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聖女母親1~27
第01章 (前面幾章熱身,好戲在后頭)
魔門的妖人已經在師門圍攻數日了,眼看著衆多的師兄師姐們,死的死,傷的傷,我的心里就一陣的刺痛,平時最痛愛我的師兄周楓,正躺在血泊中,生死未卜;而跟我從小玩到大的玩伴李文智,已經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身中是十數刀,眼睛里充滿著不甘和悲哀,倒在大門那邊,死得不能再死了。
還有很多很多的師兄師姐,他們還是抱著一絲的希望浴血奮戰,希望用自己的鮮血和生命,來換取師門不致在魔門妖人手中覆滅的命運。
我雖然心里充滿著悲痛和憤恨,可是,我卻對這一切顯得那麽無能爲力,因爲,雖然我是他們心中最敬仰的師父和師娘的兒子,可是我天生就是一個廢人,不是殘廢的廢,而是我天生就不能習武,只要體內的經脈一運轉,就會全身抽搐陷入昏迷,試過有一次我強行運轉經脈,可不消十秒,就吐了一大口血倒在地上,之后還大病了三個月,之后父母便再也不允許我練功了。
說起我的父母,那可是武林盟主都懼怕三分的人物,父親林震,行蹤飄忽,一身獨門的暗殺秘技獨步江湖,他放話想要在三天內取其性命的人,就從沒讓他多活哪怕一炷香時間,沒有人知道他師承何處,只知道他所到之處,必然有一塊寫有「林」字的木牌作爲記號。
不過父親的爲人很是正直,所殺的無一不是十惡不赦之人,而且時常劫富濟貧,最爲貪官所痛恨,又恨又怕,無時無刻不想他死于非命;所以父親很受武林人士所擁護,大有推爲武林盟主的意思,不過都是被他一一婉拒。
我的娘親姓雪,名傲芝,爲當時所有武林人士都最尊敬的聖女,清心齋的首席大弟子,師父則是當年享譽盛名最懷有菩薩心腸的掌門人姚清兒,奉行以善立派,行善積德,雖然行事低調,可仍然廣爲傳頌,而娘親作爲清心齋的聖女兼首席大弟子,幾乎全部繼承了姚清兒的長處,無論朝廷還是武林的大小事,只要有雪傲芝這個名字出現了,定然會把話語權交給娘親。
清心齋一直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每一任掌門人都不得嫁作人婦,因爲相傳,只要被男方破了處子之身,一身的修爲便會有八成轉移到對方身上,這就讓武林所有人都幾乎爭破頭想要娶清心齋掌門爲妻了,因爲清心齋的掌門無一不是獨當一面的女強人,武功修爲絕對能排在武林前五。
而且,因爲修煉獨門武功的關系,清心齋的曆代掌門都是那種傾國傾城般的美女,讓人神魂顛倒,就連現任掌門姚清兒,雖然年近五十,但仍然活像一個剛滿三十歲的少婦,雖然是這樣,可是清心齋曆代掌門都是保持完璧的,這也是我的娘親不能成爲掌門的重要因素。
娘親雖是清心齋的聖女,可是不知道爲什麽,她竟然是一個天生媚骨,這是曆代傳人之中絕無僅有的,加上不亞于姚清兒的美貌,和那種超凡脫俗的氣質,更讓武林人士,特別是魔門妖人爲之瘋狂。
姚清兒有見及此,特意做了一個面紗,命娘親戴上,這樣,雖然絕美的容貌被遮掩了一大半,可是卻更顯一種朦胧美,加上擁有獨特的媚骨,娘親的每一個眼神都顯得如此的誘惑,加上她是聖女的身份,更讓男性生物有著不可抗拒的征服感。
所謂天生媚骨,就是說一個女人就算是一個動作,一個眼神,無一不帶著誘惑男性的氣息,所有男人見到這種女性,腦海里就只剩下兩件事情了,床,還有,交合。
而且娘親還有著讓我這個孩兒看到都受不了的誘人身段,高挑的身材,還有胸前被衣服緊緊包裹著的傲人乳峰,一條水蛇般的小蠻腰,最后還有一雙修長結實的美腿,在紗裙里面若隱若現,誘人至極,加上如名字般冷傲,讓人不敢輕易親近卻又天生媚骨的氣質,這也不難怪爲什麽她能一舉超越之前的所有掌門,被譽爲清心齋曆史上最漂亮的傳人。
我不知道娘親爲什麽會跟父親結合的,父親那冷冰冰的樣子其實我是很不喜歡的,不過娘親對我說,父親有著一顆俠義心腸,是她所最欣賞的,他們之間的故事,也是有點童話色彩。
娘親第一次和父親相遇的時候,她的身份是一個高高在上的聖女,當時正和清心齋的一些女弟子在山上的寺廟里誦經傳道,本來一直相安無事,可就在一個晚上,大院里忽然傳來一些低沈的叫罵聲,可是很快,隨著一聲清脆的兵器掉在地上的聲音,叫罵聲愕然而止,隨之而來的是一些物品散落在地的聲音。
娘親,哦,不,是雪傲芝受到聲音的驚擾,放下了手中的經書,推開了房門。
她房間的斜對面正是大院,此時,只見一個穿著夜行衣的人站在大院中間,他的身邊躺著一個滿身鮮血的人,而那個站在的人,手臂也是被箭貫穿了,正在滴血,借著月色,可以看到此人目光像鷹般銳利,看到雪傲芝的身影,眼神稍稍閃過一絲詫異。
「什麽人?」看到是一個女人,但未知是敵是友,黑衣人並沒有上前的意思,只是站在原地,不過從聲音可以聽得出來是一個男人。
雪傲芝清澈的眼神充滿著善意,讓人的內心生不出一絲敵意,她落落大方的邁著碎步,給黑衣人遞了一塊雪白的手帕,柔聲道,「你受傷了,先止血吧!」
感受到雪傲芝眼中的真誠和善良,黑衣人實在對這個女人提不起哪怕是一分的敵意,說了一聲「謝了!」,便接過她的手帕,就按在箭的旁邊,讓鮮血不致于過快湧出,但當務之急肯定是要先把箭拔出來。
男人的手法很純熟,不消一會,鮮血便逐漸停止湧出了,正當他暗松一口氣的時候,忽然,自手指處傳來一股像是螞蟻咬般的麻痹和疼痛,讓他的臉色不由得瞬間慘白,「可恨的狗賊梁爾庭,竟然在箭上下毒!」
「台川巡撫梁爾庭?」雪傲芝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名,此人貪贓枉法,無惡不作,一個小小的巡撫,家財竟有數十萬兩,搜刮的民脂民膏不計其數,乃是台川人民最痛恨的狗官,之前就聽說林震要取這個狗官的性命,把他的家財還給人民。
爲什麽這人會跑到這里來了?雪傲芝心里豁然開朗,怕是這個姓梁的是不知道從哪里知道自己到這里來誦經傳道,特意來的,之前不知道就有多少人借著「交流道學」的名義來跟自己攀交情。
雪傲芝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似乎不像是當官的,倒像是一個武夫,看來元凶還沒捉到。
「你中毒了,跟我來吧。」雪傲芝心下一凜,她對這個林震也是著實敬佩,能在這個亂世之中,保持著自己的俠義心腸,乃是一大難事啊。
黑衣人疑惑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她的絕世容顔仿佛讓自己傷口的疼痛也減了七八分,婀娜多姿的身段更是誘惑至極,不過,每當看到她那如清水般明亮和充滿善意的眼睛,心里就提不起一絲欲望。
雪傲芝看黑衣人傻傻的站在原地,心下不禁有點惱怒,這人好不要臉,枉爲行俠仗義之人!
看到雪傲芝那一閃即逝的怒色,黑衣人連忙收回心神,心里不禁暗罵自己不知所謂,竟然連這個善良的女子也能抱有那汙穢的思想。
其實他們兩人都誤會了,雪傲芝是有著善良的心境,可同時也有著天生媚骨,兩者相結合,那效果雖然是一加一,但絕對是要比二還大很多。
黑衣人,應該說他是林震吧;林震看到雪傲芝暗氣自己的唐突,已經準備不管他而離去了,連忙跟上她的步伐。
雪傲芝倒是沒有那麽小氣,待兩人回到她寢室的時候,示意林震先坐下,便一聲不哼的往里間走去。
不多時,只見她手中捧著一個竹編的盒子,走回廳中。
打開盒子,原來里面都是一些小瓷瓶,應該是裝著各種藥物,只見雪傲芝打開其中一個褐色的小瓷瓶,頓時,一股芳香的藥味便從瓶中散出來,瞬間便布滿房間的每個角落。
「這是……?」林震感受著滲人心脾的芳香藥味,緊皺的雙眉瞬間舒展開來,顯得很舒服的樣子,「應該是十香生肌散,這藥是清心齋獨有的…清心齋?這個女人……」林震心里有點驚詫,能有這般傾國傾城的樣貌和氣質,而且又是清心齋的人,難道是那個整天戴著面紗的……?
林震不由得睜開雙目,瞥了跟前正在背對著他的伊人一眼,這一下,他的目光便是再也移不開了,他不是沒有見過美女,可是,就連背影都散發著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的女人,天下應該就只有她一人了,清心齋聖女雪傲芝!
只見此時的雪傲芝正微微彎腰,不知道在箱子里翻著什麽,那一層薄薄的衣服根本遮掩不住她傲人的身段,豐滿結實的臀部輕輕的扭著,緊緊的吸引著林震的目光。
忽然,雪傲芝像是感覺到了自己身后男人那火熱的目光,猛然的轉過頭來,只見那受傷的男人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心下不由得大怒,自己好心幫這個人,想不到這人竟然帶著那麽的花花腸子,實在好不要臉!
看到雪傲芝那憤怒的神色,林震就知道自己又失儀了,一向冷漠無情的自己今晚竟然幾番失儀,實在是唐突佳人了。
于是連忙收回目光,略帶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枉費姑娘對在下的一番好意,在下實在是唐突了。」說罷,閉上了眼睛,不再看雪傲芝一眼。
一直到雪傲芝把箭從林震的手臂處拔出來的時候,他都不吭一聲,只是因爲失血過多,有點眩暈,不過很快便是恢複過來了。
從雪傲芝手中結果解毒靈丹,林震便作了一個輯,道謝過后便退出了房間,由始至終,他都沒有再睜開過眼睛。
事后雪傲芝也覺得自己有點不知所謂了,哪個正常的男人在看到自己那絕世的容貌會不爲所動呢?自己又豈能因爲施以援手而對別人過分要求呢?算了,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就讓它過去了吧。
這是兩人的第一次相遇。
場面幾乎成爲了一邊倒的單方面屠殺了,自妖人們的援軍陸續到達以后,我們的形勢便開始急轉直下,娘親帶著最精銳的弟子正四處支援著戰情,雖說所到之處如虎入羊群,可是妖人卻是仗著人多,硬是想要從大門處沖進來。
只見死去的師兄師姐越來越多,而父親也正好在早些時候到三聖山和武林人士商討對付魔門的事情了,可想不到魔門竟在這個時候偷襲,雖然娘親早已飛鴿傳書給父親了,但要從三聖山趕回來,就是日夜兼程,最快也要一個月的時間,要是按照這個仗勢,別說一個月,就是一個星期也熬不住,所以,現在只能寄望奇迹的發生了。
清心齋?別指望了,自從娘親和它們恩斷義絕的那一天起,我就再也沒有聽到過任何人提起「清心齋」這三個字了。
魔門的妖人一直用一些炮灰來消耗我們的實力,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麽底牌,可上次他們的長老倒是出現過,可是被娘親一巴掌拍死了,除此以外,便再也沒出現過其他的高手。
此時,在魔門的陣型中,一個大約五十歲上下,面貌極其醜陋,長相凶惡的男人,正拿著一個西洋望遠鏡,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在亂軍中上下翻飛的美豔婦人。
「啧啧,雪傲芝啊雪傲芝,大勢已去了吧,看來不用多久,你就能躺在我胯下,成爲我陸英的女奴了啊,哈哈哈哈哈……」
陸英,魔門中的副教主,也是魔門最重要的一人,地位甚至在教主之上,因爲如果不是他在這些年間的出謀劃策,魔門決不可能壯大到今時今日的地步,這人就是連教主張麻生,也是讓著三分,所以,在魔門中地位最崇高的,相信是此人無異了。
又過了兩個時辰,魔門妖人的進攻逐漸減弱了一點,看來是又準備休息了,這些天來,每逢到下午時分,他們便會休息。
娘親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氣,收起沾滿鮮血的長劍,走到我跟前。
「娘親,喝點水吧。」我既然在戰事上幫不了忙,就只能做這些力所能及的瑣事,讓娘親能好好地休息。
娘親輕輕的摸了摸我的頭,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歎了一口氣,「要是你爹在的話,那就好了。」說罷,接過我手中的水,一飲而盡,臉上寫滿著無奈和不甘,「魔門的妖人,趁你爹外出之際,突襲我們,手段真是卑鄙至極!」
我在這時候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能讓娘親高興,這句話我在這幾天已經聽了無數次了,要是父親在的話,和娘親強強聯手,別說這麽一個魔門,就是十個也是不足爲懼!
忽然,門外傳來一聲爆炸的聲音,頓時慘叫連天,就連紙糊的窗戶都被震爛,好些血肉沾在了窗邊。
「是震天雷!」娘親俏目一瞪,想不到魔門竟有震天雷這些殺手锏,這下,我們真的是完了。
娘親帶著我走到門外,一看之下,只見震天雷落下的地方正是最多弟子和魔門妖人的戰場,媽的,那些人果然心狠手辣,連自己的人也棄之不顧,強行砸下震天雷,不過,這個計策顯然是很完美,因爲雖然他們比我們死的人還要多,可是,我們這邊卻是只剩下幾十人了,而他們,雖然死了上百人,卻依然有無窮無盡的援軍在后面補充,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事情一樣。
「完了…完了…」娘親嬌軀一軟,就要倒下來,幸好我反應快連忙把她接住,這才不致于倒下,不過看到自己平時最疼愛的弟子幾乎死絕,娘親的心就架不住崩潰,眼淚頓時奪眶而出。
由于剛才那個震天雷殺傷力極大,就是現在還站著的弟子,有很多都是身負重傷,和妖人對抗了一會兒,就又倒下十幾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時候,大門外傳來一聲響徹天際的笑聲,這聲音像是有魔力般,穿透著人的耳膜,只是一刹那,連最后的弟子都死絕了,看來魔門中真正的高手,現在才出現呢!
「陸英!」娘親怒視著從天而降的人,嬌喝一聲,聲音是那麽的憤恨和悲痛。
陸英那醜陋的老臉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一下,陰陽怪氣的說道,「林夫人,我早就說過,你不是我們的對手,不過嘛,要是你能歸順我們聖教,我倒是可以饒你,哦,還有你身后的孩兒一命,嘿嘿嘿嘿嘿……」說著說著,醜陋的面孔又是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你休想!」娘親將我護在身后,一把長劍橫在身前,「誰也不能傷害我的孩兒!」沾滿敵人鮮血的長裙將我擋住了,顯得那麽的淒美。
「嘿嘿」陸英笑了一聲,「現在可不到你選擇了,林夫人!就是想要死,也沒那麽容易!」陸英看出了娘親的手動了一下,大有橫劍自刎的意圖,手中一彈,一顆銅錢砸在了娘親的手腕,長劍應聲而落。
娘親知道他們觊觎的只是自己,只要自己死了,沒有武功的兒子他們是絕對不敢動的,因爲,兒子的干娘,那是當今皇后!誰不知道,現在的朝廷能夠容忍魔門,那是因爲他們需要一個平衡,不致于讓正道一家獨大威脅到朝廷的地位而已,可要是皇后最疼愛的寶貝有什麽事情了,別說一個魔門,就是一千個魔門朝廷也不會容忍。
無論自己和丈夫跟朝廷沒什麽交情,可是兒子卻是皇后最疼愛的心肝寶貝,諒他們也不敢對兒子做出什麽事情,不過,現在如意算盤是落空了。
「娘親!」只見娘親身子一軟,我連忙扶著娘親的嬌軀,雖然我只有十六歲,不過扶起苗條的娘親,已經足夠了。
陸英饒有興致的看了我一眼,只見他揮了一下衣袖,頓時,一股香氣便傳了過來,只聽見娘親嬌呼一聲「孩兒,不要聞!」之后,我便不省人事了。
娘親雖然有護體真氣,不過剛剛喊的一聲讓她也是吸入了那些香氣,嬌軀頓時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陸英揮了揮手,就有四五個魔門妖人上前,把我和娘親分別擡進了屋子里去了,陸英怪笑一聲,慢慢的跟了上前。
自那天晚上療傷過后,雪傲芝跟林震的第二次相遇,是在剿匪大會之上,這個大會是專爲剿殺魔門妖人而設立的,當時,雪傲芝正代表清心齋在宣讀立場和情況。
林震還是那般來無影,去無蹤,沒有人知道他是什麽時候來的,只見他站在人群的最后面,打量著站在高台的伊人,自那晚過后,他便再也忘不了這個女人,無論什麽時候都能想起她,她的善良、柔情,還有,那風華絕代的美貌。
此刻的她,正帶著一個雪白的面紗,把她絕世的容顔遮蓋了一大半,只露出一雙水晶般的美目,不過卻是更帶有一股朦胧的美態,可能察覺到一陣熟悉而又火熱的目光,雪傲芝不禁擡起頭來,瞬間,便與那道目光相會了。
迎著雪傲芝的目光,林震帶著一絲淡然的微笑,輕輕的點了點頭。
雪傲芝俏臉不禁泛起一絲紅暈,這個男人怎麽又出現了?他還對著自己笑呢,這可跟他那天冷酷無情,特意不去看自己臉容的樣子大不相同,現在的他,仿佛像是寒冬里的太陽,讓自己感受到一絲的溫暖。
「傲芝…傲芝!」姚清兒在台下輕呼了兩句,讓沈浸在思考中的雪傲芝連忙擡起頭來,原來自己正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發一語,讓演講中斷了。
再看那個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不見了,他的傷應該是好了吧,不過這是幻覺嗎?雪傲芝輕輕的搖了搖頭,把這些胡思亂想的東西都抛之腦后,重新演講起來。
第02章
魔門的妖人將我和娘親扔在師門的其中一個練功房,這一扔就直接把中毒不深的娘親扔醒了。
隨之而來的陸英屏退手下,便把練功房的大門鎖上。
「桀桀」那個跟隨著手下進來的妖人陸英發出一聲陰冷的怪笑,尖銳的目光不斷非禮著娘親成熟姣好的身段,「林夫人,想不到啊,我陸英這個癞蛤蟆今天也能品嘗到你這天鵝了啊!」
娘親俏目原瞪,奈何藥力仍留在體內,全身虛弱無力,「你…你這個魔鬼…我夫君…定然不會…不會放過…你的…」娘親說出這話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剛剛強行支撐的身體瞬間跌回地上。
「哈哈哈哈哈」陸英忽然大笑起來,上前用他那蠟黃的大手捏著娘親的下巴,「林夫人,有件事情你大概是不知道吧,你的那位夫君,相信已經在過奈何橋了,嘿嘿。」
娘親開始的時候想要掙脫陸英的大手,奈何自己全身無力,只能任由他捏著,不過到了后面,她聽到陸英的話,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不可置信,「夫君…夫君!」娘親連連搖頭,似乎是不能相信這個消息。
陸英眼中閃過一絲快意,把他那布滿著皺紋的面湊到娘親跟前,「林夫人,你還是別想你夫君的事情了吧,只要你做了我的女人,什麽榮華富貴不能享,我能保證,你能在我身上得到最大的快感。」
娘親心下大怒,她知道魔門的妖人根本沒有辦法殺死自己的夫君,夫君憑著那獨步江湖的潛行術和步法,就算殺不盡魔門妖人,自保也壓根不成問題,這個魔鬼,肯定是在欺騙自己!
「呸!」娘親一口唾沫吐到陸英的臉上,「你…休想!」她現在每說一句話,幾乎都用盡全身的力氣,實在沒有辦法自盡了,只能祈求有奇迹出現吧。
陸英不怒反笑,把臉上的唾液都抹到嘴巴里面去,然后就是一臉的滿足,像是回味無窮般的啧了幾下嘴巴,享受著娘親的唾液,笑道,「我之前一直聽說,美人的唾液是甜的,今天一品嘗,果真如此,哈哈哈哈哈…」
娘親心里又羞又怒,不過對著這個無賴,自己這個善良的人壓根不是他的對手,只能閉上眼睛,一臉慷慨赴義的表情。
「美人,你不願意,我陸英可不會強逼你的。」那個陸英松開娘親的下巴,一臉的得意,「不過嘛,你現在身體的毒,也應該到了該發作它效力的時候了吧。」
就算他不說,娘親也感覺到小腹有一股火熱正在上湧,連忙想要運功壓下,不運功還好,一運功之下,這火熱卻像是有思想般,竟然順著體內的經脈運轉至全身,頓時,嬌軀像是被火燒一樣,火熱滾燙。
「你…你下的毒…啊…」娘親的俏臉已如血般鮮紅,雙腿間竟然不自覺的流出了那羞人的液體,不由得嬌吟了一聲。
陸英頓時笑了起來,「林夫人,你這毒藥,就是扁鵲再世,也無解決辦法,不過嘛,本大人卻是有辦法的,桀桀。」說著,又重新湊到娘親跟前,輕聲道,「只有不斷與男人交合,被陽精灌進體內,方能緩解,此后還需每天交合三次,直到九天之期,不然就會渾身會像萬蟻噬骨般痛苦,林夫人,陸英願意爲你效勞解毒的。」
娘親也知道這毒藥的名字了,「春潮噬骨散」,此毒無藥可解,不像「百歡奇淫散」,只需泄身三次就能把毒清除,此毒只能透過陸英所說的方法而解,但此刻除了他和兒子,根本沒有第三個男人,況且,自己的身子絕不能便宜這個魔鬼。
「嗯」娘親再也忍受不住毒藥的折磨,一聲嬌吟從檀口中跳了出來,身體越來越變得火熱了,下體極度空虛,急需另一個火熱進去。
「哈哈哈哈哈」陸英笑了起來,「武林第一聖女,也不過如此嘛,求我吧,要是大爺聽到你求饒了,說不定就會來幫你解決的,哈哈哈哈哈哈」
娘親用貝齒死死咬著櫻唇,都快要咬出血來了,無奈的是,藥力太過強橫,而且自己又是天生媚骨,本來的性欲就強烈無比,現在加上藥物的控制,更是火上加油,一份藥物在自己的體內竟是發揮出十份藥物的效力。
更讓她感到抓狂的是,那個陸英的大手竟然在把玩著自己最最敏感的耳垂,不行了,快要支持不住了,夫君,快來救我,不然傲芝就要對不起你了。
陸英不發一言,只是饒有興致用手的把玩著娘親的耳垂,這里幾乎是每個女人的敏感帶,現在娘親的身體在藥力的擺布下更是敏感十倍,修長結實的雙腿摩擦得更是厲害了,鼻中更是開始發出微微的嬌哼。
陸英不相信娘親能在他手下堅持多久,這「春潮噬骨散」是他好不容易才在幫里的寶庫里偷出來的,目的就是爲了品嘗一下這個武林第一聖女的身體,就「春潮噬骨散」就算是一個石女中了,也會在十數個呼吸間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更別說娘親這種天生媚骨的女子了。
「別…」娘親終于是敵不過藥物的效力,發出了一聲求饒,她已經感覺到自己那嫣紅的兩點正在與亵衣不斷地摩擦著,平時本來已經敏感的身體現在更是覺得難受,幾處敏感帶的挑逗讓她就要堅持不住了。
可是這個陸英竟然得寸進尺,另一只大手有意無意的攀上了娘親的大腿內側,隔著薄紗裙輕輕的掃著。
「唔!」娘親的嬌吟聲頓時高亢了起來,陸英的臉上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神色,大嘴一張,含住了娘親的耳垂。
娘親的敏感帶受到最大的侵略,本已到達臨界點的她,修長的兩腿竟然用盡力氣一蹬,她泄身了。
「林夫人,這麽快就堅持不住了?」陸英笑了起來,松開了娘親的耳垂,看著因爲泄身而軟癱在地上的娘親,心里就一陣舒爽。
娘親泄身過后,本已經敏感的身體更是越發敏感得厲害,被香汗打濕的衣服粘在身上讓她異常難受,幾乎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緊貼的衣服不斷摩擦著皮膚,讓她幾乎就要再次高潮了。
陸英看到娘親媚眼如絲,更是大喜,蠟黃的雙手竟是有點顫抖了,一手一邊拉著娘親的衣服,只聽見「嘶啦」的一聲,連衣薄紗裙被他扯爛了一半,露出了里面的粉紅色的亵衣。
「啊!」娘親驚呼了一聲,衣服瞬間的離體讓她敏感的肉體得以緩解,不斷地喘著粗氣,「我夫君…不會放過你的!」娘親雖是這樣說,不過身體的反應卻是出賣了她,全身泛著潮紅,眼眸像是快要滴出水一般。
不過此刻的陸英卻像是聽不到娘親在說什麽,目光死死的盯著娘親那被亵衣包裹著的肉體,只見上面香汗淋漓,泛著誘人的潮紅更是惹得人欲火高漲,一雙大手傻傻的捉住娘親那半爛的衣物,口中喃喃說著,「太完美了,林…林夫人…」口中更是不時咽下大口的唾液。
陸英的表情,讓娘親不禁想起當年,他第一次脫下我的衣服的時候,不也是這個樣子的嗎?
那是在好多年前的事情了,當時雪傲芝仍然是清心齋的聖女。
有一天,師妹跑進自己的房間,說門口躺著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雖然清心齋有規定,凡是男人均不能內進,可是那個人既然滿身是血,定然是受了極重的傷,清心齋的規條里面也有說過,如有掌門批準者,當屬例外;現在師父外出了,那掌門的事情也就由大聖女兼任,本著清心齋濟世爲懷的心,雪傲芝二話不說,就讓弟子先把男人擡到客房,而自己則是拿起藥盒子連忙往客房趕去。
來到客房,只見那個男人已經被弟子放到床上去了,滿臉的鮮血,也看不清楚樣子,于是,雪傲芝先讓弟子端盤水來,把男人的臉洗干淨。
只見躺在床上的男人滿身都是血,也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其他人的,不過肩膀處有一個深深的刀傷,深可見骨,還在不斷地流著帶點黑色的鮮血,估計是中毒了。
待弟子把男人的臉都擦干淨了,望著男人的臉,雪傲芝不禁詫異,是他?
不過現在不是思考的時候,雪傲芝剛才在弟子爲男人擦臉的時候,已經爲他診脈了,估計是傷他的刀塗有劇毒,他的脈搏非常虛弱,像風中殘燭一樣,隨時有性命之虞。
雪傲芝連忙命人拿過西洋手術刀,準備進行外科手術,這個外科手術,可是連她的師父姚清兒也不懂的,是她以前在外面救過一個西洋大夫,他爲了感激自己而傳授的,而且特意給自己留下了一套手術用的器材。
想不到第一次用外科手術進行施救,便是這個登徒子!雪傲芝雖然心中有點芥蒂,不過救人要緊,也容不得多考慮了。
弟子們都不知道聖女在搞什麽,也從沒見過這樣的外科手術刀,聖女不是準備給男人一個痛快吧?
此時雪傲芝也顧不得爲男人用麻沸散進行麻醉了,他的傷不能再拖,于是,她先用蠟燭的火把刀消毒一下,然后馬上就把男人傷口處的一些腐肉割了出來,光是這個動作,已經讓在場的很多膽小的弟子捂著嘴跑到門外大吐起來了,一些膽大的也是臉色發青,不過又不敢打擾大聖女的工作,只好在一旁緊張的看著。
強忍著惡心把腐肉扔掉,雪傲芝就拿起一個鑷子,竟然用它來把傷口撐開,露出里面的肌肉和骨頭!
這些連那些膽大的女弟子也看不下去了,捂著嘴巴跑了出去。
只見骨頭已經開始發黑,雪傲芝連忙用刀子爲他刮骨,希望把毒素刮走,頓時,房間里響起用刀刮硬物發出的尖銳的聲音。
刮骨的疼痛,除了關云長仍然能在一邊看春秋一邊下棋以外,任誰也受不了,林震也是一樣,當雪傲芝把刀刮在他的骨頭的時候,只見他的額頭不斷冒出冷汗,嘴巴也是痛苦的呻吟著,想要抽離手臂,不過,一個受了重傷的人哪還有力呢?只好任由雪傲芝捉住。
其實雪傲芝也不知道是哪來這麽大的勇氣,她其實也是硬著頭皮的,幸好,中的毒還不算致命,把毒素刮走了以后,她便爲林震灑上藥粉,此時,她已經覺得自己快要筋疲力盡了,全身香汗淋漓,很想倒下來睡一覺。
不過,顯然他身上還有其他的傷勢,而且看起來還有內傷,必須趕快爲他施救。
可是要看身體的傷勢,就必需把他的衣服脫掉,此時所有弟子都跑出去吐了,哪還有人代勞,只好自己來吧。
略帶顫抖的伸出雪藕般的玉臂,雪傲芝解下了林震身上滿是血迹的衣物,頓時露出里面結實的胸肌,讓她的心神不禁一動,媚骨又發作了,連忙運功壓下心中的火熱。
只有幾處皮外傷,灑上藥粉以后便了事了,還斷了骨頭,也沒有什麽大的問題,塗上一下接骨膏,包扎了一下,讓斷骨固定,而有幾處內傷,也通過施針,漸漸脫離了危險。
應該暫時沒事了吧,只要沒有那個西洋大夫所說的「發炎」,應該能在師父回來之前治好的。
雪傲芝有點脫力的椅子上,對著林震那健美的身段,心神不禁有點恍惚,這個男人,爲什麽我會三番四次的遇見你呢?你怎麽總在晚上走進我的夢里搗亂?好不要臉!
想到這里,雪傲芝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想起這個平時在江湖上非常強勢的男人,自己竟然兩次救了他的命,也算是一種緣分吧。
想著想著,因爲剛才太累,不由得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己猛然醒了過來,這才想起自己仍在和一個男人獨處一室,也不知道外面的女弟子會不會有什麽想法,連忙坐直了身子,便要站起來,不過,無意中竟然看到這個男人已經醒來了,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你醒了?」
雪傲芝大羞,之前看過這個男人裸露的胸肌,自己的媚骨已經發作了,她知道不能這樣泥足深陷,可眼睛卻不由得瞟向他那剛毅的臉。
「謝謝你!」林震笑著說道,「這是你第二次救我了。」
雪傲芝俏臉一紅,「我睡了很久嗎?」
「不知道」林震說道,「不過我醒來差不多一個時辰了,不忍心打擾你。」
「一個時辰了?」雪傲芝連忙站起來,跑到窗邊一看,「糟了,睡了差不多兩個時辰了!」說著,回過頭看了林震一眼,說道,「你先休息一下吧,晚上我會讓人送稀飯過來給你的!」
林震不置可否,微笑著點了點頭。
幸好外面的弟子以爲自己還在里面救人,都沒有說什麽,只是在議論著那個男人的來曆,雪傲芝暗罵自己多慮了,清心齋的弟子心性都很單純,沒有那麽多花花腸子的。
晚飯過后,雪傲芝吩咐女弟子可以回房間休息后,自己便披上衣衫往客房走去。
才到客房門口,就聽見里面傳來茶杯掉在地上的聲音了,連忙推開門進去,只見林震想要拿起茶壺倒水,奈何自己身受重傷,使不得力,這一套動作下來,今天才包扎好的傷口又裂開了,鮮血又打濕了衣衫。
林震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到雪傲芝進來,自嘲道,「不好意思,我真是沒用,才那麽點傷……」
雪傲芝有點生氣,自己辛辛苦苦幫他包扎好,現在他又來添亂!
「你坐回去吧,爲什麽不吩咐弟子去做,我不是讓你有事就搖一下床邊那條繩子嗎?」雪傲芝特意挂了一個鈴铛在林震的門口,只有一搖那條繩子,門口的鈴铛便會響的了。
林震笑著搖了搖頭,「我本不想打擾到你的,不過現在看來…」說著,他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自己那爆裂開來的傷口。
「先把衣服脫掉吧,我再幫你換藥!」雪傲芝說完這話,不禁俏臉一紅,連忙借拿藥之機,轉身出門。
雪傲芝拿了藥盒子,又暗罵了一聲自己,便又趕到林震的房間。
林震已經把衣服脫掉了,露出里面包扎的布和一些肌肉,讓雪傲芝幾乎又要發作了。
玉手不斷地顫抖著,雪傲芝把白布拆了下來,只見傷口已經開始滲著血水了,連忙塗上新藥,藥物散發著一股冰涼的氣息,讓林震不由舒服得呻吟出聲來。
這聲男性的呻吟,徹底讓雪傲芝的心神失守了,媚骨一發作,她便全身酥軟,倒在了坐在床上的林震的懷里。
「你…怎麽了?」林震大驚,連忙扶起雪傲芝,只見她媚眼如絲,柔潤的嘴唇輕輕的一張一合,臉上泛著潮紅,幾乎快要滴出水來了,渾身散發著一股濃郁的香氣。
幸好雪傲芝的神智還在,只聽見她喃喃的說道,「好熱…脫下我的衣服…要是你敢…敢對我…我不會…不會放過你的…」
「天生媚骨?」林震愕然,連忙脫去雪傲芝的上衣,露出里面被亵衣包裹著的大片雪白的肌膚,林震在這一刻幾乎呆掉了,目不轉睛的欣賞在雪傲芝的身體,雖然有亵衣的包裹,可是那露出的大片肌膚也讓他的腦袋在一刹那短路了。
「清心齋的聖女本已美豔不可方物,而且她竟然還是一個天生的媚骨,那將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交合對象啊!」林震想歸想,卻不敢造次,按照雪傲芝的指示,連點她身上的幾個穴道。
「好滑的皮膚,像絲綢一般柔滑,實在讓人愛不釋手。」
點完最后一個穴道,只看到雪傲芝雙腿間一片潮濕,不可壓制的嬌吟從雪傲芝的嘴巴里傳了出來,她竟然在一個男人面前泄身了。
高潮過后的雪傲芝,心神紛擾不定,她知道自己再也不配做一個大聖女了,竟然在一個男人面前動情而媚骨發作,最后更是在他的幫助下到達高潮,這讓她以后如何面對世人!?
可能是知道雪傲芝心中所想,林震一把摟住雪傲芝的軟弱無力的嬌軀,緊緊的摟在懷里。
「啊!」雪傲芝嬌吟一聲,想要運功震開他,猛然想起這個男人重傷在身,要是一震之下,肯定得死掉,只好先任由他摟著,「你放開我…你這個淫賊!放開我!」
林震死死的抱住雪傲芝,下身竟然充血勃起了,緊緊的頂在雪傲芝的美腿之上。
這一頂之下,雪傲芝的嬌軀頓時軟了下來,剛剛的泄身雖然壓制住了媚骨,可是卻讓她的肉體敏感度更強,受不得一點外來物的侵襲。
陸英傻傻的拿著娘親的衣物,目光死死的盯著娘親露出的大片肌膚,竟然忘記了進一步行動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猛然回過神來,看著讓在地上喘氣的娘親,淫笑了起來,「林夫人,你可知道,光是你這美妙的肉體,就引得多少武林人士爭破頭了,不過我會好好痛惜你的,桀桀。」
陸英狠狠的嗅了幾下娘親的衣衫,隨即揣在了腰間,像是一只猛虎般撲上了娘親軟弱無力的嬌軀,緊緊地把娘親壓住。
「唔…走開…唔…」娘親想要躲開陸英的侵犯,奈何自己的媚骨發作了,加上藥力更讓自己嬌庸無力,掙扎之下,徒增敏感。
陸英像是禁欲了幾十年的囚犯,巨大的陽物隔著褲子胡亂的頂著娘親豐滿的肉體,娘親那緊緊夾著的美腿正正爲他提供了腿交的服務,陽物頂得將近兩個星期沒有房事的娘親的心神瞬間失守了,
「啊…別…放開我…唔…」娘親不斷扭動著無力的嬌軀,可這樣只會徒增陸英的快感而已,果然,陸英的一只手已經伸進了亵衣,攀上了娘親的一個山峰,手指更是摸到了頂端的嫣紅。
娘親的快感如決堤的洪水一般,瞬間停止了掙扎,任由陸英拉起了亵衣,吻住了其中的一點。
「夫君,傲芝不行了,傲芝的清白要被沾汙了!夫君,原諒傲芝好嗎?」娘親無奈之下,不禁流出了眼淚,可是身體卻越發火熱,終于,再次泄身了。
第03章
終于還是泄身了,多少年來,雪傲芝憑著她那本來就不是很堅韌的骨子拼命的在壓制體內的那股媚骨,可是現在,卻竟然躺在一個陌生男子的懷內,做出了天下間最羞恥的一件事,這件事足以在她大聖女的清白上,留下一個永不磨滅的黑點。
隨著高潮的來臨,雪傲芝那本來就有著處女體香的豐滿肉體,此刻卻是不斷地散發著濃烈的香氣,這股香氣就像一陣強烈的催情氣體,讓本來就被情欲沖昏頭腦的林震迷失得更加徹底了。
結實的臀部被一個火熱的硬物頂著,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了,更讓雪傲芝抓狂的是,那巨大的火熱竟然在尋找著適當的位置,在自己的聖地里不斷侵略著,瞬間,雪傲芝的腦海變得一片空白,雙腿不由自主的想要夾緊,可那硬物竟然在她的兩腿之間穿過,隔著褲子在幽谷的前面不斷地摩擦起來。
「唔…你…我殺了…唔…」瞬間,雪傲芝的俏目圓瞪起來,她的櫻唇,竟然被這個男人吻住了。
雪傲芝的初吻,竟然在這個並不浪漫的地方,被一個她救了的人奪走了,一時間,她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美目不由得流下了兩行清淚。
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臉上的濕潤,林震猛然間清醒過來,只見懷內的伊人正在微微嬌喘著,身上的衣衫早已淩亂不堪,而他的兩只大手,更是死死的抱住了她。
林震大驚,這可是清心齋的大聖女,武林的寵兒,怎麽會,不好,自己爲了一時的快意竟然爲伊人留下這般傷口?!實在是罪大惡極!
于是連忙想要推開雪傲芝,不料這一動作過大,竟然牽扯到了傷口,一陣巨痛傳到腦海,讓他不由得叫了出來,隨即暈了過去。
衣衫不整的雪傲芝全身無力的躺倒在床上,見他突然暈了過去,心下不由得有點忐忑,可由于剛剛高潮脫力,加上之前因爲外科手術消耗過大,不由得雙眼一黑,也是暈了過去……
「啧啧,美人兒,你這副胴體還真是敏感呢!」
本來壓著娘親淩辱的陸英忽然感到胯下一片濕潤,不禁直起身來,只見娘親的兩條粉腿死死的夾著,薄紗裙濕潤了一大片,鼻中微微嬌哼著,臉色如玫瑰般潮紅,原來娘親再一次泄身了。
娘親媚眼如絲,四肢軟癱無力,不願多做動作,濃郁的香氣散發在練功房的周圍,因爲泄身而敏感十倍的身體更顯嬌柔,修長的玉腿微微張開,像是等待著貴客的來臨,香汗淋漓把衣服都打濕了,秀發還被汗水粘在額頭上,更有另一種風情。
娘親泄身后,淫藥的效力更是隨著經脈煥發到全身,洪水像是缺堤般在幽谷里湧出,瞬間在地上形成一灘水迹。
陸英不禁笑了出來,重新壓在娘親的身上,一邊挑逗著娘親的敏感帶,一邊笑道,「好一個天生媚骨的美人兒,我陸英每天都朝思暮想著把你壓在胯下,今天終于…啊…」
只見陸英慘叫一聲,胸口忽然出現一截還滴著血的劍尖,他即使瞬間想要運功護住心脈也來不及了,因爲心髒已經被利劍貫穿,內力也只是減慢生命流逝的速度而已,源源不斷地內力如泥牛入海。
陸英想要回過身來看看到底是誰在無聲無息的情況下把自己殺害,奈何身子還沒轉到一半,胸口的利劍已是瞬間抽出,一大股血箭從傷口處射出,馬上是死得不能再死了,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想不到魔教的三大高手瞬間已是隕落一個,要不是陸英沈迷在娘親的肉體之上,有豈會被我偷襲得手呢?
其實說是我,但又不是我,因爲我的身體本身已是不受我的控制,要不然我絕不可能在陸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擊殺他的,那現在的這個「我」到底是誰呢?
不過真正的我卻是處于半玄妙狀態,思維很清晰,可是卻不能說話和做動作。
此刻的「我」,雙目泛著深紫色的光芒,冷冷的把長劍插在陸英的屍體上。
娘親本已是認命,覺得今天定然要被這妖人奸汙了,早已閉上了美目,不過當聽到陸英的慘叫,卻是重新睜開了雙眼,只見陸英已是倒在了血泊之中,而殺死他的,更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自己的「廢人」兒子。
不過,細看之下,這又不像自己兒子應有的身手和神色,最重要的是,他一雙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全部布滿了深紫色的光芒,而這光芒,她認得,是西域一個名爲歡喜教的教徒所特有的。
說起歡喜教,雪傲芝心中就泛起一陣的不安,想當年,她和林震要不是中了歡喜教妖人的百花合歡散,她也不會珠胎暗結,被逐出師門,成爲師門以及江湖正道上的一大汙點,本來有心和師傅修補關系的時候,那些妖人卻從中挑撥離間,讓自己永無翻身之日,此仇本來就不共戴天!
「爲什麽兒子會這樣子?!」雪傲芝想了一下,猛然之間,卻是想起了當年的那件事情……
本來不想再跟林震再有任何瓜葛的,可好死不死的,這次的師門任務卻是再讓他們碰面了。
當時萬劍宗因爲掌門獨孤無極的閉關而受到一股不知名妖人的奇襲,死傷慘重,獨孤無極雖然身在關中,對外面的情況可是了如指掌,奈何功力將近突破,不能出關,只好求救于清心齋。
清心齋本來行事低調,很少參與江湖爭斗的,就是正道和魔門的紛爭都盡量不去過問,只是因爲獨孤無極當年救過清心齋的姚清兒一命,姚清兒在生死關頭許下一個承諾,「清心齋從此欠下萬劍宗一個人情!」
就是這個承諾,讓當年的清心齋幾乎空群而出,派出大部分的精英,當中就包括大聖女雪傲芝。
其他門派看到一向行事低調的清心齋如此空群而出,還以爲武林準備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了,連忙調派人手跟在清心齋的身后看熱鬧去,其中,當然少不了林震。
他自從那次在清心齋里面和雪傲芝有過一段旖旎的情景之后,一直念念不忘這個擁有天生媚骨的大聖女,看到她在清心齋大隊里面的倩影,本來在樹上靜靜的看著一個鳥窩的他連忙整理了一下,暗隨清心齋的大隊,其中也有點看熱鬧的成分在里面。
萬劍宗的情況比想象中的更惡劣,除了幾個長老和弟子以外,幾乎都被滅門了,這對萬劍宗幾乎是災難性的打擊,這股魔教妖人的力量不容小觑。
心腸本來就極善的雪傲芝看到這般滿地腸子和內髒的情景,美目不禁布滿了淚水,貝齒死死的咬著下唇,她倒不是害怕,而是看到如此慘烈的情景,心中大悲而已。
掌門姚清兒也是心中極爲憤怒,就是殺人,用得著如此掏心挖肺嗎?有些屍體明明是被一劍刺穿心髒死得不能再死的了,妖人們還要剖開他們的胸膛,挖出里面的內髒。
「是歡喜教!」
雪傲芝和姚清兒同時回過頭來,看向這把聲音的來源。
是林震,他冷冷的看著戰場,「歡喜教有一種秘法,利用人的內髒來煉制毒藥,這毒藥雖然不致命,不過卻會讓人變成一頭只會交歡的野獸,思想全失,而且無藥可解。」
「啊?」姚清兒和雪傲芝不禁瞪大了美目,她們雖然知道歡喜教的存在,不過對它的了解可是不深,一來因爲歡喜教遠在西域,和中土的教派河水不犯井水,二來歡喜教屬于邪教,她們對邪教的知識只是局限于道聽途說,或是交手了解,因爲歡喜教以前根本不來中土,怎麽可能會有交手的機會呢。
姚清兒很快便回過神來了,沈聲問道,「那這不等于砒霜嗎?」
林震搖了搖頭,「那倒不是,只要中毒的人與異性交歡一次,將體內的陽精或是陰精盡泄,而且吸收對方的陽精或是陰精,毒性就能解除。」
雪傲芝真是從來沒有聽過有如此猛烈的毒藥,身子不禁有些發軟,不過很快便收回心神。
姚清兒沈吟了一下,「多謝少俠相告!」說罷,回過身來,向身后的清心齋弟子嬌喝一聲,「所有弟子聽令!」
身后的一大片白衣瞬間跪倒一片。
「所有弟子,包括我和大聖女在內,要是不幸身中此毒,立刻在毒性發作之前橫劍自刎,不得有誤!違令者……」姚清兒沈聲說道,「逐出師門!」
在她看來,清心齋弟子的清白比性命更爲重要。
「師父!」雪傲芝心中也沒底,要是所有弟子都中毒了,清心齋不是滅門了嗎?
