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聖誕節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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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結果來說,姊姊被強暴了。而我,一切的始作俑者,正站在醫院的頂樓,姊姊還在樓下病床睡著,因為才剛注射過的鎮定劑。日常的一切都崩壞了,只因為我一時的得意忘形,如果我沒有做那些事就好了,為什麼我是那麼愚蠢又自以為是……。



        一切的開端都在12月25日。聖誕節當天,我急急忙忙從學校趕回家,因為我找了四個朋友要來家裡慶祝,那些都是高中才認識的同學,都是些很好相處的人,也都是些喜歡吵鬧的傢夥。他們鬧著年末不知道要去哪裡玩,不想待在外面太冷,每個人的家裡都有長輩管教也不能狂歡,只有我例外。我的父母在兩年前相繼去世,不過那已經是過去的事,現在回憶起來也不會那麼悲傷。姊姊大了我十歲,早就在外頭工作,父母也不是只丟下我們姊弟不顧,還留給了我們一棟房子和不小的積蓄,我們生活方面也沒有什麼可憂愁的。在他們的吵鬧中我開口了,絕佳的胡鬧場所,他們當然非常興奮,說好25號一定要來我家。其實姊姊討厭吵鬧,可是他們興高采烈的模樣讓我不好拒絕,心中也有小小想端出自己正妹姊姊讓他們羨慕的虛榮心理,我沒有經過姊姊同意就答應了這場派對。

       我急忙地在路上奔跑,因為我已經叫他們到我家附近,算是個好認地標的公園等我,可是我又被社團留下來練習,期末成果發表就要到了,熱音社二年級因為練過一年,又被認為比三年級閒,所以一定要加緊練習。好不容易結束,已經超過約定時間很久了,雖然是他們自己要來,可是讓人家在外面吹風這麼久,而且還是這種大冬天,實在不太好。

       「少年仔!等一下好嗎?」

       突然被車站巷子口的老婆婆叫住,她手上拿著一個招牌,那是看面相手相的吧,真是麻煩,偏偏選在這個時候叫住我。

       「有什麼事嗎?我在趕時間。」

       「賣安捏講啦!我這裡有一個很特別的東西,你要買嗎?」

       「不用了,謝謝!」

       我正準備開跑,她又擋到我前面,簡直和那些糾纏人的推銷員差不多。

       「賣安捏講啦,這個護身符很特別,你可以向它許一個願望,它會幫你的忙喔!」

       「多少錢!」

       再拖下去,說不定他們不耐煩就走掉了,一個護身符不可能多貴,我快速結帳,也不管跟我道謝的阿婆,東西塞到口袋就繼續往前狂奔。來到了公園,那些傢夥還在等,帶了一推食物飲料,還有好幾罐啤酒、香檳之類的,低頭滑手機的一人看到我過來,立刻熱情打招呼,其他人聽到聲音,也都圍上來有說有笑,明明等了那麼久卻一點也不介意,這個時候我還覺得他們真是一群好朋友。

       「浩浩你回來……,怎麼這麼多人啊?」

       打開門的瞬間,姊姊什麼都不知道還走到客廳,已經換下工作的服裝,穿著平時的家居服,淡綠色的薄紗睡衣,露出兩條纖細雪白的手臂,長裙式的睡衣很有大人的風味,加上姊姊本來就有一付認真凜然的表情,就算黑色的長髮已經放下來,還是感覺到她平常上班那樣的嚴肅。她現在明顯皺起眉頭,但是又不好在外人面前說教,她常常說不要隨便讓其他人來家裡,這樣很危險之類的,不過這些都是我的好朋友,怎麼會有什麼問題嘛!當時還帶著這種天真的想法,我嘻皮笑臉地向姊姊說明派對,順便介紹我的朋友,這群平常滿嘴髒話,只知道大聲嘴砲的傢夥,在姊姊面前還裝出一付有禮貌的樣子,你好、打擾了什麼的,讓人感覺生硬的話不斷從他們的嘴裡吐出。

       「你們好,請進吧。」

       姊姊一臉不愉快,我那時還想著今天過後會有好幾天修羅場吧,姊姊從以前就對我嚴格,爸媽去世後更是以監護人自居,說教地獄是我在家最常面臨的景色。我領著大家走進客廳,姊姊一眼掃過其他人帶來的東西,細長的眉毛瞬間挑起,看來怒氣又更上一層樓了。

       「你們慢慢玩吧,我先離開了,國浩你過來一下。」

       看來要被先行警告了,我朝同伴們苦笑一下,他們倒是老實不客氣地幸災樂禍。我和姊姊走到通往臥室的走廊,她沈著臉,不過還是壓低聲音地說:

