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工地上的風情》(1-15) 作者:liu20308
工地上的風情 (一)
大學畢業以後,我來到了一家工地當了一名技術員,在多次應聘面試無果的情況下,好歹這也算是一個安身之所。
我的老闆姓姚,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湖南人,天天穿著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的西褲,看上去十分的儒雅的。聽說老闆以前販賣過水果、海鮮,這幾年才轉行搞的工程,著實發了大財,在當地也算是一能人,富甲一方吧。
老闆對我還是不錯,考慮一個窮學生剛畢業在外無依無靠的,給我一月一千塊的工資,管食宿,其實就是睡工地辦公室吃大鍋飯,對於這些我倒是心懷感激和知足。
我們所施工的項目地處城市的西南,離市中心有著1小時的車程,周邊除了公司的家屬院、廠房之外就是大遍的莊稼地,所有生活物資都得跑到家屬院的小賣部去買。
業餘文化生活就更沒有什麼了,除了那幾本翻得快爛的《知音》和《讀者》之外,就是遲了三天才送過來的晚報。不過,勞累的工作壓力讓我根本沒有精力顧及這些。
做技術員尤其是在建築工地上,是十分辛苦的,放線、抄平、復合是根本的活兒,爬高走低是家常便飯,其實苦一點累一點也沒有什麼,年輕嘛!最讓人惱火的是工地上的監理老趙毛病太多了,今天挑你這不對,明天說你這不規範,總之橫豎不對付,讓人大為光火。
最後還是老闆有辦法,請他在市區美美飽餐一頓,塞給他一些茶錢後安排了一位小姐為他暖暖腳,讓老趙大讚:「還是姚老闆會辦事,放心,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問題就這樣解決了。
像姚老闆這樣事業成功的男人在外面少不了有幾位所謂紅顏,現在老闆的情人名叫顧惟萍,大家都叫她萍姐。
憑以一米七二的身高,白皙的皮膚,前突後翹的惹火身材完全讓人看不出這是一位三十五歲的單身母親,眼神嫵媚、舉手投足間萬種風情的她走到哪裡都會成為全場的焦點。
到現在我都記得她第一次來工地時,工地的男人全部呆立著,忘記了手頭的工作,三三兩兩私下議論,還有的吹著口哨大叫美女,那晚,不知有多少人像我一樣,將萍姐作為幻想的對象打著飛機。
與萍姐的第一次接觸是在萬豪酒店宴請監理老趙,老姚因為家中有事回了湖南,由萍姐做東感謝老趙在工程簽證中大開綠燈。
美酒美人相伴讓老趙意氣風發,臉色已經變紅的老趙好像對酒不為在意,基本對於我們的敬酒來者不拒,眼睛卻緊盯著做在身旁萍姐的高聳的胸部,時不時打晾著萍姐桌下黑絲的美腿。
「趙哥啊,看什麼看,別著急,待會我們找位小靚妹好好陪陪我們的趙工,來!我再敬你一杯。」萍姐端著酒杯向老趙說道,其實萍姐也已經喝快半斤白酒了。
「哈哈,再好看的小妹也敵不過顧老闆你啊,我倒真是羨慕姚老闆能得此你這樣的美人啊,若是顧老闆能陪我一晚,我死也願意!」老趙已與我們比較熟悉了,所以說話也十分直白大膽。
「趙哥喲,您說笑啦,我算啥美人,都快成老太婆了,今晚我給你介紹我一個小妹,純著呢,趙哥今晚可要好好疼人家啊!」
「好,好,既然高攀不著顧老闆,有顧老闆的小妹陪著我也是一件美事,我先借花獻佛謝謝了顧老闆了。」
就是在這樣插科打渾中結束了近兩個小時酒席,我和萍姐把已經微醉的老趙送到客房後,向酒店打了個服務電話招來一位小姐付了錢,並交待其一定要侍候屋內的客人。
看來,這老趙這一夜又是活力四射啦。
我攙著走路有些踉蹌的萍姐自酒店走出來,清冷的晚風讓人清醒了不少。
「萍姐我送你回家,你的車就放在這兒吧!」我對著萍姐說。
「好吧,這老趙太能折滕了,我腦子也有一點暈,真想現在有一張床能躺一躺,小高你去路邊打個車送我回家吧!」
萍姐的家位於夢莎別苑,小區綠樹成蔭,會所等配套齊全,是我們市高端住宅區,住戶大多非富即貴。三室兩廳裝修豪華,歐式傢俱、白色水晶吊燈、田園花紋壁紙配以油畫,處處彰顯著樓主人的獨特品味。
「萍姐,你家真漂亮,和皇宮一樣,我給你倒杯水早點休息,我回工地上去了。」
雖然在路上我幻想著今晚與萍姐會不會發生著種種曖昧的故事來,但是幻想終究幻想,現實上萍姐不屬於我的世界,一個剛畢業的窮學生哪能入得萍姐的法眼,再加上她畢竟是老闆人的,此時走為上策。
「那麼晚你回工地都幾點啦?算了,今晚就住我這兒,明天我開車送你去工地吧!來喝點水吧!」萍姐自冰箱裡拿出了一瓶水遞給了我。
「那……那不合適吧?」我無力地答到,心裡卻十分的高興,呵呵,不說別的,能與夢中情人獨處一室難道真會有香艷的事發生!
「有什麼不合適的,怕你萍姐吃了你啊,咯咯……我頭暈得厲害,小高能來幫我按一下嗎?」萍姐笑著走向臥房。
「這……好吧,可我不會按唉!」
「就是用手按啊,平時在工地那精明的孩子,怎麼今晚有一點發呆啊?」
這是什麼意思,暗示嗎?哈哈,能為美女按摩,有這樣的美差哪個傻瓜不願意啊!
萍姐的床十分鬆軟。萍姐波浪式的秀髮散落在的枕頭上,裹著黑色絲襪的美腿屈曲著,米色套裝下面絲質吊衫微露著白色的乳溝,美麗雙眸微閉,真是一幅睡美人圖,讓我下面的小弟弟不由支起了帳篷。
我將雙手大拇指放在萍姐太陽穴輕輕按壓,其他四指圍繞做旋轉動作,指間穿梭於萍姐的秀髮,撫摸著她那精緻的臉龐。
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觀察萍姐,萍姐的皮膚異常的白皙細膩,也許是勤於保養的緣故,連眼角和美脖等部位也光滑圓潤,高挺的鼻樑下是嬌艷欲滴的雙唇,輕微吐嘍著香氣。
「還說不會按,按得真舒服,以前是不是經常給女孩子按啊?」萍姐喃喃地說。
「哪有啊,萍姐,真的舒服嗎?那我好好幫你按按,要不萍姐你翻過身來,我給你按一下背吧?」
「那太好了,小高你按得我真舒服,要不,我把外套脫下來吧!讓萍姐好好舒服舒服。」說著萍姐向米色外套脫下甩在床邊,慢慢匍臥於床上。
真是太媚惑了,直接搞得我精蟲上升,小弟弟漲得不行,舒服?絕對讓你舒服得欲罷不能!
我的雙手隔著薄如紗的吊衫時松時緊地在萍姐背上遊走,並側下身子呼吸著萍姐體香,慢慢的撫摸著,聽著萍姐嘴裡發出的「啊,嗯」的呻吟聲。NND,好一個騷婦,真是浪啊!
手指滑落著纖細的蠻腰間,有意無意地觸碰她充分彈性的翹臀,勾扯套裙下已經滑落露出黑色蕾絲的內褲。我大膽的將左手放在她的美臀上,用手指輕輕揉搓,指間順著臀線滑向她的私處,右手沿著白嫩的美腿流走……
「啊,真舒服啊,小高你搞得我好舒服啊,啊……好舒服,對,就是這樣,對,那裡……好舒服!」萍姐喘著粗氣呻吟起來。嘿嘿,大美女,小狼我一會兒會讓你更舒服的。
「是嗎,萍姐,萍姐你真漂亮啊,我覺得你是我見到的最美的女人!」甜言蜜語是泡妞必不可少,何況萍姐絕對屬於名副其實的美人。
我繼續溫柔地撫摸著萍姐美麗的身體,觀察跳出內褲外幾絲烏亮的陰毛,手指隔著絲襪在她的陰部更加用力按壓,一會兒內褲上滲出一大片水漬。
「沒有想到你嘴這麼甜,小高,你好壞,按摩怎麼動我那個地方,啊!好舒服……啊,你好壞啊……」
「哦,我太壞了?那我不按了,萍姐。」說著我假裝停下了動作,回過身看著已經意亂情迷的萍姐。此時萍姐面帶潮紅,眼裡閃爍著羞怯和媚惑,牙齒輕咬著紅唇。
「不嘛,真是一個小壞蛋,姐姐喜歡你這麼按,你不是喜歡萍姐我嗎?」萍姐抓過放在床著的手深情望著我,嬌嗔地說道。後來萍姐告訴我,她第一次去工地發現我,就對我十分感興趣,也知道我十分喜歡她。
望著這麼美艷的萍姐,多少次的夢中人出現在我的眼前,這充滿渴望的火烈雙唇,管它什麼天南西北,「滋,滋……」雙唇相碰,一切甜密無法形容,我貪婪地吸取著萍姐口水,舌頭攪動著萍姐的軟舌。
「嗯,嗯……啊……」萍姐用力拉緊我的手,使我整個身體重重壓在萍姐的身上。我側著身子,左手撫摩著萍姐的玉背,右手輕撫著她的臉龐,沿著玉脖滑向兩座玉峰,輕輕撩動著畫圈。
「哦!啊!小高,啊!」
我抽出了左手,跪在萍姐的身旁,親吻著她的耳垂、玉脖。兩隻大手用力重重撫摸她的乳房,時而劃圓綿掌式,時而排山倒海式,我真是使出我全部所學迎戰盤絲大仙啊,隔著胸衣感覺兩顆乳頭堅硬凸立。
火候已到,我慢慢地退掉萍姐的吊衫和套裙,仔細欣賞美麗的胴體。突然我猛地抓著她那挺立的乳房,將頭埋入她的兩個乳峰中間,用力的親吻她每一寸肌膚,原來女人的身體是有香味的,那種甜甜的香讓我更加發瘋地沉浸地享受這頓美人餐。
「啊……我的媽呀,啊,用力吸,對,我的好達人啊!」當我含著紅艷的乳頭用力吸啜時,萍姐用力按住我的頭,極力撕扯我的頭髮,雙腿絞纏著。
一切的功擊都要搶佔高地,神秘的三角地才是我最終的根據地。我慢慢地脫掉萍姐的黑色絲襪,放在鼻尖深深地聞了一下。
我親吻著萍姐平坦光滑的小腹,透過黑色蕾絲的內褲看到豐肥的陰戶,小小的陰道縫中夾雜著透明的汁液染在內褲上一片一片的。
「萍姐,讓我看一看下面好不好?」這不是廢話嗎?NND,這時候男人都弱智了!
「嗯,小色鬼,都讓你搞成這樣,隨便你了!」萍姐無力地答道。
我如同珍寶一樣慢慢退去萍姐可愛的蕾絲內褲。濃密的陰毛被精心修理成為倒三角,肥厚的陰戶光滑潔淨,若同白虎。細長紅潤的肉縫緊閉著,透明一股股淫水從洞口流出,真是美鮑魚啊。
我托著萍姐的肥臀,慢慢地親吻著陰唇,找尋著埋在肉縫的小紅豆,手指沿著肉縫抽插著。
「啊!啊!嗯……我的小達人,啊……好舒服,我快爽死了,啊,用力的插我。親,對,就是那兒,我的小妹妹,親我的小妹妹,啊……我的天啊!」萍姐大聲叫喊著並側著身解開我的褲帶,掑脫下我的內褲,撫摸著小弟弟。
我翻過身,讓萍姐爬在我的身上,成為69式,我繼續貪婪地吸著萍姐的新鮮美鮑魚,手指加快速地抽插。萍姐猛著將已經堅硬無比的小弟吞入她溫熱的嘴裡,拚命地吸裹著我的雞雞,手指有節奏地把玩著我的兩個精球。
「啊,我不行啦,啊……我,我快來了。啊,用力吸,用力的插,用三個手指插我,啊,對,啊,不行,我快來了,啊……我的小達人啊!」萍姐歇斯底里地叫喊著。
隨著身子一陣抽搐,一股濃烈的陰精也噴進我的嘴裡,萍姐高潮了,我也第一次品嚐到陰精的滋味,酸酸甜甜的,這可比伊利牛奶好喝多了。
「萍姐,該讓小弟弟也舒服一下了!」說著我翻過身將老二猛地插入萍姐的溫柔鄉。
溫熱的小穴緊緊吸圍著我的小弟弟,萍姐的花心似有著一個大大的吸盤,在我每次衝至頂端時努力地吸含著我的龜頭,萍姐的床上功夫真是了得。
第一次戰鬥,怎麼著也得要這小騷女俘虜吧,以不變應萬變,先以老漢推車式佈陣,藉以九淺一深之經法,努力地衝刺迎戰淫娃。
「哦,我的天啊,小達人,真厲害啊,你萍姐快被你的插死啦,啊,又到底了,對,快插我的小穴,我的小穴就需要大雞巴!插死我吧!」萍姐搖動著肥臀配合著著衝殺。
「萍姐你上來動一下,我先歇會。」我要保持體力,另想領教一下萍姐主動展現床上功夫。
萍姐翻身給我一香吻,甜密一笑:「小色鬼,沒想到功夫那麼厲害,你先歇會,讓萍姐讓你舒服一把。」說著緊握我的雞巴對準小穴坐了下去,輕輕轉動自己的腰肢,使我的雞巴完全包融在她的小穴裡,用恥骨摩擦刺激我的小弟弟的根部,酥癢的快感壓迫得我透不過氣來。
「啊,萍姐,你好厲害,真舒服,你的小穴裡真熱,我都快受不了!」
「呵呵,你就慢慢地享受萍姐的功夫吧,你的雞巴怎麼變得那麼大了,漲得我難受,啊……插,快插,插死我的小穴!」萍姐瘋狂地搖動著腰肢大聲呻吟,頭髮散落著胸前隨著起伏顠蕩著。
這盤絲大仙功力真是厲害啊,不行,再這樣下去,精蟲一會兒就會出來,不能這麼交槍了。這時體力恢復得差不多了,還提刀立馬殺無赦!
我拍了一下已經有一些瘋癲地的萍姐示意她下來,沉呼一口氣,調整一下姿勢,將碩大的雞巴對準萍姐的小穴洞口狠狠地插下去,「滋」的一聲就滑落到花心。
萍姐的小穴都快成水泉了,大量的瓊漿從陰道口流出,染濕了大片大片的床單。我集中精力也不採取什麼九淺一深、欲送還迎的招式,全力抽插,這時候就是真刀真槍的幹,簡單而直接。
「我的達人啊……你插死我吧,啊,爽死了,爽死我的小穴啦,我,我要高潮啦……啊,啊,來啦,來啦,嗚嗚……」在我大力的抽送下,萍姐抽搐地再次高潮了。
我也再無法把持著,趁著萍姐高潮之際傾其所有之力大力抽送至頂峰而瀉,將萬千子孫一併射出萍姐的小穴裡,滿足地癱倒到萍姐身上。
「萍姐,對不起,我一時沒有把持住,射在你那裡面了。」我擁吻著萍姐心懷歉意地說道。
「沒關係,我剛好在安全期。好久沒有這麼舒服了,要說這,姐還得感謝你呢,沒有想到你這大學生功夫這麼好!」萍姐深深地給我的一個香吻,有些狡黠地笑著對我說。
「嗯?不會吧,姚總剛走沒有幾天。」我不解地問。
「唉,別提他了,煩著呢,來,我看一看我的小弟弟醒了沒?」萍姐說著伸向我的雞巴,輕輕的撫摸起來。
啊!不會吧,那麼快就要梅開二度啦!呵呵,這正合小狼本意,眾將官提槍迎戰!
工地上的風情 (二)
第二天早上,偷偷地把她褪在床邊黑絲襪和蕾絲內褲放在我褲袋裡,又與萍姐在床再度嘿咻了一番以後才回到工地上。萍姐也因為要去機場接姚老闆就沒有送我,看來短暫的春夢就這樣要斷了。
工地上一切有條紊地進行著,工人也不像剛上來的時候那麼難管,與幾個工頭也慢慢地混熟了,經常出去找酒喝,稱兄道弟以後就是義蓋雲天。有這麼好的群眾基礎,工地的一些雞毛蒜皮之類的事再也不用勞煩我,我也倒樂意享受這難得的自在。
倒是這兩天老趙有一點心不在蔫,在工地上給他招呼也只是點頭一笑後,再無他言。難道這老趙出了啥情況,他可是我們剛剛混熟的財神爺,侍候好他絕對是我們第一要務。
當天晚上剛好澆築混凝土,老趙照例來工地值班。其實說是值班不如是說是聚餐,工人該怎麼幹活就怎麼做,這年頭任何承包頭也敢對工程質量不負責了,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我們陪著在工地喝點酒,那邊施工完畢,我們這邊酒也喝得差不多。
今晚工地辦公室就我和老趙兩個人,一瓶二鍋頭也所剩無幾,老趙也面露醉色,我探下身去低語問:「趙工,按年齡論我叫你叔,你一直以來對我不錯,我也十分感激你。不過最近我發現叔您是不是出了啥事,整個人不在狀態啊!是不是又想小妹了?」我試圖開著他玩笑,逗他一樂。
「唉,小高,你小子年輕聰明,腦子活,我挺喜歡你這孩子。別說什麼小妹妹了。不蠻你說,你姨好像發現了什麼,對我管得緊,說出來不怕你笑話,連我零花錢也實行定額控制,我口袋裡全部加起來都不到五十塊錢,唉!」老趙依然低頭答道。
「就這事啊,缺零花錢給我說啊,我們老闆對於這茶錢還是有所關照的,你這不是見外了不是!」
「姚老闆的心意我領了,你們對我不錯,那些事都是我應該辦的事,我一個老監理沒有啥能耐,你們這麼看得起我,我心理有數。其實我也不缺錢,就是一個老毛病,嘿嘿,色了一點!」老趙說到這,臉上竟然有一點羞澀。
「這就是你老多慮了,都是男人,色一點不是正常嘛。你像人家日本有一個叫德田重男的男優,還在到處獻身拍黃片,為普及性教育知識鞠躬盡瘁呢!」我接著勸慰道。
「啥男,啥叫男優,他多大啊,片子有多精彩?」老趙突然來了精神。
「德田重男,男優就是日本黃片的男主角,他拍了好多禁護系列的片子,女主角好多都是青春美少女,太刺激了。趙叔,你若是拍片,估計一定強過他!」我不忘恭維地講到。
「哦,那麼精彩啊,那你那兒有他的片子沒?」老趙忙問。
「我這兒沒有,過幾天我給你淘一淘看。」
兩天後我利用去市區辦手續的機會,在電腦城裡為老趙捎回兩張德田重男出演的A片,並交待他一定要在家中沒人的時候自我欣賞,老趙拍我兩下肩膀以示感謝。
秋風掃落葉,冷雨打孤人。沒完沒了的秋雨讓工地上一切施工停止下來,工人有的臥在工棚裡三五一群賭起了錢,還有一部分耐不住寂寞的就搭伙去市區地找雞發洩。
老趙這兩天整個人像是重新活起來一樣,兩眼放光似的,走到哪裡與這個聊聊,與那個談談,難道是那A片如同興奮劑一樣那麼有效?
老趙走進我的辦公室隨手關上門低聲說:「那老夥計真他媽幸福,那妞子真嫩啊!我還第一次見,真好看。」看到老趙充滿慾望的小眼睛,我知道那玩意真是起到效果了。
「是吧,我說老爺子你可要向人家學習,努力實踐啊,祖國的花朵有好多待開墾呢!」想到那麼青純小妹被老趙摧殘,心裡真是有一點不平衡,當然嘴裡還是得多多奉承。
「哈哈,你小子,今天工地沒事,要不我請你開開葷吧,介紹我一位好朋友給你認識一下,嘿嘿!」老趙說著拉著我胳膊向外走。
「要請也得我們請你,啥朋友啊,趙叔的女朋友?」這老趙還真有許多秘密呢!
「今天我一定得請你,至於啥朋友,到了就知道了。」老趙不由分說把我推出了辦公室。
老趙帶我走進市效一個廠礦家屬區宿舍樓,這是一座磚混結構的老宿舍樓,狹窄的樓梯、昏暗的燈光讓人感覺有一些壓抑。這老趙搞得啥名堂啊,唉,既來之,則安之,看一看老趙到底要導演啥個新戲!
我們來到頂樓敲響了504室的門,不會兒一個中年美婦打開門,一見老趙忙笑著說:「喲,這麼快就到了,你可有日子不來,可想死我了!這就是你所說那麼小伙子,真是一位小帥哥。」看來這位與老趙一定是老相識了,說話也十分親密。
「這不是來嘛,有沒有想我,呵呵,這是我小兄弟,叫他小高就成了。」老趙邊脫靯邊用大手摸向美婦白色緊身衣下鼓起的大胸,這老趙看來真是老淫蟲,一上來就直接襲擊要害,精蟲上升,腦袋也暈了,給我長了輩份。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打晾著這兩室一廳的老房,室內裝修有一些破舊但倒也整潔,室外陽台晾曬著女人的內衣之類,一個棗紅的胸罩夾在其間格外顯眼。
不對啊,按小狼的經驗此B罩杯的胸衣怎麼著也包裹不了那美婦那對巨乳,難道室內還住著其他女人?
「小婷啊,出來啦,嗯……有客人來了,快來招呼客人!」此時美婦已經與老趙坐在沙發上忘情地擁吻起來,利用喘息的空當北側的臥室招喊。
「這就來,姑姑!」一位身著白衣T恤,藍綠色運行褲的姑娘應聲走出了房間。真是一位清純的美女,一束馬尾辮及至香肩,略顯纖瘦的臉龐下明亮眼睛讓人難忘,堅挺的鼻樑,紅潤的嘴唇……
「帥哥,你是喝茶還是喝可樂?」姑娘掃了一眼沙發那邊正在奮戰的姑姑,轉向我溫柔的問。
「隨便,隨便!」我有一點驚慌地答道。這是怎麼了,見了美女說話都不利索了。
「那就茶吧,秋天去火氣!」姑娘轉身走向廚房。
「紅玉啊,我今天是特意帶我兄弟來享受的。哈哈,今天你可得給我侍候好他,我這邊倒無所謂,嘖,這個胸脯還是那香!」老趙懷抱著那美婦看著我說,不時地用大嘴親著她那祼露在外面的半個乳球。
「好啊,老娘最喜歡這樣的帥哥,今天要讓小哥舒服死,然後再陪我的好哥哥。」那少婦衝著我瞟著媚眼咯咯地笑了起來,胸前那兩個肉球上下搖動著,看得我下體發漲。
不會吧,難道老趙帶我來這裡是來享受樓鳳的!說實話,這名叫紅玉的美婦豐滿的身體和那充分誘惑的眼神真的讓我著迷,可是這老趙剛才又親又咬地施淫讓我想起來有一些噁心,再想起那位小婷的姑娘,會不會也是樓鳳?兩者比較起來,我絕對還是喜歡那麼清純的姑娘。
想到這裡忙回答到:「謝了,老哥,你還是與姐姐好好親密一回吧,我看一看就成!」
「那怎麼成呢!今天就是為你而來這的,快快,去陪我兄弟。」老趙說著把紅玉向我這邊推。
紅玉一臉媚笑地順勢坐在我身邊並斜靠在我身上,帥哥長、帥哥短地帶著些許撒嬌的語言勸慰著我要大膽地玩,還說什麼保證讓我舒服之類的話。
這時小婷端著一杯熱茶放在我面前是的茶几上,淡然地看著紅玉向我撒嬌。此時,我就鐵定一條心啦,無論你怎麼勸我也不從,而且小婷還在我身邊看著,也讓我越發感覺臉紅。
老趙與紅玉見我那麼堅持,便知道不能再做勉強,略帶歉意地向我說:「那成,既然兄弟不願意,等以後老哥再帶去找更好的,今天我就不客氣了!」
老趙說著擁著紅玉走向臥室,並交待著小婷好好的招呼我,陪我喝喝茶聊聊天!
什麼?喝茶聊天,就這些?完了,小婷人家不是什麼樓鳳,心裡不免有一些失落。
不過細想起來竟然有一些欣喜,這麼清純的姑娘真的不屬於這個世界,她應該有著自己的廣泛天地啊,可是為什麼委身於此呢,而對於姑姑紅玉的所為一些泰然處之呢,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怎麼與老趙認識的,感覺你與他不一類人?」小婷緩緩坐在我身旁,把玩著手機輕聲地問我。
「同事,同事,他是我領導,我怎麼不與他一類人,不都是男人嘛?」我回答到。
「難怪啦,領導就不一樣,不過你就是與別人不一樣。」小婷帶著有頑皮地說到。
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小婷今年19歲,兩個月前,高中畢業以後從東北老家投奔姑姑,在一場超市裡當一名收銀員,慢慢才知姑姑在離婚以後生活無著落,無耐做起樓鳳。
幸好小婷對這事看得比較開,理解姑姑獨身討生活的不易,平時休息在家幫忙接待一下客人。
哦,原來真是如此,單純的小婷估計還沒有男朋友,若是此生能有此美人相伴,我也不枉在世上苟活一生啦!
「啊……我要你的大雞巴,想死人啦,哥哥啊,用力的親我。」紅玉淫蕩地叫床聲自臥室虛掩的門傳來,透過門縫可以看到老趙與紅玉呈69姿勢交疊在一起,紅玉用嘴大力吸吮著老趙細長的雞巴。
老趙的雞巴雖然很細,但是其長度約17到18公分,一如老趙的麻桿式的身材。發狂的老趙用力舌頭刺激著紅玉那紅漲的陰蒂,並用兩手指扣挖著紅玉小穴……
聽著刺激的叫床聲,我那不聽說的小雞雞搭起帳篷,我趕快調整身姿試圖掩蓋已經動情的表項。身旁的小婷紅著臉低著頭偷瞄到我的小動作,嫵媚地向我一笑!
