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冢鬼袶】白紙最近更新 最新版【1~14】 春節更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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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A127Z 於 2014-4-21 09:11 編輯

  書名:冢鬼袶
  作者:白紙


  初、請君入甕,鳳娘南苗之行

  靖沙蒼蒼,漫天飛揚,滇海之途,澎湃怒江。
  一折小船沿江西行,剛通過了大理國第一大城后,便順著滇池往偏僻的絕川小徑行船。
  船的主人是擁有天下第一快劍的庵宗人府少莊主,身份,不僅是大宋朝的皇親國戚;地位,更是名滿江湖的俠義之士。
  他與夫人剛草草辦完一年一度的名劍大會,便匆匆忙忙的由蘇州城趕往這里來,原因是他的夫人乃苗疆‘五鳳門’的掌上明珠,沒想到才剛嫁入庵宗人府不到數年,娘親,也就是掌教的聖母,竟思女成疾、命在旦夕。
  五鳳門是苗族數千族種最大的一支,偏居怒江河以北,由于地處窒礙難行的偏遠山地,因此自成一系、是個政教合一的母系族群。
  五鳳門之長的聖母掌管一切教令律例,是族體內唯一的統治者,加上其獨門不傳的聖女神功威名遠播,因此就連身爲統治者的大理國王,對于五鳳門也不得不倍加懷柔。
  而身爲掌教之尊的聖母長女、也就是唯一能繼任掌教之人的,就屬庵宗人府的少夫人了。
  庵宗人府少莊主霍向天爲人不僅光明磊落,生相更是俊美不凡、武藝高超,年過十六歲時,便隨同叔父元親王往返大理國回贈宋朝所送來之賀禮,除一面增長見聞外,也順道遊山玩水,沒想到在因緣際遇下,卻結識到了五鳳門中傾國傾城的聖女祝鳳丹。
  霍向天當時雖只是五鳳門之座客,但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他,卻對于小自己二歲的祝鳳丹一睹傾心、一見鍾情,鳳丹亦是對此有情郎心意所屬,兩人就此暗通款曲數月之久后,竟不惜背棄鳳丹的指腹之夫,一對璧人雙雙遠避苗疆,從此,便不再踏入滇境半步。
  經過五年后,兩人不僅早行過周公之禮,並且已有了一個四歲半的大兒子,不僅如此,鳳丹肚子里如今還有了個新的希望,一家人正熱鬧歡喜準備慶祝這新生命的來臨時,鳳丹的妹妹祝霓蝶,卻在這時帶來了極大的噩耗。
  霓蝶告知鳳丹生母病危,而臨床之際卻仍念念不忘孤女遠走他鄉,心力交瘁下,最終要她來告知鳳丹只想再見她一面,鳳丹聽完聲淚俱下、人竟不支。
  就這樣,一對天造之和的璧人,命運捉弄的鴛鴦,爲了親情至理,也只有不顧一切的再次孤身回轉夢系魂萦、私訂終身的苗滇故鄉。
  霍向天本是宗親王之后,身份排場自是不同,然一行人浩浩蕩蕩直抵大理國境后,卻不願驚動任何人爲免旁生無謂事端,行衆百人余等皆留置昆城之內,兩夫婦則只與其妹霓蝶以輕舟快禹過重河。
  然而,就在三人離族群部落不到三十里地時,蔓林內狂風竟突然吹起了一陣陣的濃煙毒瘴,霍向天雖空有一身好本領,但無奈毒霧密布甚廣,瘴里最終也撐不過一時三刻,就連一向擁有百毒不侵體質的苗族姊妹,竟也撐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三人幾乎同時昏厥在惡林谷地之內……




  第一章、閹人邪醫,鬼娘十三之魂

  就當霍向天迷迷蒙蒙的想睜開雙眼時,竟立刻發覺自己的雙眼被幪了起來,兩手被不什麽東西給铐了住,由腕上隱隱的傳來痛楚發麻的劇烈刺激。
  “唔……惡……”霍向天只不過略略想翻轉掙扎手上的畸形拘束,沒想到琵琶骨上的強烈刺痛,卻立刻讓這鐵漢子差點痛出眼淚來。
  “……唔、唔……”掙扎……掙扎,琵琶骨似乎被什麽利器給穿刺過去,痛得霍向天幾乎快忍受不住。
  “嘿嘿……嘿嘿嘿嘿……”一陣冷笑,幾乎不舒服的令人發寒。
  “……誰!是誰?到底是誰扣住了我的肩膀!”雙眼不能視的霍向天大聲吼叫道,沒想到自己身爲堂堂江南第一劍的傳人,平生還是第一次被人給這樣的綁在大床上。
  “嘿嘿嘿……霍向天,你可終于醒過來了呢……”
  “你……你到底是誰?”
  “我?……嘿嘿嘿……霍莊主真是無情之人,怎麽……竟然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嗎?”說話的似乎是個熟人,但霍向天卻聽不出這個詭谲陰沈的聲音,到底會是何人。
  這聲音聽起來十分的病態……男人般沙啞的口音中,有著些許陰柔古怪的腔調,好像閹人一般,語氣聽起來十分的輕躁、飄忽。
  “你……我與你有何冤仇?……爲何要把我捆成這樣?有種的話你就解下我手上的铐具,別在此裝神弄鬼的,好好跟我一決高下……”
  霍向天自小便長在名滿天下的第一快劍門下,外表雖然聰敏、俊俏,但生平個性卻比他的父親還要憨氣正直,身爲名劍主人第六代的少莊主,自少便是受到爹娘師傅的層層保護,因此對于宵小之流的陰險詭計根本不屑一顧,遇到事情麻煩就只會想于武功、劍術決勝負。
  既是男人,就該在刀劍上比高下。
  “啧啧啧……真不知該說你蠢得可憐呢……還是天真得可愛,嘿嘿嘿……憑你江南第一劍的威名誰人不知,我又何必傻到對一個只會動手比武的膿包而弄汙了我寶貴的巧手呢……”
  “你……”霍向天的俊臉當場氣得面目鐵青,渾身不停掙扎的結果下,只是牽動起全身經脈的劇痛而已。
  “而且,如果我欲與你一決勝負的話,何必還要費盡心血的布這個局呢?而且,還大老遠的把你們夫婦倆引到我這個隱密偏僻的苗醫泷仙洞內……”
  “苗……你!是你!”霍向天這時突然認出對方的聲音,這股聲音……很快的,就勾引起他在苗疆時的那段回憶。
  “嘿嘿嘿……我就說你真是無情啊……哼哼……竟然連你‘最心愛的’情敵都忘卻了……虧我日思夜想的惦記著你,嘻嘻嘻嘻……”沒想到對方竟陰恻恻的說著惡心莫名的話,由于霍向天雙目不能視,因此也猜不透這可恨的‘閹人’究竟在想些什麽。
  “苗……苗翳……你是苗翳!”
  “沒錯,就是那個被你害得家毀人亡、身敗名裂的半殘廢!哈哈哈……哈哈哈哈……”苗翳突然發狂般的狂笑數聲后,殘絕、憤怒的男性沙啞聲音卻又變回了深沈、陰險、輕浮、妖媚的古怪聲。
  “是你徹徹底底的改變了我……嘻嘻……我真不知該感謝你……還是同樣一劍將你給……”
  “你……這根本就是你咎由自取!你這陰險的小人、死廢物!……”霍向天這時完全明白了處境上的危機,落入這個人的手里必定是生不如死,但正直的個性卻讓他忍不住的要破口大罵,甯死也要罵個痛快。
  “罵得好……罵得好……我最愛看你那張俊臉罵人的模樣,數年來我日思夜想的都是這張臉!……真美、真美,嘻嘻……嘻嘻嘻……”苗翳的聲音又立刻僞裝成女性般的陰柔,陰邪的氣息讓人渾身不自在。
  “死閹人!……有種的一刀殺了我,別在那裝腔作勢令人作惡,哼!”霍向天快忍受不住苗翳那忽男忽女般的惡心腔調,豁身出去,就算今日不能得救,大不了是血口一溢、英雄氣短,雙眼一閉,僅不過陰司中屢添一新魂罷了。
  這個苗翳當年就是祝鳳丹的指腹之夫,世代苗醫之子,聲名威望僅在聖母之下,而且癡心只愛鳳丹一人,但在鳳丹移情別戀后,毫無半點武功的他,自是無法與本領高強的霍向天爲敵,沒想到積郁太久的苗翳竟因此而心生歹念,想以迷魂藥、強奸鳳丹的方式,來先馳占有對方。
  就在其陰謀詭計即將得逞之際,卻被突然醒覺的鳳丹給逃出生門,更被前來相尋的霍向天給碰個正著,盛怒攻心之下,霍向天便一刀了去了苗翳下體的命根子……
  從此后苗家的獨子便沒了命根,原有的盛名遠播頓時竟變成臭不可抑,霍向天本欲取他狗命,但仁慈的鳳丹之妹霓蝶卻出面替他求情,但向天仍是逼他跪地求饒、不堪狼狽,最后讓他顔面盡失的被逐出苗疆,永遠都不得再回五鳳門。
  此事雖然就此告一段落,但苗醫親族畢竟體系甚廣,身爲外人的霍向天竟然可以在五鳳門內痛下私刑,這對五鳳門來說畢竟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就在事情鬧得沸沸騰騰之際,霍向天卻帶走了五鳳門唯一的繼任聖女,從此遠辟江南。
  “你想江南第一快劍就這麽平白無故的死得不明不白嗎?哼哼……不可以、不可以……好玩的事才剛要開始,不能殺、不能殺……苗翳的玩物要一點一點的拆掉他、挫斷他的翅膀……像生蟲一樣,一點一點的改造它們……”
  苗翳的神智與話語似乎有些異常,不知話是對自己所說還是對著霍向天,古怪忽變的聲調,好似這個人的內在還有著許多種人格一樣。
  “你……”霍向天不肯相信,這個人不僅心境十分變態,而且跟數年前那沈默寡言的個性截然不同,也許是成了閹人后個性因此大爲扭轉,只覺得跟這樣的廢人在一起久了,就是多呆上一分鍾都覺得人生頓時無味。
  他拼命的暗自運功,但利器卻鎖住了他的琵琶骨令他兩手發軟、四肢無力,加上只要一運氣,腦中就開始疼痛不已、昏昏沈沈,可以確認的是,這個苗翳一定對他的身體動過了什麽手腳。
  “你想動動嗎?可愛的霍郎……你的口渴不渴?”陰邪的聲音不停地刺激著讓人十分不舒服的耳根,霍向天雖滿肚子充滿著怒火,但全身上下也只有不斷的增加騷動后的強烈刺痛,似乎……苗翳可以不用靠手,就能夠將武藝高強的霍向天作弄得死去活來。
  “你這閹人……有種……你……”
  “霍郎,你想喝水了嗎?呵呵……那就張大嘴巴一點喝……喝!”突然,苗翳將滾燙冒泡的不明熱液,就這樣直接倒入到霍向天的嘴巴里。
  “惡……噗……惡惡……啊!”
  “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呢?喝的滿嘴都是……嘻嘻,慢慢來,還有很多呢!”
  口腔內猶如燃燒般的濁熱刺痛,讓霍向天本能的想運功抵抗,但怎知才一運起功力,腦中混沌的意識卻是不停的閃過各種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淫亂畫面。
  “這……惡……唔惡……”跟著霍向天自己竟然無法集中意識,氣力、功體根本無法凝結、使不上力,從來都沒有過的異樣感覺、宛如畢生的功力被限制住了,越是想要運功發力,腦子里混亂的交合印象就越來越強烈,不知不覺中,下體的陽具竟已經變得堅硬無比。
  “嘻嘻……好雄偉標致的大陰莖呢……可愛的霍郎,你的身體、相貌真是美得讓人羨慕啊……”陰柔已極的裝腔女聲之勢讓人惡心反胃,若非霍向天四肢經脈被制,依他正直不阿的個性,早就一劍取走了這病態閹人的性命。
  “惡……唔啊!……”
  “怎麽……嘿嘿……是不是覺得運功時腦海中就會開始不停浮現許多美妙的畫面嗎?”
  “你……惡……你對我……下蠱?”霍向天顫聲的嘔著水叫道,他當然清楚——苗族人,尤其是苗族中的巫醫,最擅長的就是用毒物救人;同樣的,也專精以蠱物、養鬼控制人。
  “你還不算太笨……沒白費當上聖女的丈夫……嘿嘿……但,你可知道……
  我在你腦子里究竟下的是什麽蠱嗎?“
  “你要……咕噜……要殺……便殺!……唔……咕咕……”霍向天知道有古怪不敢再強行運功,但若不運功抵抗的話,嘴巴與口腔內的滾燙卻又幾乎能把舌頭與喉道給煮沸掉般的難受。
  “這種蠱是我新調養的鬼袶頭……嘻嘻嘻……是用了你們中原人的妓女精血……所精心調制成的‘冢人鬼’……”
  所謂的冢人鬼,就是靈魂被收在鬼壇內的陰靈並未完全死透,他的三魂中有一魂被下袶的袶頭師給攝走了,因而從此成爲了行屍走肉般的工具,軀體不僅變成爲袶頭師控制的死奴,而在另一方面來說,袶頭師還可以再用他被攝走的其中一魂來加害他人。
  袶頭跟養鬼一直是邊疆苗族不傳的閉門密術,但正直的袶頭師向來是絕不會養仍活著的‘冢人鬼’,因爲,這樣做會對仍活在世上、但卻失了魂魄的軀體大大折壽。
  這樣的養鬼方式因爲只有將人的其中一魂取走,所以必須再把許多不同人的單魂也融合在一塊,融合的靈魂越多效用就會越強,只是其中一魂的陰靈只會保持有人的其中一項‘執念’與‘劣根’,例如貪婪、嫉妒、好色等等……而被下袶之人將在受到袶蠱驅使之時,同時受到這些劣根性的影響。
  這是一種殘忍又殘酷的極端作法,然而養鬼本身就是一種不該存在的極端,只是,在某些人身上會變得更加激化罷了。
  “爲了你……我可是一共收集了全天底下最陰極的十三個女靈,這些冢人鬼的靈體雖不見得都是世間上數一數二的名妓,但,這十三個女人……可絕對會是天底下最淫蕩不堪的女人……”
  苗翳的心里似乎有著某種十足病態的想法,他不把女淫的陰蠱用在祝鳳丹的的身上,卻把這樣的東西袶在她的丈夫、一名相貌俊美的男人身上……這樣極端的詭異作法……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他陰恻恻的淫邪笑著,這些被自己辛苦收集來的女靈……可說是全天下間再也找不出、尋覓不到的極淫之靈,或許應該這樣說,這些女人是變成爲他甕中里的冢人鬼靈之后,本體軀殼才會變成更加無可自拔的淫亂。
  在如此三魂兩相交錯影響之下,這樣的‘冢人鬼’所養出來的極蠱,將會是天底下最淫亂的蠱毒,就算被下蠱之人是個三貞五烈的石女,只要經過袶頭師適時的施法牽引后,就算再怎麽剛強,也會逐漸心性受到蠱靈的影響,慢慢的變成爲無可救藥的淫亂之軀。
  霍向天內心里莫名的感到害怕,這十三個女魂……到底是有著什麽樣的用意呢?
  再怎麽說他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是個有頭有臉的名門正派,用著這樣陰險、淫亂的女魂邪蠱對付他,似乎……太過與常理推斷不合。
  難道說……這個心理變態的閹人苗醫,心里所盤算著的是還有其它什麽樣的陰謀嗎?
  “你……”霍向天根本就不清楚什麽叫冢人鬼,他的嘴巴內已經痛得發顫、刺麻麻的,若再不運功抵御,眼看嘴巴、舌頭就要變成燙到壞死掉了,因此也就顧不得許多,勉強集中精神、運起功力想要設法激出有如黏液般的莫名沸水。
  就在霍向天想一口將腔內的滾水吐向苗翳,企圖作最后的反撲時,他竟訝異的發現,滾水的重量似乎超乎自己的想象,吐也吐不出來,但若在燙水流進到喉嚨以前不趕快阻止的話,那說不定喉道內就給沸水給煮熟了,到時終身將變成了無法言語、只能吃流質食物的廢人。
  霍向天不及細想,連忙要別過頭去,但頭部竟渾然動彈不得,就這樣不停的有沸水淌進自己的嘴巴里,只得張大嘴巴任其自然流出,腔內也顧不了什麽蠱毒鬼靈催化,止不住腦內的幻像,一心就想保住最后一絲水氣,不能讓自己的喉嚨給燒毀掉。
  “你很有骨氣、很耐得住痛是不是?我可愛的霍郎……”苗翳似乎將滾水的位置給固定好了,潺潺不停的細流直滾進了霍向天的嘴巴里,一陣陰、一陣險的變態閹人腔調,讓人對這個看不見的苗翳,不得不燃起戒慎、恐懼之心。
  “這是讓你等一下別打擾我‘醫療用’的小水柱,嘻嘻嘻……再過半個時辰后,我就會讓你擁有最意想不到的美妙身體……”邪醫依然用著不男不女的聲音說道,語氣,似乎還有著什麽讓人意想不到的意外……正等待著霍向天一步步的踏入。
  “惡……惡……喉……”霍向天幾乎快抵御不住毒水般凶猛的炙熱,一口一口的,只能運起自家不世的神功……而腦子里,卻無從抵御起那不住渲染、混亂淫靡的片段邪思……




  第二章、毒蛭玉蕭,夢娘造體之刑

  歹毒的沸水不知流了多久才停止,腦海中不斷發作的霍向天,明明身體疼痛不堪,但耳邊卻到處充滿著女人放蕩的莺聲燕語,時而不停相互交錯縱橫下,彷佛自己真的正同時與數名絕美妖豔的名妓尾合一般。
  這些如煙似幻的美女們輕輕的在與他做親密的接觸,雙手、肌膚好像可以穿透霍向天的身體一樣,愛撫的指間、舌頭、性器似乎牢牢的如煙般殘纏繞在他堅挺發硬的分身上,一種舒暢到發癢的奇特感覺,正在他身體內滋意擴散。
  霍向天的身體暫時得到了一點喘息機會,然而所有一切惡毒的陰險手段,卻才只是剛剛序幕而已……
  “啊……啊唔……”腦子里依然快速不停的翻轉著各種女人的影像,突然間……由霍向天的腳底下開始傳來陣陣搔癢刺痛的難過,並且很快的像上面延伸開來,好像小蟲一樣,許許多多分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只蟲子,飛快的爬到了自己身體,只知道騷癢、刺痛的惡心感一直不斷的往上攀爬。
  “啊啊……呼……你……你……這是什麽……呀!”細小的蟲子爬行速度相當快,並且無孔不入,只要是能鑽進去的地方,甚至是陰莖上的尿道……都難逃被鑽入的命運。
  突然、劇烈的可怕變化,讓全身爬滿了細小蟲子的霍向天,幾乎快要受不了的拼命顫抖著。
  除了霍向天肩膀上的琵琶骨被穿了個洞外,在全身各關節之間似乎都被一種特殊的鎖煉給铐住,一旦蟲子在身上到處爬行時,那種騷動、瘋狂的抽搐軀體…
  …就快要被如此恐怖的蟲蠱地獄給吞沒!
  “嘿嘿……可愛的霍郎,你最好別隨便亂動,你若是掙扎的太過厲害話,要是挫斷了自己的琵琶骨,到時你的雙手就一輩子提不起重物,成了真真正正的廢人了,嘻嘻嘻嘻……”
  “呼、呼、呼……啊啊啊啊………”要霍向天不亂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全身被螞蟻一般大的蟲子在身上爬來爬去,並且到處亂竄,光不說被蟲扎、咬之苦,單只爬行在肌膚上所造成的麻腫與癢痕,就足以讓人瀕臨瘋狂。
  “你……啊啊!受……好……好癢!快住手!唔、唔!”原本以爲自己可以強忍住一切折磨的,沒想到才剛開始,就是讓人痛苦發癢到快要窒息的蟲蟻地域,霍向天最終還是緊閉不住自己的嘴巴,淒厲的哀叫聲再也忍受不住的由腫脹發疼的喉嚨里,聲嘶力竭的叫喊出來。
  雖然他極力的想以真氣激飛這群盲目瘋狂的啃食者,但由于虱蟲的形體實在太小,而且蟲爪上的勾足原本就由人體身上的微寄生物所演進而成,因此盡管他使盡了渾身的畢生功力,依然只能激開關節部位上的細小虱蟲,全身軀體仍避免不了受到萬蟲啃食的悲慘命運。
  “嘿……別怕、別怕……嘻嘻…這是要將你這身孔武、結實的‘男兒身’、臭皮囊給徹底去掉的最好方法,這種蟲叫‘刍蝘’,是苗族人由動物身上的虱蚤所培育而成的,跟簍蟻差不多大,它們會吃掉動物身上所有看的見皮與肉,並且一點不剩的把皮質與毛發全都啃個一乾二淨……”
  “唔啊!唔……唔哇!”被細小如蟲蚤般的東西不住叮咬、啃吸,彷佛全身就被數不盡的細蜂針給同時扎入一樣,幾近讓人崩潰瘋狂的極癢與痛苦,正在一名已經全身快要潰爛光的男人身上發作!
  霍向天身上的蟲子簡直把他的軀體當成絕佳的寄居環境一樣,不停的咬、鑽、爬行,不斷的想往肉體內的更深處鑽去,蜂擁而至的蟲子,任你武功如何蓋世,也無法對抗的了曾是寄生在人體內的微細變種生物。
  “呀!呀!……唔呀!”淒厲的叫聲恍如比死還痛苦,但是莫名怪異的腦子里,浮現出來的卻仍是另外一幅溝合畫面,只見霍向天堅硬的大陰莖不住的搖擺晃動,但上面那最敏銳、敏感、細嫩的莖皮肌膚,卻早已被蟲子們給咬的血迹斑斑。
  “這種刍蝘會將你全身的毛發與皮膚全啃的一乾二淨,啧啧啧……被這種蟲咬過后,你的毛囊內將會徹底壞死,你這身充滿男人味、陽剛味的身體與體毛,可就將注定一輩子要像女人一樣,沒有毛……變的滑嫩嫩……”
  陰沈、尖細、不男不女的詭谲聲音,由苗翳的口中說出讓人難以置信的話,早已快要失去意識的霍向天,根本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究竟會怎麽樣……
  很快的,不管霍向天如何的大聲哀嚎,全身周圍的毛皮肌膚,除了頭部以上的散發外,已經被細小如跳蚤般的蟲子,給啃的鮮血淋漓、潰爛外翻……石床上淌滿了皮肉外翻所溢出來的黑色汙血、潰爛膿汁,一名絕世俊俏、英挺的美男子,如今,卻只落到了被萬蟲啃食的命運!
  霍向天的頭發好像被抹過什麽白色、透明的濃稠狀物質,讓大批的虱蟲軍團就算啃光了面皮上的肌膚,也不敢沾上半滴。
  “嘿嘿嘿嘿……很過瘾的滋味是不是?這種萬蟲蝕身的快樂……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品嘗到的,只有你……只有你!……我可愛的霍郎……才有這等榮幸呢,呵呵呵呵……”
  “尤其你的身體是副絕佳的練武之才,身上肌肉又特別結實,因此只有用這種方式才能徹底改變你原有的體質,這些蟲兒可有福了,常人恐怕不用半炷香的時間就被刍蝘給咬穿五髒六腹而死,但你看你……都已經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腳筋上的肌肉仍然還有一大塊呢……”
  苗翳似乎曾在霍向天的肌膚上動過什麽手腳,只見刍蝘群集中的位置都在男人肌肉最發達的部位,對于肚皮上只往兩側部位移動蔓延,卻沒有再往五髒器官的更深處鑽去。
  只要刍蝘的啃食沒有停止,霍向天便只有沈浮在死厥與劇痛的雙重夾擊中,載浮載沈,耳朵邊不知從何而來的許多女人嬌喘、呻吟聲,卻還仍不停的在沈迷混亂的腦海中……擴散回蕩。
  苗翳也真的等上了半個時辰之后,才取出一壺像巨大酒壺的東西,將里面的液體灑在霍向天身上,已經暈死多時、氣若遊絲的霍向天,身體只有本能反射的微微顫動幾下,但滿身饑餓的刍蝘蟲子,卻立刻拼命的全鑽了出來,而且沒多久后就相繼暴斃。
  眼見霍向天現在已經徹底的‘玩完了’之后,苗翳得意的笑了笑,伸出自己微微顫抖的手指,先將霍向天身上血流不止的部位與穴道巧妙的一一封住,再仔仔細細、慢條斯里的把他身上殘留的蟲屍給一一剔除干淨。
  苗翳甚至不時將霍向天身體略微翻轉,小心仔細的連背部被蟲啃不干淨的爛皮,也給用手一一撕扯下來……
  如此詭谲恐怖的苗疆手術,竟然只在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就將一名體內身懷絕世武功的俊俏男人,徹底的改變成血肉模糊、渾身肌肉潰爛殆盡的血人兒。
  “他現在全身上下已經被我打點干淨了……不過因爲失血過多血氣不足,加上沒了肌膚很容易感染到嚴重的疾病,必須盡快在六個時辰以內把‘人皮’給重新植回去,至于被咬斷或血氣無法暢通運行的經脈,等過三天后,再行替他續上……”
  “是。”
  只見苗翳轉頭對著一名漢人大夫打扮的人指示著,跟著又替霍向天檢查脈象,這才又叫喚了一名部下進來。
  “去替‘夢娘’準備準備,我將在這六個時辰之中,替這個‘新玩物’重新生筋造肉……到時,一定要讓夢娘‘準備’妥當,知道嗎?”
  “是。”一名兩眼呆滯、神色怪異的美豔女子接過命令后,緩緩的轉過身離開了密室。
  就在女子離開后,苗翳身旁的大夫開始也爲霍向天診脈扎針,並且用刨刀與炎鈎將他破爛的傷口補齊,如同穿針引脈一樣,一直到他身上所有傷口都不再溢血爲止。
  等到這個大夫將所有皮肉綻開的地方一一被修補好后,苗翳突然拿出一壇裝滿汙黑混濁之物的血壇子,雙手戴上草藥所制成的手套,由里面抓出一條條有如人手巴掌大的巨型血蛭,將它們一一的排放在霍向天的全身各個地方。
  只見暈厥的霍向天全身開始不停的抽搐,似乎血蛭很快的就已適應了他身體上的器官一樣,不停的吸咀、依附,不斷的在他全身冉冉而動,模樣好不嚇人。
  接著,苗翳又在巨型血蛭上頭劃了幾刀,將預先安排好的另一種幼苗蟲蠱塞入到血蛭內,只見血蛭突然一動也不再動,一條條彷佛假死一般,沒過多久蛭身的背部竟開始溢出濃而混濁的汙血來,而血蛭吸著的正面亦相同的將深紅、潔淨的血液,反轉注入回霍向天的身體內。
  如此一來一往之下,緊緊包裹住霍向天身體的血蛭猶如他新生的肌膚一樣,將霍向天全身灌注的越來越腫大,然而一條條巨型的大血蛭卻慢慢的在逐漸萎縮,直到包不住霍向天身體、再也溢不出鮮血時,苗翳才再將壇中新的大血蛭放在剝落的部位上,不停持續的替霍向天‘排血’、‘換血’。
  “嘻嘻嘻……怎麽樣,薛神醫……這種蠱中藏蠱、續血換血之術,可是我們苗家絕不外傳的續命秘術,今日你有幸得見,可說是你這生中難得一見的大福份呢……”苗翳得意的轉過身去,陰恻恻的對著那名大夫笑道。
  “是……是,主人不僅醫術天下無雙,各種下蠱的手段更是讓小人佩服的五體頭地,絕對是今生僅見啊……”
  這個肥胖、蒼老的薛神醫竟然惶惶誠誠的響應道,他原本可是淮南一帶十分響叮當的風云人物,雖個性倔傲、但據聞醫術之高,連死人都能救的活,素有不死老仙的美名稱號,但傳言在一次與人比式醫術時,竟出人意料之外的敗輸爲奴……從此,音訊下落不明。
  沒有人知道這樣神乎其技的老人究竟是如何會敗在一名貌似不過三旬的神秘男子,爲何這樣孤高氣傲的神醫、宗師,會心甘情願的爲人奴仆,這一切,也就只有苗翳的心里才明白。
  “啊……主人這次是要爲他的換血續脈……那這壇血,想必一定就是‘續筋黑壇血’了,據南苗經中的蚩尤十二載記所敘,這種血是一種可以改變人的體質,成爲可以接受他人血質的神聖之物,沒想到……原來竟是利用此等方式來續血,小人真是又開了一次眼界……嘿嘿……”
  “這可是我所專研出的特殊手段!……嘿嘿,一般常人的血液雖然可以讓他‘續命’,但卻無法替他造就出足以‘植皮換膚’的特異體質,而我既已能夠活生生的扒下了他這渾身血肉,自然也就有辦法用他現在的身體,造就出我想要的‘極陰混元之身’……”
  “要將一個成形壯碩的男人,調制成只有陰月陰時出生的‘千淫女’才能雍有的極陰混元身……?小……小人真是對您景仰不已、佩服之極啊……”
  這個薛神醫也是個行醫成狂之人,沒想到一聽見這種前所未見、不可思議的造體之術時,竟渾身壓抑不住興奮,蒼老的軀體立刻跪了下來,對著苗翳這個主人竟是難忍不住的深深一揖。
  他在苗翳身邊也已經有一整年多的光景了,原本的淳良心性似乎已經喪失的差不多,在淪爲苗翳的工具之后,先后也爲他干下了不少壞事,兩人一同用過不少醫術、蠱毒來調制各種女性,卻沒想到因此更讓薛神醫亦深深沈迷在苗疆的邪法蠱術上,並對于主人苗翳的各種奇幻手段…除了欣喜若狂外,更是深信不疑。
  調制女人的方式,在他認知里早已是見過不少,但要將一名天下間響負盛名、身爲一代名劍高手的霍向天,調制成以往未曾見過的模樣,卻是自己所無法想像的,光是憑空思憶此點,就讓這個今生早已見過無數世面的朽朽老者,控制不住的莫名興奮著。
  “牟尼阿巫………咭多…喀……咚!………咚!”跟著苗翳口中念念有詞的說著苗族人的喚蠱咒,一面拍打著一張由人皮做成的小鼓,似乎在催咒著什麽樣邪惡的蠱術袶頭一樣。
  只見吸附在霍向天身上的大血蛭,開始越來越緊繃的裹住他潰爛的生肉,之后薛神醫依照指示的把鎖煉給拉上,將他騰在半空之中,而由血蛭包圍隙縫的四周,竟開始一絲一絲的噴灑出濃濃血霧般的景象。
  “原……原來……這就是苗族人傳說中的血蛭袶……續心延脈之法,看來苗族人的醫術與漢人間是全然不同……胡、胡…想不到我在苗疆已經一年多時間,竟然還有這麽多未曾見過的奇術……嘻嘻嘻……”
  薛神醫一面喃喃自語的說道,清醒的神色突然間卻呆滯的癡癡邪笑著,直到苗翳的再度叫喚,古怪的眼神才回醒過來。
  “他身上的血蟲已經成了血蛭袶,將會變成他生肉般的血筋,一個時辰內蟲身會開始溶化,接下來你要把握在一對時之內,把他身上爛掉的血蟲皮給仔細剝除,並將他浸入‘迷疊嬌’的水池內活化再造生肌……”
  “是。”
  “還有,將一柄玉蕭取來,我還要用這些血蟲的陰靈做蠱,到時……這些小蟲子的陰靈……將會跟十三邪魂交互作用,成爲這個人人敬畏、名滿江湖第一大俠永遠的噩夢……嘻嘻嘻嘻………”
  苗翳似乎能在不同的蠱種間交錯的栽種使喚,一種修練成狂、專研成癡的恐怖神情,一五一十的由他被宮刑后的變態心結中,徹底表露無遺……
  “嗯……我已經累了,給我將事情辦好,至于邢夢娘……嘻嘻嘻……這個千淫女的皮膚將會發揮很大的作用呢……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苗翳渾身顫抖般的乎邪乎狂大笑著,隱藏在他內心里完全扭曲的瘋狂個性,將在此后一連串的報複之中,徹徹底底真實殘酷的回報在對方身上……