       「你為什麼做這件事之前都沒跟我商量?現在我不跟你說這麼多了,你同學還有帶酒來吧,你最好喝喝看。」

       「不會啦。」我當時心裡想著,不會才怪。

       「那最好,明天不是休假日,還做這種事情,你自己有點分寸好嗎!我要先去休息了,不要太吵。」

       說完姊姊就自己回到房間,我還朝著她的門口扮鬼臉,為什麼當時的我會這麼幼稚?沒有想那麼多,我回到那些人的身邊,被「你姊好正喔」、「可是好像很兇呦」地虧了一陣之後,我們才不管姊姊事前的希望,一群人吵吵鬧鬧,把派對逐漸推到最高潮。

       「優嘻!接下來是聖誕節必玩的活動,交換禮物啦!」最擅長炒熱氣氛的A同學一腳跨到桌子上,下面的我們自然地跟著亂吼亂叫。

       「唉!不過跟一群臭男生交換,還真是一點期待都沒有。」說話的是俊彥。

       「哼哼,你太天真了!就是因為是一堆男的,所以才可以拿一些奇怪的東西來交換啊,哈哈哈!」

       A同學的發言又讓我們下面起鬨起來,「不會是XX本吧」、「該不會是日本原裝進口的……」,一群人吵吵鬧鬧的,最後終於把各自的禮物拿出來。所有人都包裝得好好的,只有俊彥一個人的完全沒包裝,就是個狐狸小僧的面具。

       「剛剛就看你掛在包包,原來你那個是禮物啊……。」

       「至少包裝一下啦,這樣收到你禮物的人一點驚喜也沒有。」

       連我也忍不住幫A同學吐槽,俊彥一點也不在意,哈哈笑著蒙混過關,總之我們也不會在意這種事,大家把禮物編號、抽籤,在「啊斯」的驚呼與感嘆,一群男生也跟風,玩了這樣的活動。接下來又是各種胡鬧、玩牌,1點剛過沒多久,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一群人原本吵著要鬧通霄的,結果一個倒下,所有人就像骨牌一樣依序接著昏睡,迷濛中我也睡著了,但是一切的災禍就是從這一刻開始。災禍是什麼?我那時什麼也不知道,只知道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清晨,而我是在一片尖叫聲與驚呼聲中醒來的。

       「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為什麼!?」

       尖銳的女性叫聲,是我完全不認得的聲音,但坐在俊彥身上的,那個宛如發狂野獸的瘋婆子,披頭散髮的是那個姊姊?她正掐著俊彥的脖子,上下拼命晃動,俊彥的頭在地板敲出砰砰的聲音,姊姊的眼睛是真的想要把他殺了的眼神。其他人早就被吵醒,在旁邊拉著姊姊,想要幫助俊彥掙脫。這到底怎麼回事?當時的我也不多想,看到俊彥臉色發青,我趕快衝過去幫忙,終於把姊姊推開。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殺了他!他就是強暴我的那個人!」

       我還是壓在姊姊身上,可是已經懷疑地回頭看著俊彥,剛喘過氣來的他一臉驚恐,整個人癱坐在地上,茫然地看著左右: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跟你們一樣喝醉而已!」

       太混亂了,這樣的情況根本什麼都搞不清楚,而且姊姊的精神已經整個異常了。我馬上命令他們叫來救護車,隨著我和姊姊進到醫院,他們也一哄而散,連一個也沒留下。因為姊姊只要還是清醒的狀態,就會胡鬧地亂吼亂叫,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只好持續讓她昏睡。醫生和我說,姊姊的確有被性侵害的痕跡,而且似乎受到太大的衝擊,所以精神狀況不太穩定,等到下次醒來可以試著給精神科醫生看過。我道了謝,整個腦袋終於冷靜下來,或者說終於認識到現在的處境,而整顆心沈到了冰窖當中。接下來該怎麼辦?怎麼會因為自己的大意,讓原本平靜的生活再次陷入巨大的混亂,我該怎麼面對姊姊?都是因為我輕易相信他人,害她受到這麼大的傷害。

       我一個人走到屋頂。跳下去嗎?這樣對現實一點幫助也沒有,而且我已經是姊姊唯一的家人了,這個時候更應該成為她的精神支柱。殺了俊彥嗎?雖然很想這麼做,但是這樣能為姊姊帶來什麼嗎?我真正想要的是不讓姊姊受傷,明明她是我唯一的家人,而且是我最得意的姊姊,我想要的是彌補自己愚蠢的過錯啊!左手插到口袋,右手重重地敲在欄杆上,我突然摸到口袋裡有個奇怪的東西,護身符,我彷彿找到救命的稻草一樣,管他是真是假,只要能阻止這一切就好。

