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神雕邪傳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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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a99531 於 2015-1-14 21:57 編輯

  大勝關,陸家莊。建莊者是「東邪」黃藥師四大弟子之一的陸乘風,原建於太湖邊,但被「西毒」歐陽峰一把火燒掉之後,就改建於大勝關。一代大俠郭靖及黃蓉夫婦,非但與現任莊主陸冠英夫妻交好,黃蓉更是陸乘風的師妹,兩家交往極密,因此每當襄陽戰況稍緩,郭靖總會帶同妻女及徒兒,於莊內小住數天。
    夜深人靜,但黃蓉仍然未寢,她花上數晚時間,把丐幫的帳目整理。丐幫雖是乞丐組成的幫會,但畢竟是天下第一大幫,幫中淨衣派更不乏家大業大之輩,所以帳目及組織的管理,還是非常繁重。更何況郭靖、黃蓉夫婦身繫襄陽安危,黃蓉近年更把大量的丐幫資源用於守城之上,可以說她手上的這盤帳目,與大宋存亡唇齒雙依,所以再累,她也要第一時間整理。
    把帳本鎖好後,黃蓉由書房回到了睡房。丈夫郭靖早已入睡,不是他不體諒黃蓉辛苦,而是黃蓉要求的,她深明大義,知道丈夫身繫家國安危,極需充足休息,所以勒令丈夫每晚先行休息,否則以郭靖耿直的性子,愛妻如命的性格,黃蓉工作多久,他也會等下去。
    黃蓉來到床前,望著丈夫堅毅的睡臉,心中柔情萬縷。二人成婚多年,感情深厚,連女兒也長大了,但能享受過的閒靜日子不多,成婚數年更要帶大三個大毛孩,又忙於堅守襄陽,閏房之樂漸少。黃蓉愛憐地輕撫郭靖粗糙的面龐,心中充滿憐惜,暗嘆幾年間,靖哥哥已老了許多。郭靖雖然受慣大漠風霜,又得道家功訣養生,但憂國憂民,面上已現歲月痕跡。反倒是黃蓉,相貌得天獨厚,又有「九花玉露丸」養顏,容貌之美、身段之佳竟與少女時代相去不遠,說她是一女之母只怕外人難以相信,有時與郭芙走在一起,旁人不知,還以為是姊妹雙嬌,各擅勝長。
    難得清靜,黃蓉也不急於就寢,昂首凝望窗外圓月,心中柔情百轉,念滋滋的就是一個男人的身影…「也不知他現在怎樣呢?」一想到纏繞心頭的那個「他」,黃蓉就感到心頭狂跳,雙頰如火燒,那種熾熱,還有向下蔓延之勢…正癡想間,房內突然傳出數下極有節奏的犬吠聲:「汪、汪…汪汪汪、汪…」也不知是從何而來的野狗,吠得古怪,擾人清夢。
    吠聲雖低,但聽在黃蓉耳中,卻有如春雷乍響般震撼。她霍地站起,第一個反應是衝門而出,但方打開房門,被夜風一吹,神志稍為清醒,又躊躇起來。她俏然的站在門前,欲進還退之間,又傳來另一陣犬吠聲。
    「汪、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
    犬吠不住傳來,黃蓉終難敵聲音中催促之意,一咬牙,施展輕功,就往聲音的來源尋去。
    一開始,她還能控制,刻意的放慢步速,但當又一次犬吠聲現,她心頭狂跳之下,顧不得身份,以最快的速度向前急掠。傳自桃花島的輕功何等迅捷,幾乎是數個呼吸之間,就已經循聲音的引領,來到一座荒廢的破廟。明亮的月影之下,破廟之內異常陰暗,如一潛伏的惡獸,張開巨口,等待獵物捕食。在黃蓉眼中,陰沈的破廟更像是無底的深淵,一進入就會深陷其中。雖然一個人也看不到,黃蓉敏感的芳心還是感到廟內有人在等待自己,那人正是她這些日子以來繫在心頭,無刻或忘,每一想到那人的身影,她就感到情思難禁,身不由己。
    既來之則安之,黃蓉從不是處事猶豫之人,撫平心中荒亂,就踏進黑暗的廟中,勇敢地面對一生中最大的夢魘。廟內無燈火,也無香燭,只有一絲月光從殘破的窗外透入,隱約照出遍地殘破,還有一男人的影子。黃蓉一看到那男子,芳心劇震。雖然一早已知喚她來的是誰,但看到此人時,她仍然難掩激動。
    「你…找我來…所為何事…」因為緊張,智比諸葛的「俏黃蓉」突然連說話也斷續起來。
    「你總是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一走就音訊全無,我還以為你已經曝屍荒野了。」口中說得刻薄,但語氣中關切之意卻是無法掩飾,一腔關懷卻如石沈大海,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黃蓉既羞且氣又怒,淚珠已在眼眶打轉,頓足嬌叱:「你再不說話我…我就走了。」   「過來﹗」低沈聲音自廟中深處響起。
    黃蓉本就立定主意,絕不再向此人降服,但久違的聲音入耳,心神就迷迷糊糊,意識還未轉過來,身體已經作出反應,含淚縱身投入這人懷中。她嬌巧的身體被男人一把抱著,玲瓏剔透的曲線緊貼於男人胸前,鼻中呼吸著熟悉的男人氣息。
    「你…」男人根本不讓黃蓉有說話的機會,她才吐出一個字,檀口已被封著,一根又粗又濕的舌頭強硬的塞入,先是挑弄起她的丁香小舌,然然掃遍她口腔內的每一吋。強硬中隱藏著高超舌技,讓黃蓉心神俱醉,本就不高的抵抗力徹底瓦解,也吐出香舌相互糾纏不休。 她雙手主動的纏在男人粗頸之上,嬌小但豐滿的胴體猶如不安份的長蛇,不斷扭動奉迎,那還有半分「天下第一幫」幫主的清冷自若,簡直就是久曠的怨婦,在向情夫求愛。
    良久,二人終於分開,饒是黃蓉功力深厚,但過久的深吻加上激動的心情,還是讓她嬌喘連連,好一會才能喘著開口:「你…你這人…永遠也是這麼急色,一來就這樣對人家。」最後的「人家」兩字既嬌且媚,配合沈重的喘息聲,在黑暗中散發著異常的誘惑。
    「你也不是一樣嗎?還是這麼放浪、這麼淫蕩,真不愧是我的小性奴。」男人的聲音無比的猥褻,但對黃蓉而言,卻是最難擋的誘惑。
    「不準、不準你用那種字眼形容人家…」口說不願,但「性奴」二字一入耳,黃蓉就感到全身通上下過一道熱流,興奮得抖震起來。 「你有抗議的餘地嗎?嘿…」黃蓉還想再說什麼,但小嘴巴又一次的被封著,早已情動的她立即沈醉其中,忘記說話。這次的吻短得多也淺得多,幾乎是一接觸就分開了,讓黃蓉戀戀不捨。她食指輕按朱唇,帶點哀求的意味道:「讓人家看看你好不好?」
    請求幾乎立即獲得反應。男人自懷中取出火摺子打著,燃起身旁的燭臺,微弱的燭光映照出黃蓉帶著紅霞的豔容。她癡迷的看著面前燭下的男人,彷彿他就是自己的主宰、信仰。但令人難以置信的是,被廣傳為「天下第一美人」黃蓉深情望著的,竟然是個胖得像顆肉球的男子。男子年事已然不輕,一張臉又圓又大,大至一對小眼睛深陷其中猶如兩粒蠶豆般,既醜且笨。
    「你瘦了。」黃蓉伸手輕撫男子的面龐,痛心的道。瘦了也胖成這樣,很難想像他最胖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塞外生活艱苦,食物又難吃,瘦少許是難免。」男人裝作瀟灑的笑道。但他一笑,滿臉肥肉堆起,形成層層摺紋,一雙眼睛如深陷肉堆之中,非常嘔心。但黃蓉看著他的目光,卻是如此的癡迷不捨,她緊緊摟著胖子滿佈贅肉的頸,彷彿一鬆手他就會憑空消失一般。 「塞外?你到塞外去幹什麼?」黃蓉一臉訝然。這刻她才知道男人失蹤大半年,竟然是遠走塞外不毛之地。
    男人又是震著肥肉的笑。「你丐幫子弟遍佈天下,我不遠循至塞外,如何生存至今?」黃蓉面色略沈,輕啐一聲:「胡說﹗你早知我已撒銷追捕令,還命令幫內弟子,見到你這位前長老要好生招呼。什麼遠逃只是藉口,你到塞外定是另有圖謀。」男子呵呵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凶狠意味。「你也懂得說我是前長老,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你逐出幫派,我那還有面目留在中原?」
    男子之話一出,黃蓉立即感到滿腔委屈,雙眼浮現霧氣。「你還怪我當初逐你出門…又不想想你怎樣對人…第一次見面就用那邪術對付人家…我那時又未…」一想到和男子初見時的光景,還有之後的綺麗春光,黃蓉就羞得低下頭來:「只要你說一句話,丐幫幫主之位,我不是拱手相讓?我哪還有拒絕的餘地?我連人也是你的了…還有什麼不屬於你…你何苦如此損我?」
    男子面露得意至極的邪笑,輕聲詢問:「人老了,耳朵不太清楚。你再說一遍,你是屬於誰的?」
    黃蓉低著頭,羞怯一如待嫁少女般道:「我是屬於你的,屬於丐幫彭長老的。很多年之前就是了。」此言一出,黃蓉身心俱軟,悔疚之中,又帶點興奮,旋又暗嘆數年不見,自己還是難敵此人魔力,主動開口投降。
    彭長老﹗此人竟然是前丐幫四大長老之一的彭長老,當日曾用懾心邪術把黃蓉夫婦二人擒獲,最後反被逐出丐幫的彭長老﹗但此人是如何和黃蓉連繫上,並發生如此「親密」的關係?當日他被白雕啄瞎一目,又是如何復原的?