  第三章、水銀換膚,淫娘雙合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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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有點血了點,原本上個月中就已寫的差不多了,但不知怎麽的想改更激烈一點卻又不知由哪下手起,反正先丟上來,刺激一些或者不足地方等留到后面再補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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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翳走了之后,薛神醫便立即將已經灑干血霧的那幅‘蟲軀’,移往另一處的床台上,充滿靜肅而陰森的……展開他那猶如鬼斧神工般的靈巧手藝,替這由俊美變成醜陋的霍向天,除去滿身黏白的腐爛蟲皮。
  在霍向天身上的血蛭原本都是呈琥珀色的光滑模樣,但在一只只全都潰爛掉之后,內皮的腐肉竟都成了乳白色的膠質狀,猶如濃稠的油脂一般,緊緊的黏附著早已失去泰半結實肌肉,渾身像個嬌小而瘦弱不堪的‘纖細’男子。
  薛神醫所放置的床台下有個十分明顯的人形圖像,似乎是依照女人身材比例所描繪刻印的,霍向天的身形體態雖已改變不少,但骨骼身形仍是要比台底下的女型輪廓略寬,只見薛神醫將霍向天移到適當的位置后,便以針灸點住他周身數個要穴,竟然就開始直接將他的骨骼往內側彎。
  “咯、咯……咯、咯……”由于血氣受到控制,筋骨關節四周的肌肉受到嚴重的變形收縮下,這種痛楚……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忍受得了。
  “唔啊………唔……”雖然霍向天是早已暈厥昏死過去,但在全身骨骼都被以這種人工方式的強迫‘縮骨’下……模糊的意識依然還是隱忍不住的……由昏昏沈沈中發出一陣又一陣的痛苦悲鳴。
  “嘿嘿嘿……這副臭皮囊只要在我獨一無二的‘神針引穴’下,不需三日,筋骨關節就會適應這種‘收縮后’的形體大小,嗯,如今手術除了‘夢娘纏足’的趾頭外……嘻嘻……他已經完完全全的符合了夢娘那妖媚笙姿的體態……”
  “剛剛好……剛剛好!……哈哈……一點也沒浪費……一點也不……我薛神醫真是了不得啊……哈哈哈……”薛神醫越看越得意,一面繼續‘更改’著霍向天原有的骨架,一面癡癡、邪邪、顫抖的微笑著。
  蒼老疲累的老人,不住得意的撫一撫自己斑白修長的大胡須,兩眼翻紅得好似失去了人性一樣,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似乎不管霍向天叫的有多厲害、多痛苦,只要在這一切的手術沒有徹底完成以前,霍向天是沒有辦法用自己的力量醒過來呢。
  “趾頭全碎的這等好事,主人已說了必須由他親自動手,那腿部的手術……
  就不用再多費心思……“薛神醫變態的喃喃自語道,似乎把人折磨的越過份,自己就越開心一樣。
  跟著在做完接骨手術后,薛神醫又將兩根竹管插入到血蛭溶皮的內層,並直接穿入了霍向天的肺部,盡管霍向天痛的全身肌肉顫抖不已,但腦子里不知被下了什麽魔咒一樣,不停的在生不如死的地獄中掙扎,但就是斷不了這口氣……
  只見他把霍向天的嘴巴張開,似乎準備塞入什麽東西一樣,而且,還對著肺部做了這樣輸管排氣的準備,在這到處充滿著冉動扭曲的蟲甕與斷續呢喃的呻吟聲中,一切的一切,都將這密室中的畫面,交織成越來越陰沈可怕的模樣。
  “嘻嘻……老夫這招‘鑿肺溢乳’的小手術,可還是頭一次用在了男人身上呢……嘻嘻…臭皮囊啊、臭皮囊…既然你是老夫第一個替‘男妓之身’所塑型的曠世作品,理當讓你體會、體會…什麽是胸若波濤、極致之巨的這種喜悅……”
  薛神醫自言自語的邪邪笑著,他由地上許許多多怪異莫名、不知養些什麽毒蟲鬼物的壇子中,取出了一條又大又肥的金色軟蟲……一面又神色怪異的喃喃自語道:
  “老夫在苗疆抓了一整年的蟲也未曾見過像這樣渾身金色的乳虱蟲,是你這位大名鼎鼎的庵宗人府莊主好福氣……嘿嘿……竟然能讓金國的第一國師,贈送此等天下難得一見的神物,嘻嘻……這……可是千萬浪費不得的啊……”薛神醫欺他神智未清,嘴里喃喃自語的似乎正透露出有什麽古怪的陰謀存在。
  薛神醫曾對很多女子都動過像這樣的可怕手術,依照以往苗翳所指示過的方式,他會將一種柔軟無比的生物,經由喉嚨的部位給塞到女人的肺部里,再藉由這種生物的特殊依附能力,來刺激女人的乳腺急遽生長。
  一旦被這種既惡心又可怕的生物植入體內后,沒有袶頭師的幫助是絕對取不出來的,就算是割除掉自己的雙乳也一樣于事無補。
  只要施術者繼續不斷的催動乳內的蠱物,女人的雙乳甚至連呼吸都會覺得像被用力愛撫一樣的敏感無力,而且乳形也會越來越肥大,如果沒有適時的取出蠱物的話,雙乳最終將會越變越肥碩,直到女人受不了而脊椎斷裂爲止。
  “不對……不對……現在還太早……嘿嘿……應該等夢娘身軀僵死之后,再讓這對最凶猛的‘金勾乳虱蟲’呆在其軀體內三天三夜,讓蟲身吸盡女陰的真元之后,才植入到這幅皮囊里……”
  “如此一來,在催動蠱物時將連帶的使女陰真元同時灌入到他的身體內,到時不僅他的外貌形態將完全符合主人的旨意……就是連聲音、表情、意識……恐也將難逃受到夢娘這淫亂的陰魂影響……甚至變得雌雄難分……嘻嘻嘻嘻……”
  “哈哈……對……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薛神醫似乎找到了一件令自己十分滿意的答案,竟突然間高興不已的手足舞蹈著,突然想到了手中之物,連忙小心翼翼的將那手中的奇珍異寶給放了回去,拉上了霍向天被拘束的身體,就將他牢牢的浸泡在一池充滿奇特迷香的水池內。
  只見冰冷、異香的‘迷疊嬌’池中,很快的就將霍向天身上那濃稠的‘油脂蟲汁’給混合的排入到肌肉里面,已被萬蟻‘刍蝘’啃光的肌肉脂肪,似乎很快的就被此種混合之物給取代,不消多時,這幅身軀內的全身肌肉,就將會變得比女人還要更富有緊致無比的彈性與香氣。
  薛神醫一面又替霍向天的身軀不斷的按摩穴道,對著他的背運起了自己暗藏不傳的‘洗髓經’指法,替對方引氣歸元。
  當洗髓經的神功妙效配合迷疊嬌的香氣滲入到骨隨之后,只消每七七四十九天之內再行浸泡過幾次此種奇特的藥澡,他的身體內就將一輩子都成了帶有此種特異迷香的美妙之身。
  “好了……完成了……完成!………哈哈哈,臭皮囊、臭皮囊……你的先天練武的極佳骨胳,已經被我這神醫給逆練成‘醉香娃’的不世功體,嘿嘿……你可今生今世都注定變回不了從前的自己了……”
  “今后不管你走到哪、僞裝成什麽模樣,任何人都可以用聞的就聞出你那淫蕩不羁的身份來……嘻嘻……就如同古代香妃一樣,這種味道……將永遠的成爲你隱藏不了的主要標記。”
  “很快的,你若非徹徹底底墮落成千淫女所注定的命運,就是在萬分懊悔中自我了斷,嘻嘻……江南第一名劍山莊的美名封號,很快的……就會在你手中完全的沈淪……哈哈哈哈……”
  薛神醫一面看著這幅即將完成的新身體,一面狂妄得意的大笑著,似乎,在他的眼神中還有著其它莫名、未知的陰謀存在…………
  昏迷了不知有多久的霍向天,一直沈淪在難以隱忍的痛苦與半夢半醒之間不停的彌留穿梭著,虛弱不已的身軀,似乎隨時會被奪去生命一樣。
  漸漸的他似乎開始覺得皮膚有點癢,不……是越來越癢到發麻,他不確定自己是否已經清醒,只知道雙手不住的想要搔癢卻觸摸不到。
  “唔……惡……唔……”霍向天呻吟了好一會,慢慢的,一雙布滿莫名黏膜的眼睛才緩緩的張開了。
  他十分不能適應眼睛上好像被黏膜粘住的感覺,不停眨著濕潤的黑眼珠,等到能順利看清楚自己平躺的身體時,劇烈的可怕變化與完全慘絕人寰的景象,卻是這樣直接無疑的顯現在他的眼前。
  “啊!!…啊……這!”霍向天再也控制不住的大聲慘叫著,他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一身扎實孔武的身軀竟變得血肉模糊,布滿皮膚的瘡疤上、濃泡還混合著一種莫名乳白的奇特黏液,逐漸的在血紅筋肉上轉變成一種透明般的黏膜。
  “啊……啊啊……!”劇烈的震撼讓霍向天激動的全身筋骨作響,由于剛動完縮骨手術,在掙扎沒幾下之后,整個人便又再度的痛暈過去。
  一旁的薛神醫臉上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手上的準備工作仍然沒有停止,等一切都處理好后,才招了招手,讓女奴們去請苗翳主人前來。
  “都完成了嗎?”略事休息的苗翳,眼睛里又多了一股陰沈與淫邪的氣息。
  “是的主人,第一階段的造化已經完成,除了下體的部分外,這身軀的女形已經徹底調制的差不多了……”臉色中有些疲憊的薛神醫,雙眼里卻是充滿著興奮與期待的神情。
  “很好…醫術之后,就該輪到蠱術的部分呢……”苗翳陰陰的裂嘴一笑,只見他手上拿出了一盆十分古怪的小壇子,小心翼翼的捧著它,嘴里念念有詞的,不知在念些什麽樣的咒語。
  而在壇子上頭,似乎殘留有用鮮血刻印過的苗文斑痕。
  在這小壇子的外壁上,剛好就是由十三個人的姓名所排成,好似各自代表著十三個人的靈魂,象征著有十三種不同執念與劣根的魂魄,被完好無缺的囚禁在這陰氣森森的小壇子里面。
  “再加一點精血進去,這會讓壇子里的靈魂更加瘋狂的……嘻嘻嘻……”苗翳將剛才由霍向天身上取得的碎皮與血漬丟進壇子里,跟著念念有詞的繼續催動著苗族的催蠱咒。
  只見壇子內頓時邪光大起,畸形的怪異符號中有一處斑黃的刻印上立刻亮起了紅光,好像不住的被催動的靈魂,正在這里面不停的騷動著。
  這時痛暈過去的霍向天身體似乎也有了奇怪的反應,他開始掙扎、呻吟,甚至過沒多久便又再度痛醒了過來。
  “啊啊……唔……你……住……住手……”霍向天被褪開遮帶的雙眼,終于注視到了死敵苗翳的存在,他恨不得能上前一劍就要了他的命,但混亂的思緒與劇痛的身軀卻攪亂了強忍不住的意識,整個人翻來覆去十分的痛苦難耐。
  “嘻嘻嘻嘻……”苗翳看了霍向天一眼,嘴上忍不住的邪邪笑了笑,跟著又繼續的口念冢鬼袶的奇特咒語。
  “你……到底……啊!………”霍向天憑著傲人的意志力強行要以精神力抗拒,但苗翳口中的咒語卻讓他腦袋里昏沈不已,他只覺得下體難過極了,好像有什麽敏感的冰涼感覺正不斷的襲擊在那滾燙難受的男莖上……
  如果他能清醒的看清楚自己下體模樣的話,一定會被那可怕的慘象又再度的嚇暈過去,只見沒有了敏銳莖皮覆蓋的血肉陽具,勃勃硬挺的正裸露著那鮮血淋漓的可怕模樣,在炙熱的空氣中不停的搖曳晃動著。
  “不……不要念了……不要念了!”毒蠱的冢鬼咒語好像催淫般的邪咒,不斷的提升著霍向天意淫的思緒,盡管再強硬的硬漢也難以抵擋這樣無時無刻的摧殘與折磨……
  “嘿嘿……他已經差不多夠清醒了,讓夢娘進來吧,該是準備替他的身體著上新的‘衣裝’時刻呢……”
  只見苗翳一聲令下之后,跟著由兩名女奴攙扶著一名妙齡的少女,腳步蹒跚的步入到了幽暗詭谲的密室里面。
  她的肌膚非常的白,而且白里透紅,除卻那姣好的面容不論,單就肌膚而言已經是天底下數一數二的難得好膚質了。
  除了細致緊繃的潔白肌膚外,她那身子最明顯的特征之一,就是沒有絲毫的毛發存在……
  “啊哈……好癢……”這名光頭的少女兩眼失神,雙手被緊緊的縛在身后,腳底步履蹒跚的似乎連行走都沒辦法一樣,短短的幾步路卻走了好一會的時間,才來到霍向天的刑台前。
  “嘿嘿嘿……好娃兒,怎麽了……還這麽癢是不是?”
  “癢……癢死了……給我……快給我……”少女的身體不知被下了什麽蠱或動了什麽手腳,只見她雙股之間流滿了透明濕潤的黏液,身上單薄的衣物沒多久就被兩旁的侍女女奴們給脫個精光。
  “嘿嘿……我替你介紹一下,這是戶部侍郎刑大人的千金,刑夢娘,算來…
  也該是你一門遠房親戚,她,可是費了我好一番功夫才找到的千淫女……“
  “此女不但眼媚形含、妖娆天生……而且還是個養在深閨的守宮之身,與你又是血氣同出一源,除了她,天底下大概沒有更適合給你換膚的女人了……”
  苗翳言下之意,似乎說明著這個少女至今還是個處子之身,但由她兩眼淫媚之意泛紅雙瞳的激烈情況來看,似乎倒像個花癡,一點都不像個名門閨秀該有的表情模樣。
  “你……唔啊……”霍向天痛苦不斷的掙扎著,一點也不知道苗翳到底想使些什麽把戲,只知道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淫念不斷的浮現在他意識不清的幻覺里。
  “啊……”苗翳突然把手伸到刑夢娘的酥胸前,一雙猥亵的干枯手指不斷的用力搓揉,只見神色怪異的夢娘竟不停的放聲浪叫,絲毫也沒有閨女們該有的形象與矜持。
  “嘿嘿……幾天沒有替妳揉揉,怎麽就難過成這副模樣了……”苗翳的手竟然緊緊的用力掐住夢娘硬挺的小乳豆,只見她全身像興奮的難以自禁,朝面泛紅的不住流出一絲絲黏稠的唾液來。
  “給……給我……癢死了……癢死了……”夢娘不知何處犯癢,眼神中充滿著渴求的眼神望著苗翳,癡呆的容貌中似乎對于體內反應異常的敏銳。
  “再讓你看看她的肌膚……”苗翳對著身后的女奴做了個手勢,只見沒多久一名女奴端了一壺怪異的酒壺上來,跟著就把里頭乳白色的黏液全倒在苗翳的雙手上。
  “啊啊……好……好舒服……啊……”苗翳手上的乳白黏液才一碰觸到夢娘的肌膚上,沒想到她竟立刻興奮的浪叫起來,好像渴望了許久,身體拼命的抖縮著,像是企圖讓黏液在身體上呆久一點似的。
  “從半年前開始,我就對她肉體進行男精的‘洗髓之術’,現在她的肌膚上只要一觸碰到男人的精液,就會舒服的不得了……你看……”苗翳似乎不管霍向天聽不聽的見,一面將手上的精液塗在夢娘身上,並把半干的惡心黏精給用力塗抹在她白晳泛紅的雙腮上。
  “哈……啊……啊哈……”夢娘露出媾合般興奮的表情,一面不停的伸出沾滿唾液的舌頭,似乎想把沾在臉上的精液全都吃到嘴里面。
  “洗髓之術是將她下體的千淫之氣全都倒到四肢百骸上去,跟著她的肌膚較敏感之處慢慢的就會變成像騷唇一樣的敏感……”
  “接著每天再以精液塗抹于極騷極癢之處略施調教,只要一碰觸到她,這樣的身體就會無法拒絕男人的親近……”苗翳說著更用一根指頭的指甲狠狠的摳在夢娘乳暈的上面,只見她拼命的放聲大叫,似乎敏感的程度已經到了讓人難以想像的地步了。
  “不過……這身淫靡之氣要守在她這天生淫蕩的嬌娃體內著實不易,如果讓男人給她破了守宮之身媚氣就會一點一滴流失掉,轉而成了另外一種妖媚……這可就浪費了我要轉施在霍郎身上的美意了……嘻嘻嘻嘻……”
  苗翳說完,跟著竟然把夢娘下體的雙唇撥開,只見早已濕粘粘的粉紅唇肉里竟鑲滿了整整一排的小鐵珠,而內唇的陰肉上更被殘忍的以針線牢牢的逢成一條線!
  “唔……啊啊……”霍向天的眼睛是清楚的看見了這一幕,但他腦子里厭惡的排斥抗拒力量卻沒有持續多久,唇褶姣好的鮮明女陰反而占滿了他整個思緒,讓他興奮的難以自己,陰莖不停的大受刺激。
  “爲了要她守住體內這身培養已久的欲淫之氣,因此只好把那里也給縫了起來,並且也可以防止她受孕,只沒想到……嘻嘻……這娃兒卻撐不過四十九個時辰……才不到數日就成了失心瘋,變成這副模樣。”
  “你……啊啊……嗚……呼……”霍向天清楚的聽見這樣慘絕人寰的話語,但他沒有辦法反抗,現在全身像癱瘓了一樣痛苦,除此之外,他還得不停的對抗腦中混沌的色幻淫欲,苗翳不停的述說聲,無疑是加重讓他難以抵抗的氣力。
  “不過這不影響把她的皮膚移植給你……嘻嘻……這反而是讓移植后的肌膚變得更加完美……”苗翳邪邪的笑了幾聲后,跟著竟然用他尖銳的指甲尖,由下而上的……一線、一線將夢娘肉唇內的絲線給一一勾斷。
  “啊啊…啊哈…啊啊啊!”夢娘似乎被勾動的動作刺激到了最敏感的神經,跟著,沒想到由她細嫩的小縫穴中,竟然絲絲的滑落數只仍在蠕動中的小血蛭!
  “哈……哈…………癢……里面癢死了……插……插我……把它塞滿滿……
  啊啊啊!“夢娘癡呆的臉上像瘋了一樣,姣好的容貌慢慢的扭曲起來,好像極端難受的性欲快要爆發出來一樣,難以填滿的充實感由穴中逐漸吸附不住的血蛭蟲一一泄出而崩潰發狂!
  “去吧……我的好娃兒,你最想要的就是讓男人徹底插翻妳……前面就有你要的東西……去吧……”苗翳露出不懷好意的陰森表情,解開了夢娘的束縛,就將她推到了霍向天的刑台上……
  “不……唔……妳……妳不要過來……啊……啊啊啊!”就在霍向天極力想抗拒的同時,他的眼睛卻才清楚的看見……自己的身體……已經變成了血淋淋的‘無皮之軀’……
  他的意志就快要崩潰了……各種各樣難以想象的壓力全都沖進了大腦內,說不出到底有多惡心的感覺不停的在他胸口內翻騰,但更控制不住的卻是對方的行動,那個迷失心智的少女夢娘已經爬到了大床上,一手……竟將血淋濕滑的大陽具給插入了自己的騷穴內……
  “哦啊啊……呵…啊哈……啊……”夢娘像似第一次嘗到肉棒的滋味一樣,沒有絲毫疼痛……整個頭莫名興奮的不住往后仰,全身好像都變成了性器一樣,敏銳的刺激幾乎到達無法自抑的恐怖程度。
  “將那壺全倒在她身上…”苗翳似乎還不夠滿足,一面下令給身后的奴仆,只見滿滿一大壺半干的精液,這時可就全部都倒在了夢娘淫媚的嬌軀上面。
  “哈……啊哈……哈!”就在這時,夢娘的雙眼中已完全的翻白……嘴里流露著淫邪奇怪的笑容,意識……再也不是一個人應該有的那種表情,而是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一頭母獸一樣的可怕!
  “不…停止……快停止!……啊啊啊……啊!”霍向天的下體可不好受,失去莖皮保護的敏感程度根本不是人所能忍受的,受到夢娘極力瘋狂的自行抽弄,整條陰莖幾乎已經到了是苦是甘全分不清楚的激烈地步。
  他的嘴巴再也忍受不住,不知自己說些什麽了,死硬的意志被混沌的意識給沖得靈心散盡,剩下來的,就是歸屬于平凡人正常的肉體表現……
  “哈……哈哈……哈……啊唔!”就在夢娘幾近所能的想得到高潮同時,翻白的眼瞳中竟然立刻的充滿深紅的血絲……一條一條的快速的布滿在那令人頭骨發麻的淒厲眼眶中。
  因爲一條粗大的奇怪管線,不知在何時竟直直的就穿透過她光溜溜的頭蓋骨內,並且不停的灌入莫名的銀白液體,直到讓她整個激烈抽插的狂亂軀體……竟緩緩的連抽動的力氣也慢了下來……
  但……就在這時,霍向天原本才注意到夢娘身體上的轉變時,身體雙膝之下突然就傳來了劇烈無比的疼痛刺激!
  “啊……啊啊啊!”霍向天幾乎被這股痛給痛暈了過去,只覺雙腳骨好像被什麽東西絞碎一樣!
  原來配合著如此可怕、瘋狂的媾合行爲中,殘忍的苗翳竟然又拿出了一對木夾,狠狠的就將霍向天的腳趾給一根接一根的扳斷!
  “嘻嘻…很舒服吧……因爲這個女娃從小開始便裹腳,腳上肌腱與皮膚根本不夠給你換膚之用,因此也只有讓‘它們’都變成一模一樣了…哈哈哈哈……”
  苗翳對著霍向天的腳底陰森的笑道,也不管霍向天叫的聲音有多淒慘,直到把整個骨盤都給弄碎了以后,才替他止住那對早已鮮血淋漓的‘細腳根’。
  而夢娘瘋狂的套弄媾合一直持續進行了有一刻多鍾的時間后,才逐漸的變爲停止不動。
  她的雙眼口鼻都流出來大量銀白色的濁狀物體……與精液不同……這種膠著的黏液跟金屬一樣像鐵質之物,但由人體內緩緩的一股一股流出來時……模樣著實讓人有股難以想象的陰森可怕。
  夢娘的身體是再也動不了了,完全翻白的瞳孔中緩緩的流出銀白色的液體…
  好像在哭泣一樣的雙眼牢牢的瞪著霍向天的頭……嬌軀變得一動也不動……
  如此恐怖的殺人之術,只見刑夢娘的外表沒有留下半滴的血水傷痕……只嘔了幾口銀白的汞水,人,就已經香消玉損……一命嗚呼了。
  “嘻嘻嘻嘻……看著他,好好的看著他,就是他讓妳欲仙欲死、成爲妳第一個男人……也是他……在性交中奪走妳性命的男人……”薛神醫抓著夢娘斷氣的頭骨朝著霍向天的臉蛋說道,跟著,竟然狠下心的勁氣一運,用指爪的力量將夢娘的屍首骸骨給一一捏碎!
  “憎恨他吧……是他帶走妳的身體……憎恨他吧……是他將繼承你淫亂的身軀……”薛神醫好像呢喃著對著死去的夢娘說道,在捏碎完夢娘的屍骨后,才把先前準備的‘金勾乳虱蟲’塞入夢娘的口里面。
  一旁的苗翳這時卻提起了手中的咒甕念念有詞的不斷念道,只見斑紅發光的血贽字體慢慢的轉成爲青綠色……跟著上頭的刻痕竟一點一滴的隨之蒸發……逐漸消散不見。
  “嘿嘿……嘿嘿嘿……夢娘的陰靈已經做成冢人鬼了,嘻嘻……她將透過自己的皮膚……永遠存留在她最心愛與怨恨的淫皮上,永遠、永遠也離不開的……
  嘻嘻嘻嘻…………“
  淫邪的笑聲回蕩在幽暗的密室之中,陰險可怕的計謀,似乎……才正要由被改造過的軀體中,一點、一點的暴露出它奸邪淫亂的本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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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第四章的內容原本沒有要寫這麽多的,但因爲加了胖老頭的虐戲所以干脆就另定爲一章節,原本第四章出場的惜香女角就留到下一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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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神術邪心,處娘初夜之親

  混沌的睡眠里,霍向天不知昏迷了有多久的時間,渾渾噩噩的痛楚之中,只覺得有個人不斷的用舌頭把黏稠的東西喂在自己的嘴巴里面。
  他一直醒不過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有時可以感覺到身體上的肌膚有隱隱被觸碰的反應傳達到腦海內,但大部分的時間里,腦袋里都是一片的混沌與痛苦!
  “呼啊!……啊……呼、呼……”就在一陣陣劇烈的喘息聲中,霍向天突然間就由惡夢般的夢魇里醒了過來,一張嘴連呼吸的氣息都很虛弱,好像在夢里面發生過什麽樣淒厲可怕的事一樣。
  “唔……我……哎啊……”他的四肢像被什麽東西給禁锢久了一樣酸痛,明明身上除了單薄的衣物外已是沒有任何的束縛,但肌膚內緊繃到酸麻發痛的抽搐感,還是難過的不停藉由每一寸的肌肉傳達到了穴脈里去。
  (我……我的身體……啊……)疼痛的刺激讓霍向天無法強行運氣,酸楚軟弱的四肢好像也沒有了以往一樣的結實,就連想擡起身來的氣力都覺得十分窒礙難行。
  他隱隱覺得有一種刺鼻的強烈味道由身體內散發出來,那好像是一種香氣…
  一種初似濃郁但又似飄淡開來的獨特味覺,正襲擊在自己緩緩複蘇的嗅覺器官上,刺鼻的那種感覺好像在若有似無中慢慢的就消散不見。
  或者該說……是不由自主的鼻子內,正逐漸不自覺的適應著這種香味……
  他的頭勉強的想看清楚四周的一切,只發覺自己靜靜的躺在一張舒適的大床上,四面都挂滿了斗大光亮的銅鏡,讓他可以很清楚的就藉由銅鏡的反光,看見自己淒美細白的憔悴臉蛋。
  “啊…這…這是我嗎?”霍向天的臉上不敢置信的這樣叫道,他的臉蛋……
  到底是什麽時候變成這般細致白晳的呢?
  那……那天在密室里面,自己……不是已經變成了鮮血淋漓的可怕模樣嗎?
  這……這幅模樣明明是‘自己的容貌’沒錯,但白晳的瓜子臉蛋配上了女人柳月般的細眉毛,一點……都沒有以往男子英姿的面容與氣息感。
  “我……不……我……我的聲音怎麽……?”霍向天再度驚覺于另外一項劇烈的變化,原本渾厚的男兒嗓音不知怎麽的……竟然也變得綿細而高亢。
  這……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爲什麽……自己的容貌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呢?
  就在霍向天訝異不已的同時,房門口外似乎走進來了一個人,手里不知端著什麽東西,一看見霍向天掙扎著想起來的模樣,手上盤物立刻摔落在地,人跟著轉過身就不知道走哪里去了。
  “你……哎啊……”霍向天本想撐起自己的身子來看,但沒想到一雙手臂卻是如此的不濟事,眼見到一對變成好像女人粉臂般纖細的雙肘時,霍向天的喉嚨里又隱忍不住的叫了一聲。
  然而過沒多久之后,房門外卻又進來了兩個人,這次是薛神醫與剛剛那名神色慌張的奴女,只見她重新的捧了一盤盥洗的洗臉盆,跟隨在薛神醫的后面走了進來。
  “唔……你……你到底是誰?苗翳呢……那狗賊苗翳在哪里?”霍向天對著薛神醫大聲的叫罵道,不過嘴巴里的聲音卻是十分纖細,女人般陰柔的氣息卻在這時候表露無遺的藉由聲音中顯現出來。
  “嘿嘿……你的氣色倒還不錯,手術后才七天七夜就能醒過來,嘻嘻……”
  薛神醫走到霍向天的身旁替他診了診脈,跟著又用手摸了摸他那新生姣好的雪白面貌,嘴里笑了笑,卻沒有回答出他所問的問題。
  “你……哼。”霍向天別過臉去不讓對方的手觸碰到自己臉蛋,莫說這對男人來講是一種極大的汙辱,就是照他剛烈的個性來看,如果他真是個女流之輩,也會恨不得立刻把這胖老頭的手給剁下來。
  “滾……你給我滾!”
  “啧、啧、啧……你的性子可真不好,不過沒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調制……”
  “……苗……苗翳那下三濫的狗賊呢?我……我要見他!”霍向天突然察覺有什麽怪異的地方,爲何那處處針對自己的邪人如今卻沒有出現,反而是這個陰沈肥胖的臭老頭現身在自己的身旁呢?
  “嘿嘿……主人現在正忙著與尊夫人敘敘舊情呢……”薛神醫撫了撫蒼白的胡須,嘴里若無其事的這樣說道。
  “什麽?”霍向天大吃一驚,原本這是他心目中最擔心的一件事,但如今親耳聽到……內心的焦急與憂慮還是讓他倍感震撼。
  “鳳……鳳丹!……你們對她怎麽了!”霍向天想起自身所受的折磨,不由得滿心擔憂起自己敬愛有加的原配夫人。
  “尊夫人是回來繼位爲新聖母的,很快就將成爲五鳳門的新尊主,而苗家唯一的繼承人,苗翳主子……當然也就順理成章的接任爲門中的第一護法……”
  “呸!他才不配……不可能……不可能!”苗翳這奸人本來就是已經被逐出五鳳門的廢人了,就算苗家親族肯讓他回來,但五鳳門也絕不可能奉一個被趕出門的人爲長老才對,這……一定還有什麽隱情在。
  更何況,他的夫人祝鳳丹也是個直爽性烈之人……如今霍向天只怕苗翳會以他這條殘命相脅,若讓苗翳這奸人順利的掙到了五鳳門的執位護法的話,到時他的勢力恐將越形壯大,自己與變成傀儡的夫人就將更加難以逃脫了。
  “你很關心你的夫人是不是?”薛神醫話剛說完,眼神間卻斐然一變,兩指間一運勁,下手便點住了霍向天的周身要穴。
  “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啊……你……”霍向天直覺對方下手有古怪,但正想以內勁相抗時,無奈此舉有如以卵擊石,只感氣血逆流,好像渾身功力正在慢慢的消散掉一樣。
  “奸……奸賊!你……你對我做了什麽!……啊……這……散功大法!”霍向天內心大爲吃驚,但由周身大穴不斷流失真氣來看,能不打斷人的脈絡而廢人武功者,天底下大概就只有‘淮南鬼醫仙’的薛太夫辦得到。
  霍向天既然貴爲江南第一劍盟盟主,自然對形形色色的武林人士皆有所聞,但沒想到眼前這位癡肥矮小的老頭子,竟然就是不久前突然銷聲匿迹的鬼醫仙薛神醫。
  “沒錯……嘿嘿,霍莊主既然知道我這部功夫的名稱來曆,自然也該知道普天之下,能以至高‘散淩指法’殺人、救人的,還會有誰呢?”
  “你……竟然奉苗翳爲主子……你……真自甘墮落!唔啊!”霍向天張口就要罵道的同時,沒想到體內的真氣卻泄的更快,他連忙想護住周身的穴脈,但似乎于事無補,只覺再怎麽強行運功也止不了全身奔流而去的多年功力。
  “哼哼……將會自甘墮落的‘那個人’不知道會是誰呢?”薛神醫的手突然開始不安分的在霍向天那宛如女體的曼妙身軀上遊走,只見霍向天難過的渾身拼命起雞皮疙瘩,但想避開卻是怎麽樣也動彈不得。
  “啊啊……卑……卑鄙!”霍向天只覺得胸口內一陣惡心欲吐的感覺,弗論他還是頂天立地的男兒漢,就是現在這樣一副如花似玉的姣好模樣給這糟老頭的髒手一摸,本來就沒什麽東西的胃里面頓時都快給全翻出來了一樣。
  “你在發抖嗎?霍莊主……嘻嘻。”薛神醫不安分的右手解開了霍向天身上輕薄的衣物后,指頭慢慢的就將整個手往下移去。
  “啊……不!不要!”焦躁的霍向天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意識其實已有了一些些的不一樣,他的話語中陰柔的成分似乎越來越加深,眉宇間那雄性的氣息也越來越失去原有的那種堅強與傲性……
  以往的霍向天是連‘不’都說不出口的那種人,他甯可咬緊牙關只字不吭,甚至咬舌自盡在所不辭……也絕不會甘心讓自己的身體有絲毫的受辱!
  但,現在的他卻有些松動了,雖然顧全夫人安危不能輕言放棄是原因之一,但天性剛烈的直爽性格似乎慢慢的也被壓抑的力量給逐漸扭曲……內心里正産生融合著另外一種陰柔的氣息出來。
  人的本質雖然難以改變,但原有的性子卻是會隨著一日、一日的累積中而慢慢受影響……
  薛神醫沒有多說什麽,但霍向天那一點一滴的細細轉變,卻是一覽無遺的全都點滴在薛神醫的眼里面,他知道夢娘的邪魂對霍向天起了一定的影響程度,但光這樣還是不夠,他要慢慢的加深,要這美妙的新玩物在身體跟心理上,同時的越陷越深……
  “你看…這里的模樣是多麽美麗……”薛神醫不安分的手越來越往下摸索,只見他淫笑的哼了幾聲,中指,竟就挑逗在宛如女陰的折肉之處。
  “不……這……不……不可能、不可能啊!”霍向天順著對方粗肥的大手指一路往下看……沒想到自己的下體竟是光溜溜的一大片,沒有絲毫的毛發,就連內心中引以爲傲的男人巨物也不知被弄成什麽樣的不翼而飛。
  (不!不可能……我……我被去勢了嗎?我就這樣被去勢了嗎?我……)
  不……這不是真的……我不是男人了嗎?我不是男人了嗎!
  “啊啊……啊啊啊……嗚……”霍向天的理智思緒再也強忍不住了,就在大聲呼喊的同時,眼眶中竟泛起了點點淚光,纖細的女音正抽抽噎噎的哽咽起來。
  雖然臉上強忍著閉上眼睛,但傷心失落的難言痛楚,卻是比身體上所受到的任何傷痛,更要強烈上百倍!
  的確,天底下絕對沒有任何一位正常的男人可以忍受去勢之苦,甯可頭頂一刀讓他嘗個痛快,也好過一生一世受盡這種劇烈無比的內心煎熬。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當時割下苗翳命根子的那一瞬,雖然他從不后悔,但現在的心里面,卻也起了一種十分貼近的莫名心境。
  “嘿……霍莊主你在哭嗎?哈哈哈……你也會像個娃兒一樣嚎啕大哭啊?”
  薛神醫不禁好笑的看著這名威震江湖的霍少莊主,雖然他在江湖的地位是威名赫赫,但沒想到關起門房來還不過就是個二十出歲的軟弱家夥……
  “你殺了我吧!……嗚……狗賊……你會不得好死的!”霍向天含淚失聲的大吼大叫道。
  “這可就不勞莊主你多心,先看看你自己這新生的美妙地帶吧……”薛神醫話沒說完,一雙手指卻全放在了霍向天形同處子嫩穴的甜美肉唇上。
  肉唇的褶痕成微濕的鮮紅粉色,晶瑩剔透的光澤中顯現出女子陰柔美好的一幕,細縫上那裸露包皮的陰蒂嫩豆十分敏感的抖縮著,由外觀看過去簡直全然就是絕美女子特有的絕妙性器,半點也沒有殘留下絲毫雄性的特征與面貌。
  “美、美…美!哈哈…這就是我薛神醫的神乎奇技,哈哈…哈哈哈哈……”
  薛神醫的指頭似乎迷戀在那塊鮮美的柔嫩之處,眼神里像瘋狂一般的沈迷在性器所帶來的誘惑之中,目光久久不能移開。
  “你這惡賊……我……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唔啊……”霍向天雙眼瞪大的嘶聲吼叫道,他恨死了這個狎玩自己下體的糟老頭,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他一定會親手血刃這大膽無理的狂妄之徒!
  “這層外褶肉是處子夢娘最愛撫摸的地方,你看……是不是很敏感呢?”薛神醫說完便撫摸著對方外陰的敏感部位,只見霍向天雖掙扎不已的拼命抵抗著,但性器上的唇肉反應,卻又真實無比的讓他想遮也遮掩不住的難堪。
  “嗚……嗚啊!”
  “怎麽?是不是覺得里面緊的要命?”越來越過份的薛神醫甚至把整根指頭都伸進了女陰的折肉里,一抽一插的,帶給這身體的主人前所未有的特殊感受。
  “嗚……嗚嗚……”早已哽咽到連鼻子都止不住的哭聲,受到無比屈辱的劍盟盟主,竟然只有默默的任人汙辱,一想到這,霍向天就恨不能一口咬舌自盡算了!
  “嗚……惡……!”
  薛神醫的抽送速度似乎越來越加快,霍向天只覺得身體內就快要受不了的抖了起來,一種前所未有過的強烈刺激,正違背意志的傳達到他的腦海內。
  那種感覺好緊、好漲的感覺,除了女陰上的唇肉有種充血的敏銳感覺外,強烈的漲痛感似乎是由更里面的刺激所傳達出來的。
  但,明明已經沒有了陰莖,這樣的漲痛感又是從何而來呢?
  “嘿嘿……是不是很興奮?已經緊到連我的指頭都快伸不進去了,你也覺得奇怪嗎?”薛神醫看了看對方的表情,似乎有著什麽陰謀一樣的臉色又是一變。
  “嘿嘿……因爲……你的‘陰莖’就在這里面!”
  薛神醫強硬的將自己的兩指全塞進到對方緊縮不已的穴里面,跟著不管這身體的主人是如何劇烈的掙扎,使盡指上的氣力,硬生生的就把一條軟黏粗長的醜陋之物,給拉了出來!
  “啊啊……什……什麽!”霍向天不敢置信的叫道,他的眼睛不肯相信的看著自己的下體……
  那是一條濕黏黏的乳白色淫物,皮肉上的膚色、質感……看起來像是十分光滑黏膩一樣,完全不似男人莖皮原有的那種色澤模樣。
  而且,上面還布滿了一顆、一顆像疹子大小的惡心紅斑,但被摸起來的感覺卻是刺痛中帶有更加敏銳的性刺激。
  龜頭上的尿孔變得粗大而淤黑,整條肉棒簡直就是被改造過后的另類淫物,根本不再保有男人陰莖所應該有的那幅模樣。
  而且,它的根部也與常人有著非常大的不同,並非起于會陰之處,竟然是深植在穴心包圍之內……外露的睪丸不知被移往了何處,由外部的形體上來看,這樣非人的手術實已到達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了。
  “你……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麽!”霍向天竟然失控的大聲尖叫起來,自己的肉體被改造成這樣亂七八糟的,就連唯一象征雄性的器官也被改成像鬼物一樣的森然可怕!
  這條惡心的淫物在霍向天的眼睛里面……竟然有種比被閹割掉還更強烈的恐懼感産生……
  “你以爲自己的這根東西已經被切下來了是嗎?嘻嘻……”
  “這樣對你而言或許是一大致命的打擊,但我卻有著更好玩的方式調制你,因此才會要求主人留下你這根沒辦法全硬的軟東西…”薛神醫得意的笑了幾聲,陰沈的胖臉上卻似乎不知道在算計著什麽邪惡的計謀一樣。
  “無……無恥……卑鄙的小人……你會不得好死的……呀!”
  薛神醫不去理會霍向天的咒罵與抗拒,一只手徑自的套弄起那條半軟不硬的細長淫物,不過這條乳白色的陰莖雖然看似無法像男人一樣堅硬有形,但在不停的被套弄之下,似乎也能逐漸的變粗變長……
  “嗚……停……快停!嗚啊!”只見一條粗長的軟莖在無法自主的興奮中竟然伸到了有五、六寸之長,這雖跟他原本的長度、粗細是一個樣,但在堅硬度上卻明顯的迥然不同。
  那條半軟的淫物明明已經感覺充血到無法自抑的程度了,但被摸在對方的手心里時,卻依然只有溫熱酥軟、完全無法堅硬起來的怪異模樣。
  “這條淫莖上的皮肉是由夢娘腸道的內層所移植過來的,你原本的莖皮是早已被蟲子們給啃掉了,唯有藉由腸道內最敏感的皮質,才能恢複那種最真實的性器感度,但無可避免的就會長出許多要命的疹子來,不過,這也只會讓你變得更加敏感而已……你說是不是?”
  “狗賊……你……不要啊……啊!”
  薛神醫一面手淫著那條粗長的乳白淫物,一面用指尖摳弄著上頭斑紅的小疹球,直弄得霍向天再也矜持不住的哀聲大叫,那尖銳柔弱的女音才又再次徹底的表露出來。
  “你……不……殺了我……我絕不……哎啊!”霍向天剛烈的性子與殘虐的被羞辱起了劇烈的沖突,他恨不能親手殺掉這名猥亵的狂徒,更恨不能脫離這樣難過尴尬的極致痛苦境地。
  “嘿嘿……這里不久之后還會慢慢的長出許多細毛呢……這可是你除卻那飄逸的秀發外,唯一還長得出細毛的地方呢。”薛神醫好像聽不見對方的話語,眼睛里只有被改造后的玩物,內心里早已陷入在自我瘋狂的人格里面。
  “很快的這條變種了的‘狐狸尾巴’,將會讓你欲仙欲死……甚至聲敗名裂呢……嘻嘻嘻……”
  “唔……唔……我……惡、惡!”幾近崩潰狀態的霍向天,現在只求能咬斷自己的舌頭,他再也不要看……再也不要看這一切了!
  薛神醫依然沒有理會他的掙扎,眼睛里只有那條淫邪可怕的怪異之物,就在手上套弄的差不多程度時,跟著一根粗肥的手指頭,竟然就深深的插入那紫黑色的龜頭尿道里面!
  “不……住手……別……哎啊!”霍向天像快發瘋了一樣再也忍受不了,整個身體在劇烈的騷動與刺激中早已泄干了渾身功力,現在的他,已經完全抵御不住對方那可怕的侵襲與挑逗動作……
  堅忍不住的,一股乳白色的濃稠汁液,竟然就在對方指頭快速的抽弄下,給大量的噴了出來!
  “啊……嗚嗚……嗚惡……”
  霍向天幾乎快要喪失了自我意識……然而他的嘴里卻是再也忍不住的咬下舌頭!
  只可惜的是,他那僅存的柔弱力量卻不足以令他做到這一點,只是舌頭上微微的溢出一些鮮血,一條殘命卻還在別人的手里。
  “什麽?你想自盡!”原本還陶醉在自我完美手術后的薛神醫,突然一眼瞥見霍向天的神色有異、舌口微張,跟著立刻用‘散淩指’朝他的下颚用力一點,頓時霍向天的整個牙颚竟僵了起來,再也使不上力量可以自盡了。
  他迅速的察看過霍向天的身體與脈絡氣息,在確定這個玩物沒有什麽大礙之后,才恨聲的對著他破口大罵!
  “真是烈性的大蠢蛋…哼,你以爲一死了之之后就什麽事都沒有了嗎?你可曾考慮過尊夫人現在的處境呢?”薛神醫的話讓霍向天啞口無言,但他卻一點也聽不進去,若果要他堂堂一門之主任人狎戲,那倒還不如一死了之來的痛快些!
  “真是個懦弱的莽夫!虧我之前看錯了你這個人……”沒想到薛神醫竟然還教訓起人來呢,但霍向天的神智已經接近呆滯,完全不去理會對方的出言挑釁。
  “嘿嘿……怎麽?你越是想死我就越要叫你死不了!我要讓你知道……什麽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薛神醫兩眼登時血紅了起來,手里舔了舔噴在手上的乳白黏液,跟著就把那條軟長的淫物給強行塞入到霍向天的后庭里面!
  “唔……呀嗯……”霍向天想咬緊牙但下颚卻酸軟無力,根本連呻吟的聲音都快發不出來了,但下體整條軟硬的淫莖卻已被對方給一點一點的塞入到肛門里面去。
  “哼哼…這種模樣雖然難看了點,但這條粗長的陰肉‘尾巴’卻十分好用…
  你看,這樣想玩你陰唇時就變得容易多了…“薛神醫把淫物全塞入到屁眼之后,接著又用手摸了摸露出半截的莖根部位,如今上頭的蜜穴里,指頭已經能順利的進出那宛如女體的私密部位。
  “你喜歡我的胖手指嗎?哈哈……叫……那就給我叫!哈哈哈……”
  “……嗚……啊嗚……”神秘的女陰里面似乎被觸碰到了什麽敏感的地方,只見身體的主人難掩激動的情緒,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嘿…怎麽樣,很爽是不是……這里可是本神醫最引以爲傲的杰作,女子癢筋花心之處不但改由了睪丸替代,並且在精管內還注滿了大量的‘蟄精獸液’,讓睪丸被觸碰到時的刺激感超越常人的數倍……”薛神醫說完還故意不停的撫摸著穴內的花心四周。
  (啊……好癢……痛、痛!……啊!)霍向天這時簡直不敢相信,穴里面的可怕觸感……竟是如此出人意料之外的敏銳刺激!
  “怎麽樣……呵呵……這樣不管多大多小的肉棒插弄進去,可都非讓你又爽又痛的拼命哀叫不可……”薛神醫雖知對方強作隱忍、意識漸失,但對于自己所下手改造過的每一部份,他可是十分了解,一清二楚。
  “還有這……連最令女人舒爽暢快的蠕唇陰道,也已完美無瑕的由夢娘身上給重新植入到你身體里面了……”薛神醫放過了超出想象中敏感的大花心,跟著就把手指伸往女陰的更深處去。
  “這里的手術不但把陰莖與尿道給分離開來,而且也讓你擁有跟女人一樣可以尿尿的撒尿孔……否則……你每次解手可就得要用流的流出來呢,還有這,你看……”
  薛神醫在他私密之處不停的攪動雙指,跟著拔出來的指頭竟然沾滿了女性特有的濕黏透明之物,一絲、一絲黏稠的愛液就這樣毫無遮掩的顯現在霍向天自己的眼睛前面。
  “嘻嘻……怎麽樣,這可是你的淫水呢……”只見一雙肥胖的手指頭尖泛著晶瑩亮麗的透明光澤,黏膩濕滑的大量淫液,卻在指頭上不停的往下滑落。
  “嘿嘿,嘗嘗看…給我嘗嘗!”薛神醫目露凶光的把沾滿愛液的指頭強伸往對方嘴里挖去,雖然霍向天是極力的想轉頭反抗,但無奈下颚早已失去了作用,渾身只能隨意任人擺布,嘴里舔著自己黏膩又帶有腥味的特殊淫液。
  “嘿嘿……里面還有很多呢,想不想再嘗嘗?我就用這根好東西幫你挖挖如何?嘻嘻……”滿眼布滿血絲的薛神醫像失去人性的野獸一樣,嘴里露出淫邪陰森的可怕面容,一雙手開始解下自己的衣物,似乎……就要對這副妖娆美好的嬌軀指染一番……
  “你……你想做……什麽……你……敢……嗚啊!”霍向天的嘴巴說話不靈活,但眼睛里卻看得很清楚,他在恐懼著,拼命的想要閃開這一切……
  “哼哼……反正這天底下沒有比我更適合當你第一個男人的,嘻嘻……你就乖乖的認命吧,反正以后這樣的機會你是絕對少不了的,咭、咭、咭……”
  沒多久薛神醫就露出他那極短、萎縮的怪肉棒,盡管他已經是達到了極爲興奮的充血地步,但他的那話兒卻似乎就只有這樣不到兩、三寸的大小模樣。
  “走……走開!不……唔……啊!”霍向天這次是真的徹底崩潰了,就在被男人侵襲的那一瞬間,腦海里好像有條筋斷掉了一樣,意識里已經完全的模模糊糊……腦袋里變成了一大片的虛無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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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發現黑暗文似乎少了一大半,找了好幾天就只是偶有的一兩篇(雖然這幾篇都不錯),但不知是否是這次征文后造成的空窗期……唉……真是不樂見的景況啊(看文比寫文爽),還有這兩天自己趕這篇文一直趕不出那肉虐汁流之處(因之前規劃有出入、寫不盡意),可能先把惜香部分寫完后,再去躲起來好好思考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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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貼侍惜香,舌娘親奉之婢

