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朱顔血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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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顔血之芙蓉

各大門派的高手盡管一臉不甘,但在對方排山倒海的重壓之下,不得不垂下一貫高傲的頭顱,將滿腔怨憤盡數宣泄在黃土地上,幾百人聚集的山谷中只余下紅袍老者的狂笑和群山的回聲。

笑聲倏止,全場無音。

一把雄渾的嗓音猛然響起,震撼著每個人的心神:「我燕無雙自出道以來,以造福天下爲己任,將一干廢柴清除出江湖,開創武林之開元盛世。爾等蝼蟻小輩竟然多方阻撓,壞我大計,如今我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正所謂「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歸順者既往不咎,凡有忤逆者,殺無赦!」

各派掌門相互對視一眼,紛紛露出一絲苦笑,這難道還有得選擇嗎?

當初,燕無雙甫一出道,便打著「重整河山」的旗號,肆意屠殺江湖中人,並以吸食人血爲趣,武林黑白兩道均將其列爲頭號公敵。各大幫派也曾或明或暗的組織過多次的狙擊行動,但都被燕無雙一一化解,與事者均當場身死,無一生還。當年的「觀星樓」一役更是聚合天下七十三名頂尖高手,卻被燕無雙在談笑中一舉殲滅。從此,各派元氣大傷,武林遂呈現百年來最雕零之景況。

今日,燕無雙將各派的掌門召來,正是要做最后的了斷,面對此情此境,衆人均默然無語,作聲不得。

「老和尚,那你就先表個態吧!」燕無雙指著少林掌門智真大師說道。

智真上前幾步,合十問道:「阿彌陀佛,燕施主武功蓋世,老衲自歎不如,不知施主一統江湖后意欲何爲?」

「很簡單,只有一個條件,各派從此在江湖上除名,以后統一稱作「無雙門」好了,老和尚你就算是「和尚舵」的第一任分舵主!」燕無雙此言一出,全場一片嘩然。

智真更是擡起頭來,雙目湛然直視燕無雙,道:「施主此舉必含深意,請恕老衲愚鈍,不能領悟。但少林百年聲譽不能毀在我的手上,老衲甘願一死以謝施主盛情!」

「想死?!沒那麽容易!」燕無雙獰笑著,向智真遙拍一掌,隨手抓起塊大石拋了過去,「嘿嘿,我這「淩云谷」里還缺一只看門的靈物,你就乖乖的給我待在這里當烏龜吧!」

只見智真臉上紅光一閃即逝,跟著身子軟綿綿的癱倒在地。燕無雙隔空一掌便輕易的破去智真的護體罡氣,更將他全身的經脈悉數擊碎,而拋出的大石則不偏不倚的砸在老和尚的身上,將少林方丈重重的壓在下面,只有那顆圓滾滾的光頭留在外面,一波波的鮮血從智真的口中咳出,瞬間將面前的黃土染紅。

「方丈……」少林門人齊聲驚呼,紛紛搶上,卻見燕無雙袍袖一擺,平地里倏地狂風大作,將衆人倒卷出去,直撞在對面的山壁上。

「無知小輩!」燕無雙重哼一聲,轉頭向峨嵋掌門定清師太問道:「你峨嵋派可願臣服于我?」

「這……」親眼見到燕無雙的神技,定清不得不慎重思量。

但燕無雙絲毫不給她考慮的余地,雙手平托,跟著左右一分,「嘶嘶」之聲不絕于耳,定清師太身后十數名峨嵋女弟子的衣裳化蝶而去,晶瑩白晰的身軀暴露在大氣之中,一對對渾圓玉致、大小不一的乳房齊齊展現在衆人面前,茸茸的黑草地上,幽深的門戶隱約可見。衆弟子驚叫連連,慌忙掩住自己的要害部位,頓時亂作一團。

燕無雙負手而立,森然問道:「這樣呢?」

「你!」定清師太目呲欲裂,猛然暴起身形,「我跟你拼了!」

九道「冷凍咒」暴射而至,圍在燕無雙身邊盤旋打轉,四周的溫度驟然下降,空氣似乎也凝滯不動。

峨嵋鎮山之寶「寒霜劍」躍然手上,定清神情肅穆,長劍斜指,正是峨嵋三大殺招最慘烈的一式「霜天凍地」的起手勢,沖天寒氣直逼燕無雙。

燕無雙面對如此重招,只是左手一抓,便將符咒吸入手中捏碎,跟著右手一揚,一道黑氣脫手而出,將定清包在當中,形成一個黑色的大球,懸浮在半空,任憑定清如何集聚功力橫劈豎刺,卻怎麽也無法破球而出。

「是你自己找死,休怪我辣手!」燕無雙說完五指猛一握拳,只見大球向里一縮即放,「彭」的一聲巨響,定清的身軀化作齑粉,撒下陣陣血雨,山風吹送,濃烈的血腥味彌漫在整個山谷之中。

如果說燕無雙對付智真時用的功夫還算正常的話,那麽剛才使出的絕對超出了衆人所能認知的范疇,望著那尊魔神一般的身軀,衆人皆心生寒意,難起抵抗之心。

「你們……咦……」燕無雙滿意的收回拳頭,剛要開口,忽然止住了話頭,面向西方的天際望去,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難道是她……」

過沒多久,兩顆白點出現在西面的天空中,白點自小而大,宛如兩道流星向這里疾射而來,眨眼工夫便到了山谷之上,衆人這才發覺那原來是兩只紅喙白鶴,而仙鶴身上各站著一位白衣女子,衣帶飄飄,恍如仙界中人。

兩人不待仙鶴落地,便從數十丈的空中飄然躍下,落在燕無雙面前,兩人身材凸凹有致,玉腿修長,竟只比燕無雙稍矮寸許。左邊一位年紀稍長,云髻高盤,金簪斜插,簪呈丹鳳,展翅欲飛,栩栩如生,圓潤的臉龐上黛目青眉,鼻梁挺秀,櫻桃檀口,似開實合,一派寶相莊嚴之氣。

另外一個則是位十七、八歲的如花少女,秀發柔絲,瓊口瑤鼻,美目流盼,點漆的瞳子好奇的看著一衆高手,露出天真頑皮的神色,嘴角微微上挑,絢爛笑容常挂臉頰,白嫩的肌膚如鵝絨般柔致細膩,仿佛一捏之下便要滴出水來。

兩只仙鶴則齊聲長鳴,向二人點首致意后,引頸高飛,鑽入云端,消失不見。

美婦人緩緩掣出一口長劍,輕撫劍身,開口說道:「血魔,還認得這劍嗎?」

燕無雙瞳孔一縮,目射精芒,點頭道:「蜀山派鎮派雙劍之「紫陽劍」!嘿嘿,你果然沒死!」

燕無雙此言一出,在場的幾位長者盡皆欣喜若狂,更有甚者則「撲通」跪倒,老淚縱橫,顫聲頌道:「蜀山劍仙尚在,蒼生有救了啊……」

武林故老相傳,蜀山劍派乃是聖族后裔,曆代傳人極少涉足武林,但每當天下大亂之際,總有其門人現身江湖,憑手中長劍匡扶正義,扭轉乾坤,力保蒼生免受生靈塗炭。但上一次蜀山劍仙出現距今已逾百年,故在場之人都是聽長輩描述而知此事,自然只是將其當成傳說,想不到在最緊要的關頭,傳說中的仙人真的出現,難怪他們會如此失態。

美婦人劍指燕無雙,恨聲說道:「當年你用卑鄙手段殺害我派中人,要不是我夫君舍身相救,蜀山一脈將盡毀你手,今天,我就要爲死去的同門討還公道!」

原來,這婦人名喚唐月芙,乃是蜀山派第十七代傳人。九年前,「血魔」燕無雙魔功初成,環視天下,惟獨蜀山派的「連心劍」能克制自己的「魅影魔功」,于是,他在山泉中下毒,將蜀山門人迷倒后一一斬殺。

當時唐月芙正懷有身孕,與丈夫聶曉風、女兒聶婉蓉一同外出遊玩,歸途中正遇上燕無雙,可惜她當時無法動手,無法和丈夫聯手使出「連心劍」。聶曉風爲了保護唐月芙母女力抗燕無雙,兩人大戰數百回合,終因實力稍遜被燕無雙一拳轟殺,唐月芙則抱著女兒躍下山崖,從此了無音訊。燕無雙原本以爲兩人早已殒命,沒想到她們卻在此地重現江湖。

唐月芙回過頭來,向一旁的衆人說道:「諸位請速速離去,否則,等一下我母女與血魔交手,難免會傷及無辜!」

「活菩薩,我們願和您一同抗敵!」衆人見強援已到,一掃先前頹氣,一同拱手施禮道。

「不可,你等從未修習過上等仙術,幫不上忙的!」

「那我們也要爲您鼓氣助威!」仍有幾人固執的堅持。

唐月芙顯然不想和衆人多做糾纏,眉頭一皺,隨即躍上半空,「紫陽劍」光芒一閃,地裂山搖,衆人面前瞬時多出一道二十余丈寬的鴻溝,將他們遠遠的隔在對面。

「蓉兒,布陣!」隨著母親一聲令下,少女聶婉蓉從懷中摸出一把杏黃色的令旗,往空中一撒,口中念念有詞,只見令旗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化做千百把小旗子,向四周飛出,「噗噗噗」的插在地上,將三人圍在中央。

燕無雙見唐月芙母女如此神技,只是「嘿嘿」冷笑,雙拳縮回袖中,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當年燕無雙修爲尚淺,自是懼怕蜀山派,如今他吸取了上百名高手的血液精華,「魅影魔功」已臻大成,自然想正面硬撼這名聞遐迩的「連心劍」,以證明自己才是天下第一。

唐月芙見結界已成,遂催動體內真氣,「紫陽劍」通體透亮,三尺劍芒吞縮閃爍,一道淩厲的劍氣逼向燕無雙。

「曉風,看我今天爲你報仇!」唐月芙話音剛落,一道紫色劍芒割破大氣,旋轉著疾射燕無雙而去,待到離燕無雙二尺之地,唐月芙作撚花姿態的左手忽然綻放,劍芒「波」的一聲輕響,從中而裂,千百把小劍盤旋萦繞,從各個方位如天羅地網般朝燕無雙罩下。

「米粒之珠,也敢與日月爭輝!」燕無雙怒叱一聲,兩只大袖一拖一卷,層層黑氣洶湧而出,迎向紫色的小劍,只聽得金戈交擊之聲連綿不斷,燕無雙身旁猛然暴出一片如雨光幕,竟無一把紫劍能突破燕無雙的護體真氣。

唐月芙也不意外,朝女兒打一手勢,手中的「紫陽劍」直飛半空,與此同時,聶婉蓉雙臂一張,背后「铮」的一聲脆響,蜀山雙劍中的「青月劍」脫鞘而出,與「紫陽劍」在空中一碰,紫光、青芒猛然暴射,奪人雙目。

蜀山「紫青雙劍」交相輝映,一道道絢麗的劍光揮灑而下,往燕無雙當頭劈下,隱約拌有風雷交作之聲。燕無雙不敢怠慢,雙拳如雨搗出,一團團黑氣砸向劍芒,一旁觀戰諸人只見三人所在之處黑氣彌散,沖天劍氣漫天飛舞,三人的余勁將周圍的岩石、樹木卷得四面亂滾,卻在聶婉蓉先前布下的令旗處倏然止下,衆人這才知道那些小旗原來是起隔阻之用。

正當衆人心下感激之際,場中變化倏起。唐月芙母女縱身空中,足踩「紫青雙劍」的劍柄,人劍合一,斬開黑霧,閃電般刺向燕無雙。

燕無雙怒吼聲中,「紫青雙劍」透體而過,「轟」的一聲釘在地上,掀起數十丈高的泥波土浪,向四周急推而去。

塵埃落定。

衆人揉了揉眼睛,仔細觀瞧,這才發現原來燕無雙不知用何等身法,竟在神劍臨身之際抽身而去,唐月芙母女適才貫穿的只是燕無雙快速移動留下的殘影。

而兩位仙子此時正俏立劍頂,白衣飄飄,英姿飒爽,「紫青雙劍」所在之處,赫然出現一個方圓七丈的凹地,顯是剛才驚天一擊所致。

「哈哈哈哈,區區劍招,不過如此!老夫今日便叫「蜀山」二字永絕江湖!」燕無雙幽靈一般的身軀從山影中浮了出來,也不見他有何動作,背后便升騰起遮天蔽日的黑氣,眨眼工夫將三人的身形盡數吞沒。

衆人只見眼前漆黑一片,間或有紫、青二色的光芒穿越其中,不多時,衆人均已汗透衣裳,仿佛是自己在同燕無雙交手一般,佛道中人更是口宣經文,爲蜀山二仙祈禱祝福,畢竟她們是武林最后的希望,誰也不想二人落敗。

唐月芙、聶婉蓉身處陷境,分別放出「紫青雙劍」,以氣御劍,攻向燕無雙。二人則趁燕無雙與雙劍糾纏的間隙,揉身而上,雙手或拳、或掌、或指、或錐,一一朝對方印去。

燕無雙面對二人雙劍的攻勢,不退不避,雙拳幻化,以強淩弱,一一將其攻勢對轟回去,他越打越是暢快,忽然一聲龍吟般的長笑裂空而出,只見燕無雙身中突地分出兩道黑氣,分別撞上「紫青雙劍」,兩把神兵打著旋飛蕩而去,「叮叮」兩聲刺上石壁,大半劍身沒入其中。

燕無雙一擊得手,更不饒人,身子朝下一挫,揚聲吐氣,雙拳轟向蜀山二女,唐月芙母女嬌容微變,各舉雙掌,四道白柱正面撞在燕無雙的拳勁之上,卻見二人口中猛噴一口鮮血,再也穩不住身形,朝后跌飛。

「嘿嘿,你二人一身嬌皮嫩肉,可別挂花了,否則,等一下我操你們的時候可是大煞風景啊!」燕無雙肆無忌憚的調笑著唐月芙母女。

唐月芙母女直退十余丈,這才站穩身子,兩人臉上俱露出駭然之色,原本以爲「血魔」雖然厲害,總也抵擋不住蜀山神劍,不過,照這個情形看,不用「連心劍」看來是不行了。

二人擦去口角的鮮血,臂膀一振,竟然騰空而起,並肩立于空中,素手一引,「紫青雙劍」離壁而出,重入主人手中。

燕無雙一見,心知對方即將使出「連心劍法」,卻也不敢大意,凝聚功力,全神以待。

「母女連心,斬妖除魔!」嬌叱聲中,聶婉蓉身隨劍走,繞著母親高速盤旋,片刻工夫便不見身影,只有一片青色光影裹在唐月芙身上。

「連心劍法第七式--天∼外∼飛∼仙∼∼∼」青影之中,唐月芙高舉「紫陽劍」,劍身泛出一波波的紫色光環,自上而下,將唐月芙罩在中央。光環越集越密,終將唐月芙嬌軀隱沒,在空中呈現一道巨大的紫青光柱。

正在衆人驚歎聲中,光柱忽然斜向倒下,朝燕無雙激射而去,空中竟化做一支巨大的紫青光劍,耀眼光芒刺目生痛。

燕無雙剛要擡手,卻發覺自己一身功力竟然消散不見,無論如何催動,卻提不起一絲一毫,只能眼睜睜看著巨劍從頂門劈下。

「啊∼∼」燕無雙慘叫身中,身軀從中一分爲二,血光沖起三丈多高,蓋世凶人竟被「連心劍」一招斬殺。

光劍盤旋回飛,唐月芙母女身影倏分,卻見唐月芙面色凝重,從懷中取出一面古鏡,迎光一照,口中喝道:「昊天鏡,給我把他找出來!」

古鏡側轉,一道光柱直射地上的一塊岩石,鏡中竟呈現一黑色晶球,正自滴溜溜打轉。

聶婉蓉一劍劈開岩石,只見那黑色晶球被昊天鏡的光柱釘在地上,唐月芙恨聲喝道:「血魔,你害我丈夫,殺我同門,今天我便讓你元神俱滅!」

「紫陽劍」閃電般刺出,晶球突裂,大量元氣洶湧而出,翻翻滾滾,朝四周泄去。唐月芙緊繃的神經這才放松下來,一轉身,卻發覺燕無雙的屍體處竟有紅光閃爍,近前一看,卻是一株仙草,郁郁芳香,撲鼻而至,她拿起端量片刻,腦中猛然閃現一個名字,連忙收入囊中。

唐月芙收好仙草,招呼女兒收起法陣,飛到衆人面前。

「仙子大恩大德,我等感激不盡,請受我等一拜!惟望仙子重整武林秩序。」武林中人跪倒一片,紛紛叩首稱願以唐月芙爲尊。

「我母女只是山野之人,今次下山只爲除魔,其余之事恐難從命。武林經此一劫,各派自當勤練本門玄功,修養生息,若天下再有難解之動亂,各位可投書蜀山「迎賓松」下,我母女自會再現江湖!」

囑托完畢,唐月芙便攜女兒一同離去,只余下一片唏噓之聲。自此,「蜀山劍派」名聲複震,武林遂呈現一片平靜祥和之象。

「蜀山十二峰」皆是極爲高聳壯觀奇特,峰巅云霧缥缈圍繞,甚難攀登的陡峭巨峰,其名分別稱爲望霞、翠屏、朝云、松巒、集仙、聚鶴、淨云、上升、起云、飛鳳、登龍、聖泉等十二峰。

在十二峰中最有名的一峰,乃是峽頂北方的「朝云峰」,也是十二峰中形態最美之峰,峰腰秀麗娟俏,恍如婀娜多姿的美女,而且因爲昔年襄王會神女就在此峰,因此又名「神女峰」。

世人皆不知曉,在「蜀山十二峰」之外,另有一在空中漂浮著的第十三座山峰,名喚「飄渺峰」。相傳,此峰乃是當年神女居住的所在,由于常年云霧缭繞,並且高懸半空,「飄渺峰」始終不爲外人所知。

而這「飄渺峰」上,則是「蜀山劍派」曆代掌門埋骨之所在,但凡掌門即將仙去,在將門中諸事安排妥當之后,便會自行飛上「飄渺峰」,等待生命的終結,故此峰更被視爲門中禁地。當年,爲了能躲避「血魔」燕無雙的追殺,唐月芙顧不得門中禁令,攜女兒一同藏于「飄渺峰」上,苦練「連心劍法」,矢志複仇。

「飄渺峰」名曰爲峰,其實只是一塊巨大的飛石,云海飄渺間,便如同一座活動的島嶼。島上四季常青,綠草如茵,到處可見奇花異草,參天古木上結滿濃郁芳香的果實,潺潺溪流環繞林間,果真是人間仙境一般。

一個八、九歲模樣的垂髫孩童此時正靠著一棵巨樹微微喘息,剛才和兩只小白猿追逐嬉戲,費去他不少的氣力,眼見小白猿便在不遠處向他招手,卻覺得心髒狂跳不止,一時竟無力站起,只好朝小白猿尴尬一笑,擺了擺小手,然后躺倒在草地上休息。

忽然,只聽得樹葉「嘩嘩」作響,一只巨大的母猿從空中躍了下來,兩只精光閃爍的眼睛瞄了下小白猿,眼光中竟然帶有埋怨之色。兩只小白猿抓了抓腦門,「吱吱」叫了幾聲,逃也似的爬到樹上,躲在樹葉間偷視著下方的動靜。

「小威,你不要怪它們,」小孩子虛弱的聲音響起,對母猿說道:「是我叫它們陪我玩的,咳……咳……」

他剛解釋了兩句,蒼白的小臉上立時浮現出異樣的陀紅,母猿見狀,連忙把手里的仙桃遞了過去,那孩子也不客氣,抓過桃子一口咬了下去,說也奇怪,當香郁的汁液落下肚去,急促的喘息逐漸平穩下來,臉上那病態的豔紅隨即褪去,恢複成原本蒼白的模樣。

「謝謝你,小威!」小孩子感激的說道。

母猿猛的立了起來,前肢在胸前擂了幾下,「吼吼」數聲,其意甚歡,跟著,它一躍上樹,一手抓住一只小白猿,連續幾個騰躍,消失不見。

「哎……」小孩子忽然歎了口氣,臉上露出和他年齡極不相符的惆怅表情,自言自語的說道:「娘親和姐姐也不知道怎麽樣了?我這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隨便活動一下就喘不過氣來,唉……」

這孩子正是唐月芙的兒子--聶炎,當初,唐月芙懷著聶炎力斗燕無雙,曾被他在肚子上打了一掌,起初以爲沒什麽大礙,但隨著聶炎逐漸長大,唐月芙這才發現那一掌的影響。

雖然聶炎外表看不出有什麽缺陷,而且承繼父母的遺傳,他從小就生得極其俊俏,尤其是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更是惹人愛憐,但是,聶炎的身體卻始終十分虛弱,面色也顯得有些蒼白,薄薄的嘴唇只略帶血色,稍微累一點兒的活動都讓他心跳加速,甚至暈厥當場。

即便唐月芙神功通玄,卻也無法根治兒子的痼疾,也正是因爲如此,聶炎一直無法修習「蜀山劍派」的玄功,只是天天和白猿、仙鶴玩耍。爲了讓母親和姐姐安心,小聶炎也始終裝出一副無憂無慮的天真模樣,只有在無人的時候,才會露出適才那種煩惱的愁容。

就在此時,兩聲嘹亮的鶴鳴傳入小聶炎的耳鼓,他精神陡地一震,連忙爬起身來,飛快奔將過去。轉過山腳,只見兩個白衣麗人正站在三間茅草屋前四下張望,正是自己的母親和姐姐得勝歸來。

「娘親!姐姐!」聶炎大聲叫著,沖到兩人面前,一把抱住母親修長的玉腿,再也不願松開。

「炎兒,不是叫你不要跑那麽快嗎?看你累的……」唐月芙愛惜的撫摩著他的頭發,輕聲責備著。

「娘親,你可想死炎兒了……」

聶婉蓉走過去,刮了下弟弟的臉蛋兒,笑嬉嬉的說道:「羞羞羞,炎弟也不小了,還在娘親面前撒嬌呢……咯咯……」

聶炎這才紅著臉不好意思的松開雙手,擡頭望著母親,問道:「壞人除去了嗎?娘親和姐姐不會再撇下炎兒不管了吧……」

唐月芙微微一笑,說道:「不會了,我們以后再也不會分開了……」

聶炎轉過頭去,又用眼神詢問一旁的姐姐,見她同樣也是滿面春風的點了點頭,小臉上頓時綻放出鮮花一般的笑容。

這一日,聶炎忽然被叫到母親的房中,看著姐姐興奮難抑的表情,聶炎的心里卻是茫然一片,卻不知所爲何事。

「炎兒,」唐月芙慈愛的看著小兒子,拿起桌上的仙草說道:「爲娘此次下山,不但大仇得報,更是得到了這株仙草,經過我這幾天的查證,終于確定這正是天下間最具起死還生功效的「九陽還魂草」,有了它,一定可以解除你身上的頑症,不過,服用它之前,倒還要費點周折,這樣吧來,你這幾天就和我一起就寢。」

原來根據書中記載,「九陽還魂草」乃是天下間至剛至猛的靈藥,一但服下,不但可以培根固本,強身健體,更能洗經伐髓,打通人體阻塞的經脈。但由于藥效過于霸道,一般人根本無法承受經脈改造時的強大沖擊,更何況是自小體弱多病的聶炎,因此,唐月芙只好一方面用藥物護住兒子虛弱的經脈,另一方面則打算將自己的無上玄功灌輸給聶炎,以便兒子在「九陽還魂草」的藥力發作之際,能運氣護體,不至于被強猛的藥力沖得經脈寸斷而亡。

唐月芙在向聶炎解釋了「九陽還魂草」的特性之后,便吩咐女兒按照她事先列好的單子前去煎制藥物,並開始傳授聶炎「蜀山劍派」的運功心法。

由于聶炎的身體虛弱,以往即便是教會了他心法,卻也不能自行運氣,而當時「蜀山劍派」大仇未報,唐月芙自不敢輕易將一身功力傳輸給兒子,但此時血魔已除,唐月芙再無顧慮,便在每日子、午時分,將功力灌輸給兒子。

子、午二時分別是天地間陰陽二氣最鼎盛的時刻,在此時輸功,自會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而聶炎一方面承受母親的功力,另一方面按照玄功心法,吸收日精月華,配合體內真氣運走百脈,身體也日趨強健,原本蒼白的小臉上倒也現出幾分血色。唐月芙見功法有效,自是欣喜萬分,心中盤算:「照這樣下去,不出七日,炎兒便可服用「九陽還魂草」了。」

一連七天,聶炎都在在母親的房中度過。除了按時接受母親的功力和服食藥物外,便是運功強體,絲毫不甘懈怠。唐月芙在兒子運功之時,倒也陪他一起練功,無外是想多凝聚玄功,早日根除聶炎身上的惡疾。

起初的五天,唐月芙都在子時輸功以后,將因身體承受不住巨大沖擊而昏睡過去的兒子抱到一旁臨時搭好的小床上睡下,自己才去就寢。但到了第六天,由于功力損耗過大,她在將最后一絲真氣灌入兒子體內之后,竟也倒在塌上,沈沈睡去。

「啊……我這是在哪……有人嗎?」

唐月芙睜開疲憊的雙眼,發覺自己竟然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之中,四周霧氣彌漫,伸手不見五指,她從地上爬了起來,摸索著向前行去。

「芙兒莫怕,我在這里啊……」一把柔和的嗓音從左側傳來,唐月芙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扭頭望去。只見濃厚的霧氣忽然左右散開,露出一條信道,信道的盡頭則是一片光明,一道熟悉的身影逐漸從光明中顯現出來。

唐月芙用力揉了揉眼睛,仔細看著對方,突然驚喜的叫道:「曉風,是你嗎?你怎麽會在這里?」

丈夫那張英俊挺秀的臉龐終于完全呈現在唐月芙眼前,只見他面帶微笑,張開雙臂,溫柔的喚道:「芙兒,是我……是我啊……」

唐月芙再也控制不住,一口氣沖到聶曉風面前,猛地撲到丈夫的懷里,輕捶著他的胸膛,眼淚撲簌簌的滾了下來。

聶曉風捧起妻子的臉龐,望著那張犁花帶雨的嬌容,輕歎道:「芙兒,我不在的這些日子,可真苦了你了……」

「曉風,我還以爲你死了呢。現在好了,血魔也被我和蓉兒殺了,我們一家人終于可以團聚了啊……」唐月芙在丈夫的懷里扭動著身子,撒嬌似的說道:「你可不能再離開我了啊……唔……」

唐月芙還沒說完,聶曉風便吻上她的櫻唇,將下面的話堵了回去。四唇相接,雙舌糾纏,再多的話也無法表達出兩人思念的痛苦,一瞬間,多年的願望終于成真,他們緊緊的擁著對方,將滿腔的愛意化做濃情一吻。

