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妻子的潮韻】【1-5】【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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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潮韻】【1-5】【完】

 第一章

  轉眼又是秋去冬來,東南沿海的L市在嚴冬的洗禮中仿佛披上了一層神秘的薄紗,靜靜地在醞釀中等待萬物的復蘇。對市郊的某五星級溫泉會所來說,這無疑是一個忙碌而又收獲的季節,高檔的設施,龐大的占地,傍山依水的天理位置以及多年來的優質經營理念,讓它當仁不讓地成為了全國文明的休閒度假勝地,冬季,人們都愛去那修身養性,陶冶情操,好好地享受生活。

  寒風凜凜,暖陽醉人,又是一個周末的下午。一輛鮮紅的運動版奧迪轎車停在了那家溫泉酒店的門前,隨著車門緩緩打開,走出一個豐姿綽綽的漂亮女人。

  她膚色白淨,臉龐精致,迷人的雙眸格外有神,女人只是揚起嘴角朝侍者淡淡一笑,就幾乎讓小夥六神無主了。不僅容貌絕美,她渾身還充滿了少婦特有的成熟和風韻,一件紅褐色的收腰羽絨衫裹在身上,絲毫都掩蓋不了那對乳房傲人的弧線,繞頸的圍巾和羊絨內衣領口間只露著小片雪膚,卻足以彰顯逼人的豐滿,一條黑色的修身西褲緊緊地包著她豐腴渾圓的屁股,修長的雙腿下油亮的高跟皮靴更平添了幾絲妩媚。女人轉身彎腰和車中男人說著什麼,不經意翹起的臀部竟刺激到了侍者,讓小夥的褲裆瞬間隆起了。

  「老公,快下車嘛!把車子交給人家就行了。」「嗯,好。」少婦從車內拎出一個LV的腕包,她眺望著遠處宜人的風光,白皙的玉手優雅地輕輕觸碰了一下盤在腦後的秀發,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恬靜。四周的人們正是對這尤物般的美人充滿幻想,但當看清楚她手指上的結婚鑽戒時,心中不禁又生出些許失望。

  袁婉麗就是這樣一個到哪都會脫穎而出的女人,天生高雅豐韻的氣質,美輪美奂的容顏,讓她穿什麼都會楚楚動人。身為一個高級營養師兼節目制作人,婉麗時刻都很注重自身的保養,所以寶寶都已經一歲了,婉麗的身材還依舊的完美,甚至比婚前只有過之而無不及,加上白皙緊致的膚質,婉麗成了朋友圈子裡名副其實的御姐,而車裡的那個受盡羨慕的男人正是袁婉麗的丈夫劉明。

  曾經的島國一行,讓袁婉麗和劉明都深深迷上了溫泉洗浴的滋養,空閒時一度泡遍江南各個溫泉場所,夫妻倆極想找回當年在他鄉異國曾體會過的泡浴感受,這次是在網上發現國內還有這樣出色的溫泉酒店,不止好評連連,關鍵裡面還特地設有專供一男一女享用的露天情侶泡池,婉麗將才斷奶不久的寶寶托付給家人,懷著無比期盼的心情讓丈夫陪自己來到了L市,就是想重溫一下當年和愛人在日本鴛鴦戲水的浪漫情調。

  亢奮的侍者將奧迪開走了,婉麗挽著丈夫一路朝大廳中央走去,容光煥發的臉頰上正是滿蘊甜蜜。而四周,有越來越多的目光正在因為她火辣的豐姿而變得飄忽不定,就連高跟皮靴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的清脆響聲都在不斷地刺激著那些人的性神經。

  這時候,一輛黑色的陸虎越野車正心懷不軌地停在會所門外的空地上,車裡連同司機四個男人,他們的視線也同樣鎖住了袁婉麗,卻充滿了邪惡。

  稍作商議,幾人一並走下車來,唯獨司機還留在上面。那是三個威猛高大穿著考究的東北漢子,他們二話不說直往溫泉酒店大步邁去,購票後,哥幾個又抽煙談了一會兒,便紛紛地跟著劉明進入了「男湯」。

  青山綠水,竹林缭繞,溫泉池區如此是一個人間仙境般的幽所,更衣後的袁婉麗更是給原本迷人的風景增添了不少色澤。全場的氣氛瞬間變了,面對婉麗優雅豐韻的身姿,男賓們的眼中頓時都充滿了高漲的色欲,而女賓則是顯得黯然失色。僅僅是一件寬松而又柔軟的浴袍,穿在婉麗身上,效果卻是完全不同。濕潤的秀發另婉麗泛著紅光的臉龐說不出的妩媚,嬌嫩的粉頸下,高高隆起的胸脯在浴袍胸前擠出了深深的乳溝,跟著步伐,那一片白皙豐滿的酥胸風情四溢地顫抖著,婉麗的身材太辣了,光憑想象就足以另在場的女性都望塵莫及,她渾身下身的肌膚還是那般完美,就連嬌小的玉足也同樣另人垂涎欲滴。

  「老公,你怎麼才出來。」直到丈夫的出現,婉麗終於感到一絲惬意和輕松。

  「我在認真地沖洗你的寶貝根子嘛,麗,你懂的。」「二貨,看把你美的。」「男人不二,女人不愛嘛。哈哈哈!」「走了啦……」說著劉明牽住了婉麗的手,兩人一路甜蜜地朝著情侶泡池直奔而去,這樣一個普通的舉動,卻引發了無數男賓的妒忌和恨,片刻間,芬香四溢的眾池區仿佛打翻了醋缸,酸氣陣陣彌漫。劉明當然能感覺到,可這些年來,他早就習慣了,誰讓自己的太太是這樣一個粉塵嬌娘呢,也因為這樣,劉明的心中一直都充滿了優越感。這時候,他又怎麼會察覺到一股「殺氣」正在悄悄逼近。

  繞過多個不同品種的眾池,夫婦兩終於來到了那片心有所屬的目的地,腳步一並在那個「醉心池」的情侶泡池入口前停了下來,劉明向來處事謹慎,劃卡前他特地還問了一聲服務生說道:「兄弟,這徹底安全嗎?外面絕對偷窺不到吧?」「先生,你放心吧,進去後你就知道了。」服務生輕聲卻肯定地回答著劉明,話語間,他年輕的臉頰不禁變得紅潤。年輕的小夥才剛剛二十出頭,每當迎客時,他內心都會湧出一股羞澀,因為他太清楚情侶池裡會發生些什麼了。然而面對這對夫婦,小夥子的感受已經遠遠不只羞澀。上班一年多,他見識過再多美女,但容貌氣質如此不菲的還真的是頭一回,只是匆匆看了那女人幾眼,心中的情欲竟然噴發了,但又不敢正兒八經地看,小夥更怕自己會當眾出囧,只能將視線不斷地避開那一片撩人的驚艷。終於給夫婦兩辦完了入場手續,小夥卻久久地不能擺脫意淫的折磨,他只能喚來鄰池的同事幫忙替崗,自己跑到盥洗室狠狠地撸去了。

  「果然是別具一格呀。」

  袁婉麗掃視著「醉心池」內的一切,無法克制的興奮從心窩裡湧起。這地方真的就像評論中說的那樣,是一個寬敞華麗又極給人安全感的私人空間,中央是一個仿天然的大湯池,煙水缭繞,霧氣騰騰,十分的唯美,而池旁可走動的空間也很大,木欄牆在四周嚴密地圍著,不用擔心視線進來,卻依然能感覺到於自然融為一體。關鍵是,盡管是在露天,但整個「醉心池」內卻暖意怡人。

  「老公,我說這裡不會錯吧!」婉麗滿意極了,她一拉腰間的系帶向靠牆的衣架走去,浴袍瞬間滑落,還穿著泳衣的豐韻胴體就足以另人噴血,芬芳火辣的玉背下還是一條的丁字泳褲,側系帶的情欲款式,顯然,夫婦兩就是奔著這私人泡池而來的,婉麗穿著那泳褲和不穿幾乎沒有分別,夾在臀峰間的帶子細的連屁眼都遮不住,而前面一片遮陰的裆布精致的才剛剛掩過那片陰毛。

  將浴袍放在干淨的夾板上,袁婉麗俏皮地回頭看了一眼丈夫,她微微翹起雪白肥碩的屁股,雙手抓住粉色的褲衩開始緩緩往下褪,臀部過於豐滿,她邊褪邊還需不斷地扭動腰肢,其實解開系在側腰的帶子就可以脫下來,婉麗太了解丈夫了,她就是想用這誘人的姿勢來挑逗丈夫,待下體再無一絲遮掩,婉麗又朝丈夫轉過身子,只是輕輕一拉系在背後的結帶,頃刻間,一對足以另所有男人瘋狂的39G的奶子,在空氣裡徹底暴露了。

  「噢……」劉明不由自主地呻吟出來,即使和袁婉麗朝夕相處不下整整兩個年頭,但在這般的視覺沖擊下,劉明還是招架不住了,陰莖猛然勃起直直地將泳褲頂出老高。也難怪他會這樣,妻子的胸部實在過分的豐滿,哺乳期的滋養讓原本就發育極好的兩枚肉球變大了兩個罩杯,明明已經斷奶了,兩片飽滿的乳暈依然還是十分淫蕩的樣子,頂著嬌嫩而又凸出的乳頭,仿佛裡面還有奶水會滮射出來。

  白皙的豐乳,光滑的下腹,還有一片和膚色反差極大的陰毛,袁婉麗豐盈火辣的胴體正是讓整個「醉心池」充滿了淫靡的氣息,也叫原本還有些顧慮的劉明再沒有一絲猶豫,只是三兩下,劉明已經脫得精光。

  「老婆呀,看來你可比我急呀。」劉明撸著昂首挺胸高高勃起的陰莖,玩笑般地對不遠處的婉麗說道。

  「什麼嘛?人家是要下去泡澡呀。」看著丈夫的舉動,婉麗心中自是感到一絲得意,嘴裡中卻沒有承認,她唇邊揚起一絲媚笑,邁著優雅的步子朝池中走去,每一次步伐,都會看見那對誘人的酥乳波瀾不驚地擺動,「醉心池」裡的空氣更加淫靡了。

  池中的水溫十分合適,絲毫沒讓肌膚嬌嫩的袁婉麗感到有一絲不適,轉眼,美麗豐韻的少婦從湯中央又回到岸邊,一個優雅的轉身,豐腴渾圓的大屁股已經坐在光潔石頭的邊緣上面,她纖腰向前微微一挺,拿起身邊的竹筒勺子,緩緩地將暖水一次次地澆在妩媚的玉體上,那樣子風雅極了。

  欲火難收的劉明此時此刻哪裡還會有泡澡的閒情,他半刻都等不及了,雖然因為缺乏運動身姿並不是那麼輕盈,他卻是跳入湯池,雙手一把挽住妻子粉嫩纖細的濕腰,將她整個人抱入水中。

  「干嘛嘛老公,你弄痛人家了。」婉麗口中那樣說著,小手卻不由自主地握住了丈夫的大陰莖,幾乎是立刻的,手心裡充分感受著那雞巴因為熱水泡騰而前所未有的脹硬,婉麗臉上飄起绯紅。一貫優雅的姿態漸漸消失了。

  「老公,好大!愛死你了……」

  「噢……」

  被妻子一把握住陰莖的劉明,身體當然更加亢奮了,一陣情欲直沖心頭,他沒再說話直接用熱吻打斷了妻子,頃刻間,「醉心池」裡已是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肉光淋淋的夫妻二人就仿佛熱戀中的情人,雙唇和舌尖瘋狂的糾纏徹底的摩擦在一起,發出一聲又一聲肉麻的聲響,劉明太懂妻子,邊親吻妻子邊用雙手揉搓她正在膨脹起來的乳房和乳頭,還時不時地撥開妻子兩片豐腴白皙的臀肉,用指尖去刺激她敏感的屁眼。感受著妻子一次次加快的呼吸,聽著她嬌媚的呻吟,劉明心裡爽極了。劉明就是喜歡給足妻子前戲的。

  深情擁吻的袁婉麗和劉明,要是他們知道此時此刻「醉心池」外正在發著什麼,想必是沒有心情再愛意綿綿了。

  從盥洗室爽了一把回到崗位的年輕小夥,為了阻止自己管轄的「韻所」被他人騷擾,他幾乎用盡了全身的解數,連領班都請來了,可還是顯得力不從心,而那些執意要進入「醉心池」的人正是那三個身型魁梧膚色黝黑的東北漢子,原來他們都還有強身健體的嗜好,身上的肌肉一塊連著一塊,健壯極了。

  「我說你這小子,是不是不想干了!」三人中那個臉最圓的男人對侍者大聲喝道,邊說邊將香煙頭甩到了地上,他身上只單薄的掛著一塊浴巾,下面一條藍色的三角泳褲緊緊裹在身上那地方顯得十分凸出,而另兩個比他矮一點的男人一語不發地在旁邊看著,卻同樣都是凶神惡煞的樣子。

  「先生,我再和你說一次,這是浴池的規定,情侶池只供一男一女單獨享用,我不會讓你們進去的。」年輕服務生一字一字地說著,但話語間,他瘦弱的身體似乎已經在微微地顫抖。

  「別跟我說什麼規矩,規矩都是人定的,裡面那女人叫袁婉麗是吧?告訴你,我們三個都是他老公!識相的就趕緊讓路!」聽東北男這樣一說,小夥當場垭口了。見下屬被彈的一臉通紅啞口無言,站在他後面的同樣也是穿工作服的女人開口說話了。

  「我說這位先生,您就別和我們開這種玩笑了,大家出來混口飯吃都不容易,希望你們能支持我們的工作。」女侍者出語穩重,一副領導者的風范,可上班許久這種事情還真的是頭一回碰到,她兩片臉頰始終紅紅的。

  「別來這一套,要是壞了我們的好事,你們自己承擔!」東北男聲音更大了,就怕周圍人聽不見似的,說著他又從放手機的密封袋裡取出了一根煙塞到嘴裡。

  另外兩個男人依然還是不做聲,面無表情地各自在抽煙。

  「那麼多池子,你們為什麼就一定要為難大家呢?我管不了你們和袁小姐什麼關系,我只知道按規矩辦事,這例要是破了,這裡的生意以後還怎麼做呢?!」不虧是領班,女侍者心中充滿了畏懼,神韻卻還是顯得從容不迫,說話間,面容已經不再微笑。

  「肏!」

  圓臉男徹底火了,他拽下身上的披巾重重地扔到地磚上,一副惡霸的樣子像是要將人吃了,就在那時候,他身後的那個單眼皮的東北終於站了出來。

  「好了,好了,跟這些人一般見識什麼,等著,我打個電話。」說著單眼皮男人按亮了手中的5S,翻了一下通訊錄,撥了出去。待電話接通後一番虛情假意的寒暄,單眼皮男立馬進入正題。說到最後他只是說了那樣一句話:「老兄,我的風格你還不了解嗎,放心吧,要有事我給你擔著。和你的員工說一聲吧,要不他們阻礙著呢。」,說完他將還在保持通話的手機遞給了女領班。

  女領班接過手機才剛剛放到耳邊,立馬卑躬屈膝的像變了個人似的,通完話,女領班的臉更紅了,她輕聲地和那個剛手淫回來的下級說了什麼,又親自將開啟「醉心池」門的電子卡片交給了三個男人,不一會便不見身影了。

  圍觀的人群徹底散了,看著三個威猛強健的身影正在往自己管轄的「韻所」走去,年輕侍者心坎裡的感受說不出的復雜,一個豐姿綽綽的少婦和老公在內的四個男人?東北男所謂的「好事」又是什麼?任憑小夥如何想象,「醉心池」內即將發生的事情都是那麼的淫靡不堪。意淫著,小夥的褲裆又在騷動了,他只能再一次奔向了盥洗室。

  一縷金色的暖陽透過木頭攔柵灑進來,將整個「醉心池」照的無比溫馨,外面鳥語花香,嬉戲芬芳,裡面卻是叫床聲,碰撞聲連綿不斷。劉明滿頭的汗珠,他讓妻子騎坐在自己腿上,雙手抱著妻子無法並攏的雪白屁股,嘴唇不斷地親吻著她的粉頸,粗短的陰莖正在她肥美的陰唇中賣力地進出。

  第二章

  一縷金色的暖陽透過木頭攔柵灑進來,將整個「醉心池」照的無比溫馨,外面鳥語花香,嬉戲芬芳,裡面卻是淫聲浪語連綿不斷。劉明滿頭的汗珠,他讓妻子騎坐在自己腿上,雙手抱著妻子無法並攏的雪白屁股,嘴唇不斷地親吻著她的粉頸,粗短的陰莖正在她肥美的陰唇中賣力地進出……「噢……噢哦……麗……你的屄好濕,噢……好爽……麗,你舒服嗎?」「噢…嗯…噢……用力啊……老公用力啊……噢……舒服……好舒服……老公肏死我……噢……」情欲的奔放,婉麗對深愛的丈夫肆無忌憚地說出了羞恥的話語。

  動情的分泌物使婉麗緊致的陰道無比潤滑,所以劉明幾乎沒有阻力,唯獨感到腹肌有些酸麻,劉明平時不愛運動,僅僅五十來下的抽插,他已經開始喘氣,龜頭也感到酸脹了,似乎稍微激烈一點就會直接繳槍。

  「噢……噢……老婆……你高潮了嗎?我快不行了……噢……噢……」「感覺已經來了……別射哦……我快了……噢……差一點點……噢……噢……老公……別射喔……」女人高潮前的痛苦表情對男人來說是最具殺傷力的,這恰恰使得劉明豁然間再忍不住了,「麗!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啊……啊!!!」隨著一聲不由自主地低沈的吼叫,劉明的精關松開了,正當那時的婉麗才剛剛進入興奮狀態。

  「老公,我也愛你!」婉麗深情地說著,她並沒有埋怨丈夫。結婚這些年來,婉麗的高潮一直都很少見,雖然心中充滿無奈,但婉麗卻也習慣了。是渴望高潮的愉悅,但在婉麗心中,丈夫無微不至的關愛,要比那叫人難以啟齒的高潮體會重要多了。

  射精後的劉明整個人都癱軟了,他在那塊石板上坐了許久,呼吸才漸漸均勻下來。劉明是個細心的男人,這種時候雖然嘴裡沒說什麼,但他卻對妻子懷著一絲歉意。見玉體婀娜的妻子已經在不遠處用手機上著微博,劉明邁著無力的步伐,耷拉著軟垂的陰莖走了過去。

  「親愛的,很快就會再硬的,待會我一定把持住。」說話間,劉明用雙手在妻子白璧無瑕的肩背上輕輕捶起,乖乖地就像一個可愛的孩子。妻子沒說話,臉上卻溢出了幸福的笑容。片刻間,夫妻間的甜蜜浪漫讓整個「醉心池」都充滿了無比溫馨的氣息。

  「那麼大的池子,兩個人泡是不是有些可惜了!」「啊!!」「¥%!!!」是一口極其響亮北方味很濃的話語徹底打破了這份溫馨,三個不速之客的身影縱然是使赤身裸體毫無心理準備的劉明和袁婉麗頓時驚呆了,跟著一聲無意識的尖叫,袁婉麗的臉上堆滿了極度的羞澀和不堪,面對丈夫以外的男性,她措手不及地去遮掩羞處,卻根本無法前後並顧。

  「你們?誰讓你們進來的?!肏啊!誰讓你們進來的?!誰讓的?!」劉明一貫斯文的神形頃刻間蕩然無存,他忘乎所以地破口大罵出來,妻子火辣的身軀就這樣暴露於人前了,這讓丈夫心中一陣火燒,罵著劉明已經不顧一切地朝那些人沖了過去,哪知三個血氣方剛的東北漢子,他們完全無視那劉明的存在,竟當著他妻子的面紛紛褪去了各自的泳褲。

  額!

  只怪袁婉麗火辣高挑的身體太給人視覺沖擊了,三根長短不一的陰莖蹦出來的時候,正是無比的膨脹碩大,讓整個「醉心池」的氣氛說不出的淫靡。

  「啊!」

  袁婉麗再次度尖叫出來,一直來她只見過丈夫一人的身體,豁然面對三根陌生的怒莖,婉麗羞得只想挖個洞鑽進去,臉紅的都發燙了,她好不容易摸到一塊浴巾,匆匆一裹受驚的身子,滿是狼狽地躲進了池中。

  囧!這種狀況簡直要另劉明發瘋了,「什麼情況?!這是怎麼了啊?!來人啊!服務員!來人啊!」,他歇斯底裡地喊叫著,不顧一切地阻攔那三個正翹著陰莖朝妻子走去的男人。

  「別喊了,沒用的,我們能進來就不怕你喊人。」哥幾個輕易地推開劉明,紛紛跨入水中,隨著池中水一陣波瀾不驚,三根高高翹起的陰莖已將白皙豐盈的袁婉麗團團圍住。

  「啊!不要,不要啊!你們要干什麼?」

  「麗姐,那麼有情調啊!怎麼不叫上我們呢?不夠意思啊。」見蜷縮在角落裡的袁婉麗一副窘姿,單眼皮的男人溫柔地說著。

  「王總,你,你怎麼……」說話間袁婉麗的雙手死死地交並在胸前,拼命地遮護著自己那對白皙碩大又無比害臊的芳乳,迷人卻充滿驚恐的雙眸始終都在避開那些男人的胯部。劉明都來不及用妻子的手機去報警,他猛撲過來要極力保護妻子,也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原來婉麗和這些王八羔子居然是認識的。

  「麗!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是誰?怎麼能這樣?」「……」「你說啊!到底怎麼回事?!啊?」「其實,老公,我……我回去再和你解釋好嗎。」看著焦急如焚的丈夫,婉麗顯得十分為難,她不知道怎樣去組織語言和丈夫說,萬分的苦澀和無奈在心中湧起,婉麗的眼眶有些濕潤了。

  事情還要從婉麗做完月子那會兒說起。身為一個職場女強人,產假才結束,袁婉麗便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了,一連接了好幾檔節目,人脈關系也蒸蒸日上。在一次宴會中,婉麗結識了一位身價不凡的企業家,兩人便各得其所地合作起來,那人給婉麗提供股票利好的信息,而婉麗則幫他的企業搞宣傳,再三的信賴,婉麗終於借了巨資去收購他操盤的股票,本想賺到千萬再給丈夫一個驚喜,哪想卻輸的連本都陪了。而這個東北漢子王總就是當時借錢給袁婉麗的人。

  作為華東融資界裡很有名號的人物,王總黑白兩道呼風喚雨,可說無所不能。

  憑著袁婉麗的信譽度,這闊綽的男人出手五百萬居然沒要任何抵押物,這下可好,數月來,余債就是討不回來了,王總這一路跟來溫泉,他就是想好了,要麼得錢,要麼得屄,反正早就想上這個女人了。一起來的兩個東北人徐總和楊總,是王總平時一起夜生活一起玩女人的酒肉兄弟,袁婉麗和他們曾經也一起吃過飯,算的上認識。

  婉麗原本以為王總電話中的威逼純粹是說說而已,不想這個比自己小一歲的東北男人居然來真的了,這種時候,婉麗哪裡還有心情去和丈夫解釋緣由,只想先擺脫窘境。

  「王總,兩周,就兩周,我一定連本帶利結給你。」「什麼?你問他借錢了?借了多少?為什麼要借錢?啊?!」看著丈夫充滿埋怨又暴跳如雷的樣子,婉麗心中七上八下的,但婉麗沒有回答丈夫,她愧疚地看了丈夫一眼,目光再次回到王總身上。

  「求你了,王總,別為難我。不管怎麼說,你我也是朋友吧。」「哈哈哈,麗姐,這就是你不對了,就是把你當朋友,我才會多給了一個月的期限,區區一百萬對你大名鼎鼎的專家極人物,很難嗎?嗯?你當我小孩子耍是不?」王總心裡清楚,此時此刻要這女人拿出那麼多錢幾乎不可能,但話還是這樣說著。

  「一百萬?我居然一點都不知道,袁婉麗!你在想什麼啊?」劉明的憤怒讓妻子身體不禁憷了一下,醞釀在婉麗眼中的淚水終於滑落了,「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看著妻子劉明氣的身體都發抖了,楊總忽然不再沈默,他就是不久前對侍者凶神惡煞的圓臉男人,撸著暴脹粗大的陰莖楊總指責劉明說道:「外!外!外!

