“要是都象你這樣,我就沒有什麼麻煩了。”

  小蘭勾住唐吉的脖子,屁股在唐吉的腿上扭動著,哼道:“唐吉,你告訴我,你為何要答應跟張全勝決鬥。”

  唐吉一聽熱血沸騰,沈聲答道:“他姓張的欺人太甚,我不能被他騎在頭頂上拉屎。為了你,我也得拼這一回。”

  小蘭急道:“我不想你為我冒險,萬一你有點什麼事,我這輩子心情都不會好的。”說到這�小蘭有了哭腔。

  唐吉雙手在小蘭的屁股上抓弄著,感受著那�的彈性跟肉感,嘴上說:“我的好女人,為了你,我失去這條命也不悔。”這話感動得小蘭淚光閃閃的,將熱情如火的紅唇貼在唐吉的嘴上,二人便甜甜地吻了起來。

  唐吉將舌頭伸出來,小蘭便當寶貝似的親起來,親得唧唧直響。唐吉覺得舒服,兩手在小蘭的身上亂摸著,一手揉她的奶子,一手探進屁股溝,隔著褲子在那處穴外摳弄著。這樣逗沒一會兒,小蘭的呼吸便粗重起來,鼻子哼聲不止,聽了非常過癮。

  小蘭好不容易掙脫唐吉的嘴,她把著唐吉兩肩,嬌喘籲籲的,兩眼水汪汪地瞅著唐吉有所期待。唐吉明白她的意思,擔心地說:“外邊會不會進來人?”

  小蘭連親唐吉幾下,膩聲說:“不會的,不會的,她們都是明白人。”說著話,小蘭從他腿上下來,蹲在唐吉跨間,將唐吉的肉棒從褲子�放出來,那玩意已經興奮得支愣多高。那個龜頭大紅大紫的,快跟雞蛋一樣大了,看得小蘭芳心直跳。她想起這玩意曾經給自己造成的震撼,心�微蕩,激動之下,她握著它的根部,張嘴將它含了進去。

  唐吉舒服極了,他撫著小蘭的頭,一邊粗喘著,一邊輕叫道:“小蘭寶貝兒,你的嘴真好,跟你的屄一樣美,真讓人心醉。”唐吉配合著小蘭的動作,不時挺著肉棒。

  小蘭喔喔地哼著,小嘴時而前進,時而後退,那玩意一會兒被含到根部,一會兒隻失陷一個頭。這般的套弄法,使唐吉的靈魂直飄。沒等唐吉有別的想法時,小蘭將肉棒吐出來,伸舌頭向肉棒席卷。

  靈活的香舌,一會兒在龜頭上掃蕩,一會兒在溝�磨擦,一會兒又在棒身上來回遊移,爽得唐吉身子直抖,嘴�叫道:“小蘭,你太厲害了,我簡直要被你給舔出來了,你讓我愛死了。”說著話忍不住將她的嘴當穴插起來,插得小蘭喔喔連聲,也不知是苦是樂。

  小蘭站起來,將下身脫光,急不可待地坐跨在唐吉腿上,唐吉握著棒子,小蘭的穴象長了眼睛一樣往上一湊,唧一聲便進去一半。

  小蘭美目半睜著,嗯了一聲,說道:“好大呀,好粗呀,快把洞洞給撐破了。”話雖這麼說,她的屁股扭了幾扭,便將那九寸來長的大家夥吃個盡根。那被頂在花心的快感絕非言語所能描述出來的。

  小蘭兩條玉臂勾住唐吉的脖子,一邊挺著屁股,一邊叫道:“唐吉哥哥,我的好人兒,你頂死小蘭了。”那媚媚的眼神能將男人給熔化了。

  唐吉被這小洞夾得很爽,他抱著小蘭的白屁股使勁向前挺著,每一下都衝擊得很有力,很有男人氣慨。小蘭洞�已經春水潺潺了,於是肉棒攪得水聲不止。

  二人都粗喘著挺動下身,你哼我叫享受著交歡的美感。正幹得美呢,那房門突然被推開,“唐公子,你在屋�吧?”隨著清脆的聲音,一個苗條的身子出現在門口。這人正是丫環小綠。

  小綠是懷著一興奮的心情跑來的,她以為小蘭也該走了,是以匆匆而入,沒事先聽聽動靜。這門一開可好,那羞人的情形立刻出現在眼前。

  一對男女都光著下身,緊抱著在動,小蘭的肉洞�正納著唐吉的肉棒,雖隻看到半根,那也夠驚人的了。從粉紅的穴肉跟肉棒的縫隙�正滲出一滴滴淫水,沿著肉棒,流到唐吉的大腿上,陰毛上,那情形真是驚心動魄。

  小綠呆了呆,不知所措。她看起來小,實際上跟唐吉差不多年紀,雖少接觸男人,但她也明白二人幹什麼。僅僅是一瞬間,她便啊了一聲,轉身就跑;跑時連房門都忘了帶上。

  二人也看見小綠了,唐吉一呆,忘了繼續動作。小綠衝他一聲浪笑,說道:“怕什麼呀,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正好讓她見識一下,以後好明明白白當新娘去。”

  唐吉真佩服她的勇氣,拍拍她的肥屁股,說道:“咱們還幹嗎?”

  小蘭白他一眼,說道:“為何不幹?有人看到了,我這�更興奮的。”說著屁股又開始擺動,那嬌嫩的花心頂著硬硬的龜頭研磨著,象要將它磨碎似的。

  唐吉配合著她的動作,說道:“那門還沒有關呢?”小蘭笑道:“那就去關吧。”

  唐吉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就去,你得先下來。”小蘭格格一笑,說道:“關個門還用下來嗎?咱們可以一起去的。”

  唐吉一時沒反應過來,小蘭伸指一點他的額頭,哼道:“你不會那麼笨吧?我看你是個挺聰明的人兒。”說著飛他一個媚眼。

  唐吉似有所悟,從床上站起,小蘭知趣地將四肢纏住他,那小穴仍將肉棒緊緊收進洞�。唐吉邁著步,向門口走去。走動之間,帶動下身,引起兩人性器的自然顫動,那滋味兒還真不錯呢。小蘭哼哼著,連聲叫好。

  唐吉來到門前,小蘭笑道:“你不用手腳不用背,我看你怎麼關門。”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這也難不住我,我自有辦法。”說著話,將小蘭的後背對準門扇,他一挺下身,小蘭後背向後一拱,碰到門扇,那門便關上了。另一扇門也是這麼解決的。

  小蘭哼了一聲,撒嬌道:“好哇,你拿我當手,也不管我疼不疼。”說著伸手來打。唐吉笑著承受,四目相接,都覺得心�甜甜的。

  二人回到床邊,唐吉將小蘭放躺在床,又將她上衣脫光,自己站在床前,抱著兩白腿用力幹著,幹得騷穴淫水直流。那兩隻奶子一顫一顫的,象在跟唐吉微笑呢。

  唐吉看得高興,放下大腿,上身前伏,將奶子含到嘴�,好一陣兒的吮吸,吸得溜溜直響。小蘭忍不住浪叫道:“我的好人,你真會親,你爽得我要成淫婦了。”兩手抱著唐吉的頭,往自己的奶上壓。

  唐吉在吃奶的同時,那肉棒還一下一下地插著,幹得小蘭全身沒一處不爽。這上下兩路進攻,讓她浪得想大叫特叫,隻是這不是在自己屋�,她不敢那麼放肆。

  這麼幹了一會兒,唐吉讓小蘭轉過身去,雙手撐床,將個白屁股翹起來。小蘭照做,還回頭衝唐吉很有風情地笑著。

  唐吉摸著小蘭的屁股,誇道:“瞧這屁股長得多好,又白又圓,又滑又嫩的,世上怎麼有這麼好的東西,讓男人見了就想玩玩。”說著話唐吉將嘴湊上去,唧唧唧親起屁股肉來,親得小蘭忍不住笑起來。

  唐吉用手摸著,用嘴親著,表達著內心的喜悅。一會兒唐吉的手撥弄起小菊花來,而嘴唇則落在小蘭的肉唇上,那�早就一片水光了。

  唐吉也不嫌髒,一邊摳弄小菊花,一邊舔她的騷穴,小蘭爽得全身抖動,不住叫起來:“我的好人兒呀,你快把我折磨瘋了,我要你快點操我,快點操吧,操死我。”這一聲聲浪叫,聽得唐吉血脈賁張,再也無法控製自己。

  他也顧不上擦擦濕淋淋的嘴,他的嘴上還沾了兩根陰毛呢。唐吉手握大棒,對誰穴口一用力,唧一聲進去大半根,再一挺已碰到花心上。嬌嫩的穴肉包住大肉棒,那麼暖,那麼緊,那麼濕。

  唐吉覺得好受,一下下抽插著,那穴隨著他的動作而動,使龜頭癢癢的,令唐吉有了射精的衝動。但他還沒有爽夠呢,因此他隻是稍慢後,又接著猛幹起來,隻聽得床鋪怦怦直響,不知道是不是要散了架。

  唐吉插著穴,兩手還伸到前邊去摸小蘭的奶子。那奶子不算大,挺圓挺結實的,奶頭已經硬起來。唐吉又捏又又撥的,玩個不止。一會兒他見到小蘭的菊花沾了淫水,菊花還在動作下一縮一縮的很有意思。

  唐吉收回一隻手,沾了一點淫水,在菊花上一觸一觸的,似乎想進去探秘。小蘭的菊花可是處女,緊得沒縫,被逗得很不舒服。她回過頭來,哼叫道:“我的好人兒,你不是想走後門吧?