    「哈哈哈﹗」彭長老得意大笑。「說得好、說得好,真不愧是我聽話的淫奴。數年不見,你越發美豔誘人了。」黃蓉這次再沒出言反對,就只是低著頭,柔順地伏在彭長老懷中,就像是一頭柔順的家貓。
    「來,坦坦白白的說,有沒有掛念長老啊?」黃蓉的頭垂至幾可觸及飽滿的胸膛,以細約可聞的聲音回答:「有…」
    「大聲一點,長老聽不清楚。」
    「有﹗」黃蓉深吸口氣,薄薄的衣衫下,可見豐盈的玉乳因而收放,她的語氣像是豁了出去,但態度還是無比的馴服。「擡起頭,看著我回答。」彭長老聲音中的淫穢意味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威嚴。
    黃蓉嬌軀輕震,既羞且喜的擡起玉容,深深的看著彭長老說:「有…蓉兒有掛念彭長老,天天掛、時刻掛,無有不掛…」此話彷彿用盡了她的所有力氣意志,一說出口就全身軟麻,只能靠彭長老的一雙粗臂扶著,才不致倒在地上。
    彭長老目射奇光,直勾勾的望入黃蓉精瑩若冰的雙目,柔聲問:「掛念彭長老的什麼?」同時一對魔手開始順著黃蓉的玉背,來回撫弄著,就如在弄平小貓兒的背毛一樣。
    黃蓉一接觸到他詭異的眼神,就心頭狂跳,全身似是要冒出情火,特別是當他低沈又悅耳動聽的聲音一入耳,黃蓉就神志昏沈,身心怠倦。但綿軟之中,身體又變得無比敏感,清晰地感到男人手掌的每個動作,指頭的每下抓捏。迷糊的心神與敏感的身體是如此南轅北徹,又息息相關,就好像身體越興奮,頭腦就越沈迷…
   「說…告訴長老…最掛念長老的什麼?」彭長老的聲音柔和一如春日暖風,輕撫黃蓉心神,眼中神彩閃爍,特別是理應已瞎的左眼,更是不斷變幻著紫色的光芒,狀極詭異。看在黃蓉眼中,彭長老的左眼卻是天下間最瑰麗的寶物,更勝任何寶石,只要一望就沈溺其中,不能自拔。
    「我最掛念長老的眼睛、還有長老的…長老的陽物、也掛念他的雙手、嘴巴及聲音…」黃蓉如身陷夢中,喃喃的夢囈著。這時的她,已經全身透著溫熱氣息,就連口中呼出的香氣也是暖的,身上透著一股媚蕩意味。她似是春情難奈,纖腰輕扭,嬌挺的雙峰在彭長老飽滿如胖婦的胸前來回磨擦,磨擦為雙丸帶來酥麻感覺,令她心動不已。
   「有沒有一邊想著長老,一邊自慰?」彭長老看到黃蓉已經動情,笑得更淫更邪,一雙小眼睛幾乎被胖面擠進了肉縫之中,那明亮的目光仍是有著攝人心魄的魔力。說話間,他一手扶著黃蓉的纖腰,一手抓向那飽滿的酥胸,輕搓數下,就去解那頸上的鈕扣。
   「有…蓉兒每掛念長老的時候,就忍不住、忍不住要自己解決…」淫穢的話語根本不應宣諸於口,即使身在術中,黃蓉還是難免羞愧,恨不得把頭埋到彭長老懷中,好隱藏漲紅的俏臉,但偏又不捨那令她甘心降服的目光。一手更是忍不住的伸向了大腿的盡頭,似要再次以手以減輕那處的空虛和痕癢。
    「你的靖哥哥呢?你靖哥哥不能慰藉你嗎?自慰是不是想著靖哥哥的大肉棒。」黃蓉只感到內心一陣絞痛,為了失身於彭長老而悔疚不已,哀求道:「不…求求你…別提靖哥哥…是我失節…對不起他…求求你…在我倆一起時別提起他…好不好?」說到後來,已是聲淚俱下,嬌顏沾上點點淚珠,端的是我見猶憐。
    彭長老擺出一副慈愛的面孔,柔聲道:「蓉兒小乖乖,聽話告訴彭長老,是不是郭靖滿足不了你?有沒有想著郭靖來自慰?乖乖的答了就再也不提這個人。」此時,黃蓉胸口的衣服已被解開,聳挺、雪白、軟綿的玉女峰在衣帛之間漏出,如像暗室中的兩團圓月,光亮誘人。彭長老一手就掌握了左半邊的酥胸,只覺滿手皆軟,形狀隨動作而千變萬化,當他用力一握時,部份雪白的玉肌竟然從指縫間擠出,柔軟度相當驚人。敏感的乳房被肆意玩弄,觸動黃蓉的渴求。她知道不老實回答,彭長老絕不會讓她如願,心中輕輕的對郭靖道歉,橫了心,膩聲說:「除了彭長老之外,沒有男人能滿足…滿足淫蕩的…蓉兒…嗚…即使靖…郭靖也不行,我要平息慾火,只能想著彭長老來自慰…」
    但這樣的回答卻未能讓彭長老滿意。「不成、不成。可能太久沒說了,蓉兒怎麼說得如此斷續。聽話,看著彭長老的眼睛再說一次…「看著我的眼睛…深深的看著…你要記著永遠都是彭長老最親最愛的好蓉兒…乖乖的重覆一次長老告訴你的指示…」黃蓉在彭長老淫無比的異術控制下,心醉神迷,如夢似醒,玉唇輕吐出那些深埋在腦海意識深處,不會磨滅的指示:「除了彭長老之外,沒有男人能滿足淫蕩的蓉兒,即使郭靖也不行,我要平息慾火,只能想著彭長老來自慰…我會想像我的手指是長老的手指,他在玩弄我的身體,玩弄著我的心靈,淫蕩的蓉兒將會在他的挑逗下,全心全意的奉獻…噢﹗」
    最後的一聲呼喊,卻非出於彭長老的指示,而是胖子大力扯開她的衣裙,下身一涼時的嬌呼聲。然後,一根與彭長老年齡絕不相稱,粗大堅實如鐵的肉棒就插入了黃蓉的花穴之中,與絕色美婦連結在一起。
    彭長老坐馬沈腰,雙手托著黃蓉兩瓣雪臀,肥腰有節奏的用力,一下一下的都撞在那最幼嫩、最不堪接觸的最深處,讓黃蓉嚐盡欲仙欲死的滋味。這時的彭長老豈還有半分中年胖漢的模樣?雖然仍然圓胖如昔,但神態凶猛,舉動有勁,腰力尤其雄猛過人,就算像頭豬,也是頭威風十足的山林野豬,更是雄野豬王,天生的征服者。而被征服的,自然是武林中人綺夢的對像,暗戀者不知凡幾的黃大幫主。
    久違了的快感如怒潮般狂湧而至,將理智、道德、責任洗擦得一乾二淨,剩下的就只有最純粹的情慾。黃蓉一度以為可擺脫這個邪惡男人的控制,但久別重逢的歡愉令她明白,自己是心甘情願的給他姦淫。她甚至願意一直被他淫慾,直至天荒地老為止。明豔聰慧、天下景仰,但被調較成非常淫蕩的美女幫主;年高肥胖,天下不齒,但淫技超凡的長老,矛盾的組合但二人都樂在其中。在高潮來臨的一剎那間他倆靈慾一志,忘卻了誰主誰奴,就只是知道歡樂就存在於一棒一穴之間,直到那一剎那的爆發,分散、零碎,然後重組,重組之後,他倆的身上都擁有對方的部份精華,這才是真正的交歡,真正的結合。
    黃蓉嬌小瑩白的身體伏於彭長老的肚皮上,嬌嫞地閉上眼睛,聆聽著彭長老悠長的呼吸,感到極度的軟弱無力。也就唯有這個男人,才可以讓她在一次交歡過後就完全失去力量;也唯有在這個男人面前,她才會變成一個貪歡的弱女子,沒有責任、家國、丈夫、子女;也不講求武功或詭計,就只有無限的淫樂。她知道是放縱、是不該,但又不能自控,歉然之餘,又生出墮落的輕鬆感。或許,這正是她臣服於彭長老的原因,不是因為懾心術,而是因為她畢竟是個渴求被愛的女子。
    黃蓉感受到久未出現的虛弱,不單是因為交合的體力付出過鉅,也是因為彭長老是一流的採補高手,在合體期間不斷吸攝她的元陰,這也是他已過中年,床上仍然威猛的主因。黃蓉一直知道此事,但卻毫不介意,方才更刻意的配合,好讓這個男人得到更多的好處。不知是否分離太久,黃蓉感到彭長老這次回來後,與以往有所分別,不是老了弱了,而是床上的雄風更盛,輕易就讓她獲得了極大的滿足,而且身上多出了一種不知名的威攝感覺,一種異常的魅力,令她一見面就情難自己。更奇怪的是,在黃蓉最虛弱昏昏欲睡的時候,彭長老竟然伸出一手,在她背上輕按,卻不是為了挑逗,而是輸入一股和暖的真氣,助她回復力氣。
    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要知彭長老生性好淫又自私,這是修淫術必備的條件,能讓他秏廢陽氣相助,實在教黃蓉殷喜激動。她喜極擡頭,迎接她的又再是一雙奪人心魄的目光。
    「睡吧﹗睡吧﹗蓉兒你倦了、累了,要好好睡一覺,醒來之後繼續做我聽話服從的小淫奴。」溫柔如夫如父的嚀叮、迷惑人心的目光,加上洗心催眠的真氣,把黃蓉帶入了最甜密的美夢之中。在夢中,她隨著彭長老的指示,慢慢的回到過去,憶起當初二人的綺麗相遇。
    那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年,黃蓉與郭靖成婚不久,郭靖就開始協助守衛襄陽。一城之安危關繫天下運數,郭、黃二人絲毫不敢鬆懈。適值黃藥師壽辰將至,小夫婦每年都會回桃花島與他老人家賀壽,順道休息一番,但那年邊防吃緊,郭靖無法分身,唯有由黃蓉一人回島。郭靖自然難捨嬌妻,但又知她足智多謀,兼修九陰、東邪、北丐三派武功多年,已屬武林中一流好手,等閒之輩難動她分毫,加上丐幫群豪遍布天下照應,郭靖也就任由她離去,自己則專心退敵。當時黃蓉年正值少艾,但多年來得丈夫、父親及師父保護,仍然保持著天真愛玩的性格,一出襄陽,就有如脫困飛鳥,笑傲山林,樂不思歸。她看離父親壽辰仍有一段時間,於是特別繞路回家,沿路或行俠仗義,或搗蛋遊戲好不逍遙。
    這天來到一小城,忽聞近月出現一神奇巫醫,能治百病,被周遭城鎮的人奉若天神,一時好奇,也就前往巫醫的居處探望。但這一看,立即讓她怒從心頭起,這巫醫肥頭大耳,左目戴著眼罩,掛著一副慈祥笑臉為一少女治病,正是彭長老那混蛋。若數黃蓉最痛恨之人中,歐陽克死、西毒瘋癲、楊康已歿,唯有這彭長老仍活得好好的。這人多次行惡,黃蓉夫婦也一而再的放其一條生路,想不到會在這荒僻小城重遇。黃蓉深明此人生性邪惡,假扮巫醫的背後必有陰謀,於是藏身暗處觀察,準備揭發其惡行。她今次下定決心,如彭長老再度為惡,必定不再心軟,為丐幫去此敗類。
    當夜,她再探彭長老居住的藥蘆,那裡離群而居,最近的民房也在數十丈之外,故然可說是環境清幽,但亦是秘藏禍心的最佳場所。她這時的輕功已能做到落地無聲,武功低微的彭長老根本不知剋星已來到窗前,窺探著他的一舉一動。於是,他毫無戒心地放下平日溫厚善人的模樣,垂著一臉的淫笑,來到一個房間之中。他點起一支紅燭,照亮小房間,裡面原來正坐著一農家少女,正是日間被彭長老留下治病的女子。少女眉清目秀倒也漂亮,但神色呆滯,對涎著臉走進來的胖子,視而不見。
    「美人兒啊﹗美人兒﹗本神醫來看你了。你知道你患的是什麼病嗎?是寂寞,待會兒神醫為你破身,讓你踏盡人間極樂,你就會不藥而癒。代價是以你的處女精元為交換,你說好不好?」彭長老搓著手,淫笑著問。少女身中懾心邪術,神智被控制,無論彭長老說什麼,也只有點頭的份兒,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
    「你不說話,我就當答應了。」正想把少女推倒,彭長老卻聽到一把動聽如仙,但冰冷刺骨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但本幫主並不同意。」一聽到這動聽但冰冷的聲音,彭長老就魂飛魄散,知道是殺星來了,嚇至混身發抖,也不待來人再發話,就立即轉身跪地,叩頭求饒。
    「黃幫主饒命,請求你老人家高擡貴手,放小人一條生路。」他一邊叩頭,一邊張開獨目,偷望眼前的絕色美少女。饒是命懸一線,但少女之美仍是教彭長老心跳不已。她正值女性最美麗的歲月,嬌顏更勝任何鮮花名卉,身上穿著婦女裝扮,但臉容仍然似是待嫁閏女。與當初相見,少了數分清澀,多了成熟的感覺,正值由少女晉身女人的階段,猶如初熟仙果,讓所有男人都恨不得一口吞下。
    來者當然是近年豔名遠播,統領群丐的丐幫幫主黃蓉。黃蓉面帶微笑,但笑容卻帶著肅殺之意,手持的碧綠打狗棒一下又一下的敲在地上,每一下都敲在彭長老暴跳的心上。彭長多看出黃蓉心中的殺意,知道要糟,不敢再偷望,伏在地上,面孔埋於雙臂之間,難掩驚恐地抖震著。
    「說啊﹗繼續說﹗」黃蓉帶著譏嘲的聲音響起,但彭長老根本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在黃蓉根本不用他估。「繼續求情,如果你能說服我,我就饒你一命。」語畢,索性坐了下來,看這胖子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明知黃蓉一心玩弄,但生死只在對方一念之間,彭長老絕不放棄,五體投地的爬到黃蓉面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道:「幫主可憐,我老彭現在一無所有,既被逐出丐幫,更被武林中人唾棄。我走投無路,唯有以淺薄的醫術,雲遊四方,只希望覓得一棲身之所,我是有騙人,但絕沒有害人啊﹗請幫生放我一條生路,我立即走,以後再也不會出現於你老人家面前。」他聲淚俱下的演出,只換來絕色少女的又下冷笑。
