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動漫修改]城市獵人美豔女警訝子三悲哀奴隸生活的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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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  脅制電話 [上]
  
    在通向13號站台的樓梯上,一名身著職業套裝、年輕美麗的女人,匆忙地沿著台階向上跑。她的年齡在26歲至28歲之間,很漂亮,即使用絕世美女來形容恐怕也沒有人反對。像偶像演員一樣美麗的臉上泛著紅暈,嘴里喘著粗氣,她一邊跑一邊看著周圍,忽然,她看到前方不遠處的垃圾桶上放著一個黑色的皮包。
  櫻花色的嘴唇緊緊泯著,不輸于漂亮臉蛋的魔鬼身體猛的躥向垃圾桶,她一把將皮包抓在手上,然后向正待啓動的電車奔去,可是卻被車站的擋在車門前。
  「對不起,這個包是妳的嗎?」
  工作人員還沒說完,突然眼前亮出一個黑色的東西,那是幾年前受美國風格影響而更新的警官證。
  「執行公務,讓開!」
  她狠狠瞪了一眼工作人員,待他急忙閃開后跳進車廂,車門貼著后背徐徐關上。電車啓動了,她在靠近車門的座位上坐下,馬上就覺得雙腿酸重猶如灌鉛,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其實她是連續跑了30多公里才跳進電車的,她叫野上伢子,是警視廳的精英刑警。
  事情的起因要從一周前說起,一群攜帶細菌武器的恐怖主義分子,預謀襲擊位于沖繩島美軍基地準備駛往中東的航空母艦,所幸美軍事先截獲了情報,將那群恐怖分子一網打盡,可是不久以后,繳獲的細菌武器卻神秘地失蹤了。
  銀色的公文箱里裝有四筒500CC的密封罐,里面是空氣感染能力極強的出血熱病毒。
  事件剛發生時,美軍並沒有向日本政府和司法機關通報,而是在暗中調查。可是盜竊細菌武器的犯人卻提前一步,在日本政府和警察獲悉之前將事件向媒體公開。不僅如此,犯人還把公文箱和里面密封罐的照片寄給了媒體,並大力呼籲國民,抗議細菌武器進入日本。
  媒體連日來不停地指責盲從美國向伊拉克派遣自衛隊的首相,司法機關亂成一團,自衛隊也在各地進入了臨戰狀況。即使是這麽嚴峻的局面,警視廳卻以不能確定犯人特征,人數、動機爲由拒絕向美軍提供情報,美軍認爲這是日本政府的報複行爲,其實警視廳是有不爲人知的苦衷。
  犯人在通報媒體的同時,也向警視廳特別搜查本部郵寄了一個包裹。包裹里面除了向媒體公開的細菌武器的照片外,還裝有一封信、一個手提電話。
  信上寫著:把電話交給警視廳特別搜查本部副主任野上伢子警部候補,她必須聽從我的指令。如果不聽指令或是不接電話,我就斷絕與妳們的通訊,之后我就不能保證細菌武器會出什麽事了。
  特別搜查本部沒有料到犯人的險惡用心,加上形勢危急,沒有辦法就按信上所說,讓伢子拿著電話聽從犯人的指令。
  犯人通話時使用了變聲器,用無法準確判斷性別、年齡的嗓音向伢子下達指令。伢子按照犯人的指令在東京來回地奔跑,之后又被命令乘上指定的電車。在那個時候,犯人對伢子這樣說,「妳很優秀,我早就注意到了,這次我的目的就是爲了報複警察,還有妳。」
  在來之前,犯人向特別搜查本部下達指令,不許伢子攜帶跟蹤器、通信器、隱藏麥克風、武器、個人手提電話,更特別提出不得跟蹤、保護,特別搜查本部爲了防止事態惡化,只好答應了他的要求,于是伢子就陷入了孤立無援的狀況。
  犯人到底在哪里監視啊,手上的電話只有接聽功能,不能向總部求援,更得不到總部的指示,伢子只得選擇接受犯人的指令。
  電話的指示燈亮了,「還記得我嗎?」
  伢子沈默不語,逮捕過幾十個罪犯,如果再加上犯人的朋友、親屬等有關聯的人,就更多了,這叫她怎麽記得起來,況且犯人還使用著變聲器。
  「哼哼……打開皮包,最上面有一個鑷子,妳拿著它去廁所,進到第二個門里去!」
  壓下心頭的不安,伢子從皮包里取出鑷子,進入車廂深處的廁所,當她推開第二個門,不由一陣驚慌失措,一台攝像機固定在三腳架上,鏡頭對著馬桶座。
  「一只腳踩在馬桶座上,對著鏡頭分開大腿,然后維持那個樣子將陰毛全部拔光,要是還剩下一根的話,哼哼……」
  「不行,妳這樣太侮辱人了,不行……」伢子對著電話怒吼。
  「別激動嘛!如果妳不服從命令的話,就到此爲止,不過,伢子警備,妳會這樣做嗎?」
  伢子被他的話震懾住了,那些失盜的細菌武器,保守估計至少也會殺死一半以上的日本人。
