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驚恐天使檔案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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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驚恐天使檔案簿之一

  白衣天使,是人們對護士的敬稱,當那份全心為病人奉獻的心意與無瑕的純自制服重疊,傳說中的天使羽翼似乎也總在剎那間浮現。

  如果說護士真的是白衣天使,妮娜一定會是很出色的一名,俏麗可人的外表,正值青春年華的健康美,伴著雲雀般的笑聲盡情揮灑。剛從護校畢業的熱誠彌補了偶爾的笨手笨腳,反而為病人帶來久違的親切感。

  現在,她便以一貫的精神為病床上的病人打氣。

  「嗣統,今天就要動手術了,別臭著一張臉嘛,你是男孩子耶!」妮娜道:「你不用擔心啦,妮娜姊姊向你保證喔,你今天的手術絕對、絕對、絕對會成功的。」

  躺在病床上的病人是個十七歲的少年,受到妮娜誇張的鼓勵後,略帶驚怯的臉上浮上了笑容。

  這名少年是兩周前住進病院的,病因是先天性心臟病,需要動手術,卻又因為體質上排斥一般的麻醉藥,必須動用特殊藥物,才一直延遲至今。

  嗣統的父母在三歲時的一場車禍中去世,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親人,餘下十七年的成長歲月全在孤兒院中,這也是為什麼拖至今日才來進行治療的理由,收入不算寬裕的孤兒院沒有辦法為一個院生花上大筆醫療費,世上並非什麼事都可以純靠善意解決。

  妮娜喜歡這個男孩,儘管兩人差不了幾歲,但天生的母性卻讓妮娜本能將嗣統當成弟弟看待,從入院那天起便積極為他打氣,安撫他因為手術而不安的心。

  「姊姊……手術真的能成功嗎?」嗣統的聲音小了起來,從其他護士的耳語間,他知道這個手術是有其危險性的。

  妮娜極有生氣地笑了起來:「你要對醫生有信心啊,這裡的醫生都是最棒的,像你這種小手術啊,只要呼的一下就解決了,根本不用擔心啦。」

  「等你病好了以後,就可以和正常男生一樣囉,你不是很羨慕你們學校的校隊嗎?等你病好,就可以像他們一樣又跑又跳,側身、灌籃、一百分。」妮娜連比帶劃地說著,大幅度的動作和優雅的白色制服似乎有些不太合,但卻更使人感受到那股生命力。

  「而且呢,說不定到時候我心情好,會考慮和小帥哥約會呢。」妮娜俏皮地笑著,開始為病人進行手術前的檢查登記。

  嗣統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高興得忙著點頭,但隨即想起將來到的手術,眼神又是一黯。

  這目光景看在妮娜眼裡,心中一悸。

  不行,得讓這孩子打起精神來……

  「喂!小帥哥,這是鼓勵的印記。」

  帶著笑意,妮娜在嗣統面頰上印下匆匆一吻。當芬芳的少女體香充盈鼻間,少年剎那間就紅了臉。

  「什麼嘛!一副情竇初開的樣子,你在學校從來沒有被女生吻過嗎?好可憐啊!」

  「哪……哪有,我在學校也是很受歡迎的,不信你去問。」嗣統紅著臉大聲抗議著。雖然在學校中有過那麼一、兩次和女孩子的接觸,但是這名白衣姊姊的笑靨卻是男孩入院以來的憧憬,她的一吻遠勝過十萬天使的恩賜,少年頓時勇氣(血氣)百倍,把什麼手術的危險全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為了姊姊,我一定會成功回來的。」儼然出征的勇士,少年一本正經地說著。

  給少年的表態逗笑,妮娜莞爾道:「不過是一個小手術,不用那麼緊張。」無論何時,別強調手術的嚴重性,這是護士的基本守則。

  「可是,如果我成功回來的話,我希望姊姊給我獎品。」

  「咦?」妮娜吃了一驚,她看到少年的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我希望……我希望……」嗣統偷看了妮娜一眼,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小聲道:「我……我想摸一下姊姊的奶。」

  無聲的沈默出現在兩人之間。一向大膽俏皮的妮娜聽清了嗣統的要求也不禁兩頰飛紅。少女平時對人的親匿,只是爽朗作風與溫柔個性的混合,倘若有人敢把這份親切當成隨便,那她絕對讓那人吃不了兜著走。

  帶著幾分惱怒,妮娜惡作劇似的把嗣統臂上的點滴針用力一推。

  「哎呦!」理所當然的,少年發出慘叫,痛得幾乎要流眼淚。

  「痛吧,這是給你教訓,看你敢不敢胡說八道。」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嗣統搗著手臂連聲討饒,卻又有幾絲遺憾,悄聲道:「真的不行嗎?姊姊。」

  可憐兮兮的模樣幾乎要讓妮娜心軟,但想起應有的矜持,妮娜板起臉斷然拒絕:「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再賞你一針,保證扎到骨頭裡。」

  面對這麼恐怖的恫嚇,少年蒼白著臉,慌忙點頭。

  「動手術了。」突然的聲音令兩人差點沒嚇得跳起來。病房門口,一個身著醫師袍的女子沒聲沒息的出現,雪般蒼白的臉色恍若幽靈。

  「病人準備進手術房,不相干的人讓在一旁。」女醫師瞥見兩人的嘻笑,眉頭微微一皺,隨即恢復一片漠然。

  「華……華醫生,怎麼是你?」看清了眼前人,妮娜更是一驚。確認自己衣衫整齊後,開口問道:「主持這次手術的不是齊大夫嗎?」

  華大夫是個美人,基本上,妮娜服務的這間聖德醫院,全院上下幾乎沒有醜女。據資深護士相傳,因為理事長的個人美感,醫院的護士應該要能配合環境,給人賞心悅目的感覺,所以每次護士面試時,都有考慮外表因素挑選。

  這件事從未獲得證實,也頗引起了外界的批評,院方當然是全盤不認。但擺在眼前的是,醫院從上到下幾乎是各色美女的集合,像妮娜這樣的俏麗也不過是中上之姿而已。

  華大夫很美,和妮娜比起來可以說是上上之選。如瀑烏絲直垂小腿,初雪般的肌膚細滑幼嫩,長長的丹鳳眼高雅而有古典美,不時閃爍著神秘的光彩,予人強烈印象,這是一個極有個性的美人。

  這樣的美人卻讓妮娜不寒而慄,不,不只是妮娜,整間聖德醫院的護士都怕這名美人大夫。

  華更紗醫生是內科外科的綜合高材生,據說早在常人無法想像的年輕年紀,就越級拿到了學位與醫生資格,被理事長高薪禮聘而來。動手術時,操刀極度精確,有「會走路的手術機械」之稱。以她的醫術,早該升任該科主任甚至更高的地位,卻因為從來不發表論文,也不參與行政事務,而至今僅是一名住院醫生,儘管如此,卻是穩坐該科第一把交椅的地下主任。

  新進的護士都怕她,因為她與常人迥異的特質、行為。在醫院內,華更紗素來赤是,幽靈似的到處行走,在妮娜的記憶中,從沒見過這女子穿鞋的模樣,而那雙足踝始終光瑩潔淨,一如玉石。

  她的肌膚很白,雪般的白色,甚至還勝過一般的白種人,然而,有雪的白,卻沒有雪的晶瑩。她的膚色因為長年不照陽光,而呈現病人似的蒼白,更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無機感,讓人在面對她時,只感覺眼前的女子似一抹濃霧中的幽魂,而非活人。

  專設於地下的私人研究室常常發出奇怪的聲昔,據打掃的老伯說,那像是削肉剁骨之聲。護士們因此眾說紛紜,有人說,她動手術時的快速,是因為她正享受切人骨肉的快感;有人甚至說,華更紗的身上瀰漫著死人的屍臭。

  關於後者,妮娜知道那是無稽之談,膽大如她,曾經利用送件機會偷嗅過華更紗的味道,卻是什麼也聞不到,遑論屍臭。

  而這個答案只令妮娜更加害怕,一般的醫生身上很自然會有消毒水、藥品之類的味道,但華更紗身上卻什麼味道都沒有,非但如此,她甚至連一個身而為人該有的體味也沒有,一切都是空無,恍若幽魂。

  基於這些理由,令妮娜一見到華更紗便與其他護士般魂飛魄散,心中千萬祈禱嗣統千萬別和這可怕的女子有任何關係。

  「齊大夫等得不耐煩了,要我催病人快過去。」對於妮娜的疑問,華更紗似乎有些不悅,逕自揮手,命令後方的醫護人員開始推床、送手術室。

  「姊姊,我不要去,我不要去……」從華更紗出現的那刻起,嗣統整個驚慌起來,一如病院裡的其他人,少年打從心裡害怕這女人,甚至尤勝他對手術的害怕。嗣統在床上拚命掙扎,令負責推床的醫護人員不知如何是好。

  「別怕,別怕,華大夫技術很好的,而且,動手術的是齊大夫啊!」妮娜手忙腳亂地安慰著,事實上.她自己也心裡不安,與華更紗同處一室,是種很大的心理壓力。

  「告訴齊大夫,使用第四手術室,D模式。」

  華更紗微微蹙起眉頭,顯是討厭這種無效率的行為,向醫護人員交代幾個專業術語後,轉頭離去。

  妮娜鬆了口氣,如釋重負,想要命嗣統穩定下來,卻發現少年的情緒快要到達崩潰邊緣,而旁邊的醫護人員已經準備要注射鎮定劑了,無法可想下,妮娜湊近嗣統耳邊,低聲急促道:「乖乖動手術,聽話,只要你回來,我就答應你的要求。」

  少年的眼睛瞪得老大,過度的喜悅讓他還來不及笑出來,只是張大了嘴,不知所措。

  醫護人員鬆了口氣,開始推床,將病人送離病房,推往手術室。

  嗣統回過神來,開心的連忙揮手,高聲大叫:「我一定會回來的,姊姊你要等我喔!」

  「加油喔!」

  病房門關上,妮娜彷彿力量用盡,坐倒在後面凳子上。

  「呼!累死了。」

  回到護士的專屬休息室,妮娜取下護士帽,把鬢亂的短髮梳直,好好喘口氣。

  嗣統進了手術室,現在就全看執刀醫生了,身為護士,妮娜還有別的病人要看顧,當把份內的工作巡過一遍,已經是一小時半以後了。

  「辛苦了,喝杯茶休息一下吧。」室內傳來人聲,一杯熱氣氤氳的大吉嶺紅茶被一雙修長白晢的手掌遍到面前。

  「咦,潔綾學姊。」妮娜驚喜道。

  在她眼前,一名穿著套裝的美人笑吟吟地站著,盈盈如秋水的星眸中散發著慧黠英氣,豐艷朱唇誘惑人似的張開,好像隨時等人舔品輕嘗,若隱若現的乳溝,引得人怦然心動。

  「忙了一早上,又有病人進手術室,不輕鬆吧,小貓咪。」

  潔綾爽朗的笑著,就像個大姊姊似的拍拍妮娜的肩頭,左眼連眨三下,這是她們學校中流傳的暗號,意思是「YOU ARE NO.1」。

  「嗯,謝謝學姊。」妮娜喜孜孜地報以笑靨。

  如果說妮娜是白衣天使,潔綾就是天使長了。

  潔綾和妮娜同屬華僑學園附屬護校畢業生,潔綾高妮娜兩屆,兩人在學校時並沒有交情。至少,身為校內風雲人物的潔綾,沒有留意過這名尚是沒沒無名的小學妹;而妮娜則是一心一意欽慕著這位師長口中的超級優等生,甚至在畢業後也毫不考慮地選擇聖德醫院就職,想與學姐拉近些距離。

  織田潔綾,出生於中日混血家庭,明艷大方,是華僑護校近十年的第一美人,畢業後入聖德醫院就職,因為表現傑出,所以一年後破格躍升為護士長,是聖德醫院成立以來最年輕的護士長。

  妮娜對這名學姐有著幾近偶像崇拜的慕戀心情,事實上,院內由華僑護校畢業的新進護士都對潔綾護士長崇敬有加,除了景仰學姐已成校內軼聞的種種事跡,也深深驚艷於潔綾的美貌。

  和華更紗相同,織田潔綾絕對是聖德醫院前幾名的美人。當她穿起白色制服,俏然立於群芳之間,果真有聖經中天使長的威儀、風采。

  聖德醫院的各類制服是聘請專業名家設計,絕對可以將各式美人的長處發揮得淋漓盡致。

  華更紗穿著的曳地式罩衫,是醫師與研究人員的專屬制服,輕鬆恬靜,隨風而舞,很有種東方式的飄逸;妮娜的護士服是夏季的三種款式之一,無袖的素淨上衣,純手工裁製的小外套,配上走路時會露出半截大腿的迷你短裙,把少女的嬌俏美感完全襯托出來,更顯得可愛。

  潔綾的制服則是長袖套裝,純流線型的設計,全件衣服由一塊布料製成,高貴典雅。潔綾身材高佻,直遮過膝蓋的裙子,透過高開叉剪裁,反而展現出美腿的修長,盈盈腰帶一系,產生奇妙的視覺效果,清楚勾勒出渾圓的胸部、纖細的腰肢。

  潔綾性格明快,很是有種女子少見的英氣巧黠,卻又不失身為女子的嫵媚,舉手投足間,撩人的魅態渾然天成,妮娜就常感歎自己一輩子也學不會。每當與學姐並肩行走,飽滿的酥乳在半開鈕扣間躍躍欲出的景象,連身為女子的妮娜也不禁臉紅心跳。

  要是我能像學姐一樣就好了…

  這是少女至今由衷的心聲,不過,卻是想起來也會臉紅。

  「進來快半年了,一切還習慣嗎?」

  渾沒察覺小學妹的心思,潔綾坐下來自斟了杯紅茶,笑語閒談。

  妮娜道:「嗯,一切都很好,有學姐的照顧,其他同事也對我很好,醫院福利又好,我真的……真的很喜歡現在的環境。」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和學姐說話,妮娜就會緊張得結結巴巴,不管怎麼練習都沒用。

  潔綾笑道:「喜歡就好,我也是因為喜歡這裡所以才留下的。」

  妮娜道:「醫院不但制度好,氣氛也很融洽,而且,我喜歡這種不以營利為目的的經營,這才是身為醫護人員該有的醫德。」

  聖德醫院成立之初,標榜的是「全心全意為病人服務,不以營利為目的」,當時廣受好評,卻也招致懷疑其可行性。

  正式營運後,聖德一本初衷,以最低收費提供最好服務,還時有義診之舉。像嗣統這樣的孤兒之所以能動原本天價的手術,就是因為聖德的特殊制度,肯讓其先動手術,往後再采無利息的分期付款,這對許多社會貧病殘障者而書當然是極大的福音,服務於聖德的人員也往往因此而充滿自豪。

  不過,以企業經營的觀點,聖德這樣的營運方式居然能正常運作而沒有虧損,這實在不能不說是一件奇事,倘若是一般的企業,早就因為巨額赤字宣告倒閉了。

  「呃……學姐,真的沒問題嗎?」妮娜問道:「嗣統的手術真的沒問題嗎?」

  儘管拚命鼓勵嗣統,但身為醫護人員,妮娜自己還是很擔心。

  「所謂的手術就一定有它的危險性,不管是怎樣的手術,都沒有安全性百分之百的,我的小貓咪。」潔綾道:「不過,身為護士,你應該相信自己的醫院,這裡可是聖德啊,像這種小手術啊,醫生們只要呼的一下就解決了。」相同的比喻方式,讓人再次肯定這對女子果是出自同門。

  被潔綾這麼一說,妮娜頓時充滿信心,道:「嗯,我相信聖德的醫生,他們全都是最好的,嗣統一定會沒事的。」

  「是啊!」

  妮娜想起畢業時宣誓的南丁格爾誓詞,裡面就有「無論如何都要相信自己的工作」的相關字句,和學姐的信心比起來,自己實在有欠磨練,將來一定要更加油才行。

  兩人開開心心閒談起來。妮娜請教了許多身為護士的須知,潔綾也以學姐的身份親切地提點。

  「唉呀呀,一聊起來就忘了時間,護士長帶頭蹺班,真是罪大惡極。」身居護士長的高位,潔綾孩子氣地吐吐纖舌,低聲笑道:「如果讓理事長知道,一定會開除我的。」

  被這麼一提,妮娜才想到,入院以來,只見過院長,卻從來沒見過身為最高掌權人的理事長,其他護士前輩也說,理事長已經許久未曾公開露面了,當妮娜好奇心起,一問之下,這才發現,居然沒有一個護士會經見過理事長,那學姐是其中的例外嗎?

  「學姐……你……」妮娜有些膽怯地問道:「你見過理事長嗎?」

  潔綾微笑不語,自顧自的喝了口茶,顯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由理事長所訂定,聖德醫院對內的另一個綱領,就是尊重個人領域,容忍各種異端,這也就是為什麼華更紗這樣的奇才能夠存在的主因。這項至高的政策,為聖德醫院奠下了超乎想像的人才礦脈。

  不過,由此導致的後果,就是聖德醫院內部的種種奇人異行層出不窮,大凡天才型的傑出分子都有些古怪的癖好,只是端看能不能自得其樂,不干擾旁人而已。說到底,和華更紗這類的異類相比,理事長二十年不出席公開場合還算正常得很呢。

  潔綾深知這個原則,自然不會傚法三姑六婆亂嚼舌根。妮娜看到學姐的表態,也曉得自己問了逾權的問題,當下一心想轉開話題,�眼瞥見潔綾粉頸中掛了條金色心型頸煉,很是好看,問道:「學姐,好漂亮的項鏈啊!我也想買一條呢。」

  潔綾一怔,隨即會意,伸手摸向頸鏈。

  「這條鏈子啊……」

  碰觸到的剎那,潔綾的神態變得有些奇怪,沈吟不語,就像想起了久違的戀人,兩頰飛紅,輕抿朱唇,滿臉旖旎依戀之情。可是好像又有哪裡不對,潔綾輕輕撫摸頸鏈,眼神朦朧,臉上表情一下是欣喜、陶醉,一下卻是失落、黯然,憂喜不定,讓妮娜看得呆住了。

  妮娜不記得曾看過學姐這種女孩子氣的表情,潔綾平時是很有女人魅力沒錯,但身為護士長的她,總是又驕傲又神氣,昂首闊步,幾時有過這等小女兒家的靦腆?而且,那種表情簡直是刻骨銘心,學姐到底是想起了什麼呢?

  學姐,有男人了嗎……

  如果這消息傳出去,肯定是天大的新聞,因為從在校時至今,潔綾從沒和任何男性有過緋聞,高傲如她,自然不把普通男子放在眼底,而一般同年紀的男生遇到她就矮了半截,說話不結巴都有問題,哪敢有追求之心?

  驚覺自己的失常,潔綾深深吸了口氣,把臉轉過去,當她再轉過臉時,表情已經恢復平常的開朗笑容了。

  「啊!抱歉,我失態了。」潔綾紅著臉笑了笑,道:「這條鏈子是我最珍惜的一個回憶,買不到的。」她的心情尚未平復,這點,可以從微弱的語音中得到證明。

  出自女人的直覺,妮娜知道學姐定是有過不為人知的情事。令人難以理解的,當妮娜發現這個事實,令妮娜好像給人狠狠地當胸一拳,痛得喘不過氣來。

  「啊,沒有關係的,只是我看鏈子好看,所以……」難以從「學姐也會有男人」的偶像破滅感中恢復,妮娜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出乎意料地,潔綾沈默半晌,好似思考什麼事。

  「對了,你的小病人是今天動手術吧!」

  「咦?啊……沒錯,是今天。」

  「果然沒錯。」

  彷彿有了什麼決定,潔綾輕聲淺笑。之後,看了妮娜一眼,饒有興味的笑了起來,笑容極度嫵媚,令妮娜心下狂跳。

  「你喜歡嗎?改天我送你一條同款式的吧!」

  「謝……謝謝學姐。」

  「不用謝,到時候再謝也不遲。」

  說話同時,潔綾略帶挑逗的目光,幾乎要讓妮娜的心跳出胸口了。

  「學姐……」

  「鈴……鈴……」

  淒厲的警鈴聲倏地劃破寂靜,妮娜嚇了一跳,站起身來。潔綾開門往外望去,發覺無火無煙,不是發生火災。走廊上亂成一團,護士、醫護人員到處奔走,潔綾好不容易攔下一名護士,開聲詢問。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亂成這樣?」

  「四樓電線走火,從第四手術室開始全亂成一堆了。」

  「第四手術室有病人在動手術嗎?」

  「有,事發時手術動到緊要關頭,病人急救無效,已經宣告死亡了。」

  「咚!」

  在後方聽到的妮娜,瞬間腦海裡空白一片。

  病人急救無效,已經宣告死亡了……

  手中的茶杯無聲落地,鮮紅色的液體迅速染開了大片地面。

  深夜時分,妮娜偷偷走向太平間。

  由於手術中發生意外,嗣統據說是當場死亡。因為是孤兒,所以並沒有任何人協助辦理後事,依照以往的行規,院方應該會對孤兒院那邊做出賠償吧!但既然沒有直系血親,賠償金額想必不會太高。

  難以想像一天以前還是那麼活蹦亂跳的一個人,現在就這麼突然的走了,而且還走得那麼淒涼、孤單,連個幫忙收喪的親人都沒有。念在大家共同相處的時光,妮娜覺得有必要祭奠這名小弟,為他做往生的祈福。

  「不能哭,不能哭,不能哭……」既然是護士,當然不是第一次面對生離死別,更由於實在太錯愕,使得悲傷沒有想像中的強,儘管如此,妮娜還是幾乎要掉下淚來。

  放下簡單的祭品,妮娜屏住呼吸,找到了寫著嗣統名字的冷凍櫃,慢慢地、慢慢地往後抽開。

  「咦?」冷藏櫃用的密碼好像與常用的不同,妮娜拉不開冷藏櫃的門。

  「怎麼辦?要找管理員嗎?」雖然不是什麼違法事件,但因為些許不安,所以妮娜的私奠純屬個人行為,沒有通知其他人,現在打不開冷藏櫃,也只好找管理員幫忙了。

  方要舉步,忽然見到幾名穿著研究服的白衣人員行色匆匆,經過門口,妮娜蹲低了身子,沒讓他們發現。

  「這麼晚應該沒有手術了,大概是作研究吧,辛苦了。」妮娜這樣想著,而在他們交談間隱約聽到的隻言片語,卻吸引了妮娜的注意。

  「今天第四手術室的那名患者已經移過去了吧。」

  「啊!是啊,就照往常那樣等著開工了。」

  「快點弄完,大家還可以去吃個宵夜。」

  「得了吧,料理完你還吃得下啊……」

  第四手術室的患者……

  妮娜心中忽地一動,感覺到好像有什麼事不對,這幾名醫師講的話似乎帶著某種不祥的意味。而且,第四手術室不正是嗣統動手術的那間嗎?今天的患者……難道是……

  不,一定是自己太多心了,科幻小說看得太多,腦子就會胡思亂想。這裡是聖德啊,醫師們半夜忙碌當然是為了看顧病人,是因為有哪名病人需要特殊的照料,所以才令他們深夜仍忙碌不休的吧!而可憐的小嗣統不也正如名牌所顯示,是躺在這個小小的冰櫃嗎?