以往的種種溫馨片段從腦海中閃電般的劃過,唐月芙只覺得丈夫的舌尖在自己的口腔中左右逡巡,潺潺香涎從舌底湧出,在兩人的唇舌間滾來淌去,唐月芙雙手用力的勾著丈夫的脖子,靈活的丁香引導著丈夫的舌頭,心中漣漪陣陣,豐滿的嬌軀貼在聶曉風的身上,厮磨糾纏著。

聶曉風的大手從唐月芙的衣襟滑入,將柔軟的乳房握在掌中,隔著肚兜揉捏起來,拇指按壓在頂端的蓓蕾上,一陣奇異的熱力透體而入,唐月芙「嘤咛」一聲,身子一軟,緩緩的倒在地上。

衣裳一件件的離體而去,唐月芙那白玉凝脂般的嬌軀終于完全呈現在聶曉風眼前,聶曉風望著妻子紅云滿布的粉面,微笑著說道:「芙兒,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那麽美……那麽讓人心動……我……我永遠愛你……」

「曉風,我也是……」唐月芙紅著臉瞄了丈夫一眼,然后阖上眼簾,胸前的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一副任君品嘗的俏麗模樣。

聶曉風不再言語,迅速褪下衣服,跪在唐月芙兩腿之間,扶著自己的大肉棒,輕點著妻子那嬌豔的牝戶。

唐月芙只覺得一條奇熱的棒子頂在自己的蜜壺上,不由得全身一顫,兩條修長的玉腿慢慢打開,神秘的門戶毫不吝啬的展現出來。聶曉風的龜頭沿著那條迷人的肉縫來回滑動,慢慢的,陰戶的大門分到兩邊,一顆粉紅色的果實凸現出來,少量的清液從陰戶中淌出。

聶曉風腰部一沈,大龜頭頓時擠入狹窄的信道中,「嗯∼」唐月芙輕呼一聲,欣喜的淚水從眼眶中流了出來。聶曉風扣住唐月芙的蠻腰,下體猛力一挺,「哧」的一聲,將整條肉棒塞了進去。

陰戶中的細小凸起摩擦著棒身,層層褶皺裹著聶曉風的大肉棒,充漲的感覺沖擊著唐月芙的神經,她輕輕的呻吟著、呢喃著、綴泣著,被丈夫這重重一擊感動得熱淚盈眶。

聶曉風緩慢的挺動著肉棒,細細的感受著內里的顫抖,九淺一深、五淺一深、三淺一深……隨著聶曉風活動頻率的加快,唐月芙陰戶中湧起陣陣甜美的快感,她主動的擡起玉臀,配合丈夫的抽插,尋求至美的感受。

聶曉風見狀再無顧忌,將唐月芙的玉腿搭在自己的肩頭,大起大落的抽插起來,每一次的撞擊都頂在唐月芙的花心之上,酥麻的感覺讓唐月芙呻吟陣陣,愉叫連連,花房綻放,一波波的淫水如潮湧出,讓聶曉風更易施爲。

猛插了一陣后,聶曉風握著唐月芙的雙手,將她拉了起來,讓妻子騎跨在自己身上,他則平躺在地上,喘息著說道:「芙兒,你來吧……」

唐月芙嬌羞的看了丈夫一眼,然后雙手按在他的胸前,玉臀上下顛簸,一次次的將肉棒吞入體內。兩人的呻吟聲交織成一片,在這空曠的山谷中回蕩著……

就在唐月芙即將達到高潮的瞬間,忽然一把利劍平空而落,「唰」的一聲,從聶曉風的胸口透體而過,聶曉風腦袋一歪,再也沒了聲息,一道鮮豔的血液從他的嘴角滑落,眼神中滿是不甘。

「哈哈哈……敢和我燕無雙作對,只有死路一條!」伴隨著一聲斷喝,「血魔」從濃霧中走了出來,滿臉淫笑的說道:「美人兒,不要怕,他死了還有我呢……哈哈……嘗過我的手段你才知道什麽叫做男人……」

「不……不要……」唐月芙驚恐著叫著,剛想起身逃走,卻發覺自己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燕無雙向自己逼近。

「不,別過來……」唐月芙大叫一聲,醒了過來,原來只是一場春夢,她擦去額頭的冷汗,這才發覺聶炎就趴睡在自己的身邊,不但小手搭在自己的乳峰上,而且他的右腿竟壓在自己的下體敏感部位,這也許就是自己會發春夢的原由吧。

唐月芙歎了口氣,起身將聶炎抱到一旁的小床上,拉過被子給他蓋好,然后披上衣服,走到窗前,怔怔的望著天空中那輪明月,兩行清淚滾下臉龐。

第二天早上,聶炎從睡夢中醒來,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兒,忽然「噫」的一聲,赤著腳從床上跳了下來,揮舞了幾下拳頭,只覺得充盈的氣力遍布全身,完全不似以往虛弱的狀況,胸腹間還伴有一道熱流盤旋往複,像是一只小老鼠在體內竄上竄下。聶炎渾然搞不清目前的狀況,嚇得手腳冰涼,大聲驚叫道:「阿娘,你快來看……我肚子里有只老鼠……救命啊……」

唐月芙幾乎一夜沒睡,只在拂曉時分才剛剛合上眼睛小憩了片刻,半夢半醒中突然聽到兒子大喊大叫,心中倏地一驚,連忙起身下床,玉指搭上兒子的脈門,輸入一道真氣,仔細勘察他體內異況。

未幾,唐月芙臉上的緊張化作歡喜,她松開手指,輕輕撫摩著兒子的頭頂,柔聲安慰道:「炎兒,莫怕,那不是小老鼠哦,這些日子我每天輸功給你,加上你自己用功不辍,如今體內真氣已經可以自行運轉,那是你自己的真氣呦……」

「哦,原來是這樣。」聶炎這才放下心事,擡頭一看,發覺母親的臉色有些發青,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不由得驚訝的問道:「娘親,您生病了嗎?怎麽你的臉色這麽難看?」

唐月芙摸了摸自己的臉龐,回想起昨夜那荒唐的春夢,心髒猛地一跳,仿佛被兒子發現了自己的心事,羞愧難當,她連忙解釋道:「沒什麽,可能是這幾天太累了,休息一下就會好的,你也別偷懶了,等一下洗漱完畢就抓緊練功吧……」

「好的,您也要當心身子啊!」

一整天的時間里,唐月芙都是精神恍惚,昨夜夢中那纏綿的片段一幕幕的從腦海中飄過,心髒不爭氣的劇烈跳動著,一刻也不得安甯。

她暗自思忖著:「怎麽會這樣呢?以前雖然也時常發過類似的春夢,可第二天就該沒事了啊,就算加上那個因素,也不該出現這種情況……」想到這里,她心中猛地一動,透過窗戶看了一眼正在熬藥的女兒聶婉蓉,輕輕發出一聲無奈的歎息。

午夜。

唐月芙滿意地將手從兒子身上收回,這次傳功以后,聶炎體內的真氣應該就足夠抵抗「九陽還魂草」的霸道藥力了,望著兒子熟睡小臉,唐月芙眼中洋溢著母性的光輝。

當心境終于放松下來,那些討厭的畫面又一次的出現在唐月芙的腦中,她搖了搖頭,走到桌前,將早已沏好的「龍香草」茶一口氣灌入嘴中,一道清爽的的涼意直沖下腹,卻也絲毫不能緩解那內心的灼熱。

就在此時,房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聶婉蓉從外面沖了進來,撲到母親面前。她渾身只穿著一件月白色的肚兜和水藍亵褲,晶瑩白晰的肌膚,幾乎全都暴露在外,盡顯少女青春美好的身段。

聶婉蓉一頭扎進唐月芙的懷中,撒嬌似的膩聲說道:「娘親,你好多天沒有疼蓉兒了……我身上好難受啊……」她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堅挺的乳房在母親的大腿上來回摩挲。

唐月芙勾起女兒的下巴,正色說道:「蓉兒,我不是讓你以后不要再練「連心心法」了嗎?你怎麽這麽不聽話!」

「我也不想練啊……可是你也知道,心法會自行運轉的嘛……我不管……我不管……今天娘親一定要疼蓉兒一次……」

唐月芙看著女兒因情欲而漲紅的臉蛋兒,無奈的點了點頭。聶婉蓉歡喜的叫了一聲,伸手便要解去肚兜,卻被唐月芙一把拉住。

「你弟弟還在那邊呢……走,我們到你的房間去……」說完,唐月芙牽著女兒的玉手,兩人一路小跑著趕到聶婉蓉的閨房。

沒等房門關好,四片柔軟的嘴唇便如磁石一般緊緊的粘在一起,再也不願分開。

原來,「蜀山劍派」的「連心劍法」雖然天下無敵,但卻有一重大的缺陷。

不管是男子或是女子,一經習練「連心劍法」,必定會引發體內無窮的情火,一定時限之內必須得到適當的排解,否則便會遭到神功反噬,輕則走火入魔,終身殘疾,重則欲火焚身,化爲灰燼。

也正是因爲如此,「連心劍法」曆來都是夫妻雙修,但當年由于形勢所迫,唐月芙不得不與女兒聶婉蓉一起同修此絕世心法,並在欲火攻心之際,相互爲對方排解體內的情毒。

唐月芙此時已經自己的香舌伸入女兒的口腔,翻卷攪動,聶婉蓉則緊緊的抱著母親,熱烈的響應著。多日努力壓抑的情火在兩人體內熊熊燃燒,這對名動天下的母女俱已沈浸在滔天的欲海之中。

兩人一邊深情擁吻,一邊向香榻靠去,兩對玉手柔荑在對方身上四處揉搓撫摩,聶婉蓉忽覺腿彎碰到了床沿,遂雙手勾著母親的脖子順勢倒下。

唐月芙的整個身子覆在女兒身上,小指在她背后熟練的一勾一引,便將那肚兜的袢帶解開,然后輕輕將其扯去,聶婉蓉那對玲珑嬌小的乳房隨即顯露出來,雖然不及母親的雙峰豐滿,卻勝在結實堅挺,粉紅色的乳暈上俏立著兩顆可愛的紅豆,嬌豔動人。

唐月芙沿著女兒白晰的脖子向下吻去,一路上留下一條淡淡的水痕,聶婉蓉輕聲哼吟著,擺扭著身子,雪白的肌膚上泛起層層紅暈。唐月芙一手握住女兒的右乳,五指有節律的擠壓捏弄,香舌則在另一支乳房來回舔舐,舌上的細小凸起摩擦著聶婉蓉嬌嫩的乳肉,刺激著女兒的情欲。

「喔……好舒服……好棒啊……」聶婉蓉大聲的呻吟著,用手扶住自己的乳房,塞向母親的口中。唐月芙含著嬌小的乳峰,舌尖繞著那顆迷人的紅豆打轉,牙齒輕噬,微微的刺痛讓聶婉蓉更加瘋狂。

聶婉蓉的玉手從母親的睡衣下擺探如,隔著亵褲在唐月芙微微贲起的恥丘上摸索探尋,卻發覺那里早已殷濕成潮,亵褲緊貼著那條裂縫,神秘的珍珠早已從肉唇中伸出頭來,不知羞恥的挺立著。

「嗯……娘親在騙人……看你下面濕成那樣……原來也忍不住了啊……」聶婉蓉不滿的抱怨道。

唐月芙被女兒發現身體的秘密,不由得心中大愧,先前還在義正詞嚴的教訓女兒,可自己卻難耐心頭的欲火,分泌出大量的淫汁浪水,連亵褲都染得濡濕一片,真真羞煞人也。

唐月芙不敢接話,更加用力的吸吮著女兒的乳筍,另一只手捏著聶婉蓉的乳肉,讓頂端的蓓蕾高高聳起,拇指和食指揉搓著逐漸漲大的乳珠,時不時的狠擠一下,讓聶婉蓉不能再作多言。

此時,聶婉蓉一邊享受著母親的服務,一邊悄悄的撩開母親亵褲的一角,靈巧的手指鑽了進去,直接攻擊唐月芙的那粒珍珠。

「嗯∼」唐月芙悶哼一聲,身軀劇顫,側倒在床上。

聶婉蓉翻身坐起,將兩人身上剩余的衣物脫下,然后爬在母親的身上,將年輕的牝戶暴露在母親的面前,分開唐月芙一雙修長的玉腿,湊了上去,一股潮濕的氣息撲面而至,聶婉蓉吐出香舌,在母親的肉唇上輕輕滑動,玉指扣住唐月芙玉縫上濡濕的珍珠,揉擠搓壓。

「啊……蓉兒……好……好啊……」滿足的呼叫終于從唐月芙的口中傾瀉而出,身體也隨之輕輕抽搐起來。此時,聶婉蓉那粉紅色的花瓣正擺在唐月芙眼前,她豎起中指,撩起一掬清滑的淫水,然后一扭一轉,輕巧的刺入女兒的牝戶。

花瓣被分到兩邊,窄小的信道里灼熱異常,無數的嫩肉纏繞在入侵的手指上,細嫩滑膩,唐月芙輕輕戳弄了幾下,但覺無甚阻礙,便開始快速在女兒的蜜壺中抽送起來。

「啊……啊……好棒啊……娘親……快點兒……再快點兒……」聶婉蓉高聲叫喊著,舌尖一頂,便溜進母親的陰戶之中,在內里伸縮卷轉,舔弄不休。

「嗯嗯啊……」唐月芙的蜜壺中早就已經泥濘一片,在女兒的刻意挑逗下,更是春潮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聶婉蓉的俏鼻貼在唐月芙的陰阜,只能發出含糊的呻吟。濕熱的鼻息包裹著母親的陰核,讓唐月芙更是欲火高漲,雙腿支撐著整個身子,玉臀上擡,一聳一聳的和女兒的唇舌做著最親切的接觸。

另一方面,唐月芙插入聶婉蓉體內的手指已經增加到兩根,插入的程度也越來越深,好幾次都直接點擊在女兒柔軟的花房之上,一波波的淫水從蜜壺深處湧出,更便于唐月芙手指的抽插。

唐月芙在女兒的蜜道中快速的搗弄了幾十次,忽然見女兒的的陰核就在眼前,紅豔豔的,充血腫脹。唐月芙于是抽出手指,在聶婉蓉的陰核上撚搓了幾下,然后中指一屈一彈,竟然用上了「蜀山劍派」的絕世神技「玉蘭拂花指」,一道真氣正撞在那嬌小的陰核之上,聶婉蓉如遭雷殛,快感如潮,瞬間抵達頂峰,大量的陰精狂泄而出,噴了唐月芙一頭一臉。

「啊……」隨著高潮的迅速降臨,聶婉蓉那粉紅的花瓣張開到最大的極限,全身酸軟,再也無法繼續香舌的活動,擡起頭來,高聲嘶喊著。一道銀線將她的紅唇和母親的牝戶連接起來,隨著聶婉蓉擡起的頭部逐漸拉長,顫顫巍巍,竟不斷裂。

下體突然失去女兒的慰籍,唐月芙頓時覺得蜜壺中麻癢異常,她坐起身來,伸手翻過聶婉蓉的身子,然后抱起女兒的一條玉腿,從她的兩腿之中湊了進去,兩人那濕潤的陰唇撞在一起,電流一般的快感沖擊著她們的神經,母女倆同時哼叫一聲,扭動嬌軀,胡磨亂頂起來。

兩人黑亮的陰毛糾纏在一起,四片陰唇大大張開,貪婪的相互沖撞摩擦著,想要把體內的無窮欲火盡數散發出去。兩人一邊扭動著玉臀,一邊不約而同的撫上自己的酥胸,一手握住一支乳房,大力的揉捏,像要從中擠出水來,乳峰上的蓓蕾高高凸起,愈加硬挺緊繃。

「娘親啊……我……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蓉兒,爲娘也一樣……好……用力……來……」

母女倆瘋狂的擺動臀部,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喊叫。殘余的一絲絲的理智也被火熱的快感所占據,欲望完全控制了全身……

「啊啊啊……我要來了……蓉兒……快……使勁……」

「喔喔喔……娘親啊……我也是……讓我們一起泄了吧……」

終于,兩人不分先后的攀上了肉欲的顛峰,兩具雪白的嬌軀一陣痙攣,腿間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縮,隨著雪嫩屁股的擺動,一股股熱潮分別從兩人的蜜壺中狂射出來……

高潮過后,唐月芙逐漸從欲望的海洋中蘇醒過來,看著兩人下體間粘在一起的毛發,頓時羞得面紅耳赤。

已經數不清楚多少次了,母女倆就是這麽排解修煉「連心劍法」的情火,每次過后,唐月芙都會爲自己亢奮的舉動感到驚訝和羞恥,她不知道以前修煉過此等心法的前輩們曾是怎樣的一個情形,是否也與自己一般瘋狂,一般沈迷……

此時,聶婉蓉依舊躺在床上沈睡不醒,臉上則明顯地挂著異常幸福的神情,嘴角上勾勒出優美的弧線,仿佛在夢中也在回味著適才的暢美感覺。

唐月芙苦笑了一下,雖然不知道前輩們如何,可明顯女兒就比自己容易滿足多了,通常都是在她兩次高潮以后,自己才會得到滿足,而剛才的那些淫蕩的舉動也是自己手把手地傳授給她的,難道說自己真的是一個欲壑難填的女人嗎?

唐月芙輕輕的從女兒的兩腿之間抽出身子,披衣下床,心中依然燥熱異常。

明明剛才已經泄過一次身,按理說將體內的欲火也該熄滅了啊,可爲什麽自己的蜜壺中依然是那麽空虛酥麻呢?哎……和女兒一起雖然能暫時緩解欲火焚身的痛苦,可實在是比不上和丈夫當年真個消魂的動人滋味啊……就連昨晚的那場春夢也比這個強多了呢……

想著想著,唐月芙只覺得蜜壺中仿佛有千萬只蝼蟻爬進爬出,愈發覺得寂寞難耐,哎……這個夜晚怎麽就那麽漫長啊……

服藥的時刻終于到了。

經過連續七日的不停傳功,聶炎體內已凝聚了母親十年的精湛功力,唐月芙見兒子根基已成,便吩咐女兒聶婉蓉在一旁護法,並讓聶炎在蒲團上盤膝坐好,對他說道:「炎兒,等一下你一定要運功抵御那「九陽還魂草」的藥力,不用讓它損傷到你的經脈,等藥力完全化開以后,就大功告成了。」

聶炎怯生生的說道:「娘親,我有些怕啊……」

唐月芙輕輕的拍了一下兒子的臉蛋兒,柔聲說道:「炎兒乖,不要怕喔……等一下我會幫你護住受沖擊最大的心脈,你只需要保護好其它的經脈就可以了啊……你放心,有爲娘在這里,不會有事的……」

聶婉蓉也安慰弟弟道:「炎弟不用擔心,還有你蓉姐我呢……」

聶炎聽到母親和姐姐的鼓勵,點了點小腦袋,接過唐月芙手中的「九陽還魂草」,和水服下。唐月芙連忙一手虛按兒子的天靈,另一手則放在聶炎的丹田之上,玄功催動,兩股真氣在聶炎的心脈附近彙聚起來,形成一道堅實的防護罩。

片刻之后,唐月芙只覺得聶炎體內突生一股龐大的力道,自己輸入的功力猛的倒卷而回,更將她的雙手震離兒子的身體。她大驚之下,卻見聶炎眼神立變,竟然透出瑩瑩的碧綠光芒,惡狠狠的盯著自己,仿佛一只受傷的野獸,完全變了一副模樣。

「炎兒,你怎麽了?」唐月芙焦急的搖晃著兒子的肩膀,顫聲問道。

「吼∼」聶炎對母親的呼喚置若罔聞,口中發出野獸的低鳴,突然一伸手,將唐月芙胸前的衣襟撕扯開來,雪白的肌膚曝露在空氣中,杏黃色的肚兜根本掩蓋不住傲人的雙峰,大片的柔膩乳肉白晰動人。聶炎兩眼放光,小手各抓住一支乳峰,肆意揉捏起來。

唐月芙本來想要反抗,但是被兒子的手抓在乳房上,一陣陣奇異熱力傳透過來,仿佛有種催發肉體春情的奇異力量,唐月芙頓時好象著了魔一樣,竟有些舍不得離開,甚至還隱約把胸口微微挺起,任憑兒子輕薄。

「炎弟,不得無禮!」一旁的聶婉蓉急躍而上,劍指直點弟弟的背心。聶炎低哼一聲,硬受聶婉蓉的指劍。聶婉蓉的手指剛觸到弟弟的身子,卻覺得他似乎有罡氣護體,再加上不敢全力施爲,那一指竟無法突破對方的防護。聶炎跟著身子一晃,聶婉蓉只覺得一股大力狂湧而至,再也穩不住身形,嬌呼一聲,頓時被撞得破門而出。

聶婉蓉雖然一指無功,那聲嬌喝卻將唐月芙喚醒過來。唐月芙看清眼前的光景,羞憤交加,連忙格開聶炎的一雙魔手,身軀一轉,繞到兒子的身后,怒喝道:「炎兒,你在干什麽!」

「娘親,我……我好痛苦啊……下面好漲……」母親的暴喝似乎讓聶炎清醒了一些,只見他小臉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著,眼神求助地望著唐月芙道。

唐月芙心下一軟,柔聲說道:「炎兒,都是爲娘不好,想不到那藥草竟如此霸道,你先坐下,待我仔細察看……」

「熱……熱死我了……」沒等唐月芙說完,聶炎突然將身上的衣物悉數扯下,只聽得「嘶嘶」連響,白嫩的小身子完全赤裸地呈現在唐月芙眼前。最讓人生奇的是,聶炎胯下的那條小肉棒見風即長,一眨眼工夫就變得粗壯無比,比起常人的尺寸也不遑多讓,並且勢頭不止,繼續膨脹壯大,只是依舊保持那白嫩的顔色。

時隔九年,在這種詭異的條件下再見到男子的那條東西,唐月芙心中自是別有一番滋味,尤其見到的居然是兒子的男根,更是讓她無地自容。

「娘親……救我……我熱……我熱啊……」聶炎慘叫著,撲向唐月芙。

「不要過來!」唐月芙眼看著兒子挺著胯下的大肉棒沖來,連忙一掌拍出,又在身前連布三道結界,試圖阻止聶炎的前行。

和聶婉蓉一樣,唐月芙也不敢過于用勁,再加上這些天來一直輸功導致功力大損,而聶炎此時怪力護體,此消彼長之下,唐月芙的一掌只讓他身軀微滯,跟著便繼續向前,三道結界對他竟然也無任何影響,他雙手前伸,抓向唐月芙的胸前。

萬般無奈之下,唐月芙只得退出房門,一手正欲沖進房內的女兒,向北面飛去。

唐月芙母女一直飛入「飄渺峰」北方的「通玄洞」中,這才停了下來。這「通玄洞」乃是唐月芙母女入住「飄渺峰」之后,收藏前輩掌門屍骨的所在,由于聶炎年紀尚幼,也就沒帶他來過這里,故此,這「通玄洞」乃是唯一一處聶炎不知道的地方。

兩人稍微平穩了一下氣息,相互對視一眼,俱是一臉無奈,都對眼下的狀況沒了計較,只得躲在洞中,靜觀其變。當唐月芙定下神來,兩腿間卻隱約有些潮濕,她有些不解,瞥了一眼女兒,聶婉蓉此時正全神貫注的聆聽著外間的動靜,這才偷偷把手伸到胯下一探。

稍一碰觸,唐月芙蓦然發現,自己的亵褲早已被淫水侵透,粘答答地貼在花谷上,不由得大吃一驚,想到剛才看到的兒子那條粗壯唬人的大肉棒,心口沒由來地劇烈跳動,胯間的濕漬更濃。

所幸洞內漆黑,女兒又背對著自己,沒發現母親此刻的羞人模樣,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不久,遠處的林中傳來一陣枝葉紛沓的聲音,顯然聶炎已經鎖定了兩人的方位,正朝這邊趕來。

唐月芙取出「昊天鏡」放在洞口,口念仙咒,借助「昊天鏡」的神力布下世間防御能力最強的「水鏡結界」,然后輕歎一聲:「哎……我「蜀山劍派」的玄功太過神奇,門人均可相互産生感應,也許炎兒體內已有了我的功力,所以才會這麽快找到這里來吧……」

說到這里,唐月芙忽然頓了一頓,然后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似的說道:「蓉兒,如果「水鏡結界」也阻止不了炎兒的話,我們就只好強力將他制服了,希望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傷害,唉……這都怪我,竟然相信那「九陽還魂草」真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想不到那居然會是種催情藥草,是我害了炎兒啊……」

聶婉蓉在一旁安慰母親道:「依我看那「九陽還魂草」也不是全無作用啊,至少弟弟的真力可是強上很多呢……竟然能把我震出屋外……再說,這也不能怪你啊……都是那些醫書沒有講明白……」

兩人正說話間,外面忽然傳來聶炎的腳步聲,唐月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母女倆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多喘,透過水鏡向外觀望。

只見外間的林中樹搖枝顫,聶炎「蹬蹬蹬」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來,仿佛一聲聲催命符重重地敲打在唐月芙母女心頭,震得兩人心魂欲散。隨著聶炎的接近,「咻咻」的鼻息隱約可聞,唐月芙母女只覺得心口仿佛壓了塊大石,沈甸甸的,直想跳起來大喊大叫一番,卻都是緊張得握緊拳頭,一臉凝重的等待聶炎的出現。

聶炎光溜溜的身子終于從林中走出,那條粗長的肉棒已經停止了增長,但那尺寸早比成年男子赫然大上三圈,肉棒上青筋暴現,頂端的龜頭大如鵝卵,亮晶晶的,甚是唬人。

聶婉蓉從未見過男子的塵根,此時只覺得口干舌燥,一顆心如小鹿一般狂跳不止,唐月芙連忙將女兒推到一旁,自己則密切注視著兒子的舉動。

「娘親……娘親……可找到你了……救我……救我……我需要你啊……」聶炎張開小胳膊,撲了上來,卻見洞口一陣水紋波動,聶炎頓時被彈出三丈開外,他楞了楞,又一次的撲上,卻是又一次的被彈開。

「娘親……我知道你在里面……爲什麽不出來啊……難道你不要炎兒了嗎……」聶炎一聲聲淒厲的哭叫象尖刀一般刺入唐月芙的心窩,她再也抑制不住眼眶中的淚水,兩道清流順著臉頰淌落下來,心道:「兒啊,不是爲娘狠心,可我實在不能出去……那可是亂倫啊……你且忍忍啊……」

幾十次的沖擊失敗后,聶炎突然停了下來,望著泛起層層水波的洞口,慘笑道:「也罷,娘親既然不肯見我,我還活著有什麽意思……」說著,雙手扣在胸前,指甲深入肌肉,竟要將自己撕爲兩半。

「不……」唐月芙驚叫出聲,眼中仿佛出現兒子肉體分裂的悲慘景象,她再也顧不上其它,玉掌輕拂,將聶婉蓉擊昏,然后猛地沖出「水鏡結界」,撲到兒子面前,扣住聶炎的雙腕,制止兒子下一步的愚蠢行爲。