  吵啥吵呀,看把咱們麗姐都嚇哭了,媽了個逼的。」說著,他無情的視線轉向劉明萎小的生殖器,詞眼瞬間變得嘲諷:「看你那德性,就你那玩樣兒,怎麼滿足我們的麗姐啊?!」「姐姐,你說是不。」此時,楊總一雙賊眼已經死死盯住了婉麗胸前那大片無從被遮掩正在微微顫抖的酥脯,口吻溫柔地簡直叫人惡心。

  婉麗又怎麼有暇去做出回應,眼神始終都在王總的眉宇間,滿臉的淚痕讓她更美了,她嗚咽的再次訴求道,「王總,就兩周。」劉明再按耐不住了,他完全忘了自己勢單力薄,握緊拳頭直朝楊總的臉頰揮了過去,哪知那魁梧的男人反應極快,不等那拳頭上來,楊總一把拽住劉明的胳臂,另一只手又擒住劉明的脖子,直接將他推上岸去,砰地一聲按在石板上,掐得劉明半句話都說不上來呼吸也難了。這野蠻漢子的確厲害,都那時候了,他胯下的陰莖還狠狠地翹著。

  「老公!!」

  跟著妻子一聲喊叫,整個「醉心池」頓時充滿淒慘,婉麗擔心丈安危,奮不顧身地從水中站了起來,身上的浴巾瞬間滑落,頃刻間,一對顫抖的大奶子怦然彈出,她豐韻火辣的胴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男人們的面前。

  男人們完全被這直襲眼簾的大片風光刺激到根了,「這事情今天一定要解決!」王總像變了個人似的,他凶狠地說著已經一把拽住袁婉麗嬌嫩的玉臂,將她鎖在原地,而另一只手揮起就是一掌狠狠地抽向了婉麗白皙豐盈的屁股!啪!—「啊!!!」女人反射性的嬌吟幾乎是跟著響亮的一聲脆響一起出來的,明明有些痛處卻散發出淫蕩的氣息,聽的做丈夫的劉明心如針扎。見大哥不再客氣,那個至始至終都沒有說話的兄弟徐總,終於也把持不住了,一步跨到婉麗面前,雙手一並抓住袁婉麗兩顆飽滿的乳暈乳頭,盡管婉麗再想擺脫,但身上最敏感的兩點飽受刺激,全身再使不出力了。看到不遠處被擒住的丈夫正是一副撕心裂肺的樣子,婉麗心痛無比,她搖著魅首再三求王總放過自己,前額落下的秀發在旁人看來性感極了。

  「不要那樣對他!求你們了。」

  「畜…畜…畜生!」劉明的眼球都要爆出來了,叫喊都變得困難,在楊總的虐持下,這文質彬彬的男人就宛如虎口的兔子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王總輕蔑地看了一眼劉明,對他妻子說,「麗姐,不讓我肏屄也可以,但必須讓他雙手殘廢。」說著,他嘴角一撇,抱著婉麗後腰的手臂同時用力一勒,頃刻間,少婦火辣的肉體已經和並排兩個男人緊緊相貼。

  雪白豐滿的下腹被兩根堅韌的陰莖同時頂住,袁婉麗下意識的呻吟出來,「啊!」,幾乎是同時間,她誘人的臉龐竟映出了兩片可恥的绯紅。看著那樣的妻子,劉明的眼眶濕了,相比心靈飽受的煎熬和打擊,身體的痛處又算得了什麼,相識以來,劉明從未見過妻子的身體和其他男人那般的近,更別說是和他們肉體相碰的時候,韻容中還會溢出如此不堪的神情。只是一個微乎其微的細節仿佛利劍刺一般穿了劉明的心窩。「不要!不要啊!我寧願被打死!」「麗姐,就兩種選擇。想好了沒?」「啊!老婆……不……要,不要!」「老公……王總,難道就沒有商量的余地嗎?」豆大的晶瑩淚珠滮出來滑下玉顏,袁婉麗方寸大亂,平時的沈穩瞬息蕩然無存,要是從了他和他們發生關系,自己以後還如何去面對丈夫面對孩子,但要是不從任由丈夫被那些狂漢虐剮……袁婉麗不敢往後想了,丈夫痛苦的嘶喊就如利刃一般在她脆弱而又飽受驚嚇的心坎上刺著,當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幅又幅和丈夫甜蜜而又溫馨的畫面時,婉麗的眼睛更酸澀了。

  產後的病房裡,風塵僕僕的劉明激動地握著妻子涼涼的小手:「老婆!是兒子,真的是兒子!」「真的嗎。」看著喜出望外的丈夫,妻子蒼白憔悴的臉龐露一絲欣慰的笑容。

  「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我愛你老婆,愛死你了。」「傻瓜,我也愛你。」妻子用無力的手臂托著丈夫的面容,纖細的手指緩緩地撸著他的鬓角,心痛地說,「沒日沒夜的工作,看把你累的,白頭發都出來了。」「不累不累,為了你和我們的孩子,這點勞累又算的了什麼呢。」丈夫慧心地笑著,不斷在妻子的手中搖著頭,淘氣的樣子簡直像個天真的孩子。

  想到這,淚水再難收斂地狂噴而出,如雨山般將胸前兩枚聳挺碩大的乳房淋濕了。在兩個男人地夾持下,婉麗委屈地看著正充滿無奈的丈夫,仿似在對他說:

  「老公,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恰恰此時,婉麗的身體已經在飽受侵犯,四只下流的手正一次次從她澎湃的乳首,飽滿的下腹,豐腴的屁股上滑過,肆意地撸弄挑逗,婉麗白皙的雙腿始終還緊緊並著,呼吸卻因為下面襲來的陣陣快感,不由變得急促起來,臉頰上的绯紅也越來越明顯了。

  「啊……不要!王總不要……」

  「畜生!我要殺了你們!」

  劉明的辱罵徹底激起了楊總的憤怒,只見那線條極粗的男人死死掐住劉明的脖子一把蠻力已經將他高高舉起,可憐的劉明瞬間只能腳尖觸地了,滿額頭爆出清晰的經脈,雙眼布滿血絲,一副要窒息的樣子映在臉上再說不出話來,看得妻子心如刀絞,淚水亂滮。

  「放開他!求你了!!」

  風和日麗的響午時分,溫泉酒店裡的客人竄流不息,大家都相當滿意這裡高檔的設施和華麗的排場,皆盡情地嬉水享樂,誰又能想到那原本該溫馨浪漫的情侶池裡正在發生著那樣令人發指的一出。即使是目睹三人進場的人們也都認為,「醉心池」裡最多是在上演一場淫婦和情夫們的韻事,聽東北人自稱都是那女人的老公,這些人多半是信了,幾乎都沒再去糾結這件事情,也不想管這和自己不搭邊的閒事。

  女領班可就不一樣了,匆匆回到辦公室後,她的心始終七上八下的,說不清的煩擾,萬般的糾結,老板在電話裡無奈的口吻總讓她感覺到這事情怪怪的,而且老總還是再三囑咐這事不能外傳,即使萬一出了什麼事也要她推盡責任說是三人強行闖入的,而三個東北漢不友善的氣勢哪裡像他們所說都是那袁小姐的情夫,無端的猜測和良心的譴責讓女領班充滿了不安,出於職業道德她好幾次想去匿名報警,但最終都退縮了。不管怎麼說,女領班可以肯定一點,三個不速之客絕非一般的角色,即使老板這般人物,在這種原則問題上,竟這樣就妥協他們了,要是自己得罪上他們,必定會死的很慘,想到這,女領班不栗而寒了。

  還是一片醉人的暖陽撲灑進來,「醉心池」卻因為女人的哭求聲充滿淒涼,面對痛哭流涕的袁婉麗,王總居然還在無恥地笑著,淫靡的目光忽然轉移到她被擒在半空的老公身上,「看吧,這可是你太太自己決定的哦,劉先生,你是留下來看好戲呢,還是先回避一下呢?」對劉明那樣說著,王總的手直接遊到他妻子雪白的屁股上,一把撥開兩片豐盈挺拔的臀肉,指尖直朝那一片羞澀的屁眼緩緩滑去……

 第三章

  眼睜睜地看著王總的手遊向妻子雪白的屁股,劉明猙獰的雙眸都要噴出火焰了,王總只是對劉明輕蔑地一笑,他還是撥開了袁婉麗兩片豐盈挺拔的臀肉,指尖直朝那羞澀萬分的屁眼觸了上去。

  「啊!」一陣怪異的感覺由下面襲來,袁婉麗俏眉輕蹙已是滿臉的绯紅,那種地方都讓人碰了,她心中頓時泛起忿怒,又掩不住一臉的羞澀,表情難堪極了。

  「王義!你無恥!」,婉麗不斷扭擺屁股想推開那只手,偏偏身體被兩個猛男夾持著,再怎麼努力,兩片肥嫩的粉臀始終都被強行掰開著無法並攏。氤氲缭繞的溫泉池中,少婦的羞處鄒菊般的綻放著,是有些大煞風光,卻又讓全場的氣息充滿了火辣,一根根陰莖更脹了,男人們這才發現,原來這姿容艷麗的女人就連屁眼也是如此動人,玫紅的色澤只稍微比乳暈深一點點,清晰均勻的肉紋一緊一松地收縮著,妩媚極了。

  「送手!快松手啊!」

  終究是女人最可恥的部位,婉麗羞澀到了極點,身為一個資深營養師一個光彩照人的時代女性,婉麗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這般的丟人,恰恰丈夫還在後面看著,這更讓婉麗心中泛起幾絲難言的滋味。

  面對這視覺沖擊極大的一片驚艷,還在擒虐劉明的楊文濤把持不住了,陰莖猛然一脹,手不由自主地松了一下,這才讓那倒黴的男人喊出話來。

  「肏你媽屄啊!姓王的!你完了!!你完了!!!……」這種事情天下有哪個丈夫能夠容忍,劉明頓時嘶叫地如同瘋狗一般,他都不知道自己可以憑什麼去威脅那些人,這不,才罵到一半,喉嚨又被掐住,舌頭都擠到了嘴外。

  那慘的,實在是叫妻子一秒鍾都看不下去了,婉麗再顧不了自身的恥辱,心急火燎地對王義說道:「明天!明天股市開盤我就全賣掉,割肉也把錢套出來給你!你先放了他,放了他!」直到這一刻,婉麗依然還認為王義只是為了錢,可她哪裡還有股票,只是想用緩兵之計讓這事先過去,反正事情丈夫也知道了,實在不行只能先挪用那筆給孩子移民的錢了,但總得和丈夫商量一下吧。

  「呵呵,麗姐,難道你還不明白我在說些什麼嗎!」說著,王總的嘴唇緩緩湊向了袁婉麗羞紅的臉龐,幾乎就要親吻上去了,聲音跟著變的輕柔:「這事兒,今天一定要解決的!既然你現在沒錢,那就只有兩種選擇!你懂的。」「難道你一天都等不及嗎?就算看在我和你太太也是朋友的份上,一天都不行嗎?」「你說呢?!騷貨!」怒言既出,王總的一根指尖猛地抵住了少婦的屁眼心,幾乎都要塞進去了,那手又忽然揮起,對著她毫無防備的豐臀狠狠一掌抽上去!

  - 啪!-

  「啊!……你!」

  跟著一聲銷魂的媚吟響徹暖空,王總另一只手連忙拽住袁婉麗火辣辣的乳頭,用力一擰,硬是將還在抖顫的大奶子拉成了橄榄的形狀。過電般的刺激瞬間劃過袁婉麗的身體,強忍著才沒有呻吟出來,一臉的淫賤卻還是將她徹底出賣了。

  「醉心池」內一陣沈默,唯獨能聽見劉明悲慘的怒哽,袁婉麗這時候的恍然大悟已經於事無補,就在她充滿彷徨不知所措的時候……「劉先生,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徐俊,開干了!」話音還回旋在半空,兩個無恥之徒已經展開行動,徐總一口上去就死死地含住了袁婉麗一顆害臊的大乳頭,激烈的允吸,「吱吱」的聲響頃刻間從他嘴唇和乳暈揉摩的縫隙中一次次散發出來,而王總反應極快,他連忙將婉麗的另一粒乳頭也塞到嘴裡,空閒的手同時已經滑過她豐滿白皙的下腹,指尖攆著屄毛直撲那兩片鮑魚般肥美的陰唇,上去就是狂風暴雨般的一陣搓揉!

  「喔……喔啊……嗯喔……」

  敏感的乳房又怎麼經得起兩人這般的觸犯,偏偏屄心一陣酥麻正直襲襲地湧上來,袁婉麗還來不及反應,就呻吟了出來!神韻幾乎失控了。羞恥!無奈!這種事情老公還在旁邊看著,婉麗心中亂的簡直像爬滿無數只螞蟻,平時和這些男人說話再怎麼暧昧,也從不允許他們有絲毫的越界,可眼下。三個敏感點同時受到的刺激就是讓人舒服的不行了,即使知道自己的不堪會叫丈夫更加受傷,兩粒曾經哺育過女兒的乳頭還是無恥地硬了!

  「……嗯噢……嗯啊……你們也有家庭的……別這樣……王義,你,你別……」「奶頭都這樣了,麗姐,你還裝個屄裝?嗯?」「袁老師,身體夠淫蕩啊!」「哦啊……嗯哦……你們別這樣……」「麗姐那你想怎樣?屄癢了?等不及了?嗯?」「難不成是覺得兩根還不夠?要三根一起來?嗯?」「你們!……」說話間,兩根硬邦邦的陰莖再次頂在了袁婉麗熟韻芬芳的小腹上面,他們的嘴允著細膩的肌膚直向那陶醉的俏臉滑去,居然還在用「麗姐」稱謂這個女人,下流的詞眼卻每一個字都在無情地刺激著她遍體鱗傷的丈夫。被這般問著,袁婉麗只能不停地扭頭,緊緊閉著芳唇,因為稍微停下,就會和其中一個吻在一起。

  要是在丈夫面前再和別的男人接吻,婉麗不敢再想,可那些手就是一次次地在她的乳房、小腹、屁股上滑過,一次次如同催情劑般最大限度地激起她體內的情欲,婉麗感覺自己真的快把持不住了,心中還在擔心丈夫的安慰。

  「和你們認識那麼久了,王義,我不想和你在法庭上見!」袁婉麗終於急寥寥地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她明知道自己不會也不敢去告這個出身顯赫的猛男。

  「你威脅我?」跟著表情的凝結,王總忽然轉過頭去,一個暗示性的眼神飄向了楊總。

  池中的「暧昧」早就看得姓楊的欲火難耐,這下可好,終於不用再忍了,這狠毒的男人撩起身邊的浴巾帶子,三兩下就將劉明的手腳雙雙捆牢,劉明拼了命地反抗,終究只能乖乖地蜷縮在原地。跟著楊猛漢「噗通」一聲跳入池中,三根高高翹起的陰莖又一次將劉明太太團團圍住,眼看一場火爆的韻事即將上演,再沒有人會去礙他們的事了。

  丈夫總算是脫離險境了,這讓袁婉麗如釋重負般地輕松了一下,但面對那樣三張猥亵的面孔,那樣三根怒氣沖天的雞巴,她眉宇間已經不見往昔的沈穩。

  「你們!你們?王義,你敢亂來!」

  「怎麼了,麗姐,老公在旁邊不好意思啊?」

  「我怕他會受不了,要不換個時間再……」一再地想拖延,袁婉麗只能這樣說著。

  「賤女人,你當我小孩耍是吧,老子今天就非要玩給他看了!」「王義!憑我和李局還有周局的關系,難道你不怕……」「李新宇?周禀榮?……屄讓他們肏過了?」「……」一時間,袁婉麗的臉色難看極了。說到這兩個權位不淺的男人,婉麗自己心裡明白,三天兩頭在一起喝茶吃飯,難免會有一些暧昧,但也僅此而已。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婉麗很少在丈夫面前提及他們,這時候是情不得已才會搬出兩人的名號,被王義那樣一說,婉麗終於再沒有半分的優雅。

  「你放屁!」

  「哈哈哈,恐怕和你睡過的還不止他們倆吧,告訴你!老子要是怕了,今天就不會來了!」話聲未落,三人已經沖上去各持其位再沒有給這女人說話的時間,默契的就像排練過一樣,也難怪,群p對他們來說,早就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三個猛男的夾持,婉麗瞬間無法動彈,唯獨胸前兩朵碩大的媚肉還在蓬蓬亂跳。王總硬是將她一條豐滿纖長的大腿高高舉起,讓她單腿站在水中,楊總和徐總則一左一右地擡起她性感的胳臂幫她保持平衡,並一人一邊同時抓住了那兩只白皙豐滿的奶子,不斷地揉搓乳頭,嘴又緊逼上去,一次次在她滿溢绯紅的臉龐上肆意侵犯。

  「別!別……」

  這般地面對丈夫,婉麗欲哭無淚了,拼命地搖頭抿嘴,心中喊出一句話來「老公……我不想的……」,可一抹抹來自乳尖的刺激就是讓整個人都癱軟了,王總看準時機,見這女人再無力並腿,連忙蹲下去,將她擡在半空的雪白大腿往旁邊一推!

  「啊!」

  極度羞恥的一聲嬌吟,袁婉麗最害臊最神聖的部位就這樣被一覽無遺了!正是一股充滿誘惑的屄騷味迎面襲來,王總算是折服了,自己玩過無數女人,卻從來沒見過如此動人的陰部,白淨細膩的肌膚間一片稀疏的屄毛性極端的感極,兩片肥美精致的陰唇熟透了的樣子,顏色卻不是很深,鮮嫩的粉肉清晰地從那微微張開的縫隙中露出來,泛著迷人的濕光。看著這樣淫蕩妩媚的屄唇,嗅著它的味道,再想到這女人平時高雅端莊的樣子,王總頓時受不了了,一股強流直沖下體,陰莖翹的直向上彎去。

  「……啊!我要殺了你們!……要肏死你們全家!!!……袁婉麗!你還站在那干嘛啊!你到底還愛不愛我?」劉明,他痛苦地簡直就像服食了毒藥一般,滿額爆筋,面容扭曲,呼天搶地在地上一邊翻轉一邊嘶叫,想要站起來,卻比飛天還難。

  能娶到婉麗這樣一個秀外慧中的女人,對劉明來說簡直是上天賜予的福分。

  面對這種事情,還是三個男人,劉明心中無法承受。劉明恨妻子,恨妻子將事情隱瞞,恨妻子朋友圈子裡有那樣無恥的人,更恨妻子受盡淩辱還會反應的如此異常。劉明清楚地記得前幾天的一幕:那是從家樂福購物回家的路上,自己開著車,妻子坐在身邊。

  「切!」

  「怎麼啦?生氣啦。」

  「你老婆我天生麗質,誰說沒人想吃我豆腐啊?多的都可以排兩條馬路了。」「啊?誰?!誰啊?!」「看你緊張的,和你說著玩的啦。」「哎,成天就喜歡刺激我,不過……」「不過什麼呀?說話別說到一般好伐?豬。」「沒什麼。」「說不說你?!。」「你成天不是和這個吃飯,就是和那個應酬,打電話來找你的也都是些男人,我怕你……」「怕什麼呀,怕我給你帶綠帽子啊?慫男人。」「呶,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哦。」「老公,人家工作需要嘛,那些男人你完全可以無視的,誰要是有非分之想,我就一腳踹死他。」「額。事業對你來說還是比我重要啊。」「酸不酸啊你,那麼久了,還不懂我啊,我可是天生對男人就不感冒的哦,當然,唯你特殊!」「那好,以後少和你部長出去吃飯。」「好了啦,開你的車吧。」甜蜜的回憶總會另現實更加殘酷。面對做夢都想得到的肥鮑,王總什麼都不顧上了,他一頭埋了上去,嘴死死地貼住袁婉麗的陰唇,舌尖在那陰道口瘋狂的亂竄,發出一陣陣「嗤嗤」的允吸聲。

  「噢!……」

  突如其來的一陣刺激使袁婉麗神韻巨變,短促的一聲呻吟,滿臉的陶醉頃刻流露。袁婉麗聽到了丈夫歇斯底裡的吼聲,心中如刀絞一般痛楚,可性欲卻還是達到了頂峰,一直以來她從未體會過如此叫人失控的感覺,全身都酥軟了也燥熱的不行了,當徐總那死死糾纏的嘴又一次擠過來的時候,芳唇不由自主地張開了,舌尖和他的才碰到一起就韻柔的難捨難分。

  就這樣接吻了,和一個絲毫沒有感覺連朋友都算不上的男人,袁婉麗忘情地輕輕蹙著俏媚,微微閉著秀目,動了情一般的陶醉,轉過臉龐的時候,又換做另外一個,空氣裡正是充滿了異樣的暧昧。上面的唇和下面唇同時感受著三個男人的溫存,婉麗的身體都要融化了,再分不清那是誰的手,誰的唇,心中的羞恥和對丈夫萬般的愧疚正是一次次被那源源不斷的快感麻痺,奶子更脹了,陰唇也更濕了。

  看著這樣的妻子,劉明的心都要被撕碎了,一句自己都覺得難聽的話終於躍出口來。

  「婊子!!!袁婉麗你就是個婊子!!」

  撕心裂肺的辱罵聲震耳欲聾,享受中的婉麗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淚水瞬間如決堤般湧出,止不住地從紅韻的臉龐上滑落。相識以來,婉麗從來都沒見過這樣的劉明,心也在淚流了,可在旁人眼中,她盈淚抽泣的臉龐卻更加誘人了。

  王總覺得火候足了,嘴放開了婉麗胯間的一片芬芳,他依然還是高舉著那條誘人的大腿迫使婉麗的屄唇張開著,「你們扶好啊,好戲要來了!」對徐總和楊總說著,王總另一只手的中指和無名指一並朝兩片羞澀的花瓣兒中間伸了進去。

  「噢……」一陣酸澀的脹痛另袁婉麗臉頰上溢出十分的嬌媚,「你!你要干什麼?」「干什麼?!讓你嘗嘗我的絕活!」說話時,王總的指尖似乎已經找到婉麗陰道中傳說中的點,只見他剛剛擺穩架勢,手就極猛然地抽插了起來!為充分施力,還吼出了聲音。「噗嗤噗嗤」的劇烈摩擦聲瞬間響徹一空。太狠了,那指法簡直可比日本男優,中指在屄中那般激烈的刺激著陰道壁,卡在外面的食指還能一次次精準地在她屁眼表面摩擦。

  一道難以形容的劇烈快感,以小腹為中心,帶著屁眼的酥麻瞬間散向全身,一次次和乳頭的酸脹連成一片,也難怪袁婉麗一上來就招架不住了,加上之前那韻味十足的前戲,她連抵觸都來不及,就直接到了高潮的邊緣。這時候再面對丈夫,婉麗無法自己了,眉宇間一再洩出銷魂的潮韻,性感的小嘴似哭非哭地咧張開來,卻因為劇烈的快感不能發出任何聲音,雙手竟不由自主地摟緊了左右兩個男人,雪白的大奶子跟著顫抖泛起陣陣潮紅,兩顆紅丹在他們指間還在奮力膨脹。

  袁婉麗從來都沒體會這樣讓人想釋放的感覺,她舒服死了,她又不斷地在克制,要是這樣高潮了,婉麗怕丈夫不會再原諒她。

  「老公……對不起……我要高潮了……」心中忽然這樣想到,一切都來不及了。

  「啊!!!……」隨著袁婉麗一聲失控的媚喊,大量的淫液猛地從她抽搐的騷穴中滮射出來,噴了正在搗她屄的王總一手臂都是。面對婉麗的失態,那些男人不但沒停歇下來,反還變本加厲了,搓奶頭的搓得更重,搗屄的搗得更狠,還不約而同地起哄嘲諷,用言語加以刺激,一時間,愛液根本止不住了,跟著那手劇烈進出的節奏,一次次滮濺出來,在水中掀起無數波紋。嗤、嗤、嗤、嗤、嗤、嗤、嗤、嗤……「啊!!!……啊!!……」潮喊聲一陣一陣地響徹天空,這丟人真是丟大了,袁婉麗從來都沒有體會過如此猛烈如此另人難堪的高潮,居然還是在這種情形下,看見不遠處的丈夫崩潰的像是被雷劈一樣,婉麗心中說不出的愧疚,偏偏在三個男人過分的協力合作下,一縷縷由小腹射向全身的快感就是停不下來了。

  「婊子!!!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啊?!婊子!婊子!!!