姚清兒冷喝一聲,「拿來這麽多的啰嗦,走!我們上前支援!」說罷,抽出腰間的軟劍,施展身法率先走下戰場。
擁有掌門和大聖女的清心齋,妖人們斷然不是她們的對手,戰況瞬間便一面倒了,妖人甚至來不及撤退,便立刻倒下了一大片,林震和姚清兒兩大高手如虎入羊群,幾乎每一次出手都有一個生命被帶走。
剩下的部分妖人在清心齋的弟子和萬劍宗的長老纏斗之下,多半已是身負著傷,勝利看來已經到手了。
就在姚清兒準備暗松一口氣的時候,卻猛然看到一個妖人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正在和另一個妖人戰斗的雪傲芝身后……
「傲芝!小心!」已經來不及救援了,姚清兒急得大叫起來,可是已經太遲了,就在姚清兒出口的一瞬間,妖人忽然詭異的一笑,隨即身體便自爆了。
頓時,在他的身體自爆出來的不是血霧,而是一股青綠色的氣體,在雪傲芝回過頭來的一刹那,那股青綠色的氣體頓時鑽進了她的鼻子里。
姚清兒大駭,連忙施展身法上前。
而林震則是比姚清兒早到一步,獨步天下的身法可不是姚清兒能媲美的,在姚清兒來到雪傲芝身邊的時候,只見雪傲芝已經陷入了昏迷,顯然,是中了那股奇毒。
毒性本來沒有那麽快發作的,可是,此刻的毒藥就像是一把點在柴上的火,而雪傲芝的媚骨,則是潑在柴上的火油,遇到它,馬上就變成熊熊烈火了。
其實在林震來到雪傲芝身邊的時候,雪傲芝還沒昏迷的,她深知自己已經中毒了,奈何毒性實在發展得太快,她已經沒可能再橫劍自刎了,只好神色堅定的對林震說道,「快殺…殺了我…」隨即便陷入昏迷。
只見來到身邊的姚清兒已是抽出長劍,神色有點不忍,雪傲芝怎麽說也是她最得意的弟子,可是,清心齋弟子的清白甚至比生命更爲重要,不容許有這種事情發生。
「姚掌門,停手!」林震看到姚清兒的劍準備落下了,連忙大喝一聲,一把將雪傲芝抱在懷內,向后走了幾步,「姚掌門,大聖女她也是身不由己,希望你能網開一面!」
姚清兒大怒,擡起長劍指著林震,冷聲道,「放下她,不然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林震搖了搖頭,「姚掌門,說到打,我絕對不是你的對手,不過,要是我想走,卻是沒人攔得住我。」話音剛落,他的身影已是化成一片虛無,就是懷內抱著一個人,也像是絲毫沒影響到他的速度。
林震說得沒錯,他的武功本來就不及姚清兒,不過要是說到速度,十個姚清兒也不是他的對手,他要是想逃的話,姚清兒還真的是捉不住他。
姚清兒愣愣的站在原地,她本來就不是修煉速度的人,只在一個呼吸間便逃去無蹤的林震,更是她望塵莫及,在衆多弟子的面前被搶人,她的臉皮被丟盡之余也是無可奈何,只好打落門牙和血吞。
深呼吸了幾下,豐滿的胸脯不斷的起伏著,舉高沾滿鮮血的長劍沈聲道,「我姚清兒和清心齋,從此和林震、雪傲芝誓不兩立,今后所有弟子看到林震或是雪傲芝的蹤影,不惜一切,格殺勿論!」
這邊廂
林震將身法展開到極致,幸好手里抱著的是一具柔若無骨的嬌軀,給他的負擔少了很多,只是懷內那火熱的肉體不斷地扭動著,讓他實在是心猿意馬,可是卻不敢造次,只能盡量的加快步伐。
一直跑了將近兩個時辰,才來到一個偏僻的小村莊,如果不是怕清心齋的人跟著而不斷繞道,來到這個偏僻的村莊絕對是用不了這麽久的。
村莊內也沒有什麽客棧之類的,林震只能掏出五兩銀子扔給一座民居的老農,算是找到了一個落腳的地方,五兩銀子,別說租房子了,就是買下他這個民居也是綽綽有余,老農管他是誰,有錢就行了。
將雪傲芝輕輕的放在床上,伊人不斷的輕吟聲讓他幾乎就要鑄成大錯了,全身散發著濃郁的香氣,林震實在是有點不舍得離開了。
拿了一條熱毛巾,輕輕覆蓋在雪傲芝的臉上,林震那火熱的目光再也離不開伊人的嬌軀了。
雪傲芝身高五尺三寸(這里的尺寸,約175cm ,在當時社會的女子之中算是高挑的了,當時的女子一般身高爲四尺八寸到五尺),高挑的身材,還有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在薄紗裙下若隱若現,豐滿的胸部隨著嬌喘而不斷地起伏著,實在是誘人至極。
「嗯…」雪傲芝再一次呻吟起來,毒藥和媚骨混在一起簡直幾乎要了她的命,正當她想要解開衣服的時候,只聽見身上的衣服忽然「嘶啦」一聲被撕開了,全身無力的她頓時清醒過來,只見一個男人正壓在她的身上……,
「你…啊…你這個淫賊!」雪傲芝想要推開面前的人,可身體卻是不聽話的變得敏感起來,本來想要推開他的手變成了無力的搭在他的身上。
「我現在爲你解毒,你別動,我今天所做的事情,我會負責任的!」林震沒有理會雪傲芝的反抗,說是反抗,不如說欲拒還迎比較恰當,因爲雪傲芝的一雙玉臂已經纏住了林震的脖子,豐滿的胸部不斷摩擦著林震的胸膛,那嫣紅的兩點幾乎就要破衣而出了。
雪傲芝心里很是矛盾,沒有人願意死的,不過自己的清白就要斷送在這個人的手中了嗎,師父大概再也不會認我這個徒兒了。
媚骨的功效讓房間幾乎都被香氣充斥著,隨著一聲滿足的嬌吟,江湖上從此便少了一個大聖女,多了一個林夫人了。
雪傲芝豐滿的美腿隨著男人的動作,不時的緊夾,輕擡,破瓜的痛楚很快便被快感所取代,身上的衣衫早已是淩亂不堪,嘴角還流出因爲快感而無法控制的口水。
「唔……」
雪傲芝經曆了破身后的第一次高潮,因爲長期習武而變得修長結實的大腿緊緊的盤在林震的腰間,溫暖的熱流燙在林震的巨龍之處讓他也將一發陽精射了進去雪傲芝的體內。
云收雨竭,林震靜靜的把已經熟睡過去的雪傲芝摟在懷里,享受著此刻的甯靜。
大概他自己也想不到,武林第一美女竟然會成爲自己的夫人,雖然現在還不是,但是他相信,這個女人的心始終有一天會爲自己敞開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感到懷內的嬌軀動了一下,便看到雪傲芝那雙清澈如水的眸子了,只是美目流轉間,帶著一絲少婦的風情。
雪傲芝沒有想象中的大吵大鬧,相反很平靜,平靜到讓林震想了很大一堆用來解釋的話變得無處可用。
「放開我。」雪傲芝幽幽的說了一句,一雙如雪般的玉臂從林震身后收回來。
林震依言松開了大手,只見雪傲芝默默地從地上拿回自己的衣服穿好,由始至終都是不發一言。
場面沈寂得可怕,不過,還是林震打破了沈默。
「我會負責任的。」
雪傲芝擡起頭,美目看了林震一眼,忽然,只見她的一雙手快如閃電,叉住了林震的脖子。
其實林震早已察覺到雪傲芝的動作,只是不願意抵擋而已,要是他想要閃開,哪怕雪傲芝有十只手都叉不住他。
雪傲芝看到林震閉上雙目,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這樣的能耐捉得住他,現在他只是不想讓自己難受而已。
就這樣算了?
她知道,現在的自己已非清白之身,就是回去師門也不會被承認的,難道真的要跟面前的這個男人過一輩子?
想起那天在師門的時候,那個旖旎的情景,雪傲芝的心不由得變得很柔軟,的確,這個男人無論是身手還是氣質,都讓人心動不已,當時自己差點就要忍不住了吧?
「要是你敢負我,我雪傲芝,無論天涯海角,地老天荒,也定然不會放過你!」
雪傲芝把心一橫,既然清心齋無法回去了,只要這個男人真心對待自己,那就湊合著過吧。
林震像是聽到天籁之音一樣,他知道雪傲芝肯定不會殺自己,先不說倆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就是清心齋也有規定不能濫殺無辜,他這樣做,只是想爲她解毒而已,應該也算是「無辜」吧。
「娘子!夫君定然不敢有負于你!」林震頓時一把將雪傲芝摟住,柔聲說道。
雪傲芝俏臉一紅,並不作聲,當晚倆人便在民居擺下了宴席,宴請了小村里的村民,見證一對神仙眷侶的誕生。
初爲人婦的雪傲芝雖然心中還有一絲遺憾,覺得自己這樣還是挺對不起師父的栽培,可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實在讓自己心動,只有他,才能克制自己不時發作的媚骨。
兒子會變成這樣,大概就是因爲那天自己中毒后和林震行房的事情,因爲那天自己正是危險期,大概就是那段時間懷上了兒子的,可是倆人都不曾想到,原來歡喜教的毒藥還能潛伏著胎兒的體內。
陸英還是死不瞑目,到斷氣的時候,他還不知道被誰所殺,到了閻羅王那里也不知道告誰的狀。
「孩兒,你醒醒!」
娘親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可是,我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聽到娘親的聲音像是一頭牛看到一塊紅布一樣,猛然壓上了娘親的嬌軀。
第04章
聽到娘親的嬌喝,我心頭一陣駭意,可是手腳卻是一點都不聽使喚,只一瞬間,已經壓在了一個豐滿的肉體之上,一陣迷人的濃郁香氣猛然撲進了我的鼻子。
「該死的!怎麽會這樣!」我的手死死地壓住了娘親柔軟的身子,像一頭發情的公牛一樣,盡管心中不斷想要制止著自己這惡劣的行爲,可手腳根本不受控制,而最讓我感到無地自容的是,面對著娘親這豐滿成熟的肉體,我的陽物竟然高高的隆了起來,緊緊頂在了娘親的雙腿之間。
正當我努力的想要奪回身體控制權的時候,嘴巴卻不期然的發出了聲音,而且完全是一把不屬于我的聲音。
「桀桀,親愛的聖女大人,你可不要亂動哦,你的乖兒子可不是那麽的聽話,要是你再亂動的話,我可不知道會對他做出什麽不禮貌的舉動,嘿嘿。」
一番威脅的話,讓原本已經軟癱在地上的娘親更加的無力,「你…你是誰…放開我…我夫君…他就要回來了…」
泄身不久的娘親顯得嬌庸無力,更是惹人憐愛,可是「我」卻是例外。
「聖女大人,難道你就忘記了當年你那可惡的師傅殺害我們聖教的教徒嗎?!我們聖教跟你們一向河水不犯井水,爲什麽你們要多管閑事!?」說罷,竟然用手狠狠的扇了娘親一個耳光,「不過現在我終于能爲他們報仇了,不瞞你說,你的孩兒爲什麽會是一個廢人,相信沒人會比我更加清楚了!」
娘親的嘴角被扇出了血迹,死死的盯著面前的「我」,不過當聽到有關于我的事情,娘親一陣驚訝,難道兒子不能練武,都是因爲這個妖人在作祟?
「嘿嘿。」「我」像是沒有看到娘親的目光一般,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你大聖女的兒子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練武奇才,只不過嘛,我在他的身上動了一點手腳,讓他不能學習正派的武功罷了,不過你可不用擔心。」說罷,「我」的目光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陸英,繼續說道,「他的毒藥已經讓你兒子的魔體塑造完成了,我敢說一句,就算是你和你的夫君聯手,也傷害不到他的一根毫毛。」
娘親不可置信的瞪大著眼睛,體內的血氣一陣翻滾,頓時吐出了一口鮮血。
「我」繼續說道,「只是可惜了,沒有一個武功上佳的處女作爲爐鼎,不過也沒關系了,聖女大人,只需要委屈你一下,到時候,你和你的兒子定然是江湖上最出色的,擁有十魔不死之身的神仙眷侶,哈哈哈哈哈哈……」
「你休想!」娘親吐了一口血沫,隨即變得更爲虛弱了,身體搖搖欲墜,「我」伸出手來,摟住了娘親的嬌軀。
「聖女大人,十魔不死之身是本聖教的獨門武功,這可是教主和教主夫人才能學習的啊,要不是我只剩下一個孤魂,我也想跟你這個聖女大人好好地學習一下,桀桀。」
所謂十魔不死之身,其實是歡喜教里一種至邪的妖法,修習者必須不斷地交歡,讓雙方的體液不斷交換到對方的身上,女方是處女的話效果更佳,一直到雙方交歡到九九八十一次之后,法力便會從男方的身上破體而出,通過陽物射進女方的體內,而女方也會把同時射出的陰精通過陽物讓男方吸收,經過身體的洗髓,妖力便會大成。
聽起來好像很容易,但要是沒有按照歡喜教的方法修煉,不但不能成功,更有性命之虞,而妖法大成以后,兩人均會擁有十次的不死之身,也就是說,就是死絕了,只要腦袋還在,便會複活過來,而且每一次的複活之后,全身的功力均是從前的三倍,是西域邪教中最爲頂尖厲害的功法。
可是這功法一直爲教主秘藏,怎麽現在會在「我」的身上呢?
娘親面如死灰,知道今天是難逃一劫的了,但是面前這個,是自己的孩兒啊,要是被他…這不是亂倫嗎?
忽然,娘親感到下體一熱,竟然流出了一股熱流,雖然知道這是藥物的效力和媚骨的影響,可娘親仍然感到無地自容,自己竟然對著親生兒子産生快感,這…這實在是太不知廉恥了!
「我」咧嘴一笑,伸出左手,用食指和拇指輕輕的夾著娘親的下巴,「啧啧,好一幅聖女發情圖啊,我親愛的聖女大人,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忽發奇想,要是用你來做本聖教信徒的功法爐鼎,應該也不錯啊!」說著,「我」自顧自的笑了起來,「不過本教信徒衆多,我怕你和他們一一交合以后,身子骨會承受不住呢!」
娘親聽到「我」的瘋狂語言以后,頓時面如死灰,「我」口中所謂的功法爐鼎,其實不過就是和男人交合,歡喜教的教徒,只有通過不斷地交合,才能到達功力大成,而且只要對方功力深厚且是媚骨之軀,妖法就能事半功倍,而縱觀全江湖,只有娘親,才是一個最好的爐鼎了!
看到娘親的表情,「我」不禁笑了起來,「不過啊,現在我可舍不得把你送出去啊,待我和你雙修達至功法大成之后,才考慮一下讓他們喝點湯吧,哈哈哈哈哈!」
娘親用貝齒死死的咬住下唇,雙目不禁流出兩行清淚,夫君,你到底在哪里?快點回來好嗎?
看到娘親不說話,「我」重新把娘親壓住,右手已經摸上了其中一只聖女峰!
「唔!」娘親的美目忽然睜大,嬌軀拼命的扭動,可是由于藥物的影響和高潮的脫力,扭動的幅度並不大,「我」的右手已經把其中一只聖女峰全部覆蓋住了!
好軟!好大!
這是我腦海的其中一個想法,這就是我小時候愛不釋手的地方嗎?
雖然我還是不服輸的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可腦袋里竟然有些讓他繼續撫摸下去的意思,我知道這樣實在是豬狗不如,可娘親的乳房真是太豐滿,太好摸了!實在是一對天賜的聖物啊!
娘親的一雙玉腿死死的夾著,隨著扭動,我身下的陽物更是高高的舉著,不時頂在玉門之上。
娘親想要用手把我推開,無奈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抽空了一眼,剛才的一陣扭動已經讓她筋疲力盡了,現在的反抗,更多的像是欲拒還迎。
「我」輕易就壓制住了娘親的反抗,右腳無情的用力把娘親本來緊緊夾著的雙腿岔開,全身壓了上去。
「放開…放開我…孩兒…你醒醒!」娘親心如死灰,雖然知道這樣做根本就是徒勞無功,可仍然希望奇迹能夠發生。
「我」的大手從娘親的聖女峰中抽了出來,一直向下,在娘親那柔弱無力的反抗之中伸進了薄紗裙里面,碰到了那個最神秘的幽谷!
「唔!」娘親的呻吟聲忽然提高,想要夾緊雙腿,可無奈的是,雙腿被我死死壓著,只能任由我的大手不斷的在里面探索著。
這就是娘親的聖地啊?好溫熱,好濕潤,娘親真的是發情了嗎?
我已經沒有再試圖控制自己的身體了,任由「他」在娘親的身上施暴,這種禽獸的行爲讓我心里感到一絲快感和征服欲,面前的是自己最尊敬的聖女母親,現在竟然被自己壓在胯下,而且應該就快要發生某些事情了,我不禁有著一種期待。
「聖女大人,你的身體可是很老實嘛,你看看!」說著,「我」把手指放在了娘親的面前,原來剛剛在我胡思亂想的一瞬間,手指已經隔著亵褲沾了一手的粘滑透明的液體,相信就是娘親的體液!
娘親想要側過頭,可是「我」竟然強行扳過娘親的俏臉,用手把娘親的嘴巴張開,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瞬間插進了娘親的嘴巴,不斷地攪動著。
「唔!唔!」娘親的雙眼不斷地翻白,香舌想要把我的手指給頂出去,可是卻不知道,自己竟然把所有的淫液都隨著口水吞進了肚子里。
「哈哈哈哈哈!」看著娘親狼狽的樣子,「我」不禁大笑了起來,「聖女大人,好喝嗎?」說著隨即把手指從娘親的嘴巴里抽了出來,上面沾滿了娘親的口水,亮晶晶的。
娘親一陣干嘔,不斷地喘著粗氣,雙眼死死的瞪著我,「你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不會讓你這個…這個禽獸得逞!」
「我」笑了笑,手指在身上擦了擦,把上面沾滿的唾液擦干,「聖女大人,這可輪不到你來說話了,你放心吧,這身體雖然有點孱弱,但要讓聖女大人你滿足的話,還不是一件難事。」說罷,「我」自顧自的解開了褲子,頓時,一條布滿青筋,高高舉著的怒龍呈現在了娘親的眼前。
「啊!」娘親趕緊閉上眼睛,心下不禁暗驚,兒子的東西怎麽這麽大?難道這也是妖法?
「我」看到娘親那窘迫的樣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想不到聖女大人這麽害羞,你看啊,你這寶貝兒子的陽物,多麽的堅挺,多虧了老子多年潛心的改造,等的就是這一天,要是能得到聖女大人你的陰精,相信本門的功法定能在你們身上發揮到極致。」
說罷,「我」放開了夾著娘親下巴的手指,調整了一下姿勢,雙手扳開娘親的雙腿,跪在了兩腿之上,仍然緊緊的壓著娘親。
這時候,「我」重新壓上了娘親的嬌軀,雙手扯著娘親兩邊的紗衣,只聽見「嘶啦」一聲,薄薄的衣服應聲而爛,變成了兩塊布碎,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
「啊!不要,孩兒!」娘親淚如泉湧,即將被自己的兒子強奸絕對不是一件痛快的事情,雖然她已經動情,但絕不想自己多年的清白竟然毀在自己最疼愛的兒子之手。
「我」哈哈一笑,「你的孩兒已經放棄反抗了,可能是斃命了吧,不過你不用擔心,待功法大成以后,我會代替你這個兒子好好的『伺候』你這個『娘親』的,哈哈哈哈哈!」
「呸!」娘親吐了一口血沫,「你這個禽獸,還我…還我孩兒!」怒火攻心之下,娘親竟然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也許暈了也是一件好事,因爲即將發生的事情,是爲這個世道所不容的,娘親,你就當發了一場惡夢吧!
不過事與願違,只聽見「我」哼了一聲,「要是讓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修煉,爐鼎的作用便少了百分之四十,這跟在外面隨便找個女弟子有什麽分別?!大聖女的肉體不能這樣浪費了!」
說罷,口中念念有詞,隨即伸出右指,在娘親的額頭點了一下,只聽到娘親「嗯」了一聲,隨即幽幽醒轉過來,看見一臉淫笑的「我」正在饒有興致的看著她,不禁俏臉一紅,隨即想起自己只剩下一件亵衣的境況,頓時想要舉起玉臂把壓在她身上的我推開。
「我」輕易的就把娘親的手捉住,笑道,「聖女大人,要是你就這樣暈死過去,對我們的雙修可是沒有任何好處的,所以我只能在你的身上施了一個小功法,你就不容易暈過去了,桀桀!」
只見娘親別過了臉,此刻,全身無力的她,清淚又再從眼中流了出來,不再說話了。
「我」咧嘴一笑,雙手就毫不憐惜的按上了娘親的一對聖女峰,隔著亵衣狠狠的揉搓起來。
真的好軟,好舒服,娘親,你的孩兒已經背叛你了,求你原諒我好嗎?
我雖然知道這是被人控制著,可是從沒接觸過女色的我此刻忽然踏進了溫柔鄉,連反抗的舉動也停下了,努力的享受著娘親一對玉乳的滋味。
「動作大點,再大點,摸到乳頭了,噢,真的好舒服!」我心里竟然不斷地希望這個控制我身體的人能夠對娘親作出多一點的施暴!
我的手不斷隔著亵衣在娘親挺起的乳頭上撫摸著,娘親的一對豪乳實在讓人回味無窮啊!
隔著亵衣總是有點兒不舒服,這個人也感覺到了,雙手輕輕一拉,娘親那件早已濕透的亵衣頓時被解開,頓時,一個我永遠也忘不了的情景瞬間出現在我的眼前。
好大!這是我的第一感覺,娘親的聖女峰大得驚人,估計成年人的手掌也覆蓋不了,高高的挺起,一點下垂都沒有,上面隱約看到一些綠色的血管,雪白的乳房沒有一點瑕疵,此刻正香汗淋漓,而聖女峰頂的一點仍然是粉紅色的,此時正高高的挺起來,像是在宣告這個物體的主人已經動情了。
「我」呆呆的看著這個完美的畫面,不僅是控制我身體的這個人,就是連我,也不肯移開目光(當然我也控制不到),實在是天賜的恩物啊,想不到娘親的玉乳竟然如此的完美,難怪小時候的我總是愛不釋手了!
娘親「嘤咛」一聲,臉上寫滿委屈和不甘,想要扭動嬌軀不讓「我」繼續侵犯她的聖物,無奈自己不能動彈一分,只能任由「我」猥亵的目光不斷視奸著自己。
好一會兒,「我」終于回過神來了,狂笑一聲,便一下子把頭埋在了娘親的豪乳之間,不斷嗅著其中的氣味。
好香啊,娘親,孩兒真的快要崩潰了,你知道你的肉體多麽誘人嗎?你知道你的一對玉乳是多麽的完美嗎?
「我」不禁張大嘴巴,含著其中的一點,頓時,只聽見娘親「唔!」的一聲,一股濃郁的香氣再次散發出來,娘親再次動情了。
娘親的雪乳香噴噴的,加上她動情的時候散發出來的香氣,整個房間再一次被香氣圍繞,而我的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攀上了娘親的另一個聖女峰,不斷地把玩著,不時輕輕的夾著那峰頂嫣紅的一點。
娘親終于還是忍受不住了,「嗯」的一聲從她的口中傳了出來,一雙無力的玉臂想要推開我的時候,忽然變成了把我的頭按住,似乎她也是忘記了即將被強奸這個事實。
我不斷地用舌頭撩撥著玉乳頂的一點早已勃起的嫣紅,不時的吸吮幾下,讓娘親的嬌吟聲不斷從口中傳出來,一雙雪藕般的玉臂更是緊緊的把我的頭按住,不讓我移開。
把玩了一會兒,「我」好像有點不滿足了,竟然用牙齒輕輕的咬住了娘親的那點嫣紅,頓時,娘親的嬌吟聲瞬間提高了幾倍,結實的臀部高高的擡了起來,讓玉門有意無意的撞擊我胯下的怒龍。
「啊…不要…孩兒…娘親…哦…不要…」娘親口中說著不要,可身體的反應卻是背道而馳,不禁香氣越發濃郁,而且修長結實的雙腿更是隔著薄紗裙和亵褲,緊緊的盤在了我的腰間,整個人無力的挂在了我的身上,好讓下身的玉門更大限度的和我的怒龍接觸。
撕咬了一會兒,「我」松開了嘴巴,帶著滿臉的香氣從娘親的懷中起來,笑道,「聖女大人,我要來真了哦!」
說罷,右手輕輕一帶,把娘親盤在我腰間的美腿放了下來,隨即伸手一拉,將薄紗裙和亵褲拉了下來,頓時,娘親的幽谷便展現在了我的眼前。
娘親的幽谷早已是山洪泛濫,上面稀薄的毛發早已被打濕,玉門更是微微的開合著,似乎知道即將有新的主人會進入里面去。
「我」嘿嘿一笑,看向娘親的眼神多了一絲即將大事可成的滿足感,不由得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探了進去。
好暖啊,濕濕的,很溫熱,這就是娘親的聖地嗎?深一點,太緊了,緊緊的包裹著我的手指,娘親,孩兒的寶貝終于要放進來你的聖地了!
娘親頓時嬌吟起來,下體掙扎了一下,不掙扎還好,一掙扎,淫水分泌得更多,手指跟肉壁的摩擦就越大,很快,我的兩只手指都已經放進去了,不斷地挖著。
「不要…啊…不要挖…求你…別這樣…孩兒…你醒醒…嗯…」娘親不斷地嬌吟著,一雙玉臂無力的垂在了地上,目光已經帶著一絲春意,眼角更是帶著一絲桃花。
只感覺到手上的粘液越來越多,那件事情,應該要發生了吧!
不光是我,連娘親,還是控制著我身體的那個他,都感覺到了,因爲他已經把手指抽了出來,把上面的粘液塗了點在怒龍的肉冠之上,這時候,怒龍更顯挺拔了,高高的舉起,像是向所有的人示威。
而娘親也知道今天的惡夢已經到來了,只見她緊緊地閉上了俏目,把頭別過了一側,想要不看即將發生的事情。
「我」嘿嘿一笑,修正了一下姿勢,用手固定著娘親修長的美腿,下身的怒龍輕輕的叩在了玉門之上,頓時,一股溫熱的氣息和毛發的刺激,讓還是童男之身的我幾乎忍受不住,想要射出來。
忽然,「我」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向娘親說道,「聖女大人,忘了告訴你,你的兒子還是童男之身,這對現在的你可是一種大補品啊,小則傷勢痊愈,功力長進,大則功法大成,全身脫胎換骨,永葆青春!」
娘親緊緊閉上的俏目動了一下,不過還是忍住了沒有說任何話。
「聖女大人,那我來了哦!」說罷,「我」將叩在玉門之前的怒龍輕輕的向前推著,很快,便被一個溫熱緊窄的玉臂包裹著了龍頭了。
娘親,我回來了,孩兒回來了,噢,好舒服,娘親,你感受到嗎?你的聖地正在被我的怒龍占據著,好溫暖啊,這種感覺,就像全身做著放松運動一樣,幾萬個毛孔都張開了。
「噢!」娘親嬌吟了一聲,終于還是被侵犯了,兒子的肉棒正大舉進攻著自己的禁地,好大,真的好大,不要進去了,快要撐破了!
娘親忍不住睜開了一點美目,只見兒子的肉棒正一分一分的進入自己的蜜穴,可是,自己的花心已經觸碰到肉棒的頂端了,可是,仍然有很大的一截沒有進去,而且兩邊的肉壁已經快要被撐破了,孩兒,你的東西到底是不是要把娘親弄死了才甘心!
頂到了!這是娘親的花心,是我出生的地方,娘親,我正式回來了!即將要把寶貝放進聖地里面了!
娘親緊窄的肉壁緊緊地包裹著我的肉棒,那陣舒爽讓我幾乎要上天了,而且,肉棒已經頂進了娘親的花心里面,一個小小的吸盤把我的龜頭吸著,像是要把里面的東西都吸出來似的。
第05章
「慢…慢一點…啊…好痛…好痛啊…別再進去了…求你…啊…」
隨著肉棒的深入,娘親的嬌吟聲漸漸變成了慘叫聲,巨大且超長的肉棒遠遠超過了娘親蜜穴的可容納尺寸,無止境地將娘親的蜜穴不斷地擴大,而娘親不知道是因爲痛楚還是快感,不斷地向上翻著白眼,嘴角也是流出了一道亮晶晶的涎液。
「我」像是沒有聽到娘親的慘叫,自顧自的往前將肉棒推進里面,而我也早因爲強烈的快感而忘記了面前這個是自己娘親的事實,任由控制著我身體的這個家夥不斷地向娘親施暴。
巨大的肉棒每進一寸,娘親的叫聲就提高一分,其實已經進入到娘親的子宮了,可是仍然有一截在外面,就在這時,「我」忽然下身用力一頂,只聽見「噗嗤」的一聲,外露在娘親蜜穴外的一截肉棒竟然全部插進去了。
「啊……。!好痛!」娘親拼命的翻著白眼,瞬間吐出一口汙血,眼看就要暈過去,可不知道「我」到底在她身上施了什麽妖法,竟然在巨痛之下一直保持清醒!
雪傲芝哪曾遭受過這種罪,林震的陽物比起現在插進自己體內的,尺寸起碼小了幾倍,兒子的陽物不知道被什麽改造過,竟然有足足十寸長,直徑估計也超過三寸,這麽巨大的肉棒塞進自己那緊窄的蜜穴,不被撐破已經萬幸了!
「我」把全部肉棒插進了娘親體內以后,便停了下來,笑道,「聖女大人,你不用擔心,你兒子的肉棒很快就會給你帶來無比快感的了!」說罷,重新把手攀上了娘親的一雙碩大無比的玉乳,狠狠的揉搓起來。
娘親的敏感處再一次被玩弄,失神的她只能張了一下嘴巴,很快便合上了,蜜穴處的巨龍一直沒有抽動,讓她漸漸的回過氣來。
「嗯」,一聲嬌吟終于從娘親的口中重新傳了出來,剛才那不亞于破處的痛苦讓她幾乎要暈死過去了,現在身體的敏感處忽然被玩弄著,讓她有種如墮云霧的感覺,香汗淋漓的嬌軀不由得輕輕的扭動起來,而過了一會兒,下身撕裂般的痛苦已經漸漸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法言語的快感。
「輕…輕一點…哦…別…別這樣…」娘親媚眼如絲,布滿桃花的一雙美目幽幽的盯著身上的男人,她怎麽也想不到,竟然是兒子毀去了自己一生的貞節。
「我」咧嘴一笑,停下了手上的活兒,「聖女大人,我要動了哦!」說罷,還沒等娘親回答,下身已經開始輕輕的抽動起來。
好舒服,這就是做愛嗎?我做夢也想不到,竟然能和自己最敬愛的娘親進行如水之歡,這種感覺太美妙了,娘親的蜜穴好像水一樣緊緊的把我的巨龍包裹著,四周還有一些像觸手的物體不斷按摩著我的巨龍,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嗎?怎麽能美妙如斯?
隨著我的緩緩抽動,娘親一雙結實圓潤的美腿不時的顫抖著,美腿的盡頭還不斷的分泌著甜美的蜜汁,雪白的美腿再一次泛起紅霞。
我緊緊的壓在娘親身上,感受著這份重回母體的快感,娘親的嬌軀不斷散發著濃郁的香氣,一雙碩大無比的巨乳親密的貼在我的胸膛之上,一雙美目帶著濃濃的桃花,好像要把我的魂魄都勾進去似的。
而我的一雙大手也沒有閑著,遊走在娘親的嬌軀之上,最大限度的調戲著這個江湖中人的夢中情人,而我每想到以前娘親在我面前是那麽端莊和高貴,現在竟然被我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躏著,心里就有一種變態的快感,亂倫不就是這樣子嗎?
我感覺到「我」的抽動開始加快,這時候,「我」已經順利摘取了娘親那兩片豔麗的紅唇了,不斷的用舌頭挑逗著娘親的貝齒和嘴唇,企圖頂開娘親那緊緊閉著的貝齒。
不過很快,娘親連最后的禁地也失守了,在我抽動的加快下,娘親不由得再一次嬌吟起來,這樣,我的舌頭便很順利的進入了娘親的口腔,不斷吸吮著甜美的津液。
娘親一直有嘴嚼花瓣的習慣,她的口腔一直都是無比的清新,而我的舌頭在里面不斷的攻城掠地,務求最大限度的挑起娘親的情欲,隨著舌頭和娘親那數十顆牙齒的接觸,娘親漸漸的放棄守城,一直逃竄的香舌也乖乖的順著我的舌頭鑽進了我的嘴巴,被我緊緊的含在嘴里。
而我的下體抽動速度已經越來越快了,每一次的抽插都能深深的釘進娘親的子宮,就像是在宣告,這個美婦已經被我征服了,她從今天開始,正式成爲我專屬的母馬一般!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娘親的一雙修長圓潤的玉腿緊緊的交叉盤上了我的腰間,不時緊夾,松開,十顆如水晶葡萄一般的腳趾頭也逐漸弓了起來,緊緊的勾住我的腰部,結實的臀部也輕輕的擡了起來,讓我每一次的抽動都深深的進入到她的子宮,我出生的地方里面去。
「嗯…是時候了!」忽然,我的腦海閃過一個這樣的想法,我知道這是那個控制著我的人想的,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不過很快,我就知道他的意思了,因爲娘親的嬌吟聲已經漸漸加大,看來是快要到達快樂的頂峰了吧,水蛇般的纖腰也是靈巧的扭著,讓我的肉棒每一次都能深深的插進花心,而花心湧出的蜜汁也是越來越多,終于。
隨著娘親一聲高亢而壓抑的嬌吟聲,我只感到蜜穴內的肉棒被一股溫熱的暖流沖過,讓我不禁全身顫抖了一下,就要把巨龍內的東西都射出來!
可正在這時候,「我」忽然停下了動作,口中念念有詞,雙手做了幾個結印,隨即一把點在我的額頭之上,我只感到腦袋傳來一陣震蕩,隨即下身忽然用力向前一頂,竟然把娘親花心湧出的那一股暖流全部吸收進了體內,只覺得丹田處傳來一陣溫熱,便控制不住了,把童男之身的第一股精液全部射了出來,快感瞬間像是山洪暴發一樣,不斷從下體處傳來。
多年壓抑的精液瞬間找到了出口,全部逃也似的射出了我的身體,狠狠的打在娘親的子宮里面,只看到娘親一雙布滿桃花的媚眼瞬間翻白,結實的臀部也是高高的擡起,默默的接受著我那滾熱的精液。
「聖女的身體果然是不同凡響!」在射精的同時,「我」長籲了一口氣,忽然抽動起來,就像打樁一樣,每一下都深深的打進花心里面,而通過射精,我好像感覺到有什麽東西隨著精液,射進娘親的體內。
射精的快感不斷傳進我的腦袋,好像停不下來似的,大量的精液湧進娘親的子宮,我都已經感覺到子宮都幾乎要灌滿了,精液都把一截巨龍泡在里面了,還不停下來。
「差不多了!」腦海又傳來一個思緒,忽然,「我」用手在娘親雪白的肉體上點了幾個穴道,這時候,娘親的花心忽然變成一個吸盤,只一瞬間,原本把巨龍泡在里面的精液竟然被娘親的花心全部吸收了,不知去向,而我一直在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進去,娘親的花心就一直吸,雖然這個過程是我有生以來最快樂的時刻,但要是這樣無止境的射精,會不會脫陽的啊?
這時候,娘親忽然清醒過來,想要把我推開,可是我卻如磐石一樣,緊緊的壓住娘親一動不動,娘親不由得叫了起來,「不要…我不要修煉妖法…啊…停下來!」娘親的嬌軀不斷的扭動著,想要逃避我的壓制。
「我」不由得笑了起來,「聖女大人,神功開始了就不能停下來了,你還是不要作無用功了吧,反正已經接近完成了,你這個爐鼎也就築好了,到時候,只要按照本聖教的指引,交合九九八十一次,那我便會成爲新任教主,而你,也就是教主夫人了啊,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啊,哈哈哈哈哈!」
娘親頓時呆若木雞,四肢無力的軟癱在地,默默的吸收著我的精液,忽然,她醒了過來,「我的孩兒呢!還我的孩兒來!」
「我」仿佛聽到這個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聖女大人,你這匹世間難尋的母馬,我又豈會讓你孩兒霸占呢,不瞞你說吧,很快你就會忘記你的兒子,全心全意當我的一匹馬了!」
娘親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她不知道「我」說的話是真是假,但要是真的痛失了自己的孩兒,那對她的打擊可是比死更難受!
「聖女大人,你還是別想那麽多了,你孩兒的身體雖然不及我聖教專門修習神功的金剛大人,但我敢保證,只有你孩兒的這副軀體才是和你雙修最好的爐鼎!」說著,「我」伸出手來,托起娘親的美臀,讓我和她的性器緊緊的貼在一起,這時候,射精已經完成了,「我」口中念念有詞,忽然,我只感到丹田之處湧上一股暖流,仿佛我和娘親已經身心結合在一起了!
「我」抽出陽物,上面竟然干干淨淨,不帶一點液體,而且堅硬如初,像是未曾插入過一般,「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母子之軀果然還是最好的雙修對象!」說罷,站起身來,隨即攔腰抱起了軟癱在地上的娘親,爲她蓋上那件破爛的薄紗裙之后,便走出了練功房。
練功房外的景象實在是慘不忍睹,魔教的妖人已經把所有的弟子殺干淨了,遠處,一些稍有姿色的師姐師妹們的屍體還在被數十個妖人輪奸著,妖人們大概是不想破壞陸英的好事,所以才一直守在了練功房的門口,看見門打開了,連忙圍了上來。
「我」皺了皺眉頭,衆多的妖人看見出來的不是陸英,頓時緊張起來,紛紛亮出長刀或匕首,準備沖上來。
「我」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雙目一瞪,沖在最前面的十數個妖人竟然紛紛捂住腦袋,慘叫著滾在地上,他們都是七孔流血,慘不忍睹。
走在后面的妖人都被我震懾著了,拿著武器不敢上前,只是悄悄的再次形成合圍之勢。
這時候,在我懷中的娘親忽然嬌軀一顫,大概是看到師姐師妹被奸屍的慘狀,嬌軀輕輕的顫抖著,忽然對著「我」柔聲說道,「只要你能爲我師門報仇,我答應你的條件!」
「我」聽罷后,咧嘴一笑,輕輕的捏了下娘親的下巴,道,「你這匹母馬竟然跟我討價還價了?不過我喜歡!如你所願!」說罷,「我」撿起地上其中一個妖人的長刀,身形一閃,便進入了人群之中。
頓時,殘肢和碎肉不斷的從內到外紛飛著,慘叫聲和求饒聲萦繞在我耳邊,對此一切,我都是充耳不聞,刀砍鈍了,便撿起匕首,匕首刺斷了,又重新拿起新的刀,一瞬間,練功房外的十尺土地變成了人間煉獄,到處翻飛著內髒和腦漿。
遠處正在奸屍的妖人都被嚇呆了,連忙停下施暴的舉動,抽出武器沖上來,可他們雖然人多,可是竟然連抱著一個人的我的衣角都沾不到,這份武功,是我有生以來都夢寐以求的啊!
妖人雖然多,可是羊畢竟是羊,況且我不單是老虎,更是獅子,血盆大口下慘死的綿羊不計其數,圍攻師門多日的妖人,才不到一個時辰,已經被殺了將近一半,照此下去,把他們全殲了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跑啊!」不知道最后是誰喊了一句,后面的妖人紛紛轉過身,沒命的奪路而逃,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而前面的妖人更是紛紛丟下武器想要投降,可是「我」卻當作聽不到,一一把他們砍在大刀之下!
良久,我的身形終于停了下來,看了懷中的娘親一眼,只見娘親已經滿臉淚痕,泣不成聲,「放我…放我下來…」
「我」聳了聳肩膀,把娘親放在了地上,只見身披薄紗裙的娘親也不顧走光的失儀了,快步跑向其中一個慘遭奸屍的師姐,我認得她,她叫梁倩,挺照顧我的,不過現在她已經是變成了一只小白羊,紅腫的陰戶向外翻著,乳白色的精液不斷往外流。
「這些女弟子也是雙修的好對象啊,糟蹋了,糟蹋了!」我的腦海再次傳來一個思緒,「我」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
娘親撲在了梁倩的身上,不斷的嚎哭著,薄紗裙不知不覺已經敞開了一部分,隱約露出了里面的春光,可正沈浸在巨大悲痛中的娘親卻是渾然不覺,她抱起了梁倩的屍體,把臉貼在了她的臉上,爲死去的弟子傷心欲絕。
不過在這麽一副玉女走光圖的引誘下,連我這個親生兒子也對她抱有邪念,更別說控制著我身體的這個色魔了。
「我」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娘親那誘人的美肉,很快,「我」便已經大步流星的走了上前,拉開了梁倩的屍體,然后一把將娘親拉進了懷里,狠狠的索著吻。
「唔!唔!」娘親拼命的掙扎著,眼淚把我的臉都打濕了,可是「我」卻全然不顧,一把將本來就破破爛爛的披在娘親身上的薄紗裙拉了下來,頓時露出了一具雪白的肉體,在娘親的掙扎中一把抄起她柔弱無骨的身子,大步往最近的客房走去,重重的把門踢上,隨即,一陣被壓抑的嬌吟聲便從房間傳出。
「啧啧,聖女的肉體果然是上佳的爐鼎,哦,又要射了!」
「我」瘋狂的奸淫著娘親,在射精的同時連點娘親身上的幾個穴道,蓦然,娘親的嬌軀泛起一股妖豔的粉紅色,隨即重重的顫抖了一下,只聽見「噗嗤」的一聲,蜜穴瘋狂的分泌出蜜汁,把床單都打濕了一大片,之后,「我」一把將巨龍抽出娘親的體外,頓時,一大股精液全數噴灑在娘親雪白的嬌軀上,頭發、俏臉、乳房、小腹、大腿,全部都布滿又濃又腥的精液。
「哈哈哈哈哈!好!只不過交合兩次,就已經有超乎想象的突破了!」說罷,重新挺著堅硬的肉棒,「嗤」的一聲重新插進娘親的體內!
「噢!」娘親嬌吟一聲,輕輕的睜開美目,只見上面亮晶晶的布滿淚水,她不能反抗身體的快感,只能默默地承受著兒子這個強壯身軀的撞擊。
「我」足足在客房和娘親交合了五次,在「我」把氣息重新押回丹田的時候,娘親的嬌軀已經全部被精液布滿了。
這個時候,只見娘親身上的精液忽然飄起一絲青煙,同時,娘親的表情像是變得十分的享受,竟然不自覺的嬌吟起來,只見她身上的瘀青和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過了一會兒,娘親的嬌軀竟然像變了戲法似的,變得雪白如玉,更勝從前,光滑的程度就跟一個嬰兒的皮膚一樣,兩條修長圓潤的玉腿變得吹彈可破,誘人至極。
「這是什麽回事?」我大感不解,相信這也是妖法吧?
好一會兒,娘親臉上那享受至極的表情才漸漸回複如初,嬌吟聲也停了下來,這時候,「我」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想不到聖女的身體竟然奇妙如斯,相信功法大成以后,定能把清心齋那群沽名釣譽的老女人全數變成我的性奴!」
「我」滿意的看著娘親的睡容,爲她蓋好被子,便一個閃身,盤腿在地上調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床上的娘親發出一聲滿足的嬌吟,「我」才睜開眼睛,調整了一下氣息,走到娘親的身邊。
「聖女大人,現在感覺怎麽樣?」
「我」的目光停留在了娘親在被子下面露出的一雙香肩之上,雖然已經和她有過肉體之實,不過「我」還是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
娘親雖然睡眼惺忪,不過她很快便發現到「我」的目光,頓時坐了起來,用被子緊緊的把自己包裹著,目光帶著戒備和幽怨。
「我」咧嘴一笑,坐到床上去,「聖女大人,你的仇我已經幫你報了,你的承諾怎麽還不兌現?」說罷,用力的扯開了娘親蓋在身上的被子,頓時,娘親那如羊脂般雪白的嬌軀全部映入我的眼簾。
「啊!」娘親一聲嬌呼,雙目再次流出屈辱的淚水,今天已經被「我」奸汙數次了,現在難道又要再次成爲他的胯下之奴?
「我」搖了搖頭,笑道,「聖女大人,今天已經夠了,不能操之過急的。」說罷,一手抄起娘親柔若無骨的嬌軀,「主臥室在哪里?我親自爲夫人你穿衣!」
娘親剛欲掙扎,聽見「我」口中所說的「夫人」二字,頓時靜了下來,俏臉泛起一片潮紅,蜜穴更是分泌出一些蜜汁出來。
「放我下來,唔!」娘親剛說話,便被「我」把櫻唇摘取了,很快她便迷失在「我」高超的接吻技巧之下,忘情的把我的脖子摟住,香舌不斷地在我的嘴巴里調皮的到處鑽著。
良久,「我」才把娘親放開,只見娘親的俏臉紅通通的,微微的嬌喘著,雪白的嬌軀更是全身泛起潮紅,濃郁的香氣再次布滿房間。
娘親媚眼如絲,一雙桃花眼靈動的流轉著,肌膚剛剛經過精液的洗練變得如玉般細滑,吐氣如蘭,香氣不斷傳進我的鼻子里面。
「夫人,帶我到主臥室吧!」說罷,抱著懷中的娘親,「我」拉開客房的木門,往外面走去。
娘親沒有阻止「我」叫她「夫人」了,在她的指引下,「我」順利的走到了主人房,隨即找了一套黑色的薄紗裙,爲娘親套上,當然少不了大吃她的豆腐,弄得娘親嬌喘連連才大笑著罷休。
娘親微微的嬌哼著,香氣不斷地從鼻子上噴出,看著自己一身的薄紗裙,不由得皺了皺秀眉,「亵衣,還得穿亵衣!」
話音剛落,「我」便笑了起來了,「穿那個干什麽!我要和你交合的時候,撥開衣服就能進入了,穿著亵衣不是更礙事?」
娘親大羞,惱道,「你…你無恥!」說著,自顧自的想要走到衣櫃前尋找亵衣和亵褲,雪白的嬌軀在黑色薄紗裙的遮掩下若隱若現,美不勝收!
第06章
「我」沒有阻止娘親的舉動,自顧自的走到主臥室的一張桌子前,坐了下來,倒了一杯開水,端在手里,這才饒有興趣的看著披黑薄紗裙子的娘親不斷地翻找著衣櫃。
好一會兒,娘親才找到一件和不久前穿在身上差不多的那種白色的亵衣,剛想換上,猛然想起「我」仍然在房間,俏臉一紅,轉過頭看了我一眼,四目相接,只見「我」的目光帶著幾分戲谑,嬌軀不禁一軟,幸好扶著一邊的椅子,才不致于倒在地上。
「怎麽了?」看到娘親的樣子,「我」不由得笑了起來,放下手中一直拿著的杯子,上前去扶著娘親的一條雪藕般的玉臂,那在薄紗裙下若隱若現的玉臂誘人至極,讓「我」不禁想起了和玉臂一般光滑細致的玉腿。
娘親大驚,連聲說道,「我沒事,沒事!」隨即掙脫開我的大手,小跑著到床邊的一個屏風后面,只聽見房間內除了濃郁的香氣之外,就剩下娘親不斷喘著粗氣的聲音了。
「我」笑了笑,「聖女大人,你逃到那里干什麽?你的肉體我有哪一處沒看過,哪一處又沒嘗過呢?我說過,今天已經夠了,你的聖體改做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說罷,便大步向屏風走去。
當「我」來到屏風后面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只見屏風后面哪里還有娘親的身影,要不是滿室濃郁的香氣,我真是懷疑到底娘親有沒有在這個房間里呆過!
「媽的,大意了!」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我」嘟囔了一句,隨即閉上了眼睛,頓時,房間的結構全部映入了我的大腦里面。
好神奇的功法!房間里面的所有細節都一一呈現在我的腦海里,包括暗格。
原來屏風后面的其中一塊地板是空的,相信里面會是一條密道,想不到連我這個兒子也不知道,爹娘做事果然什麽都留有后手,但現在什麽也是徒勞了,相信這個人很快便會找到娘親了。
發現到這個秘密以后,「我」緩緩的睜開眼睛,冷笑了一聲,「要不是需要你來幫助我成就大業,老子絕對要殺了你這個妄圖背叛我的性奴!」
說罷,「我」便用手一揮,只聽見一陣破空聲傳來,那塊地板應聲而碎,而最讓我感到吃驚的,是旁邊的地板竟然完好無缺,這到底需要什麽要的功力啊?!
「我」身形一閃,便輕易地進了密道。
從光亮瞬間步入黑暗,眼睛開始的時候有點不適應,只見里面漆黑一片,什麽都看不到,這時候,「我」輕輕的摩擦了一下手指,神奇的事情再次發生了,只見右手的食指忽然出現了一個明火,雖然不多,但用來照亮周圍的兩三尺地方,已經足夠有余了。
「我」側耳細聽了一下,四方八面所有的聲音都傳進耳朵了,只聽見一把女人喘氣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想必那個便是娘親了。
其實不用聽聲音,光是這密道內濃郁的香氣已經能找到娘親了,「我」邁起步伐,跟隨著聲音往前走。
密道內的香氣越來越濃郁,喘氣的聲音也好像越來越近了,果不其然,隨著深入,只見密道的兩邊各有一些房間,想來是爹娘怕有一天自己和弟子們走投無路的時候,來這里暫避的,房間的門都是精鋼鑄成,里面沒人的時候,在外面雖然能輕易推開,但只要在里面反鎖了,從門的厚度看來,要從外面打開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好厲害的設計,每個房間都有好幾百尺,里面有著各種的干糧以及大量的清水,從存量來看,一個房間應該可以讓五個人在里面住一個月。
「我」閉上眼睛,用意念感受了一下,很快便找到娘親的身影了,原來她躲在了右邊的第八個房間,此時還哪有一個聖女的威嚴和端莊,猶如一只驚弓之鳥,全身香汗淋漓,不斷地喘著粗氣,一雙美目驚恐的看著精鋼打造的大門。
我以爲他馬上便會前往娘親的房間,想不到,「我」竟然不急不慢的在這個房間洗了把臉,完全的老神在在,胸有成竹的樣子,最后還吃了點干糧。
吃飽喝足,「我」才緩步踏往娘親所在的房間,只見大門緊閉,可對于武功深不可測的「我」來說,這道門只是需要浪費一點時間的事情。
果然,只見「我」伸出右手,輕輕的按在門的把手之上,蓦然,只聽見里面的鎖發出「叮」的一聲,門便被輕易推開了。
「我」咧嘴一笑,只見娘親此時正如一只受驚的小貓一樣,蜷縮在床邊,看到「我」的身影,頓時面色慘白,嬌軀不斷地顫抖著。
「聖女大人,你離開也不作道別,有些于禮不合吧?」說著,「我」走上前,拉起蜷縮在床邊的娘親的一條玉臂,娘親頓時掙扎了起來,想要逃跑,被「我」一把按在了床上。
「放開我!你這個魔鬼!啊!放開我!」娘親並沒有來得及把亵衣穿上,現在身上仍是披著那件黑色的薄紗裙,里面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
「我」隨即一巴掌掴在娘親的俏臉上,沈聲道,「聖女大人,每個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要不是看你跟這個軀殼有著極高的雙修價值,我絕對要把你送給弟子們交合!」
娘親的俏臉上頓時出現一個鮮紅色的手掌印,聽到「我」的恐嚇,連忙停止了掙扎。
「我」笑著坐在了床邊,「你放心,我舍不得將你這麽一個美妙的人兒交給那些家夥,只要你聽話的和我進行最高層次的心靈交合,我們必然可以獨步江湖的,桀桀。」說著,伸出大手探進娘親的薄紗裙里面,用力的握住一只碩大無比的聖女峰。
「噢!」娘親頓時軟癱在我的懷里,嬌軀不斷地顫抖著。
好舒服啊,娘親的乳房真是太美妙了,好大,好溫暖!