聶炎自忖必死,卻突覺芳香撲鼻,睜眼一看,母親正站在自己身前,他猛地一把抱住母親,小臉正沖著唐月芙的陰戶,陣陣喘息直沖母親的敏感部位。

隨著聶炎不停地在唐月芙腿上摩挲,漸漸的,唐月芙起先的沖動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異樣的麻酥,從與兒子接觸的部位開始,逐漸擴散到全身各個部位,而陰戶中竟然也傳來前所未有的酸軟感覺,唐月芙突地一驚,正要推開癡纏在自己身上的聶炎,卻聽到兒子一陣呓語般的呢喃。

「娘親……太好了……你終于在我身邊了,炎兒再也不用怕了……」

一時間,唐月芙再也無力推開兒子孱弱的身軀。她輕輕撫摩著兒子的小腦袋說道:「炎兒,你現在是不是覺得下面很難受啊?」

聶炎嫩聲回答道:「娘親,我那里好漲啊……又痛又癢……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啊……」

「讓爲娘幫你看看吧……」唐月芙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然后輕輕將聶炎推倒在地,卻見那條碩大的陰莖筆直挺立,肉棒上粗如蚯蚓的青筋彎轉扭曲,猙獰可怖。

唐月芙伸手握住肉棒,羞紅著臉說道:「炎兒,等一下你要乖乖的聽話,不要亂動,待爲娘替你把體內的毒素弄出來。」唐月芙不敢把話講得太過明白,畢竟兒子尚未成年,好多事情還是瞞著他好一點兒。

唐月芙在撲出來的時候,心里就已打定了主意,事到如今,只好用手幫兒子出一次火,雖然這也有違自己的道德良心,但比起真正的亂倫畢竟有些不同,爲了救回自己的兒子,有些東西倒也顧不上那麽多了。

「娘親……炎兒一定聽您的話就是……啊……好痛啊……它好象更漲了呢……」聶炎的小臉上忽然劇烈的扭曲起來,額頭滲出絲絲冷汗,小屁股不自覺的一擡一擡的,在母親掌中摩擦著肉棒。

握著兒子粗熱的陰莖,手中傳來的是一陣陣輕微的顫抖,唐月芙的心髒「蓬蓬」亂跳,意亂情迷中,竟然忘記了下一步的動作,只是楞楞的坐在地上出神。

「啊……娘親……救我……好難受啊……」聶炎的慘叫將發呆的唐月芙喚醒,望著兒子痛苦的表情,她咬了咬牙,五指用力握住兒子的陰莖,緩慢的上下套弄起來。

「哦……哦……好舒服……娘親繼續啊……」

唐月芙手上搓揉著聶炎的肉棒,心里卻在滴血。和女兒的虛凰假鳳已經讓她負疚很深,但那畢竟是爲了能給丈夫報仇,正是由于這個理由才讓她的心理能夠得到一些些的安慰,可如今又加上了個兒子,就更讓她的良心感到不安和仿徨。

「如果曉風知道的話,一定會罵我教壞了孩子吧……曉風啊……我實在對不起你啊……」

心里雖然在激烈的掙扎著,可手上的動作卻不敢停頓片刻。唐月芙逐漸加快了套弄的節奏,看著那顆渾圓的龜頭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唐月芙的蜜壺中竟然湧起一陣酸軟的感覺,仿佛有股熱潮蠢蠢欲動。

「啊……怎麽會這樣……我……我這是怎麽了啊……」突如其來的燥熱傳遍唐月芙的全身,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這麽粗長的肉棒如果能插進自己的蜜穴中,那會是怎樣的一個光景呢……」

唐月芙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連忙集中精神,將那可怕的念頭壓了下去,繼續努力的幫兒子服務。

可不知道怎麽搞的,無論唐月芙怎麽用力,小聶炎的肉棒始終堅挺無比,只從龜頭的裂隙中滲出了少許的清白液體,完全沒有射精的迹象。唐月芙的手臂逐漸酸麻,她只好換了只手,可那條碩大的陰莖依舊是毫無動靜。

雖然聶炎沒有太大的反應,但是唐月芙的身體卻越來越熱,一波波的欲焰焚燒著她的神經,唐月芙只覺得周身乏力,不知不覺中,癱軟了下來。

「娘親……快啊……我好難受啊……你快點兒動啊……」聶炎似乎已經壓制不住體內的欲火,小腦袋左右搖擺,大聲叫嚷著。

「炎兒,忍著點,馬上就好了,我……」唐月芙剛說了兩句,卻見聶炎小屁股猛的向上一沖,恰巧撞進母親剛剛開啓的櫻唇之中,柔軟的舌尖正卷在龜頭的裂隙上,一股難聞的氣息讓唐月芙立刻揚起頭來,將肉棒吐了出去。

「你……」唐月芙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剛要斥責兒子幾句,卻發現聶炎難受的在地上胡亂扭動著身子,小屁股高高擡起,又重重落下,沒幾下就將屁股摔得通紅一片。

「啊……我要死了……娘親……我要死了嗎……剛才是怎麽回事……可真舒服啊……娘親……」
見到兒子的神智逐漸模糊,唐月芙心如刀絞,但兒子無意識的叫喊卻讓她茫然失措,眼神中也是一片迷惘。

「怎麽辦?難道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兒子死去?不……決不……」唐月芙心中狂喊著,臉上露出堅毅的神情,一俯身,將聶炎的肉棒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起來。

「啊……舒服……舒服啊……娘親……」

肉棒被滑膩的香舌包裹著,聶炎漸漸平靜下來,臉上也露出滿足的微笑,小屁股一顛一顛的,讓肉棒在母親的口腔中進進出出。

唐月芙的玉手旋轉著在肉棒上捋著,兩片香唇卡在龜頭下端的傘柄位置,靈巧的舌頭刺激著龜頭的嫩頭,舌尖不時舔過那條裂隙,溫熱的香涎沿著粗長的棒身緩緩流下,將唐月芙的玉指染得濡濕。

「啊……啊……啊……」新鮮的刺激終于讓小聶炎激情驟發,在唐月芙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腥臭的黑色液體噴薄而出,灌入母親口中。

唐月芙連忙吐出肉棒,玉手倒也不敢離開,繼續上下套動,將肉棒中的殘余濃液擠將出來,烏黑的液體從龜頭的裂隙中狂射出來,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在旁邊的地上。

「呼∼」聶炎大大的喘了口氣,僵硬的四肢癱軟下來,躺在地上。

唐月芙將最后的一絲粘稠濃液從肉棒中擠出,這才伸手拭去嘴角的黑色物事,向聶炎囑咐道:「炎兒,你千萬不能把剛才的情況說給你姐姐知道,明白嗎?」

聶炎眨了眨眼睛,不解的問道:「那是爲什麽呢?娘親好棒呢,幫炎兒排出了體內的毒素,可爲什麽不能讓姐姐知道呢?」

「這……」唐月芙心想,這種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自己打暈女兒才肯出來,也正是這個道理了。可望著兒子天真的表情,卻又不能直截了當地告訴他實情,只得隨口編了個理由說道:「你姐姐功力不足,所以不能用這種方法幫你排毒,如果她知道的話,硬要使用這種方法替人排毒的話,必定會害人害己,所以一定不能讓她知道。」

「哦,我明白了。」聶炎連忙點頭稱是。

唐月芙先讓聶炎在此地休息,自己則去取來一套干淨衣裳,親手爲他穿戴整齊。

在清理干淨周圍的黑色液迹之后,唐月芙進洞拍醒了昏迷的女兒,告訴她自己已用玄功壓下了聶炎體內的毒性,三人這才一同向家中趕去。

聶婉蓉一路上拉著弟弟問長問短,聶炎則遵照母親的囑托,只是告訴姐姐自己是被母親用玄功壓下體內的毒性,具體情況卻也不是很清楚。唐月芙在一旁時常有意無意的岔開話題,倒也沒有引起聶婉蓉的疑心。

三人穿過一片樹林,眼前忽然出現一池幽潭,潺潺的溪流從山上蜿蜒而下,注入池中,碧綠的溪水清可見底,幾尾肥魚在水中追逐嬉戲,蕩起陣陣漣漪。

聶炎忽然開口說道:「娘親,我剛才出了一身汗,身上粘答答的,您和姐姐先回去吧,我想在這里洗個澡。」

「這……」唐月芙略微沈吟了片刻,說道:「你毒性剛消,一個人在這里我實在不放心,就讓蓉兒陪著你吧,我在家里等你們回來。」

聶婉蓉點了點頭,說道:「娘親放心,我會好好看著弟弟的。」

唐月芙這才騰身而起,向家中飛去。其實她本想親自留下來看護聶炎,可不知怎麽的,一路走來,她只覺得身上越來越熱,腦子里轉來轉去的都是兒子那條巨大的肉棒,原本堅定的道心隱約有松動的迹象,一身功力竟也悄然減退,蜜壺中更是瘙癢難忍,汪洋一片。

不得已,唐月芙只好讓女兒留下,自己則打算趁著子女不在的時候仔細查出身體異狀的原由,最起碼也要運功壓下內心的浮躁。雖然想到如果聶炎的淫毒再次發作,女兒可就危險了,但那也是不得以的事情。唐月芙一方面暗自祈禱,另一方面則加速朝家中飛去,祈望盡快解決體內的不適,以便應付下一次的突發狀況。

另一邊,聶炎早已迫不及待得解開衣裳,露出白晰光潔的小身子,赤條條的躍入水中,捧起清澈的溪水,洗滌著身上的汙垢。

聶婉蓉則坐在一旁的草地上,一雙星目微阖,靜靜的想著心事。

如此的場景早已不是第一次,由于除了那次母女下山降魔之外,三人從未與外界有過接觸,再加上聶炎的年齡尚小,唐月芙也就沒把塵世間的一些俗事告訴過一對兒女,因此聶婉蓉的心里自然就沒有那些所謂的男女之防。

可當她此時看到弟弟那具熟稔的幼小軀體,卻第一次有了那種難以言喻的心靈悸動。在「通玄洞」中,聶婉蓉就曾經親眼目睹了弟弟那條異于常人的碩大陰莖,此時她的雙眼雖然看似閉合,實際上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聶炎的陽具,透過清澈的溪水,那條粗長的肉莖,清晰的映像在聶婉蓉的眼中,卻不知如果讓它插進自己的蜜穴里,該是一番如何動人的滋味啊?

不知不覺中,聶婉蓉的一雙美目業已完全張開,盯著弟弟的肉棒不放,檀口中唾液潺潺,內心里春情蕩漾,幻想著種種羞人的景象,可卻有一絲羁絆的心理萦繞著全身,仿佛如此很對不起母親似的。

蓦然,聶炎的眼神一暗,天真無邪的小臉罩上一層寒霜,水中的大肉棒猛的朝天仰起,圓圓的龜頭「嘩啦」一聲露出水面,緊跟著,他一躍從潭中竄出,撲在聶婉蓉的身上,口中發出「荷荷」的低吼,一雙小手扣中姐姐小巧的乳房,大力的揉搓起來。

聶婉蓉先是一怔,等到胸前的雙丸處傳來陣陣的巨痛時,這才驚叫著推搡著弟弟,但卻完全忘記了自己身負玄功,像是一個根本不懂功夫的柔弱女子一般,只是靠本身的氣力拒絕聶炎的侵犯,可這如何又能抵擋獸性大發的聶炎呢!

「嘶啦」一聲,聶婉蓉外面的衣裙被小聶炎一把扯了下來,露出里面遮胸的水藍肚兜和月白色亵褲,聶炎身子向下一壓,巨大的龜頭隔著布料,正抵在姐姐牝戶的所在,陣陣奇異的熱力向柔軟的蜜穴中沖去。

與此同時,聶婉蓉的乳房上也傳來一片酥麻感覺,她只覺得天在旋、地在轉,蜜壺中分泌出大量的粘稠汁液,全身酸軟無力,鼻息中發出類似哭泣的呻吟。

聶炎的小屁股微微上擡,伸進肚兜的右手,在姐姐粉紅色的乳珠上撚弄了幾下,忽然向下一探,抓住包裹著她玉臀的亵褲上沿,猛的拉了下來。龜頭在茸茸的芳草地上來回逡巡,尋找那潮濕的蜜穴。

聶婉蓉銀牙緊咬,渾身激顫,一雙玉手揪住旁邊的青草,努力忍耐著體內熊熊燃燒的欲火。

突然,聶婉蓉覺得自己的花瓣被無情的擠壓到兩邊,弟弟那條火熱的肉棒正努力的向牝戶中鑽去,她猛的清醒過來,身子向后一縮,避開聶炎的進襲,口中顫聲說道:「炎弟,不……不要這樣……」

聶炎一擊不成,也不多話,一揚手,「啪」的一聲,在聶婉蓉粉嫩的面頰上留下五道紅紅的指痕,口中怒斥道:「少廢話!」

聶婉蓉頓時驚呆了,眼前的這個孩子還是自己那純真可愛的弟弟嗎?她撫摩著自己的臉頰,傻傻的望著目露凶光的聶炎,腦子里一片混亂,再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聶炎雙手按住躺在地上的姐姐,小屁股向前一拱,大如鵝卵的龜頭排開花瓣的阻隔,陷入潮濕的洞穴。

強烈的疼痛讓聶婉蓉根本無從消受,她身扭手推,竭力想從弟弟的魔掌中逃開,口中一連叠的叫道:「不……不要……炎弟……放開我……放開我啊……」

聶炎對姐姐的呼叫充耳不聞,腰間用力前頂,剛想來個盡根而入,卻不料卻被人一腳踹飛了出去,在空中胡亂揮舞著小胳膊小腿,「撲通」一聲落入潭中,等他從水中探出濕淋淋的小腦袋的時候,才發覺一人正抱著半裸的聶婉蓉,朝東南方飛去,看那背影應該就是自己的母親--唐月芙。

聶炎擡手擦去臉上的水珠,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獰笑,然后爬到岸上,就這樣光著身子,朝唐月芙母女消失的方向追去。

原來,適才唐月芙回到家中,通過內視之術仔細察看自身的狀況,發覺體內的邪火是被一些黑色的液體引發出來的,應該就是不久前無意吞下了兒子的怪異精液的緣故,正當她用功排毒之際,忽然感到一股魔氣,她顧不上自身的異狀,連忙趕了過來,終于在最后關頭將聶婉蓉救出。

唐月芙抱著聶婉蓉鑽進一個樹洞,這才將女兒放下,說道:「蓉兒,你先在此躲藏,待我壓下炎兒的邪毒之后,自會通知你出來。」

聶婉蓉擔心的問道:「娘親,不如我和您一起去吧,看看能不能幫上些忙?」

唐月芙想起先前替聶炎排毒的情景,連忙擺了擺手,說道:「不必了,你要是出去的話,只會妨礙我做事,再說,剛才你明明沒有受制,不是也無法抵擋炎兒嗎……」

聶婉蓉紅著臉,螓首低垂,輕聲蚊鳴道:「對不起,娘親,我真是……唉,您一定要小心啊……」

「沒關系的,」唐月芙見女兒這副光景,也不便再作多言,只留下一句「等我的好消息吧」,然后起身迎向后方緊追而來的聶炎。

唐月芙先是和兒子打了個照面,然后折向西方飛去,聶炎則在后面綴著母親不放,倒是把聶婉蓉放到了一邊。

唐月芙見聶炎向自己追來,心知女兒暫時沒有危險,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開始仔細考慮如何應付眼前的窘境。以自己目前的狀況,體內邪火未清,如果現在貿然下去的話,則極有可能步女兒的后塵,沒等她主動爲聶炎手淫或是口交,就會被兒子挑起無窮的欲念,進而被他肆意玩弄;可若是讓聶炎就這樣硬挺著,卻不知道會有什麽不良后果。親情和倫理的爭斗在她腦中糾纏著,唐月芙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正當唐月芙胡思亂想之際,前方忽然傳來一陣「叽叽」的喧鬧,原來不知不覺間,她已經來到了仙猿棲息的樹林之中,遙遙望去,兩只小仙猿正在林間嬉戲,它們的父母卻不知道去了哪里?

唐月芙心念電轉,眨眼工夫便有了腹案。如今的情形只好讓兩只小猴引開兒子的注意,自己則盡快驅除體內的邪毒,然后再想辦法制服聶炎。

唐月芙心意已決,便不再遲疑,身子在空中一轉,飛到小仙猿的頭上,兩只小仙猿此時也已注意到主人的到來,卻不知唐月芙意欲何爲,只是蹲在樹上抓耳撓腮,兩對精光四射的眼睛望著主人,一副茫然無措的神情。

唐月芙連比帶畫的說道:「現在我有急事要辦,所以要讓你們陪炎兒玩一會兒,等我忙完了就回來接他,好嗎?」

唐月芙見它們已經點頭表示領會了自己的意思,便讓兩只小猴守在聶炎的必經之路上,自己則飛到一棵枝葉茂盛的樹上,隱藏好身形,屏住呼吸,緊張的看著下方的動靜。

片刻之后,聶炎赤著身子來到唐月芙隱身的樹下,兩只小猴一見到他,便一齊跑了過來,各拉著他的一只小手,「叽叽喳喳」的叫個不停,想讓聶炎和它們一起玩耍。

聶炎陰沈著臉圍著小猴子轉了幾圈,忽然「嘿嘿」笑道:「娘親和姐姐都不知道跑哪去了,正好借你們泄泄火!」

說完,聶炎雙手在胸前交結成印,口中念念有詞,跟著雙手虛空前按,口喝一聲「定」,竟然用出了從未修習過的「定身咒」,兩只小仙猿頓時僵立當場,再也無法挪動寸許,雖然兩只小仙猿急得眼中冒火,卻連一聲怪叫也發不出來。

聶炎跪在地上,將小母猴的兩條腿掰開,一手扶著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的塞進小猴子的獸穴之中。小母猴的獸穴被大大撐開,被異物侵入的疼痛讓它張嘴欲呼,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只能默默承受著聶炎的攻擊。

聶炎一俯身,借助身體的重力將肉棒推到獸穴的盡頭,然后小屁股大起大落,用力在獸穴中抽插起來。聶炎的大肉棒對小母猴來說也實在是難以消受,每一次的抽動都帶給小母猴更大的痛苦,它無奈的望著唐月芙藏身的樹梢,眼中全是企求的表情。

唐月芙不忍的把頭扭到一邊,卻發覺一旁的小公猴正怒目瞪視著自己,她的臉上強擠出一絲抱歉的笑容,心中歎息著:「你們不要怪我啊,我也不知道會是這樣啊,唉……要怪只能怪是天意弄人了啊……」

聶炎一邊用勁讓大肉棒在小母猴的體內快速插送,一邊得意的哈哈大笑。猛然之間,他發覺旁邊躺在地上的小公猴的那根獸莖,不知何時竟也豎了起來,可能是受到了眼前刺激的緣故,不大不小的獸莖從濃密的獸毛中顯露出來,朝天而立,甚是惹眼。

聶炎伸手過去,一把握住勃起的獸根,森然說道:「難不成你也想和我爭嗎?呸……去死吧……你這個不知死活的畜生……」說完,小手奮力一扭,跟著向外一扯,小公猴的獸根脫體而出,大蓬的鮮血從胯間朝天噴湧,點點滴滴的傾撒在地上。

「啊……」唐月芙驚呼一聲,想不到平時善良純真的兒子竟然變得如此殘忍,雖然唐月芙也不想發生這種事情,可事已至此,也只能靜觀其變,幸虧聶炎拔下獸根時發出一陣狂笑,掩蓋了她的那聲驚呼,不然要是讓他知道母親就在旁邊的樹上,可真不知道又會有怎樣的狀況。

這一邊,聶炎揪下小公猴的獸根后,望著那如泉噴出的鮮豔的血液,仿佛被激發了體內潛藏的邪性,只見他又探手過去,將小公猴的四肢一一拗斷,隨手拋向四周,可憐小公猴無法動彈,只得任由這個小惡魔肆意逞虐,體內的血液從斷肢處淅淅瀝瀝的淌落,在地上留下一個個的紅色血花,眨眼間便混作一片,形成一汪暗紅色的泥沼。

聶炎似乎還不過瘾,一手扣住小公猴的腦袋,另一手抓住它殘缺的身體,兩邊用力,硬生生的將小公猴的腦袋從脖子上拽了下來。唐月芙看得眼前一黑,險些穩不住身形從樹上掉落,心中一片焦慮,「炎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它們可是你從小的玩伴啊……你……你爲什麽會變成這樣……」

聶炎將小公猴的腦袋扔到一邊,抱起小母猴的身子,讓它騎跨在自己的身上,得意的笑道:「哈哈哈……礙眼的廢物已經清理掉了,就讓我們好好的樂一樂吧……」

他輕輕的躺下,雙手扶著小母猴的腰間,顛簸著臀部,自下而上,一次次的把大肉棒搗進小母猴的獸穴。由于已經插了一段時間,小母猴的獸穴業已適應了肉棒的尺寸,並且從獸穴中更分泌出一些潤滑液體,使聶炎的抽插動作更加順暢。

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聶炎和小母猴交合的部位正對著躲藏在樹葉后面的唐月芙,從唐月芙的角度望下去,正好可以看見肉棒在獸穴中翻轉戳弄的全過程。

唐月芙眼中看著兒子的肉棒一次次的消失在小母猴下體的獸毛之中,耳朵里聽到的是一聲聲「噗嗤噗嗤」的淫糜水聲,不知什麽時候開始,她的玉手已然撫上了自己的酥胸,感受著心髒強烈的跳動。

她的手指竟然下意識的撚弄著胸前的乳珠,蜜壺中則是汪洋一片,將亵褲侵得濡濕,一波波的情欲席卷著她的身心,早先吞下的「九陽邪精」的藥性開始漸漸發作,唐月芙全身發熱,早已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此時所處的境地,腦海里盡是男女歡愛的動人情景。

忽然,聶炎各握住小母猴的一條后肢,大叫一聲:「娘親,我要你啊……」

跟著雙手用力一分,將個小母猴從中劈成兩半,內髒合和鮮血「嘩啦啦」的落下,將他染成一個血人。

聶炎從地上一躍而起,胯下那沾滿鮮血的紅色肉棒顫巍巍的上下抖動,依然是那麽的堅挺有力,他雙手向天,淒厲的叫道:「娘親啊……你在哪里啊……炎兒好難受啊……」

唐月芙在恍惚中聽到兒子的呼喚,來不及多作思量,從樹上縱身跳下,顫抖的雙手伸向前方,響應著兒子的呼喊:「兒啊……爲娘在這里啊……」

聶炎驟然見到母親出現在眼前,立刻撲了過去,死命的抱住唐月芙的一雙玉腿,登時將雪白的衣裙染上片片的豔紅。

唐月芙愛憐的撫摩著兒子的頭發,輕輕的說道:「炎兒,你且躺下,待爲娘替你排毒……」

不等唐月芙說完,聶炎忽然一伸手,撩開母親的衣裙下擺,靈活的小手從亵褲的縫隙中鑽了進去,中指一屈,恰巧勾在母親飽含水分的牝戶之上,指肚順勢滑進溫熱的腔道,直接點觸著肉壁上細小的突起。

「啊……炎兒……你……」唐月芙悶哼一聲,聶炎突如其來的偷襲讓她促不及防,體內灼熱的欲焰似乎有了宣泄的出口,大量的汁液從蜜穴中流淌出來,唐月芙只覺得骨軟筋麻,雖然明知道要將兒子推開,可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雪臀微擺,要將聶炎的手指整個吞噬。

聶炎轉動著插在母親的牝戶中的手指,小指輕輕一劃,指風過處,唐月芙的亵褲被割成兩條布片,一前一后的挂在腰間。山間的涼風吹拂著唐月芙火熱的下體,卻絲毫無法撲滅她內心的熾熱。

聶炎的另一只手攬住母親的腿彎,用力一拉,唐月芙再也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上。聶炎解開母親上衣的絲袢,一把撕去杏黃色的肚兜,一對飽滿的雪白乳房露了出來,他壓在母親身上,漲得紫亮的龜頭壓迫著唐月芙的花瓣,努力的要向里面鑽去。

「不……不不……炎兒,我是你阿娘啊……你不能……不能這樣……」唐月芙一邊驚叫著,一邊扭動著胴體躲避兒子的侵犯,胯間的毛發刷過龜頭上的嫩肉,卻讓聶炎更是欲火中燒,不能自己。

聶炎雙手按在母親的乳房上,龐然大力之下,唐月芙再也無法挪動身軀,敏感的乳頭被聶炎催發的魔氣刺激得勃然挺起,頂端的蓓蕾不知羞恥的漲大起來,想要從聶炎的指縫中伸將出去。

聶炎明顯已經注意到母親胸前的變化,他將手指略微分開,讓硬挺的乳珠冒出頭來,然后用力向里一夾。

「啊……好痛……住手啊……」唐月芙慘呼一聲,伴隨著胸口刺痛的卻是那全身躥竄的激爽電流,她渾身肌肉痙攣,雪臀輕擺,不知不覺中恰好抵住了聶炎的陰莖,聶炎微一沈腰,龜頭擠開嬌豔的花瓣,終于陷入母親狹窄的牝戶。

唐月芙感到兒子的肉棒已經插進自己的蜜穴當中,頓時唬得魂飛魄散,顧不得體內流淌的快美,大聲的叫道:「炎兒……快退出去……這可是亂倫啊……你……你不能這樣啊……」

聶炎只覺得母親蜜穴中的褶皺包裹著自己的龜頭,全身舒泰,毛孔齊開,怎肯再去理會唐月芙的呼喊,他低哼一聲,胯部向里一送,整條肉棒在蜜汁的滋潤下盡根沒入母親的陰戶,正搗在柔軟的花房上。

「嗯……好……啊……不……」唐月芙空虛的蜜壺被聶炎的肉棒完全灌入,多年以來的夙願竟然從兒子身上得到滿足,暗紅的唇瓣向外翻出,貪婪的吮吸著粗長的莖身。欲望的火種徹底釋放,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胡亂的呢喃。

聶炎慢抽猛送,努力的撞擊著唐月芙的花蕊,砸下一波波的花蜜。兩人的恥骨相碰,發出「噗噗」的悶響。唐月芙難耐欲焰焚身,扭腰甩臀,迎合著兒子的動作,蜜穴中汁液橫流,讓聶炎的肉棒更加順利的次次頂到牝戶的盡頭。

「哦……娘親……你那里好棒……真是舒服啊……」聶炎由衷的贊歎讓唐月芙愈加羞愧難當,適才還在教訓女兒不中用,可眼下的自己卻更是不堪。雖然腦子里很清楚母子倆的行爲是真真正正的亂倫,可身體卻忠實的響應著兒子的次次重擊,強烈的快感將她理智的防線完全沖垮,只知道捂著滾燙的臉頰,微微擡起雪臀,享受著更深入的沖擊。

在聶炎不知疲倦的狂插猛搗之下,唐月芙的花房逐漸打開一條微小的裂隙,並且逐漸擴大,終于在聶炎的又一次全根插入的時候,將渾圓的龜頭納入其中,子宮口鉗著傘柄,肉壁的嫩肉糾纏著棒身,扭轉擠壓。