  妮娜拚命安撫著心中的不安,可是,基於某種連她自己也無法解釋的理由,她躡手躡腳跟在幾名醫護人員的後頭。

  在轉過幾個彎後,研究人員進了專屬的電梯,到這裡已經是一般醫護人員止步的地方了,

  妮娜猶豫起來,不知道是不要為了不確定的好奇心冒此大不諱。

  「姊姊……」

  剎那間,眼前好像浮現了嗣統的笑臉,妮娜想也不想,毅然按下電梯鈕,選擇剛剛記下來的樓層。

  就這樣,隨著電梯不斷下降,妮娜消失在深深的黑暗之中。

  步出電梯,冷氣、消毒藥水、電子儀器獨有的味道,讓周圍的空間充滿無機感,目光所及儘是一片漆黑,妮娜探頭望了望,發現在左邊走廊盡頭有點微光,當下強壓下想回頭的衝動往左邊走去。

  走廊的盡頭是一間無菌手術室,在裡面,十來名工作人員正忙著檢視各類儀器,手術台上似乎有個人,動也不動地躺著,而最令妮娜吃驚的是華更紗也在其中,看樣子還是這群人的領頭,這個發現讓妮娜低伏下身子,緊貼窗邊,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華更紗穿著白色長衫,冰雪似的容顏與平時一樣沒有任何表情。她穿戴整齊後,伸手向一旁的工作人員比了個手勢。

  妮娜聽過這樣的傳聞,華更紗的話不多,在動手術時還特別有個怪癬,就是討厭說話,所以旁邊的工作人員往往要很有默契地翻譯她的手勢和眼神。而現在這幕光景,則證明傳說是正確的。

  工作人員見到手勢,快速而行動劃一開始工作。

  「氣體注入,解除病人麻醉。」

  「心跳回復。」

  「呼吸恢復正常,估計三分鐘後回復第三級麻醉。」

  華更紗一面聽取數值,一面伸食指左右搖擺兩下。

  一名技術人員自口袋中取出紙張,開始宣讀。

  「依委託人訂單的分配,本次手術的第一件摘除物——眼角膜。」

  華更紗點點頭,指示將上方的一個極笨重、前端類似眼罩一樣的儀器,移到手術台上病人頭部。

  就在此時,妮娜看清了病人的相貌。

  最壞的惡夢成了真,大概就是現在這樣!在儀器覆蓋的剎那,妮娜赫然清楚看到,台上躺的不是別人,正是已經被宣告死亡的嗣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我一定在作夢……」無法理解自己看到的事實,妮娜整個人僵住了。

  「啟動,眼角膜摘除開始。」

  華更紗站在儀器旁邊,迅捷而有節奏感地按著按鍵,動作非常流暢美觀,甚至讓人想起某種舞蹈。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與優稚一點關係也沒有。

  在儀器操作的同時,嗣統好像已經醒來,開始掙扎。華更紗瞥了站在嗣統頭側的麻醉醫生一眼,那麻醉醫生臉色大變,馬上增加劑量,嗣統終於又不動了。

  「呃!華院長,這人本來就是要死的,為什麼要用麻醉劑呢?」一名短髮女子提出疑問。

  華更紗�起頭,有些惱怒地看了她一眼,隨即埋首操作。

  一旁的助手連忙提出解釋;「這人雖然本來就是要死的,但是他越痛、掙扎得會厲害,切口不均勻的眼角膜根本賣不出去。原本眼角膜捐贈是要整個眼球一起拿下來再做處理,但是我們華院長手藝高強,才會直接取用。你懂了沒!」

  其餘的工作人員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紛紛點頭稱是。

  妮娜蹲低在窗外,偷捂著嘴,身體顫抖,不敢發出聲音。眼前的景像是人間地獄啊!

  此刻的腦海中,除了恐懼、憤怒之外,就只有四個字:「器官買賣」。

  外界的小說常常會以醫院私下進行人體器官買賣為題材,可是沒想到真的有這種事在自己眼前出現。

  接下來所有事情都連成一線了,嗣統本來就是孤兒,發生了什麼事極易料理,是拿來做器官買賣的最好材料,只要假借手術發生意外的名目宣告他死亡,屍體當然是由醫院方面處理,可是,誰又想得到,本來該進焚化爐的屍體會被醫院私下加工呢?

  而且,聽說嗣統的那家孤兒院長期接受聖德醫院大筆金錢贊助,就要說是聖德醫院開的也不為過,這麼一來,一個先天性心臟病病患無聲無息的消失了,誰也不會在意。不,嗣統他真的有心臟病嗎?該不會連這也是……

  太……那是一個活人啊,身為醫護人員,怎麼能做這種事?不,身而為人,怎麼能這樣戕害自己的同類?打著「全心為病人服務」的假招牌,背後竟有這麼骯髒的黑幕!

  妮娜彎著腰,有種想吐而吐不出來的感覺。她很想衝進去,衝進去把嗣統搶出來,逃離那些壞人,可是偏生腳底抖個不停,連舉起腳都做不到。

  第一次見到地獄,強烈的恐懼感完全控制少女的中樞神經,妮娜就像給老鷹盯住的青蛙,根本動彈不得了。

  而在少女的眼前,地獄仍繼續上演。

  華更紗依序工作,卻�起右臂晃了晃,示意工作已接近尾聲,眾人可以準備下一項。拿著清單的技術人員馬上乖覺地道:「呃,是的,下一項是切除四肢。」

  「咦,只要四肢,不要臟器嗎?」

  「不,還要一副心肺,兩副肝臟……」

  華更紗眉頭一皺,還來不及�頭,一旁的助手已經破口大罵道:「該死的東西!你來多久了?難道不知道內臟需血殷切,要先拿,四肢要後拿嗎?你是不是想躺上來當DONOR!」

  在一旁無事可作的技術人員嚇得面無人色,拿著清單的技術人員更是汗出如漿,全身發抖。

  助手一使眼色,旁邊的資深技術人員把清單搶過來。華更紗沒表情瞧了助手一眼,繼續低頭工作。

  「好。接下來是肝臟……然後是腎臟……然後是心肺一起……」

  華更紗熟練地用解剖刀劃開腹腔,乾淨利落結紮了所有血管和膽管,一副肝臟就血淋淋地從腹腔裡面被拿出來。深紅色的肝臟反射著無影燈的光芒,所有助手無不驚歎華院長下刀如風,一定是天下第一刀,台大、榮總的外科主任算什麼東西,莫不聞風辟易,退避三舍,甘拜下風云云。

  華更紗面無表情,不一會兒又拿出了兩個腎臟。

  一幕幕的光景反映在少女眼中。妮娜由噁心、驚恐、麻木,到憤怒,不知什麼時候起,她發現全身恢復了力氣,向後跌了幾步。

  「噗!」

  後方傳來了溫暖的感覺,是跌進了某人的懷裡?

  「學姐……」少女的聲音在顫抖。

  潔綾笑了,在深深的黑暗中,她的笑容還是那麼美,美得叫人心顫神搖。

  妮娜還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已給潔綾抓住手臂,一把推開了門,大步拖進手術室。

  「各位,我抓到了一隻小貓喔!」

  室內一時寂靜下來,所有人見到突然的闖入者,都是一副錯愕的表情。

  「手術辛苦了,我來探你們院長的班。」潔綾朗聲笑著,一抖手,把妮娜丟給原本在門邊警戒的粗壯男子,他這時才如夢初醒,反應迅速地把妮娜上了手銬。

  「學姐,這是怎麼回事?」妮娜是哭叫著喊出這句話的。

  而潔綾的回應,則讓她整顆心直往下沈。

  「就是這麼回事啊,你應該也知道吧。」潔綾笑道:「人是無法靠潔癖而活下去的。」

  華更紗按下了最後幾個鍵鈕,中斷了工作。她�起頭,有些奇怪地看向潔綾。

  「啊,不要對老朋友擺這種臉色嘛。喂,你們哪個去一趟控制室,把警戒器再打開。」後面幾句話是對門口的技術人員說的,後者如奉綸音,第一時間執行命令了。

  潔綾繞著手術台走了一圈,姿態非常優雅,就像是走在伸展台上的模特兒,高雅而有自信。她的臉上始終保持笑容,似乎早已對此司空見慣。

  掀開白布,為了手術進行,患者的衣服早給除光,潔綾把白布掀至腰上,在大腿根的毛叢中露出白白的陰莖。

  「嘖,樣子不錯啊。」潔綾伸指彈了彈,就像挑選貨物一樣輕捏了幾下。很詭異地,在那樣的身體狀況下,受到刺激,軟軟的陰莖開始蠕動,慢慢變長變硬,露出了紅紅的龜頭。

  潔綾道:「不簡單啊,這樣的身體還這麼有精神,等會兒說不定還用得上呢。」

  除了面無表情的某人和已經無法思考的妮娜,室內其他人都頗為尷尬,他們善於處理血腥場面,卻對這類尷尬場面欠缺免疫力。

  潔綾一旋身搭上了華更紗的肩頭,就像最親匿的好友,輕笑道:「怎麼樣,這個地方今晚借我樂一下吧!」

  華更紗皺起眉頭,頗為奇怪地看著她,眼神中儘是「你到底想幹嘛啊,可別做奇怪的事」的語意。

  潔綾合起雙掌,很虔誠地陪笑道:「拜託啦,人家難得才抓到這麼好的小貓,反正委託人的工作已經做完了,醫院也不差這一、兩副器官啦,今晚這裡就借給我吧,這是好朋友的拜託喔。」語聲輕膩,聽得旁人全都心癢難耐。

  華更紗又瞥了她一眼,頗為無奈地點點頭,除下頭上的醫帽,放下器具,就此轉身離去。

  潔綾道:「等一下,小林留下來幫我,剩下的人可以走了。」

  眾人望向華更紗,只見她點點頭。眾人會意,自行整理用具,取了張白布將活屍蓋上,為首的一人道:「一切的助興品這裡都找得到,祝您今晚玩得盡興。」

  其餘的人員跟隨院長的腳步,以類似蝙蝠的動作,向潔綾恭恭謹謹地行了個禮,魚貫走出手術室。

  半晌,閒雜人等散得一乾二淨,門也被順手帶上。室內只剩輕微的呼吸、呻吟與啜泣聲。

  睬著優雅的腳步,潔綾踱至妮娜身前,捧起滿是淚痕的俏臉,輕聲笑起。

  「那麼,小貓咪,PARTY開始了。」

  抓著妮娜的小林把嬌小的妮娜像小雞一樣地提著,緊跟在潔綾身後。小林的身量甚高,大約有一百八十公分,又很粗壯。妮娜雙腳離地亂踢,但是雙手被手銬銬住,沒辦法掙脫小林的掌握,只能一路尖叫哭喊。

  不�鋼的牆壁反射著紫外線的滅菌燈,整個房間沐浴在異樣的紫黑色裡,只有潔綾和妮娜的白色護士服反射著螢光。妮娜的哭叫聲迴盪在狹小的房間內。

  潔綾調整燈光,向小林說:「把小客人放到床上去吧,記得,溫柔一點啊。」

  然後拍拍妮娜的臉道:「小貓瞇,準備好了嗎。」

  小林笑嘻嘻地把妮娜拉到手術台上,潔綾拉開手架,小林用九十公斤的體重壓制著妮娜,妮娜一時之間幾乎喘不過氣來,尖叫聲也中斷了。潔綾把幾乎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的妮娜的手腳用束帶緊緊綁在手架和床的腳側。

  「綁好了,放開她吧。」

  妮娜喘了幾口氣,又開始哭叫:「為什麼?學姐?怎麼會這樣……」

  「大姊,這傢夥實在太吵了,要不要把她的嘴塞住?」

  「不要。沒有了她的哭叫聲,派對的氣氛就不對了。就讓她叫吧,反正我們地下手術室的隔音設備很好啊。」

  「是。」

  「讓我們來為她做術前準備吧。要上手術台的病人是不能穿衣服的,這個優差就賞給你吧。」

  「嘻嘻。遵命。」

  小林打開抽屜拿出剪刀,潔綾把無影燈正對著妮娜,妮娜一陣眩目,眼睛瞇成一條線。

  小林熟練地把妮娜的護士服從正中間剪開,雖然妮娜拚命掙扎著,但是很快白色護士服就變成桌布一樣鋪在手術台上,露出了妮娜白晢的胴體。

  雖說在無影燈下,但是妮娜的雙乳仍然有著溝影。跟可愛面容並不相稱的,妮娜竟然有著一對不算小的豪乳,隨著妮娜的掙扎,一對乳房也隨著身體上下左右晃動著,小巧可愛型的白色蕾絲胸罩幾乎要罩不住了。

  小林一不做三小休,拿起胸罩,準備一口氣使妮娜變成全裸狀態。妮娜掙扎得更厲害,連整個手術台也在震動。

  「不要……」

  小林笑罵道:「喂,不要再亂動了,否則剪到你可愛的奶頭我可不負責。」

  妮娜聽到不由得全身僵硬,不敢再動,小林一下子就把胸罩從中間剪成兩半,抽了出來。雙峰猛地獲得自由,在手術房的冷空氣中顫抖。

  「唷,真看不出來,大概有三十五吧?」

  妮娜蒼白的臉上出現一抹紅暈。

  「是啊,隔壁那小子就是看在這對寶貝的面子上才肯進開刀房的。說起來我們還得好好謝謝妮娜呢。」

  妮娜聽到自己的秘密被潔綾拆穿,臉上更紅了。

  潔綾從小林的手中接過剪刀。

  「這寶貝放在護士服裡面實在太可惜了。妮娜,讓我幫你完全解放出來吧。」

  一面說著,一面提起妮娜的小內褲。

  「哇,不要,學姐…

  「不要怕,妮娜,既然上了TABLE,就不能有自己的衣物,這是基本的常識啊。身為護理人員,更應該遵守這個鐵則。」

  冰冷的剪刀鈍側抵在秘園外側,妮娜不由得全身寒顫,汗毛直豎。

  「喀擦」三聲,妮娜全身已經光溜溜的了。

  在強烈的無影燈照射下,妮娜的身體也發出晶瑩的光芒。雖然平躺著但是雙峰並未完全塌陷,仍然保持圓球型;粉紅色的乳頭受到冷空氣的刺激,硬硬地站立著。妮娜拚命擺動膝蓋,想要多少遮掩一下秘密的花園,可惜四肢被縛,效果不彰,反而更給人心癢的感覺。

  小林張著大口看著妮娜的掙扎。潔綾捲起袖子,道:「好了,手術開始了。」

  「等一下,大姊。」

  潔綾側過頭來看著小林。這小子剛才一直瞪著妮娜的身體,還以為他已經化為石像了呢。

  「大姊,不如我們先來玩個遊戲。」

  「哦,什麼遊戲?」

  「考較一下國文程度啊。我看到她雙手被綁在手架上,好像一個『十』,突然想到的。我們來用她的身體造字,看誰到最後造不出來,就要接受對方的處罰。」

  「喔,你好像胸有成竹啊。」

  「當然,想當初我高中聯考,國文考了一百八十一分呢,「開刀房才子』就是區區不才小弟我的外號啦。怎麼樣?」

  「好啊,難道怕了你不成?處罰是什麼?」

  「當然就是由勝者決定了。」

  「好。剛才你已經先說『十』了,接下來該我了。」

  潔綾拿起手術台的控制鈕,按了下去。妮娜發出一聲尖叫,原來手術台尾端綁著腳的地方突然向兩邊打開。

  妮娜拚命擺動大腿想要合攏雙腳,但是腿的力量終究比不過電動床,妮娜的雙腿依然隨著馬達的低吼漸漸分開。不甚濃密的恥毛根本蓋不住蜜洞的開口。

  潔綾滿意地望著小林道:「這個『大』字,如何?」

  小林望著半張的花唇,陰影下看不真切的蜜洞彷彿初春的小花半張半合,似乎不勝春風吹拂,等待春雨滋潤的模樣,不禁心中暗讚造物者的神奇。口中隨意回答道:「嗯,小學生都想得到!」

  「說嘴!來,輪到你了。」

  小林嘴角露出微笑,來到點滴架旁邊,從櫃子裡拿出KY軟膏。

  「學姊,不要啊……不要……」難忍心頭的恐怖感,妮娜就像頭小鹿似的哭叫著。

  「不要哭,不要哭,乖孩子是不哭的。」潔綾在妮娜身上輕輕撫動,又似讚歎又似愛憐,輕聲道:「妮娜不乖,別人不喜歡你唷。」

  「學姐……」

  小林把KY塗滿右手食指,然後來到妮娜張開的兩腿之間。妮娜彷彿嗅出不妥的味道,又開始掙扎搖動身體。

  小林的手指來到了妮娜的密門,冷冷的KY和堅硬的手指觸感令得妮娜又開始尖叫。

  小林細心又緩慢地把手指上的KY輕輕地塗在兩片花唇,順著花唇來到兩唇接合的小蜜豆處,溫柔地畫著圈圈。又擠出了一堆KY在蜜洞的門口,然後來回地用手指把KY塗滿了大陰唇、陰核、陰毛、小陰唇、陰道開口。滿佈的KY在無影燈的照射下,發出淫靡的光芒。

  KY吸收妮娜的體溫漸漸變暖。堅硬的手指藉著KY的潤滑,感覺上越來越滑順,妮娜掙扎著,手指和下體的接觸越來越熱,一股熱流順著下腹部往脊椎方向流動,使得妮娜的恐懼心隨著體溫上升而下降。

  「喂,你在幹什麼?怎麼玩起來了?」潔綾問道。

  「造字啊。稍安勿躁,等下您就知道了。」

  小林終於覺得滿意了。這時妮娜除了尖叫以外,也不時夾雜著一、兩聲呻吟。

  小林拿起點滴架,用紗布擦了擦,然後一下子就突入了妮娜的陰戶。妮娜大叫一聲,只覺得一根冰冷又堅硬的東西硬插入自己的下體,冰冷的感覺引起陰道肌肉一陣收縮,痛得差點暈過去。

  潔綾目瞪口呆地看著小林。小林扶著點滴架笑道:「這是一個「木』字,如何?」

  潔綾看著翻著自眼的妮娜,啞然失笑,搖頭道:「你還真是玩弄女人身體的高手啊,我現在開始擔心萬一要是敗了,你的處罰不知道有多變態呢。」

  「喔,您會擔心嗎?可不要故意輸給我唷。」

  「去你的。」

  在兩人對話的同時,小林仍然不忘轉動著點滴架。妮娜已經叫不出來,只是大聲的呻吟喘氣,翻著白眼。

  潔綾看著冷汗直冒的妮娜,笑著對小林道:「她大概一輩子都會記得你囉。把你的東西拿開,我用不著那玩意兒。」

  「是,大姊。」

  小林把點滴架抽出來之前,還先意猶未盡的在裡面轉了幾轉,然後在妮娜的尖叫聲中,倏地拔出來。

  妮娜臉色蒼白,冷汗直冒,大口地喘著氣。

  潔綾輕輕地撫摸著妮娜已經被汗沾濕黏在頭上的長髮,溫柔地說道:「妮娜放心,學姐不會像他那麼粗暴的。」

  一面說著,一面又按下控制鈕。

  「哇!」

  手術台尾端緩慢但堅定地繼續分開。隨著兩腳漸漸分開,妮娜覺得下體好像快要被撕開,不由得又大聲叫起來。

  終於,兩腳被分開到一百八十度,成為一直線。

  妮娜不敢再尖叫了,因為身體一動,就會覺得下半身傳來灼熱的撕裂感。

  「這是個『土』字。」

  潔綾斜眼看著小林。

  「好。」

  小林聳聳肩,來到了妮娜的右手邊。他把手裡的點滴架放到妮娜的手裡,然後用膠帶纏住。然後拍拍手掌,得意的看著潔綾。

  「這是個什麼字啊?」潔綾沒好氣地說。

  「『告』啊。」

  「那個告啊?」

  「告訴乃論的告啊。」

  「胡說,還缺了一個口呢。」

  小林早來到了妮娜的雙腿之間,聞言立刻用雙手撐開妮娜的花唇道:「誰說沒有口的?小弟馬上撐開一個給你看。」

  「該死的無賴!」

  潔綾笑著打了小林一記。然後來到妮娜的右手,解下了點滴架,又重新把妮娜的右手綁好。

  「好了。」

  「欽,這個『土』字剛才不是已經用過了嗎?」

  「你看清楚,這次是個『吉』字。」

  「及?……」

  「吉祥的吉啊。」

  「喔,喔……原來如此,佩服佩服!」

  「又該你了。」

  小林皺眉想了一下,一面來到了妮娜的陰戶之前,掏出了挺立的陽具。怒張的雄冠反射著充血的紫紅色,在小林的胯下怒吼著。

  「喂,你幹嘛?認輸了嗎?」

  「什麼認輸?本公子這個開刀房才子可不是叫假的。看好來。」

  說著兩腳一張,熊腰一挺,怒張的陽具順著剛才剩下的KY長驅直入,進入了妮娜的體內。

  已經哭到累的妮娜整個驚慌起來,竭力扭擺蜂腰,作最後掙扎。

  「學姊……學姊……救……救我啊……學姊……」

  少女聲嘶力竭地叫喚,淚眼汪汪的可憐相,全看在潔綾眼底,她走近手術台,輕聲喚道:「不行啊,小貓咪,這是人生必經的一段啊,怕痛的話是長不大的呦。」說著,把頭一低,將妮娜蒼白的唇辦封住,深深吸啜。

  「嗚……嗚……」

  妮娜拚命地搖頭,可是小林強壯的雙手緊緊箍住了妮娜的腰,不管妮娜如何掙扎,小林的陽具好像汪洋中的一條船,憑著船夫高超的技術,硬是乘風破浪,勇往直前。

  「學……姊……」

  妮娜半瞇著朦朧淚眼,嘴裡發出夢魘也似的囈語,一連串心理、身體上的打擊,完全搾乾了少女的體力,她只覺得整個身體飄蕩蕩的,一片空虛,渾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有唇間感受到的甘美,與下身一次次的劇痛。

  為……為什麼……學姊……

  好像看出妮娜的疑問,潔綾沒有回答,只是吻得更深、更用力,眼底的盈盈笑意中更輝映著某種光彩。

  「嗯,真是好緊啊,難道你是處女嗎?」

  妮娜眼中又流下了兩行清淚。

  「哇,緊得受不了,我要動了。」

  還沒說完,小林就開始活塞運動。

  結束熱吻,潔綾皺眉道:「喂,這是什麼字啊?」

  「這是一個『夫』字啊,凡夫的夫。我這次就吃點虧,讓您有多一點的時間想想,等我完事後再讓您說下一個字。給您佔便宜了,不用謝我了。」

  「佔便宜的是你吧?啐!」

  小林不再管潔綾,專心地享受著妮娜的身體。

  肉棍在處女的肉壁裡刮弄著緊縮的嫩肉,本來很緊的小洞,因為剛才的KY而讓陽具可以大刀闊斧地衝殺。本來就想把這個小妞拐上手,想不到是在這種情形下,而且和可愛的臉蛋不相稱的有著一雙豐滿的乳房和溫暖的處女肉洞,這次真是賺到了。想到這裡,胯下的大陽具更加有精神,一直昂頭往妮娜的身體深處進出。

  潔綾看著妮娜躺在床上,不住吞吐著小林翻飛如電的陽具,聽著KY發出的噗嗤聲、妮娜的尖叫聲、小林的喘氣聲,不由得下體傳來一陣騷熱。

  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下體,從白色的護士裙下面伸入了內裡。

  要來探班的時候,早就慣例除去了所有的內衣,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護士服。所以右手一伸進來就直接碰觸到濕熱的花唇,花辦早就綻放,充盈著溫暖的花蜜,一股電流從花蕊傳向大腦,潔綾不由得發出一聲呻吟。

  小林轉頭一看潔綾,發出會心的微笑,更加賣力地抽插著。

  一時之間,妮娜的尖叫、小林的喘息、和潔綾的呻吟匯聚成一股淫靡的氣氛。

  妮娜覺得下體已經痛得有點麻木了,伴隨著這麻痺的感覺,有一股異樣的感覺傳來。說不上是痛,也不算舒服,但是卻讓妮娜感到全身焦躁。

  忽然之間,小林動作加快,用力在妮娜的身上撞擊了幾下,妮娜感到體內的東西突然發出數倍的高熱,而且變得非常硬,這時小林發出了低聲的怒吼,然後就把濃濁的精液噴射到妮娜的身體深處。妮娜這時已經無法思考,也隨著小林的抽搐發出尖叫。

  小林留在妮娜體內抽搐了幾下,滿意地抽出了半軟的陽具,撇過頭來對著右手還在裙內忙碌的潔綾說道:「怎麼樣,想到了嗎?」

  「等一下囉,你已經享受過了,輪到我了,等我享受過了再告訴你。」

  「喂,有點賴皮喔。」

  「切,開刀房才子難道是叫假的?讓我一下有什麼關係?」

  「好吧。」

  潔綾拿出了一個雙頭的假陽具。這個雙頭假陽具是黏在一個皮製內褲上,扮演男方的女性把內褲穿上,把陽具放入自己的陰戶裡,然後再控制內褲外的假陽具的另一頭進入女性的體內。小林看了眼睛一亮,說道:「喔,今天真是我的幸運日了,不但得到妮娜的處女,還有外科病房最美麗的兩位小姐要在我面前表演同性戀。」

  「哼,沒你的份兒,等會兒你站遠些,別來偷聽女孩子的悄悄話。」

  潔綾媚眼如絲,看得小林心中一跳。

  摩擦聲響起,白色的護士服掉落地面,露出了內中半裸的賽雪胴體。小林看得不自主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讚歎道:「平時總覺得大姊亭亭玉立,果然不凡,這麼白的皮膚都快閃得我睜不開眼了!」