  就在薛神醫正強行指染之際,除下體不斷的推送著自己那條短莖之外,突然間,他好像想起了什麽事來,對著美麗的胴體自言自語的說道:“嘻……嘻……
  老子這輩子倒真沒想過玩脔童或男妓呢,我可……不希望在節骨眼,到嘴肉上有這點瑕疵……“
  他的推送速度十分的緩慢,似乎對于甘美濕潤的蜜穴並不急著獲取最愉悅舒爽的快感,短肥的陰莖不斷的在外陰上搓磨,忽而抽的一聲伸進去后卻又拔了出來般的不停戲弄。
  “嘻……雖說你的肉身已經……改變爲十成十陰質之肌,但……若不配上個名符其實的嬌美芳名……豈…豈不枉費了這樣姣好的極陰千淫女之體……啊…”
  薛神醫一面媾合一邊卻不知在嘀咕著什麽,用沾滿口水的舌頭舔了舔對方光滑白晳的臉蛋后,又用力的吸了吸由那肌膚上傳來的淡淡飄香。
  “嘿……既然你是由醉香娃的人冢所培養出來的,以后,你就叫‘湘娃’好了……”
  “你聽見了嗎?湘娃……”薛神醫自己說的正得意,卻豁然發覺被稱做湘娃的霍向天神智早已喪失,兩眼無神的空望著頂上天花,像個呆若木雞的木頭人一樣毫無反應。
  “哼哼……‘妳’怎麽這樣就不濟事了啊,嘿嘿……湘娃、湘娃……”薛神醫像戲谑對方一般的不停拍打著喪失意志的湘娃,下體的陰莖與對方穴內的半截軟莖相互擠壓著,突然間粗肥的龜頭就用力的頂了頂陰唇穴內那癢筋敏感之處。
  “唔、唔…”湘娃身體本能的抖了幾下,似乎被頂到十分敏感的部位一樣,但也不知是痛還是爽,只見她臉上的憨態卻依然是木讷而毫無表情,看來在短時間之內神智精神是無法恢複過來的。
  “哼,妳這易體換膚的極陰之軀,下穴雖是緊密異常,但臉上卻像個活木頭一樣,一點表情也沒有,這豈不浪費了老子第一次的用意嗎?”薛神醫又抽弄了幾下,眉頭間卻越來越皺,嘴里嘀咕了幾句后,竟招了招身旁隨侍的丫環,不知指示她什麽事后隨即放下手中盥洗器皿離房而去。
  “這可不行……我是要讓妳在最亢奮的意識中喪失妳的第一次呢,這樣……
  妳以后才會牢牢記住我薛神醫是妳第一個‘男人’呢,嘻嘻嘻……“
  薛神醫抱著對方的一條腿,一面很緩慢的推送著傘狀、短小的粗肥怪肉棒,好像有著很奇特的性癖與堅持,並不像一般男子伸到穴口就忍不住的加滿全速沖刺一番。
  他只是不停的摩擦對方濕滑的唇口與粘膩的花心,並以短肥的大龜頭不斷碰觸那最敏感的癢筋睾丸部位,好像還沒進入重頭戲,只不斷利用龜頭來測試她最敏感的興奮之處一樣。
  然而不管對方如何的玩弄挑逗,意識早已浮浮沈沈、伥然若失的湘娃已不再去過問這些,好似心里已把自己當成如同死人沒什麽兩樣的屍體一般。
  她的心里已經受了重傷,受到了比死還要難過百倍的傷痛……
  可就在此時,房門外突然傳入一股靡靡的柔慢箫聲,只見原本毫無反應的湘娃臉上竟然開始異常的紅潤起來,並且下身似乎有著什麽敏銳的感覺不斷産生,甚至連嘴巴里的呻吟聲都矜持不住的哼了起來。
  “唔……嗯……啊哈……唔……”迷蒙的虛幻里好像有股什麽力量正在喚醒著自己的意識,強烈酥麻的靡靡感覺,好似在腦海中不停浮現出許許多多激烈纏綿的性愛片段,逼迫著湘娃不得不再由混沌的自我逃避中,再次陷入無情催淫的痛苦掙扎……
  “嘿嘿…真是有效,怎麽?精神變得好多了是嗎?我可愛的人形湘娃……”
  看著眼前陰化的女體逐漸顯露出意淫的嬌態,薛神醫不由得嘴里淫笑呵呵,下體撫弄抽插的速度也隨之開始加快。
  “不……呼……不要吹了……不要再吹了!我好暈……好痛……哀啊………
  啊……“房外的箫聲似乎對湘娃的意識精神産生了很大的影響,體內冢人蠱袶的淫威開始讓她的意識與肉體發生變化,只見鼓鼓的一對小酥胸上乳豆已經完全硬了起來,反插入后庭的半截軟莖也在慢慢的蠕動中逐漸變得更加硬挺……
  “嘻嘻嘻……如何?妳的身體已經開始在發情了,穴里面可夾的我好緊呢,妳看妳…嘿,一點都不想放開我的模樣,妳看……”薛神醫嘴里淫邪的大笑著,那條肥短的陽具果真如他所說一般,被女陰的花心給深深的夾在里面不肯吐出,唇肉上頭還流滿了許多瓊漿蜜液而變成濕潤不已。
  “不……別吹了……不要再吹了……啊……啊哈……”湘娃的腦子里充滿的都是女人興奮忘我的呻吟聲,她不知道由什麽時候開始,自己嘴巴里的聲音……
  也漸漸的受到這股淫叫的氣息所感染。
  這玉箫尖銳的笛音正是冢鬼袶的誘發之器,透過淫靡的酥麻怡音傳遞到受術者的大腦時,會立刻牽動出她身體內的蠱降,跟著性器官劇烈的刺激就會完全蘇醒,意識會逐漸受到冢人之靈的偏執意念所引誘。
  (好想要精液……我要濃濃發燙的精液……射在我臉上啊,我好想要……)
  腦海不斷産生出來的淫意邪念好像湘娃自己的聲音一樣,十足淫蕩惡心的話語好似不斷想要透過她的嘴巴大聲叫喊出來一樣。
  (不……我在想什麽?不是的……我是男人……不……我是淫女……不!不是的,我……我……)湘娃的腦子里完全亂成一團、拼命的抗拒,但身體的反應情況卻正好相反,穴內開始主動的配合著薛神醫的抽送速度,一進一出的仔細含吐著對方那溫熱的陽物。
  “啊……痛……痛死了……好痛……我……啊啊……”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嬌膩,但自制力早已麻痹的湘娃卻已不清楚自己口中說的到底是什麽。
  “對……對!哈哈……妳的身體反應好極了,就是這樣……”
  “嘿……妳……正十分需要我的陰莖呢,知道嗎,湘娃……哈哈哈……”薛神醫抓起對方纖細而沒有腳裸的小腿,拼命在舔含著上頭充滿異香的奇特肌膚,下體拼命遞送的狂暴速度,至此時才真正瞬間的發揮出來。
  “啊啊……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哈……”湘娃先前已經短暫的喪失意志,跟著又立刻被淫蠱的催責力量所左右著,嘴里很快所哼出來的靡靡之音,已經不再是由腦海內的理智所能控制得了了……
  (我是霍向天啊……我……哎啊……我……我是……我……)
  “哈……哈……舒服吧……舒服嗎?……快點告訴我!”薛神醫故意讓箫聲掩蓋住對方的本性,跟著逼迫這混沌的腦子里一點一滴的接受著灌輸與調教,凶猛的套弄直搓得湘娃癢筋爽痛不已,跟著又逐漸放慢速度的把調教話語不露聲色的施加在這身體腦海里面。
  “好…好癢……痛……可…可是好……舒……好舒服……啊哈…好麻……”
  沒想到柔媚淫靡的嬌喘聲音中,最后緩緩的吐出來的,竟是這樣幾句淫穢的字眼來。
  “嘿嘿……很好,以后如果舒……舒服的話……每次都要記得說出來,知道嗎?”
  (好……哈……哈……啊……停啊……我……我到底在說些什麽……不要吹了……停!我快瘋掉了……啊啊啊啊……)
  腦子里控制不住聲音的‘霍向天’,如今好像被封印在一個叫做‘湘娃’的女人身體內,漸漸失去主導控制權的無力感,正伴隨著漫漫低迷的箫聲,一點一滴的流失掉這身爲肉體主人的意志能力。
  “嘿……嘿嘿……嘿……快了……老子快了,哈……哈……準備接受我的精液吧,哈……哈哈……”跟著很快的滾燙濃精就全數噴射在這副嬌軀的穴心里面了。
  “哈……哈、哈……”然而薛神醫卻沒有因此而要放過她的意思,接連不斷的又撫玩著對方那甜美曼妙的醉香之肌,直到在那緊繃無比的嫩穴中又射了好幾次后,才拖著精疲力盡、依依不舍的身軀,離開了這間異樣銷魂的夢幻之居。
  “呼……哈……哈……啊……”留下來的,是再度失去意識,迷失自我的悲慘靈魂。
  徹底喪失男人身份、尊嚴的霍‘湘娃’…不僅失去了肉體上那難能寶貴的第一次,意識里,有一塊私密的區域也正徹底的腐朽死亡,再也、再也恢複不了…
  以往那蕩氣回腸、傲氣萬千的男兒之心……

  ***    ***    ***    ***

  不知時間過的有多久,也不知道箫聲在什麽時候結束了,呆滯無力的霍湘娃靜靜的躺在大床上,一動也動不了。
  她的眼神完全空洞、虛無,由于才剛經曆過一場極度摧殘心靈意志的洗禮,她的心智上已被劃下了一道傷痕,一道很深、很重的傷。
  不過也因爲這道傷,讓一名本已決意要死之人,腦子里又開始複蘇、思量、起了漣漪,思考的能力似乎因爲這樣的波動,漸漸的對外在又有了一些相對應的反射動作。
  時間雖然已無意義,但肉體上的接觸,還是讓迷蒙中的敏感興奮之肌,産生了不可預期的直接反應。
  迷迷糊糊的意識里,她好像正在慢慢的清醒過來,雖然雙眼還沒有睜開,但可以感覺到的,有個人正不斷的在觸摸著自己。
  那種感覺好輕、好舒服……有人正在擦拭自己身體一樣,不……那種觸感好濕潤,好刺激……好像……是用舌頭在一點一點仔細的舔弄過自己身體每寸肌膚一樣。
  “嗯……呼……嗯啊……”湘娃的嘴里忍不住的哼了幾句,尤其是在身體已變得十分敏感的情況下,即便喪失心靈與意志,這副身體依然還是可以很自然的表現出她那興奮的程度。
  跟剛才發生過的粗暴刺激不同,身體上被愛撫的感覺柔美到令人酥麻麻的,一點都不像被人淫虐時的那種緊繃壓力,就在通體完全放松的狀態下,舌頭的取悅,帶給了這身體前未有過的溫柔感……
  但這種舒服感覺沒有持續太久,湘娃就忍不住的想睜開眼睛,只覺雙眼還不太能適應四周景像時,就看見到一名女子的雙臀倒趴在自己動彈不得的身體上。
  “啊啊…妳…快住手……咦唔……”湘娃的呻吟聲沒有引起對方的注意,由于她是背對著湘娃的關系,所以也沒辦法看清楚這女子的表情神態與意欲如何。
  她的含舔動作依然十分仔細,小心到連指尖指甲都不放過,並且靈活的程度讓人難以想象,好似蠕動的舌頭竟不曾感到疲累一樣,將每一寸、每一分肌膚上帶有齒垢、汗味的地方,都給舔了干淨。
  “妳……停止,快住手……別這樣……姑娘……”湘娃似乎有些激動到受不了,硬挺的乳頭不住的晃動起來,敏感的雪白之肌被這樣溫柔細膩的愛撫過后,單就常人的肉體上來說,也絕難不産生出一絲絲意淫的念頭來。
  不過由于她的下颚曾被薛神醫給點了穴道,颚骨早已酸軟無力,雖然這並不影響談吐說話甚至呻吟……但在咬字上仍是有些模糊不清,喊得太急、太快亦會唇齒發麻、疼痛難當。
  只是對方卻好像真的聽不見一樣,對湘娃的呼喊沒有絲毫的反應,直等她舔完了青蔥纖細的白晳美腿后,轉過身來才發出訝異的驚叫之聲。
  “啊……妳……妳醒來了,小姐……”那名女子看起來有些驚慌、又有些不好意思,加上聲音發聲的有些不甚自然,好像真是個失聰少女,盡管臉色露出紅潤不已的嬌羞模樣,但似乎仍不敢擅自退至一旁去,猶疑過一陣后又繼續的舔慰著湘娃的其它地方。
  “別……別舔了……好……好癢……快住手姑娘……”湘娃的雙腮上也紅潤極了,盡管他一點也看不見自己的臉色,但那暈紅的羞赧模樣著實會令人感到怦然心動的呢。
  這名貼侍蛇吻的少女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大的年紀,頭上還綁了兩個扎,似乎是作丫環打扮,而玲珑的身形雖在外表上還算不上驚豔佼楚,但眼神冰心靈潔、秀外慧中的楚楚模樣,著實會讓每個見過她的人都能留下不錯的深刻印象。
  然而就是這樣一幅大家閨秀、清新脫俗的相貌容顔,卻又同時赤裸著全身在替人含舔服侍,十分兩極、妖異的性感刺激,正沖擊著湘娃那擔憂不已、不明處境的內心里面。
  “不……嗚……啊啊……啊……啊啊哈……”不管湘娃是如何的哀嚎呻吟、動彈不能,阻止不了對方親密舉動的她,也就只能盡力的矜持住那舒服到受不了的哀叫聲,默默的忍受著被女人舌頭愛撫般的奇妙滋味。
  興奮中的湘娃連下體都感到莫名難受的漲痛與緊縮,瞥眼一看,只發覺這少女的舌頭已粗長到令人不敢置信的模樣,而且靈活的程度更是到了十分可怕的地步,也許正因爲同是身爲女性陰極之軀,對于何處才是最爲敏感之處,那副蛇曲般的妙舌都詳細知道的一清二楚。
  然而這樣一位外表清新秀麗的妙齡女子,在一些細微的小動作上,似乎也並不同于其它的丫環奴婢,有種遮掩不住的貴質嬌氣,在兩眼神色間怪異神秘的骨碌碌流轉著,並且對于再羞恥的服侍都能十分仔細的一一做到,看起來……應該也是個像刑夢娘一樣,被徹底調教洗禮過的大家閨女。
  很快的,被舔過全身上下敏感肌膚的霍湘娃,胴體上就晶瑩剔透的散發著一層豔麗、性感的水亮光澤,粘膩的濕潤唾液把這玉肌上的通透白晳美感,給一五一十的顯現出嬌嫩異常的雪白顔色。
  “呼…呼…”一陣蛇吻的親密洗禮后,湘娃卻感受到彷佛像在做愛一樣的錯覺,嘴巴里正興奮不停的哀聲嬌喘著,滾熱的身軀內一絲又一絲的黏稠淫液,竟慢慢的在下體間潺潺不已的宣溢開來。
  “小……姐……舒服嗎?”少女在做完全身的‘舌淨儀式’后,雙腮羞赧的對著湘娃說道。
  “舒服……很舒服呢……啊?”沒想到湘娃竟然在忘我的愉悅中回答道,但才不過些許的時間,她卻又立刻被自己失神的回答給嚇了一大跳。
  (我……我是怎麽了?……怎麽會這樣呢?我的腦子里到底怎麽了?)
  湘娃體內尚存的陽剛之性起了十分劇烈的沖突,她全然不敢想象自己竟會這麽不知羞恥的回答道,好似在什麽時候開始,她的神智里的某一部份理智就已經背叛了她自己。
  “舒……服嗎?太……太好了……奴婢真高興……”少女兩頰快速的紅潤起來,似乎對于女主人的回答,感到心滿意足的快樂一般。
  “對了,奴婢叫做惜香……是小姐您今后的貼身丫環。”
  這名少女緩緩的用著不太靈光的聲音說道,她似乎不像是個天生失聰之人,不過喪失聽覺后想來也該有段時日了,只見她雙眼認真的與湘娃四目相對,仔細的讀著對方的唇,看著那對骨碌碌的大眼睛,湘娃的內心里都有種莫名的悸動思緒,不得不爲這少女的表情凜然的怦然心跳。
  “我…我不要貼身丫環……”她很快的就別過頭去,不敢與少女正眼相對,但沒多久卻突然聽見了一陣短促唏嗦的哽咽聲,回頭一看只見少女正淚眼朦胧的哭了起來,直讓見到的人心里都爲之一酸。
  “妳……”
  “嗚嗚……小姐不喜歡惜香……嗚……惜香給您賠罪……小姐妳可以嫌棄惜香,要惜香做什麽事都可以……但請您千萬不要趕我走,嗚嗚……”少女赤裸的身軀立即跪了下來,哽咽的聲音是不停的顫抖著,還不停的給湘娃磕頭著呢。
  她的內心似乎真的對湘娃的反應感到傷心而難過,但其實就另一方面來說,她應該是更擔心自己會被換掉目前的‘身份角色’才對……
  會呆在這種地方的女子是絕對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如果失去了當丫環的資格,更悲慘的命運恐將無情的發生在這些被剝奪自我的奴隸身上。
  湘娃似乎有些心軟、又有些意亂情迷的莫名浮躁,她根本忽略了自己已經喪失了以往沈著穩重的磊蕩個性,對著一名身份卑微的奴婢竟然起了恻隱的憐惜之意,紅著臉面就對著惜香款款說道。
  “妳快起來……奴家不責怪妳就是……”
  “啊?……我……”沒想到湘娃十分自然的這樣說完后,卻立刻就讓自己陷入到更可怕的意識深淵里。
  一個男人是絕對不可能用奴家來稱呼自己的,這點,不用理智想也可以清楚的知道,但爲什麽自己的嘴巴里……卻會這麽樣不經意的吐出這兩個字呢?
  (我……我爲什麽要這樣回答?我是個男人、是個大丈夫啊……難不成,這些淫賊奸人還在我身上動過什麽手腳嗎?)
  湘娃不由得全身汗流浃背、香汗淋漓,不明白這樣反常的一切到底是怎麽發生的,還有,之后的自己,又將還會淪落到什麽樣的地步呢?
  一旁的惜香卻沒有了這層心思,她似乎全然就當湘娃是一個處子閨女看待,因爲經過薛神醫的巧手妙施之后,湘娃那由夢娘身上繼承下來的嬌豔姣好身軀,根本就沒能留下絲毫屬于霍向天的男性氣息機會與他。
  再加上她原本俊俏的面容外貌就極爲不俗,在被換上新的雪白玉膚之后,珠唇玉齒、柳眉細膚的明豔之姿,直比惜香先前的女主人‘刑夢娘’還更多了一股嬌媚無比的氣息出來呢。
  “妳快起來吧…我不趕妳就是……”湘娃酸麻的嘴里有些吃力的這樣說道。
  “真……真的嗎?”惜香濕潤的眼睛里似乎恢複了一點元氣,雙膝仍不敢起身的專注的看著湘娃。
  “嗯……”湘娃看著她那認真的神情,不忍再傷害她的點頭稱是。
  “那……小姐應該也已肚子餓了吧,想吃些什麽奴婢馬上去準備……”惜香強作歡心喜悅的對著湘娃說道。
  “我…我不吃,妳出去吧……”湘娃說完便轉過頭去,沒再理會一旁仍呆愣彷徨的奴婢丫環,因爲,有個更令自己擔憂郁悶的問題,才正要爆發出來而已。
  她的心里面其實是心煩意亂到了極點,由于她身體內的酸痛雖已過去,但被散功后的四肢百骸卻是真氣窒礙、無法動彈。
  她心知若再經過幾天時間沒能解除禁锢經脈的氣流話,那自己這十數年來的功力……恐怕就將徹底的毀于一旦、再也修練不回來了。
  這種化人功力的奇特異術主要在于消散對方之真氣,並非是以打斷經脈或散功、吸化而爲之,一般散功皆以藥物或者斷筋讓人無法續氣,不過只要能讓他再續回經脈或靈丹妙藥助氣之下,就大有恢複回來的機會。
  但薛神醫名震江湖的‘散功大法’最神妙之處……卻是在于全然無傷人經脈而散去真氣,其中最可怕的要點就是……受術者的身體將永遠都無法再凝結出屬于自己曾修練過的功體氣力。
  若被散盡到一滴不剩的地步時,渾身經脈就將無法續行原有的那種真氣,就算重新修練過亦無法再提元化氣,除非從頭另學‘他種武學真氣’外,此人畢生是再也發揮不了自己曾習過的武功真氣了。
  這種可怕的散功大法還有個十分特殊的別名,叫做‘忘功心經’,是種‘中招之人’明明精通某種武功招式,卻又可以令他在數日之間就將其消弭的一干二淨,並且終身都再也學不回來的怪異招術!
  湘娃暗地里雖極力的想凝聚真氣與之抵抗,但結果卻是如同當時被薛神醫點住穴道時一樣,真氣反而更快的由手心、腳底間飛散而去,並且凝結的力量是一次比一次更加衰弱。
  湘娃急的兩眼都快哭出來了,因爲她心里明白,倘若再這樣下去的話,不消三日,自己這身負曠世難匹的家傳武學‘臨風潇湘劍’……恐怕,就將在自己這獨子身上從此斷根了呢。
  她的淚水比以前更容易的流了下來,不知道,體內另一股極端陰柔撫媚的力量,究竟還會影響、感染自己到何種無可自拔、難以想象的悲慘地步呢……