「啊……娘親……我好快活啊……」聶炎高聲的叫著,大肉棒微微跳動,似乎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啊……不……快拔出來……不要射在里面啊……」唐月芙察覺到兒子的狀況,最后的一絲理智提醒她掙扎著要擺脫聶炎的肉棒,雖然沒有什麽實際的意義,但還是不想讓兒子的精液灌入自己的子宮,也許這也是她心中的最后一道屏障吧。

聶炎此時弓已上弦,一邊牢牢按住唐月芙的嬌軀,不讓肉棒從蜜穴中脫落,一邊加緊插弄,想要把體內的「九陽邪精」盡情的灌入曾經孕育自己生命的子宮。唐月芙發瘋似的甩動著滿頭秀發,口中狂叫道:「住手……啊……不……不能這樣子啊……」

就在著萬分危急的時刻,一道黑影蓦然出現在激烈交合的兩人身前,玉手疾拍,正轟在聶炎的天靈穴上,跟著又將聶炎的身子拉開。「波」的一聲輕響,龜頭從唐月芙的蜜穴中抽了出來,沾滿玉露的莖身依舊跳動不止,一道道黑色的液體從馬眼中激射而出,落在唐月芙雪白的乳房上,沿著起伏的山峰緩緩滑下。

原來是聶婉蓉在樹洞中悶得久了,擔心母親和弟弟的狀況,于是悄悄摸了過來,終于及時出手將聶炎打昏過去。

「娘親,你怎麽樣了?」聶婉蓉扶起母親,焦急的問道。

「哦……我……我沒什麽……」唐月芙羞紅著臉,輕輕掙開女兒的玉手,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這才低著頭輕輕的解釋道:「蓉兒……我剛才……唉…」

聶婉蓉連忙阻止母親說下去:「娘親,我知道您都是爲了炎弟,先別說這些了,咱們趕緊把炎弟帶回去,再作打算吧!」

唐月芙感激的望了女兒一眼,由聶婉蓉背著暈厥過去的聶炎,三人一同回到家中。

「蓉兒,你到底用了幾成功力?怎麽炎兒到現在還不清醒呢?」唐月芙緊皺著眉頭問道。

「不用呀,雖然剛才情勢緊急,但我已經很小心了啊。依照炎弟表現出來的實力,我的那一掌不應該會讓他睡這麽久啊?」聶婉蓉也是一頭舞水。

此時聶炎的身子已經被清洗干淨,套上一身干淨的衣服,直挺挺的躺倒在床上。唐月芙母女則坐在床沿,分別扣住他的雙手脈門,各催真氣,查探他體內的情形。

母女倆的真氣在聶炎胸口的「膻中穴」處會合,然后一同向丹田延伸而去。

雖然遇到聶炎本身真氣的頑強抵抗,但唐月芙兩人的真氣逐漸在拚斗中占了上風,一點點的靠近聶炎的丹田重地。

就在兩人的真力碰觸到丹田中那團密實的氣團之時,異變突生。原本雜亂不堪的真氣忽然旋轉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將兩人的真力吸了進去,速度奇快,轉眼間就各吸去母女二人三成真氣。

自身的真力快速流瀉,驚得唐月芙母女花容立變,剛要撒手,卻發覺竟然被死死的粘住,無論怎樣催力也擺脫不開,一身功力源源不絕的灌入聶炎的體內。

剛開始的時候,唐月芙心想反正是給兒子療傷,因此倒也不太在意,等到功力被吸去八成以上,她頓時慌了手腳,連忙叫道:「蓉兒,不能讓炎兒這麽吸下去,我數三聲,咱們一起發功,一……二……三!」

話音剛落,兩人運起殘余的功力,猛的向里一送,只聽得「蓬蓬」兩聲悶響,終于將手從聶炎身上撤了回來。隨著這股沖擊,聶炎的身子在床上一跳,複又落下,依舊昏迷不醒。

唐月芙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暗叫僥幸,如果任憑剛才的情況持續,那麽到頭來的結局鐵定是她母女魂歸天國,此刻雖然體內真氣只剩下原來的兩成左右,不過假以時日必然可以恢複舊觀,盡管聶炎還沒有蘇醒,但至少目前尚無性命之憂,在自己母女功力大損的情況下,也只好先行罷手,從長計議了。

想到這里,唐月芙轉頭向一旁同樣驚魂未定的聶婉蓉苦笑著說道:「蓉兒,現在我們也只能靜觀其變,你先回房歇息去吧,炎兒有我看著就可以了……」

聶婉蓉遵了聲「是」,這才起身離去。

聶炎醒來已經是第三日的黃昏,他一睜開眼睛,就看見母親和姐姐那充滿焦慮的面容,他稚嫩的童音奇怪的問道:「娘親,您怎麽會在這里呢?」

唐月芙望著兒子清澈的眼神,張了張嘴,卻不知說些什麽才好,顯然聶炎對之前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她激動的將兒子抱在懷里,親吻著他的額頭,眼淚撲簌簌的落了下來。

「娘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你爲什麽要哭呢?」清涼的液體落在聶炎臉上,他更加疑惑的問道。

一旁的聶婉蓉剛要開口,卻被唐月芙阻住話頭:「炎兒,你前幾天毒性發作,是我和你姐姐把你救回來的,你這一睡就是三天,可把爲娘嚇壞了啊,現在好了,我們一家人又在一起了……」

「原來是這樣,炎兒害得娘親和姐姐擔心了,真是對不起啊……」

等到母親的情緒稍微平複,聶婉蓉在一旁說道:「娘親,我先陪著炎弟,您快些去休息吧,這幾天您都沒有合眼,一定很累了吧……」

唐月芙這才感到一陣強烈的倦意,于是又叮囑了聶炎幾句,走出兒子的房間。雖然很想去痛痛快快的大睡一場,可身上的惡臭卻讓她不得不先到遠處的水潭中洗浴一番。

等她洗完換上干淨的衣服,天空中早已挂上了一輪明月。想著適才洗滌時,擦拭著那曾經被兒子狠命搗弄過的嬌嫩牝戶,還險些被兒子將那淫毒的「九陽邪精」灌入其內的驚險,唐月芙幽幽的歎了口氣,收拾心情,向家中走去。

忽然,前方傳來一聲巨響,唐月芙吃了一驚,連忙加速向家中奔去,可由于功力大虧,等她趕到的時候已過了一盞茶的時間,眼前的一切卻讓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見兒子居住的房間已經坍塌大半,兩只凶猿正在屋前的空地上圍攻赤手空拳的聶婉蓉,而聶炎則暈倒在姐姐身后的地上,不知死活。

尚未複原的聶婉蓉明顯的處于下風,剛架開頭頂罩下的巨爪,卻被另一只凶猿偷襲得手,小腹上重重的挨了一腳,頓時口噴鮮血,如斷了線的風筝般飛了出去,正撞在一株巨木上,身子軟綿綿的滑了下來,她掙扎了幾下,卻再也爬不起來。

唐月芙看得心中大急,連忙幾個跳躍縱了過去,抱著聶婉蓉連聲問道:「蓉兒,你怎麽樣?」

聶婉蓉勉強睜開眼睛,見到母親已經趕到,虛弱的說道:「娘親,它們……它們要殺炎弟……我……」正說著,忽然「哇」的又噴出一口鮮血,腦袋一歪,暈倒在母親懷中。

唐月芙放下女兒,跳到兩只凶猿面前,怒喝道:「你們要做什麽?」

兩只凶猿人立而起,巨掌拍打著胸膛,發出轟耳欲聾的嘶嚎,四只噴火的獸眼卻一直悲憤的盯著唐月芙身后的聶炎。

唐月芙心知凶猿的嗅覺靈敏,可能已從小猴的屍身上聞出了聶炎的體味,此番前來必是爲了複仇,爲了保全兒子的性命,她只得將整件事情攬在自己身上:「是我指示他這麽做的,你們有什麽不滿,盡管沖我來吧。」

兩只凶猿相互看了一眼,同時低吼一聲,撲向唐月芙。唐月芙情知自己現在絕對不是它們的對手,也就放棄了無謂的抵抗,閉目等死,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凶猿殺了自己之后,能夠放過婉蓉姐弟,爲多災多難的「蜀山劍派」保留最后一絲血脈。

沒成想凶猿見唐月芙並無動手的意思,竟然也改了主意。由母凶猿從身后鉗住唐月芙的一雙臂膀,公凶猿則開始撕扯唐月芙的衣裳。

「住手……你們想怎麽樣……」剛換上的肚兜被凶猿一把抓開,晶瑩雪白的豪乳暴露在空氣中,唐月芙驚怒交加,用力扭動著身子,卻怎麽也掙脫不開母凶猿的巨爪,一對肥奶隨著身體的晃動上下跳躍,甚是養眼。

公凶猿掰開唐月芙修長的玉腿,巨大的身軀擠了進去,讓唐月芙斜跨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它吐出鮮紅的舌頭,「吧嗒吧嗒」的舔舐著唐月芙的豪乳,粗糙的舌苔刷過嬌嫩的乳珠,異樣的刺激讓唐月芙全身發軟,蜜穴中竟也有暗流湧動。

「不……不要……滾開啊……」唐月芙一面高聲叫罵著,一面暗恨自己淫蕩,被一頭公獸淫辱竟然也會産生快感,難道自己真是個下賤的女人!

凶猿舔弄乳房的同時,又將唐月芙下體的衣褲撕成碎片,稀疏有致的陰毛和粉紅鮮嫩的花瓣完全展露在凶猿的眼前,看得凶猿獸欲大發,一根梅花樁般粗細的獸根自下翹起,頂在唐月芙的裂隙上。

「畜生……不要……啊……」唐月芙感到一根粗熱龐大的肉棒頂在自己的蜜穴口上,妄圖破門而入,她瘋狂的擺動身軀,可四肢卻被兩只凶猿牢牢把住,根本無法逃脫。

龜頭的前端已經鑽進狹小的蜜穴,唐月芙只覺得一陣劇痛,身子仿佛被一只巨大的拳頭硬生生的劈裂開來,不由得痛哼一聲,玉腿如同打擺子般劇烈抖動著。凶猿的雙爪將唐月芙的腰部固定,怒吼聲中,將粗如人臂的獸根強行擠入。

「我……我要裂開了……給我放手啊……」

劇烈的疼痛,讓唐月芙高聲哭叫起來,獸莖一寸一寸的向蜜穴中塞去,唐月芙陰道的壁肉被撕裂開來,牝戶中微細的血管逐漸被漲開崩裂,暗紅的血液沿著獸根流了出來。

粗壯的獸莖已經沒入大半,凶猿跟著猛的一頂,將剩余的部分一口氣的戳了進去。

「痛……好痛啊……疼死我了……啊……」唐月芙哀嚎一聲,伴隨著疼徹心肺的巨痛,她清清楚楚的聽到「卡吧」一聲響亮的骨節摩擦聲,這對于已有兩個孩子的唐月芙的來說再熟悉不過,那正是女子生育時骨盆裂開骨縫的聲響。

凶猿的龜頭越陷越深,最終壓開緊緊合閉的子宮口闖了進去,直接撞擊著子宮壁上的嫩肉。唐月芙此時下身便如同一個出血口,止不住的鮮血從陰道中流出,順著潔白的玉腿淌落,將大片的地面打濕。

凶猿見血愈狂,前后擺動身子,大力挺動著獸根,每一次挺撞,都像是一根大木樁直頂入子宮,每一次回拉,又像是重新經曆一次生産似的痛楚,牝戶中滲血的嫩肉被抽得向外翻出,又被更重的一擊沖得深陷進去,凶猿胯間鋼針般的獸毛戳刺在唐月芙的雪臀上,扎出密密麻麻的紅點,隨著凶猿一下比一下狂猛的頂沖,終于刺破嬌嫩的肌膚,滲出顆顆血珠,順著渾圓的肉臀流到股間,和牝戶中的血流交織在一起。

伴隨著鮮血的大量流失,唐月芙的意識逐漸模糊,渾身不停地流著冷汗,可身體的劇痛卻讓她無法徹底昏厥,只能低弱的呻吟著,承受著凶猿的蹂躏。

忽然,唐月芙感到肛道中被一異物闖入,一種別樣的漲痛讓她陡的一驚,扭頭看時,卻發覺身后的母凶猿竟將一根毛茸茸的手指插進了自己的菊肛。她痛苦的閉上眼睛,持續的哭叫著:「不……不要啊……」

母凶猿眼中帶著一絲嘲弄的神情,轉動手指,指尖摳挖著菊肛中的層層褶皺。唐月芙的前后小穴都被撐得滿滿的,被野獸奸淫的事實雖然讓她感到無比的屈辱,卻怎麽也無法擺脫它們的玩弄。

就在唐月芙幾乎要徹底崩潰的時候,忽然感到菊肛中不停活動的手指竟然抽了出去,兒子熟悉的氣息出現在自己身后,原來聶炎已經蘇醒,見到母親被凶猿奸淫,立刻沖過來照著母凶猿就是一腳,由于承受了母親和姐姐大量的功力,竟然能將母凶猿踢出老遠。

唐月芙驚喜之下,連忙叫道:「炎兒……救我……救我啊……」

原本以爲兒子會將公凶猿一並解決,卻不料聶炎卻冷哼一聲,挺著胯下的肉棒,一口氣插進母親的菊肛之中。母凶猿見聶炎如此舉動,卻也不再上前,只是蹲在一旁看起了熱鬧。

「啊……不要……炎兒……不要啊……」比凶猿手指粗上許多的肉棒插入體內,菊穴中的褶皺立刻被一一拉平,聶炎一邊用力抽動肉棒,一邊固執的說道:「娘親陪它們玩,爲什麽不讓炎兒玩呢!」

「不是……不是這樣的啊……」被兒子誤解爲淫賤的女人,唐月芙羞憤得幾乎想要當場自盡,屈辱的眼淚沖刷著她的面頰,口中大聲的申辯著。

聶炎絲毫不理會母親的解釋,繼續和公凶猿一起奸淫著可憐的女人。兩條肉棒你進我退,錯落有致的輪流抽插著唐月芙的前后小穴,唐月芙大口的喘息著,卻發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菊肛的嫩肉包夾著聶炎的肉棒,其緊窄程度明顯強與前面的牝戶,這也讓年幼的聶炎無法持久,在幾十次的大力抽插之下,聶炎將大量的「九陽邪精」射入母親體內,射精以后的肉棒竟然硬度不減,依然插在母親的菊肛當中,他自己卻仿佛用盡了所以的氣力,緊貼著唐月芙的雪臀,沒了動靜。

「九陽邪精」的淫毒逐漸發作,唐月芙體內燃燒起一團熾裂的欲火,強烈的情欲讓她無法正常思維,隨著凶猿的快速抽插,蜜穴中浪水大流,沖淡了血液,陰道變得無比濕滑,人也開始感到瘋狂快感。

獸根的活動變得更加順暢,唐月芙再也感受不到痛苦,雙手不知不覺中扶在凶猿的肩頭,雪臀輕搖,迎合著凶猿的戳弄,追求更甜美的感覺。

凶猿兩手握著母親雙腿,像在玩弄一個破碎玩偶一樣,把她粗暴地甩拋著,每一次落下來,木樁般的猿莖就直打入子宮深處,頂得唐月芙兩眼翻白。凶猿的巨爪把捏住唐月芙上下搖晃的奶子,潔白的乳房隨著凶猿粗暴的揉搓變幻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啊……啊啊……」尖叫聲中,唐月芙全身激顫,蜜汁大泄,竟在野獸的奸淫下達到了高潮。蜜穴中有節奏的抽搐著,狂擠猛壓著體內的獸根。

凶猿連聲低吼,終在唐月芙的扭壓下射出一波波的精液,灼熱的精液如利箭一般射入唐月芙的子宮,唐月芙的肚子逐漸膨脹隆起,圓滾滾的,竟如同已懷孕四月的婦人。

「娘親……」一聲驚叫將神昏智迷的唐月芙喚醒了過來,原來聶婉蓉也已清醒,正好看到這最后的一幕,不由得喚了一聲。

唐月芙被女兒見到自己這副模樣,立時窘得無地自容,滿腔怨恨都歸落到凶猿身上。她奮起余力,立掌成刀,切斷依然插在自己蜜穴中的陰莖,凶猿慘嚎一聲,退了數步,一旁的母凶猿連忙跳了過來,扶著受傷的同伴,高聲怒吼。

唐月芙一招用罷,再也無力支撐身軀,仰面跌倒,將兒子壓在身下。兩只凶猿見狀,立刻撲了上來,四只巨爪往唐月芙的嬌軀抓下。唐月芙功力耗盡,自忖必死,卻突然感到一股強勁的功力由菊肛中的肉棒傳入體內,她來不及多想,雙掌前伸,在空中斜斜的劃了個「十」字,掌風過處,兩只凶猿被割成八塊,大蓬的鮮血拋撒,濺了唐月芙一身。

此時,嚇得渾身發抖的聶婉蓉,掙扎著從樹下爬了過來,怔怔的望著滿身血汙的唐月芙,卻見一根獸莖依舊插在母親的下體之中。她顫抖著手,抓住獸莖的尾端,一咬牙拔了出來。

「啊……」唐月芙悲叫一聲,蜜穴中大量的精液、浪水和血絲像是瀑布一樣,畫出一個弧形拋物線,洶湧噴出。

此時的唐月芙披頭散發,發絲上沾滿汙漬,雪白的軀體上除了各種液體,還有多處淤青,兩條被奸得脫了力的大腿不停地顫抖,陰戶仿佛阖不起來一樣,噗噗往外冒著液體,兩腿像是還在等人來干一樣,大大地分張。意識昏迷的臉上,卻還有著極度滿足的女性春情。

女兒看著渾身汙穢不堪的母親,屁眼中猶自插著弟弟的雄壯陰莖,心兒狂跳。她根本無法想象,平時聖潔端莊的母親,這一刻看起來居然那麽像是下賤的娼妓。

唐月芙經此大劫,尤其是同時遭到自己的親生兒子和野蠻凶猿的奸淫玩弄,這種殘酷的現實讓她根本沒有臉面去見婉蓉姐弟,于是干脆躲進房里,希望能用幾天的時間調整好心境,再以一個適合的姿態出現。

一連幾天,唐月芙沒有露面,對兒女的呼喚也絲毫不加理會。聶婉蓉知道母親無論是肉體還是心靈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在門口懇勸了幾次未果之后,也就不再多費口舌,讓母親能夠在安靜的環境下潛心思索,自行打開心結。她自己則承擔起了看護聶炎的責任。

值得慶幸的是,「九陽還魂草」的毒性一直都沒有發作,聶炎也恢複成爲往昔那個純真可愛的小男童,只是已經漲大的陰莖卻始終保持著驚人的尺寸,垂在胯下,讓他心煩不已。

肉體的創傷很快就被唐月芙的玄功催愈,而心理的障礙卻始終無法徹底清除。非但如此,由于承受了大量的「九陽邪精」,即便唐月芙強凝心神,那些羞人的片段仍不時從腦海中飄過,牝戶里一直麻癢難止,泉水不絕。這些東西想得多了,原先的憤恨竟然慢慢淡去,心底深處卻隱約湧起一絲對肉欲的渴求。

雖然無法整理出個頭緒,但唐月芙卻深深擔憂著兒子的身體。每日午夜,她都會悄悄摸到聶炎房外,查探一下兒子有無異狀。

這日晚間,當她再次透過窗子的縫隙偷窺聶炎的動靜之際,眼前出現的場景讓她目瞪口呆,原來,聶炎正赤裸著上身,小手隔著睡褲用力揉搓著下體,胯下的肉棒高高聳起,將睡褲撐起了個小帳篷。

聶炎猛搓了一陣,然后將睡褲褪下,只見包裹著白玉莖身的包皮已經落大龜頭的傘柄處,馬眼中滲出絲絲清白的液體,將整個龜頭浸染得晶瑩透亮。他跟著躺下身子,小手握住自己發熱的肉棒,小小年紀的他竟然學著前些天唐月芙爲他手淫的動作,上下套弄起來。隨著他手上活動頻率的加快,小臉上浮現出痛苦與暢美交合的複雜表情,童稚的呻吟在房間中響起。

肉棒在不斷的揉搓下逐漸漲大,聶炎的小手幾乎無法完全把握,只得雙手齊出,環住粗壯的莖身,繼續擠壓著肉棒。雖然唐月芙羞得面紅耳赤,雙眼卻盯著兒子粗長的陰莖,再也轉不開目光,一顆心忽悠悠的不知飄去了何方,花瓣綻放,股股花蜜流瀉出來,雙腿發軟,幾乎站不穩身形。

「娘親,您不要炎兒了嗎……炎兒知道錯了……請您原諒炎兒吧……」聶炎在做著龌龊動作的同時,念念不忘的卻是他最親愛的母親。

聽著聶炎的淒聲呼喊,唐月芙一瞬間下了決定,將一切世俗的東西拋諸腦后,既然自己這副身子不再清白,那麽就讓它徹底汙穢下去好了,身爲人母,只好能解決兒子的需求,受再大的委屈也是值得的。不過,唐月芙此時自己也分不清楚,這樣的決定到底是因爲偉大的母愛,還是因爲體內愈燃愈烈的情火。

房門無風自動,朝兩邊打了開來,寒冷的山風卷進屋內,聶炎激靈靈打了個冷戰,轉頭看時,卻見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俏立在門前,千萬條秀發柔絲在風中飄舞,裙角飛揚中,露出一雙白玉無暇的赤腳和一小截渾圓玉致的小腿。由于背光,聶炎倒也看不清楚對方的容顔。

「蓉姐,是你嗎?」聶炎尴尬的問道,連忙拉過被褥遮蓋住赤裸的下體。

唐月芙卻不答話,也不見她如何動作,柔弱的身子像是被風吹起一般,輕飄飄的蕩了進來。一身衣裙逐漸褪下,散落在地,凝脂的肌膚在皎白的月光映耀下,反射出聖潔的光輝,宛如九天仙子谪落凡塵。

唐月芙落在聶炎床頭,身上已經完全赤裸,一對肥美的乳房高低起伏,紅豔的乳珠傲立峰頂,小腹下一團濃黑的毛發,飽含玉露的花瓣輕輕翕動,仿佛在邀請貴客一探桃源。

一只纖纖柔荑將垂在臉前的秀發挽起,露出春情萬種的桃花嬌靥,漆黑的瞳子似怨還羞的望著幾乎看傻了眼的聶炎。

終于見到對方的真面目,聶炎全身一震,拉住她的玉手,顫聲喚道:「娘親,真的是您嗎?」

唐月芙如蔥的玉指輕輕按在聶炎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聲,臉上挂著妖冶的笑意,眉眼帶春,伸手掀開薄被,扶住矗立硬挺的肉棒,緩緩跪倒,櫻唇開啓,將鵝卵般大小的龜頭含入口中。

聶炎只覺得一種難以言喻的甜美傳來,龜頭陷入溫熱的腔室,每當唐月芙的牙齒不小心刮過龜頭的嫩肉,聶炎心底總會蕩起一陣激顫,微微的刺痛讓他擡起小屁股,向唐月芙的口腔深處挺進。

玉手握住粗大的肉棒旋轉套弄,丁香暗吐,繞著龜頭大轉,舌苔的表面不時刷過馬眼,將不斷逸出的清白液體卷入咽下,香唇緊緊箍著棒身,一點一點的向下移動,將大半的陰莖吞入口中。

「啾啾」的吮吸聲傳入耳中,聶炎偷眼望去,母親正仆伏在自己腿間,星目微阖,仔細的含弄著肉棒,認真的模樣叫人感動。聶炎閉上眼睛,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身體放松,繼續享受著唐月芙悉心的口舌服務。

忽然,肉棒從溫柔鄉中脫了出來,聶炎一楞,張眼看時,唐月芙已經騎坐在自己身上,毛茸茸的下體抵住肉棒的前端,雪臀輕搖,讓龜頭在花谷的裂隙上來回滑動。

潮濕的花瓣在摩擦中緩緩打開,龜頭毫不費力的鑽入泥濘的腔道中,唐月芙輕輕上下套弄了幾次,纖腰猛的一沈,將整支肉棒納入體內。

「嗯……」母子倆口中同時瀉出滿足的輕吟,狹窄的陰道被肉棒撐得滿滿的,不留一絲縫隙,激爽的電流自胯間直沖天靈,唐月芙雙腿夾住聶炎的身體,輕輕抽起,又重重落下,花蕊在強勁的沖擊下吐出一波波的蜜汁。

兩團雪白的肥奶上下跳躍,晃得人眼暈。肉棒在谷道中快速沖刺,傘柄劃過肉壁上層層褶皺,擦出快感的火花。

「娘親,你真會弄……炎兒好爽快呢……」聶炎一邊贊歎,一邊配合母親的套弄,小屁股顛簸著,一次次將肉棒推至牝戶的盡頭。

「炎兒……爲娘也好舒服……啊……又撞到了……啊……」唐月芙完全開放心境,盡情享受性愛的樂趣,也許是體內欲焰太熾,唐月芙的雙手竟已托住豪乳的下沿,兩根手指捏住暗紅的乳頭,用力的揉搓擠掐。

「哦……頂到花心了……炎兒……好炎兒……再來……快……啊……」一連串的淫詞浪語從唐月芙口中流出,每一次的肉體交擊都讓她狂呼亂喊,披肩的長發隨著身體的搖晃在空中飛揚飄舞,胴體上浮起一層動人的绯紅,牝戶中更是泛濫成災,潮水般的淫水從花房中噴湧而出,順著肉棒流淌下來,將聶炎的胯間連帶身下的床褥打得濡濕。

「啊啊啊……要泄了……我要泄了啊……」唐月芙高亢的嘶叫著,全身肌肉僵硬,蜜穴里抽搐連連,花心大開,將內里的汁液悉數吐出,然后無力的倒在聶炎身上。

「娘親,你怎麽樣?」不斷提升的快感突然中斷,聶炎焦急的問道。

「我沒事,只是太累了而已,炎兒,你到上面好嗎?」唐月芙的提議正中聶炎的下懷,兩人緊緊擁抱著,在床上打了個滾,成爲了男上女下的姿勢,由于兩人都極爲小心,轉動中肉棒始終插在牝戶里,沒有脫落出來。

聶炎將唐月芙的玉腿分到兩邊,稍稍抽出粗大的陰莖,小屁股晃轉一圈,再重重的刺了進去,周而複始,往複不絕。

「嗯……嗯……」高潮的余韻尚未完全消退,新一輪的快感又接踵而來,唐月芙曼聲輕吟著,雪臀上擡,更方便聶炎的動作。

母親的呻吟和臉上濃郁的春情讓聶炎更加努力的挺動著肉棒,並將一對滑膩的豪乳抓在手里,粗暴的捏扭揉擠,這些放肆的舉動絲毫沒有引起唐月芙的反感,只是加重了她的喘息,滾燙的臉上更露出娼妓般的媚笑。

陰莖以肉眼幾乎看不清的速度飛快的在牝戶中閃沒,「砰砰砰」的肉體相擊發出的悶響如急鼓猛敲,和「撲哧撲哧」的性器交合聲混成一片,演繹著天地間最動聽的樂章。

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重重砸在早已軟爛如泥的花心上,唐月芙終于再次淫叫起來:「好炎兒……乖炎兒……哦……對……就是那兒……再來……啊……好兒子……干死爲娘了啊……」

