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蓬門今始為君開(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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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廁所奇遇

  盛夏的夜晚是燥悶的,沒有一絲的風,人的心彷彿也蠢蠢欲動了起來。

  中國某大學的自習室裡,我百無聊賴的四處張望著,手中的圓珠筆隨著我靈
活手指的舞動,在我的指間旋轉著。

  好大的胸啊!好白的皮膚啊!坐在我前排一位女生吸引了我。現在的女生也
真是大膽火辣了,那窄小的藍色吊帶緊身衣、短小的性感短裙,看了就讓人流鼻
血,這不是成心讓男人犯罪嗎?因為我個子高的原因,從我這個角度,剛好能透
過女生的領口一窺春光。

  不知不覺中,我的小兄弟站了起來。說來也實在是慚愧,大學三年中雖然也
找過幾個女朋友,可最多也只限於上下其手而已。最後那一關卻始終沒能如願,
也許是我心太軟的緣故吧!

  「兄弟,哥哥對不起你,下次哥哥一定讓你如願,一顯身手,得償所願。」
我望了望已經搭起了棚子的褲子,心裡下定決心。

  時間過得飛快,我這麼胡思亂想了一通,手錶已經指到了十點鐘。看看還在
自習室裡的人已經寥寥無幾了,我收拾了一下東西也走出了教室。

  一個藍色的背影從我眼前閃過,消失在女廁所的門口。

  「是她!」我心裡認定是那個我看了一晚上胸前風光的火辣女生。要不要跟
進去看看這小妞的裙下風光啊?我略為猶豫了一下,閃身跟了進去:『大不了,
被人撞見了,就說自己無意走錯了廁所,反正男女廁所緊礙著,說走錯了也是可
能的。況且咱那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啊!』

  趕了個尾巴,剛好看到那個女生關上了廁所隔間的門。我們學校的廁所坑位
都是各間間隔的,這也是我敢進來的原因之一。說時遲那時快,一個草上飛我就
跳就了她隔壁的隔間,心砰砰的直跳個不停,現在我才明白什麼叫作賊心虛。還
好,現在時間很晚了,廁所裡也沒有什麼人。

  我拼命地伏下身子,臉貼到地面上,透過隔間壁底部的間隙向對面望去。一
個小巧白皙的屁股出現在眼前,梳理整齊的陰毛貼服在兩腿之間的陰阜上,煞是
好看!

  由於角度的關係,我無法看清女生小穴的樣子,但是就是這種遮遮掩掩中,
偶爾女生向我這個方向一個側身,驚鴻一瞥之間,也讓我血脈賁張、鼻血直流,
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有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嘩……啦——啦——」只見到一條水柱從我眼前滑落,激起一片水花。尿
液擊打著地面,聲音竟比音樂更為動聽。

  「大珠小珠落玉盤」,不知怎的我腦海裡突然冒出這麼句詩來。看來我還真
是個濕人啊!

  好傢夥,這小妞這泡尿可是夠分量,足足持續了將近一分鐘。眼見著水柱變
細,不一會就稀稀歷歷的了。只見她擡起屁股掂了兩下,想是想把留在屁股上的
尿液甩下來。就這幾掂,差點沒把我已經存了二十幾年的貨一下掂出來。我心裡
暗罵自己沒用,這才哪到哪啊!

  只見那女生的小手撚著衛生紙輕輕擦拭著小穴,彷彿是珍貴的瓷器般小心翼
翼,那動作,那姿態,簡直是……(我沒法形容了,看客自己發揮想像力吧!)

  須臾,看隔壁諸事已畢,聽到關門的響聲,想是女生已經走出了廁所。我此
時還傻傻的趴在地上,彷彿使了定身法一般,褲子裡的兄弟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
的勃起度。

  忽然一股騷騷的味道飄了過來,『啊,她忘了沖馬桶!』我心裡想道,那是
她尿液的味道。我實在忍不住了,也管不了身處何地了,迅速地掏出了兄弟,打
起手槍來。

  女人尿尿的聲音彷彿還在迴響,那一掂一掂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動;我忘乎所
以地拼命擼動著陰莖,意識逐漸陷入了迷蒙狀態。就在噴射的一瞬間,我的腦子
裡彷彿遭到雷擊一般,隨著精液的射出,我的意識也陷入了昏迷之中……

  「太子,太子……」我聽到一個聲音在我耳邊迴響。

  「啊……」我痛苦地呻吟起來,腦袋好像要裂開來一般。

  「什麼,呆子?誰他媽的罵我呢?」我緩緩的想睜開眼睛,可一陣刺眼的光
線又迫使我閉了起來。

  「太子,您醒醒啊,總算找到您了,可把奴才急壞了。」這次我聽清楚了,
一個怪怪的聲音。

  『女廁所……手淫……』一斷斷記憶的片段從我腦中閃過,此時我第一個念
頭就是:『糟糕,我被人發現了!』

  我努力睜開眼睛,過了好一會才適應了四週的光線,一個「豬頭」突然出現
在我的眼前。

  「鬼啊!」我大叫了起來。奮力掙扎想要站起來,可是四肢好像不是屬於我
的一樣,一下又跌了回去。

  「太子,您怎麼了?是老奴啊!」這時那個豬頭又說話了。

  我揉了揉眼睛,定睛觀看。原來那個豬頭是個人的腦袋、耳朵特別大,眼睛
瞇縫著,腮幫子肥肥的耷拉著。我深深出了一口氣。

  突然,我想起了我現在的處境,我大概被人發現在女廁所裡偷窺了。

  這可怎麼辦啊?等等,我一定要鎮定!那個豬頭看年紀似乎上了歲數,儘管
臉上胖得流油的也是皺紋堆壘。頭上戴著圓頂小帽,身上一身青布的長衫,根本
不像我所在時候的衣著。

  在看看週圍,我現在正躺在一處青草從中,身旁不遠處有一條卵石鋪成的甬
路,根本就不是在女廁所啊!這是怎麼回事?

  我竊竊的問道:「你是誰?」

  「太子,是老奴啊,您不認識我了嗎?」只見那個豬頭單膝跪在地上,滿臉
的焦急說道。

  『我是太子?』我心裡嘀咕道。《尋秦記》裡項少龍回到古代的故事不由在
我腦中浮現。難道我也回到了古代嗎?我靠,手淫到高潮也能穿越時空,簡直他
媽的帥呆了!

  『你說我是太子,那就是皇帝的兒子,將來的皇帝了?是嗎?那你又叫什麼
啊?現在是什麼朝代啊?……』一連傳的問題從我嘴中蹦出,聽得那個豬頭一臉
的詫異。

  「太子,老奴是老桂子啊!您是怎麼了?快讓老奴扶您回宮吧!太子妃正找
您呢!要不要傳太醫看看啊?」

  『老鬼子?這是什麼名字啊!難道到了日本的古代嗎?我只對中國的古代歷
史有所瞭解,小鬼子的歷史我可不清楚。太子妃?那就是太子的老婆了。暈,看
來我是真的來到古代了,而且還成了一個太子。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我
現在一定要鎮定,先搞清楚狀況再說。』

  「我說老鬼子,剛才我不小心摔到地上撞到了頭,現在昏昏沈沈的,而且好
像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了。」我說道。

  「啊!太子,您不要緊吧?我扶您快點回宮傳太醫去吧!」老桂子焦急的說
道。

  「好吧!」我在老桂子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感覺到屁股濕濕的,不覺地用手
摸了一把。怎麼有股騷騷的味道啊?我一邊嘀咕著,一邊在老桂子的攙扶下向太
子宮走去。


             第二章 出恭逸事

  我在老桂子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蹣跚走著,這一路行來,假山堆疊,怪石嶙
峋,或如鬼怪,或如猛獸,縱橫拱立,上面苔蘚成斑,藤蘿掩映其中,微露羊腸
小徑;再看那花草樹木,高樹與低樹俯仰生姿,落葉樹與常青樹相間,想是花時
不同的多種花樹相間,這就一年四季都不感寂寞了。四週牆壁上有磚砌成的各式
鏤空圖案,廊子大多是兩邊無所依傍,實際是隔而不隔,界而未界,因而更添景
緻。

  牆上蔓延著爬山虎或薔薇木香,真可謂:「青磚小瓦馬頭牆,回廊掛落花格
窗」。

  更為妙處,左彎右繞竟進入一處石洞,只見佳木籠蔥,奇花閃灼,一帶清流
從花木深處曲折瀉落於石隙之下;再進數步,漸向北邊,平坦寬豁,兩邊飛樓插
空,雕甍繡檻,皆隱於山坳樹杪之間。俯而視之,則清溪瀉雪,石磴穿雲,白石
為欄,環抱池沿。

  延小徑出得石洞,眼前豁然開朗。放眼望去,竟有一湖春水,想是剛才所見
清流便源於此。湖邊亭樓軒榭,倒映水中,暗影浮動。試想若登高遠眺,碧波假
山,亭閣錯疊,洞室相通,高下曲折。

  「難道這就是古代的園林嗎?」我的頭又要暈了。

  其實我是學西醫出身的,但是對於中國歷史諸多方面,比如建築也是偶有涉
獵。自秦始皇一統以來,秦始皇好大喜功,建築格局也就多為豪華壯麗、門闕巍
峨,所以秦漢建築「豪放樸拙」。直至隋唐,技術造型雖有長足進步,但是格局
仍是以「雄渾壯麗」為主。到了明清,中國古代建築雖然在單體建築的技術和造
型上日趨定型,但在建築群體組合、空間氛圍的創造上,卻取得了顯著的成就。

