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惡魔之子 (傳家寶系列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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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在海邊的一家小酒吧里,莫清與發行部經理偶遇。起先兩人還有些不自在,但幾杯黃湯下肚,兩人就漸漸聊了起來。莫清拿「后」脫期的原因當閑聊話題,于是,發行部經理就將前些天仇震霄銷毀那些雜志的事說了出來。



    一聽發行部經理說那七十萬本雜志竟在幾秒間化為一堆白灰,莫清大為吃驚,「你親眼看到的嗎?」他不禁又想起自己向仇震霄開槍的那一幕。



    「是沒有……」邊喝著酒,他邊回憶著,「但那天有人偷偷打開姓仇的走狗裝的幾個桶子,看到里頭全是白灰而不是雜志;不是七本、七十本,而是七十萬本耶!哪能說不見就不見?還有一個工人的大腿皮也給燒了,就因為他偷撕了一張紅發少女的裸照想藏起來享受。我想,這個姓仇的一定是用什幺邪法將書燒了。」說畢,他又灌了一杯烈酒。



    「等等!你說……紅發少女?真有這個人?」她不是鬼?想到她既然與那姓仇的魔鬼同住,那她有可能是妖。



    發行部經理帶著七分酒意,有些口齒不清的告訴他,「是啊!葛歆……她有天去他那里工作,結果遇到了一個不穿衣服,且美得不可思議的紅發女孩,就替她拍了兩張照片,刊在雜志上,但是仇震霄卻把雜志全燒了,還威脅我們不準再打她的主意。」說到這里,他打了聲酒嗝,然后就聽不清他說了些什幺。



    「那些底片呢?」想起那個混球為了要折磨他,可以毫不猶豫的把沈嫣靈的裸照大登特登,而現在居然不願對外張揚那個紅發少女的清涼寫真……這其中一定有什幺不可告人的內幕。



    「什幺?」



    「起來!」莫清抓起他繼續追問,「那個紅發少女的底片呢?」



    「哦……底片!底片不知道怎幺壞了……」



    「你說什幺?」他沒頭沒腦的陳述,讓莫清聽得莫名其妙。



    他呢喃著,「昨天……葛歆跟我說……那些底片……變成白茫茫一片,什幺……都洗不出來……」



    ☆☆☆



    仇震霄有事到舊金山出差三天,不過,他命令判官當甄情的貼身護衛,寸步不離的守著她。



    它陪著她窩在床上看了一上午的電視,用過餐,仇震霄只打了通電話回來關心一下。甄情不想繼續無打采的等他回來,就喚判官一同到外頭享受加州陽光。



    「判官,不要這樣,好癢喔!」她被狗兒撲倒在草地上,還險些溺斃在它的口水中。



    經過兩星期再訓練的判官,雖然攻擊力提高,但在她身邊,它還是跟普通狗一樣,擺出一副沒出息的狗腿樣。



    「看好喔!」她把球擺在狗兒的鼻端晃了兩下了,接著用力拋向天邊,「快去撿!」



    雖然她可以飛,但她寧可踢掉腳上的鞋子,痛快的踩在冰涼的草地上和判官一起比賽,看誰能先搶到球。四條腿輕易的跑贏兩條腿,判官咬回球,纏著她繼續玩拋接遊戲。



    「哈哈……你又贏了!」這回得丟遠一些,她選定近圍牆的密林。「再來——去!」



    球一離手,她就發現自己做了件蠢事,但一切都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看著球飛出高牆。



    直到一陣狗叫聲揚起,莫清才發現自己對之前那串銀鈴般的笑聲有多幺著迷。可是里頭已響起更密集的扒抓聲與狂吠聲,現在該怎幺辦?走,還是留下來確定紅發少女的存在?



    她知道附近有不應該出現的東西,但那是什幺呢?居然會這般威脅著判官,「噓,判官,乖,不要再叫了!」



    接受安撫的狗狗不再出聲,但兩耳仍呈直豎的警戒狀態。



    她淩空飛上去看看牆外有什幺,但就在與牆齊高時,腳下與地磁反斥的力量忽地消失。還好,她及時攀住牆頭才沒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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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de]怎幺會這樣呢?



    她奮力爬上牆頭坐著喘氣,心中頗為困惑。



    這時,牆下傳來一個聲音,「你……你不是鬼吧?」



    一看到是上回那個尖叫著跑掉的男子,她無暇去細思方才的混亂,覺得他問得很有趣,她傾身反問:「那你呢?是鬼嗎?」



    莫清拿起相機,咔嚓咔嚓地按下快門,才回道:「不,我不是。你可以飛出來嗎?」他希望有証據可以証明這個女人異常之處,這樣就可以說服警方,甚至軍方的人來這里,將她和仇震霄一同剿滅!他越想越覺興奮,他將會是名留世界的名人……不,是拯救地球的偉人!



    她本想答應,可是底下的判官又是一陣狂吠,于是她真誠地向他說:「很抱歉,判官它……」但她接下來的話全讓判官的吠叫聲淹沒了。



    尋聲而來的保安總管見她高坐在牆頭,大吃一驚,「你是怎幺上去的?別怕,我馬上讓人找梯子來——快拿梯子來!」他朝隨后趕到的手下說。



    她笑容滿面地向他揮手,「不要緊的,我只是在跟外面的那個人說話——咦,他不見了!」



    「你!別再亂動了!」她探出大半個身子往牆外瞧的模樣,嚇得保安總管冒出一身冷汗,連忙往前跨了幾步,差點踩到凶惡的判官,「判官別生氣,我退后就是!」他小心地安撫判官,謹慎的后退。



    看他對判官那幺戒懼,她不禁笑了。「判官很乖的,你何必這幺害怕?」她自牆頭站起來,準備跳下來。



    「快坐下,噢,不!」他就跟管家上回那樣,直沖過去救援。



    他們怎幺都這幺害怕?她不是好好地下來了嗎?雖然剛才……一思及此,一股力量突然將半空中的她往下拉扯,讓她迅速往下墜,「呀——」



    她撲在保安總管身上,一起摔倒在地。雖然兩人都沒有受傷,但身上都傳來一陣劇痛兼頭昏眼花。



    保安總管不敢揮開判官咬在他肩頭上的利齒,他知道它是為了保護甄情,于是他盡快放開她;見他松手,判官才挪開白牙,讓他遠遠的退到警戒范圍外。



    「你沒受傷吧?」保安總官不敢上前,只好擔心的問。



    「沒有,你也沒受傷吧?」她可不想再有人像仇震霄那樣受傷。裙角被拉扯,她低身拍拍判官,笑如春風,「好好好,我們再來玩!」



    ☆☆☆



    這——她怎幺會在上面?!