  ……」

  「啊……啊……別再看了……別再看了……求求你別再看了……」對丈夫萬般的抱歉,婉麗咧開的小嘴好不容易說出一句話來,高潮的沖襲,吐詞都有些含糊了。

  「婊子!……賤人!!……你怎麼對得起我?怎麼對得起我啊!!你說啊!!!」一道晴空霹雳劃向劉明頭頂,憤怒,紊亂,醋意,自卑,痛苦,五味俱全了。

  看著這般不堪的妻子,劉明這才領悟到王總的那句話「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是什麼含義,往昔自己再努力也從未讓妻子這樣高潮過,而那手才進去不到幾秒鍾的時間啊!盡管妻子是那般「痛苦」,屄唇間不斷滮出的愛液就是止不住了,王總的手卻還在狠狠地搗著。

  「啊……啊……為什麼……為什麼要讓他看到我這個樣子……」情欲一度失控,袁婉麗的言語變得越加含糊!

  「當著老公的面,是不是更有感覺?嗯?!」「寶貝?爽嗎?爽嗎?!嗯?!」「哦喲……哦喲……出來了!又出來了!」「是不是愛死我們了?嗯?!」「都高潮成這樣了,還不說爽?嗯?」「裝!叫你再裝!賤屄!」「李局、周局?他們也讓你爽過了?」「還有幾個男人?嗯?!一起找來啊!嗯?!」……「啊!……啊!!……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啊!……」三人緊緊相逼的陣陣言語刺激,一次次另袁婉麗原本就停不下來的高潮變得越加猛烈,兩片陰唇間就像裡面有什麼在用力擠壓,一道道燙汁忽然間疾噴出來,痛苦而又妩媚的表情瞬間已經徹底扭曲,那樣子好美,也醜極了。是他們過於辛辣的詞眼,還是腦海中豁然出現兩個好感度極高的男人,才會另快感這般加劇,婉麗自己都弄不明白了。

  恰恰那些下流的手還在加料,徐總楊總各自搓著她兩顆碩脹的櫻桃,硬是將那對充滿興奮的韻乳拉向兩旁,還在她痙攣鼓脹的小腹上同時加以刺激,而王總也一度在那徹底酥麻的陰道中施出了更爆發的猛力,狠的仿佛要將這女人搗壞掉一樣!嗤、嗤、嗤、嗤、嗤、嗤、嗤……「啊!!!……啊!!!……啊!!……」囧字當頭。相鄰的情侶池中,一對才進來不久的夫妻,正是被隔壁飄來的一聲聲淫聲浪語刺激的熱血沸騰。妻子滿臉的羞紅,她看到丈夫的陰莖勃得都充血了。

  女:「啊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實在受不了了,這也太火爆了吧!」男:「那女人好像爽死了啊。」女:「你這個沒出息的,聽別的女人叫床,你就那麼興奮啊。」男:「不是,老婆,你聽啊,那……那還不止一個男人!」女:「額!不會吧?!」男:「你自己聽啊。」女:「怎麼會這樣?額,什麼事啊!」男:「開眼界了吧。」女:「在這種地方?不會吧?不是說這家溫泉很正規的嗎?怎麼沒人管的啊。」男:「哎呀,現在只要你有錢,什麼事辦不成。」女:「無語了,無語了。……怪不得會爽成這個樣子。不對啊!你仔細聽,好像有個男人的聲音不太對勁啊?」男:「是哦,好像是哦,啊呀,看來這情況復雜了。你說,那女的和他們什麼關系啊?」女:「啊呀,人家的事,咱們管那麼多干嘛?我不管,現在就換池,我真的聽不下去了。」男:「換什麼換呀,正好借一下氣氛嘛,我們也?嗯?」女:「你啊,成天就知道這種事情。」男:「姐姐,二百八一個小時啊,不做這事,咱們來干嘛啊。」女:「天天要,還要不夠。真是的。」說著,妻子已經脫的一絲不掛,直接朝池中的丈夫走去,丈夫卻依然心不在焉的樣子,滿腦子都在勾畫隔壁那女人的身材容貌,意淫著她此時此刻的樣子。

  潮吹會使女人感到羞恥,也真的會另女人的容顏更加妩媚。陰道裡的手指忽然離開了,袁婉麗感覺自己像從雲端墜落下來,身體卻還在高潮的余韻中不停地抽搐,一雙白皙的玉足立在水中,靠那些男人的扶持才能站穩身子。深感難為情,婉麗更無顏再望丈夫一眼,可當三個男人抱擁著親吻上來的時候,她卻再無法矜持,櫻桃小口一次次和那些陌生的唇允在了一起,一對膨脹的雪乳硬是被狠狠地抓擠到兩邊,若是還沒斷奶,溫泉多半會變成奶池了。

  王總嫌劉明太吵,他縱身躍上岸邊,團起一條泳褲就塞死了劉明的嘴,可憐的劉明再暴再怒,也無法出聲了,哪知那姓王又做出了更加卑鄙的事情,他竟將手臂上還在流淌的袁婉麗的愛液一次次甩到了她丈夫的臉上!

  「怎麼樣?味道還不錯吧!」

  劉明想死的心都有了,在這之前他都從沒見過妻子的潮汁,崩潰挫落的感覺別人又怎麼體會。偏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王總挑性著劉明已經又跨到池中,「你們倆等等,讓我先來!」對兄弟們說著,他一把摟住袁婉麗的纖腰,再次將她豐潤的大腿向外舉起,另她單腿站著,跟著身體一個奮力前沖,足足近十八公分長的陰莖,竟整根地刺進了那兩片肥美的陰唇!

  「喔……」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快意的呻吟。身體就這樣被別人的雞巴占有了,婉麗心中一陣苦澀,看到丈夫痛苦的幾乎要撞頭自殘的樣子,婉麗心更痛了,天都要塌了,淚水頓時湧出雙眸浸濕臉龐,可是下腹裡卻充斥著前所未有的充實和滿足,跟著那巨棍在陰道裡一次又一次的摩擦,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實在是另人無法自己了。

  「啊……嗯啊……喔……」

  「喔……麗姐……你的屄還真緊啊……」

  「啊……啊……不要……王義不要……」

  「喔……額啊……怎麼樣……比你老公那根舒服多了吧……嗯?!」「啊……嗯……不要說了……畜生你不要再說了」「……你下面的嘴都那般貪婪了……你還嘴賤?……嗯?!」「……啊……你……你卑鄙……我不會放過你的……啊……」話是那樣尖銳地說著,可婉麗哭泣的臉龐還是一次次洩出了淫蕩的妩媚,一次次變得更加紅韻,這更另王總興奮了。王總的消息面極廣,他知道,想和這個尤物上床的高層男人是比比皆是,而自己不但先得了紅杏,還能當著她丈夫的面將她征服在胯下,這實在是一件痛快的事情,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這樣想著,王總淫威大起了,他開足了馬力一樣開始了大開大合的抽插,幾乎是每一次都將陰莖完全抽出那陰道,然後再狠狠盡根刺入,而旁邊的人,也每一次都能聽見王總下腹和袁婉麗胯部重重撞擊的聲響。啪!- 啪!- 啪!

  跟著這激烈而又凶狠的節奏,婉麗當時就「面目全非」了,她飄滿绯紅的臉頰已經淫賤的一塌糊塗,性感的小嘴連續發出高亢的呻吟,卻說不出話來,胸前一對雪白豐滿的奶子不斷地在空氣抖成漣漪,又何止是乳房,在猛烈的撞擊下,她全身的媚肉都在不停地抖顫,她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想用布滿全身的快感去麻醉這噩夢般的事實,陰道酥了,屁眼麻了,袁婉麗真的舒服的快要死了,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還有這般能耐,要是換做劉明,早就已經射精了。

  當肏速不斷提升的時候,只見那蠻狠的肉棒一次次將袁婉麗可恥的愛液帶出了體外,將兩人的腿連連打濕,寥寥幾十下的抽插,已經讓這女人連續高潮了兩次,她舒服的徹底忘乎所以,「老公……他真的好厲害……真的好厲害……」心中這樣想著,袁婉麗感覺又一波高潮正在緊逼,她摟緊了正在肏她的男人,另只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身邊的另一根陰莖,白皙纖長的手指上明明還帶著結婚戒指,她卻管不了那些了。

  婉麗的手機響了,優美的鈴聲頓時讓這淫靡不堪的「醉心池」更加充滿異樣的氣氛。

  「要接嗎?……寶貝?嗯?」王總一邊問她,嘴已經朝她芳唇湊了過去,下體的節奏依然保持的相當劇烈。

  「啊……啊……別……別管它……啊……啊……啊」「……真的不接?……嗯?……又來了,不接嗎?……嗯?!」「啊啊啊……啊……啊……別問了,要去了……要去了!……」面對王總故意的一再挑問,袁婉麗用自己都不敢想象的放蕩言語含糊地回應著。性感的香唇連忙自己送上去,和他的嘴唇死死相貼,被狂肏的身體突然膨脹的越加厲害了……幾百裡外的某座高聳挺拔陡峭入雲的辦公樓裡,一個風度翩翩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巨大的辦公桌前,手裡捏著電話,仿佛在很耐心地等著對方的接聽。葛部長知道袁婉麗和愛人去溫泉度假了,若不是節目的調配,他不會輕易去打擾這個女人。連打了兩個始終還是「您所撥的用戶現在無法接聽您的電話,請稍後再撥。」。

  「她從不會怠慢我的電話,泡浴她也習慣帶著手機,難道,難道是和老公在……」,想到這,葛部長的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濃濃的醋意。

  第四章

  玉宇瓊樓的H市,一座摩天巨廈聳入碧雲,獨領風騷,那是一座全市造價最昂貴地段最卓越,只有世界五百強集團和央企公司才有資力入駐的高級辦公樓。

  而當地收視率居首的K台娛樂頻道的老巢就設在那座綠樓裡,光是媒體宣傳中心就整整包下了三個層面。

  夕陽的薄紗,為器宇不凡的總編辦公室添滿了金輝,透過清澈明亮的玻璃築牆向外望去,視野幾乎可以包容整個都市的風貌和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氣派雄偉的辦公桌旁,一個風華正茂穿著也十分考究的中年男子正耐心的聽著電話,話筒裡傳來的卻永遠都是無人接聽的提示音。一次,兩次,終於,他盛氣淩人而又充滿殷勤的目光漸漸暗淡下來。

  葛振峰,身職K台媒體宣傳部總編及節目總策劃,一個閱歷渾厚又才華橫溢的男人,在電視台中他可謂是獨當一面的人物,大家都習慣用那樣一句話來形容他:沒有葛總做不到的,只有葛總不想做的。也的確,每逢葛振峰出馬,任何難題都會迎刃而解,這個僅僅四十出頭的男人憑借自己超強的獨斷能力,一直都將節目辦得風風火火的,在文藝圈子裡也當仁不讓地占有了一席之地。

  話說,人無完人,再傑出的一代憤青,也會有他的弊端,常言道: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古往今來的至理名言用在葛振峰身上是再合適不過了。生來風流倜傥的個性,讓這個多情的男人幾次都在感情問題上面臨窘境,在外面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家裡的權勢又敵不過太太,到最後只能逼的人家含淚打胎,賠上錢不算還繞的個裡外不是人的局面,好在出手闊綽,醜事終於都沒有宣揚出去。

  也怪太太盯得太緊,連私家偵探都用上了,一次次下來葛總只能洗心革面不敢再犯,原本是老實了一段時間,偏偏世事難料,一次赴美出差,行程的改變另葛總提早回到家中,哪裡想到妻子竟在和別人行房!快感淋漓的叫床聲正是揚出別墅,響徹天空,一氣之下的葛振峰跳下車來直奔二樓臥室要給她來個抓奸在床,卻更加沒有料到在床上猛干妻子的竟然還是兩個男人!妻子的瑜伽教練和網球教練!

  葛振峰一人勢單力薄又怎能敵得過那樣兩個猛男,拍下了幾張不堪入目的韻照,結果全被他們毀了,連手機都被砸的爛碎,若不是妻子光著大屁股就在那竭力阻攔,一頓皮肉之苦更是在所難免。

  風光人物的背後,照樣會有難以啟齒的故事,一旦綠帽到了自己頭上,那種心酸和受辱的感覺才能深刻體會,好在葛振峰對妻子的情愛早已淡薄,若不是有利證據盡失,這婚必定是離的義無反顧,從另一個角度說,心軟的葛振峰更捨不得孩子,判決離婚同樣會將兩個天真無邪的幼童都判給女方,葛振峰不想人財兩空,無味的日子只能照舊地過下去。

  有些事情卻終究沒有改變,自私的妻子始終還在和那些男人約會頻頻,剔除陰毛,屁眼整容也都是為了他們,葛振峰不是不知道,心照不宣罷了,作為父親,他是想給孩子們一個健康平靜的童年,而為了自己,只有默認了這份濃綠,才能理直氣壯地繼續在外面朝三暮四。

  電視媒體行業是一座充滿誘惑和欲望的海市蜃樓,以葛振峰的權位,向他投懷送抱的傾城佳人可說比比皆是,然而最終,這個倜傥男卻將情欲毫無保留地獻給了一個有家庭有孩子的女人,甚至為了這個女人,葛振峰的眼中已經別無他物,情感毅然地專一起來,全身心地享受著和她一起公事,一起單獨用餐的每一分每一秒,縱然知道這個女人深愛著丈夫,也體會到她不會給自己任何機會,卻還是執著地抱著幻想。

  和袁婉麗兩天沒見了,葛總很想聽聽她的聲音,況且節目的零時調動,即使知道她和丈夫正在溫泉酒店度假,電話還是執意地撥了兩次。始終沒人接起,葛振峰有些心神不寧,以各種可能猜想著她不接電話的原因,不知不覺已經來到她的辦公室。

  那是一個相當整潔的房間,巨大的辦公桌,轉角的皮沙發,弧形的玻牆,米藍色的百葉窗簾,擺設品味別具一格,四處都散發著一股淡雅的香味,一束金黃色的康巴斯在桌角亭亭玉立,仿佛在向人顯示自己無與倫比的高貴。那是葛振峰送給袁婉麗的花,知道她喜歡百合,隔三差五都會替她換上一捧新鮮的。

  每次來到這裡,葛振峰幾乎都會朝辦公桌上的相架看上幾眼,藍天碧海的白色沙灘,一對悠情的男女牽著手正惬意地笑著,每當看到這張袁婉麗和丈夫的合影,葛總的心裡總會泛起一絲酸澀:倘若她身邊的男人是自己那該多好。葛振峰羨慕劉明,也妒忌劉明,雖然在袁婉麗面前表現出來的都是對她家庭無微不至的關切,但葛振峰卻是在守候機會,他相信只要他們的婚姻有一點裂縫,自己就能趁機而入。

  「她很少會不接我的電話,難道……」這樣想著,葛振峰的腦海裡不禁湧起一段往事。

  大半年前的事了,那是全市最大的一家辛巴克,氣質不凡的一男一女正坐在戶外的遮陽傘下悠然地飲咖微談,他們的存在無意間給華麗都市平添了幾份時尚的靓彩。女人留著一頭波浪長發,無論是白淨的膚色還是豐韻的體態,都散發著異於常人的氣場。韓版的連衫裙算得寬松,怒聳的碩大豐乳卻還是鼓鼓地頂著前襟,呼之欲出的樣子實在另空氣充滿了火辣。為減輕負擔,女人稍微前傾身子將蓓蕾大乳倚在桌上,渾圓豐滿的臀部只壓著半張椅子,兩條修長飽滿的玉腿在桌下並膝擺著,那坐姿優雅極了。

  回想那天和袁婉麗喝咖啡的情景,葛振峰可是記憶猶新。當時婉麗還在哺乳期,原本傲人的雙乳因為奶水充沛以至足足大了兩個罩杯,在衣服裡面就足以另人噴血。和她迎面而坐,葛振峰心癢難熬,褲裆裡的陰莖脹得宛如說碩蕉般堅硬,臉上還要裝出一副倘然自若的鎮定。

  「昨晚,昨晚怎麼不接電話?也不回給我。」

  「哥哥,你有完沒完呀,怎麼還追究那事。」

  「不方便?」

  「別問了好麼?」

  「難不成是和你老公在?……嗯?」

  「啊呀,你要不要這樣追根問底呢?」

見婉麗細膩光滑的嬌容上正泛出絲絲紅韻,葛振峰也算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心中自然不爽,笑容也顯得有些僵硬。

  「那就是了?額,你都這樣了,還做那種事情啊,不怕把房間弄髒了?」「外外外!我說老葛,你覺得我們倆還有共同語言嗎。下流死了。」袁婉麗是有些尴尬,神韻卻依舊保持著一貫的妩媚,為掩飾羞澀,她端起桌上的卡布基諾,優雅的品了一口,鑽戒繞指的纖纖玉手連同咖啡杯正是和濕潤的櫻唇交織成一幅性感的畫面,恰恰那一片豐盈白皙的胸脯還不經意地抖了幾下,看得葛振峰欲火一陣噴張,說話都語無倫次了。

  「那個……那個……」

  「葛總,你怎麼了?」

  「那個,我是說,寶寶還好嗎?」

  「嗯,蠻好的,就前幾天發了一次奶癬,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那就好。哦,對了,劉明最近怎麼樣,還是很忙嗎?」「忙,他比誰都忙,自從他們中盈新總上任後,公司的業務都擴展到北京天津去了,搞得他三天兩頭飛來飛去,哎,做個營銷總監也真不容易呢。」「你老公的上司換了?誰上位了?」「好像是一個叫李穎的女人。」「女人?」「是啊,很出色的女人哦,身材樣貌一應俱全,又是雙博士學位,高工職稱,人脈還不是一般的廣。」「哦?比你還出色嗎?」「切!我怎麼知道,又沒見過她咯。咦?你怎麼突然關心起中盈的事了?你和他們也有來往嗎?」「沒,那都沒有,我隨便問問的。呵呵。」葛振峰很會摸索女人的心思,擅長恭維她們的虛榮心又不顯得可以,看到高雅委婉的袁婉麗已是一副飄飄然的樣子,葛振峰心中一喜繼續說道。

  「既然你和劉明都那麼忙,家裡請一個月嫂應該不夠吧?」「月嫂倒是只請了一個,最近婆婆和我們住在一起,我本來是想多請一個,但老人家覺得沒有必要,那就尊重她咯。」「婉麗,其實,其實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你說嘛。」袁婉麗溫文似水地說著,對葛振峰似乎已經卸下防備,葛振峰卻停住了,因為他知道,下面這個話題很有可能會碰得自己一臉是灰。心砰砰地跳著,有些緊張,也有些難耐,終於,久久醞釀的話還是說了出來。

  「劉明不在的時候,你生理需要了怎麼辦呢?有沒有想過要……」「打住!打住!別說了,老葛,我可警告你,若再問人家這種無聊的問題,看我下次還和你出來。」果然不出所料,打斷對方後,袁婉麗的話吻直接變味了,好在,她青澀的翦水秋瞳還蘊流著一絲溫柔,才沒讓氣氛顯得尴尬。葛振峰更愛她了,這尤物連較真的樣子都是這樣的迷人,或許正是這種與生俱來的神采加上人格魅力才會另葛振峰如此癡迷,也或許是得不到的東西才越想占有。

  干巴巴地看著既要切入的正題又一次被磨滅在萌芽之中,葛振峰實在不甘心,類似這樣的局面又何止發生過一次,袁婉麗永遠都是那樣婉轉,也永遠都是那樣矜持。葛振峰也已經習慣了,他堅信,只要自己韌性夠強,那扇堅固的門終有一天會打開的。

  一場難堪的「玩笑」總算沒有影響到品咖的雅興,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才起身離去。男人要趕赴一個首映式的現場,而女人正打算回家。葛振峰當然希望婉麗能一起去,離別前又問她了一次。

  「真的不去了嗎?」

  「說了不去了嘛,還問。」

  「你產假至今幾乎都沒露過面,那些腕兒早就想見你了,就算給我一個面子吧。」「我這樣怎麼見人嘛。本來人家都不想出門的。」「好吧,那我送你回家。」「不用了,萬一讓我老公看見,又要誤會了。」「真的不用?」「好了啦,你趕緊走吧,待會路況就擁堵了。見到他們替我問候一聲啊,寶寶滿月席的時候我會邀請他們的。」「那我走了。」「嗯,拜!」兩人就此分道揚镳,男人駕車從車庫再返回地面的時候,街邊那束豐姿綽綽的身影已經不在了。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時光總會那麼短暫。

  但想想也是,雖然袁婉麗話中未提半字,但作為過來人,葛振峰心裡也明白,她匆匆回家應該是為了排乳,乳房都脹成那樣了,奶水必定多的一發不可收拾,也難怪她不想出席公眾場合,何況那件吊帶連衫裙的款式又算不上保守,倘若她真去了,難免會成為全場的焦點,激怒幾十根褲裆裡的陰莖不算,弄不好還會成為媒體瘋傳的辣乳御姐。這不僅僅是劉明不想看到的局面,葛振峰也是一樣。

  或許袁婉麗就是一個用情專一的女人,但無論如何,她能應約,足以證明葛振峰在她心中還是有一定位置的,至少葛振峰自己就是這樣理解的。一路駕駛著奔馳轎車,葛總心情還算不錯,才駛上高架,已如猛虎般馳騁。手機震動了,是袁婉麗發來的微信:「我到家了,開車慢點,別回了。」。寥寥數字的信息,看得葛總更是神清氣爽,精神百倍,油門一度踩的很猛。

  時隔半年之久,一直以來,葛振峰和袁婉麗也算是走的很近,兩人會經常出現在市中的某些餐廳和咖啡館裡面,在別人眼中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了,但兩人的關系卻始終沒有實質性的飛躍。葛振峰自己也覺得可笑,身為玉樹臨風的一代名流紳士,竟久久地得不到那女人的三寸芳心,只能酸並快樂著。

  坐在柔軟的辦公椅上,葛振峰端詳著袁婉麗的海報,顯得有些呆滯,他一心以為這心中的女神是忙著夫妻間的韻事才會無視電話。然而,事情的真相卻是葛振峰怎麼都不可能想到的。

  微風輕浮,夕陽醉人,本該夫妻溫存的醉心池竟是一片狼藉,滿地淫汁。被三個蠻漢子輪番爆肏,袁婉麗絕色嬌美的芳靥正暈紅如火,淫蕩難抑,腦門早已一片空白。而還在現場的丈夫,因為手腳被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額頭上的綠已經濃到極致。

  劇烈的快感終究還是沖淡了袁婉麗的意識,結婚鑽戒還繞在指上,她竟和那些男人輪番地親吻,雙手握著一根根熾辣碩壯的陰莖,大乳被他們捏著,乳頭被揪著,小腹被摸著,雪腚被煽著,陰唇被撸著,屁眼被搓著,愧疚和羞恥卻在漸漸地麻木,再分不清那是誰的手,誰的唇,誰的屌……此時,她又和面前的男人掌心相貼,十指緊扣,豐腴渾圓的雪臀向後高高擡起,任由另一根蠻物在屄中肏得瘋狂,跟著節奏的一再加劇,怒聳的碩大豐乳在空氣中抖成大片雪白的漣漪,兩條豐潤的大腿緊緊並著,一雙嬌嫩的三寸金蓮又只能岔開著立在地上。

  啊啊啊……她終於克制不住喊了出來,響徹天空的嬌吟,聽得鄰池的客人面紅耳赤,說不出的尴尬。

  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好在八個情侶池的隔音都做的很好,再響的聲音也不會影響到公共池區,外面人來人往的,若都聽見這銷魂的叫床聲,可想而知,就不是一點點難堪了。

  啊!……

  滾燙的汁液忽然間從袁婉麗體內噴射出來,愛液順著顫抖的雪白大腿飛濺而下,在她芙蓉般鮮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可恥的濕痕,她不知道這是自己第幾次高潮,陰道裡的陰莖竟還在無休無止地爆插,忽然拔出已經換成另外一根塞進去……高潮的余韻都來不及消散,「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緊接著又是一波,地上正越來越濕。

  為了這個女人,王義,楊文濤,徐俊,三個東北猛漢是有備而來的,在男更衣室換泳褲的時候,都在龜頭上塗了持久藥精,否則來來回回數百下的劇烈抽搐,一般人早就射精了,而眼下,袁婉麗高潮的都不知東南西北了,三根碩壯挺拔的陰莖卻絲毫沒有射意,仿佛再肏上十個八個女人也不成問題。雖然長短不一,各有千秋,但無論是哪根進去,都能讓婉麗丟的一塌糊塗,精汁狂噴。恰恰三個肌肉男還個個精力充沛,像喝過雞血一般亢奮。

  這次又輪到王總,他跨到袁婉麗身後,雙手一把捏住她雪亮的豐臀,將兩片肥嫩的像是能捏出水來的臀肉往兩邊掰開,讓她害臊的屁眼徹底暴露在空氣當中,「騷貨,讓你再裝,哥哥今天非肏死你!」狠狠地說著,下體猛地頂了上去。

  「啊!」女人胸前一雙蓓蕾般的雪乳砰然一朔怒抖,兩片陰唇外就只見睾丸了。

  十九公分的巨物就這樣進去了,袁婉麗的下腹裡霎時充滿脹痛,屁眼不由自主地一陣收縮,心中難為情的可以,偏偏那火辣的雛菊在兩大片媚肉間騷動的樣子恰是更加性感迷人,看得身後的王總忍不住有些垂涎欲滴。

  「不愧是營養專家啊,連屁眼都保養的那麼好。」王總心中得意,他覺得這女人身邊那麼多男人,除了丈夫,應該誰都沒見識過她赤身裸體的樣子,更別說是這種部位了,而自己不僅看清楚了,看透徹了,居然還是在這種情形下,實在過瘾。

  「啪!」

  一擊清脆的耳光,響的簡直能讓鄰池的人都聽見。是王總狠狠地煽了那大屁股一巴掌,一縷微波散開,緊致光滑的冰肌雪膚上即時映出驕陽般粉紅的一片,然後又隨著掌印慢慢散去。看這女人被煽疼了,面容卻更加銷魂,王義心裡說不出的亢奮,胯部才動起來已是百分百的馬力!