停了片刻,唐月芙終于忍不住這樣的折磨,開口求道:「好炎兒,快插進來吧,外面有什麽好玩的,快進來啊……」

聶炎臉上帶著嘲弄的笑意,仍舊不肯依從。唐月芙銀牙暗咬,突然擰腰擡臀,將肉棒迎入體內,同時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被母親得手,聶炎自是極爲不滿,再次拉高陰莖,卻不料唐月芙的牝戶不即不離的跟著上升,纏繞著肉棒不放,不論聶炎怎麽擡高體位,卻始終與蜜穴連在一起,一刻也不曾脫落。

聶炎納悶的往身下看去,赫然發覺兩人此時竟憑空漂浮了起來,比床板也已高出半丈左右。原來唐月芙爲了追求肉欲的沖擊,暗中催運功力,在身下形成一片紫色的氣云,托著兩人的身體不斷飄升。只是不知道如果「蜀山劍派」的開山祖師知道了自己辛苦創立的功夫被用在這里,會不會氣得從墳墓里爬出來。

「娘親,你好狡猾。」聶炎嘟著小嘴,不服氣的說道。

「炎兒,不要在玩了,爲娘那里好癢,你快來幫爲娘止癢啊……」唐月芙說著,搖晃著雪臀,在聶炎身下胡頂亂撞。

聶炎也不再戲弄母親,雙手按在唐月芙的肥奶上,屁股瘋狂的搖擺挺送,發起新一輪的攻勢。無數次的沖刺終于有了成果,龜頭撐開閉合的子宮口,鑽進神秘的殿堂,唐月芙高聲淫叫著:「進去了……進去了啊……炎兒……干的好……再來……再來……啊……啊……」

激烈交合的兩人在半空中翻轉著,大量的汗水和淫水紛紛向四周拋灑出去,房中仿佛下起了一場小雨,在每個角落都留下兩人的體液。

「炎兒……我又來了……啊……啊……」

「娘親……我也要射了啊……哦……」

兩人幾乎同時攀上靈欲的顛峰,大量的蜜汁花露洶湧噴出,卻被狂射而入的「九陽邪精」沖得倒卷回來,兩種液體混合在一起,灌進唐月芙的子宮,瞬間便將子宮裝滿。

射精后的聶炎側著臉爬在唐月芙胸前歇息,將右側的肥奶壓的扁平。唐月芙伸手過去,一邊愛憐的撫弄著兒子淩亂的頭發,一邊柔聲說道:「炎兒,以后爲娘每天都來爲你排毒,你可願意?」

聶炎聞聽,連忙撐起身子,欣喜的應道:「真的嗎?好棒耶,您可真是我的親親好娘親啊……」

第二天清晨,聶婉蓉一覺醒來,穿戴梳妝之后,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山間那略帶泥土芳香的清涼空氣撲面而來,精神也爲之一振,她嬌慵的伸了個懶腰,眼角的余光卻瞥見一條熟悉的身影。

幾日未曾露面的唐月芙蹲在爐火前,一手持扇,一手添柴,火光映照下,白晰的面頰上仿佛籠上了一層紅云,分外嬌豔。爐子上還放著一只陶甕,袅袅的熱氣升騰而起,「粟子羹」濃香美味道彌漫四周。

「娘親,你這是……」聶婉蓉走上前去,驚奇的問道。

唐月芙轉過頭來,見是女兒婉蓉,連忙招呼道:「蓉兒,你來的正好,快來幫我加火。」說著,便將手里的扇子遞了過來,卻對先前的疑問避而不答。

聶婉蓉伸手接過扇子,一頭霧水的承擔起扇火加柴的工作。卻見母親先將一大把紅紅的「奴兒果」放進陶甕,然后用木勺攪拌起來。也許是被爐火烤得久了,唐月芙臉上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珠,可她卻絲毫沒有理會,似乎全副心思都放在了這鍋粥上。

聶婉蓉從母親的臉上再也找不到一絲的悲痛與感傷,「也許娘親已經恢複過來了吧,那我又何必追根究低呢?」,心里這樣想著,聶婉蓉也就不再重提舊事,以防觸動唐月芙心底那永�的傷痕。

唐月芙撈出些許「粟子羹」放進口中,閉上雙眼,仔細品味了一番,這才咂了咂嘴,說道:「嗯……味道不錯,蓉兒,去把炎兒喚來吃飯吧。」

等到聶婉蓉和聶炎一起回來的時候,唐月芙已經盛好了三碗粥,一家人圍坐桌前,開開心心的吃起了早餐。不過,細心的聶婉蓉卻還是在吃飯過程中發現了一絲異樣:唐月芙經常時不時的望向聶炎,在確定兒子很滿意自己親手熬制的「粟子羹」之后,才肯繼續進食,臉上還經常莫名其妙的浮現出一抹绯紅,就像是新婚的婦人一般在意著丈夫的神情。

從那以后,唐月芙每夜都瞞著女兒溜到聶炎的房中,用溫暖的蜜壺包容著粗壯的陰莖,將兒子體內的「九陽邪精」吸將出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唐月芙母女散失的功力已經恢複了八成左右,而更讓她欣喜萬分的是聶炎射出的「九陽邪精」逐漸由濃轉淡,漆黑的精液中開始夾雜著少許白色,陰毒的藥性一直沒有發作,聶炎再也沒有出現過凶性大發的情況。

就在唐月芙以爲一切都將趨于完美之際,意想不到的事情終于發生了。在一次激烈的交合之后,聶炎突然慘叫一聲,從唐月芙的身上跌了下來,從馬眼中淌出的既不是漆黑的「九陽邪精」,也不是白濁的正常精液,而是令人驚恐萬分的淋漓鮮血。


聶炎的慘叫將聶婉蓉引了過來,當她見到赤身露體的兩人及那床淩亂的被褥之后,一切都已有了腹案,聶婉蓉卻沒有絲毫的怪責與質詢,只是幫著唐月芙將聶炎扶起,再次爲他運功療傷。

當真氣鑽入聶炎的經脈,母女倆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聶炎的全身經脈竟然呈遊離狀態,不但沒有任何一處是連接貫通的,而且丹田內更是空空如也,起初凝練而成的密實氣團早已消散無蹤。弄得兩人空有通天手段,也只能徒喚奈何。

接下來的幾天,唐月芙翻遍典籍,卻沒有查出絲毫與聶炎病情有關的記載,而聶炎本人也一直處于昏迷狀態,還經常口齒不清的發出喃喃呓語,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講些什麽。萬般無奈之下,唐月芙只得背上兒子,偕同女兒一起再次下山,尋找能夠醫治邪毒之人。

「娘親,我們找了那麽多名醫,可都對炎弟的病情束手無策,難道說這「九陽還魂草」的邪毒真的就無人能治嗎?」聶婉蓉一臉頹唐的問道,經過了無數次的失望,她明顯已經喪失了信心。

「這個……」唐月芙猶豫了一下,終于一咬牙,仿佛下了某種決心似的說道:「照現在的情形看,普天之下也許只有一個人能救得了炎兒,哎……也不知道那人肯否施以援手……」

聶婉蓉納悶的追問道:「人們常言:醫者父母心,難道說還有見死不救的醫生嗎?」

唐月芙苦笑了一下,說道:「這個自然,那人的綽號本就叫做「見死不救」,但凡能人異士多半性情古怪,那人更是絲毫不講情面。聽說他救人從不要求黃白物什,卻必定會提出一項匪夷所思的要求,或是索取天下難尋的奇花異果,或是要求病人殺人越貨,更有一次,他費時兩年另三個月治好了一個病人,不但事先破例未提要求,還要對方痊愈之后罵他一句「廢物」才算了帳,不過,更多的人都是由于完不成他的要求而做罷,因此江湖中人即便是得了重病,不到萬不得以,是不會去找他醫治的,天知道他會提出什麽怪異的要求來。」

「那人倒也有趣。」聶婉蓉畢竟是孩子心性,聽完后竟冒出這樣一句評價。

唐月芙又輕歎一聲,道:「唉,這次說不得只好去求他了,蓉兒,你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們就前往「無情谷」。」

經過兩天一夜的趕路,唐月芙母女終于來到「無情谷」。雖然谷中花團錦簇,古木參天,彩蝶飛舞,莺鳥脆鳴,可兩人卻沒有心思欣賞美景,直接來到「無情鬼醫」齊百威居住的「絕情洞」前。洞口兩側還被人歪歪扭扭的刻了一副對聯,上聯是:「醫者我最大」,下聯爲:「玩你沒商量」。

唐月芙端詳了一陣,這才朗聲叫道:「蜀山唐月芙求見「神醫」齊大先生。」

未幾,一個猥瑣的干癟老頭從洞中慢慢悠悠的晃了出來,口中不滿的嘟囔著:「煩死了,什麽人在外面聒噪。」

唐月芙不敢怠慢,連忙上前拱手施禮:「勞煩您通禀齊先生,蜀山唐月芙偕子前來就醫。」

老頭子聞言擡起頭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不像是齊百威嗎?」

唐月芙早就看出老人一身修爲不凡,可做夢也想不到名滿天下的齊百威竟然是生得這副模樣,心中雖然疑慮重重,口上卻連聲致歉:「啊,真是對不住您,還請前輩恕罪。」

齊百威從唐月芙的話語里聽出了對方的質疑,于是冷哼一聲,說道:「看來若不讓你們見識一下老頭子的手段,你們也不會相信眼前的真佛,病人在哪里?」

「豈敢,豈敢。」唐月芙口上雖然如此說著,卻從聶婉蓉背上抱下聶炎送到齊百威面前,倒要看看他是否與傳聞中相稱。

齊百威傲慢的從袍袖中伸出中指,搭上聶炎的脈門,甫一接觸到聶炎的皮膚,齊百威卻陡的渾身一震,呆了一會兒,跟著四指齊上,牢牢把住聶炎的手腕,面上表情一片空白,目光逐漸僵滯,仿佛整個靈魂飄離了身體。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聶婉蓉幾次想要開口說話,都被唐月芙用眼色制止,生恐打擾怪醫的問診。齊百威的臉上卻也有了表情,從原本的空白呆滯開始變化萬千,時而疑惑,時而恐懼,時而微笑,時而痛苦,不一而足,看來不像把脈,卻像重新經曆了整個人生過程。

終于,齊百威將手縮回,撚著颌下稀疏的山羊胡頻頻點頭,說道:「這小鬼是吃了「九陽還魂草」,卻沒有其它藥物加以調解,以至于體內邪火過盛,經常迷失神志,甚至改變性情,而胯下陽具急速膨脹,射出的精液色澤漆黑,並能引發任何雌性生物的春情,不知老頭子說的對否?」

唐月芙和女兒對望了一眼,俱是滿臉驚奇。先前看過的大夫都對聶炎病情的來曆一無所知,甚至連「九陽還魂草」之名都未曾聽聞,這糟老頭子竟然一語道破聶炎身中何毒,並對症狀分析的準確無誤,宛如親眼目睹一般,可見其造詣的確不同凡響。

唐月芙連忙問道:「不知此毒可解?」

「可解。」齊百威點頭稱是。

「那怎麽解呢?」不待母親發話,聶婉蓉搶先問道。

「哈哈,你們應該也知道我醫人的規矩,沒答應我的要求以前,恕難奉告。」

「臭老頭,少賣關子,你可知我們是什麽人?」聶婉蓉怒道。

「哼,「蜀山劍派」好大的名頭,即便你母女殺了燕無雙爲江湖除害,可那關老頭子鳥事,不滿足我的要求,休想我出手救人。」齊百威寸步不讓。

唐月芙連忙將又待爭辯的女兒拉到身后,說道:「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齊百威咧嘴一笑,滿口的黃牙分外扎眼,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唐月芙母女,這才說道:「看你還算上路,你們就跟我進來吧!」說完,轉身進洞。母女倆只好跟著他向里行去,可不知怎麽,唐月芙始終覺得齊百威適才的眼光中竟然充滿了淫邪之色。

齊百威將兩人帶到一間石室,指著房屋正中端放的一物,說道:「只要你二人中任何一個,能不仰仗功夫在上面騎坐一個時辰的話,我就告訴你們醫治之法。」

唐月芙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卻見一匹玉雕的小馬立在地上,流光溢彩,栩栩如生,馬眼處鑲嵌著黑色的翡翠,珠光流轉,宛如活物。兩只小翅膀斜插肋下,蹄踩祥云,狀呈飛天,由千萬根玉絲雕成的馬尾在臀后飄蕩。

聶婉蓉好奇的圍著玉馬轉了一圈,纖手撫上著馬背,只覺觸手生溫,不由驚歎道:「哇,這馬還是熱的呢!」

「此馬乃西北暖玉所制,當年契丹可汗爲讓老頭子救治他的兒子,著能工巧匠特意雕制而成。」齊百威在一旁解釋道,眼角還略帶挑釁的瞥了瞥沈默無語的唐月芙。

「這有什麽難的,不就是騎一個時辰嗎?我來好了。」聶婉蓉話音未落,玉手不知觸動了什麽機關,「卡啦」一聲,光滑的馬背上裂開一道口子,一條粗長的玉棒挺了出來,前后左右的搖晃一圈,然后又縮了回去。倒是把聶婉蓉唬得驚叫一聲,連退數步。

唐月芙自不像女兒一般毫無見識,她已從適才的觀察中明白此玉馬的功用,心中暗罵齊百威的荒淫無恥,可爲了能讓兒子恢複健康,也只得開口說道:「蓉兒,你且先出去,一個時辰之后才可進來。」

聶婉蓉欲言又止,心里雖然千百個不願意,可在母親嚴厲的目光下,只得從命而去。

唐月芙將懷中的聶炎放在一旁的台子上,面無表情的說道:「齊先生,希望你沒有騙我,如果你救不了炎兒,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齊百威一臉淫笑,說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就請女俠上馬吧。」

唐月芙剛要騎上飛馬,卻被齊百威一把拉住,只見他搖著腦袋說道:「唐女俠,你是真不明白呢?還是在跟老頭子裝胡塗?你以爲這樣就可以上去嗎?」

唐月芙自然知道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麽藥,到了這個時候,再說其它的已沒任何意義,唐月芙咬了咬牙,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在我騎在馬上之時,你不得對我動手動腳,否則……」

「沒問題,」齊百威接口道:「我連你的一根毛也不會碰到,這下你放心了吧。」說到「毛」字,他特別加重了語氣,有意淫辱對方。

「你……」唐月芙一時氣結,卻也不再多言,躲到一側,背對著齊百威,飛快的褪下亵褲。

「好白的屁股啊!」雖然是驚鴻一瞥,齊百威還是看到了裙底春光。

唐月芙頓時羞得滿面通紅,她憤怒的瞪了齊百威一眼,來到玉馬跟前,提身躍上馬背,同時心中淒婉的叫了一聲:「炎兒,請恕爲娘無法爲你守身了啊…」

赤裸的雪臀接觸到馬身,一陣暖意襲來,唐月芙倒也感不到一絲寒冷。

「準備好了嗎?」齊百威難奈心頭的激動,顫聲問道。

唐月芙長吸一口氣,稍微平穩了一下情緒,然后朝齊百威點了點頭。

「那麽,我要開動了啊!」齊百威說完,朝馬頭上拍了一記,一連串機括轉動的聲響從馬腹中傳來,馬身開始輕微的搖晃起來,並且越動越快,最后竟劇烈的顛簸著,仿佛在快速奔跑一般。

唐月芙爲了不從馬上掉落,雙手扣住馬頸,穩住身形。由于不知道即將發生何種變故,芳心忐忑,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

見唐月芙的身子漸漸貼近馬身,齊百威邪笑著擰動了玉馬的左耳,「啪」的一聲,玉馬的左翅竟然開始扇動,不偏不倚的正中唐月芙胸前的豪乳。

「啊……」唐月芙驚叫一聲,剛要挺直身子躲避,沒想到玉馬竟猛的向前一沖,迫得她再次俯下身子。此時,齊百威也已激活了玉馬的右翅,兩只翅膀豎立而起,翩翩扇舞。

唐月芙隨想貼住馬背,可玉馬卻以高速在洞中繞圈奔跑,唐月芙在馬上也隨之搖擺不定,每當她稍微擡起身子,兩只翅膀總能及時的扇動,拍在她的一雙肥奶之上,打得乳房左右晃動,甚是養眼。

「啪啪啪」的響聲不斷,唐月芙的衣襟慢慢松散開來,寬大的袍子逐漸滑落,露出雪白的肩頭和半截藕臂。可憐唐月芙根本沒有余暇拉上衣襟,只得任由衣裳越落越低,杏黃的肚兜也松松垮垮的挂在胸前,隨著身體的搖晃,大片柔膩的乳肉落入齊百威眼中。

事有湊巧,玉馬的右翅在一次扇動中,竟然勾住了肚兜的袢帶,而唐月芙此時身體恰好后仰,兩相拉扯下,袢帶「崩」的斷裂,肥碩的乳房整支暴露出來,白晰的乳肉早已被打得赤紅一片,腫脹的乳頭愈加明顯的凸顯在頂峰之上。

齊百威的一雙淫目盯著肥奶不放,口水順著嘴角淌落下來。

「不要看啊……」唐月芙在對方的視奸下羞郝萬分,乳房上的微痛也讓她産生了一種難以言狀的另類快感,牝戶中漸漸分泌出粘滑的汁液,花瓣不受控制的慢慢張開,細小的肉芽鑽將出來,在溫暖的馬背上摩拭擦蹭。

唐月芙的心底激蕩起一波波的舒爽,小穴中酸癢一片,她竟然開始主動挺聳著雪臀,追求更進一步的滿足。

敏感的肉體在挑逗下逐漸進入狀態,齊百威不失時機的按下馬首上的開關,那條粗壯的玉棒再次從唐月芙的胯下鑽出,頂開濕潤的花瓣,插進溫暖的谷道。

「啊……」空虛的蜜壺將整條玉棒納入,唐月芙長長的吐了口氣,竟是出奇的欣慰。雖然也爲自己的淫蕩感到羞恥,可身體卻忠實的響應著玉棒的攪弄,配合著玉棒的節奏,高低迎合。

蜜道中的褶皺包裹著棒身,卻被它輕輕一轉,頓時扭成麻花。新鮮的刺激讓唐月芙輕哼出聲,全身乏力,花谷中抽搐連連,大量的淫水狂湧而出,沿著光滑的馬身緩緩流下。

齊百威伸出一根手指,撈起些許粘液,放在嘴里嘗了嘗,點頭邪笑著道:「想不到你高貴的外表下,居然是如此淫賤,嘿嘿……我喜歡。」

被一個猥瑣的老頭子出言羞辱,唐月芙的臉上益發漲紅,可蜜穴中的玉棒不停的翻轉攪搗,讓她根本無法正常思考,只知道搖擺肥臀,宣泄體內的熊熊欲焰。

不知齊百威又激活了什麽機關,兩只扇動的翅膀突然合攏,正好夾住暗紅的乳頭,跟著上下一錯,「啊……好痛啊……」唐月芙高聲尖叫著,腫脹的蓓蕾幾乎被翅膀搓爆,受虐的快感讓牝戶中的嫩肉猛力收縮,胸腹間肌肉也隨之劇顫。

齊百威絲毫不理會對方的感受,又在馬屁股上用力一拍,馬尾巴倒卷而起,部分玉絲擰成一根兩指粗細的玉棍,朝唐月芙的菊肛戳去。

「啊……這是什麽?」唐月芙驚叫聲中,玉棍的前端已經刺破羅裙,陷入唐月芙的肛道,唐月芙痛的全身顫抖,菊肛猛縮,卻仍是被玉棍強行撐開,一點點的闖了進去。

前陰后庭都被異物侵入,這樣的情形讓唐月芙不由想起當日被兒子和凶猿奸淫的悲慘景遇,雖然玉棒沒有那麽粗長,卻硬度十足,這也讓她領受了別樣的痛楚。

「不要……快停下來啊……我不干了啦……」唐月芙淒厲的叫嚷著,身體仿佛被從中劈裂開來。

「嘿嘿,你以爲我是讓你享受來的嗎?現在停止可就太可惜了,難道你不想救兒子了嗎?」

被齊百威一語點醒,唐月芙想到生命垂危的聶炎,果真不敢再做多言,只得咬牙硬撐,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起初的痛苦逐漸淡去,唐月芙這才感到原本溫暖的玉棒卻已變得灼熱異常,牝戶中的水分竟被蒸干,下體竟升起了袅袅的白煙。濕潤的谷道也是干澀無比,每一次的抽動都帶給她更多的疼痛。

「這是怎麽回事?」仿佛知道對方心里的疑問,齊百威洋洋得意的解釋道:「忘記告訴你了,此暖玉有一奇特之處,一旦被女性的淫水潤泡,便會由溫轉熱,不過,你也可爲之自傲了,你是我見過讓它升溫最快的婊子,那麽多的賤水可不是一般人都有的啊……哈哈哈哈……」

唐月芙對這樣的評價真是生不如死,谷道里越來越痛,玉棒的活動更加艱澀,每次抽插仿佛都將內里的嫩肉拉扯撕裂,暗紅色的血珠從肉壁上滲出,而玉棒在鮮血的滋潤下卻抽插得愈加狂猛。

齊百威窺準機會,一腳踩中玉馬蹄下的云朵,只見玉馬突然翻轉過來,將唐月芙壓在身下,長長的玉棒直接搗入子宮,頂得唐月芙直翻白眼。齊百威卻拉下褲子,握著枯枝般的醜陋肉棒,用力的揉搓起來。

兩處小穴中流淌出的鮮血彙合在一起,將地面染成一片厲紅。唐月芙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希望時間快快過去,好盡早結束這痛苦的折磨。

「你在干什麽!」就在唐月芙意識模糊之際,一聲嬌喝傳入耳中,原來一個時辰的時間已經到了,聶婉蓉見母親仍未出來,便再次進洞,見到母親衣衫不整的被玉馬壓著,身下還有一大灘鮮血,而齊百威卻在一旁快速套弄著肉棒,不由怒聲斥道。

就在此時,齊百威的肉棒突然噴發,白濁的精液劃過一道弧線,落在唐月芙的臉上,留下點點斑痕。

聶婉蓉連忙上前扶起奄奄一息的唐月芙,關切的問道:「娘親,你怎麽樣?」

唐月芙略微平穩了一下氣息,伸手擦去臉上的汙濁液體,在女兒的攙扶下勉力站起,有氣無力的問道:「我已完成先生要求,還請先生賜教醫治炎兒之法。」

齊百威收起肉棒,讪讪的笑道:「咳咳……不過,我只能告訴你一個人,至于她……」說著,他用手一指旁邊憤憤不平的聶婉蓉,繼續道:「嘿嘿,如果想知道的話,也上去騎一個時辰好了……」

「你!」聶婉蓉手按劍柄,怒目而視。

唐月芙攔住女兒,說道:「蓉兒,你就先出去吧,你我二人有一個知道就可以了。」

等到聶婉蓉不甘願的離開之后,唐月芙斜倚著洞壁,問道:「先生可以說了吧?」

「其實很簡單了,只要吃下與他血脈相連之人的心髒,再以密法在他體內將之煉成神丹,自然可以藥到病除……」

「那麽何爲血脈相連呢?」唐月芙皺著眉頭道。

「兄弟姊妹,這樣都是血脈相連。」

「那……母子之間……」唐月芙本能脫口道。

「兄弟姊妹,同父同母所生,故而血脈相連。若爲母子,血脈雜駁不純,這就……」齊百威搖頭說道。

「哪有這種藥方?齊先生,不會是你自己不懂得醫,胡亂找點古怪的方法欺騙我吧?」唐月芙驚訝之余,自不肯相信齊百威所言。

「胡說!老頭子雖然有些不良嗜好,但絕不會拿自己的名頭開玩笑,我讓小女娃先出去才肯講,也正是這個道理了,你若還是不信,就好好看看這本書吧!」說著,齊百威取出一本厚厚的古書,拋到唐月芙面前。

唐月芙揀起古書,捧在手中,只見封面上用金絲織著兩個篆體大字:「醫典」。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神農氏親手編撰的上古奇書嗎?」唐月芙倒吸了口涼氣,驚訝的問道。

齊百威點頭道:「正是。其實老頭子沒遇到過身中「九陽還魂草」奇毒之人,我所說的一切都是這本書里記載的,信不信就由你們了。」

唐月芙翻開古書,迅速查找到關于「九陽還魂草」的記錄,仔細閱讀數遍,卻也與齊百威所言並無二樣,后面還詳細的講明煉制神丹的功法。她看完后將書交給齊百威,問道:「那如果沒有解藥呢?」

齊百威搖頭道:「那就沒辦法了,這小鬼已經耽擱許久,我看他最多只有百日之命了……唉,看在你這麽合作的份上,老頭子就送你個添頭吧。」

說完,齊百威走到聶炎躺臥的台子旁邊,取出一把銀針,插入他全身三十六處大穴,然后又以奇特的手法拍打各處經脈,最后往聶炎的天靈重重的擊了一掌,大吼一聲:「咄!」

三十六根銀針離體而出,聶炎也隨即醒轉過來,他迷茫的打量著四周,當一眼望見唐月芙,他立刻跳下台子,撲到母親懷中,語帶驚恐的問道:「娘親,我們是在哪里啊?」

「好孩子,沒事,沒事了。」唐月芙輕聲安慰著受驚的聶炎,然后說道:「既然如此,晚輩先行告退,先生大德,日后自當回報。」

唐月芙剛出洞口,聶婉蓉便上前問道:「娘親,是用什麽方法,你快告訴我啊!」

可此事實在關系重大,唐月芙自是不肯將其告知,只是說道:「蓉兒,不是我不想說,剛才我起了個毒誓,不得講與其它人知道,所以……」

「不說算了。」聶婉蓉嘟起小嘴,氣呼呼的說道。

「蓉兒,你……」見女兒這副模樣,唐月芙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麽。好在聶婉蓉立刻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說道:「騙你的啦,呵呵,娘親知道和我知道本來就沒區別呀,只要能治好炎弟就可以了嘛……」

「至親的心髒?天啊,我到底該怎麽辦呢?」唐月芙手托香腮,眉頭緊鎖的沈思著。

從「無情谷」離開之后,由于婉蓉姐弟的強烈要求,唐月芙便沒有急于回山,帶著兒女一路上走走停停,觀賞沿途的風景。雖然白天唐月芙表現的若無其事,可每當夜深人靜,唐月芙總是陷入痛苦的思索。神醫所說的血脈相連,指的就是女兒。換言之,也就是要犧牲女兒,來救聶家這唯一的一根獨苗。

看著一雙兒女熟睡的臉龐,唐月芙心如刀割。兒子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可如果救治聶炎,那麽就意味著放棄婉蓉,可如果不殺女兒,可愛的兒子就要命歸黃泉,二者只能留其一,偏偏如此簡單的選擇卻說什麽也決定不了。