  似我剛才所見園林的精巧而微,顯然應屬於明清的建築風格。

  「那麼說,我現在大概到了明清的面比較大。」我的心中已有了計較。

  『哎,我莫名其妙的來到古代,也不知道是福是禍,想想項少龍,靠上秦始
皇這麼棵大樹,坐擁數美,享盡齊人之福,最後過繼了個兒子還是項羽。我會怎
麼樣呢?我應該比他運氣好,一來到古代就混了個太子當當。哎,我現在還是處
男呢!這次咱也是太子了,今天晚上就找它十個八個小妞好好的享受一下……』

  「……」一絲淫蕩的笑容浮現在嘴角。

  「老鬼子,你是太監,是嗎?」我唏噓的問道。

  「老奴是太監,老奴八歲淨身入宮,至盡已整整四旬了。」老桂子不無感歎
的說著。

  「哦,八歲淨身入宮,四旬就是四十八年,那就是說這個老小子已經年過半
百了,是個老太監,看他那一身膘這個太監幹得也是滿有前途的!呵——呵——
呵————(周星馳式怪笑)」我心裡想著。

  我十分想問清楚現在的確切歷史朝代,憑我的歷史知識,那還不是可以未卜
先知,笑傲江湖了。可是這個事情不能急,要慢慢來,眼前這個老鬼子光聽名字
就不牢靠,還是要找個信得過的人問問才好。而且我現在要一口咬定自己患了失
憶症,這樣才不會露出馬腳。

  又走了一程,遠遠的看見前面宮門前站著一堆人,最前面是個女子,頭上高
挽髮髻,紅色的宮裝霓裳,特別是胸前竟然裸露出半個酥胸來。『這不是唐代的
服飾嗎?』我納悶道。因為唐朝有胡人血統,性格較之其他純漢人的朝代更為開
放,而且唐朝社會富足,女人對於美的追求更甚往昔,所以唐朝的服飾也就比較
大膽了,跟後來歐洲中世紀貴夫人的穿戴比較相似。

  「難道我到了唐朝?也不對啊!」我開始為我剛才的判斷有點動搖了。

  「太子殿下,您去哪裡了?皇上正傳您呢!您這是怎麼了?」那女子一邊說
著,一邊向我這邊快步走來。

  「太子!」那女子身後的一眾僕從跪下給我行禮,好不壯觀啊!我是第一次
見這種陣仗,好玄沒喊出來。

  「太子妃,老奴運氣,剛才在園子裡遇到了太子殿下,可是太子似乎受了挺
重的傷,您看如何是好啊?恐怕也不能見皇上去啊!」只見老桂子跪倒在地,先
行禮後說道。

  「啊,好一個漂亮的小妞啊!」剛才離得遠,我沒能看清女子的樣貌,近看
來那如遠山的柳眉,如水的汪汪美目,玉立瓊起的精巧瑤鼻,巧奪天工的紅潤櫻
唇。

  柳眉一顰一皺間彷彿剎那便融化了你的心,美眸一瞥一盼間便彷彿勾到了你
內心的最深處。櫻唇微微啟合間便勾起你所有的欲望,但精緻美麗的瑤鼻起伏玉
立的威嚴卻讓你望而卻步。那張美絕人間的臉上添加了無數魔一般的魅力,本就
如凝脂般的胸肌此時彷彿比天下最好的錦緞滑膩千萬倍,散發著誘人的光芒和泌
人的幽香,如山川起伏般的動人曲線更是媚到骨子裡了。

  「這就是我老婆,太子妃嗎?我要暈了!」剛剛竊喜不禁,我忽然覺得天旋
地轉,一頭就栽到地上不醒人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尿意將我從昏睡中喚醒。此時我正躺在一張軟榻上
面,掀開床縵,費力地撐起身子,想要坐起來。

  「殿下,您醒了。感覺好點了嗎?奴婢在這伺候著呢,您想做什麼?」一個
甜甜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藉著熒熒燭光,一張亦嗔亦喜的俏臉出現在我眼前。大大的眼睛甚是有神,
小巧的鼻子、櫻桃的小嘴、嬌巧的身段,真是個可愛討喜的丫頭。看年歲也就十
五、六歲的光景。

  「你是誰啊?這裡是哪裡?老鬼子去哪了?」我一口氣問出了三個問題,然
後又色色的看著她。

  「殿下,我是春梅啊!您現在在太子宮。老鬼子是誰?……哦,您是問桂總
管吧?他下去休息了。您有什麼吩咐,這裡不是有奴婢在嗎?」春梅一邊跪下行
禮,一邊擡起頭望了我一眼。

  「哦,快起來吧,別跪著了,地上怪涼的。」我一邊說著就去拽她。

  「啊,奴婢不敢。」春梅慌張的躲閃著,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我也知道我可
能這樣做有些不妥,趕忙回想著以前看過的古裝電視劇裡遇到這種情形時候的對
策。

  「哦,對了,平身。」我趕忙說道。

  小丫頭徐徐起身,低著頭,望也不敢望我一眼。

  「這個古代什麼都好,就是來不來的要下跪,真是煩人,還好是別人跪我,
要是我是他們,見了誰都要跪,那還不如死了算了。古人為什麼非要用下跪作為
禮節呢?如果要是用接吻做為禮節,呵呵……」我正在異想天開,這時一股尿意
提醒了我。

  「嗯……我要尿——不是,是出恭。」想起古代的稱謂,急忙轉了回來。

  春梅福了一禮,嘴中小聲說道:「殿下稍候。」轉身向旁邊的屏風後走去。

  我正在納悶之際,春梅又轉了回來,手裡拿著個夜壺樣的東西。「殿下。」
春梅柔柔的叫了聲,就跪在了我的面前,雙手舉起夜壺,放到了我的腿間。

  「我靠!難道古時候的人都是這麼讓人尿尿的嗎?」我不由的暗歎不已。想
了想入鄉隨俗,為了避免像剛才我毛手毛腳的後果,我也就大方的脫下褲子,出
恭了。

  第一次在一個陌生的女人面前脫褲子,還要人家舉著夜壺給自己接尿,感覺
怪怪的。明明是讓尿憋得難受,真到了要尿了反而尿不出來了。想想我來之前,
還在女廁所偷窺人家女生尿尿,現在倒好,在陌生女人面前尿尿,真是一報還一
報啊!我就這樣胡思亂想著,怎麼也尿不出來了。

  過了半晌,春梅看我還沒有要尿出來的意思,不由嬌羞的微微擡起頭,向我
瞥了一眼,那眼中滿是嬌媚。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呢,只見春梅輕輕放下夜壺,挺起身子,將頭伸向我的腿
間,竟一口將我的小兄弟含到了嘴裡。待我發覺狀況,驚的我嘴張得大大的,一
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春梅並沒有看見我的樣子,只是專心地舔舐著我的小老弟,那嬌媚的神態,
那猩紅的小口,簡直爽歪歪了!

  瞬間,我的小弟弟就勃漲了起來。我哪試過這陣仗啊,對於至今還是處男的
我來說,這可以說就是「十大酷刑」啊!

  我只感覺到那小嘴裡的香舌,時而微拭,時而輕彈,極盡靈巧之能事。意識
一鬆,尿液如黃河決堤般噴薄而出,待我覺察出來,想要煞住已然是來不急了。

  就這樣,我來到古代第一次出恭,就莫名其妙的溺到了一個清純可愛的少女
嘴中,心理上雖然有些不自然,但是感覺上卻是爽歪歪了。

  大概是我這泡尿憋得久了點,那量是大大的,尿得也急了,順著春梅的嘴角
一股尿液逸了出來。

  看到如此情景,淫穢萎靡無出其右。但畢竟我來自現代人,看到尿液順著嘴
角逸出淌到春梅的脖子上,我急忙想用衣袖幫她擦擦。在我剛想動手之時,只見
春梅從容不迫地從懷中掏出一帕香巾,擦拭了流出來的尿液。

  『從剛才他給我口交的靈活熟練,到現在擦拭尿液的從容不迫,看來做這種
事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二次了。』我心裡想道:『看來我這個太子原來也不是好東
西,竟然讓人家做這種事情。』

  想到我這個太子,忽然想到,不知道我現在的樣子是什麼樣?是和我以前一
樣呢,還是換了個樣子呢?從老鬼子等眾人可以認出我是太子,可以肯定,我這
個太子樣子肯定沒有變,那麼變的就是我原來的樣子是否和現在這個太子的樣子
一般了。

  總算是舒服地尿完了,等我完成了有史以來最為香豔的出恭之旅。春梅看到
我已尿完,就又從懷中取出另一塊香巾,為我細緻地擦拭了小弟弟一遍,待看得
都乾淨了,就幫我重新穿上了褲子。

  「來,快起來吧!」我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托起春梅。這次她沒有掙扎,嬌
羞的站了起來。

  經過了剛才那一幕,我對她顯得有點尷尬,我連忙轉移話題:「嗯,春梅,
太子妃在哪裡啊?」我沒話找話的問道。

  無意間我留意到床旁梳�檯上的一面大的銅鏡,我快步走到鏡子前,果然不
出所料,鏡子裡的我根本不是原來那個我。我晃著腦袋左右打量著:『比原來那
個我俊俏多了,倒像個小白臉。』想到後世白馬王子的故事,大概所有的王子都
長得很帥吧?心中也就釋然了,聽到春梅回答了,我只是注意我的長相,卻沒有
聽清楚。