  「麗姐……你老公沒干過你屁眼吧……要不要哥哥給你開發一下?嗯?」「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不要?……嗯?!……那你喊我老公,就饒了你。」「啊…啊…啊……不要…求你了…啊……」「叫不叫?……嗯?……」跟著洩恨般劇烈的肏幅,袁婉麗毫無防備的豐滿雪臀正是被撞的臀浪四起,表情也在頃刻間欲仙欲死了。王義忽然放開少婦的屁股,又將她一雙性感的玉臂同時拽往身後。少婦一雙冰清玉潔的小手手才送放開左右兩根陰莖,就已經和身後男人的手雙雙牽在一起。

  兩克拉的結婚鑽戒格外璀璨,明亮,在它的陪襯下,袁婉麗的纖纖玉手顯得更加嬌美動人了。

  「說愛我!嗯?!說……快說,說愛我……嗯?!」「啊…啊啊…不!……啊…啊…啊啊…不……」一邊肉體交合,一邊十指緊扣,足夠肉麻醋心的畫面!偏偏下流的蠻漢還要少婦當著老公的面說出這樣的話,簡直是要她好看了。袁婉麗當然難以啟齒,可又無法招架快感的充斥,她只能拼命地搖著螓首,不想,臉側到旁邊的時候,蠻漢正從後面吻了上來。

  性快感真是萬惡的根源,兩人的唇才碰到一起,婉麗的舌尖竟自己送進了那惡男的口中,和他的舌頭一陣糾纏難捨難分。手和他牽著,屄被他肏著,一張痛苦而又淫賤的臉蛋還扭過去和他吻得無休無止,兩腮暈紅如火了,呻吟越加急促了,跟著屁股被撞得啪啪直響,怒挺的奶子正是在胸前蹦得極度歡快。袁婉麗沒有忘記丈夫的存在,更加不想傷害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但一切早已失控了。

  嗯!嗯!嗯!啊!嗯!……

  美婦都被快感折磨成這樣了,另兩個男人還不甘空閒,硬是擰住了她兩粒碩脹狼狽的乳頭,搓,摟,拽,拉,凡是刺激的一並使了上去,左右夾攻,各管一邊……前後還不到五六秒的時間,澀澀的淫汁已經滮了出來。

  「啊!∼」

  又高潮了,真是苦了她丈夫,親眼目睹這一切,卻手足無措,連說話都難。

  從相識相戀再到結婚生子一路走來,劉明和妻子始終都深愛著對方,都很在乎對方,劉明即使連做夢都不會去想綠帽是什麼滋味。

  要這樣一個男人忽然面對妻子被別人肏得高潮叠起愛液狂瀉的事實,還是同時和三個男人,叫他如何承受。縱然只是妻子身不由己,只是身體的背叛,也足以令劉明傷得體無完膚了,心比失戀還痛。何況此時此刻,妻子面對那些下流男人她的眼神中已經不僅僅只是無助和羞澀了,這更另劉明的心深受碾壓,極度扭曲了。當下他只有一個想法,義無反顧的想法:若是還能活著出去,一定要殺了他們!一定要!

  「啪!」

  又是一擊清脆響亮的耳光,煽在婉麗性感火辣的大屁股上面,她豐滿健康的胴體依舊被三個男人包夾著,屄裡的陰莖已是另外一根。

  楊文濤的性子生來野蠻粗暴,每每肏上這女人十幾下,都會狠狠地煽一次。

  劉明當然記得,妻子在房事的時候向來都很反感類似的動作,可當下,一次次受到楊文濤的淩辱,她的表情卻是那般銷魂不堪。

  意想不到的事情簡直接二連三地發生著,當李俊一把拽住袁婉麗的秀發,硬是將她的韻臉往自己胯部按上去的時候,那張矜持的香唇終究還是含了上去,劉明看傻了,看呆了。妻子平時再溫柔體貼,也不會答應口交,她覺得這很不雅觀,也不衛生,可眼下那肉棒還是別人的,她明明可以一口將它咬斷,卻……前後的唇都被陰莖塞滿了,一對淫蕩的奶子還被第三個男人蹂躏著,她像是痛苦又難掩陶醉,直到高潮來臨再克制不住喊叫的時候,嘴裡的那根才吐了出來。

  「啊!∼」

  楊總大喘粗氣地抹著腿上的潮汁,心中很是得意。「啧啧啧!那麼多水,麗姐,你高潮了幾次了?嗯?」他故意這樣說,是想讓袁婉麗難堪,也為更大程度地刺激她丈夫。不過楊文濤也的確魁梧力大,見這女人一臉恍惚連身子都站不穩當了,索性跨到她面前,挽住她兩條大腿往兩旁用力一擡,直接將她豐滿高挑的身子抱了起來,只見,少婦雪白的屁股兩片肥碩的臀瓣兒在空中大肆張開,宛如天山上的雪蓮一般誘人,那簇漂亮的雛菊更是風情萬千,顯盡辣姿。

  袁婉麗縱然是穿窄緊一點的西褲都會覺得難為情,要用衣服去遮掩臀部,更不用說是這時候了,她深感羞恥,但為平衡身子,又只能先交叉雙臂勾住猛漢的脖子,那不雅而又肉麻的姿勢,直叫丈夫看得撕心裂肺。不想這猛漢才站穩腳步,碩脹的陰莖已經又塞回到屄中,上來就一陣猛插猛抽,一對睾丸在兩片屄唇外砰砰亂跳,劇烈得也只能看見虛影了。

  「啊啊啊……不行了……要不行了……啊啊……」「是嗎?……嗯?……讓你再高雅!……讓你再擺架子!……讓你再裝!

  ……嗯?!」

  「啊啊……饒了我……饒了我……」

  短短的時間,袁婉麗幾乎又要丟精丟人,一雙光滑嬌嫩的玉臂不由自主地將懷中的男人越摟越緊,精致的細眉秋瞳也因為過分的快感幾乎擠在了一起,像哭的樣子,偏偏楊文濤也實在彪悍狂猛,這樣抱著,還能越肏越厲,根子裡就是想這女人出盡洋相。

  「你愛他?嗯?……他能讓你這麼爽麼?……能滿足你的騷屄嗎?嗯?」「啊啊……我不要對著他……不要對著他……啊……啊啊……」由於正面向老公,袁婉麗實在不想老公看到自己的樣子卻又抑制不住淋漓的快感,她哭喊著賤求楊文濤先停一下,燙汁竟已經噴濺了出來,澆的楊文濤的肉蛋子很是狼狽。

  「你們兩再休息片刻,讓我再搞一把。」

  楊猛漢還是不肯罷休,對李俊和王義說著,他抱著潮韻難消的少婦來到她丈夫面前,兩腿穩穩一跨,幾乎是將女人狼狽不堪的胯部舉在她丈夫面孔上空,還塞著她屄唇裡的濕淋淋的怒根,連忙狠狠肏起,甚是比剛才還狠。

  「啊!啊!啊!……楊文濤!不要!不要!不要啊啊……」袁婉麗猜到這惡漢的心思,苦苦求他不要這樣,一邊又想掙脫下來,可陰道裡的陣陣酸麻實在是讓身體無力,屁眼也酥麻的不行了,那凶狠的陰莖還肏幅甚大,每次都幾乎整根地抽出來再用力刺進去,兩粒卵蛋子幾乎次次都甩上去和她屁眼撞得盡興。

  無論怎麼克制,怎麼抵御,滾燙的愛液終究還是汁淋雨瀉了,伴隨著女人含糊而又顫抖的哭喊聲,一發不可收拾地淌過楊文濤還在劇跳的生殖器,滴滴答答地直往她丈夫的臉上灑去。

  「對不起!老公……對不起!老公……啊、啊、啊、啊、啊……對不起!

  ……啊……」

  妻子都那樣了,燙汁還在一次次噴濺出來。哎,劉明啊劉明,若是要用一首歌來形容這男人的心情,那歌應該這樣唱:暖暖的愛液在臉上胡亂的飄,酸酸的眼淚跟愛液混成一塊,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蓋,你的不堪無情地把我出賣……堂堂男兒的淚水在那一刻終於忍不住了,劉明不知道自己和妻子還有沒有將來,心中的恨卻在一次次極致的屈辱中越積越深。

  楊總果真有用不完的蠻力,感覺高潮中的少婦正將自己摟得極緊,垂在她屄唇外的卵蛋也被越淋越濕,這男人還就是勁爆的無休無止了,邊肏邊還怒吼起來……終於停下來,大冷天的,已經滿頭汗水,氣喘連連。一個持久的爆發,竟讓這女人連續丟了三次,看到她丈夫被淋的一臉淫燙,楊文濤心中更是痛快。

  這帽子綠的!然而,好戲才剛剛上演。

  雞巴縱是還留在袁婉麗的濕穴當中,楊文濤就對王義說道:「哥們,不是想肏屁眼麼,趕緊進來啊,機會來了!趕緊啊!」說著,楊猛漢挽住袁婉麗豐潤的大腿猛力一舉,硬是將她豐腴雪白的屁股掰向兩邊,頃刻間,只見少婦羞澀相當的屁眼已在空氣中徹底綻放,紋路一散連口子都張開了。這叫她何以堪,又叫他丈夫如何承受。

  幾乎所有人都猜到了楊文濤此舉的用意,袁婉麗雖丟的雲裡霧裡,但總算還有一點意識,她一邊抱著楊文濤一邊回頭望向王義求他放過自己,求他給自己和劉明再留最後一點顏面,樣子淫賤透了,哪裡知道那姓王的還是滿目狡黠地走了過去。

  兩個肌肉健碩的男人將少婦豐盈火辣的身子緊緊相擁,一對怒脹充血又汁淋淋的陰莖,前面一根還在陰道裡不肯出來,後面那根就對起角度,打算往她屁眼裡送了。

  「麗姐,兩根一起來很爽的,保證你會愛上這感覺,嗯?」「啊!不要碰那裡,不要碰那裡!你們!你們……為什麼連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你這騷貨,屁眼老子今天是干定了!怪就怪你的大屁股太他媽風騷了!平時穿那麼性感還他媽跟老子裝矜持,讓你再裝!」雖說那陽具再硬再挺,要塞進後庭也不是那麼容易,何況袁婉麗又在拼命抵御,王義屢屢嘗試,始終還是沒能辦到,可兩個無恥之徒就是不肯罷休,就是和她干上了。

  正好楊文濤也感覺有些疲累,他淫念一轉,索性抱緊袁婉麗的盈盈纖腰躺到地上,才躺下又捏起她兩片粉臀一頓狂肏,幾乎是將全力都集中到了胯上,邊肏屄邊還扇她「耳光」。還不到十幾來回,就見這嬌娘眉宇塌陷欲仙欲死了,王義明白兄弟的意思,連忙撲了下去,兩腿在她肥臀上方穩穩一跨,槍頭對準了那被快感沖襲得已經失去防備的屁眼,身子再一個前沖,全部重心都壓了上去……「哦!∼」幾乎是三人同時發出一聲呻吟,更加不堪入目的一幕就在那一刻發生了。

  袁婉麗生性溫文賢淑,高雅端麗,雖然人脈中有太多各式各樣的男人,但從未想過自己會和他們任何一個發生不尋常的關系。這黑暗而又特殊的一天,讓袁婉麗體會到了太多太多的第一次,然而,這一刻發生的事情卻是她心理和生理都無法承受的。

  處菊就這樣被人破了,還是當著丈夫的面發生的事情,婉麗真的不知還怎麼去面對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屄裡一根,屁眼裡一根,這樣可恥的寵幸對一般的女人來說,或許想到不敢想,袁婉麗的臉色已是極度的難堪。

  老公,你還能原諒我嗎?心中第一時間閃過的是這樣的念頭。袁婉麗的心在痛,下腹的劇脹和屁眼火辣辣的撕裂感又在不斷地加劇身體的負擔。即使生過孩子,小肚子裡又怎能承受那樣兩根陰莖的充斥,淚水不知不覺已經溢出雙眸。

  然而,一對碩脹的蠻物還是肏動起來了。開始是很慢,很謹慎,幅度也很小,畢竟兩根同時擠在裡面,互相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抽插時產生的摩擦會讓互相都有些不適應,若不是都抹過藥酒,龜頭收到這樣強力的刺激,她的屁眼又那麼緊,一般人根本無法忍受。但兩個猛男還算默契,沒幾下竟找到了感覺,他們發現,一根往陰道口抽拉的同時另一根再送至直腸深處,這樣交替地進出不但能減少阻力,還能彼此互推,增加彼此的快感。

  一旦找到感覺,兩個下流男人那是徹底翻臉了。一對肉棒子起先還是十分謙讓十分含蓄,忽然間已皆是大起大合,威力十足,毫不留情地在袁婉麗的體內發起攻勢,仿佛已經完全無視互相間的摩擦,無視這女人的痛處,只見兩對睾丸上串下跳的勁度正是越來越疾,幅度也是越來越大,直到偶爾相撞還能碰出啪啪的聲響。肏得他們自己都吼叫了起來,吃奶一般的使力……話說此時的袁婉麗正是神韻異樣,到底是痛苦還是享受已很難說清,交織在陰道和直腸間的劇烈快感幾乎覆蓋了下腹的痛處,屄裡的雄根連連地狂頂著花心,又摩著G點,陰道從外到裡,全是一股酥麻,這過分的刺激陣陣直傳子宮,又伴隨著G點的壓迫感一波一波反射到屁眼,而屁眼裡的那根也猛的出奇,在直腸裡來回的摩擦就像不停產生愛欲電流的機器,夾著潮湧,一浪浪地拍打著宮腔裡的每一根神經,雙重的快感簡直是來回呼應,連連交錯著,神韻終究還是變了,眉尖下沈了,秀目微閉了,銷魂的韻色一次次從痛苦的表情中彌漫開來,袁婉麗的這才體會到兩根肉棒在體內碰撞的感覺是那麼非比尋常,那麼的美妙,被滿塞的下腹,幾乎肚肚臍眼下全都是潮韻的顫動,翻江倒海,無休無止。袁婉麗沒有忘記丈夫的存在,她怕自己在這種情形下失態會更另丈夫心痛,她努力地抵御著,然而,兩粒矗立噴張的乳頭才剛剛被楊文濤雙雙擰住,都來不及回神,滾燙的淫汁已噴濺了出來……「啊!∼啊!!∼∼∼去了!去了!∼∼∼啊!∼∼∼∼∼去了!去了!去了呀!啊!∼∼∼∼啊∼!∼∼∼∼∼∼∼∼∼∼∼∼∼」就這樣高潮了,從未有過的猛烈,她不想喊出那兩字,舌尖卻不由自主地在顫動,跟著後面兩根依舊還在爆插爆頂的陰莖,在完全脫離意識地拼命地顫動著,這難堪的潮喊聲和兩個男人的吼叫聲竟是讓周圍鄰池的人聽得一清二楚,聽得他們不知怎麼是好了,聽得他們尴尬而又沖動,甚至有些男人實在無法忍受,當著自己女人的面就拉起了手沖,而多數女性都執意要退池……偏偏還不到半口茶的時間。

  「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呀∼啊∼啊!∼∼∼∼∼∼」袁婉麗貌似又高潮了,前一波還沒退去,後一波已經湧了上來。哎,真是倒黴了隔壁的那些客人,花了三百元一小時竟是來聽叫床的,還是嗨到這樣難堪的程度。隔壁果然有人離開了,才進來十多分鍾就走人了,出去的時候都是面紅耳赤,面色異樣。因為聽到的人都能猜到,和那個女人在做愛的根本不止一個男人。

  兩根陰莖始終都在袁婉麗的屄和屁眼狂虐,半刻都沒停緩,還歇斯底裡地越肏越狠,越肏越烈,仿佛已成為機械運動,邊肏邊用充滿雄性魅力的眼神看著她,刺激她不堪的乳頭,在她耳邊用下流話韻弄她。甚至,王義還將胯部打得很開,就是故意要刺激正處在身後的劉明,要他看清楚自己妻子被兩根雞巴爆肏的每個細節。

  夕陽的余晖灑在袁婉麗嫩滑緊致的肌膚上泛著迷人的光澤。被上下兩具黝黑健碩的胯部夾在中間,她惹火的大屁股正是顯得格外肥嫩白皙,豐盈逼人,卻又是那麼狼狽不堪,被肏得都向兩邊豁開了,愛液時不時地濺射出來,正遇上下睾丸相撞的瞬間已灑飄成一片……他們的驢貨像是和這屁股有仇似的,袁婉麗幾乎一直都在高潮,每隔五六秒鍾就要丟一次人,絲毫都不誇張。這場面,別說是發生在溫泉聖地,就算是在酒店裡,家裡,也火爆的夠無語了。

  更加無語的是,這樣的情景竟看得她丈夫都硬了,遭受如此侮辱,心中充滿自卑和痛怒無處發洩,又是被捆綁手足,口含泳褲,下面一根陽具卻是龜頭腫脹,青筋繞根,脹的厲害。還在苦等上位的李俊,那是完全傻了,見哥們們將這女人肏成這個樣子,真心佩服他們過人的性能耐。

  突然間,王總的眉頭一緊,「我要繳槍了!……楊……我不行了!」說著,他五官幾乎相擁,雙手一把掐住袁婉麗盈盈一握的蠻腰背,抽插的力度在急遽加大。只聽到一聲低沈的猛喊,這壯漢的表情正是銷魂又痛苦,還塞在袁婉麗屁眼裡的陰莖不動了,只是在不停地顫抖,好一會,才拔出來,已經軟地往下垂了,可還是比一般男人的要長一些。

  袁婉麗的身子也在微微抽搐,她原本正在潮中,王義滾燙的精液一縷縷射在直腸壁上,更是讓她余韻難消。都到這種地步了,袁婉麗腦子一片空白,雲裡霧裡了,還哪管這些人是否將精液留在自己體內。

  王義爽了,滿足了,夠本了,但楊文濤還正在興致途中,他沒對王義說什麼,把著袁婉麗一雙雪白的豐臀繼續往死裡肏,感覺有用不完的力氣,還是肏得啪啪直響,而轉眼的功夫,屁眼裡的那根已經換成了徐俊的雞巴。

  這小子等這一刻,都等了大半年了,從第一次看到袁婉麗就很想肏她屁眼了,眼下,夢想終於實現,徐俊完全不在意那屁眼裡還有別人的精液,只想著使出全身蠻力將她徹底征服在胯下。不堪入目的醜事又進行了將近一兩分鍾,袁婉麗早已目光恍惚,幾乎不省人事,不料連徐俊都射精了,楊文濤還是固若金湯,他不是不想射,只是那雞巴絲毫都沒有酸脹,估計男優都沒這份持久性。

  三個下流男硬是將渾身癱軟的袁婉麗扶了起來,要她看看地上的狼藉,過足一番言語大瘾之後,緊接著又用手幫她狠狠潮吹了一把。那楊文濤也倒黴,正當他自己狠狠撸起,想甩精的時候,王義接到的電話竟直接打破了這笃定的氣氛。

  「啊?你再說一遍。」

  ……

  「肏!是哪個貨報的警,讓我知道非楸死他。」……「知道了,你就在原來下車的地方等我們,馬上就出來。肏!」電話是司機打來的,他告訴老板,正有一輛閃燈的警車正在山路直奔而來,因為附近方圓三裡內,沒有第二個消費場所,甚至連居民區都沒有,想必那警車是沖著溫泉來的。三人原先還不想歇活,這一下是沒興致了。

  「麗姐啊,今天也夠你爽的了,只是辛苦你老公了。呵呵,早些和我上床,不還省了這事兒麼?對了,那一百多萬,多給你半年吧。要是想我了記得考我啊,哥幾個隨時奉陪。」王義才說完,三人便迅速離開了,楊文濤那濕淋淋的雞巴明明還翹著,他一把從劉明嘴裡拔出泳褲,邊往身上套著,邊就跟著兄弟們逃之夭夭了。若是到公共池區還是這樣硬挺,多半是要嚇壞一群女士。

  醉心池變得格外安靜,唯獨能聽見嘩嘩的泉水聲。劉明完全能說話了,他卻一語不發。那樣子像是呆若木雞,又像是異常冷靜,心裡面卻還反復地對自己說著同一句話:一定要殺了他們!一定要!