  「怎麽樣?拔還是不拔?」
  伢子羞辱得滿臉像血一樣紅,心里下定決心犧牲自己答應他的要求,「我,我拔,我拔……」左腿慢慢地跨上馬桶座,右上方明亮的燈光將她的臉和股間照得清晰無比。
  「好,那就快點拔吧!」
  話音剛落,電話就掐斷了,屈辱感稍微減輕一點,右手顫抖著拿著鑷子向股間靠近,一根陰毛被拔了出來。
  「嗯!嗯!哦……」大腿中間一陣劇痛,沒有時間了,這輛電車不到一個小時就要到終點站了。
  「嗯……哦……好痛,嗯……嗯……好痛,好痛……」淚水聯機似的從臉上滑落,伢子忍著劇痛拔著股間的陰毛。幸運的是,愛好遊泳的她,經常去美容院進行陰部的脫毛處理,陰毛不是很密,應該可以很快拔完。
  股間的陰毛全部拔光了,伢子擦干臉上的淚水走出廁所,但是惡魔的電話又開始在手上震動起來。
  「陰部涼快多了吧?」
  伢子頓時被羞辱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現在進行下一步,妳出站會看到一個庫房,妳進到庫房里面去,放心,那個地方沒人去的。」說完這些,電話又挂斷了。
  伢子一走出站台,就看到一個荒廢的庫房,她看看四周無人,便快步走進庫房。里面與廁所一樣,擺放著一台帶三腳架的攝像機,攝像機前面有兩個並在一起的學校的課桌。
  手上一陣震動,伢子連忙將電話放到耳邊,「我是誰還沒有想到吧?哼……我明明已經被宣布無罪,可妳們警察還是不肯放過我,讓我再也不能過普通人的生活,我恨妳們,爲了要報複妳,我一直潛伏在妳家附近……」
  伢子快速回憶著,她很自信自己沒有抓錯過人,不過在偵破過程中,對懷疑是嫌疑犯的人所進行的盤問、調查、甚至是拘留,也許會招致他們的怨恨。聽犯人說,他潛伏在自己家附近,可未必是認識的人,想這樣就確定他的身份,有點不大可能。
  「這種恨妳不明白吧!從現在起妳不能違抗我的指令,頂嘴也不允許,無論我提出什麽要求妳都得照做。」
  犯人蠻橫的口氣在耳邊萦繞,伢子背上冒出一團團冷汗,不敢想象拒絕他的后果。
  「別跟我提什麽人權,也別說妳有權利拒絕我的要求,如果妳不聽從我的吩咐,我就把細菌高效率地分散撒到各個地方,到時日本人口減少70%也不是不可能。我的動機就是要報複陷害我的警察,更別說妳在陷害我這件事上負有很大的責任,就算是補償一下被害者也是應該的吧。」
  伢子緊咬著嘴唇,的確,如果違反他的意願的話,就不可能知道他會在什麽時候、什麽地點散布細菌。其實他所說的高效率、大規模散布細菌是不可能的,但就是散布一點點也會造成無法預計的災難。
  「妳應該清楚妳的立場吧!那麽,我們就接著玩這個遊戲,皮包里有一個寫著A字樣的袋子,把里面的東西取出來戴在脖子上!」
  拿出袋子,打開一看,伢子當即就火冒三丈,向鏡頭怒目而視,原來袋子里面裝著一個很厚的狗項圈。
  「這個項圈帶有接收手提電話的功能,里面裝有接受電話的耳機和麥克風,以后跟妳通話就用這個。」
  緩緩收回仇恨的目光,雙手顫抖著將項圈戴上。
  「好,接下來妳爬到桌子上面,將裙子撩起來。」
  伢子狠狠地瞪著鏡頭那邊的犯人,可是又不能違背他的指令,怒視了一會兒就垂下頭,哀羞地爬上桌子,站在上面彎腰卷起裙子。
  「把屁股對準鏡頭,再把長筒襪和內褲褪到膝蓋下面,嘿嘿……當妳彎下腰的時候,屁股正好會對著鏡頭,妳再自己掰開屁股,把屁眼暴露給鏡頭。」
  「住嘴!我不會那麽做的。」
  「真的不會嗎?」
  就在伢子猶豫不決的時候,掩藏在室內的探照燈突然亮了,她猛然發現室內並不是只有一台攝像機,而是有很多,有能更好拍攝自己屁股的,有從正面拍攝自己表情的,橫著的,斜著的,前后左右,不下十台攝像機對著自己。
  看來這個犯人是下了很多心思,不達到目的是不會罷休的,如果自己悖逆他的話,在細菌武器發難之前逮到他是難上加難,如果繼續與他周旋,雖然很少,但至少能得到一些他的信息,抓他也就省力多了。
  伢子下定決心,脫下長筒襪和內褲,然后按照他的指令,將屁股對準攝像機的透鏡,抓著自己的屁股慢慢向兩旁分開,這樣,肛門完全暴露在鏡頭下。
  「噢,好美的屁眼啊……現在我要問妳幾個問題,像剛才說的,既然要報複妳必然得掌握妳的信息。妳要是敢說謊的話,我可不能保證會做什麽了……第一個問題,妳這個年齡應該不會是處女吧,聽好!妳是處女嗎?普通性交、肛交、口交做沒做過?妳身上三個洞有沒有被插過?想好了嗎?回答我!」
  那些難堪的問題,對伢子來說是幾乎流出血淚的侮辱,巨大的屈辱使她的身體劇烈搖晃著,嘴里卻不得不回答他的問題,「有過普通性愛的經驗,肛交從來沒有做過,口交,有,有過幾次……」