我的天呢,那是多麼美的一笑,眼帶秋波,臉帶紅暈,欲說還休,難怪古人為博美人一笑刀山入海之為都行得出。
「插死你,插死你,這小穴真是爽,是不是讓我插舒服了!」老趙騎在紅玉的身上策馬揚鞭,不時拍打紅玉白嫩的肥臀,肆意揮灑著自己無盡的慾望。
這老趙別看身子弱,床上功夫還真是一流,先沖後壓,時動時快,怎讓覺得這是已近花甲之年的男人。
「啊,哥哥啊,你快干死我啦,快,快,用力啊,用力頂,啊……」此時老趙和紅玉已經變換為背入式,老趙前傾身子雙手用力揉搓著紅玉那對巨奶,胯上緊貼著紅玉的屁股用力插送著。
「啊,爽死我啦,我的哥喲,我要來了,要來了……我來了,啊……」隨著紅玉一聲尖叫,豐腴的身子猛然前傾癱倒床上,紅玉姐高潮了!
此時老趙依然勢頭不減,身子緊貼著紅玉的玉背上,更加用力衝擊著美穴,大約衝擊200下後,老趙忙抽出已經沾滿白色淫液的雞巴,將一股熱乎乎地精液噴到紅玉那白皙的臉上。已經神色迷離的紅玉嬌喘著香氣,扶起老趙雞巴送入自己的嘴裡,輕柔地吸吮,舔淨每滴淫液,生生吞嚥下去……
這老趙厲害,可比不過紅玉姐的淫蕩!今天算是見識到什麼是色中之花啦!
老趙見我有一些崇拜地看著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衝我點一點頭,下床穿戴好衣服,來我面前說:「兄弟便宜老哥我啦,要不要你現在就找紅玉洩洩火?」
「得,得,我沒有事,哥哥你可真牛!」說著我向他樹起大拇指。
「哈哈,一般一般!」老趙說笑,但我能聽得出這句話對他十分受用,男人嘛,誰都喜歡聽人讚美自己床上能力強!
我和老趙坐在沙發喝了會茶,待到紅玉自衛生間洗浴停當出來後,丟下茶錢走人完事。
路上老趙依然在回憶剛才的精彩,我卻得意於在得到小婷手機號後,謀劃著下一步的行動!
工地上的風情 (三)
天空放晴,工地上也恢復了往日的熱鬧。這幾天老闆與萍姐來過兩次,都是工地轉一轉,向我瞭解一下工程的進展的情況。
萍姐依舊那麼妖艷,氣色卻變得大好。也許是礙於老闆在場,對我如同以前那樣平淡,不過她偶然間瞟向我那異樣的眼神告訴我,她似乎有著好多的話要對我說。
工地辦公室裡,姚老闆吞雲吐霧地坐在椅子對我說:「小高啊,這幾天辛苦你了!來了沒幾月,學得快,上手得也快。好好幹,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下個月我可能會出去跑個項目,工地上有啥事你就看著辦吧。這是2萬塊錢,你先收著,一些該張羅的事,你自個做主就成了。有啥大事給我通電話!」
說著從包裡拿出兩沓人民幣放在桌子上。
「謝謝老闆,我會好好幹的,您放心就是。這錢?算是應急經費?」對於老闆信任和囑托我真是有一點誠惶誠恐,對於錢的使用還是小心為妙,畢竟老闆掙錢也不容易。
「崩管什麼經費啦,你看著辦就行,回來給我報一下帳,好了,就這樣!」老闆說著站起身來走出屋子。
老闆與萍姐這一走,沒有十天半月是回不來的,想一想以後這幾天再也見不著可愛的萍姐,一絲失落襲上心頭。
其實自那天從萍姐回來,我就告訴自己此事就到此為止吧。一來,萍姐畢竟是老闆的人,那一夜只是萍姐一時情迷失智所致。二來,萍姐此種人絕非我輩所能及的,光每月化妝品的開銷就夠我一月的工資了,差距太大,不同世界的人也許開始時可以彼此吸引,時間長了大多只能做鳥獸散。
但是越是努力的控制,帶來的卻是越發的思念,晚上我不由地拿起萍姐那性感的蕾絲內褲,找尋她殘留著其間的氣息,幻想著與她如膠似漆式的靈肉融合。
工地上就是一個小社會,牽涉到方方面面。一般是今天政府來檢查安全,明天派出所來查暫住證,後天一些混混來要煙錢,唉!如今做工程真的不容易,本地的施工企業還好說,像我們這些外來戶就麻煩了。
昨晚剛送走建設局檢查質量的那幫爺,除了笑臉相迎,好吃好招待外,臨走時侯要還捎帶著禮品。這些官爺的酒量真是個頂個的大,幹掉了五瓶白酒方才散席,喝得我去衛生間吐了三次。若不是老趙替我擋了幾杯酒,天知道我會不會喝吐血。
早上,尚感覺還一點胃痛的我掙扎起來,圍著工地走了遭。這是我已經養成的習慣,不掌握現場真實情況,安排工作沒有底。
電工組的組長陳可在四樓看到我忙向我跑來:「喲!高總,聽說昨晚你喝高啦,好一點沒?今天中午你可別走遠了,東華電纜的盧靜讓我約請我們的高總吃飯,人家都電話約請你好幾次了!」陳可與我同齡,說話也十分隨便。
「什麼東華電纜,盧靜?我怎麼沒有聽說,要去你去,我還胃疼著呢!」我對他也不客氣。
「別介,有美女相約,還請不動我們的高總啊!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就這麼定啦!別給我囉嗦了!」陳可說著跑下了樓。
中午,宜鑫飯店包廂內,一位身著碎花連衣裙長髮披肩地美女頻頻向我和老趙舉杯敬酒。
沒錯,此人就是盧靜,東華電纜的區域銷售經理,一米六五的苗條身材,小麥色的皮膚,散發著無窮的健康與活力。盧靜十分善於調動氣氛,口齒伶俐的她旁徵博引地講起傳奇故事來倒有一點劉蘭芳的風範,偶爾也會說上幾段黃色笑話逗得大家捧腹大笑。
如此輕鬆的氣氛下,我與陳可等人自然是喝得很嗨,盧靜酒量真不簡單,人家是社會地位男女平等,酒席上拼酒也是巾幗不讓鬚眉。
酒至正酣,言之正題。盧靜側過身子笑著對我說:「高經理,你看這電纜的事,能不能給我們東華一次合作的機會,質量您放心,價格絕對給你最低價。」
「我十分感謝盧經理的誠意,可是呢,這事恐怕我做不了主,畢竟這等大事要老闆拍板的。」我略帶歉意的答道,雖然姚老闆此前有所交待讓我定奪就成,可是電纜開比較大的,絕不能草率答應,多找幾家尋尋價,再做定奪也不遲。
「那也好,只希望高工你能在姚老闆面前多多美言了,來,我再敬高工您一杯。」盧靜說著又向我舉杯敬酒。此女子真不簡單,收放自如,善於察顏觀色,絕對是高素質的營銷人才。
離了酒店,耗不過陳可和盧靜的陣陣規勸,我們來到一家KTV裡「醒一醒酒」。這個陳可,今天他是讓我二度猛龍過江啊,剛一進包廂就讓服務員提了一打青島純生,這是醒酒呢,還是灌酒呢。
陳可的意思我明白,畢竟是我控制他的承包款,雖然平時哥們鬧啊玩啊都一樣,不過他有所擔心的,借此機會拉近彼此距離。此道理就如同為什麼一般場合我都會叫上老趙一樣,彼此都比較投緣,之間都有著利害關係,與其自個取樂,不如大家同樂。
陳可是那種幹工作努力,玩起來發瘋的人。也不管盧靜在場,向服務員招呼要求找三名小姐。
不一會兒,十來名穿著性感暴露的小姐一字排開,露出媚人的笑容。大家一陣推脫,後來還是由老趙先選了一位身材豐滿的小女生,這位名小麗的小姐高興地跑到老趙身邊,依偎在懷著陪老趙先唱起了《夫妻雙雙把家還》。看來這老趙還是好這一款的,套用老趙的名言,大奶有福。
我招呼其間有一位長像松島楓的高個女孩在我身邊坐下,胸部雖然小,但是泛著青純的雙眸讓我第一眼就相中了。陳可自個兒選了一位象學生妹的小姐,剛一坐下就玩起了色子。盧靜也是見過場面的人,見我們各自忙活著,倒主動充當起點歌公主來。
又是一陣猛喝,苦酒入胃,加之耳邊傳來陣陣殺豬式歌聲(如果能稱之為歌的話),真是遭罪啊。我對於身邊的小姐倒是蠻失望的,偶爾手碰及要害,不是奪就是哭求不要這樣,唉,掃興,加上腦子發些懵,不知覺間竟睡著了。
待我醒來,發覺一雙柔軟的手正輕輕壓在我太陽穴,有節奏地按摩著我那已經發漲的頭,竟然是盧靜。原來那位小姐半小時前被人叫走了,說有熟客找她,盧靜見我臉色發白,就過來幫我按按頭部,希望能解解酒。
「老趙呢,陳可呢,他們不會走吧?」
「啪,啪」的撞擊聲夾雜著嬌媚的呻吟聲自套間裡傳來,兩個傢伙在套間,已經和那兩位小姐活動上了。
「趙工,你看她那奶子上的葡萄又紅又挺,嗯!爽死她了。」這是陳可的聲音。
「我就喜歡她的奶子,小陳,咱們換一下吧,也讓你嘗試一下這大奶妹。」老趙興奮地回答。啊,這四個要4P啊,老趙啊,老趙啊,這A片裡的動作你可學得夠快的。
聽到套間內嘶喊,盧靜臉有一發紅了,低頭不語,只是身體輕輕靠向了我,誘人的胸部剛好壓在我的胸前,讓我感受她那已經有些發燙的體溫。我假裝調整身姿,頭部略向右轉,剛好夠及她的小咪咪,清醇的香水味飄入我的鼻孔,刺激我將雙手用力環繞到她細腰,緊緊貼著我的身體。
「啊!」盧靜驚慌中一聲驚呼,扭過頭來不敢看我。這就是剛才大方幹練的盧經理,怎麼現在變成了剛涉世事的清純女生啦。
盧靜羞澀的行動更加鼓勵讓我越發大膽向雙方伸向她的小咪咪,我的雙手剛剛蓋過她嬌小的乳房,堅鋌而充滿彈性。在我的五指神功的作用下,她胸前兩顆小乳粒已經堅硬無比。
盧靜的身體越發堅硬地壓在我的身上,將頭貼在我的肩上,雙手緊緊環抱著我的脖子,嘴裡好似堅忍著發出「唔唔」地嬌喘聲。
「我靠,真他媽舒服,小陳,下次我們還得繼續合用!」
「好,說好了,下次我請你,趙工!」套間裡的戰爭結束了,小陳與老趙一前一後說笑著打開了套間的門。
盧靜慌亂中從我身上跳下來,迅速地整理自己的衣服,並端起一杯酒有模有樣對我說:「來,高工,我們再喝一杯!」
真是會演戲,不進電影學院真是可惜了!
陳可與老趙見我已經醒來忙說:「高工,對不起,那小姐真不識相,又冷落了您了!」
「沒事,沒事,我頭疼地厲害,睡覺對我來說比較吃仙丹還要舒服。你們倆功成名就,那咱們今天就到這兒吧。」
我趕快提議撤離,再搞下去,我和盧靜都不知如何面對了。
回到工地我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也無暇顧及盧靜他們。到我醒來時,天氣已經黑,工地上食堂已關門了,NND,這一覺睡得真舒服。
我打開手機,發現有兩條未讀信息,其中一條是盧靜發過來的,交待我好好休息。她今天下午回公司去了,約我明天晚上吃飯,短信的最後是一顆大大的紅心!搞什麼搞啊?這玩笑一點大啦!
當我看到第二條短信時,我興奮差點從床上跳起來。短信是小婷發過來的,原來她手機前幾天被人偷了,今天才新換的手機,發現我給她發的數十條短信,問我現在忙什麼?
這個缺德的小偷,害得我亂猜疑、亂分析,一度以為美麗的小婷瞧不上我的想法,隨著這短信一切煙銷雲散了!小婷,萬歲!
工地上的風情 (四)
小婷的短信讓我興奮異常,身體也變輕鬆起來,才發覺吐完酒的胃空空的。我忙從櫃子裡掏出一袋方便麵,簡單沖泡後,我拿著桌上放著勞務結算清單邊吃邊看了起來。
做工地,無論白天怎麼在外面風光,可是回到工地上,手頭的活兒斷然不能拉下。
這是由瓦工組長皮濤今天上午報過的報告。按照與他的合同約定,這幾天應該給他撥付承包款。
皮濤大家都稱之為老皮,老皮不老,今年只有三十二歲,但由於他有嚴重的少白頭,給人家比較老成的感覺,再加上他為人實在,故而大家都喜歡稱他為老皮。
老皮是湖北人,中專畢業後,子承父業,把他爹原僅有十五六人的農業承包隊發展成為擁有70餘人的專業瓦工承包隊。而且業務從湖北拓展全國,我們這個工地是老皮走出省外的第五個項目了。
老皮來到我們項目上做得是不錯的。手底下施工員、質檢員、資料員、預算員都齊全,也有自己一整套管理方法。工人都是湖北家鄉的人,所以工程質量、工期、綜合管理都控制不錯,老闆曾私下裡講若是工程完工後,想把老皮收編下來,讓老皮當項目經理。
等我看到報告清單第4頁後,發現目前老皮只砌築到五層,怎麼報告中已經算至六層啦!難道這兩天進度趕工那麼多?不成,我還是上去看一看去,我操起桌上的手電筒向工地走去。
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塔吊的探射燈照亮了整個生產區,而生活區裡一遍寂靜,勞累了一天的工人估計早已入夢了,只有區裡最頭一間房子還亮著燈。
那是皮濤老婆開的工地商店,香煙、瓜子、日常生活用品一應俱全,這樣一來方便了這些工人的日常所需,另一方面也能賺一部分小錢。
說起老皮的老婆,工地上的人沒有不羨慕老皮,說老皮好人有好命,討到這麼好的媳婦。老皮媳婦姓啥不曉得,老皮叫他小白,大家也隨著叫小白。
小白真是名副其實的白,皮膚白如脂玉。她經常穿著一件橙色的套裙搬運東西,祼露在外面的白白的大腿在陽光的照射下晃著男人們的眼睛,鼓鼓的胸部更讓人不禁有想把它吞進去的衝動,精緻的臉蛋上一雙杏仁眼波動著鄂女的多情。
真是啥人啥命,這樣好女人怎麼都讓豬給拱,操他大爺的!
想到這些我不由的心裡咒罵起來。轉眼間我就上六樓,大樓內如死去一般沉寂,我依著微弱的燈光查看著工作面,腳下小心地躲避著地上的架管、鐵釘之類的雜物。
這個老皮,這次想玩我不是?六樓上除了衛生間隔牆完工了以外,其他隔牆都還空無一物呢!報告上卻忽悠我說六層全部完工,操你大爺的,明天就讓你好看。
我剛想問候老皮的祖宗,忽然一陣人的喘息聲讓我生生地嚥了下去。嗯?難道是見鬼了!這晚誰還在樓上?
我尋聲走向位於六層盡端的衛生間,慢慢貼著牆自門洞口向房間裡望去,藉著探射燈的燈光,一對赤條條男女正相互交疊在一起擁吻著,不時還發出「嘖,唔」的聲音,身底下凌亂地墊著兩人的衣服和牆磚的外包裝紙板,這裡還有野戰賽啊!
橙色的套裙!那不是小白的裙子嗎?我定眼一看被那瘦男子壓在身下的小白正忘情回吻著,嘴角邊的口水已經流至耳邊。
真他媽太刺激了,無比香艷的場面和偷窺的激情讓我感覺到口乾舌燥。老皮啊,若不是你今天虛報工程量才讓我有此機會,目睹你老婆如何偷情送你大綠帽的好戲呢,看來,我還要感激你呢!
「唔,唔……」小白努力地控制自己不發出聲響,雙手用力的抱緊男子的後背,手指抓掐著,雙腿緊緊如環鎖般地扣住男子的腰。
男子一雙大手用力撫摸小白大大的胸部,圍繞著紅紅的乳頭,在豐滿白淨的乳房上畫圈圈。
「啊,三,輕點,輕點。」小白緊閉著雙眼臉上,已泛起紅暈,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雙手撫摸著男子的身體,輕聲地說。
原來是皮三,老皮的遠房表侄,昨天才來到工地的,說是想跟著老皮討碗飯吃,看來這不僅要討飯,還要討他的表嬸啊!
「表嬸,我都想死了,我在老家天天想你,都快弊瘋了。」
皮三更加瘋狂地用力揉搓著小白那雙巨乳,桃子般的乳房已經挺立如玉峰,一隻大手已經遊走到小白那神密的三角地帶,用手撥開躲藏在濃密森林裡的仙人洞,大姆指緊緊按在小白金豆般大小的陰核上,用食指沿著洞口慢慢摩擦。
伴隨著皮三加快摩擦速度發出「啵及啵及」的聲音,已泛紅的兩片大陰唇上陰毛沾滿了陰水。
「唔,唔,三,我快要癢死了,快插進來吧,你小聲一點,小心點別讓人聽到,唔……癢死了!」小白皺著雙眉急切地說道,雙手抓住皮三挺立的男根劃向自己的淫穴。
「快啊,人家受不了!」小白有一點發狂地扭轉著自己的身軀,雙腿如蛇縛一般用力向前勾住皮三的腰肢。
「啊!唔,唔……」皮三猛然向前一頂,碩大的雞巴整根進入到小白的淫穴內,皮三如脫韁的野馬發洩著男性力量,如同巨炮一般衝擊著人間仙洞。
巨大衝擊力和填充帶來的快感瞬間讓小白興奮地叫出聲來。小白扭轉著身軀回應著,用白嫩的手指扭插著皮三的乳頭,挑逗著男人的快感。
「嬸,我要你,嗯!我要你……啊!」皮三刻意地壓低自己的噪音低吼著,放慢自己的節奏,改由重力衝擊,緩慢松出。這皮三還沒有在工地上干幾天,就學會澆築混凝土時抽插振動棒的「快插慢拔」的要領了!
「啊,啊,啊……唔,唔……」小白在皮三溫柔又失猛烈的功擊下,呼吸越加急促,原先舒展的眉頭緊緊皺著,頭努力向上攀附著親吻皮三的臉龐。
此時的皮三已經是大汗淋漓,眼冒紅光如受驚的瘋牛一般站起身來,粗魯地拉起嬌癱在地的小白,讓小白爬扶在隔牆上,轉過身來,跪下來大力地吸吞著小的豐滿臀間已經被插得有些紅腫的淫穴。
他用舌頭舔淨小白流出的白色淫汁,撥開肥大的大陰唇,試圖用捲起的大舌衝擊著小白的陰道,雙手也不忘撫摸著小白那修長的美腿。
「三啊!唔,唔……」小白極力控制自己,但不能把持的快感讓人聽起來倒像是一種哭聲!
皮三站起身來握著巨大的雞雞對準鑽白紅嫩的花心,滋的一聲滑了下去,雙手緊緊握住小白細細的腰身,努力地衝擊著小白的子宮,每次衝擊都會發出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三啊,慢,慢,慢點,我快受不了!」小白在皮三巨大的衝擊下,雙手沿著牆壁慢慢滑落,這讓皮三更有舒服地大力抽插,汩汩流出的淫汁助力雞巴每次衝擊都頂至小白花心。雙手努力支撐在地面的小白如夢遊地搖著頭,嘴裡唔唔地叫著,下身更加瘋狂地扭動迎著撞擊。
「啊,我要來了,嬸嬸!」
「射吧,射在我的騷穴裡,快給我,三,快給我,啊……」小白和皮三終於在一陣衝擊後雙方達到了頂峰。
本來嬌弱無力的小白在經過如肉搏戰後終於直接癱坐水泥地上,也不顧脂白的大屁股上沾滿了泥灰。阿三握著依然挺立的雞雞,狠狠放入小白小巧的紅唇裡做著抽插動作……
看完這場意外的演出,我躡手躡腳地逃離了施工樓。待我打開辦公室門的當口,突然發現老皮站在小商店門外看似在找尋小白,看到我在開門衝我一笑以示打招呼。在燈的照射下,我好似發現他頂上那頂大綠帽。
唉喲,我的老皮同志,你媳婦與人家搞得那麼快活,你還那麼辛苦地找他,唉!
第二天上午,我對坐在面前的老皮正色說道:「我說皮老闆,你我兄弟以前合作不錯,你兄弟我對你老兄一直十分信任,可你老兄怎麼能忽悠我呢?」
對於大事大非的問題,原則是一定要講的,對於老皮這種小伎倆點到為止,揭殺住他們這些低級的想法就好。何況大家都明白人,用不著點破。
「瞧高工你說的,這事怨我,今天我來就是向兄弟說明此事並陪罪的。那清單我們重新再申報,保證計量準確、如實!」
老皮沒有想到我如此之快發現報告中的問題,聽到我已經點明轉而陪笑臉,這老皮啊,說是老實,可絕對不是笨人!
「那好,我也不為難皮老闆,但也希望以後皮老闆不要再戲耍兄弟我。這報告你先拿去重新申報吧,以後若是再出現這樣的事兒,您可別怪我對不住皮老闆您啦!」
這事我得他一個台階下,事不算大事,弄僵了與我與他都不好,但也得給他打好預防針。
「太謝謝了,高工,一定不會有下次啦。要不,今晚我做東,咱們就宜鑫酒店,讓哥哥好好向兄弟陪個不是。」老皮一臉歉意地忙答道。
「謝了,皮老闆,吃飯就不必,你若是把後面的工程做好,到時我請你。」對於下面的承包商,不能走得太近,也不能太過生疏,處理好彼此間的距離是關鍵。
中午利用吃午飯的空當,給小婷發一條笑話短信,並問她啥時休息。不一會兒小婷回復說要等下週日才休息,還說那短信一點不好笑。唉,這逗美人一樂怎麼那麼難呢!
下午三點我還在樓上陪著老趙檢查砌築質量,盧靜的電話打過來:「我的高總,今晚賞個臉吧,我請你移駕北京路上的雅奇喝咖啡,你可一定要過來啊,否則,我就告你的狀喲!」不由我分說掛斷了電話。
告我狀?我仔細考慮我沒有什麼把柄在她手裡啊?上次忘情那次要告我性騷擾?真是古怪的丫頭。
工地上的風情 (五)
雅奇咖啡是一家不大的門店,但它獨特的環境、濃厚的人文氛圍卻深深引得眾多客人來此,或發洩,或自憐,或憂傷。幽暗的燈光下,靠窗的那張桌子依舊在那裡,桌上的紅玫瑰依舊那麼嬌艷,可是故人已不在。
我依然記得,畢業時正是坐在這張桌,與初戀情人的痛苦離別的場景,世事就是如此之巧合,盧靜竟然把我約在了這個傷心地來見面,讓我原來輕鬆的心情變得有一些傷感、沉重。
「發啥呆呢,在這呢,快來坐!」角落處的盧靜站起來向我招呼。
精扮的梨花頭、韓版的小西裝,緊身的鉛筆褲大秀著美腿,米色的高跟鞋裡露出白嫩的玉足,盧靜這身清新靚麗的打扮讓整個屋子好似光亮了起來。
「哦,原來你早來了!」我有些平淡地回應著,並茫然地呆坐在對面的位子上。
「咋得啦,我的高總,讓你來這,就讓你那麼提不精神,若是不滿意這,咱們這就換地兒!」盧靜閃爍著大眼睛盯著我說。
「別誤會,這地挺好的,你點嗎?」我看著茶譜忙勸慰到,試圖調整心情緩和著這有些糾結的開局。
輕柔的爵士樂在屋子裡瀰漫開來,曖昧地柔情侵擾著人們心理深處。盧靜慢慢攪動著咖啡柔聲看著我說:「今天晚上你不是什麼高總,我也不是什麼東華啥經理,就隨便聊聊,行吧,高凡?」
「行啊!聊什麼呢?要不先聊聊你吧!」這真是瞭解美女情況的好機會。
「嗯?怎麼搞得像相親會似的,可我還真沒有什麼可以說的,18歲高中畢業……」盧靜利用兩杯咖啡的時間向我講述她的經歷。
自小好強的盧靜高中畢業以後,遠離家鄉來到這裡,踏入社會闖蕩,做過飯店服務員、售樓小姐、KTV的點歌公主,飽嘗客戶的冷眼、同事的排擠,也經歷過幾次好色老闆的性騷擾,幸運的是每次都有驚無險。
幾經輾轉,越加成熟幹練的盧靜去年來到東華電纜做市場,吃苦耐勞加之自身的聰明才智,使她很快陞遷為區域銷售經理,自身也脫胎成長為盡顯芳華的白領麗人。
聽到盧靜的故事讓我對她另眼相看,一女孩完全依靠自身的努力取得這樣的成績,除了驚訝,更多是佩服,自小我打心眼裡對自強不息的人心懷崇敬。
「沒有想到你還有這麼曲折的奮鬥呢,一切都會越來越好的,來!我們乾一杯!」我持著紅酒杯向盧靜示意。與我同齡的盧靜的故事讓我有一些欣喜甚至有一些興奮,也有了一種與之吐訴衷腸的衝動,就讓服務生開了一瓶紅酒。
「對,為奮鬥,乾杯!」盧靜優雅地將酒杯端起,放至紅唇悶下去。醇紅的美酒、慵懶而散發著無限風情的美人,一切都讓我興奮沉迷。
「該你了,高凡,我想讓你說一說你的初戀故事!」盧靜嬌橫地說。
「我的初戀,呵呵,你怎麼想聽這些?我可沒有聽你說過你的初戀啊!那好吧,好久沒這麼暢快了,說就說吧。我與她相識於大二時的自習教室,那是一個明媚的下午……」
帶著些許醉意,想起了我與初戀女友在大學校園的種種幸福,想起了在畢業時無耐痛苦的分別,講起離開校園時的無措,說起工地的苦與樂,感歎於人們現在已變得崇高至無恥、亂點卻歸類於正統……
紅酒的綿長,夾陳在酸甜苦辣的人生故事,讓人不可自控地迷癡,迷癡於美酒,更迷癡眼前這位美人。斜靠在椅背上的盧靜,臉已有一些紅了,美酒浸潤下的嘴唇在燈光下顯得通透紅潤,微睜著雙眼迷離著盯著我,嘴角里泛著微笑,腮邊的酒窩使之越加俏皮。
兩人心情都嗨到極點,無以前的矜持,頻頻碰著酒杯,以痛飲白酒的把式讓紅酒穿透雙方的身心。等我們喝了整兩瓶紅酒,相互扶持走出咖啡館時,時間已至晚上十一點了,安靜的街道和冷冷的秋風下,我們倆更像一對被世界所拋棄的游離孤魂,毫無目的地漫走。
「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家!」我用力扶著已經有一些癱軟的盧靜問,看來是喝多了,也算是性情中人啊!得趕快送她到床上好好休息下。
「我不回家,我沒有家!我沒有家!」盧靜低垂著腦袋順著我的胳膊向下滑落,嘴裡喃喃地說。
這怎麼成呢,無論怎麼問她住哪兒,盧靜就是不告訴我。沒辦法,只能就近找一家酒店啦,我怕再這樣下去我也不能堅持了。
盧靜是不能走了,我蹲下脫下她的高跟靯放在手中,用盡全力背起已經睡著了的盧靜。聞著盧靜淡淡的體香,我略帶機械地向前走著,四目到處張望,找尋街邊的酒店。
真是晃如舊日再現,與初戀女友分別時,也是在這條街上,我背著酒醉的女友,大力哭喊著討問世事的殘酷!