「我」的另外一只手輕輕的拉開了娘親的薄紗裙,便把娘親推在了床上,從上而下的把她壓住。
娘親的美目閃過一絲哀怨,一行淚水再次從里面流了出來,和淚水一起湧出來的,還有聖地里面的蜜汁。
「我」心下一動,雙手同時握住娘親兩邊的玉乳,拼命的揉搓起來。
哦,好舒服,用力一點,娘親,你的乳房真的太誘人了,你知道你的兒子正在爲你癡迷嗎?
「嗯」,娘親終于再次發出一聲嬌吟,美目幽幽的看著我,仿佛心中已如死灰,一雙修長的美腿始終緊緊的夾著,不肯松開。
不過這樣的力度對于現在的「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一只原本握住乳房的大手悄然向下,探進了那片神秘的幽谷里面。
「不要…求你…噢…」娘親不斷地扭動著嬌軀,也無法阻止手指前進的步伐,蜜穴里面的嫩肉緊緊的包裹著我的手指,這種感覺真的是太美妙了。
這時候,「我」找到了蜜穴之上的一個小紅豆,不由得用指甲輕輕的刮了一下。
「唔!」娘親的嬌吟聲頓時提高了幾倍,雙目也翻白起來,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這里就是娘親全身最最敏感的一個地方!
「我」咧嘴一笑,頓時全身向下,大手一把托起了娘親的美臀,一下就把那顆最最敏感的小紅豆輕輕的咬住了。
頓時,娘親的掙扎忽然加大,可是卻被我死死的按住身體,而我找到了突破口,隨即伸出舌頭,不斷地舔著那顆小紅豆。
「啊…不要…要來了…放開我…啊…」
隨著娘親的一聲嬌呼,一股暖流從聖地里面噴了出來,有的甚至灑在了我的臉上,娘親竟然泄身了。
我放開嘴巴,只見那顆小紅豆已經因爲充血而高高勃起了,好不可愛,忍不住又用牙齒把它輕輕咬住。
我的幾番玩弄讓敏感的娘親幾乎崩潰,在不到一個時辰之內,竟然因爲我的挑逗而泄身超過十次,蜜穴也因爲多次的泄身而紅腫起來,特別是那顆小紅豆,有趣之極,上面沾滿了淫液。
娘親已經全身無力的倒在了床上,不斷地喘著粗氣,嬌軀敏感得不能一碰,碩大無比的乳房還分泌出了一些白色的奶汁。
「這可是大補之物!」看到娘親因爲發情而流出的奶水,「我」雙目放光,連忙把嘴巴套上去,不斷地吸吮起來。
「啊……」娘親原本就已經極度敏感的肉體再次被侵犯,巨乳之上的奶汁瞬間增多,不斷地通過乳頭湧進我的嘴巴里面,好清甜啊,難怪「我」說是大補之物,相信對我的身體會是有益無害吧?
「我」的手也沒有閑著,一只手不斷揉搓娘親的另一只巨乳,而另一只,則是繼續挑逗著娘親蜜穴之上的那顆小紅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高超的調情手法瞬間讓娘親的呻吟聲提高起來。
「不要…哦…又要來了…啊…快點…到了…又要…啊…」
密室里面不斷回蕩著吸吮的聲音和娘親放聲的呻吟,「我」的嘴巴和手指讓娘親攀上一個又一個的高峰。
娘親的巨乳就好像一個大海一般,清甜的乳汁怎麽都吸不完,因爲我已經很飽了,可她還是不斷淫蕩的分泌著乳汁,無奈之下,「我」只能停下對她的挑逗。
良久,娘親嬌軀的顫抖才停了下來,一雙美目布滿春意,軟弱無力的癱在床上,全身泛著桃花般的潮紅,一對巨乳仍然淫蕩的在流著乳汁,很快便沾濕了床鋪了。
「大聖女的乳汁可是極度滋補之物,難怪這小子的根骨這麽的好!」我的腦海再次閃過一個思緒,原來娘親的乳汁是大補之物,我以前可以喝不少啊!
「我」搖了搖頭,雙手用力的在娘親的巨乳上捏了一下,只聽見娘親痛呼了一聲,可是竟然神奇的停止了乳汁分泌。
娘親媚眼如絲,鼻子微微的嬌哼著,雖然是媚骨之體不用擔心會脫陰而亡,可是大量的失去水分也讓她幾乎脫力,而最有效地辦法……
只見「我」脫下了褲子,將早已堅硬的肉棒塞進了娘親的嘴巴里,而娘親因爲耗盡了體能,根本無力反抗,只能木然的爲「我」進行口交,當然,要把我的龐然大物全部塞進去是不可能的,所以,盡管已經是深喉了,可讓然有著一大截的巨龍留在外面。
娘親的口交技術雖然笨拙,不過,大聖女的口交服務可不是誰都能享受的,至少爹是肯定沒有享受過,因爲娘親的技術實在是太差了,很多次都把牙齒碰在了上面,痛得「我」龇牙咧嘴,不過仍然是把三發精液射進了娘親的肚子里去,那些精液的量比得上剛才「我」在娘親巨乳上所吸吮的奶量了,讓娘親吞了個飽。
「這小子的至陽之體實在是克制媚骨的最好對象,而且倆人是母子,相信功力肯定比沒有血緣關系的人強得多!」讓娘親吃飽了精液,「我」一邊爲熟睡過去的娘親穿好薄紗,一邊自言自語起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一直在盤腿調息的「我」感覺到有異動,頓時睜開了眼睛,原來是娘親起來了。
一夜過去,娘親不僅因爲雙修功法而變得明豔動人,更是像年輕了十歲一般,樣子猶如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一般,而氣質更是攀升了一個層次,以前是高貴端莊不可觸碰,現在是更爲妩媚,眉宇間流轉著盎然的春意,現在我終于了解爲什麽這個人會說通過雙修會讓我們倆人都功力大進了!
「夫人!」
「我」輕輕的喚了一聲,隨即站起來,走到娘親的跟前。
娘親雖然美豔了許多,可此時卻是雙目無神,聽到「我」的聲音,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便轉過頭去了。
「我」從后把娘親的纖腰摟住,只感到娘親的嬌軀一動,隨即靜了下來,接下來的事情已經變得很順理成章了,娘親的薄紗裙掉在了地上,「我」從后進入了娘親充滿蜜汁的花徑,緩緩的抽動起來。
「嗯…」一聲壓抑的嬌吟從娘親的嘴巴里傳了出來,很快,娘親便再次迷失在欲海之中了,通過昨天數次的交合,她的蜜穴已經適應了我的巨龍,漸漸地,娘親不知不覺的擡起了結實的臀部,讓我更好的利用狗爬式去和她交合。
「我」的雙手按著娘親的香肩,下身的抽動漸漸加快起來,而娘親的嬌吟聲也是越發讓人骨頭酥軟,每一下的抽動都狠狠的戳進花心里面,然后抽出來,再戳進去。
不知不覺間,娘親的臀部輕輕的扭動了起來,頓時,蜜穴深處的子宮像是有吸力一般,緊緊的包裹著來吸吮我的巨龍,讓我幾乎就要丟盔棄甲。
「我」把上身壓在娘親的玉背之上,「夫人,我要換姿勢了!」說罷,不等娘親答應,已經把巨龍從娘親的蜜穴處抽了出來,帶著絲絲晶瑩的液體,然后把娘親翻過身來,重新把巨龍挺進蜜穴。
「噢!」娘親發出一聲滿足的嬌吟,乖巧的把修長圓潤的美腿交叉起來,緊緊的纏在我的腰間,結實的美臀輕輕的擡了起來,迎合著我的抽送。
「不要…輕點…哦…要壞了…嗯…好深…」,娘親已經漸漸的適應了我的巨龍了,而且在這密室里面,只有我倆,她也不是外界的聖女了,只是我胯下的一匹母馬,不用顧全儀態,可以用最輕松的心態來跟我交合。
「夫人…要射了…哦!」隨著「我」的一聲低吼,我快速的在娘親的蜜穴抽動了幾下,隨即將今天的第一發精液射了進去。
「唔!」娘親的呻吟聲忽然提高,纏在我腰間的修長美腿也越來越緊,結實的臀部盡可能的提起來,當滾熱的精液射進子宮深處的時候,她也獻上了今天的第一發陰精,「好熱…我也到了…不行了…噢…到了…」
良久,我們仍然緊緊地纏在一起,忘情的接吻,四肢緊緊地交纏著,像是要把對方融進自己的體內一般,娘親的接吻技巧在「我」的調教之下越來越好了,香舌已經會調皮的繞著我的舌頭打圈,而不是笨笨的任我吸吮了。
「啵」的一聲,「我」那疲軟的陽物終于是被娘親的聖地擠出去了,一起出來的,還有一些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嗯!」娘親只感到體內一陣空虛感傳來,嬌吟了一聲,隨即推開了「我」。
四目交接,雪傲芝明白,面前的兒子並不是他自己,讓她多次失守並不是他自己的意願,可每次交合,她都忍不住把他當成是自己的孩兒,難道,這是因爲自己的本性淫亂嗎?
「我」意猶未盡,剛才和娘親的接吻讓「我」滿足不已,看著娘親這雙桃花眼,「我」情不自禁的重新摘取了娘親的櫻唇。
「嗯!」娘親再次把一雙玉臂圈在我的腰間,聖地不斷地有意無意的貼住我的陽物,輕輕的摩擦起來,我們不斷地交換著唾液,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一般。
這還是那個端莊高貴的聖女母親嗎?我心里一片的茫然,爲什麽平時如此優雅大方的娘親,在床上可以變成一個蕩婦?娘親,到底哪一個才是你的真面目啊?你知道你的孩兒正在爲你而淪陷嗎?
「我」的大手再一次攀上娘親的聖女峰,只聽見娘親低吟了一聲,兩團粉肉輕輕的顫抖了一下,隨即任由「我」的大手不斷地侵犯領地了。
蓦然間,只感到娘親一條修長的玉腿,有意無意的輕輕摩擦我的大腿,哦!好滑啊,娘親,孩兒又要忍不住了。
幸好,娘親這個動作只是持續了不久,便連忙收回去了,大概是她也覺得這樣做非常不妥。
緊接著,這個忘情的熱吻也被娘親中止了,只見她輕輕的把我推開,美目流轉間,眼神多了一絲掙扎,很快,她已經坐了起來,用手整理了一下秀發,道,「你到底怎樣才肯可以放過我,我已經徹底失去了一個爲人母親的尊嚴了!」說著,一雙靈動的眼睛閃過一抹愁緒,再次流下了兩行清淚。
「我」也是坐了起來,在一旁撿起那件黑色的薄紗裙,爲娘親披上,當衣服接觸到娘親嬌軀的時候,娘親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想要避開,不過卻是被「我」強行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夫人,你怎麽能這樣說呢!」說著,「我」把娘親緊緊的摟住,任由她在「我」的懷內掙扎扭動,就是不松開她,「你剛才不是很享受那個過程嗎?難道你就喜歡你丈夫那短小而無力的蟲子,而不喜歡你兒子堅硬如鐵的巨龍?」
娘親聽罷「我」的話,頓時俏臉通紅,在爹的身上,她的確很少嘗到過高潮絕頂的滋味,很多時候都是草草了事,而且最近云雨的次數也是越來越少了,哪有試過那種高潮不斷,讓自己透不過氣的性愛?
可是,這種歡愉竟然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帶給自己的,雖然不是兒子的意願,可是,那種感覺是騙不到人的,自己真的很享受那種極度的快感,那是丈夫永遠也無法給予的,自己簡直是一個淫亂的女人!
「我」看見娘親不作聲,不禁露出一個笑容,「夫人,你的身體已經離不開雙修的功法了,而且,你身上的毒還沒有完全解除呢!」說著,「我」輕輕的托起了娘親的下巴,忽然,在娘親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再次痛吻下去!
娘親「嘤咛」一聲,軟倒在「我」的懷里,任由我爲所欲爲,而且也乖巧的奉上香舌,被「我」緊緊的含住,而「我」,一只帶著欲望的大手已經悄悄地從娘親的薄紗裙中探了進去,捏住了一只聖女峰,手指更是有意無意的挑逗著那個最高處的嫣紅。
娘親的美目始終帶著一抹羞意,嬌軀顫抖了一下,隨即全身就像失去了骨頭一樣倒在我的懷內,再次散發著濃郁的香氣,蜜穴里的蜜汁也悄然間湧出,有的甚至已經灑在了我的腿上。
第07章
良久,唇分。
只見娘親的俏臉上一片嫣紅,煞是好看,輕輕的嬌喘著,一雙美目布滿春意,妖豔的粉紅色再次從雪白的肌膚下透出來,修長的粉腿輕輕打開著,隱約看見里面的聖地,稀疏的毛發上閃著一點亮晶晶的光,整個人就像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
「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捉著娘親的香肩,而娘親的櫻唇輕啓,美目悄然間閉上,任由「我」把她推倒在床上,隨即,「我」便提起巨龍,壓了上去。
房間內再次響起娘親的嬌吟聲和喘息聲。
云收雨歇,娘親早已是累得躺在床上嬌喘了,而「我」則是坐在了一旁,調息起來,剛才的三次交合,隱約感覺到功力又是提高了一個層次,雖然離大成還差很遠,不過時間長著呢,而且在這個密室里,很容易便能靜下心來修煉。
「嗯!」娘親嬌吟了一聲,便坐了起來。
聽到響動,「我」睜開眼睛,只見娘親的美目幽幽的看著我,便笑道,「夫人爲何不多休息?」
娘親頓時像做錯事被發現的小女孩兒一樣,俏臉微紅,此時的娘親酥胸半露,薄紗裙怎麽也掩蓋不到里面大片大片的春光,修長的粉腿在裙擺下若隱若現,沾有精液與淫液的混合物不時順著美腿滴在地上,看得人食指大動。
娘親也習慣「我」的目光了,也不作掩飾,反正在這個密室里,怎麽掩飾也阻擋不了「我」的侵犯,「起來吃點東西,餓了。」說著,目光瞥向遠處的干糧。
「我」咧嘴一笑,站起身來,「我」本來就沒穿褲子,此刻站了起來,挺拔的巨龍立刻高高挺起,在空氣中搖擺著,像是向娘親這個爐鼎示威。
娘親大羞,連忙別過臉去,不過很快,她就聞到一個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回過頭一看,只見我的巨龍已經放在了她的面前,這一回頭,櫻唇馬上就碰上巨龍了。
「啊!」娘親不由得嬌呼起來,想要逃開,想不到「我」卻比她動作更快,在她嬌呼的時候一下子把巨龍塞進了她的小嘴。
好溫暖,我又在讓娘親爲我口交了!
「唔!唔!」娘親拼命的用手想要推開我,可我卻是紋絲不動,相反更是用雙手按住娘親的頭部,前后的運動起來。
娘親瞬間翻起了白眼,嘴角不斷有涎液流出來,拼命的干嘔著,劇烈的深喉幾乎讓她透不過氣。
好爽啊!這是作爲兒子讓娘親口交的感覺,娘親,你的小嘴跟你的聖地一樣,噢,讓我就快要射出來了。
「嘿嘿,夫人,你體能消耗過大,不吃點精液進肚子里面會把功力的進展拖慢的啊,哦,小蕩婦,進步很快啊,吸一下,對,噢,就是這樣!」娘親漸漸地適應過來了,正在按照著「我」的指示一步一步的淪陷著。
「哦!」隨著「我」的一聲低吼,很快就把精液射進去娘親的嘴巴里了。
滾熱的精液讓娘親幾乎就想吐出來,不過「我」的巨龍緊緊的塞住娘親的小嘴,她只能「咕噜」一聲,將不斷發射的精液吞進肚子。
「噢!小蕩婦,我遲早要把你最后一根骨頭都操騷!」
娘親把精液吞進肚子以后,還無師自通的用香舌不斷舔著我的巨龍,逐一將上面的精液都舔進去肚子里,這讓我感到非常驚訝!
「我」滿意的把巨龍從娘親的口中退出來,然后輕輕地拍了拍娘親的頭,笑道,「你這匹馬可是很聽話!」
娘親哀怨的看著「我」,現在已經不想吃東西了,剛才吞下大量的精液讓自己幾乎就要吐,什麽都吃飽了,只好默默地披好薄紗裙,走到一邊喝了點清水,便重新回到床上躺下來。
「我」等娘親睡著以后,便自顧自的走出了密室,並特意把門打開,然后隨著進來的路往外面走。
好一會兒,才回到入口的地方,娘親的臥室,原來已經差不多申時了,想不到和娘親竟然做了好幾個時辰。
時間已經過去兩天了,那些死去的師兄師姐們,還有妖人的屍體都已經開始腐爛,發出陣陣惡臭,臭氣熏天,「我」不禁皺了皺眉頭,忽然,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
「我」連忙躍上屋頂,隱藏起來。
只見一個全身穿著米黃色衣服的中年美婦,此時正從外面進來,從氣息和面相看來,此女的年紀應在四十以上了,可保養卻是極好,外人看上去最多只有二十出頭,氣質冷豔而高雅,一種上位者的氣息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不怒而威,讓人望而生畏。
身材甚是高挑,應該有五尺二寸,只比娘親矮一點,可在女子之中已經算是非常高挑了,而且胸前的一對聖女峰更是嚇人,被衣服包裹著也無法掩蓋雙峰的巨碩,呼之欲出,實在讓人驚歎它的主人到底是怎麽把它培養出來的。
跟娘親不一樣的是,此女雖然端莊高貴,卻沒有一絲妖媚,有的只是威嚴和沈實,令人不敢靠近一步,且武功修爲極高,絕不是娘親那種讓「我」能輕易征服的女人。
不過,越是帶刺的玫瑰,「我」就越喜歡,而且此女是如假包換的處女,相信和她交合會更加容易達至功法大成。
她邁著輕盈的步伐在死屍堆里面,像是在尋找什麽,緊皺的眉頭從我看見她以后就再沒有松開過,且不是在重疊的死屍堆里用她手中的劍套翻著,不像是在找東西,更像是在找人。
難道這里有她的熟人?
「我」打量著她優美的身段,啧啧,實在是比娘親更加有征服感啊,特別是那超大型的乳房,要是把巨龍埋進去的話……
正沈思著,一不留神踩空了一腳,頓時整個人失去了重心,就要向后翻,幸好「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廢人了,稍稍移動了一下,便穩住了身體。
不過,這在寂靜的師門便顯得非常突兀,特別是下面那個武功極高的女子,當聽到有響聲的時候,眼睛已經找到「我」的存在了。
「什麽人!」女子嬌喝一聲,隨即拔出利劍便躍了上來。
好香!這個女人像娘親一樣,雖然沒有塗上香粉,但依然芬香撲鼻,完全不是那種庸俗的香粉能有的味道。
「我」還沒說話,就看到面前的女人不斷地打量著我了,正疑惑著,只聽到她說道,「你和雪傲芝是什麽關系?」
娘親?這女人到底是誰?
「她是我娘親。」
「我」如實相告,聲音也變得年輕起來,但仍然不是我的聲音。
「娘親?」女人愣了一下,隨即冷笑了起來,「好,好,好!」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女人把長劍收回劍套,繼續問道,「她人呢?這里發生什麽事情了?林震去了哪里?」
女人連續問了三個問題,「我」想了一下,道,「她躲起來了,這里被魔門的妖人襲擊,您看到了,現在死傷慘重啊,爹又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
說著,我也看著面前的女人,眼中閃過泛著悲傷,繼續說道,「姐姐,你也認識我爹娘嗎?」
聽到我叫「姐姐」,面前的女人愣了一下,隨即苦笑起來,「你看我還像姐姐嗎?」說著,走上前來,輕輕的摸了摸我的頭,道,「我認識他們,但好多年都沒有見過他們了,想不到現在孩子都長這麽大了。」
一陣芬芳隨著她的手傳來我的鼻子,處女的體香,嗯,太好聞了!
「我」點了點頭,道,「您不是姐姐嗎?您最多比我大五六年吧?」
聽到「我」的話,女人笑了笑,搖了搖頭,「傻孩子,我比你娘還要大呢!」
說話的同時,她從懷里拿出了一塊藍色的手帕,只見上面繡著一朵百合花,右下角用紅線繡了一個娟秀的「姚」字。
「我姓姚,名叫清兒,是你娘親的師傅,孩子,帶我去找你娘親好嗎?」
「我」心頭閃過一絲不安,帶她去見娘親,那不是穿幫了?不行!絕對不能帶她去見娘親!
「姚姐姐,雖然您好漂亮,但爲了我娘親的安全,我不能帶您去的!」女人最喜歡聽的就是甜言蜜語,這一聲「姐姐」就算不能爲我加分,至少也不會被她討厭!
果然,姚清兒俏臉一紅,對著我柔聲說道,「好孩子,我說了我不是姐姐,你娘親叫我師傅,你應該叫我師公了!」說著,伸出手來拉著「我」的手,繼續說道,「我不是壞人,這樣吧,你把這塊手帕交給你娘親,她就會知道的了!」
說著,姚清兒把手帕放到我的手上。
好軟,好舒服啊,這個美婦實在是太有吸引力了,要不是讓她對我放下戒心,恐怕「我」早就忍不住了。
「我」搖了搖頭,「還是不行,要是叫你師公的話,那你不是很老嗎?我才比你小一點啊!」
姚清兒頓時哭笑不得,兜兜轉轉,我還是跟她在理論稱謂上的區別,無奈之下,她只得搖頭苦笑道,「好吧好吧,你喜歡叫什麽就叫什麽吧,對了,你跟我說說,怎麽你會在屋頂上呢?」
「我」想了一下,道,「我和娘親都躲起來了,今天實在悶得慌,就趁著娘親休息跑出來看看了!」
姚清兒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柔聲道,「乖孩子,那你現在把這手帕交給你娘親,讓她出來一下。」
看來今天她是一定要見到娘親了,雖然有點怕她們會聯手對付「我」一個,不過從牌面上看來,就算打不贏,也逃得掉,好吧,就讓你見一見「我」的爐鼎。
「好吧,姚姐姐,您在這等我一下,我去找我娘,您可不許跟著我哦!」說著,「我」把手帕放好,就要下去,忽然,又回過頭來,繼續說道,「不行,咱們得拉鈎,不許耍賴!」
姚清兒幾乎暈倒,哭笑不得的跟我拉了鈎,這樣「我」才放心的下了屋頂。
重新回到密室,只見娘親已經起床了,正坐在椅子上發呆,看樣子是梳洗過,而且已經穿上亵衣了,原本裸露的春光已經完全看不到了,但此時的她更添一種朦胧美,妩媚與高貴集于一身。
看到「我」進來了,娘親也沒作聲,只是輕輕的轉過身去,不看「我」一眼。
「夫人,爲夫回來了!」說著,走到娘親的身邊,一把將她的香肩摟住,娘親掙扎了一下,發現沒松開,就任我而爲了。
「我」笑了笑,道,「夫人,爲夫還遇到你的一個熟人呢!」
娘親聽罷,連忙回過頭來,驚訝的瞪著眼睛。
「嘿嘿!」從懷中掏出姚清兒的那條手帕,「我」笑道,「這個人自稱是你的師父…」
「我」的話還沒說完,娘親已經把手帕搶過去了,激動不已,顫聲喃喃的說道,「師父,師父…您還好嗎。」說著說著,不禁流起淚來。
「我」略帶不滿的把手帕搶回來,冷聲道,「給我規矩點!」說著,重新把手帕放回懷里,再也不管娘親。
「求你…帶我去見師父她老人家…求你了…」娘親像發了瘋似的撲進我的懷里,想要拿回手帕,不過她越是要搶,「我」就越是得意,這就能證明她越緊張,那樣她就越容易受我的控制了。
「走開!」
「我」怒喝一聲,把娘親推開,冷聲道,「我沒說不讓你見她,你這麽緊張干什麽?」說著,把哭成淚人的娘親摟進懷里,「夫人,只要你乖乖的聽爲夫的話,爲夫定會好好疼你的啊!」
「我」特意把勃起的巨龍頂住從后面娘親的兩腿之間,意思再也明顯不過了。
娘親愣了一下,忽然像明白了什麽似的,變得俏臉通紅,嬌軀漸漸地火熱起來,然后在「我」滿意的笑容下,輕輕的扭動了一下粉臀,讓我的巨龍能更深入她的聖地。
「噢!」我不禁舒服得呻吟起來,終于還是能讓她主動了啊,這個險冒得過!
不僅是他,就連我這個兒子也舒服得幾乎軟倒,娘親,你怎麽這麽快就屈服了?
「我」笑著拍了拍娘親的粉臀,示意她停下來,「好了,給我收起你的淫蕩,等會跟我出去,繼續裝好你的娘親角色!」
娘親連連點頭,急忙用手擦了一下粉臉,將淚痕擦去,然后用水洗了一下,讓眼睛變得不那麽紅,這才跟著我的步伐走出房間。
來到密道之外的時候,娘親早已恢複了她往日的威嚴了,走在「我」的身旁,「我」拉著她的一只手,往姚清兒的方向走去。
此時,姚清兒正站在原來的那個屋頂,看到我帶著娘親出來了,頓時身子一躍,跳了下來。
「師父!」娘親喊了一聲,就要跑過去,可惜卻被「我」拉著。
「娘親,小心點!」心中有些不滿,「我」假意提醒道,頓時,娘親向「我」
投來一個哀求的眼神,「我」這才放開了她的手。
遠處的姚清兒還以爲「我」是緊張娘親的原因,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師父!」娘親跑到了姚清兒的面前,「撲通」的一聲就跪了下來。
姚清兒沒有讓娘親起來,只是冷聲道,「你眼中還有我這個師傅啊?」
娘親向著姚清兒連連搖頭,「師父,這麽多年了,您過得還好嗎?求您聽我的解釋!當年……」
「好了!」姚清兒打斷了娘親的話,「爲師不用你操心,你當年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了,這些年來,你知道外人都在說什麽嗎?清心齋的大聖女淫蕩不堪,爲了一個男人背叛師門!你知道爲師承受了多大的委屈嗎?!」
姚清兒越說越快,越說越激動,俏臉都紅了起來。
娘親已經哭了起來,她當然知道外面的人怎麽說,這也是多年來,她一直不敢和清心齋聯絡的原因,怕自己爲清心齋潑上更多的汙水。
姚清兒繼續說道,「不過爲師都忍了,爲師知道你有自己的理由,誰都不想死,當年要是爲師中毒了,爲師也未必敢自刎。」說罷,走上前去把娘親拉了起來,爲她擦了一下淚水,「爲師其實早就原諒你了,而且,你也早就不是清心齋的聖女,你現在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門派,爲師氣的是,爲什麽發生了這麽大件事你都不通知爲師?」
娘親搖了搖頭,咬著貝齒不說話,說起師門的事情,她就悲從中來,自己的那麽多的弟子慘死,有的死了還要被輪奸,而自己,更是被自己的孩兒汙辱,每每想起,她就泣不成聲。
姚清兒不知道她被汙辱的事情,只道她是死了那麽多的弟子傷心而已,安慰道,「好了,傲芝,你都是孩子的娘親了,別像個小孩子那樣,清心齋的弟子已經在路上了,爲師只是先來一步,想不到還是來晚了,要不是爲師知道魔門妖人幾乎傾巢而出的消息,現在還蒙在鼓里呢!」
倆師徒就這樣聊了起來,沒完沒了,「我」只好在遠處看著,不敢離開,幸好娘親沒有把「我」供出來,不然「我」就只能落荒而逃了。
一直到掌燈時分,倆人才在「我」的提醒下,相視一笑,步入了飯堂。
煮飯的工作自然是「我」來做了,三人就這樣圍著桌子吃飯,就在幾天前,這里還能坐得滿滿的,現在偌大的飯堂就只剩下我們三人了,娘親心中不禁唏噓不已。
一夜無話。
晚上姚清兒跟娘親在其中一個客房聊了一晚上,爲了不惹姚清兒的懷疑,「我」就只能獨守空房了。
一直到將近卯時,正在調息的「我」聽到房間門「嘎吱」的一響,一個輕盈的嬌軀便走了進來。
「我」睜開眼睛,只見娘親已經換了一套衣裳,天藍色的薄紗裙,里面是一件粉紅色的亵衣和亵褲,全身散發著沐浴后的清香,頭發還有點濕漉漉的,看來是剛沐浴過,修長結實的大腿被衣服緊緊包裹著,實在是美不勝收。
雖然是幾近卯時,但這段時間是天是最黑的,房間內黑漆漆的娘親什麽也看不到,好一會兒,她才找到一根蠟燭準備點起來。
「別點蠟燭!」要是讓姚清兒看到可不得了,「我」連忙叫停了娘親。
娘親愣了一下,隨即感覺到一個寬大的身軀摟住了自己的身體了。
「夫人!還好你沒跟姚清兒說我倆的事情,不然我怕我會殺她滅口!」這話半真半假,因爲「我」也不肯定能不能打得過姚清兒,但是爲了震懾娘親,不得不這麽做。
娘親不由得低呼起來,連聲說不要,她不敢跟姚清兒說,聽罷,「我」這才點了點頭,「真乖!」說著,「我」坐了在椅子上,然后把娘親拉進懷里。
「嘤咛」,娘親發出一聲低吟,軟軟的倒在「我」的懷里,美目流轉間,布滿著迷人的春意,一雙雪藕般的玉臂輕輕的搭在「我」的脖子上,朱唇輕啓,結實而有彈性的粉臀緊緊的壓著「我」那早已堅硬不已的巨龍。
「我」的手早已是不堪寂寞,搭在了娘親那修長圓潤的玉腿之上,隔著薄紗裙輕輕的撫摸起來,富有手感的玉腿輕輕的顫抖著,隨著我的深入,那只手已經探進了娘親的那片幽谷了。
「嗯!」娘親發出一聲嬌吟,美目輕輕的閉了起來,長長的眼睫毛悄悄地動著,擺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
娘親的幽谷已經完全濕透了,透明的粘液沾了「我」一手,看到娘親的樣子,「我」不禁探過頭去,吻住了她的兩片櫻唇。
娘親很快便迷失在這個吻之中了,也不知道到底自己什麽時候被剝成一只小白羊躺在床上的,感覺到涼風吹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已經不知道衣服去哪了,嬌羞的想要躲開「我」的目光,可是修長的玉腿卻是微微打開,準備迎接巨龍的回巢。
終于,母子再次結合在一次了,娘親的嘴巴發出一聲滿足的嬌吟,「我」便開始緩緩地抽動起來。
「我」的一雙手不斷玩弄著那對完美無瑕的聖女峰,每次當手指碰到那兩點嫣紅的時候,娘親便不由自主的嬌吟起來,輕輕的扭動著豐滿的肉體來迎合「我」
的抽插。
不知不覺間,娘親那結實的玉腿再一次纏到了「我」的腰間,一雙雪藕般的手臂也緊緊的摟著我的后背,隨著「我」的抽動,她不禁嬌吟了一聲,奉上寶貴的陰精,她已經到達高潮了。
「我」自然是毫不客氣的把聖女的陰精全部吸收,然后用力一挺,把陽精交換到她的體內,頓時,燙得娘親快感連連,白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第08章
大股大股的精液深深的射進娘親的體內,全部被她的媚骨之體吸收,一滴不留,我一直很奇怪,到底被吸收的精液跑哪里去了呢?
「啵」的一聲,巨龍從娘親的體內退了出來,跟之前一樣,上面干干淨淨的,不留任何痕迹,隨著巨龍的退出,全身泛著潮紅的娘親也是幽幽的醒了過來。
「嗯!」娘親嬌吟一聲,睜開了眼睛。
「夫人!」娘親慵懶的樣子讓「我」著迷,不由得輕喚道,「夫人的聖體真是妙不可言,每次交合都能有新的突破。」
娘親聽罷,俏臉一紅,雪藕般的玉臂更是蒙上一層粉紅色的薄紗,煞是好看。
「我」不由得把娘親摟在懷里,輕聲說道,「夫人有否覺得體內已經有股新的力量在飛躍呢?」
娘親輕輕的掙扎了一下,隨即羞紅著俏臉,「嗯」的一聲,輕輕點了點頭。
「我」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很好,進展簡直是一日千里,夫人,明天開始,你每隔三天便得吃下我給你的神丹,之后再與我交合,很快,你的聖體便能更好的修習功法了。」
聽罷「我」的話,娘親的嬌軀輕輕的顫抖了一下,不置可否的側過身子,露出一個雪白光滑的玉背給「我」。
「嘿嘿!」看到娘親一步一步淪陷的樣子,「我」心下越發高興,不過,娘親的肉體用來交合是不錯,但要更事半功倍,那個姚清兒才是最終的目標。
「我」沒有再和娘親交合,徑直躺在了她的身旁,把她摟在了懷里。
感覺到娘親的嬌軀輕輕的顫抖著,「我」不由得把她摟得更緊,鼻子湊在她的秀發上輕輕的呼吸著,熱氣不斷打在娘親的脖子上。
娘親的嬌軀很快已經便得火熱起來,脖子上的毛細血管不斷被騷擾著,讓她難以安靜下來,不由得想要轉過身來,無奈被「我」緊緊的抱著不能動彈。
「我」感覺到娘親的不安,咧嘴一笑,松開了她,娘親如獲大赦,連忙轉過身子,想不到瞬間竟和「我」四目交接。
娘親俏臉微紅,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不再看「我」,可一雙玉手卻是不安的交纏在一起,顯得很緊張。
「夫人莫怕!」說著,「我」再次輕輕把娘親摟住,「夫人,時間不早了,你趕快回去吧,不然你的師父會懷疑了。」說罷,輕輕的摸了摸娘親的秀發。
「嗯。」娘親睜開了眼睛,在我的懷中坐了起來,便開始穿衣服,很快便整理好了儀容,在「我」色狼般的目光中逃也似的出了房間。
第二天的清晨,只聽見外面忽然人聲吵雜,驚擾了調息中的「我」,不由得運了一口氣,打開了門。
原來清心齋的弟子已經來到了,清一色的女人,大概有數十人,當中雖然婆娘居多,但不乏清麗脫俗之輩,真是及時雨,「我」正愁著不知道該如何去尋找爐鼎呢,想不到一下子就來了這麽多。
大概看了一下,發現姿色在中上的也不在少數,實在妙極!得想想辦法讓她們成爲「我」的爐鼎!
女孩們看到這里滿目蒼夷顯得很是害怕,到處都是死屍和爛肉,有些人很快便吐了起來,要不是師命難爲,她們這輩子都不會來這些地方!
而姚清兒則是和娘親忙前忙后,不斷的指揮著工作,從她們的口中得知,還有數十弟子正在路上,來爲這邊進行清理及重建。
一直忙到幾近正午,大量散發著惡臭的屍體才被埋到一個幾乎費盡姚清兒和娘親所有內力而挖了幾個時辰的大坑里面,有的屍體甚至在曝曬之下已經有一條條的屍蟲從他們的耳朵、鼻孔還有嘴巴里面爬出來,讓一些清心齋的女弟子都瘋狂的吐了起來。
用過午飯,衆人各自回房間休息,而「我」,則是在和娘親交換了一個眼神以后,心照不宣的往密室走去。
「哦,夫人,你的功力漲得好快,哦,爲夫也快到了。」
「等…等一下…我也到…到了…嗯…用力…」
密室的大門緊閉,里面一室皆春,兩具白花花的肉體交纏就一起,娘親已經進入忘我的境界,全心全意的去享受這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至于解毒和雙修的效果,暫時滾到一邊去吧!
云收雨歇,「我」還緊緊的壓住娘親,倆人十指緊扣,娘親的美目也是流露出強烈的春意,櫻唇微微輕啓,吐氣如蘭,全身泛著桃花般的潮紅,美不勝收。
「嗯…」娘親輕哼一聲,柔軟的嬌軀輕輕的扭動了一下,朱唇輕啓,「松開我…」說話間,美目流轉,雪白修長的美腿輕輕的從「我」的腰間放了下來,然后竟然俏皮的輕輕收縮了一下本就緊窄的蜜穴,讓本來就享受著快感的巨龍一下子退出了聖地。
「我」不禁舒服得輕吟一聲,大手不禁摸向娘親那雪白的巨乳,輕輕的把玩起來。
「哦…」娘親不由得呻吟了出聲,嬌軀不由得輕輕的顫抖起來,然后竟然淫蕩的用自己的一只手撫摸起另一個碩大的聖女峰。
本來就沒有軟下去的巨龍瞬間擡頭,緊緊的頂在了玉門口。
「嗯…」娘親也感覺到了火熱的巨龍,美目嬌嗔的白了「我」一眼,隨即輕擡美臀,悄悄的避開了火熱的巨龍。
「調皮!」感覺到娘親的動作,「我」不由得笑了起來,大手抓住娘親的一只手,然后向下,讓她握住「我」的巨龍。
娘親俏臉通紅,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受到兒子肉棒的熱度,她不禁輕呼了起來,然后笨拙的前后套弄了一下。
「哦!」玉手冰涼的觸感讓「我」舒服得叫了起來,而娘親看到「我」舒服得樣子,不由得繼續套弄起來。
「別!」娘親套弄的手法無師自通,再這樣下去精華就得浪費了,「我」連忙阻止了她,「夫人你果然是天生媚骨,這等事竟然無師自通,告訴我,你有沒有給你丈夫做過這等淫事?」
娘親大羞,連忙放開玉手,眼睛想要避開「我」的目光。
「我」不禁笑了起來,娘親的表情盡收眼底,她已經漸漸的從一個聖女,轉變爲一個散發著勾人氣息的妖女了。
「你奪去我的清白,還問這等羞人之事,你讓我如何做人!」良久,娘親才輕啓朱唇道,「我只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兒,不敢奢望你會放過我!」
「我」咧嘴一笑,不由得用手輕撫娘親的秀發,「夫人,你本是一個媚骨之體,是修習本門上乘武功的絕佳之人,可惜你投錯了胎,去了清心齋,要是你生在本門,肯定會成爲教主最得寵的床上恩物,但我現在卻舍不得把你交給教主了,我要獨自享受你。」
說罷,「我」從娘親身上翻身下來,躺在她的身邊,輕聲道,「要是你真的是我的夫人,那該多好啊!」說著說著,「我」不禁覺得眼皮越來越重,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沈睡間,「我」來到了一個四周漆黑的房間,伸手不見五指,不禁自言自語起來,「這是什麽地方?我不是在密室嗎,雪傲芝呢?」
一邊說,一邊慢慢的走了起來。
而我,竟然清楚的「看」到另一個我的一舉一動,就像是把他困在了一個小黑房里面一樣,他慌得四處亂跑的舉動全部映入我的眼簾,不知道什麽原因,我好像能感覺到他的思想,他拼命的想要出去,很緊張,我從來沒見過他這麽緊張的,蓦然,一道強光猛然射進我的眼睛,只感到腦袋一熱,我便什麽都看不到了,只聽到耳邊傳來「我」的叫罵聲,「不要!老子大功將成了!啊!」
之后便什麽都聽不到了,忽然,只感到腦袋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我猛然睜開了眼睛,瞬間,一陣濃郁的香氣傳進我的鼻子里面,是娘親的體香味。
發生什麽事情了?我不由得坐了起來,咦?怎麽回事,我竟然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了?那個家夥呢?娘親,難道只是南柯一夢?
沒道理啊,四周點著暗暗地蠟燭,一點自然光都沒有,很顯然的,這里是原來的那個密室,那麽,娘親!
我猛然回過頭去,只見娘親正躺在我的身邊,雖然是蓋著被子,但一部分雪白的香肩還是露了出來,難道,這是真的?不是在做夢?
我不禁掀開被子,只見胯下赤裸裸的,什麽都沒穿,堅硬的巨龍高高的挺著,這是真的,我真的和娘親交合了,雖然不是我的意識,但是,我的思想可是很清楚,所有的記憶都真真切切的存在我的腦海里!
想到娘親在我胯下嬌吟的媚態,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娘親的身體簡直是美妙無比,每一次都能帶給我極大的快感。
我不由得輕輕的掀開娘親身上的被子,頓時,一具雪白赤裸的嬌軀映入了我的眼簾,而且,娘親的蜜穴還有一些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粘在上面,我瞬間大腦充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那里不肯移開。
「嗯!」娘親被我掀開被子的舉動驚醒了,美目輕輕的打開來,只見到我那色迷迷的目光正緊緊的盯著自己,不禁俏臉微紅,但這樣的目光她已經習慣了,也不覺有什麽問題,只是輕輕的把被子拉回身上,頓時,嬌軀馬上便被覆蓋住了。
我心下不由得一震,一種想法不禁攀上我的腦海,「要是能親身的嘗一下……呸,這不是禽獸不如嗎?那可是我的娘親!但是,我們之前都已經都那樣過了,當時我還很是享受,爲什麽現在就不行呢?」
娘親看著我直勾勾的目光,心下只覺得是「我」睡醒了想要來一次,只能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道,「來吧…我…但不要太久…師父會懷疑的…」說著,竟然輕輕的打開了被子!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肉體。
娘親!你這是在勾引我嗎?難道你已經忘記了面前這個是你的兒子嗎?難道你真的如那個人所說,天性淫蕩?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看著娘親嬌羞的神態,我不禁翻身而上,把她壓住,隨即就是一番亂頂,雖然已經和娘親交合十數次了,但那不是我的意識,當時只顧著享受,沒看到該進去哪里了,只能希望能快點進去。
「嗯…」娘親嬌吟一聲,聖地已經微微張開著,稍稍調整了一下,慢慢地納入了我的巨龍,「慢一點…嗯…好大…慢一點…」
充實的滿足感讓娘親嬌吟了一聲,雙目迷離的看著我,她還不知道現在壓在自己身上的是自己已經恢複過來的兒子,只道還是那個妖人。
實在太舒服了,這跟自己只在意識上的感覺完全是兩回事,那種滿足感是沒有辦法比擬的!太美妙了,娘親的聖地每一次進去都是那麽緊窄,沒有因爲我粗大的巨龍而撐開,那種緊緊包裹著的觸感實在讓人樂而忘返。
慢慢地,我終于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母子二人終于在彼此都清醒的情況下進行了第一次亂倫的交媾,而每一次我的巨龍都能徹底進入娘親的花心,這種亂倫的快感是以前每一次都不能相提並論的。
「輕一點…痛…嗯…」娘親雙目帶著桃花,雪白修長的美腿緊緊的盤在我的腰間,一雙雪藕般的玉臂輕輕的摟住我的脖子,結實的臀部不時輕輕的擡起來,迎合著我的沖撞。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絕于耳,每一次深入的撞擊都能帶起娘親的嬌吟,只見她脖子上的青筋已經顯露出來了,從之前的經驗看來,娘親快要到達高潮了。
果然。
只抽動了十數下,娘親就忽然全身顫抖起來,四肢緊緊地纏住我,全身瞬間泛起迷人的粉紅色,濃郁的香氣再次布滿房間,然后,一股熱流從花心湧出,澆在我巨龍的頭上,很奇妙的,我的巨龍把這股熱流全數吸收,然后射出一大股滾熱的精液,打進娘親花心的壁上。
「啊!」我不禁低吼起來,射精的快感瞬間沖上我的腦海,完全變成了一片空白!
忽然,娘親微微閉上的美目瞬間睜開,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連享受高潮快感都顧不上了,「孩兒…你…我的孩兒…啊……」
娘親像是看到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嬌呼了起來。
不好,被發現了,沒事叫什麽叫!糟糕了!
娘親很快便反應過來了,一條修長的美腿忽然用力,把我踢下了大床,也不顧大股大股從蜜穴里流出來的精液了,氣急敗壞的說道,「你…你這個畜生!我是你娘啊!你…你竟然…」
我頓時呆在了那里,傻傻的看著面前的娘親,爲什麽,爲什麽我會做出這等可惡的事情?我簡直是禽獸,竟然壓在了自己的娘親身上尋歡!
不!是娘親的錯,是她,要是她不掀開被子,我就不會壓上去!對,是她的錯,這個淫婦!被操得那麽有快感,就因爲我是她的兒子而踢開我,之前上她的不是我的身體嗎?她淫蕩的肉體里已經被我留下了火種,現在竟然把我踢開?
「你…畜生…等你爹回來了…我一定要跟他說!」娘親跳下床來,一巴掌掴在我的臉上,頓時,我的臉出現了一片鮮紅色的手掌印。
你不勾引我,我能上你嗎?操!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表面裝得那麽純潔,剛剛叫床卻叫得那麽舒服!
在我眼中,面前的女人已經不是那時候那個高貴端莊的聖女母親了,現在的她,只是一個衣衫不整,面帶潮紅的淫婦!更讓我感到不堪的是,她的蜜穴里還流著我的火種,現在竟然怪我好上了她!
剛剛要不是她主動向我求歡,我會上她嗎?這個淫婦,她完全忘記了之前一直在跟自己的兒子做愛,而且還幾度高潮!