   脅制電話(下)

  從耳機里傳出犯人的聲音,「那就行了,作爲補償,我想要妳屁眼的處女,妳應該不會反對吧?」

  理解這句話含義的伢子恐懼得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

  「那麽,在要妳屁眼的處女之前,妳得先給我清干凈里面的髒東西!站著別動,就這樣給我拉出來!」

  伢子控制不住心頭的怒火,猛的轉過頭去,憤恨無比地瞪著身后的鏡頭,怨恨的表情馬上落進了鏡頭那邊犯人的眼里。

  「怎麽?想違抗我的命令嗎?」

  滿是怒火的眼神漸漸渙散下來,伢子領悟到這樣一點用處都沒有,腦袋慢慢轉過去,恢複成原來的姿勢,用力地收縮肛門的肌肉,她意識到現在才僅僅是淩辱的開始。

  「嗯……嗯……噢……」

  伢子屏息用力,肛門慢慢擴開了,里面開始懸出一團團暗褐色的糞便,在犯人的目光下排泄,哪怕是隔著鏡頭,她簡直都要被這種羞辱擊暈過去了,就算是遭受嚴刑拷打恐怕也要比這種折磨好受得多。

  「啊……噢……」

  固態的糞便剛從肛門墜下,耳機里又傳來了指令。

  「從現在開始,妳的屁眼就要作爲貢品奉獻給我,里面不能有一點髒東西,給我全部拉出來!」

  伢子緊咬著嘴唇,下肢用力地繃緊,對犯人的憎恨達到了極點,雖然是這樣可又不能違抗他的命令,屈辱隨著憎恨也達到了頂點。

  「嗯……嗯嗯……」

  叉開雙腿,伢子更爲用力地收縮肛門,比剛才小了一圈的糞便落下來。不得不服從犯人指令的伢子,在竭盡全力地排出三塊糞便后,再也沒有力氣收縮肛門了。

  背后的桌子上,排出的糞便聚成一團,伢子一邊劇烈地喘著粗氣,一邊好像沒有注意到身后有一堆糞便似的,身體向后退,準備從桌子上爬下來。

  「現在就要從舞台上下來嗎!這麽出色的表演,我還沒看夠呢!哼哼……好戲才剛剛開始。」

  伢子聽到這句話,身體馬上僵硬起來,渾身一陣陣發冷,好像墜入了冰庫之中。

  「十分鍾后,這里會有電車經過,妳乘它坐一站。不過因爲妳犯了三個不可饒恕的錯誤,第一個錯誤,沒有我的允許就想跳下桌子;第二,在回答我的問題和我讓妳大便時,妳猶豫過;第三,除了屁眼以外,妳沒有把妳的陰道和嘴巴的處女奉獻給我,作爲補償我要懲罰妳。就這樣別動把皮包里面的紙袋拿出來,打開紙袋,再把里面的東西掏三個出來。」

  戰戰兢兢地取出紙袋,打開封口,看到里面全是灌腸球,頓時,伢子悲憤得渾身一個勁的發抖。

  「把三個灌腸球全部塞到屁眼里去!下一站是個無人的小站,妳向檢票口的方向走,途中有專門爲妳準備的受罰的地方。」

  拿著灌腸球的手不斷地顫抖,伢子眼里一片迷茫,好像在想些什麽。

  「快點!如果錯過這輛,下輛可要三個小時后才會來。要是我不想等了,可就會找別人代替妳,讓他們嘗嘗細菌武器的滋味。」

  這些話瞬時使伢子回過神來,旋開灌腸球的尖嘴,向自己的肛門插去。

  「啊……好沙……嗯……」

  灌腸球的尖嘴一插進去,伢子就覺得肛門又沙又痛,想想沒多少時間了,就捏著灌腸球將里面的藥水注進去。冷冰冰的藥水似乎將直腸壁凍結住了,不能錯過電車的伢子,咬著牙將藥水全部注進去,拔出空癟的灌腸球,毫不停頓地將第二個灌腸球塞進肛門里。