  唐吉狠挺幾下肉棒,使小蘭的屁股肉顫了幾下,那樣子真美。唐吉回答道:“如果你願意,咱們不妨走一走試試。”

  小蘭搖頭道:“不好不好,我聽姐妹說過那事是很疼的。就是不明白為何堂主被人家幹那地方時,怎麼還會很爽的樣子。”

  唐吉答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舒服了。不過你不想那就算了,我能插你的穴已經很滿意了。”說著唐吉使出全力急風暴雨般衝擊著。

  又過了好久,房間才安靜下來。這時二人已經過足癮了。

第二集·第二十章 小綠

  二人整理好衣服,小蘭還窩在男人的懷�。她閉著眼睛,靜靜聆聽著男人的心跳。這種心跳使她感到一種生的力量。

  唐吉笑問:“怎麼樣,這下吃飽了吧?”

  小蘭哼道:“飽了,下半輩子都不用再幹了。”

  唐吉哈哈笑道:“你舒服了,我可要累散架了,再沒有力氣跟人家拼命了。”

  小蘭睜開眼睛,凝視著唐吉道:“你可得答應我,一定得活著回來。我喜歡的男人,絕對應該是個強者。如果你真沒有把握打勝的話,那麼你幹脆就別去。麵子雖然重要,但你的命更重要。”

  唐吉點頭道:“你說得對,幸好離決鬥還有一天時間,我可以做點準備。要真是沒有希望的話,我可能真當縮頭烏龜呢。”

  小蘭緩緩說:“我知道你一定不會的,你一定會去的。”

  唐吉平靜地說:“如果我到時真的回不來的話,你就替我傳話到臥虎山莊,告訴我的義父和東方秋雨,就說我來世再和他們見麵。”

  小蘭聽得身上抖了一下,說道:“你別嚇我,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我要你殺了張全勝替我出氣。”

  唐吉問道:“他得罪過你嗎?”

  小蘭哼道:“那還用問?每次見了我都對我無禮,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本姑娘就是不喜歡他,一看就惡心,還想我當他的老婆,真是癡心妄想,做他的白日夢。”

  唐吉點頭道:“這家夥夠狠的,那天我親眼看見他殺那些弟子。”

  小蘭切了一聲,說道:“那又算得了什麼呢?他親自給人扒皮,淩遲,你恐怕沒有看見吧?”

  唐吉一震,感歎道:“真想不到出自名門正派的人竟跟邪門歪道一樣凶殘,太沒人性了。”

  小蘭堅決道:“我跟你說,你後天比武,你不但要勝,還要將他殺死。”

  唐吉問道:“他雖然不是東西,但你好象沒有必要那麼恨他的。”

  小蘭低聲道:“你不知道其中的原因,這家夥是有野心的,他想當教主。”

  唐吉又問道:“你怎麼知道的,你又不是他肚子�的蛔蟲。”

  小蘭回答道:“那還用問嗎?他拼命討好堂主跟教主,不要臉的使勁向上爬,他的心思誰不知道。我看教主也正在考慮該由誰當繼承人呢。”

  唐吉問道:“聽你這意思,有繼承人資格的還有別人。”

  小蘭說:“那是當然了,除了他之外,第一個最有資格的是堂主,第二個是文姑娘。”

  唐吉猜測道:“這兩個人恐怕比張全勝更有競爭的力量吧。”

  小蘭說:“那是當然的,一個是教主的親生女兒,一個是教主的徒弟,也是心上人。這教主的位置十有八九會在他們兩人之中產生。不過張全勝也是有希望的。”

  唐吉哼道:“他有什麼能力競爭教主呢?”

  小蘭望著唐吉,說道:“這家夥做事心狠手辣,不擇手段,很投教主的脾氣。為達目的,連親生爹娘他都能下得了手。”

  唐吉插嘴道:“真不象人。”

  小蘭又說:“他手下的那幫人實力相當雄厚,雖然他表麵聽命於堂主,實際上他已經翅膀硬了,有了自己的勢力。如果堂主敢動他,他可能都會造反。要是讓他當上了教主,我們這幫女人還不被他糟蹋死了。”

  唐吉不好意思笑了,說道:“我是很想殺掉他,可我的能力能限,隻怕自己的小命都會丟掉的,唉,真不知有什麼法子可以取勝。”

  小蘭安慰道:“你也不用自卑,我看你的劍法挺厲害的,連那個副香主都給你放倒了。”

  唐吉說:“那是我突然襲擊,正常打起來隻怕不好說。”

  小蘭鼓勵道:“那張全勝也不是什麼神仙人物。你想打敗他,我可以指點你一條明路。”

  唐吉正經起來,說道:“你倒說說看。”

  小蘭一轉身子,側坐唐吉腿上,說道:“你還得找文姑娘商量。”

  唐吉說道:“我找她?”

  小蘭目光閃閃地瞅著唐吉,說道:“文姑娘是個很有主意的人,管保她有取勝的秘訣。”

  唐吉想了想,說道:“我聽你的,我根本也沒有別的法子。”

  小蘭笑道:“練好狂風劍法,你可以稱霸江湖了。”

  唐吉擺擺手,說道:“能保住命就行了。”

  小蘭提醒道:“你要是練成狂風劍法,我們教主第一個不饒你。”

  唐吉趁機問道:“你們教主去哪兒了?他怎麼會不在穀�。”

  小蘭在唐吉耳邊低聲道:“他去了一個很隱秘的地方,聽說是練什麼神功去了。”

  唐吉啊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他出去找女人了呢。”

  小蘭笑道:“你怎麼會往那地方想,你們男人都那個德性吧。不過教主也挺好色的,除了文姑娘那一些姑娘外,嘿嘿,其餘的姑娘差不多都讓教主給幹過了。”

  唐吉問道:“那你呢,有沒有被他幹過?”

  小蘭捏一把唐吉的臉蛋,說道:“本香主還沒有被他禍害。”

  唐吉點頭道:“還是你厲害,能保清白之身。”

  小蘭哼道:“清白個什麼,我又不是什麼處女。我沒有被他幹過,隻不過運氣好,因為我長得也不是太出眾,他向來不怎麼注意我,等他注意我時,他的心情變壞了,對女人的興趣突然小了。”

  唐吉奇道:“還有這種事?對女人的興趣可以隨著心情變。”

  小蘭解釋道:“是這樣的,教主他被人打敗過,他向來以武功自負,一旦敗了心情很不好。於是放下一切的嗜好,決定找一個清靜的地方練功,功成後再向那人挑戰。”

  唐吉問道:“誰這麼厲害,那打敗你們的教主?”

  小蘭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些我都是聽堂主說的,不過你可別告訴給別人。我們這�不準亂說話的,尤其是關於教主的。”

  唐吉在她的屁股上捏一把,問道:“堂主怎麼會什麼都告訴你?她怎麼會對你那麼好?”

  小蘭一笑,說道:“因為我救過她的命。有一次我跟堂主出去執行任務,對方相當厲害,堂主被人包圍,我領著幾個姑娘拼死救她,全身受了好多傷。別人都死了,我卻活過來了。”

  唐吉感到很意外,想不到她們堂主除了淫蕩狠毒之外,居然懂得知恩圖報。看來這個人並不是一點良心都沒有的。

  唐吉笑道:“幸好你活過來了,不然的話,我現在就沒法抱你了。”

  小蘭吃吃笑著,扭扭身子,雙臂一伸,又勾住唐吉的脖子,說道:“跟我幹那事時,你快活不?”

  唐吉點頭道:“好快活,跟當了皇帝一樣美。”

  小蘭對他甜甜笑著,又將紅豔的嘴湊上來,在唐吉臉上,唇上親著,最後還將香舌吐出來,唐吉受不住誘惑,於是張嘴含住,一下一下親著,用嘴唇夾著,又用舌頭纏上去,盡情享受女人的唇舌。那滋味真好,是飄著香味兒的。

  小蘭給唐吉親了一會兒,勇敢地推開他,從他腿上下來,說道:“再弄下去,我又想那事了。你現在體力要緊,不能亂來。要是影響了比武,我可是一大罪人了。”

  唐吉拉住她的手,問道:“你要走了嗎?你什麼時候再來?”

  小蘭深情望著他,說道:“我是堂主的人,總不能住在這�陪你吧。再說也惹文姑娘她們笑話。你聽我的話,跟文姑娘商量,等你勝利後,我一定會好好陪你的。”

  唐吉問道:“我比武那天你去看嗎?”