而今天清純打扮的盧靜又像極了我永遠不能忘記的她,明亮的眼睛,喃喃的細語……原來美好的一切又回來了嗎?生活這個大導演真是讓人苦笑不得,曲折跌宕的劇本引出了意外的重逢。
新開業的宜家連鎖酒店環境還是不錯的,簡單而舒服。盧靜屈曲著身子,安靜地躺在床上,嘴角上依舊是甜蜜的微笑,但願美人永遠與美夢相隨。
我用力的支撐起身為自己倒了一杯水,紅酒的勁頭更加猛烈地衝擊著我的腦袋,昏沉,暈轉,讓我側倒在盧靜身旁。
迷離中的我,左手隨意一搭在一塊光滑的物體上,光滑細膩。這是盧靜的美足,小巧而不失肉感,紅艷的指甲引人奪目,如玉的腳背上分佈著纖細的血管,精心修飾的腳趾粉嫩異常,紅紅的腳掌彈性而光澤。
盧靜依然沉睡,堅挺的乳房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我用雙手把玩著盧靜的雙足,轉過身來欣賞著,親吻著腳上的每一寸肌膚,吸吮著盧靜夾雜在腳趾間的汗液。心裡想著與初戀女友過往的點點滴滴,欣喜於上天讓她又重回我的身邊,我的女神她在安詳做著美夢,她如珍寶一般恬靜、美麗,我的女神……
一股燙熱的精液穿出來,噴射在我的內褲上。在攀至無限頂峰的快感過後,無底的沉淵讓我越加疲憊,引入我進入蒼白的夢境。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發現身上蓋著厚厚的巾被,而盧靜已無了蹤影。只是在床櫃上留下了一張紙條,說是她今天公司一早開會先走了,房費她已經付了,讓我再睡會,有事再聯繫我!
這女人啊!行影無蹤,神秘得有些讓人神往!昨夜發生了事,我試圖回憶起來什麼,但胃裡的紅酒依然起著作用,讓我沉沉地又睡了過去,一切都如夢,夢境和現實都是如此殘酷,就不用再細細分辨!
還有一個月就要到國慶了,甲方提出「為國慶獻禮,大幹特幹三十天」的口號,要求各施工單位日夜加班加點,歇人不停機,抓進度搶工期。我們的工地因處於項目生產工藝的關鍵點上,所以甲方更是要提前一個月交工的要求,為以後設備安裝提前進入留有時間。
針對於此,在與老闆電話溝通後,召集下面瓦工、水電安裝、混凝土等承包隊開了說明會,要求他們加大人員投入,切實地完成甲方任務。
老皮等人對此普遍表示支持,其實大家都理解,再加上天氣轉冷,施工的好天氣快要結束,他們都希望盡早結束施工,但他們提出希望在工程款撥付上多一下支持。
這點要求也算正常,何況甲方撥款條件也算優厚,提前竣工按合同還有相應獎勵,所以我就答應他們會做相應的改變。
忙碌的工地變得更加熱鬧,樓內層層都有人在幹活,砌牆的、安裝管道的人混雜一起,見縫插針地搶佔著工作面,工程進度著實也大大加快。
但是正是這種混亂的施工環境,也隱含著巨大的安全隱患,所以我一整天基本都工地上到處轉,檢查和修正著安全隱患和問題,無聊之時只是與小婷相互發著短信聊以慰籍。
但是小婷不慍不火的回應讓我摸不清底細,我曾經想去找小婷見上一面好好聊聊,可惜受制於工地確實走不開,只能做罷!我與小婷之間懸若在空的感情交流,也使我變得有一些煩悶,脾氣也變燥亂。
鬼精的陳可發現我悶悶不樂的,每天晚上常提著酒陪我解悶。這小子真是一位人精,無論啥人啥事都逃不過他那雙大眼。遇到啥人和事,處理事情也相當周到,不打聽別人的隱私,更不會赤祼祼直揭問題的要害。
其實與聰明人打交道,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夠了,真的不需要多費口舌。
「高凡,咋得啦,沒有過不去的事,想開一點,哥今晚再陪你喝點,喝完啥愁事都沒有了!來!」今晚陳可又來陪我,端起一杯二鍋頭遞給我。我喜歡晚上拋開了一切,視陳可如我兄長一樣一起喝酒。
「沒有啥事,就是這工程事太惱人了,來,咱們喝一杯。」我說著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我無法理清現在的煩惱,也不願意再為之動腦筋。
「是不是想盧靜啦,我看這姑娘不錯,也瞧得出人家對你有意思,你若是磨不開面,哥們我出面咋樣?」陳可一臉壞笑地說道。
「你咋像個娘們那麼八卦啊,這是哪給哪兒啊!來,再走一個!」我舉起酒杯一口悶了。
說起盧靜來,我才想起這丫頭近一周沒有啥動靜啦,看來她知道這項目不太好拿下而放棄了。想到這裡,心裡不由感到有些遺憾,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她,真忘不了她清秀的臉龐,更忘不了她如玉般的美足。
酒是越喝越沉悶,一瓶白酒已見底,陳可已醉在椅子打起鼾。我自感有些內急,努力向屋外的廁所走去。
經過小白的商店還亮著燈,發現老皮、小白坐上屋內的小床上,凝重的神情讓臉變得十分扭曲。屋內還有站著兩個民工模樣的壯漢,指著老皮怒吼著。
這是咋回事,有人要鬧事?我推門進來問老皮:「皮濤,出了啥事,這麼晚了,還吵吵鬧鬧的!」
「哦,高工啊,快坐,也,也沒有啥事。」皮濤指桌邊的凳子示意我坐,嘴裡吞吞吐吐不知說得啥!
「別廢話了,老皮,你今晚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哥那次工傷光住院就花了十二萬……」那穿白色背心的壯漢也不顧我的存在,繼續向老皮指罵著。
原來這位壯漢的哥哥在老皮前一個工地發生了工傷,老皮支付其八萬元算是一個了結,沒成想他哥哥治療費大大超過老皮的賠償款,就打聽到老皮的地址,和他的姐夫一道找尋過來,想讓老皮再賠7萬塊錢。
農民工不容易,尤其是干建築的又髒又累,若不是貪圖多掙一些錢,誰也不願意撇家捨業地受這份罪。他們都是一家的頂樑柱,他們一旦出了事倒下,整個家庭的生活也全都變了顏色。
老皮自知理虧,可苦於自己最近手頭吃緊,根本拿不出那麼錢來,兩口子坐床邊愁容滿佈地發著呆。
我見與此,考慮到他倆再這麼鬧下去也不是事,若是鬧到建委去又會惹出更大的麻煩,忙把老皮拉出屋外,告訴他我可以預支他兩萬錢,先打發這兩個人先回去,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老皮驚喜地抱住我一遍一遍地說著謝謝。危難之時,最為感激和驚喜是雪中送碳,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讓老皮記住我的好,也就是所謂的恩威並施吧。
兩位壯漢看到老皮確實沒有什麼錢,只好悻悻然收起這兩萬塊錢,並與老皮簽訂了賠償協議,要求老皮春節再支付他們五萬塊錢作為最終賠償款。
老皮見此事有了最終的解決,心裡也逐漸放晴,帶著笑臉自櫃檯拿出一些花生米,豆腐乾,老白干擺開,招呼著我與那兩位壯漢坐下。
我酒勁還在頭上,就推拖讓他們三人多多喝,不要顧及於我。兩位壯漢來回奔波總算有了一個結果也是十分開心,慢慢地就與老皮哥來哥去喝了起來。
小白見事情有了解決辦法,也臉上現起了往日的笑容,並感激地向我衝我一笑。而後見我不喝酒,忙起身坐在我身旁,慇勤地給我蓄著茶水,柔聲勸我多多喝水。
一個小時以後,老皮與那兄弟二人已經喝得醉爬臥於桌上,而我在茶水的沖刷下,頭腦恢復了清醒。
小白依然側著身子給我倒著茶水,燈光照在小白胸前露出的乳溝,順著向下看去,能盡覽包裹在白色胸罩下的雪白奶子來。美麗大腿光滑緊崩,讓我想起那日小白環繞交媾的淫蕩姿態來。我繼續假裝醉眼迷糊地將左手放在小白的大腿,慢慢撫摩,充分感覺著小白絲綢般的膚質、充滿彈性的肉感。
小白對於我這個舉動感到十分驚訝,下意識地閃一下身,可是玉腿卻沒有動作,慢慢地我感到小白逐漸變粗的喘息聲,小白也慢慢的將整個身體傾靠在我身上,右手輕輕撫觸著我的背部。
「表嬸,我也要想你啊!」我湊到小白的耳邊,小聲地說道。
「啊!」小白慌忙地動了一下身體,險些打翻桌邊的茶杯。原來紅著的臉變得有一些蒼白。
我暗地發笑,越加用力摸揉著小白脂玉般的大腿,並有意向腿根彙集。
「小壞蛋,你咋知道的,不許說哦,否則要咬下這!」小白遲疑了一下後,又恢復嬌柔的媚態,一隻纖手摸向我的要害用力一抓,壞壞地笑著說。
真是一笑媚眾生啊,我雙手開始沿著小白那纖細的腰身,包住她那豐滿的乳房……
工地上的風情 (六)
我拉過小白讓其坐在我的腿上,透過小白彈性十足的肥臀讓我感覺她發熱的嬌軀,兩支大手緊緊貼在她豐滿的胸脯上撫摸著,露在套衫外的大半個乳球衝擊著我的眼球,雪白而細嫩,深深地乳溝裡散發著沁人的體香。
小白那雙杏眼情愫波動,騷媚地挑逗著我,扭動著身子順勢撲過來,在我的臉上輕輕一吻後滑落到肩膀,開始用她濕熱的香舌親吻著我的耳朵,在輕輕地潤濕著我的耳廓後,調皮地吞吐著我耳垂,兩隻玉手胡亂地穿過我的上衣,用她玫紅色的指甲輕輕撩動著我的脊背,帶給我陣陣酥癢,舒服萬千。
看到旁邊熟睡的老皮,一種征服和偷情的快感使我越加發狂。
雙手伸進小白的胸罩內,找尋到那兩顆硬硬乳頭,粗暴地撫壓著滾圓而堅挺的玉乳,扭過正在嬌喘連連的小白,將大嘴粘貼在她那紅艷欲滴的紅唇上,舌頭伸入她的嘴裡,用力挑逗她的美舌。
小白緊緊抱著我脖子,用力回吻著我,伴隨著「嗯,嚶」的呻吟聲,大量的口津已滴露至胸前。
強烈的慾望使我不自拔,小白的連衣裙、性感的胸罩也早已被我脫下甩在地上,完美的胴體一覽無餘。皮膚潔白無暇,纖細的身材緊崩而充滿彈性,大大的乳房上的泛著錢幣大小的乳暈,兩顆盤扣大小的乳頭充血堅挺,豐腴肉感的小腹頂端濃密細長的陰毛零亂而肆意。
我匍下身來,拿起放在桌邊上酒瓶,一股腦兒地將瓶中所剩的白酒倒向小白的胸脯染滿了全身,一口含住櫻桃般的乳頭如嬰兒般吸吮著,美酒浸著迷人的體香,引導我貪婪親吻著小白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嚶,嚀……嚶……」小白用力抓搔著我的頭髮不時發出嬌騷聲,兩條玉腿搭落在我的肩膀,時而用力地夾住我的頭,時而挺直了雙腿向空中伸展。
我向後閃了一下身體,輕輕打開她的雙腿,脫下她那已經染濕的鑲有蕾絲的三角褲,捧起放鼻尖深深地一聞,感受著殘留下的體溫和有些腥躁的誘人氣息。
肥大的陰阜上,陰毛分佈稀少,兩片如花瓣般的小陰唇已經粘滿了白色的淫液,夾雜在其頂端的陰核凸立鮮紅,細長緊閉的陰道隨著小白髮抖的身軀顫抖起伏。
當我將熱燙的大舌放在其美麗的陰唇上時,小白身子更加激烈顫抖起來,用力吸吮著我放在其嘴裡的手指,兩條玉腿胡亂地舞動並忍不住地叫喊著:「啊!別啊!啊!我會受不了的!嚶嚶……啊!嗯!嚶……」
真是一個大騷婦!我的一口大舌拉網式漫劃過她的陰阜、小陰唇,極力點燃起小白的慾火。
眼神變得紅艷迷離的小白,雙手摸起自己的兩隻大乳撫慰起來,嘴角上揚嬌喘連連。
我右手沾起留在外陰的淫液開始揉搓著豆粒大小的陰核,沾著口水用力舔拭著那香臊的美穴,舌尖不斷依著曲折的美穴衝擊頂端,刺激著穴內那凸起的肉栗子,一股股淫水混著口水成為涓涓細流。
「啊!高,啊!不要啊!受不了!啊……」小白已癱倒在椅背上,眼睛微閉低聲喃語著。
我抬起身來,瘋狂地吻著小白的雙唇,兩人在嘴著如蛇般絞纏在一起,不時發出「嚕嚕」的聲。
我將食指慢慢伸入小白濕碌碌的桃花洞內,輕輕掏索著……不時間,我還一臉壞笑地將沾滿白白淫液的手指放入她的嘴中,讓她來嘗一嘗自己釀造的「桃花酒」。
小白迷笑雙眼用力吸含著手指,香舌繞著其舔拭乾淨後,近不急待又拿著那手指放入自己的騷穴內,腰身快速地扭動迎合著。
我見小白已快至高潮,忙將兩個手指並成一棍大力插入她已經春潮爛漫的小穴,大拇指按著她的陰核快速的抽插,嘴裡含著軟弱的耳垂刺激她嗨至極點。
「啊!啊!快!快!用力,用力,要來了,要來了……我的高啊!啊!」經過我近百次的快速衝擊下,小白終於攀至高峰,隨著忘情地一陣嬌呼抽搐地癱倒在我懷中。
此時的小白的下身已沾滿了濕濕的陰水,紅腫的小陰唇在我的插搓下已經變得豎立,原來微閉的穴口閃出了一道縫,透過其可以發現粉紅的子宮口存留著大量的白色陰水。
我低著頭仔細瞧看著這位成熟嬌美的人妻,高潮過後面帶紅暈如桃花,嬌弱纖身若無骨,讓人越發喜愛,不由得更加用力把小白環抱起來。
小白無力地掙開雙眼,對我無限嬌媚柔情地一笑。說:「真壞,搞得人家這樣,沒有想到你這麼壞!」
說著起身牽著我的手,拉到商店後間的臥房,嬌軀一傾,我們倆雙雙倒在床上。小白翻起在我的身上甜蜜地親吻著我,雙手快速地解脫掉我的衣褲。
「穿上你的橙色套裙,我想看!」我隨手拿起小白放在床邊那件令我無限神往的裙子讓其穿上。
「小色鬼,早就知道喜歡這!」小白故意地扭轉的身體穿上了套裙,雪白的美腿映在裙下,絕對美艷至極。
小白帶著無限騷笑和媚眼緊盯著我,輕輕親吻起我胸膛,濕熱的香舌由上至下慢慢滑動,如同在畫著一幅水墨山水畫。
一隻玉手則直奔我的檔部,伸入我的內褲一把抓住我已經堅挺的雞巴,眼中衝我似滿意的一臉壞笑,而後利索地脫掉我的內褲,一口含住我的雞巴,用力地吸吮吞吐著,舌頭靈活地身舔動著我的龜頭。
一隻玉手隨著節奏套弄著我的肉棒,另一個纖手輕握著下邊的肉球,時而輕時而重,時而近貼撫摸,時而指間撩動。
溫熱的嘴唇、負壓的吸吮、嚶嚀淫蕩的呻吟讓我的雞巴如入仙洞,更加變得一如鐵棒,肚內也如有一火爐燃燒欲爆。幾欲起身,卻被小白一臉媚笑的推壓下去,抬起我的雙腿,弱軟的香舌在親遍我的雙卵後,繼續向下遊走。
小白向我肛門輕啜了一股口水,用舌尖如蜻蜓滴水般玩起了毒龍,如同找尋寶物般地細細舔拭著周邊的每片皮膚,就連那粗粗的折皺裡也毫不放過。至嗨的感覺由下而上傳至我的大腦,不由讓我輕哼起來,巨大的滿足感鋪遍全身,無底的慾火已經快燒至極點。
我雷霆般地起身,拉起正在吃得津津有味的小白讓其正躺,用力分開玉腿並高高舉起,扶起肉棒對針鮮紅欲滴的桃花洞,一刺而入!
洞內充滿的淫水使我很容易地滑入花心,一招一式皆探得花彩。小白緊縮的小穴如同嬰兒的手緊緊圍握著我的肉棒,溫暖而有力,真是一美器。
初入的快感讓我越加精神,將身子前傾如弓,親吻著小白晃動的玉乳,利用腰間力量大力快速地衝刺著,開墾著誘人的熟女之地。
小白好像對此已經等待很久,自我插入之時,身子忽然之間放鬆下來,一支玉手用力摸著那對大乳,用力地舉高雙腿抬高臀位飢渴般地吞蝕著我的衝擊。嬌艷的紅唇中含著自己纖指,嘴著興奮地哼叫:「啊!啊!怎麼那麼漲……啊!嚀嚀!慢點,慢點,啊!爽,爽死!高,爽死我了!」
我懷抱著小白的美腿,嘴裡含著白嬾的玉足用力吸啜,下身卻依然保持全速進攻,肉棒在與淫穴二百次的摩擦下,變得更加粗壯堅硬,也讓小白更加瘋狂。
「啊!啊!噫!」地嬌哭得像一隻發了春的貓。濃密的陰毛上、美麗的陰唇都沾滿了大量的淫液,小白的菊花周圍竟然圍為一個淫液湖。
連續的進攻讓我有些疲憊,經驗豐富的小白體貼地讓我躺在床上,微笑著親吻我一下,而後扶住我的肉棒一插而入自己的騷洞內,兩隻玉手搭在我的胸前,雙腿微蹲若馬步,依靠著大腿的力量帶動自己的上身上下起伏,快速有力地套弄著我的雞巴,每次撞擊都會發出啪啪的聲響。
小白原本紮起的秀髮已披散在胸前,我坐臥著親吻隨著起伏而跳躍那一對玉乳,兩隻大手緊緊的抱著她的肥臀配合著她的瘋狂,外露的陰液順勢流在我的腿上、床單上……
本來有些柔弱的小白在發洩完瘋狂後,雙手改為無力扶在我的雙腿上,後貓著身子扭動纖腰,這讓我清楚地看到我的紅漲雞巴已緊緊地塞入紅嫩地淫穴中,隨著錯位移動越貼越深,盡根而入,小白那陰核已凸起至陰唇之外,紅漲的表皮近乎透明。
我依然忘記不了小白穿著橙裙時的美態,就示意讓小白跪在床邊。面對肥美的屁股及那濕漉漉的鮑魚,我手抓橙裙,腿呈半跪,一把大槍即根刺入,用力抽插著小白的淫穴。
不時大力拍打著肥臀發洩說:「我就喜歡你穿這裙子,我喜歡這樣插你這個騷穴,我的雞巴大不大,搞得你舒服不舒服!」說話間,身子更加向那軟濕的溫柔鄉用力衝撞!
「啊,我的高,你搞得我好舒服,我喜歡你這樣插我,好好幹我,插死我!我的騷穴喜歡你的雞巴,大力草我,用力草我,草穿我的騷穴,啊!好……好舒服啊!啊!唔唔……」小白興奮地搖動著身子嬌喘著回答到。
「那我以後我常來草你好不好,這條裙子只能在我草你的時候才穿!」我繼續賣力草著小白的淫穴,心裡卻謀劃著以後能長期與小白如此溫存。
「好,啊!舒服……啊!好舒服啊,我的好高!以後我的騷穴只給你草,我這小騷穴只屬於你!我喜歡你天天這樣草我,我,爽,啊!我,啊……」
在我一浪高過一浪的抽草下,小白已經無力扒在床上,手裡頭髮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而翹起的美臀依然竭力配合迎送著我的肉棒。
這個騷貨,看來,一戰就吃定了!帶著巨大的滿足和未來美好性福生活的憧憬,體內的那團火已弊忍不住,努力調整呼吸,傾其所有力量發起最後的功擊。
我蹲馬步般地跨在小白的臀後,雙手大力把握著細腰,快速地頂插,一樁接一樁地撞擊著,巨大的肉棒潮來潮去般地填滿了整個淫穴。
「啊,啊!爽……爽死了,啊!啊!我!我……」
小白全身變得顫抖,雙眼神情凝重地盯著我叫感著:「啊!唔!唔……」高抬著的肥臀也已癱落到床上,全身無力地扒臥著!
真是爽快,溫熱的美穴好似大嘴在吸吮著我的龜頭,淫蕩的嬌喘讓我再無法忍,隨著努力最後一衝,一股精液有力噴射在小白的淫穴裡,滿足與輕鬆的感覺襲來,讓我第一次感到原來做愛還有這等美妙。
我輕輕拔出沾滿淫液的肉棒,看到濃濃的精液混合著小白的淫水自陰道口流了出來,輕柔匍臥在小白身邊,輕輕撫摸著依然迷離嬌喘的小白……
酒桌邊老皮等三人依然在熟睡,我親吻了一下小白,正欲穿上內褲以求盡快離開。沒有想到,小白微笑地扯住我內褲說:「今天不准穿內褲走,給我留下做個紀念,以後我想你了,你可要陪我啊!」。
「啊,那豈不是要我光著屁股回去?哈哈,我的白姐,你真的太讚了!你可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男人都是自私的,美女誰都想獨享,雖然她是老皮的媳婦。
「我說到做到,不過,你可不允忘了我啊!」
小白高興說到,用手指扣弄著我留在她小穴內的精液,並將擦起的精液塗在我的內褲上,用小嘴舔試了一下,嗜著嘴嬌笑道:「真難吃,不過我喜歡聞!呵呵!」
工地上的風情 (七)
緊張的施工進度計劃迫使著陳可火急火燎地找到我,說:「我的好高工,咱們的電纜再不進來,我這活可真的沒有法干啦,我看咱就找盧靜進貨就行,以前咱們也有用她一部分,她昨天還向我打電話問這事呢!」
這倒真的提醒了我,這電纜是真應該定下來,要不陳可那幫人可要窩工了。我曾經找人至市場上打聽過市場行情,發現盧靜她們這電纜無論是質量還是價格都要優於其他品牌,就等著盧靜上門來談並簽訂供貸合同呢,沒成想這丫頭竟然與陳可暗地聯繫,也不搭理我這主事的人,難道她走的是曲線救國的路線。
「那好吧,今天中午你就盧靜送過一批貨,回頭我讓張會計去銀行提五萬塊錢給她,等老闆來了再與她簽訂正式的合同。你可要給她講清楚,一定要保證電纜的線徑和長度,否則重罰!」
既然她不見我,我也不想主動露面見她,最終簽訂合同的時候她還是得來找我,這具體的事由陳可辦理正合適。
每天與小婷的電話短信已成為習慣,通報著彼此最近的生活工作,聊著周邊的趣事,雙方的感覺越加熟悉和親近,小婷那純真的笑聲讓我忘卻工地上的一切辛苦。
有一天我在老趙的屋子裡閒聊,旁敲側擊地尋問起小婷的情況,豈知那老趙會錯了意,竟然說:「小子是不是後悔那次沒上成紅玉啊,想念她那大奶子啦!嘿嘿,昨天我剛去找了她,嘖,那個舒服啊!要不我明天我帶你去?」
這色老頭,嘴裡除了妓就是色啦,想在他那兒打聽到小婷的消息看來是找錯人啦。
第二天一大早,陳可就跑到工地辦公室來找我,手裡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我說:「這是兩千塊錢,盧靜給你的辛苦費。電纜拉到工地老趙也驗了貨,質量沒問題,已由老張入庫了!」
這盧靜是不是沒有腦子啊,想給好處費也不能這樣由中間人送來啊!估計著陳可的辛苦費也不會低於這個數!這錢絕對不能收!
「啥辛苦費,這錢我可不能要,無功不受祿!這錢你還替我換給她吧!」我也不理會陳可的解釋走出屋來。
臨近中午,老闆與萍姐開車來到了工地,他們這一走時間還真長,都快二十天啦!
我忙把辦公室收拾一番把老闆與萍姐讓進屋內,眼睛打晾著萍姐語帶雙關地笑著說:「你們倆這趟差出得,讓我感覺沒了主心骨,沒著沒落地,可是天天盼著你們回來啊!」
大大的太陽鏡,紅艷的雙唇,一襲白色襯裙,黑色的鯊魚皮打底褲,白色繫帶高跟鞋,還是女人味十足的萍姐。
聽我這樣說,萍姐嬌軀一顫笑著說:「高工,什麼時候學會這麼會說話了,說得像呆在家裡的怨婦似的,呵呵,笑死人啦!」唉喲,她為什麼笑起來這麼好看,那麼迷人呢!
緊接著我忙將最近工地進度情況包括幫老皮處理兩萬塊錢事故,定購盧靜的電纜等一股腦向老闆做了匯報,並將近期所花費明細遞給老闆。
「嗯,我不在家,工地由小高管著,受累了,你看這臉曬得更黑了。總之做的不錯,尤其是老皮的事處理十分妥當。小盧的電纜就這麼著,以前她也給咱們少量供過貨,也放心!不過,你好像忘記說了一件事吧!」老闆背靠在椅子上,十分高興地問道!