「你跟他說啊!」我冷靜了下來,冷冷的說道,「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這幾天被我操得那麽爽,現在竟然跟我在裝清純!你不要忘記了,你之前一直在跟我做愛!」說著,我站了起來。
娘親的美目里充滿著憤怒與羞愧,的確,這兩天滿足自己媚骨的是她的親生兒子,不過她一直心存僥幸,因爲自己的兒子被別人控制著,不能自已,但現在,兒子雖然清醒過來了,可竟然壓在自己的身上施暴,難受和羞憤一下子沖上了她的腦袋。
「你!」娘親死死的盯著我,想要伸出手再掴我一巴掌,可是,我已經不是當天的那個乖巧聽話的兒子了,這兩天一直壓在娘親身上尋歡,見盡了她的淫態,況且,那個人給我留下了一身超凡的武藝,別說娘親,就是姚清兒也能打個平手。
我一把抓住娘親的玉手,借力把她摟到懷里,冷聲說道,「你現在不是我的對手,娘親,都怪你,你知道我這兩天看到你在我胯下承歡是多麽的淫蕩嗎?你已經不是孩兒當天那個聖女母親了!你現在只是我的交合對象,我要用你淫蕩的肉體,把功法練好!」
娘親拼命的想要掙扎,聽到我的話以后更是激動,嬌軀大幅度的扭動起來,她實在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的親生兒子對她進行施暴。
「你聽著,那個人說過,我們是最佳的交合對象,再也不會有第三個人了,而且,你淫蕩的肉體如果離開了我的巨龍,后果可是不堪設想!」我說著,一把將娘親推倒在床上,隨即壓了上去。
「放開我…你這個畜生…啊…」娘親被我死死壓住,然后,我把早已重新擡頭的巨龍一把滑進了她的蜜穴,大力的抽送起來。
「你這個蕩婦…哦…連自己的兒子都勾引…」我一邊抽動著,一邊說著一些難聽的話來羞辱娘親,生氣和害怕萦繞在我的心頭,再加上亂倫的快感,我抽到的幅度越來越快,相反,娘親掙扎的速度越來越慢,到最后只是像失去了全身的力量一樣,無力的癱在床上,任由身上的我不斷地在撞擊著自己的身體。
再度交歡,我的持久力顯得特別好,而且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姿勢,最后才在狠狠撞擊娘親花心的女上男下式中再次射出體內的火種。
娘親不斷流著眼淚,她不敢相信這個像禽獸一樣的人竟然會是自己的孩兒,可是,羞恥歸羞恥,她還是在高潮了六次以后才接受了我的精華。
云收雨歇,我封住了娘親身上的幾個大穴,讓她無力的任我摟著。
「娘親,你這又何苦呢?」我一邊把玩著她的秀發,一邊說道,「只有我,你的孩兒,才能克制你體內的媚骨,剛剛你不是高潮數次了嗎?放開懷抱吧,全心全意地和我交合!」
娘親輕輕的掙扎了一下,鼻子里「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我咧嘴一笑,心下越發討厭娘親,明明自己很享受我的抽插,卻擺出一副愛理不理的神態,幸好,之前占據我身體的這個人留下的這套功法,就是再冷淡的石女也會變成蕩婦,這樣子,娘親的心很快就會打開了。
「你這個孽種……我…我真是后悔當時沒有把你殺掉!」娘親輕輕的說道。
我聽罷,頓時一巴掌拍在她的香臀上,冷聲道,「因爲你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你體內的媚骨只要發作了,連你自己都控制不了,你給我放聰明點,不然,我真會把你交給歡喜教的弟子!」
娘親的嬌軀猛然的顫抖著,她能想到,被數十人,甚至數百人輪奸是一個怎麽樣的光景,她實在不敢想象,「你…我要殺了你…」娘親想要掙扎著起來,無奈全身無力,又軟軟的倒在我的懷里。
我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剛才那話不過是開玩笑,我怎麽可能會把娘親交出去,只是嚇嚇她罷了,「老實點吧,你放心,只要你聽話,我不會把你交出去的。」說著,再次壓在了娘親的身上,在娘親的嬌呼聲中第三次進入她的聖地,蓦然,密室里響起了娘親的呻吟聲,還有肉體的撞擊聲,久久不絕于耳!
第09章
全身泛著妖豔粉紅色的娘親雙目無神的躺在床上,不是發出一聲微微的嬌哼,像是在宣告自己心中的痛苦。
而她的孩兒,現在正壓在她的身上喘著粗氣,享受著射精后的快感。
良久,我才從娘親身上翻身下來,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娘親,你的身體真是美妙無比,完全不像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說著,從一邊拿過娘親的薄紗裙,披在她的身上,「你的身體已經適應這般強度的交合了,如那個人所說,我們的雙修是最完美的!」
高潮脫力的娘親聽到我的話,忽然擡起頭,雙眼死死地盯著我。
良久,她才輕啓朱唇,「你這個孽畜!我是你娘親啊!你…造孽啊!」一邊說,一邊流下苦澀的淚水。
我冷笑一聲,「之前一直和你交合的不是我的身體嗎?我看你還是挺享受的嘛,都叫起床來了!」
聽罷我的話,娘親的嘴唇不斷地顫抖著,久久不能言語。
「穿好衣服跟我出去,別惹火我了!」我冷冷的丟下一句,隨即走了出去。
我知道娘親肯定會怕姚清兒懷疑而聽我的話,我現在不敢肯定那個妖人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到底我爹去哪了,不過,按照娘親這怕事的性格,要是爹回來了她也未必敢跟爹說的。
果然,不一會兒,娘親便已經梳洗好了走出了密室,看著重新恢複端莊高貴的娘親,我那剛剛平息的欲火蓦然有升騰起來,只見娘親一襲黑色的薄紗裙,里面一身白色的亵衣,把那大片的春光都遮蔽了起來,修長結實的美腿在亵衣和薄紗裙的包裹下只顯現出一個美妙的輪廓,惹人遐想。
看到我那呆呆的目光,娘親的心中不禁騰起一陣惱怒,可是對于我那忽然之間的轉變卻是無可奈何,恨恨的瞪了我一眼,便徑自往前走去。
啧啧,不走還好,這一走之下,那個窈窕的背影讓我更爲垂涎,那纖細的蛇腰輕輕的搖擺著,好像在惹人上前犯罪一樣,往下再看,特別是那結實的豐臀,一扭一扭的,搞得我想起剛才用狗爬式去干她的時候,那雪白的肌膚給我的手掌打紅了一片,現在應該還疼吧?
原來時間已經過去差不多兩個時辰了,只見姚清兒在外頭正引導著弟子們重建師門,很多破爛的地方都有人在修葺,看到這些光景,我不禁唏噓,地方可以修補,可是,弟子們卻長埋在地下了。
姚清兒看到我和娘親出來,秀眉不禁輕輕的皺了一下,隨即快步上前,拉過娘親的手腕,把櫻唇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傲芝,你去哪了?都不注意一下儀容,你看你……你怎麽了?」
姚清兒說話間,只見娘親原來已經軟綿綿的癱在了她的身上,原來娘親剛剛因爲高潮脫力,現在耳朵這個敏感處又被姚清兒嘴巴里的熱氣影響,馬上就又動情了,全身再次散發著濃郁的香氣,不要說姚清兒,就是我這個距離娘親差不多三尺的人都能嗅到。
「傲芝…你…」姚清兒愣了一下,隨即猛然想起娘親的媚骨之體,頓時俏臉一紅,輕輕摟住娘親的嬌軀,低聲說道,「傲芝,你又發作了?」
姚清兒不知道娘親剛才發生什麽事情,以爲她的媚骨之體會無緣無故發作,而且就是她這個做師傅的,也不知道該如何解決娘親的媚骨發作。
娘親無力的點了點頭,美目悄悄往我這個方向瞥來,怕我會發現她的媚骨發作,可是,姚清兒卻以爲娘親的意思是我懂得怎麽去解決這個問題,頓時把目光向我投來,「你帶你娘親先行離去!」
這一番話,嚇得娘親連連搖頭,想說話卻不知道說什麽才好,姚清兒又誤會了,連聲道,「傲芝,你先去休息一下,不要來幫忙了,這里有我幫忙!」說著,又把娘親塞進我的懷里,「快帶她走,去!」
蓦然,娘親的豐臀一下子頂在我堅硬的巨龍之上,嬌軀變得更火熱了,一雙美目全部布滿著桃花,並帶著一絲不甘和掙扎,她知道要是交給我的話,我是肯定有辦法解決的,而最快捷的辦法,便是通過交合!
我心下泛起一絲冷笑,剛才平息下去的欲火已經被徹底點燃起來了,點了點頭,「姐姐放心!」聲音也特別變了一點,免得被姚清兒懷疑。
姚清兒聽到我喚她作「姐姐」,俏臉一紅,嬌嗔般白了我一眼,俏聲道,「沒個正經,快去!」
這一眼不得了,姚清兒這般高貴的掌門,竟然有如此風情萬種的一個眼神,不行,我一定要得到她!一定要把她壓在身下淩辱!
猛然間,我才發現,原來不知不覺間,我已經被那個人改變了心智,以往我怎麽可能會想這些事情!
不容多想,一把將娘親摟在懷里,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告辭」,便離開了姚清兒。
和娘親回到密室的時候,娘親的媚骨已經發作到了極致,急需壓制,不然被媚骨控制了心智,就會淪爲一具整天除了交合便不懂其他東西的行屍走肉。
「放開…我…呃…不要…嗯…」
很快我便壓住了娘親那點微弱的掙扎,雙手放在她的香肩之上,一陣衣服掉落的聲音隨即傳來,伴隨衣服掉落聲傳來的,還有娘親那眼淚掉落的聲音,她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麽事情。
看著娘親那嬌庸無力的嬌軀,我心下一陣狂喜,想不到這麽快便能再次和娘親交合!剛剛我還沒嘗夠那銷魂般的滋味呢!
我很快便掏出早已堅硬的巨龍,笑了笑,「娘親,孩兒又回來了!」然后一把插進了娘親的蜜穴里。
「啊…」蜜穴瞬間被撐大讓娘親不禁翻起了白眼,幸好之前早就適應了這般巨大,可還是讓娘親雪藕般的手臂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肩膀,這般表情,像極了一個剛被奪走初夜的少女般。
我深吸一口氣,按照那人留下來的功法開始運轉,下體緩緩的抽動起來,果然,很快便感受到娘親那股強大的媚骨來迎合我的功法,每抽動一下,體內的功力都增進一絲,這股媚骨也像是幫著我來修煉般,讓我有種事半功倍的感覺,原來待娘親媚骨發作的時候交合,會有這般效果!
娘親美目微睜,玉臂勾住我的脖子,臉色帶著愉悅和掙扎,蜜穴已經濕淋淋的,子宮的深處緊緊的吸著我的巨龍,「嗯…別…用力…嗯…」
「娘親,你叫床了!」我大喜,雙手一抄,將娘親修長的美腿圍著我的腰間,拼命的抽動起來。
娘親大羞,可是隨著我的速度猛然加快,已經顧不得弄姿態了,「哦…嗯…用力…快一點…嗯…快要到…嗯…」修長的美腿順勢緊緊地纏著我的虎腰。
肉體碰撞的聲音越來越大,娘親已經全身香汗淋漓,似乎她也是想要把媚骨全部釋放出來一般,拼命的叫著床,「不行了…用力點…用力…要壞了…快點…噢…到了…到了…射進來…啊…」
瞬間,娘親雙眼拼命的向上翻著,嘴巴不斷流出涎液,而子宮也是猛然分泌出一股熱流,明顯的,她已經到達高潮了,而且,這一次高潮相比起之前的那些,來得特別猛烈。
蓦然,娘親的嬌軀急劇顫抖起來,死死地用子宮吸住我的巨龍,像是要把我摟進她的懷里一般,我的身體也是忽然間一動不能動,死死的壓住娘親,雙手用力的按住娘親的聖女峰,好像在迎接些什麽事情一般。
過了一會兒,只感到體內猶如山洪暴發般,巨龍變得灼熱起來,強烈的快感瞬間沖上了我的腦袋,好像有東西就要破體而出一般,果不其然,只感到巨龍的頭上一陣涼意傳來,頓時,像是不受控制般,大股精液噴射而出,隨著精液出去的,還有體內不斷運轉的內力。
滾燙的精液源源不絕的射進娘親的花心,和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的射精沒有被娘親的身體吸收,而是實實在在的射進了子宮里面,我相信,娘親爲此懷孕的幾率起碼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這次的射精沒有像以往那般持續,而是把子宮幾乎射滿了以后,便停了下來了,強烈的快感讓我也幾乎暈過去,而那些隨著精液射進去的內力,很快便回到了我的體內,隨之而來的,還有娘親體內的一股妖媚的功法,相信這便是傳說中的媚骨了。
娘親很是享受這一次的高潮,臉上帶著愉悅滿足的笑容,然后,一雙美目輕輕的打開。
四目相對,沒有多余的話,母子二人頓時熱吻起來,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戀人一般,恨不得把對方融進自己的體內。
我能感受到娘親的子宮在不斷地收縮著,而滾熱的精子也在不斷尋找著自己的目標準備結合。
「嗯…」娘親嬌吟了一聲,輕輕的放開了櫻唇,美目幽幽的看著我,良久,才輕啓朱唇,「娘親要是懷孕了,你這可是亂倫之大罪!」
我心下大喜,娘親的媚骨一旦被對方克制,便會鍾情于對方,很顯然的,這一次在她媚骨發作的時候被我用雙修解決了,誤打誤撞之下竟然被我征服了!
「我操大了娘親的肚子,就是亂倫,那要是娘親勾引自己的兒子呢?」說著,我輕輕的舔著娘親身上的香汗,一舔之下,才發現娘親的香汗竟然是甜的!
娘親妩媚的看了我一眼,嬌嗔道,「那也得兒子讓娘親受孕才行!」說著,本已放下的一雙修長結實的美腿輕輕的重新纏了上來我的腰間,然后丟給我一個妖精般的眼神,妩媚一笑,「娘親可是一個妖女,會勾引自己的兒子的!」說完,香舌竟然舔了舔朱唇。
我對娘親的轉變一點都不奇怪,擁有媚骨之體的女人,是邪教妖女的不二人選,天生便是和男人交合的恩物,而娘親自小是清心齋的聖女,媚骨一直被強行壓制,這不僅對身體不好,就是修煉正派武功也是事倍功半。
而一旦她們的媚骨被某一個男人征服了,她們便會瘋狂的愛上那個男人,這當然包括自己的兒子。
面對娘親的勾引,我咧嘴一笑,「今下孩兒便把娘親的肚子操大!」
話音剛落,密室便再次響起男女交合喘息和肉體撞擊的聲音,一時間,滿室皆春。
「娘親,孩兒想要上姚清兒…」
「嗯…好…上她…啊…什麽…師父…嗯…用力點…你上到…的話…就上吧…不行了…用力…頂到了…」
云收雨歇,娘親軟軟的躺在我的懷里嬌哼著,媚骨已經被徹底解決,一時間,母子倆顯得那麽濃情蜜意,不願分開。
「娘親,我剛剛跟你說的事情……」我實在忘不了姚清兒那風情萬種的一眼,和那高挑豐滿的身段,我實在是太想品嘗一下她那美妙的肉體了!
娘親嬌嗔的白了我一眼,「師父可是一個貞潔無比的女人,嗯,可是不容易上到的。」說話間,娘親修長雪白的美腿竟然有意無意的掃著我的大腿。
「啪!」我一巴掌拍在娘親的豐臀上,「你這個妖女,又想要了?不行!」說著,我輕輕的摟著娘親的蛇腰,「娘親,你師父是那種悶騷型的女人,要是我能上她的話…嘿嘿…」
娘親嬌呼一聲,不滿的嗔了我一眼,可是卻變本加厲的用美腿勾住我的大腿,嬌聲道,「你好啊!心里有了別的女人就忘了娘親了!」
我不禁被娘親的小女兒神態逗得笑了起來,「娘親,孩兒可是承受不了你這淫蕩的肉體,這樣吧,我把你交給歡喜教的弟子好不?讓他們滿足你?」
娘親頓時不依了,嬌嗔起來,「你竟然想把娘親交出去?」說著,嬌軀一陣扭動,竟然自顧自的騎在了我的身上,「娘親就要先把你吸干,讓你想要把我交出去!」
這話當然說笑,怎麽可能把娘親交給那些亂七八糟的妖人,不過娘親不容我多說,已經把倆人重新連在一起了,拼命的開始扭動著蛇腰,看來她是真要把我吸干了!
再見姚清兒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清心齋的弟子已經煮好了飯菜,飯堂里面又變得熱鬧起來,娘親的再次出現,讓姚清兒放下心來,向我投來一個贊賞的目光。
倆人和我坐在了一張單獨的飯桌上,姚清兒和娘親分別坐在我的兩邊,哇塞,這里要是一張大床那就是太好了,左擁右抱!
想來姚清兒還是把我當小孩子般,或者是我那句「姐姐」讓她心里就不抗拒我吧!
感受著姚清兒和娘親身上傳來的體香味,簡直讓我醉了,這兩個大美人,能得其一已是無比的福分了,現在我還想兩者兼得,實在是過分了,嘿嘿。
姚清兒一邊和我聊著家常,一邊打聽解決娘親體內媚骨的事情,而我則是借此機會用一只腳緊緊的貼住姚清兒一條豐腴的大腿,隔著薄紗裙輕輕的摩擦著。
姚清兒仿佛未覺不妥,仍然追著我問長問短,而一旁的娘親只是暗暗笑著,不作言語。
忽然,我像是小孩子般,把一只魔爪搭在姚清兒的大腿只是,像是無意之舉,可是卻讓姚清兒鬧了個大紅臉,但又不好避開,只得繼續扮作無事一般聽我說話,「姐姐,娘親的身體是比較敏感吧,耳朵可是不能被別人碰的,你可要記住了。」說著,還有意無意的撫摸了一下姚清兒的大腿。
不得了,入手結實有彈性,不愧是清心齋掌門,時常練武的關系讓姚清兒的骨架比一般人大,所以顯得更爲高挑,而且肌肉也是更加結實有彈性,堪稱妙品!
姚清兒大羞,連忙想要縮開一只腳,可想想卻又不妥,怕被人家誤會她連一個小孩子都顧忌,只能默默地忍著。
蓦然間,只覺一股熱流漸漸的從腳尖湧上丹田,呼吸也不禁變得急促起來,姚清兒頓時清醒過來,連忙縮回腳,「不好意思,我有點頭暈,先告辭了,你們慢慢吃。」說著,不等我和娘親說話,便自顧自的跑出了飯堂。
我的舉動惹來娘親一陣白眼,嬌嗔道,「看你急色的,都說了師傅可是一個貞潔的女人,你想要得到她,還需費一番功夫了!」
我雖然點頭稱是,但心中已經有一番定論,姚清兒不會比想象中更難征服,當然,這還得娘親的幫忙才行。
想著,我悄悄地把嘴巴湊向娘親,猛然間,娘親想要避開我的嘴巴,可是當想到自己的媚骨已經被壓制了以后,便嬌笑了一聲,主動把耳朵湊了過來。
「好娘親,你就幫幫孩兒吧!」說著,一只手輕輕的摸著娘親的一條美腿,「你的師父太誘人了,害得孩兒受不了了!」
娘親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忽然用手把我按在她的雙腿間,竟然是濕乎乎的一片,然后快速的用兩條美腿把我的手夾住,隨即嬌聲道,「好孩兒,娘親的師傅可不容易對付啊!」
原來娘親早已動情,相信她肯定會幫我把姚清兒弄上床去的!我笑道,「今晚才喂飽你這個小淫婦,現在認真點聽我說!」說著,我便把早已想到的方法告訴娘親,惹得娘親連連嬌嗔說我是大色狼。
夜幕低垂,到處都靜悄悄的,唯獨我和娘親的密室不斷回蕩著喘息聲和嬌吟聲,我已經發射了三次了,而娘親的身體仿佛還像一台永動機一樣,不知疲倦的在瘋狂扭動著,還好現在有這套雙修的功法,讓我可以得心應手,不然肯定會被娘親這個聖女轉變而成的妖女所征服。
我奇怪的是,爲什麽現在射出來的精液都不會被娘親的身體吸收呢,難道是因爲已經把媚骨之體征服了的關系?按照這樣交合的次數來看,娘親肯定遲早會懷上我的骨肉,到時候事情就瞞不住了!
云雨過后,娘親慵懶的躺在我的懷里,不願再動一下,一條修長的美腿仍然纏住我的大腿,「孩兒,娘親感覺要飛上天了。」
我摟著娘親火熱的嬌軀,笑道,「你這個小淫婦,怎麽現在這麽容易就能被男人壓上床,以前怎麽不勾引我了?」說著,又拍了娘親的豐臀一下。
娘親嬌吟了一聲,雙目流轉間,濃濃的愛意表露無遺,「好孩兒,娘親后悔怎麽沒早就把你勾上床呢!受那份所謂貞節的罪孽,真叫人后悔。」
我不禁翻了一下白眼,「好了,娘親你變得這麽快我都有點不適應了,趕緊做回你的聖女!」說著,撥開娘親的一條美腿,把衣服遞給了她。
娘親嗔了我一眼,沒有接過衣服,自顧自的蓋上了被子,可仍然露出一點香肩,惹人遐想。
趕緊鑽進被子里面,重新把娘親摟住,我笑道,「好娘親,到時候把你師傅弄上床了,那咱們就快活喽!」
「就不想點好的東西!」娘親嗔怪的說道,輕輕的用玉臂勾住我的脖子,吐氣如蘭,「師傅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不過現在,我要你,好好的愛娘親。」說話間,一只玉手已經圈住了我的巨龍,前后套弄起來。
「噢!你這個小淫婦!」我低吼一聲,翻身壓住了娘親,頓時,密室再次響起了交歡的樂章。
姚清兒這晚上很是苦惱,她自從逃跑般的出了飯堂以后,回到房間竟然發現自己的雙腿間一片潮熱,竟然是動情了,對方還是自己徒弟的兒子,這簡直是太不知廉恥了!姚清兒你怎麽能對一個小孩子抱有邪念,這是多麽不知廉恥的事情!如何面對清心齋衆多前輩啊!
不過正所謂四十如虎,姚清兒不過四十多歲光景,正是女人容易把持不住的年紀,如今被我這麽一撩撥,姚清兒怎麽也靜不下心來調息,全身火熱火熱的,很想被慰藉一番。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得犯下彌天大錯了!」姚清兒想著,連忙跳下了房間內的一個裝著水的浴桶里,頓時,被凍水圍繞著自己,馬上就冷靜了下來了。
不過,有些事情就是這樣,越是想要去壓制它,它便越是像鬼魅一般侵襲來。
第10章
姚清兒翻來覆去,一整晚都沒有睡得安穩,被欲火攻心的感受很是痛苦,她本性不是如此淫蕩之人,爲何會做出如此傷風敗德之事?
不過姚清兒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原來是今天下午在飯堂被那個她認爲是小孩子的人摸的一下,最終讓她變成如此。
在姚清兒輾轉發側不能入睡之時,那邊廂在密室,有兩個人同樣也是在輾轉反側不能入睡,那就是我和娘親。
「嗯…用力一點…噢…要壞了…用力…弄壞算了…」
娘親已經一直在翻著白眼了,可嘴巴還是在不斷的嬌吟著,香舌不斷地舔著兩片薄薄的嘴唇,全身香汗淋漓,四肢緊緊的像八爪魚般纏著我。
「娘親…我也…快要到了…」我用力的沖刺著,絲毫不覺得現在正壓著自己的娘親玩弄有什麽不妥。
娘親「嗯」了一聲,「好…等我…一下…我也要到了…噢…再用力…」
「不行了!」我低吼一聲,「啪啪」的用力撞擊了幾下,再次射出大股的精液進去娘親的子宮里面。
「啊…好熱…」娘親死死的摟住我,修長結實的美腿交叉著緊緊纏在我的腰間,香臀用力的高高擡起來,讓我的精液能深深的射進子宮里面去,燙得她一陣舒爽,全身不斷地顫抖起來,一下子就到達了高潮。
我雙手也是緊緊摟住娘親的玉背,母子二人再也沒有任何間隔的緊貼在一起了,不斷地喘著粗氣,劇烈的運動過后讓我們二人都不想再動一根手指頭了。
良久,娘親才嬌羞的看了我一眼,玉腿從我的腰間放了下來,一只手輕輕的撥弄著我的頭發,「累嗎?」
娘親的母性和剛才我的胯下之奴形成鮮明的對比,一時間讓我有點難以適應,連忙捉住娘親的玉手,有點局促的意思,娘親看到我的樣子,不禁嬌羞一笑,瞬間顯得那麽風情萬種,讓我不禁懷疑,到底這個娘親跟剛才那個發揮著母性的娘親是不是兩個人?
娘親看到我愣愣的樣子,不禁「咯咯」的嬌笑起來,「傻孩子,瞎想什麽呢!」說著,頑皮的向我眨了眨眼睛,這個妖女,不知道這樣是對男人最大的勾引嗎?
我連忙打斷了娘親的嬌笑,「娘親,你這一笑害得我又想要了!你這個小妖女!」我不禁伸出手刮了刮娘親的鼻子,想不到這個暧昧的動作讓娘親忽然嬌哼起來,這聲嬌吟讓我幾乎骨頭都騷軟了,她天生就是一個做妖女的人。
娘親不由得抛了一個媚眼給我,「好孩兒,娘親受不了了,你還要再來的話,娘親就得逃跑了。」
娘親嘴里說的是這樣,可是兩條豐腴結實的美腿竟然悄悄的重新纏上了我的腰間,緊緊的夾著。
我不禁苦笑,大概娘親是感覺到體內的巨龍已經重新擡頭了吧?
「好了娘親,別鬧!」我拍了娘親的玉腿一下,頓時發出清脆「啪」的一聲。
娘親的嬌軀在我這一拍之下頓時顫抖了起來,媚眼如絲,嬌吟道,「不要…娘親又要丟了…」說著,竟然自己扭動了起來,瞬間到達了高潮。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美婦,不會吧?我就打了一下,娘親竟然敏感如絲?巨龍被一股熱流沖過,我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娘親竟然這樣也能高潮?
我連忙想要將巨龍從娘親體內拔出來,可娘親那兩條結實的美腿緊緊的勾著我,不讓我動彈一分,只見娘親的一雙美目布滿春意,潮紅的俏臉像是要滴出水一般嬌美,這時,只聽見娘親輕輕的低吟道,「孩兒,娘親又想要了。」
說著,竟然將一只玉指放在嘴巴里,輕輕的吸吮著,最要命的是,那只手指還帶著一點兩人的混合物,那樣子,就好像久曠的怨婦一樣。
一個久曠的美婦向你求愛,已經是一件美事,而更讓人嫉妒的,這個美婦還是武林中人的性幻想對象,而最重要的一點,她是你的娘親!
娘親對我的態度之所以轉變得那麽快,那是因爲之前那個人的那套功法,我不知道那是歡喜教的什麽功法,反正它在娘親媚骨發作到極致的時候狠狠的把它克制住,而且還一句擄獲了娘親的芳心,頃刻之間把娘親從聖女轉變成一個妖女。
「娘親,今天夠了!」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其實按照進度,今天早已夠了,不過娘親和我均是食髓知味,拼命的向對方索取著而已。
娘親像是不滿意的挺動了一下結實的豐臀,竟然緊緊的套弄著我的巨龍,「來嘛,就一次嘛…」說著,不顧我的反應,一雙雪藕般的玉臂已經纏上了我的虎背。
娘親說「要一次」,其實足足要了我三次才肯躺在我的手臂上滿意的緩緩入睡,不時還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這副妖女般調皮的神態,是以前那個高貴端莊的聖女母親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姚清兒最終還是用玉指爲自己解決了問題,欲火中燒是一種很難以忍受的事情,她雖然已經拼命用凍水把自己全身澆遍了數次了,可那股欲火卻一直是在體內熊熊的燃燒著,那種噬骨的痛苦在白天的時候還好點,夜深人靜的時候是極度難受,最后,欲望終于還是掩蓋了理智,清心齋的掌門還是做出了如此羞人的事情。
隨著那股劇烈高潮的來臨,姚清兒終于是體會到了一個女人的快樂,全身香汗淋漓,久久不願把手指從蜜穴里拿出來,怕那股空虛的感覺馬上又會襲來,床鋪已經被打濕了一大片了,可依然有點意猶未盡。
良久,姚清兒終于是清醒了過來,眼睛里布滿著不可置信,嘴巴里喃喃的說道,「怎麽會…我…怎麽會對一個孩子動情了…」正說著,只要想到我的時候,還有那聲仿佛天真的「姐姐」,姚清兒的身體便一陣騷動,玉指情不自禁的又要往幽谷探去。
「不行!」姚清兒強行收回手指,幸好,這次的欲火只是一閃即逝,只是,讓她更清晰的知道,自己必須離開這個孩子,不然肯定會墮入萬劫不複之地。
第二天清晨時分,帶著黑眼圈的三人無精打采的打掃著師門,娘親早已恢複昔日聖女的威嚴,只是眼角的那股濃濃的春意還是揮之不去,而姚清兒則是滿懷心事,目光不時看向遠處正在和清心齋弟子修葺的我,心中卻是有一股難以掩飾的吃味。
我正在和清心齋的女弟子閑話家常,忽然,只見遠處姚清兒的目光往這邊看來,久久不願移開,我心中大喜,不過還是得裝作沒事一樣和清心齋的女弟子說著笑,過了一會兒,姚清兒實在是忍不住了,緩步上前,隨即輕咳一聲,嚇得那些女弟子連忙道了一聲「師父」,便立即作鳥獸散。
我自然裝作不懂,擡頭看向姚清兒,「姐姐,你來了?」
「姐姐」可能是姚清兒的死穴,每次聽到她都嬌軀不禁一顫,俏臉微紅,「讓你別喚姐姐了!好沒規矩!」不過倒是沒有指正我,只是繼續說道,「你父親呢?他去哪了?」說著,便坐在了我的身旁。
好香!姚清兒的處子體香跟娘親身上動情的時候發出的體香是完全的兩碼事,娘親的體香是濃郁且妖媚,無不勾引著男人,而姚清兒的體香則是芬芳自然,很有一種靜人心神的感覺,而且是淡淡的,毫不濃郁。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那個妖人說他已經遇害了,姐姐,你知道嗎?」說著,我像是天真的孩子般,摟住姚清兒的一條玉臂,「姐姐,現在師門已經敗落了,我和娘親就無處可去了,你們走后,妖人們定然會再次上來的。」
姚清兒本想問我父親林震的去向,但不想我竟然勾住了她的手臂,而且輕輕的搖晃著,雖然動作就像一個弟弟在撒嬌一般,可姚清兒的心不知怎的,竟然有一種不願放開的感覺。
「不行,我一定要離開這里!太危險了!」姚清兒的心中不斷說著,可是,卻不知不覺的有一股反對的聲音油然而生,「不能離開這里,離開了這里的話,這對母子便無依無靠了!」
姚清兒怎麽想也不會想到是我作的怪,我的動作雖然輕微,不過卻因爲功法的原因,讓這個清心齋的掌門心猿意馬,頻臨崩潰!
「姐姐!」我得寸進尺,看到姚清兒臉色微紅,連忙緊緊的摟住她的玉臂,把嘴巴湊到姚清兒的耳邊,低聲道,「姐姐,最重要的是,如果你們走了,妖人們會對娘親意圖不軌呢!」
聲音很小,不過噴出來的熱氣已經足夠挑逗姚清兒的敏感帶,果然,只見姚清兒的美目已經濕潤了起來,全身輕輕的顫抖著,加上一點點功法的催逼,姚清兒仿佛已經到達頻臨崩潰的邊緣。
「嗯…不要這樣…」姚清兒想要推開我,不料在慌亂間,玉手一把捉住了我的巨龍,那股堅硬與火熱像是要破開褲子出來一般,緊緊的頂住姚清兒的玉手。
我看到事情已經差不多了,再這樣下去難保姚清兒會不會動怒,于是借此機會連忙縮開,連聲道,「姐姐對不起,姐姐對不起!」逃也似的離開。
姚清兒自小到大哪有這樣赤裸裸的撫摸男人,心里已經是羞恥至極,更讓她感到無地自容的是,下體竟然不自覺的分泌出一股熱流,那股平息不久的欲火已經瞬間被點燃起來。
「啊!」姚清兒嚇得嬌呼起來,連忙站起來想要逃回房間去,怎料此時娘親正往她這邊走來。
這是我和娘親定下的計謀,由我來挑起姚清兒的欲火,然后娘親來拖延她回房間的時間,要她在衆目睽睽之下到達最讓她羞恥的高潮!
姚清兒頓時慌了神,體內的欲火正在不斷的上下亂竄,讓她難受不已,此時看到娘親,想要避開已經來不及了,只好連忙整理了一下發鬓,又用衣袖擦去額頭上的香汗,顯得狼狽不已。
「師父!」娘親心里暗笑不已,臉上可是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走上前去。
姚清兒連忙迎上娘親,點了點頭,剛想說話,就被娘親打斷了,「師父,你怎麽了?要去哪了啊?徒兒有點事情正要問你呢!」
姚清兒的一雙美目快要滴出淚水了,欲火攻心的感覺讓她快要抓狂,偏偏這時候娘親又纏住了她,心下暗襯,不能露出一點破綻!
「我…我有點事情…怎麽…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姚清兒說道,殊不知,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體內的氣機忽然亂了起來,那股攻心的欲火來得更猛烈了,在體內到處亂竄著,下體流出的熱流猛然增多起來。
娘親眼波流轉,心下雖然暗暗告訴自己,這是自己的師父,可是,卻不肯違背孩兒的意思,輕輕的拉過姚清兒,把嘴湊到她的耳邊。
「不行了!」姚清兒看到娘親的動作,心下大驚,怎麽這對母子都喜歡在人家耳邊說話的啊。
于是想要避開娘親的動作,怎料這一避,娘親的嘴巴一下子貼在了自己的額頭,娘親等的就是這一下,馬上像是想要說話般,張開嘴巴,用香舌在姚清兒的額頭上快速的舔了一下。
「啊…不行了…」姚清兒的嬌軀一下子便軟了下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火了,緊緊的摟住娘親,一雙修長結實的腿緊緊的將娘親的美腿夾在中間,雙腿間瞬間噴出一大股又濕又熱的液體,一把將自己和娘親的薄紗裙打濕了一大片。
娘親像是被嚇到一樣,呆若木雞的任由姚清兒摟住,心下卻暗歎我手段的高明,連姚清兒這個高高在上的掌門也能玩弄在股掌之間,現在竟然在衆目睽睽之下到達高潮,這下姚清兒那高傲且不可一世的心牆肯定會被瞬間摧毀的。
很顯然,姚清兒也知道這般羞恥的動作肯定會讓娘親側目,她那高高在上的清心齋師父形象也會瞬間倒下,所以,這時她的一雙美目已經不斷流著淚水了,無奈自己根本不懂得如何控制體內那股欲火,剛才被娘親這麽一刺激,馬上便到達了高潮。
那股頂端的快樂很快便結束,姚清兒的體內已經回複了平靜,連忙松開了娘親,一臉的小女兒嬌羞的神態,顯得那般無地自容。
「師父,你…到底怎麽了…」娘親像是不可置信般看著姚清兒,仿佛面前的不是自己的師父一般,不得不說,娘親的表演真是精彩逼真啊!
姚清兒已經不知道如何面對娘親了,而不遠處的一些弟子也是把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看到自己的師父無緣無故摟住以前的大聖女,然后兩人的裙子便濕了一大片了,一些不懂事的少女以爲其中一人失禁而已,而一些見多識廣的弟子則是多少猜到一點,但那是她們不敢想象的,更不用說點破這事情。
娘親寸步緊逼,追問起姚清兒,「師父…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會這樣?」
「不…求你…不要問…」姚清兒連連搖頭,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對徒弟的兒子動情,「傲芝…爲師…爲師實在無顔再面對你…」說罷,一把推開娘親,哭著跑著離開。
娘親心里一陣難過,畢竟這個是教導自己成才的師傅,要把她騙到兒子的胯下著實是有點兒吃味,但每想到兒子,他那堅實火熱的巨龍,自己的體內就一陣空虛,嬌軀不禁一軟,那小冤家,怎麽這麽厲害,不行了,再想下去肯定會像師傅那般做出那般丟臉的事情,連忙用力搖了搖頭,快步往房間跑去。
我的意念一直感受著兩人的事態發展,心里暗喜,看來姚清兒的自尊已經被我完全擊潰了,接下來的,就是一步一步的占據她孤獨多年的心靈,再然后嘛,便是把我堅硬的巨龍插進她的蜜穴里面,播下我的火種了。
一直到晚飯過后,還是看不到姚清兒的身影,眼看就要在娘親的催促下就寢了,終于,姚清兒還是出來了,只見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躍到了屋頂上,就那樣靜靜的躺在那里,高聳飽滿的兩座聖女峰上下的起伏著,雙目無神的看著天空的點點繁星,不知道在想什麽。
這是一個契機!
我讓略感不滿的娘親先回密室,然后在娘親那布滿桃花的雙目下躍上了屋頂。
「姐姐!」
姚清兒聽到這話,差點就從屋頂滾下來,從前的她是那種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人,這刻的她深知道,我是她命中的克星,可是,她卻不願意傷害我這個「天真」的小孩子,只好調整了一下姿勢,坐了起來。
只見姚清兒高聳的聖女峰不斷地上下起伏著,好不優美的身段,修長結實的美腿無助的並攏在一起,顯得很緊張,那樣子就像一個初進新房的少女一般。
「怎…怎麽了…」姚清兒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強打精神的問道,她覺得我這個小孩子,甚至要比魔教的大魔頭更難對付!
我還是那樣子,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我看姐姐沒有到飯堂用膳,心里著急,特意帶了點食物給姐姐你的。」說罷,像是變戲法般的從褲兜里拿出一個布袋子,然后打開。
里面是一些糕點水果,雖然不多,但對于姚清兒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來說,這些物事已經足夠果腹有余了。
這些東西是我晚上特意留下來的,準備等姚清兒出來的時候給她吃,以此在她的芳心中加點分數,殊不知幾近就寢也沒看見她的身影,本來準備扔掉了,不曾想到竟然能看到她出來,實在是天助我也。
姚清兒愣了一下,芳心暗動,好多年了,都不曾有人待自己這般的好,弟子們都是尊敬自己,其實她知道暗地里很多人說她的壞話,雖然不是原則上的問題,但這讓她感到有點唏噓,現在這個孩子竟然真心真意的對待自己,實在是讓她大爲感動。
「姐姐,你也肚子餓了,這些東西是我特意留給你的,你快吃吧!」我對姚清兒一直不用「您」,因爲這樣,她就會覺得我只是尊敬她,而不是真心待她好,這對一個高高在上,平時處處受人尊重的女人來說,是最能打動她芳心的。
看到我把食物遞過來,姚清兒的秀眉不禁舒展開了,一雙美目看著我,柔聲道,「你吃了嗎?」
我就知道姚清兒會這般問,所以特意運功弄出一些肚子打鼓的聲音出來,就像沒吃飯一般,嘴巴卻是另一個說法,「我…吃了啊,正飽著呢,你快吃吧,別餓著了!」
姚清兒的耳朵何等厲害,連當天我不小心踩到瓦片那一點點的聲音都聽到,更別說現在近在咫尺了,聽到我肚子的抗議聲音,姚清兒的美目閃過一絲感動,心里的那一點點的芥蒂已經完全消散了。
她以爲我是沒吃過飯,特意把自己的那份留給她的,還欺騙她已經吃過了,芳心已經暗暗地打開了一扇窗戶。
「小孩子別撒謊!」姚清兒的美目注視著我,「你也沒吃過吧?」
我連忙擺出一副做錯事被捉到的樣子,不好意思的用手撓了撓頭,「那個…我真的吃過了,姐姐你快吃吧!」說著,再次運功弄出一點聲音來,這次更爲清晰了,在寂靜的夜晚顯得那般突兀。
姚清兒像是那我沒辦法般,竟然伸出一只玉手把我拉住,「聽我的,坐下來,咱一起吃!」
好軟啊,她主動牽我的手了!