  「你剛才說太子妃在哪?」我又問了一遍。

  「太子妃正在『太清池』沐浴呢!」春梅回答道。

  我原本還在擔心太子妃會不會認出我不是原來的太子,畢竟人家是兩口子,
瞞得了別人也瞞不過枕邊人啊!現在看到我的樣子我放心多了,畢竟還是原來那
個太子,只是靈魂換了。只要我小心點,應該不會露出馬腳。

  『我要不要去找太子妃瞭解一下現在的狀態啊?畢竟是自己人,應該不會出
問題。』我心裡盤算著。又想到太子妃正在沐浴,想到那情景,下面不覺又站了
起來。

  「春梅,走,帶我去見太子妃。」我毅然的說道。

  聽到這話,春梅似乎頗為猶豫,怯怯的說道:「殿下,是不是不要去了?太
子妃一會就回來了。」

  看著一直溫順聽話的春梅竟然要拒絕我的要求,不禁心起疑慮,「好了,不
要說了,帶我去就好了。」我裝作著惱的樣子說道。

  春梅臉上一息變換了多個表情,最後彷彿下了好大的決心,對我福身說了句
「好」,為我找了件衣服穿上後,就領我向「太清池」走去。



第三章 蘭湯激戲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我邊走邊觀賞著這古代宮廷的風光,只見宮
燈點綴下的遊廊幽深而神秘,心中對即將領略的美人出浴多了幾分期盼。

  畢竟是皇宮內苑,廊坊甬路上禁衛林立,甲胄分明,腰懸利刃,手執長槍,
威風凜凜。不斷地還有巡防禁衛從我面前經過,皆跪倒行禮,我也學古裝劇裡那
樣稍事詢問鼓勵了一番。這一路走來,我還真以為我就是那個太子呢!前世的種
種此時彷彿一場夢罷了。

  「殿下,您看前面就是『太清池』所在。」我擡頭望去,但見於萬紅青翠之
間,一座白石砌成的宮殿映入眼簾。月光透過濃茂的樹葉灑在白石牆上,微風吹
過,影影輟輟。

  我答應了一聲,當先走了進去。這「太清池」是以上好漢白玉堆砌而成。進
入殿門,內裡空間卻是極大,而又巧妙地以雪白綾緞相隔,地面高低三循,共分
為三階。錯落有秩的石雕宮燈散發著柔和的燭光。偶有徐風拂過,紗綾飄舞,如
夢如幻。整個「太清池」籠罩在虛無飄渺之中,卻是個調情享樂的好地方。

  在台階上站有兩名宮裝少女,因二人所處燈光昏暗,樣子我未能看清。那兩
人看我走了進來,動作煞是慌張,忙忙跪倒,剛想口呼「殿下」,卻被我身後的
春梅作勢制止。看到如此情況,我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一層。

  我沒理會春梅她們,輕挑紗綾,邁步向上走去。這丈八紗綾自高高的房樑上
懸下,層層掩映,疊疊重重,行於其中,正好似人間仙境,蓬萊玉閣般相仿。我
拾階而上,須臾,來到最高的平台之上,到得這裡情景又是不同,但見高台四週
以雲錦席地,屏風為隔,雲錦上刺百樣花草,逼真以極。屏風上則繪有宮裝仕女
圖,各個酥胸半露,裙不遮體,於這半遮半掩之間風情萬種,姿態萬千,極盡變
化之能事。

  「嗯……啊……」一聲鶯鶯燕燕地呻吟之聲從屏風後傳出。

  難道太子妃在偷漢子不成?這聲低吟分明是婦人行房之時才會發出的。我雖
然沒有真的做過,但沒吃過豬肉,豬跑總看過吧!想我在大學期間和宿舍裡那些
哥們沒少偷著看A片,這等瓊瑤仙音已是耳熟能詳了。想想剛才春梅和那兩個宮
裝少女慌張失態的表現,我心中已有了八分的把握。

  想想我這個太子也真夠衰的,剛來這古代,就戴了頂綠悠悠的大帽子。『是
哪個烏龜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給老子戴綠帽子,我一定要抄他滿門,
男的統統砍頭,女的一律讓我操,等老子玩膩了,全賣到窯子裡去。』我暗下決
心。

  「哦……哦……哦……」那讓人心猿意馬的呻吟又再響起。其實我此時的心
理,嫉妒多於羞憤,想我太子還沒有享受過的正配,卻讓別人拔了頭籌,怎不窩
囊?

  薄如蟬翼般的屏風背後顯出一個美好的身段來。我舉步正要闖了進去,忽覺
有人拽住了我的雙腿,我連忙低頭看去,只見春梅跪伏地下,雙手拼命地抱住我
的腿,臻首連搖,滿臉淚水,脂粉模糊,卻似梨花帶雨,動人憐惜。那一汪秋水
中寫滿焦急,她竟然給急哭了。

  我不由得一楞:『她這是為何啊?這小妞從我醒來到現在對我一直溫順,用
屁股想也知道她對我是極好的,一定不會害我,想是有難言之隱也未可知啊!』

  我細細想來,不由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偌大的皇宮之中,除了我這個太子,
帶把的不就只有我那個皇帝老兒了嗎?難道那個姦夫是皇帝不成?

  想及於此,我輕撫春梅的秀髮,攬袖替她拂拭淚痕,對她點點頭,向她表明
我心中已有了計較。

  她看我明白了她的意思,臉顯喜色,破涕為笑。我拍拍她緊抱著我雙腿的小
手,示意讓她鬆開。她含羞的緩緩站起身子,我手捏著她嬌巧的小手,含情默默
地望向她,那目光中滿是謝意。

  這時,屏風後的呻吟之聲又再傳來,我想無論如何也要印證一下我的猜測!
我手拉著春梅,悄悄從屏風旁探出頭去,放眼望下,一池春水間,一個女子的粉
背露出水面,肌膚如鍛,秀髮披散。只看背影也知道是個絕色的佳人。

  我的目光雖有不捨,卻也堅定的從那玉肌上移開,尋找那姦夫的所在。

  池子很大,卻一望無餘,哪有什麼姦夫的影子啊!難道是我猜錯了?太子妃
只是春閨寂寞,撩已自慰不成。可是剛才春梅的舉動又做何解啊?

  我的信心正在動搖之際,一個「白毛」從水裡鑽了出來。那是個一頭白髮、
花白鬍鬚的老頭,因為剛才他置身於太子妃身後,我沒有注意到。

  『這大概就是那個偷自己兒媳婦的混蛋老爹,皇帝老兒了。』我心裡暗道。

  果然,那個女子的一句話,印證了我的猜測。

  「愛妃,你的身體是越來越豐滿了,朕後宮佳麗三千,可是朕卻獨獨就喜歡
你一個人。」那個老白毛說道。

  「皇上,人家可是太子的妃子,什麼時候成了您的愛妃了?」太子妃嬌媚地
橫了「白毛」一眼,鑽入他懷中,嘴上不依的說道。

  『他媽的,一對狗男女!』我心裡罵道。

  「哈……哈……愛妃,其實今天我傳太子來見我,就是為了你的事情。我想
好了,讓他先休了你,然後你再出家為尼,等過幾年,朕就納你為妃,這樣也可
以堵住那些大臣的口。你看如何啊?」白毛面帶笑容的問道。

  太子妃一聽讓他出家為尼好幾年,不由得花容微變。不過,瞬息又恢復了那
千人疼、萬人愛的嬌嗔面容,只聽她諂媚道:「皇——上——臣妾全聽皇上的。
只是要幾年見不到皇上,臣妾可比死還難受啊!」

  「哦……」白毛略一沈吟,轉念說道:「要不朕在宮裡給你修座太清庵,就
在宮裡出家好了?」

  「謝主龍恩!」太子妃面帶喜色的連忙下拜。

  「我靠!難道這個老白毛是唐明皇,太子妃是楊貴妃不成?不對啊,楊貴妃
原來的老公是壽王,他可不是什麼太子啊!」我又要暈了。

  又聽那個老白毛淫笑地說道:「愛妃,剛才朕的手段如何啊?聽你剛才那通
浪叫,是不是比和太子做還爽啊?」

  「皇上,」太子妃嬌媚的叫了一聲,撒嬌的說道:「太子哪有皇上這般會玩
臣妾啊!剛才皇上的禦手在臣妾的……哎呀!不說了,皇——上——您又欺負臣
妾,臣妾不來了!」

  「原來這個老白毛只是指姦了我老婆,看他那把年紀了,底下那話兒也好用
不到哪去了。」我詛咒道。誰成想,老白毛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我大跌眼鏡。

  「愛妃啊,說來也真是怪了,朕數年前就已經不能行人道了。可誰成想自從
那次和愛妃在這『太清池』中成就了好事,朕竟然又能雄風再起了。哈哈,這是
不是愛妃玉液的功勞啊?」老白毛邊說著邊向太子妃兩腿間那妙處直瞟,還煞有
介事地舉起剛才在池中作怪的手指放到嘴裡舔了一舔。

  「皇上又在取笑臣妾了,皇上說是就是嘍!」太子妃佯裝生氣,使小性地背
過身去。

  「哈……哈……小美人生氣了。既然是愛妃玉液的功勞,那可不能浪費了,
快讓朕多飲幾杯啊!」不由分說地竟將太子妃抱了起來,一個轉身,將其放在池
旁,太子妃也就半推半就的趴在了玉階之上。

  剛才在太子妃轉身之際,嚇得我趕忙將腦袋縮了回來,還好,她並未注意到
我。

  現在透過屏風看這二人皆以背對著我,方放下心神。眼角的餘光掃到春梅,
只見這妮子已然是桃腮杏紅,嬌羞不已了。原來在不知不覺間,有感於剛才裡面
二人的淫詞浪調,活色春宮,我下面的小兄弟已經立正了。只見春梅杏眼含春,
一個勁地向我身上瞟來。

  「這小蹄子春心動了。」被這裡外兩個女人一勾,我現在哪還有心思去羞憤
嫉妒啊!什麼太子妃、皇帝,關我鳥事?綠帽子也是給以前那個太子戴的,這個
太子妃我只見過一面,樣子都還記不清呢,何來的什麼情誼啊!倒是眼前這個小
丫頭,對我倒是頗為上心,不如今天晚上就把她給插插圈圈了。

  待我正想攜眼前玉人回房完成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英偉壯舉之時,屏風內太子
妃的一句斷斷續續的言語卻又留住了我的腳步。

  「皇……皇……上,就怕……怕……太子……不……不肯……休……休了臣
妾……啊……」

  聞言我好奇地又探出頭去,好傢夥,我感覺有股濕濕的東西從我鼻子裡流出
(鼻血是也)。眼前的畫面比之以前在宿舍裡看過的A片也不遑多讓啊!