本帖最後由 A127Z 於 2014-3-14 09:04 編輯

  第六章、天媚邪經,嬌娘誘淫之局

  華床、綢緞、深梁木,里是奢靡,外似團謎。
  門簾開敞無須閉鎖的監禁室中,湘娃就在婢女貼身的服侍下,一步也未曾離開的度過了第四天的囚禁生活。
  第四天了,湘娃的功體已經全數散盡,筋骨上的酸疼如今抒解不少,但,無法動彈的怪異景況,卻依然深深困擾著這名亟欲逃脫的俘囚嬌娃。
  她對妻子鳳丹的思念越來越深,但漸漸的她卻覺得自己連最熟悉的嬌妻模樣都已模糊,尤其每到正午來臨之時,靡音飄渺的玉蕭邪音,就會讓她短暫無助的喪失意識。
  開始之時,她仍急遽的想要掙扎反抗,但漸漸的卻只會感到意識昏迷而毫無辦法,無法得知在昏迷中到底還發生過什麽事,慢慢的,被消弭成一點反抗的余力、念頭也沒有。
  每當這段時間一到,霍湘娃根本就不曉得自己在做些什麽,渾渾噩噩的腦海中好像失去了某些應該記住的破碎片段,慢慢的有些什麽異樣的感覺,似乎正在改變著自己。
  在這里,一切除了婢女服侍之外,似乎不曾有過任何異樣的情形發生,薛神醫與奸人苗翳已不曾再出現過,彷佛就將她遺忘了一般,無法移動、形如拘禁的霍湘娃,卻在這樣的短短數天居處下,漸漸的由身體內慢慢浮現出一種天姿嬌娃的陰柔氣息來。
  她的臉,依稀還有著霍向天的俊朗、英姿的輪廓,但她的意,卻慢慢的沾染上一種連自己都認不出的嬌美陰柔,有時清晨擡眼望著銅鏡時,還會被鏡中的女人模樣給深深的困惑著……
  “我到底是誰?這個女人是誰?……是我嗎?”湘娃打從心里的害怕著,不會的……她實在不應該這樣的問自己才對。
  除非她連自己都已經認不出來了,否則,她實在不該這樣對自己身份、外在感到懷疑的。
  “不……不是的,他們到底想對我怎麽樣?爲什麽把我變成這副德行?爲什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湘娃漸漸的也感覺到自己變得越加陰柔妩媚,雖然什麽樣的事因她並不知情,但無法脫困和潛在的危機,卻令她只能麻木不仁的呆在這里坐以待斃。
  “霍向天……霍向天!你是江南第一劍的唯一傳人……千萬不能中了他們的奸計啊!你一定要設法逃離才行,絕對不能放棄最后的一絲希望……不管發生什麽事……你得要勇敢起來才行……”
  湘娃想起了曾有過的自盡的念頭時,腦海中卻不停拼命的咒罵、閃躲懦弱的自己,不行……她一定得要振作起來才行!千萬不能因此淪喪心智,變成別人的玩偶。
  雖然這樣的身體已經變得比女人還要陰柔,但她的意志里是絕對不會承認這樣的事實呢,她是霍向天,她是江南第一劍!這點……是絕對、絕對不容許改變的!
  然而如今已被更名作湘娃的霍向天,盡管不願承認這樣的事實,但腦海中仍不時會思憶起被薛神醫奸淫的那段畫面,雖然她是極盡所能的想將之忘卻,可是緊咬的唇齒與難忍的淚珠……卻總是在莫名激動的情緒中,禁忍不住的潺潺奔流發泄出。
  “嗚嗚……嗯……嗚……”她不斷的想強打起精神來,因爲這樣懦弱無能的自己,根本一點都不像從前的‘霍向天’。
  那個俠骨柔情、意薄云天的霍向天、霍大俠,向來都是個人頭落地也不皺眉的英雄好漢,但現在的自己、現在的模樣……到底又是變成個什麽樣子呢?
  懦弱、膽小、畏懼等等的柔弱氣息……這些從來就與霍向天的爽朗本性無緣的東西,在冢人蠱的催促之下,卻慢慢的就將這些負面、劣根的心性,給一一的鑽入到她敏感的神經感官里面。
  這是一種慢性的人格毀滅術……會來得不知不覺,又來得令人無法自拔!
  “不…我不會屈服的……不會……永遠不會!”霍湘娃對著銅鏡不停的大聲吶喊著,身爲霍家的唯一獨子、少莊主,怎麽可以受了一點挫折就不堪一擊呢?
  自己的妻子跟小姨仍等著他去營救啊!不行……他一定要忍,一定要忍!……要把握住任何可行的機會才是。
  “我霍向天對天發誓……我一定要親手將苗翳的人頭取下,我要讓所有對不起我的人,都不得好死!”滿腔發泄的情緒中潛藏著複仇的劣根心性……不停的詛咒著令自己痛苦的人,是永遠也沒辦法獲得解脫的……
  就在湘娃內心暗自發誓的同時,房門上的竹扇被打了開來,暖活的日光徐徐的照在大床邊緣,面前進來的窈窕少女,正是湘娃如今最貼身的隨侍婢女,阮惜香。
  她的手中拿著今晨豐富的特殊早餐,臉上帶著殷紅甜美的羞澀之意,先是整了整一身輕裝薄紗的性感衣物,跟著將器皿放置一旁后十分謙卑的行了一個禮,溫言細語的對著湘娃恭敬說道。
  “小姐,請您起來臨沐盥洗吧……奴婢來給您服侍了……”惜香似乎有些臉紅不好意思的緩緩說道。因爲,她清楚自己每天所必須做的事,是屬于一種十分隱私親密‘閨房密事’。
  由于她耳朵聽不見,加上湘娃身體又動彈不得,因此在惜香說完話的同時,也沒有等到湘娃同意便徑自上前將棉被翻開,褪去對方一身美麗的錦衣華服,伸出自己舌頭,開始運用她最敏銳靈活的鹹濕香丁,替這女主人以舌口臨沐淨身一番。
  “出……出去……不要……不要!”霍向天每次到了這個時候都難以控制的想拒絕,雖然她是出身在世間豪族之中,自小身邊不乏親信隨從服侍,但是如此被貼近的婢女以口舌洗身,卻還是頭一遭,如此傷風敗德的下流行徑,說什麽他也無法適應。
  如果,他的身體能夠動彈的話,那他是死也不肯讓對方雙手觸摸到自己分毫的。
  這幫奸人似乎抓準了霍向天的這種剛烈個性,找了個嬌美柔弱的小姑娘來整治她,雖然這女人對她仍是百依百順的謙卑模樣,但是淫亂下流的含舔撫慰,卻是說什麽都不可能被湘娃所接受的呢。
  “小姐……”惜香紅潤的臉蛋上似乎感到有些爲難,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沒有停止服侍的理由與機會的……除了繼續默默的舔著女主人外,如果稍有差遲,自己的下場可能就會十分淒慘。
  “我……我不是小姐……我……我是男人啊……快出去……我不要妳來服侍我……”湘娃極力的想阻止對方的舌頭舔吻,但她心里其實也很明白,在沒有舔完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前,這個婢女的嘴巴是不可能停止下來的。
  “不行的小姐,尊主的命令不能違抗……請妳原諒奴婢吧……”惜香滿臉通紅、面有難色、但卻又不敢停下來,繼續一面舔淨著對方說道。
  湘娃這個‘女主人’的話她當然可以不聽,但另外一位尊主的命令,惜香卻是死也不能不從。
  惜香其實算是個十分聰靈心慧的體貼女子,失聰的她,有時不消言語、單看湘娃眼神即能會意,而湘娃要她作什麽事她都肯,就是有三件事她不能做。
  一,是停止像現在對湘娃的‘舌浴淨身’,二是幫助湘娃負傷脫逃,第三…
  則是那隨侍在身的‘供餐喂飯’!
  “唔唔……嗚……不要……嗯啊……”湘娃似乎難掩其亢奮情緒的顫抖著,雖然已經嘗過了被這副舌頭給‘舔浴’的滋味,但每一次她總是控制不了、也難以平撫這渾身帶來的興奮刺激。
  她的身體肌膚已完全適應了新的皮質,並且慢慢的很容易就覺得酥癢難止,在每一次被輕微的撫摸時,都會牽動起體內敏感的情欲神經,而雙乳在不知不覺的日漸成形當中,已經逐漸有了圓融姣好的豐滿姿態。
  “小姐……妳……今天的身子又流了好多汗……好香。”惜香的舌頭輕輕的滑過那沾滿最多汗水的下體會陰地帶,由于此地包裹的最多、體溫最熱,因此汗水黏垢也最多,只見沾上了香汗的舌頭,難免還帶有著一絲絲腥香淫味的甜美恥垢。
  “妳……住口……妖女……不要說了……唔……”湘娃極盡力氣的大聲遏止道。
  其實她的表情中早已臉紅心跳、悸動難平,自己就算變成了女人模樣,但內心里可也是個有血有肉的男兒之軀,被一名像花朵般嬌豔的少女不停舔慰敏感之處……任誰也都難以強行克制性欲才是。
  “這里還癢嗎?小姐……”惜香的眼神里有些異樣,在這幾天的隨身貼侍當中,已經讓她慢慢的褪去了那份羞澀、畏懼的奴婢身份,聰敏心細的她,很清楚的知道這女主人有著外冷內熱的柔情心性……甚至,也已很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優勢來取悅對方。
  惜香十分明白,在這湘娃身上的敏感處,與之前的女主人刑夢娘是所差無幾的,並且癢的症狀也相同,因此對于她這身千淫之軀到底何處犯癢、哪里舒服…
  是早已探究的一清二楚呢。
  “癢……好癢!……別……別碰……哎啊……”湘娃並不清楚自己早已繼承了刑夢娘的千淫女命,只覺得雙乳上不時會感到莫名漲痛,全身經常酥麻難止,但也因爲無法以手觸摸自己,所以每當被惜香撫慰到敏感處時,每每總是矜持不住的呻吟起來。
  “是這里吧?小姐……舔……這里嗎?”
  “出……出去…………嗯啊……嗯啊!”雖然明知對方耳朵聽不見,但呢喃著無法辨認的聲音、眼看著快要受不了刺激的霍湘娃,已經瀕臨到泄身的垂臨邊緣了。
  (啊啊……我是男人……我是霍向天!不能……不可以……不……哎啊!)
  就在內心激動不已的顫抖著的同時,一股元陰的滾燙愛液,就在粗肥靈蛇的舔慰之下,給毫不閃躲的噴灑在惜香潔白滑潤的臉蛋上。
  沒想到這副身軀竟然單單以舌頭舔慰就強忍不住的泄身了,看來由夢娘雪白嬌嫩的皮膚里面,其實隱含著難以想象的敏感度。
  “呼……呼……啊……嗯啊……”湘娃難掩情緒上的激動,明明不斷告訴自己是個男人的,但沒想到卻像女人一樣的泄了出來,下體先前早已濕滑滑的好大一片,這樣的一切說什麽也不可能是個男人的身體。
  “舒……舒服嗎?小姐……”湘娃嘴上沒有回答,惜香的臉上就不敢露出愉悅之色。
  在沒有得到女主人的嘉許之前,她是不敢隨意造次的,但惜香其實對于自己的舌頭每每都能順利的讓湘娃泄身,在某種程度上是有些自豪與成就感的。
  盡管湘娃再怎麽不願,聰敏的惜香總是每次都能順利的達到‘尊主’要她做的目的。
  “小姐……該是用膳的時候了……”
  “不!妳出去……我不要!妖女給我出去、快給我出去!”湘娃急切的幾乎快要流下眼淚,並不是她討厭惜香這個ㄚ環,而是正好相反……
  她起初就對惜香那溫柔婉約的少女之姿,不自覺的起了好感,但是對于她接下來所要做之事……卻又足以完全抹煞掉她對惜香的美好印象!
  “不行的……這樣尊主會生氣的,小姐……”惜香說完竟就將指頭伸進湘娃濕潤的陰唇里,這里如今已經不複男人陽剛的雄偉氣息,柔嫩嬌美的外陰唇在女人舌頭的舔弄下,更顯得濕潤而淫猥。
  “不……不能舔……走……走開……啊!”只見惜香的纖蔥玉指不停的往內摳弄,不消多時,一條濕黏軟長的毛茸淫物……就由湘娃那不斷溢出淫水的潮濕嫩穴里滑了出來……
  “小……小姐……”惜香的臉上不禁有些訝異之色,雖然這條淫物她並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但每次看見它滑出主人陰部的那一剎那,羞赧懼怕的神情還是難掩于色。
  深藏在濡濕淫洞的這條茸毛陰莖,幾日不見似乎又長多了半寸,在惜香不停的愛撫拉長之下,竟然足足有七寸余長之多,不知如何塞在那騷唇內卻還能不露行蹤,但見上頭的黑色蠕毛已經慢慢萌出新牙般,一條詭谲的奇特陰莖就在長出短毛的怪異包皮裹覆之下,俨然像條尚未發育成形的長尾巴。
  “嗚啊……嗯惡……”每當這條不屬于人體的異形邪物鑽出湘娃下體時,她的情緒總是容易失控,變成毛茸茸的半軟陰莖帶給霍湘娃的強烈打擊,實不下于這身嬌美柔弱的女子之身。
  她的腦中不斷想起自己跟妻子新婚時的歡愛情幕,他那堅硬的陽物在進入愛妻體內時的糾纏模樣……對照如今這條惡心可怕的軟東西,兩者間的劇烈變化下讓女陰形象的霍湘娃,幾乎就快要崩潰!
  體內男性的自尊不斷、不斷的受到嚴重打擊……在被男人身體無情的羞辱過后,還被女人目睹惡心軟長的淫邪陽物……種種‘不是男人’的自我譴責,正在大腦內不停的翻轉、盤旋、轟隆不已。
  惜香的表情害羞的微閉雙眼,但滾燙的雙腮像在呼應著急促的心跳聲一樣,像似畏懼、又像似莫名喜悅的看了看這條淫莖,靈巧的玉指……輕輕的就柔柔搓弄起這條兩手無法掌握的粗長東西。
  “……啊……唔唔………啊……”湘娃強忍住將要宣泄而出的情感與聲音,由于剛才在泄身時,陰莖上的濃精早已處于半發射的狀態,一絲一絲的濃白精液由被擴大后的排尿孔中緩緩溢出,然而又在惜香不斷搓揉蛇舔之下,很快的就瀕臨到又要發射的程度了。
  惜香很認真的舔著女主人的異形陰莖,雖然軟軟的東西似乎硬不太起來,但在她努力的不斷撫弄嬌舔之后,雖然沒有變得更硬,但軟莖卻似乎緩緩的又拉長了一點點。
  靈活的舌根可以直直的伸入到尿孔之內,被擴大后的孔洞中,竟然被惜香的舌頭一絲一絲的溝弄出里面滾滾濁白的精液來,跟著軟莖就在她那靈巧的雙手套弄中,眼看著馬上就是射精了。
  “啊……啊………不要……啊啊啊……”喪失堅強的霍湘娃,嘴里矜持不住最后的那段呻吟聲,就在體內激動莫名的亢奮中,把自己肮髒汙濁的黏白精液,給牢牢的全射進了惜香的嘴巴內。
  “…………”惜香俏臉上的雙腮頓時便鼓鼓的漲了起來,她很小心仔細的拿起盤碟子將所有精液全吐在上頭,並拿出一種黏稠的半液態食物相混在一起,準備好特殊的小型竹管后,竟就將準備好的食物給全數倒入到自己濕滑黏膩的花心里面!
  接著惜香在確定黏液都完全擠滿到了濕穴里面時,竟然就倒趴在湘娃的身體上,將粘蜜而充滿少女怡香氣味的下體對準她的頭部,霹霹哩哩的就把大量混著對方精液的特殊食物,給排入到了湘娃嘴里。
  “唔唔……惡……啊……咕噜、咕噜……惡喔……”大量、大量黏白奇特的食物,就跟著自己精液給全都送進到了嘴里去!
  由于她下颚的地方曾被薛神醫點過穴道,無法沖開,盡管數日后說話已無大礙,但無法合上的唇颚也只能默默的接受著……這股腥香中帶有自己精液與少女愛液的‘八寶淫精混合粥’。
  惜香除了不停的用力將穴肉內的食物噴灑進湘娃的嘴巴里外,嘴里的舌頭也沒停下,一口一口的替著湘娃得淫莖含舔服侍,默默的將上頭殘留的每一滴精液黏汁給舔淨爲止。
  “呼…呼……惡惡!”惜香的兩腿牢牢的坐在湘娃頭頂上,動彈不得的她,舌頭被兩片溫熱的肉唇給緊緊的黏貼住,根本無法吐出半滴食物的將這些惡心、淫猥的可怕東西全部吃到肚子里,一種被羞辱到無法言語的厭惡感……卻又突然間……慢慢的被這少女甜美的外貌與溫柔的仔細給逐一軟化。
  “噗吱……噗吱!徐徐徐徐…………”湘娃的下體在一陣又一陣舒服的舔弄之中,沒想到竟然就徹底失禁了起來,澄澄的黃色尿液不斷的由射精的孔洞中宣溢而出,最后被惜香敏銳的舌尖……給全數仔細的接受在她小巧的嘴里面。
  激烈的喂食情景由房門內快速的孕育出一股濃濃的淫亂氣味來,然而這樣的情景……卻僅只是一天的開始而已,兩女不停、不停的撫慰交疊著愛意與淫液…
  這才正要于被改造后的淫亂身體中,慢慢的趨于成熟與適應……
  就在兩人交疊黏膩的纏在一起同時,房門外的隱密處,有個人正提著一壇小甕,靜靜的坐在竹椅上指示著另外一名大夫打扮的老人說道。
  “已經第四天了,‘她’的肉體適應性如何?”
  “嘿嘿……湘娃雙乳的分泌線還沒完全成形,可能是因爲夢娘的經絡體質與霍向天的男子之軀略顯排斥,那對椒乳上大概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足以産出大量的‘天香乳泉’……不過,形體上不消多時應該就會越來越肥碩……”
  “至于下體的‘淫狐尾巴’亦未成形,毛孔型態在女陰之內生長緩慢,必須再讓惜香抹些藥進去……至于長度方面已達七寸,顯然主人以‘蛇蠱’的軟皮替代掉她男性的軟骨已漸漸發揮作用……”
  “這點她倒是連自己都沒發現到陰莖有何異樣,也許是終日硬夾在穴內的緣故吧,敏感度反而降低,嘿嘿……我已讓惜香每日對它上頭的經脈做拉長鍛煉,若是配合上‘蓉鱗仙藥’的話,日后應該還可以達到十二寸左右的長度才對。”
  “她現在雖然無法控制淫莖上的‘蛇曲之力’,但只要等到雙乳‘乳虱蟲’成形后,再把蟲做成陰蠱塞入尿道中……屆時陰莖里的兩相蠱毒即可練成‘精蛇降’,那這條尾巴就能變得比人手還有靈活呢……”
  “嘿嘿…只要用我的醫術配合主人的蠱術,天底下是沒有任何東西調教不出來的,到時那條尾巴陰莖就再也不具有人的形體了,任何人見到這樣毛茸茸的淫物時,都會把它當妖魔鬼怪看待呢,看她還能怎麽隱藏自己這條淫亂的大尾巴,嘻嘻嘻……”薛神醫得意洋洋的大聲笑道。
  “嗯……此事最好盡快達成,莫讓國師等得太久。”苗翳沒有回應薛神醫的自我陶醉與驕傲,嘴上只是冰冷的指示了幾句。
  “是……小的知道。”
  “聽說他的大弟子昆沙明王已經來到西蜀,不消多時即會抵達南苗,屆時,他所要看到的可是完成后的極陰體,是個天下第一淫賤的霍湘娃……”
  “是……是,但小人一直有一事不明……既然我們在她身上花了這麽大的功夫,爲何不像其它奴女一般,把她的意識用蠱毒拘禁起來就行了,這樣她就可以像狗一樣的聽話,何須如此大費周章呢?”薛神醫有些不耐與疑惑的問道。
  “哼哼……要想控制霍向天那心高氣傲的個性,天底下除了冢人蠱外,任何蠱毒也達不到我要的效果!”苗翳斬釘截鐵的說道。
  “哦?”
  “霍向天的意識可以一時間被左右,但不可能被抹滅!意志畢竟是短暫的東西,但心性本質卻是一輩子的事,唯有用蠱來一步一步從頭建立起她‘新生’的性格特質,才能在無聲無息之中,徹底催殘掉我們這位頂天立地的大丈夫,嘻嘻嘻……哈哈哈哈……”
  “如今那霍向天的‘陰格’已慢慢興起,再受蠱化催符的交替后,人靈已經與刑夢娘的陰靈合而爲一,是應徹底蛻變成真正女人而不自知呢,但爲何到現在都還遲遲不肯對她動手呢?”薛神醫十分不解的疑問道,畢竟這些日子以來,若是采用比較‘直接一點’的蠱術控制她,湘娃恐怕早已被薛神醫給玩弄過十數次了,而且仍會像母狗一樣的聽話。
  “哼……我們要的可不是一個女奴的霍向天,我所要塑造出來的極品……是個能受盡天下恥辱、蕩心淫性的至邪妖女……霍湘娃。”
  “什麽?”薛神醫神色有些訝異的叫了出來。
  “因爲……我還要令她修練‘天媚心經’!”苗翳說完,便由懷里取出了一卷經書,一卷由羊皮精心保護住的珍貴寶典。
  “這……這是……”薛神醫眼睛瞪得大大的,沒想到……這部江湖失傳數百年的邪教經典,竟然會在自己的面前出現。
  相傳天媚心經能控制他人心性,是屬于一種極爲高深的攝心之術,被控制者甚至還會被催化出超越自身數倍的功力,但卻終身都將淪神喪志變成死奴,只是像這樣奇特的邪功異術,終究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修練成的。
  傳說中,在修練過天媚心經后性格就會大變,自發的淫亂心性將無法自抑,到頭來會將自己徹底反噬成一名完全媚形于外的意淫之人。
  只不過一旦若真能練成此等邪術,那脫胎換骨后的霍湘娃,是否還會受其冢人蠱毒的控制呢?
  苗翳這樣的想法無疑是一步險招,若是無法控制住湘娃或無絕對的自信話,他是不可能會做出如此決定的。
  這個不會武功的苗翳竟然還敢這般的算計著,看來……一定仍有什麽樣的陰謀潛藏在后。
  “我要霍向天變成所有漢人的公敵、死仇!嘿嘿……我要讓這個名鎮江湖的風流人物,一輩子去當她那個淫心放蕩的邪魔女,跟他所誓言保衛的江南劍盟鶴蚌相爭……”
  “杰杰,妙啊、妙啊……主人此舉真是絕妙,最了解劍盟局勢者,就非身任盟主的霍向天不可了,難怪金國方面會不斷的送來珍奇寶貝,對主人的種種要求也皆滿口答應。”
  “哼哼……還不都是爲了‘利’,只要江南劍盟一垮,金國入主中原的機會便指日可待,嘿嘿……”
  “若是這身易筋換皮的霍向天,能順利修練出‘千淫女’才練得成的天媚心經話,那‘亂世邪姬’的絕代封號,就將再度由這位淫性浪女的霍湘娃身上傳開來……”苗翳的陰謀似乎不僅于此,緩緩的對著薛神醫再次的說出自己安排的另外一項野心。
  “亂世邪姬?難……難不成,主人還想讓她入主天下第一淫教……天樂神宮的新宮主?”薛神醫不禁心頭愣了一下,亂世邪姬可是第一任天樂神宮宮主,其所在江湖上的聲名淫威……真可謂天底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嘿嘿……這又有何不可?”苗翳自信的冷笑道。
  “但……現任的神宮宮主芙蓉仙子並不是個好對付的女人,加上雙方都同爲金國下屬,護法國師會同意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杰杰……芙蓉仙子這個笨女人早就被我下了蠱咒還不自知,她的陰靈中有一部份已養在了霍向天那十三冢人甕中,哼……任她現在如何囂張跋扈,也難改變接下來會發生在她身上的淒慘命運……”
  “難……難怪,但大金國會坐視這樣的事情發生嗎?”薛神醫心頭還是有些擔憂的質疑著。
  “嘿嘿……薛齊啊薛齊,你的醫術雖高,但腦子卻不靈活……天媚心經既在我手,那你說呢?”薛齊乃是薛神醫的本名,但見苗翳高傲的撫摸著自己光滑白細的臉皮時,那種閹人般的濃厚、異樣氣息,就在他的身上恣意的散播開來。
  傳言當中,天媚心經乃是天樂神宮的鎮宮至寶,相傳在唐朝時,天樂神宮一代妖姬就以此邪功淫亂江湖,征服過的男女無數,並爲此寶典留下了許許多多神秘而不可思議的種種傳奇。
  但是這本寶典早在唐末就已失傳,多年來天樂神宮也再沒出現過任何一位的亂世邪姬,天樂淫教氣勢漸衰,曆任宮主無不想盡辦法誓言要尋回此典,然而今日既會落入到遠在南疆的苗翳手中,唯一的解釋當然就只有‘金國’了。
  薛神醫立即的便會意過來,金國一定是以此寶典才能令天樂神宮甘心效忠于他,而如今天媚心經既已轉入到了苗翳手里,這芙蓉仙子將被金國出賣的可能,顯然已成事實。
  “現在我要你立即臨慕抄寫一份天媚心經,並且把其中穴位、脈絡、名稱等等全數刪改並繪成經絡圖,嘿嘿……我要讓這霍向天拿到手時,會是一本自以爲可以得救的‘絕世心經’呢,嘻嘻嘻嘻……”苗翳臉色陰沈沈的邪笑著,一雙眼睛散發著妖異光芒,好像,比虎狼禽獸還要更陰狠一般。
  “哼哼……我要讓鳳丹好好的睜眼看看,看她背叛我所選擇的夫君,真正的內心本性到底是什麽模樣!嘿嘿嘿嘿……哈哈哈哈…………”狂妄的聲音不絕于耳,陰邪的氣息彷佛像人間鬼怪一般,毫無隱藏的暴露出這閹人的邪性與癡狂!
  “小人明白。”薛神醫好色的眼神里,依稀也透露著奸邪淫猥的濃濃氣息,好像,一張口就要將那美味的香淫嬌娃,給吞入到萬惡的地獄深淵中。




  第七章、回天大法,雙娘奔波之險

  當湘娃再次在清晨睜開眼睛時,已經不知過了有多久的漫長時間,日子是一天一天的過去了,意識已被消弭摧殘過一遍又一遍,但,逃離此地的念頭卻是一刻也都不敢忘卻。
  “小姐……用膳了。”惜香的聲音在湘娃耳邊響起,但是如今的湘娃卻沒有了太大的排斥反應,因爲,這樣的行爲對她已經司空見慣,再怎麽阻止也阻止不了。
  兩個月,時間飛快得讓人無法置信、也無處捉摸,湘娃如今的胴體上,已經出現了劇烈的難言轉變,一對豐滿圓挺的大奶子幾乎已經腫脹到了讓人難以雙手掌握,體內的迷疊香氣濃味逐漸趨于穩定,混合著那一點腥腥的汗味,交結出來的,是一種令人十分容易亢奮的特殊香味。
  “啊……小姐……”當惜香輕輕的翻開湘娃棉被時,卻赫然發現一條靈活滑溜的毛茸淫物竟快速的要鑽回肉洞內,雙乳上沾滿著一絲一絲黏稠噴發過的白色精液,潔白香豔的肌膚上顯得好不淫猥。
  惜香真的沒想到,女主人的‘體內淫物’,不知由何時開始竟能自由伸出,並且還能像手臂一樣靈活的對自己乳交呢……
  湘娃滿臉通紅的卻沒說什麽,身體各處的搔癢難耐根本就不是任何人可以想像,尤其最近一對巨乳上不時的産生出令人意亂情迷的酥麻感覺,若不盡快解決酥癢處的話,她是一刻也無法安眠的。
  她曾極力堅強的想反抗這種意思,但她卻一點都不清楚,自己的陰莖里其實是被下了‘精蛇降’,隱藏在陰莖內的乳虱蟲體拼命的想重新吸取乳汁而不停的在陰莖里分泌精液,甚至體內控制不了激動時,還會不時的伸出淫穴外想再度接觸奶水的滋味。
  然而這樣的事湘娃卻一點也不知道,每當躁欲焚身之時,被精蛇左右的邪長陰莖就會鑽出體外不停的挑逗、玩弄自己的雙乳,但她卻還以爲這一切都是自己受不了欲念焚心時所犯下的亂行,她覺得控制這條蛇莖的人就是自己沒錯,只是現在的湘娃腦子里,只剩下不停想要被插入的淫欲而已。
  湘娃臉色紅潤不已,這些醜態原本是不想讓惜香看見的,但如今她們兩人間已經沒有絲毫的隱私可言,甚至對于惜香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上……也早已跟數月之前截然不同了。
  “別……看……我……我很髒。”湘娃緊咬著雙唇,眼睛里似乎有著淚水在翻滾一般,雖然她跟惜香之間已沒什麽秘密好隱藏,但自己在別人面前‘手淫’的這段醜事……還是不免讓人感到難堪。
  “小姐……是不是又癢的難受?惜香替妳揉揉……”惜香的臉上立刻充滿著不舍與關切神情,一點也沒有輕藐鄙視之意,小心默默的替女主人舔慰著難以言喻的無名欲火。
  “惜香……”就在這婢女小心翼翼的服侍下,湘娃的眼睛里卻燃起了疼惜感謝之意,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漸漸的不再責怪惜香的無理,畢竟她僅只是別人手中的小棋子,渾身癱瘓的湘娃,對于她這樣無微不至的細心照顧,覺得實在沒有必要太過責備與怪罪。
  她並不知道自己對惜香早已經暗生情愫,兩個多月的毫無打擾、朝夕相處之下,惜香這個聰敏賢慧的細心女子,不知不覺中已經在她心里面奠定下了很深、很深的地位。
  畢竟除了深仇之外,能陪伴她的,就只有這個身份卑微的小丫鬟而已。
  就在兩人完全不受干擾的私密空間里,惜香時常會陪在湘娃身邊聊天解悶,由于惜香的耳朵聽不見,因此她總是靜靜的趴在一旁注視著,臉蛋對著湘娃甜甜的微笑不語。
  她常常會問起湘娃一些從前發生過的趣聞,並且若湘娃聽不懂她失聰后呢喃不清的話語時,就會體貼的在湘娃身上輕輕用指頭寫著,這個女孩雖然人生曆練並不豐富,但內心卻十分的善解人意,跟這個已經聽不見的少女聊天,竟然也成了湘娃每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光。
  也許正是因爲這個少女的關系,才能讓湘娃在被囚禁的這段時日里,慢慢的軟化些許恨意,不再無時無刻的惦記著仇與恨,至少讓湘娃的心里面或多或少的能得到一些安撫與慰藉。
  她突然發現到惜香的眼睛里也同時出現了心動、情愫的起伏感受,一雙朱唇慢慢的接近她,控制不了自己,兩個人的舌頭竟然就這樣快速的糾纏在一起。
  “嗯……啊……”兩人在一番激情熱吻之后,臉上都帶著微熱的紅暈,好像剛認識的癡情男女一般,相視而默默不語的羞赧著。
  惜香很快的就將午膳的食物一一的喂給女主人吃,並且貼心的仔細服侍后,才將自己奴婢用的特殊碗盤放在湘娃面前。
  “嗯……”只見湘娃臉色微紅的點了點頭,就讓惜香將她雙腳的纏布給解了開來。
  “啊啊……嗯啊……”湘娃很快的呻吟起來,因爲,惜香在解下腥臭無比的裹腳布巾后,便將碗盤內黏稠的白色液狀食物給塗抹在湘娃雙腳上,並十分愉悅的把沾在上頭的腥香黏稠混合物,給一一吃到肚子里去!
  湘娃是后來才發現,每次惜香進門時總是肚子里會咕噜、咕噜的叫,似乎仍餓著肚子,在一次好奇的追問中,才發覺惜香的命運坎坷,廚子里每天只給她微薄的一小餐,如果沒有主人賞賜的食物話,這樣的婢女就只有繼續挨餓的忍受下去。
  而要讓主人賞賜也不是這麽容易,尊主曾經吩咐過,女主人給予的食物若沒有沾上她的濃濃體液或精液時,做奴婢的絕對不可以吞下去,否則若被隨時監視在外的探子發現到她敢偷吃食物的話,那下場可就沒有人敢想象的呢。
  湘娃沒問以前,惜香竟然是一次也沒提,一連挨餓受饑的忍了好幾天之后,才被湘娃發現到竟然有這樣的事。
  湘娃曾經勸過她好幾次,但卻無效,每次要把食物直接分給惜香時,她卻怎麽也不敢享用,這些黏黏的惡心食物其實有著一股淡淡的花粉香與甜甜的蜂蜜味道,模樣雖難看,但口感、營養卻著實不錯,只是若沒將它倒在湘娃身上的話,惜香是一口也都不敢含在嘴里面的。
  沒過多久,湘娃的理智與韌性倒是先被柔弱懂事的惜香給磨光了,爲了讓惜香不至于餓著肚子,她屈服了,終于屈服的讓惜香在她身上……恣意盡情的撷取她所需要的甜美食物。
  最近的湘娃食欲似乎變得非常好,並且經常要讓廚子里準備好幾份像這樣的特殊食物,因爲……有一半的甜美東西,是全都‘浪費’在了這身滑嫩嬌美的肌膚上。
  “啊……啊……香兒……嗯啊……”每當惜香的舌頭舔過了紅腫發漲的腳跟拇指時,湘娃卻彷佛像被舔玩著性器一樣,全身敏感的興奮不已,好像有兩條龜頭同時被黏黏的東西給撫慰著一樣。
  碎光的骨盤上緊緊的包裹住拇指,粗長的腳掌面如今蛻變成了纖細的可愛模樣,細細的裸盤中垂著微微發漲的粗拇指,被裹住的拇指頭彷佛就像圓滑的男性龜頭一樣,一節肥長的小腳根,果真就像一節小節的男性陰莖般模樣。
  “啊……啊哈……小……小姐……啊啊……”湘娃的舌頭也不停舔食著殘存在惜香花心內的點滴黏精與愛液,靈巧的舌頭在不知不覺的舔食當中,已被鍛煉成了像惜香一樣的靈活。
  這樣淫亂汙穢的交替進食方式,在兩女的身形交疊中卻靡靡的譜出另外一種奇異迷香的妩媚韻味,身上沾滿著彼此香淋的汗水與鹹腥的濃濃愛液,漸漸的褪去了汙濁,剩下的只有滿心歡愉和喜悅。
  “啊!”突然之間,惜香靈活的舌頭好像舔到了湘娃腳底的某個穴位,湘娃竟然露出痛苦的表情,跟著全身難過的就顫抖了起來。
  “小……小姐!”惜香立刻反應的轉過身來,停止了黏膩親密的進食舉動,她的眼神間充滿了擔憂,一動也不敢亂動,手里握著湘娃的手,掌心里充滿著絲絲黏液與汗水。
  “唔……我……我沒事……妳先離開吧。”湘娃淺淺的說了幾句,這次的相互喂食就在一聲劇痛之中結束了,惜香收拾好用過的膳食器具,臉上依依不舍的又問了一聲才離開。
  其實這一記痛楚是真的讓湘娃嚇了一大跳,並非是真的痛到無法忍受,而是痛到開始覺得雙腳有了麻麻的反應,不再是虛弱的毫無力氣,好像剛剛不小心被沖開穴道一樣,可能這跟惜香每日不停的用舌頭按摩也有關系,沒想到不用真氣竟然也可以把散淩指所封閉的穴口沖開!
  雖然她體內已經喪失了全部真氣,但要運行血氣、通暢經脈倒還勉強可以,如今眼見腳跟微微可以動彈,只要再讓體內窒礙的氣血能從腳下流向周身各處的話,要能再度起身行走應該就不是難事。
  她的心里莫名的感到高興著,機會……機會,終于讓她等到了時機,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這樣意外而難得的機會才是。
  跟著好幾天的時間里面,她就算在惜香面前也裝著一副動彈不得的模樣,盡管每次被惜香舔慰時仍忍不住的想繃緊腳跟或伸手抱她,但到了最后關頭湘娃總是硬生生的又忍了下來,盡管惜香似乎覺得有些異樣,但怎麽也不可能料到,這個湘娃竟然能在幾天之內,就在喪失真氣的情況之下沖開了全身穴道。
  沒有真氣能運使,要強行沖開穴道是極爲痛苦的一事,周身血氣無法凝結,單靠由腳底已經沖開的穴位往上解穴,每每要沖破一處就必須全身血液由腳底再倒流一次,這種苦痛湘娃卻是隱忍咬牙的不出一聲,一連折騰的死去活來才換得了全身的自由。
  就在全身得以解脫的第七個夜晚,湘娃終于逮到了一絲機會,趁著夜深人靜時,在伸手不見五手的漆黑中,悄悄的下了床往其它房間摸索。
  這幾天的深夜里,她總是獨自默默的忍受著疼痛,拼命的想鍛煉好自己已經有點萎縮的肌肉,現在的她,四肢已經慢慢恢複氣力,不過雖然可以移動,但沒有腳踝的纏足下體卻令她只能在地上勉強的爬行著。
  不過能爬行就已經是跨出了一大步,她暗自偷偷地注意著外面的一切,只要一有機會,深夜的豪宅中即成爲了她探尋摸索的重要時刻。
  現在的她應該是可以逃脫的,但她知道這副身體、這樣的殘軀是逃不了多遠的,她很小心謹慎的終于摸到了薛神醫的房間內,滿心克制不了自己的拼命搜索著。
  湘娃曾在惜香的問話中得知,如今這處大宅子的主人正是薛神醫,而他卻早在數日前就離去未歸,整座大宅院中除了幾名婢女與廚子外,是沒有任何男性長工與家丁的。
  她的心里暗自竊喜,想來一定是時日一久對她才疏于防備,但在自己要儲存夠離開的實力前,她必須先盡快恢複自己失去的功力才是。
  她根本不知道受了散功大法后是無藥可解的,但心里一息尚存的希望,如今卻已成了支撐她的重要力量。
  很快的在薛神醫那滿坑滿谷的草藥經書中,湘娃就翻出了一盒用紫檀木深深保護著的兩本經書,一本是散淩去功心經,另一本則是回天十二心法。
  湘娃小心謹慎的將之藏了起來,並且還另外放了兩本藥書進去,一路小心的扭著圓渾渾的性感雙臀,一步一步的爬回自己的閨房里面。
  湘娃心跳莫名的加快著,是的,就是這兩本經書!散去自己一身功力的邪門異術,如今她就要由這另一本回天心經中,討回一切!
  只要能讓她回複到七成以上的功力時,再配上一柄長劍,她就足以要了那個叫薛神醫的奸賊老命!
  從那一天開始,只要一有時間、機會,湘娃就會努力不懈的暗練回天心經,並且隨時留意著這宅子主人薛神醫的歸來之期,每天偷偷趁著惜香不在的時刻,拿起經書就拼命苦練。
  剛開始時她全然訝異于經書上的種種內容,因爲它所引元歸氣的穴道所在竟然是在女性花心的私密之處,這不但大大違反了正道修練的原則,並且若非女子之身豈不一輩子也別想練成、恢複不了功體了嗎?
  于是她又參看著散功大法對照,赫然發現此等邪功真乃奇異之術也,在那一張張奇妙特殊的經絡圖中,湘娃發現到,被散去的並非是自己一身的功力,而是自己身體內的功體竟然被轉化成了另外一種莫名真氣。
  也就是說,散功大法其實並未散去人功力,只是把人的‘真氣元力’轉變成另外一種連自己都認不出來的奇異真元,並且無時無刻不將之轉存入下陰之處,受此邪術者會一直以爲自己毫無功力,其實只是體內真氣早已‘變質’,讓自己無法再行驅使罷了。
  中了這樣的邪術以后,若是一再想重提真氣的話,異變后的真元就會再度不停的灌入下陰奇穴之中,而且無法讓自己使用真氣、形同廢人,若是時日一久,必會承受不了下陰真氣、爆裂開來而死。
  因此除非另尋方法重頭鍛煉新功體外,若不依照回天心經上所指示的,是永遠也無法將自己‘變質后’的怪異真氣,給轉化回來。
  于是湘娃就在半信半疑中不斷的參透著這本回天心經,漸漸的卻愕然發現,果真是有一股強大的真氣在自己肚臍下方盤旋不去,彷佛就像從前擁有的真氣一樣強大,慢慢的她便逐漸相信了二經上頭所提的修練之法。
  但越是修練回天心經,下陰的酥癢感覺卻又越加強烈,有時練到后來軟蛇陰莖還會忍不住的鑽出體外,並且在興奮射精的同時,還得到了難以言喻的高潮…
  種種難以想象的淫亂情況,根本就快要超脫了這名湘娃所預料之中的事。
  修練的日子依然一天一天的在惜香的服侍中度過,然而怪異的舉止卻不是發生在修練過回天大法的湘娃身上,反而是在婢女惜香的心里面,竟然變得越來越加熱情、直接。
  “小姐……好香、好好吃的東西……”
  “奴婢能給您服侍真是太幸福了…”惜香竟然主動搓揉著湘娃下體的蛇莖,眼睛里布滿著興奮渴望的神情,細細的舔弄著。
  “不……別……別這樣……嗯啊……”面對性情突變的惜香,湘娃也不明白自己爲何要紅著臉嬌羞不已的呻吟道,她只知道每當自己呻吟時的真氣就會不斷舒緩開來,腹中凝聚糾結的種種真氣,彷佛就要順著毛細孔中舒服的直接穿透出來一樣。
  加上不停受到對方撫弄著敏感陰莖,激動興奮的情緒就讓她難掩情欲波動的心亂遐思。
  這幾天之中,惜香的溫柔與聽話起了一些異樣的舉動,好像越來越喜愛自己的女主人而漸漸露出了越矩的行徑來。
  黏膩膩的口交中,惜香突然露出一臉俏皮的看著湘娃,並且大膽的就將自己指頭給深入到湘娃的兩片濕唇內,臉上嬌美的表情吟吟笑著,似乎已經清楚這女主人的心性,眼神中一點都不害怕被對方責罵一樣。
  “啊……討……討厭……哎啊……”黏膩而帶有情感的聲音由女主人口中發了出來,這種責備的媚態卻絲毫感覺不出排斥之意……好像一種女人心動時的撒嬌情境,不自覺的就由妖媚的神情中表露出來。
  “小姐……惜香的嘴里充滿著您芬芳馨香般的甜味,您聞聞看……是不是很香呢?”惜香舉動越來越大膽,應該說……是湘娃的表情不斷的誘惑著她,要她這麽樣做的呢。
  “妳真討厭…壞香兒…”湘娃甜甜的撒嬌嗔道,她似乎已忘記了某些事……
  她實在不應該這樣回答的,數月前她還不時告誡自己是個大男人,但現在的她,嘴里的語氣倒是先背叛了她自己。
  “唔……吻……吮、吮……”惜香的舌頭一點一點的深入到湘娃的嘴里面,一雙丁香愉悅得就交疊蛇吻在一起,好像濃濃的情欲根源,已經深深的埋入到了這名婢女的內心里面去。
  “好吃嗎……小姐?”惜香臉上紅紅的微笑道,並吐了吐自己性感肥美的大舌頭,表示上頭的甜美淫垢已經被她們倆給一起吃光了,她的表情充滿真摯,好像很想一輩子都跟女主人深吻在一起,永遠、永遠都不想分開。
  “嗯……”
  “那……舒不舒服呢?還有哪里癢的地方奴婢幫您服侍……”惜香如今已將對方看的比自己性命還要寶貴,不知爲了什麽……一種親密還要更親密的深植念頭,不斷的在她腦海中盤旋不去。
  “不……不用了……”湘娃臉上也一樣暈紅了起來,她已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男還是女,但她現在唯一知道的是,她很喜歡這個嬌美懂事的小奴婢。
  “香……香兒最壞了……嘻嘻。”湘娃說完沒想到雙手竟然就摟抱起對方,被嚇了一大挑的惜香,一直以來都不知道原來女主人是早已能夠活動自如了呢。
  “小……小姐……哎啊!”惜香全身抖了一下,因爲湘娃不安分的手指,如今可是第一次主動的撫摸著她那一對濕潤肉唇。
  “好香兒……今天……我就要得到妳……”湘娃嬌媚的在這少女耳邊說道,並且控制不住的軟蛇莖是早已自主的伸出了淫穴外,剛剛在自己穴內時不時被茸毛粗漲的感覺摩擦下,湘娃的身體是也已經迫不亟待的想得到高潮。
  一條正在發漲的粗長東西很順利的就由濕淋淋的滑潤雙股間,飛快的鑽入到另一名女子的肉唇內。
  “啊……啊……抖、唔唔……啊啊……好……好舒服……”惜香第一次像這樣舒爽的叫喊了出來,靈活輕快的大蛇莖,不斷的拼命抽弄她那狹窄緊縮的陰唇內,雖然她時常必須將黏稠食物給塞入體內,可少女的她,畢竟還是個道道地地的初子處女呢。
  粗長的蛇莖慢慢的硬了起來,靈活的莖皮比任何手臂都還要靈敏,前仆后繼的徐徐抽送,讓第一次做愛的惜香竟渾然忘我的就快暈了過去一樣。
  “啊哈……啊啊……香……香兒……啊哈……”湘娃不停的感到體內莫名的舒服著,除了敏感性器神經所帶來的快樂外,下陰的真元中似乎不斷的有真氣想要灌入到對方的身體內。
  這種感覺很奇特,好像有種屬于自己的東西正要轉移到惜香身上一樣,她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她只知道,不停的抽插香兒下體會讓她舒服的幾乎控制不了自己。
  “啊哈……哈……哈……哈、哈、哈……嗯啊……噗汁、噗汁……”惜香興奮的不停淫叫著,初次的處女畢竟還是有些疼痛的表情留在那興奮的臉頰上,不停的被蛇莖抽弄下,一絲一絲的血紅汙漬就伴隨著噴發而出的濃濃精液中一起流出。
  “哈……哈……呼……哈……”湘娃嬌喘喘的躺在惜香的身旁,輕輕的吻了對方的臉頰一下,靜靜的躺臥著享受發泄后的余韻。
  惜香則腦子里似乎被什麽東西鑽入一樣的抖了一下,跟著眼里呆滯的愣了好一會,直到湘娃喚著她時,才突然清醒過來一樣,嬌美的臉上笑了笑,一頭就栽進了湘娃的懷里去。
  “好香兒,妳剛剛在想什麽?”湘娃陶醉的撫摸著惜香身上的精液,好像這種粘粘的東西是很珍貴一樣,一點都不想將這些肮髒東西給擦拭干淨。
  “我……我在想……我一輩子都是小姐的人了……”惜香說完又害羞的躲進被子里去,臉上羞赧的充滿著沈醉與喜悅,小女人的妩媚感不停地由她少女的芬芳氣息中散播開來。
  “笨香兒……嘻嘻,不然妳還想跟別的女主人嗎?”
  “不……香兒誰也不跟,香兒一輩子都不想嫁人了……惜香只想跟在小姐身邊……”惜香咬了咬牙,好像不喜歡湘娃主人這樣虧損她,嬌紅的臉蛋上露出堅決的表情,好像說出來的話是一輩子也不會更改的。
  “那……如果我要妳跟我一起走呢?”沒想到湘娃竟然會這樣的問道,惜香的腦子里連想都沒有想過這樣的答案,如今,她卻轟隆隆的不知該如何回答。
  以前的惜香也曾經是個家教很好的名門閨秀,是這間宅院里的正牌大小姐,但在多年冷酷殘忍的奴婢生涯中,已完全被人當成像畜生奴隸一樣的看待著,曾經有過的反抗卻早已變成了心中永�的夢魇。
  慢慢的奴性已經變得根深蒂固后,這個被折磨到失聰的可憐少女,是根本就不敢想到要‘離開’這兩個字。
  “我……”惜香覺得呼吸開始急促,一口氣好像換不過來一樣,她呆呆的看著湘娃,內心的害怕與恐懼似乎正不斷的與另外一股力量交替掙扎著。
  湘娃沒有逼迫她,只是眼神里充滿著愛意,不知怎麽的她雖然知道惜香是受到別人控制的奴隸,但自己卻有種感覺,這個可愛的嬌美少女最后終究會爲了自己抛棄一切的。
  惜香連手都害怕的顫抖起來,但湘娃卻緊緊的把她的手給握住了,一點都不肯松開,就好像牢牢的守護著她,絲毫也不肯放松一樣。
  惜香突然覺得心頭一陣火熱,她那充滿靈性的大眼睛深情的望著女主人,一種強烈無比的意志力,不停的在腦海內成形。
  是的,她是我的主人,她是我一輩子的好主人,我甯願爲了她死……爲她做任何事都在所不辭的……不是嗎?
  惜香紅潤的臉蛋上逐漸恢複了平靜,看著眼前的那雙眼睛,嘴角輕輕的揚了起來,點了點頭,就深深的又鑽進到了湘娃的心窩里去。
  是的,從今天起我就是她的人了,就算她要我死也不后悔……只要能跟在她的身旁服侍,一切都已經無所謂了……
  惜香露出堅定的笑容,默默的下定決心,一種連她們兩人都不知道的狐媚淫氣,正透過了湘娃的下體,默默的鑽進到了這名嬌美可愛的奴仆身體里面呢。