  「啊……噢……噢……這麽沙……啊……嗯……嗯嗯……」

  忍著難受的沙澀感,伢子注完了兩個灌腸球,就在她剛將第三個灌腸球的尖嘴插進肛門的時候,耳邊傳來了電車的呼嘯聲,惶急之中,她連忙用力一捏,藥水強勁地注了進去。

  「啊……啊啊……太沙了……啊……嗯……受不了了……」

  伢子火燒屁股似的將灌腸球拔出來,隨便往地下一扔,然后快速地將長筒襪和內褲提上,一邊整理裙子,一邊沖出庫房。

  一跑到站台,伢子就感到陣陣后悔,雖然聽到了電車的聲音,但電車還沒有進站,嘲笑的聲音從耳機里傳出來。

  「呵呵呵……伢子,沒想到妳這麽喜歡洗屁眼啊!灌得那麽急,呵呵……我說過十分鍾后電車才會來的啊,妳就不能再灌五分鍾嗎!哈哈哈……」

  「啊……」

  伢子緊緊咬著嘴唇,一邊后悔一邊忍耐著肛門里越來越沙、越來越脹的灌腸反應。

  「電車在這里要停留5分鍾,到下一站需要10分鍾,一共是20分鍾,妳就好好體驗灌腸的美感吧。」

  伢子一言不發,不是因爲不想激怒犯人,而是排泄欲越來越強烈,她不由擔心自己能不能熬過這漫長的20分鍾。

  「電車來了,我勸妳還是快點找個位子坐下,以免當衆噴出來。」

  伢子第一次真心地聽從犯人的指令,一踏上電車馬上坐在座位上。眼睛緊緊地閉上,牙齒用力地咬著嘴唇抵御著強烈的便意,屁股沾到座位上,排泄欲變得不是那麽強烈了。

  「帶妳到風景這麽優美的山間,開心吧!嘿嘿……灌腸液很涼,效果也就緩慢一些,不過等到妳的屁眼把灌腸液捂熱了,它就會開始發威了,到那時,即便是英勇的伢子警部也是不能抵御的。」

  就在伢子心里暗罵他的時候,電車啓動了……忍耐的極限時間越來越近,被體溫捂熱的灌腸液開始發揮出效果,不僅如此,犯人還不停地用話語嘲弄她。

  「屁眼的溫度比體溫還高,如果妳的體溫是36度,那麽妳屁眼的溫度就在39度左右,這個溫度對灌腸液來說是最合適的……」

  伢子沒精力理會他的嘲笑,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肛門上,如果現在松上一口氣的話,灌腸液一定會全部噴出來。

  「啊……嗯……啊啊……」

  不知什麽時候,伢子開始哼出聲,現在的她連電車在鐵軌上的震動都會引起肛門內灌腸液的攪動。她極力地抑制自己不要出聲,可是強烈的便意愈發難以忍受。

  「忍耐力相當強啊!就要到站了,要是妳還沒拉出來的話就去檢票口那兒的樓梯,妳真的可以嗎?」

  伢子半睜著眼睛,電車開始進站了,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右手拉著吊環支撐身體,左手摁著小腹抑制欲噴的便意,只要是認識她的人都絕對不敢相信她會有這麽孱弱的時候。電車徐徐停下,車門一開,伢子就摁著小腹,飛快地向樓梯跑去。

  心里想著犯人說過的,「這個站沒有什麽人,檢票口方向有給伢子專用的廁所。」登上這個樓梯,穿過通道,再下去就是檢票口了,途中應該會有什麽標記吧,伢子拼命收緊肛門,一步一步地登上樓梯,但是當她登上最后一級台階時,她驚呆了,同時兩眼灑下了淚水。

  在走廊的正中央,放著一個醫院使用的輔助便座,在便座周圍擺放著不知多少台攝像機。伢子似乎一下子崩潰了,用很無力的聲音哀求著犯人。

  「求求妳,不要對我這麽慘酷……」

  可是,犯人卻激動地對她喊道:「殘酷!這樣就殘酷!與妳們警察對我做的事相比,這兒一點也不殘酷,我還認爲很寬容呢!怎麽樣?是退出遊戲還是在這里露天表演妳最羞恥的行爲?我看妳的屁眼快忍不住了吧?」

  「咕咕……唧唧……」

  小腹傳來的令她毛骨悚然的聲音,使伢子醒悟過來,被犯人如此殘酷的行爲而暫時忘卻的便意猛烈地襲來,她的肛門已經超越了忍耐的極限。

  「嗯嗯……啊……呃呃……」

  伢子鼓足身上最后的力氣,拼命收緊肛門,一步一步向輔助便座挪去,一邊走,一邊掀起裙子挽到腰間。一跨上便座,她就迅急地將內褲扯下來,在屁股下蹲的同時,肛門再也無法收緊,一股股強勁的糞水,稀里嘩啦地急噴出來。