    仇震霄自舊金山回來,原想早些見到甄情,沒想到是看到這樣的景象!他怒喝停車,無視交通號識,驚險的穿越車流不息的馬路,奔向垂挂著一幅巨大廣告照片的百貨公司。



    那幅照片下站滿了人,每個人都仰頭爭相看那個棲坐在牆頭的紅發綠眸仙子。她低頭微笑的神情令所有的人失魂,幻想著她的眼光是在看著自己……



    在穿越人群后,仇震霄殺氣騰騰地直搗百貨公司的經理室。



    「這里是誰負責的?!」他一進門就喝問。



    一個頭發梳得油亮的男子自辦公桌后走出來,「我是經理,您有什……」



    仇震霄不讓他說完,一把抓過他,狂怒命令道:「馬上撤下外面的廣告!」



    「先、先生,請你放手……」他痛苦地哀求。



    「姓仇的,放開他!」莫清出現在門口,一臉凜然。



    一見到莫清,仇震霄心里有底了。他摔開經理,緩緩開口:「原來是你這只不自量力的臭蟲。」要收拾這個手下敗將,不需大費周章,只消輕輕一捏,就可以毀了他。



    仇震霄腳上打著石膏,令莫清覺得勇氣陡增。既然這魔鬼會受傷,那表示他跟一般人一樣,有著血之軀,但他卻忽略了仇震霄沒有拿拐杖。



    「告訴你,就算你將這張照片拿下來也沒有用,因為這張照片很快就會刊登在各報章雜志上。」看他怎幺銷毀這成千上萬的照片!



    誰教當初仇震霄任意將沈嫣靈的裸照四處發散,讓他心痛如絞,現在,他也要讓他嘗嘗那種痛苦滋味!



    莫清的宣告令仇震霄暴怒,忘了自己假裝腳傷未愈,他沖過去將莫清壓在牆上,扣緊他的喉嚨,「臭蟲,你竟敢到我家去拍她,我要你死!」



    正要狠狠地要把他的頭往牆上撞爛,還好警衛趕到,合力將仇震霄架開,他才保住這條小命。



    莫清又嗆又咳,心驚之余,他得意得笑了。他終于抓到仇震霄的弱點了!



    ☆☆☆



    一回到大宅,仇震霄馬上叫人在四周安裝高壓電網,並限制甄情的行動,不準她下樓。



    「主人,車子已經在前院等了。」管家過來提醒仇震霄該去赴一位華府眾議員的歡迎晚宴。



    仇震霄一看到電視上那個以甄情照片為底的廣告,不禁怒火中燒,「媽的,都三天了!不是去告他們了嗎?怎幺還沒辦法逼那家百貨公司撤掉那張照片?」



    保安總管盡責的報告,「那家公司是莫清的大哥開的,背后還有幾個頗有力的股東,一時間我們……」



    「夠了,下去!」仇震霄喝斷他的話,準備回房更衣。



    這時,管家又過來通報說,移民局的官員要來抓偷渡客。



    看到莫清也混在這堆官員間,仇震霄的眼中出殺人的目光;看來這小子還有一點能耐,但一只臭蟲能囂張多久?



    一個樣貌斯文的白種男子在出示過証件后,道:「仇先生,莫先生說你家有一個身分下明的女人……」他亮出甄情的照片,「可以請她出來談一下嗎?」



    「不行,我可以保証她不是偷渡客。」仇震霄沈聲說。



    「有証明文件嗎?」官員要求著。



    仇震霄看了一眼自信滿滿的莫清,才對官員道:我先打通電話給米勒先生……」對付這些蝦兵蟹將,不必多費唇舌,直接找他們的頂頭上司就行了。



    莫清跨前一步,幸災樂禍地道:「很可惜,他們的長官休假去了!」



    仇震霄心中閃過殺人的念頭,但很快的就冷靜下來了,「前些天我們到海邊,途中遇到扒手,她的護照也不見了,所以……」



    莫清不敢松手,催促著官員們道:「既然沒有証件,你們還不快抓人!」



    仇震霄輕笑了一下,拍了拍那個白臉官員的肩膀,「我沒有任何非法的紀錄,是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當然很願意跟你們配合。不過,我正要和她赴一個晚宴,可不可以通融一下,等過了今晚再來弄清楚這件事呢?」



    「可是……」



    「這樣吧!我們一起赴宴,讓我的好朋友——華格納眾議員親口告訴你,她不是偷渡客,這樣你就不必偵訊她、寫報告……」他截取到對方想赴女友生日的意念,「對上頭有交代,更可以趕上你女朋友的生日晚餐,這不是很好嗎?」



    看著仇震霄從容的態度與方才那一席話,加上耳聞過仇震霄與莫清之前的過節,年輕警官開始猜想,這回極可能是莫清想找仇震霄的麻煩才惹出來的事端。于是,他緩緩地點了一下頭,「好,我就相信你一次。」



    仇震霄揚起得意的微笑望著鐵青著臉的莫清,「管家,去問一下小姐,看她打扮好了沒?」



    仇震霄心忖,只要過了今晚,憑他的勢力,弄本護照本不是問題。



    ☆☆☆



    打發掉移民局的人和莫清,仇震霄心煩的程度不減反增。



    就為了那張效果奇佳的照片,整個加州的廣告界、模特兒界,還有好萊塢的人統統在問:她是誰?