  小蘭想了想,說道:“我真不敢去看。我實在有點害怕。我以前的男人都死了,我怕你也會象他們一樣。”

  唐吉挺挺胸膛,微笑道:“我不會的,我這個人是屬貓的,我有九條命,我哪兒會輕易死。算命的說我能活到九十歲。”

  小蘭聽了嘻嘻笑了,說道:“那我怎麼的也得活一百歲。”

  唐吉叫道:“好呀,咱們一言為定。”二人象孩子一樣拉了勾,小蘭瞅了唐吉一會兒,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唐吉望著她的背影,想著她的好處,真是感慨萬千。

  他深感幸運,在這�遇到象她這樣好的姑娘,還有文姑娘,都對自己關心體貼。要沒有她們,我唐吉早就成了一堆白骨了。

  想到文姑娘,唐吉感到無限溫暖,心道,就算她對我有什麼目的吧,衝她兩次救我的命,我也可以放心將劍譜給她了,難不成我真的要將劍譜獨占嗎?萬一我真的不幸被張全勝殺死,這麼好的劍法可要失傳了。

  一想到死,唐吉心�一疼。他實在不想死,他的責任還有很多。他沒有報答義父母的大恩,沒有照顧好秋雨,自己還沒有練好武功,還沒揚名立萬,還沒有享受幸福。他突然間又想到臥虎山莊�東方霸常坐的那把椅子,自己活這麼大,還沒有坐過那麼威風的椅子,坐在那椅子上跟人說話,一定是爽極了。

  自己還沒有嚐夠美女的滋味兒,我怎麼能死?我如果死了,怎麼對得起老天給我的這寶貴的生命?生命隻有一條,我豈能白白浪費,想叫我死,沒那麼容易。我最損也得將拉張全勝墊背。

  回到屋�,他坐在桌前胡思亂想著,考慮著後天如何出奇製勝。正這麼個工夫,屋門響了起來,是有人敲門。

  唐吉說聲進來,門一開進來的是丫環小綠。小綠跟他目光一接,忙把目光轉到一邊。她的臉那麼紅,顯然是剛才那羞人的場麵給刺激的。

  小綠結結巴巴地說:“文姑娘叫我來傳話,請你到她那�一坐。”說著轉身就走。唐吉說道:“小綠姑娘,你等一下。”

  小綠頭也不回,但站住了,她問道:“唐公子還有別的事嗎?”她的肩頭微微抖動,象是激動的。

  唐吉走到她的對麵,說道:“小綠姑娘,你怎麼了?是不是剛才的事嚇到你了?”

  小綠聽他提到那事,更是羞不可抑,那模樣真是可愛極了。唐吉看著看著,不禁伸胳膊將她摟在懷�,說道:“你不要怕,男女之間相好時都會那樣的。”說著在小綠臉上親一口。

  小綠推拒著,說道:“唐公子快請放手,讓人看到你我的命都沒了。”

  唐吉將她摟得緊緊的,問道:“誰會要咱們的命?堂主,文姑娘?”

  小綠頓了一下,才說:“是教主。”

  唐吉隻是笑了笑,說道:“人家相好關他啥事。”

  小綠傷感地望著他,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們都是教主的女人嗎?”

  唐吉哼道:“那你自己願意不願意?”

  小綠扭了扭被抱的身子,哪�掙得脫,說道:“我隻是個丫環,不由得我不願意。”

  唐吉歎息道:“象你這樣好看的姑娘跟了一個糟老頭子,實在是鮮花插牛糞了。”

  小綠用手堵住唐吉的嘴,顫聲道:“你不要命了嗎?要是叫人聽見,給上邊知道,你比死還難受呢。”

  唐吉輕聲道:“想不到你這麼關心我。我問你,如果你不是教主的女人,你願意跟我好嗎?”

  小綠眨了眨黑眼睛,沈吟一會兒,黯然道:“我隻是個小丫環,怎麼配得上你呢。”

  唐吉感受著她嬌軀的溫暖,說道:“不要這麼說,我哪�是什麼公子,我跟你一樣的,我隻是一個仆人的兒子。以後不要叫我唐公子了,叫我唐大哥。”

  小綠點點頭,說道:“唐大哥,你放開我吧,要是有人進來,看著不好看,而且我們文姑娘等著見你呢。”

  唐吉點頭道:“行呀,隻是你得讓我親兩口。”

  小綠搖頭道:“不不不,那不行的,我怕。”

  唐吉知道她言不由衷,低頭便吻在她紅紅的小嘴上,磨擦幾下後,又伸舌頭舔了舔,誇道:“你真香呢。”說著又親上去。

  小綠被親得全身發抖,她長這麼大還沒有被男人親過。這滋味兒象飛起來一樣美。她真想叫這男人多放肆一會兒。可惜的是唐吉很快放開她,說道:“咱們快去找文姑娘吧?”

  小綠哼了哼,說道:“唐大哥,你占我的便宜,要是讓教主知道,咱們都活不了。”

  唐吉奇道:“我活不了我明白,你為何又活不了呢?”

  小綠解釋道:“你占我的便宜,教主自然要殺你,可我被你占了便宜,在教主眼�就是不貞節的女人,他會把我也幹掉的。”

  唐吉忍不住罵道:“真他媽的不是人。你們這群美麗的姑娘憑什麼都要伺侯一個糟老頭子,這天底下還有沒有講理的地方。”

  小綠淒然說:“在這�教主就是道理,就是皇帝,沒人敢反抗他的。背叛教主會死得很慘。”

  唐吉笑道:“你隻是被我親了,沒幹別的事,不算失貞。”

  小綠這時忸怩起來,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目光顯得很慌張,唐吉覺得奇怪,問道:“你有什麼話盡管說吧,咱們也算是自己人了,不必有什麼顧慮的。”

  小綠背過臉去,以蚊哼般的聲音說道:“唐大哥,有件事我很想知道,你能告訴我嗎?”

  唐吉愛聽少女羞澀的聲音,他從後邊摟住小綠的細腰,說道:“你說吧,隻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會明白明白告訴你的。”

  小綠頓了頓,吞吞吐吐地問:“唐大哥,你告訴我,男人跟女人做那事真的很快樂嗎?”說這話時,小綠的肩膀氣抖著,顯然是很激動。

  唐吉聽了嘿嘿一笑,說道:“這個嘛,我在回答之前我得先問一下你,你是不是處女呢。”

  小綠輕聲道:“我自然是的,如果不是怎麼能當教主的女人。”

  唐吉臉貼著小綠的耳朵,說道:“處女第一次幹那事自然要疼了,不過疼過以後就舒服了,舒服得你天天想男人。”唐吉說到這兒,笑出聲來。小綠卻羞得兩手捂住臉來。

  唐吉又說:“你想知道那滋味兒的話,哪天我教你做呀。”

  小綠歎息道:“你要是我們教主就好了。唉,唐大哥,咱們走吧,文姑娘隻怕等急了。”

  唐吉答應一聲,放開小綠,兩人相視笑著。之後小綠在前,唐吉跟著,向文姑娘的住處走去。

  自從他來之後,文姑娘就搬到西邊的一個院�居住。她將自己的閨房讓給唐吉,而小綠則住唐吉的外間,隨時可以伺候唐吉。大家都覺得文姑娘對唐吉太好了。文姑娘向來有一個脾氣,不允許別人動她的東西,她的東西寧可砸爛,也不可許別染指的。她對唐吉一反常態,使好多人都心�直嘀咕,可文姑娘毫不在乎這些的。

  二人進了院子,走近門口,小綠說聲:“文姑娘,唐公子來了。”屋�傳出文姑娘聲音:“快請進來吧。”唐吉看看小綠,小綠向�一努嘴兒,唐吉就進門了。

  一進屋,隻見文姑娘正在門�站著呢,她的清亮的眼光在唐吉臉上打著轉,帶點笑意地說:“唐公子,你真是難請呐,你再不來,我就得親自去接了,看來我文秀喬的麵子還不夠呀。”

  唐吉一下想起剛才跟小蘭親熱的事,想是文姑娘派小綠去找自己,結果竟叫小綠撞上那事,不知道小綠有沒有將事實告訴給文姑娘。

  唐吉故作嚴肅,說道:“文姑娘就是不去叫,我今晚也會來拜訪的。”

  文姑娘一指那邊的桌子,說道:“快請坐吧,我正有事跟你說呢。你先去看看桌上的東西。”

  唐吉來到桌旁,見桌上放著一個小冊子,打開一看,那是一本劍譜。這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東西。

第二集·第二十一章 交換

  唐吉翻了幾頁,說道:“這是‘狂風劍譜’呀。”

  文姑娘在唐吉對麵坐下來,望著唐吉柔聲說:“我師父教我時就是照這個教我的,你看看有什麼不對?”

  唐吉前前後後翻過,說道:“跟我說的一樣,這隻是劍譜的一半。”

  文姑娘說:“那請唐公子詳細說來。”唐吉就把自己見到的那本跟這本的區別說了一番,聽得文姑娘連連點頭。

  唐吉說罷,文姑娘一笑,說道:“那麼唐公子,這回你知道我為何找你來了吧?”

  唐吉瞅著文姑娘,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文姑娘一定要跟我談交換的事。”

  文姑娘點頭道:“是,我還是那句話,我希望你能跟我交換,這對你我都是好事。不過我還跟原來一樣,你如果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

  唐吉想了想,微笑道:“文姑娘,我已經想好了。就算你不跟我交換,我也會將這劍譜給你。”

  文姑娘臉露喜色,問道:“這又是為何呢?”