    「如此說來,我逐你出幫,豈不是趕絕你,迫你去騙人的罪魁禍首?」
    「不敢、不敢…」
    「好﹗我姑且當你所說是真,但這少女又是如何解釋?」黃蓉打狗棒輕舉,指著床上仍然失神呆坐的女少女。
    「且聽我一言。」彭長老絕望地狂喊,突然爬了起來,抱著黃蓉的一對玉足,擡頭哭著道:「我是真心愛此女子,只是他父親嫌棄我年紀大,不準我娶她,我才出此下策…」
    黃蓉本是大怒,心想:「如此荒誕大話,竟敢說出來,莫非當我是傻的。」正想把彭長老弊於棒下,但看他一個大男人哭得淚眼婆娑,心頭竟然有些不忍。
    彭長老稍止哭聲,柔聲道:「幫主,彭長老效忠丐幫多年,無功有勞,你就行個好,放我一馬。」
    黃蓉看著他誠懇的目光,只覺他說得非常有理,高舉的打狗棒緩緩的放了下來。彭長老見狀大喜,連隨的道:「是了,打狗棒太重了,放下吧、放下吧…」只見黃蓉神色迷茫,似睡非睡,手已似提不起來,正是中了他「懾心術」的先兆。彭長老原不相信能再以此術迷惑於她,只是性命悠關,唯有盡地一搏,想不到一擊得手。
    他正想乖勝追擊,黃蓉忽然杏眼圓睜,淩厲的眼神直刺進彭長老心坎,他頓覺腦海一片空白,竟然不知如何反應。「哼﹗你也有這一天了。」黃蓉露出一個惡作劇成功的奸笑。要知黃蓉何等聰明,又早有戒心,一看彭長老眼神有異,深知不妙,立即運起九陰真經記載之移魂大法反擊。當日軒轅台前,黃蓉正是以此術反制彭長老,令他出醜人前。移魂大法能載於九陰真經之中,自非等閒,與下流的懾心術相較,更是一天一地。當日黃蓉新學乍練,已令彭長老無法招架,如今功力大增,彭長老近年雖有奇遇,但一碰之下仍然不敵。這等精神異術交鋒,最講優勝劣敗,彭長老功力不及,作法自弊,邪術反噬,反被黃蓉控制。
    黃蓉看彭長老神色呆頓,一如床上少女一般,只覺好玩,頑皮之心頓起,決定作弄彭長老一番。她再次運起移魂大法,功聚雙目,凝視眼中已無神采的彭長老,模仿其施術的方法道:「彭長老,你已經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從、服從…」她其實不知如何操控別人,移魂大法著重的其實是堅守本心,不是迷人心神的功法,於是她只好胡說一通。但彭長老遭懾心術反噬,神智已混亂,也就乖乖的聽著指示,呆板的跟著道:「服從、服從…」
    黃蓉深感好玩,興奮地繼續:「不錯,服從…」突然感到神思怠倦,天旋地轉,只想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這念頭方起,已覺不妥,欲強振精神,又聞到一陣淡淡的異香,眼中疲乏之意更濃,就只是覺得很累、很軟,手足也無力,打狗棒非常的沈重,幾乎握不穩。黃蓉知道那香氣有異,回頭想找出異香的來源,發現味道來自彭長老點起的那支紅燭。燭影搖紅,晃動的火光之中赫然夾雜一絲微僅可察的紅煙,心中叫糟…更糟糕的是,黃蓉被燭香所迷,神思一鬆,彭長老立即轉醒過來。他在懾心術上浸淫多年,反應較黃蓉快上千百倍,看到她的模樣,知道是受到迷香的影響,機不可失,立即催動邪術,再次緊扣著黃蓉的心神。
    「幫主,你累了,好好的睡一覺吧﹗」彷彿那天被迷惑的情況再臨,黃蓉驚覺眼皮重如鉛墜,手足俱軟,一身武功無從施展,立即反運移魂大法,希望反制對手。論功力及意志,黃蓉無疑優勝,一經催動,彭長老立即感到強大的精神壓力湧至,耳邊彷彿又再聽到黃蓉那動聽的指示:「服從、服從…」他知道方才已被種下暗示,這刻於移魂大法引領下被激發出來,也鼓盡最後一口氣,以畢生意志,將懾心術運至頂峰。
    一時之間,二人爭持不下,就連話也說不出來,就只是互相瞪視著,看哪個先撐不住倒下,又或是移開、合上眼睛,都會落入對方術中,後果難以想像。黃蓉有「移魂大法」護身,術法本來佔優,但卻被迷香影響。那不是普通的迷香,而是彭長老精心所製的「攝魂燭」,本是用作讓聞者心神放鬆,更易受邪術控制。他早就服下解藥,燃起本是為了方便控制那少女,想不到反令黃蓉著了道兒。黃蓉不知那到底是什麼迷藥,就只覺香氣越來越濃,越濃頭腦就越混沌,在她心中,竟然也響起了那幾聲:「服從、服從…」的呼喚。只是那聲音對她的誘惑更甚,只因那根本是她自己的聲音,聽來就好像來自心底的迴響,異常親切,抗拒之心也就不太強烈。但彭長老也不好過,他功力淺薄,懾心術運使太久,已是力有不逮。他很清楚懾心燭的影響有限,長遠下去,一定敵不過年青力壯的黃蓉。
    心想左右是死,唯有冒險使出最後殺著。黃蓉迷濛中看到他臉露毅然神色,忽地伸手扯下一直罩著左眼的眼罩,本應瞎了的眼睛不知怎的竟然痊癒,更散著詭異莫名的紫氣,異色雙瞳,同流露出攝人心魄的異芒,只是黑色的讓人心神被震懾,而紫色的不住的變幻閃爍,如生出吸力般誘惑著黃蓉的心神…一攝一魅,新力軍的加入打破原本勢均力敵的形勢,黃蓉驟不及防之下,頭腦如被重擊,心神終於失守。此消彼長,使出嶄新力量的彭長老氣勢大盛,豁盡最後一口氣,同時驅動雙瞳的力量,希望在精神上全面壓倒絕色美女。黃蓉還在苦苦支撐,但詭異的雙眼不住的進迫,好像越變越大,慢慢地眼前就只剩下一對眼睛,然後天地之間都好像被納入那對瞳孔之中,自己亦被紫與黑兩種包圍。不知何時開始,黃蓉心中就只剩下黑與紫混成的旋渦,還有如發自內心的聲音:「服從、服從…」她彷彿聽到自己在說:「你已經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從、服從…」是的,她實在很累了,唯一想的就是服從、服從…
   「叮﹗」打狗棒跌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但黃蓉已經聽不到,她只能癱坐於椅上,姿勢奇怪的凝視著眼前的胖子。彭長老學懂懾心術以來,從未有過這樣暢快的感覺,透過精神上的接觸,他清楚感到眼前絕色的心靈完全放開,任他驅使、控制,而不是單純的呆滯,如傀儡般一句話一動作。他更感覺到,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主宰,眼前的絕色美女會絕對服從他的所有指示,因為從此在她心中就只有服從兩個字。
    這不是原本懾心術可以達到的效果,也非紫瞳的力量。那紫瞳其實是他花重金自苗疆所得,以古怪的方法移植到已瞎左眼之上,名為「迷情紫瞳」,有魅惑人心的效用,與震懾心神的懾心術功能各異,要練成必須採補七十七位處女的精元,這也是他躲在窮鄉的原因。只是處女之數未足,紫瞳大功未成,但他在命懸一線之下,無比決心加上運氣,首次出擊就大功告成,而且獵物還是如此美豔動人的少婦。能控制黃蓉始終是巧合,如非她一時起意想控制彭長老,反被精神反噬,陷入了自己發出的指令中,紫瞳再奇異也難奪其心志。紫瞳未成,使用一久,立即既熱且痛,彭長老慌忙散功,小心奕奕的蓋上眼罩。這眼睛可以他的秘密武器,珍若性命必須小心保護,而且未練成前,紫氣聚而不散,望之如擁有一隻紫色眼睛,形相怪異,一定要遮掩。好在黃蓉已然被控製,暫不需要再動用紫眼的力量。一想到黃蓉已任由擺布,彭長老心頭一熱。
    他的被逐、瞎眼兩大憾事,完全是和郭、黃二人有關,但自初見黃蓉那天開始,他就拜倒在其絕世風姿之下,在睡夢中、於幻想間,一次又一次把這高高在上的絕色幫主奸淫。他之所以不惜一切也要練成紫眼,為的就是有天能以此法迷倒黃蓉,再調教她成專用的性奴。他一度以為這是不切實際的幻想,卻在機緣巧合之下達成願望。
    彭長老來到黃蓉面前,低頭細看這失去神志的小美人。她的確得天獨厚,江湖奔波數載,肌膚仍如少女時一樣幼嫩細滑,俏面上竟無任何瑕疵細紋,就像是最完美的工藝品。沈睡的她少了平日的狡黠跳脫,多了鮮見的清麗平靜,不施半點脂粉,但仍然膚色紅潤,朱唇飽滿,輪廓分明。彭長老美女見過不少,但這樣的絕色還是生平僅見,有她秀氣的不如其豔;豔光四射的又沒有她的聰慧;聰明知書的,更是不若她靈動活潑。最令彭長老喜出望外的,是黃蓉出眾的身段。平日只覺其嬌小可人,但近距離細看,才看透布衣底下的均稱骨肉,浮凸有致。此時她癱於椅上,手腳攤開呈大字型,薄薄的上衣緊貼胸膛,曲線展現,沈重的呼吸間香氣可聞。天生的無雙姿容身段,融合優秀教育所培養出的秀氣,結合成黃蓉特有的魅力。也難怪當日歐陽克一見鍾情,即使身殘,也要將她娶回白駝山。花叢老手如彭長老,也是食指大動,心思全放在如何玩弄這極品尤物之上。要得到一個人的身體,必先攻心;同樣地,肉體投降,心靈離墮落也不遠了。這是彭長老玩弄女性多年的心得。身心並重,論到攻心,還是要靠他戰無不勝的懾心術。
    「黃幫主、黃蓉,乖乖的看著我。」黃蓉如言前望,但神情迷濛,瞳孔完全失去焦點,彷彿眼前的一切都視而不見,但她很快就找到焦點所在,那是一隻眼睛,一隻充滿力量、威嚴,細小但閃亮的眼睛。她一找到焦點就捨不得放開,只因眼睛就好像最平靜的避風港灣,讓她迷失飄泊的心靈頓有所依。
    同時,另一把聲音再次從她的心底響起。「服從、服從…你已經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從、服從…」耳邊則聽到另一把聲音,只不過這次說話的卻是一個男人。「你在想什麼?」
   「服從、服從、服從…」黃蓉平板的一再重覆。
   「誰要服從?」
   「我要服從。」
   「服從誰?」
    黃蓉張大了口,卻不懂得回答,她只知道服從,但不知道應該服從誰:她很清楚服從是她的宿命、生存的意義,卻沒有服從的對象。她感到很空虛、很無助,很想得到一個答案。幸好,有人一早就準備了答案。
   「你想知道要服從誰嗎?」黃蓉急得像要哭出來,帶點嗚咽的哀求一個答案。「你要服從的,是這隻眼睛的主人。眼睛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既是心靈的主人,也是操控身體的主人。」黃蓉感到安心了,露出滿足的,猶如小女孩一般的微笑。她終於知道要服從誰了,她已經有了使命,生命從此不再孤單。
   「你的身心都必須服從這隻眼睛的主人,這是你的一切,也是你的生存意義。」
   「是…服從主人是一切,是意義…」
   「你知道眼睛的主人是誰?你的主人是誰嗎?」
   「不知道。」
   「是彭長老。」彭長老三字似是勾起黃蓉一些反應,她露出抗拒的神色,眉頭輕皺,但根深蒂固的服從指令,卻在抑壓她的意志,令她非常痛苦。
   「你知道誰是彭長老嗎?」
   「咦﹗我知道…他是丐幫四大長老之一,因為多行不義,所以被我逐了出幫。」
   「錯了,你的回答錯了。」
   「錯?」黃蓉大惑不解,明明彭長老就是那個可惡的胖子,到底哪處錯了?
   「無論彭長老是誰,身份都只有一個,就是你黃蓉的主人,必須服從的主人。」
    黃蓉再度抗拒,她願意服從,但卻不是彭長老這類人。
   「跟我說一遍,黃蓉是彭長老最忠實的奴隸。」黃蓉掙扎、抗拒著。
   「服從不是你的使命嗎?」
   「是。」
   「你要服從誰?」
   「服從這隻眼睛的主人。」
   「眼睛的主人是誰?」
   「是彭長老。」
   「所以你的主人是誰…」
   「是…彭…彭長老…」反覆的引導下,黃蓉不情願地說出了答案。只是話說出口,已經收不回,承認彭長老是主人,令她有種放下重擔的感覺,全身也放鬆起來。這種反應,自然全落在彭長老獨目之中。
   「是了,服從、聽話才會舒適愉快;抗拒違命只會帶來痛苦。」
   「服從…愉快;抗拒、痛苦…」黃蓉只剩下最簡單直接的思維,對彭長老的說話完全照單全收。
   「聽從彭長老的命令是世上最開心愉快的事。」
   「聽從彭長老的命令是世上最開心愉快的事。」
   「你會服從彭長老的所有指示。」
   「我會服從彭長老的所有指示。」
   「跟我說一遍,黃蓉是彭長老最忠實的奴隸。」
    黃蓉再也沒有遲疑。「黃蓉是彭長老最忠實的奴隸。」彭長老鬆一口氣,知道已掌握黃蓉的心靈,至於以後的發展,還要看之後的調教手段。他很有信心,只要黃蓉無法抗拒他的命令,沈淪僅是時間的問題。
   「你看到主人的眼睛嗎?」