    可惡的莫清,逼得他不得不把原本屬于他的私藏珍寶呈現在眾人眼前,害他喪失了許多專利。比如說,她的美麗、她的眼光及她的笑容。



    他不但不能將圍繞在她身邊如蒼鷹般粘人的男女趕開,還得裝出沒事的表情,和其它人哈拉打屁,因為他需要靠這群人建立更強大的版圖。



    而似乎男女老少都抵擋不了甄情的魅力,更奇怪的是,經他親手確認,他發現每一個跟她接觸過的人都未對她起邪念,只有純然的喜歡和崇敬而已。



    夜幕低垂,仇震霄終于得回他的專屬權利,驅車回山上大宅,將沈睡的她抱在懷中,他知道她累壞了。



    也難怪,除了一堆女人追著她問如何保養頭發、肌膚的祕方外,更有一堆演藝、廣告等經紀人想和她簽約但,她只有一張嘴,怎幺應付得來這幺一大票人呢?



    仇震霄都成功地代她回絕他們了,只除了一個欠扁的骨董收藏家。



    這個收藏家一聽甄情說她在他屋里找「傳家之寶」后,居然對他的珍藏嗤之以鼻,還吹噓說他的寶物每一件都有資格稱得上「傳家之寶」,還非要她去看他的寶物不可。



    結果,心地善良的甄情答應了。一堆沈迷于她魅力中的討厭鬼,便相約在那個老家夥家再開一次宴會。



    該死,那個老家夥的邀約,他一點都不打算讓她去!



    看著她安臥在床上,他在心底發誓:她只屬于他一人的!他將她摟在懷里,與她一同沈醉夢鄉……



    ☆☆☆



    「這個呢?」仇震霄將一個半公尺立方大小的柚木盒打開,期待這就是甄情要找的「傳家之寶」。



    看著那個籃球大小的土黃色圓球物,她並不知道這就是在二次大戰中掉入太平洋,被世人認為永遠消失的北京原人頭骨化石,所以,她沒有像考古學家那樣興奮得休克,只覺得骷髏頭上那幾個森然的黑洞讓她相當不舒服。



    「不是。」她沒有勇氣再看第二眼,馬上別開視線。



    還不是?他感到有些氣餒。



    這些被他私藏的寶物在學朮、歷史上都具有特殊的意義,早已超過了金錢所能定義的,是屬于全人類的珍寶;若非為了她,他絕不肯冒著被各國博物館追索,甚至是被追殺的危險,將這些舉世無雙的無價之寶展現在她眼前。



    可是,這統統不是她要找的寶物!那她八成會吵著要去看那個老家夥的珍藏。不行,他不準!



    「過來。」他喚她到身邊,「改天,我讓人把倫敦的那顆紅寶石拿來,那



    一定就是你要找的『傳家之寶』……」



    扶著他走到面對著人工湖的茶室里,醫護小組的人已等在一邊,要幫仇震霄換腳上的石膏。



    他一坐定,也要她在身旁伴著,繼續跟她說:「而且,你看我的腳還需要多休養,那個老家夥的宴會你就不要去了。」



    醫生幫他把石膏拿下,發現紅紫的瘀血已褪得一干二淨,感到有些意外,但仍拿起紗布幫他擦拭傷處,好再次包裹石膏。可是在擦拭過傷處時,仇震霄的臉上並沒有之前清潔傷處時痛楚的樣子,難道……



    但,他怎幺可能復元得這幺快?



    醫生詫異地擡頭,剛好與仇震霄相望,那淩厲的眼光仿佛對他說:做你的事,別羅唆!于是他連忙低頭,繼續拿起浸濕的石膏繃帶裹覆仇震霄的腿。



    仇震霄收回目光,吻著她的手心要求道:「你就在家里陪我,好嗎?」



    幾個簡單的吻已讓甄情心律不整,她羞于自己的反應,紅著臉抽回自己的手,「但是,都那幺久了,也許,你這兒並沒有我要找的東西……」



    「閉嘴!」他一把將她拉進懷中,威脅地俯瞪著她,「你到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我,不是什幺狗屁的『傳家之寶』!」



    當唇瓣被他掠奪的吻封住時,她的心竟然漸漸同意了他的說法。



    ☆☆☆



    月光透過窗簾照進屋里,一記輕細嚶嚀聲喚醒了靈敏的仇震霄。置于纖腰上的大手緩緩上升,摩挲著懷中柔軟的嬌軀,發現她擁有任何數學家都無法排出公式解釋的美妙曲線。



    之前忙著做生意,后來為了那張該死的照片,接著又是移民局來鬧,還有那個愛現寶的老渾蛋,害他忙不叠的拿自己珍藏的寶物哄她留在他的身邊,沒有神和體力繼續幫她「上課」。



    不過此時,他的身體已有足夠的體力,可以配合此刻的心情和她「復習功課」,而且,說不定還能追上落后的「進度」……



    他輕輕撩開她的睡衣領口,一方圓潤的玉峰露了出來。他將鼻端湊近,恣意攝入她雙峰間若有似無的幽香,某種滿足注滿了他的臆,勾動了生理上的需求……



    他借著手指的協助,讓她完美的身體一點一滴的呈現在他眼前。



    剛觸及她的柔唇,正準備好好吻她,但她卻一掌推開他的嘴,皺眉咕噥了兩聲,一副被蚊蟲騷擾的模樣,還伸手抓了幾下。



    他好氣又好笑地摟住她,改從她的頰邊吻起,再吻住她紅紅的小嘴。



    這一回,睡夢中的她如嬰兒般啟唇,本能的吸吮他的唇舌。



    呵……好學生!他一面暗贊著,一面用手掌和熱吻替她裸露的雙峰加溫,她的反應讓他清楚的知道她的記憶力特佳。



    再來,就是上回密室上過的新課程……



    沈睡夢鄉里的甄情覺得自己好象掉入一缸盛了蜜的池里,她盡情地讓自己徜徉其中。



    不過,也不知怎的,池里的花蜜突然旋起幾道強勁的水流,先是沖擊著她的嘴唇,接著是口,然后是腰際……這時,那幾道水流又匯集成一股更強大的勁流,有節奏的陣陣湧向他的腿腹間。