但是,兒子和女兒到底哪一個在自己心里的份量重,這個答案應該很容易得出吧,可爲什麽自己這些天總是夢到女兒捂著淌血的胸口大叫:「娘親,還我心來,還我心來……」

唐月芙的眼神陡然轉寒,終于下定了決心,雖然女兒也十分惹人愛憐,但聶炎才是自己的心頭肉,既然自己能爲了兒子拋開貞潔,那麽再多背一條殺女之罪也算不上什麽。

唐月芙輕步走到聶婉蓉床前,端詳著女兒的睡臉,慘淡一笑,並指如刀,便向聶婉蓉的心窩搗去。

正在此時,聶婉蓉忽然從夢中醒轉,揉著惺忪的睡眼說道:「娘親,您還沒有休息啊,快點兒睡了,明天我們還要趕路呢!」

唐月芙心下一驚,伸出的手指在空中一轉,將被角往上拉了拉,說道:「哦,好的,我這就去睡了,你要小心著涼了啊。」

「謝謝娘親。」聶婉蓉甜甜的笑道。

見女兒並未發覺自己的異常,唐月芙這才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下,可一顆心依舊「撲通通」的狂跳不止。

之后的幾天,唐月芙一直精神恍惚。每當出現殺女的機會,她總是會天人交戰一番,幾度權衡之后,卻在最后出手的關鍵時刻,不是被聶炎從中打斷,就是聶婉蓉忽然遙指遠山,向她提出詢問,害得她幾乎認爲聶婉蓉已經有了防備之心,可看女兒的神色,卻又不像,唐月芙只好壓下心中的疑惑,等待下一個機會的出現。

這一日,正當三人攀上一座絕嶺,卻見遠處一道大水排山倒海而來,宛如一條白龍張牙舞爪,無情的將幾個村莊沖得七零八落,水面上無數人頭起伏,淒厲的慘叫隱約可聞。

唐月芙俠義心起,讓聶炎在山上莫動,便攜女兒一起飛將過去。不待母親吩咐,聶婉蓉在空中雙手張開,龐大的氣勁散出,將奔騰的洪水局限在一個里許寬的信道中,唐月芙祭出「昊天鏡」,只見鏡面上射出一道白色的光柱,竟將龐大的水流迫得倒卷回去,而唐月芙則將水中的衆人一一救起。

借助神鏡的威力,母女倆竟將沖出幾十里的洪水逼回決口的大堤,由于信道變得狹窄,「昊天鏡」居然開始搖搖晃晃,似乎抵擋不住巨大的壓力。唐月芙已將落難的村民悉數救出,見此情形,便和聶婉蓉一起運功撐住「昊天鏡」,這才將局勢穩定下來。

「這樣做不是辦法,蓉兒,你先在此頂住,我去重築大堤。」

聶婉蓉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點了點頭,獨力強撐。唐月芙收回功力,正待離去,卻望見聶婉蓉微微起伏的香背,不由得一怔,如果現在出手,女兒鐵定香消玉殒,這個動人的念頭讓她握緊了「紫陽劍」,只要一劍送出,愛子就有救了,可這劍爲何竟重逾千斤,如此簡單的一個動作卻怎麽也做不出來。

背后偷襲原本就是武林的大忌,況且對像還是自己的女兒。畢竟,聶炎是一條命,可婉蓉也是一條命啊,這樣一命換一命真的值得嗎?這樣的疑問萦繞在唐月芙心頭,讓她呆呆的站在女兒背后良久,不見下一步的動作。

聶婉蓉見母親遲遲不動,急道:「娘親,你在干什麽?我快頂不住了。」

女兒的呼喚讓許多陳年往事流過唐月芙心頭,當年怎麽照顧女兒的種種和女兒第一次呼喊「娘親」時的恬美微笑,都讓她始終無法狠不下心來斬殺自己的親生骨肉,手指也逐漸從劍柄上松開。

終于,唐月芙長嘯一聲,雙手一牽一引,附近小山丘上的砂石卷上半空,朝大堤的缺口處如雨落下,眨眼間便將大堤修補完畢。

疲極力竭的兩人俱是一交跌坐在地上,相互對視一眼,各自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欣慰的笑容。但是唐月芙心中卻依然惦記著,距離兒子喪命只剩下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下一次自己可要痛下決心,不容失手了。

力抗天威讓蜀山二女幾乎油盡燈枯,不得以之下,三人只好放下遊山玩水的心情,先行趕回「飄渺峰」。

在唐月芙母女功力漸複的日子里,聶炎的身體卻一天比一天虛弱,全身肌肉迅速萎縮,圓潤的小臉蛋兒也整個凹陷下去,一雙原本靈動的大眼睛變得僵滯呆板,黯淡無神,十余天的光景,竟讓這個活潑可愛的小孩子幾乎變成了一具活骷髅。

唐月芙看在眼里,痛在心頭,情知兒子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自己再不付諸行動,聶炎幼小的生命就將提前劃上休止符,經過這些日子的反複衡量,唐月芙那顆殺女之心也終于堅定下來。

這日晚間,聶炎早早的進入了夢鄉。唐月芙安頓好一切,遂叫上女兒一同到幽潭洗浴,聶婉蓉不疑有它,取出一身干淨的衣裳,隨母親來到潭邊。

山風吹拂著碧綠的潭水,漾起層層波紋,清郎的月光照射在水面上,映出道道白光。潭邊蟲鳥低鳴,恰是一副和諧平靜的景象。

聶婉蓉率先褪去衣衫,年輕健康的胴體毫不羞澀的展現在母親眼前。她沖母親抿嘴一笑,縱身躍起,只見水面乍開,「哧」的一聲,聶婉蓉輕輕巧巧的鑽入水底,即而又浮將出來,雪臂前劃,玉腿輕蹬,宛如一條歡快的美人魚,在水中自在的暢遊。

唐月芙微笑著搖了搖頭,似在歎息女兒的頑皮。她慢慢的解開絲帶,將衣裙一一除去,這才一步步邁進幽潭,等到水面漫至酥胸,便不再往內行去,雙手揉搓著玉體,仔細洗濯身上的汗漬。

聶婉蓉見狀,連忙轉身遊回母親身邊,吐出一口清水,膩聲說道:「娘親,讓蓉兒來吧!」

唐月芙放松身子,說道:「嗯,好的,蓉兒,這段時間爲了炎兒的事,爲娘冷落你了,你最近都是如何解決的?」

聶婉蓉不好意思的轉到唐月芙身后,輕輕揉捏著母親的香肩,羞澀的說道:「娘親好壞呦,居然問蓉兒這樣的問題,不過,還好啦,最近發生了許多事,我也沒有出現那種狀況,只是心里一直挂念著娘親,娘親這回可要好好疼蓉兒噢。」

說著,聶婉蓉的從背后抱住母親,玉手繞到唐月芙胸前,各抓住一支肥奶,用力的捏弄起來。

「哦……好……」唐月芙輕聲哼吟著,舒服的靠在聶婉蓉的懷中,感受著女兒乳房的堅挺。

「好大哦……娘親的乳房真是大的唬人,蓉兒一手都握不住呢……又棉又軟,而且沈甸甸的,摸起來真是舒服呢……娘親,你教教蓉兒好嗎?蓉兒的乳房怎樣才能快快張大呢?它們真是太小了啊……」聶婉蓉的嘴唇貼著母親的耳垂,悄聲問道。

敏感的耳垂被女兒咬著,陣陣熱氣鑽入耳孔,唐月芙說起話來也是斷斷續續:「等……蓉兒有了……自己的孩子,那里……就會充滿……乳汁,也就自然……會張大了……啊……」

「原來是這樣啊,」聶婉蓉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說道:「啊,對了,說到乳汁我想起來了,當初娘親幫炎弟哺乳的時候,蓉兒因爲忌妒炎弟,也纏著要吃您的奶呢,最后蓉兒和炎弟一人一邊吸著娘親的乳頭,那時候娘親的乳房就有現在這麽大了啊……娘親還記得嗎?」

唐月芙轉過身子,用手在聶婉蓉臉上刮了一下,說道:「當然記得,蓉兒真是不知羞,都那麽大了還要吃奶,而且你不但吸,還會舔呢,弄得爲娘身上癢癢的,很是難受,你不會那時候就懂得挑逗爲娘了吧……」

「我哪有啊……」聶婉蓉嘟著嘴埋怨著,遊到母親面前,雙手捧起唐月芙的左邊豪乳,說道:「娘親,我現在又想吃奶了啊……」

「吃吧,爲娘讓你吃個夠。」唐月芙說著,挺起胸口,將肥碩的乳房塞向女兒口中。

「唔……好吃……真好吃……」聶婉蓉口齒不清的呢喃著,舌尖在乳暈上打了個轉,牙齒輕噬著蓓蕾根部,讓暗紅色的乳珠在口中茁壯成長,然后張開小嘴,將小半豪乳納入口中,狠狠的吮吸起來,右手握住另一側的乳房,手指陷入細膩的乳肉,掌心摩挲著腫脹的寶石。

唐月芙一邊享受著女兒的周到服務,一邊將手探將下去,分開淫糜的花瓣,潮濕的中指刺入溫熱的牝戶。粉紅的褶皺纏繞著唐月芙的手指,産生一股強烈的吸力,將其引入更深邃的腔道。

年輕的牝戶充滿彈性,肉壁蠕動,擠壓著侵入的手指。股股花蜜從陰道深處翻湧而出,讓那根作惡的手指更爲便捷的在狹窄的信道中進進出出。

「哦……娘親……好……再快點兒啊……」下體所産生的快感如波濤一般襲來,聶婉蓉吐出口中的肥奶,上半身后仰,兩條玉腿繞在唐月芙腰間,美妙的曲線展露無遺。

唐月芙托住女兒的纖腰,手指快速的在牝戶中抽插著,「嘩啦嘩啦」的水聲響成一片,水面上以二人爲中心蕩起一圈圈的漣漪,向四周擴散出去。

越來越強烈的快美讓聶婉蓉挺起腰來,雙手環抱著唐月芙的脖子,雪臀上下聳送,配合母親的摳挖,追尋更舒暢的感覺。

「娘∼親∼啊∼好∼爽∼啊∼」聶婉蓉高聲長鳴,蜜壺里淫水橫流,肉壁緊夾著唐月芙的手指。

唐月芙聽著女兒的淫叫,蜜壺里也是酸癢難忍,她停止插動,中指依舊留在聶婉蓉的蜜穴之中,另一只手則抓住女兒的雪臀,用力一翻,聶婉蓉由仰面朝天頓時變成屁股向上,她自然明白母親的意圖,于是低頭鑽入水底,伸出香舌,舔舐著墳起的陰阜。

好在聶婉蓉早已達先天之境,在水中也無需換氣。她撥開肥厚的陰唇,小丁香順著水流滑入母親的陰道,摩擦著肉壁上的細小凸起。

體內的欲火暫時得到緩解,唐月芙又開始搗弄著女兒的蜜穴,兩人就這樣一上一下的替對方制造出一輪又一輪的快感。

嘗過聶炎大肉棒滋味的唐月芙對這樣的挑逗自然不會感到滿足,她忽然將聶婉蓉拉了上來,兩人相互摟抱著來到岸上。唐月芙讓女兒平躺,自己則從衣物中摸出一條圓圓長長的銀白色棒子,抵在聶婉蓉的牝戶口上。

聶婉蓉不解的問道:「娘親,這是……」

唐月芙詭異的笑了笑,說道:「蓉兒,你無需多問,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說完,便用力將棒子戳了進去。

由于蜜穴中水分充足,銀棒很順利的便頂到陰道的盡頭。異樣的滋味讓聶婉蓉又是一聲高喊,險些被強烈的快感沖擊得暈將過去。

唐月芙將棒子的另一頭貼近自己的牝戶,沈腰下坐,「噗嗤」一聲,便將其余的部分盡數納入體內,跟著,她擺動肥臀,竟如男子一般抽插著女兒嬌嫩的陰戶。

「啊……啊……好棒啊……娘親哪來的這好東西啊……」

「哦……是爲娘特意……在山下妓寨……尋來的,怎麽樣……很舒服吧…」

「好啊……娘親……用力頂……頂……啊……」

「蓉兒……你也動啊……哦……快……快啊……」

兩人的牝戶被銀棒連接在一起,棒子的兩頭分別撞擊著陰道盡頭的嫩肉,畢竟聶婉蓉的陰道更加緊湊,長長的棒子有一大半滑進了唐月芙的陰道,有時竟能直接戳進子宮,讓唐月芙的呻吟更趨高亢。另一方面,聶婉蓉則充分享受了漲滿的滋味,銀棒粗糙的表面摩擦著敏感的肉壁,激起絲絲快感的電流。

「啪啪啪」的撞擊聲不斷,兩人逐漸接近快樂的頂峰,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大量的淫水從牝戶中湧出,將兩人的陰毛染得濡濕,繼而粘成一片。

「哦……蓉兒……爲娘要泄了啊……」

「啊……娘親……讓我們一起泄了吧……」

狂呼亂喊聲中,淫糜的陰戶重重撞在一起,兩條雪白的嬌軀激顫不休,兩人幾乎不分先后的泄出最后的花蜜……

激情過后,兩人並沒有急于回家,只是穿好衣裙,相互摟抱著,共同感受那高潮后的安谧。

聶婉蓉和母親說了會兒話,終于難忍濃濃的倦意,枕著唐月芙的大腿沈沈睡去。隨著女兒的鼻息逐漸平穩,唐月芙的臉色也陰沈下來,這樣的一次歡好也是她殺女計劃的一部分,一方面她根本沒有辦法在女兒清醒的時候下手,單是想著女兒臨死前的淒厲叫喊就讓她喪失了所有勇氣;另一方面又覺得很對不起婉蓉,所以想讓女兒再一次享受人生的樂趣后,悄然歸西。

唐月芙手指慢慢的移到聶婉蓉的胸口,只要輕輕一按,女兒就會在毫無痛苦的情況下死去,甚至連一聲慘叫也不會發出。唐月芙最后望了一眼那張海棠春睡的面容,心中默念:「蓉兒,休怪爲娘無情了!」

唐月芙正待一指戳下結束女兒的性命,卻聽見聶婉蓉輕輕笑著說了聲:「娘親,好癢啊,咯咯……」

唐月芙頓時呆住,細看女兒,只見聶婉蓉俏麗的面頰上布滿陀紅,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兩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從眼角滲出,鼻翅翕動,櫻唇微啓,發出膩人的呻吟,仿佛在夢中依然幻想著和母親激烈交合的舒爽場面。

剎那間,唐月芙心中充滿羞愧。擡頭看,明月在天,清清朗朗,但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竟然沈淪欲海,完全忘了自己身爲一個母親的事實。殺女取心,真的是爲了救兒子嗎?還是爲了救一個與自己亂倫通奸的情夫?做出這種事情的自己,怎麽算是母親?又怎麽有臉見死去的丈夫于地下?

唐月芙瞬間大徹大悟,悔痛難以自己,眼淚撲簌簌的滾了下來,心中暗自歎道:「罷罷罷,既然天命如此,也就隨它去吧!就算是殺了蓉兒,我也會一生愧疚,而炎兒日后知道此事,一定也會痛苦萬分,那麽,何不讓一切順其自然呢!」

唐月芙決定將一切納回正軌,讓兒子順應天命,並好好補償對女兒所犯下的過錯,一家人和和美美的過完這最后一段快樂的時光,同時不再與兒子淫樂,做回一個好母親。當兒子真的撐不下去死去時,她就自盡相隨,也好問心無愧的和兒子一同去見九泉之下的丈夫。

想通這些,唐月芙擦干淚痕,拂開女兒頭發,俯身親吻著聶婉蓉滾燙的面頰,低聲說道:「謝謝你,蓉兒,若不是你讓我在最后關頭懸崖勒馬,爲娘就將鑄成大錯,我好愛你啊,我的親親好女兒!」

唐月芙說完,正要再吻,胸口卻忽然一痛,手腳無力,跟著便側身倒下,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望著抽出匕首緩緩坐起的聶婉蓉。

聶婉蓉的臉上挂滿寒霜,恨聲說道:「你這個下賤的女人,你以爲這樣向我示好,我就會放過你嗎?天知道你什麽時候又會改變主意,到那時候,我可就追悔莫及了。」

唐月芙想要開口說話,可胸口被利刃刺穿,大量的鮮血湧上喉頭,幾番努力,卻只是多咳出幾口血沫。

聶婉蓉將匕首擱在唐月芙的胸前,大罵道:「你有什麽資格做我的娘親,只知道利用我滿足你的淫欲,當找到更能滿足你的方式之后,就把我一腳踢開,從沒考慮過我的感受,每當我想起你在那頭下賤的公猿身上,不知羞恥的搖屁股,就讓我覺得惡心,最讓我難以容忍的是,你明明已經人老珠黃,卻霸占著炎弟不放,害得我每次和炎弟交歡都是提心吊膽,生怕被你這個賤人發覺。」

當聽到聶婉蓉誤解自己時,唐月芙拚命的搖著頭,竭力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女兒竟然早已和兒子苟合,這樣的打擊讓她驚訝的停下所有的掙扎,眼光怔怔的望著女兒。

卻聽聶婉蓉喃喃自語道:「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你,炎弟的大肉棒可真是妙處多多,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難怪你不願意放棄……」

唐月芙臉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成一團,原本以爲自己能夠背下所有的過錯,但卻是連女兒也走上了亂倫的道路。悔恨的淚水滑下臉龐,合著嘴角泊泊流出的鮮血,淌落在地。

聶婉蓉繼續道:「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早已知曉我偷跑回去見齊百威的事情,沒錯,他把一切都告訴我了,原來那個藥方就是讓炎弟吃下你的心髒,怪不得你不肯告訴我,你不但不想著犧牲自己救活炎弟,卻一心只想殺我滅口,你還算是人嗎!親手害死自己的子女,你連禽獸都不如!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的!」

聶婉蓉說完,竟瘋狂的大笑起來。唐月芙聽到女兒說的和自己所知竟然截然相反,腦子里轟然一聲,不明白齊百威爲何會如此說?是齊百威有什麽陰謀嗎?

彼此無冤無仇,爲何他要這樣陰謀害自己母女?這一切……好象是一個專門設計用來對付自己母女的大圈套。

這些時日以來的種種情景,走馬燈似的在眼前閃過。看著女兒猙獰的狂笑,想起那日齊百威爲兒子把脈時候的異象,唐月芙陡然一驚,明白了一切!

圈套!

圈套!

這一切都是一個大圈套!可恨自己母女沒能盡早發現,卻都爲情欲所縛,跌入了這個永不翻身的黑暗陷阱中。

她急得眼淚直流,雙手用力拍打著地面,身扭腿蹬,喉底「嗚嗚」作響,拚命想向惡毒大笑的女兒示警,可最終卻是「哇」的一口鮮血噴出,將身上的白衣染上朵朵淒豔的桃花。

「到現在才知道害怕嗎?可惜已經晚了……」完全誤會了母親的舉動,聶婉蓉二話不說,將唐月芙死死的按住,匕首在母親的胸膛上劃出一個圓孔。

「嗚∼∼∼∼∼」唐月芙長長的哀鳴聲中,鮮血如泉湧出,聶婉蓉卻伸手過去,將劃開的胸膛連骨帶肉的整個掀開,玉手探進胸腔,握住「怦怦」跳動的心髒,猛的向外一扯。

唐月芙口中頓時激射出一條血箭,打在女兒的臉上,粘稠的血水模糊了聶婉蓉的雙眼,她一咬牙,玉手用力上提,「崩崩」數響,將心髒上連接的血管硬生生的悉數拉斷。

「啊∼∼∼∼∼∼」唐月芙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腦袋一歪,氣絕身亡,只是一雙眼睛卻不甘的睜著,滿臉的懊悔與絕望。山間回蕩起一聲聲的叫喊,似乎在感歎唐月芙這悲慘的人生。

聶婉蓉對唐月芙的慘狀絲毫不予理會,她小心翼翼的捧著母親的心髒,目光緊緊盯著自己血淋淋的掌心,只見那顆猶帶溫熱的心髒,依舊很有活力的微微跳動……

聶婉蓉坐在如茵的草地上,手上拿著針線,縫補著弟弟的小衣服。和煦的陽光照射下來,讓人遍體生溫。

此時的聶婉蓉赫然已是身懷六甲,平坦的小腹微微挺起,原本略顯單薄的胸部竟也整個充盈起來,由于沒戴肚兜,沈甸甸的乳房隨著呼吸輕輕顫動,兩顆腫脹的乳珠自雪白的衣衫下凸顯出來,清瘦的瓜子臉也變得圓潤成熟,少了幾分少女的青澀,卻更多了些少婦特有的妩媚味道。

「呀……」聶婉蓉一聲驚呼,右手的拇指卻被銀針不小心刺破,一顆鮮紅的血珠滲了出來。她連忙將受傷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著,一邊氣惱的將針線衣物丟在地上。

自從聶婉蓉半哄半騙的讓聶炎吃下唐月芙的心髒,距今已經過去四個多月,聶炎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強壯起來,而且早已過了齊百威所預言的百日之期,聶婉蓉深信弟弟體內那「九陽還魂草」的邪毒早已清除殆盡,在每日與聶炎共享魚水之歡的同時,不由暗自慶幸自己當日所做出的正確決定,殺母取心的負罪感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淡去。

但是沒有了母親的照料,聶婉蓉便不得不負擔起兩人日常的起居,就連縫補衣物這樣的小事也要親力親爲,說起來還真是讓人好笑,雖然聶婉蓉能夠練成世間最爲繁奧的「連心劍」,卻對針線女工毫無天分可言,擺弄至今依然不得要領,每次都會在手上刺出六、七滴血來才算罷休。

將令人煩惱的瑣事暫時拋到腦后,聶婉蓉慵懶的伸了伸腰,玉手不自覺的撫摩著自己的小腹,臉上浮現出慈母的笑容。

當初若不是因爲聶炎嫌山中寂寞,聶婉蓉也不會想到要這麽早就生個孩子出來,但隨著肚子里的小生命一天天的長大,她對這個自己和弟弟的結晶愈加珍惜。也正是由于聶炎的奇毒已清,身體恢複正常,原本漆黑的精液也轉爲白濁,因此才能造就出現在的成果。

想起孩子的父親,聶婉蓉也是十分詫異,這個小家夥又不知道一個人跑到哪里玩耍去了,卻撇下姐姐在這里獨處。最近他總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回來都帶著詭異的微笑,問他又不肯說,算了,先不管這些了,畢竟他自己也還是個孩子嘛……

寂寞的時光總是難以度過,聶婉蓉的指尖碰觸到自己棉軟的乳房,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雖然那個賤人的確可恨,不過就這一點來講,倒是沒有欺騙自己,自從懷上了孩子,一對嬌小的乳房就像是充氣一般鼓了起來,雖然還是沒有母親的奶子那麽肥碩,卻也算得上可觀。

不知不覺中,聶婉蓉的手指開始撫弄著自己的乳珠,腦海里又想起第一次和弟弟交歡時的動人情景。

那時,唐月芙剛遭受凶猿奸淫,躲在房中不肯出來,這便給了聶婉蓉可趁之機,看著弟弟揉搓陰莖的痛苦表情,再加上自己先前看到的種種淫亂的場面,在體內的欲火不斷的啃噬下,聶婉蓉終于爬上弟弟的小床,在粗壯的肉棒下婉轉承歡。聶炎那段時間一直沒有發作,自然是有姐姐幫忙泄火的緣故,可笑唐月芙還開心的以爲兒子病情有所好轉,絲毫沒有察覺一雙兒女背著她苟合的事實。

等到唐月芙解開心結,向兒子主動獻身之后,聶婉蓉便不得不強忍體內的熊熊欲焰,只能在母親離開的時候,和弟弟來一場盤腸大戰,可由于擔心母親忽然回轉,每次交歡都是匆匆了事,弄得她更加欲求不滿,這也是她最終下定決心弒殺親母的其中一個理由。

一雙溫暖的小手從背后悄然掩上聶婉蓉的雙目,稚嫩的嗓音在同時耳邊響起:「猜猜我是誰?」

聶婉蓉掰開對方的小手,伸臂過去,將身后的聶炎輕輕攬回懷前,嗔怪的說道:「炎弟還是這麽頑皮,這飄渺峰上只得你我二人,哪里還用的著去猜。」

聶炎將頭鑽進姐姐懷里,小臉貼著柔軟的乳房,鼻孔中卻充塞著濃郁的芳香氣息,他舒服的呻吟一聲,說道:「姐姐的咪咪和娘親的一樣軟,哦,對了,娘親怎麽還沒有回來呢?炎兒好想念娘親啊……」

聶婉蓉只得硬著頭皮,繼續扯著那早已重複無數次的彌天大謊:「我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娘親下山尋找失散多年的雙胞妹妹去了,臨走的時候曾經告訴過我,多則三年,少則半載,她一定會回來的,我們就耐心的等待吧,到時候,我們又會多個阿姨疼愛了啊……」



聶炎輕「噢」一聲,不再多言,小手順勢從姐姐寬大的袍袖中探了進去,將那光光滑滑、柔柔棉棉的乳房握在手里,撫摩著鮮嫩細膩的乳肉,拇指和食指熟練的圈住蓓蕾,其余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揉捏,指甲劃過腫脹的乳珠,立時刺激得它更加挺起,癢在聶婉蓉身上,也爽在她的心頭。

聶炎手上的力道逐漸加大,豐滿的乳房在揉壓下誠實的響應著,陷下,彈起,再陷下,再彈起……一次次的變形雖有些許疼痛,比起不停湧上的暢美感覺來,卻也算不上什麽。

聶炎的另一只手則來回撫摩著聶婉蓉那細膩的大腿,逐漸往上,再往上,終于,他將整支手掌貼上姐姐的陰部。

聶婉蓉爲了方便和弟弟隨時隨地交歡,除了不戴肚兜,就連亵褲也沒有穿上,聶炎的手指更是直接按在那條令人神馳的裂縫當中,輕輕撩撥著嬌嫩的花瓣。

「啊……」聶婉蓉一邊發出心醉的呻吟,一邊扭動下肢,讓弟弟的手掌和自己的牝戶做著全方位的接觸。

聶婉蓉紅潤的櫻唇尋上弟弟的小嘴,靈巧的丁香溜進對方的口腔。聶炎用力的將姐姐的靈舌吸了過來,用自己的舌頭不停的撞擊聶婉蓉舌根處的香涎源泉,一股股的清滑液體在兩人的唇齒間流淌,香甜的感覺充斥全身。兩人的唇舌交織在一起,你進我退,像是在激烈的交鋒,口涎在激戰中飛濺出來,沾在雙方的面上,卻是誰也顧不上理會。

良久,唇分。

一條長長的銀線在兩人嘴唇間搭起一座連通的橋梁,益發顯得淫糜。

聶婉蓉讓弟弟躺在地上,自己則跪在聶炎身旁,玉手解開他的褲帶,只見那根晶瑩如玉的肉棒挺得筆直,棒身上布滿青筋,如同一條獨眼龍王正向她點頭示意。

聶婉蓉先是朝聶炎妖媚的一笑,玉手握住微微跳動的肉棒,伸出香舌,在龜頭上緩緩掠過,舌苔上細小的突起摩擦著龜頭的嫩肉,爽得聶炎輕哼出聲,小屁股向上挺起,讓肉棒在姐姐的掌心中來回滑動。