  兩瓣渾圓的屁股蛋中間,深棕色的肛門痙攣著,里面的髒東西不斷擠出來,伢子扶著便座,身體逐漸放松下來,可就在這時,耳機里卻傳出了令她大感意外的話語。

  「妳輸了,遊戲結束,我不會再與妳通話了。」

  伢子的眼睛黯淡下來,在這里,忍受著露天排泄的屈辱,可是卻被犯人告知通話結束,「爲什麽?我不都是按妳的話做的嗎?」

  「拿什麽來證明呢?」

  「啊……」

  一陣刺耳的冷笑,「我是給妳下達了在這里放出來的命令,可是我說的一點髒東西也不能留,全部拉出來的證據在哪里?」

  「啊,可是,可是……」

  「妳應該把屁股對著攝像機,留下一滴不剩地排出糞便的證據,可是妳在留下證據之前就全部放出來了,因此妳輸了。」

  「啊……這樣,我……」

  「妳們警察就繼續查吧,在找到我之前,細菌武器可就……嘿嘿……」

  「等等,等等,請您等等……」

  伢子對著攝像機泣聲哀求,如果失去這條唯一的線索,偵破細菌武器的事只怕是要陷入癱瘓了。

  「我,我錯了,我願意接受任何條件,無論如何請您再給我一個機會吧?」

  犯人在電話那頭笑了,「妳就不會用用腦子!揣測男人的心理不是妳最出色的本領嗎!利用美色挑逗男人妳不是也很擅長嗎!哈哈哈……」

  伢子徹底屈服了,從最初被脅迫拔掉陰毛開始起,這個犯人就抓住了自己的命門,到現在在這里露天排泄,可以說犯人完全掌控了自己。她的眼眶中滿是淚水,屈辱地接受了這個現實,要想繼續與他周旋下去,必須向他道歉,她在心中搜羅著平時不敢想象、令人作嘔、下流而飽含屈辱的詞語。

  「按妳說的,不,不,按照主人的吩咐,伢子最后沒有忍住大便,是伢子不對,可是伢子也拼命地在忍啊!請再給您下賤的性奴隸伢子一個機會吧!讓遊戲進行下去。伢子發誓,無論是多麽困難的事伢子都會做好,不管多麽痛、多麽辛苦、多麽恥辱,伢子都會令主人滿意的……」

  犯人沈默了好一會兒,才向伢子說道:「好吧,我要給妳一些懲罰,到時在決定是否給妳機會吧。」

  伢子明白等待著自己的是更難以忍受的屈辱,不過,除此之外她沒有別的選擇。


第二節 脅迫灌腸

   當那些獻媚的話說出口,冴子才感覺到那是多麽的恥辱,完全超出了心中的想象,她一邊無聲地哭泣著,一邊蹲在便座上等待犯人的指令。

  「從便座上下來,把皮包撿起來,跪在攝像機的中間!」

   冴子低垂著頭,按他的指令跪下。

  「打開皮包,把里面剩下的灌腸球全部拿出來。」

   還要用灌腸來折磨我嗎!冴子一陣發抖,慢慢地將剩下的七個灌腸球擺在身前。

   「下面妳把皮包里寫著B字樣的袋子拿出來,將里面的東西穿上!」

   不敢再猶豫,冴子連忙掏出皮包里最大的袋子,強作鎮靜地打開,可一看到里面的東西,臉上馬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作爲警視廳精英刑警的她一眼就看出那些是什麽東西,紅色的手铐、SM用的裝束……都是些調教性奴隸用的工具。

   冴子恥辱得渾身顫抖,暗自垂淚將那些東西穿在身上。

  「很好,很聽話的嘛!既然都穿上了,那麽就把寫著C的袋子拿出來!」

   冴子倒是很想聽從犯人的指令,可是身上穿戴著妨礙行動的SM裝束,費了好半天勁也沒有取出袋子。

  「別磨磨蹭蹭的,快點!」

   要是能換回原來的衣服,就能很容易地取出來了,就在冴子這樣想時,耳機里突然傳來了令她心驚膽戰的聲音。

   「慢得要死,妳就是做性奴也是最差的那種……行了,不用取了,那個袋子里裝著用來塞緊妳屁眼的肛門栓和皮帶。本來我想讓妳自己做完灌腸后,再自己把屁股上的兩個洞包起來,嘿嘿……看看外面,有人來了。」