   「看到。」黃蓉看著那獨目的眼神帶著癡迷,她已經臣服於懾心術的力量下。「這是世上最迷人、最權威的眼睛,就是這隻眼睛,賦予你服從的意義。」黃蓉記得很清楚,因為看到這眼睛,她才明白要服從。
   「以後無論你處身任何狀態,清醒或沈睡也好;快樂或痛苦也好;孤身或與任何人一起也好,只要看到這眼睛,就會服從彭長老的指示。」
   「看著眼睛,就會服從。」
   「你完全被這眼睛吸引,只要看不到這眼睛就會非常痛苦,所以你絕對不能離開眼睛的視線範圍,除非得到主人的準許。」
   「沒有準許…不能離開。」黃蓉喃喃的說著。
   「你要記著,服從彭長老,這是最不可移的命令。」
   「是,我會服從。」
    初步的控制已經完成,最重要的指示也植入,接下來就是享受黃蓉美妙胴體的時間。彭長老收拾好房間的一切,命令求醫少女乖乖沈睡,然後抱起恢復平靜黃蓉,走到另一個房間。黃蓉的身體很軟也很香,身軀雖然小小的,但肌肉紮實又飽滿,摸上手相當有勁,抱起來竟然較想像中墜手,好在彭長老雖然年事不輕,但人胖有力,還是輕易地把她抱起。黃蓉無力地靠在他胸前,頭埋入他肥厚的兩乳之間,猶如沈睡的小女孩,只是女孩沒有她的玲瓏浮凸,也沒有她的嬌艷動人。彭長老一手摟著她的肩膀,另一手撐在她兩瓣月臀之間,享受著兩種截然不同的少女誘惑。單是肩胛部份,就已經瘦不見骨,捏下去時綿軟有勁。至於那兩片肉臀就更加觸手難忘,雖然細小,但孤度驚人,彭長老不住的搓捏測試其彈性,又伸出中指,隔著褻褲在菊穴及寶洞之間輕刮,惹來黃蓉誠實非常的輕震反應,可見這年輕的胴體確實敏感,只要稍加挑逗,就會激起快感,不難讓她徹底投降。
    上下把玩了好一會,彭長老才依依不捨的把黃蓉放在一張大椅上。大椅是他依據女性體型特製,高低弧度純是為了方便交合及突出女性曲線而設,特別是下身部份有一弧型隆起之處,就是方便男方陽物插入。手柄及腳部都有皮帶,用來把女性的四肢綑綁,以免她們掙扎。當然,這些牛皮對黃蓉一類的武林高手難起作用,因此彭長老又在她耳邊下達了些限制行動的指令,再縛上皮帶,才喚醒她的意識。 俏黃蓉睜開眼睛,開始的時候還未清楚身在何處,迷濛地扭頭張望。當她看到笑嘻嘻像是一尊菩薩的彭長老昤,瞳孔一收即放,面露驚恐之色,心頭狂跳,那沈重的心跳聲幾乎連彭長老也可以聽到。
    她好想質問對方對自己幹了什麼,但話到唇邊,一碰到彭長老無比威嚴的獨目,又頓時腦海空白,身向後縮,想離開這邪惡的男人越遠越好。但彭長老卻不給她這個機會,一手就抓著她的腳踝,扯她回來,淫笑問:「親愛的黃幫主,你覺得怎樣了?是不是身體不適?讓本長老好好的看看你。」
    黃蓉自然知道是他搗的鬼,但從心底透出的戰抖感覺,又讓她無力反抗,只能弱弱的問:「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彭長老繼續邪笑著。「幫主,難道你忘了嗎?」
    黃蓉努力地思索發生了的事,因為藥物及懾心術的關係,她連思考的能力也有點退化,只是記得自己來窺探那可惡的彭長老,看到他意圖姦淫少女,於是自己…在這之後,記憶就混亂模糊。最後,她只回憶起一對不同色的眼睛,還有翻來覆去的兩個字:「服從、服從、服從…」「服從」二字從心底昇起,嬌軀又是輕震,似羞且喜,恐懼之中又夾雜絲絲興奮與期待。她不知哪裡來的意志,突然強睜眼睛,狠狠地,幾乎是厲聲叫了出來:「是你﹗你用邪術控制了我﹗」
    彭長老笑意更深,一對小眼珠更是深到似要陷進面中。「黃幫主,我只是想你平靜下來,讓我倆丐幫兩大重臣可以好好的傾談、交流一番。久聞幫主豔色天下無雙,本長老早就想一窺究竟,看看衣服之下的身體,是否和幫主的容貌一樣誘人?」
    彭長老語氣及意思皆極度淫穢,聽得黃蓉羞愧不已,但偏偏生不出一絲怒氣,她甚至不敢直視彭長老,彷彿看著他會生出大禍般,只好扮作凶狠的道:「你少得意,待會我靖哥哥來到,定把你碎屍萬段。」她知道色厲內荏,難欺騙這狡猾的淫徒,但苦無對策之下,唯有冒險一搏。
    可惜彭長老完全不上當。「郭大俠來到正好,就給他看看最愛的妻子,是多麼的放浪好淫,叫床聲如何震天,高潮時的樣子是如何誘人。能與幫主你一夕共歡,是我這個過氣長老的榮耀,縱給郭大俠一掌擊斃,也是死而無怨了。」他語氣輕薄,目中無人之極,顯是察覺黃蓉未有後援。
   「你、你敢動我一根手指…」
   「我絕不會只動你一根手指。」彭長老坐言起行,一走提起黃蓉的玉足,脫去她的靴子和襪子﹗黃蓉又是一陣心驚,又不能反抗,只能看著一對美足曝露出來。「真美,想不到黃幫主你連腳指都美過人。」彭長老說的非逸美之辭,黃蓉容色絕美,連十根腳指,也是白裡透紅,晶瑩剔透,而且指如其人,小而有肉,每一隻指頭都是團小肉團,相當可愛。她又愛美,每片指甲都整整齊齊的剪出一度弧形,由腳指到腳板、腳踝的部分,都是雪白無瑕,更無一絲異味,看到後不止想摸,簡直想咬上一大口。彭長老的舉動就好像想咬著黃蓉的腳不放一樣,他把頭湊到腳上,細意欣賞把玩,鼻中所噴的熱氣清晰可聞,讓黃蓉好想立刻縮腳,又或是一腳把他踢翻,但偏生沒有一絲氣力,只能任由他摸摸捏捏。
    「你幹什麼?你…噢﹗」最後的一聲驚呼,是因為彭長老伸出拇指,大力的按在腳板穴位之上,一股莫名的酸麻感覺由小腿直衝而上,冷不及防下叫了出來。彭長老似是看不到黃蓉扭曲的樣子,一心一意的集中在那雙小腳之上,兩手更是越來越放肆,起初只是不住的玩弄著腳指、腳板和腳踝,之後雙手慢慢上移,在那雙腿瓜上以掌手來回按摩輕撫。手掌帶著奇異熱力,所過之處,勾起酸、麻、疼、軟、酥…百般滋味一起湧上,感覺前所未有。黃蓉只感到體內有股熱力冒升,身體微微滲汗,而最熱的部份又似是像蟻咬一般,不痛不癢,偏偏難受已極。
    「唔…」雖然明知不該,但黃蓉在最「辛苦」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哼,雖然只是由鼻頭透出一下聲音,但內中的嬌媚之意已露,她自己也羞得面紅耳熱,彭長老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羞辱的機會。「只不過是隨手搓兩下,幫主就已經受不住了,實較本長老想像中更媚更蕩。待會摸到其他地方,豈不是叫得更厲害了?」彭長老不絕以言語挑引。黃蓉低頭,咬牙切齒,但就是不和他作口舌之爭,滿腦子就只是想著脫身之計。「幸好,這裡地處偏僻,幫主你叫得再大聲也沒有人聽到。」
   「你別再這樣﹗」黃蓉又嬌呼出來,這次卻是因為彭長老食髓知味,手竟然沿小腿直摸上豐潤的大腿,還想伸手解開裙頭,一驚之下,忘記沈默對抗,立即出言阻止。只是彭長老卻非言語可以阻嚇之輩,他甚至連眉毛也不抽動一下,若無其事的就捏著黃蓉的大腿,然後將她下身的衣裙連褻褲也一併除下,露出光滑如絲,晶瑩粉緻的一雙玉腿。腿不長,但比例極佳,放在黃蓉小巧的身上,就成了一對修長的美腿。這就是黃蓉身材的最大特點,小巧但樣樣俱全,如按比例放大一點點,就是一前凸後翹的尤物。完美的身材配合,優美的曲線,誘動人心之餘,還有著輕巧女體獨有的惹人憐愛,憐與豔兩種絕不相同的美結合在一個身體之內,非但不矛盾,而且還有加乘的神奇作用。成年後的黃蓉,還是第一次被郭靖以外的男人,看到身體最羞人的部份。最難受的是,就連那一小片的萋萋芳草,也曝露人前。她本就毛髮不盛,又愛整潔,就連下身也修得整齊,一小片三角型只能稍稍遮掩玉洞,但大片的肌膚外露,彭長老的目光更似是可以直刺入內裡的最深處,一探箇中美景。她想用手遮掩,但被縛著根本不能伸前,她意圖提氣自保,一身功力又消失得無影無蹤。黃蓉雙腿被縛,加上意識中早被彭長老種下不能反抗的命令,只能眼巴巴看著他把手指伸向那神秘之處。
    別說是男人,就是黃蓉自己,平日也極少觸及這敏感常的地區,即使洗澡,也只是用香巾輕拭,未曾越界深入,因此彭長老只是輕按在那萋萋草原上,未有動作,黃蓉已經震撼得輕抖起來。她這種敏感、青澀反應,讓彭長老暗自竊喜,心中暗嘆娃兒經驗太嫩,只要稍施手段,不難讓她全面投降。他食中兩指靈活地左右輕撥,就已經把那薄薄一片的小草叢撥開,黃蓉全身上上都細緻玲瓏過人,就連寶穴,也嬌巧得很,而且色澤粉嫩,猶如未開苞的處女。
   「你敢…你不要…」黃蓉別無他法,唯有求饒。在這個男人面前,她根本生不出任何抗拒的意識,甚至想不到脫身的辦法,縱是狡計百出,但腦中空空如也,反應更是像個未經人道的小女子,只能於言語上稍作抗議。
    彭長老理所當然的無視,手繼續前探。「幫主,你的陰戶很美啊﹗」彭長老目光癡迷。「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緊窄的小洞。噢﹗如果把陽物插進去,真的是爽死了。但如果不是情場老手,被你一夾就棄甲而逃,精關失守,相信郭大俠一開始和你交歡時,總是不到兩三下就洩了…」
    黃蓉聽得愕然,完全不知女體有這麼多學問,幾乎衝口而出:「你怎知道?」但那欲言又止的表情,還是出賣了她的內心,惹得彭長老又是一番大笑。
   「可憐的幫主,可能現在還不知高潮是何物。本長老為人為到底,就教教你怎樣對付這類特別窄的寶洞,他日你回家到襄陽,教導一下郭大俠,更增夫妻之間的感情。」在淫笑聲中,彭長老已是兩指靈巧一撐,將那小洞口微微的撐開一道小縫,然後另一手以最靈活的食指輕抵其中,卻不是強行插入,而是手指輕震,重複的在那嫩肉之上磨擦。
    黃蓉只感到那最羞人的地方被異物稍稍插入一小截,無處可避,唯有緊張地繃緊肌肉頑抗,想不到對手根本無意硬闖,反而在洞口邊緣處大玩花樣。雖說是洞邊,但觸感已經頗為敏銳,頻率極高的手指震動,帶來像是蟻咬,又是酥麻的奇異感覺,雖然輕微,但卻直達腦海中心,似輕實重,既痛苦,又有種莫名快感。偏生彭長老的花款又多,黃蓉還未適應被指頭撩弄的感覺,他的手法已變,先是由左至右的打圈,指甲還有意無意的輕刮縫間;然後由圓變直,指頭上下挑弄,很快就把那片嫩肉弄至充血漲大。黃蓉還是首次被男人這樣玩弄,芳心大亂,頭腦發熱,難忍下身傳來的強烈感覺,面上的表情也不住的變化著。由一開始的皺眉,到呼吸開始急速,然後輕咬下唇,似是難抵那又癢又麻的感覺,身體還不自覺地隨著彭長老的動左而輕擺柳腰,每騷到癢處,就會忍不住的大聲喘氣來抑壓那嬌吟的慾望,同時間眼泛水波,肌膚漸透出一股誘人的嫣紅…
   對黃蓉的身體反應,彭長老自是一清二楚,特別是佳人那迷亂的眼神,已經曝露出她的不知所措。黃蓉越亂,彭長老越是淡定,手指繼續挑逗的動作,只是力道及幅度不住的加重,另一雙指頭技巧地用力,讓那小縫一步步的張開,迎接著更深入的動作。黃蓉的呼吸越來越急速了,雖然不願承認,但一股奇妙的感覺正在不住漲大,提醒著她身體正被自己最討厭也最害怕的男人侵犯,但快感卻在緩慢的滋生著、加劇著…
    彭長老卻於這時施以重重的一擊。「美人兒,你的這個地方已經濕了,是不是很有感覺呢?」
    黃蓉芳心劇震,俏臉緋紅,仍自口硬:「你胡說…你…噢﹗」她無法再說話,因為彭長老的手指已從張大的穴口中插了進去,而且還有是一隻,而是兩隻。充實刺激感覺無比的強烈,黃蓉只可以用全力的力量及意志來抵抗。彭長老又是另一番感受,他眼看著黃蓉那十隻白玉般的腳指隨身體的繃緊而屈曲起來,應是刺激難忍,偏偏又為面子及貞潔,強忍著不喊一聲,心中的征服慾望高漲得無以復加。他雙指不顧一切的向前推進,但被重重嫩肉圍困,竟然深入不了,只是稍稍向前,就感到陷入包圍,肌肉蠕動的吸啜力,有如一片泥濘,將兩指重重緊緊裹著。
    「咦﹗」以彭長老的閱歷,也對黃蓉寶穴的緊與淺大感驚訝。「奇怪…明明已為人婦,還是如此緊窄?」他有意試探,手指輕輕抽回,沿洞邊輕撫一圈,又再深入…如此反覆數次,小洞雖有放鬆的跡像,但始終無法再越雷池,似是已到洞底。
    彭長老的一再試探,卻苦了黃蓉。她感到自己好像變成彭長老的玩物,完全不由自己,他手指的每次進退,指尖的每下撫弄,都讓那已經發漲的中心滲出層層蜜液。彭長老的抽插速度開始加快,她已經顧不得儀態,身體弓起,形成一個弧形,胸前肉峰更是高高的撐起。黃蓉無法理解為何會有如此強烈的感覺,快感彌漫全身,牽動身體的每分感感覺,就連呼吸也帶來悸動,胸前雙丸更變得異常敏感,磨擦在衣物上也可以激起強烈的感覺。她面上的表情已分不清是享受還是抗拒,唯一始終堅持的是,寧死不喊一聲。