  數分鍾後,袁婉麗的意識總算是徹底清醒了,但直到這時候,她似乎才剛剛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蜷縮在地上一陣嚎啕大哭,淚水幾近要哭成干枯。看到那般呆滯無神的丈夫,她擔心極了,她很想知道,此時此刻丈夫心裡面在想些什麼,也很想很想知道,丈夫還會不會原諒自己,更想站起來,去給丈夫解開捆綁,就算是會讓他痛罵一頓,或是其他什麼的,也依然很想去到他的身邊。

  婉麗的身子太疲累了,和那些男人從開始到結束,高潮幾乎是頻頻地來著,她完全記不清具體次數,卻能肯定一定,結婚兩年多了,無數次的房事下來,高潮的次數,甚至還沒剛才一半的多。都丟成這樣了,換做任何一個女人,誰又能承受。這時候,袁婉麗的氣色是相當紅潤有光澤,像女人剛度完蜜月回來一樣,更美了,但身體卻是絲毫無力。

  袁婉麗心中只怕一件事,她怕丈夫會因為這件事離開自己,太愛劉明了,即使沒有孩子,婉麗也不想失去這個男人。終於,婉麗來到了丈夫身邊,為他解開束縛,心裡也做好準備,只要他不提出離婚,一切事情都能接受,然而,丈夫卻始終還呆呆地躺在原地。

  幾乎是同一時刻,遠處傳來了急促的叫門聲,那是一口當地音很重的國語,還是通過擴音機傳出來的。「外外!開門,裡面快開門,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開門!開門!再不開門,強行進來了!」光是通過這說話的語氣,袁婉麗就猜出是警察到了,心中更泛起一陣紊亂。

  恰在這時,劉明竟像彈簧一般,突然站了起來,什麼都不說,跨了出去,卻被妻子挽住了小腿。

  「老公,不要不要!不能讓警察介入,不能!」婉麗一雙紅潤地眼睛死死地凝望著劉明,仿佛充滿委屈,又極端地堅定。劉明看她一眼,還是沒說話,繼續想往進口的走廊那頭走。婉麗哭了。

  「老公,真的不能讓警察知道,要是涉及警方了,那,那這事情,按照我的影響度,一定會傳瘋掉的,我會名聲掃地的,老公!」「呵呵。」劉明笑了,笑得很冷,比天還冷,「你還要臉麼?嗯?別告訴我,你還要臉?剛才和他們親嘴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自己還有臉?說呀!」一束冰凍的隕石突然間爆開了,霎時間如同火山一般猛烈,聽丈夫這樣說著,婉麗的暖淚滮出了雙眸。

  「老公!你聽我說,我不想那樣的,我真的不想那樣的,老公,那麼久了,我從來都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從來都沒有!」邊哭訴著,她一雙才握過別人雞巴的手,牢牢地將劉明的腿拽著,幾乎是拼盡全力地拽著。

  命令口吻的話語又傳了進來:「再說一遍,再不開,強進了啊,裡面的人請自重,開門!開門!」劉明還是輕易地就推開了妻子,他並沒有走去門庭那,只是走到了另一邊,雙目含淚地往天空看著,腦子裡的每一個閃動的畫面都會讓他心痛難忍。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在關系你的名望,還那麼在意那些。」「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可是……可是我。」袁婉麗心中有太多的話想表達出來,這一刻因為心中同樣傷痛難以訴述。她很想安慰丈夫,但眼下的燃眉之急卻是另有事在。沒有時間再穿泳衣褲,袁婉麗披上浴衣,將胸下的帶子一系,很費勁地來到了那扇電子芯片鎖的門前。在那裡說話,略微大聲一點,外面就能聽到。

  和裡面的女人簡略的幾句對話,公安局的人判定這或許是一場誤會,因為匿名報警所提供的信息是有人入室涉及非禮行為,既然連女性本人都說沒事,又何必再妨礙別人的私人空間。這些人也爽快,直接離開了,再說局裡還有牌局等著他們。至於這警是哪位報的,已經無關緊要了。

  劉明依然還是異常地沈默,沈默得讓妻子感到害怕。他忽然又站了起來,直往門那走去,執意要離開這裡,比剛才堅決多了。袁婉麗猜到,以他的個性肯定是想單獨離開這地方。終究沒有阻攔下來。手機響了,是袁婉麗母親打來的。

  「喂,媽。」

  「麗,你怎麼了?」

  「沒有啊,我挺好的。」

  「怎麼打你電話都不接的,阿明的電話也沒人接,急死我了啊。」「什麼時候?」「就剛剛呀,你自己看來電記錄呀。打了好多個了。」「哦,可能是沒聽見吧,怎麼了,媽,什麼事那麼急?」淚水就在眼中打滾,婉麗心虛地和母親說著,使勁地不想讓自己哭出來。

  「啊呀,寶寶發燒了,吃了退燒藥,好像不管什麼用啊。你們倆還是趕緊回來吧。」「發到幾度了??」「高倒是不高,就是一直都在燒啊,快回來吧你們。」「你別急啊,我們馬上就出發,我先掛了哦。」袁婉麗通完電話後,直奔更衣室,身上還黏留著那些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愛液,她竟是連澡都沒顧得上洗就換上了外裝。其實,縱然是沒有這樣一個電話,她也會這般匆忙地趕出去,就是為了在酒店外面截住丈夫。得知孩子生病的事情,心中更是多了一份焦慮。

  劉明一直都不接妻子的電話,兩人總算還是相遇了,得知孩子病況,劉明也同樣的焦急,這才願意同妻子一起回家,先把孩子安定下來再說。

  夜幕降臨前的天邊很是唯美,落日的微光將整片天都照紅了,寬敞干淨的瀝青高速路面上,一輛光亮無塵的紅色奧迪車正在穩穩地飛馳,一路朝另一個城市疾馳而去。醉心池依然還在被清理中,原本可以輕松搞定的事情,卻在讓清潔工大費周折,那裡簡直是一片狼藉,滿地汁水,到底是什麼,清潔工心知肚明,只是將亢奮藏在心裡,繼續工作著,管轄此池的年輕小夥就不同了,看到現場的樣子,他又跑去盥洗室撸屌去了。



第五章

  歸路遙遙空中飄起了蒙蒙細雨,天色漸漸暗下來,不再清澈。紅色的奧迪還在空曠無際的高速上,往家的城市一路飛駛。

  車中一片沈寂,沒有說話聲,沒有音樂。丈夫面無表情地握著方向盤,就像一台只會開車的機器。妻子沒像往常一樣坐在丈夫的身邊,她偎在後座上,目光呆滯地看著窗外,淚水始終在淒美的眼睛裡來回打轉。

  女兒的病情,讓夫妻兩旁無責待地想要趕回家去,可是,不久前那件做夢都不會發生偏偏已經發生的事情,卻一直都在苦苦糾纏著彼此無法平靜的記憶。

  或許,雨天真的會讓心情更加糟糕。同樣也在掛念幼女的病情,袁婉麗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是在痛恨自己,恨自己的不爭氣,恨自己在遭人淩辱玩弄時會表現得那樣不堪。

  盡管自己明白,是王義他們太厲害了,太懂自己了,當身體的弱點被這些男人一一拿捏,前所未有的快感又一次次交織縱橫越演越烈的時候,就連最後一絲心裡防線也徹底崩潰了。可這樣的心聲,對傷痕累累的丈夫怎樣啟齒呢。

  淚水浸濕了紅潤的臉龐,婉麗不想失去這個深愛已久的男人。屁眼火辣辣的陣陣隱痛,下腹裡依然還泛濫著不適的感覺,只能默默忍受著。

  噗、嘞、嗒……噗、嘞、嗒……

  雨漸漸下大了,雨點飄打在擋風玻璃上發出清晰的響聲,恰恰是這,再次勾起了劉明崩潰的回憶。

  啊啊啊啊!∼啊!∼∼∼對不起!老公!,對不起!∼∼∼啊啊!∼∼∼啊!∼∼∼∼∼∼妻子近乎於失控的神韻還堆著滿滿的愧疚,愛液竟丟出了體外,一次又一次地從她被別人怒肏的屄唇間止不住地灑射出來……三根陌生的陰莖,知道丈夫還在看著,她還是高潮了,春潮頻起連丟不止的樣子,縱是結婚來兩年的夫妻生活,也從來沒有見過的。

  時速在不知不覺中向200逼近,油門絲毫沒有松開,劉明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原諒她,心中只有無從發洩的憤怒和仇恨,若不是得知女兒染病,或許劉明已經在邁向罪惡的途中無法回頭。

  夜幕逐漸降臨,天色在蒼茫中暗淡下來,路面變得格外的通暢,家卻顯得遙不可及……城市的另一端,有一個人同樣也在苦苦地經受著厄運的挑釁。

  豪華的客廳裡只開著落地台燈,氤氲的燈光下,他獨自一人躺在沙發上,孤獨、彷徨。原本溫馨美滿的家,冷清得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妻子帶走了9歲的兒子,留下來的僅僅是房子和財產,還有一些刻骨銘心的回憶。

  電話響了,他無動於衷,害怕親友一再問及事情的真相,害怕再聽到那些於事無補的安聲慰語。

  離婚後的數周來,他分不清白天黑夜,感受不到人情涼暖。一閉上眼睛,就會看見妻子驚呆了又滿懷內疚的眼神,和那一根根濕光涕淋的陰莖。德隆總裁室裡的親眼所見,就如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遍體鱗傷的記憶深處。

  「褲子,我的褲子呢??……(嗙當!)啊……!!……老公……你!?你怎麼來了?!#%&……」糜爛的傷口又怎麼再經受得起硫酸的澆淋。即便已經離婚了,但開啟信封面對那一張又一張令人難以想象的妻子的不雅照時,他還是膛目結舌地呆住了。

  照片在茶幾上淩亂地擱著,不同的拍攝日期,不同的場景,妻子和不同的男人,張張都是肉光盈盈,荒淫無度。

  這才知道,原來那天的「高層會議」僅僅只是妻子風流史中的一段插曲!也才意識到,頭上這頂綠帽子竟然戴了整整一年了!而這一年來,和妻子睡過的男人又何止是那幾個德隆集團的高層精英。

  無論屄裡塞的是哪一根,乳房是被誰揪抓著,唇又是和誰在親吻,她的神韻全然都是那麼的欲仙欲死,銷魂不堪,高潮叠起的時候,連鏡頭都被濺濕了。

  僅僅是抓拍下來的瞬間,就足以將那些男人的生猛和下流,刻畫得栩栩如生,也同樣將妻子高雅端莊後的另一面,展現得淋漓盡致。

  叫他如何承受,如何面對?他和她曾經海誓山盟,與子攜手。新婚的舞台上,他們互換婚戒,深情擁吻;家的港灣裡,他們相親相愛,共享溫馨;兒子出生後,他們情愛依舊,激情仍在。即便就在一個月之前,他還認為自己是個幸福的男人,是個招人羨慕的老公,眼前的一切又叫他如何招架。

  晚霞終於在夜幕中散盡了最後一絲光輝,人還是恍恍惚惚的,他忽然握起其中一張場景最為熟悉的,雙手不停地顫抖著,恨不得將它撕得粉碎。

  天呐!是在自家的臥室裡!更受打擊的是,居然發生在他和她的結婚紀念日。

  他清楚地記得,那正是自己舉著鮮花和禮物,在飛機上風塵僕僕又興致勃勃往家趕的時候,妻子卻在干些什麼……巨大舒適的軟床,幸福溫馨的結婚照,還有書桌上孩子童年時的笑容,臥室裡幾乎每一處都洋溢著家的溫暖,然而,妻子豐腴白皙的大屁股和兩個赤裸裸的男人卻成了畫面上最醒目的亮點。床單濕的一片狼藉,就連臊澀丟人的內褲、衛生護墊也還在床面上撩著,本性羞斂又愛干淨的妻子平時會很在意這些,卻銷魂得再無所顧及。

  慘絕人性的綠,誰人還能夠忍受,即便是一個涵養再好的男人。他扔下照片,怒步邁向臥室,歇斯底裡地將還掛在床頭的結婚照砸得面目全非。

  直勾勾地看著再不成形的曾經的甜蜜,身子還在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曾經讓他竭盡全力去經營的幸福,就這樣蕩然無存了,不甘心,也放不下,但還能怎樣。

  即便可以忍氣吞聲地去包容去無視這一切,即便心中依舊還掛念著那個值得他全心全意付出卻已經背叛他的女人,又能怎樣。不能肯定妻子是否還有愛,只知道,她已經無法再面對這段婚姻了。

  當仇恨在千瘡百孔的心窩裡漸漸扎根的時候,人終將不再沈默。他決定了,要報復那些衣冠禽獸,要讓那些人前冠冕堂皇人後卻是奪人所愛淫亂成性的君子們身敗名裂。

  回到客廳後,他鼓起勇氣打給了一個兼職記者的同窗。對方的口吻正是像意料中一樣蘊含著關切。

  「嘉偉,我正要找你呢,聽說……聽說你和李穎分開了,怎麼回事啊你們?

  上次聚餐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其實……其實她……先不提這個吧,我有些素材,是關於五百強性醜聞的!

  你有興趣嗎?」

  得知幼女的燒已經退去,劉明和袁婉麗彼此心中的石頭都塵埃落定了。看著孩子天真無邪的小臉蛋,這對才到家的夫婦總算心懷安慰,各自的紊亂情緒也稍稍平復了一些。

  人就是這樣,再沖動再幽怨的時候,一旦看到孩子的笑容,聽到孩子的聲音,枯死的心情就如魚得水一般。也正是這種本能的父愛讓劉明暫時放棄了干傻事的凶念,可他仍舊悠遊寡言,對妻子更是始終保持著沈默。

  家中除了寶寶,岳父和岳母,正巧劉明的表妹也在。姑娘外表靈動可人,性格又爽朗敏慧,任職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後勤主管。因為自小同劉明一起長大,兄妹倆感情深厚,相互間可謂天南地北無話不談,大可到國家大事,小到家事情事。

  表哥成家後,她反成了嫂子的閨蜜,常陪袁婉麗逛街吃飯,還時常攜著男友和哥哥嫂子一起旅遊休閒。這次過來,是專程來給嫂子送進口爽膚水的。

  表妹善於察言觀色,自開始就看出劉明夫婦的異常,於是趁袁婉麗沖淋沐浴的時候,便關問起劉明來。

  「喂,老劉,怎麼啦?」

  「什麼怎麼了?」

  「你和嫂子啊,吵架了?」

  「哪有的事。」

  「切,那你倆眼神怎麼都怪怪的呢?」

  「好了,早點回家吧,別讓你的「白馬」又擔心了。我開車好累,想休息一會兒。」看到劉明無心應對一副敷衍的樣子,表妹只好岔開話題,本想緩和一下氣氛,她接著說道:

  「哎,真羨慕嫂子,要胸脯有胸脯,要屁股有屁股,人又白,皮膚還那麼好,我要是像她這樣有女人味,那該多好呀。」「不說了,我還有些文件要整理,你開車慢點。」一句善意的恭維,間接地揪到了劉明的痛處。劉明臉色大變,說著已經邁向走廊的深處。完全不知情的表妹當然猜不透表哥的心思,向兩位老人道別後,便灰灰地離去了。

  漫長的夜,渺無邊際。雨一直下著,夫婦倆沒有睡在一張床上,且都是徹夜難眠。

  生怕引起二老的疑心,劉明假裝在書房就睡著了。在沙發上躺了一個晚上,也糾結了一個晚上。「4P」的畫面就如同電影一般在腦海中肆意翻滾,波濤洶湧,潮水泛濫,難收難掩。若不殺了他們,怎解這心頭之恨,怎樣給自己一個交代,可殺念叢生的時候,又感覺有無數雙手在拉著自己,仿佛聽到了寶寶牙牙學語的聲音:爸爸,不要,不要。孩子是無辜的。

  人很奇怪,越是寧靜的時候,負疚感就越容易翻江倒海。袁婉麗疲憊地躺在大床上,心被各種感覺侵蝕著,同樣也無法入睡。

  婉麗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明明在期待丈夫的原諒,明明在祈求幸福能回到身邊,可又會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三個男人,一根根粗壯而又陌生的陰莖幾乎時刻都在腦海裡盤旋著,每當回想起這令人難以抗拒又無法招架的快感時,身體還會泛起一絲莫名的騷動,下面都濕潤了。深感可恥,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了。

  對未婚的女子來說,她們最渴望的是愛情和婚姻,懷著對人生的美好憧憬,無論在心理還是身理上,她們絕不會放縱自己,而對於一個結過婚的女人而言,該擁有都擁有了,該體會的也都體會過了,往往接下來等待她們去追求的會是另一個層面的東西,一種感受,這就是所謂的溫飽思淫欲吧。試看古往今來,為欲而承歡於別人胯下的紅杏,又何嘗不是一些賢妻良家呢。

  (就像我的一個紅顏知己,孩子上幼稚園了,老公常出國公辦。她很愛老公,但卻在一次醉熏時流露出那樣的心聲,她說自己還真的幻想過「3P」那種事情,只要男人夠范兒,床上功夫夠好,別說是同時和兩個,即便再多幾根也來者不拒,當然,前提要做好絕對的安全和保密措施。真叫人無語的心裡話。她有否真的去嘗試,我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這女人相夫教子過得一直挺滋潤的。但換言之,若還是個情窦初開的少女,又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想法呢。題外話而已,繼續我們的故事。)真的需要劉明和這個家,婉麗不想生活會從此發生改變,但更令她擔心的卻是自己,身體是不會撒謊的,婉麗怕自己會沈溺於這刺激的體會無法自拔。

  身邊心懷不軌的男人不計其數,或許還沒有王義等人的狂妄,也或許只是時間的問題,若將來有一天,當誘因促使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那自己……婉麗不敢想了,雖然體會過才知道高潮叠起的感覺是多麼的耐人尋味,但必須竭盡全力地忘掉它,必須要懸崖勒馬。

  鳥語花香,晨露傾心,全新的一天。袁婉麗醒來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家裡還像往常一樣,母親在無微不至地照看著外孫女,而父親也沈浸在梵功筆墨的樂趣中,修身養性。

  書房裡,沒有見到丈夫的公文包和手表,婉麗長長地緩了一口氣,至少心中的部分忐忑可以暫且放下了。

  她來到浴室,將徹徹底底沐浴了一遍,將指間的結婚鑽戒沖淋了一次又一次。

  昨夜做的決定,她想等到晚上當面告訴丈夫。

  清風浮雲,陽光明媚。陸家嘴的星巴克是這個城市中規模最大的一家,坐落在浦江的黃金彼岸,並架於亞洲屈指可數的地標之首,遠遠望去,彷如一座古老的神物,在霧水彌漫之中顯盡傾心脫塵的浪漫。

  袁婉麗靜靜地看著窗外,手中的調羹始終在咖啡裡輕輕地調著。她沒有太光鮮地裝扮,米白色的高領無袖絨衫,筆直的黑色九分褲和隨意搭配的高跟鞋,還是讓周圍的女人都黯然失色了,也正是這過分豐盈而又優雅的氣場,讓那個男人老遠地就看到了她。

  葛振峰昂首闊步且面帶笑容地走過去,向袁婉麗打了個陽光的照面,便坐了下來。一張桌子,兩杯咖啡,兩部手機,兩個人面對面地坐著,多麼熟悉的畫面,和往常不同的是,氣氛一直都很冷,冷得令人尴尬。

  直到咖啡漸漸變涼,袁婉麗終於主動說話了,她開門見山地請求葛振峰減少自己節目的檔期,並告訴他,為騰出更多的時間去關懷家人,以後只會偶爾出席那些飯局酒宴,當然,也包括和他之間的。

  「到底是為了什麼?婉麗你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葛振峰完全按耐不住了,一直以來,他最怕的就是這樣的局面,愛慕著袁婉麗,哪怕只是在一起共事也是一種奢求。而事業對袁婉麗來說有多重要,葛振峰完全明白,可眼前的理由卻是如此的牽強,即便只是那蘊含著一絲憂愁的目光,也足以證明,這個女人是情非得已的。

  「是不是劉明為難你了?!知道嗎,你如今的名望和成就,多少人在望塵莫及啊。」「不是,不是的,和他沒有關系。我只是覺得,人不能這樣自私。」說著,袁婉麗已望向窗外,神情像是在掩飾什麼,眼睛忍不住有些濕潤。葛振峰揣摩不出在她身上究竟發生過什麼,但又意識到,這很可能會成為兩個人最後一次單獨見面的機會,有些話若不坦明,以後就更難了。

  「婉麗,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說。」

  「假如,假如先認識的是我,你還會嫁給他嗎?」「……」氣氛一下子結冰了,就像時間片刻的停止一樣。因為鑽戒而更加嬌媚動人的手,不經意地調起了咖啡,袁婉麗被問住了,許久無言。

  「振峰,有些事情是不能假設的……」

  「可是,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我愛你愛得已經無法自拔了!」葛振峰終於說出了久藏在心底的話,一邊示愛,一邊溫柔地捂住了袁婉麗嫩白的手背。在這一瞬間,他仿佛感覺到了對方砰然的心跳,也在這一瞬間,那只受驚的手掙脫開了。

  「你別這樣,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我已經有家庭了,有太多的責任要我去承擔,何況,我真的很愛他,愛我們的寶寶,而你,你也有太太,也是做爸爸的人了,理智一點,好不好?!」袁婉麗的身子不禁向後退縮,頃刻間,兩顆傲然挺立正怒頂著衣襟的大乳房,已是輕顫不止,看得周圍男性的褲裆裡盡是一柱擎天。葛振峰越加心潮澎湃了,連忙說道,「我和那個女人早就名存實亡了,何況,何況婉麗,我知道你對我也是有感覺的……」「不要再說了!」「不!我要說,你知道嗎,打第一次見到你,我就下定決心,要守護你一輩子!無論有無名分,只要天天能看見你,陪伴你。在你憂傷的時候,我會不惜一切地將溫暖送到你身邊,在你無助的時候,我會第一時間……」「不想聽,我不想聽!」「婉麗,就算,就算只是和你……」「別在我身上再浪費時間了!我們絕對不可能的!」「……」調羹被甩到桌面上,咖啡還在杯子裡翻滾起伏,像一朵美麗的漩渦。兩人的目光激動地對視著,剛剛掀起高潮的對話再次凝固了。葛振峰幾乎是第一次見到這女人生氣時的樣子,她嚴肅而紅暈的臉龐依然顯得妩媚動人,神韻中流露著一絲難言和矛盾。

  稍稍調整了情緒,袁婉麗拿起了手機和桌邊的包包,「倘若還當我是朋友,請你把話收回,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那……」「我有些不舒服,有事明天再說吧,單已經買過了。」袁婉麗再次毅然決然地打斷了葛振峰,起身便向門外走去。無數的目光因為那惹火又精致的背影而顯得走神。盈盈一握的纖腰下,兩片透過褲板綻放出來的無與倫比的豐滿和顫動,正隨著秀發輕盈的節奏性感地扭動著,看得男性們都「雞」動不已。

  袁婉麗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熟悉的香水味還在空氣中肆意彌漫。自踏上社會,生來優異的葛振峰還不曾陷入過如此的窘境,咖啡徹底涼了,他尴尬無奈地望著窗外,久久地緩不過神來……***      ***      ***回心轉意「明,我還想要個孩子。」「什麼?」「我們再生個寶寶吧。」「呵呵,袁婉麗,你不是在可憐我吧。」

  「老公,你不要這樣嘛,我只是覺得瑩瑩一個孩子會孤單,再說,這不是你一直以來最大的心願嗎。」「我的心願?!呵呵,我的心願?我可不想你為了我的心願而勉為其難。」「我是認真的,今天我去過國婦嬰了,醫生說按照目前的狀況,是可以生第二胎的。我答應你,以後我會盡量少出鏡,也不去應酬了,老公,你也做一下檢查,好嗎?」「……」人是一種復雜而又虛偽的動物。當感覺到妻子的變化,劉明的心中忍不住有一絲本能的欣喜在隱隱作祟,但同樣還是表現得那麼冷漠,那麼平靜。又是一個分房難眠的夜晚,劉明心中的鎖依然緊緊地閉著,而某些黑暗的念頭也越加舉棋不定了。