  潔綾拋了一記媚眼,道:「好啦,小朋友,讓開吧。」說著,將白紗蕾絲內衣的暗扣解開,從玉眉緩緩滑落。

  「啊!」

  「嘩!」

  看清了內衣下的景物,已經昏昏沈沈的妮娜竟給驚得一醒,而雖非第一次看到的小林,仍是如前幾次般不可避免倒抽了口涼氣,斂起嘻笑神色,抱手行了個禮,退開至室外,隔窗看著裡面一切,同時把風。

  少女光裸的背上紋繪了一尊怒目觀音,手持金剛法器,腳踏烈焰紅蓮,表情生動,栩栩如生。怒張的圓目彷彿要發出電光,穿透萬物。

  妮娜從來沒看過、甚至想也沒想過,學姊的背上會有一幅這樣的紋身。觀音慈悲,何以怒目橫眉?內中實含有無數悲苦,這樣的一尊菩薩像紋繪在美人裸背上,所傳達的震撼力甚至讓人透不過氣。

  捏捏妮娜的鼻頭,潔綾笑著妮娜說道:「小貓咪,換我們兩個了。」

  說著,就把雙頭陽具的一頭塞在自己的體內。這套假陽具相當大,潔綾塞得相當辛苦。好不容易塞好了,把內褲也穿好了,潔綾步履艱難來到妮娜前。

  背後的小林看著玻璃窗中美麗的潔綾,上半身有著豐滿的雙峰,隨著身體擺動而搖晃,但是下半身黑色的皮製內褲,卻又和白晰的身體成了強烈的對比,尤其一根男性的象徵從中間突出,男性和女性的特徵齊聚一身,說似突元,卻又似無比協調。

  小林突然覺得一股奇異的刺激感由脊椎升起,剛射完精的陽具竟又似乎蠢蠢欲動。

  突然潔綾呻吟起來。原來妮娜的陰道雖然經過了小林的衝刺,但是,假陽具太大了,一時之間卡住不能進入,反而把力道傳回內褲裡面的假陽具,往內衝擊到潔綾的子宮深處,使得潔綾全身無力,只能喘氣呻吟。

  潔綾喘了幾口氣,然後開始活塞運動。妮娜早就精疲力竭,只能發出呻吟聲而已。

  潔綾往前的時候,陽具的兩頭同時碰觸到兩人的深處,這時兩人一齊發出哼聲。

  潔綾俯下上身,伸出舌頭輕輕舔弄著妮娜的耳朵。熱熱的空氣吹著妮娜的耳朵,妮娜忍不住全身顫抖。

  「感覺好不好啊,小貓咪。」潔綾把手攀上搖晃中的乳峰,就像搓揉麵團一樣,或輕或重地給予妮娜強烈的刺激。

  和小林的急衝猛撞相比,潔綾的動作輕柔多了,她要讓妮娜稍事休息,回復點體力,否則干條殭屍死魚何來樂趣之有?同為女性,她當然知道少女身體裡每一個敏感的竅穴,當下只是慢條斯理濕潤妮娜的嘴唇、將手伸入兩人接合處的蒂蕾處,輕巧地按弄。

  「嗯……嗯……」

  陣陣快感如潮下,妮娜低哼出聲,原本已經僵住的腦子漫無頭緒地思考。

  學……姊……為什麼要對妮娜這樣……

  在少女原本的價值觀裡,潔綾是理想中的女性。在護校時一群女同學偶然路上撇見學姊,她點頭一笑,一群小女生就會高興的嘰嘰喳喳老半天。潔綾學姊是那麼的美麗、爽朗、英氣勃發,明艷如陽光的笑容總是打入人的心坎,一直以來,她都是以一顆慕戀的女兒心繫掛在學姊身上的啊!

  如果今天不是遇到這種事,而是潔綾私下向自己求歡,雖然一定會感到錯愕、驚駭,但想必自己終會很高興的點頭吧!

  但是……但是,為什麼事情會以這種方式發生呢?

  「學……姊……為什麼……嗚……」妮娜抽噎地掉下淚來,不是因為肉體的感覺,而是心裡百味陳雜。

  「別哭,別哭,小貓咪,學姊疼你。」

  一面安慰,潔綾輕啜著妮娜圓潤的耳珠,惹得後者又是一陣悸動。她貼近少女的耳邊輕聲說道:「在我快要從學校畢業的前半年,我遇到了一個男人。那半年裡,我生活在難以想像的地獄裡,整天所感受的是羞恥、痛苦和恐怖,我懷過孕,也流過產,我的身體墮落到讓我自己噁心生為女人。」

  潔綾的髮香傳入妮娜的鼻孔,耳邊的熱氣和細語加上下體傳來輕柔的律動,妮娜一時覺得有點恍惚,剛才就在下體凝集的燥熱感更加厲害。

  潔綾離開了妮娜的耳邊,看著前方,眼中閃耀著針一樣的厲芒,那是種只有女人才會懂的深深怨毒,有如冰晶似的冷冽,叫人心怯。

  「可是,也在那半年,我嘗到最美、最愉悅的性,舒服得不得了的性,整個身體舒服得像是要融化掉了,不光是肉體,連心靈也是。我愛上了把我弄成這樣的那個男人,願意把所有一切奉獻給他。只要能讓他高興,我的心、我的身體,變成怎麼樣都沒關係。」

  或許連潔綾都沒有發現,在她訴說這段心境的同時,嬌美的聲音彷彿滲入麻藥,令人單是聽著都覺得甘美無限,只想完全陶醉在裡面。望著前方的眼睛,焦點應該是在遙遠的地方。

  「但,也就在我把一切奉上之後,那個男人突然變得冷淡,不再見我、不再要我,也不再愛我了。不,他大概從頭到尾都沒有愛過我。呵,是啊,他從來不愛任何人的。所以,我只能繼續在這裡等他,當奴隸也無所謂,就是幻想也好,只要還能讓我保持幻想的餘地,我往後的生命才有意義。」

  說到這裡,潔綾的聲音又朦朧起來。隨著逐漸失焦的眼睛和聲音,潔綾抽插的動作逐漸加快。

  妮娜只隱約知道,早在很久以前,學姐就已經到了一個自己完全未知的世界了,妮娜無法理解,一個人怎麼能把自己的身心摧殘到這種地步,這樣的生命,不是比死還不如嗎?

  但是,妮娜已經沒有辦法仔細去想這些。潔綾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妮娜全身也漸漸發熱,每當假陽具離開時,妮娜不由自主地想要跟著過去,以便在下一次進入的時候能進入到更深的地方。

  潔綾低頭,望著這個可愛的學妹,她現在兩頰潮紅,雙眼微閉,眉頭微微皺著,彷彿就是當初的自己。

  想起當初,自己也是以羞恥的姿勢被綁著,男人巨大的陽具彷彿雷電劈開天際一般地撕裂著自己的身體,叫自己說出羞恥的話,然後用堅挺的肉棍讓自己發出淫蕩的鼻聲;抓著自己的頭髮,強迫自己把那支配的陽具吞入喉嚨中,然後射出濁熱的精液,感受著在口中彈跳的陽具和濃烈的精液味道……

  潔綾脖子一仰,發出一聲尖叫,身體開始小小的抽搐。

  「主人不要我了,為了打發時間,我決定也來養只寵物,消遣消遣,打發時間。」潔綾把散亂的長髮挽向頸後,露出來的粉頸比雕琢的白玉更光潤。

  潔綾的話只讓妮娜感到無限戰慄。她要養寵物,養什麼寵物,是像她自己一樣嗎?

  肢體交纏、晃動中,潔綾頸上金鏈再度閃耀發光。妮娜忽有一絲明悟,先前還沒有想到,但在此時此景,這條鏈子看來無疑就是項圈。

  潔綾一笑,鬆開妮娜兩條手臂,將之引導至自己頸間,撫拭著金鏈,柔聲道:「這鏈子是成為主人奴隸的證明,也是得到主人寵愛的證明,分成金、銀、銅、鐵、錫五個等級,由上而下是女奴隸、母狗奴隸、母馬奴隸、母豬奴隸和奴隸獸,分別有自己的職責,對上位要絕對服從,否則會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潔綾戴的是金鏈,也就是說,她的地位是最高級的女奴隸,這就是她所謂的『主人寵愛的證明』嗎?

  妮娜不知道,她混亂的腦海裡根本無法理解「有人不當當奴隸」的這種行為,拋棄身為女人的自尊,像條母狗一樣的過活,身心的快樂全倚仗主人的施捨,這樣的日子非獨對一個高知識分子,只要是對一個人而言,一個身而為人的人而言,那簡直是噁心,怎麼有人肯自甘下賤、墮落到這種地步呢?

  可是看學姊的表情是那麼樣的懷念、陶醉,難道……難道當奴隸具有那麼快樂嗎……

  察覺妮娜的理智已經在崩潰邊緣,潔綾詭魅地一笑,微張紅唇,在她的舌根之下隱然有個物體慢慢蠕動。

  妮娜勉強集中目光,看清了那樣東西,不由得尖叫出聲。

  那是一條碧綠色的小蟲,通體散發出一層碧油油的青色,以極妖異的方式蠕動著。

  潔綾閉口,輕笑道:「這叫蟲體,經由口對口植入人體後,會自動寄居腦膜,對人體無害,主要功能在讀取生物的思想波,經過設定之後,一旦捕捉到與設定衝突的思想就會立刻自爆,範圍呢,大概是轟掉上半身吧。」

  「什麼東西都有他的好處,蟲體在宿主發生性行為時會自動分泌體液,刺激腦皮層,所能享受到的高潮會比正常情形下高出十倍;如果配合其他藥物正確使用,可以令宿主腦域慢性最佳化,體力、思考、精神都會大幅提升。不過,倘若單只提煉蟲體體液造出來的成品,就是黑市中最高價的麻藥——L.C.L。 」

  「蟲體是聖德研究部的最高傑作,估計現今的科技要趕上還要二十年。」潔綾道:「只是在植入手續上很麻煩,蟲體的DNA結構必須要在宿主沒有抗拒心理下才能寄生,不然就會在植入後產生排斥反應,導致宿主腦部功能殘障,成為植物人。」

  解說中,潔綾加快了速度,一記又一記的衝刺帶來的狂喜,讓妮娜猶如深入雲端,全身毛孔無一處不快活,幾乎連自己身在何處都要忘了。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你願意接受這個烙印嗎?小貓咪。」妮娜把妮娜的兩手慢慢引導環放在自己頸上,道:「這一次,我給你選擇的機會,如果你願意,就點頭;如果你不願意,你可以用你剩下的力氣,掐死我,然後離開。」說著,妮娜的手已經被放好了位置。

  一波波高潮如海浪般湧來,難以想像,女子間的歡好竟可以帶來如此愉悅,再這樣下去,自己必定會滅頂其中,沈溺不能自拔了。

  妮娜半瞇著眼,朦朧欲睡。潔綾的話不住在她腦裡盤旋,而心底有個聲音在大喊。

  「掐死她……掐死這個女人……這是回歸正常世界的最後機會了。」

  這是理智的勸告吧。潔綾的故事、在恐怖下發生的高潮,都有著不可思議的詭異魅力,引人泥足深陷,如果自己再不離開,說不定真會被這種黑暗的魅力所俘虜。

  可是,怎麼捨得,對方是最最心愛的學姊啊!

  �望眼,在高潮的前兆中,潔綾亦是瞇起雙眼,雙頰酡紅,媚眸如絲,嬌艷不可方物,頸上的金鏈襯托出雪一般白的頸項,瞧得人怦然心動,妮娜更是芳心可可,不能自己。

  奴隸……母狗……尊嚴……項圈……侍奉……自尊……愛……

  學姊!

  在眾多聲音盤旋腦際之餘,一個小小的聲音微弱卻無比清晰,在心頭逐漸大聲地響起來。

  當學姊的奴隸……也不錯嘛!

  放在頸子上的雙手猛地加緊了力道,卻不是掐住,而是熱情的環抱。妮娜眼中綻放出將為新嫁娘的喜悅、羞怯,被固定住的腰部雖然動彈不得,卻努力扭動迎送,她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選擇。

  「你做出選擇啦,我很高興。」潔綾好似很開心,腰下加強勁力,把妮娜送上愉悅的的高峰,低聲呼喚。

  「愛死你啦!小貓咪。」

  喜悅聲中,潔綾低下頭,結結實實吻住妮娜,而娓娜也閉上眼睛,一本虔誠地等待著。

  兩唇相接,在垂下的長髮簾幕中,隱約可以看到碧綠螢光閃動。

  無盡的喜悅終於到達最高潮,兩女高聲呻吟中,雪白的肉體不住抽搐。

  唇分。

  突然,潔綾右手拿起消防用的斧頭,還沒來得及看清怎麼回事,她手起斧落,妮娜的頭顱應勢而斷。鮮紅熾熱的血噴了潔綾一身,潔綾大叫一聲,緊抓著沒有頭的妮娜,全身顫抖:「啊……啊……來了!」

  小林只覺得雙膝一軟,不由得跌坐到地上。

  環抱的雙手脫力地垂下,攤平床上。潔綾享受著劇烈的高潮,上半身終於也無力地伏在妮娜的身上,高聳的乳房輕輕顫動,背後的觀音紋身橫眉怒目,在點滴汗珠中,閃耀著晶瑩的光華。

  這時,她轉過頭來對著小林說:「這是一個『干』字。認輸了嗎?」

  小林看著身上濺滿點點飛紅,眼睛露出妖冷光芒的潔綾,突然覺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大口地喘氣。

  脫離身體的頭部依舊美麗,雙眼的朦朧猶自記錄了當時的快感。而在頸部斷口處,碧綠色螢光開始慢慢綻放,肌肉如蟲似的一波波地蠕動起來。

  後記

  「……就是這樣辦,十五分鐘內把病人的檔案送到我辦公室來,好好記著,別又忘了。」

  將些許雜務作了吩咐,妮娜籲了口氣,獨自踱步在走廊上。

  入院快兩年了,她的打扮和初入院時已有很大差別,剪了頭俏麗的短髮,護士服換為成熟的套裝,略嫌稚氣的臉上戴了眼鏡,而高聳的胸口別了新的名牌「胸腔科醫生:麥妮娜」。

  看看手錶,妮娜驚呼一聲:「啊!糟糕,怎麼時間過得那麼快,都已經這麼晚了,再不去……」

  方要舉步,後面傳來了嫩澀的嗓音。

  「妮娜學姊。」

  「咦?你是……」妮娜對眼前的這名小護士有點印象,好像是早上在歡迎會上見過的。

  「我……我是華僑護校的學生,從今天起在聖德醫院擔任實習生。」少女的兩頰飛紅,急促的聲音裡有掩不住的興奮:「我在學校時就很仰慕您了,畢業才兩年就以護士之身考取醫師執照,成績還是那麼好,我……我實在是太佩服您了!」

  她的心情必定非常激動,因為說到後來,她的聲音已是上氣不接下氣。

  聽到年輕學妹的告白,妮娜先是一怔,隨即啞然失笑。

  又是一個這樣的女孩啊……當初……我……

  在少女的眼中,她看到熟悉的熱切與期盼,妮娜沒來由地一歎,正想說話。

  「麥妮娜醫生,麥妮娜醫生,請至F棟……」

  「唉呀,糟糕,時間晚了。再不去今天就麻煩了。」

  妮娜臉色一變,轉身急行。起步前,回首笑道。

  「我喜歡這間醫院,希望你也會喜歡,要當一個好的醫護人員要學的東西還很多,這點你和我都是一樣,我們一起努力吧!」

  說罷,在女孩的唇上一抹,笑道:「有空就來找學姊玩玩吧,小小的貓咪。」

  女孩的臉直紅到耳根,高興得差沒跳起來,對著遠去的背影高聲道:「我……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謝謝學姊。」

  「嗯,好的,一切事務皆在預算中,預計本月十六可以交出第一批,嗯……」

  在專屬的辦公室內,潔綾拿著聽筒輕聲細語,白色的護士服在午後陽光下顯出幾分慵懶。

  一面說,潔綾一面輕踢左腳。在她腳下,有具雪白的美麗胴體,半掩在桌子陰影中看不清面目,身裹黑色橡皮馬甲,不停地扭動呻吟。

  潔綾的腳此刻便在女子最隱密的柔嫩處做高頻率的進出。兩片桃紅色花辦艷麗地張開,白色的露珠點點滴滴,更顯得淒迷。

  腳拇指開始往深處鑽探,呻吟聲高高響起。

  「對了,F108的病患轉入第四手術室,D模式,一切就這麼敲定了。」

  潔綾切了電話,臉上的笑容似喜似魅,說不出的撩人媚態。

  「你今天遲到了,小母貓,所以要受罰,那,照往常的來吧!」

  接到潔綾命令,地上的女子有些不甘願地起身,雙膝跪地,將玉雕似的腳踝捧在掌心,等候下一步命令。

  「舔吧!」

  潔綾微閉起雙眼,臉上表情似乎無限舒爽。

  女子如奉綸音,高高興興伸出香舌舔舐起每一根腳指,把上面沾黏的透明津液一口吞下。

  「好……好……太好了……」

  陽光照下,妮娜臉上儘是一種陶醉的傻笑,白嫩的頸項間,黃銅製的頸煉蕩漾出一片金屬光澤。

  偌大的辦公室裡,沒有人,只有兩頭喘息的母獸!
  驚恐天使檔案簿之二

  第一章

  我叫玉森,今年十九歲,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父親與繼母再婚之後,過了一段幸福生活,在一年前去新疆旅遊時,捲入疆獨分子的暴亂事件,與繼母一起不治身亡。

  很幸運的一點,父親是個成功的商人,死後留下的遺產頗豐,除了公司、工廠,還有幾處房產,讓我不至於因為失去他而斷了經濟來源,被迫輟學、流落街頭。

  更幸運的一點,我沒有別的兄弟,只有一名沒血緣的小妹婷麗,那是繼母再婚帶來的拖油瓶,雖然現在與我相依為命,但至少不會來分家產。

  我的身高是一百六十八公分,體重六十五公斤,外表看起來的樣子活脫就是字典中「宅男」 一字的最佳範例,黑色短髮、黑暗眼眸、黃色皮膚,戴著一副厚重黑框眼鏡,面色呈現不健康的蒼白,如果哪個電影導演要甄選一個「書獃子」角色,那肯定非我莫屬。

  貌不驚人,我最重要的財產就是書桌上的那台電腦。比較自滿地說一句,和所認識的大多數人相比,我的智商算是相當高了,早在八歲時我就得到第一台電腦,然後一直到現在,隨著電腦配備不斷更新,我的技術也越來越厲害,變成了一個頂尖的駭客。

  不像一般的駭客整日忙於製造病毒、破壞他人系統,我只是侵入電腦,窺看些很有意思的秘密紀錄,目標從國內迅速延伸到國外。在國外的論壇,我認識了一些來自世界各地、級數很高的駭客,在與他們的交流中,我又學會了很多,甚至還憑此侵入了一些外國的機密重地,特別是五角大廈、NSA(國家安全協會)、CIA(中央情報局)的檔案。

  在那裡頭,我發現了一份CIA所作,波斯灣、阿富汗、伊拉克戰爭中反覆實驗、試圖操控人類心智的研究紀錄。

  這份由「智能開發中心」所完成的實驗紀錄,內容委實驚人,我將之深深記在腦裡,卻不會想到會有所實用……直到上學期開始,我邂逅了一位新來的數學老師——陳廣美。

  起先,我對那門課沒有抱著什麼期望,只是希望不要太過無聊,課堂上多一些漂亮馬子,這樣就於願足矣。

  可是,推門走進來的這位女老師卻使我驚艷。從那刻起,對身邊所有的小女生都失去興趣。

  二十二歲的ABC,才剛剛從國外大學念完書歸國,一個典型的新手教師。出身望族,家裡非常有錢,還有很多人當官,是那種已經富了幾個世代的名門,把兒子、女兒早早送出國唸書,但因為被政敵攻擊不愛台灣,所以念完書後又全部回國。

  這個名叫陳廣美的數學教師是個十足的大美人,父親聽說是現任的官員,長相雖然不怎麼樣,卻搞上一個息影的女明星當三房,生下了一個美麗得驚人的女兒。

  還記得她最初走進教室的那一刻,臉上掛著笑容,清純的鵝蛋臉,一頭長髮,雙眼皮,眼角微向上挑,明媚動人,鼻子很挺,一張微厚誘人犯嘴的性感嘴唇,皮膚雪白。

  從沒見過這等氣質與容貌兼備的美人,班上的男生瞬時為之神魂顛倒。

  遺憾的是,這名持身嚴謹的美女教師穿著十分保守,曼妙胴體全包裹在層層衣料下。那時候,只是一群小鬼的我們並沒有看出,老師也有一副惹火的豐滿身材,32E的豪碩巨乳,更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

  和飽滿的胸部相比,廣美老師的腰圍極細,僅僅二十四寸的纖腰,襯著又圓又翹的兩個肥碩臀球,絕對是視覺上的重大刺激。

  我的上帝!她看起來真的是好美……

  之後的一段時間,我腦裡滿是各式各樣有關廣美老師的性幻想。

  像著了魔一樣,我用電腦作出各種合成圖片:廣美老師的性感裸照、只穿著內衣褲的迷人艷姿,都讓我在自瀆時輕易到達高潮。

  趁著放學時分,我會偷偷趴在廣美老師她坐過的椅子上,用臉頰輕輕摩蹭,瘋狂嗅著那來自她柔軟香臀的氣味。

  但是,這些作法並沒有什麼意義,我與廣美老師之間的距離依舊遙遠,直到四月中旬的某次上課,可能是覺得我們精神不振,她放下粉筆,要我們專心聽她說話。

  「大家聽好。」廣美老師對我們笑了笑,道:「上個禮拜,我男朋友教了我一點挺有趣的東西。」

  我聽同學說過,她有一個叫做「伯安」的男朋友,是科技新貴,開名車、住豪宅的那種,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交往,兩人已經論及婚嫁了。

  「老師知道大家平常唸書很辛苦,這個運動可以幫助你們放鬆心情、消解疲勞。好,現在大家躺到地上,找個你最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

  在她的示意下,所有人平躺在地上。我當然也照做了,只是心中大大地到好奇與不解。

  「好,現在大家把身體放鬆,每一寸肌肉都放輕鬆,像棉花一樣軟軟的,好像漂浮在雲端一樣……對,就是這樣子,從腳趾頭開始,放鬆你們身體的每一個地方,然後,你們深深地睡著了。」

  廣美老師的聲音越來越柔,彷彿本身就有催眠效果一般,而我記得的最後一件事,就是腦子昏昏地睡得不省人事。

  直到一聲甜美的叫喚:「醒來吧」,我才緩緩恢復清醒,回望左右,大家都是一昏迷迷糊湖的表情。

  但是就真的和廣美老師說得一樣,那感覺真好,所有累積的疲勞全都一掃而空。

  廣美老師笑道:「感覺不錯吧?有沒有覺得整個人都煥然一新了呢?這種技術就叫做催眠。」之後,她就開始上課,一直到下課鈴響,整堂課的氣氛十分熱絡。

  她在台上講什麼,我全都沒有聽進去。

  看著廣美老師的豐滿胸部隨著她講課而上下晃動,我喉間一片火熱,忽然明白了自己該做什麼。

  一個念頭在腦海裡出現,並且很快地演變成具體計劃。

  最重要的環節都沒有問題,只有小部分細節需要再作準備。

  該是時候反客為主,讓學生來指導老師了。

  不繼續在北美空防司令部的主機浪費時間,我直接連結到CIA的機密檔案。

  那裡頭清楚記載了潛意識理論、催眠技巧、還有輔助性藥物的相關配方。

  大多數的藥物可以在藥局裡買到,只有少部分需要經過特殊管道,購買不易。

  幸虧網路世界發達,費了不少功夫,我把那些藥物全都弄到手了。

  安全起見,我把這套組合技術先試驗在我那沒有血緣的小妹身上,她向來對我言聽計從,渾然不曉得這項實驗的真實目的。

  催眠完畢之後,我讓婷麗相信她是個極度喜愛運動的人,果然就憑著這心靈意識,她多年來始終減不下來的體重迅速往下掉,微胖的身材也變成了苗條的美少女。

  除此之外,我又利用婷麗做了許多實驗,反覆練習,花了幾個月的時間,一直等到這學期,在十月上旬,我終於有信心,覺得可以實現我的計劃了。

  這天,趁著放學後,廣美老師批改學生作業的空檔,我確認沒有閒雜人等會來礙事後,與她攀談。

  「嗨!老師。」

  看到學生到訪,陳廣美露出甜美的笑容,道:「玉森,有事嗎?」

  「老師,你還記得你幾個月教我們的那個放鬆運動嗎?我特別去翻了書,多學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喔!」