  第八章回天大法,雙娘奔波之險

  當湘娃再次由清晨中睜開眼睛時,已經不知過了有多久的漫長時間,日子是一天一天的過去了,意識已被消弭摧殘過一遍又一遍,但,逃離此地的念頭卻是一刻也都不敢忘卻。
  “小姐……用膳了。”惜香的聲音在湘娃耳邊響起,但是如今的湘娃卻沒有了太大的排斥反應,因爲,這樣的行爲對她已經司空見慣,在怎麼阻止也阻止不了。
  兩個月,時間飛快的讓人無法置信、也無處捉摸,湘娃如今的胴體上,已經出現了劇烈的難言轉變,一對豐滿圓挺的大奶子幾乎已經腫脹到了讓人難以雙手掌握,體內的迷疊香氣濃味逐漸趨於穩定,混合著那一點腥腥的汗味,交結出來的,是一種令人十分容易亢奮的特殊香味。
  “啊……小姐……”當惜香輕輕的翻開湘娃棉被時,卻赫然發現一條靈活滑溜的毛茸淫物竟快速的要鑽回肉洞內,雙乳上沾滿著一絲一絲黏稠噴發過的白色精液,潔白香豔的肌膚上顯得好不淫猥。
  惜香真的沒想到,女主人的“體內淫物”,不知由何時開始竟能自由伸出,並且還能像手臂一樣靈活的對自己乳交呢……
  湘娃滿臉通紅的卻沒說什麼,身體各處的搔癢難耐根本就不是任何人可以想像,尤其最近一對巨乳上不時的產生出令人意亂情迷的酥麻感覺,若不盡快解決酥癢處的話,她是一刻也無法安眠的。
  她曾極力堅強的想反抗這種意思,但她卻一點都不清楚,自己的陰莖裡其實是被下了“精蛇降”,隱藏在陰莖內的乳蝨蟲體拼命的想從新吸取乳汁而不停的在陰莖裡分泌精液,甚至體內控制不了激動時,還會不時的伸出淫穴外想再度接觸奶水的滋味。
  然而這樣的事湘娃卻一點也不知道,每當躁慾焚身之時,被精蛇左右的邪長陰莖就會鑽出體外不停的挑逗、玩弄自己的雙乳,但她卻還以爲這一切都是自己受不了慾念焚心時所犯下的亂行,她覺得控制這條蛇莖的人就是自己沒錯,只是現在的湘娃腦子裡,是個只剩下不停想要被插入的淫慾而已。
  湘娃臉色紅潤不已,這些醜態原本是不想讓惜香看見的,但如今她們兩人間已經沒有絲毫的隱私可言,甚至對於惜香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上……也早已跟數月之前截然不同了。
  “別……看……我……我很髒。”湘娃緊咬著雙唇,眼睛裡似乎有著淚水在翻滾一般,雖然她跟惜香之間已沒什麼秘密好隱藏,但自己在別人面前“手淫”
  的這段醜事……還是不免讓人感到難堪。
  “小姐……是不是又癢的難受?惜香替妳揉揉……”惜香的臉上立刻充滿著不捨與關切神情,一點也沒有輕藐鄙視之意,小心默默的替女主人舔慰著難以言喻的無名慾火。
  “惜香……”就在這婢女小心翼翼的服侍下,湘娃的眼睛裡卻燃起了疼惜感謝之意,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漸漸的不再責怪惜香的無理,畢竟她僅只是別人手中的小棋子,渾身癱瘓的湘娃,對於她這樣無微不至的細心照顧,覺得實在沒有必要太過責備與怪罪。
  她並不知道自己對惜香早已暗生情愫,兩個多月的毫無打擾、朝夕相處之下,惜香這個聰敏賢慧的細心女子,不知不覺中已經在她心裡面奠定下了很深、很深的地位。
  畢竟除了深仇之外,能陪伴她的,就只有這個身份卑微的小丫鬟而已。
  就在兩人完全不受干擾的私密空間裡,惜香時常會陪在湘娃身邊聊天解悶,由於惜香的耳朵聽不見,因此她總是靜靜的趴在一旁注視著,臉蛋對著湘娃甜甜的微笑不語。
  她常常會問起湘娃一些從前發生過的趣聞,並且若湘娃聽不懂她失聰后呢喃不清的話語時,就會體貼的在湘娃身上輕輕用指頭寫著,這個女孩雖然人生歷練並不豐富,但內心卻十分的善解人意,跟這個已經聽不見的少女聊天,竟然也成了湘娃每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光。
  也許正是因爲這個少女的關係,才能讓湘娃在被囚禁的這段時日裡,慢慢的軟化些許恨意,不再無時無刻的惦記著仇與恨,至少讓湘娃的心裡面或多或少的能得到一些安撫與慰藉。
  她突然發現到惜香的眼睛裡也同時出現了心動、情愫的脯伏感受,一雙朱唇慢慢的接近她,控制不了自己,兩個人的舌頭竟然就這樣快速的糾纏在一起。
  “嗯……啊……”兩人在一番激情熱吻之后,臉上都帶著微熱的紅暈,好像剛認識的癡情男女一般,相視而默默不語的羞赧著。
  惜香很快的就將午膳的食物一一的餵給女主人吃,並且貼心的仔細服侍后,才將自己奴婢用的特殊碗盤放在湘娃面前。
  “嗯……”只見湘娃臉色微紅的點了點頭,就讓惜香將她雙腳的纏布給解了開來。
  “啊啊……嗯啊……”湘娃很快的呻吟起來,因爲,惜香在解下腥臭無比的裹腳布巾后,便將碗盤內黏稠的白色液狀食物給塗抹在湘娃雙腳上,並十分愉悅的把沾在上頭的腥香黏稠混合物,給一一吃到肚子裡去!
  由於湘娃是后來才發現,每次惜香進門時總是肚子裡會咕嚕、咕嚕的叫,似乎仍餓著肚子,在一次好奇的追問中,才發覺惜香的命運坎坷,廚子裡每天只給她微薄的一小餐,如果沒有主人賞賜的食物話,這樣的婢女就只有繼續挨餓的忍受下去。
  而要讓主人賞賜也不是這麼容易,尊主曾經吩咐過,女主人給予的食物若沒有沾上她的濃濃體液或精液時,做奴婢的絕對不可以吞下去,否則若被隨時監視在外的探子發現到她敢偷吃食物的話,那下場可就沒有人敢想像的呢。
  湘娃沒問以前,惜香竟然是一次也沒提,一連挨餓受飢的忍了好幾天之后,才被湘娃發現到竟然有這樣的事。
  湘娃曾經勸過她好幾次但卻無效,每次要把食物直接分給惜香時,她卻怎麼也不敢享用,這些黏黏的噁心食物其實有著一股淡淡的花粉香與甜甜的蜂蜜味道,模樣雖難看,但口感、營養卻著實不錯,只是若沒有將它倒在湘娃身上的話,惜香是一口也都不敢含在嘴裡面的。
  沒過多久,湘娃的理智與韌性倒是先被柔弱懂事的惜香給磨光了,爲了讓惜香不至於餓著肚子,她屈服了,終於屈服的讓惜香在她身上……茲意盡情的擷取她所需要的甜美食物。
  最近的湘娃食慾似乎變得非常好,並且經常要讓廚子裡準備好幾份像這樣的特殊食物,因爲……有一半的甜美東西,是全都“浪費”在了這身滑嫩嬌美的肌膚上。
  “啊……啊……香兒……嗯啊……”每當惜香的舌頭舔過了紅腫發漲的腳根拇指時,湘娃卻彷彿像被舔玩著性器一樣,全身敏感的興奮不已,好像有兩條龜頭同時被黏黏的東西給撫慰著一樣。
  碎光的骨盤上緊緊的包裹住拇指,粗長的腳掌面如今蛻變成了纖細的可愛模樣,細細的裸盤中垂著微微發漲的粗拇指,被裹住的拇指頭彷彿就像圓滑的男性龜頭一樣,一齪肥長的小腳根,果真就像一節小節的男性陰莖般模樣。
  “啊……啊哈……小……小姐……啊啊……”湘娃的舌頭也不停舔食著殘存在惜香花心內的點滴黏精與愛液,靈巧的舌頭在不知不覺的舔食當中,已被鍛鍊成了像惜香一樣的靈活。
  這樣淫亂汙穢的交替進食方式,在兩女的身形交疊中卻靡靡的譜出另外一種奇異迷香的撫媚韻味,身上沾滿著彼此香淋的汗水與鹹腥的濃濃愛液,漸漸的褪去了汙濁,剩下的只有滿心歡愉和喜悅。
  “啊!”突然之間,惜香靈活的舌頭好像舔到了湘娃腳底的某個穴位,湘娃竟然露出痛苦的表情,跟著全身難過的就顫抖了起來。
  “小……小姐!”惜香立刻反應的轉過身來,停止了黏膩親密的進食舉動,她的眼神間擔憂的一動也不敢亂動,手裡握著湘娃的手,掌心裡充滿著絲絲黏液與汗水。
  “唔……我……我沒事……妳先離開吧。”湘娃淺淺的說了幾句,這次的相互餵食就在一聲劇痛之中結束了,惜香準備好用過的膳食器具,臉上依依不捨得又問了一聲才離開。
  其實這一記痛楚是真的讓湘娃嚇了一大跳,並非是真的痛到無法忍受,而是痛到開始覺得雙腳有了麻麻的反應,不再是虛弱的毫無力氣,好像剛剛不小心被衝開穴道一樣,可能這跟惜香每日不停的用舌頭按摩也有關係,沒想到不用真氣竟然也可以把散淩指所封閉后的穴口衝開!
  雖然她的體內已經喪失了全部真氣,但要運行血氣、通暢經脈倒還勉強可以,如今眼見腳根微微可以動彈,只要再讓體內窒礙的氣血能從腳下流向週身各處的話,要能再度起身行走應該就不成難事。
  她的心裡莫名的感到高興著,機會……機會,終於讓她等到了時機,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這樣意外而難得的機會才是。
  跟著好幾天的時間裡面,她就算在惜香面前也裝著一副動彈不得的模樣,儘管每次被惜香舔慰時仍忍不住的想繃緊腳根或伸手抱她,但到了最后關頭湘娃總是硬生生的又忍了下來,儘管惜香似乎覺得有些異樣,但怎麼也不可能料到,這個湘娃竟然能在幾天之內,就在喪失真氣的情況之下衝開了全身穴道。
  沒有真氣能使運,要強行衝開穴道是極爲痛苦的一事,週身血氣無法凝結,單靠由腳底已經衝開的穴位往上解穴,每每要衝破一處就必須全身血液由腳底再倒流一次,這種苦痛湘娃卻是隱忍咬牙的不出一聲,一連折騰的死去活來才換得了全身的自由。
  就在全身得以解脫的第七個夜晚,湘娃終於逮到了一絲機會,趁著夜深人靜、伸手不見五手的漆黑中,悄悄的下了床往其他房間摸索。
  這幾天的深夜裡,她總是獨自默默的忍受著疼痛,拼命的想鍛鍊好自己已經有點萎縮的肌肉,現在的她,四肢已經慢慢恢復氣力,不過雖然可以移動,但沒有腳裸的纏足下體卻令她只能在地上勉強的爬行著。
  不過能爬行就已經是跨出了一大步,她暗自偷偷地注意著外面的一切,只要一有機會,深夜的豪宅中即成爲了她探尋摸索的重要時刻。
  現在的她應該是可以逃脫的,但她知道這副身體、這樣的殘軀是逃不了多遠,她很小心謹慎的終於摸到了薛神醫的房間內,滿心克制不了自己的拼命搜索著。
  湘娃曾在惜香的問話中得知,如今這處大宅子的主人正是薛神醫,而他卻早在數日前就離去未歸,整座大宅院中除了幾名婢女與廚子外,是沒有任何男性長工與家丁的。
  她的心裡暗自竊喜,想來一定是時日一久對她才疏於防備,但在自己要儲存夠離開的實力前,她必須先盡快恢復自己失去的功力才是。
  她根本不知道受了散功大法后是無藥可解的,但心裡一息尚存的希望,如今卻已成了支撐她的重要力量。
  很快的在薛神醫那滿坑滿谷的草藥經書中,湘娃就翻出了一盒用紫檀木深深保護著的兩本經書,一本是散淩去功心經,另一本則是回天十二心法。
  湘娃小心謹慎的將之藏了起來,並且還另外放了兩本藥書進去,一路小心的扭著圓渾渾的性感雙臀,一步一步的爬回自己的閨房裡面。
  湘娃心跳莫名的加快著,是的,就是這兩本經書!散去自己一身功力的邪門異術,如今她就要由這另一本回天心經中,討回一切!
  只要能讓她回復到七成以上的功力時,再配上一柄長劍,她就足以要了那個叫薛神醫的奸賊老命!
  從那一天開始,只要一有時間、機會,湘娃就會努力不懈的暗練回天心經,並且隨時留意著這宅子主人薛神醫的歸來之期,每天偷偷背著惜香不在的時刻裡,拿起經書就拼命苦練。
  剛開始時她全然訝異於經書上的種種內容,因爲它所引元歸氣的穴道所在竟然是在女性花心的私密之處,這不但大大違反了正道修練的元則,並且若非女子之身豈不一輩子也別想練成、恢復不了功體了嗎?
  於是她又參看著散功大法對照,赫然發現此等邪功乃真奇異之術也,在那一張張奇妙特殊的經絡圖中,湘娃發現到,被散去的並非是自己一身的功力,而是自己身體內的功體竟然被轉化成了另外一種莫名真氣。
  也就是說,散功大法其實並未散去人功力,只是把人的“真氣元力”轉變成另外一種連自己都認不出來的奇異真元,並且無時無刻不將之轉存入下陰之處,受此邪術者會一直以爲自己毫無功力,其實只是體內真氣早已“變質”,讓自己無法再行驅使罷了。
  中了這樣的邪術以后,若是一再想重提真氣的話,異變后的真元就會再度不停的灌入下陰奇穴之中,而且無法讓自己使用真氣、形同廢人,若是時日一久,必會承受不了下陰真氣、爆裂開來而死。
  因此除非另尋方法重頭鍛鍊新功體外,若不依照回天心經上所指示的,是永遠也無法將自己“變質后”的怪異真氣,給轉化回來。
  於是湘娃就在半信半疑中不斷的參透著這本回天心經,漸漸的卻愕然發現,果真是有一股強大的真氣在自己肚臍下方盤旋不去,彷彿就像從前擁有的真氣一樣強大,慢慢的她便逐漸相信了二經上頭所提的修練之法。
  但越是修練回天心經,下陰的酥癢感覺卻又越加強烈,有時練到后來軟蛇陰莖還會忍不住的鑽出體外,並且還在興奮射精的同時,還得到了難以言喻的高潮……種種難以想像的淫亂情況,根本就快要超脫了這名湘娃所預料之中的事。
  修練的日子依然一天一天的在惜香的服侍中度過,然而怪異的舉止卻不是發生在修練過回天大法的湘娃身上,反而是在婢女惜香的心裡面,竟然變得越來越加熱情、直接。
  “小姐……好香、好好吃的東西……”
  “奴婢能給您服侍真是太幸福了……”惜香竟然主動搓揉著湘娃下體的蛇莖,眼睛裡佈滿著興奮渴望的神情,細細的舔弄著。
  “不……別……別這樣……嗯啊……”面對性情丕變的惜香,湘娃也不明白自己爲何要紅著臉嬌羞不已的呻吟道,她只知道每當自己呻吟時的真氣就會不斷舒緩開來,腹中凝聚糾結的種種真氣,彷彿就要順著毛細孔中舒服的直接穿透出來一樣。
  加上不停受到對方撫弄著敏感陰莖,激動興奮的情緒就讓她難掩情慾波動的心亂遐思。
  這幾天之中,惜香的溫柔與聽話起了一些異樣的舉動,好像越來越喜愛自己的女主人而漸漸露出了越舉的行徑來。
  黏膩膩的口交中,惜香突然露出一臉俏皮的看著湘娃,並且大膽的就將自己指頭給深入到湘娃的兩片濕唇內,臉上嬌美的表情吟吟笑著,似乎已經清楚這女主人的心性,眼神中一點都不害怕被對方責罵一樣。
  “啊……討……討厭……哎啊……”黏膩而帶有情感的聲音由女主人口中發了出來,這種責苦的媚態卻絲毫感覺不出排斥之意……好像一種女人心動時的撒嬌情境,不自覺的就由妖媚的神情中表露出來。
  “小姐……惜香的嘴裡充滿著您芬芳馨香般的甜味,您聞聞看……是不是很香呢?”惜香舉動越來越大膽,應該說……是湘娃的表情不斷的誘惑著她,要她這麼樣做的呢。
  “妳真討厭……壞香兒……”湘娃甜甜的撒嬌嗔道,她似乎已忘記了某些事……她實在不應該這樣回答的,數月前她還不時告誡自己是個大男人,但現在的她,嘴裡的語氣倒是先背叛了她自己。
  “唔……吻……吮、吮……”惜香的舌頭一點一點的深入到湘娃的嘴裡面,兩雙舌丁愉悅得就交疊蛇吻在一起,好像濃濃的情慾根源,已經深深的埋入到了這名婢女的內心裡面去。
  “好吃嗎……小姐?”惜香臉上紅紅的微笑道,並吐了吐自己性感肥美的大舌頭,表示上頭的甜美淫垢已經被他們倆給一起吃光了,她的表情充滿真摯,好像很想一輩子都跟女主人深吻在一起,永遠、永遠都不想分開。
  “嗯……”
  “那……舒不舒服呢?還有哪裡癢的地方奴婢幫您服侍……”惜香如今已將對方看的比自己性命還要寶貴,不知爲了什麼……一種親密還要更親密的深植念頭,不斷的在她腦海中盤旋不去。
  “不……不用了……”湘娃臉上也一樣暈紅了起來,她已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男還是女,但她現在唯一知道的是,她很喜歡這個嬌美懂事的小奴婢。
  “香……香兒最壞了……嘻嘻。”湘娃說完沒想到雙手竟然就摟抱起對方,被嚇了一大挑的惜香,一直以來都不知道原來女主人是早已能夠活動自如了呢。
  “小……小姐……哎啊!”惜香全身抖了一下,因爲湘娃不安分的手指,如今可是第一次主動的撫摸著她那一對濕潤肉唇。
  “好香兒……今天……我就要得到妳……”湘娃嬌媚的在這少女耳邊說道,並且控制不住的軟蛇莖是早已自主的伸出了淫穴外,剛剛在自己穴內時不時被茸毛粗漲的感覺摩擦下,湘娃的身體是也已經迫不亟待的想得到高潮。
  一條正在發漲的粗長東西很順利的就由濕淋淋的滑潤雙股間,飛快的鑽入到另一名女子的肉唇內。
  “啊……啊……抖、唔唔……啊啊……好……好舒服……”惜香第一次像這樣舒爽的叫喊了出來,靈活輕快的大蛇莖,不斷的拼命抽弄進她那狹窄緊縮的陰唇內,雖然她時常必須將黏稠食物給塞入體內,可少女的她,畢竟還是個道道地地的初子處女呢。
  粗長的蛇莖慢慢的硬了起來,靈活的莖皮比任何手臂都還要靈敏,前仆后繼的徐徐抽送,讓第一次做愛的惜香竟渾然忘我的就快暈了過去一樣。
  “啊哈……啊啊……香……香兒……啊哈……”湘娃不停的感到體內莫名的舒服著,除了敏感性器神經所帶來的快樂外,下陰的真元中似乎不斷的有真氣想要灌入到對方的身體內。
  這種感覺很奇特,好像有種屬於自己的東西正要轉移到惜香身上一樣,她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只知道,不停的抽插香兒下體會讓她舒服的幾乎控制不了自己。
  “啊哈……哈……哈……哈、哈、哈……嗯啊……噗汁、噗汁……”惜香興奮的不停淫叫著,初次的處女畢竟還是有些疼痛的表情留在那興奮的臉頰上,不停的被蛇莖抽弄下,一絲一絲的血紅汙漬就伴隨著噴發而出的濃濃精液中一起流出。
  “哈……哈……呼……哈……”湘娃嬌喘喘的躺在惜香的身旁,輕輕的吻了對方的臉頰一下,靜靜的躺臥著享受發洩后的餘韻。
  惜香則腦子裡似乎被什麼東西鑽入一樣的抖了一下,跟著眼裡呆滯的愣了好一會,直到湘娃喚著她時,才突然清醒過來一樣,嬌美的臉上笑了笑,一頭就栽進了湘娃的懷裡去。
  “好香兒,妳剛剛在想什麼?”湘娃陶醉的撫摸著惜香身上的精液,好像這種粘粘的東西是很珍貴一樣,一點都不想將這些骯髒東西給擦拭乾淨。
  “我……我在想……我一輩子都是小姐的人了……”惜香說完又害羞的躲進被子裡去,臉上羞赧的充滿著沈醉與喜悅,小女人的撫媚感不停由她少女的芬芳氣息中散播開來。
  “笨香兒……嘻嘻,不然妳還想跟別的女主人嗎?”
  “不……香兒誰也不跟,香兒一輩子都不想嫁人了……惜香只想跟在小姐身邊……”惜香咬了咬牙,好像不喜歡湘娃主人這樣虧損她,嬌紅的臉蛋上露出堅決的表情,好像說出來的話是一輩子也不會更改的。
  “那……如果我要妳跟我一起走呢?”沒想到湘娃竟然會這樣的問道,惜香的腦子裡連想都沒有想過這樣的答案,如今,她卻轟隆隆的不知該如何回答。
  以前的惜香也曾經是個家教很好的名門閨秀,是這間宅院裡的正牌大小姐,但在多年冷酷殘忍的奴婢生涯中,已完全被人當成像畜生奴隸一樣的看待著,曾經有過的反抗卻早已變成了心中永恆的夢魘.
  慢慢的奴性已經變得根深蒂固后,這個被折磨到失聰的可憐少女,是根本就不敢想到要“離開”這兩個字。
  “我……”惜香覺得呼吸開始急促,一口氣好像換不過來一樣,她呆呆的看著湘娃,內心的害怕與恐懼似乎正不斷的與另外一股力量交替掙扎著。
  湘娃沒有逼迫她,只是眼神裡充滿著愛意,不知怎麼的她雖然知道惜香是受到別人控制的奴隸,但自己卻有種感覺,這個可愛的嬌美少女最后終究會爲了自己拋棄一切的。
  惜香連手都害怕的顫抖起來,但湘娃卻緊緊的把她的手給握住了,一點都不肯鬆開,就好像牢牢的守護著她,絲毫也不肯放鬆一樣。
  惜香突然覺得心頭一陣火熱,她那充滿靈性的大眼睛深情的望著女主人,一種強烈無比的意志力,不停的在腦海內成形。
  是的,她是我的主人,她是我一輩子的好主人,我寧願爲了她死……爲她做任何事都在所不辭的……不是嗎?
  惜香紅潤的臉蛋上逐漸恢復了平靜,看著眼前的那雙眼睛,嘴角上輕輕的揚了起來,點了點頭,就深深的又鑽進到了湘娃的心窩裡去。
  是的,從今天起我就是她的人了,最算她要我死也不后悔……只要能跟在她的身旁服侍,一切都已經無所謂了……
  惜香露出堅定的笑容默默的下定決心,一種連她們兩人都不知道的狐媚淫氣,是正透過了湘娃的身體下,默默的鑽進到了這名嬌美可愛的奴僕身體裡面






  第八章回天大法,雙娘奔波之險
  當湘娃再次由清晨中睜開眼睛時,已經不知過了有多久的漫長時間,日子是一天一天的過去了,意識已被消弭摧殘過一遍又一遍,但,逃離此地的念頭卻是一刻也都不敢忘卻。
  “小姐……用膳了。”惜香的聲音在湘娃耳邊響起,但是如今的湘娃卻沒有了太大的排斥反應,因爲,這樣的行爲對她已經司空見慣,在怎麽阻止也阻止不了。
  兩個月,時間飛快的讓人無法置信、也無處捉摸,湘娃如今的胴體上,已經出現了劇烈的難言轉變,一對豐滿圓挺的大奶子幾乎已經腫脹到了讓人難以雙手掌握,體內的迷疊香氣濃味逐漸趨于穩定,混合著那一點腥腥的汗味,交結出來的,是一種令人十分容易亢奮的特殊香味。
  “啊……小姐……”當惜香輕輕的翻開湘娃棉被時,卻赫然發現一條靈活滑溜的毛茸淫物竟快速的要鑽回肉洞內,雙乳上沾滿著一絲一絲黏稠噴發過的白色精液,潔白香豔的肌膚上顯得好不淫猥。
  惜香真的沒想到,女主人的“體內淫物”,不知由何時開始竟能自由伸出,並且還能像手臂一樣靈活的對自己乳交呢……
  湘娃滿臉通紅的卻沒說什麽,身體各處的搔癢難耐根本就不是任何人可以想像,尤其最近一對巨乳上不時的産生出令人意亂情迷的酥麻感覺,若不盡快解決酥癢處的話,她是一刻也無法安眠的。
  她曾極力堅強的想反抗這種意思,但她卻一點都不清楚,自己的陰莖里其實是被下了“精蛇降”,隱藏在陰莖內的乳蝨蟲體拼命的想從新吸取乳汁而不停的在陰莖里分泌精液,甚至體內控制不了激動時,還會不時的伸出淫穴外想再度接觸奶水的滋味。
  然而這樣的事湘娃卻一點也不知道,每當躁欲焚身之時,被精蛇左右的邪長陰莖就會鑽出體外不停的挑逗、玩弄自己的雙乳,但她卻還以爲這一切都是自己受不了欲念焚心時所犯下的亂行,她覺得控制這條蛇莖的人就是自己沒錯,只是現在的湘娃腦子里,是個只剩下不停想要被插入的淫欲而已。
  湘娃臉色紅潤不已,這些醜態原本是不想讓惜香看見的,但如今她們兩人間已經沒有絲毫的隱私可言,甚至對于惜香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上……也早已跟數月之前截然不同了。
  “別……看……我……我很髒。”湘娃緊咬著雙唇,眼睛里似乎有著淚水在翻滾一般,雖然她跟惜香之間已沒什麽秘密好隱藏,但自己在別人面前“手淫”
  的這段醜事……還是不免讓人感到難堪。
  “小姐……是不是又癢的難受?惜香替你揉揉……”惜香的臉上立刻充滿著不舍與關切神情,一點也沒有輕藐鄙視之意,小心默默的替女主人舔慰著難以言喻的無名欲火。
  “惜香……”就在這婢女小心翼翼的服侍下,湘娃的眼睛里卻燃起了疼惜感謝之意,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漸漸的不再責怪惜香的無理,畢竟她僅只是別人手中的小棋子,渾身癱瘓的湘娃,對于她這樣無微不至的細心照顧,覺得實在沒有必要太過責備與怪罪。
  她並不知道自己對惜香早已暗生情愫,兩個多月的毫無打擾、朝夕相處之下,惜香這個聰敏賢慧的細心女子,不知不覺中已經在她心里面奠定下了很深、很深的地位。
  畢竟除了深仇之外,能陪伴她的,就只有這個身份卑微的小丫鬟而已。
  就在兩人完全不受干擾的私密空間里,惜香時常會陪在湘娃身邊聊天解悶,由于惜香的耳朵聽不見,因此她總是靜靜的趴在一旁注視著,臉蛋對著湘娃甜甜的微笑不語。
  她常常會問起湘娃一些從前發生過的趣聞,並且若湘娃聽不懂她失聰后呢喃不清的話語時,就會體貼的在湘娃身上輕輕用指頭寫著,這個女孩雖然人生曆練並不豐富,但內心卻十分的善解人意,跟這個已經聽不見的少女聊天,竟然也成了湘娃每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光。
  也許正是因爲這個少女的關系,才能讓湘娃在被囚禁的這段時日里,慢慢的軟化些許恨意,不再無時無刻的惦記著仇與恨,至少讓湘娃的心里面或多或少的能得到一些安撫與慰藉。
  她突然發現到惜香的眼睛里也同時出現了心動、情愫的脯伏感受,一雙朱唇慢慢的接近她,控制不了自己,兩個人的舌頭竟然就這樣快速的糾纏在一起。
  “嗯……啊……”兩人在一番激情熱吻之后,臉上都帶著微熱的紅暈,好像剛認識的癡情男女一般,相視而默默不語的羞赧著。
  惜香很快的就將午膳的食物一一的喂給女主人吃,並且貼心的仔細服侍后,才將自己奴婢用的特殊碗盤放在湘娃面前。
  “嗯……”只見湘娃臉色微紅的點了點頭,就讓惜香將她雙腳的纏布給解了開來。
  “啊啊……嗯啊……”湘娃很快的呻吟起來,因爲,惜香在解下腥臭無比的裹腳布巾后,便將碗盤內黏稠的白色液狀食物給塗抹在湘娃雙腳上,並十分愉悅的把沾在上頭的腥香黏稠混合物,給一一吃到肚子里去!
  由于湘娃是后來才發現,每次惜香進門時總是肚子里會咕噜、咕噜的叫,似乎仍餓著肚子,在一次好奇的追問中,才發覺惜香的命運坎坷,廚子里每天只給她微薄的一小餐,如果沒有主人賞賜的食物話,這樣的婢女就只有繼續挨餓的忍受下去。
  而要讓主人賞賜也不是這麽容易,尊主曾經吩咐過,女主人給予的食物若沒有沾上她的濃濃體液或精液時,做奴婢的絕對不可以吞下去,否則若被隨時監視在外的探子發現到她敢偷吃食物的話,那下場可就沒有人敢想像的呢。
  湘娃沒問以前,惜香竟然是一次也沒提,一連挨餓受饑的忍了好幾天之后,才被湘娃發現到竟然有這樣的事。
  湘娃曾經勸過她好幾次但卻無效,每次要把食物直接分給惜香時,她卻怎麽也不敢享用,這些黏黏的惡心食物其實有著一股淡淡的花粉香與甜甜的蜂蜜味道,模樣雖難看,但口感、營養卻著實不錯,只是若沒有將它倒在湘娃身上的話,惜香是一口也都不敢含在嘴里面的。
  沒過多久,湘娃的理智與韌性倒是先被柔弱懂事的惜香給磨光了,爲了讓惜香不至于餓著肚子,她屈服了,終于屈服的讓惜香在她身上……茲意盡情的撷取她所需要的甜美食物。
  最近的湘娃食欲似乎變得非常好,並且經常要讓廚子里準備好幾份像這樣的特殊食物,因爲……有一半的甜美東西,是全都“浪費”在了這身滑嫩嬌美的肌膚上。
  “啊……啊……香兒……嗯啊……”每當惜香的舌頭舔過了紅腫發漲的腳根拇指時,湘娃卻仿佛像被舔玩著性器一樣,全身敏感的興奮不已,好像有兩條龜頭同時被黏黏的東西給撫慰著一樣。
  碎光的骨盤上緊緊的包裹住拇指,粗長的腳掌面如今蛻變成了纖細的可愛模樣,細細的裸盤中垂著微微發漲的粗拇指,被裹住的拇指頭仿佛就像圓滑的男性龜頭一樣,一龊肥長的小腳根,果真就像一節小節的男性陰莖般模樣。
  “啊……啊哈……小……小姐……啊啊……”湘娃的舌頭也不停舔食著殘存在惜香花心內的點滴黏精與愛液,靈巧的舌頭在不知不覺的舔食當中,已被鍛煉成了像惜香一樣的靈活。
  這樣淫亂汙穢的交替進食方式,在兩女的身形交疊中卻靡靡的譜出另外一種奇異迷香的撫媚韻味,身上沾滿著彼此香淋的汗水與鹹腥的濃濃愛液,漸漸的褪去了汙濁,剩下的只有滿心歡愉和喜悅。
  “啊!”突然之間,惜香靈活的舌頭好像舔到了湘娃腳底的某個穴位,湘娃竟然露出痛苦的表情,跟著全身難過的就顫抖了起來。
  “小……小姐!”惜香立刻反應的轉過身來,停止了黏膩親密的進食舉動,她的眼神間擔憂的一動也不敢亂動,手里握著湘娃的手,掌心里充滿著絲絲黏液與汗水。
  “唔……我……我沒事……你先離開吧。”湘娃淺淺的說了幾句,這次的相互喂食就在一聲劇痛之中結束了,惜香準備好用過的膳食器具,臉上依依不舍得又問了一聲才離開。
  其實這一記痛楚是真的讓湘娃嚇了一大跳,並非是真的痛到無法忍受,而是痛到開始覺得雙腳有了麻麻的反應,不再是虛弱的毫無力氣,好像剛剛不小心被沖開穴道一樣,可能這跟惜香每日不停的用舌頭按摩也有關系,沒想到不用真氣竟然也可以把散淩指所封閉后的穴口沖開!
  雖然她的體內已經喪失了全部真氣,但要運行血氣、通暢經脈倒還勉強可以,如今眼見腳根微微可以動彈,只要再讓體內窒礙的氣血能從腳下流向周身各處的話,要能再度起身行走應該就不成難事。
  她的心里莫名的感到高興著,機會……機會,終于讓她等到了時機,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這樣意外而難得的機會才是。
  跟著好幾天的時間里面,她就算在惜香面前也裝著一副動彈不得的模樣,盡管每次被惜香舔慰時仍忍不住的想繃緊腳根或伸手抱她,但到了最后關頭湘娃總是硬生生的又忍了下來,盡管惜香似乎覺得有些異樣,但怎麽也不可能料到,這個湘娃竟然能在幾天之內,就在喪失真氣的情況之下沖開了全身穴道。
  沒有真氣能使運,要強行沖開穴道是極爲痛苦的一事,周身血氣無法凝結,單靠由腳底已經沖開的穴位往上解穴,每每要沖破一處就必須全身血液由腳底再倒流一次,這種苦痛湘娃卻是隱忍咬牙的不出一聲,一連折騰的死去活來才換得了全身的自由。
  就在全身得以解脫的第七個夜晚,湘娃終于逮到了一絲機會,趁著夜深人靜、伸手不見五手的漆黑中,悄悄的下了床往其他房間摸索。
  這幾天的深夜里,她總是獨自默默的忍受著疼痛,拼命的想鍛煉好自己已經有點萎縮的肌肉,現在的她,四肢已經慢慢恢複氣力,不過雖然可以移動,但沒有腳裸的纏足下體卻令她只能在地上勉強的爬行著。
  不過能爬行就已經是跨出了一大步,她暗自偷偷地注意著外面的一切,只要一有機會,深夜的豪宅中即成爲了她探尋摸索的重要時刻。
  現在的她應該是可以逃脫的,但她知道這副身體、這樣的殘軀是逃不了多遠,她很小心謹慎的終于摸到了薛神醫的房間內,滿心克制不了自己的拼命搜索著。
  湘娃曾在惜香的問話中得知,如今這處大宅子的主人正是薛神醫,而他卻早在數日前就離去未歸,整座大宅院中除了幾名婢女與廚子外,是沒有任何男性長工與家丁的。
  她的心里暗自竊喜,想來一定是時日一久對她才疏于防備,但在自己要儲存夠離開的實力前,她必須先盡快恢複自己失去的功力才是。
  她根本不知道受了散功大法后是無藥可解的,但心里一息尚存的希望,如今卻已成了支撐她的重要力量。
  很快的在薛神醫那滿坑滿谷的草藥經書中,湘娃就翻出了一盒用紫檀木深深保護著的兩本經書,一本是散淩去功心經,另一本則是回天十二心法。
  湘娃小心謹慎的將之藏了起來,並且還另外放了兩本藥書進去,一路小心的扭著圓渾渾的性感雙臀,一步一步的爬回自己的閨房里面。
  湘娃心跳莫名的加快著,是的,就是這兩本經書!散去自己一身功力的邪門異術,如今她就要由這另一本回天心經中,討回一切!
  只要能讓她回複到七成以上的功力時,再配上一柄長劍,她就足以要了那個叫薛神醫的奸賊老命!
  從那一天開始,只要一有時間、機會,湘娃就會努力不懈的暗練回天心經,並且隨時留意著這宅子主人薛神醫的歸來之期,每天偷偷背著惜香不在的時刻里,拿起經書就拼命苦練。
  剛開始時她全然訝異于經書上的種種內容,因爲它所引元歸氣的穴道所在竟然是在女性花心的私密之處,這不但大大違反了正道修練的元則,並且若非女子之身豈不一輩子也別想練成、恢複不了功體了嗎?
  于是她又參看著散功大法對照,赫然發現此等邪功乃真奇異之術也,在那一張張奇妙特殊的經絡圖中,湘娃發現到,被散去的並非是自己一身的功力,而是自己身體內的功體竟然被轉化成了另外一種莫名真氣。
  也就是說,散功大法其實並未散去人功力,只是把人的“真氣元力”轉變成另外一種連自己都認不出來的奇異真元,並且無時無刻不將之轉存入下陰之處,受此邪術者會一直以爲自己毫無功力,其實只是體內真氣早已“變質”,讓自己無法再行驅使罷了。
  中了這樣的邪術以后,若是一再想重提真氣的話,異變后的真元就會再度不停的灌入下陰奇穴之中,而且無法讓自己使用真氣、形同廢人,若是時日一久,必會承受不了下陰真氣、爆裂開來而死。
  因此除非另尋方法重頭鍛煉新功體外,若不依照回天心經上所指示的,是永遠也無法將自己“變質后”的怪異真氣,給轉化回來。
  于是湘娃就在半信半疑中不斷的參透著這本回天心經,漸漸的卻愕然發現,果真是有一股強大的真氣在自己肚臍下方盤旋不去,仿佛就像從前擁有的真氣一樣強大,慢慢的她便逐漸相信了二經上頭所提的修練之法。
  但越是修練回天心經,下陰的酥癢感覺卻又越加強烈,有時練到后來軟蛇陰莖還會忍不住的鑽出體外,並且還在興奮射精的同時,還得到了難以言喻的高潮……種種難以想像的淫亂情況,根本就快要超脫了這名湘娃所預料之中的事。
  修練的日子依然一天一天的在惜香的服侍中度過,然而怪異的舉止卻不是發生在修練過回天大法的湘娃身上,反而是在婢女惜香的心里面,竟然變得越來越加熱情、直接。
  “小姐……好香、好好吃的東西……”
  “奴婢能給您服侍真是太幸福了……”惜香竟然主動搓揉著湘娃下體的蛇莖,眼睛里布滿著興奮渴望的神情,細細的舔弄著。
  “不……別……別這樣……嗯啊……”面對性情丕變的惜香,湘娃也不明白自己爲何要紅著臉嬌羞不已的呻吟道,她只知道每當自己呻吟時的真氣就會不斷舒緩開來,腹中凝聚糾結的種種真氣,仿佛就要順著毛細孔中舒服的直接穿透出來一樣。
  加上不停受到對方撫弄著敏感陰莖,激動興奮的情緒就讓她難掩情欲波動的心亂遐思。
  這幾天之中,惜香的溫柔與聽話起了一些異樣的舉動,好像越來越喜愛自己的女主人而漸漸露出了越舉的行徑來。
  黏膩膩的口交中,惜香突然露出一臉俏皮的看著湘娃,並且大膽的就將自己指頭給深入到湘娃的兩片濕唇內,臉上嬌美的表情吟吟笑著,似乎已經清楚這女主人的心性,眼神中一點都不害怕被對方責罵一樣。
  “啊……討……討厭……哎啊……”黏膩而帶有情感的聲音由女主人口中發了出來,這種責苦的媚態卻絲毫感覺不出排斥之意……好像一種女人心動時的撒嬌情境,不自覺的就由妖媚的神情中表露出來。
  “小姐……惜香的嘴里充滿著您芬芳馨香般的甜味,您聞聞看……是不是很香呢?”惜香舉動越來越大膽,應該說……是湘娃的表情不斷的誘惑著她,要她這麽樣做的呢。
  “你真討厭……壞香兒……”湘娃甜甜的撒嬌嗔道,她似乎已忘記了某些事……她實在不應該這樣回答的,數月前她還不時告誡自己是個大男人,但現在的她,嘴里的語氣倒是先背叛了她自己。
  “唔……吻……吮、吮……”惜香的舌頭一點一點的深入到湘娃的嘴里面,兩雙舌丁愉悅得就交疊蛇吻在一起,好像濃濃的情欲根源,已經深深的埋入到了這名婢女的內心里面去。
  “好吃嗎……小姐?”惜香臉上紅紅的微笑道,並吐了吐自己性感肥美的大舌頭,表示上頭的甜美淫垢已經被他們倆給一起吃光了,她的表情充滿真摯,好像很想一輩子都跟女主人深吻在一起,永遠、永遠都不想分開。
  “嗯……”
  “那……舒不舒服呢?還有哪里癢的地方奴婢幫您服侍……”惜香如今已將對方看的比自己性命還要寶貴,不知爲了什麽……一種親密還要更親密的深植念頭,不斷的在她腦海中盤旋不去。
  “不……不用了……”湘娃臉上也一樣暈紅了起來,她已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男還是女,但她現在唯一知道的是,她很喜歡這個嬌美懂事的小奴婢。
  “香……香兒最壞了……嘻嘻。”湘娃說完沒想到雙手竟然就摟抱起對方,被嚇了一大挑的惜香,一直以來都不知道原來女主人是早已能夠活動自如了呢。
  “小……小姐……哎啊!”惜香全身抖了一下,因爲湘娃不安分的手指,如今可是第一次主動的撫摸著她那一對濕潤肉唇。
  “好香兒……今天……我就要得到你……”湘娃嬌媚的在這少女耳邊說道,並且控制不住的軟蛇莖是早已自主的伸出了淫穴外,剛剛在自己穴內時不時被茸毛粗漲的感覺摩擦下,湘娃的身體是也已經迫不亟待的想得到高潮。
  一條正在發漲的粗長東西很順利的就由濕淋淋的滑潤雙股間,飛快的鑽入到另一名女子的肉唇內。
  “啊……啊……抖、唔唔……啊啊……好……好舒服……”惜香第一次像這樣舒爽的叫喊了出來,靈活輕快的大蛇莖,不斷的拼命抽弄進她那狹窄緊縮的陰唇內,雖然她時常必須將黏稠食物給塞入體內,可少女的她,畢竟還是個道道地地的初子處女呢。
  粗長的蛇莖慢慢的硬了起來,靈活的莖皮比任何手臂都還要靈敏,前仆后繼的徐徐抽送,讓第一次做愛的惜香竟渾然忘我的就快暈了過去一樣。
  “啊哈……啊啊……香……香兒……啊哈……”湘娃不停的感到體內莫名的舒服著,除了敏感性器神經所帶來的快樂外,下陰的真元中似乎不斷的有真氣想要灌入到對方的身體內。
  這種感覺很奇特,好像有種屬于自己的東西正要轉移到惜香身上一樣,她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她只知道,不停的抽插香兒下體會讓她舒服的幾乎控制不了自己。
  “啊哈……哈……哈……哈、哈、哈……嗯啊……噗汁、噗汁……”惜香興奮的不停淫叫著,初次的處女畢竟還是有些疼痛的表情留在那興奮的臉頰上,不停的被蛇莖抽弄下,一絲一絲的血紅汙漬就伴隨著噴發而出的濃濃精液中一起流出。
  “哈……哈……呼……哈……”湘娃嬌喘喘的躺在惜香的身旁,輕輕的吻了對方的臉頰一下,靜靜的躺臥著享受發泄后的余韻。
  惜香則腦子里似乎被什麽東西鑽入一樣的抖了一下,跟著眼里呆滯的愣了好一會,直到湘娃喚著她時,才突然清醒過來一樣,嬌美的臉上笑了笑,一頭就栽進了湘娃的懷里去。
  “好香兒,你剛剛在想什麽?”湘娃陶醉的撫摸著惜香身上的精液,好像這種粘粘的東西是很珍貴一樣,一點都不想將這些肮髒東西給擦拭干淨。
  “我……我在想……我一輩子都是小姐的人了……”惜香說完又害羞的躲進被子里去,臉上羞赧的充滿著沈醉與喜悅,小女人的撫媚感不停由她少女的芬芳氣息中散播開來。
  “笨香兒……嘻嘻,不然你還想跟別的女主人嗎?”
  “不……香兒誰也不跟,香兒一輩子都不想嫁人了……惜香只想跟在小姐身邊……”惜香咬了咬牙,好像不喜歡湘娃主人這樣虧損她,嬌紅的臉蛋上露出堅決的表情,好像說出來的話是一輩子也不會更改的。
  “那……如果我要你跟我一起走呢?”沒想到湘娃竟然會這樣的問道,惜香的腦子里連想都沒有想過這樣的答案,如今,她卻轟隆隆的不知該如何回答。
  以前的惜香也曾經是個家教很好的名門閨秀,是這間宅院里的正牌大小姐,但在多年冷酷殘忍的奴婢生涯中,已完全被人當成像畜生奴隸一樣的看待著,曾經有過的反抗卻早已變成了心中永�的夢魇。
  慢慢的奴性已經變得根深蒂固后,這個被折磨到失聰的可憐少女,是根本就不敢想到要“離開”這兩個字。
  “我……”惜香覺得呼吸開始急促,一口氣好像換不過來一樣,她呆呆的看著湘娃,內心的害怕與恐懼似乎正不斷的與另外一股力量交替掙扎著。
  湘娃沒有逼迫她,只是眼神里充滿著愛意,不知怎麽的她雖然知道惜香是受到別人控制的奴隸,但自己卻有種感覺,這個可愛的嬌美少女最后終究會爲了自己抛棄一切的。
  惜香連手都害怕的顫抖起來,但湘娃卻緊緊的把她的手給握住了,一點都不肯松開,就好像牢牢的守護著她,絲毫也不肯放松一樣。
  惜香突然覺得心頭一陣火熱,她那充滿靈性的大眼睛深情的望著女主人,一種強烈無比的意志力,不停的在腦海內成形。
  是的,她是我的主人,她是我一輩子的好主人,我甯願爲了她死……爲她做任何事都在所不辭的……不是嗎?
  惜香紅潤的臉蛋上逐漸恢複了平靜,看著眼前的那雙眼睛,嘴角上輕輕的揚了起來,點了點頭,就深深的又鑽進到了湘娃的心窩里去。
  是的,從今天起我就是她的人了,最算她要我死也不后悔……只要能跟在她的身旁服侍,一切都已經無所謂了……
  惜香露出堅定的笑容默默的下定決心,一種連她們兩人都不知道的狐媚淫氣,是正透過了湘娃的身體下,默默的鑽進到了這名嬌美可愛的奴仆身體里面。