  也不能怪他,畢竟,那場此生難忘的「4P」就發生在昨天,「……啊啊……要丟了!老公,別看!別看了!……他們……他們……我……啊!!……」。

  對一個遭受萬箭穿心又苦苦摸爬在萬丈深淵中的丈夫來說,短短的時間裡,怎麼可能從陰影中探出頭來,去感受雨後彩霞的燦然。即便已經原諒妻子,但仍舊無從坦然。

  往後的幾天,劉明渾渾噩噩地過著,像是一個長期在腥風浪雨中顛沛流離的靈魂,惆怅,無助。無論家有多溫暖,妻子有多體貼,他時常都會沈默寡言,茶飯不思。在家人面前,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無奈只能學會偽裝。心結無法解開,事業反成了寄托,身為中盈的市場部總監,劉明只有在面對繁忙的工作,面對某些人的時候,才能勉強找回一絲自我。

  德隆的退出,沒有減輕劉明的工作壓力,反而因為新老總的上任,要他親力親為的事情還在日漸增多,常常一天中要跟緊好幾家企業的訂單,不容怠慢。介於出類拔萃的干練和一絲不苟的作風,劉明一度平步青雲,屢創佳績,曾在短時間內就贏得了那個女人的器重和好感。好在這些天,他波動的情緒總算沒有蔓延到工作中去。

  又是馬不停蹄的一天,中午,劉明正在前台和下屬談話,背後忽然傳來了一陣清脆悅耳的腳步聲,纖細的鞋跟有節奏地點擊在大理石地磚上,穩重扎實,優雅不凡。

  未等腳步聲臨近,周圍所有的人都顯出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在劉明轉過身去的同時,一句句親切的喊聲幾乎不約而同地交匯在空氣裡面。

  「李總!」

  「嗯。」一個溫婉動聽的女人聲音飄過來,她的目光正停留在前台的臉上。

  「待會兒有個懂事會議,我需要一間VIP會客室。」這聲音,端莊裡暗含嬌媚,理性中難藏風韻,聽著簡直是一種享受。

  向劉明微笑示好後,女人朝裡走去,頃刻間已聚攏眾多目光。那一身女式西裝制服將她的背影勾勒得無比高貴,尤為火辣,她身材高挑豐韻,腰細腿長,曲線迷人,且只說那渾圓碩大的屁股,寬而不平,翹而不尖,隨著性感的扭動,全然散發著一股成熟女性的魅力,足以勾起任何男性的欲望,一頭烏黑卷曲的長發披在肩上,將光滑緊致的皮膚襯托得格外白皙,而黑色的九分褲絲滑筆挺,由豐臀一路向下,由寬漸窄,收在一雙米色的高跟鞋上,平給步伐增添了幾絲優雅和婀娜。一眼便知,她是個極具品味又很會保養的女人。

  李穎的出現讓員工們敬而畏之,但果真是一道賞心悅目的火辣風景,若非要拉開男士們的褲鏈撈出來透透氣,有幾根還是無動於衷的呢。她不但長得非常漂亮,而且氣質出眾,高貴優雅、身材更是豐滿性感,尤其是胸部,兩枚乳房在制服裡高高隆起,肥碩堅挺、呼之欲出,任何一個動作,那一片膚如凝脂的豐滿都會輕顫不止,雖是猜測,但劉明覺得,李穎的「胸懷」相比妻子,應該只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欣賞終究是欣賞,一心只愛妻子的劉明當然不會心動於別人,即便是李穎這樣的女人。李穎是劉明唯一的上司,也是他久久仰慕的人物。雖遇見過太多種女人,但在劉明眼裡,像李穎這樣溫柔嬌美,善解人意,又精煉職場,個性飛揚的白領女人,或許也只有妻子一個了。

  在愛和愛戴的尺度上,劉明把握的很好,敬仰這個姐字輩的女人,也羨慕她,公司往年的聯歡上,劉明曾見過陳嘉偉,知道這成功女人的背後還有一個溫馨和睦的家庭,和一個活潑聰明的兒子。事過變遷,當當下,劉明完全不知他們已經離婚了。也難怪,中盈和德隆為什麼會突然中止合作,而前老總又為什麼會被上調,公司裡誰都不曉得其真正的內幕,只有李穎自己明白。

  整整一個小時了,兩扇油亮精致的門還是緊緊地閉著,沒人敢進去打擾他們,即便是再重要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在那房間裡和李總開會的六個人都是來頭不小的,其中一個還是總部的CEO,估計是有什麼重要事情要公布了。

  等大佬們陸續地離去,差不多已是下班的時間,劉明提著精改後的營銷策劃書來到總裁辦公室前,透過虛掩的門縫往裡探去,他不禁感到有些驚訝。

  從來都是自信干練又神采奕奕的李穎,竟呆滯地坐在辦公桌前,凝神地望著台面上的相架,眼神流露著一絲憂傷。相架裡的照片,劉明見過,是李穎和丈夫兒子的全家福,劉明無從猜測這女人在想些什麼,只發現,她邊看照片,一邊還在觸摸中指上的鑽戒。

  咚咚……

  「請進。」

  正當劉明邁出第一步的時候,李穎已經調整好狀態,一種標志性的高貴和優雅在神韻裡展露出來。

  「坐吧。」

  「謝謝。李總,這是關於波利特全新的投資方案,請您過目一下。」說話間,劉明雙手將文件遞了過去,恭謹地在李穎對面坐了下來。

  屋子裡除了淡淡的香水味還彌漫著一股雪茄的澀甜,又不完全是雪茄,好像還夾著什麼味道,似曾相識的樣子。李穎向來都不喜歡煙味,最反感的就是有人在她面前抽煙,所以,能在這房間裡留下半支雪茄的人,想必不是一般的角色。

  不過當下,劉明該關心的不是這些,他只希望自己幾天來的付出能夠得到肯定。

  「李總,若您覺得哪裡不滿意,我再去修改一下,其實,我還預留了幾套方案。」「不用了,我很滿意,下周就開始實施吧。劉明,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額。」「謝謝李總!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先出去了。」「好。哦對了,你等等。」「還有什麼吩咐嗎,李總。」「明後兩天我會很忙,可能就不進公司了,大小事情你幫我留意一下吧。」「可,可李總……」「呵呵,不用謙虛了,我相信你可以的。嗯?」「那我出去了。」「好。」就是這樣,劉明會盡我所能地去做好每一件份內的事,而某些事,他只會視而不見,也不會得意忘形。或許,這就是李穎欣賞他的地方。

  事業的順利,總算幫劉明找回了一些自信,也為他那血淋淋的傷口,減輕了一份痛苦。

  可是,沒有愈合的傷口往往是敏感又脆弱的,即便是一些漠不關己的事,也會間接地觸及到痛處。

  一天,劉明受邀去參加客戶公司的慶歡聚餐。那是「外灘九李」的一間高級復試公寓,雖說只是樣板房,但設施一應俱全,生活所需要的只要能想到的設備,基本樣樣具全,而且還大得非比尋常,5個臥室,2個書房,3個衛生間,2個衣帽間,還有一個兒童間,足足300平的占地,光餐廳就可容納十多人綽綽有余。絕對是集氣派、奢華、時尚於一體的高端住宅。

  介於他們銀行和「外灘九李」有著長期的合作,每年都會借用這套樣板房來進行聚餐。職員們都自帶精心準備的美食,在這裡烹、烤、煎、炸,再於同事們分甘共享,而酒類則是銀行提供的進口干紅和一些鮮搾的果汁。氣氛就像洋人在家裡開P一樣,歡鬧而又隨意,令劉明大開眼界。

  一切本來都還正常,可就在大家酒足飯飽,個別人已紛紛離去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劉明煮完咖啡正要回客廳,剛跨出廚房,余光裡的情景另他頓時傻眼了,咖啡險些灑出杯子。天呐,走廊的盡頭在發生著什麼?!劉明本能地連忙退回去,又怕自己看錯了,好在門玻璃能反射出一切,他凝神地再一看,頃刻間已是血脈噴張!

  在不合適的地方搞暧昧也就不說了,叫人震驚的是,那女人竟然左擁右抱,同時親吻著兩個男人!場面簡直愛潮如湧又淫蕩肉麻,既是整條走廊都散發著一股濃濃的荷爾蒙的腥臊。

  這女人秀發後盤,膚白飽滿,奶大腿長,高腰款式的碎花連衫裙下,露出大截豐腴瑩潤的大腿,金色的細高還是韓潮的新款,雖看不清臉,但一眼便知,她就是那個性情開朗,見識卓遠,被大家尊稱為美琳姐的女人。就在不久前,美琳姐還時時地將愛女掛在嘴邊,可眼下……劉明看不懂了,心中的落差感彷如玄石。

  而兩個英俊高大的男人也不再是人前的儒雅紳士,他們一左一右將美琳姐夾在中間,一邊狂吻她,一邊又隔著裙衫狠狠地抓捏那兩顆堅挺碩大的乳房,眼看都要弄出來了,而各自其余的手還不依不饒,在她屁股和下腹之間來回地熨摸,戲得她銷魂難掩,幾次都忍不住呻吟出來。

  「恩啊……你們別這樣,別這樣嘛……我會把持不住的!……」「那不正好……這兒的床很大,嗯?。」一個才松口,另一個連忙吻了上去,「……琳姐……好幾天沒做了吧?」「……別這樣你們……我老公在來的路上了……時間不夠的……」話雖這樣說著,兩只冰清玉潔的手,還是貪婪地朝他們的褲裆抓了上去。「……哦……」觸碰的瞬間,呻吟聲已是無比陶醉。

  「壞死了你們倆……不是說過他會來接我的嘛……哦……啊……!」「婊子!明天我們就去深圳了,要兩周才回來,怕你等不起!」「……不許這樣叫我……難聽死了……啊……嗯啊……」「賤屄!都濕到外面來了!還在這裝!」說著,那男人的手一把撸過美琳姐的胯部,又送到她面前,「自己聞聞!味道怎麼樣?嗯?我可還沒伸進去啊,都騷成這樣了。」「……討厭!……誰讓你們這樣弄人家的嘛……」劉明這算是幸運還是倒黴呢,別說還在看著,光是那一波波的淫聲浪語就夠他受的了。褲裆一時難以平坦下來,想離開廚房,怕被人看見,若繼續窺視,又承受不了刺激,何況,別人的事情還撥開了自己的傷疤,同情那女人的丈夫,可自己呢。無論將來怎樣,畢竟有些事情是經歷過的,想想就覺得心痛難忍。

  「咳嘚」一聲閉門的聲音,劉明的思路被拉了回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走廊深處的某個臥室裡,已經是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啪啪啪啪……!

  「啊啊啊……!」

  疾湧的叫床聲從門裡面一陣陣地飄了出來!蕩氣回腸,欲仙欲死,充滿痛苦又極其的淫蕩,還隱約夾雜著西斯底裡的撞擊波瀾,凶狠、劇烈,仿佛在往死裡肏的樣子。

  靠!這什麼事兒啊?!居然客廳的聚餐還在進行當中,臥室裡的屄就已經肏開了!她說老公要來接她,若這時候到了……想著,劉明的心跟著那肏屄的瘋狂節奏砰砰亂跳起來。

  啊啊啊……到了!到了呀!…啊啊……!

  不明白兩個情夫是何種的架勢,上來就弄得那女人連丟數次。雖然豪宅的隔音全屬頂級,但動靜實在太大了,在門外就能感覺到那氣勢,不知道的還以為裡面在拍A片呢,好在與客廳隔開蠻遠的,而音樂的BASS也很給力,劉明覺得,大家未必會發現這恥為人知的事情。

  但劉明錯了。好不容易調整好狀態回到餐廳,劉明發現,所有人無論是醉意朦胧的還是神志清醒的,他們的臉上正清晰地寫著「汗顏」兩個字!我去!聲音真的蔓延過來了!雖模糊不清,但著實能猜到那臥室裡正在發生著什麼。啪!

  ……縱是連抽打屁股的清脆響聲也聲聲入耳。

  「……愛你們!愛你們!愛死你們了呀!啊啊啊……!啊……!到了!又到了……!……要壞掉了!要壞掉了呀!……」。想必那美琳姐的小肚子裡正是滿滿的酥麻和快感交織縱橫,搐如電閃,高潮得一秒鍾都停不下來了。

  多麼叫人尴尬的場面,也難怪姑娘們個個都面紅耳赤,有的還在抿嘴偷笑,而男同事中的大部分人,索性都避進了陽台,顯然是聽不下去了。不過也奇怪,雖然大家神情怪異,但又無一顯得驚訝,似乎都知道是誰在做那種事情,也司空見慣了。

  詢問了邀自己來的小金,劉明才得知,原來美琳姐是他們銀行的房貸部總經理,而兩位美男分別是地產四小龍之一某集團的地區老總和副老總,銀行業競爭再激烈,她和他們間的合作從開始至今已有6年之久,中間沒有過任何的間斷,僅是一手樓盤放出的貸款就不下200多億。小金說的很對,有些事兒大家不用說得過於明了,心照不宣就行了。

  叮咚!

  門鈴響了,一個最愛拍美琳馬屁的姑娘去查探了貓眼。回來時,臉色巨變。

  「是美琳姐的老公!」

  見房事還忙得歡暢淋漓洶湧澎湃,姑娘顯得有些為難,但還是硬著頭皮沖了進去,敲響了臥室的門,就在她禀告實情的時候,那房間裡飄出了一句驚慌失措又語無倫次的話來。

  「啊呀!完了完了……幫我擋一下,就一分鍾!一分鍾啊!千萬別開門!

  ……」

  音樂聲被挑到震撼,這些人反應還算靈敏,立馬就想到將理由推卸在沒聽見門鈴的緣由上面。跟著細跟扎地聲的娓娓臨近,美琳姐匆忙地從走廊那邊走了過來,一邊故意接起手機,一邊往腦後盤著秀發,暈紅如火的嬌美臉蛋上正掛著幾絲難堪。

  「到哪了,親愛的?」這時候的美琳姐完全和剛才判若兩人,全身都散發著一股高雅和端莊的芬芳。「啊,你在門口啦?看她們嗨的,難怪都沒聽見,真是的,你等著哈。」掛斷電話後,她喝了一口紅酒,才去開的門。語氣是那麼自然清新,看得劉明一愣一愣的。

  門外站著一個魁梧高大又文質彬彬的男人,感覺是個很有文化底蘊也極富內涵的成功男士,身旁還站著一個靈動漂亮的小女孩,五六歲的樣子。就在這男人向妻子的同事們微笑示好的時候,小女孩向媽媽沖了過去,撲進美琳姐的懷抱在她額頭上深深地親了一口,溫馨的一幕既是讓人羨慕,又叫人心酸。

  「寶寶,來!喊叔叔。」說著,美琳姐的目光轉移到那兩個才從裡面出來的男人身上,此刻,他們已是衣冠楚楚,英偉不凡。

  「叔叔好!」

  「嗯!乖。就知道寶寶最乖了。」

  「是呀,叔叔下次帶你去迪斯尼好嗎?」

  「好啊好啊!叔叔你們真好!」

  ……

  其實,兩人和孩子早就見過。在純真無邪的孩子心中,這兩個不久前還在和她媽媽做愛的男人,居然是和藹可親、風度翩翩又值得信賴的好叔叔!劉明徹底無語了。

  衣冠禽獸們還主動和美琳的丈夫握手示好,髒髒下流的手才玩弄過人家太太啊,說不定還沾著那女人的愛液。看到此情此景,劉明心中不禁掀起一股巨浪,是憤慨還是不平,很難說清楚,他發現自己更加同情美琳的丈夫了,但又覺得,心中的恐慌感正隨著這種憐憫在不斷地膨脹開來。

  「大家玩得開心點啊,我們先走啦!來寶寶,和阿姨叔叔們說拜拜。」一句委婉動聽的告別聲,美琳一家三口朝電梯走去。多麼幸福恩愛的家庭,劉明的心卻久久地無法平靜。或許,在場的人中,有很多會像劉明一樣感觸萬千,可沒有一人再敢提及此事。這不為世態炎涼,人情冷漠,又為何解。

  好奇心使劉明留了下來,等大部分人都離去後,他悄然地來到那個唯一被用過的臥室,不出所料,真的是屄汁橫流的一片。不僅僅是床單,就連地板,床頭櫃,床沿,甚至牆壁上也都濕痕累累、淫汁涕淋,再想起那女人挽著丈夫和大家告別的樣子,劉明只覺渾身都在犯憷。可以想象,物業人員在面對這房間時的心情,一場大費周折的清理啊,估計連席夢思都得換掉了。

  回家的路上,劉明一直在沈思。即便是這樣一個品貌雙全還深受妻子愛戴的男人,也終究沒能逃脫綠帽的命運,還綠得那麼徹底,那麼非比尋常,妻子的屄或許天天都忙得不可開交,而家裡的房事卻僅僅成了一場形式。憐憫那個男人,可心中的恐慌彷如驚濤駭浪,一次次將靈魂推向崩潰的邊緣,他在怕些什麼呢。

  劉明到家已是深夜。婉麗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錄制了一天的節目,想必身心都疲憊不堪了。聽到丈夫的腳步聲,婉麗總算放下心來,踏實地閉上了倦目。

  哪裡想到,劉明才進臥室,鎖上門二話不說直接沖到床邊,撩開蠶絲被將妻子硬生生地拖了起來。

  當時,婉麗正披著一件薄紗的蕾絲睡裙,一對豐滿怒挺的乳房險些從胸襟裡蹦出來,只見大片乳暈已暴露在空氣裡面,隨著胸顫襲來陣陣惹火的光芒,而裙擺本來就短,膝蓋再一卷,大半個屁股都露了出來,豐盈亮潔的肌膚在燈光下簡直令人腎上腺飙升。況且,兩片肥碩的媚肉之間,褲衩才剛蓋住一絲菊花,屁眼的肉紋全在外面,若不是墊著衛生巾,估計那絲綿的小裆片兒連陰唇都包掩不住。

  「老公?你干什麼?」

  「干什麼?你說呢!」

  劉明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野蠻地將妻子一把拽到地上,還沒等她站穩,硬是將那條粉色的小褲衩,直接從她身上撕了下來!

  「啊……!不行,還沒干淨,還有血!」

  「管你了!」

  劉明當然有發現衛生巾上的血漬,可還是急寥寥地解開皮帶褪下褲子,同時已將妻子雪白的大屁股向兩邊掰開到極致,狠狠地刺上去,上來便是一陣火燎燎的輕抽急送,似乎要將所有的郁悶和赍恨在這一刻統統發洩。臥室裡本十分寧靜,前後還不到半分鍾的時間已是莖顫顫,乳顛顛一陣激昂。啪啪啪!……「啊啊啊……老公……你……」袁婉麗實在抵御不住山洪暴發般的快感沖襲,克制不住地放聲呻吟出來,心中是又氣又喜,怪丈夫如此粗暴蠻狠,明知來經不宜行房,還執意胡來,也埋怨他不顧後果,這樣一來多半是要驚擾家人和鄰居了,萬一被聽到那多丟人啊。但畢竟是整整三個禮拜沒有性生活了,自溫泉事件後,劉明一直清心寡欲,連碰到沒碰過妻子,袁婉麗擔心丈夫會從此萎靡不振,恰恰劉明此時的異常直接抹去了她心中的擔憂。

  啪!一擊巴掌重重地抽在袁婉麗失去防備的屁股上,聲音響徹夜空。肌膚的痛楚和摩擦的快感陣陣交錯,即刻便喚醒了這女人壓抑已久的潛在欲望。

  丈夫粗短的陰莖,雖不像王義他們的那樣一次次都能觸到那個位置,但也算是雪中送炭了,何況經期時的陰道特比敏感,袁婉麗有些招架不住,一時只能靠扶著床沿來支撐自己,任由兩枚成八字蓬開的大乳房在空氣中搖擺起伏,熱浪翻滾,暗紅色的乳頭早已硬得宛如喂奶時那般碩脹挺立。

  啊啊啊……!

  然而,就在袁婉麗習慣性地扭過頭去想親吻的時候,丈夫的行為更是叫她始料不及。只見劉明下面正在那屄中肏得歇斯底裡,上面竟單手一把擰住妻子的香頸,而另一只手仍舊在時不時地怒抽她招架不及的屁股,既是一邊虐淩,一邊狠狠地責問起來。

  「……這些天和他們還有沒有過聯系?!……嗯?!」……啪!

  「啊!沒有!……沒有呀!……」

  「沒有嗎?……嗯?!到底有沒有?!」

  「沒有……真的沒有呀!……錢還是……還是通過銀行轉賬給他的……啊啊啊……你知道的呀……啊啊……!」「再沒見過面?!……他沒約過你?……嗯?!」……啪!

  「……別這樣……老公,別這樣!……」

  「我問你他有沒有再約過你!……有!還是沒有?!……嗯?說啊!」……啪!

  「……我不會再和他們有任何瓜葛……恨都恨死他們了!……老公你相信我……相信我!……」「那就是約過了?!……嗯?!又找你了?嗯?」啪!又是尤為響亮清脆的一聲,劉明下手極狠,每次上去都會在妻子的屁股上抽出一襲波瀾,光滑細膩的冰肌雪膚正驕陽似火般的紅潤,前一波掌印還未散去,後一波又扎了上去!

  啪!!