我連忙聽話的和她坐在了屋頂上,順勢用手拉住姚清兒的一只玉臂,只感到姚清兒的嬌軀馬上顫抖了一下,不過很快便平靜下來了,任由我拉著。
「姐姐,你趕快吃吧,我真的不餓。」我說著,拿起一件糕點,送到姚清兒的嘴巴旁邊。
糕點還是那些糕點,芳香撲鼻,不過嘛,姚清兒這些我當然會加點特別的調味料了。
那是一種西域的香葉,被我研磨成粉以后加在了糕點里面,放在平時,那只是一種甯神靜氣的草葉,是用來調息的時候讓心神更能安靜下來的,不過,這種草葉在服用的時候有一個大忌,就是體內有淫欲,要是它碰到體內的邪氣,便會讓人瞬間迷失,方寸大亂,體內的欲火不受控制。
我不指望這草葉能令我順利得到姚清兒的身體,不過,這只是剛起步而已,我要讓姚清兒習慣這種被淫欲控制的生活,徹底脫離一個掌門應有的威嚴和高貴。
第11章
姚清兒聞到香氣撲鼻的糕點,腹中也是一陣饑餓感傳來,而被我摟著的一條手臂不能動彈,只好俏臉微紅的伸出另一只手接過糕點。
「你先吃吧,小孩子長身體時期,不吃點東西可不行。」姚清兒柔聲把說道,隨即把糕點遞給我。
我笑著像是倔強般搖了搖頭,「我是真心對待姐姐的,你就不要再推卻了!」
這話像朋友,也像情人般暧昧,弄得姚清兒瞬間俏臉通紅,不願意再和我辯論,把糕點放進自己的嘴里,輕輕的嘴嚼起來。
「好吃嗎?」我擡起頭,看向姚清兒,一雙眼睛充滿期待,像是在等姚清兒說「好吃」二字。
姚清兒聽到我的話,笑著點了點頭,「很好吃,你做的嗎?」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像是很開心的說道,「是啊,姐姐沒有騙我吧!我得嘗嘗!」說罷,在姚清兒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拿過她捧著糕點的玉手,一把在她剛剛咬過的地方吃了進去,姚清兒剛想拿開手,不料由于糕點本來就不大,她剛才已經咬下去了三分之一了,我這麽一吃,就連她的一只玉指也含了進嘴巴里面。
「啊…」姚清兒大驚,想要縮開手,殊不知我竟然輕輕的吸吮著她的玉指,不是還舔一下,這般情人間暧昧的舉動,讓姚清兒這個未經人事的處子瞬間失神,大腦像是被電擊過一般,當場呆住了。
我把糕點吃了下去,而且把姚清兒的玉指舔得干干淨淨,這才放開嘴巴,滿意的說道,「姐姐果然沒騙我,真的好吃!」
凡事不能操之過急,再下去的話就變味了,我只要挑起姚清兒的欲火,不需要在這晚便得到她。
果然,姚清兒的欲火一下子被點燃了起來,下體像是缺堤般,不斷的流出洪水,嬌軀軟軟的靠在我的身上,不斷地顫抖著。
「你…你怎麽…不行了…嗯…」姚清兒修長的美腿緊緊的並攏在一起,輕輕的摩擦著,這時候,香葉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姚清兒因爲沒有警戒心,剛才的糕點已經足夠讓她「中毒」了。
我心下暗喜,現在的姚清兒,雖然不能硬上,但輕薄一下還是可以的。
于是,我的一只手轉守爲攻,松開了姚清兒的手臂,輕輕的放在她的玉腿之上,有意無意的撫摸起來,「姐姐,你沒事吧?你怎麽了?」
果然,姚清兒的神智已經到達幾近迷失得地步,說明香葉的作用已經發揮到頂峰了,她不可思議的按住我的大手在她的雙腿間,嘴里喃喃的說道,「我…不行了…不行了…啊…」
姚清兒泄了,今天第二次的高潮終于來臨,而且是在自己徒弟的兒子面前,她這個清心齋的臉,算是徹底的丟盡了。
好一會兒,姚清兒才瞬間把身體放松下來,不斷地喘著粗氣,高聳的胸部急速的上下起伏著,而我被她夾在雙腿間的手,早已是被打濕了一大片了,原來禁欲多年的女人是如此的恐怖。
「姐姐。」我輕聲喚道,「你怎麽了?」說罷,輕輕的把手從姚清兒的雙腿間抽出,順勢就把姚清兒摟在懷里,像是喃喃的自言自語一般,「姐姐…好漂亮…」
姚清兒媚眼如絲,全身軟弱無力,癱在我的懷里,當聽到我稱贊她的時候,嬌軀不禁顫抖了一下,玉手輕擡,蓋自己的俏臉上,不發一語。
我沒有再進一步,只是一動不動的把姚清兒摟住,今天差不多了,再來的話怕姚清兒會反感。
良久,姚清兒才把玉手拿下來,一雙美目輕擡,不料卻與我四目相接,她想不到我還是那樣一動不動的看著她,連忙想要把玉手重新覆蓋在臉上。
「姐姐!」我連忙捉住她的手,「我想好好的看著你。」
這一番話,有點賭博的意味,萬一姚清兒拒絕了,我就有點進退兩難了;不過還好,姚清兒只是一臉的嬌羞,朱唇輕啓,「姐姐都老了…還看什麽看…」說話間,酥胸不斷地起伏著,似是在期待著什麽。
我心里大喜,連忙道,「姐姐胡說什麽!姐姐不僅年輕,而且又漂亮又高貴!」說著,我摟著姚清兒蛇腰的手不禁緊了緊,「我希望這輩子都跟姐姐在一起呢!」
我的一番話不假,姚清兒雖然四十有余,但清心齋的功法是奇妙無比,連娘親看上去都只像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一般,至于姚清兒,最多就是雙十年華出頭罷了,距離「半老徐娘」這個詞一點都不沾邊。
姚清兒也深知我這話不是哄她,的確,她自己也清楚,外人永遠看不出自己的年紀。
聽到我的話,姚清兒不禁秀眉舒展了開來,美目流轉間流露著一絲羞澀,「胡說什麽,我不久就得回去了。」說話間,美目閃過一絲哀傷,被我敏銳的捕捉到了。
「姐姐不願意留在這里嗎?」說著,露出一個失落的表情,喃喃自語道,「也對,姐姐肯定是像娘親一般,有自己的愛人……」
姚清兒聽罷,連忙說道,「不是的,姐姐沒有,姐姐沒有愛人……姐姐還沒…還沒…」
「還沒成親?」我像是不知道清心齋的規矩一般,傻乎乎的問道,一臉的期待,摟著姚清兒的手更緊了,不過,很快便松開了姚清兒,垂頭喪氣的說道,「姐姐肯定騙我的,姐姐美若天仙,怎麽可能會沒有愛人…」
不等姚清兒說話,我便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低聲道,「我下去了,姐姐你也早點回房間休息吧。」說著,身子一躍,瞬間便跳下了屋頂,消失在夜色之中。
姚清兒想要張嘴說什麽,但看著我已經消失在夜色之中了,心中閃過一絲失落,再回想剛才那旖旎的情景,自己做了這麽多年的女人,現在才知道作爲一個女人最愉快的是什麽事情,心中已經漸漸有一些東西在發芽了。
回到密室的時候,只見娘親正在背對著我,不知道在干什麽,我輕輕的走到她的身后,只見她原來在作畫,一朵盛放的百合花已經躍然紙上。
剛剛和姚清兒的一陣旖旎,早已讓我下面堅硬不已,于是我悄悄的脫下了褲子,挺著巨龍便走上前去,然后找到娘親豐臀間的一個凹位,一下子就頂了進去,連著娘親的薄紗裙都頂了進去。
「啊…」娘親驚呼了起來,還沒回過神來,我的一雙大手已經向前,覆蓋在了娘親的聖女峰之上,隔著衣服壓在了娘親的背上。
「不要…啊…你…」娘親還沒說話,我便已經拉高了娘親的薄紗裙,巨龍一下子便滑了進去蜜穴里面,用力的抽動起來。
娘親這時候已經知道是她的孩兒了,頓時放下心來,擡高豐臀迎合著我的抽插,放聲的叫起床來,「你這…小冤家…娘親…噢…不行了…再進去…用力…噢…才回來…就強奸…娘親…不行了…好深…」
我不禁想起姚清兒的身體,隱約之間,把娘親當成了姚清兒,胯下猛然間用力起來,每一下都用力的撞擊著娘親的子宮。
「姚清兒…你這騷貨…啊…我干死你…」我狠狠的叫了起來,每一下都干得娘親拼命的翻著白眼,最后我首先就敗下了陣來,在娘親還沒高潮的時候便把火種播了進去。
娘親也知道我喜歡姚清兒,可沒想到竟然把她當作姚清兒來奸淫了,心中不禁閃過一絲失落,但她知道,兒子正值壯年,姚清兒和自己那種充滿成熟氣質的美婦是最能吸引他的。
輕輕的爲我把巨龍吸干淨,娘親把我摟在懷里,柔聲說道,「你很喜歡師父嗎?怎麽把娘親當成她了?」
我沒有隱瞞,輕輕的點了點頭。
娘親莞爾一笑,沒有責怪我,她知道我在她的面前有時候就是一個小孩子,于是說道,「慢慢來吧,師父和娘親不一樣,不能一下子就能成功的。」說著,玉手摸了摸我的后腦勺。
我也知道現在的進度已經算快了,可是我就是忘不了姚清兒,我不禁暗罵自己貪新忘舊,娘親這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在懷里還不夠,還想著姚清兒那美妙的身體。
不知不覺的,我已經摟住娘親睡了過去。
「小子,不錯嘛!」
睡夢里,忽然有把聲音向我說話。
「誰?」我不能動彈,也沒有任何感覺,好像處在虛無里面,不過意識還是清醒的。
忽然,眼前出現一個黑袍人,只見他放下了帽子,露出一張布滿皺紋的臉龐,看樣子應該有六十多歲了,給我帶著一絲熟悉的感覺。
「我是誰?我是你應該感謝的人,桀桀,要不是我,你現在能和你娘親如此歡愉嗎?」黑袍人說話了,瞬間,我明白到,他就是控制過我身體的那個人。
黑袍人點了點頭,「不錯,你記起我了。」說話間,臉上的皺紋也是隨之而動了起來,好生恐怖,「你娘親的肉體我早就嘗過了,那真是美妙無比。」
「不準你說我的娘親!」我連忙叫道,可惜卻不能動彈一分。
黑袍人咧嘴一笑,「你不能選擇,因爲我實在舍不得你娘親的肉體,很想再嘗試一番,桀桀,就委屈你在這里一段時間了,不過你放心,姚清兒那騷貨我會留給你開苞的,待我和你娘親成其好事那天,便是你出來之日了。」說罷,竟然不等我反駁,瞬間跳出了虛空。
這夜過得似乎很平靜,但我不知道到底什麽回事,那人竟然可以重新從我的身體內出來,這期間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我,不對,現在是「我」了,「我」醒來的時候,只見娘親還在熟睡間,多日不嘗云雨滋味,「我」迫不及待的變解開娘親的衣衫,便要壓上去。
「嗯…」娘親被「我」的動作弄醒了過來,只見「我」正壓住自己便要交合,嬌聲道,「你這小冤家…娘親好困啊…不要…昨晚還弄不夠嗎…」娘親嘴里說著不要,可是卻是輕輕的分開了一雙粉腿,準備迎接她的男人。
「當然不夠,我夫人的身體如此美妙,一次豈會足夠!」說著,「我」便已經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娘親聽到我開口說話,一雙美目頓時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變得驚恐起來,「你…你怎麽…孩兒…我的孩兒呢…」說話間,連忙合上雙腿,想要爬起來,不料「我」已經壓了上去了,粗暴的分開她的一雙粉腿,強行進入了娘親的蜜穴。
「啊…」娘親被突如其來的進入,「我的孩兒呢…你…啊…不要…好痛…」娘親掙扎的聲音越來越小,很快便屈服在「我」的胯下,漸漸的呻吟起來。
「夫人…你的身體真是…太棒了…你放心…待我們…功法大成之日…便是你兒子出來之時…哦…」
「我」一邊說,一邊粗暴的奸淫著娘親,以解多日被困之苦,而娘親聽到我的話,雖然是半信半疑,可是卻不得不面對自己身體的反應,全心全意的投入到這場劇烈的交歡之中。
「你…好狠心…噢…人家…人家被你奪去…清白…噢…你還要…輕一點…子宮要壞了…」娘親的一雙美目漸漸布滿桃花,修長的粉腿也是緊緊的纏在了「我」的腰間,「你這下又…又出來…就…哦…就要汙辱我…到了…快一點…」
「我」不禁笑了起來,「夫人這段時間被兒子調教得不錯嘛,你看你的樣子,哪有當天的威嚴了…」說著,用力的挺動著下身。
娘親媚眼如絲,身子雖然早已被面前這個男人嘗過多次,但因爲他現在的思想不是自己的兒子,更平添自己心中的罪惡感,嬌吟道,「要不是…要不是你…噢…我要到了…要到了…啊…」瞬間,娘親的呻吟聲忽然提高了幾倍,她已經泄了。
「我」因爲之前才和娘親交歡過,持久力還存在著,在娘親泄出來的一瞬間緊守精關。
「夫人…你想我嗎?」待娘親平靜下來以后,「我」壓在娘親的身上問道。
娘親鼻子里微微嬌哼著,恍惚還沒從高潮的余波中緩過神來,飽滿的聖女峰上下的起伏著,「嗯…好…」說罷,又嗔怪的瞪了「我」一眼,「你好狠心…讓我的兒子汙辱我…嗯…好狠心…」說著,感受到體內仍未滿足的巨龍,心中已是平靜下來。
「我」嘿嘿一笑,「夫人這段時間不是和兒子做得很好嗎?而且你體內已經脫胎換骨,通俗點來說,我們已經合力把你最后一根骨頭都操騷了。」
娘親臉上閃過一絲嬌羞,輕擡粉臀,「你就愛羞我……你看你的都軟下來了…」
聽罷,「我」連忙把巨龍從娘親的蜜穴里抽出來,看了一下,只見仍然堅硬如鐵,再擡起頭的時候,娘親的臉上閃著調皮且陰謀得逞的意味,「看什麽看…還硬著呢…再來…送我上天…」說著,娘親已經自顧自的把粉腿重新纏上了「我」的腰間,示意「我」繼續。
「我」咧嘴一笑,身子再次動了起來,又一次粗暴的奸淫著娘親曼妙無比的肉體,密室里又一次響起男女交歡的樂章。
「好…深一點…插到花心了…用力…」娘親不顧儀態的叫起床來,一雙修長結實的美腿用力的交叉起來纏著「我」的虎腰,仿佛要把「我」融進她的體內。
真正云收雨歇的時候,「我」的精液已經把娘親的子宮灌得滿滿的,連小腹也漲了起來,其實娘親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精液量,滾燙的精液常常占據著她的子宮,而且,按照功法的進度,在大成之日,便是娘親懷孕之時。
娘親嬌庸無力的蜷縮在「我」的懷里,一雙美目不舍得離開「我」的身體。
「你跟我說,其實你知不知道我的真正的夫君在哪?」娘親忽然問道,她特意加上「真正」二字,就是爲了不讓「我」打馬虎眼。
「我」笑道,「其實他是被困在忘情谷了,里面的野草能讓他住進自己的思想里面,我想,他是再也出不來的了。」說罷,「我」不禁緊緊的摟住娘親,「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不準再提起他!」
娘親白了「我」一眼,心中一陣難過,原來夫君被困在忘情谷了,那是武林三大禁地,就算武功多好的人進了去,都會被那里的一種叫忘情草的野草感染,從而被腦海的欲望所支配,永遠活在烏托邦里面。
不過娘親還是帶著一絲懷疑,因爲她不肯定「我」是不是真的知道,但現在夫君仍然杳無音信,似乎是大局已定了。
「我」伸了一個懶腰,拉住娘親的手,「夫人莫怕,這個身體遲早會交還你兒子的,因爲我的靈魂力量即將耗盡了,到時候,你們便是江湖上的神仙眷侶。」
娘親眼波流轉,歎了一口氣,「你這個薄情郎,沾汙了我的身子,又說這種晦氣的話,我不跟你說了。」說罷,嬌軀一陣扭動,便已經鑽出了被窩。
「我」愣了一下,娘親已經披上了衣衫,目光有點發呆,這時候,「我」忍不住道,「夫人,功法大成之日,便是你懷孕之時,你可有準備?」想借此分散一下娘親的注意力。
只見娘親輕輕的點了點頭,「我早就知道了,懷孕便懷孕吧。」說著,娘親輕輕歎了一口氣,仿佛是覺得自己的心太軟弱,仿佛間,娘親像是想起了什麽,「那孩子該叫我娘還是奶奶?」
「我」不禁笑了起來,「到時候再算吧,瞎想什麽。」說罷,我上前摟住娘親的嬌軀,柔聲道,「或者等你兒子把姚清兒弄到手了,就讓將來的孩子喊她奶奶吧。」
娘親美目流轉,仿佛若有所思。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是在娘親的調皮動作中醒過來的,只見娘親正拿著一小束柔順的頭發放到「我」的鼻子上,不斷地掃動著,看到「我」醒過來了,不禁露出一個笑容,「起來了,大懶豬!」說著,收回玉手,準備起來。
「我」捉住娘親的玉手,笑著說了一句「調皮!」便把娘親拉進懷里。
娘親嬌呼一聲,頓時媚眼如絲,薄紗裙下露出大片的春光,嬌聲道,「你想要怎樣…大色狼…」
「我」本就無意和娘親再次交合,準備將她調戲一番而已,便笑道,「好你個小妖女,又想要了?」說罷,只聽見「啪」的一聲,娘親的豐臀便出現了一個粉紅色的手掌印。
「嗯…」娘親的俏臉頓時泛起一絲紅暈,一雙美目布滿春意,「你還能來嗎…」說著,一只玉手竟然大膽的握住「我」的早已堅硬不已的巨龍,「不是很硬哦…進不去的呢…」
「我」深知娘親這是激將法,其實她早就想要了,只是不說出口而已,想讓「我」作主動,不過「我」本就無意再次交合,免得太晚出去密室惹起懷疑,于是便借此理由笑道,「對啊,我對著你這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都已經力不從心了。」說著,便拉開她的手,準備起床。
娘親感到不解,本以爲「我」會被氣到,想不到事與願違,連忙把「我」拉住,嘟起小嘴不滿的說道,「小氣…不來就不…唔…」剛說話,不料「我」反客爲主,用力將她拉進懷里,狠狠的索吻著。
娘親的一雙美目睜得大大的,不過很快,芳心便迷醉在這個長吻之中,一雙雪藕般的玉臂緊緊的抱著「我」的虎背。
良久,母子二人才從熱吻中回過神來,不過此時娘親已經全身無力的軟癱在「我」的懷里了,一雙高聳的聖女峰緊緊的貼著「我」的胸膛,雪峰頂端的兩顆紅點早已是高高的勃起,輕輕的摩擦著,鼻子不時微微發出一聲嬌哼。
「我」一只手捏住娘親左邊的聖女峰,不斷地揉搓著,柔軟的聖女峰在「我」的手上不斷地變換著形狀,「我」笑道,「看你還敢挑逗爲夫不!」
娘親輕輕的扭動著嬌軀,顯然是動情不已,抗議道,「你…你就會…笑人家…」
「我」大笑著放開娘親,先行一步穿好衣服,「夫人你可要快一點,不然你師父該懷疑了。」
第12章
只聽到娘親不滿的嬌哼一聲,從身后將「我」摟住,濃郁的香氣早已是把房間熏香了,「好人兒…別走…我要…嗯…」說著,竟然自顧自的把玉手探前,輕輕的隔著褲子把「我」的巨龍握住。
「你這個小妖女!」巨龍被娘親這個美婦把玩著,早已是堅硬不已,緊緊的頂在褲子里面很不舒服,「我」只好將褲子褪了下來,笑道,「夫人你的美穴早已是陽精滿溢了,怎麽還能吸,難不成你又中了淫毒?」
只聽娘親柔聲在「我」身后說道,「人家是中了你的毒了…快幫我解嘛…」說著說著,已經把嬌軀自顧自的貼了在「我」的背后,兩點高高勃起的嫣紅已經快要撐破薄紗裙了。
看來今天不滿足這個淫婦是不讓「我」離開的了,「我」只好轉過身來,二話不說,雙手狠狠抓住娘親的香肩,將薄紗裙往下一拉,娘親雪白赤裸的嬌軀已經出現在「我」的眼前了,隨即「我」將娘親壓回床上,笑道,「你這個做娘親的竟敢勾引親生兒子,看我給你什麽懲罰!」
娘親早已是媚眼如絲,欲火焚身,也沒有說話,只是嬌笑一聲,隨即豎起兩條雪白的粉腿,然后輕輕打開,一副任君品嘗的樣子。
那神秘的聖地此刻正在不斷流著蜜汁,很是誘人,粉紅色的蜜穴輕輕的一張一合,「我」低吼一聲,雙手抓住娘親的膝蓋,跪在她的雙腿之間,將早已勃起多時的巨龍狠狠的刺進了娘親的蜜穴。
「噢…好大…別那麽快…」娘親的眼角流下一滴疼痛的淚水,每一次我的巨龍刺進她的蜜穴的那一瞬間都有一絲將要把之撐破的快感,雖然早已和我交合多次,但娘親依然有點不太適應。
「我」笑了笑,用力的抽動起來,嘴里狠聲說道,「讓你勾引自己兒子!我讓你勾引自己的兒子,干死你,哦…」娘親的蜜穴像是有吸盤似的,每一次的抽動的好像要把我的巨龍吸進去,那種快感實在讓人欲仙欲死。
娘親沒有理會我的話,用心的投入著這場激烈的母子交媾,兩條如雪般修長如玉的粉腿早已是緊緊的纏住了我的虎腰,用盡辦法想要把我融進體內,「好舒服…干死我…嗯…讓我懷孕…快一點…嗯…頂進子宮了…」
娘親高聲的叫床放在平時早已是被所有人聽到,幸好這個是密室,不然母子亂倫可是會讓這個社會的所有人爲之唾棄。
「我」用力的揉搓著娘親的一雙玉乳,讓它在我的手里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形狀,而且不時捏出一點淫蕩的奶水,這時候,我便會把它們吸去,順便輕咬一下娘親的奶頭。
這場不倫的母子亂倫持續了不過半個時辰,我們便匆匆接收了對方的體液了,究其原因,是因爲娘親竟然在第三次的高潮中因爲劇烈的快感而暈了過去,「我」也只得作罷,用力的撞擊了她的子宮幾下便把陽精泄了進去,燙得睡夢中的娘親也是一陣顫抖。
「我」把娘親留在密室,自顧自的出了外面,原來天色已經大亮了,一些清心齋的弟子已經起來,正在外面收拾著東西,準備做早飯。
不見姚清兒的倩影,「我」四處張望,看來是還沒有起床吧,想到姚清兒那不亞于娘親的絕世容貌和成熟的肉體,「我」的體內便是一陣騷動,媽的,一定要干到她!
和一些比較相熟的弟子打了招呼,「我」便主動挑起了她們的工作,然后一邊跟她們聊天,一邊打聽一下清心齋的事情。
原來此次清心齋幾乎來了一半人,只剩下一些年長的或是年幼的在清心齋總部,也就是說,幾乎所有的精英都來了,而且,由于姚清兒在武林中的號召力,其他門派更是各派了一些弟子準備過來協助我們重建並且訓練弟子,這讓我更加堅定了要把姚清兒留下來的決心。
「師父這兩天怎麽了?神不守舍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有心事呢?」一個弟子對「我」說道,其實她的言下之意是讓「我」去問一下,因爲她們都不敢和嚴厲的師父說太多話,只有「我」這個被她視爲弟弟的人和她比較親昵。
「我」心里暗笑,你們師父還是墮入愛河了吧。
「等會我去看看她吧,你們也不要太多心,沒什麽事的。」說著,「我」問道,「你們知不知道有什麽武林人士正在往這里來?」
聽到我的問題,其中一個看起來皮膚比較白皙的女弟子開口回答了,她叫蓮兒,是第一批來的弟子,「有萬劍宗,還有就是香葉門,好像連靈魂殿也會來,他們可是一群神出鬼沒的家夥,不知道是真是假?」
「難道清心齋就有背后說人壞話的習慣?」
忽然,一陣冷風吹過,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們幾人身旁已經多了一個全身黑衣的身影,帶著淡淡的香風,連頭部也被帽子遮蓋著,看不到樣子,聲音也是經過改變,不過從身形和那襲若有若無的香風,來者應該是一個女人。
「好厲害的身法!」能在空氣的一絲波動間出現在對方身邊,這人要是爲敵的話,肯定會是一個難纏得很的對手。
蓮兒頓時變得俏臉通紅,像是很委屈一般,有見及此,「我」連忙出來打個圓場,笑道,「剛才只是閑聊,姑娘多心了!」
那襲寬大黑袍下的身影微微一顫,隨即冷聲道,「告訴你們師父,靈魂殿張文采率領手下弟子六十人到了!」
「你…不…您是…殿主夫人…?」蓮兒聽罷那個叫張文采的人的話,失聲道,連忙點頭稱是,和幾個一樣驚訝不已的清心齋弟子迅速跑向她們師父的房間。
「殿主夫人?」靈魂殿「我」也有聽過,他們正如蓮兒所說,是一群神出鬼沒的家夥,不過他們最厲害的不是身法,而是意念,據說被他們用意念攻擊過的人,非死即殘,而且能殺人于無形,就算僥幸逃過一劫,也會變得癡癡呆呆,恍如一個傻子一般。
不過此等厲害的功法修習極爲艱辛,很多弟子都只是略懂皮毛,就是他們的曆代最強的殿主,使用此等功法也是大傷元氣,只有半年才能使用一次。
雖然意念攻擊在他們教中不能廣爲流傳,但是他們也會一套能控制別人思想的相對低級的功法,被控制的人會變得全無意識,不過也是有缺點的,就是這種功法只能在距離目標不過三丈使用,但這種功法已經頗受靈魂殿弟子喜愛。
但是「我」沒有聽過這個張文采,不知道她是什麽人。
不過很快,那襲黑袍下已經探出兩只雪白如玉的手,輕輕的把遮住臉龐的帽子拉下,頓時,一副絕美的容貌出現在「我」的眼前。
高挺的鼻子,靈動有神的眼睛,小巧的櫻唇,恰到好處的放在了五官的位置,讓它們的主人變得如此傾國傾城,閉月羞花,就是表情冷冰冰的,顯得毫不平易近人,浪費了一副姣好的容貌。
身材雖不及娘親高挑,但也要五尺左右,而且飽滿的胸脯一點也沒有被寬大的黑袍所遮蓋,反而更添一種朦胧美。
看到「我」正在打量她,略感不滿的皺了皺秀眉,冷冷的道,「你是什麽人?」
「我」有點回不過神來,她確實是太美了,美得讓人心顫,就是不知道如此美貌之人,會不會像娘親一樣,在床上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蕩婦呢?
「喂!」她一把將我喝得回過神來,「好沒禮貌的人!」說罷,便要轉身離去。
「我」連忙上前,想要拉她,不料被她躲開了,「我」只得一邊走一邊說道,「我是雪傲芝的孩兒…你…」
「張文采!」女子冷冷的扔下一句,隨即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我眼前。
原來她便是張文采,實在是美得讓人快要喘不過氣來,可惜已爲人婦,雖然看不到她的身材,但如此美人,身材就是差一點也不打緊吧,就是不知道把她壓在誇下是不是很爽的一件事呢?
姚清兒很快便趕到,不過此時張文采已經離開差不多一盞茶時間了,看著姚清兒的臉有點不滿,但沒有說話,只是向弟子說道,「對待客人客氣一點便可。」
言下之意,即是對張文采的不禮貌行爲也是甚爲不滿,既然不想來的話大可以不來,不用如此尖酸刻薄。
姚清兒身后的蓮兒向我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看來她在這一盞茶的時間內沒有少在姚清兒耳邊說張文采的壞話,奇怪的是,姚清兒不但不對蓮兒加以呵斥,反而好像有點贊成的意思,看來二女之間還是有著一點矛盾,但是既然有矛盾,爲什麽張文采又要來這邊呢?
姚清兒看了我一眼,俏臉閃過一絲羞澀,走到我的身邊,柔聲說道,「那個女人沒有對你做什麽吧?」說罷,又自嘲般的笑了笑,「我是太緊張了吧,她又怎麽會對一個小孩子下手呢?」
從姚清兒的話語之間,「我」感覺到,她們二人的關系定然是勢成水火,既然這樣,那張文采爲什麽還要到來呢?這是一個疑問。
不多時,萬劍宗和香葉門的人也到了,合共將近一百人,雖然數量不多,但從他們眼中的神色和身上散發的那股氣勢,估計都是精英,看來這兩個門派跟姚清兒的關系是相當的好。
萬劍宗不用說,當年姚清兒率弟子傾巢而出的援助,讓宗主獨孤無極感動不已,想不到姚清兒是一個有情有義的江湖中人,自此立下誓言,萬劍宗與清心齋世代交好,此番得知姚清兒去支援她以前的弟子,立刻便要過來,看得出,此人也是一條好漢。
至于香葉門,「我」不知道他們跟姚清兒的關系如何,但從姚清兒對待他們的態度看來,至少比對待張文采那幫人要好。
所謂香葉門,他們修習的是一種飛花摘葉均可傷人的武功,而且使用的多是一種名爲香涎的樹葉,這種樹葉比一般的樹葉要厚一點,劃開后會流出毒液,中毒之人會暫時失去知覺,但不會致命,任憑武功多高,只需要被那種叫做香涎的樹葉劃傷,毒液便會順著傷口進入血液,只需要十個呼吸間,整個人便會失去知覺。
但是這種名爲香涎的樹葉是一種很軟很軟的東西,別說劃傷人,就是用手拿起,也會軟軟的垂下,一般是用來入藥,制成止痛安神的藥物,但一片樹葉已經足夠制成數十人的分量了,至于香葉門所修煉的武功,正是把這種樹葉利用獨門的內力變得如鐵般堅硬,瞬間可以讓人失去知覺。
香葉門領頭的是一個頭戴草帽的男人,看不到樣子,有股陰陰沈沈的氣勢,讓人感覺有點不適,但當看到姚清兒過來,馬上便擡起頭來,摘下了帽子。
他的樣子有點滄桑,大概在四十歲左右,下巴有著一點胡須,臉上帶著一股英氣,顯得很剛毅,和他剛剛帶著帽子的時候是完全的兩個樣子。
「清兒!」男人忍不住上前一步,「你來了!」一臉神采奕奕的樣子,想要拉姚清兒的手。
姚清兒俏臉微紅,連忙退后,沈聲道,「歐陽門主,請自重!」說罷,看了他身后的弟子一眼,「感謝歐陽門主的幫助,姚清兒在此謝過了!」說著,微微點了點頭,回到我的身邊。
「我」恍然大悟,原來這家夥也是一個護花使者啊!不過姚清兒可是我內定的禁脔,怎麽能給你捷足先登了,要是被其他人摘取了姚清兒這顆寶貴的紅丸,「我」豈不是白費心機了?
「姐姐,他是誰啊?」我拉過姚清兒的一只玉手,問道,「好生無禮!」說著,略微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姚清兒俏臉一紅,被我的大手拉著顯得很緊張,嬌軀微微顫了一下,隨即恢複過來,柔聲道,「不準無禮,他是香葉門門主,歐陽深先生。」
歐陽深有點不好意思的用手撓了撓頭,憨厚的笑了笑,向我抱拳說道,「小兄弟見笑了,在下歐陽深,未請教!」
「我」剛想說話,姚清兒輕輕的捏了捏我的手,搶在我前面說道,「他是我徒弟的兒子,不懂規矩,讓歐陽門主笑話了。」
歐陽深想了一下,恍然道,「雪傲芝的孩兒?」看到姚清兒點頭,這才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隨即說道,「傲芝可是一棵好苗子啊,可惜,可惜了!」
姚清兒沒有接過話,只是笑了笑,隨即拉起「我」的手,道,「他偏要叫我姐姐,也不知道我跟你差不多大。」
「我」心里暗自歡喜,看來姚清兒對我已經越來越沒有戒心了。
「哪里的話,清兒你看起來就像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子,誰都不會認爲你跟我差不多大的,要是跟別人說我是你父親都不過分呢,哈哈!」歐陽深豪爽的笑道,的確,他的樣子像是曆遍滄桑,相反姚清兒卻像一個養在深閨的姑娘一樣,說歐陽深是姚清兒的父親一點都不過分。
姚清兒俏臉微紅,隨即說道,「我還有事情要做,蓮兒,你去安頓好歐陽門主,別怠慢客人了!」說著,轉過頭來跟我說道,「我們走吧,找你娘去。」
娘親?她不知道起床沒有呢!要是被姚清兒發現了可不行,于是,「我」連忙說道,「姐姐,我們先去用看一下修葺的情況吧,娘親她昨晚說今天早上要下山買點物事。」
姚清兒愣了一下,心里暗道,「傲芝什麽時候變得如此沒有交代了?」不過,她倒是沒有懷疑,點了點頭道,「好吧,我們去看一下,順便分配一下人手。」
「我」暗自松了一口氣,點頭跟著姚清兒走去。
才離開歐陽深,只聽見身后一把冷冷的聲音傳來,「你們清心齋就這樣待客的嗎?枉費我夫君的一番心意!」
不用看也知道,能如此肆無忌憚的,在這里就只有那個張文采一人了。
姚清兒站在了原地,頭也沒回,沈聲道,「要別人尊敬自己,自己就得先尊敬別人,這種最基本的規矩就是三歲孩童都懂得。」說著,忽然面向我繼續說道,「你說是嗎?」
想不到姚清兒竟然會如此調皮,雖然我也是很希望能把張文采壓在胯下,但相比之下,姚清兒這個還有著紅丸的美婦人更讓我著迷,于是連忙點頭道,「姐姐說的是!」
姚清兒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贊許的看了我一眼,沒有繼續說話,只是拉著我繼續向前走。
此時,身后的張文采有點生氣了,「要不是我夫君偏要我到這里來,我張文采定然不會委身來這個鬼地方!」
姚清兒也不是存心和張文采過不去,就算不看她的臉,她夫君的臉也是要給的,于是淡淡的丟下一句,「我的弟子過會兒會安頓你們的,告辭!」
我雖然看不見張文采的表情,但肯定她會給姚清兒氣個半死,也好,借姚清兒的手教訓一下這個高傲的女人,待我以后把姚清兒弄到手了,再來收拾你不遲!
姚清兒暗自給我豎起一個大拇指,笑著點了點頭。
一直到差不多用完午膳,娘親才姗姗來遲般出現,只見她略施粉黛,身上披著一件如雪般的白色薄紗裙,里面是一件白色的亵衣,豐滿的胸部呼之欲出,一副嬌庸無力的樣子,惹人憐愛。
娘親的出現頓時讓衆多男的弟子忍不住注目觀望,恍惚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完美出衆的女人,特別是娘親那副凡人看到都會心動的樣子,更是讓人爲之瘋狂,不禁呆呆的定在那里,有的甚至連手上的筷子掉到地上了也沒有察覺。
娘親自從被我開發以后顯得越發美豔動人了,一颦一笑都掀動所有男性生物的心。
「娘親!」我笑著爲娘親讓出座位,讓她坐到我的身邊。
娘親妩媚一笑,坐了下來。
姚清兒放下筷子,用手帕擦了擦嘴巴,這才說道,「傲芝你去買什麽啊?這麽晚才回來。」
娘親微微一愣,隨即說道,「哦,沒什麽,只是想去買些布來做衣服,結果看了好些都不是很滿意。」
娘親的反應果然很快,她也深知要是被姚清兒知道自己竟然因爲和自己的兒子交歡而導致現在才起床,事情肯定會陷入一個沒辦法轉彎的地步。
姚清兒不疑有他,只是說道,「今天早上,靈魂殿、萬劍宗和香葉門的人都來了,等會你跟我去打點一下,分配人手,另外,靈魂殿來的是張文采。」
「張文采?」娘親想了想,不禁低呼起來,「師父,你說的張文采是……」
「對,就是她。」姚清兒點了點頭道。
「是她?」娘親歎了一口氣,「她是靈魂殿的什麽人?」
「殿主夫人!」姚清兒頭也沒擡,淡淡的說道。
娘親點了點頭,「好吧,我知道了。」
兩女你一言我一語,言語之間讓我知道,她們都認識張文采,但是說來說去就是沒有說那個張文采是什麽人,到底跟她們有什麽瓜葛,現在也不好問,待晚上和娘親交合的時候再問吧。
下午時分,娘親跟姚清兒到外面分配人手去了,留下我一個百無聊賴的到處遊走,不知不覺便走到了一些還沒分配的弟子那里。
「你看到那個雪傲芝沒有?」
「看到了,那娘們真夠勁!」
「對啊,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怎麽樣,聽說她以前是清心齋的大聖女,最后不知道什麽原因竟然嫁爲人婦了。」
「還用問,你看她的樣子,下唇比上唇要厚一點,這是淫婦的樣子啊,肯定是耐不住寂寞才丟下大聖女的身份的。」
聽著這幾個家夥在議論娘親的肉體,「我」的心里忽然有種變態的快感,之前「我」就想過,要不要把娘親的肉體供其他男人射精,這樣的話,她提升的速度肯定會加快數十倍,但要是她習慣了和其他男人上床,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那怎麽辦?這個問題,「我」的考慮一下。
第13章
「你在這里干什麽?」
「我」正在饒有興致的聽著那些人對著娘親議論紛紛,冷不防身后響起一把冷冰冰的聲音,聲線好聽至極,就是不帶一絲感情,讓人不寒而栗。
不用想也知道,在這里能夠神出鬼沒的人,就只有靈魂殿那幫家夥,而這樣冰冷至極的聲音,就只有那個已爲人婦的張文采。
回過頭,只見張文采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換下了那套寬大的黑袍,而換上了一套深紫色的紗衣,顯得充滿著神秘感,配合著高挑的身材,散發著高貴的氣質,誘人至極。
看見我的眼見呆呆的看著自己,張文采顯得一陣惱怒,她自從成爲了靈魂殿的殿主夫人以后,從來就沒有人敢對自己這樣輕薄無禮的盯著自己看。
心念一動,只見張文采的眼睛里突然射出一道比刀鋒還要鋒利的氣,電光火石之間射向毫無防備的我,頓時,我的腦袋忽然一陣巨痛傳來,馬上就在張文采面前倒了下來。
「好厲害的功法!靈魂殿的妖怪果然聞名不如見面!」
就在我暈過去的時候,我再次來到一個黑房間,只聽到一把聲音虛弱的在說著話,那是「我」的聲音。
我好像控制到自己的身體了,慢慢的向前走,一邊走一邊試探性的問道,「你在哪?你看到我嗎?」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嘲諷般的笑聲,「嘿,你看不到我的了,剛剛要不是被那個婆娘偷襲,老子定然不會中招……不行了……我的靈魂力量快要耗盡了……小子,看來我是堅持不了到功法大成……那天了……你好自爲之……」
聲音赫然而止,我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了,難道那個人真的如他所說,靈魂力量耗盡了?這是怎麽一回事?要不是他爲我擋了張文采那一下,受罪的豈不是變了我?想到這里,我心里暗自吃驚,那個靈魂殿的功法真的如此厲害?談笑間便能取人性命于無形?但是那張文采也太過份了吧,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要取人性命。
我的心里患得患失,要不是此人,我便不會得到娘親那美妙無比的肉體,更不會學到一套邪惡的歡喜教功法,所以其實我的心里還是有點感激這個妖人的,但正邪始終不兩立,要想得到姚清兒,我便不能指望他。
「我會的了!」我雙手作了一個輯,點頭說了一聲,隨著我的話,面前忽然出現一道亮光,我便像被吸進了一條長長的隧道一樣,兩邊的黑暗快速向身后退去,亮光越來越盛……
「孩兒……我的孩兒!」
我睜開雙眼,只聽見娘親的聲音在我的耳邊不斷地喚著,我的一邊臉龐貼著一個柔軟舒適,而且香噴噴的地方,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娘親那美妙無比的乳房。
「娘親。」
我輕輕叫了一聲,只感到雙臂一緊,原來娘親已經把我緊緊的摟住,「孩兒,你醒了?你到底怎麽了?」
我環顧四周,發現原來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一個房間,看這里的擺設,應該是主臥室了,那張熟悉的床,曾經是我的父親和娘親共享魚水之歡的地方,但不久前已經易主了,我就在那上面壓住娘親狠狠的馳騁著。
「娘親,孩兒沒事。」
娘親擡起頭,驚訝的看著我,因爲她已經聽出來了,聲音完全不同,那是她孩兒的聲音,連忙用手摸了摸我的臉,「孩兒,你回來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期待的看著我。
「嗯。」我點了點頭,笑道,「難道娘親連自己的孩兒都認不出來了?」
娘親大喜,剛想說什麽,忽然像是想起什麽似的,俏臉一紅,「那個人呢?又回去了?」
娘親口中的「那個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
我搖了搖頭,只看到娘親的臉上閃過一陣駭意,隨即笑道,「他消失了,永遠也消失了。」
「消失了?」娘親松了一口氣,「這是怎麽回事?」
我隨即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的說了一遍,一邊說,一邊添油加醋,讓娘親更爲討厭那個張文采,我深知道,張文采這個女人雖然是很美豔無比,不過帶刺的玫瑰總是讓人感到不寒而栗,要是她不走,我就不會有其他心思去追求姚清兒。
幾盞茶的時間,我便已經把事情描述了一遍,其實總的來說,就是那個家夥已經煙消云散了,只留下一套歡喜教的淫功,還有一些修煉內力的功法。
不過,在他留下的歡喜教的那些淫功里面,有一種叫做《欲邪》的武功,據說是教主秘藏的,不知道這家夥是如何得來,但里面描寫的意思是,修煉此功者需根骨上佳,修煉后需堅持每天與女性交合三次以上,且對方必須爲天生媚骨之體。
看到這里,我心里便暗笑,娘親豈不是這樣的媚骨之體嗎?這簡直是方便至極!
繼續看下去,寫著練功者不得修煉其他邪教武功(在這里,邪教一般自稱爲聖教,相反,他們會稱其他正派爲邪教),否則立即爆體而亡;功法大成者,禦女三千乃等閑事,且所禦之女,均死心塌地,甘願奉獻一切。
之后就是一些運功的方法和呼吸的詳細解說,簡直是奇妙無比,難怪屬教主秘藏!
娘親看見我忽然不發一語的在發呆,頓時俏臉一寒,玉手一把將我抄起,在我的不解之間雙雙躺在了臥室里的床上,而那張床,正是之前父親一直壓在娘親身上馳騁的大床。
「娘親……」我剛想說話,就被娘親用手按住嘴巴。
娘親俏臉微紅,一雙美目直勾勾的看著我,朱唇輕啓,「娘親不管怎樣,也不要再失去你了…你的父親生死未卜,現在娘親,只剩下你了。」說著,一條雪藕般的手臂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微紅的俏臉像是喝醉了美酒一般,好像會滴出水一樣,妖豔至極。
倆人火熱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沒有任何的情欲,只有深深的眷戀。
「叩叩」的敲門聲忽然響起,隨之而來的,是姚清兒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傲芝,是我!」
我和娘親頓時像是驚弓之鳥般從床上翻身而起,急急忙忙的整理著衣衫,二人看見對方的窘相,都忍不住相視一笑,母子之間的秘密還不能讓姚清兒知道。
這件事情過后,我和娘親之間的關系,已經變成了戀人之間的互相依戀,再也沒有了以前的那種隔膜。
我被張文采襲擊的事情很快便鬧得沸沸揚揚,而當事人也沒有否認,只是一直堅持著我輕薄她的這個原因,嗯,被眼睛輕薄的這個原因,而襲擊我的,當然,我也是有點感激張文采,要不是她,可能我還要等一段時間才能出來。
「張文采,我尊敬你是靈魂殿的殿主夫人,但你無故襲擊我清心齋的朋友,這是怎麽也說不過去的!」
姚清兒當然是護著我,冷冷的看了張文采一眼,繼續說道,「我雖然沒有讓靈魂殿前來相助,但既然來了,我們也應該以禮相待,但你竟然施以暴力,這等行爲實在有辱靈魂殿名聲!」
我一直站在姚清兒的身后,見識著這個女強人的做事方式。
只見張文采不屑的笑了笑,淡淡的說道,「姚清兒,你不要以爲我……」
「我知道!」姚清兒粗暴的打斷了張文采的話,「你的夫君讓你前來,對于殿主的相助,我姚清兒領了他的情,但要是派來的人是如此不懂禮貌,倚強淩弱的話,我們這里不歡迎!」
「姐姐!」我在姚清兒身后拉了拉她的手,低聲道,「不如算了吧,現在我都沒事了……」
姚清兒像是一個長輩般的轉過身來,摸了摸我的頭,柔聲道,「你不知道靈魂殿的功法是何等詭異,怎麽知道這個人有沒有留下后手……」
「姚清兒,你太過份了吧,別以爲我聽不到你的話!我張文采還不屑于對一個小孩子下死手!」張文采在不遠處叫了起來,顯然,姚清兒是有心讓她聽到的。
我心里也認爲張文采不會下死手,因爲這里畢竟不是靈魂殿,就算是在靈魂殿,有姚清兒這個在武林一呼百應的女人存在,她也做不出這些事情,更何況,聽她的語氣,從頭到尾都是她的夫君,也就是靈魂殿的殿主讓她過來這里的,那就看得出,靈魂殿的殿主和姚清兒的交情應該不淺。
至于一直占據著我身體的那個靈魂爲什麽會消失,應該是因爲他的靈魂力量本身就弱,而且在毫無防備之下受了張文采的攻擊,這才會導致他的消失而已。
姚清兒聽了張文采的話,又摸了摸我的頭,這才重新轉過身去,淡淡的笑道,「我只是以事論事,靈魂殿的功法詭異無比,高深莫測,我姚清兒又怎麽可能會知道你會不會?」其實姚清兒早就知道張文采不敢下死手,她只是借這個機會來教訓張文采而已,讓她收斂一點。
張文采冷冷的說道,「姚清兒,別以爲你現在是清心齋的掌門我就不敢拿你怎麽樣,當年…」
「當年的事情,師尊早有決定,你的確是忍受不住欲火燒心之苦,這才被師尊逐出師門。」姚清兒再一次打斷張文采的話,顯然二人的關系已經勢成水火,但說這話的時候姚清兒的俏臉也是不禁微紅,底氣不足,因爲就在不久前她才被欲火攻心,做出了自慰的事情。
「你!」張文采氣得伸出一只玉指指著姚清兒,「當初要不是你從中挑撥離間,師尊又怎可能會把我逐出師門?」
原來兩女以前是同門姐妹,現在就是傻子也知道是什麽回事了,應該就是張文采以前也是做出了自慰,甚至更甚的事情,姚清兒有沒有挑撥離間我倒不知道,但張文采肯定是認爲姚清兒從中挑撥,害她被逐出師門。
兩女以前是同門姐妹,那麽,張文采的年紀不是和姚清兒差不多嗎?原來張文采以前也是清心齋的弟子,難怪漂亮得和姚清兒還有娘親差不多,那麽傾國傾城,現在娘親我是得到了,要是她們兩女也抱在懷里的話……
「文采,你的口技越來越好了,哦,舔一下。」
「清兒,你再挑逗我就不要怪我再寵幸你了。」
「娘親,我要吃奶!」
想到這里,我不禁有點如癡如醉,這畫面太美好了,光是想都已經讓人神往,姚清兒和張文采各領風騷,姚清兒由于長期在高位的關系,身上帶著一股傲人的氣勢,對著誰都板著一張臉,唯獨是我,我的「姐姐」政策顯然讓她很受落,對著我她是有一種母性在里面,溫柔無比,讓清心齋弟子羨慕不已。
而張文采,因爲已爲人婦的關系,和娘親一樣,身上那種成熟的少婦氣質是發揮得淋漓盡致,就像熟透的水蜜桃般,任君采摘,美豔至極的外貌加上內心冰冷的氣息,給人一種只可遠觀而不可亵玩的感覺,但是帶刺的玫瑰總是更讓人好奇,忍不住想要捧在手里把玩一番才好。
回到場內,姚清兒和張文采的口舌之爭仍在繼續,我忍不住拉著姚清兒的玉手,低聲道,「姐姐,算了吧,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姐姐一生氣就不漂亮了!」
姚清兒俏臉一紅,正想說話,剛好這一幕被張文采看到了,只聽她冷聲笑道,「哈哈,好一個姚清兒,現在竟然喜歡吃童子雞了!」說著,竟然還拍了拍手掌,「看來你也是受不了那欲火攻心的苦。」
姚清兒聽得此話,秀眉不禁一皺,剛欲發難,卻被我拉著了。
「隨她說去吧,姐姐不要生氣!」說罷,我走到姚清兒的身前,對張文采說道,「我不準你說姐姐,你要是有真本事,當年就不會被逐出師門了!」
我有意刺激張文采來保護姚清兒,畢竟姚清兒比張文采重要太多了,她身懷的絕世武功和處子之身是我一直觊觎的,至于張文采,能吃到手當然是最好,吃不到的話也沒所謂。
姚清兒嬌軀微震,心里不禁感動,這個比自己小幾乎二十年的男孩子,雖然說誰保護誰都說不好,但他有這份心意,也就是把自己當成親人一樣了,心里原本剛剛發芽的小苗,在這一刻忽然又是長大了一點。
張文采聽得我挖她的痛處,心下大怒,玉手一揮就要發出攻擊,可就在下一刻,就被姚清兒早就察覺出來並且彈出一個小物事打在手臂上,隨即化解了。
張文采的手臂發麻,心神已然大亂,想要發出靈魂攻擊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只見姚清兒快步上前把我攔在身后,玉手竟然主動拉著我的手臂,柔聲道,「你這傻瓜,姐姐不需要你保護,要是出事了可怎麽辦?」
話音剛落,姚清兒的一雙美目竟然緩緩流出了兩行清淚,不過瞬間就被姚清兒擦走,「你先回去吧,我把事情處理好就回來。」說著,又再摸了摸我的頭,這個親昵的動作在今天已是第三次了,可見姚清兒對我已是有著一點情愫,先不管是親情還是愛情,有總比沒有的好。
這是一個好開始,我不能浪費了!
「不,姐姐!」說著,我再一次「倔強」的把姚清兒拉到身后,挺了挺胸,向張文采示威道,「有種你就向我來,不準你傷害姐姐!」
調整過來的張文采想要瞪眼,不成想體內的內力不受控制,「哇」的一聲吐了一大口血。
這時候,我身后的姚清兒連忙護著我的眼睛,想要幫我避開張文采的靈魂攻擊,卻看到張文采已經倒在了地上,不禁松了一口氣。
我心里暗笑,張文采這個人脾氣雖然暴躁,但沒有心計,我吃了你一次虧還會吃第二次嗎?不然我怎麽可能會這麽大方的站在姚清兒的前面,難道真的不怕死?
張文采的情況我是早有預謀,那是在檀香里面散發的一種名爲「斷骨」的香料,顧名思義,就是讓人經脈逆行,痛不欲生,那是專門針對靈魂攻擊者的香料,也就是張文采這種人。
不過姚清兒可是不知道這些古怪的西域香料,她看到我再一次站到她的身前,是那麽的偉岸,她的心,那棵叫做愛情的小樹苗,悄然長大了一些。
看到張文采倒在地上,姚清兒這才拉住我的手,雙目的淚水再也止不住了,拼命的往外流,這時候,精明的娘親早已把一群在一邊不知所措的清心齋弟子喚了出去,而自己,也是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也抱起地上的張文采一同出去了。
「傻瓜!」姚清兒緊緊的捉著我的手,任由眼睛的淚水流出來,她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怎麽了,只知道面前的這個比自己小將近二十年的男孩爲了保護自己不惜以卵擊石,那種勇氣足以讓自己感動不已。
我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道,「姐姐,我沒事啊,不要哭不要哭。」說著,輕輕的用姚清兒拉著我的手,順勢把她拉進懷里,「好姐姐,以后讓我保護你,好嗎?」
這個動作頓時讓姚清兒顯得不知所措,想要掙脫我的時候,不成想我的身上散發著一陣強烈的男性氣息,這陣氣息是她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的,那麽的親切醉人。
得勢不能饒人!感覺到姚清兒有些不知所措,我又加了一分力把她抱著,柔聲道,「姐姐,我喜歡你。」
「嗯…」姚清兒本來就軟軟的不能發力,聽到我的告白,嬌軀又是震了一下,輕哼了一聲,成熟的身體就這樣軟癱在我的懷里,「放…放開姐姐…嗯…」
姚清兒的身體本來就像一個成熟的水蜜桃,現在被我敲開了心扉,心房更是節節敗退,瞬間失守,輕輕的在我懷里扭動著火熱的身軀。
「姐姐。」姚清兒開始有點不安了,不能操之過急,我連忙松開她,低聲道,「姐姐你怎麽了?」說著,我輕輕捧起姚清兒的俏臉,深情的看著她的眼睛。
「別…」姚清兒想要轉過臉去不看我,可是卻被我阻止了,「別這樣…」
我笑了笑,輕輕的踮起腳尖,吻了一下姚清兒的臉龐,「姐姐我好喜歡你,我不準任何人傷害你,也不要看到你哭!」
這番動作和語言,讓姚清兒這個處子無所適從,愛人間親昵的話語竟然發生在自己這個清心齋的掌門身上,而且,這個禁忌之吻,簡直讓自己幾乎要瘋狂了。
「姐姐…姐姐也…不…」姚清兒雙眼迷離,布滿著水痕,快了,那句話她快要說出來了!
我連忙追問,「姐姐你也喜歡我?」說話間,我再次讓姚清兒嗅到我的男性氣息,務必要把她的芳心奪走!
姚清兒像是在掙扎一般,心神幾近失守,修長結實的雙腿輕輕的顫抖著,蓦然間,感受到一股暖流從私處流出,她再次動情了!
從沒發現身體如此敏感過,姚清兒很想點頭承認了,卻放不下清心齋掌門這個身份。
「不要…姐姐…嗯…」姚清兒搖了搖頭,想要清醒一點,可是卻不知道自己已經全然迷醉在這個暧昧的時刻里面了。
這時候差不多了!我心里暗暗告訴自己,不能操之過急,姚清兒的心房已經敞開了,之后的事情,就相對好辦了!
「好吧!」我故作失望的松開姚清兒,低聲的自言自語起來,「原來只是我一廂情願了,姐姐這麽好的女人,怎麽可能會喜歡我呢?」說罷,不等姚清兒回過神來,我便快步想要跑出房間,再也不管姚清兒。
「弟弟!」姚清兒情急之下,不顧儀態的叫了起來,連忙施展身法追上了我,做出了一個讓我意外的舉動。
姚清兒主動抱著我了!
沒錯,這不是幻覺,姚清兒竟然從我身后緊緊的摟住我,一雙碩大無比的乳房竟然就這樣貼在我的背后。
「姐姐!」我低聲喜道,想不到進展如此之快!實在叫人喜出望外。
大家放心,「娘親」是百分之二百不會被其他人染指,看了大家之前的回複,我覺得實在有必要澄清,免得大家有所疑慮。調查一下,大家希望之后推倒誰,張文采?姚清兒?還是另有其人?你的意見,很有可能會成爲后文發展的一筆,參與者直接回複便可!
第14章
沒錯,這不是幻覺,姚清兒竟然從我身后緊緊的摟住我,一雙碩大無比的乳房竟然就這樣貼在我的背后。
「姐姐!」我低聲喜道,想不到進展如此之快!實在叫人喜出望外。
「不要走!」姚清兒喃喃的在我的背后說道,豐滿成熟的嬌軀不斷地輕輕顫抖著,似乎到達頻臨崩潰的邊緣。
但是現在,我心里很清楚,這里不是把奪去姚清兒處子之身的最佳場所,我要做的,只是先講姚清兒的芳心奪走,然后一步一步瓦解她的防線,這樣,只有在她的一顆心全部系在我身上的時候,再讓她經曆云雨才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戲還是要做的,只不過我實在沒有想到姚清兒是如此的受不住引誘,可能這與她從來沒有受到過男性的呵護有關吧。
我並沒有馬上轉過身,只是緊緊的捉住姚清兒摟在我腰間的一雙玉手,「我不走,我不走,姐姐讓我不走,我絕對不會離開!」
姚清兒大概還不覺得自己那雙碩大無比的巨乳正在緊緊的貼在我的后背,那種絕妙無比的舒適感是我在娘親的身上都沒有嘗試過的。
姚清兒的嬌軀不安的扭動了一下,一雙玉手被一個男孩子緊緊捉住似乎讓她有點不知所措。
很快,我便拉開了她的玉手,然后迅速轉過身,一下子便把姚清兒拉進了我的懷內。
「啊!」姚清兒頓時發出一聲嬌呼,想不到再次被這個男孩子抱在懷內,不過,此刻的她,心中只有一絲暗喜,這就是男人的呵護嗎?