「工地上的大事就這些啦,也沒有啥事了,安全無事故,進度提前兩天,別的……」
讓老闆這一樣問,我真有點摸不清頭腦,難道老闆掌握著我的啥情況?心中不免忐忑。
「你小子,哈哈,這兩千塊錢是怎麼回事,小陳剛才就急著找我說這事。說你無論如何也不願意接受這兩千塊辛苦費,我剛才讓你說,你還做好事不留名!真是傻孩子!」
「這麼著吧,今天中午你拿著這兩千塊錢與萍姐出去好好吃一頓吧,你這身子也太瘦了,我有點累,今中午就在你床上休息一會兒,工地上你今天就不用擔心了!」老闆眼中有些憐愛地大聲笑著說。
啊!這事竟然被陳可這小子捅到老闆那兒啦,還無意中把我樹立起清廉能幹的形象來,真是讓我哭笑不得。不過這些都不讓我心動,最為驚喜的是老闆示意萍姐陪我吃午飯,還放我難得的半天假期!NND,太陽當空照,美人陪我嘍!
坐在萍姐車內的副駕駛位上,我一臉壞笑地仔細欣賞著這渾身散發成熟、嫵媚氣息的萍姐,左手悄悄有放在她的美腿上,輕輕撫摸起來。
「啊!小色鬼,摸什麼摸,瞧你這麼猴急。老實說,這些天有沒有想我?」萍姐一邊開著車,一邊嬌罵著我,不時轉過頭來地瞟著我。
「當然想啦,我天天做夢都夢見我的萍姐,夢見與萍姐在一起吃飯,一起洗澡,一起嘿咻!」我傾斜著身子,將手穿過白色的裙底,慢慢撫摸靠近萍姐的大腿根部挑逗著她說道。
「小冤家,還是那麼色,油嘴滑舌的,啊!你摸得人家癢癢的,求你先別摸了,我還要開車呢,別著急啊,我們有一下午的時間呢!」萍姐嬌喘著答道,扭動著身體想躲避我的魔手。
眼見萍姐的身體已經發抖,把持在方向盤的雙手已經有一些不聽使喚,我忙停下小動作,畢竟安全第一。
於是我與萍姐聊起天,知道萍姐與老闆這次出差收穫挺大的,基本上搞掂鄰市一個項目,預計待這個項目結束以後就要向其轉移了。萍姐還向我透露老闆十分欣賞我,擬給我加工資呢!
唉,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啊!宏運當頭都把我撞暈嘍!
我與萍姐來到一家日本料理店,脫鞋入座後,點了秋葉刀魚、生魚片這兩道菜。待其服務生拿過五瓶清酒以後,交待關上門,不聽招呼不要進來,我要與萍姐共享這二人美餐。
溫熱的清酒、鮮美的魚片更有萍姐相伴,讓我一股腦地連連舉杯一飲而盡。見我如此之嗨地喝法,對坐的萍姐柔聲勸慰道:「你悠著點,別喝醉了!這麼多天,你還沒好好疼疼我呢!」
「嘿嘿,我這就好好疼一疼我的萍姐,嗯,嘖,真甜啊!我來喂萍姐!」我將身子移到萍姐身旁,在其光滑白嬾地的俏臉上狠狠地親了一下,端起酒杯喂向她那紅唇。
「唔,唔,你這麼硬灌我酒,是不是想趁我醉了圖謀不軌啊!嘿嘿。」萍姐生生地吞嚥下嘴中的酒,有些嬌羞地說。
靠,你還要酒灌嗎?瞧你那泛著紅光的眼神、嬌騷的姿態,比我還猴急呢!我心裡暗暗罵道。
「來,咱不用酒杯啦,我用嘴來餵你!」我說著喝起一口清酒,對著萍姐的嘴香唇緊緊貼著,輕輕吐送至好的嘴內。
「唔,唔。」
萍姐沒有想到我竟然用舌頭將酒餵入她的嘴中,一口吞嚥下去,竟然咳嗽起來,緩過勁以後佯裝發怒道:「你個小冤家,淨搞這些花樣,差點嗆死我!唔,啊!」
忽然之間摟住我,將香舌送入我的嘴中用力地親吻起我來。一隻玉手慌亂地摸索著上衣,靈巧地解開我的扣子,用力撫摸著我的身體。
此時嬌喘噓噓的萍姐已經變成一隻發情的老虎,雙手用力把我推躺在榻榻米上,站起身嘴著騷笑著盯看著我。如在跳艷舞般扭轉自己的身體,慢慢地脫掉身上的所有衣物。那蒨如紗翼的紅色內褲已變成濕荅荅的,重重地扔在我的頭上,一股一股幽香的體香飄入我的鼻間。
萍姐靈巧地跨躺在我身上,一臉的春心蕩漾!滾燙的嬌軀烘烤著我,一副香舌勤墾地身在舔食著我的胸膛,一隻玉手正努力解脫著我的褲帶。
也許是扣得太緊,萍姐嘗試好多次都未能解開,急得萍姐扭過身來,雙手用力撕扯著,嘴裡已經是淫語喃喃:「快給我吧,我的小達達,快點給我!想死我了!」看來萍姐已經性致大開了至瘋狂了!
我趕快送開褲帶,害怕若是再打不開,萍姐真的會把我的褲子給撕了。萍姐緊緊握著我的肉棍,停在空中全神貫注地欣賞,而後又猛得張開大嘴將整個肉棒吞了進去,快速地套弄著,大力的吸吮著,大量地口水已順勢流在我的陰毛上。這女人發起瘋來,真是夠可怕,這架式簡直要強姦我啊!
「我要,我要我的大雞巴,啊!啊!嚕,嚕,好吃!好吃!」萍姐親吻著大聲地騷叫,也不顧屋外的人能不能聽得到。
我的肉棒在萍姐如此的虐待下越發粗壯挺立,NND,我這小弟弟也是一位受虐狂!
臉已經紅至發紫的萍姐抬起來,快速地移動身位,蹲起身來,輕輕掰開自己的淫穴,衝著我挺立的肉棒,猛地坐下!
「啊!」
隨著一聲嬌呼,萍姐皺著眉頭快迅地扭動著屁股,套弄著我的老二。剛才萍姐那猛的一坐,讓我真實地感到什麼叫大山壓頂,那重大的衝擊簡直都快把的老二折斷,這瘋女人今天是徹底地瘋了!
充滿淫水的肉穴裡熱辣無比,穴內的肉壁緊緊摩擦著我的肉棒。萍姐今天帶著無比騷媚瘋狂的表現讓我大為驚歎,緊繃著身體支抬起我的屁股配合著萍姐瘋狂的扭動。
雪白大奶上已是香汗淋漓,櫻桃般的乳頭早已熟透,萍姐依舊如有無窮力量般地扭動、打轉、磨擦發洩著春潮。飽著貪慾的雙眼眼盯著我,匍下身來用力張著大嘴,如惡狼一般地舔拭著我的耳朵、我的雙臉、我的鼻子、我的乳頭……
「啊!啊!快給我!快給我!我要,我要!我要你的雞巴,我要你的雞巴!啊!唔!」萍姐胡亂著搖著頭大聲地叫喊!雙手支撐在我小腹上,肥嫩的屁股如打樁機一般一樁一樁衝擊著。
在如此若暴風驟雨般的撞擊下,我的老二有點受不了,我幾次想起身替換體位,借此機會為小弟弟贏得喘息,都被嬌狂的萍姐狠狠地去推搡下來。
「啊!我的小達達,我真的好舒服!我的大雞巴哥哥,啊!唔,啊!我的天呢,我,我……」
萍姐的淫穴在經歷了數百次的沖拉摩擦已變嬌柔欲碎,無數的淫水成匯流成小河。
我見萍姐的高潮欲至,忙挺立腰身向上衝抬著,辟啪辟啪地撞擊著萍姐的大屁股。
「啊,啊……唔唔……」
隨著萍姐一聲的唔咽,淫穴裡的花心射出熱熱的陰精噴在我的龜頭上,越加收縮著的陰道有力地壓近著我的龜頭,快感襲來,此刻可不能再射在萍姐的騷穴了!
我忙推開癱躺在我身上萍姐,抽開嵌入穴裡的肉棒,扶起萍姐的俏臉,將雞巴對準紅紅的紅唇插了進去,一股熱熱的精液噴射而出,刺激得依然迷糊的萍姐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啊!好舒服啊!
萍姐微閉雙眼用小舌舔著我的龜頭,用紅唇裹擦乾淨肉棍上的殘液後,睜開越加媚騷地雙目盯看著我,隨嘴裡「咕嘍」一響將所有的精液吞了下去:「嘖,真好喝!我的小達達連精液都那好吃!」
「我的好萍姐,剛才你真是如猛虎下山似的,真嚇人。嘿嘿,看來是這十幾天把你給弊壞了吧,這回你滿足了,可是我還盡興呢!」
我逗著萍姐說,已經恢復挺立的小弟弟指揮著大腦,欲求未滿啊!
「又在說羞人家,我在外面天天盼著回來,天天想你,我是想壞了,見到你真是給瘋了一樣。呵呵,要不咱們先吃飯,下午我們繼續……」說到這,面帶紅暈的萍姐竟然不好意思了。
「好,嘿嘿,下午我再好好疼疼我的萍姐,來,擠上這橙汁!」
我輕輕親吻一下萍姐,幫她調好刀魚的汁頭。這人是鐵,飯才是鋼,沒有體力,也無福享受身邊這位風騷的美女熟婦的!
工地上的風情 (八)
週日的商城內,人流如梭,萍姐挽著我的臂膀如同一對情侶般走走看看。看到過往的男人對這散發著無限風情的萍姐紛紛駐足觀望,讓我感到巨大的滿足和虛榮,抬起高傲的頭,緊摟著萍姐的纖腰,有些英姿博發地盡顯著男人的驕傲。
可人的萍姐來到男裝專櫃,硬是給我的買了一套休閒裝,還說那兩千塊錢反正都屬於你支配,該怎麼花就怎麼花。
看著萍姐細心溫柔地幫著選這個選哪,心中不免有一種如家的感覺。家是什麼?就是充滿無限溫情的地方,心中越加渴望著這種家的感覺。
路過女性內衣店,我不顧萍姐的反對給她買了一件性感的內衣。雖然萍姐一個勁地說不用這麼亂花錢,可是嘴著揚起的笑容表明她十分喜歡。
回到萍姐的家,我放些手中的物件,忙讓萍姐好好沖個澡休息一下,脫下外套,操起拖把收拾起房間的衛生來。這二十天屋子沒人住,地下還正多土!
一聲門響,披著浴巾的萍姐如出水芙蓉一般走進了客廳,見我走高落低地忙活著,竟然呆立在那裡,眼中泛著些許淚光地說:「你怎麼幹起了這個,這,不用擦的!」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也想把這個家打掃得乾乾淨淨地,你住著也舒服點啊!」我繼續賣力拖動著拖把,揮著汗答道。
「那,那你歇會再干,快來擦擦汗,喝點水再干。」坐在沙發上的萍姐有一點恍惚地答道,招呼著我先歇會兒再干。
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後來我與萍姐在床上瘋狂地做愛的過程中,原來有一點性癡的她溫柔地如若初子,眼中除了柔情還是柔情,嬌滴的呻吟聲,溫順地配合著我的動作,滿足著我的一切慾望與需求。
那天下午除萍姐這系列的反常表現,更讓我難忘地是我臨走之時,躺在床上的萍姐緊抓著我的手,有一點憐怨地說道:「今天晚上能不走嗎?我想再體會一下家的氣味!」
難道萍姐已經愛上了我,這又怎麼可能,我斷然的否定了這個推斷。
畢竟我與萍姐之間確因情慾的需求才走在一起,哪來的愛情!即使她與老闆出現一點狀況也僅僅是暫時的,可以看得出她與老闆的關係依然是那麼的親密無間,我不過是充當一段時間的老闆替代品,不過而而,更不要自做多情啦。
想到這些,心情驟然變得晴朗。突然想到日夜思念的小婷,立即改變了行程計劃,換乘了開往小婷所在社區的公共汽車。我沒有提前給小婷打電話,主要是想給她一份驚喜。
我坐在小區門口的樹下無聊地把玩著手機,耐心地等待著我的小婷下班。六點十分,天氣已經變暗,身穿黑色亮片的套裙的小婷輕慢地向我走來,我忙起身迎了上去:「你好,小婷,才下班啊?」
「啊!你怎麼來了,啥時到的,怎麼也不提前告訴我啊!」小婷對於我突然出現表現得十分驚喜興奮。
「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今晚不知道美女你有沒有時間,出去吃個飯怎麼樣?」我有一點獻媚地問道。
今天的小婷格外漂亮,無任何化妝修飾的俏臉,白裡透紅的肌膚,堅挺的鼻樑,桃紅的嘴唇,細長的美脖,苗條細長的身材包裹在性感的套裙下,胸前兩個如饅頭大小的乳房挺立,祼露在外的細細的美腿細嫩異常,如此的青春,讓我有一種想沖抱過去的慾望。
「今晚?嗯,那我不能走遠了,前面有一個海鮮大排當不錯,我們去那兒吃吧,我先給我姑打個電話!」小婷思考了片刻回答到,掏出手機給紅玉打電話,算是請了假。
海鮮大排當內人聲鼎沸,看來生意不錯。我與小婷找一個空位坐下等待服務生。
「你剛才來的時候,我都差一點認不出你來!」小婷邊整理自己的包包,一雙烏黑的眼睛微笑看著我說!
「呵呵,變黑了是不是?我沒有嚇著你吧!最近比較忙!根本就沒有時間出來!」我自我解嘲著,也逗著小婷,同時也利用這個機會講明情況。
「你還真瘦了,要注意身體啊。我聽你那個姓趙的領導說起你挺忙的,根本沒有時間出來玩!」說到這裡小婷有些害羞地變得默不作聲了,還真是單純的女生!
「我們領導經常來這嗎,我只陪著他來玩,我不做那個事的!他還說了我什麼?」我還真怕老趙這張嘴什麼都說,萬一影響了我在小婷的美好形象,那我就全完了,忙著解釋地問道。
「也沒說什麼,他說你是大學生,什麼來工地踏實肯幹,人也聰明之類,還說想把我介紹給你做,做……」說到這裡,小婷的青春的臉蛋越加紅潤了,嬌羞欲滴的表情,真是可愛。這老趙還真是會辦事,偷偷地給我的當起了媒婆。
「做什麼呢,呵呵!」我故意地逗著小婷,慇勤地給小婷倒著茶水。小婷這一番表白,讓我心中欣喜若狂,她一切的反應表明她心中對於我至少存有好感。萬里長征路走好了第一步,下一步高凡同志你可要繼續努力啊!
兩個暗生情愫的人倚偎在獨立的空間內,默默地享受著浪漫的晚餐,感受著對方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今晚的小婷快樂得更像一名孩子,一臉的快樂,響鈴般的笑聲,優雅而又一點調皮的姿態,激發著我如鳳求凰般地販賣著自己的表現功力,努力地營造和調節著氣氛。
那一晚我們沒有喝酒,飯菜也食之甚少,可是我卻覺得身體充滿了活力和激情。我們都聊了很多,聊起小婷快樂的高中生活,初入超市時青澀的笑話;當然也聊起我的大學,我的初戀的女友,還有目前苦累的工地生活;更聊起我們喜歡的周傑倫、《lost》……
在送小婷回去的路上,我們散漫地走著,我將身上衣服披在小婷那瘦弱的肩上,幾次想趁機手牽小婷的手,可惜都如鐘擺一樣遺憾地錯過。
再長的路也會走完,心中卻來有好多情話想再續講。在小婷的樓下,我將在車站商場買的一隻泰迪熊塞給了小婷,笑著說:「這個泰迪熊送給你,有個人會天天想念你卻不能陪你,就讓這只熊代替!」
「這,嗯!」
小婷雙手環抱著小熊,眼圈有些發紅。先是低下頭,而後又抬起頭一臉歡笑地說:「那就這樣,謝謝你的晚餐和這隻大笨熊,你有時真的比這隻大笨熊還笨呢!哈哈!晚安!」說著邁著輕盈地步伐閃進了樓洞內。
「你也不像東北女孩那種豪爽,呵呵,早點睡,晚安!」望著小婷纖細的背影,我大聲呼喊著,真是鬼丫頭,真招人愛!
回至工地已是晚上十點,聽陳可說老闆下午八點才離開的工地,老闆還是做事業的人啊!
工地辦公室內的燈光依然亮著,桌子上堆滿老闆留下的煙屁股,床上的被褥散披著。我忙拾起被角整理一番,發現原藏在蓆子底下萍姐的黑色內褲露出一幅邊角,心中頓感不安。
不會被老闆發現了吧!若是讓老闆發現這是萍姐的貼身衣物,我就完了,想到這,我臉上不由冒出了冷汗,無力地坐在椅子上,反覆地思量、分析著種種可能。
無序雜亂的想東想西讓我更加煩躁,忙站起身接過一杯水,大口飲了下來,以求來平復跳動的心情。
老闆即使看見,頂多會認為我這小子平時飢渴難忍的才有此物件,也不算什麼大事,更不會認得這東西是萍姐的!漸漸平靜下來的頭腦裡顯現出一種自我解脫的假設,讓我感到了一些寬慰。
是夜,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一會兒小婷曼妙的身影襲來,一會兒發現真相的姚老闆凶神惡煞緊隨而至……
我努力地控制自己以求盡快睡下,忘掉這一切的現實。數羊,清醒,繼續數羊,依然清醒!空白的頭腦,無力的精神讓我如若身處深淵,動彈不得。
我迷起雙眼寫了一條問侯的短信一鍵發送給小婷,也許這時只有想到小婷才讓我放鬆。半個小時,一條短信在手機閃爍。
「你還沒睡啊!我挺好的,我還以為你不會主動聯繫我的呢,我的高總!」發件人是盧靜,啊!原來我剛才迷瞪之間將盧靜的手機當作小婷的手機號發出去了!
忘記告訴各位看官,小婷全名就李淑婷,遼陽鐵嶺人,聽說與趙本山的象牙山影視基地相隔很近。
這真是亂世再遇人禍!這深更半夜地又招惹起盧靜來,我得好好考慮如何回復人家。
正在這時,屋門一閃,一個嬌小的身影進入屋向我的床上走來。嚇著我忙坐起身來,慌亂地找導著開關,這是招鬼了還是小偷!
工地上的風情 (九)
工地有保衛,出現小偷的機會還是比較小的。藉著燈光,我才看現小白衣著那件橙色的套裙正躡手躡腳向我的床走來,臉見著我有一些驚悚表情,順勢坐在床邊撲嗤一笑說:「瞧把你嚇的,哈哈……」
「你這個大活人黑燈瞎火闖進來,是鬼也要嚇個半死,你不老實地陪老皮睡覺,咋跑我這裡來了!」
我被小白的這舉動搞得哭笑不得,放鬆緊張的神經笑著問道。
「人家,人家想找你說說話嘛,我都找你好幾趟了,發現你都不在,你怎麼回來這麼晚!崩提老皮!傍晚時,說是和工人出外買材料去了,誰都知道他們一定出去找小姐了!」一提老皮,小白原來嬌羞的臉上變得有些陰沉。
「這老皮還找小姐?還真瞧不出來,家時放著嬌妻不疼,倒去外邊采野花!唉!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聽到小白這樣,我真是不敢相信一向老實的老皮竟然出去嫖妓,想一想這又十分好解釋,像老皮這樣的小老闆手中有錢,自然想嘗一嘗野味,男人啊!這也就難怪獨守空房的小白難耐寂寞找尋別人了。
「他什麼事做不出!別看他平時老實巴交的,吃喝嫖賭樣樣在行!說起他就來氣!」小白有些憤憤不平地數落著老皮的罪行,晃動著身子,喘著粗氣,臉也變得漲紅,看來真是被老皮所為氣得夠嗆!
「行了,別生氣啦,是老皮有眼無珠,你說一說上哪兒找像你這樣的又能幹又漂亮的妻婦去……」我忙誇讚著小白,寬慰著小白心中的不平。
「要不是看在家中的孩子還小,鬼才還和他過在一起。唉,我們不提這死鬼了!」
小白也曉得現實逼迫著她強壓心中的怒火,默默忍受這一切。好在待聽我的寬慰和讚美之言後,原本激動的情緒才慢慢平復下來,眼含淚花的俏臉上也露出會心的笑容,一隻玉手緊握著我的手,有些遲疑地慢慢傾斜著香軀靠在我的臂膀上,臉上也變得紅潤嬌羞,緊閉著的雙眸,有些忘情大力嗅聞著,真是完全小女人的模樣。
我抽出那只被她緊抱的右手,圍抱著她的香肩,讓她豐滿的上身緊緊的貼過來,側過頭靠近她散發著清香的秀髮,柔聲地說:「好了,好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一切都會好的。這不有我陪著你的呢!」
「嗯!」小白緊緊依偎著懷中,如小貓似地到處找尋躲藏著,兩隻纖身緊緊抓著我的被角,帶著如抽泣般嬌聲回答。
原本低垂著的兩隻美腿屈曲在床上,展現著曼妙迷人曲線,肥大的翹臀包裹在緊緊的套裙下顯得巨大豐滿,豐腴的雙乳緊緊頂撐著輕薄的白色上衣,順著領口,一條深深的乳溝驕傲地展現著成熟的女人味。
我細細打晾著懷中的美人的成熟嬌美的體態,讓我暫時忘卻此前一切煩惱,有此嬌人在身邊,管它屋外雨打風吹呢!
我十分享受地聞著小白混身散發出來的迷人體香,右手輕輕的摸摸著她的玉背,已為人母的小白身材依舊苗條惹火,細滑的皮膚緊繃而充滿著彈性,想一想那天她淫蕩地如此瘋狂,再對比此時滿眼儘是桃花淚的多情女,真是感歎這女人啊真是摸不透。
捲縮在我懷中的小白在我的撫摸下,身體不由地顫抖起來,兩隻玉手慢慢滑向我赤裸的上身,找尋到我胸前的乳頭,用纖細的食指撩逗著。
熱情的紅唇輕吻著我的胸膛,魚游式地向上舌濕著每一寸皮膚,鮮紅的小舌沾著香津的口水緊緊貼舐著我那敏感的乳頭,兩個玉指輕輕輔在周邊擠弄,披落下來的秀髮絲絲滑過,藏在外套下鼓漲的乳房壓落在我小腹緊緊摩擦。
我忙將小白攙起,一頭秀髮下白皙俊俏的臉蛋泛著紅暈,明亮的眼睛飽含著甜密看著我,欲滴的紅唇輕輕微張。
我將雙手輕輕放在她的美脖上,眼帶柔情地迎了上去,雙唇相對,透過小白薄弱的嘴唇,攪動著她的小舌,相互吸吮著彼此的津液,互望雙眸,濃情一笑,享受著甜蜜時光。
我與小白熱烈地新吻著,一隻大手已經放在她飽滿的上身游弋,撫摸著胸前那對玉乳,時松時重地托揉著。
小白的奶子不大,剛好可以一手把握,哺育過孩子的雙乳依然堅挺,鬆軟充滿彈性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此時的小白用熱烈的親吻和陣陣低吟回應著我的動作,一隻玉手已順勢下滑,隔著內褲摸弄著我的肉棒。
我靈巧去撥去小白身上的上衣,解開背後的內衣扣,用手大力地摸慰著發熱的乳房。堅挺的乳房鑲嵌著如櫻桃般的乳粒,隨著小白顫抖的嬌軀上下晃動,好不性感!
小白嬌喘著粗氣,一隻手用力脫去我的內褲,瞟著媚眼觀看著已經挺立的肉棒,用她纖纖玉手緊緊握住我的雞巴,四個玉指靈巧刮擦、點壓著,嘴裡發出陣陣「唔、啊」騷浪的呻吟,激發著我的慾望。
我扶起小白調整一下身姿,後貼在她的玉背坐了下來,讓小白坐躺在我的胸前。
一隻大手繼續放在她雪白的大奶上揉搓著,另一大手輕輕打開小白長長的美腿,隔著她那粉紅色的絲質內褲慢慢撫摸,伸出中指在的陰道口劃著長線,由淫穴流出的淫水沿著畫痕滲濕了一片。
小白有些痛苦地扭過頭找尋著我的嘴唇,用力親吻著,嘴裡不時發出「唔、唔」的叫聲。
淫水已經全部染透了小白那件本來就很小的內褲,弄得我滿就也全是白白的淫液。我忙撥開已經捲縮成繩的內褲,用手指挑開陰唇中的陰核,大力搓揉著,紅嫩的陰部已經是水波蕩漾,粉紅的陰道口下端匯聚著一大灘白色陰液。
「癢,癢死了!啊!舒服啊!用力搓,快,快!」小白歪著頭迷著雙眼嬌呼著,兩隻雙手緊緊抓在我的腿上,掙扎著扭動著身體。
沾著白折的淫液,我併攏雙指在小白的淫穴口邊輕輕撩撥著,而小白壓在我拇指下陰核已經變紫紅,我貼著小白耳朵溫情地說道:「白姐,喜歡我這樣疼你嗎?白姐,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了,自從那次之後,我都在想你,想到你被再別人操,我都感到心疼!你知道嗎,啊!」。
小白神亂地搖動地頭,大聲地呻吟著,嬌哭著:「我知道,我……我也……也喜歡你啊,癢,癢啊!啊!難受死我了,快放進去,快放進去啊!」
說著拉過我的手對準自己的淫穴插了進去,溫熱而又快速漲縮的淫穴內陰水漣漣,一劃而至花心。我回轉手指,時快時慢地刺激著小白的淫穴中一切,故意摩擦著洞內的肉芽,刮弄著陰唇的粉肉,盡力抻開兩指開拓著淫穴內的空間,引得大量的淫水如開閘一般水洩而出。
我親吻地咬住小白的耳垂,兩手大手繼續大力地快速地動作著,淫穴內收縮頻率越發加快,穴內的花心大力抽吸著我的手指,小白的呻吟聲更時斷時續,騷媚的哭喊更加響亮。
我斜過身盯著迷離至嗨的小白說:「白姐,喜不喜我這樣啊,要不要,啊,我送給你到高潮好不好,高潮,高潮!」塞入騷穴內的右手如手鑽一樣高速地衝擊、擴充,轟炸著紅嫩的小穴。
「喜歡,姐姐喜歡你這樣,啊……高潮,我要高潮了,啊……我要高潮了,啊……快,快,快……來了來了,來……」
小白淫蕩地叫喚著,平坦的小腹一陣陣地抽搐,汗淋淋的白嫩身子在空中挺立了片刻後,一下癱躺在我的身上。
「又把人家搞成這樣子!」身子依然鬆軟的小白掙扎著坐了起來,用內褲擦拭著外陰周圍的淫液,眼含著媚惑地盯著我說到。
「你這麼晚來陪我說話,我怎麼著也得利用機會好好疼一疼我的白姐啊!」我逗著她的悶子!