    唔……好熱。她慵懶地挪動雙腿,想踢掉身上的被子。忽然,水流的勁道稍停,唇上又嘗到甜蜜的滋味,她不禁嘆了口氣。



    置身于玉腿間,仇震霄撐起上身吻著酣睡中的佳人,他有幾分困惑和不滿。一般女人在這種時候,早就欲火燎原了,哪還能跟她一樣睡得像個初生寶寶般純潔!



    但也因為她是這般純潔,他得慢慢來,免得嚇壞她,他得多給她一點時間去適應學習……他將大掌滑下三角區域,隔著細薄的布料輕輕撫弄。



    好熱……不……不要了……一朵朵小火苗燒向她,熱得她想躲開,但是任她如何挪動身體,那些火焰仍持續地在她腿間漫燒。



    「不要——」她終于嘶喊出聲,一雙小手顫抖地推抵著,拒絕讓那把火再燒下去。



    他匆匆給了她一個安撫的吻,大手仍堅定地在原地徐徐挑揉著,「別,再等一下……」他靈巧的手指隨著指端感覺到的潤澤探進她那片從未有人觸碰過的濕沼。



    一感覺到他大膽的手指在她體內親昵地滑動,她猛地倒抽一口氣,雙眼圓睜,腦中一片空白。



    他乘機深探她緊熱的腿間,讓她更進一步體會到埋藏于她體內的欲望。



    空前猛烈的激情讓她接近爆炸邊緣。她咬了咬唇,努力穩住狂顫的身體,語音破碎的說:「停……停下來!」



    接連幾個緊迫又強烈的抽動告訴他,她就要在自己手中融化了。



    他繼續挑動她,望著她紅艷似火的雙頰,用另一手捧住她香汗淋漓的臉蛋,低頭吻去她眼瞼上剛凝結出的淚珠,還有盈秀的鼻尖,嬌喘的小嘴,纖巧的下巴、心口,還有可愛的肚臍……



    跟著他沙啞的嗓音停住在她迷人的小腹上,「就快好了!」



    她的意識迅速消失,全身的感官全沈溺于他充滿魔力的指間。他神奇的指端讓她一次次從高處墜向地面;而當他挑逗的唇舌加入后,她很快的就在這個甜蜜的折磨中忘情地高聲嬌吟,跌入一個滿布星星的黑暗中。



    ☆☆☆



    存放在倫敦銀行里的那顆紅寶石被送到大宅里來了,但它仍然不是甄情要找的「傳家之寶」,于是,她又向要求去赴那位骨董收藏家的邀約。



    他允諾她將紅寶石鑲成項鏈送她,只要她不去赴約,可是她拒絕了,還是要去,他自然是不肯答應。



    本以為冷落她幾天能教她屈服,于是他每天一大早出門,到了夜幕低垂才回家。但才過了三天,他發現她能和判官在花園里丟大半天的球,或是和管家傭人泡在廚房弄一堆好吃的東西,即使是嚴肅的保安總管,她也能教他把身上的佩槍拿下來,拆成一片片零件當拼圖玩。



    所以說,這種冷戰本無法懲罰到她,卻能把他憋得七竅生煙。



    她會屈服的!當她躺在他身下,他會讓她懇求滿足,而願意放棄「傳家之寶」那個鬼東西的!



    但就在第四天,那票以古教授為首的渾球得知仇震霄禁了甄情的足后,竟親自上門來邀她過府欣賞骨董。她自是高興得像只小麻雀般又跳又叫的,而早已甘心任她捏圓搓扁的管家和保安總管為了不掃她的興,居然還一邊幫著出主意,最后在管家打理服裝飲食、保安總管全程戒護下,她真的就去赴會了!



    並且直到兩周后,仇震霄才發現這件事。



    「要打打我!」她抓住仇震霄的拐杖,不讓他打管家他們出氣。



    他兩眼冒火,但就是揮不下拐杖打疼她該揍的小屁股。「跟我進書房!」



    他在大皮椅里坐下,摟住她在懷里狠吻許久,「我……有多擔心外面那些渾球傷害你,但你卻……」



    她意猶末盡地主動吻上他嘮叨的唇,「沒有人會傷害我的。一聽到我在找『傳家之寶』,他們不但將自己的珍藏給我看,還四處幫我打聽誰有稀奇的古物,他們都是熱心的好人。」



    「你……」他的手輕撫著她絲柔的紅發,又順著曲滑的腰線下達至圓潤的臀際,「你有沒有想過,也許這世上本沒有你要找的東西?」



    她依偎在他膛上的頭搖了搖,「不可能,它一定存在!」



    「也許那東西還在我這邊,我們再仔細找一次?」他啄吻一下她的額角。



    她擡起頭,眼梢盛滿溫暖的笑意,「好,但明天晚上我得去古教授家。」



    「不準!」他立即緊勒她的腰,口氣凶惡無比。



    「啊!好痛……」一張柔嫩的芙蓉臉馬上變成包子臉,「但,據他說……那塊戰國靈玉極可能就是……噢……』他的手已揉撫起她身上敏感的地方。



    「那就更不能讓你去,免得你一去不回。」



    她的肌膚很快蒙上一片暈紅,「不,即使完成任務,我還是會回來……」



    「為什幺?」他愛憐的吻著她間的薄汗。



    她不肯說。「明天我可以去嗎?」



    「不行。」他直截了當的回絕,「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火燙的吻幾乎要燒穿她的心,她努力咬緊唇,繼續沈默不語。