潺潺的香涎將聶炎直挺的肉棒打濕,聶婉蓉身子向前微傾,又湊過去吮吸了幾下布滿褶皺的陰囊,然后再次回到了聶炎的陰莖,張開雙唇並含住了弟弟的龜頭,爲了讓這根粗長的肉棒盡可能深的進入,她不得不把櫻桃小嘴張開到最大的極限,一點一點的吞吃下去,直至感覺到龜頭的前端頂住她的喉嚨。

肉棒依然有大半留在外面,聶婉蓉只得一邊「啾啾」舔吸著口中的部分,一邊用玉手在棒身上旋轉套弄,空閑的左手則溫柔的捏擠著聶炎的陰囊,把玩內里那兩顆來回滾動的肉球。

聶炎覺得自己的肉棒陷入了一個溫暖潮濕的所在,在聶婉蓉用力的吮吸下,一波波快感從肉棒處蕩漾而出,迅速傳便全身。他舒服的哼吟著,探入裙底的小手不停點壓著肉瓣,溫熱的蜜汁終于不受控制的從花谷中滲出。兩根手指毫不費力的滑入泥濘的腔道,撐開緊縮的肉壁,向里鑽去。

「哦……好……來啊……」聶婉蓉嘴里含著肉棒,含糊不清的叫著,空虛的肉穴中抽搐連連,擠壓著侵入的手指,粉紅色的花瓣微微顫抖,向兩邊張開,將手指迎進更深邃的空間。

一只玫瑰色的肉芽從牝戶中悄悄探出頭來,卻被等候多時的聶炎逮著正著,小指在肉芽上輕輕撥弄了幾下,便和拇指一起牢牢鉗住不大安分的嫩芽,用力一搓。

「啊∼∼∼」聶婉蓉似痛實爽的長鳴一聲,分泌出大量的粘滑汁液。體內的情欲之火燒得她粉面通紅,烏黑的眼瞳上也蒙上一層淒迷的水氣,格外迷人。

聶婉蓉吐出肉棒,站起身來,輕輕一拉腰間的袢帶,寬松的衣裙沿著光滑細膩的肌膚滑落下來,潔白光滑的完美胴體上不帶任何的瑕疵,毫無保留的展現在聶炎面前。

勝雪的皓膚如天鵝絨般細膩光潔,如云的秀發象瀑布一樣披散下來,長長的浏海掩蓋住額頭,嫩滑如暖玉的面頰上浮著細細的汗珠,襯得透著薄薄暈紅的臉兒更加嬌豔,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著七彩的光芒。

因爲變成孕婦,雪玉般的乳房變得肥大而結實,一直延續到腋前,乳峰的頂端是一圈暗紅的乳暈,兩粒腫脹誘人的大櫻桃,呈現出成熟少婦的妩媚和豔麗,潔白細膩的肌膚滑如凝脂,給人一種溫潤的感覺。

雙乳的下緣自然的延伸爲翹起的小腹,腹部正中那圓圓的肚臍被撐得向外突起,順著圓滾滾的小腹往下是飽滿隆起的陰阜,黑亮的陰毛叢中隱藏著一條深紅色的縫隙,豐滿的花瓣含苞怒放,隱隱可見一個小小的圓孔,寶石般的蓓蕾上,一滴淫露正緩緩滴落。

聶炎看得肉棒怒挺,焦急的催促道:「姐姐,快來啊,炎兒想要呢……」

聶婉蓉騎跨在聶炎身上,右手的兩根手指將嬌嫩的花瓣大大的分開,握住弟弟的肉棒,讓龜頭在沾滿淫露的肉唇上滑動了幾下,便沈腰下坐,將雄壯的肉棒納入體內。

「呼∼∼∼」婉蓉姐弟倆同時長出一口氣,飽受等待之苦的性器終于連接在一起,愉悅的感覺從雙方的結合部位湧起,直接沖上兩人的腦海。

肉棒努力的向牝戶的盡頭挺進,由于懷孕的緣故,子宮壓迫著聶婉蓉的陰道,使其更爲短窄,當一半的莖身沒入花谷,便撞擊到最深處的那團嫩肉,爲了防止肉棒傷害到體內的胎兒,聶婉蓉不得不握住陰莖的剩余部分,讓它無法盡根而入。

聶炎自然對這種狀況感到不滿,頻頻聳起屁股,想要直搗黃龍,聶婉蓉一邊顛簸著雪臀,一邊勸阻道:「炎弟,不是我不讓你進來,可那樣的話就會弄傷小寶寶了,你且忍忍吧……」

聶炎倒也十分聽姐姐的話,聞言便不再向上挺刺,安靜的躺在草地上,將主動權交給聶婉蓉。

懷孕后的陰道分泌物增多,這便讓肉棒在里面的活動更加順暢,隨著聶婉蓉不停的上下起伏,胸前的雪白奶子蕩漾起一波波的乳浪,拍打著凸起的小腹。

「啊……好弟弟……你的大棒棒好粗啊……姐姐好開心呢……」聶婉蓉淫蕩的叫道,快速套弄著聶炎的肉棒,肉壁在莖身的摩擦下溫度直線上升,股股花蜜充斥在陰道中的各個角落。

聶婉蓉上半身前俯,一雙玉手將聶炎的腦袋墊高,碩大的肥奶在聶炎面前搖來蕩去,隨著身子越來越低,兩支柔軟的乳房一邊一個貼在聶炎的面頰上,細膩的肌膚反複摩擦著弟弟的小臉。

聶炎顯然被姐姐的淫蕩模樣激發了獸性,他的小手揪住腫脹的乳珠,用力一拉,渾圓的乳珠被扯的逐漸伸長,痛得聶婉蓉渾身巨顫,晶瑩的淚水從眼眶中湧出。

「痛啊……炎弟……放手啊……」聶婉蓉哭叫著求饒,聶炎放開姐姐的乳珠,卻一手一個握住肥美的乳房,用力向里擠壓,讓兩顆生疼的乳珠貼在一起,然后開始上下晃動。

兩顆乳珠相互撞擊著,摩擦出激爽的火花,快感的電流沖擊著聶婉蓉的身心,讓她的呻吟更趨高亢,清滑的淫水從陰道中源源不絕的灌泄出來,緩緩的順著股溝流向緊縮的菊花穴。

聶炎擡起身子,右手松開一側的乳房,左手卻繼續揉搓著飽滿的乳珠,小嘴張開,叼住另一側的奶頭,用力吮吸起來。空閑的右手繞到聶婉蓉的臀后,豎起食指,撈起菊花穴口的淫水,旋轉著刺了進去。

全身各處敏感的部位同時遭到侵襲,聶婉蓉瞬間便達到了高潮,潮水般的花蜜從牝戶中翻湧而出,將聶炎的陰囊染得濡濕,隨著一聲快樂的呻吟,聶婉蓉從弟弟身上跌了下來,躺在茸茸的芳草地上,大口的喘息。

聶炎苦惱的坐起身來,胯下的肉棒依然堅挺無比,他雙手握著沾滿晶瑩淫露的莖身,嘟起小嘴說道:「姐姐,炎兒這里還是漲得難受,你再讓我玩一會兒吧。」

聶婉蓉雖然心里想著要盡量滿足聶炎的要求,但是卻有心無力,高潮過后的陰道中春潮泛濫,即便讓弟弟再插進來,也不一定能讓他射出精來,與其這樣,倒不如另謀它法。

聶婉蓉忽然想起當初弟弟插弄母親后庭的情景,記得那時他很快便不支敗下陣來,于是她柔聲對弟弟說道:「炎弟,姐姐身上還有一處可以供你玩耍,你要不要呢?」

「當然要了,」聶炎頓時高興起來,連聲追問道:「在哪里?在哪里?好姐姐,我要玩嘛……」

聶婉蓉翻轉身子,雙膝跪在地上,將雪白的肉臀對著聶炎,回頭指著自己的菊花蕾,說道:「就是這里呀,你不是也玩過娘親的這里嗎?」

聶炎撓了撓頭,詫異的說道:「有嗎?我怎麽不記得了,姐姐不是在騙我吧,那里可是拉屎的地方啊,好臭好臭的……」聶炎一邊說著,一邊用小手在鼻子下面扇動了幾下,仿佛真的聞到了菊肛中的臭氣。

聶婉蓉「哦」了一聲,這才想起那時聶炎早已神智不清,難怪不記得當初的情形,她見聶炎似乎有些懷疑,只得耐心的解釋道:「沒關系的,這里也一樣好玩啊,不信你就進來試試看……」

聶婉蓉邊說邊搖晃著屁股,擺出種種妖豔的姿態,刺激著聶炎的神經。聶炎「撲哧」一笑,說道:「姐姐,你這個樣子好象條母狗啊……哈哈……」

聶婉蓉顧作惱怒狀,說道:「不許胡說,姐姐這樣還不是爲了你,你要是不進來就算了,看看誰會難受……」

聶炎伸了伸舌頭,扮了個鬼臉,這才走到聶婉蓉的臀后,小手撫摸著兩片豐滿的肥臀,將龜頭頂在姐姐的菊花蕾上。

「姐姐,我要進去了啊……」

聶婉蓉點了點頭,后庭即將被第一次破瓜的緊張情緒,讓她心底産生一絲悸動,連帶著肛門的肌肉也向里緊縮成一團,擠壓著逐漸迫入的龜頭。在肉棒的強大壓力下,再加上先前流淌過來的淫露滋潤,龜頭終于突破菊肛的阻隔,鑽入聶婉蓉的后庭之中。

「啊……」劇烈的疼痛讓聶婉蓉發出一聲慘叫,只覺得狹窄的肛道仿佛被漲裂開來。龜頭剛鑽入菊肛,肛門口的肌肉便緊緊的合上,夾在龜頭后面的傘柄處,不讓它肆意施爲。

聶炎用力的挺了幾下,不但不能繼續深入,反而被收縮的菊肛擠退了少許,氣惱之下,聶炎揚起小手,重重的拍在聶婉蓉的肥臀上,「啪」的一聲脆響,雪白的肉臀上留下五條紅紅的指痕,聶婉蓉的菊肛不禁一松,聶炎順勢將小半的陰莖塞了進去。

雖然旋即就被肛道的肉壁牢牢夾住,聶炎卻又是一掌擊下,等到聶婉蓉的雪臀變得一片赤紅,聶炎的肉棒完全消失在姐姐的菊花蕾中。

「好緊啊……姐姐……你果然沒有騙我……這里也好好玩啊……」聶炎一邊贊歎,一邊挺動腰身,讓肉棒狹窄的谷道中縱橫馳騁。菊肛中的肉壁擠壓著粗壯的陰莖,帶給他更多的享受。雖然也有些疼痛,但比起層層泛起的快感浪潮,根本只是一種點綴。

起初的疼痛逐漸被異樣的滿足所代替,聶婉蓉的牝戶里再次湧出晶瑩的玉露,胸前低垂的雙乳搖擺不停,她咬緊牙關,配合弟弟的抽插,努力的將雪臀向后撞去,臀部的兩片肥肉打在聶炎的小腹上。

「啪啪」的聲音讓聶炎的陰莖更加堅挺,搗動的速度也快了起來,螺旋狀的褶皺來回刮著龜頭的嫩肉,狂暴的活塞運動終于使精關失守,一波一波的精液射進了聶婉蓉的肛門。

聶炎拔出陰莖,只見射精后的肉棒依然硬度不減,就在此時,聶炎的眼中突然散發出野獸的光芒,他猛的將聶婉蓉掀翻在地,不由分說的將肉棒一下子捅進聶婉蓉潮濕的陰道。

「啊……炎弟……你要做什麽……不要……不要啊……會弄傷寶寶的啊……」感覺到弟弟的龜頭撞擊著自己的子宮口,聶婉蓉唬得魂飛魄散,不停的晃動著腦袋,發瘋也似的大聲叫喊著,雙手竭力撐在聶炎胸前,不料無論她如何用力,卻始終無法將聶炎瘦小的身軀推開。

聶炎絲毫不理會姐姐的哭叫,雙手把聶婉蓉的玉腿大大的分開,目光灼灼的盯著兩人下體接觸部位,開始更爲強有力的沖刺。只見陰莖抽出,嫩肉外翻,水珠湧現;肉棒挺進,嫩肉隨之內陷,連帶旁邊的細草也一起卷入。

聶婉蓉那豐厚的花瓣充血張開,淫水從花谷中不停的流出,在洞口處化成點點白沫,形成一層乳色的圓圈,把整個牝戶的輪廓勾勒出來。先前帶出的淫水逐漸干涸,形成一個個細小的白點。

龜頭早已撐開閉合的子宮口,無情的沖撞著聶婉蓉腹中的胎兒,一次次的重擊宛如一柄大槌敲打著尚未成形的小生命。

聶婉蓉只覺得腹痛如絞,額頭上冷汗涔涔,面色越來越是蒼白,痛苦的淚水滑下絕望的面龐,她只能低弱的呻吟著:「不要……求求你……放過他吧……求求你啊……他可是我們的親骨肉啊……」

終于,隨著聶炎大吼聲中,白濁的精液噴射出來,粗壯的肉棒終于萎縮變小,從陰道中滑了出來。

聶婉蓉手捂小腹,痛苦的呻吟著,陰道口大大的張開,精液和淫水從蜜穴中滾淌出來,中間還夾雜著一條觸目驚心的暗紅色血絲。其它兩種液體很快就流盡了,可鮮血始終不停的湧出,而且越流越多,從血絲逐漸變成了潺潺的血河,將身下碧綠的芳草染成豔紅。

「啊∼∼∼」聶婉蓉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終于在她淒厲的嘶喊聲中,一團血肉模糊的肉塊從陰道中「呼」的一下沖出,落在聶婉蓉胯間的血泊中。

聶炎此時的目光轉爲清澈,也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停了片刻才顫聲問道:「姐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我只記得正在插你的后面,怎麽忽然就眼前一黑,再醒過來就成這樣了呢?」

聶婉蓉強忍身上的疼痛坐起身來,看著從自己肚子掉出的血塊,兩行清淚滑下臉頰,看弟弟焦急的樣子,不像是在作僞,估計還是因爲那九陽還魂草的邪毒發作,自己也無法埋怨他了,要怪也也只能怪這孩子命薄,無緣和父母相面。

聶婉蓉臉上肌肉痛苦的扭曲著,伸手輕輕撫摩著那塊血肉,然后將肉塊放在嘴邊,柔柔的吻了一下,這才咬斷臍帶,將早産的胎兒遞給聶炎,說道:「炎弟,你去找個地方把孩子埋了吧,咱們也算是對得起他了……」說完,一口氣竟也接不上來,倒身暈厥了過去。

起初的幾天,痛失愛子的聶婉蓉終日以淚洗面,雖然明知此事無法埋怨弟弟聶炎,可畢竟是因爲他的緣故才造成如今這種局面,再加上流産后失血過多,身子疲憊乏力,因此在兩人相處時,聶婉蓉自然沒有什麽精神與他多言,每次總是在只言詞組過后,便是令人窒息的沈默。

聶炎雖然年紀幼小,但卻也知曉聶婉蓉的心事,除了剛開始鄭重的向姐姐致歉賠罪之后,便對那天發生的事情決口不提,惟恐觸及到聶婉蓉心底殘留的那條永�傷痕。

漸漸的,聶婉蓉從深深的哀痛中解脫出來,她蓦然發覺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竟然對聶炎冷落了許久,看著弟弟關心的眼神,心里倒有了一絲愧疚。畢竟,孩子可以再生,可弟弟只有這麽一個啊……

聶婉蓉的身體一天天的康複起來,便開始仔細考慮日后的打算。聶炎的身體現在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可那次狂性大發,卻證明他體內的「九陽換魂草」的邪毒依然存在,如果不及時解除,難保不生出事來,看來有必要再去一趟「無情谷」,找「鬼醫」齊百威問個究竟。

有了這樣的心理,聶婉蓉便開始加緊運轉玄功,期望盡快複元,好帶弟弟再去就醫,而她見到聶炎時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聶炎雖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卻也著實寬慰了不少。不過,每當聶婉蓉看著弟弟那純真的小臉,不知道爲什麽,心底卻陡然激起一絲寒意,仿佛聶炎善良的表面之下,隱藏著某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聶婉蓉被自己這樣的感覺嚇了一跳,轉念一想,便又有些釋懷的笑了起來。

既然聶炎體內的邪毒未清,那麽便隨時隨地都有再次發作的可能,他也會從一個天真可愛的孩子變成一個泯滅人性的惡魔,這種擔心自然使得自己一看到他的小臉便會産生懼怕的心理。話又說回來,不管怎麽看,弟弟還是個童心未泯的小孩子,怎麽可能會有什麽心機呢?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聶婉蓉的氣色也好了許多,除了臉頰上略顯蒼白之外,身體基本上已經完全康複,于是,她將聶炎喚來,準備帶他一同下山,再次去找齊百威。

「齊百威?」聶炎眨了眨漆黑的大眼睛,好奇的問道:「姐姐說的可是上次給我看病的那個大夫?」

「不錯,正是他。」聶婉蓉點頭說道。

聶炎小手一拍,歡聲說道:「那就沒問題了,我知道他現在在哪里,我這就帶你去見他。」

聶婉蓉聞言吃驚不小,連忙問道:「你怎麽會知道他在哪里?」

「這個嘛……」聶炎停頓了一下,說道:「前些日子我在山下見到他,他還帶我一起玩耍呢……」

「啊……你居然能自己下山了?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我怎麽一點兒也不知道呢?」聶炎的回答讓聶婉蓉更加迷惑,腦子顯然有些轉不過來。

「嘻嘻……自從姐姐讓我吃下解藥,我就能自己下山去玩耍了……大概在一個月前,我遇到了那個大夫,他人很好呢,不但給我許多好東西吃,還帶我一起去看戲……」

「一個月前……」聶婉蓉喃喃自語道,忽然眼睛一亮,頓時醒悟過來,一個月前不正是弟弟發作的時候嗎?齊百威此時出現在蜀山,難道真的只是巧合?還是他另有所圖?弟弟的那次發作會不會和他有關呢……

聶婉蓉越想越怕,連忙抓住聶炎的手腕,問道:「他現在何處?你快帶我去見他……」

在聶炎的帶領下,姐弟倆下得山來,落在蜀山十二峰之一的「朝云峰」的山腰上。

聶婉蓉放眼望去,只見自己二人正站在一片茂密的樹林之中,林間濃霧缭繞,陰風陣陣,樹葉在山風的吹拂下「嘩嘩」作響,數不清的小土丘錯落無序的散布在各處,有些土堆前還矗立著一塊塊小石碑,這里赫然便是一座荒蕪的墳場。

聶婉蓉正心驚肉跳的打量著四周的光景,卻覺得腳下的黃土似乎有些松動,低頭看去,只見一只干枯的人手正破土而出,搖搖晃晃的伸向自己的小腿,嚇得她「呀」的驚叫一聲,拉著聶炎跳到一邊。

這時,一旁的空地上又先后探出幾只手來,松散的黃土地上裂開幾道口子,三具醜陋的喪屍慢慢的從地下浮了出來,一身皮肉多處裂開,露出里面森森的白骨,無數赤紅色的屍蟲在喪屍身上惡心的蠕動著,林子里彌漫著中人欲嘔的腥臭氣味。

三具喪屍形態各異,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胯下都挺著一根顫巍巍的陰莖,淡黃色的膿液布滿陰莖的表面,順著莖身滴落在地。

聶婉蓉強忍著胃里的抽搐,將聶炎擋在身后,「唰」的一聲掣出「青月劍」,遙指喪屍,嚴陣以待。可喪屍似乎對一旁的聶婉蓉姐弟沒有什麽興趣,等到身體完全鑽出地面,便轉身向林中奔去,仿佛那里才有它們期待的東西。

見危機暫時解除,聶婉蓉長呼了口氣,輕聲埋怨道:「炎弟,這玩笑也開得太大了吧,你怎麽把我帶到墳場來了。」

哪知聶炎卻是一臉的興奮,拉著聶婉蓉的玉手,說道:「姐姐,我沒有騙你啊,齊百威真的就在前面,我們趕緊過去吧!」

聶婉蓉連忙拉住正要沖出的聶炎,說道:「且慢,炎弟,這里太危險,你走在我后面好了……」

沒等聶婉蓉說完,聶炎手腕一翻一轉,竟已輕輕巧巧的從姐姐的手掌中掙脫出來,一邊向前奔去,一邊叫道:「姐姐不用擔心,我已經來過很多次了,它們是不會傷害我的。」

聶婉蓉顯然沒有想到聶炎竟能如此輕易的擺脫自己的掌握,從他不帶絲毫煙火的動作看來,熟練得幾乎如同一個對此侵淫過數十年的擒拿高手,這孩子的功夫只怕比自己也不遑多讓,聶婉蓉見弟弟越跑越快,也只得拎著長劍,跟隨過去。

雖然聶炎先前已經放話,這些喪屍不用對他們進行攻擊,但聶婉蓉始終放心不下,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留意著周圍的狀況,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四周出現的喪屍越來越多,都向一個方向狂奔而去,卻沒有哪個喪屍有襲擊聶婉蓉姐弟的意圖,就算是聶炎不小心擋住了它們的去路,它們也只是停頓一下,然后繞道前行,對這兩個突然闖入的人類視若無物,秋毫不犯。

聶婉蓉越看越是詫異,真不知道齊百威弄出這許多喪屍來,到底要做些什麽?事到如今,也只能見到他以后再做打算了。

聶婉蓉跟著弟弟轉過一道低矮的樹叢,眼前頓時展現出一副詭異的景象。只見樹林中的一片空地上,成百上千的喪屍分三個方向整齊的排成三列,各自捧著胯下的陰莖,猛揉狠搓,千百條醜陋的肉棒齊齊挺立,場面頗爲狀觀。

聶婉蓉跟隨著聶炎慢慢的挨到近前,往里看去,一具女屍赤裸裸地平躺在地上,小穴和肛門中各插著一條膿水直流的陰莖,就連小嘴中也塞進了一根粗壯的肉棒,三個喪屍正狠命的奸淫著一動不動的女體。

女屍身上沾滿了暗紅的血水與淡黃的膿液,胸口和小腹上還挂著一些腐爛肉塊,喪屍身上的赤紅屍蟲,沿著肉棒爬到女屍的三處小穴周圍,有的甚至鑽進女屍的小穴之中。

那具女屍體態豐腴,身段曼妙,由于長長的秀發遮蓋住了面龐,聶婉蓉倒也看不清楚她的本來面目,只是從她依然完整的體形看來,應該是死去並沒有多長時間。

「這是怎麽回事?齊百威呢?」聶婉蓉將嘴湊到聶炎耳邊,悄聲問道。

聶炎卻不答話,只是擺了擺手,示意姐姐安靜,然后便繼續興致勃勃的觀賞著眼前的奇異景象。聶婉蓉雖然一頭霧水,但此時的確不宜多言,也就沒有追問下去,只是睜大了眼睛,關注著場中的動靜。

大概過了半盞茶的工夫,三個喪屍同時發出「桀桀」的怪叫,原本強壯的身子竟然迅速萎縮下去,仿佛一身的精華都被那具女屍吸干了似的,終于「蓬」的一聲巨響,化做漫天塵埃,點滴無存。

聶婉蓉「啊」的一聲驚呼,沒等她醒過神來,分別排在隊伍前列的三個喪屍縱身又上,其中一個鑽到女屍身下,將陰莖插入對方的肛門,另外兩個則分別將肉棒捅進女屍的小嘴和陰道,聳動腰身,大力的抽插起來。

由于女屍的身體被搬動,臉前的秀發分到兩邊,終于露出本來的面目。聶婉蓉頓時像中了魔咒似的僵立當場,面色也變得一片慘白,口中顫顫巍巍的吐了兩個字來:「娘……親……」

原來這具正被喪屍群輪番奸淫的女屍,正是不久前被女兒開膛挖心的唐月芙,不過此時她胸前的傷口竟然完好如初,一對豐滿的乳房更見肥碩。

聶婉蓉雖然先前對唐月芙恨之入骨,但心底其實還保留著母女間的那份親情,見到母親如今的淒慘模樣,她悔恨的抱著腦袋,尖聲厲嘯,聲震林梢,似乎要將滿腔的憤恨發泄出去。

「齊百威,你這個畜生,給我滾出來……」聶婉蓉高聲怒喝道,一時間樹晃枝搖,漫天的葉子紛紛飄落,仿佛在林中下起了一陣急雨。

「我在這里!」身著黑衣的齊百威慢慢的從一株大樹后面轉了出來,一臉賤笑的望著殺氣騰騰的聶婉蓉。

聶婉蓉長劍遙指齊百威,怒聲說道:「你到底對我娘親做了些什麽?」

齊百威裝做無辜的攤了攤手,說道:「我沒有怎麽樣啊,這一切都是我主人吩咐我做的。」

「你主人?他在哪里?叫他出來見我!」聶婉蓉持劍的手顫抖著,聲音尖利的問道。

齊百威卻不答話,徑直走到聶炎面前,雙膝跪倒,恭恭敬敬的說道:「老奴齊百威參見主人!」

「嗯,起來吧!你做的不錯,我很滿意!」聶炎大刺刺的受了齊百威一禮,從容不迫的說道。

「炎弟,你……」聶婉蓉滿腔的悲憤頓時化做震驚,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聶炎。聶炎的面色突然一沈,聲音竟然也變得雄渾起來:「小賤人,誰是你的炎弟?難道你聽不出老夫的聲音了?哈哈哈哈……」

聶婉蓉如遭雷殛,手捂胸口,「蹬蹬蹬」倒退數步,「你……你……你是燕無雙……天啊……怎麽會是這樣……」

燕無雙仰天狂笑,說道:「你母女害得我幾乎元神俱滅,可曾想過會有今天!老夫當初被逼無奈,化身爲二,其中一個躲在大石下面,吸引你們的注意,另外一個則藏身在九陽還魂草中,可笑你們這兩個愚蠢的賤女人,不但沒有發現老夫的行蹤,居然還敢讓小娃娃吃下那九陽還魂草,老夫自然不會客氣,就利用這個天賜良機,好好整治一下你們兩條下賤的發浪母狗。」

「我娘親已經死了,你到底想要做什麽?」聶婉蓉指著被群屍奸淫的母親問道。不過,她倒是沒有發覺,雖然唐月芙依然一動不動的任憑喪屍奸淫蹂躏,但她的手腳竟然開始微微的活動起來。

「這個你等一下就知道了,哈哈哈哈……總之,我不會輕易放過你們母女,如果當初不是我及時輸給你娘親部分功力,她早就死在凶猿的爪下了,嘿嘿,不把你們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又怎能一泄老夫的心頭之恨!」

仿佛在配合燕無雙的怨毒話語,三個狂插唐月芙的喪屍又被吸干,速度竟比先前快了許多,一旁等待半晌的三個喪屍仿佛沒有見到前者的下場,挺棒又上,分別占據了唐月芙的三處小穴。