       「讓我回到12月25的晚上吧!」



       不管怎麼說,我真的回來了,而且時間點剛剛好,就是我們所有人都醉倒的時刻。看著自己睡在地上,有種奇怪的感覺,俊彥那傢夥也倒著呼呼大睡,等一下就會去夜襲的混蛋現在竟然還睡得這麼安穩,乾脆直接閹了他就解決一切問題了。考慮到被他們看到兩個我的話,說不定會嚴重影響未來,我決定默默保護今晚的姊姊就好。我躡手躡腳地跨過他們,盡量不把他們吵醒。突然,我又想到不管怎麼樣一定會和夜襲的俊彥打照面,有沒有什麼東西至少可以遮住臉呢?我看到了那不幸成為我交換禮物的狐狸小僧面具,總之能隱藏身分就好,我把它戴到了臉上,朝著臥室的走廊前進。

       走廊實在沒有地方可躲,戴著一個奇怪的面具,在走廊被發現的話,說不定會直接被那些損友抓起來,這樣事情就麻煩了,反正只是要守護姊姊,最直接的方法還是躲進姊姊的房間裡。姊姊的房門果然鎖著,幸好家裡都還有一份備份鑰匙,只有我跟姊姊知道藏在哪裡。不過從國中開始吧,就沒有再進過姊姊的房間了,雖然是因為突發的狀況,但是要再進去,心裡竟然忍不住砰砰跳起來。悄悄轉開門鎖,踮著腳尖潛入姊姊房間,雖然俊彥那傢夥一定有開鎖的手段,我還是決定要把門鎖起來。門關起來,不發出聲音安靜地鎖上,竟然有種作賊的興奮感,這樣這個空間就只剩下我跟姊姊了吧……。

       好香的味道,我躲在房間的桌底下,不斷嗅到姊姊房間的香氣。應該是化妝品或保養品之類的香味,畢竟還是女孩子的房間,整個房間也收拾得乾乾淨淨,跟我完全不一樣。姊姊安穩地躺在床上,正面朝上地睡著,除了雙手直直地擺了出來,身體都放在被窩裡頭,連睡覺都是這樣一絲不苟啊。房間沒有開燈,再加上又是深夜,整個房間烏漆抹黑,只有一絲月光透過窗戶淺淺照在姊姊身上,端正的臉孔果然還是這麼漂亮,就是這樣嚴肅的姊姊、這樣美麗的姊姊,讓我自滿得想在同學面前炫耀。可以的話好想摸摸她的手臂,雪白細嫩的肌膚,肯定又軟又好摸吧。

       「嗯、嗚嗯……。」

       姊姊動了動,我嚇得想躲回桌底,差點就撞到旁邊的書櫃。還好她感覺到一點不愉快的觸摸,只是揮揮手臂,應該是沒有醒過來。比想像的還要柔軟,手指無法忘懷那個觸感,碰一下就彈起的那個彈性,是女生特有的肌膚吧,男生的都又硬又粗,一點都不好摸。好想再多摸一點,尤其是女性特有的那對胸部,肯定更柔軟、更有彈性。慾望充滿了腦袋,害怕姊姊吵醒其他人,我把姊姊的雙手用毛巾綁在床頭,並且摀住她的嘴,就像個單純的犯罪者一樣。

       做好準備,安心下來也大膽起來,我直接掀開姊姊的被子,拉起她的連身長裙,興奮地看著底下曼妙的身軀,和那令人稱羨的巨乳。這個時候,姊姊終於醒了,不過她也馬上發現自己已經動彈不得,連想發聲呼救都不可能。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專注看著她挺立的雙峰,雙手已經不規矩地玩弄起來,超乎想像的柔軟,充滿著彈力捏起來很有手感,在手中搓搓揉揉地,光是這樣就好舒服。乳頭和胸部卻像是不同的構造,從顏色上就不一樣,深褐色的,硬硬的,雖然也不是粗糙,但是比較像膠質的觸感,好像還會分泌出什麼液體一樣,每當我大力搓動的時候,姊姊就會發出悶聲的悲鳴,果然還是很敏感的地方吧。我稍微拉起面具,讓雙唇可以露出,張嘴一口把姊姊的乳頭含進去,舌尖自然在上面打轉著,波波地吸出聲音,罪惡感,甚至犯罪的快感都被一股安詳沈浸下來,我想已經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止我對姊姊做下去了。