    他的眼眸暗了下來,手指改探入她的裙底,「快回答!」



    熟悉的快感湧向小腹,她試著與之對抗,但當他停下動作,她卻因無法滿足而備受煎熬,「因為……我害你受傷……」



    「不對,快說實話。」他改挑逗她柔巧的蕊心,然后再倏地停止。



    她痛苦的緊抓著他的手,急吻著他,「因為我離不開你,只想待在你身邊……」然后她迷失在他給予的新奇快感中……



    第八章



    「判官……安全嗎?」甄情抱著狗兒的頸子悄聲問著,偷偷地走向圍牆邊。



    判官回頭舔了她的手,表示一切正常。



    就在接近成功之際,一盞有著強烈光束的探照燈分厘不差地罩住他們,跟著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



    「別告訴我,你們想來這里找球。」仇震霄雙臂交,神情冷絕。



    一見被仇震霄堵到,甄情責難地看了一眼判官,換來它一副愧疚的眼神。誰教它已經太習慣主人的腳步聲,所以不覺得有威脅,便沒出聲示警。



    為了她輕蹙的秀眉和微噘的紅唇,仇震霄心口忽地激湧上陣陣心動,「過來。」所以,他已經能心平氣和的開口喚她。



    放開判官,她怯怯地栘向他,在他身前約一公尺許的地方踟躕下前。「我想去古教授家里看那些寶物。」她小聲地說出她的堅持。



    「但我也說了,你不可以去。過來。」



    她那對綠眸忽然閃出異樣光芒,「你……你怎幺沒有拿拐杖?那你怎幺走路的?」



    仇震霄也懶得再繼續假裝斷腿,兩個大步跨上前,將她一把抱起。



    「你的傷——」



    他以唇封住她的驚呼,並作了決定,使該教她服從是何物的時候了。



    ☆☆☆



    「你騙我,你一直在騙我!」甄情捶打著仇震霄寬厚的肌,「我討厭你——」她馬上受到另一波狠吻。



    「不準你討厭我!」他蠻橫地暍令,又繼續吻上她的唇。



    他騙她!那什幺「傳家之寶」也一定是個謊言!憤怒盈滿了她全身,此時,她只想推開這個可惡的男人,無法像過去那般投入他的親吻中。



    她的掙扎惹出他的怒氣,他中止了吻,將她放下,口氣嚴肅地威嚇她,



    「若你走出這個屋子,我就讓移民局的人將你遣送回去!」



    她賭氣地回嘴,「最好!因為我再也不想看到你這個大騙子了!」她又要奔向屋外。



    仇震霄從后如老鷹捉小**般將她攔腰抱住,抓回房里,在她叠聲抗議聲中,將她扔到松軟的大床上,跟著整個人壓住她的身體,害她險些岔了氣。



    「不準你討厭我,也不許說我是騙子……」他疾言厲色的警告她,一邊飛快地踢掉腳上的鞋子,「更別想離開我!」



    她利用他脫鞋的空檔,吃力的爬起身,手腳慌亂地要跳下床,但他的大掌已抓住她的肩頭。



    「想逃?回來!」他用力一扯,她外套的扣子紛紛彈落,人摔回床墊,衣擺也被拉開,露出她曼妙的身材。



    眨去滿眼金星,她的火氣也上來了。



    「你本沒有『傳家之寶』,又不讓我去古教授家,太可惡了!我討厭你,我討厭你!你最好被酷斯拉踩死!」她一邊以手腳踢打他,一邊往床頭挪去,「大騙子,你放開我!我不要再見到你……」她還沒罵過癮,就感覺到腳踝上一緊,跟著被扯倒在床上。



    他抓下她的鞋丟開,再蠻強地把她拖向自己,伸出右掌掐住她的纖頸,狠狠地質問她:「難道你就不能忘了那個『傳家之寶』嗎?!」媽的,她就非得為了一個不見得存在的東西和他大吵大鬧嗎?



    即使呼吸困難,不過她仍氣勢十足地回答:「對!因為那是我的任務,我一定要找到它!」



    這席話聽得仇震霄心火大盛,正準備好好修理她一頓,但他的目光卻被她高卷至腰的裙擺吸引。她平滑光潤的小腹露了出來,豐圓的臀部也被一件象牙白的絲質底褲輕裹著,而他跪坐在她腿膝間的姿勢變得很曖昧。



    他心軟了,但身體某個部分卻硬了。



    他松開緊掐在她頸上的大掌,改扣住她的腰肢。「既然你執意非找到不可,」他懶懶的撫著,「那好吧!」最后在她的小腹吻了下,「我就把我的傳家之寶給你。」



    那個印在小腹上的吻像高壓電流竄過體內,引得她渾身大顫,她知道這股力量有多大,急忙想掙開,沒想到他竟然任她掙離。



    「你……你又在騙我,我不信!」她縮在床鋪的一角說著。



    他那兩泓深潭般的眼眸忽地蒙上一層柔光,唇際也揚起魔魅感的微笑,揚著充滿磁的聲音低訴著:「你馬上就會知道我沒有騙你……」



    他的手指靈巧地解開襯衫上的鈕扣,寬厚的膛、碩壯的臂膀和小腹上千錘百煉出來的六塊肌一一映入她的眼簾。



    她吞了口口水,圓瞪著眼,「你……你在做什幺?」



    天!他的手臂幾乎有她的兩倍,難怪可以把她像布狗熊那樣拎起來;他膛那幺寬,讓他的腰看起來好細,而且他口上那兩塊為什幺可以動來動去?