  太子妃如母狗般趴在池邊上,珠圓玉潤的豐臀高高翹起,兩腿大大的張開,
雙手匍地前伸,於身子晃動間,鐘乳型的奶子左右搖擺,時隱時顯。

  而那個老白毛,半身仍站立水中,頭卻扎在了太子妃兩腿間,舔得「嘖嘖」
有聲。於白毛那花白鬍鬚之上,隱約可見珠珠水滴順勢流下,也不知道是池水,
還是「我老婆」那淫水。

  許是老白毛的鬍子搔到了太子妃的癢處,在那一聲聲的嬌喘呻吟之間,時時
夾雜著浪蕩的笑聲。

  老白毛一邊舔著盤子,還不忘回答太子妃的疑問:「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
一切有我呢!這幾年太子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整天嬉戲玩樂,結交些雞鳴狗盜之
徒,若不是念在已故的李皇后與朕的那份情誼,而且他又是長子,我朝傳統向來
是立長不立幼的,否則,朕早就廢了他了!」老白毛又舔了口淫液,繼續說道:
「況且,朕把這大好的江山都送個他了,難道找他要個女人他還敢說不嗎?」

  說完,這老白毛又開始了他那清潔環衛的工作。而太子妃此時也是「哦哦」
不絕,也不知是聽進去了還是沒有。

  我這邊看戲看得正過癮呢,只覺得有人在拽我衣袖,回頭看去,原來剛才站
於台階上的兩個宮裝少女已經來到了我的身後,而春梅一個勁地給我打眼色讓我
快快離開。

  先前匆忙,未及細看,此時定睛觀瞧,那兩位宮裝少女竟然是一個模子印出
來的一般,一頻一笑,竟然一樣無二。但看年歲卻是比春梅小了幾歲,只看胸前
雙峰就還未成型。此時兩人皆是面顯難色,對著春梅和我連使眼色。

  其實,雙生子雖然不多,卻也易見,可如眼前這兩個有著沈魚落雁般容貌的
女子卻是萬中無一,在這世上想找出一個來都難,何況是兩個一模一樣的呢!即
使是如春梅這般,單論容貌,與二人相比也是遜了一分。

  『此地卻是不易久待,想池中那二人現在正戀姦情切,許是不會注意到屏風
外的情形。而那個老白毛就是雄風再起,也堅持不了幾秒鐘。若一會二人完事之
後,難保我不會被發現。況且我也不想連累了眼前這三位玉人。正所謂:此時不
走,更待何時。』

  想及於此,我輕挽著春梅的小手,向那一對玉人點了下頭,邁步走出了「太
清池」。雖然此時我的臉上仍是緊鎖雙眉,怒目圓睜的氣惱樣子,其實心卻早就
飛了。我現在正籌劃著為自己「拋光」(與開苞相對),結束我長達二十三年的
處男生涯。而為我「拋光」之人,正是眼前這個溫馴討喜的小春梅。


             第四章 卿本佳人

  「春梅,剛才與太子妃做那苟且之事的人是不是皇上?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
了,卻惟獨瞞我一人啊?」我和春梅回到了剛才我臥榻的房裡,一屁股就坐到床
邊,佯裝氣憤地明知故問。

  春梅甚是惶恐,連忙跪到床前,頭低得低低的,小聲回道:「殿下,其實奴
婢也是前幾日偶然間聽秋蘭、冬菊兩姐妹嚼舌頭根子才知道的,初時也還不敢相
信,今日才是真見。請殿下贖罪。」

  我略一沈吟,心中瞭然。秋蘭、冬菊一定就是那一對美貌的雙生子。看情形
二人應該是太子妃的貼身奴婢,如偷情這等事,那是絕對不可能亂說的,想是春
梅也知空穴來風,未必無因。說不定,她還曾經撞到過他們的好事。

  只是戴綠帽子的事,丈夫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古今中外莫不如是。而且春
梅瞞著我,應該也是為我好的。畢竟那個姦夫是皇帝,我已知道了,如若鬧將起
來,對我也沒什麼好處,徒添煩惱。誰讓天下雖大,皇帝老兒數第一呢!

  想及於此,我也就釋然了。我起身攙起春梅,嘴裡柔聲說道:「好了,你的
心意我都知道了,快起來吧!」

  「謝殿下不怪罪春梅,只是春梅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春梅面顯猶豫之
色。

  「哦,春梅你有何事?但說無妨。」我好奇地回道。

  「春梅伺候殿下已是三載有餘,對殿下的一舉一動知之甚詳。可自今日殿下
由園子裡受傷回來後,舉止與往昔迥然不同,雖然是細節,卻也瞞不住奴婢的眼
睛。剛才殿下竟然問奴婢與太子妃共浴之人是不是皇上?難道殿下連自己的父皇
都不認識了嗎?」春梅娓娓道來。

  『不好,她起疑了!我就覺得不妥,雖然我有著這個太子的軀殼,但畢竟換
了靈魂,難保身邊熟悉之人不起疑慮。』我強裝鎮定,厲聲斥道:「難道你以為
我這個殿下是假的不成?」

  「春梅不敢,而且奴婢知道殿下一定是真的,只是不知道殿下今日可是發生
了什麼事情,才……」春梅沒有說下去。

  表面上我仍像沒事人一樣,其實心裡早是打翻了醬油瓶。我絞盡腦汁想個解
釋說法。雖然我人還是原來那個太子,但難免有些行為舉止有失常態。「怎麼辦
呢?」想著想著,靈機一動,計上心來。

  「春梅,」我儘量使自己的聲音溫情無限地喚道:「既然你問了,那我也就
不瞞你了,不過此事不可隨便對外人提起。我今日在園子裡散步,遇到一個老神
仙,他說我以前行事作為太是荒唐,而天下蒼生眼將有場莫大的浩劫,還需我來
拯救,所以,他讓我作了個夢,讓我看到我的前世來生,又將我的過往記憶一併
抹去,讓我重新為人。」

  古人多信鬼神之說,我用這麼個故事來解釋我的轉變,當可以自圓其說了。
想想古代的鬼怪亂神,是不是也如我這般的情形下產生的呢,想及於此,不覺莞
爾。

  果然,春梅聽得此話,卻是信了。喜滋滋地說道:「我就知道殿下為諸神庇
佑,將來定是個名君聖主。」

  「哈哈!春梅,我來問你,我叫什麼名字?現在是何朝何代啊?」

  也多虧了我剛才的解釋,否則這等話我哪敢問啊!春梅既然已經瞭解了我發
生的故事,自然也就沒有什麼疑慮。娓娓說道:「殿下,我朝國號為華,國姓是
劉。殿下,乃當今聖上長子,單名一個『莽』字。」

  「劉莽?沒聽過。華朝?更是聞所未聞了。這是哪朝哪代啊?」

  「夏、商與西周,東周分兩代,春秋和戰國……」我嘴裡嘀咕著上學那會背
的朝代歌。

  「殿下,您在說什麼啊?」春梅奇怪地看著我。

  「哦,沒什麼。對了,你可聽說過秦朝、漢朝、唐朝三個朝代嗎?」

  這三朝在中國歷史上可是大有名聲的。像秦朝雖二世而亡,卻奠定了中國封
建王朝的基礎。而漢朝自漢武帝始,北伐匈奴,趨虎吞狼,間接改變了歐洲的歷
史,更為重要地開闢了絲綢之路,架起了東西方文明溝通的橋樑。唐朝就更了不
起了,貞觀之治,啟一代盛世之端;武帝則天乘勢而為,萬國來朝,中國封建歷
史這部恢弘史詩奏響了它華美激昂的最強音,更成就了中國歷史上這位唯一女帝
王的不朽傳奇。

  「奴婢沒有讀過什麼書,怎麼還有這麼多朝啊,這世上不是只有華朝嗎?」
春梅不解的問道。

  想想我所瞭解的歷史,古時候能夠上的學,讀得了書的人並不多,那麼不瞭
解歷史也是可能的。想來春梅這個宮裡的小宮女,不知道歷史也很正常,想從她
口中瞭解現在我所處時代的詳細狀況是不太可能了。