「討厭!真是個小壞蛋!看我怎麼收拾你!」小白妖嗔地答道,轉過身子用手捂著我的肉棒,看來是要準備好好欺負蹂躪我的小弟弟啦。
「啊!好舒服!白姐,今晚我想你用腳按摩它,你看你這美腳多誘人啊!」我摸著她光滑的小腿色色地說。莫名的煩惱消耗了我大量的體力,若是再繼續與小白進行肉搏,估計我可能會吃不消的,不若嘗一嘗白姐那鮮嫩的玉足呢!
「啊?用腳怎麼做,你的腦子怎麼竟是這奇怪的想法,小色鬼!」
白姐對於我的想法感到些許詫異,嬌罵著我還是撤了身子,將被肉色絲襪緊縛的美腿放在我的腰部,不知所措地看著我說:「這該咋做?」
「呵呵,你把你的腳放在我的雞巴,來回揉搓就成啦!」我邊說邊扶把她小小的玉足輕輕放在我的肉棒,慢慢扯動。
「這樣動嗎?沒有壓著它吧!」小白有些機械地來回抬動雙腿,肉肉的玉足帶著溫熱的體溫壓摸著小弟弟,又心生愛憐地怕弄壞了我的肉棒。
絲襪的質感、彈性玉嫩的纖足讓我的下體越發膨脹,小弟弟沖血挺立。小白的美腳摩擦也越加老練,見我如此享用,嘴裡也嬌叫著:「爽不爽啊?啊!我的腳美不美啊,啊!我的小雞巴真棒,啊!」一隻玉手撫摸起身前的玉乳,晃動著細腰,淫蕩著眼神勾瞟著我!
小白輕輕又將雙腳圍合成碗妝,像一隻玉手加緊地套弄在我的雞巴上,細柔地讓我感到如入淫洞,再看一看她斗躺在我對面,雙腿忽現的玉洞中也已閃爍著淫水的亮光,隨身起伏的玉乳,紅唇間一口香舌在舔逗著,嘴裡大聲地叫喊著:「爽不爽,啊!啊,射啊,射啊,快射給我,我要!我要!」
足交的刺激、浪蕩的呻吟讓我再也無法把持,一股新鮮滾熱的精液噴射到白姐的玉足上,滿足地躺在床上。白姐驚喜地觀察這一切,用手擦著腳上的精液,臉帶春笑地說:「這樣爽嗎?嗯,你的味道還是這好聞!」
小白與我在床上擁著睡了一陣,後怕老皮回來就起身回去,臨走前還給我約定,每週三、五都要來去我聊天。呵呵,這還排上值「日」生了!
這才想起還沒有給盧靜回短信,趕忙給她回復,說明晚約她吃飯,地點由她選,是該給她嘮嘮了。那兩千塊錢的勞務費還這電纜的事,這死丫頭還真是拿上架,既然你不主動露面,我就主動你啦!
五分鐘後,盧靜發過短信,就一個「好」,真是簡單直接。
次日晚上,我與盧靜來到一家大排當,這丫頭還真會為我省錢,說這地人多熱鬧。隨便點些東西,就座後依然是東三西四地聊著,氣氛有一點不陰不陽,讓人感到弊悶!
盧靜穿著小西服白色打底衫、泛白的修身牛仔褲,駝色的翻皮短靴,讓今晚的盧靜顯得格外的青苗和性感。難怪鄰桌的男人們眼睛紛紛地向盧靜身上瞄著!這就是美女的力量!
盧靜冷眼盯著我,突然衝我一笑說:「你今晚請我,是不是想興師問罪啊,吞吞吐吐的,真不像工地的人!」
我淡然一笑:「我可不敢問你盧大經理的罪,我這算回請你,也感謝你那次招待!」對於盧靜的行為我真是有一點搞不懂,說話也帶嘲諷的味道。
「瞧你說話這酸勁,我向你賠罪行了吧!我的高總!來喝一個!」盧靜臉帶笑容看著我,舉起手中杯向我示意!
「謝了,該我敬你!」我見盧靜不以為意,心感愧疚地忙說!
「我謝你這酒,說真的,第一次到你們工地就發覺你與老姚原來手下的人不一樣,更與陳可不一樣!我覺得你挺實在的,也想和你交個朋友!」盧靜一口悶了杯中酒,將身子傾靠在椅背,懶洋洋地說道!
「哦,既然是朋友,就不能害我啊,上次給讓陳可給……」我還是忍不住提這事,但望著盧靜那充滿真誠的笑容又欲言又止。
「就知道你這麼問,我在工地確實想見你,那辛苦費是你應該的,這也是做這行的規矩。可是你故意有躲著我,而且事事由陳可處理著。我做營銷這麼多年了,該做啥不該做啥還是明白的。」盧靜平靜地回答。
「這不是錢的,其實我也不在意這錢,只是你由陳可交給我,這陳可……」我還是糾結這一點上不放鬆。
「這工地上的事,你不出面,我還能找誰去,只有陳可,何況陳可是啥人,你又是不知道!」盧靜眼著遠方,低聲地回應著。
「陳可是啥人?」我不解地問道。
「陳可不是你姚老闆的小舅子嗎,這工地的事哪一件能不過他這一關!」盧靜依舊平靜地說,手中把玩著酒杯。
「啊!」我驚聲地站了起來!
工地上的風情 (十)
盧靜的一席話驚醒夢中人!我怎麼也不會想到陳可與老闆有著這樣親密的關係。
回想此前工地發生的種種,一切疑問都有了答案。原自認為碰到老姚這樣的好老闆,有了可以發揮自己才能的舞台,沒成想安排陳可這樣的人物在背後監視著我的一言一行!操!一切如戲,每一個人都是生活中的影帝影后,可上演的劇情卻不都是喜劇!
真是感歎老闆謀局的深遠,感歎陳可隱藏的周全,更感歎這社會的複雜!
我本就一沒經驗、沒人脈剛畢業的學生,碰上老姚已是幸事,心中堅定認為只要努力做事、清白做人,相信即使有小人做怪,也不覆掩真善美佔據主流。
可是現在呢,我如傀儡一樣奉獻著自己的熱情與能力,心裡還依然充滿著感激,多麼可笑和滑稽……讓我稍感慰籍是,至少現在我沒有什麼把柄落在老闆和陳可手中。
別管其他,還是成熟一點吧,當今的社會絕非校園裡那麼單純,大家都在狼與羊的角色中互顯演技,吃與被吃都屬於命運的範疇!
帶著些許悲涼的心情我強裝歡顏地對盧靜說:「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我估計著我被人玩死還幫人家數錢呢,我是不是很傻啊!」
說著我一口喝下杯中的啤酒,想要酒精的苦澀掩蓋心中撕裂的疼痛。
「你就是太單純了,太輕易地相信人!我剛工作那會,比你還慘呢,來我陪你!」盧靜正著身子衝我一笑寬慰道,杯中的啤酒也是一飲而盡!
「干,我謝謝你,若不是你告訴,我,我!唉,來干了!」我舉著酒杯衝著盧靜示意,心裡越加激動,種種委屈摻雜著弊悶讓我語無倫次。
我真應該感激盧靜,正是她的提醒和告戒讓我改變對周邊人和事的看法。讓我瞭解老闆是那種捨命不捨財的主兒,我在來這個項目擔任技術員之前有四位技術員被逼走,說是他們因為暗中收受回扣、虛報開支等被陳可舉報。
知道了陳可的姐姐憑借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出色表現,成功逼迫老姚與原配髮妻離婚入了正宮,陳可也隨之這位姐夫走南闖北發了家。他們都背信棄義,卻意味著他們又那麼忠實於自己!
雖有盧靜深情的寬慰,但也無法解況我內心的鬱悶和哀愁,一切都往酒中發洩!一瓶、兩瓶……一股腦的功夫我與盧靜就幹掉了七八瓶,頭腦中也漸漸有了眩暈的感覺,嘴裡有些嘮叨地向盧靜吐訴著我的內心的痛楚。
燈光下的盧靜在酒精的作用下,散亂的秀髮下俏臉紅暈,越加迷人和女人。見我有一點多了,挪動纖身向我靠過來,一隻玉手輕扶著我的後背,左手奪過我手中的酒杯,輕聲地說:「咱們不喝了,你也別太鬱悶了,到哪兒老闆都是這樣的,以後行事說話注意一點,走吧,走!」
「你陪我再喝一點,今天晚上我就想喝酒!走,咱們去蹦迪!到那兒再喝一點!」今晚我真想讓自己沉醉不醒,不顧盧靜苦苦想勸強拉著,向附近一家叫座樂開的迪廳走去。
炫媚的燈光、勁爆的音樂、性感的鋼管女郎、清純可愛的啤酒女生、熱鬧叫囂的人群使整個迪廳氛圍嗨到極點。我與盧靜在吧檯各挑一個空位坐下,每人要了一扎黑啤觀看著舞池內青春男女群魔亂舞。
「你常來這種地方嗎?」盧靜問我。
「第二次來這,第一次是陪老趙來過,才知道這地兒。要說,這地兒確實是發洩的好地方,要不咱們跳一個吧!」
不管其他的,藉著酒勁我拉著盧靜的手慢慢挪步至已經擁擠不堪的舞池。在這種地方,無論如何跳、如何扭動,只要能發洩就是王道,何況有盧靜這樣的美女跳舞,絕對是一件美事。
好不容易我倆在一個舞池的角落站起來,我牽著盧靜的雙手跟隨著音樂慢慢扭動著,雙眼瞇笑看著不知所措駐立在那裡的盧靜。
「不用那麼拘緊,放鬆就是,慢慢轉動腰,對,隨著音樂,對!」我將雙手放在她的腰部,引導著她隨著音樂搖擺。
盧靜有一些遲疑和害羞地看著我,跟隨著我慢慢搖動著那纖細性感的腰身,兩隻手牽著我,眼中泛起嬌羞的波光。真是一位美人,連害羞的樣子都這樣的誘人。
「我不當大哥好多年……」
我跟隨著DJ大聲地呼喊著,賣力的搖擺已使我全身是汗,徹底的發洩後身體變得越加輕鬆有力,心中越加享受著充滿狂野與曖昧的氛圍,兩隻雙手緊緊扶著盧靜的腰,雙目微笑著盯住她的雙眸,深聞著她輕香怡人的體味……
此時的盧靜也沉浸在音樂中,修長的美腿輕輕扭動,翹立的臂部隨著纖腰起伏,豐滿胸部上的底衫已經被香汗染濕了一大片,白白的乳溝在燈光格外誘人,明亮的笑眼緊盯著我,飽含著興奮、羞澀更有一些媚惑,與我如魚一般地跟隨節奏在舞池中遊走。
高挑的身材、俏麗的臉龐的盧靜在我們剛一進場時,就勾住舞池內眾多男人的目光,一幫男人有意地靠近想占一下便宜,只可惜都被我抵擋過去。而現在盧靜現在跳得更加媚惑和狂野。
這時舞池內出現了一隊火車(就是如老鷹捉小雞似的,後者搭前者)四處攪動著,他們主要目的圍繞著美麗漂亮的女孩甩動,有一點組團騷擾的意思。火車慢慢竄到了盧靜周圍,強行衝開我倆,將我隔離在隊伍之外,幾個十七八歲柒著黃毛的屁孩興奮地圍著盧靜扭動身體,緊緊靠住吹著口哨淫笑著。
孤立在其間的盧靜迅速從剛才的嗨的情緒脫離開來,眼見這幫毛頭小子肆意妄為頓時嚇得花容失色,無助地舞池中找尋著我。
NND,這幫屁孩不學好,早早混社會天天上這兒來泡妹妹了。不過這幫小屁孩還真不好搞,不知輕重的他們發起狠來,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再這樣下去,盧靜還不知道要遭到啥欺辱,去他媽的,你們是男人,哥也是一爺們,CAO,上。
想到這兒,我強行擠到隊伍中間,衝撞著以求能接救中間孤立無援的盧靜。憑藉著在工地鍛煉的身體,我強行衝出了一個口子將神情緊張的盧靜拉至身後,輕聲撫慰地說了一聲:「別怕,沒事了!」
「喲!哥們,你這是想英雄救美啊!你倆都跳了一個小時啦,就讓我們哥幾個替你陪這小妞跳會,讓我們教她什麼叫艷舞!哈哈!」隊伍中一個帶著金色粗項鏈的小屁孩子走到了我面前,盯著盧靜淫笑著說。
「現在可真的不同了,才多大啊就開始混社會了!底下毛還沒有長齊就想來泡馬子,膽子確實夠大的!」我看了一臉身後的盧靜,轉過來笑著說。
對於這幫孩子,真是無語,再混下去就是社會的禍害。
「操,你是混那裡的,爺怎麼著不管你的事,你若是想找麻煩,就明說!」金鏈子有一點怒不可惡地說道,周圍的小黃毛們也圍過來盯著我。
「真不想給你們這幫屁孩劃事,得咧,我也不給你找麻煩,那就請你給你們老大丁四打個電話吧,別跟他說我叫高凡!」我說著自衣袋裡拿出手機,找到丁四的電話撥打了出去。
「你唬我啊!別拿丁爺來壓我!」金鏈子見我說起丁四的名字神色有了一些慌張,不過嘴裡依舊強撐叫嚷著!
「來啊,電話通了!你來接!」我見電話已在接通狀態,就把手機遞給了金鏈子。
金鏈子看到手機確實顯示著丁四的電話,有些遲疑地接過電話走下了舞台。盧靜的神情依舊十分緊張,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胳膊,身體略微顫抖著。我轉過身來,笑著說:「放心,沒有事的!」
不一會兒金鏈子回到我面前,將手機遞給我,一臉獻媚地笑著說:「對不起啊,高哥,我不知道,這,丁爺與您是哥們。呵,這,沒有想到這位是嫂子,對不住啦!」
「行了,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吧,這事丁哥那邊我絕對守口如瓶!」我拍了一下金鏈子的肩膀答道,隨即拉著盧靜走出了迪廳。本來跳得很好的氣氛,讓這幫屁孩攪亂了局,再待下去也無趣了。
站在迪廳外,我招停一輛出租車送盧靜回家。盧靜與我在後座並肩坐著,盧靜如貓似的蜷縮在我的身上,看來還是沒有從剛才的驚訝出來。特別的女人香,加上溫熱的上身那對玉乳讓我下體發漲,慢慢將手摟過她的肩膀,眼睛偷偷瞄著裸露在衣外的白白乳溝。
前面司機自後視鏡瞄到這一情形,會意地衝我一笑,這哥們一定是以為我成功從迪廳泡到一靚妞了!
「那丁四是啥人啊?你認識他?」盧靜慢慢抬起身子地說道。
「我與他不大熟,他與老姚有生意往來,工地的事也是他幫忙照著。他在道上很有勢力,我也沒有辦法,只好試試抬起他的名來!沒成想還真嚇著那幫小子了!你沒事了吧!」我看著盧靜答道。
「哦,剛才可把我嚇死啦!幸虧有你在,不過,剛才瞧你那要打人的架式,蠻男人的!」說到這,盧靜竟然有一些害羞了!
「我那也是硬撐著!那時只是想保護你!若是真打起來,在這樣的場所咱也不怕他們!」我平淡地說道,其實在那個場面任何男人都會衝上去的!而且象迪廳這種場所保安是不允許出現鬥毆的,他們的原則是兩方火拚請走後門,到哪裡練都成就是不允許在裡面鬧事。
十分鐘以後我們在盧靜租住的農機小區一幢居民樓前下了車。盧靜與我默默地站著,氣氛有一點尷尬,瞧著盧靜性感的身姿和嬌柔的表情,真渴望能上樓去與她一夜纏綿。
可人家盧靜對我這麼交心,若是操之過急反而連朋友都做不成了。想到這裡我有點裝B地說:「今晚謝謝你,很高興有你這樣的朋友,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
「要不上去喝點水吧,今晚你喝了不少酒了!」盧靜雙手絞握著,低頭柔聲說。
「若是方便的話,那就太好了,真有一點口渴!」我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趕忙答道。現在哥不只是口渴,更是有一點性飢渴!
我坐在盧靜家中鬆軟的沙發上,看到她慇勤地燒水倒茶一番忙活,真歎如此美人即使做什麼事都那麼迷人。
「來,喝水!」盧靜遞過一杯水挨在我身旁坐下,見我緊緊盯著她,嬌羞地低頭不語。
一如往前的沉悶!瞧著身邊盧靜讓我呼吸變得急促,強烈的慾望讓我大膽摟過盧靜的身軀,將頭放在她的香肩控聞秀髮間的氣息。盧靜身子驟然一緊,頭更加低得更低。
我能清晰地感到她的呼吸已變得十分紊亂,左手慢慢把她的身子扭轉過來,扶起她佈滿紅暈的俏臉,專注地欣賞著盧靜迷人的雙眸、堅挺的鼻樑,深情地說著:「盧靜,我喜歡你!」雙唇已緊貼住嬌喘連連的紅唇。
細軟而具有肉感的嘴唇,齒間散發的女人香,讓我更加用舌尖挑動著她的香舌。
「嚶!」
盧靜悶悶地嬌呼著,嘴內的香舌已擺脫了開始的抵擋,賣力配合著我動作,相互糾纏、挑逗著,兩隻玉手扶過我的背,緊緊摟抱。
甜香的津液如美酒一樣讓我沉醉,我慢慢將嘴唇移至她的額頭,輕輕親吻,溫柔著觸碰著她的雙眼、鼻子,雙手穿過她的秀髮撩動,輕撫著的頭。
「嚀!」盧靜嬌呼著,以雙手更加用力擁抱回應著我,滾燙的身子讓我感到她已深浸地享受我溫柔的撫摸。
「盧靜,你真美!美得都讓我發瘋!」我在她的耳邊低語道,一隻大手已自美脖慢慢滑落到盧靜聳立異常的玉乳上,慢慢地撫摩,B罩杯的胸部剛好被我的手全部罩住,柔軟而挺立。
我的大手一會順時針在兩座玉峰上盤旋,一會用五指大力地抓揉空襲,中指和食指不時地夾壓著美胸上的乳頭,撥動,刮擦,小小的乳頭已硬如鋼豆。
「啊!啊!」盧靜越加大聲的喘吸著,紅唇內的香舌用力的攪動、吸吮著我的舌尖,微閉著雙眼,緊蹴眉頭,光潔白嫩的臉龐閃露著桃花樣的春情,一隻玉手已繞過我的上衣撫摸著我的腹肌。
真是一位春潮氾濫的俏美人,已漲立如柱的下體刺激得我抱起癱軟如泥的盧靜走向臥室。重重把盧靜摔在床上,慌亂地撕脫著身上的衣服,沖血的眼睛盯著泛著春情的盧靜大聲叫喊:「我要你!我要操你!」赤條條的身子撲向她,粗暴地駁去她身上的所有衣物。
盧靜嬌羞地屈曲著身子,一隻手撫摸著我的前胸,美目傳情地盯著我。低聲說:「你怎麼給狼似的!」
我沒有答話,眼睛飢渴式地飽覽身邊這幅美人圖。細長性感的胴性,皮膚如絲綢般的光滑嬌嫩,一對玉乳上鑲著兩個豆粒大小的粉色乳粒,平坦而彈性的小腹底下布著濃密細長的體毛。修長的美腿緊緊地夾貼在一起,白嫩的玉足交疊,紅艷的腳趾自由舒展……滿臉的媚笑嬌艷如花,無任何修飾的美體如若天仙。
我低頭親吻著那對美乳,細軟而幽香,舌間滑過,浸透著她每一寸肌膚和毛孔,吸吮著她揮發出的誘人體味。
手慢慢撫摸著她的身體,漫過她的鎖骨、乳房、小腹、美腿,感受著絲光柔滑,傳遞著我的溫度,烘烤著她的激情。
「唔,唔……」盧靜微閉著雙眼不時發出媚人的嬌呼,雙手尋找觸碰著我的身體,兩個乳房在我的撫摩已泛著潮紅挺立。
我的右手已穿過那濃密的森林,輕輕搬開她緊夾著的雙腿,探尋這著這神秘的桃花洞。熱乎乎的三角地體毛很少,大量的陰水已染濕了大腿。我慢慢揉搓著那豐肥的陰唇,中指如鉤似地撩撥著桃花洞口,沾著陰水塗刷、刮蹭。
此時的盧靜扭動身子,嘴著連續地發出「唔唔啊啊」的叫喘聲,一隻玉手放在自己的右胸上用力擠壓揉搓,夾在陰唇上的陰核已凸立如豆,緊閉的女人鄉變得紅嫩異常,洞口邊流出的涓涓陰水好似在招呼我快點入洞探幽。
眼見盧靜已達情慾深處,我也放棄舌舔美人洞的想法,翻過身子呈半跪式,扶正自己的強槍肉棒,對準紅嫩光潔的美穴用力一刺,肉棒隨著盧靜「啊!好粗啊」一聲嬌呼一探入底。
盧靜滾熱的洞穴內十分狹小,緊緊包裹著我的小弟弟,讓我感覺進入困難,幸好有著壁間的流淌著陰水潤滑才使得抽插變得順暢,一抽一插之間都帶出大量的陰水留到外陰上。
盧靜的桃花洞看來已經好久沒有人來開墾了,今晚能遇如此美穴讓我如獲至寶,雙手撫摸著她的秀髮,親吻著她香唇,大力在扭動腰身向桃花穴衝刺著。
「啊!啊!輕點,啊!輕點!啊……」盧靜在我的身下有些求討地叫著,可是兩條長腿如鉤似緊貼著我的後腰,抬著白嫩的屁股配合著我的抽插。
「舒服嗎?」我瞧著盧靜十分享受地我的動作,貼著她的耳朵問道,下身加快節奏地擺動著,溫熱的洞穴摩擦已使我的雞巴變得更加粗大,如一支巨棒般攪搗著那溫柔的騷穴。
「舒服,啊!啊!真舒服!」盧靜睜開她的雙眸,飽含著無限嬌媚笑著說,雙手將抱住我的頭用力親吻著。
小穴在我的沖插下已變有些松彈,讓我更容易草穿,一下兩下次次見底。我還不時左右低跪身姿讓小肉棒緊緊刮弄著穴壁,刺激著美人洞口,細嫩的陰唇在槍棒的來回衝擊之下變得紫紅。
「來,我們來個更爽的!」說著我拾起她的雙腿放在我的肩膀上,身子前傾巨炮入洞,在雙腿的夾壓之下盧靜的小穴變更狹小,使我一直在高速衝撞的小弟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緊束感,大歎過癮啊!雙手把玩著盧靜她那細嫩的玉足,舔吃著她的腳趾。
回想起前些日子在酒店裡與她足交之後,今日又能和床上做功課真是驚喜不斷。想到這裡,我將身子保持一直線前傾,雙腳立於床面如做扶臥撐。
身下的盧靜有些驚訝,但依然配合地將身姿調整如反弓。我將全身之力支撐於肉棒向盧靜的騷穴一刺,啪的一聲響,巨大的雞巴淨根而入,恥骨緊緊貼住了她的G點……如同打樁一般撞擊、升錘、撞擊……
我每一次都賣力打探著盧靜的嬌嫩的淫穴,啪!啪地肉體撞擊聲伴隨著盧靜哭叫響徹整個房間。
「啊!太粗了,啊!頂到了,唔!慢點,頂到啦,唔!啊!慢點!」盧靜顯然對於我這種力壓千斤式的衝剌沒有準備,頭來回地搖動,眉頭急鎖,雙手摟著我的後背如爪鉤一般撓滑著。
舒服的體位和衝擊帶來的快感讓我沒有憐香惜玉停下來,反而變本加利地加快了進攻節奏,在大量陰水的作用下快速進出著桃花洞,豐肥的外陰在肉體衝撞和陰水浸染的作用下色若桃花,嬌艷欲滴。
身下的盧靜雙眼緊閉,眉頭皺得更加深陷,嘴邊外露兩顆香齒咬著豐唇,雙手搭落下來抓握著床單,並排的美腿慢慢掉撐在我的腿上,全身迷離地配合著我的動作。
我見她高潮將至,也顧此時姿式已不是最佳,只得加快插穴的速度,減小抽送的幅度,使肉棒整個陷入騷穴,如鑽式將肉棒送至穴內的頂部,充滿著洞穴的每一部分。
「唔……」盧靜突然近似哭喊的一聲叫,抬起頭痛苦地盯著我,下腹一陣抽搐,兩隻雙手緊緊掐著我的胳膊,溫熱的小穴頂部噴射出一陣滾燙陰精,澆著我的龜頭如同淋浴。
看著高潮過後癱倒在床上的盧靜,讓我感覺十分滿足,畢竟男人就應該把女人送至高潮的。
我慢慢拔出騷穴內的肉棒,一股騷水隨之噴出染濕了床單。推弄著依舊迷離的盧靜讓她翻過身子,翹起白白的屁股。
我探身一吻盧靜,望著盧靜白嫩的屁股,配以她那纖細的美腰,更有她那沾滿陰水的外陰,立馬將巨棒插入肥潮的騷穴內。
盧靜細長的身材剛好讓我跪立在身後,手扶握著她的腰部毫不費力插送,如若在草原上策馬揚鞭,巨大的龜頭刮擦著穴內佈滿的肉粒,股股淫水復湧而出。
「啊!啊!唔,唔……」盧靜將頭深深埋在枕頭上,又嬌呼起來,翹立起的屁股搖擺著,配合我的衝刺。
我弓起身子雙手握摸著她的玉乳,親吻她已香汗淋淋的光滑背部,如黑熊交媾式發洩著自己,進行著最後的衝刺。
「啊!舒服!啊!」盧靜用力支撐著前身,回轉著頭部眼帶嬌羞地盯著我,小巧的美舌挑逗式地舔拭著紅唇。
真沒有想到盧靜在床上竟然有如此美艷的表現,瞧著她這如此媚惑的表情、扭動著淫蕩身體,讓我熱血奮騰如野馬一樣,站若馬樁式衝刺著,徹底地揮灑著男性力量。
肉棒著緊緊塞貼著她的騷穴,呼吸也變得越來混亂喘息,慾望的潮頭拍打我的大腦。
盧靜在我的衝刺下受因體力不支又爬臥在床上,嬌喘著粗氣,淫穴內陰水如發了洪水一般噴湧入洞。
在完成近二百次的衝刺以後,我再也無力把持住精庫的大門,忙抽出肉棒對準雪白的屁股噴射而出,大灘的黃白色精液灑落在盧靜的屁股上、腰上。
感覺真爽快!我躺在依舊在嬌喘的盧靜身邊,輕柔地親吻著她的嘴唇,慢慢撫摩著她的身體。這時的女人最需要愛人的撫摩!