   冴子慌忙向外面看去,看起來像是初中生或是高中生年齡大小的三個男孩向這里跑過來,這個車站是登山者回程的必由之路,想到這里,冴子不由冒出了一身冷汗。

  「妳那麽能干,應該知道我想做什麽了吧?」

   冴子就像身處冰冷的冰庫,全身不住劇烈地顫抖,SM裝上發出喀哒喀哒的磨擦聲。

   男孩們跑上台階,剛一來到通道,馬上一個個都僵直了身體。在通道里擺放的幾台攝像機中間,一個穿著SM裝束的美女姿態優美地站在那里。

  「怎麽回事?」

  「是拍色情電影的吧!」

  「噢,很美麗的姐姐哦……」

   悲戚的臉上費力地擠出笑容,冴子被犯人命令用淫蕩的表情引誘這三個半大不小的男孩子。

   雖然看起來是很勉強的笑容,可這反而更挑起了男孩們嗜虐的欲火。

  「喂,妳是在拍攝成人電影嗎」一個男孩問道。

   冴子想起了之前犯人的警告,「妳要是說拍攝色情電影的話,這幾個孩子可能會怕有麻煩而逃走……」

  「不是那樣的,你們能幫幫我嗎?」

  「什,什麽?」男孩一副大感興趣的樣子。
  
  「是這樣的,是我老公爲了懲罰我偷情才讓我這樣做的,如果我不按他的要求去做,他就要與我離婚。我,我是個花心的女人,不過我很愛我老公,我不能沒有他。」

   雖然是很低劣的演技,可冴子卻清楚地知道這幾個孩子上勾了,只要看他們慢慢隆起的褲裆就知道了。

  「老公讓我做我認爲最恥辱的事,那就是請過路的人幫我灌腸,還要把肛門栓塞進我的肛門,無論對方是誰都可以的。妳們要是擔心被拍進去,那邊的盒子里面有遮臉的面罩,帶上它幫姐姐的忙好嗎?」

   男孩子們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有些動搖,聽了這麽誘惑的話誰都不會輕易走掉的,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因爲是熱血方剛的少年,抵抗誘惑的能力很差,于是,一個男孩跑到盒子處,將面罩戴上。

  「啊……謝謝妳,因爲老公不允許我再做偷情的事了,所以我不能和妳們做愛,不過,作爲報酬,我可以用嘴服侍妳們。」

   聽到這里,剩下的兩人也馬上向裝有面罩的盒子處跑去。

  「嗯……哦……哦哦……啊……」

   男孩子們把肛門栓塞進注入了七個灌腸球的肛門,雖然有過一次經驗了,但在被男孩子們粗暴對待的肛門里,火燒火燎的疼痛還是無法忍耐地一波波襲來,似乎永無止境。

   冴子一邊忍耐著肛門的劇痛,一邊叉開雙腿,彎著腰爲站在她前面的男孩子口交,其余的兩個男孩子圍在她的身后,一個玩弄她的屁股,另一個玩弄她的肛門。

   玩弄她肛門的男孩子開口問道:「姐姐,真的要這麽做嗎?如果帶上的話,要三個小時之后才可以取下來啊。」
  
   三個小時后才可以排泄,冴子雖然很害怕,可還是輕輕吐出嘴里的肉棒,轉過頭對著男孩微笑,說著準備好的台詞。

  「沒事的,因爲姐姐總是出牆,接受這些懲罰是應該的。」

   男孩子默默點頭拿出貞操帶,給她戴上。

  「啊……好痛,啊啊……」

  「姐姐,真的沒事嗎?」

   另一個男孩子問過來,冴子忍著痛,擠出一絲笑容答道:「沒事,放心吧,姐姐沒事,這時候停下來姐姐反而會更難受,不要憐惜姐姐,快點爲姐姐戴上,姐姐應該得到懲罰的。」

   重新吞進肉棒,嘴巴快速地上下套弄,便意在肛門上越來越強烈地凝聚著,可是肛門栓還沒有鼓起來,一旦肛門忍不住了,里面的糞水就會沿著肛門栓的縫隙噴出來。要是這樣的話,冴子不知道接下來又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男孩子點一下頭,把皮帶插進自動帶扣,然后使勁一拉。

   「哦哦哦…………」

   發出一聲尾音亢長的尖叫,貫穿般的劇痛將冴子擊得身體向后仰過去,在那同時,身前的男孩子射出了精液,全部都噴在她的臉上。射完精的男孩子站在那里,臉上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而冴子一倒下來,馬上就被身后的兩個男孩子抱在懷里。

   一個男孩子將肉棒遞過來,痛得渾身顫抖的冴子連忙張開嘴,舔了兩下后,就叼著肉棒拼命地吞吐起來。而另一個男孩子看到冴子沒有先舔他的,便很氣惱地開始扎緊貞操帶的皮帶,尤其是股間的皮帶,他幾乎是用全身的力氣拉緊。

   貞操帶猛烈地刮著肛門栓,直腸肌一陣抽搐,糞水似乎馬上就要噴出來,冴子連忙吐出口里的肉棒,向男孩子求饒道:「對不起,對不起,姐姐絕沒有慢待妳的意思,饒了姐姐吧!姐姐一會兒就來服侍妳……哦……哦……要出來了,幫姐姐把肛門栓鼓起來好嗎?」