  第九章、蜀山銀龍,淩天邪首之能
  谷雨時令,細雨潇潇,晃眼間,又是匆匆數月。
  湘娃在苗竹小居的靜養日子,至今已過四月。
  腳趾的傷,與縮骨易容手術后的徹骨翻騰之痛,如今似乎漸能適應,惜香替她準備的三吋金蓮,也已能如實穿履下床行走。
  每天,惜香喂完早膳后,都會扶湘娃在小居走走,起初無法適應斷指摩擦之痛,漸漸地也能掌握技巧,利用夾緊、搖晃骨盆來控制行走速度地快慢,如同一名裹足地美婦人,走起路來搖曳生姿、十分迷人。
  此地已有好些日子不見薛神醫與苗翳蹤影,原本有極佳地逃脫機會,但湘娃卻越想越不對,盡管說是靜養,倒不如說她自知離不開方圓十里之外,心里又挂念生死未卜的妻子,不如靜觀其變,等著仇寇主動現身。
  數月時日,回天心法內的口訣她已習得七成,但始終不解的是,爲何畢生陽剛真氣,到頭來會越練越陰柔百媚,甚至體態、聲音、容貌都逐漸受到影響,變得越來越女性化,每每拿起鏡子一照,都會讓她詫異每一次的變化!
  “砰乓!”湘娃再一次地將銅鏡摔在地上,倒影中的她,已經是個嬌媚女子,絲毫,沒有半點地男子氣息。
  “小……小姐……”
  “住嘴!我……嗚……難……難道……這一切又是苗翳的陰謀?”
  湘娃每日奮不顧身地苦練回天心法,爲得就是及早恢複功體,伺機反撲,但此刻卻驚覺自己發現太晚,身體的變化日益劇烈,連試圖回想自己原本的長相時,才訝異到早已變得越來越模糊不清。
  就在她內心驚慌不定、六神無主之際,竹居外卻傳來車馬雜沓地吵鬧聲,仿佛,有一群人正往此處闖了進來。
  “啊啊……你們想干什麽?”
  很快,竹居內外的雜役、婢女,都被這群面露凶相的惡人給制服住了,直到幾名大漢闖進房里時,這才將失魂落魄地湘娃給驚醒過來。
  “你……你們……”
  “哦?嘿嘿……好標致地騷娘們,這里不藏魍蠱毒蠍,竟藏有這等上品地美人兒,想必一定空虛寂寞的緊,那苗賊‘閹人’一定沒辦法滿足你才對,嘻嘻嘻嘻……”
  醜陋地粗漢,渾身散發惡臭,臉上還有兩處刀疤,看起來,就跟地痞山匪沒什麽兩樣。
  “嘿嘿,你怎知她不是什麽魍蠱毒蠍?說不得是妖變出來的,就等著把你生吞活剝……哈哈哈……”
  “你們到底想干什麽?”湘娃心里暗道不妙,雖說幾名匪徒不過是下三流角色,但此刻的她功力盡散,身旁又無兵器,估不得該怎麽做才好。
  “桀桀……那不如你們兩都在一旁觀看,看我怎麽收拾這婆娘,要是我被吃了,你們也好替我收屍,嘿嘿嘿嘿……”第三名山匪嬉笑地緩緩靠近湘娃,似乎伸手就想指染她的意思。
  在這三名匪徒面前的湘娃,不僅花容面貌國色天香,細柳地蠻腰更是千嬌百媚、搖曳生姿,十足就像個員外人家地姨太或閨女,是他們生平罕見的上品貨,自然感到口水直流、心養難耐。
  “休得無禮!啊……你……你想干什麽?”
  湘娃出手飛快地擊中來人穴道,但可惜卻沒了勁,非但點不倒對方,反倒像自己投懷送抱一樣,被粗男給摟在懷中,細白地臉頰受盡胡渣折騰地被狂吻不放。
  “住……住手……啊啊!”
  “小姑娘……你就乖乖讓大爺們開心、開心……”湘娃身體打著冷顫,心里難受的,還有堂堂的劍盟之尊,卻被幾名山匪輕薄調戲。
  “你……你們快放開小姐……不要啊!”一旁隨侍在旁地惜香,立刻也被兩名大漢給制服住了,不過他們現在眼里感興趣的,也僅只湘娃一人,尚不至于對她的婢女做什麽手腳。
  “哈……哈哈……好香,這娘們體味好特別……老子我可一定得試試,哈哈!”
  胡渣男抱著酥軟纖細的湘娃不停猛力吸氣,一臉按耐不住正想脫去衣褲時,門外突然飛來一道掌印,直直拍向他的腦門,迸地就將片片血花給灑在湘娃衣領上。
  “唔!”男子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后腦留下血掌,活生生,就被渾厚地掌勁給隔空擊殺!
  湘娃心里暗暗吃驚,她不是沒見過死人,但來者的氣勁渾厚無比,就算是離進門十尺之外,依稀也能感一股莫名而來地渾圓霸氣。
  “哼哼,蠢廢物!要你們找人沒找著,卻想先汙了本座法眼。”
  老者的聲音不急不徐,滄桑地嗓音蘊含內斂霸氣,一聽便知是個練氣多年的絕世高人,甚至連霍向天師父的玉眉真人,也未必有他這般渾厚地高深功體。
  “尊主饒命!尊主……饒命啊!”突然地變故,讓另外兩名匪徒立刻雙膝跪地,磕頭倒蒜,他們口中的尊主是個年約六旬,目光如炬,銀須白發的瘦嶙老者,臉上,卻透露出一股睥睨枭雄地狂妄傲氣。
  “這兩個蠢材也沒有利用價值了,拖出去,本座不想連我的手也弄汙了。”
  “是,尊主。”銀發老者雙手一揮,身后持劍的女子立刻將二人給拖了出去,似乎是把帶路來此的幾名山匪,都給就地滅口。
  老者一語不發地坐在太師椅上,雙眼凝視著湘娃,不做任何舉動,只是靜待屬下回報。
  湘娃被對方瞧得渾身不自在,練武之人,自能感受到老者身上強大的氣勁正壓得她喘不過氣,但自己畢竟也見過不少風浪,于是抓緊惜香顫抖地雙手,溫言安慰。
  “啓禀尊主,四處皆尋不著那苗賊蹤迹,連養蠱的甕都沒有留下,顯見不在此地已有段時日。”從回報女子的這番敘述,似乎對苗翳可是來意不善。
  “哼,真是賊心狡兔,浪費老夫時日!”銀發老者說話之時,雙眼依舊注目著湘娃,銳利地鷹眼,仿佛能將對方給完全看穿一樣。
  湘娃自知功體未複,就算動武也絕非老者對手,因此刻意避開他的雙眼,禀氣凝神、故作鎮定。
  “小娃兒,你可知道,你的那張臉很像一個人?”老者開口的第一句話,卻讓湘娃渾身巨震地打個冷顫。
  “哼哼,可天底下竟有這麽美的一張臉蛋……能長得如此像他?”
  老者並未起身,湘娃卻能感覺到對方目光如同一雙靈巧地獵手,正反覆地觸摸著她的身子。
  “你……究竟是什麽人?啊!”
  湘娃剛想開口,沒想到老者渾厚地掌勁卻已拍到她的頭上,閃避不及又苦于雙手無勁地湘娃,情急下竟運起了回天心法的化字訣,硬生生將殺招給接下來,莫名究里地竟將氣勁給吸收入體內。
  “喝喝……你……哎唔……”正當湘娃對此無比訝異之際,老者卻未停手,伸手一記鎖喉,嬌弱的她立刻又動彈不得。
  “哼哼……你這淫娃,竟敢偷練本教的天媚心經!說!苗翳小賊藏身在哪?”
  “唔……不……不知道……”
  “嘻嘻……哈哈哈!哈哈哈!老夫苦匿二十多年,尋遍大江南北也找不著一名陰質之肌的‘千淫女’能練此經,就連芙蓉那賤人也沒法辦到,沒想到…居然會被這閹賊給找到了!”
  “放……放開我……”
  “嘿嘿,私練本門教主才能修煉的心經可是唯一死罪,本座不可能放你甘休,老實地告訴我,那閹賊現在在哪?”
  “不……不知道……”湘娃是真的不知苗翳行蹤,因爲就連她,也正苦等著他的出現。
  “不肯老實說麽?你能練成化字訣……就表示身上再無任何功力,信不信我再加點力,就能活活扭斷你的脖子?”
  “唔唔……你……你殺了我……最好……”
  “反正……我活著……就爲了……報仇而已……啊唔!”
  湘娃覺得自己隨時都會昏死過去,因此說話再無顧忌,但就在生死存亡的那一刹那,老者卻突然松開鋼指,任其倒地而痛苦喘息。
  “哦?是麽……這倒有趣。”
  老者先在湘娃身上點了幾處穴道,讓她無法施展心經上的任何口訣,雙眼再度凝視對方,就如同能看穿出她話語中的真僞一般。
  “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
  “奴家……叫湘……不……我……我叫霍向天。”突然間,湘娃只覺老人的雙眼綻放異光,也不知那究竟是什麽樣地魔力,竟讓她對一名陌生老者吐露出自己絕既不能泄漏的真實身分。
  “霍向天?你是霍向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者突然仰天狂笑,跟著指力再度箍緊,眼露凶光地大聲喝道!
  “那你可知道本座是誰?”
  “唔……我……我……”
  “老夫正是天樂神教‘隴外邪尊’的淩天!淩少云是我兒子!”老者铿锵地應答,頓時間,竟讓湘娃深陷在難以想像地可怕絕境。
  因爲,她聽過這名字,也明白外號‘蜀山銀龍’的淩天,早在二十年前就被江湖人稱做四大淫魔之首的過往事迹。
  更糟的是,淩天還有個寶貝獨生子‘淩少云’,在兩年前,才慘死在霍向天手中。
  淩少云年紀與霍向天相仿,是淫魔淩天老來求得的唯一命根,也是天樂神教中,最有可能繼任教主大位地人選之一。
  只可惜,他年輕氣盛、貪好女色,甚至誓言要超越父親,成爲玩遍江南四大美人的第一人,但卻在指染四美之一的‘祝鳳丹’時,被其丈夫給刺傷。
  狼狽萬分地貴公子,整整逃了七天七夜,卻還是沒能逃回隴外,最終被霍向天一劍刺死在行船上,客死異鄉。
  此事雖被淩天引爲奇恥大恨,但正逢神教內陷入派系爭奪的惡斗當中,最終喪子的狂龍只能無奈地交出大權,退居護法邪尊,任由教主之位被‘天仙芙蓉’柳無愛所奪。
  湘娃知道,一旦落在此魔手中,那鐵定不會比苗翳那些邪惡手段要好上多少,但勢態至此也再無更壞可能,心中反倒無所挂懷,若能一死百了到好,若是不能,她也無懼。
  “你不可能霍向天!”
  “你是霍向天!哈哈哈!哈哈哈哈!”淩天狂傲地笑聲中似乎蘊含沖天怒氣,就連屋瓦窗椅都被強大氣勁給震得灰飛四散。
  “霍向天……霍向天!你竟敢自稱這穢名……老夫就給你兩條路走……”
  “其一,我要削斷你四肢!抽你的皮!還要在你頭上刻下我兒名字,當你是狗!要日日給人騎!夜夜給狗干!讓你當不成人又做不了畜生!”
  “啊!唔惡……”
  “其二,你已練過本教心經,本座倒可以破例饒你不死,但你須跟我姓,做我兒女!並且用陰肌淫娃之軀,好好彌補老夫的損失!嘿嘿嘿……哈哈哈哈!”
  淩天的笑聲變得越來越加咆嘯狂妄,似乎在最后那句話的意思,才是他心里面真正所想要的答案。
  “喝……呸!”湘娃怎麽也沒想到,對方竟會開出這麽荒謬地條件,盡管她死活都脫離不了淩天的掌心,但自己是絕不可能認賊做父,更不會犯下這等敗壞祖宗地愚蠢傻事。
  “嘿嘿……嘿嘿嘿,老夫愛子既死,剩下來多的是時間跟耐性,看我怎麽淩遲你,不愁你不乖乖聽話!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淩天手勁一催,湘娃人便暈了過去,再無任何反抗可能,渾身酥軟地素手就縛。
  不知又過多久
  昏沈之間,湘娃只感覺自己像在做夢一樣,迷惘中仿佛看見了愛妻的身影,正赤裸裸地被黑鐵鎖煉,給牢牢捆綁在半空之中。
  (唔……鳳……鳳兒麽?)湘娃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雙眼無法離開妻子身體,只能默默地關注,絲毫也動彈不得。
  “嘻嘻嘻嘻……霍夫人,已經第三天了,仍舊如此嘴硬麽?”
  就在妻子的身后,走來一名頭戴鬼面的白衣男子,從石桌上各種刑具中,取了一件碇鐵垂挂在鳳丹乳頭的銀環上,任其下墜受痛而失聲尖叫!
  “啊啊……你……再怎麽折磨我也沒有用……我不可能會說的……”
  鳳丹一臉的傲氣沒有絲毫受折磨所影響,但白皙地胴體卻已布滿許多殷紅鞭痕,雙乳、下陰更被殘忍地貫穿十多對細小淫環,只要稍不順鬼面人意思,銀環就會垂放更多碇鐵,讓美婦敏感地性器上飽受撕裂之痛!
  “真不愧是人稱江南四大美人的奇女子,這好,老夫正愁你太早招供,會少了很多好玩地新鮮整法……”
  “你……你還想……做什麽?啊啊……唔……喝喝……住手……唔……”
  鬼面人拿出六條銀鎖,來回地在美婦身上的銀環間來回穿梭,確保每條細練都扣在環口之傷,並且仔細地計算好長度位置,再將最前頭的六顆鐵球給硬塞進陰唇里,變得只需稍稍觸碰到唇口地方,都會令他牽發動身地通體痛徹難當。
  “嘿嘿!這銀鏈叫六道淫龍,是老夫畢生杰作之一,最多能纏上三十六道,是專門拷問像你這種心口不一的女人呢,桀桀桀桀……”
  “沒……沒有用的……我……死都不會說……”
  “喔……真是這樣麽?”
  沒想到鬼面人只是稍稍輕微地彈了一下美婦陰蒂,收縮的六條銀鏈立刻往穴內一緊,粉紅蜜唇立刻噴溢出大量愛液,黃澄地尿水也跟著禁忍不住地宣泄而出,奇恥泛濫。
  “啊啊……嗚……不……不要……”
  (不!不要啊!)湘娃不忍愛妻受此大辱,但苦于只能看,卻做不了任何事,拼命地呐喊絲毫也傳不到這兩人的耳朵里去。
  “嘻嘻嘻……騷娘們,還說不要?你的身體正老實地反應出痛的快樂呢,嘿嘿,開始時用粗銀鏈,等到慢慢換成銀絲時,肉體反應就會更敏感,輕輕一碰就會淫水直流……”
  “啊啊……嗚……有種……便殺了我……五……五鳳門跟劍盟……絕……絕不會放過你……嗚……啊啊啊啊!”
  可憐的鳳丹每多說一個字,鬼面人就會用指頭彈一下扣環上地銀鏈,六顆鐵球正不斷在陰道內相互推擠收縮之下,讓受痛地撕裂拉扯,反而變成另外一種無可言喻地強烈刺激。
  “嘻嘻,先等過了這關再說吧,我們的時間還長著呢,要等到他們找到這兒來時,說不得……你已經離不開此地了呢……哈哈哈哈!”
  鬼面人狂笑地扯開自身衣褲,精黑地肉棒上,赫然套住三塊鐵亮銀環,似乎具有磁性一般,與鳳丹穴里的鐵球兒會相互排斥。
  “嘿嘿……雖然你已生過孩子,但可悲的是你丈夫卻從未好好疼惜你,肉唇的色澤與身體反應明顯表示交合次數並不多……”鬼面人伸手掰開兩片粉紅濕潤地小肉唇,只見他食指運勁地點了幾處下陰穴道,恥丘地周圍立刻燃起一陣雞皮疙瘩兒顫抖不已。
  “啊啊!你……你想干什麽?”
  “這不過是房中術的一種,讓你陰道能夠更靈活地吞吐而已,不然鐵球受到老夫陽物地兩相激蕩,一不小心可是會彈壞你的淫穴呢……”鬼面人一邊說著,下體可沒空閑地直接闖入少婦肉唇里去。
  “不要!”同一時間,鳳丹與湘娃幾乎同時大聲驚呼呐喊,只可惜他阻止不了對方,更停止不了腦海內持續上演折錐心刺骨地激情畫面。
  (不!不……鳳兒……不要!住手!嗚嗚……不要啊……)
  鬼面人緩慢而猛力地抽了一下,鳳丹渾身上下就仿佛痛到要暈死過去一樣,但說也奇怪,當肉棒緣著肉穴口使勁轉過一圈時,少婦的嘴巴卻忍不住發出呻吟地喘息,仿佛在劇烈地痛楚中,還夾雜著分辨不出的其他感受。
  接著鬼面人用老牛拖車方式,深插潛拔,時而突然猛刺,擾亂美婦的抗拒,饒是一刻不到的時間,鳳丹卻已渾身濕透、揮汗淋漓,混沌地雙眼失去靈性,隨時都會被猛力地突然撞擊給弄暈過去。
  “嘻……嘻嘻……說!潇湘劍的口訣是什麽?說!”
  “唔……啊啊啊……我……不能說……啊啊……啊哈!”每當鳳丹稍有抗拒的時候,男人的大陽具夾帶互斥地六顆鐵球,就會撞得她死去活來、魂飛九霄,抗拒的尖叫聲越來越被細微地陣陣呻吟所取而代之。
  “嘿嘿……嘿……老夫的肉棒是不是比你丈夫還過瘾?說!把潇湘劍的口訣告訴我!說!”鬼面人的雙眼像似會綻放異光般地可怕,饒是堅貞如斯地祝鳳丹,也不由自主表露出幾乎快要崩潰屈服地恥辱模樣。
  (不!不可以……不要……鳳兒……不要啊!)
  “我……我……啊啊啊啊!”就在一陣天旋地轉之中,湘娃竟然驚醒過來,耳邊傳來地蕭聲細細如述,仿佛正對著她訴說一段可悲可泣地墮落哀歌。
  “啊……啊……鳳兒……鳳兒!你在哪里?誰……你是誰?”湘娃睜眼看個清楚,只見自己被人關在一處地牢里,而吹箫的黑衣人,就在鐵欄地外緣正瞧著自己。
  “嘻嘻……霍郎啊……霍郎……美夢初醒地滋味很不好受吧?看你模樣真是讓人心疼……”
  “你……你到底是誰?鳳兒呢……你……你們到底把我妻子關在哪里?”說話的黑衣人,雖然刻意改變聲調,但卻聽得出是女子口音,而且體態身形要明顯比苗翳纖細許多,應是個年輕女子無誤。
  “嘻嘻,霍郎啊……你可真沒良心,奴家一心只想著你……你卻只顧著那賤人死活?”
  “你……是苗翳?不……不是……你是個女人……”
  “嘿嘿,我是誰這一點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想要知道你那淫亂的妻子究竟在什麽地方的話,唯有求我吹蕭……才能夠讓你看得見一切……”
  “你……這到底是什麽幻術?”如此詭異地說法讓湘娃難以置信,但方才明明夢見愛妻受人淩虐地畫面,卻又如真似幻地讓人摸不清真假。
  “可別小看了……這可不是什麽幻術,而是借由蕭聲刺激冢人甕里的生靈,讓你能看見她過往遭遇罷了。”女子從懷中取出陰森地黑色小甕,里頭仍正邈杳燃著詭谲黑煙。
  “那鳳兒……你們把鳳兒藏在哪里?說……快告訴我!”
  “嘻嘻,只消求我替你吹箫,自然就能看見更多叫你意想不到地精采畫面…
  …“
  “你……到底有什麽企圖?”湘娃自知對方來意不善,但自己如今已是階下囚,又不知黑衣女子與那淫魔淩天有何瓜葛,得蓄意僞裝,心里實在慌亂地拿不定主意。
  “很簡單,我要你當淩天的女兒……替我……”黑衣女子的話未說完,湘娃卻已氣急敗壞地一口回絕她。
  “不可能!”
  “哦……”
  “就……就算落到這等田地,我也絕不可能做出這種認賊做父地卑劣行徑…
  …我倆夫婦命可以不要……你……別把我霍某給看輕了……“
  湘娃好不容易壓抑住女性化的陰柔情緒,渾身冷顫地強硬擠出這樣幾個字來。
  “是嗎?嘻嘻……你會的……只是……你自己還未明白而已……淩天很快就會回來,不久之后……我們還會再見的,嘿嘿嘿!”黑衣女子收起了手中毒甕,眼露異光地快步離開這片幽暗牢獄。

【塚鬼袶第十回、九龍貫珠,六道鎖身之辱】


作者:白紙

  潇湘欲止,江原不歇,坐困囹圄的湘娃,一夜無眠。

  心焦愛妻遭遇,又怕夢著鳳丹被淫賊百般淩辱,既恨自己無能,又不曉夢靥
離今至隔多久。

  「不……一定不會,不會的……」

  湘娃腦子盡是淒淩叫聲,明知鳳丹對己意重情深,還爲他添了兒子,以其一
名剛烈女子,必然甯死不屈。

  但夢里鬼面手段腥絕,陰險毒辣,所施技倆絲毫不下於苗翳,不知愛妻還得
受盡多少辱虐,只覺慌惶不安,無力把持。

  輾轉反側間,牢門突被打開,一名同樣帶著鬼面、媚骨天生地妖娆美婦,就
這樣不急不徐走到湘娃面前。

  「你是霍向天?」

  美婦聲腔有種勾人魔力,輕衣薄紗遮不住她嬌酥媚骨地一身火辣,柳腰巨乳
滿滿頂出肚兜,配上陰邪鬼魅地神秘面具,猶如比羅煞豔鬼更叫人心癢又驚.

  「我……不是。」湘娃喪氣地別過臉,一抹紅霞道盡難堪,曾經叱吒風云地
江南第一快劍,如今卻作嬌媚女兒,貌美閨娘打扮。

  「哦,叫什麽名字?」

  「湘……湘娃。」

  「是麽?瞧你眉挑眼媚、肌如美脂,定是官宦人家閨女,不知妹子可曾習武?」

  「奴……家……不會武……」不待湘娃掩飾,鬼女突然以指當劍,直擊湘娃
命門.

  「疾!」但見手勢不快,氣運卻利如劍尖,饒是湘娃已毫無功力,卻也能看
出婦人劍法修爲不俗。

  僅僅兩招,衣衫已破數處。

  「你做什麽?」湘娃閃躲極其狼狽,一來血氣不足、難使喚,二來鬼女劍指
陰險下流,總朝胸口私處等下陰猛刺,加上無內力可擋,只能暗施巧勁,避之驚
險萬分。

  「嘻嘻,原來妹妹懂武藝,很好、很好。」

  (啊……這妖婦到底想干麽?)眼看牢房狹小難以閃避,湘娃所幸放大膽子,
準備空手擒拿時,鬼女的劍指又再度變招。

  「你再看看,姊姊新學的一手快劍。」婦人自顧地說著,像似試探,指招再
一斗進,成了快劍,刷、刷、刷淩厲就是連貫三招,登時再無僥倖,湘娃一襲白
衣立刻化成碎片,僅剩半裸肚兜裹身。

  「啊!啊!這……這是……」

  湘娃無可置信地瞪大杏眼,那劍指一招快似一招,雖然運勁之法與本家略有
不同,但魚貫三式……的的確確是霍家嫡傳的潇湘劍法起手式沒錯.

  「呵呵……如何?」潇湘欲止「之后……該接什麽招?」

  「你……到底把鳳丹怎麽了!」無可置信的是,愛妻僅學會劍招,不會內勁,
如同這妖女所典,招式必然從鳳丹口中學會無異。

  「嘻嘻,何苦不打自招呢?姊姊還想多玩幾招呢。」

  鬼女收起劍招,以內力將湘娃踉跄地逼退三步,慌亂間僅存肚兜也被拉扯下
來,渾身裸露地毫無遮攔,心中不由又驚又羞。

  「你……若非奴家功力盡失……嗚嗯……」

  湘娃沒想到自己連個女人家的一招半式也堤防不了,渾身弄得狼狽不堪,底
氣硬又嚥不下口氣,情急之下連眼淚都快流出來。

  「奴家?聽你口氣……莫不給迷術給弄渾了,連自己是男是女都說不清?看
來這苗疆蠱術果真有點意思。」

  「奴家……奴家……」經鬼女這麽點醒,湘娃果真感到自己語意暧昧,但帶
著女性化字眼稱謂卻怎麽改也改不過來,如同中了降術一般。

  「沒想到聞名江南的第一美俠客,就這樣給苗翳小廝玩殘了……」鬼女彷彿
真感惋惜地瞧著裸體湘娃,臉上不懷好意地嘲笑道。

  「住嘴!」

  「啪!」湘娃臉上立刻浮現火辣辣地掌印,長著麽大從未給人掴過臉,竟渾
身顫抖地說不出話來。

  「賤骨頭!敢這麽跟我說話!」

  「哼!外表美貌嬌弱……底性卻冥頑不靈,是得好好調教一番才能服侍宗主。」
面具下的鬼女舔著舌,露出一抹淫媚般地勾魂眼神,好似張口立刻要把湘娃給吃
了一樣。

  「別做夢!」

  「哦?」

  「不……不管你們把我變得怎樣,甯死……死也不會叫你們稱心如意!」

  「是麽?鳳丹呢?不想知道她的死活?」

  「你!」

  「就說你是賤骨頭,不點不靈!以爲到了這死活還由得你作主麽?」鬼女直
接了當地一句話,登時就讓湘娃無話好說.

  的確,莫說自己如今已落得像煙花女子一樣命運,就算武藝仍在,也不能不
棄劍向挾持愛妻的奸險小人們低頭.

  「你們到底將她囚在哪里?爲何……要逼她說出潇湘劍法?」

  「哼哼,你也太多疑問,江南四大美人之首,囚禁了有多浪費?只是……恐
怕你不會再想見到現在的她了,嘻嘻。」

  鬼女語帶暧昧地淡淡一句,竟似劇毒利刃般,直接深刺入湘娃心坎里.

  「你……你是什麽意思?」

  「你還盼她像半年前那樣忠貞不二、完美無瑕地妻子麽?嘻嘻……進來這的
女人,別說是半年,不出十天半個月,就會永遠沈迷地愛上宗主,再也無心離開
此地。」

  「不!你騙我!不是真的……不是!」

  「嘻嘻,你也會明白的,早晚而已……」

  (不,這不是真的……我不能被這妖女矇騙!我必須親眼確認鳳丹平安才行
……)突然,湘娃努力地靜下心來,不斷告訴自己不可誤信谄言。

  變成女人后,湘娃早可以不要命,但最放心不下,卻是江南第一劍霍向天夫
人、名列四大美人之一的祝鳳丹,會因此貞節不保。

  只要一想到愛妻可能長期受那淫魔奸淫淩辱,她的雙腳便再無氣力,軟跪不
起。

  「讓我見見鳳丹……」

  湘娃鼓起最后一絲希望,怎麽說她也曾貴爲一莊之主,曆經各種場面,但怪
只怪自己年輕氣盛、一心又顧慮著愛妻,是以從被俘之后,便處處制肘、受人使
引。

  「哦,可是有了覺悟?」

  「你們想我什麽樣都行,讓我見她一眼就可以。」

  「不行,不行,她現在可正忙著服侍宗主,無暇跟」女「丈夫敘舊……」

  「你!」

  「況且人心可是肉做的……有些事還是不見得好,嘻嘻……」

  「你……你……」悲憤焦急地湘娃,在血脈不暢、內外夾攻之下,眼睛竟不
聽使喚地潸然淚下。

  「真諷刺,哼哼,我道江南第一美男是條铮铮漢子,甯死不屈,怎料幾句話
就哭成小娘子了,究竟你是湘娃……還是霍向天?」

  「奴家……嗚嗚……奴家……」

  熱淚盈眶地滋味對湘娃來說,本應非常陌生,就算被苗翳宮刑、受怪醫奸淫
之時,亦不曾有過這般脆弱,她不明白,更無法理解自己究竟怎麽變了?爲什麽
會變?

  「嘻嘻,也別怪姊姊不給你條路走,宗主總得有人左右服侍,若不這樣,我
把你訓練成像」她「一樣,讓你替她一回如何?」當鬼女將話鋒一牽到這時,湘
娃已知自己中了計,可惜已苦無其他辦法好想。

  「怎麽?要是宗主開心,你們倆說不得還能一起侍奉他老人家也說不定……」

  「…………」

  「你好自思量,要還想當霍向天,宗主自會擇日親手將你淩遲致死,若肯乖
乖聽姊姊的,說不得……我還能將你調教的比那淫婦更討宗主歡心呢,嘻嘻。」

  鬼女語帶含意地媚笑著,正準備關門離開時,突然湘娃伸出手,抓著門落叫
道。

  「別走……好,我答應你……」

  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抛下最后僅存的尊嚴,湘娃再無退路,此刻已不容她再
一心求死,救回愛妻,將成爲她后半生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呵呵,我早知道你一定會答應的,爾后,你就是我天樂神教」絕音堂「堂
主魅九娘的門人,給你起個名字,嗯……就叫」淩湘「好了……」

  「淩……湘?」湘娃突然警覺哪有不對,但腦海中不知爲何變得鬧烘烘地,
直想反抗卻無力阻擋。

  「嘻嘻,走吧……淩湘,你會慢慢適應的,來這的女人開始時都這樣,慢慢
地……就不再記得原來的自己了,嘻嘻嘻嘻……」

  鬼女的聲調一直十分柔情輕挑,直說到這,湘娃才感到腦中含渾、暈眩無力,
殊不知天樂神教有種邪功,能靠聲音在不露任何破綻下感染人大腦,誘出她們的
想法,讓人無法隱藏自己,更無從逃避。

  獄門外

  「嘿嘿,回禀主人,魅九娘已得手,湘娃需用之藥也已轉交。」肥胖的老者
從地牢外偷瞧半天,直見魅九娘領著湘娃離開后,才轉身躍出淩府地牢之外。

  「嗯。」神祕的夜行人,手持著玉蕭輕歎一聲。

  「嘿嘿,魅九娘雖是淩天的親信,但野心極大、也識實務,容易收買,尤其
在知曉有國師給主人撐腰時,便一口答應了這事。」

  「國師呢?」

  「雙修之事已經有點急了,連派兵衛來了三道金令……」

  「讓他急吧,完美之作總須叫人急了……才有被稱作」完美「魔力。」

  夜行人打斷了胖老者的憂慮,手里搓摸著一罈掌心般大小的黑罈,深深地吸
了口袅袅燃起地輕煙。

  「霍郎啊……霍郎……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恨你……也絕沒有人……比
我更想看見一步一步走向完美的你……桀桀……哈哈……哈哈哈哈哈……」

  淒涼地怪叫聲在夜空中回蕩著,不再耽擱,事成之后即雙雙奔離此地。

  絕音堂仙宇樓

  「淩湘……淩湘。」

  「嗯……」混沌之間,湘娃突感有人在呼喚,但名字時而生疏時猶耳熟,也
不由多想便應了一句。

  「嘻嘻,該是練習的時候了,你叫什麽名字?」

  「奴家……叫……淩湘。」淩湘心中小心翼翼地反覆思索很多次,確認自己
並沒有說錯,才悠悠地喘了一口氣來。

  「你可認得姊姊叫什麽?」

  「魅……魅九娘。」

  「很好,你的記性很糟,必須牢牢記住,明白麽?」

  「明白。」

  不知怎麽,淩湘原先對這妖女百般厭惡,但此女說話不知爲何總是親密相稱,
而且自己也在不由自主中,竟漸漸被她話語感染,甚至不討厭姊妹相稱,但光想
抗拒就十分荒謬,慢慢地只好不再多想。

  「好了,你起身試試,讓姊姊看看合不合身。」在魅九娘的要求下,淩湘才
剛想起身,卻覺渾身上下劇痛牽連,彷彿受刀剮鞭刑般叫了出來。

  「啊啊!這……這是……」淩湘俯身一看,這才發覺,原來在白衣底下,身
軀竟然纏繞著多條鏈環,鏈心的扣環還緊緊地鑲在乳頭、穴口、陰道等最敏感之
處,是以才一起身,便立刻牽引起巨大的連鎖反應。

  更讓她心驚的是,這十數條鏈鎖竟有些眼熟,彷彿……像似夢見鳳丹被鑲環
淩辱時,跟如今的自己十分相似。

  「嘻嘻,這是宗主研制專門調教貞節烈女地鎖心環,又稱六道淫龍,會從最
痛的淩字訣開始鎖起,直到登天訣爲止,女人都無法抵擋身體變成性器,瞬間不
斷高潮時得登天極樂……」

  「不……唔啊……掙……不開……啊啊……」魅九娘的一席話,瞬間又讓淩
湘陷入了深深無法自拔地恐懼里.