  「哦,對了,殿下若想知道這些什麼朝啊的,為什麼不去請教太子太傅呢?
他可是朝廷裡最有學問的人呢!」春梅獻策道。

  『哦,太子太傅?那就是老子的師傅了。看來也只能如此了。』我心裡計較
道。

  既然心事已了,剛才心裡想的「拋光」偉業,自然又如蟲子般在我心上蠕動
了。

  剛才免費觀賞的那部「真人秀」,已經讓我有點擦槍走火的嫌疑了。我一把
將春梅拽到了懷裡,雙手老不客氣的撫上她的雙峰。忽的想起一事,問道:「春
梅,剛才你說我一定是真的太子,難道我這個太子還有記號不成?」

  春梅在我懷裡嬌媚的點了點頭,把櫻桃小口湊近我耳旁,細若蚊嘶地說道:
「殿下,您的身上還真有個記號呢!是一個大大的痦子,就在……就在……」春
梅說到這裡就再說不下去了,而眼光卻直向我的小兄弟行注目禮。

  我一看這樣子,哪還能不明白什麼意思啊!『呵呵,我的小弟弟上竟然長了
個痦子,還真是奇了怪了,那還不成了獨角先生了?』我心裡唏噓道。

  「衣帶漸散終不悔,為我羞得人嬌媚。」我含情默默地注視著擁在懷裡的小
嬌娃,她也默默無語地回望著我。地球彷彿此時停止了轉動,萬籟俱寂,耳中只
可聞得紅燭火焰的「噗噗」聲,和我們彼此的心跳聲。

  「謝謝!」我終於說出了我心底裡最想說的話。自從我來到這個古代,春梅
是我所遇到的第一個真心為我的女子,而且馬上我將和她共效于飛,成為我結束
處男生涯(心理上)的第一個女人。其實,何止是女人,對於那第一個和自己上
床的男人印象深刻,情有獨鍾;男人又何嘗不是呢!

  此時的春梅,在我眼中真可謂是世間第一美人了。「情人眼裡出西施」,古
人誠不欺我啊!

  春梅此時正坐在我的左側大腿上,身子依在我的懷裡,兩隻小手掛在我脖子
上,臻首前伸,小嘴在我耳邊吹著氣。

  「調皮!」我笑著打趣道。

  「光說不練嘴把勢,光練不說傻把勢,又練又說才是真把勢。」我嘴裡說著
綿綿的情話,兩隻手也行動了起來。

  我的左手從背後探入了春梅的衣襟裡,入手滿是滑膩溫潤的肌膚,我順勢而
上,一把抓住了她那不盈一握的酥乳,雖然不是很大,但勝在年輕,彈力驚人,
手感甚好。我作怪地用手指掐了一下春梅的蓓蕾,換來的是她嬌媚的輕呼。

  而我的右手卻是走了下五路,輕輕撩起裙圍,探手直搗黃龍,一路沿著春梅
的大腿內測向上,待扯掉她的褻褲,入手是一片溫濕。我的五指大軍稍作停留,
就直指幽深谷地,私秘所在。

  「哦……」一聲嬌啼響起,「殿下,輕點啊!」春梅在我耳邊撒嬌的說道。

  雖然我A片沒少看,可是真上了戰場,到了這節骨眼上,這手上的動作難免
生疏得很。剛才就是因為我愛撫春梅的私處力道大了些,才換來玉人的責備。

  「殿下,上床好嗎?」玉人一語,驚醒我這個吳下阿蒙。我橫抱起春梅,將
她平放到軟榻之上。

  玉體橫陳,酥胸半裸,桃腮泛紅,杏目含春,釵散笈亂,好一幅香豔的春宮
仕女圖啊!我一個餓虎撲食,爬了上去,上下其手,好一陣忙活。這女子身上真
是妙處多多,恨不得多長幾隻手才夠用。

  「殿下,先別急啊,待奴婢將衣服脫了再來不遲。您看把人家的衣服弄得都
皺了,明日如何穿呢?」春梅討饒道。

  我一想也是,「磨刀不誤砍柴工」,將衣服脫掉也好,省得礙手礙腳的。真
是「三人行必有我師」啊!大概孔老夫子領悟到這個道理的時候,也正是在和女
子第一次行房之時吧!

  為美人寬衣可是一大樂事啊,我怎可放過:「娘子勿動,相公我自己來就好
了。」

  「殿——下——」聽到我稱呼她為娘子,自稱相公,這小妮子身子一抖,詫
異不已,轉而又面露陶醉之色,美目輕合,任我為所欲為了。

  我輕解伊人羅衣,露出一片冰肌雪膚的臂膀,胸前一巾大紅肚兜掩去了那層
巒起伏的雙丸。

  「怎麼有傷痕啊?」因為房內燈光不甚明亮,我看不仔細。沿著春梅雙肩而
下,多處隱有瘀血痕跡。

  我用力一把拽掉那猩紅肚兜,眼前的情景卻讓我大感錯愕不已。只見春梅上
身遍佈鞭痕,縱橫交錯,特別是胸部,更是不忍目睹。一大片瘀血紫中透紅,煞
是恐怖。

  「春梅,這是怎麼回事?是誰傷你傷成這樣子啊?快告訴我,我一定饒不了
他!」

  我第一次有心痛的感覺,彷彿這鞭鞭的傷痕是打在我身上一般。難道這就是
愛嗎?

  春梅緩緩睜開雙目,雙眸死死地凝視著我。

  「不會是我做的吧?」我嘴張得大大的,更為詫異。難道我這個太子以前還
喜歡SM這套把戲不成啊?我始終認為女人是用來疼、用來愛的,雖然閨房之內
輕微的SM,只要不傷身體倒也無傷大雅,還可增添情趣,可如這般傷害女子身
體的事情,我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殿下,您不要誤會,這不是您打的,是……是……太子妃和太子殿下行房
之時,太子妃弄的。」春梅看我心疼,剛忙解釋道。

  從春梅的嘴裡,我才瞭解到事情的真相。原來我這個太子在我付身以前是個
變態受虐狂,而太子妃則就理所當然地充當了SM女王的角色,二人行房之時大
玩特玩性虐待遊戲。不過因為我是太子,就是太子妃也不敢任意傷害我的身體,
最多也就是當馬騎騎,舔舔太子妃的臭腳而已,而實質上的傷害,就落到了春梅
這個服侍我多年的貼身俏婢身上。像我剛才出恭時春梅為我所做之事,更是三人
常玩的遊戲。

  「我靠,還真是他媽的淫蕩啊!這深宮內苑在外人看來是金碧輝煌、光鮮亮
麗,內裡卻是這般地藏汙納垢、汙濁不堪。亂倫、SM我可都已經見識到了,也
不知道還有什麼更為刺激的玩意啊,簡直爽歪歪了!」

  我可不是什麼衛道士,聽春梅講著這些宮闈密聞、閨房豔事,我已經興奮得
無以復加了。可是當看到春梅體無完膚的傷痕,我又為我剛才的想法感到慚愧。
這個人啊,還真是奇怪的動物啊!

  「春梅,對不起。」我歉然的說道。

  「殿下,千萬別這麼說,那不是折殺奴婢了嗎?奴婢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
下的鬼,自進宮伺候殿下以來,奴婢的心裡就只有殿下了。能讓殿下高興,春梅
就是死也願意。」

  春梅停了停,喘了口氣,又繼續說道:「況且,殿下對春梅一直很好,這些
傷也大多是太子妃打的。每次奴婢受傷後,殿下都親自照看撫慰奴婢,找人為奴
婢治傷。奴婢是什麼人啊,能得到太子殿下的愛護,真是……」春梅一副感激涕
零的樣子。

  看到春梅如此說,我心裡莫名的有種悲哀。人類真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可怕的
動物,因為只有人類才會奴役自己的同類,而且往往還冠以各種各樣冠冕堂皇的
理由和說教。原本的奴役竟然似乎變得理所當然了,甚至連那些被奴役的人自己
都認為這樣才是正確的,還一個勁地維護這種所謂的道德禮教。

  看看眼前的春梅,再想想我來時的那個時代,雖然形式有所不同,但換湯不
換藥,本質一樣,真是古今莫不如是啊!可悲、可歎……

  「哎,還是好好珍惜眼前人吧!」我用手輕輕封住了春梅的小嘴,阻止她繼
續說下去,深情地說道:「好了,春梅,你的心意我早就知道了,別說了。以後
我會好好疼你的,再也不會讓你受半點傷害,好嗎?」

  「嗯……」春梅無限癡迷地又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只有在心愛女人的肉體才能安撫下我心中的那份無奈和傷感,我麻利地脫光
了自己的衣服,伸手準備除去春梅身上最後的屏障——月白褻褲。



  第五章 終償所願

  月白褻褲一分分地慢慢褪下,少女最為隱秘的私處揭開了它神秘的面紗。

  我的手沒來由地顫抖起來,心砰砰直跳。我的目光從春梅凹凸有秩的雙峰一
路掃下,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再向下卻是一片光潔平滑的陰阜。

  「嗯?春梅,你怎麼沒有陰毛呢?難道是個白虎不成?」我彷彿撿到寶一般
興奮的問道。

  「哦……」我還沒怎麼動呢,這個小妮子就已發騷了:「殿下,什麼是白虎
啊?人家下面不是讓您給剃掉了嗎?」

  『什麼?讓我給剃掉了?我靠!我這個太子愛好還真是廣泛啊!剃陰毛這種
調調以前只在A片裡見過,等以後有機會我也要玩玩。呵呵……』我心裡打著主
意。

  「娘子,把腿張開,讓相公我好好看看你的寶貝啊!」我調笑的說道。

  春梅半推半就地被我將雙腿搬開,現在這小妮子的姿勢正好成一個「大」字
型,桃園水鄉,盡收眼底。

  我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真實觀察女人的私處,還好,春梅的下身看來並沒
有遭到虐待,除了剃掉了陰毛,其它一切完好無缺,完美無瑕。

  「光線太暗了,這也看不清啊!」我心裡抱怨道。

  春梅躺在床上許久不見我有什麼實質動作,不由好奇地睜開了眼睛向身下看
去。不看還好,這一看登時羞得無地自容,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進去。

  原來因為我嫌光線太暗,看不清楚春梅的妙處,特意從燭台上取下了一根蠟
燭。此時,我正手舉紅燭,詳細的端詳春梅的桃花園呢!