  唐吉感激地望著文姑娘,說道:“你救過我兩回命呢,劍譜這東西再珍貴,我想它也沒有人命值錢吧。為了報答你,我願意這麼做了。”

  文姑娘深吸一口氣,眼睛閉一下,再睜開時,已有了淚光,說道:“那我要謝謝你了,唐公子,以後我再也不用被好多人欺侮了。”

  唐吉拉著文姑娘的手,說道:“文姑娘,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有點難以啟齒。”說著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溜著。

  文姑娘掙紮著收回自己的手,見到唐吉那色色的目光,不禁低頭,不悅地說:“唐公子,我當你是朋友,請你尊重我好吧?”

  唐吉幽幽一歎,說道:“文姑娘,後天一戰,我唐吉生死難測。我也許就回不來了,以後我想見你都不可能。我這個要求簡直就象遺言,如果文姑娘不答應,我唐吉隻好回去等死了。”說著話他站起身來。

  文姑娘瞅他幾眼後,說道:“你說吧,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隻要不是太過分的。”

  唐吉注視著文姑娘秀麗的臉蛋,以一種無限虔誠的態度說道:“文姑娘,我第一次見你就被你吸引了,以後經常想著你,夢著你,恨不能娶你當老婆。我不知道後天還能不能活著回來。雖然我沒有福氣娶你當老婆,可我不會忘了你的。我想抱抱你,可以嗎?”

  文姑娘身軀微微一震,目光不敢看他,哼道:“唐公子,你覺不覺得,你這樣做是對我的侮辱。”

  唐吉大聲道:“那絕對不是,我隻是向我心愛的人表達愛意,而不是色狼作惡,這與侮辱完全不同。我還想問文姑娘,如果你是自由的,你可以任意選擇情郎,那麼你會不會選我呢?”

  文姑娘低頭看著桌子,喃喃道:“我不知道,我哪有什麼自由。”

  唐吉靠近文姑娘,說道:“你說吧,我想聽你的真心話。如果你不是教主的人,你會要我嗎?”

  文姑娘聽得一陣心酸,她的肩膀抖動著,顫聲道:“我……我……”

  唐吉也不知哪來的虎勁,從後邊一把抱住文姑娘,文姑娘身軀一震,接著運起內力,隻聽怦一聲,唐吉忽然飛起,向後跌去。唐吉猝不及防,撲通一聲在地上摔個結實。

  文姑娘連忙上前說:“你怎麼樣?沒事吧?”

  唐吉突然從地上彈起來,又將文姑娘抱住,說道:“這下你逃不了了吧?”

  文姑娘想再將他震飛,可是有點不忍心,淒然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咱們注定是不能在一起,你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她的身子好香,好軟,令唐吉大爽。他激動地說:“文姑娘,我終於抱到你了,你終於是我的了。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都喜歡你。如果老天可憐我,我還要娶你當老婆呢。”說著話,一隻手在文姑娘的背上移動著。

  文姑娘感到一陣暈眩,說道:“你不要逼我,咱們這個樣子,是自找死路。”

  唐吉哼道:“我知道你怕什麼,可我不怕。隻要你喜歡我,我跟他鬥到底。”

  文姑娘歎道:“他很厲害的,你憑什麼跟他鬥呀,反抗他的人都死了,你能例外嗎?”

  唐吉笑了笑,突然在文姑娘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隻要有你在身邊,我就能創造奇跡。”

  文姑娘說:“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人,總要逼我。”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還有更過分的呢。”說著話,唐吉將文姑娘將橫抱起,抱著她進臥室。文姑娘害怕了,叫道:“唐吉,你想幹什麼?你要那樣的話,我會殺了你的。”

  唐吉解釋道:“我可不想那樣,是你想歪了。”到臥室後,將文姑娘放在床上,自己躺於外側,說道:“文姑娘,從此時起,我當你是老婆了。”

  文姑娘麵紅耳赤,說道:“我可沒答應你,從頭到尾,都是你在逼我。”

  唐吉扭頭看她,說道:“就算是我在逼你吧。你的心腸也夠硬的,我後天可能要死了,想抱抱你,你都不肯。”

  文姑娘把頭扭那邊,給唐吉一個背影。她說道:“你不是已經抱過了嗎?”那聲音透著羞澀跟不安。

  唐吉從後邊撫著她的背,說道:“文姑娘,現在咱們該幹點正事了。”

  文姑娘嚇得一下子坐起,一掌揚起,一手指著唐吉,說道:“唐吉,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對你已經夠容忍了。”

  唐吉毫不理睬,繼續說道:“你又想錯了,我是說咱們開始交換武功吧。你不會想跟我在床上大戰吧,那麼凶。”

  文姑娘沒好氣地說:“誰叫你老欺侮我。”她放下掌來,靠牆坐著,不看唐吉。

  唐吉嘻嘻笑道:“我這個人有個脾氣,從不強迫女人。如果女人不喜歡,我一定不會亂來。跟我好過的女子,她們都是自動跟我的。象你文姑娘,你如果投懷送抱,我想我很高興的。”

  這話將文姑娘氣笑了,說道:“你的臉皮真夠厚的,難道我沒人要嗎?非得往男人懷�撲。”

  唐吉望著文姑娘說道:“你笑起來,真好看。你要是天天在我跟前笑就太好了。”

  文姑娘瞅瞅他,說道:“你要是當了教主,我天天在你跟前笑。”

  唐吉順勢說道:“我要是當了皇帝,你是不是主動脫衣服。”話音未落,文姑娘一拳打出,唐吉早有防備,兩手抓住文姑娘手腕一帶,文姑娘便進入唐吉懷�。唐吉緊摟著她笑道:“這次可不是我逼你的。”

  這樣子文姑娘的姿態非常尷尬,她是趴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的心跳氣味薰得他暈乎乎的,隻覺得全身發軟,嘴�連說:“你別這樣。”

  唐吉這時還算老實,他動動身子,使兩人的身體貼得更舒服些。這樣的身體接觸,他能感到文姑娘的體溫。

  唐吉雙手抱著文姑娘的後背,說道:“能跟你這樣子我已經滿足了。你聽好,我要傳你劍法了。”接著唐吉在文姑娘的耳邊細說起來。文姑娘先是不安,但聽了劍法之後,漸漸忘了自己被占便宜的事。她眼中看到的隻是劍光,想到隻是劍法的精妙。

  唐吉傳了文姑娘三招劍法,說道:“這三招你先體會一下,明天我再接著傳。”當文姑娘記好後,文姑娘便說了劍譜的口訣。原來這口訣挺簡單的,隻是一首唐詩格式的七律,挺好記的,是指點人如何練氣,運氣及用氣的。

  接下來,唐吉跳下床,拿著劍給文姑娘演示,這劍法他是練熟兒了的,分毫不差。看得文姑娘美目睜得老大,心道,這狂風劍法真不得了,相比之下,我那十二招差得多了。難怪當年師祖能橫行天下無對手呢。

  文姑娘一看就會,拿劍學樣兒,唐吉連連點頭,心道,文姑娘可比我聰明多了。

  文姑娘又指點唐吉練心法,告訴他要早晚練習,屏息盤坐,心無雜念,每次需要半個時辰。和唐吉不同的是,文姑娘把心法的全部都教給唐吉,並囑咐他不可外泄。

  唐吉學會後,又擔心地問:“文姑娘,後天就去比武了,我這現學現賣還來得急嗎?”

  文姑娘說道:“那就看你的天賦跟造化了。這心法一共有八層,你隻要練成一層就能戰勝張全勝。”

  唐吉盤坐在床上,說道:“文姑娘你練到第幾層了?你練第一層時用了多久?”

  文姑娘嚴肅地回答:“我已經練到第五層了。我練第一層用了一周時間才成功的。”這話聽得唐吉皺眉頭,心道,我雖然不笨,也沒有文姑娘聰明。他需要一周時間,我不得一個月呀。

  文姑娘見唐吉一臉苦相,知道他的難處,說道:“你不用急,我這�有好藥呢。”說著到一邊的櫃�取出兩粒黑藥丸來。

  唐吉望著跟眼珠子一樣大的藥丸,問道:“這是什麼什麼玩意?”

  文姑娘解釋道:“這是本教的“菊香丸”,專門用來練內功,治內傷,效果極好。你張嘴吧。”

  唐吉聽話服下。文姑娘微笑道:“你就不怕這是毒藥嗎?”

  唐吉哈哈一笑,說道:“我相信你不會謀殺親夫的。”

  文姑娘紅了臉,說道:“又來胡說了。以後你再調戲我,我就跟你斷交。”

  唐吉連聲答應:“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娘子。”這話一出口,啪一聲挨一巴掌,雖然沒用內力,也打得唐吉叫了一聲。

  文姑娘哼道:“這隻是小懲罰,以後再無禮,有你好看的。”

  二人在一起探討武學,快到三更時分,文姑娘才打發唐吉走。唐吉出門來,小綠還在門外等呢。唐吉心�感動,跟小綠往回走。在路上,唐吉說道:“你何必等我呢,我自己敢走的。

  小綠跟唐吉並排走著,說道:“我家姑娘有話,讓我一定要伺侯好你。”

  唐吉嘿嘿笑著,說道:“怎麼伺侯都行嗎?”