  聽我這麼說,廣美老師顯得很高興,頻頻點頭,笑道:「這真是太好了,玉森,那很有用對不對?我每次都用那種催眠錄音帶,幫自己消除一天工作後的疲勞。」

  我倒是不曉得她有使用錄音帶的習慣,不過這些可以好好記下來,以玆利用。

  「老師,我學了這些,想找個人幫忙練習,但我妹妹不答應,所以……你可以幫我嗎?」

  對於我的這個要求,陳廣美明顯感到遲疑,道:「玉森,老師不曉得該不該答應你,這似乎有些……」

  「拜託你啦!老師,只要十分鐘就好,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身為一個教育者,陳廣美很相信自己的學生,這是她成功的優點,也是將令她萬劫不復的重大缺點。

  「好吧,只有十分鐘喔!」

  「太好了,謝謝你,老師。」在她表示反對之前,我把門反鎖起來,道:「為了避免干擾,我把門鎖起來,老師你不會介意吧?」當然,她根本來不及表示意見。

  「還有,老師……我直接叫你小美姊姊可以嗎?這樣叫,你比較容易放鬆。」

  陳廣美沒有反對,笑著答應了。我在她前方的白色牆壁上釘了一枚綠色的圖釘,跟著就回頭對她說話。

  「小美姊姊,現在請你看著這枚圖釘,集中精神。」

  她前傾著身體,眾精會神地看著那綠色的小點,道:「好,玉森,我看到了。」

  「保持安靜。接下來的幾分鐘裡,小美姊姊,你仔細看著那枚圖釘,注意身體各部位的感覺,注意每一寸肌膚的觸感,注意你手放在膝蓋上的感覺,然後深呼吸,慢慢地吸氣、再吐氣,吸氣、再吐氣,慢慢的,不要急。」

  我拉長聲音,緩緩道:「現在你覺得眼睛好干、好累,已經沒有力氣再緊盯著那枚圖釘,對不對?」

  陳廣美的目光便得沈滯,緩緩地點了點頭。

  「你的眼睛熱得像是要燒起來了,你想要閉上眼睛,但卻做不到;你的頸子僵硬,肌肉緊繃,你很想伸直頸子,但是也做不到。」

  在我的催眠下,她明顯地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我道:「那個綠色的小點點好像一隻會飛的蚊子,在繞來繞去,你想要看一些別的東西,但卻沒法轉開眼睛。你的胸部起起伏伏,呼吸也越來越深沈,好深、好深……」

  這樣的催眠過程一直持續,過了幾分鐘,效果慢慢呈現出來。

  陳廣美的雙手原本緊緊按放在膝蓋上,現在軟垂了下來,無力地垂晃在兩側。她張著嘴,沈重地呼吸與喘氣,頻率非常地緩慢。

  她整個身體全癱在座位上,像具死屍般動也不動,除了仍然往前傾的頸子,還有睜得老大、眨也不眨的眼眸,淚水不能抑止的流遍面頰。

  見狀,我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即升起強烈的自信。

  「現在,小美你看著那個小綠點,想像有一道門,想像你伸手開門,看到十二階往下的樓梯。你走下樓,數著樓梯,十二階走完之後,會發現另外一道門。」

  我在心裡數到十二,出聲道:「你看到另一道門了,打開它,然後又看到十二階樓梯,就一直往下走去,每次打開一道門,你就搖一下左手,而你每走下一階,你也就沈睡得越深,深到醒不過來,除了我的聲音以外,什麼雜音你都聽不見。」

  停了停,我繼續道:「當我要你閉上眼睛、放鬆頸子,你才可以鬆弛下來,現在,你就繼續走樓梯吧!」

  我注意時間,直到她左手搖了十次,這才道:「好,現在閉上眼睛。」

  陳廣美立刻閉上眼眸,肩膀也放鬆,低垂下頭,下巴頂著胸部,繼續維持著沈睡姿勢,呼吸也緩緩地若有若無。

  「小美,你聽得到我的聲音嗎?」

  「嗯!」對於這問題,她回答的聲音單調而平緩,像是久久未曾上油的機器人一樣。

  「小美,我……」

  「叩!叩!」

  正要問話,門口傳來敲門聲響,一個女生的聲音問道:「陳老師,您還在嗎?」

  我整個人當場呆住,大罵自己粗心,居然忘了此刻仍然身在險地。

  幸好,陳廣美仍只是呆坐在那邊動也不動,對於外頭的叫喚充耳不聞,沒有反應。

  那個女生又敲了兩下門,叫了一次,得不到回應後,就離開了。

  我則馬上動手,關掉教室裡的所有燈光,這樣,唯一的光線就只是隔著百葉窗斜照近來的日光了。

  再次回到陳廣美身前,我道:「小美,睜開眼睛看著我。」

  陳廣美�起頭,看著我,眼中儘是玻璃似的一片朦朧。

  開始進入重要步驟,我屏住氣息,緊張地問道:「小美,你還是處女嗎?」

  「是。」

  「你平常有過性幻想嗎?」

  「有。」

  我大感好奇,忙問道:「多久一次?」

  「常常,幾乎每天都有。」

  這個回答可真是讓人跌破眼鏡,誰想得到,學校裡最高貴典雅的美女教師,竟是這樣悶騷的個性!

  「說詳細一點!」

  「我常常想像有一個英俊的男朋友擁抱我、疼愛我,充實我的生命,讓我把一切奉獻給他……因為這樣,我想早點結婚,但是伯安希望等到他事業有成再結婚。」

  聽到這裡,我暗暗好笑,那個叫歐伯安的豬玀真是白癡,一面想著,同時也悄悄從背包裡拿出注射針筒。

  趁著陳廣美神智昏沈,我湊近她身旁,將針頭刺入她白嫩嫩的手臂,讓針筒裡黃濁的藥劑注入她體內。

  在藥劑注入的過程中,她身體僵硬,眼眸緊閉,呼吸也變得急促,但卻昏睡得更澡。

  美國佬在九十年代開發出這種藥劑,其效果除了讓人快速入睡,也會減低人的判斷力,使人完全放鬆生理與心理上的警戒,易於接受暗示。

  如果配合催眠,那個效果會數以倍計地增強。

  我等了一會兒,直到陳廣美的呼吸回復平穩,這才開始在她耳邊小聲說話。

  「小美,從此刻起,你會產生很多的性幻想,無時無刻出現在腦裡。你想要穿得性感一些,並且樂於在人前展露你美麗的胴體,當人們注視你露出的部位,你會覺得很興奮,特別是你知道,這樣會讓那些男入瘋狂地想操你……而你也確實渴望有男人來操。」

  講到這裡,我覺得該做點補充:「你喜歡挑逗男人,除了你的男朋友歐伯安。伯安是個白癡,言語乏味,讓你非常討厭,再也不想和他在一起,知道嗎?」

  陳廣美點點頭,小聲道:「知道。」

  「好,小美,而我是你最喜歡的學生,你對我的感情超越一個老師應有的,你認為我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性,想要更瞭解我一些,特別是放學以後的我。你喜歡挑逗我、誘惑我,並且百分之百地信任我,明白嗎?」

  「明白。」

  看陳廣美一副唯命是從的樣子,我真想劍及履及,就在這教室裡把她給幹了,但是這樣不行,為了長遠的大計著想,現在我必須忍耐。

  「好,陳廣美,你做得很好,現在開始,只要你聽到我說『小美姊姊』就會再次陷入這樣子的深沈睡眠,覺得很安全、很舒服,並且只聽得到我的聲音。」

  我一面說,陳廣美就一面無意識地點頭,像個徹底服從的奴僕。

  「好,現在,我數到二十,每數一個數字,你就越來越清醒,從那深深的階梯底部上來,而當我數到二十,你會醒過來,並且覺得通體舒泰。」說完,我數到二十,等著她的反應。

  陳廣美眨眨眼睛,深呼吸一下,跟著,她略帶驚怯地望向我,問道:「玉森,你成功了嗎?」

  我笑著點點頭,陳廣美喜悅地握著我的手,笑道:「太好了,你知道嗎?我好像做了一個很棒的夢,從來都沒有那麼舒服過……」

  感受她柔嫩的手掌,我心中暗喜,慶幸自己的施術成功:她以前對我可從沒有那麼親匿。

  「你學這些花了多少時間呢?」

  「大概個把月時間吧!我從書店裡買書學,今天是第一次試驗。」

  「你真厲害,這樣就可以學會,我應該給你獎品的。」陳廣美說著,給了我一個結實的擁抱。

  貼靠在她懷裡,那對壓抑在重重衣料俊的豐碩肥乳摩蹭在我胸口,令我抑制不住,胯下肉席翹得老高,頂住她身體。

  瞬間,陳廣美的動作有些僵硬,表情也顯得不知所措,但很快又回復笑容,對著我微笑。

  「謝謝你,老師。」

  「喔,玉森,你可以直接叫我小美姊姊。」陳廣美道:「畢竟我只大你六歲,差別沒有很大,但要記得,在其他同學面前還是得叫我老師,知道嗎?」

  「知道了。」我嘴邊在笑,心中也在笑,對這可笑的稱呼笑到幾乎肚子要疼起來。

  相互道別之後,我踏著愉快輕鬆的步伐,動身回家。

  第二章

  接下來的幾天,陳廣美的穿著有了明顯改變,變得越來越迷人。

  裙子的質料越繃越緊,像第二層肌膚一樣,貼在她結實豐滿的翹臀上,尾端也越來越高。

  上衣也出現變化,常常隱約地露出那雪白的乳溝,引人遐思,除此之外,陳廣美也開始化妝、變換髮型。

  後來的一個禮拜,我利用放學後的時間,不斷更新催眠指令,逐步對她進行思想改造,而這些動作則具體呈現在陳廣美的穿著打扮、生活舉止上。

  同學們都注意到,她常常和一眾男老師眉來眼去,打情罵俏,走起路來也很自然地扭著渾圓的屁股,搖曳生姿。

  廣美老師渾身流露著一種艷麗風情,成了全校男生的性感偶像,無論是老師、學生,都不自禁地對她投以迷戀的目光。

  就連那個又醜又老的胖校長都緊盯著陳廣美搖擺的屁股,眼裡像要噴出火來。

  只不過,陳廣美卻只把她的熱情全數投在她寶貝的學生身上……就是我。

  有些變化不太明顯,但我細心觀察,卻仍可以感受得到。

  每當與我四目相對,陳廣美就會甜甜地笑起來。在我們班上課,她大部分時間都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經過我身邊時,還會特別親匿地拍拍我。

  有的時候,陳廣美會走到我旁邊,問我她剛才所講的內容,但其實我卻知道,她只是為了找機會彎下腰,向我展露她誘人的白皙乳溝。

  當然,那真是性感到令我噴精在褲襠裡……

  有一次隨堂測驗,全班同學正在埋頭作答時,陳廣美悄悄來到我桌旁,窺看我的答題。

  忽然,她傾下身子,像是要對我說些什麼,但卻讓她飽滿的豪乳輕碰到我的右手。這瞬間,一陣細微的呻吟聲竄入我耳內,令我心緒大亂,無法作答,轉而起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沒有多說些什麼,我逕自把手移繞到她身後,撫摸她彈性十是的美臀。

  當我手上施力,隔著裙子布料,輕捏那充滿肉感的可愛屁股,陳廣美的呼吸登時變得急促、灼熱,驚駭與不安的表情同時出現在她面上,像觸電一樣逃開我的桌旁。

  「下課以後來見我。」離開前,她倉皇留下了這句低語。

  放學後,我依約前去。陳廣美在空無一人的教室裡等我,看得出來,她十分苦惱。

  「玉森,剛才發生了一件很不好的事,你可能會誤會我是……」

  「沒問題的。小美姊姊!」聽見這個設定暗語,陳廣美的眼神瞬間就變得黯淡無神。

  「小美,你所擔心的那件事,我們的確有必要好好談談,我今晚會去你家,記得穿些性感的衣服,乖乖在家等我,知道嗎?」

  「知道了,我……我會乖乖的。」

  「好,那麼當我數到三,你就會醒來,覺得身體很舒服,接著你就邀請我今晚到你家。一、二、三。」反覆做過多次之後,這方面的工作我已駕輕就熟。

  聽完關鍵字,陳廣美的眼睛慢慢回復神采,接著開口道:「玉森,今晚你到我住的公寓來,我要和你好好談談……嗯,可以嗎?」

  結果是肯定的,我在大約七點的時候到了陳廣美的住處,那是一間公寓式豪宅,坐落在台北地價最貴的信義區內,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品味果然就不同。

  敲敲門,屋裡傳出快步走近的聲音,陳廣美扭轉門把,把門打開。儘管已經有心理準備,我仍是倒抽了口涼氣。

  美麗聰慧的數學老師,一反平時在課堂上的印象,長髮綁成俏麗的馬尾,穿著一件寬鬆的運動短褲,粉嫩美腿全然裸裎在外。

  她上身則是一件寫著「i LOVE NY」字樣的下恤,給那雙快要裂衣而出的巨乳挺得老高,露出了可愛的小香臍。

  迷人艷姿在近距離觀看下,讓我有些醺醺欲醉的感覺。

  「進來吧,玉森,別傻傻地站在門口。」陳廣美轉過身,帶我進入客廳,而我則盯著那兩團搖擺晃蕩的淫靡臀球,幾乎忍不住要撲上去。

  老天!她真是個媚人的尤物,當老師絕對是浪費了……

  「請稍等一會兒,我很快就回來。」招待我到沙發坐下,陳廣美去冰箱拿了罐冰啤酒,作為待客的飲料。

  「只有我們兩個人,偶爾破戒一下沒關係。」陳廣美是這樣子解釋她請未成年學生喝酒的行為,而我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僅是呆呆盯著那隨她說話、上下晃動的壯闊乳波。

  緊繃的T恤下,乳頭頂出兩個小點,讓人曉得這艷麗的美女老師今晚並沒有穿胸罩。我喝了一口啤酒後,她開始說話。

  「玉森,我……我今天早上做錯了一些事,那可能讓你有錯誤的聯想,但……其實我也不想這樣,最近不曉得怎麼搞的,白天腦裡亂糟糟的,晚上也都做一些奇怪的夢,甚至還買了一堆我以前從沒穿過的衣服。」

  看看自己裸露的美腿、遮掩不住的肥碩巨乳,陳廣美兩頰飛紅,道:「你看看我現在穿的……天啊!在學生面前穿成這樣,我到底是怎麼了呢?」

  是時候打斷她的話了,我點頭道:「小美,有沒有可能是你在感情方面遇到什麼挫折?思,你的未婚夫歐先生呢?假如他像你說的那麼保守,確實可能不喜歡你的穿著,但你本來就是美人,現在又會打扮,我想沒有男人捨得苛責你的。」

  我刻意把聲音放柔,不讓陳廣美對我起抵抗之心,果然她沒有察覺我言語中的放肆,低聲道:「我上周和他分手了。」

  雖然早知道會有這結果,我仍是暗喜在心,忙裝出詫異的樣子問道:「為什麼?怎麼會這樣呢?」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真的,我很愛他,或者……我曾經是那麼愛他。但是他忽然變得好讓我討厭,每次和我說話儘是談他的理想、他的政治傾向,或是怎麼建立台灣人的……他眼裡根本沒有我這未婚妻,不關心我的人,也不關心我的慾望……」

  察覺到自己最後用的字眼,陳廣美忽然頓住,眼睛瞪得老大,驚訝道:「對不起,我真不敢相信,我居然在你面前這樣講話……」

  我笑道:「沒關係的,小美姊姊。」

  就像是被拔掉插頭的電器,陳廣美整個人呆愣住,我搖搖頭,將攜帶在身上的藥劑注射進她手臂,如些來,我這可愛小女奴的心靈,就會毫無保留地為我打開。

  「小美,你不必為自己的慾望感到羞恥,事實上,性慾像火山燒灼一樣,無時無刻地煎熬著你。你渴望男人來佔有你,讓男人曉得你淫蕩的本性,但這男人卻只會是你面前的我。」

  我道:「我是你所有性幻想的唯一男主角,你每天晚上都會夢到和我在一起,伺候我、取悅我,求我操你的騷屄。你打從心底想要讓我高興,只要我覺得開心,你就有說不出的喜悅,想把自己的一切全奉獻給我,奉獻你的肉體……與靈魂。」

  我一面說,陳廣美的情緒也明顯變得高亢,雖然雙眸緊閉,但一手卻忍不住輕輕揉弄自己的柔軟乳房。

  下完指令,依舊是數到三,讓她甦醒過來。

  催眠的效果已經消失,但藥物的影響仍在,讓陳廣美受著我適才下的指令所控,情慾賁發,身體不安地扭動。

  「我……我們剛剛在討論些什麼呢?」陳廣美向我笑了笑,笑意中有著難言的撩人媚態。

  「忘了,反正也不怎麼重要。小美,你在想什麼呢?」

  沒有對我的用詞感到有何不妥,被我這一問,陳廣美兩頰暈紅,低聲道:「玉森,你覺得我漂亮嗎?」

  「小美,在我見過的女人當中,你就像朵盛開的玫瑰一樣美麗。」

  受到誇獎,緊張與自信同時都出現在陳廣美的臉上,她又問道:「那……你覺得我性感嗎?對你這樣的小男生有引誘力嗎?」

  我點頭道:「當然,你是我見過最性感的女人了。」

  被我這一說,陳廣美顯得相當高興,坐到找身邊,有意無意間,更讓那對肥碩巨乳摩蹭著我的手臂。

  「你喜歡老師的胸部嗎?玉森。」像個撒嬌的小女孩,陳廣美故意讓胸口蕩出乳波,呢喃道:「老師是32E喔。」

  「好漂亮啊!小美。」我也不客氣,道:「不過,這麼大的乳房已經不能叫胸部了,要講大奶子才對。」

  「好啊!大奶子就大奶子吧!」受到藥物影響,陳廣美說出平時不可能出口的話語,兩眼直向我瞧來。

  「小美的大奶子一定很漂亮,如果沒有這件討厭的T恤遮掩,我想一定會更漂亮。」

  挑逗的話語已經說得很明瞭,陳廣美咬著嘴唇,猶豫了一會兒,最後伸手到腰際,將整件T恤利落脫掉。

  一對雪白肥碩的奶瓜像是最甜美多汁的果實,隨著主人的呼吸躍然彈跳,看在眼底,真是造物主的奇跡。

  沒有再說什麼,陳廣美只是用一種期盼的眼神撩撥著我,內中意義不書可喻。

  「小美,這對奶子好大也好美。」我稱讚著,輕輕托起一隻奶瓜溫柔地撫摸,立刻便聽見一聲嬌喘。

  指尖小力捏住嬌嫩的粉紅乳頭,稍加刺激,陳廣美整個人就像是沒了骨頭,嚶啼一聲,連耳根也羞得紅透。

  我的動作略加上幾分粗暴,來回把弄一對豐滿肥奶,讓陳廣美像吃了春藥一樣,連連嬌吟。

  這是我見過最美的一對乳房,又圓又大,充滿彈性,粉嫩乳頭像兩顆誘人的紅莓。

  把玩之餘,我將一隻乳房捧起,張口含住峰頂那顆紅莓,細心地親吻與舔吮,刺激這女性的敏感部位。

  陳廣美發出一連串沙啞的喘息,嬌嗔道:「玉森,你……你弄得老師,好舒服……」

  我笑笑不語,逕自伸手探入她短褲裡尋幽攬勝,卻驚喜地發現,那未著寸縷的光滑雪臀已經給淫水沾濕泥濘一片。

  輕易找到陰蒂所在,稍稍一彈,陳廣美的呻吟像是要掀了屋頂,喘息聲更是如發情的母獸般粗重。

  「哦!玉森……嗯、嗯……拜託你,千萬不要停……喔!」

  快感如潮,陳廣美似一尾熟透的蝦子蜷曲身體,肌膚泛著極度興奮的緋紅,兩條粉腿無意識地踢著,雙手緊抓著椅子坐墊,期待著高潮的到來。

  我卻忽然停下動作。

  從天堂瞬間跌到地獄,陳廣美兩眼迷濛,不知所措地看著我。

  她濕透了的短褲、我停住動作的手,一時之間僵住不動。

  好半晌,陳廣美忽然哭了出來,激動地緊緊抱住我,在我耳邊輕訴著她的祈求:「玉森,老師願意把自己給你,請你立刻和我做愛,求求你。」

  這當然是個極大的誘惑,但我不為所動,因為我所想要做的並非是「愛」,當下冷冷地將熱情如火的她推開,就此出門離去。

  第三章

  第二天,禮拜四,在課堂上,陳廣美的心理掙扎十分明顯。看得出來,她努力地把精神集中在黑板上,專心對同學講解數學題目,不想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但最後卻仍告失敗。

  只要一有空檔,陳廣美就偷瞄著我,兩頰暈紅,講話也結結巴巴,嬌羞的模樣真是讓人憐愛。

  放學之後,當人已走光,我來到陳廣美的辦公桌旁,她則喜悅而緊張地看著我。

  「玉森,有事嗎?」

  「嗯!我有個小禮物想送給小美。」

  「真的嗎?你要送我東西啊!我好高興。」

  「也不是什麼貴重東西啦!只是我錄了一些節目的錄影帶,希望你會喜歡。」

  我遍給陳廣美一卷兩小時長的錄影帶,那是一個探討聖經、基督救世的教會節目,當然,她不會曉得,我在錄影帶裡頭編輯了一些特殊數位音訊。

  裡頭蘊藏的訊息主要是這樣子:玉森是世上最性感的男人,我想乖乖地當他的性奴,整天被他用大雞巴操,舔他的精液,懷他的種。

  在那之後,我補充了其他的訊息:玉森是我的主人,我是頭最淫蕩下賤的母狗,最大的幸福就是能趴在他腳下搖臀乞憐,讓主人來操。

  「謝謝你,玉森,我一定會回去好好看的。」陳廣美非常高興。

  好好地看,之後才會被我好好地幹!我心裡暗笑她的愚蠢,道:「乖乖小美。」

  對她失魂落魄的呆楞樣,我慾念大熾,只是此刻還不是采收的時候,不得不忍下胸口的慾望。

  利用催眠,我命令陳廣美,回家後反覆觀看這卷錄影帶,而且怎麼看都不厭倦,這樣,才確保錄影帶會發生作用。

  錄影帶的效果非常顯著,第三大晚上,我就接到了她的電話。

  「玉森,我可以和你私下見個面嗎?」電話裡的聲音近似喘息,急促而沈重,聽得出來她的心情激動。

  「有必要嗎?小美,我正在忙著作功課呢!」

  這倒是真話,只不過是在忙著趕製催眠錄影帶,而不是學校裡的課業。

  「拜託,人家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她的聲音聽起來充滿飢渴,就像是熱戀中的親密愛人。

  「好,我會過去你那裡。」當然我是會去,但僅是帶了兩卷剛剛完成的錄音帶過去。

  錄音帶很單純,是森林裡風吹、鳥鳴、溪水的聲音,配上些許輕柔的音樂,只不過另外附加了一些潛意識的操作音訊。

  我強烈建議陳廣美好好聆聽,這些東西會給她幫助。不是幫助她消解慾望,而是讓她的慾火更加熾盛,我要她在這段時間裡像頭發情的母狗,卻得不到任何緩解,到最後,只要看到男人就會流口水。