       姊姊激烈地掙扎,我好像都沒有看到一樣,配合著她踢腿的動作,順勢把她的內褲脫下來。她悶聲地慘叫,我充耳不聞,抓住她的大腿不讓她再亂動,我把整張臉埋進她的陰部。面對著毛茸茸的下陰,我卻一點也沒有反感,撥開叢叢黑毛,把舌尖伸進裂開的蜜鮑,姊姊的腰間明顯跳動了一下,連大腿也開始緊繃地用力。我仔細地舔著,什麼樣的味道我也說不上來,絕對不是什麼好吃的東西,但是只要嗅著這股味道,下腹部的燥熱就停不下來,那根東西也脹到好像要爆裂一樣。姊姊的那邊好像沒什麼經驗,非常的敏感,每當我深入地舔弄,甚至吸吮著她的小荳荳,姊姊就會整個人跳起,從喉嚨發出叫聲,才一下子,她的小穴壁已經是整個充血,紅腫得像發炎一樣。

       我顧不得多加欣賞,我的傢夥不斷催促著我插進去。我迅速拉下拉鍊,掏出幾乎翹到快到零角度的老二,把它壓在姊姊的裂縫上,毛茸茸地搓動聲,也有些水分了。我的肉棒一跳一跳的,第一次碰到女生的身體就快要射出來,我咬著牙,都到這個地步不插進去實在不甘心,抓著自己的傢夥,往下突進裂縫當中,從龜頭漸漸被包覆的柔軟,配合上腰往前慢慢推,裡頭實在緊實的不像話。隨著沈重地吐氣,終於把整根埋了進去,進到姊姊的最深處了!姊姊在哭?從開始被獸慾支配以來,我第一次看到姊姊的眼睛,小穴滲出鮮血,果然是第一次吧。本來應該就此停手的,但我的腦中只大喊著:我奪走姊姊的第一次了!這樣一個無恥的念頭,支配慾立刻讓我忘記了罪惡,我抓住姊姊的腰,悶哼著抽插她的身體。我像個野獸一樣,尋求著身體的快樂,其他一切都不顧了,下體下流地擺動,用自己的東西把女性的小穴弄鬆,讓她完全記住我肉棒的形狀,變成專屬自己使用的陰道。抽插越來越順利,這樣的念頭就更加強烈,也不管性愛只是人體的一種本能,自以為地想像果然姊姊也是很渴望被幹的,腰的擺動也更加地激烈起來。可以的話真想嘗試其他體位,但是在姊姊被綁著的狀態下,也只能用正常位猛幹。我趴下來,抱住姊姊瘋狂突進,臉靠在她的胸上也自然地舔弄起乳頭,我用力上下擺動下體,進行最後的衝刺,再這樣下去就要射出來了,難道連最後這條線都要跨越嗎?姊姊也是激烈地喘息著,果然不讓姊姊興奮到最高點是不行的啊,要讓她永遠忘不了第一個上了她的男人是誰!我笑了,爬到她的身上,壓住她早就被制伏的雙手,想像著怎麼幹倒這個強勢的女人,口水隨著咧開的雙唇流了出來,滴在她的臉上。我瘋狂擺動著腰,低沈的怒吼,隨著姊姊悶聲但悲切地慘叫,滾燙的精液全部射了進去!

       姊姊躺在床上,全身宛如痙攣般抽搐,裂縫中流出了裝不下的白濁液體,本來應該冷靜下來的腦袋,立刻和下體的傢夥一起充了血。不管姊姊的反應,我持續拿她的身體洩慾,射過一次精的身體很容易就滑入,我抽插著衝刺,然後一次次的射精,直到真的一點體力都沒有,那時也已經快要清晨了。

       幹出比強姦魔還過分的事,我終於恢復了理智。姊姊的雙眼已經失去靈魂,呆呆望著天花板一動也不動,或者說更早之前就已經像個充氣娃娃一樣任我玩弄。怎麼會這樣?難道都沒有其他強姦犯進來!?開玩笑也要有限度啊!這樣的事情應該是不可能才對的!我幾乎是摔下床,用爬的衝到房門口,發軟的雙腿奔跑到客廳,一把扯下臉上的面具。所有人都睡得像死豬一樣,根本連動都沒動過,難道打從一開始就是我強姦姊姊?怎麼可能是這樣!?



       沒多久,我回到現在,還是一個人站在屋頂上,時間都沒過一分鐘。我,一切的始作俑者,已經什麼都沒辦法做了,因為強暴姊姊的犯人根本不存在。不是俊彥,也不會是我,硬要說的話是過去的我。沒錯,就是這個樣子,我能夠做的只剩下陪伴在她身邊,陪她渡過這個被不知名強姦魔弄傷的難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