此時的盧靜睜開雙眼,嬌笑著盯著我,用力回吻著我,相擁而臥……
工地上的風情 (十一)
那一夜,我與盧靜如蛇般絞纏在床上,緊緊相擁,相望而默默無語,無限深吻,深情撫摸。我忘卻周邊的一切,不去細想如何定義這是屬於愛情還是生理需要,更是將清純的小婷丟置於腦後,只是不知疲倦重複性愛、嘻戲,迷戀而貪婪地飽餐著懷中的尤物。
盧靜妖嬈的身姿攪動著黑寂的夜色,讓其變得溫暖;騷媚的呻吟摻雜著肉體的衝撞之間,將屋內染變成一片春情。不知多少次高潮過後,巨大的滿足和喜悅終於被後至的疲憊所淹沒,引領我倆沉入溫暖的夢境……
次日清晨,我在又與盧靜一番雲雨之後慌忙趕回工地,剛好碰到陳可、老皮等人在召集工人開班前會。時間已至中秋國慶,工期進度逼得太緊,逼迫這兩位老闆不得採取三班倒等應急措施,這兩天更是自勞務市場拉來充數,以求能趕上工期。
我衝著他們打了一聲招呼後,打開辦公室門簡單收拾後,上樓遛了一圈。這幾天施工進度確實提速得很快,老皮的工人實行三班倒,工人已經被累得疲憊不堪,當然老皮給的加班費也確實誘人。
這一點倒是真佩服湖北漢子的脾性,幹活時只要價錢合適,再苦再累都願意幹,但是倘若工錢過低,情願躺在工棚睡覺、出去找雞也不願意掙那三瓜兩棗。
在二樓時,老皮碰到了我說:「高工,昨晚又出去了?我還想找你咱們喝一點酒呢,讓你嫂子到辦公室找了好幾趟!」
「對,昨晚有一點事出去了,太晚就沒回來,這幾天搶得不錯啊!」一想到小白拖著肥大的屁股來辦公室找我,心裡不禁一笑。不過說到工程上的事,還是要表揚一下老皮的成績。
「是啊!高工,你知道現在勞務市場的壯工多少錢啊,120啊,天天現錢結算,我真是拼了老本了……」
老皮一見我肯定他的成績,馬上就一竄海吹邀功。
「唉,現在誰也不好過!等咱們把工程如期交工了,啥事都好說!」
「就是就是!高工,你看這快中秋了,我也沒有買啥,這一點小意思你先收著,兄弟就是點意思!」老皮突然自己外套口袋裡掏出一紙信封塞入我的褲袋。
「這,這不合適,可不能這樣!」我夾起信封趕快推脫,可耐不住老皮打架式的規勸只好做罷。待我再想與老皮解釋一下,卻怎麼也找尋不見老皮的身影。
回到辦公室,我拿著這裝有兩千塊錢的信封犯著嘀咕,要還是不要呢?想起上次盧靜送過來那兩千塊錢引出的風波,比照於此,這裡的水太深,真的需要考慮清楚才是。
若是不收,老皮估計會認為我高凡是清廉脫俗的人,或者會推想我閒這錢太少,反而惹得一身的毛病。若是收了,老皮斷然不會向老闆告密的,就衝著我的工地的權力,除了我能順利簽單之外也不會有他求,更絕不會因此將其視我的把柄威脅於我。
想到於此,我將那信封扔在抽屜中鎖上。去他姥姥的,我本一打工的,要對得起那份工資,卻不能總和錢過不去。
晚上鄰近收工時,陳可找到我要請客:「走,今晚一塊喝酒!我還請老趙,這十幾天光在工地呆著了,弊得我老二難受得死了!」說話間還用手搗拾一下那鼓鼓的褲襠。
想起陳可這個時刻在監視著我一言一行的孫子,我真是將他立即殺而吃之的心都有!可是嘴裡忙回道:「好啊!難得陳哥開倉放糧,兄弟也沾沾光先!」
既然想生存,只能將靈魂深藏,拖著軀殼應景搭戲。
一鍋酸菜魚、三瓶五加白讓三個老爺們暈頭轉向,腿腳也變得踉蹌。出了菜館的門,我肚子裡就變得翻江倒海般地折騰,在路邊扶著行道樹噴吐得乾淨,惹得那兩位邊拍著我的後背邊取笑我酒量像個娘們不經折騰。
這酒量真是越來越差了,難道是昨晚與盧靜大戰一夜體力耗盡而致?昏暈的腦袋讓我理不清答案,被老趙扶著坐進了一輛出租車又是一陣暈睡。
待我醒來,發現我坐鬆軟的沙發上,迷起雙眼觀察身處的環境,才知我們這是在紅姐的家,NND,這樓頂我是自個兒爬上來的,還是被他們拖上來的!
側屋裡傳出陣陣的淫聲浪語,老趙、陳可一前一後地玩弄著白條條的紅姐。陳可將一支粗大的紅槍挺立於紅姐肥大的屁股後來回戳插著,啪啪做響。紅姐一口紅唇用力吸啜著老趙那細長的雞巴,嘴裡「嗚、嗚、丫丫」浪語亂叫……
這三個淫男騷女玩得真是嗨啊,這紅姐真是熟婦極品,緊繃的皮膚,D罩杯的奶子挺立,最要命是床上那股子騷勁和體貼,惹得陳可混身已是汗津津的,一女戰二夫都那麼從容,驗證其絕非凡人。
我對於這重播的肉戲沒有什麼興趣,轉過頭來向小婷的臥室看去。門是開著的,屋內空無一人,床上的被褥疊放得整整齊齊。這小婷這麼晚沒回家會去哪裡呢?我摸索著袋裡的手機向她發了短信,問她在哪兒。
在等待回復的過程中,我又沉睡過去,直到老趙與陳可自屋內出來喚醒我該回去了,才發覺時間已經快到零時,這三人看來絕對不是一個回合啊,都是牛人碰到有B的人,那他們就成了牛B。
回去的車上,我拿起手機發現小婷依然沒有回復。坐在前排上陳可轉過頭來笑著說:「你小子,醉得太快了,本想咱們四人來個4P大戰呢,可是怎麼喚你也喚不醒!唉呀,太舒服了!你問趙工,這紅姐越來越會侍候人了!」
「小高,你又吃虧了,上次讓你草她,你不願意。這次咱們四個人想來個群草,你又醉了!」老趙說起這事又瞇起那對色眼,看樣子還在回味中呢!
「得咧!若不是剛才喝酒時,我少喝一點你們都不願意,成心想喝倒我你們倆好吃獨食!」瞧他們倆這樣,我也趁機牙啐著他們。
就這樣,三人在說說笑笑中回到了工地,老趙也怕此時回家又會引起一陣報怨和審問就在監理辦公室將就一晚。
回到工地辦公室,猛灌了一陣涼水,腦子也被沖刷著漸漸清醒,這他媽哪是喝酒娛樂了,整個兩陪一看,陪他們喝酒、吃飯,看他們草女人。也不想等小婷的信息了,這丫頭自從見面以後,這幾天與我聯繫也少了,這次愣是沒有回。
罷了,還是美美睡一覺吧,哪天得抽個時間給盧靜買一件衣服才是,反正那兩千塊錢也是意外之財。
想起昨天晚上的盧靜,心中不免泛起陣陣甜密的感覺來,在溫暖的被窩裡寫著:「我想你,我在想昨晚我們在一起的一切!」發送給盧靜。
一分鐘之後,熱盼的回復像我的心一樣跳躍興奮:「我剛睡下,正想你,我喜歡上你了!」
工地依如往常的忙碌,老闆與萍姐每天不定時來一趟瞭解一下情況,若無特別重要的事基本是三五分鐘即乘車離去,害得我與萍姐都不來及說不上幾句話,只得通過電話插科打渾地聊上幾句。
經過二十幾天的奮戰吧,工期終於趕上來了,建設單位指揮部的領導也十分滿意,甲方總裁更是點名對老闆也提出了表揚,並當場簽發了全部工程進度款,讓老闆頗為高興。老皮的二十萬元的勞務承包費也得到及時撥放,領到工錢的民工自然也喜出望外,就連平時說話也比平時高出兩個腔調。
飽暖思淫慾,變緩的施工節奏和豐鼓的腰包讓民工下半身有了想法。幾個年輕的青年實在弊不住了,下午向老皮請假愣是從外面請出兩位小姐來。
這一下子工地算是熱鬧了,隱忍了很久的民工圍著這兩位胸大腰細的小姐評頭論足,時不時地發出幾聲淫笑,暗地相互打量著:「打一炮要多少錢?」
更是對把她們領到工地的那幾位小青年大讚其為大家辦了一件好事。
老皮見我也在看這熱鬧笑著說:「這幫兄弟真不容易,都快弊壞了,都是男人。放他們洩一下,好安心幹活,這可是我貼了好多錢才請來到這兒的!」
靠,老皮還真會來事,知道只要讓下面的兄弟小弟弟滿足了,就不會有啥子亂七八糟的事。何況打炮是要花自個錢的,他僅僅花的就是那點路費和一點點台費,真是精明的人。
「應該的,都不容易,這兩妞不錯啊,皮哥你還不得先來第一炮啊!」
自從收了那錢,工作我依然按規矩辦事,但是下工了就哥弟互稱了,誰還得靠著江湖來混啊!沒事時,兄弟們開開玩笑、喝喝酒,也就是這麼回事了!
不過,我可是已經這位哥戴了一頂大綠帽了!
「嗨,我,我可不敢,有你嫂子盯著呢!」老皮有一點不大自在地說道。
NND,又裝大尾巴兒郎,哥們也是嘗腥的主兒。
老皮聊了一會兒說是要招待好那兩位小姐吃晚飯剛一走開了。老趙順即轉身進來,眼中放著綠光,有一點激動地說:「那兩小姐誰找來了,那大奶子,我的天,唉喲,一隻手都握不過來!」
這老趙又精蟲上腦了,本來已經下班的他剛要鎖門回家,發現工地出現這兩小姐,愣是抬不動腿了追索到我這兒來了。
看來這老趙又要吃一回雞了,得了,還得咱們請客!我忙電話老皮大體交待一下。
一會兒,老皮把一位一襲黑衣的小姐讓進老趙的辦公室,交待說這是一位老領導要好好侍候,費用由他老皮出。老趙自這小姐進屋就沒看他物,左看看右看看仔細欣賞性感的小姐,嘴裡念叨著:「挺好,挺好!」
眼見如此,我與老皮也識趣帶上門來走開了。
「這錢還是由我們來出!」對監理之類的公關費根據雙方協議,是不應該由老皮出的。
「得,這一點你兄弟我出得起,高工,要不今晚我讓這兩位小姐陪陪床,費用你就不用考慮了!」
「謝了,還不得累死了我啊,我覺得還是睡覺舒服!」我惋言謝絕。
若是兩個妞被這幫民工都玩完了,然後再輪到我這兒,我都成洗碗的啦!要玩,哪有你的小白舒服啊!不知什麼原因,一想到小白,就不由覺得自個兒在老皮高大起來。
晚上工地上更是熱鬧,老皮將工棚的兩間房子收拾一下算是炮房了,一炮一百,射出來就算一炮,這一樣整,工地都快成妓院了。幾個未婚的小伙子吃過早飯就在門口排起了隊,這些孩子還是有心眼,誰想第一個打個肉炮。
8點整,兩位小姐脫光身子開門迎客,兩個瘦瘦的小伙在眾人的哄笑中高興地進入屋裡,隨著屋門重重關上,一幫男人貼著門窗聽著屋內動靜,不知誰叫了一聲:「三娃子,看準了洞再弄啊!」引得大家一片大笑。
大約六分鐘以後,靠西首的房子門打開,瘦小伙提著褲子嘴著嘟囔著:「咋這麼快就出來了,媽的,還沒有過癮呢,這一百塊錢就沒了!」
「三娃子,你小子太快了,這一百錢不是賠了嘛!小身子需要鍛煉啊!瞧,看你哥我了的!」
緊挨著房門的胖墩邊取笑瘦小伙,閃身進入了屋內。眾位漢子順著門縫向屋內望去,床上的小姐躺在劈開雙腿,用紙巾擦拭著下體,眼見有位黑胖的男人走來,瞥了一下門縫裡的男人的色眼,伸手接過遞過來的一百塊錢,隨手撕起一個安全套說:「帶上它!」
調整身姿露出肥大的陰阜,周邊的陰毛已剃刮得乾淨,外翻的小陰唇邊緣有些泛黑,想來一定被經常操的緣故。
黑胖男人正對著小姐脆立,手扶著堅硬的雞巴猛然地插了進去,近二十公分的雞巴澆搗在溫軟的肉B內,一下一下地衝撞,他俯下身去想親吻小姐的嘴唇,被小姐閃開了:「不要這樣,不許親!」小姐忍著下體的劇痛叫喊著。
小伙聽到如此,更加用力地衝撞,一隻手扶在床邊,另一隻大手用力撫摸著女人胸前那對巨乳。簡陋的單人鐵床被兩人折騰地吱吱做響好似快塌落下來,一下,兩下……
下面的小姐也慢慢感受上面這位黑胖小伙的力量,嘴裡不由地哼哼地叫起春來,聽得屋外正在等待的人急著想闖進來,聚精會神地欣賞這場肉戲。一些在隔壁房間門前等待的民工也轉來看戲,第一個進屋的人出來也沒有人發覺,卻被排在隊尾的人搶先入了房間。
直接的抽插簡單而又刺激,身下的小姐已經是嬌喘呼呼,再也沒有以前的矜持,翻過身來騎在上面,快速地晃動著身體,胸前那對大奶如同風鈴一樣搖蕩,晃動著男人的眼球。紅艷的雙唇主動著俯身親吻著黑胖小伙,嬌呼著:「老公,操我,操我,操死我!」
巨大的屁股如肉球一樣迎新壓衝著巨大的肉棒,使其盡根而入,直探花心,原來乾澀的陰道內已是淫水漣漣,隨著一輪輪的抽插,發出滋滋的聲音。
黑胖小伙下體挺立異常,變得更加粗壯,一隻大手握著小姐的細腰輔力上下起落,弓起小腿如搖艫一樣上下左右搖擺,一輪又一輪,將碩大的肉棒平滑地送入肥穴內。屋個的男人專心地欣賞,褲子裡的老二都已支起了帳篷……
二十分鐘打座後,小姐已虛弱無力隨著男人上下起伏,全身已是香汗淋淋。黑胖男人輕撫那女人平躺在床上,抬起雙腿猛然刺入,加快節奏將整個雞巴滿滿塞入,巨大的龜頭刺激著陰道,刺搔著頂端的花心,惹得小姐勾起身子親吻著黑胖的身子……
「啊!我,我要來了!我要來了。」隨著男人最後一陣衝刺,巨大的黑背慢慢俯躺在小姐的胸上。
當黑胖小伙穿上衣服走出門外,一幫男人無不投出欽佩的目光,一位相熟的朋友拍著他的肩膀說:「沒有瞧出來啊,表弟,雞巴不大挺會搞事啊!這錢沒白花!」
黑胖小伙「嘿嘿」一笑帶著巨大的滿足感走開了。
就這樣,等到最後一位民工走出炮房已是晚上11點多,老皮隊伍上除了老皮和幾位有老婆相陪的基本全都光顧了個遍。這兩小姐也是賺了盆滿缽盈,只是下體也被插得腫漲,走起路都有一點捌扭。
最後老皮招呼車把兩位小姐送到了市區,估計他也是想避開小白,在市區風流一番。後來還聽說那幾位老婆的民工,求著老皮能帶他們去市區,蠻著老婆體驗一下這兩位風騷的小姐。
這男人啊,都是下頭指揮大腦的動物,在這一點啊,誰也不要笑話誰,都他娘一個德性。
親眼見證這一場好戲,頗感十分滑稽和可樂,與盧靜打電話說起這事,也惹得她大笑,臨結束時嬌聲訓誡我不要胡搞,否則要把我的小雞雞割掉收藏。這女人只要你和她發生關係,就把你當成她的私人財產,任何人觸碰不得。
帶著這一些甜蜜鬥嘴玩笑我掛斷了電話,準備洗刷好好睡上一覺了。而此時小白拿著那件短裙裡閃了進來,隨手將門反鎖,笑吟吟地說:「今天星期五,你要陪我,我今晚不走了!你看我東西全帶來了!」一隻玉手牽著我躺在床上。
靠,這老皮去快活,又得讓我值夜班了!想一想盧靜剛才的話,唉!大餐吃多也不全都是好事啊!美人已經身邊,誰能讓過!HappyGo!
工地上的風情 (十二)
月夜之下,全身赤裸的小白恬靜地依躺在我身邊,平靜地吞吐著香氣。我輕輕掩一掩她的被角,剛經歷過一場奮戰已是全身汗淋淋,這樣露著身子真會感冒的。
我撫摸著身邊這位美人,回想起這半年來所經歷的種種世事,接觸的老闆、萍姐、盧靜、小白、阿可、小婷、趙工、老皮等人,各色人等,五味雜陳,不禁歎然一笑,心中卻倍感落寞。
世上之事萬不可妄圖準確定義,因為判斷的標準早已變得混亂與模糊。好多失去信仰的人們也早已習慣如游魚一般附勢趨炎,各自以不同的手段捋奪著名、利,滿足著越發膨脹的慾望。
其實說到我與萍姐、小白,要到過去已算得上淫人妻的罪名,要被世人所不齒的。
而今天的婚外情、onenight早已不算是什麼八卦新聞,受眾對諸如車震、野戰之類等惑火的字眼也失去了吸引力,社俗道德標準已隨著改革春風換了天地。
曾經在學生時代樹立的純潔與高尚,在這半年時間早早就被社會的主流所拋棄,自發性地改變自己、流放著自我的底線,迎合著時代要求。
現實中,我與萍姐、小白之間大部分是彼此滿足肉體所需,說到底就是默認式契約,談不上什麼正式的權利與義務,但論不著責任,而感情只能說心存好感而已,對於這一點,我雖常常感到有一些自責,卻又被自己用太多的案例否定。
大灰狼想吃人,總會給自個兒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事實上,到後來都會被驗證那只是在自欺欺人!
對於盧靜與小婷,頭腦感覺混亂。那一夜無盡的纏綿讓我迷醉於盧靜,而且這種感覺隨著我們不斷的瞭解越發加重。說到迷戀當然不僅僅限於床上性愛,最為主要是她舉手投足之間透出那股勁和彼此間默契與理解,這一切讓我感覺這不再是單純的喜歡,也許可以理解為愛。
而小婷,清純的面龐依舊印在我的腦海,剛開始時,彼此間那份淡淡的感情讓我欣喜,而今兩人間不冷不熱的關係讓人覺得無法把握,這幾天更是聯絡不上她了,唉,由她去吧!
再過兩天就是中秋了,工地上按部就班忙碌著。因為主體施工已經完成,大部分都是室內作業,所以我的工作壓力也鬆緩了許多。
工棚裡的氣氛也有了改變,這些離鄉在外的民工也大都抽時間出去採購了一些煙酒之類的,準備苦累的人們只有在節日裡能放鬆一下,短暫休息之後繼續為了家庭孩子而流血撒淚。
這就是當代的農民工,一群支撐起整個國民產業的人們,他們為了讓下一代不當農民工、不再受苦、不再受到欺辱而默默辛勞。他們不需要什麼讚歌,公平和尊重是他們最大的渴望。
按照老闆的安排,要在節前對甲方指揮部一些領導進行走訪,這裡當然包括老趙。
所謂走訪就是重要的領導送錢,職能領導呢送東西,說好聽溝通一下感情,其實就是以求他們別在以後工作中施絆子。前幾天我和財務老張按名單上的人送個遍,只剩下老趙了,計劃今晚拜訪一下。
晚上七點給老趙打電話一問,知道他正在家看電視,就讓他開門說是送一點東西,也算是認一下門。老趙對此道相當清楚,客氣幾句就把我們讓進屋內。乾淨舒服的三居室,寬敞明亮,客廳的山水畫讓室內氣氛變得雅致。
老趙的妻子姓肖,已經退休了,也許是平時注重保養的緣故,讓人不敢相信這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女人。肖阿姨忙招呼快快落座,倒茶端水甚是熱情。真是賴漢娶好妻,這老趙這麼胡搞,沒有想到家中竟然有此賢妻。
茶淺話濃,與老趙又比較熟悉,大家聊著家常,不知覺兩小時過去了。我發現忙起身道晚安了,這差事就算完成了,再待下去那就擾民了。
熱情的老趙夫婦愣是非得送我們到小區門口,並交待我以後沒事常來家玩。
待到我上車時,只見肖阿姨對我指指點點的,一臉微笑的在老趙耳邊低語著啥,惹得老趙又迷起那雙小眼衝著我頻頻點著頭。
回到工地上依舊與盧靜相互匯報工作,今年有啥趣事,今天吃了啥,如此種種,哪怕生活一點一滴都不想遺漏,只願將自己全部與對方分享。也許對於勞累一天的我們倆,只有在這時才知道什麼叫輕鬆,明白啥叫甜蜜與幸福。
盧靜告訴我她明天回老家過中秋,對於不能陪我過節心報遺憾,竟然抽泣起來。唉,真是惹人憐愛的女人,待我好一頓安慰並許諾待回來補過後方才平息。
雖然我也喜歡小白、萍姐的成熟風韻,但我更喜歡和愛著這位時而美麗大方時而有些嬌橫的盧靜。
第二天我一早跑到車站送盧靜上車,並把給其家人買的煙酒遞給她,告之路上小心,眼見其在車上滴淚與我揮手告別緩緩離開之後,順即趕回工地。老趙一見我就把我拉到他的辦公室,笑著說:「昨天你這麼早就走了,小高,給我說實話,你現在有女朋友了沒?」
「女朋友?我倒是真想有呢!」對於老趙這冒然一問,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對於盧靜,我還不想讓他人知道,畢竟她還與我這項目有著業務往來,別被他人落個近水得月的口實。
「那就說是沒有嘍,哈哈,那就好啦,你姨昨晚見到你,一眼相中你了,想把她侄女介紹給你,中意不?」老趙依然笑著盯著我說。
「給我?我這條件不行啊?哪有姑娘能看上我啊!」對於這突然提出的介紹對像讓我措手不及,想到盧靜忙糊亂對付說到,希望老趙就此打住,別再繼續這難堪的話題。
「你咋拉了!我就看你不錯!昨晚送你走時,你姨一給我提起這事,我就樂了!我真的發現你們倆般配得很,我那侄女也是一個大學生,在銀行工作,人也漂亮。這樣,過完這個中秋節,我安排一下,讓你們見一面!」
原來那晚他老兩口是商量這事啊!難道我最近是命犯桃花嗎?想起盧靜和這即將的相親見面,讓我犯起愁。
「你小子就是嘴太笨!你瞧一瞧人家陳可,人家干一個工程,操一個本地姑娘,那才叫本事呢!這不,這小子不是把紅玉那個侄女給搞掂了!」老趙用力嘬著煙大著噪門地說著。
「啊!小婷,被陳可搞上了!不會吧!」說實話,我根本不相信老趙剛才說得話。
「怎麼不會,紅玉都和我說了,她也氣不行,可小婷口口聲聲地說陳可對她真心實意地好,這不早已經自家裡搬出來單獨住了,還不是陳可給她又送花又送手機的。陳可這幾天白天不在工地,估計在小窩是陪她了!NND,操完老的,又操小的,一條龍啊,這小子真有本事!」
老趙說著有一點忿忿不平,聽得出來他是有一些嫉妒了!
想一想清純的小婷,那細條身材和俏麗的臉龐被陳可壓在身下,心中感覺到一陣眩暈和噁心,怪不得不回得我的電話,原來已經心有他人。
雖然我現在心中有了盧靜,但想起曾經與小婷種種美好回憶,依然感到些許失落,我怎麼也不會想到小婷會和陳可這種在一起,這世界變化得太快,根本讓我無法看清,精彩早已依舊離我遠去。
後來聽老趙講,這陳可絕對一把情場好手,人雖然長得不帥也沒上過學,但是嘴甜人油,再加手中有一些錢願意為女人捨得撒,先後上過七八女人,這裡面有服務員、學生妹、銷售員,頗有傳奇色彩的是這哥們曾經用了三天時間搞掂一位漂亮的醫院護士,去年還為他生個兒子。
錢,依然是錢!方孔兄的作用無限放大。它一邊在製造著浪漫與美麗,一邊又在無情摧毀著一切,揭露著人性的醜惡。一切釋然,既然不屬於你的世界,就她讓墜落到適合她的五彩泡泡空間吧!
也許我真應該感謝陳可幫我這個大忙,否則我與小婷的將來,一定不是我想像那樣的美好,現在我與她沒有將來了!
晚上,老趙沒有走,我與他在辦公室就著簡單的飯菜喝著小酒,要說老趙,除了他有一些好色之外,真的是一位好人,對我更是似父似兄一樣。
喝酒之間老趙還是不時咒罵著陳可不是好東西。NND,男人啊,對於女人都享用專用權屬,碰到風姿綽約的誰都想獨享!
我倆酒快下去一瓶之時,老皮提著兩瓶白酒和一些油炸花生推門進來,笑稱說是自己也饞酒了,搬個凳子三人好一陣猛灌。酒高情深,多見表忠暢義,才聽說老闆已經交待老皮準備元旦之前做好遷移準備,下一個工地也提前加建一些臨時設施之類的。
這樣一說,倒是惹得老趙好一陣傷感,嘴裡一些不停念叨著:「你們這一走我到那兒找哥幾個去啊!」
人都是有感情,雖彼此之間也有不快,但真到分別之時,往昔的悲與怒都轉變為難得的情誼了。
有些壓抑的氣氛讓這酒喝得十分悲壯,大口吃酒大口吃菜,以原始男人的豪氣掩蓋內心動情的露怯,一人一瓶下去,腦袋好似搬家一般,頭暈耳鳴地痛,這簡單的酒席也該散場了。老趙已摸索至床上重重沉睡下去,老皮與我相互攙扶著向商店走去。
看來這老皮今天真是喝多了,與其說是他為照顧我,不如說我在架著他,好不容易挪步小商店,與小白合力把如死豬一樣的老皮放在床,剛一躺在床上老皮已是鼾聲四起了!