「姐姐。」我深情的看著姚清兒的眼睛,不過顯然姚清兒的芳心還是一片慌亂,不斷地逃避著我的視線。
不過很快,她便避無可避了,因爲我探出了一只手,輕輕的捏著她的下巴,這個輕薄的動作要是放在平時,估計姚清兒毫不猶豫便會把面前的人殺掉。
但是現在,姚清兒就像是一個初進洞房的少女,緊張、竊喜、動情集于一身,竟然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頭。
四目相對,只見姚清兒一雙清澈如水的大眼睛已經流露出一個少婦才有的春意,顯然她是不會抗拒我的輕薄了,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抖著,她還是緊張得很,畢竟她有著自己的身份,這樣做是絕對會被外界唾棄的。
「弟弟…我…不要…」姚清兒嘴巴說著不要,可是已經緊緊的閉起了眼睛,似乎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麽事情,不過一點都沒有把我推開的意思,因爲要是她想推開我,那是比喝水還要簡單。
我心里大定,即使今天不能奪去姚清兒的處子之身,起碼也要收取一點利息!
于是,我順勢就對著姚清兒一對微微顫抖的櫻唇吻了下去。
「嘤咛」一聲,姚清兒就是早有準備,也禁不住這樣無禮的舉動,這才想要把我推開,可是已經全身無力了,而且嘴巴被我緊緊的封住,再也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了。
終于吻到了,這個全武林都尊敬的清心齋掌門,現在竟然被一個年紀比她小將近二十年的少年強吻,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當然不會就此滿足,于是,一條邪惡的舌頭悄悄探了出來……
「唔!」姚清兒像是覺得很不可置信,一雙美目頓時睜得大大的,她這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實在想不通,怎麽接吻需要用舌頭!
我心下暗笑,這個美婦肯定不會想到我會探出舌頭來吧,不過要把握時機,迅速占領城池!
我不給姚清兒思考的機會,雖然姚清兒牙關緊閉,不過也是阻止不了我的進攻,因爲就在下一刻,我的一只手已經輕輕的覆蓋在了她那雙修長的玉腿之上,讓姚清兒忍不住就要嬌呼起來。
終于嘗到姚清兒的舌頭,和她那甜美的津液了,一瞬間,姚清兒的舌頭便被我吸進嘴巴里面,笨拙的她根本不懂得如何反應,但是,很顯然她也很享受這一刻,因爲,她本來看似無助的雙手已經搭在了我的腰間,輕輕的把我摟住。
美婦的舌頭不斷被我挑逗著,她的喘息聲也是越來越大,再也沒有推開我的意思了,相反摟住我的手越發緊了起來。
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已經不滿足于和姚清兒的舌吻了,我更有興趣的,是她那對被衣服緊緊包裹著的,碩大無比的超級豪乳,于是,我本來放在她腿上的那只手,悄悄地移到了身前……
可讓人泄氣的是,姚清兒仿佛察覺到我的壞心思,竟然捉住了我準備使壞的手,一雙美目也是緩緩睜開,和我對視著,但是,卻沒有一點要將接吻結束的意思,只是不讓我再越雷池一步。
好吧,今天已經是超常發揮了,本來只是準備再撕開一點防線而已,但現在已經把這個掌門奪到手中,她的豪乳,落入我的手里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反正就是不能讓她反感,覺得我是一個急色之人。
姚清兒看到我沒有再反抗的意思,心下也是輕輕的松了一口氣,帶著一點不舍地,移開了櫻唇,頓時,一絲帶著淫靡氣息的唾液相連在空氣中,顯得那麽迷人。
四目相對,空氣中存在著一種詭異的寂靜。
還是我忍不住開口了,正想說話之際,倒是被姚清兒打斷了,「小鬼頭,哪里學來這麽多東西了。」
我聽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個…還不是姐姐太迷人…讓我無師自通嗎…」有點局促的意思。
「噗嗤!」姚清兒嫣然一笑,可是很快,臉上卻泛起一絲紅霞,十足一個新婚少婦般,「那你的手,剛才想干什麽?輕薄姐姐嗎?」
我大窘,想不到姚清兒的膽比我還要大,竟然重提此事,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姚清兒看見我的窘相,白了我一眼,柔聲道,「姐姐不怪你,年輕人總有點戀母情結,你把姐姐當成娘親了對嗎?」
姚清兒不說還好,一下子就把我的欲火挑起了,要是我把你當成娘親,你現在早就變成一只小白羊了!
當然,這話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說出來的。
「當然不是,我是真的喜歡姐姐啊,怎麽會把你當成娘親呢?」說著,我拉過姚清兒的一只玉手,輕輕的摩挲著。
「姐姐,你做我的老婆好不好?」
我忽然之間說了一句異常大膽的話,因爲我知道,姚清兒現在連最禁忌的接吻都已經和我做了,肯定不會輕易拒絕我的!這是不會輸的賭局。
姚清兒大羞,想要把手抽出來,卻發現自己已經全身無力,剛才的接吻比修煉武功更費勁啊!
我順勢又把姚清兒摟住,溫柔的說道,「我真的好喜歡姐姐,是愛人之間的喜歡!」
姚清兒這個熟婦的身體美妙得很,柔若無骨,成熟女性的氣息讓人迷醉。
「別這樣…」姚清兒想要推開我,但顯得很無力,再者,她已經被我吻得迷亂不已了,更是找不到理由拒絕。
好大,真的好大,姚清兒的豪乳壓得我幾乎透不過氣來,想不到這個美婦的乳房竟然能大得這麽驚人,想必肯定是一對寶物!
我不讓姚清兒動彈一分,嘴巴里輕輕的喚了起來,「姐姐,你做我的老婆好不好?」同一個問題,我問了兩次,顯然就是要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姚清兒幾乎就要哭出來了,這個少年比自己小了二十年,自己都能做他的娘親了,怎麽能夠這麽荒唐,加上自己是清心齋的掌門,豈能和一個男人結合,那不是引爲江湖中人的笑柄?
「求你…放開我…姐姐…姐姐不…唔…」姚清兒剛說話,就又被我狠狠吻住,我不要聽到否定的答案,姚清兒,我是要定的!
這個吻不同于剛才的那個,因爲我的肉棒緊緊的頂在了姚清兒的雙腿之間,一邊接吻一邊亂頂,讓姚清兒幾乎就要再次失守了。
霸道的吻,讓姚清兒動情不已,軟軟的癱在了我的懷里,大概她也知道自己是被這個男孩征服了,一雙美目還留著淚水的痕迹,顯得如此迷人。
「好弟弟…你…你…」姚清兒一邊說,一邊悄悄地看向我的胯下,怎麽竟然會這麽大,頂得她一陣心慌意亂。
「叫我夫君!」我霸道的看著姚清兒,我知道,這個時候一定要展現剛強的一面,讓姚清兒逐步失守。
姚清兒大羞,拼命的搖著頭,怎麽可以這樣,不行的!
我知道要是今天不能奪走姚清兒的芳心,哪一天她改變主意了就難度翻倍了,于是,我繼續說道,「難道姐姐你不喜歡我嗎?」
姚清兒點了點頭,卻又馬上搖了搖頭,顯得那麽笨拙,「不…不要…我…不行…」想要避開我的目光。
看來姚清兒是被逼急了,再逼她可能就會惹起她反感,于是,我只好柔聲道,「好姐姐,對不起,我不會再逼你了。」說著,我松開了姚清兒,「我知道姐姐你也喜歡我就好。」
姚清兒愣了一下,想不到我會這樣就放過她,欲擒故縱這個道理她是絕對不會明白的。
「弟弟…那個…這是我們的秘密…姐姐…」說著,姚清兒竟然主動上前吻住了我,不過很快便放開了,「喜…喜歡弟弟…不過…」
「姐姐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我大喜,連忙又想要吻向姚清兒,想不到被她靈巧的避開了。
姚清兒像是一個小女孩兒般的露出一個調皮的笑容,向我眨了眨眼睛,率先施展身法走出了房間,只留下一襲香風和嘴角殘留的氣味,一切一切都表示剛才我不是在做夢。
晚飯過后,各人均是回到房間去了,連姚清兒,也是隨著自己的弟子回去客房,該干嘛干嘛,至于那個張文采,甚至連晚飯都沒有來吃。
不過,姚清兒在走之前,還是在不經意間輕輕捏了一下我的手,那種偷情般的快感,就像是一對小戀人一般,讓我這個從沒試過談戀愛的人大爲興奮。
一臉興奮的我回到房間,呃,密室的房間,本來準備把這個事情告訴娘親的,不過后來轉念一想,現在事情還沒有穩定下來,慢慢再說也不遲。
娘親早已回到密室,看到我回來,不由得展露一個笑容,迎上前來。
「我的孩兒,什麽事情讓你這麽高興啊?」娘親輕輕的把手挂在我的脖子上,「讓娘親猜一下,能讓你這麽高興的,肯定是把師父……嘻嘻……那個了吧?」
娘親的女性直覺果然很厲害,什麽事情都瞞不過她,不過她倒是高估我了。
我刮了刮娘親的鼻子,笑道,「你把我當什麽了?我有你這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在懷……」說著,我的一只大手已經摸上了娘親的一條玉腿,輕輕的撫摸著,「還哪有心思去管別的女人啊?」
我一邊說,一邊輕輕的把娘親的薄紗裙拉起,很快,一條光潔修長的玉腿便展露在我的眼前。
「好長!」我心下暗贊,娘親的美腿真是藝術品,不僅雪白,而且修長得驚人,讓人心動不已。
不料,娘親竟然用食指輕輕點在我的胸口,嬌聲道,「不行,我今天危險啦!」
「………」
我頓時啞口無言,既然你知道今天危險,就不要勾引我嘛,現在弄得我不上不下。
挺著堅硬不已的肉棒,我只好無奈的放下娘親的薄紗裙,不舍的看著那條光潔修長的玉腿漸漸被裙子覆蓋上,心里癢得像是有萬只螞蟻在爬。
看到我那吃癟的表情,娘親露出一個淺笑,柔聲說道,「好孩兒,過幾天娘親好好補償你,現在爲了功法,咱們忍一下吧,娘親也是很想要。」說著,摸了摸我的頭,整理了一下衣服,轉過身去準備梳洗。
看著娘親彎腰的動作,本來豐滿的臀部被衣服緊緊包裹著,驟然升級起來,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好不耀眼。
前面不行,那后面呢?
趁著娘親彎腰梳洗的時候,我已經把褲子拉下來,露出早已堅挺的肉棒,走上前去,搖搖晃晃的,很快便找到了兩片臀肉之間的那條間隙,頂了上去。
「啊!」娘親發出一聲嬌呼,想要轉過身來,不料我早知道她會這樣,一只手緊緊的抱住她的纖腰,另一只手拉起她的薄紗裙,終于又看到那條光潔修長的玉腿了!
「不要…孩兒…娘親今天…不能給你…」娘親一邊嬌呼,一邊扭動著豐滿的臀部,這不像是反抗,在我看來,更像是在引誘我前進。
我笑道,「我知道,我不會在前面進入的,這次,我要進入你的后面!」
「后面?」娘親奇怪的說道,不過感覺到我的火熱頂在了自己的菊門之上,她瞬間已經明白了,連忙搖起頭來,「不行…那里不行的…」她明白,我的肉棒屬于超大尺寸的,進入她的前面還不是很適應,現在如果要進入比前面小幾倍的菊門,那種痛苦,肯定比破處更甚!
「來不及了!」我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吐了一口口水在手指上,塗在娘親的那緊窄不已的菊門入口,巨大的龜頭已經頂在了菊門了,隨著我的推進,巨大無比的龜頭竟然強行把緊窄狹小的入口頂開,沒入了菊門里面!
「啊……!」巨大的開苞痛楚讓娘親幾乎要暈死過去,本來緊窄的菊門開苞已經是很痛苦的事情,現在竟然還要納入超大尺寸的肉棒,那種痛苦是幾何級數上升的。
我停了下來,摸了摸娘親已經被汗水沾濕的秀發,愛憐的說道,「娘親你忍一下,很快就過去了。」說罷,我輕輕的解開娘親的衣衫,展現在眼前的,是一片雪白無暇的肌膚,由于在背后,看不到娘親那嫣紅的山峰頂。
娘親幾乎是帶著哭腔的說道,「不要進去了…好痛…拔出去…嗚…」她不敢再扭動,怕再扭動的話會更加痛苦,只好強忍痛楚,拼命的搖頭。
看到娘親的表情,我也不禁心痛,不過現在都進去了,要是退出來肯定會功虧一篑,只好說道,「你又不肯被我在前面進入,我只好這樣了,你忍一下!」說著,強行拉住娘親的纖腰,慢慢的推進去。
「嗚!」娘親的聲音忽然提高了幾倍,白眼一翻,終于是暈倒了。
看來肉棒的尺寸實在是太大,娘親這樣嬌氣的女人什麽時候受過這種罪,不過現在已經進去一半了,要是這樣才放棄,我實在有點舍不得。
「功法里面不是有一招,可以讓女人的快感提高數倍的嗎,要是娘親的菊門有快感了,那進去還不是容易的事?」我心念一動,凝神了一番,隨即點了娘親身上的幾個穴道,每一下的點穴,都帶著一絲功法的真氣在里面,只聽見「啪啪」的幾聲,我體內的功法已經運轉了起來,隨著肉棒將真氣輸入到娘親的體內。
這功法果然奇妙無比,竟然才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娘親已經醒轉了過來,感覺到菊門里面的粗大異物,不禁想要逃跑,但是這才發現,一股真氣隨著異物傳進自己的體內,讓本來就躁動的欲火更加強烈,而且,剛剛還疼痛不已的菊門,現在痛楚竟然全部消失了,相反的,變得痕癢起來,而且有越演越烈之勢,恨不得那根粗大的異物全部進來。
「娘親,你醒了?」我沒有覺得奇怪,因爲這功法本來就詭異無比。
我用手輕輕的揉搓著娘親的巨乳,「還痛嗎?」一邊細心的挑逗著她的敏感帶。
娘親心里雖然奇怪,不過既然不痛了,那就沒有多想,只是搖了搖頭,輕輕用貝齒咬著下唇,「進來…里面…里面好癢…哦…」
隨著娘親一聲滿足的低吟,超大尺寸的肉棒竟然不可思議的全部進去了緊窄的菊門,娘親的直腸緊緊的包裹著龜頭,溫暖無比,這時候我的胯骨已經緊緊的貼住娘親那兩片豐滿的臀肉了。
「痛嗎?」我柔聲向娘親問道,見到娘親搖了搖頭,我這才放心的緩緩抽動起來。
娘親心里也明白,這應該是那種功法帶來的神奇效果,自己的肛門變得和前面的小穴一樣酥麻,急需肉棒的插入,這是前所未有的。
「用力一點…好癢…」娘親嬌喘著,一邊扭動著豐滿的臀部,「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音響徹密室。
聽到指令,我拼命的抽動起來,太舒服了,緊窄的菊門和前面的名器好像是雙通一樣,只不過菊門更爲緊窄,每抽動一下都好像要快射出來一樣,每一次都幾乎全根而出,又全根而入,那種爽快無比的感覺跟小穴是完全不同的。
「好癢…深一點…噢…怎麽…好像要到了…啊…真的…」娘親忽然全身泛起潮紅,這是她高潮來臨前的先兆,很明顯的,她竟然要高潮了!
忽然,一大股淫液從娘親的小穴噴射出來,像是失禁般,全部灑在地上,形成一大灘的水迹,而且還不斷的噴射著。
「怎麽…又來了…啊…」只聽見娘親不斷地叫床,再一股淫液噴灑而出,竟然連續兩次的高潮,太神奇了!
大量的淫液從小穴噴灑而出,弄得滿地都是水迹,這功法實在詭異,難怪不是天生媚骨的女人會承受不住。
而且就算是好像娘親那樣天生媚骨,經曆了兩次絕頂的高潮噴射,也是差點受不了,全身無力的倒在了桌子上,任由我在身后不斷地用力抽送著,只是不時嬌哼一聲,顯然她是累得連叫床都沒有氣力了。
密室里只剩下「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娘親雪白的臀部已經被撞得一片潮紅了,相反,我還沒有一點射出來的意思,心里暗暗奇怪,要是平時,如果不是不斷運動著功法,怎麽能堅持那麽久呢,早就繳械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娘親也是受不了了,「怎麽…今天這麽厲害…還沒射…噢…」
我心里也是奇怪得不行,我倒是想射啊,可是卻連一點想射精的感覺都找不到,這到底是什麽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到現在還沒想要射出來…娘親你…哦…要射了…」我正說著,娘親竟然收縮起菊門,里面頓時像有強大的吸力一般,讓我在毫無準備之下的就要射精。
又用力的撞擊了幾十下,一下子就把精華全部射進了菊門的深處。
「好燙!」娘親露出一個滿足無比的笑容,全數將我的精華吸進體內。
第15章
姚清兒輾轉發側,一點睡意都沒有。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精彩無比了,自己這個高高在上的清心齋掌門,竟然和一個男人接吻,這個男人,不,男孩,竟然還是自己徒弟的兒子,歲數比自己小了將近二十年,太荒謬了。
當時要不是自己阻止他,恐怕這對讓人感到窒息的巨乳,也會落入這個孩子的手里吧?
想不到自己這個禁欲幾十年的女人,在碰到這個男孩以后,接二連三的失守著自己的防線,這是自己從來沒有想到過的,這就是愛嗎?難怪當年傲芝會不惜一切離開清心齋,現在的自己,恐怕就是重複著她的路吧?
想起那個孩子的吻,那種霸道的氣息,讓自己迷醉在里面,實在是太美妙了,噢,怎麽,只是想一下都……
姚清兒的玉手不禁探向雙腿間那處神秘的幽谷,竟然全部濕透了,剛剛才洗干淨身子,看來現在又要洗了吧?
只是,現在的手再也離不開那處幽谷了,隔著亵衣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已經沾滿了花蜜,剛剛被手指劃過的地方,現在竟然變得瘙癢無比,讓自己不禁打了一個顫抖。
「那個小冤家…害得我…噢…不管了…」姚清兒把手放進了不斷湧出花蜜的幽谷,輕輕的摳挖起來,「哦…好舒服…嗯…明天…不…以后…再也…再也不能再讓他亂來了…哦…」巨大的快感不斷湧上姚清兒的腦袋,不一會兒,她的床單已經被噴射而出的花蜜全部沾濕了,甚至連被子,還有紗帳,也沾有她的花蜜,這個清心齋的掌門,已是徹底迷失在欲海里了。
不過事情總是不會被人所掌握,因爲在第二天的時候,我趁著姚清兒每天都要獨自前往一個小湖邊吐納的時候,挺著堅硬的肉棒從身后摟住了她豐滿成熟的肉體。
「啊…」被突然侵犯的姚清兒剛想反抗,不過當感覺到那股熟悉的氣息的時候,全身便軟了下來,特別是雙腿間那根火熱且堅硬的物事,竟然在不斷地摩擦著她的私處,好不羞人!
「姐姐!」我把頭放在姚清兒的肩膀上,像是撒嬌般,雙手緊緊的抱住她的纖腰。
「這個小冤家!」姚清兒心中又好氣又好笑,萬般無奈的扭動了一下嬌軀,不過不扭動還好,一扭動,雙腿間的物事竟然借勢前進,緊緊的貼著自己的私處,「一大早…就來欺負姐姐…討厭!」
這句話要是被外人聽到,肯定會萬分驚訝,甚至會引起江湖的一場腥風血雨,因爲衆人眼中,不苟言笑,一直高高在上的清心齋掌門,現在竟然和一個男人在打情罵俏,而且從她的眼中能讀出,她對這個男人,不對,應該是男孩,有著深深的愛戀。
我知道事情不能做得太過分,于是松開了姚清兒,讓她轉過身來,輕輕的摟住她。
「這不是怪姐姐太迷人,讓我情迷意亂嗎?」
姚清兒心里不禁苦笑起來,「是你這個小冤家一直讓我情迷意亂吧?怎麽現在都把話換過來說了?」不過還是順從的把手放在了我的腰間,柔聲道,「姐姐在修煉呢,就被你打斷了,還說這些話,好不害羞!」說著,放在我腰間的手輕輕的掐了我的軟肉一下。
這個親昵的動作姚清兒也覺得有點不妥,連忙想要松開,不過卻被我拉住。
姚清兒看到我的眼睛注視著自己,不禁俏臉一紅,嬌聲問道,「姐姐臉上有花嗎?看什麽?」
我沒有回答,只是說道,「姐姐,我想吻你……」說著,在姚清兒驚訝的目光中,她的兩片櫻唇再次被我摘取住。
姚清兒心里不斷地苦笑,「姚清兒啊姚清兒,說了不讓他亂來的,怎麽又……」不過卻是很順從的輕啓貝齒,讓我的舌頭一下子就鑽了進去,到處的亂探了。
隨著姚清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的那雙緊緊貼在我胸膛的巨乳是越來越大的起伏著,讓我幾乎就要透不過氣來,無奈之下……
我只好騰出一只手來,在姚清兒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握住了她的左乳,不讓它再緊貼著我的胸膛。
啧啧,終于名正言順的抓住這團乳肉了,哇塞,實在是大得驚人,我的一只大手根本不能完全握住,而且還有一些在我的手邊漏出來,這對乳房簡直就像藝術品一樣,既柔軟,又巨大,簡直就是秒殺男人的最佳武器。
「怎麽回事?!」姚清兒的腦海一片空白,乳房竟然被他……不要…放開…噢…他竟然還揉了起來…爲什麽…
姚清兒的乳房甚至連女人都沒有摸過,現在竟然被一個男人把玩在手,爲什麽自己想要阻止的事情總是阻止不到,哦…怎麽會這麽舒服…不要…我快要忍不住了…停下來…
這對讓我日思夜想的乳房,終于是落入到我的手里面了,我做夢也想把玩它們,想不到竟然變成了現實!
不過我沒有停下對姚清兒的吻,因爲,我感覺到手中的乳房開始變得火熱起來,那個嫣紅的一點已經高高的勃起,顯然,這一刻姚清兒已經動情不已!
「啪啪啪啪」
正當我準備再進一步的時候,忽然,一陣掌聲傳來,驚醒了正在熱吻的一對戀人。
「好啊好啊!想不到姚清兒你連自己徒孫都不放過啊,還在外面裝出一副清高的姿態呢!」
實在是大意了,怎麽沒有想到這里有著姚清兒的仇人,而且還要是靈魂殿的人,他們神出鬼沒的功法著實是讓我們都處于被動了!
只見張文采就站在不遠處,身穿一件黑色的薄紗裙,里面是白色的亵衣,透露著一種神秘的美感,冷冷的看著拼命的想要整理衣衫掩飾的兩人。
這次糟了,按照張文采的脾氣,姚清兒昨天當衆讓她丟臉,這次她肯定要報複姚清兒了,說不好還要讓姚清兒這個清心齋掌門身敗名裂!
只見張文采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朱唇輕啓,「說我有辱師門,姚清兒,我看你現在比我當年更爲放蕩吧,光天白日的公然在這里和自己的徒孫偷情!」說著,張文采緩步前行,走到我倆面前。
「要是這件事情被其他人知道了,呵呵,我想,你們的下場,將會很精彩吧?」
姚清兒用貝齒緊緊的咬住下唇,想不到張文采竟然會這樣暗算自己,可是卻沒有任何辦法,畢竟自己是清心齋的掌門,而清心齋,是全武林,甚至全天下最享譽盛名的門派,連朝廷都要買清心齋的賬,要是這件事穿幫了,清心齋數百年的聲譽就會毀在自己的手里了!
「你想怎麽樣?」我上前一步,擋在姚清兒的身前,一只手大方的握住姚清兒的手腕,「我不準你欺負姐姐!」
姚清兒俏臉一紅,想要掙脫,可是卻被我握得緊緊的,一顆芳心已經完全交托給我了,這個男人,總是在自己最困難的境地挺身而出,不惜一切,這樣的男人,自己還需要考慮什麽嗎?
想到這里,姚清兒伸出另一只手,握了握我的手,表示信任。
這幕又被張文采捕捉到了,只見她冷笑起來,「好一對狗男女,現在是不是在表演給我看你們有多愛對方?呸!姚清兒,你不配做清心齋的掌門!」
張文采背過身去,繼續冷聲說道,「姚清兒,當年我被掃地出門的屈辱,今天終于能雙倍還給你了!」說著,她秀眉一挑,「好吧,不妨礙你們姐弟倆在聯系感情了!」
張文采說完,竟然邁出步子,像是要離開一樣,現在就是傻子也知道她離開之后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說不好明天清心齋就能關門大吉了!
「師姐!」姚清兒心下一驚,叫了出來。
原來張文采反而是姚清兒的師姐,那她的年紀不是比姚清兒還要大?不對,也有可能是姚清兒拜師比張文采遲了一些而已。
張文采像是聽不到姚清兒的叫喚一般,不急不慢的向前走著。
這說明張文采只是虛張聲勢而已,要是她要走,一百個姚清兒也攔不住她,現在她慢慢的踱著步,看來是有條件要開出來。
「師姐,不要走!」姚清兒上前拉著張文采的右手衣袖,「師姐…」
「啪!」姚清兒還沒說完,只聽見響亮的一個巴掌聲,她的臉上頓時多了一個清晰可見的手掌印,甚至連姚清兒的嘴角都掴出了血來。
「我不是你的師姐!」張文采心里那道怨氣都發泄在了這個巴掌上,狠狠的掴的毫無防備的姚清兒眼冒金星,幾乎就要暈倒過去。
我連忙跑上前,拉著姚清兒正想說話,可是卻被姚清兒制止住,于是我只好狠狠的瞪著正在得意的張文采,心下暗道,「你這女人不要得意,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壓在胯下狠狠淩辱!以報姚清兒今天被掴之辱。」
原來在不知不覺間,我心里對姚清兒也是有種莫名的愛慕,現在不單純是那種只想要她身子的心思了。
張文采也不甘示弱,也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過沒有帶上任何的攻擊,因爲她深深的明白,現在道理在她這邊,沒有必要栽在一個無關重要的小孩子身上。
被掌掴的姚清兒搖了搖頭,希望讓自己清醒過來,不過巴掌的力度還是太大,現在還有一些目眩,但是起碼比剛才好了些。
「姚清兒,你不是好威風的嗎?堂堂清心齋掌門,用得著求我這個不三不四的女人嗎?我告訴你,要是你想這件事不被我捅破……哼,想都不要想,當年我求你的時候,你不是裝得很清高,很正義的嗎?不顧我的求饒,不理我們的姐妹之情,將事情告訴了師尊,讓我被逐出師門!」張文采冷冷的說著,她心里恨透了這個昔日和自己姐妹相稱的姚清兒。
聽到張文采的話,姚清兒的心中隱隱有點軟化,自己當時,真的沖動了嗎?
不過縱然是這樣,姚清兒的心中也沒有任何的后悔,就算是讓她重活一次,她依然會把事情告訴她們的師尊,依然會愛上這個年紀比自己小二十年的男孩,依然會不顧一切的和他在湖邊瘋狂地熱吻,她就是她,做事從來都不會后悔!
姚清兒的俏臉紅通通的,泛起一絲妖豔的粉紅,自己竟然也有墮進愛河的一天,真的是世事難料。
張文采冷冷的說完,隨即詭異一笑,再也不管我倆,轉過身緩緩走去。
目的還沒有達到!
這是我心里的第一想法,我雖然不知道張文采到底想怎麽樣,不過事情肯定不會簡單,從認識她那麽幾天,不難看出,她是一個心胸狹窄的女人,不會那麽容易放過能夠打擊姚清兒這個大好機會的。
「你到底想怎麽樣?開出條件來!」我淡淡的說道,隨即拉著姚清兒的一只玉手,把她拉到我的身后,灌起迷湯來,「姐姐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這話說起來十分堅定,不過其實就是傻子都知道,張文采肯定不會出手,退一萬步來說,要是她出手傷害我,姚清兒也有把握把我保護好,所以,這些迷湯不灌白不灌。
果然,姚清兒嬌軀微震,張口欲說,不過卻忍了下來,她心里清楚,這個倔強的男孩子,決定好的事情自己是怎麽都阻止不了的。
不遠處的張文采停了下來,忽然露出一個笑容,朱唇輕啓,「你們的感情真是好得讓人羨慕,嗯,我決定了,兩個只能活一個,要麽你死…要麽……」張文采淺淺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再若有所思的看了姚清兒一眼,「她死!」
話音剛落,不知道張文采從哪里變戲法一般,變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丟到了我們的身前。
「把它拿起來,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誰想活下來!」
淡淡的一句話,卻是讓我脊背發涼,我是喜歡姚清兒,可是還沒有去到能夠爲她而死的地步啊,張文采這步棋走得真好,要是我用匕首殺死姚清兒,那她的仇也報了,而且自己不用背負罪名;要是姚清兒用匕首殺了我,那也沒有什麽關系,反正在張文采的眼中,我本來就不是一個重要的人物,反而是姚清兒這個清心齋掌門,背負著一條殺人之罪,到時候,張文采是真的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了!
可惜我的功法只在床上厲害,要是在床下也同樣厲害的話,我早就拿起匕首毫不猶豫的去殺掉張文采了,要是指望姚清兒跟她拼命?不要想了,姚清兒可不會做這些事情。
我不知道姚清兒是怎麽想的,但是她應該也沒有愛到要犧牲自己的地步吧?
猶豫間,只聽見身后的姚清兒淡淡的說了一句,「師姐,我們之間的事情,爲什麽要牽涉到其他人?難道我們就不能好好地談一下嗎?」
姚清兒害怕了,她深知張文采的心計厲害,卻怎麽也想不到,張文采這一著,就是要了他們之間其中一人的性命!
「我數三聲,一……」張文采像是沒有聽到姚清兒的話,自顧自的數了起來。
「師姐,你…」
「二!」
姚清兒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挽回,馬上用腳輕輕一挑匕首,下一瞬間已經用手握住了,沒有多想,狠狠的往剛剛還被我捧在手里把玩的巨乳那處的心髒刺去!
「姐姐!」我一瞬間心如死灰,姚清兒在這個生死關頭,真的甯願犧牲自己,也不願意我受到任何傷害!爲什麽我竟還會猜疑她?
「噌」的一聲,鋒利的匕首應聲而斷,可是姚清兒卻沒有止住去勢,還是用已經斷掉的匕首刺進了自己的胸膛。
還好,匕首已經斷掉,剩下的一端,只是一般的金屬而已,可還是刺得姚清兒一陣刺痛。
「誰?!」眼見陰謀即將得逞的張文采,看到姚清兒並沒有如想象中那樣應聲倒下,不禁怒道。
「是我。」忽然,空氣中一陣波動,一個人影很快便出現在我們三人之間,「夫人!」
「夫人?」我心里暗暗奇怪,這里只有一個夫人,就是張文采,難道,這個人……
只見張文采嬌軀一顫,頓時全身的力氣仿佛被一瞬間抽掉一般,喃喃的說道,「夫君,你…你來了?」
之前張文采就已經說過,要不是她的夫君讓她來,她是怎麽都不會來的,那麽說來,她的夫君,也就是靈魂殿殿主,外號「鐵面邪刀」的端機。
這個端機看來也是姚清兒的護花使者之一,不然他不會救下姚清兒,只不過他知道姚清兒是不會放棄清心齋的,也沒有過多的想法。
端機冷冷的看著一邊的張文采,「夫人,我讓你來,是輔助姚掌門的,爲什麽你要做出這種事情?昔日的恩怨難道就不能放下嗎?」
說著,他拾起地上另一端的匕首,只見堅硬的匕首瞬間在他的手上化爲一堆鐵粉,輕輕一揮手,鐵粉便全部散落地上了。
這個人太厲害了吧?不費吹灰之力便化掉堅硬的匕首,這需要何等深厚的內功啊!
不過,兩個女人好像見怪不怪,她們是清楚面前這個男人的實力。
「夫人!」端機歎了一口氣,走到張文采身邊,其實之前在湖邊,姚清兒和我的那一個瘋狂的熱吻,他已經看得清清楚楚了,他是從來沒有看過姚清兒有這般小女兒姿態,不過他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姚清兒也不是小孩子了,心里有著一把秤,她選擇的男人,肯定是她認爲值得獻出一切的人!
「冤冤相報何時了,姚掌門既然已覓得真愛,我們應該給予祝福她,並不是傷害她。」端機淡淡的說道,然后看了姚清兒跟前的我一眼,「你讓我好高興,也讓我好失望。」
這個端機,談話間我已經知道他是一個心胸廣闊的男人,他對著我說的話,倆個女人,或許不知道端機的話是什麽意思,但我清楚,他的前半句,是說我能主動站在姚清兒跟前保護她,而后半句,則是怪責我剛才在一刹那之間的猶豫不決。
不過端機倒是沒有怪責我的意思,因爲他看得出來,我只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並沒有太多的江湖經驗,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也不是什麽稀罕事,于是眉頭一挑,淡淡的說道,「不過,我希望你能好好對待姚掌門,你們的事情,我保證不會有第五個人知道!」
端機的話如同聖旨,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張文采沒有表示反對,顯然她也知道,端機說了的話,自己要是反對,那不但會影響夫妻之間的感情,更會讓端機失去面子。
「夫人,你沒有意見吧?」端機看了張文采一眼,發現張文采沒有說話,也就是默認了,于是繼續淡淡的說道,「好吧,那我們走吧,姚掌門,晚上見!」
端機抱了抱拳,拉起張文采的手,準備離去,不過張文采還是狠狠的瞪了我們一眼,心里的郁悶可想而知,不過既成事實,也就作罷吧,跟著端機一同消失在空氣之中。
看著兩人離開,我的心里這才松了一口大氣,忽然,我像是想起了什麽事情一般,一下子轉身,緊緊的把姚清兒摟在懷里,把頭埋在她的秀發上,狠狠的嗅著她身上的香氣,「姐姐,我的好姐姐,剛才你知不知道這是多危險!」
我的話全部是發自內心,剛剛姚清兒竟然爲了我而不顧危險,這份情誼,實在讓我感到慚愧,之前我竟然還懷疑姚清兒對我的愛,現在,什麽都不用說了!
姚清兒有點不知所措,輕輕的拍了拍我的后背,柔聲道,「你這傻瓜!」說著,一雙玉手輕輕的搭在我的腰間,輕聲說道,「我早就知道端殿主來了,要是剛剛換著是你,他會不會出手相救,也是未知之事,而且姐姐下手是有分寸的!」
「……」
原來是這樣,雖然結果讓我有點失望,但很明顯的,事情讓姚清兒機智的化解了,我心里也奇怪,以姚清兒的武功,怎麽可能有第三個人在場也不知道,哦,除了剛才她意亂情迷的時候。
想起剛才的旖旎,我心里就一陣躁動,姚清兒那緊緊貼在我胸膛的巨乳,壓得我一陣目眩,忍不住就要伸手探過去。
「色狼弟弟!」姚清兒嫣然一笑,俏臉通紅的抓住了我的手,用力的將他放在自己的腰間,「剛脫險就使壞!哦…不要…」
姚清兒抓住了我的手,卻想不到我竟然用嘴一把含住了她的耳垂,這個幾乎是全世界女人的敏感帶,就是姚清兒也不例外,嬌軀頓時變得酥軟無比,軟癱在我的懷里,這招聲東擊西果然湊效,當然,她的那對碩大無比的巨乳,也是在下一個瞬間便落入到我的手里了……
第16章
「嗚!」姚清兒的美目瞬間睜大,碩大無比的巨乳再一次落入我的手中,讓她全身軟得就像爛泥一般,連阻止我的力氣都沒有了,而且身體的快感更是讓她舍不得阻止我的手在她的巨乳上攻城掠地。
算了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讓他摸了,只是,再也不能讓他得到其他了!
姚清兒的決心很堅定,嗯,相當堅定,不過,她沒有想到,她是怎麽從一個高高在上的清心齋掌門,變成現在竟然和一個男孩在熱吻的小女人。
可能是穿了亵衣的關系,我並不能捕捉到姚清兒那敏感的兩點,不過,從她緊緊摟著我的一雙玉手就能看得出來,她很是享受我的愛撫,于是,這般情景,讓我的手從開始的輕輕揉搓,變成了現在放肆的把玩了,我的心情越發興奮起來,姚清兒還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良久,只聽得姚清兒「嘤咛」一聲,主動分開了櫻唇,一絲淫靡的唾液在空氣中相連著。
「小色狼…逗得姐姐…壞透了你!」姚清兒俏臉通紅,像是要滴出水一般,嬌軀輕輕的倚在我的懷里,一雙修長至極的美腿輕輕的顫抖著,此刻要是我放開她的話,她肯定會掉下來。
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因爲要是太過分的話,肯定會惹起姚清兒的不滿和警惕,這樣的話,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全部都白費了。
我笑了笑,攜著姚清兒坐在了湖邊,一只手摟著她的纖腰,讓她靠在我的懷內,柔聲道,「姐姐…你太迷人了…我…我一時忍不住…」
這話惹得姚清兒嬌笑了一聲,一只玉手輕輕的摩挲著我的大腿,「沒人的時候,喚我清兒…」
我大喜,連叫了幾聲,惹得姚清兒一陣笑聲從我懷里傳來,火熱的嬌軀在我懷內一陣扭動,惹得我躁動不已。
再繼續下去我就忍不住了,得找個借口離開才行,但是現在正聊得火熱,要是忽然走開的話姚清兒會怪我只想調戲她而已。
「我終于明白…當年你娘親爲什麽肯放棄大聖女的身份…原來是這麽美好的事兒…」姚清兒喃喃的說著,然后擡起頭,四目相接,隨即嬌羞的逃開我的目光,「看來現在連我…嗯…也真的沒有資格做掌門了…」
姚清兒說話間,忽然感覺到自己的一對碩大無比的巨乳被什麽東西頂著,不由得爬起來看看,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只見我的胯下早已是一個小帳篷了,羞得這個未經人事的處子一陣迷亂,想要起身逃走。
我早已沒有了聊天的心思,哪會這麽容易放走姚清兒這個美熟女,連忙一手把她拉住,讓她重新回到我的懷內,笑道,「清兒你這般迷人,要是連你都我沒有反應,那時候豈不糟糕?」
姚清兒大羞,心里卻一陣喜意湧上來,任何女人對伴侶的贊美之話都是歡喜不已的,姚清兒也不例外。
「好羞人…我…我不理你了…」姚清兒一陣嬌嗔,別過頭去不再看我。
我不由得「哈哈」的笑了起來,「好清兒,你不要不理我,我…我著實是很喜歡你啊,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已經深深的愛上你了,要是你不理我…」說著,我彎下腰,在姚清兒耳邊輕聲道,「我就使壞…讓你理我…」說著,一只大手已經覆蓋著姚清兒的一條玉腿。
「色狼!」姚清兒笑著拍開了我的手,卻想不到竟然順勢打在了我本來堅硬不已的巨龍之上,那一陣鑽心的痛楚讓毫無防備的我不禁「啊!」的一聲慘叫了起來。
「怎麽…」姚清兒不知所措,看著我褲裆里面的小帳篷一下子塌了下去,嚇得她一陣花容失色,連忙想要用手去按摩,卻想到這樣的動作會很不妥,可是卻沒有更好的辦法,看著我捂著下身不停扭動著,姚清兒的心越發慌亂。
「真的…真的要那樣…太羞人了…不行的…!可是,這樣打下去,肯定很痛吧…怎麽辦…該怎麽辦…」姚清兒越發緊張,她清楚的看到,我額頭上已經布滿汗珠了。
我的表情七分真,三分假,痛是很痛,但這只是硬傷,用來騙騙姚清兒這些處子就行,至于額頭上的汗珠,也是我利用功法逼出來的,就看現在姚清兒怎麽解決了。
不能多想了!
姚清兒咬了咬牙,一把將我的褲子拉開,頓時,一條巨大的肉棒就展現在她的眼前,不過此時正軟綿綿的,威力大減。
饒是如此,也足以讓姚清兒這個未經人事的處子驚訝不已,她可是從來沒有看過男人的性器官,現在一下子看到這條又大又長的巨龍,一下子呆住了。
「清兒…好痛…」我適時的發出呻吟聲來,打斷了姚清兒的思緒。
「啊?…怎麽…那怎麽辦…我…我替你按摩下…」姚清兒被我嚇得芳心大亂,連忙什麽都顧不上了,一只玉手就按住了我的巨龍身,輕輕的按摩起來。
好熱!這…這就是他的…好羞人…我竟然摸了他的那里…
「噢…太舒服了…」姚清兒笨拙的手法雖然不及娘親那般風情萬種,可是,卻有一種特別的征服感在心中油然而生,這是誰?這可是全武林敬仰的清心齋掌門,姚清兒!她正在爲我的巨龍服務著!
其實劇痛一下子就過去了,在姚清兒的按摩下,巨龍已經開始有擡頭的迹象了。
姚清兒可不懂這些事情,她只感動手中的那條火熱的物事漸漸變得有生氣起來,未經人事的她以爲正常的肉棒就是這樣的,不禁越發賣力。
「對…清兒…不要停…嗯…」說話間,我看到姚清兒的額頭也是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由于心情的緊張和心理上的害怕,讓她疲累不已。
看著姚清兒輕啓的朱唇,我有了一個注意。
我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發出一聲低吟,繼續忽悠姚清兒,「清兒,你的手可能會髒…對它的成長可不好…要不…你…」
「怎麽樣?」姚清兒迫不及待的擡起頭,向我問道,只見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指了指她的嘴巴,不明所以,越發緊張起來,「你快說啊,不然就來不及了!你看,好像腫了起來了啊!」
聽到姚清兒的話,我差點笑出聲來,這個女人真的太純情了,難不成她以爲,一直軟綿綿的好嗎?
我還是忍住了笑意,不置可否的說道,「用嘴巴,會干淨一點的!」我沒有說肉棒的事情,因爲怕以后姚清兒知道了會發難。
「什麽?!」姚清兒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美目,連連搖起頭來,「怎麽可以這樣!」不過,當她看到我痛苦的表情的時候,想起自己才是罪魁禍首,俏臉不禁松動了一下,不過還有有點爲難的說道,「這樣…這樣…羞死人了!」
姚清兒跺了跺腳,再看了看我的表情,不疑有假,只好輕啓朱唇,撥開擋在嘴巴前的秀發,在害羞中輕輕含住了我的龜頭!
噢!
我的心中那個爽啊,竟然騙到姚清兒爲我口交了!要是以后她知道了真相不知道會不會生氣呢?不過那是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我指揮著姚清兒的動作,「清兒…牙齒不要碰到它,輕輕舔一下…然后吸著,再進進出出…就可以了…嗯…對…舔一下…」說著,一只手輕輕捏住了姚清兒的一只巨乳,揉搓了起來。
「嗚…」姚清兒忽然顫抖了一下,隨即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按照我的方法動了起來,堂堂清心齋掌門竟然在爲我口交,這些荒唐的事情要是說出去任誰也不會相信!
姚清兒的動作漸漸的熟練起來,我的巨龍在她的口中也是越變越大,雖然她不解,但是她隱隱覺得,自己好像被騙了!沒有道理會越來越大的啊?
不過懷疑歸懷疑,姚清兒可是沒有點破,更不時的用舌頭輕輕舔一下龜頭,而我的大手,更是不斷深入,探進了姚清兒的薄紗裙里面,隔著亵衣更好的把玩著她的巨乳!
「清兒,快一點…哦…要來了…!」
姚清兒不解,不禁擡起頭了我一眼,此時的我,還哪有痛苦的表情,只見我一臉的舒爽,她也不是傻瓜,心中更肯定,我是在騙她做這些羞人至極的事情!
「怎麽了…清兒…」發現姚清兒的動作停了下來,我不由得看了姚清兒一眼,只見她美目含淚,不由分說的就吐出了我的巨龍。
糟了!我真的是操之過急了!
「爲什麽…爲什麽你要騙我…」姚清兒的美目中流出兩行清淚,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衫,一邊哭道,「你讓我…你竟然讓我做這些事情…我…」姚清兒說著,就要站起來,可是由于坐得太久,腳都已經麻了,才站起來就又跌回地上。
「清兒…我…我沒有…」我手忙腳亂的套上褲子,緊緊的摟著姚清兒,「都怪我…我不對…讓清兒姐姐難堪…都怪我…」說著,我假意打自己的臉,一邊打一邊說,「怪我迷戀姐姐的身體…我不對…我最壞…」
姚清兒心中的難受漸漸減了一些,捉住了我打自己的手,「別打了…」
我憐惜的捧著姚清兒的臉,柔聲道,「我不是有意騙姐姐…只怪我一時的色心…沾汙了姐姐的嘴巴…我…我錯了…」
我的表情,像極了一個小孩子做錯事情被長輩發現的樣子,讓姚清兒舍不得責怪我,她也不是小女孩兒了,她的年紀比我娘親還要大,而且她也深知,自己身上的氣質和母性是最能吸引我這個年紀的男生的。
姚清兒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還好你遇到的是姐姐,要是你娘親那種媚骨之體,你們就…好吧…不說了…姐姐累了…」
聽得姚清兒提起娘親,我心中暗笑,媚骨之體?我早就征服了,以后你就知道我的厲害!
事情好像就這樣告一段落,正午時分,只見張文采和端機一一向衆人打招呼,雖然張文采的表情沒有任何異樣,但能從她的眼中看得出來,那種不甘心的情緒隱隱藏在里面。
而事件的女主角,姚清兒,則是沒有來用膳,不知道做什麽去了,大概是怕見到張文采會尴尬吧。
我一如既往的坐在娘親的身邊,剛才被姚清兒弄得不上不下,忍不住就要把爪子往娘親的雙腿間探去。
「別亂來!」娘親早就察覺到我的意圖了,玉手輕輕抓住了我想要使壞的手,輕笑道,「想干什麽?人多著呢!」說著,嬌軀向我貼近了一些,低聲道,「小壞蛋,娘親的后面還痛著呢!」說話間,臉上閃過一抹羞紅,隨即恢複過來。
娘親今天穿著一件米黃色的衣衫,顔色很素雅,但又不失大方,只是神色越來越像一個妖女了,她的聖女之體被妖氣侵蝕得越來越多,這對我的修煉是有益無害的。
我笑了笑,輕聲說道,「你慌什麽,我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看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在密室看見你的師父了!」
「密室看見師父?」娘親愣了一下,不過她是何等聰明,馬上就明白了,臉上閃過一絲羞意,啐了我一口,「好壞的家夥!師父還是被你…」說罷,纖手在我的腰間用力一掐,直掐得我呲牙咧嘴,這才嬌笑著松開了手。
不多久,午膳便結束了,這時候姚清兒才帶著身邊的侍女步出房間,當看到我的時候,在衆人的不注意之下白了我一眼,這風情萬種的白眼當真是銷魂得緊啊!
姚清兒的到來自然是有目的的,因爲衆人已經到齊了,她自然要分配人手,誰留下,誰參與剿滅魔門妖人的任務,因爲此次魔門的偷襲讓我們這邊損失慘重,無論如何都是要找回場子來的,如無意外,姚清兒之前在閑聊間跟我說過,靈魂殿和香葉門是最強的后援隊伍,他們會在大部隊的后方,昨晚暗殺等支援。
而清心齋,則會派駐一部分弟子在我們這邊,另外的,就會隨大部隊出發,因爲這次來的人數衆多,推舉誰做領袖都不妥,于是,姚清兒這個德高望重的清心齋掌門就自然而然成爲他們的領袖了,靈魂殿和香葉門當然沒有意見,因爲他們的掌門均是姚清兒的崇拜者。
至于張文采,自從端機到來以后,她便收斂了許多,只在某些時候會狠狠的瞪著我或姚清兒,但是卻沒有任何過分的舉動,看來,她對端機也是懼怕得很。
分配的工作其實不是很費功夫,不到一個時辰的光景,終于決定了,在一周后出發,因爲姚清兒需要時間來聯絡其他江湖勢力,希望他們可以加入到大部隊之中,而且還要知會朝廷,始終,對著這些事情,朝廷只是睜一眼閉一眼。
其實事情可以不弄得那麽複雜,因爲我是當今皇后最疼愛的干兒子,當中的因由現在就不細說了,可是娘親卻不想和朝廷的關系那麽親密,畢竟,她的丈夫,呃,之前的丈夫,以前是常常剿殺朝廷命官的,關系勢成水火,皇上甚爲討厭,可是卻沒有辦法,礙于姚清兒的面子,他不好去追究而已。
只要我去請求皇后,不要說一個魔門,就是一百個魔門也不放在眼里,這個事情,我之前已經向姚清兒提及過了,不過姚清兒的意見跟娘親一樣,就是在能夠不動用朝廷的力量,就絕對不要動用,因爲如果和朝廷的關系太過親密的話,就會引起武林中人的懷疑,威望便會下降,所以,這次師門被圍攻的事情,朝廷的下層官員雖然了解,但卻沒有上報,因爲,這是河水不犯井水的不成文規定。
下午時分,屋頂。
「清兒姐姐,你要走了嗎?」
我和姚清兒很喜歡到屋頂來坐,一來因爲這里地勢高,說什麽也沒顧忌,而且也沒人看到,二來,這里是我和姚清兒第一次相遇的地方,紀念意義很大!