此時的唐月芙嘴角和穴口更是汙穢不堪,紅血黃膿混成一片,被喪屍的肉棒帶將進去,由于液體越來越多,喪屍的動作也更加流暢,抽插間竟然響起「噗嗤噗嗤」的淫糜響聲,更襯出現場詭異的氣氛。

喪屍六只枯手在唐月芙肥碩的奶子上用力抓捏著,柔軟的乳房被擠出種種怪異的形狀,赤紅的屍蟲在爬滿腫脹的乳珠,仿佛在吸吮著漲大的奶頭。

「那我炎弟呢?」聶婉蓉看著母親的樣子,腦子里亂成一團,隨口問道。

「那個小鬼,自然被我吸食了元神,早就去見閻王去了,」燕無雙得意的說道:「不過,我還真想到你們母女居然這麽笨,竟會以爲九陽還魂草蘊含巨毒,如果神農氏在天有靈,也會被你們氣歪鼻子的……哈哈,你們這兩個淫賤的女人,老夫略施小計,就爭著向老夫獻身,最后還鬧到自相殘殺,不過這樣也好,倒是省去了老夫許多手腳,嘿嘿……」

「這麽說齊百威也是你的屬下了,我真后悔當初沒一劍殺了他!」聶婉蓉咬牙說道。

「哈哈,你倒是冤枉他了,如果不是你們帶我去見他,老夫也不可能趁他爲我把脈的時候一舉侵占他的心神,從而得到了這樣一個好幫手,不但可以借他之口挑撥你們母女的關系,從而獲得了練成「無雙戰體」所需的最重要的兩副主料,而且他還爲我暗中在外準備勢力,一待老夫練成了「無雙戰體」,便可以再次一統江湖,說起來這一切還真要謝謝你們母女兩個了。」燕無雙搖頭說道。

「無雙戰體?那是什麽東西?」聶婉蓉第一次聽說這個稱謂,疑惑的問道。

燕無雙顯然興致頗高,耐心的解釋道:「老夫一身功夫傳自魔經,雖然魅影神功已讓老夫能夠縱橫天下,但其威力還遠遜于魔經最后一章所記載著的無雙戰體,不過,要練成這種神功必需神女心和聖邪胎,想不到老夫當年費盡心力都無法找到這兩種東西,卻在你母女身上輕易得來,再加上你弟弟這個上好的鼎爐,老夫想練不成也很難呢!」

「神女心?聖邪胎?難道說你……」聶婉蓉剛說到一半,一個可怕的念頭便浮將上來,一雙美目吃驚的盯著燕無雙,再也講不出半句話來。

「你猜的一點兒沒錯,所謂的神女心就是你娘親的心髒,而聖邪胎就是曾經懷在你肚里的那個胎兒,現在兩樣東西都到了我的腹中,自此后遇神殺神,遇佛斬佛,就算蜀山劍派鼻祖親臨也難奈我何!哈哈……」

在兩人對話的期間,身后「蓬蓬」之聲如連珠炮般不絕于耳,原來唐月芙早已吸干了三十六具喪屍,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從一開始的半盞茶時間,發展到喪屍一插進她的身體,便立刻化爲灰燼。

「你這個魔頭!我和你拼了!」聶婉蓉怒嘯聲中,人劍合一,向瘋狂大笑的燕無雙沖去。

聶婉蓉的「青月劍」在空中舞出一片絢麗的光華,奪人雙目。燕無雙此時卻背負雙手,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竟沒有出手的意思。

正當聶婉蓉以爲得手之際,突然眼前一黑,一道人影擋在燕無雙身前,聶婉蓉的「青月劍」一去無回,卻也收不住勢子,直戳在對方的胸口上,以聶婉蓉的功力,這一劍就是精鋼頑鐵也刺進去了,但是對方的身體卻比鋼鐵更硬,這一劍非但刺不進去,反而是劍刃從中拱起,彎成一個大大的圓弧。

「娘親!」聶婉蓉擡頭一看,花容立變,不由得驚叫出聲。

原來替燕無雙擋住殺招的不是旁人,正是本應被喪屍輪奸的唐月芙。只見她面無表情,目光空洞呆滯,直直的看著前方,仿佛不知發生了何事。

聶婉蓉顧不上心頭的驚駭,正要抽身而退,不料卻驚動了靜立無聲的唐月芙,她忽然信手拂出,像是在驅趕討厭的蚊蠅一般,一掌印在聶婉蓉的胸口,聶婉蓉便如斷了線的風筝般飛跌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青月劍也脫手而去,鮮血從口鼻中噴出,拋灑長空。

聶婉蓉掙扎著站起身來,「哇」的又噴出一口鮮血,手指燕無雙,卻是發不出半句話來。

燕無雙又是一陣得意的大笑,說道:「看到了吧?你們母女欠我那麽多,我可舍不得你娘親就這麽死掉,那天你離去后,齊百威先是以神術補好了她的傷口,又替她換上一顆我親手煉制的符心。在吸取了千具喪屍的陰寒屍氣之后,不但刀槍不傷,而且不死不滅,從今以后她不再是你的娘親,而是我燕無雙的美豔屍奴,沒有自我意識,永遠任憑我的擺布,至于你嘛……嘿嘿……」

說到這里,燕無雙轉頭看了齊百威一眼,問道:「我讓你準備的東西弄好了嗎?」

齊百威從懷中取出一包藥粉,躬身答道:「回禀主人,早就準備好了!」

「那你在等什麽?還不快去!」燕無雙不耐煩的斥道。

「屬下遵命!」齊百威誠惶誠恐的點頭,連忙向重傷的聶婉蓉逼了過去。

聶婉蓉此時的氣血稍爲平複,看著齊百威不懷好意的奸笑,想要揮劍殺敵,卻是有心無力,一股絕望的情緒襲上心頭,她拚命的叫喊著:「滾開……你不要過來……不要……你到底想做什麽……」

燕無雙顯然很享受對方的驚恐,說道:「你不用擔心,這藥吃不死人的,哈哈,老夫只是覺得身邊少了一條忠心的母狗怪寂寞的,你乖乖的把藥吃了,變成老夫的奴隸狗,不是很好嗎?哈哈……」

想到自己變成奴隸狗的淒慘模樣,聶婉蓉再也無法強撐下去,開始綴泣著求饒。

「我不要……我不想變成狗……求求你……放過我吧……難道你忘了……我曾經爲你懷上了孩子啊……」

聶婉蓉的哀嚎絲毫打動不了燕無雙的鐵石心腸,他面色一沈,陰森森的說道:「哼,這可由不得你了,說起來,你只不過是一個幫我生下了聖邪胎的工具,論功勞,你這小妮子怎麽比得上你的娘親?要不是她生下一對好兒女,我可練不成無雙戰體這曠世絕學。你母親現在已經成了屍奴,我又怎能厚此薄彼呢……」

說話間,齊百威已經牢牢抓住身扭腿蹬的聶婉蓉,聶婉蓉雖然玄功高強,但卻有重傷在身,再加上齊百威本身功夫也是不凡,幾次掙扎卻都無濟于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將整包藥粉一股腦的倒進自己口中。

藥粉見水即溶,一道灼燙的熱流自喉底直沖小腹,一時間千般滋味萦繞在聶婉蓉心田,是懊悔,是憤怒,是懼怕,還是絕望,就連聶婉蓉自己也分不清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哭泣著爬向燕無雙,哀聲求道:「你放過我吧……我願意服侍你一輩子……你不要把我變成狗啊……」

燕無雙面色陰沈的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聶婉蓉,冷冷的說道:「事已如此,你就認命吧!你這條淫賤的母狗,一個多月沒被人干,騷穴里一定很難受吧,老夫就做做好事,讓你再爽一回吧!」

說完,燕無雙一把扯住聶婉蓉的滿頭秀發,聶婉蓉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絲毫沒有抵抗的念頭,原本以爲燕無雙又要奸淫自己的身子,卻不料燕無雙扯著她頭發一甩,竟把她拋向一旁的群屍。

只聽燕無雙對群屍喝道:「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不用客氣,好好享用老夫爲你們準備的大餐吧!」

隨著燕無雙一聲令下,喪屍堆里頓時亂成一團,原本排列整齊的隊伍再不成形,其它兩隊的喪屍也蜂擁而上,將聶婉蓉圍在正中,無數腐爛的枯手摸上聶婉蓉一身的細皮嫩肉,胡撕亂扯之下,立刻將她剝得寸縷不挂,雪白的胴體完全裸露出來,瘋狂的扭捏搓掐著嬌嫩的玉體。

「不……不要啊……我不要被他們插……求求你……讓我服侍你吧……」

燕無雙絲毫沒有理會聶婉蓉的慘叫,轉頭對唐月芙做了個手勢,唐月芙先是躍到空中,雙手合于胸前,然后猛的向外一張,只見從她身上暴射出無數道黑氣,在黑氣中夾雜著鮮血、膿液和赤蟲,等到黑氣散盡,唐月芙也已清除了身體上的汙垢,落在燕無雙面前,嬌豔如花的面容和白晰光潔的肌膚更勝往昔,眉宇間還多了一種驚人的媚態。

燕無雙點了點頭,又做了個手勢,唐月芙順從的掉轉身子,跪在地上,將屁股高高的撅起,雙手分開雪臀上的肥肉,將迷人的牝戶暴露在燕無雙眼前,燕無雙二話不說,脫下褲子,將粗壯的陰莖整條塞了進去。

「噢……好緊…你這浪婊子…比以前更爽……」燕無雙一邊贊歎,一邊大力的抽插起來。唐月芙配合著對方的動作,肥臀努力的向后撞來,兩人的肉體交擊在一起,「啪啪啪」的響聲不絕。

另外一邊,聶婉蓉的陰道和肛門中也被各自塞進了一條肉棒,小嘴中更是三條陰莖齊插,無數只手在乳房上搓揉不止,周身各處也傳來被死命捏扭的激痛,聶婉蓉努力的掙扎扭動,有時竟然將抓捏在自己身上枯手整個拗斷,挂在身上,卻不掉落。

有幾個喪屍找不到機會插進聶婉蓉的小穴,竟然狂性大發,一把扯下自己的肉棒,沒頭沒腦的向聶婉蓉身上胡亂的戳弄,有一條竟然意外的頂到牝戶的入口,和另外一條肉棒一同插進聶婉蓉的嫩穴之中,將狹窄的陰道撐開到前所未有的極限。

身體被無情的蹂躏,眼前是惡心的喪屍,粘稠的屍蟲在聶婉蓉臉上,不停的蠕動,口中的哀嚎也被肉棒堵回口中,清白的口水順著嘴角淌落下來,腐肉的臭味熏得她腦袋暈沈沈的。

聶婉蓉一面覺得恐怖異常,一面又被弄得惡心得想吐,只是她卻無力反抗,任由喪屍一個接著一個的奸淫自己的身子,她看著母親毫無知覺地任由燕無雙玩弄,想起以前殺母的景象,心中又恨又悔,放聲大哭了起來。

「我……我好后悔…娘親…請你原諒我……」

吃下的藥粉逐漸在體內發作,聶婉蓉的精神終于全面崩潰。在嚎啕大哭的忏悔中,她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記了現實的處境,只知道拚命的挺動著屁股,用自己的乳房擠榨喪屍插在乳溝中的陰莖,口中哭泣也變成了瘋狂的大笑,燕無雙此時胸中充溢著大仇得報的快感,肉棒更加迅猛的搗弄著唐月芙的陰戶。

齊百威趁機湊上前去,說道:「恭賀主人喜獲良犬,並練成絕世神功!」

燕無雙又是用力一頂,將龜頭插進唐月芙的子宮,搖頭說道:「雖然得到兩樣聖品,但是要把無雙戰體練到極致卻還需要五年的時間,到那時候我就可真正的稱雄宇內,再無敵手,喔……夾得好……好爽……哈哈……」

齊百威接口說道:「那麽老奴就預祝主人五年后稱霸天下!」

燕無雙卻又搖頭說道:「不用五年,雖然神功尚未大成,但是三個月內我就要統一武林,看天下間還有誰能擋得住我,與我做對的人,絕不會有好的下場,這對母女婊子就是最好的示例!哈哈哈哈……」

燕無雙說完,又是一陣急風暴雨般的狠插猛搗,終于精關一松,將白濁的漿液射入唐月芙的子宮深處。

靜寂的山林中回蕩著聶婉蓉瘋狂的慘笑……

武林經過「血魔」燕無雙一劫,各派都在休養生息,恢複元氣,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在不到一年之后,平靜的江湖中再次卷起一陣血雨腥風,而造成這次動難的不是旁人,正是被各派奉爲「聖母」與「神女」的蜀山二仙子。

一名沒人知道來曆的神秘人物,領著蜀山二女四處攻擊各大門派,聲稱若不依從其統治,就將該派在江湖中除名。在對方強大的實力面前,一些弱小的門派紛紛歸順,跟隨著他一同征服下一個目標。

一些名門正派諸如華山、崆峒、峨嵋、丐幫等,爲了本門的百年清譽不惜一戰,其最終的結果卻是慘敗收場。

至于那些門派的掌門人,則是在落敗后,慘被妖女強行當衆交合,以魔道采補邪術,吸干全身精元而死。

派中的女弟子悉數被擒,上至掌門夫人,下至一般女徒,皆被當衆奸汙。命好一點的被衆人輪番蹂躏,運氣差的則被迫與公馬交合,甚至有些人被挑斷手腳,剝光了衣裳扔在鬧市之中,任由市井之徒奸淫。

一部分意志薄弱的女弟子受不了巨大的打擊,被當場逼瘋,變成了沒有思考的婊子,而意志堅定的也難逃被齊百威煉成藥奴的下場,任憑衆人使喚。

一時間,江湖各派人人自危,整日祈禱,希望對方不要找上門來。而對于這人的真實身份,更是衆說紛纭,莫衷一是,誰也不清楚到底從哪冒出這麽一個狠毒的小魔頭來。

在征服了上百門派之后,燕無雙的矛頭直指武林第一大派--少林。

隨著一輪紅日從東方的地平線升起,決定武林命運的一戰緩緩的拉開了帷幕。

少林新任掌門智性率全寺僧衆列于山門前,靜靜的看著對面黑壓壓數千邪派高手。

「少林賊禿,趕快受降,否則將你少林夷爲平地!」

「老和尚,識相點就跪下給爺爺們磕三個響頭,我家主人心情好,定會饒爾等不殺!」

「別跟他們啰嗦,直接干掉他們得了!」

對手一陣陣囂張的叫嚷吵得衆僧心煩意亂,一顆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雙手握緊棍棒,紛紛望向自己的掌門。

身爲修道之人,他們的不安遠超余人,因爲不久前終南派和武當派被滅門時,弟子們不但慘遭不幸,更在爲派殉身前,慘遭當衆淫辱,整派的男弟子連同掌門,無分老幼醜俊,全部被妖女強行破去色戒,以采補邪術吸成人干。對于一生修道的和尚,這收場比壯烈戰死更爲可怕。

智性口喧佛號,一把柔和的聲音將全場的吵鬧壓了下去:「阿彌陀佛,各位少安毋躁,請你家主人出來說話!」

只見對方陣中分開一條人縫,人叢中赫然出現一張寬大的羅床。上頭有三個一絲不挂的美女或爬或躺,一個孩童正將肉棒戳在其中一人的蜜穴之中,大起大落的抽插著,一雙小手分別握住另外兩人的椒乳,肆意把玩。

一個頸帶狗圈的女子全身光裸,繞著羅床轉圈。她的乳房豐滿,小腹溜圓,顯然已經身懷有孕,屁眼里插了條毛茸茸的尾巴,乳頭與陰唇上各串著一串金鈴,隨著她幫孩童舔舐腳趾與肛門的動作,叮當作響。

衆僧看得目瞪口呆,仔細端詳那幾人的面容,卻發覺被孩童插著的是峨嵋掌門,另外兩人一個是華山派的掌門夫人,另外一個則是終南派掌門的愛女。至于那如同母狗的女子,卻是「神女」聶婉蓉,而在床前垂手侍立的正是「聖母」唐月芙。

唐月芙坦臀露乳,目光呆滯地站著,渾身幾乎是一絲不挂,只在腰間系了一條白布,上面寫著「千古第一娼婦唐月芙」九個紅字,隨風飄蕩,不時裸露出沾滿斑斑穢迹的牝戶。雪白的雙乳上,各刺了一條青色的毒蛇,說不出的猙獰可怖,兩條毒蛇盤踞在她的肥奶之上,鮮紅舌信正好頂著暗紅的乳頭。

智性見狀大驚失色,脫口叫道:「唐掌門,你……」

一把童稚的聲音響了起來:「臭和尚,你不用叫了,她從前確實是蜀山派掌門,現在卻是我最忠心的母奴,哈哈哈……」

「你到底是什麽人?爲何將唐掌門弄成這樣!」智性怒聲喝道。

「你真的不認識我嗎!」那孩童獰笑著,話音一變,對智性說道:「嘿嘿,我還缺一只看門的靈物,你就乖乖的給我待在這里當烏龜吧!」

簡單的一句話,卻造成衆僧一片嘩然。

「燕無雙……他是燕無雙!」

「天啊……燕無雙沒死,他又回來了!」

「不會吧,怎麽會是他……」

面對如此景況,智性也是心神激蕩,但作爲少林掌門,他只得強自鎮定的說道:「既然是燕施主,貧僧也不用再說什麽了,就讓我少林派的一百零八羅漢大陣領教施主的神功!衆弟子,布陣!」

智性一聲喝令,少林衆僧紛紛躍上,在山門前布起了「羅漢大陣」。

「想和我打,你們還沒這資格,」燕無雙不屑的撇了撇嘴,一邊繼續奸淫著身下的女子,一邊對旁邊的唐月芙做了個手勢,「去,婊子,殺光這群禿驢!」

唐月芙縱身而上,雙掌推出,兩道黑氣沖向剛剛布陣完畢的衆僧,只見衆僧刀杖齊舉,各自從兵刃上發出一道白光,一百零八道白光彙聚在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光球,向黑氣撞去。

「轟」的一聲,光球和黑氣碰在一起,迸發出強烈的氣流,逼得觀戰衆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唐月芙一擊無功,飛身再上,雙手化出千萬掌影,向和尚們當頭罩去。少林衆僧見合擊無法傷到對方,便開始左環右繞,如穿花彩蝶一般盤旋往複,「羅漢大陣」全面發動,將唐月芙蓉圍在正中,輪番攻擊。

燕無雙根本不在意陣中的情況,肉棒在峨嵋掌門慧淨的蜜穴中攪出波波花蜜。這名嚴守戒律的妙尼姑,曾在被奪走貞操時尋死尋活,現在卻主動挺起胸部,任他雙手大力的捏揉著雪白的乳房,在玉峰上留下條條爪痕。

燕無雙猛的抽出肉棒,將沾滿玉露的陰莖,直接塞進終南掌門愛女海碧綠的肛菊。當初攻破終南,掌門夫人被十三頭牛馬活活輪奸至死時,她曾哭著說要與母親一起去,但現在搖著屁股,非但不覺得痛苦,面上更浮現出終獲滿足的神情,伸手掰開雪臀,配合他的抽插。

一衆妖人在旁邊吶喊助威,聶婉蓉卻像是小狗一樣,在軟榻邊前跑后跳,長長的尾巴跟著上下搖擺。

等到燕無雙玩得盡興了,便把身下的女人像爛泥一樣踢開,聶婉蓉連忙歡叫著撲跳上軟榻,用臉摩挲著燕無雙的大腿,吐著舌頭,舔弄著粗長的肉棒,眼睛里水汪汪的,像是在祈求主人的寵愛。

燕無雙捏弄著她的乳房,隨手拉了拉上面的乳環,聶婉蓉的乳房渾圓肥大,乳頭烏黑,沒等燕無雙玩弄幾下,就從乳頭中噴出香甜奶水。燕無雙撫摩著聶婉蓉圓滾滾的肚皮,哈哈大笑:「乖狗狗,這是第幾個了?」

聶婉蓉汪汪的叫了幾聲,燕無雙笑著說道:「你的肚皮可真行啊,不久前不是才被我踢掉一個嗎?怎麽這麽快又懷上了?你知不知道這是哪個被男人的賤種?華山掌門?武當掌門?嘿嘿,不好算吧,十幾個被滅門派的男弟子,每個人都上過你,都有可能啊,嘿,該不會又是我的吧?」

聶婉蓉歪著腦袋,露出凝神思考的神情,到后來卻是吐著舌頭,渾然忘了這個問題,很笨拙地想要舔食自己的奶水,卻是怎麽舔也舔不到,急得「嗷嗷」的狂吠不止,引得燕無雙和后頭的一衆邪派高手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而正在與少林衆僧激戰的唐月芙,盡管掌力強猛,但這「羅漢大陣」自有其玄妙之處,雖然不見衆僧出手抵擋,層層的沖擊卻被大陣所形成的結界消爲無形,有時更將掌力迫了回去,打得她身形搖擺不定,多虧她變成了屍奴,體如金剛,否則早已吐血數升,無力再戰。

唐月芙面無表情的持續一掌掌的拍出,仗著全身硬如鋼鐵,刀槍不入,對衆僧的攻擊絲毫不加理會。不論是戒刀還是禅杖,打在她身上都毫無作用,反而被反彈開去,她的動作就像僵屍一樣詭異,但又出奇的敏捷。

唐月芙的每一次動作都蕩漾起一輪臀波乳浪,隨著乳房的抖動,那兩頭青蛇栩栩如生,仿佛有了生命,長長的蛇信正舔弄著唐月芙的奶頭。腰間的布片也被勁風吹起,烏黑的陰毛纖毫畢現,多虧僧侶們都修行有道,才不至于被這副的淫蕩模樣亂了心神。

智性在陣外看得真切,明白簡單的攻擊無法對她造成任何傷害,于是大喝一聲:「大梵佛手!」

衆僧聞言齊唱咒文,陣中蓦然出現一只巨大的佛掌,萬道金色的聖光普照,往唐月芙胸口飛撞,唐月芙發出的黑氣在佛掌前如冰雪消融一般沒了蹤影,佛掌硬生生拍在身上,將她轟飛出去。

燕無雙見狀大怒,厲嘯一聲,抽出肉棒,翻身騎上聶婉蓉光滑的脊背,左手用力在她屁股上一拍。聶婉蓉「嗷嗷」叫了幾聲,馱著燕無雙向少林衆僧沖去。

半道上,燕無雙抓起倒在地上的唐月芙,扣住她的腰身往下一拉,將肉棒頂進唐月芙的陰道,一邊用力的干著嫩穴,一邊破口大罵:「你們這群賊禿,竟敢傷我母奴,給我去死吧!」

怒喝聲中,燕無雙已沖進羅漢大陣,唐月芙身上忽然邪光大盛,張口發出一陣恐怖的鬼嘯。一把猙獰的骨劍從唐月芙口中噴出,散發著黑色邪光,在「羅漢大陣」中盤旋飛轉,只見鮮血四濺,斷臂橫飛,一百零八名羅漢眨眼間便被淩厲的劍氣切割成一堆堆零散的肉塊。

燕無雙在一旁大笑道:「當初蜀山派的母女連心劍名動天下,賊禿們,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這套母子連穴劍,哈哈,是我自創的!」

燕無雙右手一招一引,黑色的骨劍在空中轉了個圈,竟然越來越大,最后甚至如同一座高峭的山峰,往少林寺當中劈下。

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漫天塵土飛揚。等到塵煙散去,少林寺竟被轟成平地,殘垣斷壁前,只有少數功力高深的老和尚在掙扎呻吟。

燕無雙哈哈大笑,從聶婉蓉背上躍下,說道:「你們這些和尚道士吃齋念佛了一輩子,連女人是什麽都沒碰過就死了,實在可憐,老夫大發慈悲,讓你們死前還享受一下人生極樂!」

說完,他一腳踢在聶婉蓉的屁股上,聶婉蓉歡快的「汪汪」吠了幾聲,作著她早已熟練的事,朝最近的一名老和尚撲去,口手並用地扯開僧衣,撕裂棉褲,渾然聽不見老和尚痛苦的呻吟,幾下吹吮弄硬,將和尚的佛棒納入體內,雪臀瘋狂的顛簸,開始吸補老和尚多年苦修的純陽內力。

「別那麽著急,這些和尚的童子精都是你的,沒人和你搶啊!哈哈……」燕無雙狂笑傲立,唐月芙則跪在他的面前,櫻唇含著陰莖,吞吐起那條威武雄壯的肉棒……

在唐月芙熟練的吮吸下,燕無雙的肉棒愈加漲大,他將唐月芙推翻在地,跟著整個身子壓了上去,肉棒頂開肥厚的肉唇,擠入狹窄的陰道。

燕無雙搖擺腰身,挺動著肉棒,讓陰莖在唐月芙的蜜穴中高速活動,雙手握住唐月芙的一雙肥奶,上下捏玩,功力到處,全身原本僵硬的肌肉登時軟化,乳房上的毒蛇也就像活起來一樣,隨著豪乳的形狀變化,上下盤旋。

潺潺的淫水從陰道中不斷流出,將兩人的胯間染得濡濕。燕無雙的肉棒更爲順暢的直插到底,龜頭撞開宮頸口,闖入唐月芙的子宮深處。

另外一邊,聶婉蓉身下的老和尚的肌肉慢慢癟了下去,身子萎縮成一團,一身精血被聶婉蓉吸干,變成了一具干小的枯屍。聶婉蓉毫不停歇的撲向另外一個老和尚,一番挑弄之后,又將老和尚的肉棒套入淫水充溢的小穴。

智性看著門人弟子的下場,悲憤地口念佛號:「阿彌陀佛,我佛慈悲。」但佛祖遲遲未曾出現,和尚們只得羞愧驚怒地瞪著眼睛,任由聶婉蓉將他們一個個吸成人干。

燕無雙一邊干著唐月芙的蜜穴,一邊惡狠狠的說道:「你們這兩個臭婊子,和我作對就是這樣的下場,我要讓你們被千屍騎,萬人奸,要讓人們一提起你們兩個,就會知道是最淫賤的娼妓,蜀山派也會成爲江湖中妓寨的代名詞。」

在燕無雙的詛咒聲中,聶婉蓉騎上了最后一個老和尚,也就是少林方丈智性的身體。

燕無雙在一陣猛插狠搗之后,終于在唐月芙體內噴出白濁的精液,他將肉棒從蜜穴中抽出,又塞到唐月芙的嘴中,用她的舌頭清洗著汙穢的棒身,繼續說道:「你女兒日后生下的兒女,男的就變成我的閹奴,女的就賣入娼寮,生生世世都當妓女,而等到你女兒死后,也會和你一起變成本派的屍妓,讓所有弟子享受。」

聶婉蓉根本不會知曉燕無雙爲自己設計好的悲慘人生。現在的她,只是瘋狂的抖動雪臀,在快樂的高潮中,汪汪的大叫,可聽在旁人耳中,這喜悅的汪汪叫聲,竟然異常的淒厲,一時間,恍然若似哭音。

不知爲何,本應沒有任何意識的唐月芙,眼角卻慢慢滲出一滴鮮紅的血淚。

朱顔血第三顆紅淚,于焉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