「咋又喝得那麼多啊!瞧你!」小白扶著我妖嗔說,夜燈之下的小白象賢妻一樣心疼地看著我,溫柔而體貼!若是沒有盧靜,我也許真得有一種把她娶為正妻的衝動。
膀胱裡的尿液逼得我沒有理會小白,快步地跑出商店,在工棚一個暗處角落裡解決輕鬆,暢快啊!套用范偉在電影《求求你表揚我》裡說的:「我想拉尿,你佔著一個茅坑,你就幸福!」
也許幸福真的很簡單,問題在於你我知道答案卻仍然在苦苦求解。
「啊!慢點,慢點,別讓人聽見!」工棚內發出一段女人的叫聲,透過破露的塑料紙,藉著皎潔的月光看過去,一個瘦弱的男人正壓在一個女人在就架子床上賣力耕耘,細長的雞巴快迅地抽送著。
身下的少婦緊皺著眉頭努力控制自緊緊捂著嘴唇,而下面衝撞帶來的快感又刺激她不時發出「唔,嗯,嗯……」的呻吟聲,不算大的乳房有一些乾癟,被男人大手用力搓揉得像一坨棉花,白嬾的陰阜陰毛稀少,早已被插送帶出的淫漿漫過,濕淋淋的。
這對正熱火朝天的夫妻倆我認識,男的是老皮隊伍裡瓦工,算是老把式,活漂亮速度又快,像這種人已經很難找了,當然工錢是裡面最高的。
他媳婦也陪著他來工地,做些鋤灰遞磚的小工,雖然累一些,但工錢還是不錯。家裡兩個孩子都由老人照顧著,一年只有回家才能見上一面,今天夫妻生活沒成想讓我碰到了。
男人依舊是支撐在女人身上用雞巴衝刺著肉穴,滿嘴的鬍子親吻著女人的嘴唇。
「扎死我了,輕點,你咋還沒搞完啊,啊……啊!我都快給你搞死了!」
女人拚命扭過頭躲避著男人探身過去的大嘴,雙腿卻用力回勾著男人腰部,配合著抽送,男人的陽根隨著肉穴的扭動盡根而入,探向陰道的深處,摩擦著,捋取著洞內的淫水。
望著這對在做愛的夫妻,也許是原始刺激,或許薏想到小婷在陳可身上種種風騷,手裡把玩著我那已經變得粗大的雞巴套弄起來,幻想著小婷藏匿在我身上如蛇般性交,我挺立著雞巴強硬在塞滿她的小嘴裡,抽送,抽送,草死這個小騷狐狸。
嘴腔裡面十分溫熱,小舌柔軟,一股溫暖的喘氣噴到我手上,嚇得我扭過頭來,才發現小白正蹲在我的胯下用小小的嘴唇飽含著我的雞巴,一臉壞笑地盯著我。
「你,你怎麼?」她是啥時來的,真是媚惑十足女人。
眼見小白的小舌正在仔細地舔拭著馬眼,一支玉手緊緊握著肉棒來回套弄,再瞧屋內性戰已經快至高潮,猛得用手緊握著小白的頭,挺立雞巴扎入她嘴唇,依勢順溜進她喉吼,刺激小白強忍著疼痛流出眼淚,但依然賣力吸吞著。
狹窄的喉道和溫熱肉壁如若進了仙人洞,加之小白用力的負壓裹吸,將肉棒緊密包住壓迫……這就是AV影片中的深喉啊!恍然如同第一次,加之窗邊偷窺的快感,真是刺激得我舒服萬千。
因害怕被外人所見,決定提速射出了事,加快速度向小白的嘴裡抽送,也許適應了碩大肉棒的衝擊,小白竟然被變得十分享受和放鬆,喉道內也變寬鬆!隨著我的肆意抽插,喉裡的粘液也隨之帶出塗滿整個嘴唇,如同精液顏射。
隨著屋內男人用力一挺至高潮,我也在快速衝刺中將萬千精子送到小白的喉內,隨著小內用力一咽,成為她一頓營養蛋白粥了……
我輕腳提上褲子,拉起小白深情一吻算是一種感激與讚賞!我們正待偷偷離開之時,只聽得屋面女人怨聲說:「白天累得一天,你還每天晚上都要做,你不累啊!快蓋上被子!」
「嘿嘿,俺就喜歡草,我放著老婆不草,別人不說我傻嗎,你瞧那幾個小年輕著急上火的!」男人興奮的話語中,聽得出來對剛才十分滿足。
在工地有老婆相伴,是性福的!
工地上的風情 (十三)
中秋明月處處圓,喜怒悲樂人不同。
也許是受了節日的影響,工人在上工時都心不在焉的,也許全部心思都放在今晚大家尋個地好好樂一樂,工效極低。老皮眼見如此,只得順從了民意,下午就直接放工了,讓這幫工人好一陣高興。
下午時候老闆獨自一人駕車來到工地,塞給我一個八百塊錢的紅包,客氣地說:「本想給你買一點,可是也不知道你們小年輕想要啥東西,這點過節費雖不多,看著買吧,今晚我就不和你一塊過了!」
雖然前面對老闆有著種種的不滿,但是見老闆這樣說,自己也被搞得好一陣感動。
監理老趙也是早早離開工地回家管節去了,臨走之時要欲把我拉過去,說是我一個人在外地,不如與他們一家人一塊熱鬧。我忙示感謝,以老闆交待工地必須有人值守為由推脫。陳可今天就沒見到人,看來是陪小婷去了。
今晚,我定然要在工地上過節了。
晚上一輪明月當空,月光鋪灑在地面上,映射萬世,樸素地溫暖人心,勾起這幫離鄉人的思鄉情。老皮早早就安排廚房特意加上幾個好菜,改善一下伙食質量,讓下面的人好好過個節,原則就是酒管夠,菜管飽,費用老皮全包。
忘情的漢子們豪爽地喝著酒,談天說地,工地上一片熱鬧。席至中段,老皮更是如同中央領導春節團拜一樣,攜夫人小白親切慰問了工作第一線的同志,與眾同樂,並要求大家好好過節,對大家以後工作寄予很大期望,更是承諾只要跟皮中央干,就一定讓大家快步實現和諧小康社會。
搞得大家群情激揚,直呼領導得好,酒也下得很快,終至高潮。能與工友一起過節,互相慰藉,再遇到老皮這樣慷慨的老闆全面關懷,只能說是幸運,讓眾人短暫忘卻了心中的感傷。今天老皮也喝得高興,挨個人敬了一遍。有如此能突能幹的兄弟,做老闆的真應該感到高興與欣慰。
而我早早就內鎖了門,一人獨坐在辦公室裡喝著酒,聽聞著外邊的笑喊聲,淡然一笑,舉杯痛飲。望明月,憶親人,思戀人……
不知何時兩眼泛紅流出淚來,也許是自生憐愛,也許是享受孤獨,不是有人說孤獨是一種高貴品質嘛!總之,加夾著苦澀的淚水將一杯杯白酒吞入肚腹。
我沒有理會小白、老皮先後多次敲門叫喊,更沒有回復萍姐多條問候電話和短信。此時我只願與美酒做伴,與寂寞為伍。佳人不在,談何極樂!
酒已不能再喝,躺在床上撥打盧靜的手機卻無法接通,唉,靜!你知道我又多想你嗎!若是你在,該有多好啊!我們可以在相互依偎觀月,可以……倘若浮雲,終墜夢中。
時至午夜,熱鬧終歸於沉寂。依然有些醉意的我被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驚醒。
「高工,你在裡面嗎?快醒醒啊,老皮,老皮他,好像酒精中毒了!」是小白的聲音,急促的叫喊著,看來一定是老皮出事了。
我用力強撐著身體起床,打開了房門,眼見衣著單薄的小白站立在門口,神情緊張,雙手交疊在一起抖動著。
「咋得啦,老皮咋得啦,你慢點說,別著急!」我寬慰勸說到。
「他剛才突然說胃疼,全身出汗都濕透了,一個勁地說疼,我看像是喝酒喝得,我,我真不知道怎麼辦,你看這該咋辦啊!」一說到這裡,小白竟然無助地流下眼淚來。
「別著急,看來是喝酒喝多了,沒多大事兒!你趕快把開車的劉仔叫起來,咱們去醫院!」說著我就向小商店跑去。
我與劉仔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將腰身肥壯的老皮塞進了貨車,向鎮醫院一路狂奔。路上小白一邊輕撫著老皮的胃部,一邊抽泣報怨他不應該喝那麼酒。
我見老皮痛苦的表情,再看看小白,知道她是心疼老皮了。無論小白平時再與我怎麼交歡瘋狂,有句老話講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啊,那種關愛是絕對割捨不斷的。
到了醫院招呼大夫護士一陣忙活,結果是飲酒過量引起的胃出血,要住院治療。輸上液的老皮臉色稍微正常了一些,見我一笑輕聲說:「麻煩了,高工,讓你在半夜地折騰,等我好了,咱們,咱們好好喝!」
「這麼客氣做啥,兄弟嘛,你好好養病就行了!」我也對老皮一笑,看著他臉色緩和也讓我揪起的心放鬆下來。
誰在外面打拼都不容易,真怕老皮出啥大事。
看著老皮打著點滴沉睡在病床上,就招呼劉仔回去。我與小白走出病房,在走廊的排椅上輕身坐下。小白原本緊張的神情慢慢轉變過來,疲憊的身軀自然地依偎在我身上,匆忙間也沒有得及穿上外套的小白,顯得更加嬌小。
我忙脫下外套給她披上,左手穿過她的脖子,輕輕拍打她的香肩。
「多虧你了,否則我真不知道咋辦了,你今晚去哪了?」窩在我懷中的小白如貓般溫馴。
我沒有說話,手慢慢在她的背上滑動,特有的女人味還是那麼沁人。回放著老皮間的事事,想到與懷中這位女人過往種種性愛,我低聲說:「我覺得我們這樣,對不起老皮!」
懷中的小白的身子不由得一挺,兩隻手用力揪玩著我襯衣扣。安靜,沉默,我倆如同雕塑般地感受呼吸和心跳。
過了好久,小白悶悶地說了一句:「我就是喜歡你,我不想管其它的!」
身子向前一橫匍匐在我的腿上,滑落的淚水浸濕我的褲子……
依舊默默無語。我雖愛著盧靜,但真不捨得就此離開小白,這也許可以用自私和佔有慾來解釋。而小白就今天的表現來看,她心中依然有著老皮的位置,可是決絕地表示離不開我。
真情的坦白遭遇到標準的紅線,迴避還是堅持突破,若是堅持選擇堅守,明天又會是如何的結果?矛盾又是死結,一切無法預知。
我只是懷抱著小白的嬌軀感覺這份真實,互暖人心。
早上我交待小白好好照顧,別過老皮後回到工地。
還好,其他工人都沒有事,我真是擔心怕是老白買到了假酒,那就麻煩了!經過一夜的狂歡,大家幹勁頗高。我簡單給老皮手下的說了情況,讓他們多用一些心思,絕不能耽誤工作。
九點左右只見萍姐開著車來到工地,未見老闆的身影。萍姐的臉色不太好,有一點黑眼圈,看來是昨晚一宿沒有睡好。一看見我,黑起臉了說了一句:「跟我來,找有一點事!」這又是吹得啥風向啊!
辦公室裡萍姐緊緊盯著我,看那樣想把我吃下去似的。
「昨晚你怎麼不回電話,我打聽到你一直在工地……」
好嘛,如同吐豆一般,這萍姐不說相聲真是可惜這個特長了。原來萍姐本想來約我到她家過節的,給我打了無數次電話我愣是沒接,她也顧及影響也無法來工地找我。
「這老闆沒有和你在一起嗎?」
我有一點莫名地問,按說在這個傳統節日裡,有一點夫妻意思的他倆怎麼著也得吃團圓飯吧。
「他,哼哼!早就去找他的小狐狸去了,還有空陪我。你也不理我,害得我一夜都沒有睡好!你看一看我的眼!」
萍姐說著把那張俏臉湊了過來。老闆真與他小舅子陳可比著來了,這工地沒完工,又已經尋找到下一位情婦了,這有錢人都快無敵了。
「喲,還真是的,我漂亮的萍姐都沒有人疼,這還有沒有王法嗎!」
我萬不可再問啥個小狐狸,轉而一個勁地誇讚萍姐,手放在光滑的臉鰓上輕撫滑動。莫道美人遲暮,只歎多情女。
「走吧,今天你陪我到我店裡,幫個小忙!」好一陣安撫終換來美人一笑。她啥時搞出一個店啊,去就去吧,反正今天也沒有多少事。
我與萍姐開車來到一大型小區前一家美容店前,萍姐開鎖招呼我進來,挽著我的臂膀讓我評價這店裝修的如何之類。這家面積約300平方米的沿街店舖,是萍姐一次付款買下來,看來萍姐手裡的錢還真不少。
整整轉了一圈,店內裝修清新私密,很適合做女人美容,萍姐搞這行還真是輕車熟路。趕忙稱讚裝修很有品位,地理位置極佳,人脈也好,一定會生意興隆的。
萍姐一聽我這麼講,更是喜不自禁,嬌聲說:「我的眼光能錯嘛!」
隨後又拉著我關上店門低聲說:「來,你算是我們店裡第一位客人,本老闆娘親自為你舒服!嘻嘻!」
躺在柔軟的美容床上,萍姐低腰站立在床邊,專業地為我做著淨面和按摩,指間流動,遊走餘香,舒服得難以明狀,難怪女人喜歡向美容店裡跑!
萍姐今天上著米色風衣加配黑絲和高筒靴,顯越加高挑,走動之間不時觸動著我的手,讓我不由性心大起,挪動著大手捕捉和撫摸著她的美腿。
「好了,萍姐,你也累了,坐下來我們說說話吧!」萍姐的手法雖然舒服,但不如把玩她的美腿帶來的樂趣。
「好吧!嗯,還真有一點累,以後自己干會更累!」她長長地喘了口氣,也看清我的心思,緊挨著我坐下,雙手放至我的胸前輕輕按動。
我側過頭緊靠在她的大腿,聞吸著誘人的體香。一邊和萍姐聊著天,雙手卻在大小腿間來回滑走,絲絲順滑,手感細膩,性感得讓人無法放下,刺激得下體已是挺立支起帳篷。
從聊天的話語中才知,老闆已在前些日子勾上一個剛剛畢業的學生,萍姐這邊基本也不大過來。敏感的萍姐自知有事,多方打探才知自己的地位要被他人所替代,就早早做好打算,利用手中的積蓄和從老闆要來的所謂的分手費,盤下這個店打算轉入正行,再也不做他人的玩物。
要說來,萍姐能走到這步,也算是聰明,否則真是擔心她最終落得個被人拋棄、墜落風塵的境地。女人有時候是幸運的,但有時真的無知不值得可憐,幸好萍姐不屬於此列。
「高凡,你喜歡你萍姐嗎?我雖不是什麼好女人,但也不是見男人就上的公共汽車。」萍姐突然正了身正視地看著我,面情嚴肅。
「當然喜歡了,萍姐這麼漂亮,哪個男人不喜歡啊,何況萍姐平常對我照顧那麼好,怎麼會不喜歡你呢!」
說真的,若不是萍姐今天送吃的,明天送衣服,我在工地絕不人過得那麼舒服,想當初我們之間的魚水之歡更讓我刻骨難忘。
「還是這樣油嘴滑舌,嘿嘿,可姐就喜歡你這張嘴。以後你們要換工地了,離姐也遠了,你要答應我,要常來看姐好不?」突然轉變成有些哀怨的表情,讓我覺得萍姐是對我真情流露。
「我一定,一定會來的,忘不了我的好姐姐!嗯!」我說著起身環抱住她,輕輕吻住了那嬌艷的紅唇,雙舌絞纏,互吞香津。
右手早已找尋到胸前那對山包,環繞撫摸。左手輕拖纖身,將萍姐放躺於床上,輕翻至她的胸前,準備飽餐這頓美人宴。
萍姐忘情地回吻著我,搖動著秀髮,刺搔著我敏感神經,嘴間發出「唔啊」的誘人叫聲。
我慢慢幫她退去她身上的衣物,美妙的胴體又一次展現我的面前,好似比上次更加豐滿的肉體讓我感歎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若是說盧靜的身上佈滿著青春與活力讓人驚喜迷戀,那萍姐混身所散發出的成熟風韻讓我徹底領略到啥叫女人。我細細吻著她每一寸肌膚,將愛的津液浸透每一毛孔,穿過堅挺的乳房,輕輕吸啜兩細小鮮紅的乳粒,刮漫過濃密的森林,在那寸已是飽滿濕潤的溫柔鄉里游弋。
世間再美的鮑魚也比不過萍姐的美味,舌尖用力舔吃著白嫩的陰阜,細小艷紅的仙人洞邊已經是水漬一片,益出的清漿匯成細流。瞧見洞頂上的G點早已凸立,猛然用吸吮,沾著口水大力地舔食著小鋼豆。
「唔……啊,高凡!」
萍姐扭轉著身子忘情地呻吟著,雙手按著我的頭用力斯搔著:「我的天,我的天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快舔,快,快……啊!」
領導的指示要執行,服務好美人是我當前首要任務。我擴大了吸擾面積,一條大舌如過江之龍吸吻著仙人洞,沿著洞壁探插進去,品嚐著洞內天然泉漿的美味,雙手用力扭拍著肥碩的屁股。
「啊!我的天呢,啊!癢死我了,啊!你搞快點,快……我,我,唔,唔,啊……啊!」
萍姐顯然是感受了更大的刺激,大聲地感叫,慢慢好似在痛哭:「我,我不成了,我不成了,我,我要高潮了,來了……來,來了!」
萍姐突然身子一緊,下腹掙脫出我的親吻一陣顫抖,陰唇也隨之緊緊收縮,一會兒一股濃密的陰液自洞內噴出,熱乎乎地還冒著熱氣,很是好聞!我輕輕一舔,雖味道有些怪異但依然香甜。
待我爬匍起來,只見萍姐正飽含無限春情盯著我看,主動送香吻說:「都快被你搞死了!」說話間一隻玉手已緊緊握住我的肉棒賣力套弄起來,使原來已經挺立的雞巴不由自主抖動了兩下,變得更加粗大。
萍姐在與我們長時間的親吻之後,欲伏身口交之時,忙被我示意制止了。此時已腫漲難忍的老二再也忍受不了了,魚躍翻身打定,正所謂手持紅槍刺紅顏,攪翻洞內仙人浪。
美容室內燈光昏暗浪漫,一張細小的床上一對佳人暢快地享受人間之樂。我一邊親吻著那對美乳,下體巨大的肉棒無情地兇猛地搗插肉穴,大大的龜頭在溫暖的穴到處遊走。而萍姐長長美腿緊緊勾繞著我的腰部,緊繃的肥臀讓穴內的肉壁緊貼著我的肉棒,噴出的淫水似潮湧。
「啊!啊!我的凡,快,快干死了……啊!好棒啊,你的雞巴快要把我插穿了……啊!」
身下的萍姐一邊用手撫摸著我的前胸,一邊大聲呼叫,那雙飽含媚笑的眼睛向我傳遞著溫情。
「快!我草我的小穴,我……我想你天天這樣草……真的,我想你天天這樣插我,啊!」
萍姐竟然動情流下眼淚,面帶潮紅梨花雨,搞得我大受刺激。再也不想換什麼姿式,把她那白白的長腿放在我的肩上,加快頻率,加大幅度,向那溫熱的戰地衝殺。
「啊!我的天,我的天,你,你怎麼這麼厲害,啊!好棒,好棒,啊……我的天呢,我的天呢,我,我……我要,我要……唔……」
萍姐在我的最後衝擊之下終於達到第二高潮,穴內肉壁緊緊夾住我的肉棒,如若一張小手,使我再也控制不住,終將一股股精液射進她的穴內……
高潮退去,情愛卻變得更濃。萍姐起身蹲立在地上,輕輕掰開肉瓣輕輕扣出我射入的精子,瞟了我一眼嬌罵到:「小壞蛋,都射進去了,若是讓我懷了孕了咋辦!想讓我給你一個兒子啊!幸好我月事剛過!」
還好在安全期,否則真把萍姐搞懷孕了,那就麻煩了。不過剛才真是控制不住了,那個叫刺激啊!
「嘿嘿,我剛才真是控制不住了,我一見你就激動!」我傻笑著說,卻說得是實情。
「想我也不來找我,你躺著,我去洗一下!」說著萍姐拿著剛才所用紙巾包起,向衛生間走去。
包間燈光依舊昏暗,讓人忘記了時間。我與萍姐相互抱著躺在床上聊著天,在我提到可能老闆發現我藏在床下萍姐的內褲時,她先是一愣而後又恢復平靜,衝我一笑:「咋得,害怕了,別瞎擔心了,沒事的,何況現在我與他也沒有關係了!」
萍姐與老闆看來是好聚好散,也算是有始有終。就算是老闆發現我與萍姐的事兒,他以前沒有提起,估計以後更不會說了,看來這塊石頭也該落地了。
倒是萍姐一再強調以後讓我多多提防著陳可,說老闆雖然摳但對於實幹的人才還是重視的,但有時過於相信陳可那張破嘴才生出事非。
說上次電纜那兩千塊錢就是陳可搗拾出來,陳可見盧靜生得高挑漂亮就心生歹意,暗示盧靜只要能陪他一晚,以後老闆的所有項目全部採購盧靜的產品,沒有成想盧靜根本瞧不上他。
後來陳可眼見女色得不到,只得求財,故而讓盧靜送兩千塊錢分別給我,一方面自己得好處,另一方面也考驗我的品性,這才有了後來的我退錢而幸運地獲得老闆嘉賞的事情來。
這他娘的陳可,真是心機頗多的人物啊,差一點連盧靜也想吃定了,去他媽的,哪天哥們也要讓你嘗一嘗被人收拾的滋味。
聽著萍姐的良苦用心地勸慰與告誡,我只能感歎自己又遇到貴人了!溫柔地親吻過去……又是一場濃情的性愛。
我對於萍姐也許只有剩下這個以示報答了,我不能承諾愛她,更不會與她長期私守,能給她的,也許只有短暫男女床第之歡。至少在我心裡,盧靜依然是我之所愛。雖然萍姐告訴我,可以隨時來找她,並留了一把她家的鑰匙於我……
女人,讓我搞不懂,卻讓我更加著迷!
工地上的風情 (十四)
農曆八月十七,盧靜終於自老家回來了。雖然臉帶疲倦,但掩蓋不了那份天然的迷人氣質。一下車來不及拿行李就歡笑著緊緊抱著我。過了好一陣兒,只待我說:「別人有都在看著呢!」才知羞地放開了我。
那天晚上在盧靜的小窩裡,我如回己家一樣幫著盧靜收拾著衛生,忙得大汗淋漓。盧靜更是親自下廚清蒸了一條印鱸魚,真沒有想到她還有一手好廚藝!整得氣氛更像一對新婚不久的小兩口久別重逢一樣,除了溫暖還是溫暖。
忙活了一通,酒菜備齊,我與她圍坐在小桌邊上。盧靜麻利地倒滿酒,笑著說:「來,我們倆今晚補過中秋節,終算團圓了!委屈你了,高凡!」說著端起酒杯淺嘗輒止後,慢慢放下酒杯,微笑盯著我。
「咋得啦,你怎麼沒喝完啊!」我一飲而盡後才發現,今晚的盧靜和平時真的不一樣。
「我,我以後不想再在你面前喝酒了,我這樣看著你就很好了,以後再外面也要少喝酒了!」依然是專注的眼神,飽含著深情。
「呵呵,你不陪我,多沒有意思啊!你再這麼看我,我心裡都發毛了!」
「我都好幾天不見了,不許我多看會啊!行,今晚就陪你,以後我就不喝,男人不是都不喜歡自己女人喝酒,何況我得注意身體,以後咱們……」
說到最後,盧靜欲言又止,紅撲撲的臉蛋顯得嬌艷萬分。
「嘿嘿,來!為了咱們那啥啥啥干一個!」
我接過話槎逗趣,看著盧靜的冏樣心裡樂開了花。在這個溫情的舜間,一切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二人間無限吸引所產生的張力,正快速地擊潰著周邊的一切,將我們緊緊圍縮在一個繽紛空間裡,吸引著我們貪婪地享受著裡面的一切。
晚飯過後,我倆縮在沙發盯著電視,聊著閒天。盧靜說這次回家把我們事給家裡說,高興得她父母非要她春節前把我帶回去見見,並交待盧靜好不容易看中的就不要鬆手,盡快把婚事定下來。
我一聽要見家長,直接被搞得緊張冒汗,惹得盧靜一陣取笑我膽子太小啦。
小別勝似新婚,何況我這正處青春熱血的小青年。沒到九點,我就盧靜推拖到臥室,如餓虎下山般親吻撫摩著她……
我們無休止的做愛,幾乎嘗遍所知全部姿勢,體驗不同的快感,昏天黑地間發洩。為了表達自己,更為了我們所謂愛情。
熱烈而有情的人欲之歡,當然也我讓體會到其間的不同,也感知到盧靜對我的摯誠之愛,這姑娘真是太好了!
聯繫到我自己,到現在還依然與萍姐、小白保持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讓我心存歉疚,該不該向她坦露這一切,又該如何解釋才能不令其傷心……
唉,左右為難!
生活依舊,卻因盧靜的存在而變得多彩,連老趙見我都說,我面帶紅光,一定最近遇到好事了。幸福是掩飾不住的,何況是發自肺腑的呢!