  只見春梅花瓣輕分,玉珠膨脹,蚌口徐徐傾吐著潺潺玉液,弄得桃花園口一
片泥濘,在燭光的映照下,散發著誘人的光芒。我手指輕輕分開蚌口,但見那花
徑玉房之中,粉紅對壘,層層疊疊,好似永無盡頭。

  「娘子,好美啊!」我由衷地讚道。也不知道她聽到沒有,只是「哦哦、嗯
嗯」了兩聲。

  「啊……啊……」我也沒怎麼動啊,她為何叫得這麼急促啊?我正納悶呢,
無意間注意到,原來剛才我看西洋景看得入迷,一時失手,竟將燭蠟散到了她的
大腿和陰阜之上。

  「這小蹄子還真有被虐待的潛質啊!」我不由感歎道。

  「娘子,我要來了。」我扶正春梅的巧臀,將她兩條小腿架到我的肩上,挺
起我已怒髮衝冠的分身,一個挺腰向蚌口刺去。

  「啪!」我頓時感覺到下身一陣疼痛,春梅也被我擊得一個冷顫。原來是我
用力過猛,而衝刺角度又有了偏差,一棍子打到了春梅的屁股上。

  「殿——下——」春梅膩膩的叫道,然後她伸出小手捉住了我的分身,引導
著它向那無盡快樂的源頭送去。

  伴隨著春梅一聲撕心裂肺的嬌啼,我的分身深深進入了春梅的身體裡。點點
地落紅,灑在軟榻的錦被之上。

  「啊……」慢慢地,春梅也適應了充填於心口的分身,腰肢如靈蛇般的擺動
著。我剛開始還有些憐惜,到的此時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什麼「九淺一深」,
什麼「閉緊精關」,以前看色文的那些花樣,此時對我來說,早就丟到九霄雲外
了,現在的我只知道衝刺、衝刺、再衝刺……春梅那粉嫩的花徑緊緊地握著我的
分身,就如同有千萬隻小手撫弄一般。

  「啊……」畢竟是第一次行雲佈雨,伴隨著最後一聲低吟,我積存二十餘年
的精華一射而出。

  說來慚愧,這次我和春梅歡好,前後不過聳動了不足百下,就急急的繳械投
降了。「殿下,春梅好舒服啊!」見我有些尷尬,春梅連忙過來討好的說道。

  此時,我才注意到床上的落紅,「春梅,你還是處女?」我疑問道。

  「殿下從前和太子妃行房之時,只是鞭打奴婢,卻從來沒有寵幸過奴婢。不
過,現在奴婢終於真正成為殿下的人了,奴婢好高興啊!」春梅一臉陶醉的說。

  「我靠!看來我這個太子以前還不僅僅是變態,簡直是白癡啊!這麼個美嬌
娘,竟然只看不吃。有病,絕對有病!」

  我心裡已經對我這個身體以前的主人下了定義,生理缺陷外帶精神不正常。
想想,我這不也是咒自己嗎?想到這,我不禁呸呸自己的烏鴉嘴。

  春梅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戀戀不捨地依偎在我的懷裡。我知道女人在做完
愛以後,特別依戀男人的懷抱。

  「春梅,你看,都流出來了。」原來由於體位的關係,剛才我射入春梅體內
的精液順著花徑又流了出來。此時,春梅的私處可謂是一塌糊塗,精液混合著淫
水,房間彌漫著濃郁的性氣息。

  「什麼?哎呀……」春梅起先沒領會我的意思,待低頭看到我說的情景時,
更是羞怯外加慌亂。

  「殿下,讓奴婢來處理一下吧!」春梅看到我已經軟下來的分身也是狼籍一
片,連忙從枕邊取出一塊香巾,先草草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下身。然後,伏下身
子,將我的小兄弟叼起來,用小嘴為我清理戰場。

  須臾,在春梅櫻桃小口的服侍下,我的兄弟又雄赳赳氣昂昂了。這多少讓我
找回了些面子,可卻嚇壞了我身邊的玉人。

  「殿下,奴婢真的不行了,就讓奴婢用嘴伺候殿下吧!」春梅怯怯的說道。

  我知道她剛剛破處,花房嬌嫩,哪裡經得住再次摧殘啊!我笑呵呵的說道:
「好了,別怕。你忘了剛才我對你說的話嗎?從今以後,我不會讓你再受半點委
屈。今天就到這裡吧,來日方長。看天色也不早了,來,讓我抱著乖寶貝睡個好
覺吧!」

  聽到我這麼說,她顯然放下了心事;可一聽到我要抱著她睡覺,又馬上緊張
了起來:「啊!不,不,不。殿下,太子妃也該回來了,奴婢還有事,就讓奴婢
先服侍殿下睡吧!」春梅彷彿從剛才的幸福陶醉中突然醒來,臉上竟是惶恐害怕
的神情。

  「難道春梅她怕太子妃不成?說來也是奇怪,這個春梅既然和太子兩口子玩
SM,竟然至今保持著處子之身,如果說問題出在太子身上,也太說不通了。倒
是如果說,問題出在太子妃身上,倒是更為合理。」我想及與此,更為惱火。

  「太子妃,哼!春梅,以後別再在我面前提那個『賤人』!」我怒氣沖沖的
說道。

  「誰是『賤人』啊?」一聲清脆的嬌斥從門外穿來。我那個「賤人老婆」太
子妃卻是在此時闖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侍女,正是秋蘭、冬菊那對雙生子。

  春梅看見太子妃回來了,嚇得身子一陣哆嗦,急忙從榻上爬下來跪到地上,
衣服也顧不得穿了,隨便從床上拿了一件,堪堪遮住玉體。臉色已是煞白,即使
跪在那裡也是一個勁地打哆嗦,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火往上撞,『現在這個太子可不是以前的那個太子
了,你是什麼東西,還敢在老子面前耀武揚威,我呸!』我暗道。

  我站起身來,也沒有穿衣服,先拉起楚楚可憐的春梅,將她藏到我身後,然
後怒目瞪著那「賤人」,冷冰冰地說道:「誰是賤人誰自己知道,還用得著我說
嗎?」其實,我心裡並不想現在就和太子妃鬧僵了,畢竟我初來乍到,各方面還
不清楚,現在點破了她與皇帝的關係,對我來說,弊大於利。

  太子妃先是很錯愕,詫異地擡頭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說:我今天怎麼了,
敢和他頂嘴了?想來,我以前這個太子也是個軟柿子,她怎麼捏怎麼成。

  不過,太子妃畢竟是太子妃,能做上太子妃,將來皇后寶座的女人畢竟是不
簡單的。從剛進屋時候的怒氣沖沖,到聞我挖苦後的驚訝錯愕,不過一息工夫,
取而代之的,馬上又是一張笑顏如花、亦嬌亦嗔的俊俏面容。臉還是那張臉,笑
容仍舊動人心魄,可在我眼中,卻變得猙獰恐怖,我背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殿下,您的傷好點了嗎?不舒服就不要起來了。看看,這夏夜的風涼,別
凍壞了身子。」說著,自己親自到榻上拿了件衣服為我披在了身上。

  「臣妾先告退了,讓春梅為伺候殿下侍寢吧!」

  「春梅,好好伺候殿下,哀家不會虧待你的。」說著向春梅看了一眼。就是
這一眼,我捕捉到她眼中的惡毒和殘忍。

  看著太子妃走出寢宮,春梅這會已經是幾欲暈倒。我看了看太子妃的背影,
又看了看蜷縮在地上的春梅,心裡真是五味雜陳,好不難受啊!

  剛才的香豔讓太子妃這一鬧,什麼興趣也提不起來了。況且太子妃臨走時那
目光,一直在我眼前晃動。

  『青蛇竹碗口,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我今後還是要防
著她一點,我心裡這樣提醒著自己。

  將春梅抱上床榻,擁入懷中,還能感受到她的驚嚇。我安慰道:「春梅,別
怕,一切有我呢!」

  就這樣,我和春梅在不知不覺中沈沈睡去……

     ***    ***    ***    ***

  「有刺客,抓刺客啊……」我被一聲聲尖利的喊叫驚醒。

  「什麼,刺客?我靠!我不會這麼衰吧?剛來古代就戴了頂綠帽子,這帽子
還沒摘掉呢,又來了刺客。不會是來刺殺我這個太子的吧?」我心裡嘀咕道。

  可是我轉念一想,又多了幾分欣喜和期待,「來皇宮當刺客,自然最先刺殺
的是皇帝那個老白毛了,我這個太子害什麼怕啊?真珠、耶素、玉皇大帝,求你
們大發神威,讓那幫龜孫子刺客把那個老白毛宰了好了,這樣我這個太子可就發
了。」我暗暗發誓詛咒。

  「殿下,我聽到外面有人喊有刺客啊!」春梅也被外面的喊叫聲驚醒,此時
正慌忙地找衣服穿。

  「你要去哪裡?現在外面這麼亂,不要亂走!」我關心道。

  「殿下,您安心躺著吧!宮裡面這麼多禁衛,不會有事的。我出去看看,也
好一會回來向殿下稟報外面的情形。再說,我一個宮女就算遇到刺客也不會如何
的。」春梅手腳很快,一會就準備停當了。

  我一想她說得也有道理,我一個太子,宮裡出了刺客不聞不問也是不好,而
我自己出去也確實太危險了。誰讓咱膽子小呢,我可不想來到這個古代做了太子
還沒一天,就莫名其妙地被掛了。

  「好吧,春梅,快去快回。」我點點頭,同意了春梅的建議。

  看著春梅快步走出寢殿的大門,我的右眼皮跳個不停,『左眼跳福,右眼跳
災,該不會我又有什麼不測吧?』我不由想道。

  「呸!呸!呸!烏鴉嘴。」我還是不放心,也起床穿好衣服,我想總要找個
什麼東西防身才好啊!我在房間裡翻找起來。

  武器我是一件沒有找到,哪怕是一把水果刀都欠奉。不過我卻找到了一塊太
子的出宮腰牌。手裡拿著腰牌,我不覺地自怨自艾起來,這東西現在有什麼用處
啊!