  小綠知道他的意思,嬌聲說:“唐大哥,你又亂說話了。”唐吉見跟前沒人,就握著她的小手前行。她身上的處女氣息,令唐吉舒服極了。

  回到自己屋,小綠給他鋪好床,自己去了。唐吉學會心法,興致勃勃的,一時間倒沒有睡意。他吹滅燈,盤坐床上,按著文姑娘教的一遍遍練習,直到感覺累了,才鑽入被窩。以往單睡時,他都會想起女人,這一晚卻沒有。

  次日早飯後,唐吉到文姑娘那�練功。唐吉經過多次練習,已感到腹下有熱氣升起,使全身各處無不舒服,更妙的是,在練劍時,感覺速度更快,出劍更有力,好象有一種無形的殺氣從劍下發出。

  文姑娘見了,不禁誇道:“你剛剛才練,就有這樣的效果。我對你真刮目相看了。”唐吉得意,練起來更加賣力。

  唐吉見文姑娘練時,也相當不錯,每招每式都嚴謹,綿密,跟自己的風格不同。自己更更偏重於進攻,他認為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在文姑娘練劍時,唐吉又傳了文姑娘三招,文姑娘學得認真,唐吉教得用心,二人達到心心相通的境界。唐吉在授招時,手腳也不太老實,趁機在文姑娘的身上占便宜。摸手摸腳那是輕的,有一回唐吉的手在文姑娘的屁股上抓弄,氣得文姑娘差點反臉。唐吉道歉多次,文姑娘才臉色緩和起來。

  休息一陣兒後,唐吉問道:“文姑娘,屠鬼台是什麼地方,離這�多遠?”

  文姑娘拿起茶碗,呷了一口茶,回答道:“那是我們這�的斷頭台。一有重要的人物被處死,被送到那�處決的。一般的人犯,倒不用費那麼大勁兒,隻送後院處理就行了。這屠鬼台在山穀之外西邊約五�之外。嗯,應該領你去看看。”

  文姑娘吩咐備馬,跟唐吉各換上一身勁裝,帶著丫環小橙趕往屠鬼台。五�的距離,瞬間即到。原來這是一座小山,又高又細,奇的是滿山寸草不生,怪石嶙峋。站在山下靜聽,似乎能聽到石頭裂縫的聲音。看看周圍那些高低起伏的綠峰,越發覺得這山非常怪異。

  三人沿著曲折的山路來到山頂,腳一踏到平地,更使唐吉吃了一驚,這個地方真是與眾不同。原來唐吉見到這山頂竟是平的,平如戲台,周圍有石頭為牆,大大小小,姿態各異,使人站在邊緣也不覺得危險。

  唐吉來到邊上向下觀望,山下的綠色盡收眼底。在這�能看到群仙穀的位置,但看不到它的外形。因為它被山峰給擋住了。

  唐吉指著群仙穀的方向,問文姑娘道:“文姑娘,如果人家從正麵攻擊群仙穀,你們如何抵擋?”

  文姑娘一臉正色望著群仙穀,回答道:“正麵來,正麵擋,擋不住,可以從後邊撤退。”

  唐吉轉頭瞅文姑娘,文姑娘的一綹頭發正被風吹得飄起。唐吉又問:“那�還有後路?”

  文姑娘撫著石頭,說道:“那是自然了,狡兔三窟,若無後路,豈不危險了。”

  唐吉來個假設,說道:“如果敵人占領兩邊的山峰,從山峰下來,再分截兩邊,那群仙穀豈不完了嗎?”

  文姑娘說道:“占領兩邊的山峰?那是不可能的。”

  唐吉不解,問道:“這是為何呢?有什麼不可能的。”

  文姑娘沈吟道:“因為……”說到這�,文姑娘命令小橙:“你去山路上看看有沒有人。”小橙答應一聲去了。

  文姑娘這才低聲跟唐吉說:“不瞞你說,我們在山峰上都有守兵,就是為了防止敵人攻兩山的。”說著話一指那些山峰,說道:“你看這些山峰靜靜的,實際上每個山上都有人的。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們會馬上知道的。”

  唐吉點頭道:“原來是這個樣子,難怪你們敢在山穀�生活呢,這是有備無患呢。不知道這些守兵由誰負責呢?”

  文姑娘白他一眼,嗔道:“你為何問得這麼仔細?你不是想當臥底吧?”

  唐吉連連搖頭,說道:“你看我這個樣子象嗎?”

  文姑娘一笑,說道:“守兵的首領是我教的一個護法,他叫慕容奇,是本教六大護法之一。他是教主的心腹,因此這個重要的職務才落到他的身上。”

  唐吉問道:“怎麼我來這�有幾天了,也沒有見到他的影子。”

  文姑娘答道:“他沒有事是不來穀�的,更何況教主不在穀�,而且他的地位比我們還高,他怎麼會主動來見我們。”

  唐吉盯著文姑娘的俏臉,說道:“這麼說這個人武功一定相當高明了?”

  文姑娘避開他好色的目光,說道:“他的武功倒不見得厲害,不過倒善於領兵打杖,要維護群仙穀的安全,隻是武功好沒多大用的。好了,說了這了久,都是廢話,咱們來幹什麼來了。”

  說著話,文姑娘拔出長劍,說道:“你接招吧,你先跟我鬥一鬥。”劍尖一抖,刺向唐吉的左肋。唐吉叫道:“怎麼說打就打,等我拔劍的。”

  文姑娘嘿嘿一笑,說道:“人家跟你玩命時,還能等你拔劍嗎?真是笨蛋。”她的劍尖迅速奔唐吉的要害。

  唐吉笑道:“我有那麼差勁嗎?一會把你擺平。”說著話,唐吉移步換位,躲過文姑娘幾劍,右手一抓,他的劍已經出手了。這隻是平常的劍,是文姑娘臨時給他找的。

第二集·第二十二章 噩耗

  雙劍相交,發出悅耳的鐺鐺聲,文姑娘出招很快,或刺,或挑,或砍,或削,狠辣,犀利,毫不留情,象要將唐吉幹掉似的。唐吉一邊抵擋,一邊大叫:“文姑娘,你幹嘛要殺我?”

  文姑娘哼道:“閉嘴,專心練劍。”唐吉沒法,一邊打著,一邊思考著破敵之術。好在文姑娘是有意相讓,並沒有動真格的,因此唐吉是有驚無險,不過那種劍鋒從身上,臉上擦過的涼風還是令他心驚肉跳。

  打了將近百招,文姑娘主動收招,氣不長出,臉不變色,而唐吉則有點氣喘了。文姑娘瞅著他,將劍入鞘,毫不客氣地批評道:“以你現在的表現跟張全勝比劍,你必死無疑。”

  唐吉上前問道:“那怎麼辦呢?”

  文姑娘說道:“我剛才使的招數都看清了嗎?”

  唐吉誠實回答:“都看到了,倒印象不深。”

  文姑娘點頭道:“看到就好,我跟你說,我剛才用的就是武當劍法。你要好好領會它的特點。”

  唐吉不解地問道:“聽說武當劍法跟太極拳一樣,走的是柔和,委婉一路,怎麼會這般剛猛,狠辣。”

  文姑娘耐心地解釋:“武當劍法本身是象你說的那樣,但風格的不同是取決持劍人的性格跟為人。這武當劍法在張全勝手下就是剛猛,狠辣,劍劍要人命的。”

  唐吉盯著文姑娘的眼睛,說道:“你怎麼會武當劍呢?”

  文姑娘搖頭道:“我不會,我使的這些招數,隻是平時看張全勝使用過的。隻是一小部分,你要打敗他,就得好好研究它。”

  唐吉預測道:“也許明天它不用武當劍法,那我又要如何應討它呢。”

  文姑娘回答道:“他出自於武當,武功基礎得自於武當。就算他後來再有奇遇或別的什麼經曆,也是萬變不離其中。”

  唐吉想了想,點頭稱是。文姑娘一笑,說道:“咱們不要再浪費時間了,現在你用你教給我的六招劍法向我進攻。”

  唐吉答應一聲:“好”,右手持劍,向文姑娘胸部刺去。他心道,這麼誘人的胸部,我才舍不得刺呢,沒法子,書上就是這麼講的。”

  文姑娘也不說話,連閃身帶反擊,雙劍相碰,又發出丁當的聲音。二人迅速移身換位,跳轉騰挪,打得很是熱鬧。

  這一輪剛剛結束,二人正討論下一步時,小橙來稟告:“文姑娘,小綠派人來,說有要事找你。”

  文姑娘一揚手,說道:“讓她過來。”小橙喊了一聲,一個黑衣姑娘跑了過來,也是挺漂亮的。文姑娘記得她叫水杏。

  水杏給文姑娘行禮,稟告說:“本教的黑白兩位護法剛剛返回仙穀,堂主請文姑娘前去見麵。”文姑娘麵上一冷,說道:“我這就去,你到山下等我。”水杏答應一聲去了。

  唐吉見人家說話,自動避嫌,到一邊舞劍,不過她們說的話他還是聽得清楚。文姑娘又是皺眉,又是歎氣,好一會兒才跟唐吉說:“唐公子,你在這�練劍,我先回去了。”唐吉點頭道:“你有事先去忙吧,不必管我。”

  文姑娘瞅他一眼,向山下而去。小橙沒有跟回去,文姑娘指定小橙在這�陪他。唐吉有美女在旁相伴,心情倒好多了,比武帶來的壓力緩解不少。

  文姑娘走後,在唐吉練劍時,小橙在旁不時鼓掌。小橙誇道:“唐公子,你劍法真好,真夠厲害的。”

  唐吉見她樣子清新,眼中盡是柔情,不禁色心微動,以言相挑說:“你不知道,我最厲害的不是手中這把劍,而是另外一把劍。”說著神秘地笑著。

  小橙好奇地問:“那是一把什麼劍,能讓我見識一下嗎?”