    只是在彭長老的手下,黃蓉的所有抗拒都是徒然。他只不過是往後一抽,手指拔離,黃蓉就從高潮的邊緣重重的落下來,就連身體也跌回椅上。她還未認清是什麼回事,彭長老已經戟指再次插進來,而且還較之前任何一次更有力,更深入。一鬆一插的巨大落差,激起滔天的快意,黃蓉最後防線終告失守,發出一下震天撼地的狂呼。「啊﹗」
    彭長老得勢不饒人,使出類近高深武學中「輪指封穴」的手法,戟指如刺,連環抽插,雖然速度較真正的「輪指封穴」慢得多,但用在此處已經足夠,加上他認穴又準,再一下都直插到最敏感的中心,往往先一下的快感未消,新的一浪又緊接而至,在浪接浪之下,終形成一股無可阻擋的海嘯,把美人兒的整個人淹沒。
    「唉…呀…別…我…噢…呢…啊…」黃蓉完全不知如何去表達那份感覺,她只是感到很爽、很舒暢,彷彿全身毛孔都在噴出一種名為「快感」的強烈氣息。她完全忘了身在何處,忘記身份,只懂忘我的夾緊雙腿,好留住帶來快感的雙指,繼續溫泉那難忘的美意。她深深的呼吸著、呼吸著…回味不已的高潮退去,意識重臨。她有點不捨的睜眼,看到一個胖胖的中年男子笑嘻嘻的眼神,立即醒覺現時的反應是何等羞恥的事,震驚地張開雙腿,想讓那雙手指撒退。但這大膽的動作只惹來彭長老的另一番嘲笑。
    「嘻嘻﹗打開玉門關準備歡迎我嗎嗎?還想再來一次?」黃蓉不知如何回答,好在彭長老也沒有再催迫,抽出手指,臨離開前還有洞口輕勾一下,惹得玉人嬌睜一眼。但隨著,黃蓉的俏面再度紅得通透,因為她看到彭長老的手指間赫然連著一絲透明的液體…「美人兒,你可還真濕啊﹗簡直可以用『春潮氾濫』來形容…」招牌的淫笑加上浪語把黃蓉羞辱到極點,更令人難堪的是,彭長老還把手指放到口中吸吮。
    「美人兒真的是美人兒,就連蜜汁也有一點甜味。」黃蓉感到顏面無存,堂堂天下第一大幫幫主,東邪之女,襄陽守城大俠的妻子,天下第一美女,竟然被一雙手指插至高潮疊起,此事一旦外傳,桃花島的臉都給她丟清了。
    「美人兒幫主可爽夠了,但本長老還未享受過。這回應該到我了吧?」彭長老可不會就這樣放過黃蓉,又一次向前迫近。她低著頭,視線剛好看到男人長袍下隆起的一大團,實是慌亂到了極點,唯有把頭埋得深深的,躲避著視線的接觸。
    「幫主放心,本長老擔保,絕不會只顧自己快樂,一定會讓幫主你盡興,較之前更暢快淋漓,以後也忘不了本長老的滋味。」此話令黃蓉不由得驚恐起來。身體既然已被侵犯,女人最重要的貞潔已經半失,再被姦淫固然羞人,但已經不如之前般難受。但現在身體變得如此「古怪」,仍有股火辣辣的快感存在,任何動作都好像引來酸麻難耐的感覺。方才的快樂尚是記憶猶新,單早手指已讓她爽個不停,如果是粗大陽物,她不能擔保自己會浪成什麼模樣,更害怕的是從此沈淪,從此成為這男人的玩物。
    事實上,只要想想被他再次侵犯的感覺,她就已經全身火燙,小穴再泛春潮。她完全不知道如何抗拒,又抑或…根本不想抗拒。
   「來吧﹗美人兒…本長老來了。」在黃蓉的羞赧中,彭長老再度出手,卻不是再次侵犯挑逗,卻是解開了她手腳的束縛。黃蓉不由得大感訝異,卻聽得彭長老解釋:「縛手縛腳如何盡興,更何況你還能逃到哪裡?」
    的確,雖然重獲自由,但黃蓉仍是手足俱軟,使不出一絲氣力,彷彿全身的力量都已經被方才的高潮沖走。她不是沒有反抗的意圖,但身體被彭長老一捏就無力,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提起,從後抱在懷裡。兩個火燙的身體貼在一起。黃蓉本就是燥熱難當,但感到身上男子的胖軀更熱,而最熱的自然是緊貼於她赤裸美臀後那又粗又大的一條。他還有意地用那滾燙的部位,陷於兩臀的縫隙間來回的輕摸,肉棒的輕輕抖動足以帶動黃蓉嬌軀也難受起來,既害怕他會侵犯那從未有任何人碰觸過的花園,芳心又不免期待他接下來的表現。好在,彭長老沒有做出她就擔心的事,陽物就只是停在那裡,但那抖擻欲射的感覺,還是讓黃蓉難受不已。
    「幫主,且讓本長老為你寬衣。」也不待黃蓉回答,他已經急不及待的解開佳人的衣襟。經過一輪的折騰,黃蓉上衣其實已經鬆開,衣帶一寬,自然向左右兩側趟開,露出紅色的肚兜,彭長老來不及解那些複雜的細繩,兩指運勁在肩帶上一剪,肚臍自然脫下,曝露那白如凝脂的絕美身體。饒是彭長老早就從手感中知道黃蓉的身體很美、很美,這刻還是看傻了眼。白晢如玉,充滿光澤的肌膚上,跳出的是一對大小恰到好處的美乳。但這大小恰到好處,只是針對普通體形的女子而言,放在嬌小似燕的黃蓉身上,卻顯得有點碩大、沈重,猶如一對成熟得快要滲出水來的桃子,長於幼枝嫩芽之上,搖搖欲墜。那雙「桃子」白裡透紅,最鮮紅的一點嬌傲地向上輕昂,因為興奮而漲大起來,而且還有越來越硬的趨勢。美乳之下,是纖得不可再纖的細腰。彭長老很難相信,一個練武的女子竟然有如此纖細得近似脆弱的骨架,偏偏又肌理分明,混身豐盈圓潤,起伏有致,特別是幼腰的承托下,圓乳豐臀突顯,把本來適中的大小,化成誇張的曲線。
   「很美…真的很美…怎如以美成這個樣子?」彭長老目瞪口呆,幾乎流出口水,讓黃蓉不禁好笑。這情境已非首次出現,還記得洞房花燭之夜,郭靖才脫下她的衣服,也是一副呆鳥的樣子,幾乎連房也未洞,就已經棄戰而逃。
    彭長老可非郭靖般生手,震撼過後,已經立即回復色心,急不及待的把魔爪伸向了黃蓉胸前的一對顫峨美玉。黃蓉勉強閃避,但見她一動,細滑如奶、纖薄勝絲的嫩肌之內,乳房肉感地抖動,就好像她身體內藏著兩隻蠢蠢欲動的兔子,隨是要跳出肌膚之外,盪起重重乳波。彭長老看得心頭一熱,捏著乳球的手不由得大力了,讓吃痛的黃蓉橫了他一眼,那似嗔帶怒的目光是何等醉人,加上完美如白玉的身體,彭長老恨不得把她一口含著,生怕放在手中太久,會給人搶去。
    他不敢再用力,愛憐的撫弄著一對肉球。乳峰在他的手底下不住的變形,看似過份地柔軟,但只有摸在手裡的彭長老才清楚,捏下去時的感覺是何等彈手、結實和沈重。明明是一對大小適中的乳房,但無論視覺上、比例上、觸感上都達到豐乳甚至豪乳級的效果。彭長老讚嘆還讚嘆,該做的一點也不少。他雙手無論如何改變握法,始終有部份不離那可愛嫣紅的兩點,有時是拇、食二指忽重忽輕的捏著;有時是食指在邊緣上打圈;有時是掌心來回廝磨。在他一對大手的開發下,黃蓉身心如被火燒然後融化,在那似是灰燼般的深處,是無盡的空虛急需要被填滿。
    「幫主,是不是很想要呢?」偏偏,在她最需要慰藉的時候,邪魔般的聲音於耳邊響起,熾熱的氣息噴到面上,吹在耳裡。男人離她實在太近,近得彷似已合成一體,近得他說話時,咀唇幾乎是貼在耳邊,耳珠幾可感受到那又尖又軟的舌頭。黃蓉無法向這個男人說謊,唯有選擇沈默。但當耳珠被男人含著,還用一雙厚唇輕磨,舌尖輕輕捲起最敏感的小圓肉來吸吮,她還是美得從喉頭發出一下輕吟;當乳頭也受到同樣的待遇,不斷被吸起、舌玩、吸起、舌玩…明知無法抵抗的她再次奏出無意義但充滿歡愉感覺的曲譜。這是一首慾焰如火的激即樂曲,才奏起,彭長老就已經真正的和她連成一體,把粗大、滾燙的陽物,深深地插到那花心之中。
    「寶貝小蓉兒,你那裡真的很窄,挾得我也幾蠢蠢欲射。」彭長老以手指探入時,已品嚐過黃蓉寶穴的驚人壓迫力,幾乎連手指也插不入。粗得多的肉棒試圖闖入,就即被重重肉層所包圍,更因為她的興奮而內側肌肉擴張,讓那小道進一步收窄,即便身有採補邪術,平日連御數女也閒事的彭長老,也幾乎一入即洩,心想郭靖那愣小子,豈不是更加不堪。
    彭長老這次只對了一小半,初識人事之時,郭靖每到行房,總是因為黃蓉的嬌狹,插兩三下就一洩如注。但他畢竟年輕,九陰真經有養生健體之法,合籍雙修更是必修的功法,所以一旦適應,行房已然無礙,讓新婚小夫婦嚐盡敦倫之美。只是,彭長老在這方面,的確有過人之長,雖然體力及內功與郭靖相距極遠,但技巧絕對不可同日而語,耐力因為身具採補邪功的關係,更是驚人,而且深黯淫女、御女之法。他明知強來會弄痛小美人,也會降低他的興致,未免兩敗俱傷,於是改轅易轍,不抽不插,耐心十足的以磨、鑽之法,一步步的破開黃蓉的重重包圍網。
    黃蓉只感到下身漲得難受,由於寶穴窄狹,平日郭靖只要稍欠溫柔的闖入,她就已經漲得要推開丈夫,不容他再強行闖關。但彭長老可不如郭靖般愛惜妻子,每下的深入雖然緩慢,但穩步前進,每記更擊都插在最空虛之處,讓黃蓉撐到頂點,到達容量極限。可是,每當那滾燙的陽物一磨一轉,又柳暗花明的擠開層層美肉圍困,往更深的層次進發,每一小步的前進都發掘出從未有過的動人感覺,黃蓉雖然漲得難受,又暗盼他能再進一步。終於,彭長老感受到一股吸吮之力自棒端前來,似是到了花心的最頂端,前無去路,才用力地抽插起來,每下都撞在肉壁最柔嫩地方,不快也不密,但每一記都用盡腰力,就好像和尚在敲動暮鐘一樣有力而專注。黃蓉彷彿被一根長槍貫穿了,快感由體內傳至脊骨的頂端,再狂湧直上至髮尖,陷入狂喜的狀態。她知道自己快要瘋了,狂也似的高叫起來,張開大腿,手抓椅柄,笨拙地擺腰,既是迎合,又是希望稍減那快要瘋癲的狂意。
    「慢一點…求求你…別那麼用力…」美人嬌吟哀求,但彭長老卻是意猶未盡,完全無意留手,反而加快速度,但力道不減,似是要令美人全軍覆沒。黃蓉拼命摟著身前的胖驅借力,雙眼呈反白,顯然已經不能自控,更沒有發覺身體深處已起了奇妙的變化…彭長老連續衝刺了百多下,正感疲憊之時,就感到黃蓉陰關有鬆動的跡像。他大喜過望,勁聚丹田,先收再放,猛然刺出合體以來最重的一擊,就好像初夜衝破處女膜的一刻重現,他們二人都感到連接的地方被破開了,棒頭突然一滑到底,抵達一片從來沒有人或物接近過的桃源,而迎接他們的,是筆墨無法反映的絕對高潮。
    黃蓉的反應最直接,快意沒頂,原來狂叫、狂扭不止的身體突然靜止,身體拉得畢直,杏眼圓睜卻是完全無神,視而不見,一片虛無,竟然進入失神狀態。而寶穴深處此時已不是泉湧,而是像激流一樣噴出連綿春水。
    彭長老知道自己賭對了,也到了強弩之末,他鼓起餘勇,一邊最後衝刺,一邊辨起採陰之法,把黃蓉春水之中的旺盛元陰完全吸納。原來早前彭長老以指深入,已覺黃蓉體質古怪。她身材雖然嬌小,但斷沒理由連寶穴也狹窄得過份,幾乎連手指也難以插下。他記起書中記載過一個名為「春水藏」的名穴,擁有的女子無不是天生媚骨的絕世尤物,此穴神奇之處是異常狹窄,一遇陽物入侵立即會收緊,把頂端吮著,一夾一磨之下,尋常男子自然難忍射意。只有天賦異稟或性技過人之士闖過此關,才能讓男女雙方享受到交合的極峰,魂飛天外,女方的芳心及身體更會因此被徹底俘虜,再也無法拒征服者的挑引,從此沈迷在交歡的快感裡不能自拔。此穴銷魂蝕骨到極點,高潮下所產生的春水更是採補者的大補之物,更勝任何處子元氣。
    彭長老感覺全身舒泰,異常暢美,更因黃蓉「春水」之助,猶如連採近百女子的精元,「迷情紫瞳」在瞬間功成,威力更勝想像。他只感到左眼發熱,不吐不發,立即扯下眼罩,垂頭深深的望進猶自失神的黃蓉的雙瞳之中。
    黃蓉仍未從高潮的震撼中恢復,就看到一片紫霧出現眼前,霧起迴捲成旋渦,把毫無防備的她緊緊包裹著。她完全被那詭異的紫瞳所迷,眼神由迷茫漸變迷戀,再化為癡迷,面前的男人再不是她最討厭的彭長老,而是賜予她無窮快樂的主人。方才的綺麗交歡如走馬燈在她腦海中一次過呈現,到憶起春水穴破之時,她難掩興奮,身體又再抽搐痙攣起來,就好像再被征服了一般,然而再興奮,一對媚眼始終不離彭長老雙目可及的範圍。隨著紫瞳提升的,還有彭長老的「懾心術」,就在黃蓉情思難禁之時,另一股強大的黑氣也在彭長老右目之中凝聚。紫瞳長於迷惑,而黑目則充滿震懾之力,把黃蓉的神志壓得死死的,再次於她芳心中留下服從的烙印。彭長老的形象於黃蓉眼中再變,變得如巨人般高大、威猛,充滿莫名的震懾力,令黃蓉完全拜倒於其氣勢下。
    紫與黑,猛然侵蝕了黃蓉的心神,來得快去得也快。方才的一剎爆發,是彭長老一生從未企及過的邪術巔峰,精神完全淩駕對手,把別人的心志徹底掌握、玩弄及改造。只是這爆發可一而不可再,彭長老如在術法方面再無突破,只怕這已經是他達到的極限。也是黃蓉的不幸,偏生在失神之時遇上彭長老邪氣爆發,被徹底的征服控制,從此不能生出異心。否則以其聰慧及對移魂大法的掌握,時日一久,未必不能清醒過來。