  除了利用原始的肉慾,我也在錄音帶裡加了一些指令影響陳廣美的心智,讓她智能慢慢退化,易於被操控。

  一個禮拜很快過去,陳廣美已經完全放棄抵抗,徹底在心靈上向我投降,整堂數學課,她的視線都只集中在我一人身上,像是給磁石吸住,離也離不開。

  這情形看在班上同學眼中,引起連串竊竊私語,大家都在好奇,學校裡最有氣質的美女老師是不迷戀上我?但終究是沒有人想到,陳廣美已經逐步為我俘虜的事實。

  經過我桌旁,陳廣美別有用意地用腳輕蹭我的小腿。

  她現在每天都穿高跟鞋來上課,事實上,與其說她是老師,不如說更像個高級的秘書。

  「玉森,我今晚可以去見你嗎?」陳廣美在我耳畔輕聲說著,自從我上次承諾會邀她到我家後,她便一直對此事念念不忘。

  「沒問題,八點鐘,我會在家等你的。」

  「謝謝你,謝謝,主……主人。……」是她第一次這麼稱呼我。

  我得意地低聲道:「小美姊姊,記得以後別在人前這麼叫我。」

  第四章

  這天傍晚,我在家裡看著平常最喜歡的電影,等待陳廣美的到來。

  挺著渾圓的美乳,婷麗正在廚房作菜,身上穿著一件素淨的白色圍裙,而圍裙之下……就像平常一樣,未著寸縷。

  演變成這樣的理由很簡單,對陳廣美所做的事,我也原封不動地封這個可愛的小妹做了一遍。

  在家裡,除非有我的命令,否則她不許把衣服穿上。雖然沒有像陳廣美那樣的巨乳,但婷麗的身材苗條纖細,玲瓏有致,肌膚滑嫩如脂,這些地方尤勝陳廣美一籌。

  俏麗的短髮,黑眸如星,婷麗的個頭嬌小,只有一百五十六公分,體重控制得宜之後,是學校裡最引人注目的美少女,肌膚白嫩細緻,每個星期都有男同學送情書來。

  聰明懂事,這個可愛的美少女妹妹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我們人前作兄妹,人後是夫妻。除了洗衣、做飯,她也是我的內務總管,幫我打掃房間、伺候我洗澡、每天早上幫我口交,讓我把清晨的第一泡尿撒在她嘴裡,接著就盡情在她身體上洩慾。

  我對婷麗的控制沒有對陳廣美那麼嚴謹,不過,我也是對她進行了適當的精神操作還有保密措施,不然她把家裡的情況在學校裡一說,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就很糟糕了。

  在家裡,我就享受著皇帝一樣的生活,小妹是我忠心的妾奴,而她腦裡的控制程式,也讓她十分樂於扮演現在的新角色。

  八點鐘,門鈴準時響起,婷麗顯然吃了一驚,嬌軀劇震,下意識地躲到一旁,小巧可愛的雪乳在胸前抖蕩……呵,身為哥哥,這是我永遠看不膩的淫靡景象。

  「哥,你在等什麼人嗎?」

  「是啊!婷,有什麼關係嗎?」

  「糟糕!我……我得上去穿件衣服……」婷麗驚惶失措,轉身跑上樓梯,想回房著衣。

  雖說在後頭欣賞她粉臀晃動的樣子,是我的驕傲,但我仍喚住婷麗,告訴她既然在家裡,那就很安全,像她這麼漂亮的美人兒,就應該讓所有客人欣賞她的裸體。

  婷麗安靜下來,等著接待將入門的客人。

  負責去應門的當然是身上穿戴整齊的我,否則若弄錯了人,豈不鬧出大問題?打開門,站在那兒約正是陳廣美。

  「我可以進來嗎?」初次造訪我家,陳廣美的神情看來非常拘謹。

  在學校,陳廣美的穿著越來越大膽,這點可以從學生們的貪婪眼神、一眾女老師們的連連皺眉,得到證明,但怎樣也好,陳廣美並沒有逾越那條身為教師的自製線。

  可是現在,在我家裡,她無疑已經越過了那條自製線。

  陳廣美上半身穿著一件露臍的小可愛,因為實在繃得太緊了,大半乳肉遮掩不住地暴露在外。

  頭髮盤梳在頂,口紅、眼影都上得很重,濃妝艷抹的程度是我從沒在學校見過的,看起來簡直就像個下賤的阻街妓女,又好像是A片裡淫蕩騷媚的女明星。

  進到屋裡,當陳廣美看到婷麗僅穿一件圍裙,赤身裸體,低頭跪在沙發邊的樣子,她不禁臉色蒼白,驚呼出聲。

  「玉……玉森,不,主人,我不明白,這位是……」

  我笑道:「這是我妹妹,小美,我妹她不喜歡穿衣服,而且也樂於展露她的軀體,所以她在家裡一向光著身子。婷,我說得對嗎?」

  婷麗溫柔婉約地笑了笑,輕聲道:「是的,衣服只是種累贅,會妨礙我伺候哥哥,所以我不需要它,你好,我叫婷麗,是伺候主人的賤奴。」

  仍在震驚,陳廣美慌忙回禮,道:「我叫陳廣美,是……」說話同時,她望著我,顯然還不知如何為自己定位。

  我笑著摟過她們兩個的肩頭,對陳廣美說:「入境隨俗吧!在我家裡,女人都是不穿衣服的,把這件礙眼東西脫了,這樣會讓你輕鬆點的。」

  陳廣美驚疑不定,一雙妙目先看看我,跟著又看看婷麗,難以決定。

  婷麗柔柔地笑道:「是啊!哥說的話從來就不會錯,你這麼年輕漂亮,難道對自己身體沒有自信嗎?」

  大概是被最後一句話刺激,陳廣美咬了咬下唇,毅然脫去身上的衣物。

  一如我所預期的,衣衫下沒有胸罩也沒有內褲。而當我目睹美麗小妹與老師裸裎相對的誘人景象,腦裡頓時閃過一些構想……不過,還不用著急,事情可以慢慢來。

  婷麗主動牽過陳廣美的手,笑道:「大姊姊,歡迎你今天和我們一起用餐。」

  之後,我們就一起共享婷麗所準備的家常菜,我坐中間,左右兩旁是兩頭已墮入我掌中的美麗牝獸。

  用啤酒乾杯,我們談了很多,只是,在婷麗說到一些流行話題時,陳廣美面上流露迷惘不解的神色。很多時候,她只是發出一些單音節的聲音,沒法像以前在課堂上那麼口齒伶俐。

  看起來,我的催眠與暗示,已經有效開始削減這聰慧美人的智力。

  不久,婷麗從廚房拿出香噴噴的蘋果派作為飯後點心,這時,我們的談話中斷,而我覺得該趁機采查一點特殊的資訊。

  「那麼,小美,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人生目標是什麼呢?」

  突然被這樣問起,我們的嬌客似乎很訝異,輕輕敲著額頭,半迷惘地回答道:「我不知道。可是,我以前想過的……我好像會經非常瘋狂地愛過一個男人,想要和他共組家庭,生一堆可愛的孩子,回想起來,那些好像做夢一樣……可是,我記不得他的名字,連他長什麼樣都記不得了……」

  說著,陳廣美紅著臉,手不安地按放在膝頭,偷瞄了我一眼後,細聲道:「現在……我只想和主人在一起。」

  「呵呵,這真是太好了,你的夢想和我一樣呢!」婷麗眉開眼笑,抱著陳廣美親了一口,喜悅道:「我好驕傲,我最愛的哥哥,可以成長為一個這麼優秀的男人和……理想的主人,他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

  伸手撫摸陳廣美平滑的小腹,婷麗笑道:「也會讓你為他生孩子。」

  陳廣美沒有答話,只是紅著臉含羞地點點頭,一雙妙目則直瞄著我。

  聽見婷麗如此歡喜地讚美著陳廣美的告白,我內心亦是鬆了口氣。

  我過去這段時間的努力:讓陳廣美的個性變得溫馴、摧毀她的自由意志、洗掉她過往的記憶,如今已經完全成功了。

  將啤酒喝得快光,三人開始享用那熱呼呼的蘋果派,陳廣美則是帶我們玩一些她在國外唸書時候學的團康遊戲。

  團康遊戲很無趣,但如果陪著你玩的是兩名貌美如花、赤身裸體的大小美人,什麼遊戲都會變得有趣。

  看著二對粉嫩白晢的美乳相映成趣,而一對渾圓結實的臀部散著媚人的肉光,我呼吸不禁急促起來,或許在今晚,我可以稍稍放縱自己。

  遊戲告一段落,獲勝的是陳廣美,在我和婷麗的掌聲中,她欠身向我們還禮。跟著,我示意要她到我身邊來。

  「小美,我要你幫我做些事。」我笑著拉開褲拉鏈,硬挺的肉莖立刻躍出褲襠,向兩位女士示威。

  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直接,婷麗輕輕驚呼出聲。

  「幫你的主人吹席吧!奴隸。」

  陳廣美吞了口唾沫,深呼吸一下,跟著就俯身將我的肉莖含入口中。

  受到過往保守教育的影響,陳廣美看來十分羞澀,也因此,我原本預料她不會有這方面的經驗,動作拙劣。

  哪想得到,她的口交技術比外頭妓女還要熟練!

  我隨即領悟到理由,她和伯安都是虔誠的基督徒,認為婚前性行為是種罪惡。在不能真的合體洩慾的情況下,當然就只有口交了,想起來還真是可笑……

  躺在沙發上,我兩腿大張,讓陳廣美跪在我腿間,賣力地吸吮肉莖。

  除了口交的唾沫吞嚥聲,我還聽見一陣奇怪的嬌哼。側頭望去,婷麗正在一旁看著我們的動作,手伸到胯間來回搓弄。

  跪伏在我胯間,陳廣美腦袋上上下下快速地移動,一頭長髮隨著吸吮、吹舔的動作,飄揚飛散,成了一幕誘人之至的景象。

  輕張小口,陳廣美細心吻著紫紅色的龜頭,又伸出舌頭舔舐肉莖末端的雙丸,不時還�起頭,向我投以無限愛慕的眼神。

  一旁的婷麗,很快便有了高潮。

  陳廣美也嬌哼著洩了身。這些時間的調教,慾火積壓,她的肉體變得騷浪無比,僅是口交的刺激,就足以令她高潮洩身。

  饒是這樣,她仍沒有停下吸吮的動作,反而加快了速度,賣力地伺候,好像這就是她的生存意義。

  當感覺到高潮迫近,我抓起陳廣美的長髮拉著她後仰,跟著就盡情開始噴射。

  陳廣美看起來像是整個呆掉了,渾然不知所措。

  我笑著拍拍這小女奴,道:「做得很好,親愛的,你令我感到驕傲。」

  陳廣美開心地咯咯笑起來,沾滿精液的臉上是衷心的喜悅。

  「小美,把自己弄乾淨。」在我的示意下,就像做夢一樣,陳廣美笑嘻嘻地把每一滴沾在面上的精液用指頭挑起,放人嘴裡舔得乾乾淨淨。

  「現在,幫我弄乾淨。」沒有遲疑,陳廣美溫馴地照做了,在把陰莖上的殘餘精液舔去後,她期待著我的進一步動作。

  「該是睡覺的時候了,小美姊姊。」說出密語,我斥退婷麗,先給陳廣美打了一針,開始今天的催眠課程。

  「小美,從現在起,你會變得更浪、更淫蕩,比先前還要春情蕩漾。一切都再沒有意義,除了取悅我還有性,你腦裡再也沒有別的念頭,而當你想要思考別的事,思維就會混亂不清,完全沒法集中精神,」

  我緩聲道:「一切的思考都會令你感到不快與恐懼,但是當你想到我,想到該如何取悅我、伺候我,你會得到喜悅與安心,因為你是那麼樣地想成為我的奴隸。你不願意想太多。外頭的世界是那麼險惡,但只要你跪伏在我腳邊,就會安詳與快樂。」

  說著計劃中的語句,我要幫陳廣美進行更深沈的洗腦,徹底控制與改造她。

  「你會逐步開始忘記與我相遇之前的每件事。你的前半生就像一場惡夢,沒有主人的保護與愛憐,但現在夢醒了,你是我的小奴隸,每件事都回到正軌。你深深地愛著我,只有我才能給你安全,因為我就是你最尊貴的主人,明白嗎?」

  「明……我明白。」

  「明白什麼?」

  「明白你是我的主人。」陳廣美呢喃道:「你會保護我、愛我,而我是你的小女奴。」

  「很好。」我微笑道:「當我數到三,你就會醒過來。」

  第五章

  接下來的兩個禮拜已經接近春節,而一切亦變得非常有趣。

  從課堂上的情形,可以清楚地看出我的教育已經完美地在陳廣美心中扎根。

  本周是進行期末考的大日子,特別是像數學這樣的棘手科目,所有同學都戰戰兢兢等待困難的考試到來,但它並沒有來。

  身為教師的陳廣美甚至沒有辦法講課。

  站在講台上,她拿著粉筆,正要幫我們溫習三角函數的課題,但聲音卻忽然止住,她露出迷惘不解的神情,眼中隱約閃過一絲恐懼,就這麼直挺挺地呆站了幾分鐘。

  跟著她翻閱課本,試圖集中精神,重新和我們講解一遍,但結果卻只是再一次地呆站在台上。

  更糟糕的是,當學生事後問她一些最基本的公式,她也全然說不上來,答非所問。

  最後她完全放棄,星期三那天,預定的期末考日子,整整三堂課,我們班與她天南地北閒聊,談些美容、化妝、性愛方面的時筒話題。

  考試自然是被取消了。

  洗腦的工程已經完美作用在我可愛的性感小貓身上。我成功地增加了她對性慾的渴望,並將這份渴望僅集中在我一人身上。

  在這之後,我又花了一個禮拜的時間增強陳廣美的奴役性,並削減她的智能。

  最終目標:我想把美麗的數學老師改造成一頭沈溺於性愛、騷浪無比的賤母狗,瘋狂地想要奉獻於我。

  在本學期完結、春節到來前的這兩周,我仍然沒有真的與陳廣美性交。這個做法會加倍提升她的性慾,把陳廣美的理智消磨到快要崩潰的邊緣。

  每天晚上她都乖乖地幫我口交,也在我的命令下,硬生生地止住將爆發的肉慾高潮。

  陳廣美的父母要她春節時回家過年,但我要她回絕了,所以,除夕夜那晚,我邀她與我們一起過節,而她也很開心地答應了。

  聽到門鈴聲,我起身開門,陳廣美就站在外頭,也不管路人的側目,像個發了花癡的暴露狂,身上僅披了一件透明雨衣,內裡自然是什麼也沒有。

  撫摸著她腿問光滑如緞的肌膚,我滿意地確認,她已經照我的命令,刮光了陰戶上的恥毛。

  我們共進了美好一餐。兩位美人赤身裸體坐在兩側,陪我說說笑笑,餐後,三人一同在沙發上看著剛下檔的電影。

  陳廣美明顯渴望著我的肉莖,整個晚上她像蜜糖一樣黏著我,怎也不肯離開片刻。

  趁著廣告的空檔,陳廣美好好地幫我來了次口交。

  婷麗早已習慣這種親熱場面,所以根本不看我們,僅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螢幕上頭。

  這時,我忽然有了個主意,向坐在我腳邊的陳廣美悄聲道:「小美,到我妹那邊去。」

  陳廣美柔順地服從了,雖然不明白我的意思,她仍乖乖地走到婷麗面前蹲下。

  婷麗拉她在身邊坐下,笑道:「大姊姊,你今晚開心嗎?」

  被這一問,陳廣美紅著臉點頭。我跟著道:「小美,跪到我妹面前。」不給她遲疑的時間,我加強語氣道:「馬上!」

  陳廣美沒有抗命,在婷麗的面前屈膝跪下,卻朝我投以委屈、不解的目光。

  沒有理她,我僅是向小妹笑道:「哥哥送你的一點小禮物,婷,新年快樂,恭喜發財。」

  陳廣美埋首在婷麗腿間,開始舔吮的伺候工作。不堪這樣的刺激,婷麗整個身體深深癱進沙發,腦袋靠在椅背上,眼眸半瞇半睜。

  「嗯……大姊姊……這樣子……真是舒服……」

  像只貪婪的貓兒,陳廣美舔得十分賣力,深深埋在婷麗腿根,忽前忽後地動著。

  婷麗雙拳緊握,水嫩肌膚痙攣地顫動,不住發出甜美的哼聲。

  「哦……哎呀…大姊姊……好舒服……啊……」

  我湊近一些去看,陳廣美靈活地運動著香舌,舔撥少女的粉嫩陰蒂,像滾珠一樣地吹吮,再用嘴唇含住,輕輕摩擦。

  婷麗就像是羊癲瘋發作了一樣,雪嫩雙腿不停地踢動,甩著頭髮,淫哼嬌吟,玉乳激烈地起伏抖蕩,組成一幕最淫靡的光景。

  最後,婷麗用力按住陳廣美的後腦壓往自己腿間,讓她舔得更深、更用力,從嬌軀抖顫的頻率來看,她應該已經快高潮了。

  「唔……舒……服……太……舒……服……了……大……姊……姊……全……身……像……要……飛……起……來……一……樣……」

  像是電擊殛身,婷麗的尖叫幾乎要震穿屋頂。

  事了,婷麗疲憊地撐起身子,笑道:「哥,這是我收過最棒的賀年禮物,比壓歲錢更棒。」陳廣美跪坐在她腳邊,喝著我遞過去的清水,眼中滿是喜悅之情。

  這晚,當我和婷麗上床歡好,陳廣美就睡在床下的地毯上,如是一夜。

  第三大,我們分享著彼此的新年禮物。

  婷麗送了我一套新電腦,另外還有一台新的DVD機器,這確實是我想要的。

  我則送給婷麗一些新的高跟鞋,一些樣式精美的吊帶襪、相襯的網狀絲襪、香水,和一件露出乳房設計的火紅皮革馬甲,穿戴上去。對一個學生來說,穿這種性感衣服是太過成熟,甚至可以說是淫靡了,但這也不失為另一種奇特風味。

  給陳廣美的禮物,我則頗花了些心思。

  我給了她一個皮革項圈,套在脖子上,象徵她永為我奴役的事實,另外又送了她兩本原文書,一本(服從你的主人)、一本(如何取悅男人)。

  陳廣美看來十分高興,而她回送給我的禮物只有一樣。

  那是一本棕色皮革封面、樣式豪美的的相簿,裡頭裝滿了她的裸照。

  有些拍得相當唯美,像藝術照一樣美麗,但大多數則否。

  我好奇地看著陳廣美,而她羞赧地答道:「這是我上個禮拜照的相片,現在送給主人,希望您喜歡。」

  展示著彼此的禮物,我們談了一會兒,跟著,我決定把最後的新年禮物交給陳廣美。

  我脫掉身上睡衣,站在同樣赤裸的陳廣美身前,婷麗則趴臥在沙發上,饒有興味地看著我們。

  眼神裡流露崇敬與愛戀,陳廣美就這麼癡癡地看著我,好半晌,她自動跪在我身前。

  「這次不是要你跪下。」我道:「是要你躺下。」

  「遵命,我的主人。」

  等待多時,終於聽到這個指令,陳廣美熱淚盈眶,驚喜得險些哭出來。

  很快地,我趴在她身上,不需要半點前戲,我直接挺腰插入她淫蜜滿溢的處女嫩穴。

  突破處女膜的瞬間,陳廣美的嬌顏因痛楚而扭曲,眼神更出現一絲久違的迷濛。

  但很快地,她渴求著主人呵護的性慾燒灼盡了理智,開始主動地扭著蜂腰,抖著乳浪,配合著我的抽送。

  我摟著這美麗的女教師,用手肘支撐重量,在狂抽猛遠的快速節奏中,她嬌嫩的乳尖摩贈著我胸口,帶來癢癢的刺激感。

  陳廣美的粉腿大張,迎接著我的抽插,腳踝卻纏繞到我臀後施力推擠,期盼我頂得更深,讓肉莖前端直入子宮深處。

  沒多久,陳廣美改變了動作,用腳踝撐地,挺起臀部,與我的下身幾乎貼合,一磨一旋,箇中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陳廣美就像是一顆甜美多汁的蜜糖,撩人的嬌喘與呻吟,自那熟艷的紅唇不注溢出。

  火熱熱的胴體與我做著最親密的結合,胸貼著胸,像是要完全融為一體。

  「快……用點……力…嗯……唔……對……對……對……好……唔……啊……用……力……」

  極度狂喜中,陳廣美的手指在我背後抓出血痕,這刺激也讓我竭力挺進、再挺進,不住加重抽插的力道。

  纖細腳踝撐著地面,陳廣美嬌軀止不住地抽搐,星眸微張,渾身散發著淫魔的浪蕩。

  「哎……呀……干……死……我……了……」

  不久,陳廣美在高潮中尖叫著洩了身。

  我也同時射精,一陣陣高潮波浪,從腳指末端開始直蔓延過我整個身體,令我猛打哆嗦,將股股熱精全注入她柔軟的子宮裡。

  高潮中,我也如野獸般狂呼出聲,跟著就癱倒在陳廣美身上,渾身沒半點力氣。

  休息片刻,我稍稍�高身體,仔細端詳陳廣美的嬌顏。我們沒有改變姿勢,已軟垂的肉莖仍插在陳廣美柔嫩淫穴內。

  陳廣美柔柔地凝視著我,然後熱情地獻上擁吻。

  嘴唇輕輕顫抖著,彷彿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陳廣美說了兩個字。

  「謝謝!」

  我笑著帶陳廣美進浴室沐浴,沐浴完畢,我們三人一起分享婷麗做的大餐。之後,我送陳廣美回家。

  第六章

  第二天,我對這一切感到厭煩,決定採取最積極的面對。

  我打算讓陳廣美搬過來與我們一起住,當然這樣做會有點困難,我並不希望讓別人如道我對婷麗和陳廣美做的手腳……

  時間還很早,我開著自己那台黑色的中古車來到陳廣美居住的公寓。

  不需要按門鈴,我用陳廣美之前給我的鑰匙直接開門進去。只是,內裡的景象讓我著實一驚。

  陳廣美的行李箱被打開放在客廳的茶幾上,一大堆衣服雜亂地塞在裡頭,卻還有更多的衣服被扔得滿地都是,事實上,看起來好像剛剛有場暴風襲擊過這間屋子。

  在行李箱旁邊放著一張破破爛爛的公路地圖,還有陳廣美那台BMW的車鑰匙。

  陳廣美看來一臉迷惘的樣子。她穿著白色高跟鞋、紫色吊帶襪和網狀絲襪,但除此之外,美麗女教師裸臀露乳,身上沒有半件蔽體衣物。

  她左手拎著一件紅色胸罩,傻傻地站在房裡,看起來好像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該做什麼?

  我看著這迷糊的小女奴,好半晌,這才開口喚醒她:「小美,你在做什麼?」

  陳廣美頓時驚醒,轉頭發現我的到來。她看起來好憔悴,兩眼哭得紅腫,嘴巴微顫,卻發不出聲音。

  我再次道:「小美,你要到什麼地方去嗎?」

  聽見我的聲音,她的恐懼更形加深,當她開口應答,聲音裡有著明顯的顫抖。

  「我……我必須要離開。」

  「哦?為什麼呢?親愛的。」我微笑道:「別忘了,我們昨晚才一起快樂過,我還沒來得及操你第二遍呢!」

  陳廣美啜泣出聲,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搖頭道:「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有對你做什麼嗎?」

  陳廣美顯然難以有系統地說話,她的聲音打顫,淚水像斷線珍珠一樣地流遍面頰。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陳廣美哭道:「我是你的老師,自從你幫我催眠的那天開始,每件事情都開始……」

  對著泣不成聲的她,我笑道:「小美、小美,你不可能逃到任何地方去。別忘了,你的一切都屬於我,你的歸宿就是這裡,和我在一起,當我的女奴,這是你反抗不了的事實。」

  聆聽我的話,一滴晶瑩淚珠,從陳廣美下巴滴到胸口,順著那渾圓的弧度,流過那32E的美麗巨乳,在粉紅乳暈上稍稍停留,最後點綴在櫻桃般的嬌嫩奶頭上。

  調教成功的肉體是這麼樣地敏感,那一對嫩紅櫻桃此刻已經傲然挺立。

  陳廣美迴避著我的目光,低頭看著腳下,畏懼道:「我非得……我不能讓你再……我要回家。」

  「回家?可以啊。」我聳聳肩,笑道:「你還記得自己家在哪裡嗎?告訴我,我送你回去。」

  陳廣美震駭地呆望著我,口唇劇顫,似乎想要說某些東西,但卻忽然停止住。她就這麼呆了幾分鐘,試著回想、記憶,可是卻一片空白,最後悲哀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父母的長相、家裡的親人、家的所在……她什麼東西也記不得了!