  唐吉瞅瞅周圍,確定沒有人,這才說:“那當然可以的,不過你不能告訴別人。”

  小橙滿口答應,說我一定守口如瓶,要是說出去我就下輩子變成小狗給你看門。唐吉見她言辭天真,覺得很有意思。

  唐吉拉她到一堆亂石間的一塊大石後,說道:“你真的要看嗎?它就長在我的身上。”那小橙見唐吉一臉的邪氣,又這麼說話,她是情竇初開的少女,隱隱知道是什麼劍了。她臉一紅想走。

  唐吉嘻嘻笑著,握住她的手,說道:“你還沒有見過那劍呢,這就給你看看。”說著話他拉著小橙的手向自己的腹下摸。那東西一瞬間已變成一根棒槌,挺挺翹翹,熱氣騰騰的,雖然隔著褲子,小橙仍然感到以上這些特點。

  她的芳心狂跳,小手抖著,不好意思地從他身上移開。唐吉見她動人,再不跟她客氣了,一把摟過來,往她的小嘴親去。小橙躲避著,到底還是被堵上嘴兒了,隻能嗚嗚從鼻子�發聲。

  唐吉興發如火,將小橙推靠到一塊斜坡大石頭上,大嘴親著小橙的紅唇,兩手摸索著,很快握住姑娘的乳房。那�並不怎麼大,可那柔軟,彈性,照樣叫唐吉暗叫過癮。兩指很準確地在奶頭上撥弄,擠壓。這兩路進攻,弄得小橙嬌軀蛇一樣扭動起來。

  唐吉親著親著,一手向下探去。小橙下意識地伸手攔阻,哪�擋得住呢。唐吉任性地將手放於小橙胯下,毫不溫柔地摳弄著,盡管不是直接觸肉吧,也弄得她全身劇烈地抖著。小橙猛地掙脫唐吉的嘴巴,自由地呻吟起來:“唐公子,你別這樣,我不想失身的。”唐吉笑道:“我也沒說要讓你失身呐,我隻想讓你快活一下子。”說著話那手更賣力地在下邊活動。小橙無法擺脫他的侵犯,隻好默默承受了。

  唐吉一時興起,解開小橙的上衣,打開肚兜,小橙兩隻雪白的尖尖的奶子就暴露出來了。唐吉誇道:“好白呀,真跟雪一樣的。”說著話,伸嘴叼住個奶頭,津津有味地吸起來。原來那隻無禮的手,也在稍後伸入小橙的褲子,來到小橙的秘處,那�已經水淋淋了。唐吉能感覺那�陰毛茂盛,暗自驚歎,小小年紀,竟長有這麼多陰毛,真是有個性。

  唐吉一邊親著,一邊摸著,還偶爾問道:“小橙呀,你想不想要呀。”小橙開始時說:“我不要,我不要。”到了後來她就說:“我……我……”唐吉哼道:“不要就算了,咱們這就回去吧。”小橙聽他這麼一說,本能地伸胳膊抱住唐吉的頭,鼻子哼聲不絕。

  唐吉知道她春心蕩漾了,便不再多說什麼了。他幾把就將小橙脫個光光的,讓她靠在石頭上,自己掏出肉棒,那玩意已經興奮得搖頭晃腦了,看得小橙把眼睛閉起來。

  唐吉蹲下身子,分開小橙的雙腿,瞅那一處風景。圓圓的腹下,在濃密的黑毛的遮掩下,那玩意隻露出一角。唐吉伸手分開黑毛,那淺紅的肉唇跟他見麵了。那是薄薄的,嫩嫩的,微開一縫,緊得難容一指。從那神秘的肉縫�,正有淫水溢出,散發著女孩家特有的氣味兒,那味兒令男人激動,發狂。

  在肉縫的頂端還突出一個小豆豆,已經硬硬的挺起。唐吉看得過癮,伸手去捏著,擰著。小橙浪叫著:“公子,不要,不要呀,再弄下去,小橙就要死掉了。”唐吉每弄一下,她的全身就震動一下。

  唐吉笑道:“小橙呀,你下邊長得真好。”說著話他想親親那�。小橙攔阻道:“你要親親我上邊吧。”唐吉答應一聲,又將嘴印在她的紅唇上,這回唐吉不在外邊徘徊了,而是將舌頭向�頂。小橙沒什麼經驗,隻是木然張開嘴,使唐吉的大舌頭進來發威。

  唐吉纏著小橙的香舌猛親猛舔,使小橙得到另外一種快感。起初還有點羞,稍後便主動跟唐吉舌戰了。

  唐吉的手也沒有閑著,一手抓奶子,一手摸小穴,三路攻擊之下,小橙哪受得了,下邊的淫水大流特流,她的欲望要達到頂峰了。唐吉一放鬆她的嘴兒,她就忘情地叫道:“公子,我要,我要,我要你。”

  唐吉故意問道:“你要什麼呀?我聽不大懂。”

  小橙不好意思說,就伸手抓著唐吉那凶巴巴的大肉棒。唐吉問道:“你要它插進去嗎?小橙眯著美目,一臉春情,不住地點頭。

  唐吉暗道,這可是你自己願意的,我可沒強奸你。你是那什麼老掉牙的教主的女人,本不該幹你,沒辦法呀,我實在忍不住了,隻好給那個教主送頂綠帽子戴,反正他也不在乎少一個女人。

  他想到這站立式不一定舒服,就將自己衣服鋪在地上,再讓小橙躺下來,幸好地上平坦,躺下沒什麼不適的。

  唐吉分開小橙的雙腿,將肉棒頂在那一處穴口。那�太小了,自然難以進入。唐吉用起功夫來,時而往�頂,時而親吻小橙的胸部,又在她全身亂摸,使她神經鬆馳,又跟她說些甜言蜜語,使她不再緊張。

  唐吉沾滿淫水,緩緩將龜頭向�邊插去。小橙疼得直叫:“公子呀,輕一點的。我怕,我怕死了。”唐吉親著小橙的舌頭,雙手將小巧的奶子壓成餅狀,並劃著圈子,肉棒一會兒拔離,一會兒又向前觸,最後實在心癢難耐,猛一發力,龜頭破門而入,連帶著那層薄膜都給突破了。

  小橙大叫一聲:“我的媽呀,我沒命了。”眼淚竟流出來了。唐吉心疼地舔著她的淚水,又將嘴下移,在小奶頭上輕咬著。小橙的奶頭長得好,顏色粉紅,嫩得要透明了。唐吉把奶頭叼起來,用嘴唇夾著,又咂著,一隻手在另一隻上連揉帶搓,那奶頭已經硬起來了。

  唐吉一等小橙的表情稍微好些,又將後半截緩緩而入。當大棒子完全容於小穴中時,唐吉感到一種被包容,被擠壓的快感。�邊好暖,好濕呀,稍微一動就快感無限,自己的每根神經都舒暢極了。

  唐吉實在忍不住了,就輕輕地抽動。小橙哼哼著,唐吉動一下,她的身子顫一下。唐吉幹得過癮,速度稍快,小橙雖在叫輕些,但她的眉頭皺得不那麼緊了,唐吉是有經驗的,知道她已經苦盡甘來了。

  唐吉一下下幹起來,大肉棒在少女的小洞�出出入入,兩片肉唇一張一收的,滴滴淫水緩緩滲出,無聲流下。

  唐吉一邊挺肉棒幹著,一邊叫道:“小橙,你那玩意長得真好,夾得我挺舒服的。以後我要經常幹你,把你幹死。”

  小橙也不再顧慮什麼了,雙手抱著唐吉的後背,生硬地配合著他,嘴�叫道:“公子,我的好公子,你幹得我美死了。我長這麼大,都沒有這麼快樂過。”二人一邊大戰,一邊淫聲浪語,都覺得很過癮。

  小橙的肉穴是敏感的,不一會兒就達到高潮了。唐吉又插了幾百下,這才將熱熱的精液注入小穴�,燙得小橙呼呼嬌喘著。

  二人穿好衣服,小橙趴在唐吉懷�直流淚。笑文愛憐地摸著她的小臉,說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將你那樣了你恨我?”

  小橙搖頭道:“我不是恨你,我們女孩家總有一天都要破身的,你這人不差,我喜歡你。”

  唐吉注視著她臉上的淚水,說道:“那你為何還要哭呢?是不是怕我不負責任呢?”