    二人都不明當中的關鍵,只是沈醉於精神的交融之中,對望著、擁抱著,猶如一對熱戀中的情人。只是彭長老年紀大得多,而且身體胖壯,如孕婦般的大肚子上,竟然抱著一個嬌巧但肉感的絕色美人,不協調到了極點。黃蓉可沒想到這些,她只是沈溺在快感中,交合的歡愉當然難忘,但雙眼交纏時心神的震撼,也教她回味不已。她貪妄地呼吸著男人獨有的氣息,那是汗味與精淚味道的混合,既濁且臭,但於黃蓉而言卻是最誘惑的氣息。按理說,她應該推開這個侵犯自己的男人,至少也要逃離他的懷抱,但她沒有這樣做,連試圖也沒有,在她的芳心之中,已生不起反抗的思想。
    黃蓉實在感到很羞人,她不但給這個男人幹至高潮疊起,還賴在男人身上不願起來,甚至渴望著男人的再一次侵犯,好重溫那熾熱不已的快感。求歡的說話她說不出口,但身體已經出賣了她,乳尖再硬起來,兩腿之間似是難奈寂寞的輕磨,動作很細,但卻瞞不過彭長老。彭長老沒有太大的動作,就只是手上緊了緊,黃蓉圓潤有致,集天地靈秀的身體就已經被抱緊。敏感的乳尖掃在男人下垂又軟綿綿的胸膛上,勾起莫名的刺激,當乳尖與乳尖擦過,分屬不同身體的兩粒硬硬的小石頭碰撞,怪異的觸感讓黃蓉不自禁的「咦﹗」了一聲,忍不住挺起胸膛,想多找緊些廝磨的感覺。
    姿勢變換之下,黃蓉發現自己的「位置」更尷尬了,垂直的被抱在懷裡,整個人伏於彭長老身上,就如被孕婦抱著的小女孩,一手勾頸,雙腰環腰,偏偏雙腿張開的中心,恰好對著男人那粗黑的長物,彷彿只要輕輕下滑,花心就被再次被填滿。黃蓉可是幾經辛苦,才控制著自己向下坐落的願望。然而,美人兒那吐氣如蘭,香澤可聞的吸氣聲,卻似是在輕輕催促著彭長老,別浪費光陰。
    「美人兒,我又想要了…」彭長老討厭的聲音在黃蓉耳邊響起。
     美婦人心中暗罵這臭男人得吋進尺,明知她已經無力反抗,還是要出言相詢,教她怎樣回答好?拒絕故然捨不得,答應嗎?面子又往那裡擱好?「你…你要什麼也好,是你的事…別對我說。」她唯有紅著臉回答,說什麼也不願望彭長老半眼。
    「但我要的是你,又怎可以不問你…」
    「你…方才也沒有問…」黃蓉感到面龐紅似火燒了。
    「是本長老不對,以後凡事都先請事幫主…」
    「你早已不是丐幫中人…想幹什麼都不用問我…噢﹗」此言一出,黃蓉心知不妙。
    果然,彭長老立即笑著接口:「不錯…不錯…男人大丈夫,想幹就幹,幹什麼何需問人?我現在就要幹你﹗」彭長老端的是「大丈夫」,二話不說就「坐言起行」,肥如水桶的腰部,以不可思議的強烈節奏感,又一次聳動起來。相較於剛發生的初次接觸,這次遇到的阻礙更少,因為彭長老的分身,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黃蓉的陰穴半分,加諸他得「春水」之助,精神氣皆有長足的長進,神元氣足下,每一下的插入也是較之前更加強而有力,肉棒既硬且熱,猶如未曾發洩出來一樣。
    這可苦了黃蓉,「穴中穴」被破,等同再破身一次,身體變得超乎想像敏感,對彭長老的淫慾更是絕對無法抗拒,猶如一頭任由宰割的羔羊,幾乎每一下抽插,都引來一波波源自心底的震盪,暢美得讓她引頸挺腰相近,想從靈魂深處發出歡愉的樂聲。但道德禮教的束縛,又讓她不能放縱自己,肆意尋歡,最多只是從鼻端、喉頭發出微微的呻吟,與發紅的身體、緊縮的腳指,冒汗的雙乳等呈現出來的浪態成了強烈的反比。「我怎能叫得這麼大聲…我已經被這個可惡的男人,任意蹂躪,對不起靖哥哥了…蓉兒不想這麼淫蕩…但那感覺又是如此的強烈、暢快,我真的好想大聲喊出來…」各種極端念頭陪同源自花心的快感,不住冒起,矛盾的意識加上罪惡感,反而激化了身體的感觀,讓她越發難以自拔。
    反抗的念頭其簿如紙,根本抵不過高潮的侵襲,彭長老只是多用兩下力道,就已經讓美人兒幫主把甚麼道德禮教,有夫之婦的身份拋諸腦後,變成一心追求肉慾的雌獸。「噢﹗啊﹗很深﹗我快要穿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中原第一美女崩潰了,放縱於快感的旋渦中。彭長老把黃蓉的每個反應都看在眼內,對她的每一下心理變化都了於胸然。自從控制了這動人至極的美婦人開始,二人的心靈就有一絲似有若無的連繫,但這連繫卻是單向的,讓彭長老可以隱約中掌握到黃蓉的心思,反之則不能。彭長老甚至可以知道他的每一下進襲,美人兒會有怎樣的反應,從而改進姿勢角度,以帶來更大的快感。單向的心靈連繫形成了無形的主從關係,再也無法逆轉,彭長老看著原本高高在上的黃蓉完全沈醉於交歡的快感中,滿足得無以復加,腰部的動作也就更加有心有力了。
    彭長老巧妙地扳過黃蓉的身體,讓她從盤膝坐於其腰上,改為半躺半伏於椅上,雪白彈手的肉臀被他的手拉起,他則站起來,雙手托起那對隻手剛可握,讓人愛不惜手的絕品美乳,不邊撫弄,一邊挺腰從後猛攻。黃蓉何曾試過如此難堪的姿態,但快感充斥,洗去她腦中殘存的羞恥之念,徹底放開身心,承受著浪接浪而至的高潮。「嘻…美女幫主可真淫蕩,叫聲又這麼好聽…再叫得大聲一點…」彭長老可沒有輕易放過羞辱她的機會,在她耳邊輕輕的挑引。     
    「不…不要這樣說人家…很羞人…噢﹗別再說了…」黃蓉用最後一絲的意志來勉力的反對,但卻完全沒有說服力。「你看你這樣子,還不是淫蕩嗎?」
    黃蓉不由得睜開半瞇的眼睛,眼前正有一片銅鏡,鏡內一個豐嬈誘人的青春少婦,正被又醜又胖的男人姦淫著。少婦醜漢,何等暴殄天物的組合,但少婦狀其享受,只見她微泛眼波,美目欲張又合,檀口輕啟,雙乳不住的聳動,那爽到極點的蕩樣兒,端的是佛也心動。「這個就是我嗎?我原來可以這樣淫蕩的嗎?」黃蓉看到鏡中的自己,心中一片茫然。
    「看到嗎?這才是真正的黃蓉,屬於彭長老一樣的小蕩婦,一個真正的女人。」彭長老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輕細溫柔,蘊藏強大的誘惑力。黃蓉深知不能聽他的話,但那些淫浪的字眼一入耳,卻像是在心內生力根般,再也驅逐不去,身體更是熾熱,彷彿快要溶掉一般。
    「不是…不是…嗚…嗚…」黃蓉搖頭晃腦想把那些意識揮去,但每看到鏡中自己的放浪形駭,不論是被大力搓揉的雙肥、擺動的纖腰、高聳的雪臀、越夾越緊的雙腿、桃紅色的雙頰,都在訴說著一個事實…她很享受,前所未有的享受﹗黃蓉閉上眼睛,不再看、不再想。淫就淫、蕩就蕩吧﹗既成事實就別在去想,好好享受這一刻才是。忘掉一切,只剩下本能的美女,拋開矜持的面具,瘋狂的迎合著身後的男人。放縱帶來的是更徹底的狂歡,然後是最原始的爆發。高潮後是無窮的回味和平靜。
    失去所有力量、意志的黃蓉,任由擺佈,給彭長老抱到另一房間中,那裡早有一池溫熱的水備用。原來彭長老講求享受,每淫慾完女性之後,皆喜歡浸浴淨身,以熱力洗去疲勞,所以屋內長期備有熱水,還建有一浴池。但平日彭長老多是一人享受,不過黃蓉之美有一種誘人的魔力,特別是雲雨過後的慵懶風情,足教彭長老再次舉槍致敬,片刻也不願離開,所以就抱著美人,一起泡浸。小小浴池,浸一個人是足夠,兩個人卻顯得有點狹窄。不過,他倆就好像連體嬰一樣,黃蓉的背貼在彭長老發達的胸前,倒也擠得下。黃蓉在連番激戰後,加上被掙補脫力,神志迷糊,身心俱疲,正昏沈間,全身上下被溫熱包圍,精神一振,頓感每個毛孔的汙垢都被洗得一乾二淨,舒服得呻吟出來。
    浸浴中的黃蓉又有另一番美態,紅樸樸的小臉既是滿足,又帶著極度疲累後的放鬆,完美的雪軀在水中、於煙霞裡若隱若現,有種好仙似妖的誘惑。更誘惑的是,圓挺的乳瓜在水中載浮載沈,兩點嫣紅隨水波而盪漾,似是在無言間誘惑別人來侵犯。饒是彭長老見慣美女,也被黃蓉完美的身體奪去魂魄。黃蓉在舒暢中體力漸復,慢慢回過神來,擡首看到彭長老的癡態,不禁一笑。她這一笑,如春日初出,美豔之中帶著生動的魅力,讓彭長老的慾火再燃。
    與他幾乎是連成一體的黃蓉立有感應,她羞至低下頭不敢再望這個男人,但卻沒有挪開身體。黃蓉垂首靜待著男人的再次來犯,但出乎意料地,彭長老沒有再造次,就只是胖臂一張,把黃蓉抱在懷裡,在她耳邊低聲輕讚:「幫主真美,彭長老這一生從沒有看過較幫主更美的女人。」
    黃蓉給抱在他充滿肉感的臂彎之中,百感交雜,既有少許莫明的失望,又為他的甜言蜜語而心甜,還有數分無奈和怯疚。為掩飾心情,她佯怒輕嗔:「還幫主什麼…我已經給…我已經逐你出丐幫了。」
    「丐幫長老我是沒有,但現在我可加入一個新幫派。」
     黃蓉大感好奇。「什麼幫派?」
    「黃蓉幫。我就是副幫主、長老兼天字第一號幫眾,職責是為幫主黃蓉消解慾火。」彭長老笑嘻嘻的道。
    「你壞死了。」黃蓉不依輕掙,力道卻是弱得可憐,只是裝模作樣,根本無意離開身後的男人。她生性跳脫,偏偏嫁著個木訥的丈夫,自二人結識後何曾聽過這等調戲的說話?彭長老卻是口舌便給之輩,說話輕浮放浪,幾句話就把少見男人的黃蓉哄得喜怒難分,對他侵犯、迷惑自己的反感立即清減大半。「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如果我不是這樣壞,又怎可以這樣寵愛黃幫主你呢?」
    彭長老這句說話,幾乎是貼著黃蓉的耳珠說的。口氣呼在耳邊的酥麻感覺,讓她又再心跳加速起來。「不準你再叫我幫主。」黃蓉的情態已有點像向情郎撤嬌。
   「那我叫你什麼?郭夫人?」
   「不…」黃蓉此刻最怕就是聽到一個「郭」字,這姓氏會勾起她紅杏出牆的罪惡感。「我…爹、師傅都叫我蓉兒…」最後兩個字已經僅若可聞。
   「那我也叫你蓉兒了。」黃蓉低頭,輕輕的點了兩下,權作答允。「蓉兒、好蓉兒、乖蓉兒、美蓉兒…」彭長老每叫一次,就低頭吻在黃蓉雪白的頸上、耳邊、髮端、面狹、嘴角…最後吮起那兩片柔軟的櫻唇。已被吻得情動的黃蓉,給那兩片肥厚的大嘴巴封上,竟然不覺嘔心,反而任由那粗大的舌頭,遊走於口腔及齒縫之間。
    黃蓉雖然成婚多年,但這些親密的動作仍然反應生硬,回吻時只懂傻傻的伸出丁香小舌,追逐彭長老的舌頭。只是彭長老一心玩弄,靈活的左閃右避,同時又以舌尖輕掃美婦口腔內的嫩肉。黃蓉何曾這樣給挑逗過,更是首次發現,原來口腔也會如此敏感,也會傳來陣陣快感,特別是那尖尖的小舌頭,更是急待安撫,每被掃過都會惹來身體深處的酥軟感覺。待兩舌終於無可避免的勾在一起時,那滿足的感覺竟然不下於相交之時。黃蓉被彭長老技巧的口舌挑撥弄至全身軟熱,雙手得勾在他肥厚多肉的頸後,才不致下沈。
    熱吻好像一瞬而過,又如經過天長地久一般,卻又是猶有未盡。當唇分之時,黃蓉忍不住輕舐嘴角,彷彿想再次索吻一樣。彭長老把美人兒抱緊,肉棒再次振奮起來,懷中美女也是一副任君採摘的媚樣兒,但胖子卻沒有行動。黃蓉正感奇怪,卻聽得彭長老陰陽怪氣的問:「好蓉兒,你想我插進來嗎?」如此羞人的問題教黃蓉如何回答,但彭長老卻是鍥而不捨的追問,一邊技巧地挑逗著水中玲瓏似仙的胴體。身心失陷的黃蓉難抵他的迫逼,終於狂叫出來:「插吧﹗插我吧﹗」隨著她的投降,熟悉的大肉棒再再闖進了桃源。
    同樣的兩個人,但女方卻是首次的徹底放開了懷抱,主動的奉迎,爭取那兩性間至高無上的快感。池內,兩個赤裸裸的身軀連成一體,水波翻騰,血脈也在沸騰著…
   五天後。
   黃蓉從廚房之中拿出一碟她最拿手的「清炒白菜」,放在木桌之上。別看菜色簡單,越簡單的飯菜越考掌廚者的技巧,吃遍天下大江南北的前任丐幫幫主洪七公,吃過後也讚不絕口,連稱是人間美味。熱騰騰的白菜與早已弄妥的「蒸肉餅」及「黃魚湯」放在一起,魚、肉、菜齊集,加上黃蓉的巧手,已是一場小小的盛宴,就只等男主人回來吃。黃蓉滿意的看著這一桌子的菜,心滿意足。
    這五天,黃蓉過著近年罕見的平凡生活,白天就是洗衣、下廚及整理清潔房子,就像個農村的小妻子,等待彭長老「行醫」回家,生活簡單但開心。至於晚上…誠如彭長老常掛在嘴邊的「食色性也」,飽暖自然施淫慾,她每天晚上都成為了彭長老最寵愛的玩物,幾乎是晚飯之後就先幹一輪,然後一起洗澡,再由浴室幹回臥房,一直到天明。有時彭長老睡醒後,也會立即來次盤腸大戰,甚或正午、下午回來休息時作一次突擊,讓黃蓉那敏感的小穴,幾乎有半天是鴻答答的、被填滿的。吃完就幹﹗這就是黃蓉及彭長老二人這幾天以來的生活寫照。起初,黃蓉也嘗試抗拒,但幾乎是身體一被碰到就投降,到後來甚至只是看到彭長老的陽物,她已經興奮潮湧,明白反抗無用的她,唯有放棄。一想到吃過晚飯後的綺麗風光,黃蓉仍是感到心跳加速。