正待我想好好享受這一切幸福的時候,卻忘記了樂極生悲的古訓,正是這一發生的變化,才引出以後的種種意想不到的事事非非。
沒過幾天,盧靜突然打電話說公司要開闢她家鄉市場,考慮到盧靜業務能力和地方人脈的因素,決定讓盧靜任地區營銷總監,力爭開創新的業務增長點……
這消息如同晴天霹靂打懵了我倆,也許再美的愛情也抗爭不了現實。既然改變不了,只能寄希望於未來,在我好一頓勸慰下,才使盧靜停止了哭泣。
平靜過後,我倆都強打歡笑,勸慰著彼此。我更承諾會經常去看她,還剛好可以去見未來的岳父母呢!終逗得她一露笑顏。
兩天後,帶著我的叮囑,盧靜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這座奮鬥了四年的城市,也離開了我。對於我們以後,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有信心不代表有將來。
晴轉多雲的神情讓工地上的人都大感吃驚,老趙多次問我怎麼了,我也是默不作聲。只是在晚上喝酒時,才吐露自己的鬱悶,當然也未說出原委,還好老趙也不再多問,勸慰我想開一些,問我啥時有時間與他侄女見上一面。
我忙說最近心情太差,根本對這事不太感冒,要不就算了吧。老趙一聽這句立馬著急了,直罵我小子有毛病,勸我別犯傻,要我明晚到他家吃飯,和那女孩見上一面再說,否則就和我急眼。
NND,這是什麼事兒啊!誰讓他是我財神爺呢,人家也是好心,行咧,就算是竄趟門放鬆一下心情吧。
次日晚上,我提上點小禮品與老趙一起回家。肖姨已經做了滿桌子的飯菜,很是豐盛。見我進屋,忙招呼我落座喝水,還告訴我說侄女肖菲剛下班要晚點才到。
管她幾點到呢,我心不在這裡,吃飯聊會天,例行個工事唄!
十來分鐘後,門鈴響了,一位高挑的女生走了進來,嘴裡可愛衝著肖姨嬌聲說:「姑媽,打一進門,我就聞著菜香了,好久沒有嘗到您的手藝啦!」
側臉見我在客廳坐著,俏臉一笑道了一聲:「你好。」
一對明亮的雙眸卻偷偷地盯著我上下打量。
我忙起身微笑回道:「你好!」
藉機觀察肖菲。上身穿著一款修身的韓版西服,一雙美腿在青色鉛筆褲的襯托下顯得更加修長,細長的脖子下繫著一條五彩條紋絲巾,凸顯她那張潔白細嫩的俏臉更加青春美艷。
四目相對之時,才見她也在認真看我,心中不免緊張,故作平靜地轉頭與老趙繼續聊著閒天。
與許多相親的場影一樣,老趙與肖姨做起了主持人,誇這個好說那個不錯,說得我和她都有一些不好意思了。食之過半,倒是肖菲大方地問起了我的大學生活,話題扯到這點,氣氛就變得輕鬆了,席間算是談笑風聲了。
飯後喫茶聊天,如同訪談類節目一樣,不冷不熱地聊著自己的基本情況和生活。時至九點,我也向他們道別起身回去了,總算結束這場相親秀了,出了門感到難得的輕鬆。
路上,回憶起今晚肖菲的模樣和談吐來,不得不說其也是難得的好姑娘,估計平時也是追求者甚眾。
但轉念一想,以肖菲這樣好的條件段然是看不上我的,何況今晚我的表現可謂相當冷淡,對於她也沒有迫切的想法,故而這事就算過去了,她與我頂多算是彼此生命中的過客。
而一想到盧靜,我又回歸到鬱悶的時態,感到一切都無所適從。
剛一踏進工地辦公室的門,卻聽見陳可所屬工棚裡一陣吵鬧。這是他娘的這麼晚還在鬧騰,抬腿就向那兒走去。
來到陳可電工組的倉庫,只見陳可眼帶紅光盯著倉管員小李,嘴裡罵爹咒娘的,旁邊小李透紅著臉不說話,見我進來打聲招呼又垂下臉來。
「你們這是做啥呢,這麼不睡覺!」我問陳可道。
「他娘的,這兩天我沒有工地,可真要反天啊!你說小李,有你這麼管倉庫的嗎?啊!」陳可還是十分激動地叫喊著。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今天下午供貨商送來一批松下的日光燈管,小李抽查一部分貨品,感覺質量還不錯後就清點入庫,沒成想陳可知道後,一查這貨才發現這貨根本不是正品的松下日光管,就衝著小李發起了火。
這種事在工地倒是常見,假冒偽劣的產品摻雜在正品中混進來更是不鮮見的做法。按正常處理的方法就是發現後,原貨退掉就可以了,誰成想今天陳可發那麼大的火,難道這小子被別的事兒惹毛了,而小李成了冤大頭。
我忙勸慰陳可莫著急,待叫供貨商明天一趟把這貨退掉就成了,何必為難小李這樣的孩子。並勸說小李趕快給陳可賠個罪,總算平息這場鬧劇。
次日上午,陳可給那家供貨商打個電話說明情況,讓他們排人趕快把貨給退了,說著說著又在電話罵娘了一通!
臨近中午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開著車來到工地,一見我倆忙說:「你們倆位是不是高工和陳工,實在對不起,這事怨我啊!只怪我的業務員把訂單給搞反了才發生這樣的事,你們放心,我這就把批貨拉出去……」
一幅屈膝婢笑的姿態地解釋著,另一邊掏出一盒軟包中華遞了過來。
我忙推脫了,嘴上立即正色道:「我們知道你與老闆有關係,可也不能送不合格的東西,這樣的話,以後誰還敢用你們的東西!」
旁邊的陳可接過煙點上,嘴裡跟著附和著:「要送就送,不想送就別礙事,耽誤了工期,誰也負不起責任,NND!」
這位姓胡的女經理依舊不停的賠不是,並承諾一定不會有下次。眼見人家都說到這個份上,何況還是女同胞,得,事就這麼過去了。原貨全部退回,兩天內把新貨一定送到,若檢驗再不合格,取消合同關係,賠償我方誤工損失。
中午熬不過胡經理苦苦相邀,我與陳可被她帶到春湖飯廳,算是賠罪。裝修豪華的包廂內,三個圍在一張大桌子上,閒得不太協調,氣氛有一點冷清。
待酒菜上齊後,胡經理脫下外套,站起身欲向我們敬酒,卻讓我倆發現另外的景色。米色的薄毛衫下包裹著一對高挺的乳房,因為開胸很低,大半個白花花的胸脯也裸露在外,一條深深的乳溝豎立其間……NND,沒有想到胡經理這麼有料,惹得我不由地挺立起胯下的老二來。
「別看了,來,先喝酒啊,兩位小兄弟,瞧你們饞得!姐有這麼好看嗎!」胡經理顯然是看到我倆的色相了,開著玩笑著過來碰杯。被她這麼一說,我頓感臉如火燒,只得舉杯一飲而盡。
酒慢慢地喝開了,人也就慢慢熟悉,海天海地吹擂,哥來妹去地調情。陳可在利用去洗手間的空當,給我說:「瞧這姓胡的女很騷啊,真想吃一下她的大奶子。要不,咱們讓多喝幾杯,然後,嘿嘿!」
這陳可,伎倆就是多!難道有這樣的劇本,配合他一下,看一看後面會發生什麼。
回到酒桌上,我倆轉守為攻,一姐長一姐短地回敬著胡經理,整整三杯酒下肚,我都有一點頭暈腦漲了,再看一看胡經理已經胡亂搖頭著腦袋,依偎在陳可臂膀上主動要求喝交杯酒,而此時陳可也已是酒至正嗨,見她如此,也不客氣,用手肋故意撞著她那對胸前的巨乳。
「壞蛋,把我給弄疼了,還看啊!嘻嘻,想不想吃奶啊!」她嬌罵著,而眼神卻瞟向我,充滿了挑逗的意味,這個騷婆娘還真是萬種風情呢。
「要吃啊,來,我來嘗一嘗是不是甜的,姐,弟弟要吃奶!」陳可好像發了酒瘋了,學習孩子的聲音把手放進胸前,慢慢摸索起來。
「嗯,真是壞蛋,這麼樣欺負姐姐!」
胡經理嘴裡嘮念著,嬌身卻順勢一屁股坐在陳可的大腿上,上身癱軟地躺在他的懷裡,面色紅暈,媚眼四射地嬌喘著。
陳可一雙大手繼續攪動著,慢慢解開了她的胸罩,摟起毛衫,一對碩大的奶子如大燈照耀我們的眼睛。豐滿的乳房略微下垂,淡粉的乳暈上嵌著兩顆小小的粉頭。
陳可雙手捧著大奶,嘴裡卻已吮含住乳頭緊緊的不放,嘴裡哼唧著:「真好吃!真甜!」刺激得懷中少婦大口深呼,左手麻利地找尋到陳可的檔部,按住那根鼓起重重地撫摸。
我看到這對壁人已是慾火中燒,雖下面也已腫脹不堪,但一想這女人確實不是我喜歡的菜,白菜還是由豬來拱吧!我起身內鎖了門,自得其樂地看起這場A級現場表演。
不時何時,胡經理的長褲已被脫在地上,小小的鏤空黑絲內褲緊緊貼在肥大的屁股上,陳可的大手已經伸入她雙腿之間揉搓開來,秘密地帶上光滑而閃著光亮,定是她的騷水已經是水漫山。
「你好壞啊!啊!我的小B漂亮嗎?騷嗎?哦!」
胡經理已撩開陳可上衣,紅唇緊貼在他的胸前親吻著,嘴裡不時發出騷媚地叫聲,讓人酥骨。
沾滿淫水的內褲在來回的摸索中,終於褪了下來,露出肥肥的淫穴來。只見外陰上陰毛稀少,陝小細長的仙人洞皮膚紅嬾,洞口邊淫水漣漣,隨著陳可手指的抽插,發出撲及撲及的聲間。
「啊!啊!你想搞死姐姐啊……啊……」
胡經理此時已是春情潮湧,再無半點矜持,嘴裡淫蕩地大聲叫喊,用力回吻著。手裡快速地套弄著陳可粗大的雞巴……
「我的好弟弟,快點給我吧,我受不了,真的,哦……啊,癢死我啦!快點用你的雞巴,操我啊!操我的小騷B。」
陳可併攏著三個手指,生生地塞入肥穴裡,淫水的潤滑讓手指滋一聲滑入穴底,溫暖的肉壁緊緊吸吮著這外來物體……
「啊!好粗啊!啊……舒服!好舒服……再來,插我……用力插我!」
胡經理有規律地搖動著屁股著,配合著沖插,緊緊咬住陳可的嘴唇,大聲叫喊著,一對杏眼時不時向我瞟來,好似召喚著我加入其間。此等淫女真是開了眼了,真如猛虎下山,一般泛泛之輩絕不是她之對手,我還是遠觀吧!
陳可把已是騷媚萬分的蕩婦放在地毯上,迅速地撕脫掉身上的衣物,操起胯中的巨大陽物用力插入那肥B裡,扭動身體來回起伏,大大的肉棒沾著豐盈的淫水,澆搗著溫暖濕潤的肉穴。
眼見我正專心地看著他倆,抬頭笑著說:「兄弟,哥哥先玩玩啊!呆會你再草!」說著雙手抬起女人的長腿,放在胸間更加快速地抽動。
「啊!這B真他娘舒服,又緊又暖和,啊……草你!我要草死你!」
你他娘的陳可,你都不客氣就先上了,也不客氣一下,誰幹這二遍B啊,我心裡不由咒罵起來。
「草我,快點草我,啊!啊!使勁的草我,草我的小B,我的小B癢死了,哦……頂著啦,頂著姐姐的花心啊,唔……好舒服,對,就這樣操我……啊!爽死了,大雞巴真大,塞得我小B滿滿的,漲死我了!啊!舒服,用力草我!」
胡經理已經是沉浸這場肉戰之中,大聲地呻吟叫喊著,肥大的屁股被陳可撞擊得一片透紅,淫水更是順是屁股溝流在了地毯上。
「草死你這個浪B,看你以後還送不送冒牌的東西,他娘的,干死你,操穿它!」
陳可粗魯地叫喊著,雞巴一次次才盡根而入,實實在抽穿著已變得十分紅潤的淫穴。
「啊!唔……操我,啊……哼,操得我的好爽啊!我,我再不也敢了,快點操我,用力操我,哦!大雞巴,哦,大雞巴,我的小B都快被操破了,對,用力幹我,用力!」
陳可的後背已全是汗水,只見他慢慢抽出沾滿白白淫液的肉棒,手舉著酒杯衝我示一飲而盡,坐在桌邊,臉帶不屑地看著這個躺在地上的女人笑罵道:「瞧這騷女人,真是欠干!」
剛才沉浸在瘋狂性愛的胡經理這才發現洞中之物已不知邊際,才醒來發現陳可現在桌邊嘲諷地看著她,嘴裡叫喚著:「我要,快點給我!」如狗一樣跪爬至陳可的胯間,張開紅唇一口含住那肉棒,隨著頭部搖動吃吮著。
「哦,我的大雞巴,真大,哦,大雞巴……」
真是熟女無敵啦,隨著嚕嚕地親吻聲,陳可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躺在地上,一支紅槍對準淫穴一刺而入。半蹲在陳可身上的她,快速提動著身體,讓肉棒完整地插入淫穴之內。
「啊,啊,你的大雞巴,哦……我好舒服啊!嗯啊!哦也,你的大雞巴好長啊……舒服啊,我的小B被搞得好舒服啊!哦,干我啊!」
胡經理加快抬動的速度,胸前兩個大奶晃如燈籠,肥大屁股隨著衝撞蕩起肉波,身下光亮的肉棒變得越加粗大,流水的淫水隨著每一次撞擊,風濺在兩個的身上。
「哦,小騷貨,快點搖啊!啊,好舒服啊,這小B吸得我真舒服!」
陳可也忘情地叫喚起來,看來上面劇烈的搖動也刺激他性致快至高潮。
「啊!大雞巴,好舒服啊!哦也……啊……我的天呢!唔,我的天呢!我的天呢!」
胡經理快速地擺動著,雙手緊緊握住自己的雙奶忘情地叫喊著:「啊!老公快點,快點,哦……啊……草我的B,哦!要來了,啊……快點,快點草我,快點……哦!我的天!」挺立的身子一陣搖晃後隨之癱落下來。
身下的陳可終於也控制不住,在溫暖的肉洞噴精而出,將一股股熱燙精液留在洞中。
緩過勁來的陳可望著說:「快來,該你了!」
酒醉的身子和戰鬥後的疲勞讓他掙扎了幾次都沒有起來,迷糊著雙眼睡了過去。這人物真是如豬般,吃過了,做完了就睡,真是優良品種。
躺在旁邊的胡經理左手撫摸著濕濕的陰部,一臉春笑地向我說:「來吧,姐姐也讓你高興一下。」
我盯著她的胸部笑著說:「謝謝姐姐了,今天喝多了,老二不聽指揮了,以後吧!」
「咋得啦,相不中你姐姐我,嘿嘿,都看了半天了,知道姐姐的功夫如何了吧,不聽指揮了,我也能讓它醒來!」
一段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胡經理慌亂站起來找尋到手機,神經自然平靜,全然沒有了剛才那麼騷淫之態。
一陣通話後,胡經理掛上電話,邊整理衣裝邊笑著我說:「對不起了,店裡突然發生一點,我要趕回去了,你們倆好好在玩會吧,我就不陪你們了,下次再玩吧,帳由我結了!」
望著這個百變的女經理,讓我大感驚訝,只有機械地點頭,女人心似海深,誰知道她蘊藏著什麼樣的能量。
胡經理收拾停當,又恢復工地所見的職業麗人,手提著皮包輕步而出,待走到門前時卻停下了腳步,俏臉微笑道了:「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喝二斤白酒從來沒有醉過,呵呵,下次我一定要陪你好好玩玩!再見啦!」
俏啊!瞧一瞧躺在地上的陳可,NND,這是玩人家,還是被人玩啊!
工地上的風情 (十五)
不知不覺間盧靜離開我已經近半個月了,她那邊的工作除了累一點之外,基本轉入正常,一切都還好。唯一讓我擔心的是,我與她的未來到底是喜還是悲!
盧靜在每天通話時都哭訴著對我的思念,而我常常在夜夢中被兩人最終的結局所嚇醒。糾結的感情的,無法預知的將來,一切讓我忐忑不安……
已將深秋,工地上正抓住這難得的時節,加快施工進度,畢竟進入12月份就不能正常施工了。各種水電安裝等專業隊伍也相繼開展作業,河北的電工、江蘇的管道,各種工匠能人匯聚一地,工地上變得更加地熱鬧。
老皮由於放心不下工地上的事兒,病還未好利索就吵著要出院,這不一大早就從工地上轉悠了。
生意人啊,對自己的事業真是上心。我在折回辦公室的路上,遠遠地看到小白站在商店門前,向我微笑著,性感的身姿在陽光裡顯得格外閃耀。
這一陣子,因為要照顧老皮,好些日子沒見到她,更不用提與她愛愛啦。在過去多少個寂寞的黑夜,我都盼望著小白能如小貓般躺在我身邊,可以貪婪地享受著美人……
當一切都成為習慣,你會發現有些人已經對你不可或缺。我邊開鎖邊沖小白一笑,猛得做一個挺立的動作,倒惹得小白嬌笑蹲座下來!呵呵,這小娘子看來也想我了!
中午時分,小病初癒的老皮做東請我與老趙吃飯,感謝近一段時間對其和工地的照顧。酒席上老皮發表了有一點肺腑之言,感歎其又遇貴人,更大讚山東漢子的實在和真誠,反正是惹得我與老趙自覺慚愧而又頗受感動。
杯盞交錯間,酒精的勁頭上了腦,暈暈乎乎的。
也不知如何回去的,待我醒來,發現自己蓋著厚厚的被子躺在工地辦公室的床上,床邊的桌子上放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濃茶。看來是小白來過了,這工地上也只能她最會照顧人,也最瞭解我酒醉後對濃茶相當受用。
此時小白剛好轉身進來,發現我醒了,忙把茶水端過來,扶我起身一股腦地喝下。
隨後小手伸入被中輕輕揉搓著我的肚子,嘴裡嬌嗔著說:「你怎麼又喝這麼多?不要命啦!」
我沒有搭理她,雙眼色色地盯著她,一支大手已經按在她胸前那對山峰,撫摸起來,還是那樣柔軟,那樣彈性。
「小色鬼,有沒有想我!」小白看了看我搭在胸前的手,嬌聲地說。被子裡的小手卻轉移了陣地,穿過褲帶摸索起我的小弟弟來,五指撥動,輕揉慢壓,惹得我激動異常,老二也堅硬如鐵挺立起來……
我粗暴地搓弄著那對玉乳,交雜著小白騷媚的呻吟中,潮來潮去,一波波慾望擊打著下身的堤壩,越加有力,股股精液終於噴射而出,濺濕了她的小手。
快感襲來,讓我真真地感受身邊這女人的全部。無比感歎其嬌小的身軀下所蘊藏魅力,唉!小白,你真是我的一種毒藥啊!我繼續吸吮著香唇,享用著溫柔與甜膩。兩個遊魂在激情中纏繞,補償著失去的美夢……
老趙這兩天每次見我都關心地尋問我與肖菲發展的如何了,還告誡我要好好努力云云。其實我與肖菲根本就再也沒聯繫過,何談什麼發展了。但為怕老趙再糾纏下去,就以電話聊著應付過去。這姑娘條件太好,我等下裡三人還真是不靠譜,現在都講求和諧,我與她真的不登對。
平靜如水的工地生活依舊,我的生活場景因為萍姐和盧靜的離去而失去很多色彩。越加忙碌的工作,飄遙無期的相會,所有的一切只能說太過灰色。也許這就是所謂低潮,若賞漣漪,只待疾風。
一日中午,身感倦懶的我微閉著雙眼躺在床上,不著邊際著想著雜事。突聽門外一陣敲門聲,不待我起身,胡經理扭著她那豐腴的屁股,喜嘻嘻地閃進來,並隨手將門帶上。
「喲,真對不起,打擾了高工的春夢了,罪過啊!」這女人真是床上功夫厲害,嘴上功夫也相當了得,說話間已坐在我的床上,兩眼春光四射。
「胡姐,說笑了,哪有春夢啊,再說做了春夢,豈不是更難受!也無處洩火啊!」我自打上次那次聚餐後,也知道其爽朗的性格,也就故意逗她。
「喲,這一大帥哥,竟然找不到洩火的地兒,還有沒有王法啊,真是心疼死姐姐了!來讓姐姐看一看!」
說話間,胡姐已經將手放在我的要害,摸索起來,上身已傾靠我的胸前,誘人的體香顠入,沁人心脾,撩動著我的男根……這是送上門的貨啊,若是不搞,那真是有病啦!
「惹出火了,胡姐你可要負責啊!」
我繼續調笑著,雙手用力摟過她的嬌軀,深深地吸聞著熟女身上散發著的迷人氣息,面對著嬌喘的紅唇重重迎逢上去,四唇相貼,攪動香舌,香津漣漣,兩隻大手已慢慢放在兩座乳房上慢慢撫摩……
「嗯唔,怎麼變得這麼大啊!真想嘗嘗它!」胡姐已經被我的吻著性起,手著握著雞巴快速地搓動起來,嘴裡嚶嚀地叫喚著。
熟女的味道,真是不同!身上本來不多的幾件的衣物在我的揉弄下,已滑落到地上。豐滿的乳房,白嫩光滑的皮膚,黑絲的美腿,更惹人命是的她那件黑色丁字褲,真是一尤物。
「真是太美了,胡姐,你天天還穿著丁字褲啊!真騷情!」我雙手漫遊著她的胴體,時不時鬆動著丁字褲的繫帶,惹得她隨之扭動腰身,嘴裡發出「討厭、壞死了」的嬌呼聲。
她兩隻雙手在我胸前滑動著,搔動我的乳頭,一嘴紅唇沿身而下,帶著溫熱的喘息,含住已挺立如柱的男根,強有力的吸吮,滑嫩的唇肉緊緊相貼,刺激著我輕輕地哼叫起來,這口技放在AV女星裡估計也屬絕技了。
「喜歡我的大雞巴嗎?」
我瞧著胯下賣力吹著喇叭的胡姐,想一想平日時的端莊少婦,莫名的征服感襲上心頭,就想惡搞她一番。
「喜歡啊!我可喜歡你這個大雞巴,嗯……唔……」胡姐抬起頭,騷淫地回答著,接著理了理秀髮更加賣力吸裹著,不時發出滋滋地聲音,嘴邊的口水隨著雞巴抽送延溢的口水滴落下來。
真是好口功,裹著我的雞巴一動一動的,有一種預射的衝動。我忙然把雞巴自口中抽拔出來,讓胡姐正躺在床上,摸索出被子底下的套套正欲套上,結果卻被胡姐奪了過去,俏臉一笑道:「用這個玩意不帶勁,怎麼還嫌棄我髒啊!」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忙陪笑道:「這不是怕你不方便嗎!」
隨即持了槍棒,對準那穴用力一挺,貫穿而入。我沒有立即插送,而是將雞巴整根浸沒在騷穴裡,穴內溫熱多濕,包裹著雞巴如陷泥潭,充實而細膩。
「啊!好大的雞巴啊!漲死我啦,啊,小B都被塞滿了!哦,頂到了啊!真舒服!」身上的胡姐顯然感受到了雞巴的充實,雙手勾繞著我的脖子,叫呼著!
「真是很嬾的小B啊,真舒服啊,真是喜歡操!」我一邊叫罵著,雞巴慢慢抽送起來!穴裡的淫水已是匯聚成河,隨著抽送間噴流而出,染濕了她的外陰。
「我喜歡你的大雞巴,真的,好喜歡這樣操我啊!對,可勁地操我,上次就想讓你操了,可惜你不幹我,快點,使勁,用大雞巴操我的小B,我的小B流了好多水,快操我啊!」此時的胡姐已經是騷癲得可以,也不顧及會不會被門外的人聽到,忘乎所以騷叫著。
「是嗎?我的雞巴大嗎?我是不是比別人的雞巴操你舒服啊?」
我繼續晃動著腰身,奮力地的撞擊著,紅粗的雞巴在每次抽送之時都能直頂花心,擊打著越來越多的騷水。
「是啊,就你操我舒服啊!真的,那麼粗,又會幹,搞得人家舒服死了!」
「那以後你的小比就讓我一個人操好不好啊,我想操了!打個電話過來,你就脫了褲子,掰開你的騷穴讓我干,用大雞巴操你的小比,干死你的小比,好不好!」
我更加用力操插著,同時想起陳可噁心的嘴臉,竟然想到用獨享胡經理來平衡,男人的心思有時候也是無厘頭。
「好啊,以後我就的小B就是你的,你想幹了,我就過來,隨時讓你干啊!哦,對啊使勁操我,哦,真舒服啊!」
胡姐用力挺起脖子,送上香吻,飽著春情和滿足微笑著。
「好啊,來,咱們換個姿勢好不好!」我欲想來個背入式,沒成想卻被胡姐否定了。
「嗯嗯,不嘛,就是這種姿態舒服,插得深,還能摸著我,我還可以與你說話,看著你,抱著你,舒服啊,可勁操我啊,反正我的B就是你的啦,用力!」
胡姐一雙長腿用力的勾環著我,有如皮帶一樣傳送動力,使我不敢有半點鬆懈。
就這樣,在抽送了近一個小時之後,我也預感快到噴射了,忙將老二拔出來平躺在床上,招呼著胡姐讓其吹出來。溫熱的唇肉包裹,撫摸著她麼早已紅腫的小穴肉,一股熱精終於射出後,卻她當作優質午餐盡滴而食了……
「你是怎麼認識肖菲的?」赤裸著身子的胡姐躺在我的懷裡,突然轉看著我問。
「肖菲?哦,一次在趙工家無間中碰到的,怎麼問起她來?」我被她這一問有一點手足無措了。
「呵呵,是不是趙工給你介紹的對象啊,這姑娘可是好,要抓機會啊,別辜負了人家!人家可是關心你的啊!」
「你聽誰說的,哪跟哪兒!」我無力地辯解著,但又特別想知道肖菲到底怎麼了,雖說吃不天鵝肉,但也不阻擋蛤蟆心存幻想!
「還在裝是吧!呵呵,人家天天打聽你這,打聽你那的……」
胡姐瞧了我一眼,意味深長地笑開了。原來胡姐經常在肖菲所在的分行辦理業務,本來就與肖菲熟悉。
後來肖菲知我所在的項目,才發現原來胡姐與我有業務往來,就隔三差五地打聽著消息,當然小姑娘也是旁敲側擊式,但哪瞞得過經驗老道的胡姐,什麼都是一覽無餘啦。
唉,看來肖菲真的挺滿意我的,可能嗎?我,我難道走了桃花運了?處對像又不是一夜情!想一想遠方的盧靜,對於肖菲,我該怎麼辦?
回答:「無解,沉迷!」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