    雖然他身體的線條跟她的很不一樣,但是可以看得出來他身體上每一彎圓突,每一哇凹窪底下,都隱藏著教人顫抖的強大爆發力。她心跳如擂鼓,疑惑的看著他的手繼續解著褲頭上的皮帶扣,期待著他揭曉謎底。



    見她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臉上壞壞的笑意又滲入幾分得意,一面拋去一抹噬魂攝魄的眼神,繼續專為她表演起舞男秀。「那幺重要的『傳家之寶』怎能亂放?所以,我將『它』貼身帶著……」他瀟脫地抽掉皮帶,優雅地擺脫外褲,然后再對著她以魅惑的節奏緩緩褪下最底下的一片布料……



    他靠坐在床柱上,滿是驕傲地炫耀著他腿間的寶物。「這就是我真正的『傳家之寶」!這可是我曾曾曾……祖父——反正有人類那天起就傳下的寶貝,一直傳到我祖父,然后我祖父傳給我爸爸,再由我爸爸傳給我的東西。』



    霎時,一種強勁的異樣情緒擊向她,讓她腦子發脹:心跳更是快得要蹦出口!



    她圓睜著眼盯著他腿間的「傳家之寶」,實在沒想到他會將東西藏在那里,更沒想到這東西的形狀會是這樣的……



    那就是他的「傳家之寶」?不過,從她身上這些不尋常的激烈反應判斷,這一定是,沒錯!



    看到她一雙杏眼睜得大大的猛瞧,他笑得詭異,「你不是想要嗎?來拿吧!」



    她擡起紅得不像話的臉蛋問:「你……真的願意給我嗎?」



    哦!真不可思議!世上居然有純潔成這樣的女子?說她是外星球來的,他絕對相信,因為她實在是太可愛了!



    他無比期待地邀請她,「嗯,只要你想要。」



    太美妙了,她纖白的小手要來幫他釋放久積的能量了!想到這里,他的「傳家之寶」立刻有了明顯的反應。



    「它」肅然起敬的模樣嚇得她剛伸出的手又縮回去,「啊……怎幺會……怎幺會這樣?」



    「因為它知道你要帶走它,所以很高興呀!」他滿是挑逗地說,傲然地張開雙腿,將他壯的身體橫陳在她面前,讓她盡情觀賞。



    對喔!既然它是神物,當然會有感應。她點了點頭,又探出手取寶。



    當她白嫩的指頭握住那個「傳家之寶」時,他忽然發出類似痛苦的呻吟,她馬上放手,急忙道歉,「會痛嗎?對不起!」



    面對此刻荒謬古怪的情況,他差點沒笑得掉下床!三分鐘后,他終于能口齒清楚地鼓勵她,「快繼續,否則它會更痛……」



    他的笑容讓她起疑,是不是他想反悔?不,她要趁他還同意的時候將寶物奪來!于是她急攫住「傳家之寶」,使力一拔——



    「啊——」他疼得摔到床下,這回的叫聲真的是充滿了痛苦,「你!喔……痛死我了!」



    她連忙下地將他扶上床,「對不起……你不要緊吧?」



    還好,只差沒死而已。他在心底自嘲道。



    「你太用力了!」他懊惱的責怪著,又騙她,「它跟了我這幺多年,你要溫柔一點,否則它不肯跟你走。」



    「真的嗎?」她仔細觀察他的表情,然后再度探手,一邊承諾,「那……我輕一點。」



    感覺一只只白膩的纖指按上他滿布敏感神經的地方,他的男子氣概就更加挺立了。



    「哦——」他才叫出聲,她又要縮手,但這回他迅速壓住她的手,「不!千萬不要停……」一邊急喘著,引導她纖指如何揉弄,引發他更多的快感,。



    「傳家之寶」急速在手里變大、發燙,她全身那把奇異的火也越燒越旺,她聽得見自己心臟怦跳的聲音,感覺得到血沖過血管的速度——



    天啊!她全身快要著火了!



    驟然間,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吼叫,膛劇烈起伏著。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幺事,只是無比震驚地呆望著手里仍是血脈債張的「傳家之寶」。



    感覺到她溫暖的手心仍包握著他,仇震霄睜開眼,執起她的手,抓過床單為她拭去手上瑩白的蜜漿。



    「我好久沒這幺爽了,你是最了不起的女人!」說著,他把令他愉悅萬分的小手放到唇邊吻了一下。



    「我……」她覺得口干舌燥,不知該說什幺好。



    「剛才你讓我舒暢極了,接下來,該我報答你了……」他縱身一躍,就將她撲倒。



    劇烈的震蕩震醒了她的意識,他碩壯如雄獅的裸體火熱地貼著她,而他的唇舌毫不留情的掠奪她唇齒間的甜蜜,她想要掙扎,但她的雙手塞進枕頭被褥間。經過一番奮戰,她才擺脫床上枕褥的糾纏,最后還踢了他好幾腳,才掙開身,但腳上又是一緊,嚇得她驚聲大叫,連忙回頭要抓開他的鐵掌,卻看到一雙飢餓的眼眸定望著她,她覺得自己好象是只落單、極端無助的待宰羔豐。



    「你——」剛吐出一個字,他的身體又撲了上來,幾乎把她肺里的空氣壓出來。



    他有節奏地挪挺著腰臀,親昵地磨蹭著她敏感的腿際。熟悉的韻律勾起她密室里火熱的記憶,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望入他那對深不見底的眼里,她看到了噬人心魂的幽亮……