我故作失望的問道,其實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姚清兒獨自前往的,雖然她受萬人保護,威望極高,可是,她還是處子啊!我內定的禁脔,要是中途被妖人欺負了,我做的事情豈不白費?
姚清兒親密的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輕輕的動了動,像個小女孩兒般。
「姐姐是要去替你們的弟子報仇,不是遊山玩水。」姚清兒柔順的秀發在微風中輕輕擺動,帶起一陣香風,柔聲說道。
我甚爲享受這一刻的甯靜,可惜這甯靜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看著遠處操場上那些練功的人影,誰又會知道,暴風雨過后,這里面會減少多少人呢?
姚清兒沒聽到我回答,不禁擡起頭,美目里面閃過一絲柔情,玉手握住了我的手,幽幽說道,「姐姐出去這段時間,可不準你……」說著,自顧自的俏臉通紅,她也不知道爲什麽自己會說這般羞人的話,可是,現在不說也說了,只好帶著期盼和焦急的目光等著我的回答。
我恨不得把姚清兒緊緊摟進懷里愛憐一番,不過卻忍住了,深呼吸一口氣,把她的頭緊緊摟住,低聲道,「清兒姐姐你胡說什麽!我的心都跟著你走了,還吃這些醋!」
聽到我的話,姚清兒頓時變得俏臉通紅,可是心里卻甜得好像吃了蜜糖一般,忽然想起,早上在湖邊的旖旎風光,心跳砰然加快,要不,現在就……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久,姚清兒的嬌軀忽然動了動,鑽進了我的懷內,這下好了,那對碩大無比的巨乳緊緊的貼在了我的胯間!
「弟弟…姐姐…姐姐快要走了…」姚清兒一邊說,嬌軀一邊輕輕的顫抖著,她敏感的捕捉到,我胯間的那巨物,正在以幾何級數的速度長大起來,很快便緊緊的頂在她的巨乳之間,「姐姐,好想…好像早上那般…嗯…不要…」
姚清兒正在說話間,我的手卻不老實的探進了她的衣衫里面,隔著亵衣輕輕的把玩著她那傲人的巨乳,此刻,我只想把姚清兒這個美熟女狠狠的壓在胯下蹂躏!
不過我深知,要是在這里交合,得到的只是姚清兒體內的處子之血的五分之一,純粹就是浪費,更何況,姚清兒體內的處子之血屬于極度珍貴之物,這也是我一直費盡心思想要得到她的重要原因!
「清兒姐姐…」我享受著姚清兒那對巨乳帶來的無比舒爽的手感,不得不說,姚清兒的巨乳,就跟娘親的長腿一樣,簡直是一樣珍貴的藝術品,讓人舍不得去亵玩!
姚清兒說想像早上那般,我就知道,她是怕之后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回來這里,想要爲我付出些什麽東西,我心里不禁越發愛憐她了。
麻利的解開腰帶,我很快便把褲子褪下了,映入姚清兒眼簾的,是一條早已成長多時的巨龍,挺拔的頂在她的巨乳之間。
「啊…這…這麽大…」姚清兒愣愣的看著巨龍,一時間說不出任何話來。
我笑了笑,這東西也能和她們的藝術品一樣並列吧?
我的手從姚清兒的雙乳間抽了出來,放在鼻子前狠狠的嗅了起來,清幽的芳香滲進我的體內,讓人爲之舒暢不已!
當然,我的手不會就這樣閑著,因爲不多時,還在發愣的姚清兒已經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雙腿間,好像多了點什麽東西!
「不要…唔…」姚清兒忍不住就要叫出來了,巨大的快感通過我放在她雙腿間的手傳來,她想夾住長腿的時候,已經全身無力了,這還不止,我提拔的巨龍早已是頂在了她的檀口之上,待她一開口,便一下子插了進去!
溫潤緊窄的感覺馬上讓我的精神爲之一振!姚清兒馬上意識到自己不能說話,否則會傷害到我的,只好任由我的巨龍停留在她的嘴巴里面。
好一會兒,我感覺到放在姚清兒胯間的手已經全部濕透了,這才輕聲說道,「清兒姐姐,你幫我一下,我好難受!」說著,還示威般的在姚清兒的嘴巴里套弄了幾下。
第17章
姚清兒大羞,感受到嘴巴里那巨大的物事,之前她是以爲我受了傷,才肯含進去的,可是現在,她這個高貴的掌門竟然在知情的情況下替一個男孩子做這等羞人的事情,她實在是再也沒有面目去面對衆位師尊師祖了!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快要離開了,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回來這里,剛剛點燃的愛火是怎麽都舍不得他的,早上沒有做完的事情,現在來把它做完吧!
姚清兒暗暗下定了決心,再也不能讓步了!
想到這里,姚清兒用手撥開了一下遮擋著臉部的秀發,乖巧的把我的肉棒含在嘴里,可是未經人事的她又怎麽會知道該怎麽做呢?而且我的肉棒又過于巨大,娘親也是靠著那與生俱來的極度深喉才能讓我滿足。
我笑了笑,看著姚清兒笨拙的動作,不舍得讓她太辛苦,于是說道,「清兒姐姐要是太辛苦就不用了……嗯……「想不到姚清兒竟然用舌頭不斷地舔著我的肉棒,舒爽的感覺讓我全身的毛管都張開了,「對,清兒姐姐,就是這樣……嗯,你現在試著一邊吸吮,一邊前后擺動頭部…對對對…做得太好了…哦…「
姚清兒一邊按照著我的辦法,一邊靈巧的用香舌不斷挑逗著我的龜頭,那種酥麻的感覺讓我很舒服,忍不住就要全部插進去了。
看到我一臉滿足的樣子,姚清兒也是心里暗喜,只要這個男孩子能開心,自己就能開心了!
我忍不住把手輕輕放在姚清兒的衣衫之上,輕輕拉開那件礙事的外衣,然后把手放進姚清兒那對誘人之極的巨乳之中,隔著亵衣不斷地索取著。
「唔…「姚清兒嬌吟一聲,頭部擺動得更快了,俏臉泛著誘人的嫣紅,修長的玉指輕輕顫抖著,美目頓時布上了一層水霧,煞是誘人。
「清兒姐姐,我…就要到了…快點…「我像是做完全身按摩一般,忍不住想要張開嘴巴呻吟起來,用力揉搓著姚清兒的巨乳。
蓦然,我精關一松,一股滾熱的精液瞬間沖出肉棒,我則是連忙抽出肉棒,免得讓姚清兒作嘔。
頓時,滾熱的精液就像噴泉一樣,大股大股的射在姚清兒的俏臉上,姚清兒嚇得連忙閉起眼睛,任由大股的精液射在她的臉上。
只見乳白色的精液瞬間布滿姚清兒的俏臉、頭發、粉頸,就是衣服也沾了不少,我的精液向來是量大,就是娘親那個名器也是填得滿滿的,更何況現在?
姚清兒哪里遭受過這種罪,又腥又臭的精液像是在幫她洗澡一樣,源源不斷的從馬眼處射出,很快,她的頭發已經全部沾滿了,外衣也是沾濕了大片,而那粉雕玉琢的俏臉,早已是布上了厚厚的一層精液,快要連五官都看不見了。
良久,我才停下射精,這次暢快淋漓的射精讓我有著很大的征服感,面前的可以全武林都敬仰的清心齋掌門,竟然被我顔射到如此,實在美妙無比!
姚清兒也是感受到射精已經結束了,連忙想要用手撥開面上的精液,卻是被我先用衣服擦走了。
擦了許久,姚清兒的俏臉才重新展現出來,不過頭發上的精液就沒有擦去,這些只能讓她回去房間清理了。
「清兒姐姐。「我愛憐的看著姚清兒,只見她粉臉微紅,鼻子微微嬌哼,不斷地嬌喘著,雙目柔情的看著我,里面隱含著深深的愛戀,「你受委屈了。「
姚清兒輕輕一笑,搖了搖頭,「姐姐沒什麽可以送給你…只能這樣做了…很舒服嗎?「
我連連點頭,用力摟著姚清兒,狠狠的吻了下去……
光陰似箭,很快,姚清兒便要領著弟子出發了,雖然舍不得我,可是,爲了不引起懷疑,她只好很公式化的向我點著頭,眼中閃過一絲幽怨,但很快便被掩蓋了。
浩浩蕩蕩的人群出發了,諾大的操場又恢複了以往的清靜,只留下一小部分清心齋的弟子留在這里。
而在另一邊廂,剛剛才把姚清兒送走,我便迫不及待回到房間,注意,不是密室,我受夠了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了,而現在這個房間,則是主臥室,是以前娘親和父親相擁而眠的地方,不過現在,我就變成了這里的主人了。
娘親剛剛送走姚清兒,情緒有點低落,輕輕的拉下發簪,準備梳洗。
「梳洗干什麽?「我拉過娘親的玉手,輕輕一帶,她便被我帶進懷內了,豐腴的嬌軀像極了成熟的水蜜桃一般,帶起一陣濃郁的香風,「孩兒很想要!「
不待娘親回應,我便狠狠的吻住了她的櫻唇,只聽得「嘤咛「一聲嬌呼,娘親便軟倒在我的懷內了。
我的大手迫不及待的探進娘親的亵衣里面去,很快便摘取到那嫣紅的一點了,輕輕的挑逗著它,感受著懷內美肉的那股火熱。
「別…「娘親推開了我,美目帶著春意,玉手輕探,很熟練地抓住了我的龍根,輕輕的套弄起來。
娘親那熟練地手法跟姚清兒的生澀是沒有可比性的,她的指尖有意無意的刮著我的龜頭,而且不時還調皮的用指甲輕輕挑弄著我的肉袋,舒爽得讓我幾乎要射出來了。
玩弄了一會兒,娘親的玉手才從里面拿了出來,美目如絲,拉起我的手,引領著我到床邊,「上來…站著干什麽…「說著,暗暗運勁,一把將我拉到床上以后,隨即順勢放下粉紅色的紗帳。
「娘親…「我干咽了一口唾液,雖在這里和娘親行房以不是第一次,但仍覺得這不像是現實。
娘親看著我的窘相,不禁笑了起來,拉起我的手,輕輕的按在自己飽滿的玉峰之上,「來…溫柔一點…「說著,修長的玉腿輕輕一勾,便把我帶進懷里,似乎她才是性事的主導者。
輕解衣裳,越發覺得娘親美豔不可方物,聖女母親那淩亂的衣衫讓我獸欲大發,娘親的心思我此刻終于明白,她想要扮演著那個聖女的角色,可是演技卻不好,聖女此刻在床上成了一個妖女。
兩手各握一只巨乳,讓它們在我手上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形狀,娘親那個會散發香氣的嬌軀此刻正在我胯下不斷地扭動著,早已是潮濕多時的蜜穴不斷地摩擦著我的肉棒,希望把它納入其中。
「好孩兒…別捉弄…娘親…進來…噢…「娘親的玉手終于是握住了我的火熱陽物,想要引領它回家,可是,我又豈會讓她這麽快便如願呢?
我笑了笑,沒有理會焦急的娘親,正想繼續把玩一下巨乳,可是,娘親卻早已是欲火焚身,修長的玉腿忽然交叉起來,用力的勾住我的腰身,讓正在得意的我身子一沈,巨大的肉棒一下子就插了進去緊窄不已的蜜穴!
「噢!「
我倆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輕歎,只見娘親的美目閃過一絲得意,這次她勝利了!
「好…嗯…「娘親那雙修長的玉腿沒有一絲松開的意思,緊緊的纏著我的腰身,「好人兒…動一下…噢…怎麽又進去了…子宮…要壞掉了…「娘親嘴巴是這樣說,可是卻極其享受肉棒研磨著子宮的快感。
我運起功法,通過肉棒的抽動,緩緩地和娘親進行著雙修,她那洪水泛濫的蜜穴是最好的爐鼎,世間上應該再也找不到能和她媲美的了。
娘親也是緊致的配合著我,雖然此刻她香汗淋漓,欲火焚身,可是她也明白修煉功法的重要性,感受到我的內力緩緩地進入到她的體內,聖女之體雖然開始的時候有些排斥,但娘親早已被我煉成一個妖女,很快,功法便順利的運行了幾個周天了。
按慣例點了娘親的幾個穴道,讓她更好的吸收我的內力,這才慢慢的收起功法。
感覺功法已經漸漸的開始到達瓶頸了,可能是即將大成,相信用不了多久,娘親體內的聖女之氣便會漸漸抵擋不住功法的犀利,這是一個質的轉變!
「娘親,辛苦你了。「我仍然壓在娘親身上,對我們來說,現在才開始正題呢!
娘親搖了搖頭,朱唇輕啓道,「娘親連身子都給你了…還談什麽辛苦…「說著,豐臀不自覺的搖擺起來,那個擁有吸力的子宮拼命的吸著我的肉棒。
「噢…娘親…你的…你的子宮…怎麽…不行了…「娘親用子宮來研磨我的龜頭,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一下子就射了出來,拼命的射入娘親的子宮里面去。
娘親也沒想到自己能這麽厲害,但當感受到滾燙的精液射進子宮的時候,她便要高潮了,因爲她的身子向來敏感,很多時候我是不需要花費很多功夫便能把她送上高潮。
「射進來了…好熱…嗯…讓娘親懷孕…「娘親語無倫次的叫起床來,用力的按著我的頭,此刻,她的巨乳開始分泌淫蕩的乳汁了。
滾熱的精液很快便充滿了娘親的子宮,終于緩緩地停了下來,我倆不斷地喘著粗氣,這個意想不到的高潮,竟是如此快便到來了。
我心有不甘,想不到竟然敗下陣來,看著面前媚眼如絲在輕哼著回味高潮的美婦,只見她的嘴角緩緩的流下一道唾液,顯得很享受。
龜頭的敏感度不知道爲何忽然提高了數倍,這讓我感覺很丟臉,若有所思的看著娘親。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功法的關系,娘親在床上變得越來越主動,以前她是怎麽也不會主動用花心來摩擦我的龜頭的,此刻的改變,讓我感覺反而有點陌生了。
娘親的美穴此刻正緩緩的流出一些乳白色的混合物,其余的,都被她的媚骨吸收了。
據我所知,媚骨吸收進去的精液,如果到達了一個飽和的程度,那麽那個擁有媚骨之體的人,只要一舉手一投足,不誇張的說一句,足以讓這個社會改朝換代。
媚骨之體雖然萬中無一,不過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大成的,因爲其一,媚骨之體就像一個無底洞,精液進去了,就像一滴水進入了汪洋大海一般,一下子就全無影蹤了,所以說,一個媚骨之體的女人,便足以把整個國家男人的身子掏空。
特別是娘親這種女人,美得如此傾國傾城,只要是一個稍有思想的男人看見了都會動歪念,因爲,自我小時候開始,從來洗衣房的工作是最多人搶的,開始的時候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后來有一次,我在經過洗衣房門口的時候,就聽見一些師兄在談論。
「不要搶我的,操,師娘的亵衣你昨天不是用過了嗎!「
「昨天是昨天,這里從來都是先到者得……嗯,這樣吧,五十文錢交換!「
「你這不是強盜嗎?二十文!「
「兩個傻瓜,搶什麽啊,我剛才看到了,師娘今天穿了一件肚兜呢!「
「什麽?!「
后來我隱隱明白到,爲什麽洗衣房的工作那麽多男人去搶著干,因爲他們是觊觎著娘親的貼身衣物呢,被蒙在鼓里的娘親還每天定時把自己散發著濃郁香氣的衣服拿去洗衣房,有時候幸運的人,在娘親的發情期還會爭搶到一些帶著娘親分泌液的衣衫呢!
一直到以后,娘親的衣衫便被洗衣房的家夥在地下拍賣了,感情他們把娘親的衣服當成是商品,最受歡迎的當然是娘親那帶著乳香的肚兜了,之后是她的內褲,接著是亵衣……就連絲巾,最高的時候也被拍得超過二十文錢,至于肚兜和內褲,那可是一個天價,接近一兩銀子呢!
小時候的我還不明白那些人爭搶娘親內衣褲的目的是什麽,只以爲他們是像我一樣,喜歡娘親身上的氣味而已,后來發現原來不是,因爲我看到一個師兄在拍得娘親的肚兜一晚的使用權的時候,他便在房間里拿著娘親的肚兜先是拼命的放在鼻子上嗅著,之后便是把它套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只見他的臉色像是很享受一般,不一會兒便射出了一股又濃又白的東西了,小時候不懂那是什麽,還以爲他這是把尿撒到娘親的肚兜上去呢!
現在終于明白了,那些射在肚兜上的,便是精液,難怪以前娘親一直抱怨衣服穿在身上怎麽癢癢的,雖然洗衣房是把衣服洗干淨了,可是總會有一點精液殘留在上面的,這樣娘親敏感的身體又如何受得了呢?
正在胡思亂想之間,一旁的娘親已經回過神來了,雪白的肉體輕輕的扭動了一下,鑽到我的懷里,撒起嬌來,「好人兒,今天怎麽了?「一邊說,一邊還用修長的手指挑逗著我的乳頭,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讓我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看到我一雙賊眼盯著自己的美腿猛砍,娘親的心中閃過一絲成功感,她的美腿可是讓兩父子都爲之著迷,想了一下,娘親有意無意的讓一雙藝術品般的美腿重疊起來,像是在有意的引誘我一般,水晶葡萄一般的腳趾頭煞是可愛。
我一下子被娘親推倒在床,虎軀壓在她的身上,壞笑道,「好你個小蕩婦,明知道老子就愛干你的身體,還敢勾引我,你是不是準備三天不下床了?!「
娘親眼見目的已經達到,不由得輕笑起來,「奴家知道你喜歡奴家的腿…噢…「娘親正說著話,卻被我粗暴的按住了她一邊的香肩。
「叫我夫君!「我狠聲說道,娘親這樣傾國傾城般的美女,要是我不能徹底從心里把她征服,那滿足不了我日漸增強的獸欲。
娘親聽到我的話,像是有意撒嬌一般,眼中閃過一絲媚意,嬌聲道,「哪有你這般野蠻的人,人家的身子雖然被你占據了,可是還沒拜堂,豈有隨便稱呼之說,更何況,這世間哪有這般娶自己娘親的孩兒……不要臉…噢…怎麽…進來……「
房間里春意漸濃,一陣又一陣被壓抑的呻吟聲不斷傳出來,伴隨著呻吟聲的,還有娘親身上濃郁的香氣……
另一邊廂,張文采的心里越來越痛恨走在前面的姚清兒,自己快要大仇得報的時候,端機竟然出現了,被姚清兒逃過一劫,之后端機竟然吩咐自己不能再去傷害姚清兒,這個女人爲什麽就有這麽大的吸引力,所有的男人都要圍著她團團轉呢!
自己之所以會聽端機的話,並不是因爲自己愛他,相反的,她現在一點都不喜歡端機這個僞君子,她之所以肯委身下嫁端機,只是爲了靈魂殿那部曆代教主相傳的《靈魂寶典》,那本寶典是靈魂殿的聖物,外人不要說內容,就是連封面都不曾看到過,就是自己這個殿主夫人,對這本寶典的認識也是在無意間聽到端機提起過,那時候的她,還不是靈魂殿的殿主夫人。
因爲知道有一部如此奇妙的功法,她才會跟清心齋翻臉,名正言順的走入靈魂殿當起殿主夫人。
她一直在忍,希望找到一個機會能夠真正除掉姚清兒這個眼中釘。
姚清兒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氣息,原來這就是愛情的滋味,雖然對方比自己的年紀小將近二十年,不過她一直對自己的外貌是很自信的,四十多歲的女人,外表看起來最多只有二十歲出頭,只是多了一份成熟的風韻,而且拜倒在石榴裙下的人也是多不勝數,爲什麽自己偏偏就喜歡那個小孩子呢?
可能這就是母性吧,她從他的身上找到一個能夠發揮母性的地方,就是他很依戀自己,時常圍繞在自己的周圍,就像是自己的兒子一般,兒子?那豈不是亂倫了?
姚清兒不禁俏臉通紅,想起臨別之際,他射在自己臉上、頭發上還有身上的那種東西,嬌軀便不禁軟軟的,好想馬上就見到他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以解相思之苦。
自己已經離開他差不多半個月了,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如何呢?也是同樣的坐在屋頂上想著自己嗎?一定要想我!不許變心!
姚清兒也是在胡思亂想著,這些天來,她自慰的頻率越來越高了,自己的身體好像變得越來越敏感,從以前的半個月一次,到后來的十天,之后是七天、五天、三天,現在已經是一天一次了,姚清兒不知道,她已經漸漸地迷戀這種肉體上的快感,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已經讓她漸漸地迷失,子宮不斷地收縮的那種快感,是她無法抗拒的,此刻的她,那誘人的肉體即將是可以被開采了!
這半個月來,我和娘親每天都在雙修著,不過功法的進展是越來越慢了,不知道是不是和那個妖人的靈魂力量消失有關,每一次的雙修,雖然快感依然強勁,但是,我卻是明白,那種進展是漸漸變慢了。
云收雨歇,只見娘親一臉滿足的緩緩睡去,我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要是功法不能大成,最壞的后果,便是每次都只能匆匆繳械,雖然依然可以滿足娘親虎狼之年的性欲,但長此下去,美人在懷卻不能飽嘗,那是人生一大痛苦啊!
娘親的身上只是披著一張紗被,光潔如玉的嬌軀若隱若現,但是我那不爭氣的肉棒卻怎麽也擡不起頭來了,以前利用功法也是能來幾遍,現在來一遍便是很疲憊了,任由娘親怎麽挑逗也是白費心思,面對如此誘人的美婦卻不能好好的巫山云雨一番,實在是太不知所謂了!
一直到掌燈時分,娘親悠悠醒轉,瞥見一旁緊皺著眉頭的我,輕輕的伸出一只玉手,搭在我的腰間,「好人兒,不要想太多了,可能功法到達了瓶頸,你這樣也是急不來的。「
瓶頸?對啊,我怎麽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以前修煉的時候進展是太順利了,好容易就可以沖破層層阻礙,現在到達瓶頸,也是理所當然之事,這樣說,要是突破了這個瓶頸,功法不是要大成了嗎?
娘親看到我的眉頭漸漸舒展開,心中也是一陣歡喜,她知道,修煉內功是最不能性急的,許多人遇到瓶頸便會迷失了方向,從此一阕不振,卻不知道突破了瓶頸后就能看到更美好的東西。
第18章
「娘子真是聰慧過人,一下子就把爲夫弄明白了!」終于不再爲此事煩惱的我嘿嘿一笑,摟過娘親的柔若無骨的嬌軀,上下其手起來。
娘親被我逗得嬌喘連連,可是卻打開了我使壞的大手,隨即抛了一個媚眼給我,「誰是你娘子了,好不要臉,直喚娘親作娘子,天下間誰像你這麽厚臉皮的家夥!」說著,嬌軀像水蛇一般滑過我的身子,跳下了大床。
只見娘親扭動著完美的豐臀,緩緩地把衣服穿上,云雨過后的娘親全身散發著一種妖媚的氣息,誘人不已,看得我一陣情迷意亂,連忙上前摟住了這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好你個美人兒!」我一邊用早已軟掉的肉棒摩擦著娘親的豐臀,希望能讓它擡起頭,可是剛剛經曆云雨的它卻怎麽也不聽我的使喚,就算是娘親這個美婦在懷也毫無反應,「好娘子……。」
「笃笃笃,笃笃笃」
就在我摟著娘親溫存的時候,忽然一陣急速的敲門聲響起。
「快穿好衣服!」娘親低聲喚道,瞬間恢複聖女的冷豔,剛剛的妖媚之氣全部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可遠觀而不可亵玩的高雅氣質。
「誰人在外面敲門?」娘親爲我整理了一下,確定再沒有一絲破綻以后,才邁著碎步上前開門。
「嘎吱」一聲,隨著木門的緩緩打開,只見外面站著一個女弟子,從穿著看得出,她是清心齋的人。
「何事敲門敲得這麽急?」娘親秀眉輕皺,像是不滿意她打擾了母子間的溫存。
那個女弟子也一臉的急色,連稱呼也顧不上了,「林…林師父…他…回來了…」
「什麽?!」娘親心里忽然像是被重錘狠狠的砸了一下,「你說什麽,再說一遍!哪個林師父回來了?!」
還有哪個林師父會回來這里,不就是自己的夫君麽?爲什麽,爲什麽他竟然回來了?那個人不是說他…迷失在忘情谷了嗎?怎麽,怎麽竟然回來了?這讓自己怎麽面對那個曾經深愛過的他呢?竟然和自己的兒子做出如此亂倫的事情,他怎麽可能會原諒自己?!
「我…我說…林師父,林震他回來了,正在大院里呢,不過……」女弟子欲言又止,像是有什麽秘密一般。
「不過什麽?!不要吞吞吐吐!」娘親此刻已是心亂如麻,看得女弟子吞吞吐吐,心中已是莫名火起。
「是!」女弟子連聲應道,「林師父好像受了什麽刺激一般,只會胡言亂語,連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他都不知道。」
聽到這里,娘親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可是隨即她就想要狠狠的打自己一巴掌,那個可是自己一直深愛的男人,爲什麽聽到他傻了竟然還會松一口氣?!簡直是太過不知所謂了!
可是,自己和兒子的這段不倫戀,要是被他知道了,以他的性格,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來,而且他的眼神何等厲害,自己有沒有和別人交合過他一眼就能看出來了,要瞞是肯定瞞不住的,或許現在這樣也不錯,見一步走一步吧!
「你等一下,我去換套衣服!」不等女弟子答應,娘親便已經轉身關上門。
「娘親!怎麽……」我在屏風后面已經聽到了,連忙上前去拉著娘親的手問道。
娘親一邊換衣服,一邊說道,「你爹回來了,馬上收拾一下,跟我去見他!」
娘親雖然鎮定,但語氣中有說不出的惆怅。
我連忙應是,卻忍不住把還在更衣的娘親拉進懷里,一只手拉起了她的長裙,拼命的撫摸著娘親雪白修長的美腿,心里有千百個不願意!
「不要…」娘親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開來,「別這樣…放開我…」說話間,竟是帶著一點哭腔了,「讓我…做回你的娘親…」說著,竟然運勁把我掙開,隨即整理了一下衣衫,打開門走了出去。
怎麽爹竟然在這個時候回來?要是在瓶頸階段得不到娘親的媚骨之體,功法很有可能就會就此停步不前了!
跟著娘親的步伐,很快便來到了平時練功的大院,只見已經有十數人圍成一個圈了,不用多想,里面的一定就是我的父親。
「夫君!」娘親已經察覺到父親的氣息,快步上前,人群也是頓時讓出一條路,讓娘親進去。
只見中間正坐著一個男人,頭部垂下,仿佛不受制的兩邊搖擺,衣衫褴褛,從身形輪廓看來的確是父親不假,可現在的他還哪有當年威風八面的氣勢,彷如一只喪家犬。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畢竟我和娘親已經有了肉體上的關系,可是她仍然調皮的不肯喚我作夫君,現在看到自己的正牌夫君了,可是卻不知道我心里面的感受。
聽到娘親的叫聲,人群之中的男人停下了動作,緩緩地擡起頭,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婦便狠狠的撲在了他的懷內,緊緊的把他摟住。
看清楚他的樣子了,一段時間不見,父親仿佛老了十年一般,昔日的英氣已經完全不見了,美肉在懷,只會本能的呵呵傻笑,完全不像一個讓貪官聞風喪膽的豪俠。
「夫君!我是傲芝,你還認得我嗎?」娘親一邊擦去父親臉上的汙迹,眼淚已經忍不住流出來了,情真意切,一點都沒有了剛剛的惆怅。
美人如玉,此話不假,剛剛還在呵呵傻笑的父親仿佛聽懂了一般,一直髒兮兮的手摸上了娘親的后背,頓時,讓剛剛還干淨的衣衫留下了一個黑色的手印。
娘親示意我上前,指著我對父親說道,「他是你孩兒,夫君你認得嗎?我們都好想你!」
父親像是小孩子一般,看了我好一陣子,眼中沒有任何心理活動的閃爍,只是有著一種原始的本能,就像小孩子認字一樣。
結果讓娘親失望了,只見父親搖了搖頭,「孩兒…不知道…你…娘子…知道…」
說著,好像自責般用手撓了撓頭發,神情略顯痛苦。
雖然父親的前半句讓娘親失望了,可是后半句卻讓娘親喜出望外,眼中頓時泛著喜色,連忙拉著父親的手讓他停下撓頭的動作,「對,我是你娘子,你認得我嗎?」
「娘…娘子…你是娘子…」父親擡起頭,想了好一會兒,才傻笑著說道,讓娘親驚喜不已,原來他還認得自己,慢慢來吧,不能要求太多了。
娘親這才破涕爲笑,拉起父親的手,不知道是不是本能對娘親最爲親近的關系,剛剛誰上前他都得發脾氣,現在竟然肯順從的跟著娘親,這才讓一旁的衆弟子放下心來,不過還是一陣唏噓,昔日的蓋世豪俠現在竟然變成了一個傻子,這事實確實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娘親用眼神示意我跟著她,然后吩咐衆人離去,這才拉起父親的手走回房間。
父親一直跟在娘親的身后,仿佛一個小孩子一般,不是晃蕩一下娘親的玉手,對于這一切,娘親皆是帶著一個淺淺的微笑,的確,有什麽比得上愛人回到自己的身邊呢?
不一會兒,便有弟子把燒好的水拿進房間里面,然后把大木桶注滿水,這才重新出去。
娘親讓我把父親的衣服拿出來,自己則帶著他走到大木桶的邊上,像一個體貼的小妻子般爲父親解開衣物,而此刻父親也是乖乖的讓娘親解開衣衫,柔情似水的娘親緩緩一笑,接過父親的髒衣物放在地上。
我郁悶的坐在里間,隔著屏風,我能聽到娘親細心的爲父親擦背,雖然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作爲娘親的入幕之賓,我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仿佛里面的是一個會和自己搶女人的陌生男人。
「啊!」只聽得娘親驚呼一聲,然后水花四濺的聲音從屏風后傳來,嚇得我連忙上前去看看發生什麽事情。
只見娘親原來掉進了大木桶里面,不過從她眼中帶著責備的眼神看來,是一邊全身髒兮兮的父親把她拉進去的,父親的臉上還泛著小孩子獨有的勝利后的笑容。
娘親全身濕透,薄紗裙緊緊的包裹著里面的亵衣,完美的身段一覽無遺,娘親對著我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她能解決。
緩緩地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看樣子娘親是想和父親來一次鴛鴦浴了,讓一旁的我心里不是滋味,卻又舍不得離去,生怕娘親這個美婦被父親欺負了。
父親雖然傻了,不過看著一具雪白無暇的美肉鑽進自己的懷里,就算是傻子也應該知道怎麽做了。
果不其然,就是父親這般的「小孩子」,看到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裸體,也是不甘寂寞,一只手很快就不安分起來,抓住了娘親一只雪白的乳房。
「你…」我看到父親那「過分」的動作,忍不住想要打斷,嚇得父親連忙縮開手,卻惹得娘親不高興了。
「不要管他…來…」娘親白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插手,隨即一只玉手拉起父親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雪乳上面。
起初父親還是略帶驚恐的看著我,不過很快,手上傳來舒適的觸感就已經讓他忘記一切了,輕輕的揉搓起來,那對連日來被我把玩的玉乳第一次落入「外人」
之手。
娘親也是適時的發出甜蜜的呻吟,引導著父親的另一只手也按住自己的雪乳。
「嗯…夫君…傲芝…傲芝愛你…」娘親緩緩地呻吟著,身上再次散發出濃郁勾人的香氣,就是連六尺以外的我都忍不住想要上前把她狠狠的蹂躏一番,不要說近在咫尺的父親了。
父親的臉上依然挂著那副傻傻的笑容,仿佛抓住了什麽有趣的玩意一般,貪婪的摸著娘親的一對雪乳,好不自在,娘親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春意,剛才那怨婦般的神情早已讓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現在的她,只是一個渴望夫君寵幸的少婦。
不遠處的我好幾次想要喝止父親的動作,可是卻不知道找什麽理由,他們是夫妻,行房是理所當然的,我又怎麽能夠阻止他們呢,更何況,我和娘親的結合本是不該發生的事情,在情在理也說不過去,只好不忿的看著發生的這一切。
說起來,我還沒如此近距離的看過他們行房,小時候只是隱約聽到主臥室不時傳來壓抑的低吟,卻不知道里面發生什麽事情,后來漸漸長大了,和師兄師弟們相處的時間多了,也就知道每一次他們行房以后,娘親的肚兜和亵衣是最搶手的,因爲上面沾滿了娘親的花蜜,我也就漸漸的懂得,原來房間里傳出的呻吟聲,是他們二人在行房。
娘親的臉上布滿春意,仿佛剛剛被我壓在床上要得還不夠,現在一雙玉手竟
然也是悄悄的抓住父親早已勃起多時的肉棒……
忽然,娘親像是想起什麽事情一般,一雙美目轉到我的身上,看到我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娘親的臉上閃過一絲羞意和歉意,隨即嬌羞的轉過臉去,繼續引導著父親的肉棒往自己的蜜穴前去。
父親的肉棒雖然挺拔,但也只是正常尺寸,不知道娘親的蜜穴有沒有因爲經受過我那巨龍的洗禮而變得寬松呢?
我邪惡的想著,不過很快,我便聽到一聲滿足的低吟聲,父親的肉棒終于還是進入到娘親的蜜穴之內了。
娘親不顧還帶著汙迹的父親,利用自己誘人的蜜穴來慰藉一直牽挂的夫君,另一邊廂卻想到自己的另一個入幕之賓,也就是自己的兒子,正在不遠處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心里充滿著罪惡感,一雙傲人的雪乳也是輕輕的顫抖起來。
「哦……」父親發出一聲低吟,雙手不期然的抱著娘親的豐臀,在水中前后抽動起來,每一次都狠狠的撞擊著娘親的恥骨,帶起一陣嬌羞的叫床聲。
「夫君…噢…用力一點…好舒服…不要停…嗯…」娘親把思念都化作動力,嘴巴里不斷發出著誘人的叫床聲,雖然我看不到兩人的交合處,可是從娘親的神情不難看出,她不是裝出來的。
娘親的美目雖然緊閉著,可是卻不是悄悄睜開,往我這邊看一眼,濕漉漉的秀發緊緊的貼在她的臉上,顯得如此動人,一雙碩大無比的雪乳緊緊的貼在父親的胸前,兩人毫無阻礙的結合在一起,而父親也是忘情的吻著娘親的粉頸,鼻子里發出重重的呼吸聲,仿佛要把誘人的美肉吞進肚子里面去。
娘親一雙修長的美腿早已是緊緊的纏住了父親的腰肢,不時松開,緊夾,讓父親能更好的享受這場歡愉,而父親仿佛對娘親的雪乳愛不釋手,雙手一直就沒有離開過娘親的乳房,娘親的那對大得隱隱泛著青筋的巨乳一直就被父親當作玩具一般把玩著。
這時候,我不禁把娘親的乳房和姚清兒的巨乳相比,俗話說得好,人比人,氣死人,娘親的乳房放在平時已是巨乳級別,可是和姚清兒的相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我不知道姚清兒的乳房到底是怎麽構造的,可是這麽大的一對,挂在胸前她不覺得很重嗎?
正在我想得入神之際,只聽見父親重重的撞擊已經停了下來,看來是已經射精完畢了,而被他緊緊摟住的娘親,美目有點失神,嘴角仍然挂著一絲淫蕩的口水,臉上的春潮還沒有完全退去,應該是還沒到達高潮。
這時候,父親已經緩緩的睡了過去,可能是太累的關系,一點都沒有在意自己仍在水桶里面。
娘親發出一聲歎息,輕輕的拉開父親搭在她身上的手,隨即施展起身法出了大木桶。
「娘親。」我低聲叫道,隨即走到娘親的身邊,心里很不滿意父親的行爲,自己滿足了就不管懷內的美人,還睡了過去,真是不夠體貼!
娘親的嬌軀仍然泛著交合后的潮紅,一雙修長的美腿輕輕的顫抖著,顯然也是有點脫力,蜜穴處,一些乳白色的交合物正在緩緩地流出來。
「先…先把你父親放到床上…」娘親向我說道,自己默默走到另一個屏風后面更衣。
雖然心里不高興,可我仍然把父親的身子擦干淨,看到他那剛剛蹂躏完娘親的陽物,心里就一陣惡心,恨不得把它切掉。
不過這只是局限于想想而已,他畢竟是我的父親,一番折騰,我便爲他穿好衣物,然后放到床上蓋好被子。
不一會兒,娘親也從屏風后出來了,臉上恢複了平靜,只是看向我的眼神有點迷亂,看來她也明白,經過我帶給她的強烈快感,她再也不能在父親身上找到滿足的辦法了。
難怪娘親的媚骨一直不能克制,父親雖然還保持著交合的能力,可是距離滿足娘親這種虎狼之年的女人實在是差太遠了。
娘親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父親,不禁緩緩的歎了一口氣,走到我的身邊。
就在剛才,看到娘親和父親的交合,我的肉棒早已是恢複雄風,再也忍不住,一把摟住娘親的嬌軀,霸道的嗅著她身上獨有的香氣,一只大手悄悄探進了娘親的衣衫里面,抓住了其中一只巨乳。
「別…」娘親輕輕的掙扎起來,她的動作不敢太大,怕吵醒父親,「密室…
嗯…」
娘親美目如絲,檀口緩緩張開,嬌軀隨即被霸道的我一把抄起,幾個呼吸間便消失在房間里面了。
密室是我和娘親第一次正式交合的地方,這里有著太多的回憶了,緩緩的鎖上門,房間里面一對不倫的母子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感,在門的另一邊狠狠的向對方索吻。
好一會兒,我們才從熱吻中恢複過來,四目相對,雙方眼中都帶著濃郁的愛意,娘親的一只玉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調皮的探進了我的胯間,輕輕的抓住了我的巨龍。
「好人兒…娘親…想要了…」娘親剛剛肯定是才被父親挑起性欲就匆匆結束了,花心還來不及分泌淫液,此刻她要用最近的甘霖解決最干涸的渴。
把娘親推倒在床上,我緩緩解開衣衫,露出里面健碩的肌肉,惹得娘親一陣嬌羞,而娘親也是早已把薄紗裙拉高,將完美的蜜穴展現在我的眼前。
蜜穴還有點濕潤,看來是剛剛的交合物還沒有來得及擦干淨,不過這樣更好,不用任何前戲便能進入那個緊窄的樂園。
我的巨龍早就準備就緒,順著剛才他們二人的交合物便輕易的頂在了娘親的花心之上。
「好大…」娘親的蜜穴在半柱香時間易主,有點不習慣,不過很快,她便已經懂得扭動豐滿的臀部,利用花心的軟滑來摩擦我的龜頭。
「啊…不要…娘親…停下來…」我連忙按住娘親的豐臀,要是她再摩擦下去,我又得繳械了,在娘親不解的神色中,我笑道,「娘…子,你這麽扭幾下,爲夫又得投降了…」
娘親嬌羞的白了我一眼,朱唇輕啓,「又亂講話,奴家被你欺負得連清白都沒有了,占了便宜還在說風流話。」說著,一雙修長至極的美腿緊緊的夾住我的腰肢,「動一下…奴家好想要…」
娘親自始至終都不肯叫我夫君,她努力的維持著在心里的最后一根防線,這應該也是母親的一個尊嚴吧。
我也不再強迫她,緩緩的抽動起肉棒,一邊運起功法,因爲娘親體內的聖潔之氣越來越少了,雙修起來也是得心應手,火熱的花心細細的吸著我的肉棒,全身泛著潮紅,剛剛被父親挑起來的性欲得到徹底的釋放,讓她感到非常舒爽。
連媚骨最近也得不到發作的機會,因爲被我的功法死死的克制著,娘親每一天都至少被我折騰兩三遍,那本就被壓抑數十年的媚骨雖然曾經爆發過一次,可是那次卻是被我徹底打敗,所以現在娘親也是越來越依賴我了,因爲她發現,就算是連自慰也得不到滿足了。
「嗯…輕一點…花心要壞了…噢…」娘親的嘴角不自覺地流出口水,美目翻白,心里那股潛藏的性欲被徹底釋放,再也忍不住放聲的叫起床來。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斷回蕩在密室里面,娘親的恥骨已經被我撞擊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了,姿勢也換了四五次了,可我還沒有射精的迹象,相反娘親已經高潮了數次,早已是全身脫力,任由我捉住她的嬌軀來抽動,花心湧出的淫液已是把床單全部噴濕了。
第19章
「怎麽…怎麽還沒到…不行了…」娘親無意識的呻吟著,一雙渾圓結實的美腿已經無力的垂了下來,全身軟軟的躺在我的身下嬌吟著。
看來雙修的功法又進步了,因爲剛剛娘親已經使出了絕招,就是讓花心去摩擦我的龜頭,可仍然不能讓我射精,之后她還想在這場戰役中得到勝利,無疑是天荒夜談。
我的雙手把玩著娘親胸前的一雙藝術品,不時探下頭去吸吮幾下,讓它們在我的手中變換著各種各樣的形狀,真是其樂無窮。
娘親半眯著眼睛,嘴角緩緩地流出涎液,高挑的嬌軀已經泛著妖豔的粉紅色,聖潔之氣已經漸漸被雙修功法所侵蝕,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勾魂攝魄的氣質,就算她不去主動勾引,除我以外,任何男人都會不期然的陷入對她瘋狂的迷戀之中。
粗長的肉棒其實早已穿透花心,直入子宮內部,里面的吸力是娘親名器的百倍,以前進入以后不用多久就會射精了,可是現在,除了帶起娘親更歡愉的嬌吟以外,沒有任何作用。
我生怕再繼續下去娘親的嬌軀會承受不住,于是只好停下來,把肉棒退出娘親的蜜穴,伴隨著肉棒的退出,娘親的花蜜也是緊隨其后,沾滿了床鋪。
娘親也顧不得我射精了沒有,早已是累得脫力,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看來光靠娘親一人不足以承受我的沖擊,現在拿下姚清兒只是一個時間上的問題,不過這個處子只能慢慢開發,要讓她好像娘親一樣,沒有一段時間是做不到的。
想到這里,我忽然想起一個人,那個便是對我仇恨至極的張文采,這個女人的年紀比姚清兒小一點,不過從她眉宇間的氣息就不難看出,她的體內絕對有著一股不亞于娘親的性欲,只是還沒被完全開發,一旦把她這股性欲挑明,這個張文采的戰斗力絕對不會低于娘親。
只是,她的丈夫,武功詭異莫測,如何虎口奪食,這是一個最大的難題。
現在娘親的身體已經差不多完全被開發了,假以時日,功法就能大成,所以我現在急需找一個和娘親差不多的爐鼎,至少性欲不能比娘親低,而且最好還不是處子,因爲處子開發起來太麻煩,姚清兒這種類型是萬中無一的,因爲她擁有上乘武功,而且思維純潔,開發以后修煉功法只會事半功倍。
「嘤咛」,娘親幽幽轉過身子,正對著我,香氣緩緩地噴在我的鼻子之上,讓我再次心猿意馬。
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下,情知不能再繼續云雨了,輕輕的爲娘親蓋上紗被,然后才踏出房間。
這場大戰原來接近兩個時辰了,密室里面暗無天日,不知道時間,不愧是一個雙修的好場所。
房間里面空無一人,不知道父親走到什麽地方去了,不過這里有一些清心齋的弟子在看守,他應該不會走得太遠。
緩緩關上密室的入口,剛走到房門前,忽然門向內推開,走進一個人來,髒兮兮的,像乞丐一樣,我剛想發難,細看之下,原來這人正是剛剛才被娘親洗得干干淨淨的父親,現在已經全是布滿灰塵和泥土了。
我的目光帶著一絲煩躁,雖然他是自己的父親,但是正正在剛才他才占有完一直和我相好的娘親,讓我的心忍不住莫名的生氣,就算我能真正征服了娘親的肉體,也征服不了她的心,這個所有江湖人士的女神,就是在連番高潮的情況下,她也能保持一絲清明,一直不肯叫我夫君,這也是我吃醋的地方。
臉上挂著傻笑的父親忽然看到我,馬上變得驚恐起來,「我…我…這里…不要…」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我就忍不住想道,憑什麽你這個連一個回合都堅持不了的人娘親肯喚你作夫君?難道你有什麽我是比不上的嗎?
算了,再想下去我怕真會動怒,就由他留在這里吧,反正他也找不到密室。
剛才在密室得不到滿足,現在滿腔怒火無處發,讓我有些懷念起姚清兒,要是她在的話,就是不能真正吃了她,起碼也能讓她幫我把火泄了,不至于現在不上不下的。
準備到后山去走走,至少那里沒有血腥味和吵雜,雖然清心齋的弟子走了大部分,但這里仍然頗熱鬧,仿佛又看到昔日師門弟子在練功的情景。
忽然,一把毫無感情的蒼老的聲音在我背后不遠響起,「小兄弟,請留步。」
我心神一震,憑我現在的修爲,除非是娘親及姚清兒這等高手,否則距離我十丈左右已經可以被我察覺。
但是我反而不害怕了,因爲這個人要麽就是和姚清兒一樣級別,要麽就是比她更強,兩種都足以讓我死翹翹了,何必還要多此一舉?真的像我在山下看到的那些戲班子做的那樣,讓我講一通遺言麽?
而且如果他要對我不利,開口就不是「小兄弟」,而是「小雜種」了。
「誰?」我沒有轉過身子,冷聲喝道,我知道我沒有動手的必要,因爲動手也打不贏。
只聽見幾下細碎的腳步聲從我身后走來,這個人已經沒有再掩飾自己的身法。
「小兄弟。」那個人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別過身,看到一個頭發花白,滿臉皺折的男人站在我的身邊,臉上挂著淡淡的笑意,但大部分還是與世無爭的冷漠,此刻他的眼睛正在與我對視著。
他的眼睛沒有任何焦點,像一個瞎子,不過我很奇怪,瞎子應該不會這麽準確的注視著我的眼睛吧?
「不要奇怪,也不用理會我是誰。」老者緩緩的說著話,「我來這里本來是想拜會下姚掌門的,不成想姚掌門沒有見到,倒是讓我發現了一些古怪的事情。」
我心里一顫,莫非這個人已經知道了我的娘親的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可是連娘親都發現不了這個人?
只聽老者繼續說著話,「依照你的體格,是不可能擁有這般修爲的,于是我細心感覺了一下。」他仔細的盯著我,那對沒有焦點的眼睛忽然轉向了一邊,「你身上的妖氣太重,我估計,你多半是修煉了邪教武功,不過是什麽武功,竟然連我都沒有看出來。」
說罷,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剛才我拍了你幾下,其實是想看看你的武功會不會反擊,但是很奇怪,甚至連一絲波動都沒有,這個世界上,估計除了一個和我差不多的老不死,嗯,那個喇嘛也算一個,你是第三個我看不出武功深淺的人了!」
我心里大驚,連娘親和姚清兒這種一等一高手都不放在眼內,這個老變態,我今天算是完了!