  「可惜只傳我前兩道的淩字訣與虐心訣,之后,得宗主親自鎖上……嘻嘻,
你聞聞,那僞裝成貞節烈女地美淫婦,可是在這寶貝環上流了不少水呢。」

  (原……原來……這……這就是鳳丹所受過的那條淫物……我……我必須…
…一定要克服……才能救她……)

  然而,淩湘實在太小看六道淫龍威力,金環枷鎖只消身體有任何掙扎,鏈內
彷彿就會彈出一道勁氣,直往性器上射去,是以爲何一個輕微舉動,通體敏感器
官就會受到由不同方向而來地攻擊,叫人又痛又淫,渾身無力。

  (啊啊……不……不是那……又……又轉到下面……彈……里面發麻了……
啊啊啊啊!)

  淩湘無法置信自己竟然有了快要流出來的感覺,這種無法捉摸的邪惡氣勁,
彷彿比蟲子亂撺更有規律,一旦激起,沒讓性器熊熊燃起之前,是不會停止下來


  「嘻嘻,察覺到了麽?鏈心是由天絲做成的,能吸附內勁,相接彈跳不止,
這種氣勁之痛你會越來越熟悉,直到不用鏈心爲止,只消輕輕一彈,就能叫你魂
飛九宵、忘卻煩惱……」

  接著試完扣環緊度之后,魅九娘又拿出一項法寶,著實看的淩湘摸不著其意
地哀叫道。

  「你……你還想做什麽?解……解開……好……啊啊啊……」看著魅九娘手
中拿出地九顆大鐵珠,淩湘早已敘亂不堪的意識,又有了更加不祥地預感。

  「怎麽跟姊姊這般說話?得給你點顔色瞧瞧。」帶著鬼面的魅九娘,輕輕地
把面具拉上,嘴里含著鐵珠,一一喂了三顆進淩湘濕潤地陰道里去。

  「還……還想做……做……啊!麻麻……啊啊!」

  淩湘冷不防穴內鐵珠會被人給輕輕撥動,瞬時間,鐵珠好像有了意識般,竟
然在穴內真的自己動了起來。

  「啊啊……停……快停止……啊啊啊啊!」

  「這叫九龍貫珠,每顆珠子都是用冰山寒鐵所鑄,磁性絕佳,是我的獨門法
寶……」魅九娘邊說著,也把鐵珠塞了四顆到自己私處里面去。

  「啊……貫珠……就是空心的,可吸……可放!只消把氣勁注入,之后,就
變成這樣……嘻嘻。」

  魅九娘將下體貼在淩湘的密處上,如兩女磨鏡般黏貼著陰蒂,以強取位姿勢
連頂了三下,未料,毫無預警下貫珠居然聯成一氣,形如串莖雙龍,直搗淩湘嫩
穴激出浪蜜!

  「啊啊……住手!啊啊啊啊!」更可怕的,磁性貫珠可長可短,還會滾動,
同方位時相吸,異方位又相斥,隨著九娘意志一下長、一下短,彷彿真快頂到花
心一般奔搏而去。

  「啊!啊!」九娘才又抖了兩回,沒想到淩湘這次竟受不了地直接暈了過去。

  「哼,若非她是雌膧之軀,貫珠當可到達子宮里,從此一頂就濕,徹底離不
開那酥死人的滋味……」魅九娘似乎對沒能將淩湘收爲愛奴有些惋惜,但此刻她
已逃不出自己掌心,眼見穴里不停流著精水淫液,又在貫珠內的注入些氣勁,好
讓趨緩地彈珠再度吱吱不停地相互排擠.

  「嘻嘻……以后這將會是你每日必修之業,在完全變成貫珠的奴隸以前,是
不會允許讓任何男人碰你身體……」魅九娘將舌頭伸進淩湘含糊地嘴巴里,眼媚
如絲地愛撫對方。

  「啊啊……啊啊啊啊……」

  昏厥地淩湘,沒有意識雙手正不停撫摸著酥胸,下體嗡嗡嗡地轉動聲,象徵
著自己也將墮入那無可想像地罪樂深淵.



本帖最後由 A127Z 於 2014-3-14 09:05 編輯

         第十一回、昆沙明王,雙修陰陽之絕


作者:白紙

  玉山傾倒,雌雄眼迷,淩湘寄身絕音門下,一別數日。

  又過一夜淩辱,淩湘方醒便見丫鬟傳堂主口谕,要她今日仔細梳理,有貴客,
甚至,還親自替她挑選露骨薄衫命其換上。

  無法抗拒的淩湘只能從命,如今她已是絕音堂一名卑微門生,不再是什麽名
震天下的劍盟盟主,經過丫鬟悉心打理后,一掃連日倦態.

  盡管再多不願,再多不平與難堪,她終究只能認命地坐在仙宇樓內等待。

  接連幾日,魅九娘終以淫鎖配合貫珠逼她就范,兼之言喻羞辱時,不斷以邪
法誘使淩湘屈服,但怎料霍向天根性硬骨,幾番失利惹腦堂主。

  饒是僥倖,淩湘身體終究不停累積著變化,氣質比從前更加性感,下體也更
容易濕潤,甚至,禁不住幾句挑逗就能流出水來。

  今日,不知又有何手段等著自己,直到入夜,才見魅九娘領著一名和尚,高
談闊步而來。

  淩湘暈紅著臉,由於天色甚暗,不見臉目,只覺來人胸挂法串,身披架裟,
步履平穩,氣宇非凡,十丈之外便知是個練氣行家。

  (奇怪……和尚爲何會出現在這里?)淩湘心里納悶著,對於來人竟不是淩
天,頓感松一口氣,轉眼間又怅然若失。

  「無量壽佛。」再近一看,僧人的天庭飽滿、神采矍铄,一張國字臉、約四
旬精壯之年,淡淡一句朗聲,盡顯內勁渾厚驚人。

  「嘿嘿……好妹妹,可知誰來看你呢。」

  「你……是……是你!」淩湘終於看清楚來者,臉色立刻驚嚇地魂不附體,
莫名顫抖縮瑟。

  「呵呵呵,霍莊主,別來無恙。」僧人語氣不急不徐,眼眸平靜如水,但當
注視到淩湘一身透體薄紗與雪嫩玉肌時,眉目間還是露出了一絲淫邪。

  「昆沙明王……原……原來你也跟淩天……一同狼狽爲奸!」

  「嘿嘿,霍莊主,本座可一直挂念著三年前那場惡斗,看來,今日正好化解
了這段孽緣。」昆沙明王面無表情地冷笑兩聲,渾厚聲波差點沒讓功力盡失地淩
湘暈了過去。

  淩湘心里驚駭莫名,因爲此魔名聲之惡、功力之高,絲毫不在淩天手下。

  數年前,金國進犯,霍向天跟隨叔父元親王,也就是當時的劍盟盟主與金兵
交戰太原外,七日難分勝負,此時,金國有人出來叫陣,來的便是昆沙明王。

  大宋一連派出二名高手,皆被此僧以一招「霸氣無雙」壓得四分五裂,碎屍
而死,正當士氣低靡之時,劍盟內有人獻策,使探子在酒里下毒,趁夜派三名高
手,想摸黑取他性命。

  果然,兩戰連勝之后,昆沙明王更加有恃無恐,當夜慶功便毒勢發作,但面
對突來三名高手圍攻夾殺,明王依舊毫無懼意,一場惡斗,硬是將主使者元親王
給當場擊斃。

  但毒患攻心必引內傷,情急中,明王額頭與左臂皆被霍向天的潇湘劍削去大
塊皮肉,根毒再創,只好狼狽脫逃,足足養傷三年才漸痊癒.

  此戰引爲霍向天畢生最驚心動魄一役,但不僅手段拙劣,還痛失主帥,后來,
明王知他當上了新盟主后,更遠從燕京派人三番兩次下戰帖,欲引他北上,可再
無交集。

  不料,今日終究還是在此碰上了。

  霍向天渾身不寒而栗,因爲,此生他所遇見最可怕的敵手,竟活生生地出現
在自己一身嬌娘打扮面前。

  「兩位冤家該有很多話想聊呢,就不打擾了。」魅九娘手里啪啪兩聲,示意
服侍淩湘的婢女們通通退下,獨留二人,似乎刻意成全。

  半夜三更,魅九娘竟選在淩天不在時候,私放金國敵寇入府,豺狼野心不言
可喻。

  「霍莊主,多年不見,本座可想死你呢。」野僧眼波蕩出一股奸邪,與適才
莊嚴法像般地大師風范,判若兩人。

  「呸!」

  「真沒想到,苗翳這斯無雙好手藝,當真鬼斧神工。」明王左右信步端詳著
淩湘,伸手正欲撫摸下巴,卻被她嫌惡地躲了過去。

  「禿驢!你怎識得苗翳?原來……你們都是……」

  「沒錯,若非本座暗中相助,這小小閹人如何有膽量敢在名震江湖的劍盟頭
上動土?」

  淩湘恍然大悟地哆嗦著,沒想到,一心以爲是苗翳一人將他害的如此淒慘,
原來,背后牽扯的人物竟是如此之賊,想來,自己爲何會變成女人模樣,因果必
定絕不單純。

  「你……你們到底……想對我夫妻二人……做……做什麽?」

  「嘿嘿,爾今再見霍莊主,已成嬌媚欲滴的美人兒,豈不快哉?就不知你這
小妾是否仍有當年氣魄,敢否再行刺本座。」明王嘴里故意激道,手掌不安份地
欲往她胸口襲去。

  「有何不敢!」

  淩湘強壓懼意地拿起發簪,急元一提便向對方直刺而去,但見昆沙明王不閃
不避,臉露笑意,聽地滋一聲,簪子竟然插在天壇穴離三吋位置,鮮血登時流了
出來。

  「你!」淩湘自己都不敢置信,向來神功護體的昆沙明王,怎可能輕易地就
被自己軟弱無力地偷襲所傷?

  「嘿嘿,霍莊主……你看,眉間傷疤還在,這與當年情景像是不像?」

  明王伸出舌尖舔了舔額頭滴下的血水,淩湘只覺眼前一陣暈眩,雙乳好像瞬
間起了什麽騷動似地,不覺硬了起來。

  (這……這是怎麽回事?)

  「啊!」接著,明王突然將沾有自己鮮血的手掌,搓入淩湘單薄的輕紗內,
無法逃避地雪肌上像觸電一般,刺激地立刻叫出聲來。

  (啊啊!好……好……舒服……啊哈!)淩湘雙眼倒吊般跪倒在地,臉上現
出一種前所未見地癡迷神態,肉穴內立刻一絲一絲地流出蜜液。

  「嘿嘿,養了這麽久時間,也該適時地喚醒它們了。」

  明王更過分地把沾有鮮血的粗指頭在淩湘身上來回塗抹,渾身猶如筋脔般抽
搐的女體,竟似露出高潮反應,伸手不住地搓弄巨乳,表情顯得嬌淫撫媚。

  「啊啊……這是……啊哈!」明明羞恥要命,但奶子里就好像有蟲蝨在竄動
一般,不搓揉就會奇癢難止,開始了卻停不下來。

  「啊哈!」明王最后索性把染血地指頭塞進淩湘嘴里攪弄,登時,深埋更多
的乳蝨蟲像似全受到激醒一般,不停對乳腺釋放出催淫情素。

  (成蟲已經幾近快産卵階段了,呵呵,看來乳蝨蟲平時隱藏地很好,就連霍
向天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明王心中竊喜道。

  (好……好……痛快……又要……啊啊啊……)淩湘睜大眼睛,腦海中空泛
一片,什麽也想不起來,只覺肉體不停感到無比痛快,就像上瘾地毒素蔓延開來
般,其他什麽事都不再重要。

  明王用手擦下更多鮮血塗上淩湘臉上、嘴里,只見呆滯臉頰不停伸長舌尖,
每吸取到一滴精血,乳腺內的蝨蟲就會對女體分泌更多催淫激素。

  「哼哼,你還聽的見麽?」

  「啊唔……對我做……做……什麽……啊!喝喝……」

  淩湘的四肢不停抽搐,乳房內的騷動似乎又在一瞬間,往身體各方向快速地
蔓延出去,完全無法自我克制。

  「跪下。」明王簡潔的一句話,竟讓淩湘不受控制地軟跪在敵人面前,一面
還搖晃著好色豐臀。

  (嘿,霍向天啊霍向天,你體內的乳蝨蟲是我特別命薛神醫植入的,除了確
保你擁有一對誘人巨乳外,主要是更容易受我體內的「陰蝨蟲」所控制。)

  「很好,霍莊主看來佛緣非淺……桀桀,本座今日就收了你如何?」

  「看清楚佛鞭了麽?」明王嘴里得意笑著,一面解開架裟,露出一根碩肥粗
大的雄偉陽具,直接抵住淩湘地所有視線。

  (啊……好……好……大………)淩湘雙眼難以置信地仰望著,顫抖地嬌軀
熊熊燃燒著一股無法宣泄的情緒,她還不知道,那便是性飢渴的欲望。

  (桀桀……佛鞭里充斥著都是你最愛的陰蝨蟲味道,唯有即早開始陰陽雙修
之法,才能叫你抵得住淩天淫術,順利由他口中學得天媚心經。)

  原來,昆沙明王所修煉的是一種藏外不傳邪術,能透過陰陽雙修之法,提高
人的精氣神與內功修爲。

  這種邪術只能透過男女共修而來,因此多爲師徒間一脈相傳,也就是說,金
國國師其實是位美豔絕倫的奇女子,她選了性器過人的昆沙明王做弟子,兩人合
體共修二十余年,最終才練就出驚天動地、叫人一招斃命的霸氣無雙.

  可當他們出關之時,卻遭正道人士以陰險狡詐之策,害他中毒,左臂重創,
國師爲救愛徒,幾近用盡所有辦法替他療傷,最終明王雖傷勢漸癒,而國師卻犧
牲了自己,性命垂危。

  而今昆沙明王的傷勢仍未痊癒,必須持續透過陰陽雙修之術來化解毒患,可
惜,除了國師之外,不論如何逼迫女人與他合奸,終究沒一個能撐過半個時辰便
毒發身亡。

  因此,國師才把希望寄託在一本從天樂神教搶來的「天媚心經」上,以期找
到一名足夠「匹配」愛徒的絕佳人選,后來才與苗翳等人心思,一拍即合。

  另外,這等邪功傳到第七代傳人時,又加入一種蠱毒,用以催昇威能,男方
體內植入公蟲(陰蝨蟲),女的則植入母蟲(乳蝨蟲),平時與常人無異,一旦
男女溝合,則精血交換,蠱毒就會繁衍出更強的下一代,用來強化彼此,延續血
性。

  再透過「陰陽雙修」地推助下,日積月累男女體內都將充滿蝨毒,一滴血液
也會沾染,是以淩湘體內的蝨蟲,才會在蟄伏多時之后,一次性地爆發開來。

  蝨毒潛在越久,就越會刺激宿主不停與人淫交,好吸取更多、更新的精血,
以滋補毒苗、催化內力,也就是說,蠱毒若中的越深,陰陽雙修的威力也就變得
越大。

  然而,最可怕地方不在蝨毒,而是苗翳,他原本就是深谙制蠱術的祭司,在
他幫助之下,乳蝨蟲更獲得進化,倍增嗜淫血性,並且還會對染有陰蝨蟲宿主言
聽計從,只消靠近就會不停發情。

  當然,此等細節明王自不可能向淩湘說明,反倒是,還要令她在一次又一次
地徹底挫敗后,堅信自己是個離不開淫僧的好色蕩婦.

  「嘿嘿,霍莊主的表情真美,是不是愛上了本座的」戒律佛鞭「?想不想一
起同登極樂世界?」

  「不……沒……沒有……」驚覺抗拒的同時,淩湘不由暗暗納悶,自己居然
會對口是心非感到迷惘。

  「嘻嘻,看來今日不用佛鞭將你打醒,霍莊主是不肯變老實的……」明王說
完,竟抓起淩湘發絲,硬是將比小臂還粗地殷黑肉棒,塞進那櫻桃小嘴里搗弄。

  「唔唔!啊啊噁……噁……」淩湘只覺腥酸地強烈異臭,瞬間竟從鼻口內嗆
到腦海里面,暈飄飄地,既噁心但又讓人說不出地感到亢奮.

  只見淩湘一邊流淚,一張嘴卻含不下整條巨根,只能伸出雙手幫忙,一面撫
摸這淫僧的肉袋,纖細的指尖還仔細套弄著含不住的粗大根部。

  「霍莊主很主動,顯然是被魅九娘訓練的很好。」

  「唔唔……吮……唔……」

  (啊啊……到底怎麽……回事……我……爲什麽……唔……吮吮……這味道
……好濃……好喜歡……)

  淩湘的眼波開始淫媚媚地流轉著,壓抑多時的「夢娘」體質,在不知不覺間
又被這淫僧的大肉棒給喚醒起來。

  「嘿嘿,再看老衲這招!」

  「吮……吮……啊!」淩湘冷不妨對方突然抽出肉棒,在還不及反應下,身
軀已被壓成狗爬姿勢,一副強龍壓頂、直搗玉穴地撞了進去!

  「啊!!會……壞……壞掉……啊噁……」

  無法想像地激烈姿勢,一招斃命般一口氣直接跳過前戲深插到最頂部,淩湘
連喊痛的機會都沒有,身體卻好像要散掉般,交雜在痛與快樂之中無法自拔。

  「嘿嘿。」接著明王才緩慢一吋吋將肉棒抽了出來,陰道里瞬間滴答、滴答
響,淫液竟大片地打在龜頭上,濕黏交疊,然后,隔空又滿滿地再一次終極深插!

  「啊哈!」

  這次,淩湘再也禁不住刺痛與刺激地尖叫起來,但痛得瞬間似乎很快就過去
了,滿滿地、鼓鼓地被肉棒給佔有的極端快感,一瞬間,彷彿什麽滋味都比不上
被那肉棒頂到底的痛快!

  (啊啊……太……厲害……啊哈!)

  身體四肢全都酥了,什麽痛也感受不到了,有的,只剩下肉體就快被融化地
可怕念頭!

  短短抽插了兩下,淩湘只覺得自己隨時都可能爽昏過去,直伸舌頭,嬌軀還
在深深期待著下一擊會不會將自己頂死過去。

  「嘻嘻,霍莊主,前戲還沒開始呢……」昆沙明王啪了啪她的臉頰,並且一
再地提醒淩湘是誰,懷著報複,拎住秀發,把肥舌給伸進小嘴內不停攪動舌吻。

  (太……太厲害……啊……)淩湘呻吟地弓直腰身,順從地與對方接吻著,
腦海中完全想不出任何字眼來形容,世間竟有如此痛快地高潮滋味。

  (連……連吻……都……厲害……啊哈……)淩湘屈辱地順從淫欲左右。

  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被媚九娘調教多了,才會對昆沙明王失去抵抗,但壓根就
想像不到,體內的乳蝨蟲會只對著明王發情,並且越大的痛楚,就會轉化成更強
烈的痛快。

  「無量壽佛。」跟著明王改成盤腿坐姿,叫淩湘拎挂在他高聳翹立地肉棒上。

  (喝……喝……怎……怎麽不動……)

  淩湘渾身上下熱辣烘烘地只想快點高潮,並且就算被強吻著也一點感受不到
屈辱,與淫僧二人不知激吻多久后,才驚覺自己下體不斷想磨秤著陽具,自顧想
套弄時,卻被淫僧氣勁夾住動彈不得。

  (好……好想……啊啊……要死了……給我……)

  滿腦子全是意淫與肉棒,淩湘雙腳不由反扣在明王腰間,採主動坐圃團姿勢,
可沒想到淫僧只顧跟她接吻,腰下卻由不得她稱心如意獲取滿足。

  「嗯嗯……唔嗯……你……啊啊……」

  「桀桀,霍莊主一心只想盡早登仙極樂,嘴巴卻不肯老實看清楚自己是個浪
蕩淫娃,莫要做心口不一的小賤人。」

  「啊啊……不……不動了……還……要……唔……」淩湘雙腳發麻地不停夾
緊,兩手竟環在明王肩上,露出哀求。

  以前是男人時僅曉得以單調抽穴來表現愛意,卻沒想到這淫僧只簡短地頂了
自己三下,不急不徐地抽動那根肉柱淫棒,就能讓她欲仙欲死、意亂情迷。

  唯一的可能解釋,就是明王有著一根自己遠遠不及地大雞巴,以及肉體早已
可悲地被人改造、訓練成淫亂不堪的地步了。

  「嗚嗚……別……別停……嗚……啊啊……」

  「哭什麽?還不老老實實說出來,讓老衲替霍莊主掃去心中妖魔。」

  「還……還要……插……插進去……」

  「嘿嘿,呢喃什麽?」

  「再深深地……插……插進去!插我……嗚嗚!」

  「插誰!」

  「嗚嗚!插死我吧!嗚……插死這好色身體!啊啊!插死奴家……隨便怎樣
都行!」

  「怎麽?終於承認自己是個賤人麽?」明王嘴里羞辱地笑道,冷不妨緊抓對
方下腰,終於盡力地再度直頂最深,激得淩湘毫無招架,陰道失控地泄出潺潺淫
蜜。

  「啊啊!哈……是……是……我是賤人……好舒服啊……啊哈!」一旦松口
就再無回頭之理,淩湘雙手瘋狂地抱緊對方,完全配合明王盡情搗弄。

  「哈……哈哈……啊啊……好厲害……頂……頂的好厲害……啊啊啊啊!」

  熬了三天都沒屈服,沒想到在這淫僧腳下才只三下,就盡顯淫蕩本性,淩湘
的表情十分痛快,因爲再也毋須矜持,終於可以像個賤人一樣痛快發泄!

  「嘿……嘿……無量壽佛,恭喜霍施主,如今你心魔既除,便隨老衲一起同
登極樂吧,哈哈哈哈!」

  昆沙明王大聲朗笑,氣勁全開,一把抓起淩湘秀發,猶如魔王降臨之姿,將
她纏在腰上,拉住雙腳,以傾天一柱姿態脈氣直沖!

  「啊!啊!啊!死!死!了!啊啊啊!」啪啪啪地劇烈激響,非人般地可怕
沖勁,但見這妖僧凝結之無窮氣勁,霎時之間伴隨撞擊,一次又一次激烈地鑽進
嫩穴里去!

  「啊啊!」淩湘克制不了體內的化字訣源源不絕吸納著強大內力,隨著欲仙
欲死地可怕快感淹沒她的理智,空泛的腦海就只能想到心經里的吐納之法,不停
地吸、不停想要撷取更多、更多精液……

  「嘿!嘿!吸吧!吸吧!乖乖地吸收我的霸氣無雙……很快的,它將成爲你
身體里最重要的一部分!哈哈哈哈!」

  翠晨

  惜香被帶往仙宇樓來,解了手鐐,恢複她那ㄚ環身分。

  然而,這已是她跟小姐被拆散后的第四天。

  「啊……啊啊……」

  華梁木,花繡绫羅錦玉床里,嬌滴滴地美娘子半裸酥胸,橫生百媚地以纖纖
玉指不停滑探玉叢,汁液濕淋地墊褥上,泛著一抹霧熱香氣。

  (啊!小……小姐……)

  惜香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嬌媚欲滴的絕色美女,居然跟自己日夜思盼地女主
人,有著相似卻完全不相稱地神態韻味。

  (好……美啊……小姐……)惜香打從內心不由悸動。

  以前小姐總是百般抗拒著嬌弱外表,盡管身心一天一天變化,但在她面前永
遠會像個男人,而今驚鴻一瞥……那千嬌百媚模樣,哪里還存什麽一絲男兒氣概。

  「啊!惜香……別……別看我!」

  突然,沈淪自渎地淩湘發現了惜香的注視,驚羞地打了冷顫,不由分說,居
然在燕好過得女婢面前,尖叫地想掩飾。

  「誰允許你停止了?」就在床褥另一頭,惜香這才察覺道有個渾身赤裸精煉
地淫僧,嶙眼正監視著小姐的一舉一動。

  「是……出……出去!啊啊……啊……」

  「啪!」說時遲,淩湘白皙的屁股上,已經因試圖停止手淫而遭受處罰.

  「啊!啊……喝喝……啊唔……」淩湘表情滿是屈辱,但在又驚又羞地忍耐
下,好似夾藏某種更亢奮地奇妙情緒.

  「小姐……」

  「啪!啪!」冷不妨背后淫僧又一巴掌狠狠拍在屁股上,淩湘穴內激出數顆
斗大佛珠,好似那僧人解下的,隨著大量蜜液如浪般噗吱、噗吱水泄不已。

  「啊啊!嗚嗚……嗚……」

  隨著整片白臀被人拍打到紅腫發疼,淩湘臉上淚珠也悄悄滴落,惜香此刻終
於明白,女主人竟是不想讓她瞧見自己淫蕩癡迷地羞辱模樣。

  「嘻嘻,真是下賤,居然在婢女面前流了這麽多水……」

  「嗚……不要!求求你放過小姐吧,別再折磨她了……嗚嗚……」

  「出……出去,惜香……聽話……啊哈!」淩湘不防被粗大指頭深插到肉唇
里,敏感體質立刻酥麻地叫出聲來,好不淫虐。

  「嘿嘿,看來這小ㄚ環也是你的心魔之一,該是替你好好驅魔才行。」只見
明王啪啪兩聲,外頭竟走進來多名身材剽悍、滿臉橫肉地花花和尚。

  「拜見昆沙明王。」

  「嗯,來的人數少了點,也罷,畢竟燕京往返路途遙遠,要再派人,淩天恐
已歸來。」明王嘴里思量著,算了算人數,此行下屬僅來十一名。

  「回禀明王,此女是何人?爾等屬下來到江南……還真沒……沒見過這麽美
的女人,嘻嘻。」這些橫臉宵瑣地花和尚,眼睛各各直盯著淩湘不肯放過,若非
頭上已經剃度,看上去就跟尋常江洋大盜沒廝兩樣。

  「哼哼,她是你們的」新國師「,還不快來拜見?」明王此話一出,不僅徒
衆人人雙眼發亮、淫心竊喜,一旁的淩湘更是聽的乍然若失,不明就里地感到恐
懼。

  「嘿……嘿嘿!太好了……國師……國師!好美的國師……又有的玩了……」
徒衆眼里竟是奸邪表情,似乎……他們口中的國師,就是可以任意亵玩淫瑣地肉
奴玩具般。

  「嗚……不……不要!不要!別過來……啊啊啊啊!」

  「小姐!小姐!」惜香也很快被人擒在一旁,眼里婆娑著淚珠,一幕又一幕
……看著叫人驚心動魄地肉欲淫戲……


  后語:

  這回份量多點,近7000字,也寫的趕了點,呼應之前已說過的,修字盡
量不管了,預計16-20回內結束,

  所以會速度全開的寫下去
  第十二回、妖媚绮羅,鬼降回天之密

  紅裙依翠,意亂難分,淩湘慘遭群僧淫辱,也連累惜香。

  「啊!」

  「住手……放開惜香!不要……啊……」

  淩湘一把被人從后熊抱,眼見惜香的衣物也給這些豺狼和尚撕爛了,想伸手
時,背后那人卻猛舔她頸根,登時氣力全失地呻吟起來。

  「嘻嘻……好香,中原女人身體都這麽香麽?」醉迷香的體質,從淩湘骨子
里深深吸引著每個人。

  「小姐……唔唔……不要……」盡管兩名野僧箍住自己不停騷擾,但惜香眼
里卻只看得見小姐,不由發出難過尖叫。

  「嘻嘻,小娃安靜點……爺們這可是在服侍國師呢。」

  「啊……放……放開……啊啊……」

  「這小娘雖是個婢女,但勝在年輕、姿色倒還不俗,只是身子有幾分能耐,
且讓佛爺幫你鑑定、鑑定,嘻嘻……」

  「不……不要……快住手……」淩湘伸出手肘,人卻被后面胖和尚給拉了回
去,毫無半點功力,只能又惱又急。

  「桀桀,別急,我們人多,不會偏心的,國師就讓老豬先來。」

  「啊啊……啊……」淩湘本能地抗拒著,沒想到敏感身子竟對身后滿是體臭
的胖和尚騷擾,産生反應。

  (唔……不……爲什麽……會這樣……啊啊……)

  淩湘只覺快暈過去般認不出自己,要是霍向天,定是命不要也絕不受辱,就
算身體成了湘娃之后,總得撲命什麽抓傷、咬傷才行。

  可怎麽也沒料到,經過昨宵一夜恩愛,原本恨死昆沙明王的霍向天,竟會對
遠處端坐的那淫僧……情迷意亂、不可自抑。

  她終於深深感受到,不僅是身子,連自己的心……都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的
了……

  (不……不可以……不可以有感覺……啊啊……)

  「嘿嘿,明明都濕成這樣,還說不要?」自稱老豬的胖和尚,將摩擦過淩湘
私處的粗糙指頭露在她面前,果見垂液濕濕黏黏地一絲一絲好不淫邪。

  「沒……沒有……不要……唔唔……」

  接連著嘴巴立刻被另一名醜和尚給堵住說不出話來,兩人前后手臂不停撩亂
摸搓,採包夾之態讓淩湘完全掙脫不開.

  (唔……唔唔……身體好熱啊……好舒服……啊啊……)

  (明明討厭……爲何會這樣……啊啊……啊……)

  經過魅九娘多日調教,淩湘雖知身子敏感異常,卻未料會到這番田地,光是
被摸就酥癢麻軟,嘴里被激吻、前后夾擊時,竟顯得毫無半點抗拒,淫水直流。

  「嘻嘻,你這小淫娘,就這麽喜歡被男人摸是不是?」

  (啊……真……真的……變成這樣了嗎?)淩湘心頭一緊,害怕的……是自
己竟會暗暗歡喜著被男人玩弄。

  「啊啊……別摸那里……唔唔……」

  「嘿嘿,又更濕了呢,光用指頭都撈不完呢。」胖和尚把沾滿淫液的手指,
一一擦拭在淩湘滾燙的臉頰上,直逼得她渾身羞紅地拼命冷顫。

  不論心中如何懊惱,淩湘早已清楚被明王玩過之后,對於被人征服的恐懼是
有增無減,甚至,已漸漸變得把持不住。

  「嘿嘿……真不錯,吻的老子心癢死了!」前頭的醜和尚分開大嘴,擦了擦
滿臉口水,十分得意的淫笑道。

  原本光聞惡僧的體味就嫌惡地快暈過去了,沒想到被那醜和尚激吻久了,渾
身竟是熱浪迷迷、體酥心癢不已,心中彷彿更盼著能被一直觀看的明王給摸上幾
回,正差點叫出來時,恥辱感又讓她難過地吞了回去。

  (天啊……被摸的時候……竟……竟想讓那奸人……玩我……)淩湘眼神始
終無法離開明王,被男人玩弄的越過份,心頭激情卻是越來變得越淩亂不堪。

  「這奶子當真極品,又美又圓,舔起來舒服極了。」

  (啊……我……我一定是瘋了……鳳兒……救我……不可以……)

  淩湘閉上雙眼,彷彿不斷祈求著能守住心頭最后一道防線,但在玉乳被醜和
尚舔弄時,嘴巴卻不爭氣地放聲呻吟。

  「啊啊……好……」淩湘玉指撫在醜僧粗手上,順從地搓摸著巨乳讓對方吸
吻自己乳頭,心頭的抗拒突然消失不見,反倒詫異地露出興奮表情,幻想著昨夜
被明王吮吸時的陣陣暢快。

  「嘿嘿……這小娘子好騷啊……想辣燙燙的東西忍很久吧?」

  「唔……啊啊……我……不……」

  「說什麽?」

  「我……我……」

  淩湘又覺自己實在羞的可笑,嘴里想說不要,但下面卻又癢的要命,明明昨
夜已給人家頂得毫無招架、什麽尊嚴都再無所謂,可眼波不禁望了明王一眼,又
是滿面愧紅.

  (啊啊……我怎麽會這樣……明明……是仇人啊……不……)

  「還說不要?嘿嘿……瞧你,那是不想要的表情麽?」

  「再問一次,想不想要?」

  (啊……啊……不行了……好想要!好想要!啊……啊啊……我完了……)

  「想……想要啊……我……」淩湘只覺口乾舌燥,一字一句講地萬般恥辱,
今晨醒來渾身又是熱辣,嘴里指望舔口佛鞭也好,眼里只有傾天巨陽,心里全是
昨日恩愛過的淫亂景象。

  要不是昆沙明王的出現,自己是絕不會在這些淫僧面前說出這樣的話,可怕
的是木已成舟,事實正如自己發誓過的那般……無恥下賤!

  「嘻嘻,你聽聽,看來這「新國師」挺不禁玩呢,似乎被人調教過了,只是
如此敏感體質怎耐得住我兄弟輪番服侍?」醜和尚笑著扒下自己僧袍,卻見背上
刺著一幅渾圖,狀似獒犬。

  「嘿嘿,不急,獒老弟跟豬師弟先來好了,國師現在分身乏力,咱們只好先
用這小奴婢來解解饞……」

  其他幾位野和尚也紛紛解開衣褲,各自包圍著淩湘與惜香,但見個人身上都
有著不同生肖的顯眼刺青。

  「嗚嗚……不要……嘶!不要啊……嗚……」

  「放……放開惜香……不要……」

  「國師……你還是先擔憂、擔憂你自己吧,要想幾位師兄別那麽快玩死你那
小婢女,就得盡快點滿足啥們,替我們每人消消火才行,嘿嘿。」

  「就是!就是!哈哈!」

  「你們……啊嗯……」

  「啊!」背后被叫做豬師弟的肥僧人,冷不妨吐了口口水抹在淩湘后門,將
自己粗肥異常的大肉棒,莫不吭聲地茲一下,緊緊地塞滿進去。

  「痛……好痛!」

  接著豬師弟緊抱著淩湘全身,擡開雙腿往后一蹬,故意用撞擊力硬把肥莖塞
入菊蕊的最底處,瞬間彈起的力道一前一后讓陽具直直的鑽入最深,幾乎碰傷骨
盤,可憐菊蕊便像脫肛一樣,直接崩壞般的錐心劇痛,讓猶如摔壞般地女體失禁
尿了出來!

  「啊啊!」僅只一下,淩湘便覺后庭痛入心扉,可無奈雙腳被人大剌剌地抓
在兩旁,顫抖的蜜塘,正抽搐地不停尿出湧泉。

  「嘻嘻,如何?」

  「要……要死了……啊啊啊啊……」淩湘腦袋熱烘烘地痛苦極了,直覺身體
再也受不了淩虐,只消再一些些,人便立刻暈過去。

  「嘿嘿,很爽吧……你的后塘其實緊的要命,可老豬我的肉棒是天生異秉,
最適合用來替人開苞,嘻嘻嘻……」

  接著豬師弟四平八穩地躺臥在地,下身連著淩湘,將她黏在自己油膩膩、肥
吱吱地鼓動肚皮上,好似浪鼓般以內勁控制女方下盤,一波接一波,脫不掉也甩
不開.

  「嘻嘻,你逃不掉了,牢牢地貼在佛爺肚皮上,等會包你爽的……」兩人就
這樣粘在一起,噗吱、噗吱地拍打、碰撞,就像牢牢吸盤著那條肥陰莖.

  (這……這是……什麽淫術……啊……好痛……好緊……好……啊啊……)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淩湘突然覺得這人肉棒跟明王有幾分相似,極粗極長,可肛門不比肉穴,被
搓進去時痛苦極了,但拔出來時又麻辣辣地說不出是何感覺.

  「好……好麻……啊啊……別……別頂……又……又要尿了……啊!」

  淩湘摀著自己羞愧的俊臉不敢置信,這次不是泄尿,而是肛門在極度痛楚的
刺激下,居然讓麻掉地小騷穴也快速地直接潮吹。

  淩湘無法想像這些番僧一個個全是身懷絕技的奸魔淫賊,在被前國師收服之
前,其實早已惡名昭彰、無法無天。

  「呵呵,居然反應這麽激烈,再嚐嚐老獒這根如何?」

  只見獒犬刺青的醜和尚,解開下裆時,竟是一條細細長長的怪陰莖,約長九
吋,模樣怪異還有些彎曲。

  「嗚嗚……不……快住手……啊!啊啊啊!」

  才剛泄身,眼看這些怪僧模樣竟是一個比一個可怕,淩湘真心感到恐懼,可
身子仍不聽使喚地黏在豬師弟身上,被迫受那肚皮鼓浪般拍打,牢牢套著肥莖,
無法自抑地上下擺蕩.