    她也擔心過彭長老過肥又不年輕的身體受不了旦旦而伐,後來得他解釋才知道自己那寶穴的妙處,男人和她交合非但不是消秏,更是舉世難覓的大補,她這才後心讓彭長老放任下去。彭長老在床上的勇猛,也實在讓這少接觸男性的少婦大開眼界,就好像征戰沙場的勇將,大軍一揮就讓她棄甲投降,昨晚她終於受不住連戰更伐而開口求饒,彭長老才鳴金收兵。「明晚我要幫主好好補償給我。」一想到昨晚臨睡前,彭長老的邪笑及說話,黃蓉就感到混身熱軟,胸前一雙小紅梅也似是挺立起來,像是要衝破身上那薄薄的圍裙而出。
    不錯,一襲烹煮時用的圍裙,就是黃蓉現在的所有衣物。由第一天被擄開始,彭長老就下了嚴令,著黃蓉不可穿多於一片布料的衣服。事實上,在彭長老那簡陋的屋中,根本也沒有適合女性穿著的衣衫,黃蓉原來的衣服及包袱都被藏起,就連彭長老自己也只得兩套布衣替換,除此之外,屋內最多布的衣物,就是黃蓉此刻身上的圍裙,還有一襲晚上穿的外袍,無論穿那一套,黃蓉大半的胴體都是曝露的。
    她當然不習慣,但在彭長老的命令下,她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只好盡量不去想、去看,好讓內心好過一點,但每次不經意的看到近乎赤身露體的自己,還是嬌羞不已。就好像這時,灰色的圍裙根本遮掩不住黃蓉的曲線玲瓏,不是露出左乳,就是右邊的大白球走了出來,有時甚至因為「移位」,圍裙攝在兩乳那深深的鴻溝中間,直如沒有穿衣一樣。下身也是不遑多讓,以黃蓉的嬌巧,圍裙本是有點長,至少足以蓋著雙腿,但彭長老有「先見之明」,早就把圍裙硬生生的剪去一半,於是長度就大腿盡頭附近,走動快一點,陰戶也是清晰可見。更令黃蓉難堪的是,鄉村地方,衣物粗糙,圍裙也不例外,穿起來總是刮來刮去,不斷的磨擦著她越見敏感的胴體,讓她好像無時無刻也在被挑逗著一樣。
    「咦…胸前越來越癢了…死長老還不回來…」今天一早,彭長老臨出門前,就口手並用的把黃蓉的身體玩弄一番,到她慾火難奈時,又大笑揚長遠去,讓情動的少婦整天也維持著旺盛的慾火,幾乎想自己動手發洩,只是靠僅餘的羞恥心強忍著。
    「本長老回來了。唔﹗很香﹗既有飯菜的香味,更多的是我乖蓉兒的體香。嘻﹗」在黃蓉的思念中,彭長老人隨聲到。
    正自寂寞難奈的黃蓉,聽到他的聲音不但喜形於色,身體更起了反應,小洞兒輕輕的收緊,彷彿單是彭長老的聲音已令她得到快感。「怎麼會敏感成這個樣子的…」突如其來的快意讓本想起身相迎的黃蓉再次跌回椅上,雖然早就已向這個肥胖中年投降,但到這一刻她才知道身體對這男人的言行竟然如此敏感。
    思潮起伏間,彭長老已經來到美少婦的身旁,粗大的手摟著纖腰把她抱起,先是在她腮旁親了一口,然後兩指輕輕的挑起一撮白菜放到口中,吃得津津有味,也是嘖嘖有聲,惡形惡相。但看在黃蓉眼中,卻覺得他粗豪直接,又懂得欣賞自己的手藝…
   「來﹗蓉兒也吃。」彭長老沒有只顧自己,把菜也送到黃蓉的口中。換了平日,一向愛潔的黃蓉可不會接受這樣的吃相,但既是彭長老出手,她就乖乖的吃了。菜進口中,彭長老還捉狹的在她舌尖輕彈,惹來嬌軀輕震,媚眼一橫。那半嗔帶嬌的美態,端的是百看不厭,讓彭長老腹中升起一團慾火,幾乎就連食也不顧了。
    黃蓉可不想空著肚來交歡,略略掙開其熊抱,以木筷挾起菜餚,送到彭長老咀邊。「讓蓉兒餵你。」
    天下第一美女服待吃飯,還是半裸,飯後更是任君採摘,這可是皇候將相也得不到的享受,彭長老受用之極,眉開眼笑,頓時暫忘色慾,先飽口福。
   「蓉兒也要吃。」二人你餵我,我灌你的,像極了一對夫妻,一時間吃了個風捲殘雲,碗底朝天。吃飽後,黃蓉還乖巧地為彭長老抹去了嘴角的油漬,那服從的模樣,與其說是小妻子,不如說是買回來的女奴,只是這女奴的眼神極是馴服到極點。整餐飯下來,黃蓉都是依偎於彭長老雄厚的胸前,這是更是整個人貼了上去。簡單裁剪的圍裙根本擋不住那雙四處彈跳的「白玉免」,早已「突圍而出」,在彭長老眼前、胸膛上不住跌蕩搖晃。
    在彭長老日夜灌溉,加上簡單生活的休養生息,黃蓉之美更是昇華到無以復加的境界,雙峰更加挺茁聳立,也更渾圓彈手,更誘人的是雪肌泛光,潤澤細緻之極,彷彿隨時可滲入油水,光亮亮的,未摸上手也可感到那份不溜手的順滑。彭長老知道這是「春水藏」被破的功勞,這種「內媚」之姿一旦被引發,非但肉體會越來越敏感,越來越渴求雄性的滋潤,而且媚態會由內轉外,全身散發致命的誘惑。
    美人在懷,氣息微聞,柳下惠也心動,何況是好色的彭長老?肉棒早已蓄勢待發,正想劍及履及之時,黃蓉更纖手輕按著那最火熱、粗大之處,紅著臉道:「且慢…蓉兒想知道,那些給你害了的村民怎麼啦?」
    原來彭長老為得到村民的信任,於水源之中下毒放病,再以神醫之姿救人,伺機淫人妻女練功。黃蓉得知此事,求得他答應為村民解毒,並解開村中女子所中的懾心術,抹去被淫慾的記憶。彭長老五天以來每天忙碌,就是為了此事,解毒不難,一帖藥服下即口,反而是那些中術的女子較為棘手,好在彭長老功力大進,「迷情之瞳」大成,又從黃蓉身上搾取了「移魂大法」的口訣。
    「移魂大法」本為堅定修練者心志,防心魔侵害的無上秘法,無控制人心的效用,黃蓉之前也是僅以此作反擊之用。但落到迷心高手彭長老的手上,「移魂大法」立即令他的精神更為堅定厚實,助「懾心」、「迷情」二法發揮出更大的威力。如果說此兩法是彭長老手上最利的長箭,那練就了「移魂大法」之後,就好像換上了一張更強的弓一樣,讓他控心迷神時更得心應手,即便是清醒的黃蓉再遇上了他,在精神層面上也要給比下去。
    「幫主放心,你吩咐的事,本長老莫敢不從,所有村民都已經康復,至於那些女子們…嘿﹗除了一個,可都已經脫離了本長老的控制了。」彭長老又是邪笑著道。
    聽聞仍有人未脫魔爪,黃蓉心中一急。「為什麼?你可以答應過我…」
    彭長老把食指放到黃蓉唇邊,輕笑道:「那個女子我可捨不得放,因為乃是本長老最尊敬也最愛的黃幫主,天下最美最聽話的黃蓉、小蓉兒,也是本長老最佳的床伴…」
    黃蓉聽到一半已知其意,心中暗忖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總好像智力降低,失了方寸,嬌嗔的在彭長老寬厚的胸部上一陣亂搥,裝作嬌叱:「誰是你的床伴?」這動作令本已搖曳生姿的一雙雪乳,更是天花亂墜,看得彭長老慾火高漲。
    彭長老抓著黃蓉的皓腕,淫笑著問:「不是床伴是什麼?」黃蓉特意別過頭去,不看他得意的笑容,裝作沒好氣的回答:「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呵呵呵﹗」彭長一邊滿意地大笑,一邊收緊雙臂,讓二人之間幾乎沒有半絲空隙,一雙沈實的乳房壓在身上,才湊前在黃蓉的耳邊,慢慢的地道:「我說蓉兒是我最聽話的女奴,最淫蕩的性奴隸…」邊說,邊用舌尖靈活地捲起黃蓉的耳珠,輕咬起來,一對熱暖的大手則開始撫上那早已滲著火熱的姣好胴體。
    換了往昔,即使在戀奸情熱之時,黃蓉一聽這「奴」字就反應極大,非迫得彭長老收回不可。但體內的慾火旺盛,幾乎耳珠一被碰到,就身心俱軟,連話也說不出來,到那雙「魔手」撫摸至身上,就更是情難自己,混身透紅,嬌吟連連。
    「看你浪成這個樣子?真的是名副其實其實的小淫奴,我給你一個新名字,就叫作『蓉奴』,好不好?」黃蓉當然想拒絕,但紅唇才張已被彭長老的大嘴巴封起來,口舌給肆意的蹂躪了一番。「不反對的話,以後就這樣叫你了。」彭長老說話時當然要鬆開黃蓉的檀口,她好不容易有開口機會,但下一刻一根粗熱到極點的男根已經插到她兩腿之間,空虛的身體瞬間被填滿,暢快滿足到極點,那還能理會小小的稱呼。
    「蓉奴、蓉奴,我的小蓉奴…」每說「蓉奴」兩個字,彭長老就腰腿運勁,大力的向上頂,激烈的快感讓黃蓉每次的開口抗議都變成了「啊、啊」的呻吟,就好像和應著彭長老的稱呼一樣。黃蓉對這兩字極感討厭,但內心的反感卻敵不過肉體的快感,反而增加了墮落的放縱感覺。彭長老每下下流的稱呼,放浪的叫聲,都在提醒著自己是何等放浪形駭、不顧廉恥,也迫著她放棄思想的去享受男人的每次侵襲。「我很浪、很淫…真的是小淫女,彭長老的淫蕩女奴。」思維中的汙垢一再擴散,無從抗拒的絕色美少婦放縱的讓這思想在心靈內紮根,然後再一次崩潰於爆發的高潮中。絕頂的高潮過後,是濃濁的喘息聲。
    彭長老在享受過餘韻之後,正想把黃蓉抱到床上再大戰三百回合,卻發覺大美女正伏在他胸前抽泣著,香肩不絕的起伏,狀極傷心。「乖乖小蓉兒,為什麼哭?」彭長老急忙安慰,但黃蓉卻是哭得更傷心。
    「都是你…你這壞蛋﹗害了蓉兒的清白…還要用那種字眼損人…」
    俏黃蓉哭得梨花帶雨,但彭長老心中只有啼笑皆非的感覺,他心想:「幹也給本長老幹了這麼多回,還計較那一字半句?女人…嘿…」想是這麼想,但這樣哭哭啼啼下去,可是這樣下去卻嚴重破壞氣氛,總需要讓美人兒止住哭聲。換了郭靖可能手忙腳亂,彭長老應付女人可熟手得多,也不多廢話,低頭就啜著飽滿的紅唇狂吻,同時上下其手,無所不至的撫弄黃蓉身上的敏感點。黃蓉起初還有抽泣,但在彭長老高超的舌技及挑情手法下,很快就再次被挑起慾火,給抱到床上再戰。
    這次胖子識趣得多,沒有再以言語挑引,卻以那厚厚的嘴巴,吻遍了黃蓉全身,由飽滿的足尖,到腳指之間的縫隙,以至小巧可愛的臍孔,還有從來沒有給人碰過的小菊穴,都沾滿了彭長老的口水,更別提那雙完美的乳房及緊窄的蜜穴了﹗彭長老幾乎把這兩個地方舔透,靈活的舌尖不絕的遊走,讓黃蓉飽嚐手指及肉棒以外的奇妙感受,甚至在吸吮下陰關失手,春水噴了彭長老一面,到被肉棒插入時,她已幾陷入瘋狂之境,那還記得被稱為什麼。接連的高潮及體力付出,讓彭、黃二人都必須休息。只是黃蓉仍把頭深埋,像是無面目見人一樣。彭長老輕輕搖頭,有點不耐但還是好言相問。「寶貝,仍是不開心嗎?」
    「你…你說蓉兒是否真的如你所言,非常淫蕩…否則怎會…怎會…」黃蓉怯怯的問。
    彭長老正是胡混過去,忽地心念一動,反問道:「蓉兒你怎樣想?」
    黃蓉銀牙輕咬,坦然說出想法。「蓉兒是有夫之婦,卻和你這樣…雖說是中了你的邪術,但那感覺…咦…卻是實實在在…」說到「感覺」二字,羞人的記憶又勾起體內的絲絲慾火,加上說的又是這樣難於啟齒的話,讓一向大膽的黃蓉也羞得垂頭低目。
    「呵呵﹗我明白了,蓉兒是奇怪為什麼已有深愛的丈夫,還會被別的男人幹得死去活來,只想一次又一次的尋覓那快樂嗎?」黃蓉「啐」的一聲似是怪彭長老說得如此直白,但沒有否認,面上的紅潮更伸延至頸上,甚至胸前的白肉。彭長老不讓她再羞澀下去,輕輕的勾指托起她的俏面,黃蓉深恐他又再施術,但一想到他紫黑雙瞳,芳心迷亂,最後只是微一掙扎,任由四目交投,看到卻的是無比認真、清澈的一雙眼睛。
    「答案很簡單,那是因為蓉兒是個女人,貨真價實,童叟無欺的女人。」黃蓉眼中茫然之色更甚了,不明白彭長老所指的是什麼。「任你志比天高,武功蓋世,只要是女人,就希望有個男人可以倚靠,白天談談笑笑,晚上呢?嘻嘻﹗行那夫妻人倫的大事。正所謂食色性也,這是天性。即便權傾天下,能自立為女帝如武則天也一樣。」
    「但…我已經有個可靠的丈夫了。」
    「是啊﹗郭靖是天下間最可靠的丈夫。」禁忌的名字一出眼,黃蓉內心就升起濃濃的罪疚,但旋即被彭長老接下來的說話掩蓋。「但郭靖真的只屬於你一人嗎?」
    「你別亂說,靖哥哥可是從來都是一心一意的。」說到郭靖身上,黃蓉絕不會退讓半步。
    「我不是質疑他對你的愛…只是,郭大俠是天下人的大俠,還是蓉兒你一個人的丈夫?」
    「這…」黃蓉無言而對。彭長老的說話可是說到她的心坎裡,郭靖的確不是屬於任何一個人的,他是「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屬於每個需要保護的人…這不是她當初選擇他的原因嗎?