  我拉著她的手讓她站起來。陳廣美伏在我肩頭,像個孩子般無助地哭泣,碩大肥乳摩蹭著我的T恤,淚眼迷濛地哭道:「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

  我輕舐去她珍貴的眼淚,輕聲道:「太遲了,寶貝,我想要你,而且已經擁有你。別擔心,小美,以後的日子會很有趣的,小美姊姊。」

  將她控制住後,我扯下一條大毛巾,倉促地為陳廣美裹在身上,遮掩裸體,我急切地把人帶出公寓,拉進我車裡。

  原本的洗腦程序中還差最後一個步驟未及進行,不過非常幸運,一切都還來得及。

  時間不多,必須要加快動作了。原本我並不希望做到這一步,但殘餘在陳廣美心頭的一小抹反抗火焰必須被毀滅,所以現在沒有理由再拖了。

  一通電話打給婷麗,她自動離家,到台東花蓮旅行三天。

  我把陳廣美帶進家門,順手就甩了那雙高跟鞋,再一把扯掉那條蔽體的大毛巾。

  赤身裸體,陳廣美的動作非常溫馴,在我的攙扶下緩緩跟著行走,隨我一起進到最尾端的那間房。

  這房間本來是專門用來彈鋼琴的,有很好的隔音設備,當然,這是我故意裝設的,就是為了這麼一天,不管做什麼都不怕被人知道。

  在地下室中央有一張木頭座椅,我讓陳廣美在那座椅上坐下,用上頭的皮索去綁死她的膝蓋、蜂腰、頸子,還有手臂。

  在座椅中央有預留幾個特殊的洞孔,讓我可以加裝東西。一如此刻,我插放了兩根假陽具上去。

  一根入淫穴、一根插屁眼,我小心地把兩根假陽具插進去,緩緩地推送至盡頭。

  這樣一來,她是可以掙扎與移動,可是隨著她的扭動,兩根假陽具也會因此而抽插得更激烈。

  綁了一個鉗口球進她嘴裡,我跟著解除陳廣美的催眠狀況。

  如果她之前的反應只是震驚,那麼此刻出現在她眼底的就是百分之百的恐懼。

  我緩聲道:「陳廣美,這是我家的地下室。婷麗不會回來,這裡加裝過隔音設備,就算有什麼聲響也不會有人聽見,明白嗎?」

  拿開鉗口球,陳廣美一時之間沈默無語。

  「所以,小美,只要你不抵抗,事情很快就可以結束。」說著,我打開座椅前方的燈光,轉開錄音帶的撥放鍵,再把一罐三倍量的藥物混合點滴,打進陳廣美手臂。

  當我揮手道別,預備離開的時候,陳廣美沒命似地尖叫,「不!玉森!求求你,不要這樣……」

  理所當然,我沒有理她。

  這是美麗的女教師最後一次清醒的吶喊,這次調教之後,她所有的心智意識都將被摧毀殆盡。

  三倍量的特殊藥劑以點滴方式持續注入,會令陳廣美的心靈戒備降至前所未有的低點。

  錄音帶裡撥放的是陳廣美自己的聲音,內容則是催眠狀態中的她,反覆念誦我這段時間灌輸給她的種種指令。

  「玉森是我的主人,我願意為主人奉獻,我愛我的主人,我想要在主人的陰莖下,當條淫賤的母狗!」

  變化這些語句,一遍播完,同樣的第二卷帶子會立刻補上,完全沒有一點兒空檔。而除了這些聽得見的聲音,錄音帶裡還有針對潛意識的隱藏音訊。

  靠著這方法,我可以同時對陳廣美的自我意識與潛意識進行操作。

  座椅前的那幾盞強光燈是用來讓陳廣美失去方向感,不致輕易昏迷或入睡,不過在之前的那些設備配合下,我相信她不可能撐太久。

  結果倒是頗出我的意料之外。

  陳廣美靜脈裡流動的那些藥物,會在伊拉克戰爭時期讓多個蓋達組織的恐怖份子變成廢人,但她卻頑強地與這些洗腦程式對抗。

  一切的過程靠著隱藏攝影機的拍攝,我用房間裡的電腦螢幕看得清清楚楚。

  剛開始的幾個小時,陳廣美的反抗非常激烈。

  有時候她會哭著哀求:「神啊!求求您發發慈悲,讓我離開這裡吧!」

  有時候她則尖叫呼救:「救命啊!誰來救救我?我在這個房間裡!」

  有時候她向我說話:「放我出去!玉森,你這狗娘養的禽獸,你不會得逞的!」

  我倒是沒有想到陳廣美可以撐上這麼久的時間,整個晚上,她的哭嚎聲在隔音室裡迴響不絕。

  一直到午夜之前,她都還沒有放棄掙扎。疲憊的我早已上床睡覺,但隔音室裡的陳廣美卻不可能享有睡眠。

  在睡覺之前,我到隔音室給了她一杯水,同時也換了一灌點滴。

  在淩晨拂曉的時候,陳廣美的聲音變成了模糊的囈語,我只能聽到幾聲難以辨認的語句:「……不,不要……救救我……關掉它……放了我……婷麗,我想回家……」

  一會兒之後,她便無意識地跟著錄音帶念:「我要讓主人高興,主人會疼愛我,玉森是我的主人……」

  第三大早上十點,洗腦開始已經二十六小時,我再給她一杯水,同時也換上第三罐點滴。

  我十分佩服陳廣美的毅力,竟能支撐這麼長的時間,不過從她的眼神,多少也看得出來,她已瀕臨崩潰了。

  她低垂著頭,神情萎靡,不再呼救,只是低聲呻吟,甚至沒力氣發出完整音節的單字。

  晚上六點,洗腦開始三十四小時,換上第四罐點滴。

  當我進到隔音室時,陳廣美半昏迷的喃喃自語。我湊近過去聽,發現她已在重複錄音帶裡的句子。

  「我喜歡和主人性交,我是主人的性娃娃,我要服從主人…… 」

  我暗自欣喜,應該可以不必等太久了。

  兩小時之後,我呆楞地坐在椅子上。剛剛結束一段短暫的睡眠,打開監視螢幕,卻看到這等意外的景象。

  螢幕上,陳廣美瘋狂地扭著大白屁股,肥碩奶瓜上下抖蕩,兩根假陽具在肉洞裡進進出出,蜜汁流遍椅面,已不知是第幾次的高潮了。

  我到隔音室關掉燈光,也停止錄音帶的播放。

  陳廣美仍在椅子上挺動,但卻忽然停下動作,淚光朦朧地凝視著我,嘴裡不住輕喃道:「主人……主人……哦!我的主人!」

  覺得應該差不多了,我拔出兩根假陽具,解開座椅上的索套,扶著陳廣美站起身來。

  陳廣美對我笑了笑,接著就跪在我身前,動手解我的褲帶。

  「小美,你要不要喝點東西?」她沈默地將我的褲子腿到膝間。

  「小美,要我弄點東西給你吃嗎?」她無限愛憐地握住我的陰莖。

  「小美,你要不要休息或是睡個覺呢?」她逕自將陰莖含入口中。

  沒有半句多餘的話,陳廣美幫我做了一次熱情的口交,將所有精液全吞嚥下肚。

  在這之後,我幫她弄了一些簡單的食物,進食過後,抱她上床,補充睡眠。

  陳廣美整整睡了十四個小時。

  現在,她完全屬於我了!


第七章

  已經兩年過去了。我早已從高中畢業,甚至從大學輟學,也早搬了家。

  基於我在電腦上頭的天分,有一家印度的電腦公司僱用我,專門幫他們寫程式、檢測軟體。

  其實,靠著老爸留下的遺產與房產,我並不是真的需要一份工作,只是想找點事來做。

  每當有空閒時間,我就繼續玩駭客的遊戲。好比昨晚,我入侵了五角大廈的電腦,偷窺了一份有關飛彈佈置的軍事圖。

  呵,誰知道呢?

  去年三月,婷麗生下了我的第一個女兒——甜甜。產後回復情形良好,現在仍然是一名青春美麗的大學生。

  只不過,每天下班回家後,她會脫光所有衣服,變成我的忠心女奴,滿足我所有需要。

  另外,理所當然地,陳廣美沒有再教書了。

  努力為我生育後代的她,早已不再關心別人的孩子,更沒有足夠的智力當個老師。

  曾經是中英語流暢、留學歸國的數學高材生,但現在她卻連基本的加減乘除都不會,抖著兩團越盆豐滿的巨乳,成了胸大無腦的絕佳範例。

  沒有腦子,還是可以用肉體賺錢。有一段時間,她善用自己的惹火胴體,每週在附近一家叫做「冬青至尊」的檳榔攤上班,是一名受到眾多司機朋友喜愛的檳榔西施。

  我沒有再使用美國佬的藥劑,但卻仍配合一些催眠技術為陳廣美作心靈調整,洗去她對過往的印象。

  我會很擔心她的父母,特別是陳廣美的立委老爸……那委實是大麻煩。

  女兒忽然辭職、失蹤,他們當然會急著找人,動用黑白兩道的勢力全面搜索,這讓我一度感到壓力,不知該怎樣擺平。

  後來,我逮著一個機會,寄給他們一卷陳廣美在檳榔攤工作的錄影帶,同時,也把錄影帶裡的精采畫面、十幾張圖片全送上網路,引起了大騷動。

  一張是陳廣美穿著幾乎露出整個屁股的惹火內衣,拿著兩盒檳榔,大刺刺地走過馬路送給客人。

  一張是陳廣美交疊雙腿,沒穿內褲,隱約可以看到裙底的騷淫穴,坐在高腳椅上切檳榔。

  一強是陳廣美靠在車窗旁邊,圓碩的G奶抖來抖去,身上穿的紫色薄紗長裙就和裸體沒有兩樣,一隻長滿黑毛的大手正把鈔票塞進她的火紅胸罩裡,就像對其他檳榔西施做的那樣。

  還有一張,是陳廣美穿著黑色吊帶襪兩手擠捏自己紫紅色的奶頭,懷孕的大肚子抖啊抖的,被噴滿白色黏液的臉上,蕩漾著淫蕩妖媚的癡笑。

  而這些圖片的效果比我預期中還要好。網路上掀起騷動,爭先恐後地詢問這賤貨是誰?許多人更揚言要照顧她生意。

  受到這刺激,陳廣美的立委老爸中風住院,不久,他們在報上宣佈與她脫離關係,絕不承認家族裡有這麼一個敗壞門風的女兒,也不再試圖尋找她……所謂親情,有時候很偉大,有時候也什麼都不是。

  不過那根本無所謂,因為陳廣美早已經忘記自己父母是誰……她甚至連自己姓什麼都想不起來。

  搬家後,我們三個人住在一起。憑著我的駭客技術,我幫陳廣美弄了新的身份證、健保卡,還有新的駕照,這樣子,就算她父母回心轉意,要找到她也是千難萬難。

  在陳廣美為我生下第二個女兒燕燕之後,經過慣重考量,我調整她的智商,讓她保有一個七歲小孩,約莫是剛上小學一年級的智力,這樣應該已經足夠應付她現在的生活。

  她仍然保留了一些我認為會有用的成人技能,但就大部分的情形而言,陳廣美就像個小孩一樣天真燦爛,整天笑嘻嘻,對人也溫馴柔善。

  當然,她那近乎花癡的極度性飢渴仍被保留了下來,不過對像僅集中在我一人身上。只是,陳廣美仍與婷麗保持一個極親匿的肉體關係,在床上,她們是最好的同性戀人;在我腳下,這兩個女人是最騷的浪貨,永遠有讓我滿意的新花樣。

  有兩個小故事是關於我們後來的生活,如果各位有耐性,可以繼續往下看。

  第一個故事發生在去年年底,有一天,我決定給廣美老師來一個最終測試。

  進到我現在居所的獨立車庫,找出陳廣美的那台BMW,把車開了出來,我叫陳廣美穿上衣服,她非常高興,因為這代表她可以到屋外去,特別是和我一起,自從她懷了燕燕開始,就少有機會到外頭。

  當她穿上衣服,我出乎意料地給了她BMW鑰匙,還有十張一千元,塞在她掌心。

  挺著大肚子,陳廣美傻傻地看著我,不知道我的用意是什麼。

  「小美,我已經玩厭你了,你這母狗太令我失望,我決定從今天起再也不想看到你,拿著車鑰匙和錢給我滾吧!」

  我冷冷道:「我不在乎你要去哪裡,總之立刻就給我滾,永遠也不許回來。」說完這話,也不管陳廣美仍有身孕,在她有所反應之前,我把她推出屋外,立刻把門關上反鎖。

  幾秒鐘之後,一聲淒絕人寰的恐怖慘叫在門的另一端響起。

  除了哀嚎,陳廣美不住地敲擊著大門,用指甲刮著門板,拚命扭動門把。

  「主人!求求你,別這樣對我,別趕我走……別趕走你忠心的小母狗!主人,我該怎麼做?您教教我啊!主人、主人!」

  淒厲的慘叫,一直到我開門出去,陳廣美還在悲痛哀求著。而看到我開門,她立刻崩潰在我懷裡,整個人放鬆下來,熱吻不住印在我面上,同時更開始幫我解褲帶,努力表達她的感謝與忠誠。

  「哦!親愛的主人,謝謝您,太感謝您了……」

  我微微一笑,因為陳廣美非常自動,也不管現在仍是戶外,她已脫掉上衣,正動手解開那黑色蕾絲胸罩的暗扣。

  「你做得非常好,小美,剛剛那是你的最後測試,而你已經過關了。」陳廣美在我龜頭上吮上唾液,跟著用她那對肥白碩大的巨乳摩擦我的肉莖,嘴裡猶自有著哭茳曰。

  在陳廣美雪白的豪乳上射了一炮,我把她帶回房間去,結實地操了這大肚婆一頓,讓這巨乳淫蕩妞輾轉呻吟,欲仙欲死。

  第二個小故事發生在幾天前。

  我正穿著運動衫在客廳裡讀書。相對於我兩名在家裡保持裸體的女奴,我一向穿著衣服,以示統治者的尊嚴。

  婷麗大概在廚房裡忙,陳廣美可能在房裡看成人卡通,這是她平常最喜歡的娛樂。

  「主人?」

  陳廣美忽然出現在門口,我瞧著她雪白無瑕的胴體,甚是滿意。

  烏黑光亮的如雲長髮、天使一樣的純潔嬌靨,她的一切是那麼美麗,笑容又是那麼甜美。

  五指纖纖,玉臂典雅,讓我引以為傲的大G奶,因為乳汁充盈,更顯得沈甸甸地份量十足。

  水蛇般的纖腰平坦而光滑,直延伸到肥臀的豐滿凸起;胯下的騷屄總是刮得乾乾淨淨,是無限悅樂的泉源;兩腿修長白晢,更有一雙小巧的足踝。

  我十分喜悅,自己的這名妾奴能夠像寶石一般耀眼生光。

  「主人?」見我沒有反應,陳廣美再喚一聲。

  「有事嗎?小美。」

  「我可以幫您吸屌嗎?」雖然騷浪,但是我家的小母狗卻非常懂禮貌,這大概是從前干老師的習慣。

  「當然可以。」我笑著,卻發現婷麗也跟在陳廣美後頭進來,頭上有項圈,狗煉末端簽在陳廣美手裡,就這麼樣地被牽進來。

  婷麗的髮色比陳廣美深,乳房也只有C罩杯,但仍是非常漂亮,像是看到當初剛結束學生身份的廣美老師,貌美如花,又正值青春年華。

  但讓我訝異的是,她雪白光潔的小腹忽然紋上了一叢濃艷的玫瑰花,紫色的奶頭也穿上兩個金屬環,看來妖艷無方。

  「小妹?」

  陳廣美沒給我說話的機會,讓婷麗趴到我身側與我接吻,而她則在我耳邊悄聲道:「不是小妹,從今天起,她是小母狗婷婷,要和我一樣伺候主子您。」

  二女各自抓住我褲頭一邊,往下拉扯,讓我下半身暴露出來。

  婷麗對我一笑,有些狡猞的意味,跟著她柔聲道:「請放鬆身體,好好享受吧!哥哥主人。」

  兩名我所鍾愛的女性分據一邊,嘴唇與香舌繞著我的肉莖打轉,從頭舔吮到底部,不時更四唇相接,短暫地交換親吻。

  這對平時亦維持肉體關係的同性愛侶,在合作上有著良好默契。當陳廣美的小嘴吻過肉莖,吹含住兩粒肉丸;婷麗就像在吃冰淇淋一樣,舌頭靈巧地捲繞著龜頭。

  這種甜美的刺激讓我亢奮難當,覺得該有所動作。

  「婷,趴跪在地上,屁股翹高;陳廣美,你到小母狗婷婷的下頭去,幫她舔屄。」

  她們兩個照著命令做了,而我從沙發上起來,也不多話,捧著婷麗的結實美臀,就往熟悉的位置挺刺進去,才一進去,婷麗就大聲浪叫,縱情呻吟。

  「哎……呀……親……哥……哥……大……雞……巴……主……子……唔……嗯……」

  我確實有點納悶。婷麗的心靈是在我控制之下,這讓她想要侍奉我的一切,在房裡樂於赤身裸體,但我並沒有把對陳廣美的那一套,絲毫不變地用在她身上。

  婷麗仍然保有她的智商,仍然可以在學業成績上有出色表現。

  另外,因為我「鼓勵」。她常常和陳廣美搞同性戀,所以我也沒有把她的性慾對像僅集中在我一人身上。

  是不是她漸漸受到陳廣美的影響呢?

  或者,她也在聽陳廣美以前聽的那些錄音帶呢?

  抑或,這是婷麗天生就有的奴性和潛藏肉慾,漸漸被我開發出來的結果?

  這些還真是難以理解。總之,我現在確實地擁有這兩名美麗的女性奴,而她們也樂於和彼此分享我。

  陳廣美躺在婷麗臀下,伸舌舔弄她的陰蒂,我則摟著婷麗的粉白屁股,恣意在那淫穴裡抽插。

  「哎呀……親……哥哥……大……雞……巴……哥……哥……插……死……母狗……的……小……狗屄……啊……哎……呀……唔……」

  婷麗嬌軀痙攣連連,一對C罩杯玉乳隨著身體晃來晃去,跟著就低下頭去,舔著陳廣美無毛的嫩屄,將性愛愉悅同樣分享給她的親密愛人。

  「唔……舒……服……太……舒……服……了……妹……妹……全……身……像……觸……了……電……一……樣……」

  沒過多久,婷麗就高潮了,胴體連顫,呻吟不斷,而我也把一泡熱精射進她小腹,深深注入那子宮柔床。

  之後是輪到陳廣美……

  在第三次爆發時,婷麗和陳廣美分別帶出了自己的女兒,讓她們看著我把精液射在她們母親的臉上,兩位母親再互為對方舔淨精液,做良好的家教示範。

  這晚,我們一家睡在一起。

  我疼愛的兩頭小母狗用她們的胴體當被褥,與我緊擁相眠,兩對渾圓堅挺的奶瓜在我身前身後滾動,陳廣美埋首在我胸口,婷麗則斜倚著我的肩頭,甜甜地入夢。

  一時還沒有入睡,我腦裡想著一些問題。

  這樣子就夠了嗎?

  有了兩個美麗又溫馴的俏女奴就夠?還是該調教第三個?

  我還是覺得現在這樣並不足夠,應該可以追求更多。

  只是下一個目標必須要很小心的選擇,不能有太多的親人,也不可以有丈夫和孩子,最好也別和人有太多的交往,這樣就算忽然消失了,也不會引起注意。

  當然,她還必須是個美人胚子,不然我忙碌一場意義何在?

  忽然,我腦裡靈光一閃,想到了前一陣子看到的奧地利新聞,於是,我得意地竊笑不絕,再沒有什麼人,會比她們更符合條件了。

  閉上眼睛,我開始期待明天的到來……

  驚恐天使檔案簿之三

  楔子

  「抓到你了!」

  一聲歡呼,偉健把樂樂撲倒在地,用力過猛,一對小情侶在操場草地上滾成一團。

  「討厭啦,你撞得人家好痛喔!」

  「對不起啦!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啊。」

  偉健吐吐舌頭,對樂樂連聲道歉,看著女友已泛紅的眼睛,心裡千萬祈禱這小祖宗別哭。

  他現在大學三年級,而樂樂已考上這所大學,幾個月後就要從高中畢業,和他進入同一所學校,為此,樂樂興奮了好久,總是纏著他帶兩人到將來的學校玩。偉健和樂樂從小就感情很好,青梅竹馬,整天玩在一起,拗不過樂樂要求,兩個人常常往學校跑。

  樂樂的家人在南部,她自己一人在北部租屋獨居,平常都是由偉健照顧,今天是週日,難得空閒,偉健帶著樂樂到學校玩,看到綠草如茵,陽光盛放,兩人童心大起,玩起捉迷藏,樂樂小鬼靈精,挑了個樹叢繁茂的地方躲起,讓他亂沒面子找了好久,結果撲上去的力氣太大,把樂樂撞得淚眼汪汪。

  「樂樂你別哭啦,都那麼大的人了,這樣哭很難看的。」

  「哼!誰說變成大人就不可以哭了?你欺負我,我就哭給你看!」

  樂樂的脾氣自小倔強,一旦發起脾氣來真的是很難擺平,偉健心頭哀歎,想方設法哄著這個小情人。

  「樂樂,別生氣啦,偉健哥答應賠衣服給你,你別哭了好不好?」

  樂樂止住哭聲,水靈靈的明眸望著偉健胸口直打轉:「要不生氣也可以,樂樂不要衣服,要……」

  「不行,這樣東西沒得商量!」

  沒等樂樂說出,偉健斷然拒絕,樂樂立刻轉過頭去,一下一下地掐著男朋友的手背。

  「小氣……向你要一點小東西,你都不給,下次你再要求摸我胸部,我……我就告訴我爸爸。」

  「威脅也沒用,我說過多少遍了,這樣東西就是不行!」

  偉健板起臉,刻意漠視女友的要求。樂樂要的東西他太清楚了,那是去世母親的遺物,懸掛在他胸口的綠寶石綴飾,除了貴重之外,更有特別意義,樂樂想要許多次了,但他從沒答應過。

  過了一會兒,眼見小女友還在發火,手掌越來越痛的的偉健只得屈服,溫書遒:「樂樂,不是偉健哥不疼你,但是這個胸鏈是我母親留給我以後老婆的,現在還不能給你啊。」

  樂樂大發嬌嗔,摟住偉健頸子,柔聲道:「那有什麼關係?小時候我也當過你老婆啊,這個胸鏈早就可以送給我了。」

  「不行啦!那是玩家家酒,不能當真的啦。」

  兩人爭執不下,忽然,遠方傳來車聲。

  「咦?」出於本能,偉健帶樂樂低伏下身子,不久,一輛箱型卡車駛進操場,開往西側樹林的忠四樓。

  忠四樓是生物系、化學系的教室與實驗室所在,最近,學校新聘了一位名叫綺絹的女講師,她的個性古怪,平日深入簡出,借用大樓裡的實驗室做研究工作,養了幾條狗,除了上課,少與其他師生來往。

  聽說她與董事會有很深的關係,所以校方對她非常禮遇,甚至到了敬畏的地步,所以才讓她佔住生物大樓,還把後半棟大樓與地下室劃為她私人研究區域,一般師生不得擅入。

  生物大樓的地下室不知道在進行什麼實驗,每逢陰雨,就會傳出令人心驚膽戰的怪聲,全校師生都引以為怪談,樂樂也聽偉健說過許多遍了。

  由於這些怪事,加上綺絹的特異獨行,成為學生們常談到的話題,甚至還有人把她和鬼故事聯講在一起,偉健就和同學們給綺絹和起了一個「老巫婆」的外號。

  箱型卡車停在大樓門口,只見一名胖子,外表有些讓人不敢領教,癡肥的臉孔、五短的身材,簡直就是一頭胖青蛙。胖子從門口拖幾個大鐵箱子出來,一面走,一面對著門裡哈腰陪笑,十足生意人本色,嘴裡不停嚷嚷。

  「是,謝謝您的愛用,這幾頭小東西我就帶走了,這次運給您的是華院長那邊新開發成功的機型,希望您使用愉快。對了,和往常一樣,新的一批如果弄好了,記得通知我來取貨喔!」