  「啊啊……啊……不要了……嗚……啊啊……不……」

  接著獒師弟也把肉棒直接迅速地搓近嫩穴里面,由於淫水加尿液早已把蜜壺
弄的粘膩不堪,細長的肉棒不費吹灰力氣就能直插入頂。

  「啊!啊!啊!啊!」原本只覺溫鼓鼓的,沒想到獒師弟立刻飛快地瘋狂抽
插,卻彷彿像柄短刃不停在陰道來回刺探,穴內熱辣辣地,著實有說不出的刺痛
與快感。

  「嘻嘻,如何?如何?」

  「啊啊……呼……呼……慢……啊啊……太快……快……啊啊啊啊!」

  獒師弟的怪莖又因爲細長彎卷,竟可以超乎常理每一下都搓在不同位置上,
讓下體陰道彷彿被點穴般瘋麻不止,淫水直奔,逼得淩湘只能拼命高潮,無暇細
細感受。

  「這樣呢!這樣!這樣!」

  「啊啊啊啊啊……停……啊哈!停……啊啊啊啊!」

  「嘿……嘿嘿……先……先把你身子搞淫了……等等……你就知道咱們的厲
害!」

  「呼!呼!出來了……啊!」就在淩湘還感覺不到自己到底高潮了沒有、高
潮幾次,感知完全錯亂之時,獒師弟與豬師弟卻已同時穩穩在她肚皮里都灌滿濃
精,一臉得意地舌吻著淩湘。

  「啊啊!唔……唔……嗯!」

  「嘿嘿,還沒玩夠呢,我老豬跟這色老狗都是出了名的耐久能干!」只見背
后豬師弟竟沒有要抽出來意思,跟著前后兩男抓著淩湘很甩兩下,然后又開始繼
續地挺著下體回來沖刺!

  「住……住唔……啊啊啊……唔……啊啊啊啊……」

  淩湘簡直不敢相信,而且自己立刻又有了高潮,面對這種不要命的瘋狂的插
穴,好似體內隱藏的某種知覺正被挑起一般,無法想像地不斷被人開發、撞擊、
刺激,又注入了滿滿精液之后,繼續不斷地撞擊、開發、刺激,被迫習慣於一次
勝過一次的做愛滋味。

  「好……好強……啊……那……那里……啊啊啊啊……又弄到……啊哈!」

  「訝異嗎?不用抽出來肉棒也不會軟的,咱家跟豬老弟都服過國師特制的丹
藥,每日修煉強精之法,想射個幾十次也不成問題.」

  「可你現在就不同了,還沒練成一體雙修前……可就不知能否熬得了多久,
嘻嘻。」

  「唔唔……小……小姐……不要……」

  「不……唔……香兒……啊唔……」淩湘其實已無多余氣力再去關心惜香,
眼前只消停下來喘口氣,整個人就隨時會被前后包操地插暈過去,根本絲毫松懈
不得。

  「喝……喝……唔嗯……啊哈!啊啊啊……哈……哈……啊哈!」

  「嘻……嘻嘻,已經差不多了,老豬!」

  漸漸地,兩名和尚的節奏似乎趨於一致,前九后一、如波似浪,忽快實慢、
綿而不絕,猶如修煉某種邪術,讓淩湘感覺彷彿高潮永無休止般可怕。

  淩湘從沒有過這種感覺,被人前后包夾的輪奸羞辱,卻完全連思考都辦不到
地不停高潮,這些人彷彿在耳邊跟自己說了什麽,但都已經聽不到,就像正在被
融化般,都忘記了思考。

  「嘻嘻……她快失神了,老獒!再繼續、繼續……更多、更用力點!」

  就在此時,淩湘弓著身子仰著頭,正想像昨日那般吐納吸收注入而來的精液
時,昂首卻見明王抱著惜香,杵身赤裸地挂在自己一心渴望的佛根上面。

  (不!我……我也要……啊啊……那……那是我的……)

  一股莫名妒意頓時中燒,連淩湘自己都無法理解,突然窗外傳來一陣玉蕭音
律,靡靡之音竄入腦海,令她下體自動夾緊雙腳,暗暗催生天媚心經的化字訣,
源源不斷地吸收醜僧獒師弟的一身功力。

  「嘿嘿……嘿……沒問題……這騷貨就快投降了……啊!」

  毫無察覺的獒師弟突覺精關失守般不停想射精,原本,就覺此女陰道有些古
怪,肉璧似乎有些細毛廝磨般地隱隱刺激,但沒想到此時淩湘肚皮一鼓,卻似有
東西把自己肉棒給纏住箍了起來!

  「這……這是什麽?啊啊啊……」

  接著獒師弟更明顯感覺肉棒好像給什麽東西勒住了,射也射不出來,很緊、
很舒服,甚至毛茸茸地讓人異常敏感,只肉棒怎麽就是想射又射不出來。

  「哈……哈哈……啊……這……好癢……給……給我啊……啊……」

  順著肉璧在濕潤地陰道又夾又緊又癢又刺激,想射又射不出來的獒師弟只能
趴在淩湘身上,漲紅著臉像條好色的狗一樣,拼命想以更深入地拼命刺探,好取
回主導權。

  「你怎麽了?獒老弟?」

  獒師弟又搓不到幾下,只見淩湘表情撫媚至極,才伸舌頭,公狗和尚就情不
自禁地蓋住她的嘴巴激情擁吻,可渾身抖沒幾下,眼神卻飄忽地閃過一絲詭異。

  「你怎麽怪怪的?獒老弟……獒老弟?」由於前面的醜漢動也不動,自願壓
在下面的胖僧豬師弟頓時失了配合,只能莫名看著那醜僧一臉失神落魄地詭異表
情。

  「你怎麽了……」獒師弟只覺淩湘像仙子一樣在自己耳根輕輕吐了幾個字,
下體被箍的肉棒才一松開,跟著大量精液竟似失控一般源源不絕灌入進去。

  「啊!啊哈哈……好……好美……好……美……」

  「獒……獒老弟?」看著醜漢不停狂噴猛泄的瘋狂模樣,架住淩湘的豬師弟
不由心頭一驚,松了扶持,豈料掙脫的美人非但沒逃開,反而起身逆轉,還倚著
他的大肚皮,讓肥大的肉棒套入不停甩泄濃精的嫩穴里去。

  「這……這娘們……是怎麽回事?唔唔……啊……」豬師弟頓時也覺淩湘變
得十分撫媚,也不知是否是受到玉蕭的糜音影響,只覺像變了個人似的,眼神舉
止全然地放蕩形骸。

  「啊啊……這……這是……」跟著豬師弟也感受到一鼓前所未有的拘束感,
竟是肉棒被穴內的什麽東西纏住了一樣,無比舒服卻射不了精,給淩湘由上面坐
沒幾下,魂都快要飛走一般。

  「啊啊啊……喝……讓……讓我射……射……啊……快斷了……啊啊啊!」

  緊接著,豬師弟一樣不斷苦苦哀求著淩湘讓他射精,眼里的女人變得美若天
仙、尊貴無匹,之后精關一抖,自己也跟獒師弟一樣像失了魂似地狂泄不止,臉
上表情詭異莫名。

  「這……這是什麽邪術?」四周衆人呆慕幕地全看傻了眼……除了明王依舊
毫無喜怒地玩弄著惜香之外,根本沒有任何人趕在靠近淩湘半步之內。

  「啊哈……好……好美……仙子……好美……」

  跟著,淩湘臉上噴滿了兩人許多、許多的大量精液,腥臭的味道、刺激的味
蕾,彷彿陷入泥沼里般地感覺不到汙穢,突然間,兩名野僧就砰的一聲,炸裂開
來!

  「霸……霸氣無雙!」衆人心中大驚,眼神驚駭地與淩湘接觸一瞬,竟都紛
紛跪下。

  「國師饒命!國師饒命……」

  淩湘撫著自己腦袋……聲音很遠、很遠,身體不像似自己所有……一切的一
切,彷彿都記不起來一樣,回蕩的印象中,竟是另一個從未見過的神祕女子,不
停與昆沙明王各種交合淫亂的做愛姿態.

  「你……你們叫我什麽?」

  「國師!你是國師……饒了小人吧……我們都是您的死奴……」

  窗外蕭聲綿綿不絕,淩湘只感身子火辣異常,神智不清,彷彿,正在重疊著
另外一個女人,蹒跚地正當摔倒之際,身后卻被那人抱住。

  「嗯……你……來了……」

  「嘿嘿……苗翳這鬼才……到底對你做了什麽?」明王甩開了惜香,用粗大
的抱膀緊緊抱住對方。

  淩湘酥軟軟地靠著他的胸膛,深深地……溫柔地回應對方親吻,眼神變得很
輕……很柔……很撫媚……就彷彿……回應著許久未見的摯愛一樣。

【冢鬼袶】第十三回丶浴火鳳凰,生死涅盤之殇

  暗蕭夜泣,糜音如縷,明王一手主導的淫虐惡戲,因意外生變斥退衆僧。

  「呼呼……呼……嗯……呼呼……」也不知過了多久,淩湘只覺蕭聲漸息
,知覺恢複,正思索著,卻發現自己挂在明王堅挺地陽具上,雙膝環抱,舒暢
呻吟。

  (啊……啊哈……好硬……好……好深……嗯啊啊……)

  淩湘更加驚覺的是,自己非但一點都不想抵抗,甚至不時輕咬對方耳根,
細細地對他說些完全聽不懂得番話。

  不僅如此,明王的回答也像聽所未聞般陌生,突然,體內熱感漸習漸遠,
猛然身子一震,竟似丟了一樣,被明王強翻下馬,改成狗趴強騎姿態,原先消
逝地陽剛熱氣竟又再度襲身如注地灌滿下陰。

  「啊啊……燙……好……好燙……」淩湘下體被激的燥熱難當,可渾身百
駭卻像散氣回凝一般,異常舒爽,而且抵不住巨陽的肆無忌憚丶淫液直流。

  「嘿……嘿……妳可醒了。」明王似乎察覺淩湘不再以番語回應,體內調
息絮亂,不得不轉換吐納由吸而放,源源不絕地將自身真陽霸氣,迅速回注到
習會天媚心經的女體里面。

  「啊哈!好……好舒服……啊哈……」淩湘被激得嬌聲一蕩,渾身無力地
趴伏在地,口吐香蘭地如母狗一般,任由明王結實粗硬的大肉棒從後不斷灌入
更多無雙真氣。

  「啊……啊啊啊……快……散了……太舒服了……怎麽會……啊啊啊……」
淩湘又覺腹中熱氣來回魚貫,無法掌握,正欲強行以化字訣將陽氣吸入體內時
,漲熱的巨根又配合天衣無縫般伴隨撞擊把陰柔真氣吸收回去,一來一往間,
竟被粗暴的做愛給激得無比銷魂暢快。

  「無量壽佛……國師已經心領神會雙修之樂,嘿嘿,不消多時便自行領悟
吐納之法……」明王持續地猛操著,手里粗魯地抓著淩湘長發,似乎早知結果
地貼在她嬌嫩臉頰上親吻道。

  「啊啊!我……不是國師……爲什麽……啊啊啊……不……這不是我……
不!」淩湘一聽國師二字,簡直驚駭到快暈死過去,她一輩子從未見過國師真
身,但現在那冶豔妖娆的絕色美人,卻不時與這淫僧情似膠漆地浮現在她腦海
里,甚至,還能感覺到部分意識已深深地烙印在自己體內。

  這種感覺並非全然沒有過,刑夢娘死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也曾發生過意
識迷離地重疊幻象,並且似乎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奴家自稱……就跟著自己緊
緊連在一塊,舉止丶姿態丶自覺……都越來越無法抛開夢娘表徵。

  那種被人取代的錯覺與無助,曾經快要把她給逼瘋,盡管只有一小部分,
就算是細微到無法察覺,卻依舊令她心里痛苦萬分!

  若非惜香的出現,陪湘娃花了很久時間調適接受,恐怕……霍向天現在早
已心理不正常,甚至完全崩潰。

  而今,同樣事情卻又再發生一次,這簡直令淩湘感到快要窒息。

  「妳不是國師是誰?嘿嘿……看看這是誰干的好事!」

  明王一把將她揪到自己左臂上,逼她目睹無可抹滅地劍痕傷疤,只見醜陋
的傷痕丶泛黑的毒創,竟讓淩湘心頭一揪,難過地紅了眼眶。

  (不!爲什麽……爲什麽我會覺得如此難過……這……這明明……是我傷
的……)

  淩湘雙手緊握地伏在明王寬厚的胸膛上,她那心碎的表情全看在了對方眼
里,無助的冷顫竟換來深情熱吻,令高潮中的身子又再度丟了一次。

  「不……嗚……不是這樣……嗚嗚……我……」淩湘實在無法理解,她不
該跟這淫僧有過感情,更不可能對這傷患感到內疚才對,但是什麽邪術逼自己
相信這一切?她實在懊惱地痛苦萬分,可卻又一點辦法也沒有地被摟在懷里,
像扮演另外一個女人般叫人錯愕。

  「嘿……嘿嘿,國師幫我把毒用嘴吸出來後,現在已轉生到妳體內里了…
…我們永遠也無法被人分開,誰都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發生……桀桀桀桀。」
明王輕拂著她的秀發,突然將淩湘壓倒在地,再次以背後體位強行把巨陽捅進
細嫩的陰道里去。

  「啊哈!」

  「嘿……妳可記得……第一次怎麽被我弄高潮的?」明王的情緒亢奮異常
,口中不時夾雜著許多番話俚語,但淩湘早已無法聽懂半分,只能感受一股快
要爆發的猛烈撞擊,逼得自己像要融化一樣尖叫不止。

  「啊啊啊……啊啊……快……快要……啊啊啊!」

  (嗚嗚……不!我不能讓一切變成他說的那樣……嗚……不可以……)

  接著,淩湘發現正趴伏在被撕爛的衣服堆里,一根翠綠發簪還留有乾掉的
血漬,她偷偷地攢回手心里,最終自己唯一能夠想到的,就只是將這荒謬的一
切給通通結束掉。

  「呼呼……納蘭伊娃……妳是我的……一輩子都無法跟我分開……」正當
明王馬上就要射精同時,過度地亢奮情緒似乎就是他最脆弱的時候了,淩湘雙
手環住對方胸膛,正準備從他背後天脊穴刺進去的時候,沒想到撩魂地尖銳蕭
聲,居然近在咫尺地再度吹奏著。

  「啊啊啊啊!」很快的,淩湘鼻子似乎也吸入了什麽,意識變得迷幻丶輕
飄飄,下體的炙熱瞬間炸散開來一般,射出的精液讓人渾身激蕩丶爽麻要命,
手中發簪不由摔落在地,口中發出驚叫。

  「哼……哼哼,多此一舉,在旁邊也看得夠久了,原來……你就是苗翳……」
明王撿起了簪子,沒有理會躲在暗處那人,把上頭血漬滑在淩湘臉上,心中了
然,這已是她所能做的最後抵抗。

  「啊啊!不……不要吹了……不要吹!我的頭……啊啊……不要!」

  玉蕭再次喚醒蟄伏體內的冢鬼蠱毒,迥異地音律似乎能勾喚出不同魂魄的
七情六欲,讓淩湘又一次與愛妻過往記憶遙遙地撞在一塊。

  「呼呼……呼……」愛妻的臉上垂滿淚水,嘴里唔唔地含著塞,只見圓滾
滾地肚皮高高拱起,似乎即將就快臨盆産子模樣。

  「鳳……鳳兒……」淩湘突然想起夫妻離家之前,妻子正有了四個多月身
孕,但爲何這麽重要的事,如今卻變得如此虛幻而遙不可及?

  很快,淩湘又見到了戴鬼面的男人來到鳳丹面前,手里拿出三根銀針,卻
見鳳丹像似要瘋了一樣不停搖頭,嘴里無法發聲地唔唔叫著。

  「嘻嘻,鳳奴……妳可真花了我不少心血,能在我淩府里熬出三個月的女
人,妳可算是頭一個。」

  鬼面人把鳳丹口中的塞球取下,淚眼婆娑的女人再也矜持不住地放聲哭叫
,不停哀求著別讓銀針再度刺入她的體內。

  「嗚嗚……住手……我的孩子……嗚……嗚……快住手……」

  「霍向天到底有什麽好,甯可肚里的孩子不要,就是不肯乖乖交給老夫。」

  「我求你……嗚……別再刺了……我會瘋了……嗚嗚……我什麽都答應你……」

  「鳳奴……嘿嘿嘿,妳是一頭烈馬,真正需要是像我這樣懂得賞識的伯樂。」
鬼面人一邊說著,銀針已然插在鳳丹的左乳上。

  「啊啊!」悲慘的女體激動地尿出大量淫水,飄忽的眼神似乎承受著無法
想像的巨大快感,就連感染到鳳丹意識的淩湘,都不由得渾身抽搐般像要爽暈
一樣,好像身體已經被完全開發成性器一樣,無比敏感的可怕。

  「嗚……不……不要!我什麽都聽你的……放過我的孩子……嗚嗚……啊
啊!」鳳丹的哀求沒有換得什麽,右乳上很快又被刺上另一根銀針。

  「啊啊……哈……哈哈……」難以形容的淫靡表情,正在鳳丹臉上急遽變
化著,鬼面人輕輕地將針頭轉了幾下,乳房里竟立刻激出四溢地奶水,讓這可
悲的女體又第一步地墮落下去。

  「哈……哈哈……求求你……吸……吸我的奶……啊哈!」

  「看看妳的身子有多下賤,老夫說過,女人表面功夫我見多了,我要的是
心!再也容不下沒有任何男人,任何一絲一毫……完完全全屬於本座的心!」

  「就連霍向天也不例外!」接著,鬼面人繼續將最後一根銀針給刺入女體
陰蒂里去,登時鳳丹臉上再無哀容,完全變成無法自抑地亢奮母狗,伸出舌頭
,不斷抽搐地忍受無法泄欲的身子,像是極度渴望高潮的終極恥辱狀態。

  「呼呼……哈……哈……我……什麽都不要了……給我……求求你……」
鳳丹的雙手立刻被松了開來,雙腳高跪在地,臉上表情已經完全變了模樣,彷
佛什麽矜持丶最重要的事都不複存在,眼神已經完全專一,再也容不下任何多
馀情緒。

  「嘿嘿,你說什麽?」

  「啊啊……求主人干我……玩我……哈……把鳳奴……身體……弄壞掉…
…哈哈……玩我……哈……」

  「這是最後一次了,你的肚子也因『癡心針』的毒素影響,已被催生到即
將臨盆了,要這時候做,胎兒肯定不保,這樣也不所謂?」

  「要!要!哈……哈……求主人給我……干我……什麽都不要了……哈……」
鳳丹的眼神竟無任何猶豫,彷佛什麽事都被忘了一乾二淨,除了對方教她做的
,身體想要解脫的之外……什麽也沒留下來了。

  「不……嗚嗚……不是……這不是真的……不是!」淩湘正感受著前所未
有的崩壞與痛楚,還想知道更多,卻什麽也抓不著,什麽也留不住,眼前一片
黑暗,心頭的洞像越來越深丶越來越讓人感到無法呼吸,就快溺死一樣。

  「鳳兒……孩子……哈哈……哈……哈哈……」跟著另一股強大的力量,
卻勢如波濤般澎湃洶湧地闖了進來。

  「啊啊!」淩湘再次驚覺明王肉棒仍在自己體內,並且一次強過一次地頂
撞著。

  「啊……好舒服……玩我……哈……把鳳奴……身體……弄壞掉……哈哈
……玩我……哈……」

  「你說什麽?」

  明王的問話讓淩湘不由得渾身激烈地顫抖著,自己竟呼叫著跟鳳丹一樣話
語,對這淫僧哀求叫道。

  「哈……呼呼……我……什麽都沒有了……抱我……吮嗯……求求你抱我……」
這一次淩湘居然主動索吻,並且極力地配合對方吐納,如同方才修煉過的至邪
淫術。

  「無量壽佛,告訴我……你是何人?」

  明王故意放慢抽插速度,穩穩地讓淩湘扣在自己腰間,卻沒有停止做愛,
只是不斷讓她焦急,不得不盡快回答他所想要的答案。

  「啊……我……我……」

  「你是霍莊主……還是想當淩天的女兒?或者……是……」淩湘沒有回答
,卻把嘴又塞入明王的唇里面,伸出舌尖忘情激吻。

  「哈……哈哈……我什麽也沒有了……什麽都不要了……」

  「嘿嘿,老衲不明白,霍莊主可否說明白點?」

  「哈……讓我更墮落吧……哈哈……我就是你的人了……想我什麽樣都行……」

  「嘿嘿嘿,恭喜施主,心魔已除,再不受世間無常煩惱,無量壽佛……」

  淩湘幾乎感受不到自己的眼淚正在滑落,明王的表情也變得十分溫和柔軟
,靜靜地,頭一次如此溫暖,讓她在自己無比精壯的身子上,靜靜地發泄。

  四更夜,華床邊,獨坐空幽自傷神。

  淩湘散亂著沾粘粘地秀發,任由ㄚ環惜香細細梳理,手里突然攢著玉簪,
抵住咽喉,雙手不住冷顫地直想深深地刺進去。

  「啊!小……小姐!妳要做什麽?」原本梳整的惜香沒有發現,直到安好
發髻正找不到簪子時,這才驚覺小姐竟做出讓自己詫異萬分的危險舉動。

  然而更沒料到的是,惜香剛想伸手去抓,淩湘隨即卻自己狠狠將玉簪摔成
兩段,並且雙手不停抽搐,臉上表情陰陽不定,才一閉眼,淚珠卻又一顆顆地
不停落下。

  「小姐……」淩湘只覺好不甘心,原來死竟是這麽容易就能了結,當心頭
唯一支撐下去的力量早已不存在時,人活著除了痛苦真不知道還剩下什麽。

  「嗚嗚……小姐……哭吧……別再忍了……」

  「請盡情哭出來吧……嗚嗚……」惜香忍不住從後抱住淩湘,淚眼一樣潸
潸流個不停,過了很久,小姐才牽著她的手到跟前說道。

  「香兒……妳走吧。」

  「小姐!妳……妳要趕香兒走?」惜香幾乎不敢置信,由於耳朵早聽不見
,只能從淩湘唇語讀出意思,登時崩潰的雙腳再無力氣般跪倒在地。

  淩湘不發一語,任由束好發髻卷卷散落,眼中已無淚水,輕輕地撫摸著惜
香發燙淚崩地俏臉頰。

  「妳是個沒心眼的好女孩,我會要他們放妳走……」

  「嗚嗚……香兒不要!不要啊!嗚嗚……求求妳,小姐……不要趕我走……」

  「跟著我妳只會不停受苦……」

  「惜香不怕!」

  「我已是個怪物……是妖孽……甚至不知道他們還想把我變成什麽模樣,
我的心……甚至……甚至……」

  淩湘想要說的最後一句,她甚至對惜香跟明王做愛感到嫉妒,但終究還是
說不出口,自己的心不再屬於自己了,唯一的感覺竟比死還要難過。

  「如果小姐變成妖怪……那香兒也會是妖怪!」接著,惜香竟把斷截的長
簪狠狠插入自己下體,激出大片血迹,令淩湘措手不及地無力阻止。

  「妳……妳干什麽?」淩湘費了很大功夫才從香兒手中搶回斷簪,但尖銳
地刺痕已深深弄傷陰道,血流不止。

  「啊……小……小姐……妳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再侵犯香兒……」

  「爲什麽這麽傻……嗚……」

  「香兒永遠只屬於小姐一個人的……呼呼……惡……離開小姐……香兒馬
上會死……我……」

  「香兒!香兒!」惜香撫摸著摯愛主人的臉頰,臉上卻沒有一絲痛苦與難
過,一字一句,彷佛就像即將進入美好記憶中的夢鄉般甜蜜。

第十四回、蝶戀催狂,欲海情傷之虐

  柔腸吋斷,猝步驚惶,淩湘死命止住血,急聲呼叫,直到下人禀報時,惜香
已然奄奄一息。

  「你們都下去。」

  「是。」

  點住穴道、服過金創藥之后,魅九娘遣走奴婢,獨留淩湘單坐閨廂中,隨手
卻將支玉蕭放在台前。

  「哼哼,你的身子果真下賤……受了點男人滋潤就變得更美了。」魅九娘剪
起惜香掉落的梳子,轉身替面無表情的淩湘細細梳理道。

  然而,淩湘也不發一語,臉上已無一滴淚水,任由魅九娘幫自己勻脂抹粉,
仔細打理,良久之后,嘴里才歎息地吐出這麽一句話。

  「放她走吧……」

  「你……你說什麽?」魅九娘沒有會意,刹然間,似乎又聽懂了淩湘的意思。

  「你要的是我,不需要爲難一個ㄚ鬟……」淩湘方才彷彿注意到,魅九娘看
著惜香眼神似乎有股說不出的妒意,故不由得說出這樣的話來。

  「砰!」

  「霍向天……霍向天……你真讓我好生失望……」

  魅九娘手中梳子滑落在地,並且直呼淩湘真名,嘴里濃烈地醋意……指尖竟
似微微冷顫地不停發抖。

  「你怎麽可以……這麽輕易……愛上一名賤婢?」

  魅九娘的意思讓淩湘完全不解,明明是她放昆沙明王奸淫自己,還用玉蕭蠱
術操弄他的心智,這一切的一切,不正是她所期望看到……被毀掉的霍向天模樣
嗎?

  爲何她還要這麽在意惜香?

  爲何此刻這女人會有這麽大轉變?

  淩湘不解,更不清楚她究竟還想怎麽樣。

  「想怎麽擺佈我都依你……我只求你醫好香兒,送她出去便罷……」

  「你的鳳兒呢?你不要鳳兒麽?」

  「…………」淩湘的心里亂得很,除了對妻子很深、很深的虧欠外,愛欲對
於如今的她來說,已經糾葛在一起分不出到底愛誰的可悲地步。

  「哈哈……哈哈哈……這個心機深沈的小賤人!」妒火攻心的魅九娘,怪異
的思緒起伏,著實嚇著淩湘。

  這幾天的調教里,淩湘其實能夠感受到這女人對她的身體,有著某種超乎常
理的愛欲迷戀……

  但這女人到底是怎麽了?從進門的眼神就充滿了恨意,若說她曾喜歡自己,
卻不對昆沙明王奸淫她感到怨渎,反而,偏偏對同是女人的惜香無比憎惡,反覆
無常的心思,著實叫人摸不著頭緒.

  「你還想怎麽樣?」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霍郎……霍郎……你果真無情無義……無情無義……哈哈……哈哈哈…
…」

  魅九娘異常怪異地撫摸自己肚皮,眼神一冷,竟狠狠地帼了淩湘一巴掌怒叱
道。

  「我想怎麽樣……哈哈哈哈……」

  「我要你認賊做父!勾結金人!背祖忘宗!叫千人騎!萬人咒!活比娼妓下
賤!死后永不超生!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真是個毒婦……」

  淩湘從沒想過魅九娘會變得如此激烈,口中卻冷冷回應。

  要是早前的霍向天,早就血脈上沖、拼死拼活也要反擊到底,爾今,似乎受
到國師納蘭伊娃心性影響,神情舉止顯地略有不同。

  「毒婦……?」

  「哈哈……又是誰把我害成這樣?哈哈哈……我孩子的命……該跟誰去要?」

  「什麽孩子?你在說什麽?」

  淩湘心頭一緊,但卻又覺得眼前的魅九娘似乎隱藏著什麽秘密,或許這未揭
開的答案……根本足以徹底毀掉她自己。

  「哈……哈哈……我說過,你最不願意看到的……將會是我這張臉……」

  魅九娘緩緩將臉上的銀色鬼面拿下,露出一張完美無暇地凝玉臉龐,清新脫
俗的絕色容顔,卻帶著一雙充滿怨毒的黑眼珠。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鳳兒……不……不!」乾掉的淚水再度失控,
完全瘋狂的地獄景象,正在等待著淩湘一步步地深陷其中……無可自拔……

               數日之后

  淩府門外張羅起鼓,應侍高聲通報主人歸來,卻見轎子未停,人已直奔仙宇
樓來。

  府第主人淩天雖已過六旬,但鶴發童顔、修駐有術,兼之精通採陰邪術,氣
充內盈、步履深沈,來到樓外,魅九娘已領著衆人,正等著主人家到來。

  「恭迎尊主回駕,魅九娘……」

  不待對方把話說完,淩天迳自步入了仙宇樓內,卻見一名錦衣華服的年輕女
子,盈盈拜倒、行以大禮,靜候多時地等著他的來到。

  「哼哼,南苗一行耽擱數日,收了五鳳門后……就只剩此子能得我心。」

  「腳下何人?」淩天束手,充滿霸氣地走到女子面前,以腳撫起此女下巴問
道。

  「奴家……叫……淩湘……」女子羞愧地別過臉,但恥辱顯然已無法左右她
的決定。

  「淩湘……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就在此時,跟在淩天身后的一名女侍卻渾身不由劇烈冷顫,她的臉戴
著一副跟魅九娘幾乎相似的鬼面具,只是她是金色,魅九娘是銀.

  她想起步飛奔到女子身旁,卻被魅九娘從后檔了下來。

  「你說你叫淩湘……卻又說過自己叫霍向天?跟本座說清楚!」淩天突然掐
住對方脖子,只消輕輕一捏,便可要了這女人小命一樣。

  「說!你是不是霍向天!」一聽淩天這麽問話,金面具女子竟同時也顫抖地
叫出生來。

  「唔啊……唔……」淩湘眼睛無法移開對方視線,只要淩天那雙殷紅色的眼
珠子望著自己,就算再怎麽掙扎,就是無法對他說謊.

  「啊啊……我是……霍……霍向天……但已經死過了……」

  「哦?」

  「嗚……他死了……奴家……現在是淩湘……啊啊!」冷不妨淩天手力一緊,
淩湘差點就要暈絕過去。

  「是麽?你該如何證明?」

  「奴家現在……是個完整的女人……請……請看吧……」淩湘一邊說著,雙
手卻把自身華豔地绫羅錦衣都給脫了下來,露出姣好豐腴的巨乳細腰,彷彿正等
著接受主人家品賞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淩天萬料不到淩湘竟會有如此舉動,嘴里不由更
加開心得意地哈哈大笑。

  「奴家現在叫淩湘……世上再沒有霍向天這人了……再……再也沒有……」

  「這些都是魅九娘教你的麽?」淩湘沒有否認,但是眼前的老人神色就是迥
然丕變。

  「哼……真下三爛!好好的美人兒……差點給你搞砸了!」

  「尊……尊主恕罪!」魅九娘立刻松開金面女子,雙膝一跪地連忙磕頭認錯。

  「傳你「靈心媚訣」竟用成這德性,看來,淩湘得由老夫親自調教一段時日
才行。」

  「是!尊主訓示的是……」

  「給我好生一邊看著,跟你的好姐妹……哼哼,看我怎麽調制霍向天!」淩
天不再理會,因爲他現在的心思已全都落在這色誘生香地美人身上,以及令他好
奇的是,體內究竟潛藏多少天媚心經的混元真氣。

  「啊……啊啊……尊……尊主……請……請檢視湘兒的身體吧……」

  淩湘閉起眼睛不再多想,但一字、一句其實她都說的痛楚萬分,羞愧二字早
已經阻止不了任何事,而說出的每句話,更是經過魅九娘精心設計下的橋段。

  「不……不可以……」金面女子失控的不停想要阻止,但她的反抗卻是如此
虛弱無力,很快就被魅九娘給制服下來。

  「嘿嘿……你想阻止誰?」

  「阻止自己丈夫失身?還是阻止你的主人偷情?」魅九娘牢牢制住對方雙手,
並且早知結果地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你!你說什麽!」可怕的是,魅九娘所說出的每句話,對這無依的女人來
說,都像無比劇毒一樣。

  「不!他不是霍郎……她是個女人……不……這絕對不是!」

  魅九娘故意把手摀住金面女子不讓她大聲驚呼擾亂淩天二人,此刻是她們倆
之間要談的小秘密,不想讓淩湘看到地留神著。

  「哼哼,枉費霍郎爲你受盡這麽多苦……你竟不肯認他了?」

  「爲……爲什麽……你要做出這麽可怕的事……小蝶……」

  「別叫我小蝶!」

  「我不是小蝶!看!你給我看!看看我的臉!……哈哈……哈哈哈哈……」

  魅九娘慘笑地拿開自己臉上的銀面具,露出來的皎潔面容,赫然……竟與江
南四大美人的祝鳳丹一模一樣!

  「你……」

  「這張臉是我的了……鳳丹的一切也都會是我的……哈哈哈哈!」

  「不……他……遲早也會知道真相的!」

  「不會的!他是我的……他說愛我了……他是我的……哈哈哈……還是……

  你也想讓霍向天看看你現在的模樣?」

  只見魅九娘伸手就想取下金面具,未料女子竟死命抓住不放,彷彿……深恐
自己面具下的真實容貌,被人瞧見。

  「不!不要!嗚嗚……不!」沒想到如此簡單的舉動,竟逼的這女人痛哭崩
潰!

  「嘿……嘿嘿嘿……姊姊,你究竟知道自己有多傻麽?」

  「你爲了他,不惜刮花引以爲傲的絕色容貌……哈哈,可惜啊……霍郎卻一
心相信你是淩天的女人,連心都交給了對方……現在會變得這麽聽話,就是不停
地折磨自己……哈哈……」

  「哈哈哈哈!這可全都是因爲你……因爲你!哈哈!」魅九娘繼續摀著鳳丹
的嘴,卻也感覺到,她臉上的淚珠,已然悄悄沾濕自己的手。

  (嗚嗚……爲什麽……)

  鳳丹的雙眼婆娑不止,可如今她已沒有勇氣拿下這張「新的臉孔」,看著墮
落的丈夫,無助地蛻變成全然認不得的可悲模樣……

  「你知道自己有多麽可恨麽?」

  「就算你的臉花了,淩天居然還是喜歡你……從小你就愛搶我的東西,搶走
了門主之位……搶走霍郎……搶走了我的孩子……甚至連主人都不肯放過!」

  「小蝶……你……你瘋了……」鳳丹極力地掙扎著,嘴里勉強能夠吐出幾個
字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瘋了,是你逼我的……哈哈……淩湘
……現在是我的了,他只喜歡我這張臉……沒有人可以搶走屬於我的東西……」

  「爲什麽要變成我……」

  「這是薛神醫的傑作,也是出賣淩天換來的報酬,很快的,淩湘學會天媚心
經之后,不需要你動手他也非死不可……」

  「你說什麽?」鳳丹顫聲地不敢置信道,爲何自己最后的一個祕密,魅九娘
竟會知道。

  「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對淩天下蠱嗎?你是五鳳門的聖女……能逃得過那老賊
法眼,可還能騙得了你的親妹妹麽?」

  鳳丹第一次對這妹妹感到無法形容的恐懼,她無情地把自己推入火坑,卻又
明知自己暗算了淩天而不說破,甚至,還以幼子性命威脅自己乖乖接受淫魔淩辱。

  「那老賊一天一天地對你下毒,卻防不了你也一日日養活他體內的蠱種,每
做一次就增強一次,苗族的女人可沒這麽容易欺負……只要你有心求死,淩老賊
就得必須陪葬……」

  「你……早知道了……」

  「所以你一直在忍……忍著見你霍郎最后一面……不是麽?哈哈哈哈……現
在呢?你安心去死了麽?」

  「你把少安藏在哪?還有……我……我那可憐的……」

  「哼!你只管自己兒子死活!可誰管我兒子麽!」魅九娘的舉動讓鳳丹大驚
失色,她從未聽過、也未見過自己妹妹有個兒子,況且這跟她們夫妻倆又有何關
連?難……難不成……

  「我就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

  「其實,苗翳迷暈你的那天,睡在霍郎身邊的人是我……」

  鳳丹的雙眼瞪大地完全無法相信,一段自己不曾理解的過往,竟是變化的如
此叫人不敢置信。

  「你從生下來就不停搶走屬於我的東西……身分、地位、美貌、無一不是,
這我都無所謂,但你爲何連霍郎的心也要搶走……明明是我先認識他的……」

  「是他先接受我的示愛的!偏偏……偏偏最后他卻喜歡上你這個賤人!」

  「不是這樣的……那……苗翳……」

  「是,是我故意激怒苗翳的……是我要他配合我的,我給了他迷暈你的機會,
也把我的第一次給了霍郎……」

  「不……不會的!霍郎……」

  「是啊……他完全沒發現我假裝你的模樣,還對我說了很多忘不了的話……

  我是真心喜歡他,可你偏偏卻要醒過來!」

  「如果你的處女乖乖給苗翳奸了該有多好!你本就跟他有婚約的,要不是你
一尖叫引霍郎發現……也許……也許跟著他一生一世的人是我才對!」

  「你……你竟然……」

  「我說了……這都怪你!你一輩子都在搶走我的摯愛,最可笑的是,你還能
裝作渾然不覺的假清高……叫人噁心!」

  「你跟霍郎私奔之后,我才驚覺自己懷有了他的骨肉,肚子一天天地大了起
來,卻沒有任何人肯幫我,那老妖婆甚至還把我趕了出去,你說……我還能去哪?」

  「小蝶……」

  「不要叫我!」

  「我曾偷偷地找過霍郎……一個女人挺著肚子走了四個多月就爲了見他一面,
你能想像麽?沒想到……哈哈……他竟還狠心把我趕走!說永遠都不想再見到我!」

  「哈哈……哈哈!你說!除了死……我還能去哪?」

  「不……不是這樣……」

  「哈……哈哈……死……我的確要死……可我的孩子……我無辜的孩子卻先
死了……他剛生出來就被我丟在溪里淹死了……哈哈……」

  「原本我還以爲自己也死了……沒想到卻又遇見了苗翳……哈哈……哈哈哈
哈!」

  「不!小蝶……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

  「哈……哈哈……我以前是怎麽樣?那又如何?我早已經死過了……但苗翳
卻做出個很厲害的東西,吸過之后,我又活過來了……」

  「而且我也終於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了。」

  「你……你……用了鬼降……」

  「是什麽重要麽?呵呵……哈哈哈……我足足走了七個月才找到這里,我把
自己賣給了淩天,像條母狗地不斷討他歡心……終於……我要的目的也終於達成
了……」

  「你……你究竟……究竟想做什麽?」

  「嘿……嘿嘿……你會知道的……我會讓你深刻體會到的……姊姊……」

  「啊!」默默地,惡毒的女人把手中蠱蟲,放進了鳳丹的嘴里,嘶嘶作響地,
鑽進了喉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