   男孩子無動于衷,惡作劇似的拉著貞操帶,一下一下地刮向肛門栓。

  「要是漏出一滴的話,我老公就要同我離婚了,求求妳,求求妳……姐姐都哭著求妳了,好弟弟,妳就幫幫姐姐吧!」

   男孩子臉上浮起邪惡的笑容,手掌握著氣囊向肛門栓里送入空氣。肛門栓漸漸鼓起來,與肛門密合在一起。可是男孩子似乎很喜歡看到冴子痛苦的樣子,又使勁握了三下氣囊,冴子的肛門馬上就撐大到了極限。

  「啊……饒了我吧!不能再大啦,哦……啊啊……肛門要裂開了,啊……」

  「剛才姐姐不是讓我將肛門栓鼓起來嗎!姐姐不是也說應該受到懲罰嗎!」

   男孩子擰開氣閥將空氣抽出來,肛門栓一口氣扁下去,撐圓的肛門馬上閉合起來……男孩子一會兒灌入空氣,一會兒又抽出空氣,反反複複地折磨冴子。

   冴子苦不堪言,強忍著便意,不知道什麽時候糞水會噴出來,就在這時,一邊欣賞著她動人的痛苦表情,一邊用手套弄肉棒的男孩子,猛的把肉棒抵在她臉上,對著她的臉盡情噴射。 

   清理完他的肉棒,冴子急忙向身后的男孩苦苦哀求。

  「啊……到妳了,先幫姐姐把肛門栓鼓起來吧!別鼓得太厲害,姐姐都這樣求妳了,好弟弟,妳就答應姐姐吧,不要再戲弄姐姐了!」

   盡管冴子不住用臉蛋摩挲著男孩的肉棒,可男孩子就是不向肛門栓里充氣,他把肉棒塞進冴子的嘴里,用不容商量的語氣說道:「等我滿足之后再說,在我射精之前,姐姐還是靠自己吧。」

   便意強大得似乎馬上要噴射出來,而男孩子身后,剛射過精不久的兩個年輕肉棒又慢慢漲起來,冴子的臉一下子變得毫無血色。

   最終冴子沒能忍住,灌腸液還是從肛門栓的縫隙里噴了少許出來,就在她驚惶無比地向電話那頭的犯人賠罪認錯的時候,一個男孩子奪走了她手中的手提電話。男孩子和犯人通了一會兒話,然后就用一種令她害怕的眼神看著她,那是種將她視作性工具、可以隨意玩弄的野獸般的眼神。

  「連著兩次都沒能完成指令的性奴隸,妳老公說不要妳了。」

   渾身一陣陣發冷,冴子哭泣著向那男孩說道:「可是,可是妳們那麽做,我實在……」

   男孩微笑著打斷她,「不過,我已經幫姐姐向妳老公求情了,他答應我只要姐姐接受特別懲罰,就再原諒妳一次,不過,只有這一次機會了呦!」

   冴子的臉上恢複了一點血色,可是當她看見男孩子取出皮包里最后的袋子,將里面的東西掏出來時,血色馬上消失了,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原來袋子里面裝的一支500CC的大型灌腸器。

   男孩子們將冴子擺成個狗爬的姿勢,然后將灌腸器插進肛門栓底部的注射口里。

  「啊……啊啊……噢……噢噢噢……」

   一聲聲淒慘尖厲的哀叫在通道里回蕩,男孩子一邊向肛門里面注入灌腸液,一邊捏著氣囊。

  「剛才只是連捏了三下氣囊,姐姐就叫了出來,姐姐的老公說想要聽姐姐更大的叫聲,他說捏三下遠遠不夠,要我至少捏五下。」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男孩子清晰地聽到冴子恐懼得喘不上氣來而從喉嚨里發出的咻咻聲。鉚足勁地連捏七下氣囊,肛門口一陣陣撕裂般的劇疼,鑽心椎骨地向冴子襲來,淒慘的尖叫聲嘎然而止,她痛得昏死過去。灌腸液被便意壓迫得越來越強烈地沖擊著肛門栓……

   漸漸冴子恢複了知覺,男孩子們已經不見了。

  「幾分鍾后這里會過來一輛出租車,妳乘上它!」

   冴子連忙爬起來,將散落在地上、自己的衣服撿起來,穿在緊身SM裝的外面,然后一邊把著台階的扶手,一邊脫著虛弱不堪的身體向檢票口挪去。

「是野上小姐嗎?」

   冴子因爲被命令不能說話,只好點頭示意。司機打開后座的車門,冴子進到里面坐下,肛門栓剛一接觸到座位,她就發出一聲短促的哀鳴,猛的跳了起來。

   司機被那聲驚叫嚇了一跳,轉過頭奇怪地看著她,冴子連忙擠出一個甜甜的微笑,咬著牙坐下。

   可是很快冴子就不能保持微笑了,不知道出租車駛向哪里,但一定是犯人指定的地方,不知道那里又會發生什麽悲慘的事情,而且道路起伏不平,出租車幅度很大地不停顛簸著,每當出租車震動一下,肛門栓就重重地撞擊一下肛門。