  小橙歎道:“也不是。”

  唐吉說:“這也不是,哪也不是,你倒告訴我到底是為何。”

  小橙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想起教主來,他要知道我失身,我就慘了。”

  又是這個老東西,怎麼人人怕他?難道他真象皇帝一樣可怕?文姑娘,小綠她們都怕他,不用說這一定是個厲害的人物,一定是缺少人性的家夥。

  唐吉安慰道:“你別怕,一切有我呢。我不會讓你受他的欺侮的。”

  小橙傷感地望著唐吉,說道:“你怎麼鬥得過他?你知道反抗他的人有什麼後果嗎?”

  唐吉哼道:“我偏不怕他。”

  小橙繼續說道:“我們教主為人特別狠的,連他的親生兒子犯錯都不饒。”

  唐吉微笑道:“他能怎麼樣?頂多是將兒子痛打一頓了事,虎毒不食子呢。”

  小橙淒然一笑,說道:“你想錯了,教主可沒有寬容。”

  唐吉咦一聲,說道:“你倒跟我說說看,是怎麼回事。”

  小橙望望遠處的雲朵,說道:“幾年前教主的兒子跟教主的一個夫人通奸,不巧讓教主在床上給抓住了。教主大怒,親手將兒子砍掉四肢,可又不讓他死。又叫來一群大漢將夫人輪奸,見她還沒有死,就找來木棒塞入她下身……”說到這�,小橙的聲音啞了。

  唐吉罵道:“太沒有人性了,那他怎麼對自己的兒子呢?”

  小橙擦擦眼淚,說道:“教主沒有立刻殺掉兒子,而是將兒子包好傷口,關到一個房子�。”

  唐吉插嘴道:“看來他還是有人性的嘛。”

  小橙擺擺手,說道:“我還沒說完呢。他把兒子關起來之後,又把那位通奸的夫人的腦袋砍下來,裝在一個瓶子�,讓他兒子整天看著它。結果沒過多少天,教主兒子就發瘋而死。”

  唐吉氣得直拍地,痛罵道:“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別讓我見到他,見到他我一定不饒他。”

  小橙苦笑道:“你最好還是別見到他,不然的話倒楣的是你。”

  唐吉心�亂跳,表麵強作鎮定,說道:“象今日你我這事要是叫他抓到,咱們會怎麼樣?”

  小橙嚇得堵住他的嘴,說道:“快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怕死了。”

  唐吉推開她的小手,說道:“我隻是打個比方,你說說看,我很想知道這個禽獸會怎麼對付咱們。”

  小橙放低聲音,嘴唇變色,說道:“我嘛,不得到那位夫人的下場,也差不了多少。也許要坐驢車的。”

  唐吉好奇地問:“那是什麼意思。”

  小橙聲音抖著說:“女人犯了淫戒就坐驢車。由驢拉著一輛車,那車有一根豎起的棒,在驢的拉動下,還一動一動的。木棒上邊有個座,女人一上座,那棒子就插入女人的下身,棒子插得很深,一時間女人還不死,女人要受死痛苦才死的。”

  唐吉失聲道:“真是禽獸,太沒有人味兒了。他可以有一幫女人,女人為何一定要死守著一個糟老頭子呢?用暴力逼迫女人委身自己,實在是無能的表現。”

  小橙一笑,說道:“如果男人象唐公子這樣就好了,長得好,又惹女孩喜歡,什麼手段都不用,女孩子就會主動往你懷�撲,這才是了不起的男人。”

  唐吉嘿嘿笑兩聲,說道:“你還沒有告訴我,教主會怎麼懲罰我呢。我一定會比你更慘吧?“

  小橙臉色又凝重起來,說道:“你嘛,最輕的也是被割了當太監。”

  唐吉點評道:“相比之下,還不算慘。”

  小橙笑著看他,說道:“我還沒有說完呢。不是真讓你當太監,是象當太監那樣閹割男人,但割完後不給上藥,不讓療養,活活疼死。”

  唐吉聽了全身一冷,忍不住又罵道:“這麼惡毒的法子,虧他想得出來。”稍後又跟小橙說:“看來,咱們不能讓他知道呀。”

  小橙點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會讓你給占了便宜。”唐吉笑著將她緊摟著,心�卻不能平靜,他想象著那教主的狠毒,受害者的不幸。

  過一會兒,唐吉突然問道:“你們教�有沒有一個叫白菊的女人?長得挺美的,比我大幾歲。”

  小橙平靜地回答:“她已經死了。”

  唐吉失聲道:“死了,怎麼死的?”他想白菊一定是落到通天教了。

  小橙呆望著他,說道:“剛才我跟你說的那位慘死的夫人,就是白菊。”

  唐吉聽了大叫一聲,隻覺得眼前一片漆黑,接著便大哭起來。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哭得這麼傷心過。

第二集·第二十三章 開戰

  白菊竟然死了,唐吉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從白菊出事後,他想過她的種種結局,其中就有死了這一種,但他下意識�還是希望她能活著。她那麼年輕漂亮,老天爺不會對她那麼殘忍的。

  小橙見唐吉如此,她有點不知所措。她知道是什麼原因,令唐吉激動成這個樣子,可她沒敢問,隻是無奈地看著唐吉哭泣。她憑直覺也知道他與白菊有著不一般的關係。

  平靜之後,二人下得山來,找一處小溪洗好臉。唐吉囑咐小橙,關於白菊跟自己流淚的事不要告訴別人,小橙鄭重地點頭答應。她心�仍希望唐吉將其中的故事講給她聽,而唐吉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二人返回群仙穀。小橙知道唐吉心情不好,不想煩他,任他一人留在房間�,她自己則去做事去了。唐吉一人坐在房�,心中除了對白菊的懷念之外,便是對那毒如蛇蠍的教主的切齒痛恨。他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一定要手刃仇人,替心愛的女人報仇雪恨。

  中午過後文姑娘來了。唐吉見到文姑娘臉色很不好,並且坐在唐吉對麵一言不發,而唐吉心情也挺壞,二人都成了悶葫蘆。

  稍後還是唐吉說話了:“怎麼了,文姑娘,有什麼事不開心嗎?”

  文姑娘臉色憂鬱,緩緩地說:“那兩位護法回來了。”

  唐吉點點頭,這事他是知道的,但他不明白護法回來跟文姑娘有什麼關係呢?他知道一定是有關係的。

  文姑娘美目如霧,幽幽望著唐吉。她說:“這六位護法除了一位守衛仙穀外,另五位都跟教主出去了,職責是保護教主的安全。如今兩位護法先行回來,那就說明教主也要歸來了。這回你懂了吧?”

  唐吉這下才明白文姑娘為何不開心了。那教主一回來,文姑娘這幫處女一定要完了,都得被教主給糟蹋了。唐吉想到文姑娘們的命運以及白菊的慘死,他恨得直咬牙。

  文姑娘認為唐吉咬牙是為了自己,臉上多了一點安慰之色。她又說:“那兩位護法告訴我,教主已在回來的的路上,十天之內就能歸來。說教主已經練成神功,他要打敗當年那個強大的對手後才會回來。他回來的頭一件事就是跟我成親。”說到成親二字,文姑娘的聲音都抖了起來,眼睛閃著淚光。那樣子直如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唐吉看了起了憐愛之心,走過去將文姑娘摟在懷�,安慰道:“文姑娘,我不會眼看著你嫁給他的。他要想娶你,得先殺死我,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文姑娘聽了反身抱住唐吉,嗚嗚哭起來。

  唐吉拍著她的背,輕聲說:“別怕,別怕,一切有我呢。我一定會盡全力幫你的。我不不會讓他得逞的。即使我打不過他,我也要噴他一臉鮮血。”

  文姑娘用流著淚的雙眼瞅著唐吉,說道:“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著,我還要一輩子跟著你呢。”

  唐吉聽得心�暖暖的,激動地說:“對,對,咱們都不要死,咱們都要長命百歲。你還要給我生一大幫兒女呢。”

  文姑娘紅了臉,將頭伏在唐吉的懷�不出聲。這種寧靜的氣氛使唐吉感到心境柔和,同時覺得自己的肩上多了一份責任。

  過了一會兒,文姑娘從他懷�出來,問他:“你的劍法練得如何了?對明天的打鬥你有把握嗎?”

  唐吉心�沒底,嘴上卻說:“我會盡力的。”文姑娘擔心地說:“時間太倉促了,咱們沒有時間了。這樣吧,我先回去,你繼續練功,要認真練那心法。”唐吉心�發笑,不到一天時間了,我再怎麼苦練又能有什麼效果呢?口頭上他還是答應得響亮。

  文姑娘擦幹眼淚,對唐吉一笑,說道:“我對你有信心的。”在此情況下,唐吉隻好說道:“我也一樣,我還等著娶你當老婆呢。”二人相視著笑了,文姑娘象一陣香風出了屋。

  唐吉屏除雜念,盤坐床上,合著眼開始練那心法。開始時腦子�有點亂,不想後來漸入佳境,隻覺從腹下升起的那股熱流越來越強,並且慢慢在全身流竄,所到之處,象被火爐烘烤一般。唐吉聽文姑娘說過,這就是第一層將近成功時的反應。唐吉暗喜,加勁運勁,終於在掌燈時分將這股熱流運用自如了。

  唐吉跳下床來,拿起一把劍,使起狂風劍法。那劍一動,唐吉將心法用上,隻見近處的床幃,字畫獵獵而動,唐吉明白自己有成績了。他暗想隻要練成狂風劍譜,自己不但可以打敗一切敵人,就連報仇的事也可能做到。

  他平端著長劍,目光凝視它,仿佛看到了仇人的獰笑,白菊的恐慌。他咬著牙,在心�大叫道:“白菊,你等著吧,我一定要用他的腦袋祭奠你的亡靈。”雙眼一閉,他仿佛又見到白菊甜美的笑容,美麗而溫暖的身子。她好象動情了,正向自己羞答答地撲來。

  這時門一響,小蘭從外邊進來,一臉的慌張跟不安。唐吉問道:“你怎麼了?怎麼這個樣子呢?出了什麼事?”