  一連串莫名其妙的對話聽得旁人一頭霧水,只見胖子吆喝數聲,彷彿將什麼東西拖運上車,跟著便發動引擎,就此揚塵而去。

  當車子經過樂樂眼前,駕駛座上的胖青蛙彷彿注意到他們兩人,隔著車窗一笑,那張油膩膩的肥臉,讓樂樂打從心底不舒服起來。

  偉健把玩著胸口墜鏈,冷聲道:「臭老巫婆!……」沒什麼意義,僅是在討厭那女人的潛在心理下,無意識的脫口而出而已。

  這麼一攪和,兩人的玩興大減,偉健拉起樂樂,準備打道回府。

  「啊!」偉健一聲驚叫,紅著臉把頭別開。

  樂樂順著偉健的目光看去,自己的胸口衣襟在剛才的翻滾中赫然裂開了好大一塊,在胸口平滑如玉的水嫩肌膚上是兩團雪白豐盈的美胸,峰頂初紅的小蓓蕾清新芬芳,看得人心頭大動,怪不得偉健會立刻紅著臉轉過頭。

  「偉健哥你討厭啦!」

  「哪有?是你自己惹的好不好。」

  笑罵聲中,兩人一前一後跑出校園。對樂樂與偉健而書,這一切都是生活中平凡而親切的回憶,然而,他們並不知道,在不遠處,有雙冷冰冰的眼睛正盯住他倆的身影牢牢不放。

  第一章

  九個月後的中午,樂樂在操場上繞最後一圈,準備完成她值日生的工作:帶著綺絹老師的兩隻狗散步。

  入學後,樂樂才知道,自己這班級每天必須派出一個值日生幫忙綺絹老師遛狗。這是很奇怪的工作,但學校似乎對這麼個性古怪孤僻的生物老師相當器重,加上小女生也都喜歡動物,所以這任務沒人推辭。

  老實說,綺絹是個美人,三十出頭,有頭亮麗的短髮與美麗的眼睛,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高,曲線窈窕。樂樂參觀忠四樓時見過她幾次,對她的印象不壞,除了臉色白了點,看不出有什麼陰森森的地方。

  今年,樂樂十九歲,正是進入大學的第一年。

  得自母親的遺傳,她有十分娟秀的五官,兩個帶笑的酒窩,頭髮紮成一條馬尾,穿上白色的連身裙,看起來就像是雜誌上的名媛、模特兒,非常美麗。

  在午休結束之前,樂樂終於把這兩隻一公一母的牧羊犬帶回了生物大樓。當她來到研究室門前,綺絹老師已經在等了。

  「對不起,老師,我回來晚了。」樂樂甜甜笑著,一面將這些狗皮帶掛好:「因為我想說趁著還有時間,好好帶狗狗運動一下。」

  「哦,你也喜歡狗嗎?謝謝你替我照顧它們。」綺絹笑道:「你知道,老師工作很忙,有時候真是疏忽了它們,幸好有你們來幫忙。」

  「哪的話,我喜歡動物,也謝謝老師給我這機會。」

  「瞧瞧你,小嘴真甜。」

  說話間,兩頭狗兒立刻奔進研究室,竄上平常愛用的沙發,老實不客氣趴臥著。綺絹毫不生氣,樂樂注意到,老師很照顧自己寵物的需要,好像對待人類那樣愛護它們。

  「辛苦了半天,你一定也口渴了,喝杯涼水休息一下吧?」綺絹倒了杯冰水,遍給樂樂。

  記掛著午休時間將結束,樂樂有些焦急,綺絹見狀,微微笑道:「喝完水再走,沒那麼急吧。」

  樂樂想想也是,嘴巴也的確干了,接過杯子大大的喝了一口。

  綺絹笑了笑,吹個口啃,兩條狗兒趴在沙發椅上,舒服的汪汪叫回應,綺絹道:「有些時候我會讓這些傢夥上沙發,它們好像覺得這很舒服,不是嗎?」

  樂樂點點頭,對綺絹的話表示同意,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今天好疲倦,也很想像這兩隻狗一樣,窩在沙發上好好休息一下。

  想起偉健,樂樂硬使自己壓下疲倦,打算起身,可身體卻軟綿綿地癱在椅子上,沒半分力氣。

  「樂樂,你不舒服嗎?」察覺到異狀,綺絹靠近過來柔聲慰問,同時幫樂樂按摩著小腿。

  兩隻狗兒睜大眼睛,從沙發上跳下,跑到樂樂腳邊,嗚嗚出聲。

  「抱歉,老師。」樂樂勉強擠出個微笑:「我……我有點不舒服,我想我該告辭了。」說著,她扶著椅背站起身來。

  可是,還沒來得及往前跨上兩步,腦袋一暈,天旋地轉間,已經昏倒在椅子上了。

  掀開眼皮,確認樂樂已經熟睡,綺絹揮手叱開狗兒,將樂樂抱往內室。踏著輕鬆的步伐,豐潤的紅唇露出一絲妖魅笑容。

  「睡吧!乖女孩,好好養是精神,因為,你要做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喔!」

  迷迷濛濛地睜開眼,樂樂只覺得渾身傭倦,腦裡一片昏沈,對於剛發生的事,只依稀有點印象。

  「那只是夢吧!」

  只記得好像有人幫自己脫光了衣服,幫自己洗澡、梳剪頭髮;她也記得,好像有人把自己的手腳緊緊地捆起,但是,只要一想到這個,腦裡立刻一片空白。

  似乎又過了幾個小時,樂樂慢慢地醒過來,覺得背後冷颼颼的,一陣冰涼。

  她試著站起來,但雙腿都被捆住了,手臂也是一樣,身子側躺著,手腳結實地綁在身前。

  驚惶地一瞥,自己是躺在某個柔軟物體上,就像這房裡其他家俱一般,忽地,她聽到開門的聲音,綺絹走了進來。

  樂樂從沒看過女人穿成這副模樣,綺絹穿著一身黑色迷你裙,黑絲長襪,還有一雙超高的繫帶高跟鞋,頭髮往上盤纏成髮髻,伴著許多固定用的鏈子與繫帶,看來無媚而艷麗,楚楚動人,但是,在那驚人的美貌間,竟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怖感。

  「我可愛的小母狗,今天好嗎?」她的問題讓樂樂十分困惑,掙扎著起身。

  「老師,為什麼我……」

  「你想試著站起來嗎?嗯,這可不是小淑女該有的行為啊!嘻!試試看,從你的小床裡滑出來,用四隻腳爬到姊姊這邊,試試看吧!」

  樂樂想抗拒,卻仍是順著她的話,從床上滑下來,試著站起身來。

  腳踝和手腕被緊緊地綁著,捆在一起,同時還有一條繩子連纏在頸子上,成了相當羞恥的姿勢。

  樂樂唯一所能做的就是用四肢一起行動!

  少女慢慢地往綺絹爬去,動作遲緩而笨拙。

  纖纖手指、腳趾被擦上朱色,下身穿著白色的褲襪,在胯下有條小布片遮住秘處;一片小巧輕薄的尼龍布條勉強遮掩住渾圓的酥胸,雪白約頸口纏著一個帶鏈條的項圈,一頭秀髮則被大紅緞帶盤起。

  「可愛的樂樂小甜心,姊姊知道你心裡有多喜歡那些狗兒的生活方式,姊姊也喜歡你過著同樣的生活,我想,可以允許你在幫助姊姊的研究過程中,享受這種生活型態。」

  異樣的話語讓樂樂聽得毛骨悚然,拚命想要弄開身上的索帶,但卻徒勞無功,帶子太粗,纏得又實在太緊了。

  樂樂下意識地動作,就像一隻狗的本能,她試著撕咬這些索帶。

  綺絹大聲地嘲笑:「哈,姊姊還沒有開始訓練,你就已經開始像頭小狗了嗎?」

  樂樂惡狠狠地瞪著她,眼底卻不爭氣地泛出淚水,她雖然年紀小,卻知道綺絹老師一定不是好人,而且正對自己做了很壞的事。

  「老師,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呵呵,老師的工作是醫學的領域,找出方法幫助有問題或需要幫助的人。不過,我同時也做一些研究,在測試動物的行為上,特別是狗,我最喜歡這種生物了。」

  「就醫學上來說,你有難得的陽性體質,年紀不大,很容易接受藥物,對某些實驗來說是非常優異的試驗品,而這個實驗你則是最佳選擇。」

  綺絹笑道:「除此之外,我意外地發現你是個有魅力的小東西,而我的狗兒也很喜歡你。」

  「你……你打算把我怎麼樣?」樂樂啜泣著,四肢趴在地板上。

  「你將像狗一樣地生活,被餵養、飲水,接受藥物注射,讓你馬上就像狗一樣動作。很快地,你將不能說話,語言能力會被抑制;你再也不能走路,到時候,不需要這些皮帶,你會自動地爬著走路。」

  樂樂全身發抖,老師說的這些話,全都是難以想像的恐怖,她想要掙扎,但全身卻顫抖得提不上力來。

  綺絹走到樂樂身邊,誇耀似地拍拍她腦袋,大笑道:「你就是一隻狗,一條母狗。」

  說著,綺絹伸手拉起項圈鏈條,把皮帶圈勾在手腕上,往上一拉,樂樂痛哼一聲,跟著動作�高身子。

  「過來,樂樂,乖乖坐下來,哀求我,過來,求我吧!喘氣的小狗。」

  樂樂哭了起來,眼淚流滿倉皇的小臉,她拚命往旁邊躲去和綺絹拉扯,雖然是力大的綺絹獲勝,但混亂中,樂樂還是將一口唾沫吐在綺絹臉上。

  「放開我,偉健哥在等樂樂放學……」最後一絲理智,少女想起青梅竹馬的戀人,如果放學了沒有回到住處,偉健一定會來找自己。

  抹拭掉口水,綺絹顯然很生氣,撒手放開皮帶,從旁邊拿起一份報紙。

  「哼!還在做你的大夢,你知道自己昏了多久嗎?你已經睡了兩天了,為什麼他們還沒來找你?」

  充滿不吉利的語調,綺絹將報紙攤在樂樂面前,上面的第一行粗體字清楚寫明了發生於昨日的一場突然火災,在公寓內發現十餘具屍體,警方已經判定是意外,並對詳細情形不願多談,而在已經確定的罹難者名單中,赫然有著偉健的姓名。

  「偉健哥……」震駭、驚恐、傷心……多種衝擊剎那襲上心頭,少女失魂落魄般地趴跪在地上,眼淚一滴滴地落在報紙上。

  「燒成焦炭啦,至於你南部的家人會來找你也是幾天以後的事,那時候什麼線索都沒了……」綺絹面泛怒容,對樂樂吼叫:「哭什麼?真是沒有家教,活該被處罰,活該挨打!」

  迷糊中,樂樂想要快快移開,但不習慣四肢爬行的姿勢來不及閃躲,腿上的絲襪在這種打蠟過的木製的地板上只會打滑,這大概是為什麼綺絹選擇這樣幫她裝扮的原因。

  綺絹一把抓起項圈,開始痛擊著少女的裸臀。

  「壞女孩!當以後我告訴你該怎麼做的時候,你最好乖乖照著做!」她喊叫著,毫不留情的掌摑雨點般落在雪白圓臀上。

  「壞女人,你才是壞女人,你害死偉健哥,你……」

  樂樂緊抿著唇,將想得到的髒話一股腦地回罵回去,拚命和敵人對抗,眼角卻忍不住倘下淚珠,喉中咽嗚,竭力扭動掙脫,而綺絹強力地揪住項圈、索帶,不讓她有半點機會。

  不知挨了多少下之後,報紙終於放下了。

  綺絹抓起皮帶,將樂樂的脖子往上提。

  「現在,你願意求我了嗎?過來,乖乖地求我,你看過我小狗的動作,知道是怎麼做的,現在,我要你照著做。知道的話就點頭。」

  綺絹的手勁大得異常,不一會兒就讓樂樂臉色發紫,嘴角溢出白沫,可即使如此,樂樂仍是瞪著她,竭力揮舞手是,沒有半點低頭的樣子。

  似乎想到什麼顧忌,綺絹放開了手,讓樂樂呼吸,「最後再問你一次?聽不聽話?」

  樂樂看著她,淚珠再次盈滿眼眶,把頭別開,不往綺絹看向一眼,努力留住最後一絲尊嚴。

  「你!」綺絹非常生氣,但一時也拿這小頑固無法可施,稍一思索,已有主意,當下不動聲色道:「好,我暫時饒過你,不過,告訴你,其實報紙上寫的不一定全是真的,如果你乖乖聽我的話,說不準……還有機會見到你以為已經不在的人。」

  「真的?」

  綺絹認真地給了承諾,從旁邊抽屜裡取出幾樣東西,都是樂樂家裡的小東西。樂樂一點也不相信壞女人的話,但是,她也不放棄這一點希望,一會兒之後,她跪著後退了幾步,舉起手臂朝向前方開始喘氣。

  綺絹大笑聲中,樂樂持續地喘氣,學狗兒那般吐出舌頭。

  室內的微光閃耀在她胸口的薄帶、腿上的絲襪上。

  顯然,少女屈服了。

  綺絹走過來,拍拍她的頭,「好女孩,跟著姊姊來,你該喝點東西了。」

  樂樂四肢著地,讓綺絹牽著頸上鏈條,從房裡爬往廚房,緩慢而順從地跟在身後。廚房的面積相當寬闊,綺絹領著她,來到洗手台邊,那裡有幾個狗碗在裡頭。

  「你口渴了嗎?」綺絹自語道:「你當然渴了,姊姊已經為你準備了個小禮物!」說著,臉上露出一個極歡愉的笑容。

  扯著皮帶,一個盛滿清水的磁盤放在樂樂面前,磁盤是美麗的亮白色,在側邊寫了「樂樂」兩個紅字。

  樂樂難堪的別過頭去,卻給綺絹拉住項圈扯回來。

  「以後,假如你要喝水,就趴著把水喝光;否則,一口水也別想喝,這就是你唯一的選擇!」綺絹憤怒地叫喊,顯然怒氣又在升漲。

  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同時喉嚨裡幹得像是要噴火,樂樂無奈地低下頭,讓臉貼在水面上,輕輕舔汲。

  剛開始很不容易,但不用多久,就可以掌握到竅門,吸水入唇。

  綺絹瞧得很高興,蹲在她身邊,輕撫著少女的髮絲。

  「就是這樣,姊姊的小可愛,你很快就學會什麼是服從了,姊姊喜歡你這樣。」綺絹笑著,眼睛裡閃耀著喜悅。

  重新拉起鏈條,綺絹將樂樂由盤邊拉開,走向客廳。

  「姊姊要出去一會兒,你就乖乖地留在這裡陪其他的小狗,直到姊姊回來,知道嗎?」

  綺絹解開鏈條,改栓在桌子上。

  「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到處走、玩、睡一覺,就是別想大聲呼救或是開門逃跑。當我不在的時候,屋裡的電話線會切斷,門窗鎖上,窗簾也被拉上,沒人看得到你。」

  樂樂打量著屋裡各處,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能往外望、或是可以逃跑的,當發現這全部不可能後,她無力地垂下頭,深沈的疲勞感一下湧了上來。

  沮喪的她爬到床邊,癱倒在柔軟床墊土,想起自己的未來,還有不知生死的家人,淚水無聲地滑下臉頰。

  耳邊猶聽見一聲巨響,綺絹大力關上門走了出去。

  第二章

  當樂樂從睡夢中醒來,只見兩隻狗守在門邊等著綺絹回來,帶它們出去。

  樂樂下了床,往門邊移去,爬到狗兒身旁,想窺視一下自己身在何處,找地方逃跑。

  「喀!」

  綺絹開門進來,逐一拍撫著每一隻狗兒,狗兒們興奮地在她身邊跳上跳下。

  樂樂跪坐在地上,試著弄松這些皮帶,水汪汪的眼眸因為哭泣而變得通紅。

  「我可愛的小東西,這些狗兒似乎很希望到外面走走,你怎麼樣呢,想不想也去散散步啊?」說著,一個充滿惡意的微笑出現在臉上。

  樂樂則發出懇求,「求……求求你,發發慈悲,放我走,讓我離開這裡,讓我見偉健哥,我想……」聲音越拖越長,而當她看到綺絹別過臉去,小女孩喪氣地垂下了頭。

  「我必須先去照顧它們,然後才輪到你,所以乖乖地坐著等吧。」

  說完,綺絹將狗兒牽往前院。

  樂樂走到窗戶邊,從目前的高度盡力往外看去,天色漸黑,所以他們很快就會回來了。

  突然,她有一個想法,綺絹會不會也把自己牽出去呢?

  不久,狗群重新跑了回來,而綺絹踱到她床邊,輕撫了撫女孩雪白的頸項,將項圈扣上,把樂樂四腳著地牽了起來。

  「過來,樂樂,現在輪到你了。」

  她本能性地想要反抗,但綺絹就像平常一樣扯得老緊,一伸手就甩了樂樂小屁股一掌,力道之大,幾乎讓樂樂跌得趴下。

  綺絹把手伸到樂樂腰部,解開遮蔽住大腿根皮革襠帶的絆扣,樂樂吃了一驚,臉上因困窘而飛紅。

  「親愛的,如果姊姊把你帶到外頭,你很可能被人看到,所以姊嬸將帶你到樓下一個特別為你準備的好地方,走吧!」

  強烈的恐懼出現在少女眼睛裡,涼風則不住吹拂在腿間,樂樂跟著綺絹手中的鏈條,快步爬下客廳。

  送中,綺絹的手輕撫著樂樂的圓臀,一次又一次地上下滑動,前所未有的感覺讓樂樂感到不適、緊張,還有……某種欲求。

  綺絹牽著樂樂,慢慢來到她一手建立的地下室。

  對於樂樂來說,下樓梯變成困難的動作,腿上的絲襪不時滑動,而身上的皮帶令她無法平衡身體。

  「等到你學會怎麼走得快些兒,那時候就不需要這些皮帶了。」綺絹說著,兩人已踱至樓梯的最後一階,來到地下室的大門前,地下室裡一片漆黑,黑暗中隱約見到許多扇門,更聽到很多不同生物的低吼聲,嚇人的感覺讓樂樂打起寒顫。

  「你要拿我怎麼樣?」樂樂不安地問著,因為綺絹不讓她接近前方的門而感到恐懼。

  綺絹開了門,將她帶進其中的一個房間,當看清裡面的東西,樂樂張大了眼,不敢置信。那是一個裝滿砂子、樹枝的大塑膠盒。

  把樂樂牽到盒子裡,綺絹解開鏈條。

  「以後,親愛的,這就是你大小便的地方,姊姊會在外面等你,當你上完以後,就出聲叫我。」說完,綺絹掉頭就走。

  「等一等,我……我不能這麼做,拜託,求求你別這樣對我!」樂樂哭了出來,竭力哀求。

  綺絹停住腳步,笑著說道:「要就這樣,不要就什麼都沒有。要是我,就會去習慣它。」

  跟著,她走出了門去。

  樂樂爬跪在地上,不知道該怎麼辦,身體上的反應確實是需要排泄,但是,又怎能在這裡這麼做?

  思索半晌,她知道,自己沒有其他選擇。忍著強烈的羞恥,樂樂勉力調整身上的皮帶,蹲坐下身子,盡可能地分開雙腿,開始放鬆下身.

  當一切結束,她用自己的眼睛確認了剛才動作的殘餘物,之後,幾乎是逃命似地爬出了卻膠盒,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無比羞慚。

  「我怎麼會做這種事……」

  綺絹又回到了房間,「嘿,感覺不壞吧,漂亮的小傢夥。」她一面說著,一面又幫樂樂繫起鏈條。

  「很快地,你就會習慣這樣,它將變成你的第三大性。」

  綺絹取出纏在腿間的皮革襠帶,重新扣上,笑道:「一條優秀的狗兒必須模樣高雅,姊姊得讓你保持美麗,不能讓你光著屁股到處爬。」

  她領著樂樂走出房間,踱上樓梯。當她們來到客廳,樂樂想爬回自己的床,卻被拉往另外的方向。現在,她已經能爬得不錯,用兩腿來平衡身體,不讓身上的皮帶困住行動。

  樂樂給帶進一個房間,那裡有一些很大的鐵籠、一個檢查台、還有許多研究資料和裝備。

  看著這些,樂樂拚命試著壓下恐懼感,隨著綺絹的牽引,低下頭,來到檢查台邊。

  怕摔下去的恐懼,使得樂樂不敢直接跳下來。

  似乎明白這一切,綺絹輕鬆地笑了笑,解開連住樂樂手腳間的皮帶,讓她能伸展手腳。

  樂樂驚訝綺絹的粗心,卻隨即發現這不過是個計算內的錯誤,因為在解開皮帶的同時,自己的手腳仍受到桌腳的限制。

  「不要這樣,讓我走,放我出去,拜託!請,喔……」  一個鉗口球立刻被塞進嘴裡,讓她安靜。

  樂樂驚怒地望著周圍,綺絹正小心翼翼地整理著桌角的一些注射針管。

  「我想你一定對這些東西覺得很奇怪,好,老實對你說,這就是我會對你說過的研究,我的研究。」

  綺絹嬌艷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酷的微笑,

  「這是會減弱神經和大腦反應的藥物,加上一些從某些狗身上萃取出來的成分,而後者則可以控制身體對語言命令的反應。」

  綺絹微笑道:「你現在要注射的就是這個,幾小時之後,你將失去說、走、想任何複雜事物的能力。在這期間,你的大腦將處理這些由動物身上提煉的化學物,而你將開始對外界的刺激、命令產生反應。」

  「當你躺在這裡讓藥力逐步發揮,我先前教養的訓練、皮帶束縛下的行動,都會慢慢生效,最後的結果是,你會像外面那些小狗一樣,四處跑跳、吠叫!」

  當聽完所有的話,樂樂放聲大哭;綺絹則走到她面前,抹拭去女孩的淚珠,親吻她的額頭,同時開始將藥物注入。

  一滴接一滴,藥物逐漸地進入樂樂體內,而她很快地停止了掙扎,無意識地倒了下來。

  完成了最後的醫學手續,綺絹把實驗室清理乾淨,準備關上一晚。

  樂樂趴在檯子,小腹貼著檯子,耳邊的架上重複地播放著輸送「服從」潛意識的錄音帶,眼前也同時有錄影帶的播放。

  這將持續約莫二十四小時左右的時間。

  綺絹將燈光關上,走出門去。

  樂樂趴在檯子上,沈迷在屏幕裡播放的東西,而注射的藥劑則緩緩地在身體裡流動。

  第三章

  兩天過後,綺絹檢視著遠端屏幕以及桌上圖表,認為樂樂的初步改造程序已經完成。

  拎起鏈條,她來到設在生物大樓地下室的研究室,除了開始的二十四小時之外,樂樂一直側躺在大鐵籠裡。

  因為鎮靜劑的效果,她保持著熟睡,以便進行一些處理手續,而她的身體則保持著與任何狗兒睡眠時共同的姿勢。

  綺絹關掉正將藥物注入樂樂體內的IV機器,拔去所有的針管。樂樂還要幾分鐘才醒來,當機械移開,藥品將停止作用。

  綺絹關上籠門,等著看樂樂醒來後會有什麼反應。

  樂樂開始稍微地眨著眼睛,慢慢地移動手臂,腦裡仍然昏沈一片,但已經逐漸回復。

  綺絹走到籠子邊,叫喚著她,「起床,小傢夥,該是你起床的時間了,讓姊姊看看實驗的效果怎麼樣! 」

  樂樂開始站起來,而這是第一次她不再試著用兩腳站立,而是用四肢撐起身子。

  「嗚你……嗚對我做了……了什麼嗚……?」聲音拖得老長,有許多字還混著低聲的咆哮。

  她沒有辦法說出完整的字句了!