    「你……不要……」她斷斷續續的說,直覺得知道他的意圖。



    深吸入她激喘的氣息令他亢奮,他知道她的身體已認知到會發生什幺事,只是她的理智還想做無謂的抗拒。



    「不對,你要的。」他深吻向她,大手探向她的膝蓋,決心把最后的課程教完。



    發現他溫熱的大手直接包覆住她的底褲,揉挑那處敏感地帶,令她渾身發熱。她努力的試著並緊雙腿,這反倒幫了他,讓他的手指越來越離下開她。



    她清楚地感覺到身體在瞬間失去控制,恐懼如一片片鐵牆向她壓來,她開始不由自主地發顫,淚水也不聽使喚的奪眶而出。



    吻到一片濡濕的臉頰,他不禁緩下動作,凝著欲火的眼睛向下盯住她的前,再以濕熱的吻激勵雙峰上兩點昂揚的珍珠,「沒什幺好怕的,你早就該屬于我!」



    接著,他又施展另一個魔咒,讓她的意識更加遠離。



    身上的衣服就在她失神中一一消失。當他的手指循著濕滑的熱流探至她體內深處時,她被這強烈的感覺刺激得清醒許多,她哽咽道,「你住手……」



    他點吻了她的額角,強橫地命令道:「說!我要聽你親口說,說你永遠不離開我!」



    「不要……」她虛弱地反抗著,但他卻在她體內微彎起指節挑抵著某個神祕敏感點,立刻,這個甜蜜酷刑把她逼瘋了,她只有艱難地開口臣服:「我永遠不離開你……啊!痛——」



    聽過她的許諾,他多加了一手指,試著要通過她緊窄的開口。



    驀地,他停住推進的動作,貼著她的唇說:「不要抵抗,放松點,就不會那幺痛了……」跟著又慢慢增強力道,為等一下的進入做準備。



    他那放肆的手指炙燒她的腿間,不過還可以忍受。但當他意圖將腰間的亢奮的欲望抵進稍的敞濕入口時,她狂擺著頭,用力想推開他,「好痛……不要……」



    他定住她的身體,吻著她可愛的小耳垂,咬了一下,趁這個疼痛分散她的注意力時,長驅直入。



    一道狂烈的火燒得她叫不出聲音,她緊咬著唇,用盡全身的力量要將他推開,但他穩扣住她的肩,反而更勇猛的挺向她,直至最深處……



    「不痛了,就快過去了……」他吻起她狂顫的紅唇安慰著,一面極緩、有力地運動腰臀挺探她;慢慢的,一股潺流滴漫而下,豐潤了她狹緊的幽谷,令他更容易抵達柔軟天堂的深處。



    尖銳的痛楚慢慢散去,隨著他耐心、韻律的轉動,她果真漸漸感到某種惑人的暖流一點一滴的累積,讓她的四肢百骸無比酥醉。當這種感覺凝聚成一股風暴時,她開始顫抖,自動挺臀相邀,貪婪地向他要求更多的熱情。



    「告訴我,你是我的……」他乘機勒索著。



    掉入這波強大的激情風暴中,她只有無肋地依從,「我……我……我是你的……」



    立刻,從他身上湧出一股巨大的力量猛襲向她,令她墜落一處不知名的璀燦黑暗中。



    ☆☆☆



    沈浸在月光中,仇震霄知道懷中的嬌軀已筋疲力竭地睡去,他卻一點都下累,全身充滿能量。



    他松開她,下床想找煙抽,但目光卻立即被靠床頭的牆上的光亮吸引。



    走近一看,他發現光是來自那個隱密的保險箱。挪開用來遮住保險箱的油畫,他將保險箱打開,看到裝有「青霜」的銀白劍盒閃出耀眼的光輝。



    心中雖詫異,但他還是將它拿出來。打開盒子,將劍抽出鞘,「青霜」出更強大的青色光焰,把整個房間照得猶如白晝一般。



    他剛奇怪這突來的異變,手中的間就好似有了生命,掙脫了他的手,劍身直朝床上飛去。



    驚覺劍鋒的目標是甄情,他疾沖過去,緊抓回劍柄。這時,劍尖只離她的咽喉一公分左右的距離。



    這是怎幺一回事?



    仇震霄嚇出一身冶汗,飛快地想著:他能用念力驅使這柄劍發出高熱,但他沒有能力控制劍去殺人,而且對象居然是她!難道……他想殺她?



    思及此,他手中的劍又劇烈抖動。



    當年,自那個老律師手上接過這柄劍時,他就感覺到劍身有道特殊的力量源源不斷的輸入自己的體內。現在,同樣的情況又發生了,只是這次的力量更強大!



    不久,劍身的光轉為森慘綠焰,他感到劍上有股強烈的殺氣,不由得心中駭然,這柄劍為什幺要殺她?



    忽亮忽暗的光線打擾了甄情的睡眠。她睜開怔忪睡眼,坐起身,看見他手里握著一柄劍,且劍尖正迅速向她逼近。



    「快閃!」他驚喊著,一邊努力偏轉劍鋒。



    她只看見劍尖以雷電之勢激飛而來,跟著就發出刺入物體的聲音。



    兩人四目鼓足勇氣睜開眼……幸好,是刺中她頰畔的床頭柱。



    「你沒事,太好了!」他松開劍柄,將她緊摟在懷里。



    釘在床柱上的「青霜」卻忽然自柱子中抽身,再度襲向她。仇震霄急伸手要擋,但劍身立刻改向上飛,然后倒轉銳鋒直朝她的頭頂刺下!



    不!他要她活著,不可以殺她!



    此念方動,劍尖上的光芒立刻暗去,劍身也不再抖動,恢復平常的樣子,慢慢降落在他手里。



    甄情伸手想拿,可是一碰上劍身,劍身立刻出一種更詭異的青光,炙得她急忙收回手。



    「我要這把劍!」她要求著。



    但劍芒似乎對他毫無影響,「休想。」仇震霄冷冷的拒絕,將她推開。



    甄情不放棄,又扯住他的手,「它就是『傳家之寶』,你曾說——」



    他馬上打斷她的話,「我是個孤兒,本沒有什幺傳家之寶!而我絕不會將這把劍給任何人!」



    他一手握劍,一手被她抓著,他忽然可以將她的想法看得一清二楚……



    「它……」她仍想勸他。



    他抓起她,與自己平視,「有了它,我就能夠把破壞的力量發揮到極致,不但所向無敵,甚至能呼風喚雨——」他將劍朝戶外一比,原本月明星稀的星空忽然響起暴雷,狂風大作,跟著暴雨就猛然灑下,而臥房里較輕的擺設都被吹得東倒西歪。



    他的狂嘯聲穿在風雨中,「是你,是你幫我打開了它的力量!」



    說著,他的腳跟浮起離開地板,借著「青霜」的力量,他得到她御風的能力,且知道得越來越多,還想起了更久遠以前的事——



    當時,世界最強的是英國。他化為英人進入清末的中國,將令牌藏于一把在英法聯軍中自大內搶來的古劍中,但他因耗費太多能量,而無法保持地球人虛弱的身,于是將在世上積累的財富與令牌交付給一個經他下過控制指令的對象,要他在約定的時間里,將這些東西交給再度轉世的他:還有一九O八年六月三十日發生在北美洲的大地震……他的元神乘著一顆大隕石來到地球……



    一切都明白了!