「啊!啊啊……已經拉黑了……拉黑了!……」「真的?!」「嗯啊……啊啊啊……」這哪裡像在做愛,袁婉麗都委屈得哭了,偏偏因為想起那幾個男人,身體內竟充滿莫名的興奮,心有可恥之痛,可高潮的感覺依舊越來越近,恰似乳頭和屁眼受到一點刺激,便會直上雲霄。是心存顧慮,才無顏對劉明說出這樣的話。而劉明哪還顧得妻子的感受,雙手死死地按住那羊脂美玉一般的肥臀,越肏越疾,越肏越烈,眼看精關就要開了!要開了!忽然一聲低沈的吼聲長楊而出,他全身都軟了下來。

  「要是……要是讓我知道你在騙我……」

  「……」

  見妻子盈淚洗面臥床哭泣,劉明沒有說下去,那刻起,房間裡已是一片沈寂。

  一個女人,都這樣了,還是沒能高潮,那是何等的無奈和幽怨。可袁婉麗的悲傷只是因為丈夫的質疑,改變了,也付出了,可在丈夫心中的形象仍舊是那樣的糟踐不堪。

  婉麗沒有埋怨劉明,理解一個男人是受盡了心魔的吞噬,才會變得如此離譜,婉麗只希望劉明能真正歸來,希望彼此的心能再次走到一起。

  ***      ***      ***

  風波再起

  瑩瑩一天天地長大,日子總算恢復了往昔的平靜。為挽回曾經擁有的幸福,袁婉麗付出的太多太多,一再地將事業視為浮雲,也不再眷顧那唾手可及的名利和光耀,出鏡的幾率越來越少,即便一周一次的綜藝節目,也是因為在檔期之內才無法推拒。

  在丈夫情緒浮躁行為異常的時候,婉麗會顯得更加溫柔更加包容。雖然,時常還會下意識地想起那一根根陌生的陰莖,相比之下,丈夫差勁得簡直令人心寒,但袁婉麗永遠只會以滿足的笑容來掩飾內心的空虛。為給丈夫療傷,即使過程再漫長再艱辛,婉麗都毫無怨言,只要他還在身邊,其他事情還有所謂嗎。

  可好景不長,一個多月後,風波又起了。也怪袁婉麗自己不爭氣,每次收到王義等人的暧昧短信,雖深感排斥,但身體難免會泛起一絲騷動,好在果斷刪除,萬念俱灰,也不曾留下蛛絲馬跡,哪裡料到,最近一次竟讓丈夫給碰到了。

  那天夜裡,袁婉麗剛剛吹干秀發,正在給肌膚上養護水,聽到訊息聲她點亮手機,頃刻間已是绯紅撲面,難收難掩。

  「麗姐!最近過得滋潤嗎?想我了吧?明天在揚子江大酒店有個牌局,另外兩個是局裡的哥哥,都想認識你呢。記得把毛修一下,他們喜歡三角形狀的。

  愛你的

  義。」

  這樣的一條短信看得袁婉麗心跳加速、面色迥異,直感一股燥熱從小腹中翻滾而起,漫向全身,當察覺到丈夫就在自己身後,一切都已經晚了。

  一把將那土豪金的手機搶到手上,劉明臉色瞬間巨變,猶如剛吞下一顆炸彈,暴跳如雷地將還在擦拭身體的浴巾一把扔到妻子臉上。

  「你媽了個逼的!婊子,還在給我戴帽子啊!」劉明仿佛要將妻子活生生地給吞了,好在岳父岳母還在廣場上跳老年舞不在家中。也難怪他會這樣,妻子面對消息時的绯韻實在叫人失望,而且從短信的內容來看,這樣的消息也不像是偶然。

  「我沒有!劉明,你聽著!從那以後,我再沒有見過和他們!消息是他發來的,你……你怎麼能怪我!」「還在撒謊,你怎麼為人妻子為人母親的?嗯?!你就是個騷屄!賤屄!爛屄!」「劉明!倘若我有騙你,讓我……讓我不得好死!我要你收回剛才的話!立刻收回!嗚嗚嗚……」淚水如清泉般湧出袁婉麗的雙眸,一直以來她說話向來優雅溫文,從不帶有一絲低俗和粗辱,但此刻卻完全忍不住了,眼看全部的努力就要付之東流,怎能甘心。

  但自己不爭氣的確是事實。更糟糕的是,當劉明禽獸般地將袁婉麗的內褲硬從她身上撕下來時,發現,褲裆裡竟是濕盈盈的,還散發著一股女人動情的味道。

  才換上去干淨的褲衩啊,劉明簡直要發瘋了,即便婉麗自己都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身體本能的反應,完全脫離意識的反應,但要怎樣向丈夫解釋呢。

  隔壁房間傳來瑩瑩的哭聲,這裡仍舊硝煙彌漫。劉明仿佛失去了理智,他推開窗,把那還染著淫騷的蕾絲內褲扔了出去,接著撥出王義的號碼,接連三次聽到關機的提示,他索性將妻子的手機用力摔到地上,撿起來再摔,一次又次,直到機毀屏碎才終於罷休。

  孩子睡著後,袁婉麗離開了家,那一晚,徹夜未歸……***      ***      ***芒刺必拔又是晴陽高照,暖風宜人的一天。袁婉麗從機場走了出來,穿著一身惹火性感的職業套裝,一抹淡妝化得格外精致。一眼望去,簡直是艷冠群芳又豐姿綽綽的一道靓景,直叫眾人目光飄忽,心神蕩漾。

  一輛豪華版的奔馳越野在袁婉麗面前停了下來,袁婉麗唇邊揚起一絲妩媚的笑容,往後輕輕一撩秀發,上車後一個優雅的轉身,被裙擺緊緊束裹的屁股已經坐在兩個男人的中間。

  「賤屄!怎麼才回來,捨不得老公嗎?」一邊質問,王義一把上去將袁婉麗擠在領口間的奶罩扯了下來!失去了那唯一的保護,袁婉麗措手不及之時,一對豐腴堅挺的大乳已經砰然躍出,在胸前無遮無掩,顫巍不止。車才啟動,害得司機連油門都踩空了。

  「啊……!討厭啦!人家不是也捨不得你們嘛!只是剛才他和我多說了兩句嘛!吃醋啦!」「吃你妹啊!我肏!別忘了,今天還有廣告等你去拍哦!」另一個男人說著,忽然歪著腦袋吻了過去,噙住袁婉麗紅艷的香唇,舌頭才進去,便上躥下跳攪個不停,一手依然攬著她的粉頸,一手已擰住她青提般碩大的乳頭,跟著瘋狂的親吻,不停地將它搓揉在指間。那暗紅色的蓓蕾雖害臊,但越被肆虐,就越是堅挺,半刻就脹得好似含乳欲噴的樣子,只見其主人已是銷魂不堪。

  「……哦啊……快把窗關嚴嘛……要被人家看到了啦!」袁婉麗檀口微張,一臉的陶醉,話聲更是低低嬌吟,嗲嗲妩媚,雖這麼說著,小手還是摸向兩邊,迫不及待地拉開他們的褲鏈,把兩根早就硬得不行的肉蕉整根地掏了出來。

  「開你的車!等會我們去酒店,你把車好好地清洗一下!」王義淫欲猛脹,對司機說著,索性將袁婉麗的韻體推向同伴,托起她的臀部,讓這女人橫跪在兩人之間,待她豐腴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王義使勁撩起那裙擺,將她的蕾絲內內猛得褪下來,頃刻已是春光大洩,一覽無遺……連屁股也保養得如此好,那雪白細膩的肌膚,即使在車中也反射著如玉般的光澤,兩瓣綻放的雪蓮中間,一抹肥嫩的鮮鮑蠢蠢欲動,盛開的小鄒菊更是含羞帶臊,紋路條條可見,好在車玻璃是單向透視的,否則這人來車往的,可想而知了。

  啪!極響亮的一掌抽在袁婉麗一絲不掛的屁股上面,聽著銷魂的一聲嬌吟,王義心中焦熱,卷起袖管,三根犀利的手指直朝這女人兩片陰唇中間刺進去,才探準點位,便是一陣極狠的搗弄!幾乎才上來,就弄得她丟精丟人,還在不依不饒,越搗越疾……啊……!啊呀……啊!……義……不要這樣激烈……啊啊啊……!義……袁婉麗兩顆雪沃沃的玉峰,正被另一個男人死死地抓著!她潮吹得聲音都打飄了!愛液直從屄唇間射出來,一道道濺灑在車門上!車居然還在穩穩地開著,司機這才明白,剛洗過的車為何要再洗,用聽就知道,那扇門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袁婉麗!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啊!」「哥!你怎麼了?怎麼了?哥!快醒醒啊!」「……」一切仿佛都親歷親睹著,劉明抱緊胸膛撕心裂肺地掙扎,想阻止,想解脫,想從窒息一樣的深淵中爬出來。當睜開眼睛,看到表妹正焦慰地望著自己,才知道那原來是一場噩夢。

  短信風波以後,劉明時常都會在類似的夢中驚醒,甚至還會夢見商業繁榮地區,到處都掛著妻子的燈箱廣告,那是夢境中,妻子瞞著他去拍得一則內衣廣告,海報內容竟是妻子赤裸裸的屁股,香肌玉膚,豐韻襲人。劉明本信夢緣一說,他簡直要發瘋了,想弄明白這可怕的夢究竟暗示著什麼。

  心魔的作祟是無法抗拒的。或許只要那些人還存在,劉明就難以再信任妻子。

  而這次醒來的時候,處境已變得更為艱難。

  「哥,喝口水吧,看你嘴唇干的。」

  「你嫂子呢?」

  「去超市了。哥,我想問你個事?」

  「什麼?」

  「你看,是不是他?」

  表妹的口吻異常地關切,說著,她從皮包裡掏出了一張身份證的復印件,遞了過去,讓表哥當場愣住了。

  「這……這是誰啊?」劉明支支吾吾地說道,心跳加快了不少。圖片上的人,既是分分秒秒都在劉明腦海裡,表妹要他辨認的人居然是那王義。

  「你不用再瞞我了,溫泉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你怎麼?」「昨晚,你喝得爛醉,把一切都說出來了,你告訴我,是他嗎?」「那……還有誰知道?」「放心,當時就我和你,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你先說是不是這個王義?!」劉明的眼睛濕潤了,一直以來,他很想找個傾訴的對象,但這種事又能對誰去講呢。此刻,他再無法掩飾,從沒有在表妹面前哭過,也潸然淚下了。

  表妹在稀爾頓酒店擔任經理一職,自然有客人的資料留底,恰恰王義是酒店的常客,是眾所皆知的泡良人士,玩盡別人的老婆也算了,還癖好多男肏一女,幾乎每次都搞得房間裡淫汁橫流,一片狼藉,連席夢思也得換掉。在表妹看來,客戶黑名單裡的王義,僅是體貌特征,就足以和哥哥遭遇中的那個相近吻合。

  表妹是個性情中人,脾氣剛烈火爆,見劉明默認,她一怒之下將復印件撕得粉碎,還差點把杯子給摔了。

  「這種畜生!怎麼能放過他?!就算不宰了他,也非閹割了不可!」「你以為我不想嗎?啊?!可你知道他的來頭嗎!」「哥,我告訴你,來頭越大越好!正好幫他爆個光,給他來個底朝天!」「哎……這事你就別管了吧。」「他最近還找過嫂子嗎?」「應……應該沒有。」劉明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撒謊,卻引起表妹一陣反感。

  「什麼叫應該?哥,你這個老公怎麼當的?找過沒找過你不知道?」「……」話既出口,無法收回。表妹意識到已傷及劉明自尊,心中有些後悔,連忙自圓其說地接了上去。

  「其實,我看得出你在恨嫂子,但哥,這事情也不能怪她的,誰碰到那種狀況或許都會……就算我,我也會……」「好了!不要再說了!讓我安靜一下!好不好?啊?」表妹很快離開了,說是還有約會,劉明心理明白,這姑娘是怕遇到嫂子會尴尬,才故意早走的。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劉明的思緒沒有一刻的平靜,反復思量著妹妹的話,越想越心煩意亂,越想越感到自己窩囊。

  劉明懂得沖動是魔鬼的道理,所以才會一再地克制,一再地試著去遺忘,可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倒使他更加浮躁不安,即使喝涼水都會覺得塞牙。想釋懷,談何容易,心中的芒刺若不拔去,只會天天都活在猜疑和恐懼之中越走越遠。況且,表妹已獲知此事,不了了之的話,不但自己看不起自己,還會成為別人眼中永遠的懦夫。

  深思熟慮,瞻前顧後,三天後,劉明終於做下了決定。在表妹的援助下,劉明順利地摸清了王義開房辦事的規律和習慣。他告訴表妹,說自己打算在這混蛋行淫縱樂的當即,帶人破門而入,給他來個出其不意,目的是要他身敗名裂。但真正的計劃是什麼,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人在肏屄的時候,戒備和防御都是最薄弱的,這是劉明選擇在酒店下手的必然原因。

  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

  劉明離開單位,駕車來到了稀爾頓酒店的樓下。

  連雞都沒殺過,眼下要做的事卻是去殺人!劉明的心率始終都在100之上,在他看來,似乎每個路人的目光都是那麼迥異,但已經義無反顧了,想必是要那人死得很難看,不成功便成仁。

  公司到稀爾頓才三站的路程,坐地鐵比開車方便,劉明沒有選擇地鐵,是不想在任何攝像頭裡,留下自己的身影。為掩人耳目,車牌都是假的,為避免留下任何線索,他已是一頭的寸發,身著一身維修工的勞動套裝,而工具皮包中除了瑞士匕首,面具,還有一副能隔除指紋的橡膠手套。三把雪亮的長刃匕首,全然都是削鐵如泥,吹發立斷的貨色……將車直接開到地下車庫,停在一個不顯眼的位置上,劉明帶上帽子和手套才下了車。沒有去乘直達電梯,而是從安全樓道裡,一樓一樓地爬到了那個總統套房的層面。

  一方面怕表妹起疑,另一反面也不想給她惹來麻煩,劉明事先並沒有囑咐表妹屏蔽那一層的探頭,而是低著頭故意以螺旋腿的步姿,快步穿過紅毯的走廊,來到門前,用中午就到手的復制門卡,輕易地進了那個已被預留的房間。雖心慌神亂,但一切都還算順利。

  曾在稀爾頓度過新婚之夜,劉明熟知套房的格局。進屋後,他借著窗外透進來的霓虹燈光,穿過門廊,來到了寬敞而又華麗的客廳。

  果然還是那種布局,屋子中央擺放著一具大氣的皮質沙發,大到能同時坐上六七個人不顯擁擠,旁邊靠窗的角落是一排酒櫃,囤滿了各種高級美酒,而酒櫃的斜對面有兩扇門相隔三五步之遙,一扇是通往盥洗室的,另一扇的裡面則是臥房。

  劉明知道臥室裡還有一個巨大的衛生間,但他覺得最好的藏身點應該是在客廳。沙發正面的牆角有兩個並立的衣櫃,一般來過夜的人都不會去使用,就更別說是來尋歡作樂的了。劉明計劃中的隱蔽點正是這最危險又最安全的地方。萬一被發現,也只能算自己倒黴了。

  這樣一個集奢華品味於一體的高級棲身場所,不久後或許就會成為血光淋淋的命案現場。劉明的心越加紊亂了,他不斷地安撫自己,千萬不能緊張,緊張就會錯亂,錯亂就會有失誤。手機亮了,是表妹打來的,劉明使勁沈住氣,接了起來。

  「怎麼?」

  「哥,你在哪了?」

  「我……我還在路上,什麼情況?」

  「他們到酒店了。」

  「幾個人?」

  「兩個,他和另一個男的,女的估計還沒到。你那邊的人都到齊了嗎?」「嗯,那先不說了,我開車呢。對了,房間沒換過吧?」「沒換,我一個小時候沒電你的話,你們就自己沖進去,門卡肯定能用。萬一反鎖了,就再說好了。」「好,掛了。」將靜了音的手機塞進包裡,劉明一個躍身來到木櫃前,櫃身極大,無需騰出空間,他就已經藏了進去。之所以要趕在那些人之前進來,劉明就是怕門被反鎖,而且,全程窺視,還能把握主控權,這風險是必須要冒的。

  客廳的燈亮了,在那一刻,劉明幾乎聽到了自己的心跳,竭盡全力地穩住慌亂,從細縫中往外看去,一個男人正是王義,而另一個並非楊文濤,也不是徐俊,他比王義更魁梧高大一些,長臉型,膚色黝黑,颚下留著一戳短胡。

  兩人穿著正經,卻一身酒氣,面泛紅光,同時在沙發上癱軟地坐下來,沈默許久,才開口說話。

  「義卵子,喝多了吧?待會還行不行啊?」

  「哈哈,怕我不行?要是你先繳槍了,50萬!現金對賬,敢不?」「才50萬?這不像你啊,要不這樣吧,我們來點刺激的,兩根一起進去,看誰先繳,100萬怎樣?」「成交!媽的,老子就是想聽聽她的叫聲。」有錢還拽破屄了,居然100萬隨便作為賭注,賭的還是這種事兒,不過也拽不了多久了,等會連你一起捅了!聽著兩人一番對話,劉明心中滿是憤慨。

  王義從兜裡夾出一支煙,剛要點,門那邊就傳來一陣委婉婀娜的腳步聲,即使扎在地毯上,也能感覺到那鞋跟有多纖細。兩人連忙站起了來,像打過雞血一樣,精神抖擻又殷勤翼翼地迎了上去。

  「啊呀,李總,好久不見啊!你真是一次比一次漂亮啊!」「王總,你好啊。不好意思啊,讓你們久等了。」「不久不久,李總能大駕光臨,就是等一個晚上,那也值得啊。哈哈。」「看你說的,都說的我不好意思了。」唯獨王義一人在與來者對話,隨著關門聲,恭迎的場面正朝屋內臨近而來,光聽著,劉明便猜到這女人不是一般的角色,說話聲韻雅優美,猶如山泉般清澈動聽,又極富韻滋,宛如璞玉般嬌媚高貴。但越聽,劉明就越覺得那聲音像是耳熟的厲害。

  當睜大眼睛,凝神一探,劉明頓時震呆了!那舉步輕搖,美撼凡塵的來者居然是她……劉明可以不信耳朵,但又怎能不信自己的雙眸,再仔細望去,天呐,真的是那個讓自己久久敬仰愛戴的女人。

  此時的李穎,混身都散發著另一種的美,她身裹紫色的晚禮衫裙,兀自傲人的體型正是展現得淋漓盡致,只見那惹火的胸脯奇峰突起,矗起兩座雪白堅挺的玉峰,唯獨峰尖還在衣襟之內,呼之欲出,大片胸雲顫顫巍巍,光滑盈潔,被繞頸的絲巾襯得更為白皙,其間還現出一道深邃的溝渠,一手無法掌握的豐滿,襲襲綻現。

  而盤起的妩媚秀發,恰於細嫩光潔的粉背相輝呼應,可見高雅和性感之間最美的結合,盈盈一握的蠻腰下,一尊美臀豐隆高翹,肥碩滾圓,只怕稍微一蹲就要撕裂那緊裹的裙片,粉光致致的玉腿,瑩然外露,在燈光下散出無可挑剔的潤澤,細跟騷涼的帶子又圈圈扎實地裹住腳踝,實為戀腳一族致命的風景。

  如此性感驚艷,如此淫性側漏,她的妝容還是格外的精致,只有在隆重的場合,劉明才見過這般桃李粉黛的李穎。

  李穎為何要穿成這樣?又為何會出現在這種場合?按目前的勢頭,一場火爆而罪惡的房事是在所難免,但以她的為人,又怎麼可能呢?

  劉明一頭霧水,在他眼中,李穎是個娉婷秀雅,溫婉賢淑,既愛事業又顧家的好女人,好上司。劉明沒有忘記來這裡的目的,可反希望某些事情不要發生,即便是放棄這次良機,也真的不想自己在李穎面前行凶,萬一帶著面具還是被認出來,難不成要將這女人一起殺了嗎?

  「cheers!」

  跟著一聲楚楚動人又秀色畢露的干杯提議,房間裡即時響起一片玎玲剔透的酒杯聲,氣氛相當的雅,如癡如醉。李穎輕輕地抹了一口紅酒,唇角微微一揚,朝王義看去,那真是美人微笑轉星眸。

  「王總啊,這次多虧有你幫忙,公司的業務才連創佳績,以後,還請你和令尊多多扶持啊。」「哈哈,和我還客氣啥呀!只有你李總一句話,定當全力以赴。能認識李總,是我最大的榮幸嘛!所以,還要謝謝韓雲老弟啊。」這王八羔子得意地說著,眼珠裡直冒色光,接著便走過去,忽然一把,死死都摟住李穎的嫩腰,一雙色眼一眨不眨地淫視著她,「李總,以後咱們還須多多交流啊,啊?」李穎像早有準備,沒有推拒,反還面不改色地拋了他一眼。

  「你是大忙人,我怕你沒時間嘛。」

  「不會啊,就算把所有時間都交給李總你,也樂意而為啊。」王義等不及了,直露露地說著,歪著腦袋就向李穎的紅唇吻了上去,李穎連忙避開,望向韓雲,一個暗示的眼神飄過去,正如回睦一笑百媚生。這女人也真能瞻左顧右,自己還被王義摟著,待韓雲近身,便秀目微閉,豐唇一擡,和他接起吻來。片刻間,兩人的軟唇已泯出一陣吱吱聲響,聽著極為肉麻。

  「……雲……想我嗎……」

  「你說呢?」

  我去!面對這淫亂又驚詫的一幕,劉明徹底沒方向了,內心泛起一浪蹙膩,原本對李穎的好感蕩然無存。見她手上的結婚鑽戒,一時想起去年年會時,她和丈夫陳嘉偉恩愛綿綿的情景,心中更有說不出的滋味。

  自這刻起,房裡的氣息正蘊熱起來。吻聲,喘聲越發急促,李穎的一雙玉手即情不自禁地四處遊走,最後竟落在左右兩男的褲裆間,臉上的暈紅也漸漸散向耳邊。

  「哦……好大……」

  「喜歡嗎?」

  「喜歡……喜歡死了……」

  王義一條巨龍猛感刺激,欲血瞬間沸騰,但見李穎和情夫親吻得難分難離,索性一頭栽向她粉頸上,瘋狂地允吸起來,這一來,兩張嘴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吻得御姐嬌喘連連,滿面韻光。

  「想不想要?……嗯?」

  「……嗯……你們倆壞死了……」

  而他們的手也無比默契,一邊熨摸李穎裙擺裡的屁股,一邊已撫著她飽滿的下腹向上直滑,幾乎同時落在那堅聳的乳尖上,再隔著衫衣來回一陣猛揉,見她神韻蕩漾難收,喘聲越來越大,索性將那絲質的胸襟往下撥去……兩枚肥碩挺拔的大奶子竟整顆地蹦了出來,沈甸甸地掛在胸口,暗紅色的大乳頭硬邦邦地挺立著。

  「啊……!」雙乳暴露於空氣的那一瞬間,李穎再也無法忍耐地呻吟了一聲,聲音無比銷魂,性感的大乳房在燈光下微微直顫,反射出一片攝人的光澤……劉明雖帶著殺念,但面對此景,實在招架不住了,粗莖在褲裆裡一勃再勃,渾身都熱血呼嘯,畢竟是第一次看到其他女人的身體,況且還是她的。

  原來李穎的奶子保養得那麼好,膚質細膩,肌光勝雪,比妻子的還大一點點,乳形特別性感,像兩顆雪白的大椰子,向兩片張開,看似還彈性極佳,被他們肆意地亂抓亂捏,虐成各種形狀,一旦手松開,便立即彈回原樣,輕顫不止。

  生過孩子還這樣,實在不容易,而且,乳頭和乳暈都特別大,比妻子的要大很多,顏色呈暗紅色,光澤均勻,宛如兩顆熟透的櫻桃,想必哺乳的時候,奶量肯定大得驚人。

  就連玩遍女人的王義,也受不了這樣的視覺沖擊,他和韓雲先後掏出了褲裆裡的陰莖,只見兩根黑黝黝的肉棒都已充血怒脹,勁顫顫地翹在空氣裡,像香蕉一般碩壯,彎翹,實在叫劉明看得自卑不已。李穎迫不及待地同時握了上去,再捨不得放開……「啊……」又是一聲風騷的媚吟,她自己兩粒簇簇聳立的大乳頭,正被兩男狠狠擰住,又是搓來又是揉的,呻吟一聲聲飄出香唇,她已是銷魂不堪,竟不由自主地吻向王義,唇咬舌纏之際,干柴烈火,洶湧澎湃,全然不留一絲的矜持。

  王義享盡這自己送上門的溫存,出言也不再謙虛禮節,本性瞬間暴露出來。

  「騷屄!……要不要我們倆搾干你?嗯?」

  「……嗯啊……來嘛……」

  同時間,李穎的晚禮衫裙正被韓雲一路往下褪去,滑落至圓滾滾的臀胯,再稍稍一用力,連同丁字褲衩一起扯了下來……「啊……!」吟聲在空中回蕩,李穎豐姿綽綽的玉體上,唯獨一根純金的腹鏈,還在肥腹間繞著。

  一切都在劉明的視野裡,他心感詫異,卻急欲飙升,真心受不了了,好想先撸了再說。只怪這女人的身體太惹火了,不說那一對白皙豐湛的大乳,就連腹部也性感的過分,小腹光滑飽滿,肚臍下沿一圈高高隆起,像是很需要男人的樣子,而每一寸肌膚都晶瑩剔透,細膩亮潔,還能看見中間有一條清晰的疤痕,再往下面,一戳明顯被休整過的屄毛,濃密烏黑,實為火辣。

  屁股就更是男人的致命傷了,她骨盆極寬,臀部猶如兩瓣熟透了的蜜桃,豐盈肥翹,又好似一輪滿月,皎潔圓潤,稍稍一動,就見滿盤的香肉顫顫不止,而一條筆直的臀溝,深陷其中,勾人魂魄。這屁股赤裸裸的性感,衣著時簡直無法想象,雖和妻子的有異曲同工之肥美,但劉明還是招架不住了。