  「很顯然,你的第一步實驗效果不錯,你正開始失去說話的能力,我想這時候如果放你出去,就算不用皮帶,你也能走得很好了。」

  綺絹打開鐵籠的安全門,摸摸樂樂的頭,把她牽出去。

  樂樂試著想說話反抗,但所有出口的聲音都變成含糊的囈語和嗚咽。

  發現樂樂可以穩定移動,綺絹關上安全門,執起樂樂的鏈條,將她從鐵籠裡牽出來。

  當籠門打開,樂樂慢慢地出了門,爬上地板。身上的皮帶已經解開,感覺起來移動似乎更容易,這姿勢也更舒適得多。

  綺絹將鏈條繫在她項圈上,像逗弄狗兒似的摸摸她的頭,摩擦她的下巴。

  出於原始的本能,樂樂忘記各種憤恨的情緒,用臉貼在綺絹手底摩擦。而當綺絹把手伸在樂樂面前,她甚至親暱底吐出舌頭,舔著柔膩的掌心。

  綺絹非常地高興,顯而易見的,第一步的實驗處理已經獲得完全成功。

  綺絹暫時放下鏈條,關起籠門並收拾這塊區域;樂樂趴在地板上,手臂放前,頭朝下,腿在身後。

  當綺絹走過來拾起鏈條,她又試著說:「求求你,別汪……這麼對我嗚……我不……汪嗚……」聲音裡不時出現一些小聲咆嗚和吠叫。

  樂樂一直吠叫,直到體力耗盡,不得已安靜下來,卻始終沒辦法完整地以女聲發聲。

  看著這頭小母狗在地上爬行、低咆,綺絹再次因為成功感而灼熱。

  拍拍她的頭,使她稍稍鎮靜下來。

  扯起鏈條,樂樂立刻爬起來,緊跟在後頭跑下走廊。

  下樓梯的動作利落許多,絲襪仍然使得她容易打滑,卻讓她看起來更美麗。

  隱藏在大腦深處的些微理智仍微弱地發出警告,告訴她這是錯的,但身體內的化學藥劑則抑制住這些情感和想法。

  當她回到客廳,樂樂發現,雖然自己無法講話,但走路時,嘴巴會本能地張開,搖晃著舌頭。

  那些錄音帶與錄影帶已經對自己的心靈產生強烈效果了。

  上樓之後,綺絹將她帶進寬敞的客廳,另外的兩隻狗連跑帶跳地竄到她身邊,又親又嗅。

  綺絹的處方會令樂樂的少女胴體變得更為成熟,並經由汗腺釋放出一種類似母狗的氣味,而她的聲音、吠叫,則在上樓之前就深深吸引這些公狗的注意了。

  狗兒們親舔著樂樂的臉蛋、裸背,而她無法克制的湊上去與它們磨蹭,相互回應。

  綺絹把它們帶開,解去樂樂項圈的鏈條,把她拉往躺椅,樂樂手腳並用,一下子就跳了過去。

  樂樂仍然很疲倦,立刻躺在綺絹身邊,四肢伸平,兩眼直盯著綺絹特製的電視畫面。

  「親愛的乖女孩,你的反應很好,姊姊要花點時間想想下一步,也許能把你變得更好!」綺絹注意到樂樂絲襪上反映的光澤,儘管接受藥物注射以及改造,現在的她仍算是個美少女。

  狗兒都喜歡別人摩擦它們的腹部,綺絹將手往下放在樂樂溫暖的小腹上來回摩擦,跟著向上移動到堅挺酥胸。

  樂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感覺,她的潛意識想要抗拒,但大腦卻命她去接受,就像寵物接受主人的愛寵。

  樂樂翻滾過身體,曲起四肢朝向空中,方便綺絹的兩手按摩她全身,直至腿間的秘處。

  綺絹的手來到少女最隱密的私處,毫無預警地,二根手指就伸了進去在腿間來回鑽探,而樂樂則交搓著雙腿,回應這種感覺。

  受不了綺絹一再深入的手揩指侵略,樂樂漸漸濕了起來。

  嗚咽聲悄悄響起,假如她能說話,此刻一定會高聲呻吟。

  綺絹的另一隻手同時撫摸著她的身體,使得樂樂狂亂地一邊嗚咽一邊抖動。

  小屁股往前顛簸了幾分鐘後,樂樂進入前所未有的劇烈高潮,癱倒在綺絹的臂彎。

  樂樂仍躺在地上,綺絹也躺了下來,將手持續撫慰著自身,白嫩的女體不停發出柔軟呻吟,聲音大得足以吸引起狗兒們的注意,同樣地也刺激了樂樂。

  她蜷曲四肢滾到綺絹身旁,將腦袋放在綺絹腿間開始舔舐。

  當綺絹的淫聲浪語越來越快、越來越響,樂樂的小舌更是活動得飛快。拉過工作中的小腦袋,綺絹享受著自己的高潮,讓樂樂整個身體貼上來亂舔著每一寸肌膚。

  當一切結束,酸軟無力的綺絹閉上兩腿,從躺椅上站起來,將鏈條重新扣鎖在項圈上,命令樂樂離開椅子,隨她走出房間。

  「走吧!小東西,還有一些測試要做,你也應該開始下一個階段了。」

  樂樂只覺得自己的胸部脆弱而疼痛,她慢慢地和綺絹步下走廊,用四肢平衡身體,朝著綺絹為她準備的下一個轉變步驟前進,她對她以前的個性和處境的認識很快地從記憶中消失。

  樂樂很快地發現,自己回到當初注射藥劑的那間房間。

  綺絹把樂樂牽到試驗台上,樂樂試著反抗,但惡夢般的記憶令她嚇得只能站在檯子上顫抖、吠叫。

  望向周圍,樂樂發現房間裡還有許多的狗籠,很多不同種屬的狗,大的和小的,全關在籠子裡。

  在房裡最大的一個籠子裡,她看見一頭金黃色的大狗在籠內走來走去,那不知道是什麼種,看起來個子好高大,幾乎有動物圖鑒裡的獒犬那般大小。

  看見樂樂,那隻大狗似乎也很亢奮,高聲咆叫,而旁邊的其他犬類好像因為它的存在與氣味而感到不安。

  綺絹走到樂樂身邊,在她還來不及反應之葡,將一支長針扎入雪花般的皮膚下,澄澈無色的藥液順著針管流進少女體內。

  跟著又是兩支同樣的針管。

  劇痛消失得很快,樂樂只覺得一片昏沈,身體暖和舒服,就此癱倒在台上。

  「樂樂,你要乖乖地待在這裡,讓藥物更新你體內的生理系統。假如一切依照計劃,你會在這裡花上些時間,姊姊將觀察你的反應,記錄一切,而藥劑裡的安眠成分會讓你好好睡上一覺,以便實驗進行。」

  樂樂只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糊,終於不省人事。

  當她完全昏迷過去,綺絹帶著詭異的微笑,抱起那柔軟的身體剝光了內衣,將她放在旁邊床上,恰好與金黃大狗的狗籠彼此相隔。

  那隻大狗立刻竄到籠子邊,在接近樂樂的角落嗅蹭著,但是一扇紗窗暫時分開了它們。

  兩隻眼睛發出幽綠色的光芒,大狗趴在紗窗前,眼睛注視著熟睡的樂樂。

  第四章

  當樂樂睡得正甜的時候,身體發生了更多的變化。

  過了幾天,一層像她原本髮色的皮毛覆蓋了她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身體。

  大部分的濃密皮毛是延著背部直生長到屁股,而從腹部開始變得稀疏。

  樂樂的乳房、陰部、手腳則裸露在外,沒被皮毛覆蓋,這女孩再也不必穿衣服。

  樂樂的身體變得更像頭母狗,被徹底地改造了。

  修長的手腳也漸漸轉成爪子的樣子,手臂逐漸變長,兩條後腿卻開始縮短;美麗的五官也同樣地發生變化,耳朵加長,鼻子變得扁平,臉的下半截往前突出,成為犬類顏面的外型……朝向母狗轉變著!

  綺絹的特別注射完全改變了樂樂的遺傳外觀,從人類的外型開始,逐漸產生生理異變,譬如,從脊椎骨的末端,原本退化的尾骨開始生長了一條狗尾巴—身體軀幹的比例也發生改變,不再是原本人類的身體比例。

  當然也有某些部分不予改變,與一般犬類不同的,樂樂的臀部、胸部依然比腰部來得大,以前身為人類的性器官全部都保留下來了。

  一個比較特別的差異是:她將不會多長出好幾對乳房,成為復乳動物。

  僅有的一對美麗胸部,尺寸經過處理而加大,目的是足夠餵養她任何未來的子孫。

  乳汁的產量也大為增加!

  由於不能像一般母狗一樣擁有多對乳房,綺絹便希望創造出一頭更特別的母狗,最起碼,要能好好照顧那些剛出生的小狗。

  綺絹的改造狗和一般品種的狗之間,除了像乳房的數目這類肉體上的差異之外,這兩種狗之間更顯著的差異性,就是綺絹的狗兒很明顯的有著較高的智慧。

  明顯地,樂樂的母狗改造尚未百分之百完成,一些以前剩餘的人類成分還殘餘著,雖然她的生理外觀永久被改變,但她的人性僅是被壓制,而非消除。

  偶爾,當體內獸性的本能減退,理性的餘光仍會在眼眸裡微弱地閃動。只是,在這場理性與獸性的戰爭中,屬於犬類的原始天性必將獲得最後勝利。

  綺絹看著樂樂醒來,經過這幾天的睡眠,她變得更像隻狗了。這是她身為母狗的開始,但要完成這些流程仍得花上好幾個星期。

  這天,當樂樂起了床用後腿蹲坐著,聽著其他狗兒的叫聲,她起先不太知道該怎麼辦,嗅嗅空氣,她還沒有完全清醒,只是在地上到處爬爬,伸展腿部。

  樂樂先是一陣迷糊,試著回想自己怎麼睡在這裡,卻發現一點也記不起來,連帶有關過去的所有回憶,都變得模糊而淡薄。

  少女在溜躂的同時,不自覺地對周圍的東西嗅嗅蹭蹭,而四肢爬行的動作也輕鬆得不可思議,當她轉頭望向旁邊,突然注意到那頭大公狗。

  所有的思緒混亂迅速消失,性荷爾蒙馬上產生影響。

  那隻大狗也是一樣,它的犬莖急速挺立。

  出於一種莫名的悸動,樂樂直起身子,在它們之間的那塊隔板上激烈地摩擦身體。除了身體不住放送費洛蒙之外,她的陰戶開始漸漸濕滑。不幸的是,那條公狗只能嗅到這個氣味,那塊隔板阻止了它們交配。

  綺絹笑了起來,快步來到樂樂面前將籠子打開,當樂樂四腳著地趴在地上,綺絹把手伸到她腿間,搔弄著濕潤的蜜處。

  它已經非常濕潤了!

  「才剛剛醒來就已經這麼熱情了!不是現在,親愛的樂樂,你還沒有準備好。」轉頭瞧著公狗,綺絹笑道:「不用著急,她很快就是你的老婆了,你知道,在你開始享樂之前,樂樂還有些事情要做。」

  綺絹蹲下身,撫弄著樂樂的下巴,而得到的回應則是熱情地舔手。

  「好乖的小東西,跟姊姊走,我該讓你補充些水分了。」

  樂樂跟在後頭,但離開這個實驗室,她便主動搶在前頭,輕快地跑向通往地下室排泄沙盒的門。

  「告訴姊姊,你是不是想要大小便?說出來,把你想要的東西清楚地說出來。」

  樂樂走到門邊,直起身子,開始抓弄門板,急促而不安地大聲吠叫,聲音同時引來了兩隻狗兒跟在她身後。

  綺絹拍拍狗兒,把它們趕出去,在前院裡自由活動,跑跑跳跳。

  跟著,她往下看著樂樂,看著她用手掌拍抓門板。

  「你想要到地下室去?小東西,快去,去看看你學到了什麼。」

  她打開門,樂樂緩慢而充滿信心地踱下階梯,穿過地下室,經過另外的門,來到一間特別室。

  綺絹跟在後頭,把門打開,讓樂樂爬進沙箱,完成她一天所必須的排泄。

  樂樂很快便回到房間來,蹲坐在綺絹面前。

  「嗯,我的小東西,你做得非常好,我將會獎勵你,這使你覺得高興嗎?跟姊姊說,來啊,說吧!小狗!」

  樂樂開始一再地吠叫,把手掌往空中撲,像狗對主人一般,試著往綺絹身上扒。

  綺絹則是笑著拍拍她的頭,快步離開了地下室。

  樂樂也跟在後頭,快步跟著離開,沿途一直吠個不停。

  兩人來到另一間儲藏室,綺絹開了門,只見門裡有一隻狗,趴在床上,樂樂同時也感覺到,還有其他的狗在房間裡面,她想找找看這些氣味是從哪裡來,但綺絹扯住項圈,把鏈條鎖在牆上。

  「親愛的,姊姊帶你來這裡,是因為這頭新的狗媽媽需要些幫助,而你剛好有個很棒的『器官』能幫助它。」

  一面說著,綺絹將身旁的一個隔板移開,立刻就有六隻小狗跑進來,相爭著擠上床。

  「你瞧瞧,樂樂,狗媽媽已經很疲倦,沒辦法再餵這些小狗了,這是她最近生的第二窩小狗。」

  「有你在這,你那一雙充滿乳汁的乳房正好派上用場,也可以為你將來所生的小狗們預先準備一下;或許我會讓這群小狗的父親試試和你交配!」樂樂在那群小狗跑過她身邊時感到有點警戒,並看著它們拉扯著母親想要吸奶。

  當小狗們爭著吸奶,狗媽媽只是安靜地趴在那邊。

  綺絹解開樂樂的皮帶,將她帶到另一張狗床上重新綁起。

  剝掉用來遮蔽乳房的尼龍胸兜,綺絹輕柔地搓揉起樂樂的胸部、乳頭,令乳房濕潤、膨脹。

  十九歲的少女,換算成狗的年紀,早已經是頭發育良好的母狗,加上藥物催化,樂樂的乳房高高隆起,開始分泌乳汁。

  當樂樂的鮮嫩乳頭逐漸充血,綺絹牽來三鎖小狗,它們立刻衝到乳房邊,歡天喜地的各自找著一邊乳蕾,開始吸吮。

  粗魯的動作引起輕微的痛楚和不適,樂樂疼得皺起了表情,可是,出於母性與動物的本能,當小狗們開始吸吮乳汁,樂樂也低下頭,親暱地用鼻子和小狗們摩蹭,舔著它們,更讓另外的每隻小狗輪流過來,從她豐滿的胸部吸汲奶水。

  綺絹看著這一幕,得意地微笑。

  「幹得好,我可愛的小東西,你把這些小狗照顧得很好,從這些處理和訓練看來,你已經準備好可以自己生一窩了!姊姊讓你單獨在這裡待一會兒,好好適應一下新生活,晚一點姊姊會再回來,那時我們將開始你的下一步改造。」

  幾小時後,綺絹回來,發現母狗、小狗們和樂樂全都在深深的熟睡中,其中有兩隻小狗正掛在樂樂的雙乳上,輕輕地吸渝出甜美乳汁。

  綺絹將兩隻小狗抱開,把它們放回自己母親身邊,和弟妹們睡在一起。

  她輕輕地把樂樂搖醒:「親愛的的小牛奶機,奶娘的滋味很有趣吧,它們似乎很喜歡你呢!」

  綺絹拾起樂樂的胸兜,重新把尼龍布片扣上,把乳房裹住。

  胸兜穿好,她注意到,布面上露出幾許濕漬。

  「樂樂,你正在漏奶,你那對漂亮乳房裡面一定脹得滿滿的,嗯,總不能讓你一邊走路一邊漏奶吧!——綺絹解開胸兜,當樂樂露出詫異的眼神,她從腰畔一隻腰包中取出一個汲乳器,

  讓樂樂躺下枕著綺絹小腹,從那雙美麗乳房中,持續汲抽出豐富的乳汁。

  很快的,熱騰騰的甜奶汁裝了滿滿一瓶。

  綺絹重新扣回胸兜,將鏈條勾上項圈。

  「過來,親愛的小傢夥,姊姊需要休息,而我希望我的小傢夥和其他的小狗一起趴在那裡陪我。」

  進到綺絹寬敞的主臥室,樂樂被允許趴在羽毛枕上,和另外二隻狗在那兒一齊休憩。

  綺絹躺平在大床上,很快地進入夢鄉。

  樂樂的眼睛慢慢閉上,她無法回憶也想不起任何事情,卻深深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已經改變,而且未來還會變得更厲害。

  不清楚在自己之前是不還有其他的受害者,卻沒有想到這個預感是多麼的正確。

  第五章

  接下來的幾個禮拜還是繼續幫助狗媽媽的哺乳課程,樂樂很喜歡這個。

  她總是躺在地上同時照顧一雙小狗,它們略帶粗暴的吸吮十分地有趣,一隻跟著一隻的小狗來到樂樂身前,用它們的小嘴巴咬住樂樂的嬌嫩乳頭。

  大部份的時間裡,樂樂讓小狗活潑地從她乳房中吸吮奶水,隨著時間流逝,哺育小狗越來越容易,樂樂也一天比一天更像頭母狗。

  她甚至開始想著,好想要一頭自己親生的小狗,她想要被送到那頭精力充沛的大狗籠裡。

  地下室裡養的公狗也很多,但不知為什麼,樂樂就是對實驗室裡的那隻大狗情有獨鍾。

  偶爾,當綺絹忙著其他事物,樂樂會偷偷地溜到那公狗的狗籠邊,彼此發出一連串的吠叫、嗚咽,似乎在這樣的過程中,可以傳達它們的原始欲求。

  像樂樂一樣,那頭狗媽媽只有一雙乳房,她獨特的身體比例也不像一般的狗,而在地下室裡的諸多狗籠裡,吃東西的時候,每隻狗都看著其他的狗。

  樂樂不知道其他的母狗怎麼想,她很快就有足夠的經驗了。

  一天,綺絹將樂樂套起項圈,把她帶到實驗室。

  截至此時,樂樂的生理改造已經完成。

  「現在,乖女兒,你終於預備好該怎麼交配了。」綺絹將樂樂帶到一個大籠子邊,裡面,那頭大狗已經被安置在其中了。

  「你的妻子在這裡,已經為你而準備好了,我知道,我可以信賴你,大東西,就像前幾天我在你身上試過的那樣。」說著,綺絹把樂樂推進籠裡。

  原始本能啟動,母狗的氣味給予公狗莫大的刺激,本已碩大的犬莖變得粗硬而火燙。

  湊到樂樂身旁,它首先嗅著她腿間的方寸之地,樂樂發出一陣嗚咽聲,它隨即敏捷地填滿了她。

  一下快而有力的前刺,火辣辣的粗屌毫不費力就進入了沼澤般的蜜穴,公狗高吠一聲,開始挺送。

  完全不想錯過任何一點精采的交配畫面,綺絹兩眼緊盯著電視屏幕,專注的神情好像在看某種黃色書刊、色情電影。

  一面看,右手也直伸到腿間,隨著眼前交配的種種激烈動作開始手淫。

  從她多次手淫的經驗,綺絹剝開陰核包皮,用力地捏弄頂端的花蕊,在巧妙地挑逗下,嬌艷花蕊充血盛開。

  紅唇間不住溢出呻吟歎息,這兩頭狗的配種畫面的確令她飢渴異常。

  在勃發春情驅使下,樂樂喪失了僅餘的理智,死命交媾,空虛的身體正需要真正的雄性填補。

  她把整個身體貼上配偶的小腹,慾求不滿的渴望,令她難過得快要哭出聲。

  而這個動作讓公狗立刻填滿她,從後面死命一頂,犬莖直進入到最深處,兩條前腳箍住她軀幹,然後輕輕咬住她脖子的背面。

  「汪嗚……」樂樂興奮得高呼出聲,但快感中有點不是,公狗胸前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挺送中摩擦她的背部,很是疼痛。

  轉過頸子,在公狗的胸口的濃毛間,看到了一樣許久未見的東西。

  一個鑲在黃銅上的綠寶石墜飾猶自發著螢光,只是,此時看來,竟有些陰暗。

  剎時間,樂樂驚駭得停下動作,盯著大狗猛瞧。

  不會錯的,那個綠寶石墜飾,那種粗魯的動作,還有那雙似曾相識的眼眸!

  偉健哥……

  「哈哈!」在旁觀賞的綺絹得意大笑:「小東西,姊姊沒有騙你吧,只要你乖乖聽話,就可以見到你的愛人,這不是見到了嗎?哈哈!」

  配合著綺絹的笑聲,公狗似乎按捺不住重新開始挺送,粗硬的狗席插在樂樂的小屁股裡飛快出入,強烈的衝擊將樂樂按趴下來,除了翹起雪臀,做不了其他動作。

  綺絹更是興奮:「這樣不是很好嗎?你當了你偉健的新娘了,這就是你們的婚禮,你們是一對狗男女,標準的狗男女啊!」

  張狂的笑聲不似平常的冷靜,綺絹笑得幾乎瘋狂。

  不過,這邊的一雙雌雄動物已經無暇理她。

  啊!偉健哥哥……

  樂樂星眸微瞇,往後看著已經淪為畜生的偉健,心中充滿喜悅。

  你也變成狗了,我們都變成狗了!

  我們是一對畜牲愛人!

  深深地咆哮,公狗狂怒地在蜜穴裡抽送犬莖,數不清多少次來回地抽插,樂樂熱切地期盼每一次的深入,完全地被高潮的痙攣所淹沒。

  嘴巴大大張開,急促的氣喘勉強地保持住她身體對氧氣的需求。

  在最深的原始本能驅使下,樂樂再也控制不住身體的動作,終於,一聲巨大咆哮後,偉健爆發在樂樂的陰戶裡,將那裡面完全填滿了精液。

  恢復知覺後,一個奇異的念頭竄過樂樂心底,身為狗的部分已經心滿意是,現在由身為人的那一部份暫時取得上風。

  似乎有某些事物不太對勁。

  陰戶覺得好舒服,但脖子實在有些疼痛,但是,自己和這公狗偉健的關係真的是很奇怪嗎?

  究竟,自己是不也已是隻狗了呢?

  自己是不一直都是隻狗呢?

  一些被壓制在最深處的記憶,小聲說「不是這樣——。」

  可是,首先。為什麼自己會有這些想法呢?

  還是別想那麼多了!

  之後,綺絹讓這對狗男女反覆進行交配,期望樂樂早日受孕,只要一想到家裡特別狗屋裡的數目將增加,心裡就滿是狂喜。

  她的那些改造狗能養育及生產狗子孫使得綺絹十分高興。這些動物並不像騾子那種基因失敗品,而使一種完全新的獨立生命。

  當新生命開始孕育,樂樂的小腹將會逐漸隆起,然後經過一段比一般的狗兒長、卻比正常人類要短的妊娠期之後,樂樂將生下滿滿一窩小狗。

  她將加入其它狗媽媽的行列,哺育自己的孩子,盡一盡身為母親的義務。

  當樂樂終於懷孕,綺絹仍然定期檢查她的生理狀況,樂樂可能會覺得行動稍微變慢,但是她並不介意這些小小的阻礙。

  像任何一位期待中的母親,樂樂非常關心新家庭的建造。

  實際上,每一天,綺絹都愛撫著樂樂隆起的腹部,讓她跳上床,用四肢撐著身體——這是樂樂現在唯一能站立的方法了——綺絹撫弄著樂樂毛皮下的身體,從頭直摸到尾巴。

  當然,也會花一些額外時間在她的下腹部。

  綺絹很欣慰自己實驗的最後階段,將手滾過腫大的小腹,綺絹笑道:「你的改造真是完美,現在又要多了一批小狗!姊姊真的好高興。」

  在樂樂飽受折磨的內心深處,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告訴她,這並不是她想要有一個家庭的方式。

  不過,這僅不過是個短暫的念頭,迅速地蒸發在無意識的霧裡。

  母狗的本能很快地接管了一切。

  尾聲

  生產的劇痛真是超過想像,經過一段時間的痛楚,樂樂精疲力盡趴睡在軟褥上,任剛出生的五隻狗兒女爭著吸吮自己的奶水。

  恍惚中,好像有人進了地下室,是兩個人,綺絹陪著別人進來,跟著,她聽兒好大聲的咆嗚叫吼,似乎有動物在掙扎。

  一聲槍響過後,所有又回歸平靜。

  「哦!教授,您真是厲害,這設備您試用成功了,院長那邊一定會很高興的!」

  「沒什麼,女兒很乖很聽話,所以實驗也很順利。對了,關於新的器材……」

  「我過兩天會幫您送來,唉呀!您真是照顧我們的生意啊。對了,這次出生的小狗我帶走三頭,交給華院長,另外,應您的要求,我就幫您把這頭大狗處理掉了,剛好特約的香肉店那邊缺料,唉呀!您知道的,最近取締得很嚴啊……」

  一連串的裝箱,狗兒依依不捨的唉叫中,樂樂朦朧地睜開眼睛,她看到姊姊陪著一個長相噁心的胖子運送一個大鐵箱上樓。

  這個胖青蛙似曾相識啊!

  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一個昏迷,樂樂又閉上了眼睛,陷入香甜的睡眠,重新作起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生物地下室的群獸咆嗚再度響起……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