  小蘭抓住唐吉的手,說道:“唐吉,我實在擔心你,所以趕來看看。”

  唐吉放下劍,拉小蘭坐下,很平靜地說:“你看你不是挺好嗎?準會長命百歲的。”

  小蘭說:“你也許聽說了吧,那兩位護法回來了。這兩個家夥傳出話來,說教主已經有意要將我賞給張全勝。”

  唐吉一拍桌子,怒道:“放他的狗屁,我不同意。”

  小蘭急道:“你小點聲,誰敢罵教主呀。你難道不想活了嗎?”

  唐吉激動地說:“作為一個大男人,如果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不如痛痛快快死了的好。”

  小蘭突然笑了,說道:“唐吉呀,你能這麼愛我,我實在沒有白活。明天我會親眼看你得勝的,親眼看到你將張全勝這個混蛋劈成兩半。”

  唐吉堅決地說:“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小蘭望著唐吉說道:“我愛的男人不隻要床上行,別的方麵也要行的。”

  唐吉瞅著她的胸脯笑道:“如果你有興趣的話,今晚好好陪陪我,我一定操你個欲死欲仙的。”

  小蘭連連搖頭,說道:“咱們的好日子在後頭呢,我可不想害你。我要等你明天你宰了那畜生後再跟你狂歡。眼下要是跟你亂來,那就會將你害死的。”

  唐吉歎道:“你說得對,謝謝你為我著想。”

  小蘭站起來說道:“好了,我也得走了,不能打擾你。明天全看你的了。明天我們堂主跟護法都去看,我也會去的。我會親眼看你得勝,如果你要不能得勝,我會當場自刎的。我寧死也不會委身那個狗賊。”這幾句聽得唐吉熱血沸騰,他的目光都要著火了。

  小蘭上前在唐吉嘴上一吻,柔聲說:“我的好男人,你好好睡一覺吧。”說完話她轉身快步而去,再也沒有回頭。她不敢回頭,生怕一接觸唐吉的目光,她就再沒有勇氣離開這屋。

  唐吉坐在桌旁,暗想,我身邊的人怎麼都認為我不行?我難道真的不行嗎?張全勝在武林中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大家這樣看我,不用說是我表現太差勁了。我唐吉可不是軟糖,我非得給大家一個意外不可。

  晚飯時小綠跟唐吉一塊兒吃的。小綠慢慢吃著,不時看看唐吉。那目光是悲傷的,惋惜的。唐吉實在吃不下去,問道:“小綠,你也認為我會輸嗎?”

  小綠目光閃爍,說道:“我不知道。”

  唐吉放下筷子,哼道:“明天我就讓你們看看,我是怎麼殺那個狗賊的。殺完那家夥之後,明晚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說到這兒,唐吉的目光在小綠的身子上亂看。小綠臉刷一下紅了,說道:“唐公子,你看得我好不舒服。”

  唐吉嘿嘿笑道:“到時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什麼是真正的英雄。”

  小綠的目光對準唐吉的臉,幽幽地說:“隻要明晚你還能坐到這�,我就什麼都依你。”

  唐吉咧嘴一笑,走過去摟住她,說道:“先親一下吧,給我點鼓勵。”小綠紅著臉在唐吉的嘴上親兩下,然後羞答答地收拾碗筷出屋了。

  當房間安靜下來後,唐吉開始思考破敵的絕招。他沒有想出戰勝他的絕招,卻想出不敗的主意。他記得劍法有一招叫“玉石俱焚”的,這一招可以試試,如果運氣好,我就能將對方殺死。

  這麼想著,唐吉又拿起劍來,反複練著這招。之後又將劍法中最精彩最霸道的幾招練得得心應手,這才放下心來。他知道自己目前所能達到的水平也就這樣了。就算明天被人殺死,自己也沒有什麼大的遺憾了。

  不知道什麼原因,他深信能通過明天的難關。他有種預感,自己絕不會短命的。自己還有好多的願望沒有實現呢,自己的武功之路剛剛開始。他暗暗狂想,當我徹底練成狂風劍譜時,我不妨也去競爭武林盟主。

  這一晚他以為一定還會有人看自己的,結果大失所望。他明知小綠在外屋睡也沒有打擾她。他知道自己的責任重大,切不可因小失大。

  這天晚上他練了陣兒心法,才上床睡覺。在夢�他遇到了白菊,秋雨,還有林芳。她們都光著身子陪自己快活著。那真是神仙的日子。

  次日淩晨,文姑娘早早就來了。她在唐吉的房�跟他又練一會兒劍,見他劍法大有長進,頗感安慰。她知道目前他所能達到的程度就是如此了。令她驚奇的是他竟然那麼快練成了第一層心法,這令她不敢相信。

  為了給唐吉鼓勁兒,文姑娘帶著十幾位姑娘前去。留下小綠跟小橙二位守家,還讓同去的姑娘們帶上鼓,說是得勝時一定要敲一敲。

  出發前文姑娘又給唐吉換一身青色勁裝,這是她這兩天內準備好的。臨走時,小綠跟小橙一臉的不舍,唐吉對她們說著說:“你們準備好酒,等我回來喝。”說著話他率先跳上馬去,一邊催馬,一邊鬥誌昂揚地大呼著。文姑娘領著十幾位姑娘跟在後邊。

  當他們來到山頂時,別人還沒有動靜。找好位置,他們坐在石頭上。不到一柱香功夫,張全勝在五六名黑色漢子的護擁下得意洋洋地進場。他對文姑娘拱手施禮,對唐吉隻是不屑地一笑,很顯然沒把他放在眼�。

  這家夥一身藍衣,身材魁偉,二目有光,也是相當精神,相當有氣勢的。單從外表上怎麼也看不出這張全勝是那麼凶殘的家夥,更想不到他還有那麼臭氣熏天的曆史。唐吉心道,如果他不是一個大惡之人,我寧可當縮頭烏龜也不會跟他玩命的。

  兩夥人各坐一方,等著堂主的到來。大約等了有半個時辰,隻見小蘭領著十多位姑娘上山。小蘭一身白衣,風度極佳。她對在場的人說:“堂主跟護法臨時有事,都不能來了,因此堂主委派自己來當代表。”說著話命人出示堂主的令牌。

  張全勝一見堂主不來,氣焰減了不少。他真想不通堂為何會不來,昨晚自己還跟堂主談過話呢,堂主一再表示一定要看他在人前顯威風的。唉,這個女人怎麼說話不算話,不會昨晚在床上累著了,不能下床吧。想到這�,張全勝咬咬嘴唇,心�很不舒服。他早把堂主看成自己的女人了,一想到她跟別的男人親熱,他就酸氣衝天。可有什麼法子呢?堂主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對於堂主不能親來現場,文姑娘跟唐吉也挺意外。繼而一想,她不來更好,起碼不用擔心張全勝有什麼幫手了。這樣對唐吉是大大有利的。

  張全勝向唐吉招手,唐吉起身走向場中。張全勝笑了笑,說道:“唐吉,現在場外可全是你的人了,你不會讓她們一塊圍攻我吧?”

  唐吉嘿嘿一笑,手按劍柄,說道:“要圍攻你不會選擇山上,我隻要將這個小山的出路一堵,張香主就得餓死在這�了。”

  張全勝瞅瞅下山的路,深信不疑。他向後退了幾步,刷地出劍,怒聲道:“唐吉,咱們開始吧,不用說什麼廢話,今天有你沒我,有我沒你。我還是那句話,衝你象個男子漢,你今日死了,我一定親手埋葬你。我張某活這麼大還沒有親手埋過人呢,你應該感到榮幸的。”說著腿作弓步,左手捏著劍訣,右手橫劍當胸,這正是武當劍的開場式。

  唐吉也拔出劍來,他可不會什麼開場式,隻是使劍斜著,看來自然而然。

  唐吉虎目圓睜,哼了哼,大聲道:“我長這麼大,我也沒有親手埋過人,我隻在小時候埋過一條死狗,希望你不會成為第二條。”說著話忍不住笑出聲。旁邊的眾人臉上都有了笑意。

  張全勝大叫一聲:“唐吉,你拿命來吧。”說著話,身形忽動,滑步向前,象一隻受傷的野獸向唐吉撲上去。這一招正是武當劍中的“猛虎出籠”。

  唐吉離多遠就感覺涼風吹來,他大叫道:“來得好。”以義父的劍招“化險為夷”迎了上去。他知道剛開始時不可露底,要到關鍵時刻紮向敵人的死穴。

  二人開戰,旁觀的文姑娘跟小蘭都將心提了起來。她們似乎比唐吉還要緊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