  啪!那聲音,高亮清脆,伴隨著女人的嬌吟,時重時輕地陣陣飄來,在空氣中掀起股股淫浪。無論還會發生什麼,劉明不想再看了,收回目光後,他努力地要自己冷靜,冷靜再冷靜,決不能在呼嘯的淫念中迷失方向,而壞了大事。

  耳邊忽然飄來手機的鈴音,跟著一陣婉風流轉的腳步聲,李穎的口吻終於回到了平常的樣子。

  「琦琦,你還沒睡呀?洗過澡了嗎?」

  ……

  「乖,阿姨呢,走了嗎?」

  ……

  「爸爸給你打電話了?……」

  ……

  劉明猜到電話那頭是誰,聽女人說話聲漸漸輕下來,他忍不住又望了出去,可萬萬沒想到……在和兒子通話的李穎,她竟然被王義從後面抄起大腿抱著,那姿勢猶如大人給小孩把著小便一樣,而另一個男人韓雲正站在他們面前,不停的用他那根粗壯的肉棒在摩擦著李穎的陰唇,兩根翹起的陰莖盡是緊緊貼著她的下體,時不時會發生碰撞。

  李穎一雙翦水秋瞳看著面前的男人,埋怨他,卻掩飾不住體內的騷動,偏偏還流入出一絲淡淡的憂傷和無奈。若不是這樣,或許,她還能和兒子再聊上幾句。

  「琦琦,媽媽還有點事要忙,先不說了,你早點睡吧,明天還上課呢。」……「嗯,晚安!」李穎匆忙地結束了通話,王義一把搶過手機,扔到沙發上,賊眉淫相地說道:

  「哈哈!大騷屄,你還真能演!」

  「什麼嘛!還不都……都是你們害的……」

  「誰害你了?你個賤人,你自己看看你的騷屄,都濕成什麼樣子了!」,見李穎反駁,韓雲故意配合王義一起戲谑她,接著又說道。

  「義卵子,我告訴你,她每次都這樣,就算是和她男人打電話,也照樣是這個樣子!」「看出來了,哈哈哈……」聽著兩個禽獸一唱一合,李穎早就羞的不行,竟緊緊地抱住了正在她面前的韓雲的脖子,撒嬌地說:「快進來嘛,人家等不及了。」也在瞬間,韓雲猛然向前一頂,直接把大雞巴硬生生的塞進了這女人的陰道。

  「啊……!」李穎不禁叫了出來。那陰莖雖然沒有王義的粗壯,卻更長一點,還十分彎翹,這一下進去,還沒動起來,陰唇間就淫淫地流出一抹騷水,順著肉莖一路向睾丸淌去,而李穎的神韻正是羞花閉月,桃李詹紅。王義連忙順勢一推,讓她豐潤的雙腿跨在韓雲腰部。

  看到這,劉明心中已是波濤起伏,感慨萬千,直覺落差感懸殊得無法言喻,想想李穎平時那高尚的姿態,再想想那晚她和陳嘉偉在一起時的情景,劉明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做夢,雲裡霧裡的,可不知為什麼,殺念再重,偏偏糾結的厲害,覺得好像有股阻力在前面攬著。

  看來,韓雲此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忽然兜起李穎的大屁股猛插起來,只見一根潮濕的怒莖,在那肥臀底下如弩穿楊,急抽急送,睾丸一次次甩上去撞得陰唇噼噼啪啪,好似凶狠。呻吟連連而出,屋內的淫聲跌宕起伏,李穎被肏得渾身癱軟,膚泛潮紅,緊緊地摟在那脖子上,面容銷魂得近乎於扭曲。

  「啊啊啊啊啊……!」

  面對這火爆的盛景,劉明看得眼睛直直發愣,莫名地一陣興奮,這女人平時那麼高貴典雅,端莊文靜,又那麼溫婉賢淑,儀態萬千,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連想都沒想過她叫床的樣子,而眼下……見李穎這樣,王義甚是無法按捺,胸膛朝她的粉背貼上去,猛地將那被大肆狂肏的屁股,一把抓住,再度托高,出乎劉明意料,這王八羔子要肏得並不是少婦的屁眼,一根血氣方剛的雞巴,竟朝那還塞著另一根雞巴的騷穴硬擠了進去!

  「啊!!……你……」美人抱樹的李穎,直感又一根進來,霎時回首,已是峨眉斜墜,櫻唇羞咧,樣子既陶醉又痛苦相當。

  我勒個去!陰莖同時擠在她陰道裡,王義和韓雲雖都面色別扭,但一刻也耐不住,互使眼色後,便一同托著她雪白肥碩的屁股,連抽帶捏地一頓狂肏!真不是一般人,也不像是第一次合作,上來就肏得歇斯底裡,毫不留情。

  「啊呀……啊……啊呀呀……啊啊啊……!」

  只見兩個肌肉猛男將李穎抱在中間,一對青筋裹體的黑龍在她體下,一上一下,又時而同步,疾竄得只見兩條虛影,即前半段在那肉壁中摩擦,還能大截抽出,扎根進去,連連肏得這女人一再招架不住,表情徹底扭曲,語無倫次之時,燙汁已噴出體外……「……啊啊……你們……你們下流……啊啊啊……」「喜歡嗎?……嗯?!……嗯?!!」「不要……好丟臉……丟死人了……啊呀……不要……啊……好舒服……好舒服……要丟了……又要丟了呀……」「碰到那裡了嗎?……嗯?嗯?!」「碰到了……每次都碰到了……啊……啊呀……不行了……不行了……!」「看你平時裝成那個樣子,骨子裡不知道有多騷!今天老子非肏死你個大騷屄!」說著,王義突然往後一跨,從李穎的陰道裡拔出雞巴,甩手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一把捏住,將原本就崩開的屁股再度掰向兩邊,猛力一頂,濕淋淋的陰莖,竟整根地刺進了她的屁眼!而韓雲的那根,一直還在她陰道裡沒有離開。

  「啊!好脹……」一聲吟叫真是百媚秋色,攝人魂魄,顯然,那屁眼早已被開苞,若碰到處菊,二十公分的陰莖,即使再潤滑,也不至於一根到底。好在兩根蠻物分開後,動起來更是隨心所欲,大肆張狂,頓時間,反反復復地急肏猛送,一根扎屄,一根扎屁眼,在李穎小肚子裡一次次掀起驚濤駭浪,肏得她銷魂欲哭,屄汁狂洩,喊得門外都能聽到……「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哪裡舒服?嗯?!……哪裡舒服?嗯?!」說話間,王義抽去了李穎的發簪,妩媚秀麗的長發如同一團烏雲散開,披在姣好豐盈的身軀上,跟著身體的顫抖,婉婉而躍。王義再逼問上去,「騷屄!哪裡舒服?嗯?!」「啊……啊……那裡……那裡……啊……!」「那裡是哪裡?!嗯?是哪裡?嗯?」韓雲也一起問道,邊說,腹胯的力量一再加劇,像是每次進去,都要隔著陰道膜和屁眼裡的那根撞個拍浪翻滾。

  「……啊……啊……啊……那裡……就那裡呀……啊……!」「賤屄,還在裝!裝你個大騷屄啊!再裝老子立馬停下……哪裡舒服?說!」「啊……啊啊……屁眼……屁眼……屁眼好舒服……好舒服……啊!……我又要丟了呀……」一縷顫音懸在空中,淫汁直從屄唇間滮射出來。

  「肏你媽!水那麼多!叫你裝!叫你裝!我叫你裝!肏死你!肏干你!……」「啊啊啊……」僅僅幾十下的虐肏,李穎已是春潮頻起,想必小腹中正是電閃雷鳴,排山倒海,交縱四起,可她越是丟得厲害,兩人肏得就越是凶猛,還以話語戲諷她,口吻越是下流,愛液就噴濺得越疾湧,一分鍾內,下面一片地毯,已濕得狼狽不堪……我肏!這他媽是什麼事啊!劉明差點罵出聲來。看著這無恥又勁爆的3P現場,劉明直為那陳嘉偉感到歎息,因為自己也是有感而發,不想這女人,竟會這樣給丈夫戴綠帽,看得振奮,又實在覺得看不下去。劉明當然不知道,緊接著發生的一幕,會讓自己更加汗顏。

  李穎修長的雙腿忽地繃直,劇烈地顫栗了幾下,下腹依然還在痙攣,一雙豐腴碩挺的大乳也在胸前婷婷而顫,乳頭硬的像是大粒熟棗,似乎再經不得一點刺激。她香發遮頰,滿臉的紅潤,看似妩媚極了,且嗔怪地看了一眼韓雲和王義,也羞得不知該說什麼。韓雲喘了會兒氣,把著濕漉漉的大雞巴,看著地上對李穎說道,「看看,看看!都濕成什麼樣了!你妹的!下次到你辦公室來,也非搞成這樣!」「什麼嘛?還不都怪你們呀,下流死了,不讓人家這樣丟人,心裡不爽啊,變態!」王義當時正扶著顫顫晃晃的李穎,一條陰莖還翹的老高,見氣氛如此暧昧肉麻,連忙將話接了上去,對李穎說:「哈哈哈,騷貨,不怕,不怕,搾干你是必須的嘛,不過,等會我們會把精液都給你,射進去給你補補水哈!」「不行!……這幾天我排卵呢!要出事的。」李穎恰似緊張起來,一急之下竟將女人的秘密脫口而出,說出才覺得後悔。聽她這樣一說,韓雲倒是起了疑色,像聽到什麼重大新聞一樣,畢竟這一年來,和這女人交歡無數,從來都沒見她有後顧之憂。

  「什麼?你不是生兒子後,就放環了嗎?」

  「這……」李穎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便故意將話題轉開,嗲絲絲地差遣韓雲:「壞蛋!快幫人家遞杯紅酒過來嘛,嘴巴干死了。」韓雲卻不理她,只想立刻解開心中的好奇,走上去一把擰住她兩顆硬邦邦的大乳頭,質問道,「拿了?是不是把環拿了?」「沒……沒有啊……你輕點嘛,弄痛人家了呀……」李穎神色有些不自然,幾乎已經告訴韓雲自己是在撒謊。

  「你不說實話是伐?好!明天就把照片都發給那個姓陳的憨貨!對了,也送到你兒子學校去,讓孩子們見見世面!」「不要呀!……人家不是已經和他離婚了嗎……」弱點被擊中,李穎面色劇紅,但因為乳頭在飽受刺激,神韻一時無法掩飾銷魂……聽到這,劉明心若一懸,從局外人的角度來分析,他覺得李穎所說是真,剛才李穎和兒子通話時,漏出一句關乎於陳嘉偉打給兒子的話,顯然父子是相隔兩地的,但劉明又不解,既然離了,為什麼李穎的辦公桌上還有一家三口的照片,而她手上的結婚鑽戒又是怎麼回事。至此,劉明也竊聽得更為用心了。

  目光再探出衣櫃,那韓雲已經緊貼李穎的身子,無恥的嘴正湊到她面前,幾乎吻上去的樣子。

  「為什麼要把避孕環取了,告訴我,嗯?」

  「……嗯……嗯……」

  王義見奸夫淫婦親吻起來,實在忍不住欲急,舉起李穎一條豐潤的大腿,讓她單腿獨立,便將怒根對準她大肆打開的肥胯,屄毛下沿的中心,用力一挺,已全根而末,汁水也擠了出來。

  「嗯啊!」一聲嬌吟聲從男女的唇隙間溢出,王義的一條烏龍也慢慢動起,不像之前那麼凶猛,卻三深七淺,節奏極好,只見李穎身邊兩男,一個含其酥乳,肏其淫穴,一個合其香唇,抹其豐臀,而李穎單腿立在濕毯上,另一只雪沃沃的大酥乳閒在空氣中微微搖擺,乳頭早已硬如膠粒,呻吟聲一次次飄向空中,淫汁也一次次被雞巴帶出,順著玉腿的肌膚一路下淌,場面好不淫蕩,看得劉明褲裆裡的雞雞一刻都軟不下來了。

  「告訴我,為什麼?嗯?」韓雲始終想得到真相,邊吻她,邊問個不休不饒。

  「嗯……啊……啊……他……他沒告訴你嗎?……」「誰?!」「嗯……嗯……啊……他呀……啊……除了他還會有誰……啊!」「你,你說張琪?」「嗯啊……啊……啊啊……」「怎麼了?你和他怎麼了?啊?」韓雲一陣急急地質問,或許是收氣氛的感染,王義的肏速也漸漸在變快,李穎的喊聲正是越來越大,身體更舒服了,目光卻蘊含著一絲為難。

  「啊……啊……啊啊……他要我……啊啊……」「要你什麼???啊?」「啊……啊啊……要我給他……給他生個寶寶……啊……啊……!」「生孩子?沒搞錯吧?!騷屄,你和他結婚了?!」「啊……啊……嗯!……啊……」聽到李穎連聲呻吟中,給出肯定的回答,先不說韓雲,即便劉明也大吃一驚,作為公司一員,他當然知道張琪是總集團的第一把手,亦然是恍然大悟,回想公司最近的重大變動,終於明白其中緣由,也才知道李穎的故事是這樣復雜,一時間,仿似一切的糾結不復存在,這樣的女人,即便是一起殺了,也殺得其所。

  王義正在越肏越凶,韓雲竟吃驚得放開了李穎的身體,繼續問道,「幾時的事情?啊?」「……啊……啊……啊啊……上個月……啊……在夏威夷……啊啊……!」「那這戒指是他送你的?!」「嗯啊……啊……啊……!」就在韓雲目光陷入呆滯的瞬間,王義正放縱地狂肏起來,一次次地在李穎的下腹上,撞出啪啪啪的聲響,且說道:「李總就是李總啊,才剛離,馬上就結,佩服啊!!我肏死你個淫屄!」「怪不得!媽了個逼的!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啊啊……不要……不要啊……求你!求你了!……雲……不能讓他知道!

  ……不能讓他知道我和你還……啊……!」

  李穎為阻止韓雲,騷唇中急急地湧出一竄話,竟一邊高潮了,燙汁一次次地從被王義猛肏狂插的屄中灑射出來,搞得撩窗的牆壁都被連連濺濕。「求你了!

  求你了……啊……!……不要讓他知道……啊……!……」那根雞巴還在反反復復地加大馬力,肏得她快感一再斥身,口齒都含糊起來。

  劉明張目這出乎於想象的全程,亢奮中出了一身冷汗,汗顏的一塌糊塗,他不想搞明白那姓韓的和李穎又是什麼關系,只覺得,這女人實在可怕,雖然是人中人,女中強,但無論誰娶了她,恐怕這帽子要帶一輩子了。劉明再想到自己妻子和李穎,性格容貌身材都屬一類,冷汗更是流了又流。

  韓雲並沒有去找褲子,拿手機,他又沖回到他們跟前,見李穎還在高潮,竟強行將王義的雞巴一把抽出,三指一並直刺李穎還在丟顫的濕穴,硬生生地給她來了個點精穴的大絕招,只三秒之內,就見一波潮吹來勢凶猛,愛液如失禁般噴射出來,灑得韓雲自己一身都是。

  啊……!……

  韓雲簡直已喪心病狂,完全不顧這女人是否受得了,手才離開那痙攣的騷屄,放下她高舉的玉腿,來到她身後,擒牢她顫顫巍巍的大屁股,一手掰開,一手將她潮紅連片的身子往飄窗上一壓,怒莖即直接往她的屁眼裡刺了進去,再狠狠地抓起她兩枚香汗淋漓的大奶子,後面一陣狂肏亂插,頓時肏出一片撕裂般的喊叫,再無視王義此人的存在。

  看著被虐屁眼的李穎,立馬又狂丟不止,洩得一地是水,王義也冷不防驚詫了一下,不知這姓韓的小子竟是如此威猛,威猛得都有些過分了。他厲肏了十多回合,從屁眼裡拔出來,往下一壓,塞回到屄中,緊接著再是一頓變本加厲,邊肏,邊抓起李穎性感的秀發,將她的臉硬扯上來,下面的手幾乎是同時地,對著那正被劇烈撞擊的騷臀,憤力一掌刮上去,已是響徹門外,掌印難退,接著又是一掌!

  「啊啊啊……!……雲……不要……不要這樣激烈……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屄要壞掉了……!」李穎上面的唇在哇哇嘶喊,下面的唇卻在不停地洩汁,這房間估計要停休好幾天,才能借出去。

  「不告訴他也行,以後就算他在這裡,你也得隨叫隨到,不許找理由,不管白天黑夜!」「啊啊……!我依你,我依你!……啊啊啊……」「無論是辦公室,還是家,我想要,你就得給我脫!」「啊……啊……行……行的呀……啊啊啊……!」「還有,就算懷也得懷上我的種!婊子你記住,這帽子我給姓張的戴定了!」「啊……雲……你別這樣……別這樣好不好……啊……啊……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老大……啊啊……!」「看來你個賤屄,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韓雲忽然停下,一身熱汗,他抱起李穎走幾步,將這始終都在痙攣的女人扔到沙發的中央,喊王義過來幫忙擰住她乳頭的同時,輕易地就掰開了她兩條的顫腿,呈M形打開,依然是三根下流的厲指,先在那合不攏的屄唇外來回摩擦,忽然朝嫩肉縫中刺進去,小指和拇指在外面,頂住屁眼,這一把力施上去,幾乎是殺豬般的凶悍,王義根本就來不及閃開,直接被噴得滿臉是汁,甚至有幾滴,都濺到劉明藏身的櫃子上去了……「啊……!……啊……!我快死了,不要這樣……!」「行不行?嗯?!懷我的種!行還是不行?嗯?嗯?!」「啊……!……別這樣……別這樣……我……我已經失去了一個……我不想……」「那你是怪我咯?好,明天就把照片發給陳嘉偉去!你等著!」「啊……!不要!……不要啊!……雲……我求你……不要為難我……!」整整十多秒鍾,韓雲的手,一絲都沒有停歇,反倒越插越狠,越插越著位,仿佛真的要將這女人蘊積在小腹中的淫汁搾干為止!

  就連王義也看得一愣一愣的,就更不用說是劉明了。

  ***      ***      ***

  鑄成大錯

  戰火終於轉移到臥室,客廳裡到處都是屄汁橫流,還彌漫著一股濃濃的性的腥臊,一番囧景可謂慘不忍睹,才看到李穎時,劉明心中還有兩種打算,可此刻,他已義無反顧。從臥室裡傳來的聲音來看,這些人一時間不會出來,所以即使那門沒關,劉明覺得時機已經到了。

  悄悄地走出衣櫃,劉明頭帶面具,雙手持刀,兩把匕首金剛雪亮,刀刃長達三寸,殺死一頭牛也綽綽有余。

  此刻,劉明心中在慶幸一件事,妻子在溫泉被淩辱的事,幸虧沒有去報案,若讓警方知道,事成後,自己必定會成為嫌疑對象,而眼下,只要將每個細節都把握好,應該天衣無縫。

  劉明的確很細心,而這時候也特別冷靜,可能是因為臥室中,正肏得特別歡愉,他反而沒有壓力,在潮濕的客廳,他做了一件事,將三人的手機一一找出,然後藏進冰櫃。李穎的愛豐居然是濕的,這女人的屄液呈乳清色,顯然,是性欲旺盛最典型的特征。

  在臥室門外,劉明微微露出一小截腦袋,小心翼翼地向裡望去。巨大的軟床上,李穎在兩男的中間跪趴著,韓雲躺在下面抱著她的蠻腰,而王義俯跨在她背後,身體幾乎和她的粉背相互貼著,兩根陰莖分別在她屄和屁眼中肆意狂肏,眼看整張床都在震動了,床單已經濕的一塌糊塗,汁液還在時不時地灑出來,難怪會叫成那樣……劉明心中豁然感到一絲振奮,不光是因為那做愛的場面太過火爆,關鍵是他們當時的姿勢,對劉明來說實在太有利,李穎豐腴白皙的大屁股,幾乎是對著門外的,而兩對睾丸又赤露露地暴露在視野中,完全可以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手。

  後果取決於一念之間,刀子一旦進去,將沒有回頭路可走,劉明穩住思緒,在那醜事大演的臥室門前,做出最後一番猶豫,但貌似王義和韓雲正在做射精前的犀利沖刺,大好時機錯過,更待何時。一鼓作氣,劉明朝大床輕輕都邁了過去……「啊……啊啊……啊呀……你們好厲害……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肏死你個騷屄!叫你以後再裝!再裝!再裝!嗯?!嗯?!……嗯?!」「那愛不愛?嗯?!……嗯?!嗯?……嗯?嗯?!!」「愛……愛……啊啊……啊……愛死了……啊啊啊……愛死了呀……!」「義卵子!我好像有些,一起射進去?」「嗯!最後搞一把!」……啊!!!

  三聲慘叫幾乎是一時而發,痛苦,撕裂。就在三人一起達到高潮的瞬間,劉明將一雙鋒刃,對準兩對正在顫抖放精的睾丸,狠狠地捅了上去,由於用力過猛,給王義的一刀,竟穿過睾丸,直逼逼地刺入李穎的體內,當時,那兩片肥潤的屄唇間還在狂瀉淫汁……一時間,王義和韓雲還有余力反擊,但劉明始終堅持著,忍受著,沒有將刀子拔出來,還在他們的睾丸中反復地撕拉,鮮血濺了一身,就連後面的電視牆面也被灑得血跡淋淋。見李穎拼命朝電話爬去,劉明這才拔出刀,將電話線割斷。

  睾丸碎裂,兩男抽搐了一陣,幾乎一命嗚呼。見王義還在做最後的掙扎,劉明沖過去,又在他血肉模糊的睾丸上,反反復復地扎了幾刀。

  「你?你為什麼……」

  「叫你再肏人家老婆!我叫你肏!叫你肏!叫你肏!叫你肏!叫你肏!!!」眼睛裡也全是血,看出去的世界像蒙上一層紅紗,劉明轉過身,看見李穎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那目光充滿恐懼和痛苦。

  「劉明!……我知道你是劉明……救我……救我……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我……!」李穎艱難地哀求著,一雙手死死地捂著自己的胯部,血依然在不斷往外噴。

  劉明卸下面具,走到她面前,只是看著她,任由那鮮血狂噴狂濺。直到李穎漸漸倒下,身體在微微地抽搐時。

  「李總,我送你一程。」

  「不……不……」

  哀求聲氣息微弱,可無論看到什麼,感受到什麼,劉明還是狠心地舉起刀,對著李穎的胸脯一刀扎了上去,刀尖從乳暈刺進去,穿過豐碩的乳房,直入心窩。

  只感眼前一片血湧,面前的女人已經香消玉殒。

  劉明沒有馬上離開,他割下王義和韓雲的陰莖,同時塞進了李穎的陰道,可笑的是,那兩根東西都已經痿軟下來,卻依然很長,很粗。又找李穎的內褲,將濕盈盈的衛生護墊和覆滿騷味的丁字褲衩,分別塞到兩男口中。

  迅速清洗了一番,手套始終沒脫下來,劉明將一切沾滿血腥的東西放到工具箱中,換起感覺的衣褲鞋襪,帶好帽子才離開的。

  門上的牌子依然還顯示著「請勿擾」……

  第二天,劉明聽到這樣一則新聞:昨晚在某五星級酒店發生一起凶殺案,受害人分別為兩名男性,一名女性,從現場遺留的痕跡分析,三名死者在遇害時,正在發生性行為,現在案件正在進一步調查之中。

  一個人做過了,要當做從沒發生,這基本不可能。以後幾天,劉明一直膽戰心驚地過著,無論怎麼安慰自己,來自本能的恐懼感,始終相伴同行,即使聽到門鈴的聲音,也會出一身冷汗,總感覺門外的是警察。

  表妹幾天沒有音訊了,劉明不敢主動去找她,後來才知道她得病了。兩人再次相逢,是在劉明的家裡,當時妻子袁婉麗也在……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