  就在此時,我忽覺得背後風起,一把冰冷的寶劍架到了我脖子上。

  『完了,是刺客,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我心裡是叫苦不叠。

  「別出聲,你是太子嗎?」來人冷冷的問道。聲音雖冷,卻可以聽出是個女
子的聲音。

  都說人在緊急的情況下,總是可以超常發揮自己的潛質。而我此時腦子也是
轉得飛快,為了保住小命,我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大俠饒命啊!我不是太子,我只是宮裡的太監。」我邊說著邊哭泣的轉身
跪到刺客面前。

  「大俠,大俠,您可別殺我啊!我真的只是太監,不信您看……」我作勢就
要解開褲子讓她看。

  「你……你……不許亂動!」那刺客女子嬌嗔道。

  「是,是,小人不亂動。」我心忖道,好險啊!我這招兵行險著也是迫不得
已。

  「你既然不是太子,那怎會在太子的寢宮裡呢?你手上拿的是什麼東西?」
那刺客又問道。

  說辭我早就想好了,我連忙語帶哭腔的說道:「小人是來太子宮偷出宮腰牌
的,只因小人日前犯了大過,恐日後查將起來送了小人的性命。所以,今天晚上
聽到外面喊叫抓刺客,就趁亂來太子寢宮偷腰牌想待明日混出宮去,哪成想遇到
了大俠。求大俠饒命啊!」

  我是邊哭邊磕頭,這份功夫是做到家了。心裡是直罵娘:『他媽的,老子怎
麼就這麼倒楣啊?這綠帽子也戴了、頭也磕了,我今天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壞
啊!』

  「什麼?出宮腰牌?快拿來讓我看看。」那刺客女子語帶喜色說道。

  『看來這刺客是個雛,連喜怒不行於色都不知道,看來我還有希望活命。』
我連忙起身,雙手將腰牌遞上,藉機擡眼向刺客望去。

  原來那刺客女子身後還有一人,卻始終沒有說話。看二人都是面罩黑巾、身
穿緊身夜行衣。從二人玲瓏浮凸的身體曲線看,兩個人都是女子,就是不知樣貌
如何。

  想到這裡,我不禁想打自己一個嘴巴子。現在性命攸關,還惦記著人家的長
相。

  「你真的不是太子?」另外那個刺客問道。聽聲音果然是個女子,但比剛才
那個卻顯得沈穩了很多。

  「小人確實是太監,怎麼可能是太子呢?」我又信誓旦旦的說道。

  「好,你走吧!」那刺客又說道。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連忙站起身來,向殿門口走去。剛穿過二人身旁,
就覺得有人在我脖頸上一下重擊。

  在我昏迷過去之前,唯一的一個念頭就是:『我的命好苦啊!』


             第六章 假鳳虛凰

  天涼好個秋,一陣陣寒意襲來,我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徐徐從昏迷中醒過
來,我的腦子還是沈沈的,像是電腦當機了一樣。

  我下意識地試圖睜開眼睛,一縷刺眼的光晃得我不得不又閉了上來。

  「師傅,您老人家為何非要帶著這個該死的小太監啊?要不是帶著他壞事,
憑著出宮腰牌,我們出宮的時候根本不用和那些狗侍衛交手,您老人家也不會受
傷了。」一個充滿怒火的女聲,卻是清脆動聽。

  我的大腦此時才有點運轉了起來,原來我被那兩個女刺客打昏了帶出了宮。
看來為了把我帶出宮,她們還曾經和侍衛交過手,而且其中一個還受了傷。

  我現在落到刺客手裡,應該怎麼辦呢?那把女聲,大概就是那個顯得稚嫩和
我對話的女刺客;而那個師傅,應該就是她身後一直沒有說話卻打暈我的那個女
刺客了。『她們為什麼要把我打暈呢?又為什麼要把我帶出宮呢?我應該怎麼做
才能從她們手裡逃走呢?』一連串的問題在我腦海中縈繞不休,想得我頭皮都發
麻了。

  「啊!」我腰眼處一陣劇痛傳來,不知道是哪個女刺客踢了我一腳,我下意
識地喊了出來。本來我還打算再繼續裝暈好偷聽她們兩人的對話,好從中找出脫
身之計。

  「好你個死太監,看來你早就醒了,卻故意裝昏,居心不良。師傅,讓我一
劍殺了這個小子得了,何必帶著他給自己添麻煩。」又是那個清脆的女聲,不過
這次,我可沒有心情去品評它是不是動聽了。

  我急忙睜開眼睛,一點寒光從我眼前閃來,剛好停在我的眼前。這一下可驚
得我一身冷汗,瞬間,我彷彿從死人堆裡活了過來,一骨碌身子爬了起來。

  「阿珂,別胡鬧!」一聲沈穩而溫綿的聲音喝止住了那刺向我咽喉的一劍。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啊!小的是剛剛被大俠踢醒的……」我瑟瑟地跪在地
上求著饒。

  那個叫阿珂的女刺客哼了一聲,忿忿地把劍收了起來。

  「小兄弟,別怕,快起來吧!」一雙溫暖柔軟的手把我托了起來。

  我似模似樣地站了起來,當我透過指縫悄悄觀察面前這兩個膽大妄為的女刺
客時,瞬時間我彷彿呆住了,戲也忘了演了,只是癡癡地看著面前這兩個女人。

  「好美啊!」我不由地脫口而出。

  我的面前是兩個如花美人,什麼是沈魚落燕,什麼是閉月羞花,我現在才恍
然有所覺了。她們中一個看年齡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生得嬌巧可愛,瑤鼻櫻
嘴,皓齒明眸,於一嗔一怒之間,也是顧盼生姿,美豔不可方物。另一個女子,
卻是道姑打扮,青衣道冠,三十上下,面目和善,於溫婉美豔之外,有多幾分仙
風出塵之氣,讓人一見不覺有親近之感。

  「你說什麼呢?」那個叫阿柯的女子怒目呵斥道。

  一語驚醒我這個癡中人,我連忙掩飾道:「我是說這裡的風景好美啊,小人
很小就被送入了皇宮,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出過皇宮。今日得兩位女俠救助,逃了
出來,兩位女俠就是小人的再生父母,請受小人一拜。」說著我就要再跪。

  『他媽的!老子是不是古裝劇看多了,怎麼來不來就要下跪啊?看來也不能
怪外國人說中國人腿軟,這個下跪也是能傳染的。』我心裡罵道。

  一股無形大力將我下跪的身體又托了起來,我看到那個女道姑雙手虛托,在
我身前幾步外。

  「我靠!這就是氣功吧?今天可是見了西洋景了。」

  「小兄弟,你現在也出來了,下一步準備如何啊?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嗎?」
道姑問道。

  「小人家裡父母兄弟已多年未曾聯繫了,也不知道是生是死,小人想先回家
鄉看看,然後再作打算。」

  「小兄弟的家鄉在哪裡啊?」

  「這個……哦,小人家鄉小人也不記得了,因為小人年幼就離家了,這個家
鄉……」我吞吞吐吐地解釋著:「不過,小人依稀還記得小人家鄉似乎在皇城的
北面,小人想一路走下去,總能有點線索的。」

  「女俠,就此別過,小人想先走一步了。」三十六計走為上,我還是腳底摸
油溜吧!