    他甩去腦中飛閃而過的記憶,抓住她柔亮的紅發,讓她仰起頭,再拿起重新發出駭人光焰的「青霜」,抵在他嫩白的頸間。



    「而你,來自那個遙遠地方的你卻要來阻止我稱霸難怪我潛意識里會想要除掉你……」他稍一用力,鮮紅的血立刻滲流出來,滴落在他潔白無瑕的雪峰上。



    沒拿到令牌,失去體的自主權,現在連身也即將消失在人間,她失敗了!



    對不起,我無法達成使命。她平靜地閉上眼,準備接受最后一刻的到來。



    兀自的鮮血滴在玉肌上的圖像令仇震霄體內升起一種快感,全身的細胞亦騷動著,正要一劍劃開她的喉嚨時,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卻制止了他,還把劍尖往后拉回。



    殺了她,只要她死了,這個時空就沒有人可以與你匹敵了!快動手!



    驀地,心中的某個聲音響起。他定了定神,再次積聚力氣終結她的生命。



    就看他最后一眼!她的心在嘶喊。



    一睜開眼,兩滴晶瑩的淚珠滑下她的臉龐,落在劍尖,暈開殷紅的血漬,沖淡了那股殺氣……



    仇震零冷絕的眸光自劍尖移開,定在她臉上,沒有往昔純真的動人笑容,也沒有害怕,只有深沈的悲愴與難解的依戀。



    緊抓著她紅色秀發上的手指漸漸松開,掬取那份絲滑,那種感受曾令他無比眷戀、他托起她的后腦勺,慢慢低下頭,在那張靈淨的天使面孔前停住。



    「吻我……」他要在此吻中結束她的生命。



    劍尖仍橫在她的頸間,吻他,分明是找死,但她無視劍鋒,緩緩的朝他靠近,她願以生命交換最后一絲溫存。



    四唇相接的剎那,過去的歡笑、纏綿回憶以排山倒海之勢席卷而來。



    這對綠眸曾經那般輕易地勾動他的心,這雙柔唇曾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驅散他常駐心頭的煩躁,更以其柔軟甜蜜疏解他的渴望,還有著雙小手,這句身體,這個靈魂……



    劍尖退了幾分,他傾身向前深吻住她,身體開始和意識拔河。當她柔滑的舌端熱切地纏住他的時,握著劍柄的手更緊了幾分,跟著他懊惱地將閃亮的劍尖刺在牆上,將她壓回床上,他要和她再燃燒一回。



    他濕燙的唇貪婪地品嘗過她全身柔嫩的肌膚,手掌探索過她所有優美的曲線,耳朵仔細聆聽自她小嘴里逸出天籟般的嬌吟。她因他每一回沖刺而蹙層、瞠目、顫唇的反應,則令他魔惑的雙眸猛然狂燒。



    一記記狂猛的熱情直沖向她,令她避無可避,迅速積累的快感更是攫住去她的意識。不久后,這支炙熱的雙人舞曲已至尾聲。



    他抓著劍柄,準備了結她!但他心上那不滿足感卻仍向他索求……



    陡地,他放開劍柄,再度摟住香汗淋漓的嬌軀,讓她伏趴在床上,以枕頭墊高她的圓臀,再扣起她的纖腰,自后抵進那片濕燙的柔潤里。



    對于他要求再度燃燒,她已無力拒絕。



    他以唇撥弄開被她紅發覆蓋的背脊,然后將如蝶撲的吻不斷棲落在她平滑的脊背上,惹得她輕顫連連;靈巧敏銳的指端,確地找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新火苗,就在他細膩的挑逗下,方歇的火熱居然又在頃刻間復燃得更旺。



    他雖已感覺到她體內明顯的收縮,但他仍然維持緩慢但節奏獨特的韻律,一再提高她的快感層次。



    「夠了……」她挺身向前,聲音低嗄的求道。



    他扣回她的肩膀,不讓她稍離,「不……這才開始!」



    他知道她已經沖過之前的快感界線,但他仍執意持續這狂魔的韻律。



    登上另一波情欲高峰,她伸手攀抓著床柱,想要逃開難以承受的折磨。



    他咆吼了聲,張口猛然咬住她雪嫩的頸肩,野蠻地將她扯離床柱,鹹腥的血漫進他的唇間,他徒的更換了更加惑人的節奏,「說,說你放棄這把劍,我就不殺你!」這世間沒了她,又要回到之前的無趣寂寥,他一點也不喜歡那樣。



    「不——」



    聽見她的拒絕,他立即營造出另一波感,然后緩下速度去取劍,讓她因得不到釋放而痛苦,「放棄這把劍!」



    「不……」她不可以放棄,那和死亡是相同的意義。



    「放棄……這把劍!」



    但,她已經無法再與自己體內的欲望相抗,「我……我放棄這把劍……」



    勝利的笑躍上他的唇角,他隨手拋下劍,將濕燙的膛整個貼住她的背脊,熱吻她耳后和所有的敏感處。



    就在加快的韻律和各處匯集而來的絕頂快感中,她喪失了意識,也辜負了寄托在她身上的殷殷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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