「你……」老者忽然笑了笑,臉上的皺折也隨之動了起來,「不過你的身上還殘留著女人的體味和氣息,或許和歡喜教有些關系,而且……你身上的那股女人氣息,和你本人的氣息很接近,應該是你的親人!」
老者說完,忽然拉著我的手,說了一句「跟我來」,然后我的腳就像生了風一般飛了起來似的,景物不斷向后飛去,弄得我有些頭暈腦脹。
不過只是一會兒,他便把我拉到了山頂,估計是想找個沒有人的地方說話,只是這等奇功,我便相信他覺得比娘親和姚清兒更厲害!
后山這里本來是有一個靜修室的,不過后來不知道什麽原因拆掉了,再后來竟然又建起了一個涼亭,不知道有何用處。
「你放心,我不是逼你說什麽,只是,你身上那個妖邪之氣越來越重,遲早會引來江湖那些所謂正道所追殺,從相貌看來,你有五分雪傲芝的影子,你應該是她的孩兒吧?傲芝這丫頭,我都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過她了。」老者說著,然后忽然壓低了聲音,「據說你父親林震失蹤多時,可有此事?」
我點了點頭,「不過又回來了,只是腦袋有點不太好使。」這里一個人都沒有,顯得極其安靜,而在我回答以后,老者竟然又轉過身去看向山下的風景,一言不發,顯得極其詭異。
我由始至終都搞不清楚他到底來這里干什麽的,不過聽他的口氣應該和姚清兒等人有頗深的交情。
過了一盞茶左右時間,他才輕歎了一口氣,「老夫很久以前就幫雪傲芝批過一次命,紅顔禍水,此女天生就是桃花命,如果嫁入帝王之家,輕則禍國殃民,重則戰火連天!當年老夫千方百計才讓她成爲清心齋聖女,可惜……」
老者從懷里掏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像寶石一般,晶瑩剔透,煞是好看,我一下子就被迷住了。
「其實,雪傲芝的精元有七成都在這個天眼珠里面,當年老夫爲她批命以后就擔心她會做出禍國殃民之事,強行奪走她身體里的七成精元,然后把她送進清心齋,希望可以爲她注入正道的能量。」
我細心的聽著,原來娘親有七成的精元都放在了這個黑乎乎的珠子里面,那如果把它重新給娘親……
「啪」
「哎呀!」
老者一手拍在我的頭上,罵道,「你想都別想,現在雪傲芝的身體已經足夠禍國殃民了,竟然和你這臭小子做出此等有歪倫常之事!如果把這天眼珠給回她,定必戰火連天,生靈塗炭!」
說著,老者重新把珠子收起,「你身上的妖邪之氣已經沾染在雪傲芝的身上了,老夫如果沒有估計錯誤,她現在肯定是一個妖女,清心齋多年的努力已經白費了!」老者搖了搖頭,那對沒有焦點的眼睛又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被他看得發毛,冷汗不斷從后背滲出。
「都是注定的啊!」他又歎了一口氣,「你們房事過度了,雪傲芝又是天生的媚骨之體,如果不是你的功力深厚,恐怕你早就一命嗚呼了!我當年抽起雪傲芝的精元,就是不想讓她成爲一個妖女,想不到你竟然把她重新釋放出來了!」老者拉起我的手,搭在了我的脈搏之上,細心的探聽著。
只見他時而皺眉,時而放松,我一分都不敢打擾他。
好一會兒,他收起了手,像是松了一口氣般,「雪傲芝的身體承受不起你的武功,你得盡快多收幾個床事需求較大的女子,不然的話,不出三個月,雪傲芝定必脫陰而亡!」
我也知道娘親承受不住我的進攻,但想不到情況比想象中更壞,幸好遇到這個老家夥,「我怎麽知道對方的需求大不大呢?」
其實我多少摸到一些門路,像娘親這種媚骨之體,世間應該不會超過十個,這種女人的床事需求是最大的,娘親的眉毛較細,眼睛常常有著掩飾不住的春意,這個需要解釋的是,這種春意和蕩婦的春意不一樣,是很含蓄的,不是那種是男人就抛媚眼的眼神。
「這個我可沒有辦法教你,老夫到目前爲止都是童男之身。」老者仿佛有點不好意思,但隨即正色道,「雪傲芝的身體世間少見,但也不是沒有,老夫知道的,是靈魂殿的張文采,也就是殿主夫人,不過這朵花可是帶刺的……」
我心里一震,張文采那個毒婦竟然有著和娘親一樣的體質?這樣的話……
這時候我腦海里浮現出張文采那美豔的臉孔,豐滿的胸部,渾圓的臀部和結實修長的美腿,啧啧,要是把她也上了的話。
但轉念一想,那個靈魂殿的端機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姚清兒和張文采之間勢成水火的關系呢?
「不過老夫看得出,張文采此女修習的武功里面,有一種詭異的吸陽之術,咳嗯,簡單來說,就是有能力在床上把男人置之死地,好邪門的武功!」
我很奇怪他爲什麽要跟我說這些事情,這個不知道何許人也有著高深莫測的武功,但對著我這個屁孩子竟然如此客氣,不知道該信不該信。
老者看我不說話,輕歎了一口氣,然后說道,「一會我就把你父親帶走,他現在的身體很不穩定,不能再受刺激,否則我怕他連你都殺掉。」
帶走父親?我眼睛一緊,這不是我所希望的嗎?這樣的話,娘親就是屬于我一個人的了!
「你父親的腦袋受了很大的傷害,那些該死的植物!」老者自顧自的說道,「便宜你了臭小子!」
我們都明白話里的意思,老者深呼吸了一口氣,那雙詭異的眼睛又「盯在」了我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的身體雖然經過一番改造,不過不適合過度的房事啊!」說著,那雙眼睛仿佛忽然注入了能量一般,煥發起神采。
「跪下!」老者不容我多說,一手按在了我的肩膀,巨大的力量仿佛一座山般壓下來,不容我半點抵抗。
我以爲他要對我不利,想要運功,但所有內力都如石沈大海一般,沒有一點可以反抗的意思。
老者緩緩的用另一只手隔空指在我的膝蓋上,「撲通」一聲,我就跪在了地上。
「叫師傅。」老者抛出了這樣一句話,便不再看我。
我不忿他使用武力,想要掙扎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不能動一下,這老家夥是玩真的了!
「不叫,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就不準你是挂在城門口皇榜的通緝犯啊?要是你以后被朝廷判罪了我豈不是要遭連坐?」
老者像聽到什麽天大的玩笑一般,哈哈的笑了起來,臉上的皺折不斷地抖動著,「臭小子,有點意思,要不是看在姚掌門的份上,老夫還真不想理你!」說著,他從懷里掏出那顆黑乎乎的寶珠,據說里面有著娘親七成精元的那顆,扔在我的面前,「這東西只要你肯叫我一聲師傅,老夫就送給你了!」
我吐了一口唾沫,「呸,這東西本來就是我娘親的,你這是還回我!更何況誰知道你是不是瘋人塔里面跑出來的,拿一顆大街上五文錢的地攤貨說是什麽精元,不要!」
我嘴里說不要,其實我已經大部分相信了老者的話,估計這家夥跟戲班子演的那些仙風道骨的高手一樣,是世外高人,如果真的是這樣,我還回娘親七成的精元,那到底她會美成什麽樣子?
這顆黑乎乎的東西透著光,豐滿潤澤,肯定不是地攤貨,就是拿到外面賣都能賣個幾千兩銀子。
老者眼中精光一閃,手上的力更重了,「他媽的,臭小子竟敢說老夫是瘋人塔里面逃跑出來的?」說著,忽然哈哈一笑,「原來是要和老夫談條件啊?當今世上就你敢,你娘親來到老夫面前都要乖乖的叫上一聲尊者,好吧,不知者不罪,這聲師傅你今天叫也得叫,不叫也得叫!」
話音剛落,我只感到肩膀一陣巨痛,這老家夥來真的啦!要是我現在叫了豈不是以后在他面前沒有面子了?
豆大的汗珠從我頭上,背后,前胸不斷冒出,老者看我不說話,手上的力度越來越重,估計要是我再不叫的話就得變成廢人了!
但只是一瞬間,我的身體竟然發生了反應,內力瘋狂的湧出來,頑強的抵擋著老家夥那股巨大的力量,但這一切老家夥都好像沒有察覺一般,暗自得意的望著天空,估計他也不知道我的武功能有如此奇效。
疼痛已經慢慢的減去了,但我的身體仍然不能動彈一分,于是我索性閉目養神,反正一時半刻都走不掉。
或許是他覺得已經足夠了,正要看看我的窘相,誰料我竟然悠然自得的閉目養神,好不惬意,惹得他大叫,「你…你這是什麽回事?爲什麽還不叫師傅!」
我擡起眼皮,「什麽師傅,你連個見面禮都沒有就要我拜你爲師,你說我就信啊?你還是換身衣服,畫個妝到山下戲班子粉墨登場吧!」
我心里也沒底,不過沒有道理這麽容易要叫他做師傅啊,雖然他武功實在是高,但我現在又不能修習,倒不如自己循序漸進。
老家夥氣得七竅生煙,幾乎又要一掌拍下來,但想想還是把手掌收了回複,面對著我這個油鹽不進的小家夥,他被打得完全沒有了脾氣。
「好吧,你說說看,你要怎樣才能拜我爲師?」老者松開手,讪讪的說道。
我搖了搖頭,「你爲什麽就要叫你做師傅啊?無緣無故被你捉了上來這里聽你說故事,我還沒來得及問你拿銀子作爲聽衆的費用呢!」
老家夥的眉毛一挑,沒好氣的道,「這樣說吧,姚清兒跟我有些交情,我本來只是想來見一下她,來到這里后發現妖氣很重,本來不想插手此事,不過竟然讓我發現這股妖氣有一部分竟然在傲芝的身上,這樣我就不得不管了!」
說著,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撿起地上的珠子,放到我的手上,「原來是你這個臭小子,老夫好不容易才把傲芝的媚骨壓制住,你這一來就把老夫的道行全部破壞了!」
「這顆珠子你先拿去吧,我來告訴你怎麽用。」老家夥不再提拜師的事情,他可能也放棄這個念頭了,「下一次行房之前,你先把它放在一碗水里面,然后直接把水喝掉,再把它重新放好,一共三次,就能暫時讓傲芝的身體適應你身體的強度了,切記,不能再多用,否則會有反效果,到時候把你吸成了人干可不要后悔。」
說罷,他嘿嘿一笑,「如果你再多用幾次的話,傲芝就會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到時候,老夫肯定要回來取你命的!」
我連連搖頭,連忙把珠子收好,這時候才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叫了一聲「師傅」,到這時候,我才徹底相信了老者的話,不過他爲什麽要幫我,我想肯定不單是因爲他和姚清兒是朋友那麽簡單的,里面肯定還有其他內情。
老家夥愣了一下,隨即哈哈笑道,「有點意思的小子。」說罷,又掏出一個看上去像竹制的東西,交到我手中,「以后如果你要找我的話,吹這個口哨三次,我便會過來了。」說著,又好像不放心的看了看這個口哨,確認它完好無缺才又交回給我。
感覺有些人還是挺不尊重作者的,一味的催更,有意思麽?我寫幾K沒意思的字出來好嗎?很多回複都朋友都有一些很中肯的意見,這是我最喜歡的,希望有意見的朋友多點提出來,完善下這篇文章,畢竟一個人的能力還是有限的,集思廣益的事情是我最樂意見到的,呃,我感覺好像好久沒有陪過我老婆了,最近她有興趣玩夢幻西遊,我就扔下了魔獸世界陪她一起玩,大家有興趣的也來玩玩這個,比催更有意義多了,不是嗎?
第20章
老家夥好像忽然想起什麽似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麽久了爲師還沒有自我介紹,我本名叫明月,可江湖人士卻爲老子起了個別名,叫『鬼瞳』。」
「明月?」我差點笑了出來,「老子還『清風』呢!你以爲是山下的戲班子演的戲啊?」
不過我只是再心里想想而已,沒有說出來,可誰知那老家夥竟然笑道,「我是有個兄長叫『清風』,不過已經仙去多時了。」
「我靠,你能不能不要偷窺我的想法?!」我抗議道,「我又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老家夥笑道,「知道外人爲什麽叫我『鬼瞳』嗎?」說罷,他眨了眨他那沒有焦點的眼睛,「這雙眼睛爲我帶來方便,卻有著更多的煩惱。」
話音剛落,他的眼珠一轉,他娘的!竟然活生生的從眼眶里面掉了出來,好不嚇人!
我差點就要吐出來,他竟然還把血淋淋的眼珠捧在手上,笑道,「每個人第一次看到都像你這樣,慢慢就習慣了。」說著,他接著解釋起來,「我的眼睛能看穿每一個人的內心,不管我想不想,開始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可是漸漸地,大家就有意無意的疏遠我。」
他歎了一口氣,「大家都怕被我看穿自己的心事,我沒有朋友。」
「不過,這雙眼睛可怕的地方,在于它可以改變其他人的想法,于是我開始瘋狂的修習武功,希望能在江湖占一席位,這樣,大家就會重新喜歡我了。」
老家夥的樣子有些落寞,「可是越到后來,我越發現不是這樣一回事,人們越來越怕我,甚至討厭我,有的更加是杯葛我,呵呵。」老家夥頓了頓,繼續說道,「之后我開始討厭他們,于是我將所有攻擊我的人全部送去見閻羅王!」
不難想象他爲什麽會這麽偏激,只要是個人,沒有朋友,又被人仇視的話絕對會做出這種事情。
「孩兒!」
忽然,娘親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只見已經換上一襲粉色輕紗衣服的娘親已經在十丈以外,正朝這里跑來。
老家夥嘿嘿一笑,把眼睛重新裝上空洞的眼眶,「沒有這雙眼睛,連傲芝丫頭得騙過我了!」
我心里奇怪,難不成他是靠這雙眼睛才這麽厲害?不過我連想都不敢想,只是一閃而過,我怕又被他讀到了。
「娘親,你來做什麽啊?」我朝娘親的方向走去,她的頭發已經重新梳理好,插著一支朴素的木钗子,臉上還泛著奔跑的潮紅,幾滴香汗從她的額頭滲出。
娘親來到我的身邊,捧著我的臉,一臉緊張的說道,「剛剛我聽說你被一個人捉上來這里了,于是連忙趕過來,你沒事吧?」
我正想說話,身后老家夥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傲芝丫頭,別人不認識我,你不會也不認識我了吧?」
娘親嬌軀一顫,看向聲音發出的位置,只見老家夥笑意盈盈的站在那里,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不說的話,誰也不知道他剛才還在跟我探討娘親的媚骨。
「明…明月尊者!」娘親忽然驚呼起來,連忙跑到老家夥身前跪了下來,「您老人家怎麽來了也不說一聲啊,好讓我們爲您好好準備一下。」
靠,這個老家夥原來真的不是在臭吹,就是娘親在他跟前都得客客氣氣,不好!剛才我這般對他,這個記仇的老家夥不會找老子算賬吧?
我心里一驚,臉上不自覺地滲出冷汗,連忙挂上一副虛假的笑容。
這一切老家夥全部看在眼里,沒好氣的笑了笑,然后拉起娘親的手,「傲芝丫頭,這次老夫來本來是想要和姚掌門好好聚一下,誰知道她又出去了,貴人事忙啊!你也不是不知道老夫的性格,從來不喜歡鋪張,只求三餐一宿就可以啦。」
娘親連連應是,又把我拉到跟前,「孩兒快跪下,見過明月尊者。」
老家夥擺了擺手,笑道,「不用了,他剛剛已經跪過了,老夫看他資質不錯,就順便收了這個徒弟吧。」
「啊!?」娘親忽然一聲嬌呼,「這怎麽行?明月尊者您老人家從不收徒,豈能讓犬兒壞了您的規矩呢?」
「傲芝丫頭。」老家夥忽然一臉的認真,「你們的事情,瞞不過我,我之所以收他爲徒,一是他的資質確實不錯,因爲他的武功底子連我都看不清楚,二是,如果我不收他爲徒,我就不能把我所知道的交給他,你們倆恐怕都有性命之虞!」
娘親大驚,不可置信的用手捂著嘴巴,美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會在這里待幾天,之后我會把林震帶走,他的腦袋恐怕已經是無法恢複,只能盡可能的不讓他繼續受刺激,尤其是你們的事情,老夫實在…算了,徒兒,你過來。」老家夥向我招手,然后在我耳邊低聲說道,「那顆精元的事情,你不要向其他人提起,包括你娘親。」
我相信他肯定有本事把這話只告訴我一人,因爲只見娘親還是一臉的茫然,「行,我知道了。」
老家夥這才哈哈一笑,「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下去吧,傲芝丫頭,給老夫安排一個小房間就可以了,不過一定要清靜。」說著,頭也不回的自顧自走下山去。
娘親連連應是,拉起我緊緊跟著,一邊走一邊問,「告訴娘親,爲什麽尊者會收你做徒兒的呢?」
于是我一五一十把之前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娘親。當然,精元的事情沒有說,只是說他有辦法解決現在的問題,然后就讓我拜他爲師了。
娘親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悄悄掐了我的手一下,這時候老家夥已經不知道飛去哪了,偌大的山頭只剩下我們二人。
我玩心大起,拉過娘親,將她摟在懷里面,娘親比我還要高,這樣一來,反而像我被她摟住一樣,臉緊緊地貼住她的下巴。
「啊!」娘親嬌呼一聲,「別,尊者會聽到的。」
「我聽不到~~~ 」遠處傳來一聲帶著玩味的笑聲,漸漸遠去。
我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放開娘親,這個老家夥,壞了老子的好事,吃到嘴邊的水蜜桃飛了。
娘親大羞,又重新投入到我的懷里,一雙玉臂輕輕的摟在我的背后。
美人兒重投餓狼的懷抱,哪能再讓她跑了,我連忙伸出手把娘親緊緊抱住,另一只不安分的大手卻悄悄地探到她輕輕翹起的結實渾圓的臀部,用力的揉搓起來。
「嗯」娘親的鼻息噴在我的臉上,香噴噴的,頓時讓我食指大動,「不要,這里,會給人看到的。」
我笑道,「娘子你的身體如此美妙,難道你就不想再讓爲夫好好疼你嗎?」說罷,我那只本來放在她臀部的大手已經隔著薄紗裙撫摸上了她那結實修長的大腿,娘親的美腿彷如藝術品一般,修長而結實。
「嘴巴又不老實…嗯…不要…」娘親軟軟的粘在我的懷里,嘴里說不要,其實我們的身邊已經彌漫著香氣,說明她已經動情了。
「我的嘴巴是不老實,可是娘子你下面的小嘴巴卻老實得很。」我調笑道,緩緩拉起娘親的薄紗裙,夕陽下,一條光潔如玉的美腿緩緩展現在我的眼前。
「嗯…」娘親媚眼如絲,一雙手臂也情不自禁的按在了我的臀部,有意無意的畫著圈圈,仿佛是在挑逗我一般,「不要臉…大庭廣衆的…不要…好癢…」
我的大手不斷地撫摸著娘親的一條結實的美腿,嘴巴也沒有閑著,伸出舌頭在娘親天鵝般修長的脖子上舔起來,慢慢地畫著圈。
待娘親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薄紗裙已經變成了席子,被我鋪在了地上,她自己卻變成了一只光潔的小白羊,一雙修長的美腿緊緊的並攏這,可是兩腿間的那個聖地卻緩緩的打開,仿佛在迎接它的主人歸來一般。
「別在…別在這里…」娘親捂著通紅的俏臉,一方面她沒有在戶外交合的經驗,第二方面,雖然明月老家夥早已知道我們的事情,但知道是一回事,但被他聽到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我嘿嘿一笑,大手忽然抱起娘親的一雙玉腿,把她抱到不遠處的叢林里面,「娘子,這里乃是我們吸收日月精華最好的地方,你怎麽可以拒絕爲夫呢。」說著,忽然壓低聲音,「師父老早就走遠了,我們捉緊時間爽一下,不然回去以后機會得少了。」
娘親大羞,聽得我提起明月老家夥的名字更是羞得擡不起頭,只好任由我在她身上的敏感處挑逗著,不時發出一聲淺淺的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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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清兒從來沒有試過如此思念一個人的滋味,心里酸酸的,而且每個晚上都聽到張文采房中傳出的高聲呻吟,她知道張文采是有意爲之,但之前跟自己徒孫的那種旖旎的情景卻是揮之不去,而且越來越濃,幾乎每一個晚上,她都忍不住一手捉著自己的豪乳,一只手挑逗自己的禁地,泄出大量的陰精才能入睡。
作爲清心齋的掌門,姚清兒已經打破了曆屆掌門所遵從的規矩,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一個年紀比她小二十年的男人,而且竟然爲他動了色戒,這個掌門已是沒有顔面做下去了,等這次的事情處理好,她回去清心齋就把掌門職位傳下去,打定主意去轟轟烈烈愛一場。
「啊…用力…就是那里…要到了…啊…」
張文采毫無壓抑的呻吟聲從不遠處傳來,不要說姚清兒,就是同行的很多人都聽到她的叫床聲,絕大多數正道人士都是嗤之以鼻,覺得這個女人太過淫蕩,雖然夫妻行房乃是天經地義之事,但張文采幾乎每晚都發出這種巨大的聲浪擾人清夢,實在過分,有些看不過去的人已經不止一次警告過張文采了,可是這種聲音還是每晚準時傳來。
換著以前的姚清兒,用內力堵住耳朵就可以繼續清修了,不過已經和徒孫感受過男女之間那種美妙之事的姚清兒,卻是忍不住想要繼續聽下去,雖然她沒有真正試過男女的交合,不過子宮收縮帶來那種泄精的快感,她倒是每晚都要試一次。
「要到了…哦…射進來…好舒服…」
不久,張文采的聲音便停下來了,憑著姚清兒的本事,自然能一清二楚的聽到那種高潮過后的喘氣聲,甚至端機的精液射入張文采子宮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漸漸地,姚清兒又情不自禁的握住自己的一只豪乳,緩緩的揉搓起來,那股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玩命般的從那點嫣紅的突起不斷傳入腦海的深處,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難怪傲芝連聖女的職位都能放棄不要。
她的身體好像越來越敏感,以前要自慰半柱香的時間才能泄精,現在竟然只靠著揉搓巨乳就能高潮連連,只是兩三盞茶的時間,姚清兒已經把薄紗裙全部打濕,甚至一部分陰精還噴射到地上去,如果此刻有人進來,絕對不會把姚清兒和清心齋掌門連爲一談。
張文采夫婦仿佛已經睡下了,姚清兒搖了搖頭,緩緩脫下薄紗裙,然后泡入早已準備好的熱水中,按照慣例去沖洗身上的汗液和分泌物。
但就在她全身放松,準備好好享受一下的時候,大門竟然被人從外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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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黑乎乎的精元珠,似乎功效和老家夥所說的一樣,我按照著他給我的方法去提煉精元珠,緩緩把那些蘊藏的精元給回娘親,幾天下來,娘親竟然變得年輕了,無論是身體機能還是皮膚,都顯著改善,而且交合的時間也變得更長,可以支持到我射精。
有時候我也有些瘋狂的想法,要不要多給幾次精元娘親呢?不過這個念頭才剛起,馬上就被我打消了,因爲幾天下來,娘親已經變得有些主動了,以前從來不會做的事情,比如不時用水蜜桃一般的身體挑逗我,有意無意的向我投來交合的信息,或者是用膳的時候膩到我的身上,又或者在男徒弟們脫掉上衣練武的時候,會偷偷瞟幾眼,然后忍不住臉紅。
這樣的事情以前從來沒有過,看來精元是起作用了,我真想知道,十成媚骨的娘親會變成一個什麽樣的妖女,現在只是三四成左右,已經變得風騷,再下去真的不敢想象,或者像明月老家夥所言,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
老家夥說過,這顆精元珠本來是純白色的,黑色的都是娘親體內的媚骨和妖氣,如果把它們全部釋放以后,珠子又會重新變回白色,可是用了幾天,我沒看出跟以前有什麽變化,還是那樣黑乎乎的,只是沒有了以前那樣耀眼光澤。
不過娘親就是在高潮的時候,也不肯叫一聲夫君,看來是調教得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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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清兒大驚,想要運氣提勁,卻怎麽也想不到,丹田內一絲真氣都沒有,她心知不妙,自己肯定被迷香壓制了。
此人到底是誰,用毒竟然如此出神入化,就連自己的身手都沒有察覺。
姚清兒沒有轉過身,一來此刻自己一絲不挂,二來轉身也沒有用,自己現在和常人無異,只能任人宰割。
「是誰?」
姚清兒淡淡的問道,拼命壓制著自己強烈的不安感。
來人緩緩的走近,沒有回答姚清兒的話,但從腳步聲聽來,應該是一個女人,難道是張文采?不過姚清兒很快就否決了這個想法,張文采雖然心腸惡毒,但從不屑于用毒,特別是秘密下毒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姚掌門,得罪了,我是歡喜教第二十五代傳人,姓詹,單名媛,聖教得知姚掌門率衆來訪,深感欣喜,特意派我前來迎接,只不過手段有些特殊,但不這樣做,恐怕姚掌門不願意見我。」這個叫詹媛的女人聲音毫無感情,完全不像是她口中所說的迎接。
姚清兒心里一緊,歡喜教的人?相傳歡喜教的武功極其邪門,要通過交合來修煉,被這些人捉住,肯定要生不如死了!
詹媛走到姚清兒身后,伸出一雙玉手搭在姚清兒露在水面的肩膀上。
這個詹媛看起來很年輕,雖然鼻子以下被粉紅色的薄紗蒙著,看不清楚,不過從眼睛及皮膚看起來,絕對不會超過25歲。
而且身子比較修長,大概五尺五寸左右,一襲粉紅色的紗裙,耳珠上挂著兩個精致的珍珠耳環,玉腿修長筆直,被衣服緊緊包裹著。
「你們有什麽目的?」姚清兒緩緩說道,腦袋卻在不停運轉,如果自己這邊有什麽奇怪的聲響,按照張文采和端機的身手,這個詹媛絕對逃不掉,而且自己也絕對沒有危險,但是現在自己處于被動,如果求救,說不定這個詹媛會下殺手。
詹媛沒有說話,但竟然緩緩脫掉外衣,露出光潔的身子,迅速鑽入姚清兒所處的大木桶。
「你…」姚清兒心里一驚,不知道這個詹媛葫蘆里面賣的是什麽藥,但只見詹媛在她身上連點幾個穴道,姚清兒便一動不能動了。
詹媛隨手揭開面紗,露出的竟是一張閉月羞花的臉孔,高挺的鼻子,帶著桃紅色的嘴唇,微微吐著氣,如果說雪傲芝是妖媚的美,這個詹媛便是純潔的美,沒錯,是純潔,好像純淨的山泉水一樣,不帶一點雜質,如果她和雪傲芝站在一起讓猜誰是清心齋聖女,她肯定高票得到支持。
詹媛和雪傲芝簡直就像調換了身份一樣,一個原本該做聖女的,卻做了妖女,一個原本該做妖女的,卻跑了去做聖女,這個世界真讓人搞不懂。
姚清兒愣了一下,心中也是驚奇不已,歡喜教的傳人如果是男性,肯定是一個色魔,如果是女性,那肯定是淫婦,一直以來都這樣,可如今這個詹媛,不客氣的說一句,那副清純的樣子就是做清心齋的聖女也絕對合格!
但是歡喜教的人,大多是狡猾之衆,這個詹媛定然也是這樣的人,不能被她的外表迷惑了,而且她現在也不知道想干什麽。
「我本來是奉教主之命,將你『請』回教里的,教主說了,姚掌門和雪傲芝將是教衆練功之首選,不過既然現在雪傲芝沒有隨行,那我只好先把姚掌門請回去了。」詹媛淡淡的說了一句,卻令姚清兒毛骨悚然,誰不知道歡喜教的功法就是交合,那是邪教,讓他們的教衆練功,說白了就是被他們輪奸而已。
姚清兒想要駁斥,卻被詹媛阻止,「姚掌門莫急,很快有你說話的時候,我保證,姚掌門肯定要比剛才對面房間的婦人更開心。」
詹媛說著,忽然伸出玉手,在水中緩緩的挑逗著姚清兒的敏感處,姚清兒只感到她的手仿佛像有魔力一般,迅速把剛剛才熄滅不久的欲火重新挑起,只是十來個呼吸間,姚清兒的子宮已經開始急劇的收縮,分泌著一股又一股的陰精,強烈的噴射出來。
「好敏感的爐鼎,姚掌門不來歡喜教真是浪費了。」詹媛笑了起來,不過手上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止,用力揉搓著姚清兒那對高聳的豪乳。
「不要…這樣…啊…又要…來了…啊…」姚清兒想要推開詹媛,身體卻一動不能動,只見詹媛已經用一只手指放進自己的秘道里緩緩挖了起來,那個從未被開發的禁地竟然無恥的配合著詹媛的手指,用力的吸著它們。
「啊,對了!」詹媛笑了笑,冰冷的臉上仿佛綻放出光彩一般,天真無邪的樣子真的讓人沒有辦法和歡喜教妖女聯系在一起,「忘了告訴姚掌門,我的獨門毒氣里面,混有了很小劑量的欲情粉,所以你是會有一點情欲的,完全正常,可千萬不要想著壓制哦,要不然毒氣攻心,那是大羅金仙都沒有辦法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
姚清兒想要哭出來,她無聲的呼喚著自己的愛郎,那個把自己的心偷走的愛郎,呼喚著他來拯救自己。
一波接一波的情欲不斷攀上姚清兒的腦海,最后,她還是抵不住多次的子宮收縮兒引發的劇烈高潮,無力地倒在了詹媛的身上。
終于找到時間更新了, 實在太好, 夢幻西遊的魅力不錯, 建議大家也和自己的娘子一起玩玩, 殺怪練級什麽的, 廣東一區梅溪坊, 不過不許把我老婆泡了, 嘿嘿. wow也沒有放下, 我在五區加德納爾, 有興趣的朋友也過來玩玩.
PS: 別再PM我催更了, 最后一次聲明, 再催更的, 到時候在這章的最后我加個 "全文完", 你看我做不做得出來?
第21章
增加一個投票: 雪傲芝應否出軌? 看看大家意見如何, 可以投票選擇, 謝謝!
明月老家夥找過我幾次,不過都是吩咐我做一些瑣碎的事情,我還以爲他準備教我絕世武功了,要麽就是把讀心術傳授給我,可每次除了讓我買點酒以外,就是買鹵牛肉,要麽就是花生,絕對不會有第四件事了。
第一二次我還屁顛屁顛的幫他下山去買,之后不干了,把銀子交給師弟讓他們干,有時候我在想,自己是不是拜錯師了?
每次老家夥找我的時候就是千叮萬囑讓我不要濫用精元珠,這話我都聽膩了,加上我自從看到精元珠在娘親身上散發的效果以后,就絕對不敢濫用。
這精元珠就好像妖怪的東西一樣,每次跟隨精華射進娘親體內的時候都會在她的眉宇間增添一份妖氣,甚至我都覺得快要吃不消了,不敢再用這玩意。
娘親的衣物也罕有的拍出天價,一條在我們交合的時候被我扯爛的絲質內褲,竟然拍出了十兩銀子的天價,而且根據那個買到內褲的師弟所說,本來不值這個錢的,但因爲上面占有娘親的花蜜而升價十倍,畢竟十兩銀子已經足夠一戶普通人家一年不愁吃穿了!
而且我也曾經親眼看到過一班師兄弟竟然爲了爭奪娘親的肚兜而大打出手,按照慣例,這些貼身的內衣褲在他們圈子中是需要拍賣的,不過聽說是因爲一個臨時有事而到不了「拍賣會」的師兄心生不忿,想要搶奪那個肚兜而發生的,可想而知在他們眼中的師娘是有多大的吸引力。
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娘親,不成想娘親卻沒有生氣,反而膩到我的懷里,「那可好,娘親以后把內衣褲都給他們洗好了。」
抱著這具玩不膩的香噴噴的肉體,我悄悄把手探進娘親的薄紗裙下,緩緩撫摸起她的一條光潔的玉腿,「娘子是想要給夫君戴頂綠帽子?」一邊說,一邊用早已擡頭的肉棒頂在娘親的豐臀上。
「嗤」娘親嬌笑起來,「娘親就許你一人占有麽?」娘親轉過頭抛了我一個媚眼,隨即按住我在她玉腿上使壞的手,「待師父回來以后,你就跟她成親了吧,我們終究不能這樣一直下去的。」
娘親說著,離開了我的懷抱,然后緩緩整理著自己的衣物,坐到了床邊。
「怎麽了?」我連忙上前,坐到了她的身邊,「我會和姚清兒成親,不過她是妾,你才是妻,我愛的只有你一個人啊!」
我把娘親摟住,讓她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娘子不要胡思亂想,姚清兒那邊我自然有辦法解決………」
「怎麽解決?」娘親打斷了我的話,「告訴她,我們一直在做這些苟且之事?還是用妖法讓她失憶?」娘親停了一下,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娘親已經背叛過師父一次了,如果這次連她的夫君都要搶走,你叫娘親怎樣面對師父?」
其實姚清兒那邊我也沒有絕對把握能解決,這樣說只是爲了安撫娘親的心而已,沒想到娘親雖然小事糊塗,不過大事卻是很精明,一點都騙不了她。
我知道其實娘親最放不下的是爹,不過他現在已經變得好像小孩子一樣了,別說和娘親有什麽夫妻之實,就是保護自己都成問題。
「娘子。」我再次把手探進娘親的衣服里面,捉住她的一只巨乳,「相信我,無論如何,我都要娶你爲妻,我們還要生好多的小寶寶,還要…」
娘親卻捉住了我的手,「別…娘親不想…」說著,再次離開了我的懷抱,隨即玉手輕輕一揮,大門就打開了,只在一個呼吸間,她的腳尖一點已經跳出了房間外面。
這,這都什麽跟什麽啊?好好地娘親怎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放心吧!」
忽然,老家夥出現在門外,一臉的猥瑣。
「你怎麽在這里?靠,你懂不懂尊重別人隱私的啊?!」我抗議的走上前,「你一直在外面啊?」
老家夥不置可否,攤開雙手,「剛好路過而已。」
我想他這話連自己都不相信,不過就憑他的武功,我又真的是對他無可奈何。
「說吧,讓我放心什麽?」我坐下來,倒了一杯水給他。
老家夥也坐了下來,卻用手在水杯沾了一些水,然后在桌子上畫了一個圓圈,「你娘親現在就是在這個圓圈里面,而這個圓圈,卻是你自己畫出來的,把她困住了。」
「什麽意思?」我一頭霧水,明明是他自己畫的圓圈卻說成是我畫的,「這個圓圈明明是你畫的,關我屁事!」
明月老家夥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沒好氣的拍了我的頭一下,「這是比喻,你懂不懂,這是比喻!比喻!」
看他的樣子快要抓狂了,我連忙點頭應是,「對對對,比喻,比喻!您繼續說。」心里卻罵了他幾百次,明明是他自己解釋不清楚又變成了我的錯了。
老家夥又繼續說道,「你給她的壓力太大了,我有幾次都聽到你叫她娘子,其實是操之過急了,你現在的首要任務,是要讓她愛上你,而不是疼愛你,你懂不?」老家夥說著,敲了敲桌面,「她畢竟是你的娘親,疼愛你是必然的,不過愛你卻不一樣,所謂愛,就是兩個情人之間所産生的感覺,你是她兒子,不是情人,所以她不愛你。」
我有點迷糊,不過老家夥怎麽懂得這麽多理論的東西?
「她現在不愛你,但是卻離不開你,爲什麽?因爲我想天下間除了你,已經沒有第二個人能在床上把她征服,所以她離不開你。」
老家夥緩緩的說著話,我在一邊細心地聽著,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其實無非就是讓娘親愛上我而已。
「那我怎樣才能讓她愛上我?」我問道。
「不知道。」
「什麽?!」
「不知道,我說不知道!你他媽以爲老子是情種啊?老子所知道的就是那麽多,如果你不想你娘親離你而去的話,你就想辦法讓她愛上你。」老家夥冷冷的說道,然后把水一飲而盡,「對了,過兩天我就走了,順便把你爹帶走,這樣或者能幫你一下。」
老家夥不待我說話,又自顧自的消失了,沒錯,是消失了,因爲我壓根看不到他到底是怎麽走的,只能說是消失了。
回想老家夥的話,他說的讓娘親愛上我,那到底怎樣才能讓娘親愛上我呢?我又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怎樣才能讓對方愛上自己,姚清兒?我都忘記了爲什麽姚清兒會愛上我的,好像只是我叫了幾聲姐姐而已吧?
一波接一波的情欲不斷攀上姚清兒的腦海,最后,她還是抵不住多次的子宮收縮兒引發的劇烈高潮,無力地倒在了詹媛的身上。
「好敏感的姚掌門啊!」詹媛一臉純潔的說著這話,讓人感覺非常奇怪。
姚清兒全身已經沒有一點力氣,只能任由詹媛摟著,不斷地喘著粗氣。
「你…你想怎樣…」姚清兒想要掙脫詹媛的懷抱,卻發現自己根本連動也不能動。
詹媛忽然笑了起來,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沒什麽啊,在爲姚掌門上去聖教之前,好好地排出一下身體里面的毒素而已。」說著,詹媛忽然推開姚清兒,然后一甩,只聽見悶響一聲,姚清兒已經重重的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詹媛隨即身子一躍,從木桶里跳到床上,不偏不倚的壓住了姚清兒的嬌軀。
姚清兒之前已經因爲劇烈的高潮而脫力,現在被詹媛這樣重重的摔了一下更是眼花目眩,絲毫沒有了清心齋掌門的架子,現在躺在床上的,只是一具極度需要男人陽物的饑渴女體。
詹媛笑了笑,然后竟然把頭緩緩向下移,一直舔著姚清兒身上的水珠,最后到達了那個神秘的聖地。
「別…好難受…啊…」
姚清兒不自覺的叫起床來,這是她從來沒有試到過的感官刺激,忽然,一條熱熱的,而且十分靈活的物體鑽進了她的聖地里面。
「啊…」姚清兒的聲音忽然提高了幾倍,嘴巴隨即被她自己緊緊捂住,她艱難的擡起頭,看到的卻是驚人的一幕,詹媛竟然把舌頭放進了她的陰道里面,不斷地進出著,而且更是不時的在里面打轉。
詹媛的兩只手緊緊壓住姚清兒的兩條渾圓雪白的大腿,忽然,只感覺到姚清兒的小腹又在開始收縮起來,詹媛嘴巴上的動作卻一點都沒有減慢,反而更賣力的用舌頭不斷攻擊姚清兒最敏感的地方,特別是那個早已是高高勃起的紅豆,每次舌頭經過的時候,姚清兒都會狠狠地顫抖著。
「不要…要來了…啊…不行了…」姚清兒仿佛知道高潮即將來臨,更是捉過一邊的被子緊緊咬住,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來。
詹媛忽然嘴角微微上翹,隨即把舌頭退出姚清兒的聖地,此時此刻,姚清兒的陰道已經是泥濘一片,更是不斷有花蜜從里面湧出來,只見詹媛探出左手,用力按在姚清兒的小腹上,然后注入內力。
然后,只看到姚清兒像受到極大地刺激一樣,全身劇烈的抽搐起來,嘴角不斷湧出津液,雙眼不斷地向上翻著,再看到從姚清兒的神秘聖地上,忽然猛烈噴出一股乳白色的液體,沒錯,是噴出!
這就是女人所謂的潮吹,那股乳白色的液體其實就是愛液,不過這次姚清兒的高潮竟然足足持續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時間,一股又一股的花蜜拼命從她的陰道內瘋狂湧出,真擔心這樣會不會讓她脫陰。
不過詹媛卻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切,只見花蜜不斷噴射到牆上,被子上,地上,她仿佛看到很好玩的東西一般,不斷地保持著孩子般的頑皮笑容。
足足半柱香時間,姚清兒一直處于高潮狀態,全身煩著妖豔的粉紅色,就像娘親高潮的時候一樣,一雙修長的玉腿拼命地打開著,仿佛噴射出來的那些真的是詹媛口中那所謂的「毒素」。
姚清兒從開始劇烈的抽搐,漸漸變得平靜起來,到最后,可能已經脫力得太厲害,身體只是神經反射般的抽搐著。
「不行啊,姚掌門。」詹媛笑了笑,「你的身體這麽敏感,我怕你會被我們的教衆練功至死啊,嘻嘻,不如這樣吧!」詹媛走到姚清兒身邊,「看來你的身體還需要多適應一下高潮的快感啊,我們再來!」
姚清兒本來已經差不多暈死過去了,過度的高潮讓她現在連呼吸都覺得累,再來?這樣豈不是要把自己慢慢折磨至死?
她想要扭動嬌軀來擺脫詹媛的玉手,可是卻顯得那麽徒勞,只見詹媛再次把手壓住她的小腹,用力一按……
張文采本來只是想氣一下姚清兒,才把叫床聲提供數倍,這已經讓她感覺到難堪了,畢竟自己不是那種人盡可夫的蕩婦,要每晚上演著這樣的表演,實在是吃不消,自己和丈夫的臉都快要被丟光了。
其實剛才並沒有那麽激烈,丈夫最近已經漸漸地滿足不了自己,每次都是用不了多久就要射。
張文采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關上房門,準備在附近轉轉,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姚清兒的房間門口。
「嗯…不行了…啊…」
雖然聲音很小,而且像是在壓抑著,可是老到的張文采豈會不知道這是什麽聲音?哈哈,姚清兒啊姚清兒,想不到你也耐不住寂寞啊,給頂綠帽子你的小情人戴啊!
張文采連忙放慢腳步,緩緩靠近姚清兒的房間,豎起耳朵聽著里面的聲音。
「別那麽快嘛!」
女人?房間里面除了姚清兒的叫床聲,竟然還有第二個女人的聲音,這是誰?
張文采連忙捅破一點窗戶紙,里面竟然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景象。
只見姚清兒已經被詹媛綁在房間的一條立柱上,身上挂滿了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有的地方顯然還被蠟燭滴過,但姚清兒的樣子仿佛已經失去了光彩,只是間或在嘴巴里面發出一兩句呻吟聲。
這是什麽人?
此時此刻的詹媛已經穿回衣衫,一臉笑意的站在姚清兒的身邊,不時用幾只手指在姚清兒身上捉出一塊瘀傷。
「不能讓姚清兒死了,她死了的話,我的仇就沒法報了!」張文采暗自想道,連忙暗運內力,掏出一支隨身攜帶的銀針,這支銀針又細又長,像頭發絲一般,只見張文采把內力注入到銀針里面,隨即向內一甩,銀針不偏不倚的插在了詹媛渾圓的臀部上,雖然隔著衣衫,不過銀針因爲內力的關系仍然插進了一大截。
「呃…」詹媛還來不及反應,只覺得全身一麻,暈過去前最后的一個反應是,「該死的靈魂殿!」
張文采沒有給詹媛倒在地上從而發出聲音的機會,身子一躍,跳進了房間里面抱住了詹媛。
張文采這手是靈魂殿里面比較常用的一種暗算手段,針上沒有毒,也沒有射中什麽穴位,只是張文采在針上的內力里面灌注了一種讓人覺得自己全身麻木的潛意識,其實身體根本沒有受傷,充其量就是被針扎了一下。
按照詹媛的修爲,這針最多能讓她睡兩個時辰,不過已經足夠了。
沒有理會暈過去的姚清兒,張文采抱起詹媛,幾個呼吸間,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
告知端機的事情始末,不過卻忽略了姚清兒的受傷,只是說這個女人想要對姚清兒不利,被自己綁了回來。
端機也不敢怠慢,連忙向詹媛施了幾個控制思維的針,這才放下心來,開始盤問起詹媛。
此時此刻的詹媛並沒有醒過來,只是因爲被別人控制著,大腦不受本人控制而指揮著身體的行爲而已。
歡喜教得知姚清兒率衆反擊,于是連夜派詹媛下山,他們的目的只是爲了控制姚清兒,從而讓她放棄此行,卻不成想詹媛卻不斷對姚清兒施暴,最終反而被擒獲。
接下來幾天,我和娘親反而變得相敬如賓起來,有時候有些親昵的舉動,最多只是局限于親親嘴巴。
這不是因爲我想要疏遠娘親,反而是一位師弟所教的,叫做欲擒故縱,想要得到女人的心,不能對她太千依百順,反而要在適當的時候保持距離,讓她産生征服感。
當然,我絕對沒有告訴他,我追求的是他們的師娘,我只是說看上了一個清心齋的女弟子,想要和她有進一步發展而已,至于是誰?就讓他們猜去吧。
有幾次娘親想要摟住我的時候,我都松開了,只是笑笑,然后親她一下,晚上還是中規中矩的躺在她的身邊,沒有一點越軌的舉動,我知道其實數天沒有房事的娘親已經幾乎忍受不住了,以前一天最起碼兩三次才能滿足,現在竟然快一個星期了,她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那天的舉動傷害了我。
我倒是不置可否,就讓她猜吧,反正現在還不是出手的好時機,因爲老家夥在前幾天已經把爹帶走了,在這里我更加可以肆無忌憚的得到娘親的芳心。
「孩…孩兒。」娘親又膩到了我的身上,這次我倒是沒有抗拒,反而很主動地摟住她。
顯然娘親又動情了,滿屋的香氣就是最好的例子,我知道她離不開我的肉棒,不過現在要征服的,已經不單單是她的肉體了,更是要把她的芳心奪走。
「嗯?娘親怎麽了?」
我笑了笑,拉起娘親的一只手,緩緩的撫摸著。
娘親沒有試過主動提出,每次房事都是我做主動的,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要怎麽樣。
她順勢把我的手捉住,「我們…我們好像…嗯…好久沒有…沒有…」
娘親的臉就像一個熟透的紅蘋果一樣可愛,這樣大膽的提出要求,看來她是真的忍不住了,什麽道德倫理通通被她跑到九霄云外。
「怎麽了?我們沒有什麽?」我放開她,看著她的眼睛。
「那個…你知道的…我…我們…」娘親的眼睛想要避開我,卻不知道看向哪里才好,甚至連耳根都紅了。
我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脖子,不成想卻讓娘親一陣輕輕地顫抖,順勢倒在了我的懷里。
「我…我們好久沒有那個…那個了…」娘親羞得把臉全部埋進了我的懷里,這樣大膽的要求她這樣的女人怎麽好意思提出呢?
「哪個什麽啊?娘親,我不懂你的意思。」我笑道,拉起娘親的手,重新讓她看著我。
「啊…我不說了,你很壞,你明明…明明知道…」娘親媚眼如絲,臉紅得好像要滴出水一樣,「我們…好久沒有…沒有行房…」說罷,又用手緊緊捂住俏臉,一個星期沒有行房的她始終敵不過情欲的支配,說出了這樣大膽的話語。
「哈哈!」我笑了起來,既然目的已經達到,我也不逗她了,「原來娘親想要那個了啊,我還以爲什麽事情呢,馬上滿足你!」說著,我一把抄起娘親的嬌軀,隨即拉下紗帳,房間內頓時響起一浪接一浪的叫床聲和嬌喘聲。
這天娘親足足要了我五次,才肯罷休,多日未嘗過性愛滋味的她,花心再次被精液填滿,顯得很滿足,也不管紅腫的花徑和在那里緩緩流出的精液,甜甜的睡了過去。
看著她甜甜睡過去的樣子,我心里很是滿足,我覺得我現在已經是愛上這個女人了,不是單純的肉體上的愛,而是感情上的那種。
其實我知道她並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至少本性不是,而且是一個很傳統的女性,堅守著一女只能配一夫的原則,如果違背,仿佛就會被天下人所唾罵,而自己也會背上一個淫蕩的罵名,現在我需要做的,就是慢慢的打開她的心扉,讓她接受我,也是接受她原來的丈夫已經離開的這個事實。
如果她不願意接受我,那和以前我的身體被那個妖人控制那段日子有什麽分別?雖然之后我也是食髓知味,不過那是以后的事情,現在我唯一想得到的,卻是娘親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