  「小兄弟留步!」眼前一晃,那個美人道姑就飄到我面前擋住了去路:「小
兄弟,聽你剛才的話,你也沒有地方去,茫茫人海,你又不知道家人今在何處,
如何尋找啊?不如暫且和貧道結伴而行,正好貧道也要北上,你看如何?」

  「這個……那怎麼好啊?」我本來還想推辭。

  「師傅,讓他趕快滾吧!看著他就讓人討厭,怎麼還要讓他和我們一起上路
啊?」阿柯說道。

  『我靠!小娘皮,你還來勁了,看老子以後怎麼對付你!老子非把你……』
我心裡想著,嘴上卻連忙說道:「是啊,是啊,我還是自己走吧!」

  「阿珂,休得多言。小兄弟,別客氣,還是跟我們走吧!」

  我心裡盤算著,這個美人道姑一再挽留我,也不知是真是假?也許她根本沒
想放了我,我如果執意要走,反而更讓她起疑,是是先順著她再見機行事為好。

  想到這裡,我忙裝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說道:「那就叨擾女俠了。」我深
深的吸了口氣,故作感慨地說:「這外面的空氣就是比皇宮裡的空氣清新啊!」

  阿珂一個白眼飛了過來,我照單全收了。

  我與她們師徒二人結伴而行,一路北上,不覺天已近黃昏。

  我們趕了陣路,來到了一個小鎮。

  「女俠,有家客店啊!」我諂媚的說道。

  美人道姑擡頭看去,果見店房門上匾額題有「有家客店」四個大字。

  「好吧,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裡過夜吧!」

  「女俠,您稍候,讓小人打理就好了。」我一邊說著連忙跨進店房:「店家
在嗎?店家,有客人了!」

  「客官,小人候著呢!客官是要住店吧?」

  『廢話!不住店進你這裡做什麼啊,難道是看電影啊?』我心裡嘮叨道,臉
上卻是一副笑容:「是啊,店家,我們兩個女客,一個男客,要三間上房。」

  說著我就順手準備從口袋裡摸錢,可一摸連口袋也沒有摸到,這才想起自己
來到了古代,更糟糕地是分文沒帶。還多虧了跟著這兩個小美人,要不然自己還
不餓死啊!不過只要能回到皇宮,老子應該就算出頭了。

  我正有些尷尬,幾兩碎銀子從我身後拋到了櫃檯上:「再來一桌上好酒菜。
燒好熱水,吃過飯後,本小姐要沐浴。」

  阿珂給完銀子後,故意不看我,跟著店小二向客店樓上走去。美人道姑也是
嘴角掛笑,輕輕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操!」我一時氣惱,右手食指伸直,其他四指握拳,做了個相當帥的操的
手勢。

  客店動作很快,不一會工夫就上了一桌酒菜,席間我殷勤地為兩個美人夾菜
倒酒,美人道姑倒也罷了,阿柯那小妮子卻總是像跟我有仇似的,白眼不斷。

  在席間,我知道這個美女道姑道號「妙玉」,而「阿珂」正是她的女弟子。
這次她們闖入皇宮本來是和一眾江湖同道準備刺殺皇帝的。聽她的話,我這個便
宜老子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昏君,弄得民怨沸騰,才有了刺殺的行徑。

  於是順著妙玉的口氣,我也跟著痛快地罵了「老白毛」一通,什麼「荒淫無
道」,什麼「濫殺無辜」,總之,只要我知道的貶義詞都照本拿來。

  這頓飯在白眼與溫語中渡過,倒也別有一番滋味。畢竟是美女啊,能看吃美
女吃飯,還能不時來個眉目傳情,也是一個樂啊!

  待酒席撤下,阿珂吩咐店小二把熱水提上來,然後轉頭對我說道:「你,小
太監,留下來伺候本姑娘和師傅沐浴。」

  我一聽她這個提議,先是一楞,「楞什麼楞啊,你在宮裡難道沒有伺候過那
些貴妃什麼的沐浴嗎?」聽她這麼說,我才意識到我自己現在是個「太監」了。

  我一臉不情願地答應了一聲,可是心裡早就樂開花了,『桃花開,桃花盛開
啊!老子的運氣不要太好啊!』我心裡喜道。

  「阿珂,別胡鬧。」妙玉似乎還要制止,我可不想這到口的鴨子就飛了。

  「師傅,走了這一天了,身子都是汗,總要洗洗吧,這裡又沒有丫鬟伺候,
難不成讓店小二進來啊?再說了,今天他住的、吃的可是本姑娘付的帳啊,讓他
伺候本姑娘那還不是應該的?」

  妙玉搖了搖頭,滿面笑意地看了我了一眼,也就沒說什麼了。

  輕放紗帳,霧氣升騰,一會的時間整個臥房已是月朦朧鳥朦朧了。兩具曼妙
多姿的身體若隱若現於輕紗與綿綿水霧之中,水聲嘩嘩,嬌笑盈盈,提鼻嗅來,
女體的芬芳混合著水氣的濕灼,不禁得讓人浮想聯翩。

  「我靠!這不是折磨人嘛?」在不知覺間,我下面老二已經升起了國旗。

  『操!這要是讓她們看見了,我還哪有命啊?』我拼命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去想房間內那旖旎嫵媚的情景。

  「小桂子,水涼了,再添點熱水來。」

  記得來這個時代之前,我曾經看過一部小說,主角也是個假太監,就叫小桂
子,剛才在席間問起姓名,我也就順口胡謅了這麼個名字。

  「好的,馬上就來。」我立即裹著腰、夾著腿,提著熱水桶亦步亦趨地走了
進去。

  迎入眼簾的是兩具光滑水嫩的背肌,凝脂般沒有一絲瑕疵,流雲的秀髮高高
挽起。

  我小心翼翼的將熱水倒入木桶之中,濺起點點水花,落到她們那背肌之上,
又好似晨起的花瓣,不堪露水的重負,徐徐由花瓣中滑下,留下一道道晶瑩的水
痕。

  「小桂子,給我和師傅搓搓背吧!」阿柯命令道。

  雖然能夠為美女搓背,只要是正常男人,都會趨之若騖的。可是,聽那阿柯
的語氣,我卻是老大不爽了。『不管怎麼說,老子也是太子啊!讓我伺候你個小
娘皮,我操!看以後老子我怎麼伺候你……』我心裡發著恨。

  「好了,阿柯別鬧了。小桂子,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去睡吧!」妙玉這個
美人道姑似乎不太習慣我在她身邊看著她沐浴。雖然她知道我是個「太監」,可
是也許心理上還是有些彆扭吧?我是這麼想著。

  聽到妙玉的話,我如獲大赦,連忙跑回房去。其實,我是真想留下來伺候美
人沐浴,這可是打著燈籠找五百年不一定能趕上的豔遇啊!更何況還是兩個美人
呢!不過我怕自己露出破綻,誰讓咱現在扮的是太監呢!

  「該死的太監!」我心裡咒罵道。

  來到我住的房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就是睡不找,心裡就像有隻貓爪子在
撓一樣,下面的老二也是漲得生痛。

  「不行,我受不了了。」雄性荷爾蒙的過量分泌,趨使我鬼使神差地悄悄潛
到她們沐浴的臥房窗下。

  我學著古裝戲裡的樣子,用手指舔了點唾沫沾破窗紙,定睛向房內觀瞧。臥
房裡的水氣已經淡了很多,依稀可以看清楚,浴桶中隱約露出的一張亦嬌亦嗔的
俏臉,紅暈佈滿兩腮。這哪裡還是剛才那個仙風道骨、端莊溫婉的妙玉師傅啊!
分明是個曠世嬌娃,絕代豔姬。

  「怎麼只有妙玉啊?阿柯那個小娘皮哪去了?」我正想四處尋找,一聲嬌吟
從房內傳來。

  但只見妙玉小嘴微開、星眸緊閉,不斷有嬌吟斷續飄來。此時的她,盤於頭
頂的秀髮已然滑落,零散地披在肩上,身子在水中微微顫抖著,腰肢在水下似乎
上下擺動著,濺起陣陣水花。

  「啊……啊……阿柯,阿珂,師傅受不了了,師傅好舒服啊!你這個徒弟的
功夫可是越來越好了,真沒有辜負師傅疼你一場啊!」妙玉有些歇斯底里地浪叫
著。

  「我操!這他媽的什麼關係啊?徒弟操師傅,還他媽的是女徒弟和女師傅。
沒想到女同性戀這個調調古代就有啊,真是開眼界啊!」

  「嘩啦……」水聲響起,阿柯從浴桶裡破水而出,彷彿洛水仙子一般。頭髮
濕濕的,小臉也是紅得像個熟透了的蘋果。她深深喘了口氣,撒嬌地說道:「師
傅,你想憋死徒兒啊?兩個腿夾得人家脖子都快斷了。」

  「誰讓你這條小舌頭這麼會舔啊!看來我們靈雕宮的『舌燦蓮花』你已經練
得如火純青了。」

  「師傅,不如我們擦乾身子到床上去玩,你看如何?弟子的『舌燦蓮花』還
需要師傅多加指教呢!」阿柯恬臉打趣道。

  「你啊!」妙玉如蔥玉般的食指輕輕點了一下阿珂的額頭,然後嫣然笑道:
「行了,也別上床了,就在這裡玩吧!」

  沒有任何人發覺,妙玉似乎向著我站著的窗口瞟了一眼,嘴角露出一絲不易
為人察覺的微笑。

  只見妙玉輕縱身子,從浴桶裡飛了起來,纖纖玉足輕點著桶沿,一個燕子翻
身,身體成弓型,兩腿大開,雙手反抓桶壁,支撐於另一側,剛好將玉門置於阿
珂的面前。

  「師傅,您的『柔雲功』好厲害啊!」阿珂諂媚地一面讚歎著,一面在妙玉
的玉門上舌燦蓮花了起來。

  她們師徒倆在屋裡玩得不亦樂乎,可苦了我這個窗外人。我知道她們兩人,
特別是妙玉身懷上成武功,一個不好就會被她們發現。可是我此時身體彷彿要燃
燒起來一般,「我就像那冬天裡的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燒了我……」欲望最終戰
勝了理智,褪下褲子,掏出手槍,就是一陣狂打。

  此時此刻,屋內的嬌吟聲和窗外的喘息聲,彷彿已經漸漸離我遠去,濃濃的
漿液瞬時間噴薄而出。

  「是誰在窗外?」阿珂的嬌斥從臥房裡傳來,緊接著就是破空的嘶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