    「是啊﹗郭靖是個大俠,所以當他的好妻子,就要飽受戰爭之苦,就要時常獨守空幃,就要忍受空虛和寂寞…」
    「沒有﹗靖哥哥他…」
    「那你答我一個問題,為何你會一個人孤身上路,落至給我擒著的下場?」黃蓉試圖迴避彭長老的目光及質問,但旋即被兩團升起的紫氣吸吮著。「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在深閏寂寞午夜夢迴的時候,你可曾有一剎那的想過…如果嫁的不是郭靖,黃蓉又會怎樣呢?」
    「如果我當年沒有…」黃蓉情不自禁的隨著彭長老的指示去想。郭靖是她最深愛的男人,也是個百份百的好丈夫。然而,這個丈夫卻不是屬於黃蓉一人的,因為他是郭大俠,為國為民的大英雄。黃蓉自然為嫁得這樣的英雄人物而驕傲,但夜深人靜,偶爾因戰事而獨守空房時,他內心深處間,也偶有怨懟,只想兩個人在桃花島靜靜的過一段安穩的日子,而不是為了什麼國家大業,風塵僕僕,冒生命之危。這些自私的想法,不止一次在黃蓉心中冒起,但理智讓她壓下,別去細想,卻在彭長老的誘惑下浮上心湖。
    「是啊﹗如果你不嫁郭靖,又會怎樣呢?」彭長老紫瞳再射進黃蓉的瞳孔深處,說話也像鎚子般敲在她心坎中。
    「不嫁郭靖,可以嫁誰?」黃蓉問自己。第一個在她心頭掠過的身影,自然是風流不羈,卻對她一往情深的歐陽克。歐陽克雖是壞人,但對黃蓉真的是一往情深,甚至不計殘廢之恨。如果嫁了她,現在黃蓉應在白駝山當少夫人,不用流連襄陽。「如果嫁的是歐陽克,真的可能會快活逍遙得多…唉﹗」黃蓉從心底昇起一絲嘆息。第二個出現在她眼前的幻影,卻赫然是英俊瀟灑,自私邪惡的楊康。「不,我怎能嫁給這樣的壞蛋…呸﹗」但她心頭又隱隱覺得,撇除立場不說,英俊多金的楊康不失為丈夫的選擇。但她旋又想起,這兩個男人或多或少也是因她而死傷,心中茫然更甚。
    恍惚迷濛間,彭長老的雙眼閃過一道黑氣,懾得黃蓉身心俱震,一個更不可思議的答案出現。「彭長老…這人…我…」黃蓉芳心大亂,竟然想不出如何去評價這個淫邪無比的人。她想起初次見面時如何被邪術所迷,然後是今天的種種,由心靈的鬥爭到被控制,再到交合征服,過程中的快慰滿足感覺,在彭長老不絕的暗示下,被無限放大。
    彭長老自然清楚她心中的動搖,邪眼功力提升至極致,充滿威嚴的繼續誘導。「辛苦了這麼多年,蓉兒你一定很累、很累了…你只是個女人,簡單的女人,想找個廣闊的胸膛倚靠,什麼也不用去想…什麼也不用煩擾…」
    「是的…我真的很累…我只要快快樂樂的和我所愛的男人於桃花島生活,不再去想什麼家國大事…」黃蓉喃喃的說。
    在她的視角以外,彭長老正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是啊﹗很累了…什麼也別去想…就和你能帶給你最大快樂的男人一起,過些平靜的生活罷﹗」
    「平靜的生活…很好…」
    「能帶給你最大的肉體快樂、能讓你什麼也不用想的,才是你最愛的人…他正在你面前,那是誰啊?」黃蓉迷濛地看著眼前的胖子,心靈已經完全被這個人的身影所佔據。這時的彭長老非但懾心、迷情兩法並用,就連新學乍練的「移魂大法」也用上了,王道武學甚至轉化了他的氣質,由原來的淫邪狡猾,變成不容抗拒的權威,整個人散發出震撼的光華,填滿了黃蓉的芳心。黃蓉心中湧起強烈的情感,正想脫口回答,但郭靖那樸實的面孔卻突然從她心湖浮起。他的形象是如此實在,如此的強烈震撼,就好像一招「亢龍有悔」的直推而出,轟散她的一切疑惑。「我最愛的始終是靖哥哥,無論再累再辛苦,我也愛他…」
    黃蓉的答案完全出乎彭長老的意料﹗他實在想不到,在多番心靈控制之下,仍不能動搖黃蓉對郭靖的愛。但他何等機靈,幾乎是立刻就想到了對應之法。「蓉兒真是個乖女孩,從一而終,揀定了丈夫就不會移情別戀。」彭長老順著黃蓉的話說下去。「你內心最愛的始終是郭靖,無論誰都不能取代他的位置,任何事都不能影響你的夫妻感情。」
    「我最愛的是郭靖。」找到答案的黃蓉鬆一口氣,神情也輕鬆了。
    「但是…當郭大俠的妻子實在太累太勞心,你一定要找個宣洩的方法,否則就會影響你的夫妻感情。」
    「我不能讓任何事影響我和靖哥哥的夫妻感情﹗不能﹗」黃蓉對此的意志倒是相當堅定。
    「你很需要找一個避風港,找一個可以慰藉你疲累的男人,一個在肉體上完全滿足你、征服你的男人…」黃蓉對此仍有點抗拒,彭長老唯有再加引導。「你是個成熟的女人,身體有著強烈的需要,滿足了身體、滿足了心靈,才可以回去當郭大俠的好妻子。」似是而非的意念,但在心靈被控制的黃蓉而言已經足夠,只要繼續讓她好好的愛著丈夫,其餘的一切她都不太介意。「你的心永遠都是屬於丈夫的,永遠都只愛郭靖一人。但你的身體已經愛上了另一個完全滿足你的男人。」
    「把心靈交給丈夫,把身體交給征服你的男人。」
    「心靈的愛屬於丈夫,身體的最愛屬於給予你最高潮的男人。」
    「來,乖乖的告訴我,讓你身體最快樂、最滿足的是哪個?」
    「是彭長老…」黃蓉低語。
    「你的身體愛著誰?」
    「咦…彭長老﹗」黃蓉感到內心深處飄飄蕩蕩的某處,終於找到個落實的地方。
    「乖蓉兒、好蓉兒…不錯,你的身體愛著彭長老。你的眼睛最愛看彭長老的眼睛、乳房最愛給彭長老愛撫、陰戶最想給彭長老抽插……但這不影響你對丈夫的愛,你越愛丈夫,身體就越愛彭長老,越享受給彭長老控制,越享受和彭長老交歡…」黃蓉順從地點頭,讓彭長老再現邪笑。「現在,就將你美麗的身體,徹底開放給彭長老吧﹗」
    在那淫邪的指示中,黃蓉再次主動貼上胖男人的身體,像個淫蕩到極點的妓女般,瘋狂求歡。
    彭、黃二人渡過了整整瘋狂的七天,才依依不捨的分手。原本彭長老是不讓到口的美肉這樣離開,但一想到萬一黃蓉失蹤,天下無數的乞丐找起幫主來,二人根本處可逃,更何況這少婦雖美,身邊可是有三大高手相護,比較起來還是小命要緊。因此,彭長老再次用邪術加深了對黃蓉的控制,約好再會的時間、地點及暗號後,就放她離去。
    從此,天下第一美女幫主就完全淪爲了彭胖子的禁臠,一聽到他以約好的暗號相召,就飛奔私會,抵死纏綿一番。好在胖子四處雲遊,一年也只有兩、三個月會會找黃蓉求歡,否則她如何分身得下?這段奸情維持了十多年,就只有兩次彭長老離開超過三個月,一是黃蓉懷上郭芙之時。那可是黃蓉一生中最提心吊膽的日子,雖然她計過日子,肚中小生命應是丈夫郭靖的,但還是底氣不足,又怕和彭長老交歡時會危害腹中肉。好在,彭長老對她不是沒感情,知道她懷孕後也遠去,待嬰兒出生後再來,但中間還是偶爾稍信報平安。黃蓉身體一回復,就急不及待的趕會奸夫,以休息為名陪了彭長老近三個月,幾乎樂不思蜀。
    幸好,郭芙成長後,根相與彭長老幾乎完全不像,才讓黃蓉放下心頭大石。第二次就是最近了,彭長老一別大半年,沓無音訊日久,黃蓉甚至一度以為他已經死去,多次偷偷垂淚,但又為從此可一心一意向著丈夫而鬆一口氣。想不到就在她快心死之時,這命中剋星又再出現,而且好像變得更強大,更有魅力。黃蓉有種感覺,彭長老這次蹤,必有奇遇,而且回來定有所圖。
    這不是基於知智慧的推理,而是女性天生的直覺,還有身體的真實感覺。要知,她身負「春水藏」的曠世奇穴,肉洞較常人緊窄得太多,要讓她到達最高潮絕非易事。在黃蓉有意隱瞞之下,不知情的郭靖就從來沒有讓妻子如此快活過,即便是駕輕就熟的彭長老,也要連施絕技,才能闖入那「穴中之穴」。然而,隨著他年紀漸大,體力開始有所不繼,近兩年二人交歡,彭長老已有點力不從心,卻是靠過人的技巧,還有邪異的迷心術,始終牢牢地控制著黃蓉的身心。但這次重遇,彭長老卻赫然展露出更以往更強的雄風,幾乎是不廢吹灰之力,就讓黃蓉嚐到的欲仙欲死的滋味,喚醒了那早已被臣服的心。
    因此,黃蓉小寐醒來,立即追問彭長老到塞外所為何事,卻見這可惡的男人笑而不語,只是征征的看著她。
   「我的小蓉兒真美,如果你是完完全全屬於我就好了。」黃蓉避開他的灼灼眼神,也是有意迴避這話題,再度追問。
   「你說,如果我有辦法,讓你心裡只有本長老一個,是不是很好呢?」黃蓉聽得心驚膽跳,既是擔憂又有點興奮。與彭長老遠走高飛這想法不止一次在她腦海中出現,但無論是感情上、禮教上,還是道義上都不容她這樣做。
   「你遠走塞外,就是為了找尋…咦…讓我永遠留在你身邊的方法?」黃蓉試探著問。
   「是。」這答案讓黃蓉一陣心跳、心甜,但甜蜜的感覺旋即被接下的一句話沖散。
   「正確地說,是讓任何女性都無法離開我的方法。」彭長老拉著黃蓉想搥下來的手,笑道:「好好好,我認真的告訴你。」然後稍為正容說下去。「我聽聞域一有一異物,神異無比,本有劇毒,但如果與一特殊功法混合使用,可讓男女之間產生妙不可言的作用。我一直找尋此物及那功法,不斷在西方亂鑽,最遠曾去到天竺一帶…」彭長老邊說邊往外望,似是對該「異物」極為神往。
    「究竟那東西有何神奇作用?」黃蓉難抵好奇的問。彭長老卻只是笑而不語。「那你找到了沒有?」
    「功法我找到,也練成了。方才我我神勇你也嚐試過,正是這功法的效果之一,以後蓉兒就可以日夜享受到魚水的極樂,呵呵呵﹗」黃蓉自是一陣不依,彭長老又是連吻帶摸,把美熟婦再度弄得身心俱軟。
    「可惜的是,那異物原來早就因為為禍過烈,在西域絕了種…唉﹗」最後的一聲慨嘆,盡顯彭長老的無奈。
    「你到底想找的是什麼?」黃蓉勉力在他的大手下保持清醒的,一心問個明白。
    「你見多識廣,飽讀經書,可有聽過『情花』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