   右手捂住嘴巴,冴子拼命忍耐不讓自己叫出來,道路越來越難走,出租車的震動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頻繁,肛門栓就像是打樁機一樣不停搗擊著肛門,沒多久,冴子又昏了過去。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冴子被司機叫起來。

  「對不起,到了。」

   艱難地跨出車門,眼前出現一個很宏偉的西式建築。轉過身子,冴子看到司機笑眯眯地看著自己,一瞬間,腦海中突然閃過委托這個司機聯絡總部的念頭。

   可是項圈上的麥克風會把聲音傳遞給犯人,而且也不能確定這個司機與犯人是不是同夥,況且犯人不知道在哪里監視,這樣做太冒險了。

   艱難地排除掉這個誘人的念頭,冴子向司機微笑著點點頭,然后向建築物的大門走去。

第三節  灌腸調教

  伢子搖搖晃晃地走到門前,也許是長時間的灌腸,肛門已經有所適應,便意漸漸忍住了。

  剛停下腳步,耳機里就傳出犯人的聲音,「歡迎,歡迎,歡迎妳伢子,請進來吧……雖然我很想說這些,可是對不住了,這個建築物是調教性奴隸的地方,那些話就不能說了。嘿嘿……現在把礙眼的衣服脫掉!」

  緊咬著嘴唇,但伢子還是很順從地脫掉衣服,身上只留下紅色的皮質SM裝束、黑色的項圈,還有緊鎖在股間的貞操帶。

  「妳被那三個孩子灌腸之后,隔了這麽長時間都沒有拉過,但是現在卻一點便意也沒有,對吧!那是因爲妳的肛門內腔已經吸收了灌腸液的水分,吸收的水分會變成汗水和尿液排泄出去,可是妳自從到達車站后就沒有尿過,現在不覺得膀胱很漲嗎?」

  的確,本來就有些許尿意,聽犯人這麽一說,尿意更強烈了。

  「在犬的家族中,我很喜歡哈巴狗,妳就用哈巴狗排尿的姿勢,尿在妳脫下來的衣服上吧。」

  聽到犯人的話,伢子馬上覺得一陣頭暈目眩,身體不禁搖晃起來。

  「快點!」

  「是……」

  猶豫了一會兒,伢子慢慢將腰彎了一半下去,兩手垂在前方,雙腿向兩旁分開,用力收縮尿道,一道黃色的尿柱劃著拋物線,湍急地從貞操帶的小孔里迸射而出。對準自己的衣服,屁股微微搖著,腰也上下晃著,尿液盡數澆在衣服上,將衣服染成淡淡的黃色。

  「給妳下了幾道命令,可都沒有令我滿意,而且妳還在自己的衣服上排尿,真是個下賤的女人,我必須要好好懲罰妳。」

  喉間發出羞恥的呃呃聲,伢子拼命地收緊尿道,想要停止排尿、停止犯人的羞辱,可是非但沒停,尿液反而越來越急,拋物線也越拱越高……

  時間彷佛定格在這一屈辱無比的時刻,伢子無聲地哭泣著,淚水不停地從眼眶里湧出來。過了好久,在她心目中永遠不會停止的尿柱漸漸緩下來,拋物線的拱形越來越低,最后變成一道不連續的直線,終于尿完了。

  「好了嗎?進到里面去吧!」

  直到最后的一滴尿液落下,犯人才發出指令,伢子跨過濕透了的衣服,推開建築物的大門。

  大門里面就像是中世紀的古堡一樣,猙獰、空蕩,令人不寒而栗,伢子左手護在胸前,遮掩著裸露在外面的乳房,右手捂著被剃得干干淨淨的股間,快步走向古朴的前廳。

  犯人沒有任何指令,伢子漫無目的地向前急走著,看到前廳的盡頭有一個很長的向左右擴展的樓梯,樓梯中部有一個很寬敞的平台,似乎擺放著什麽東西。應該是要上到那里去吧,伢子一階階地登上樓梯。

  上到上面,伢子發現前面緊靠牆擺放著一張像床一樣的白色台子,大約高30厘米,寬50厘米。看著台子,伢子似乎明白了什麽,這張台子應該又是一個淩辱自己的舞台。台子上,一些自己從沒見過、不知道做什麽用的機械正在運轉著,周圍還有很多架對著台子的攝像機。

  深吸了一口氣,伢子向台子走過去。

  「真不愧是警視廳的精英,不用我說也知道要去哪里。」犯人開始說話了,「停下,穿上拖鞋。」

  「是這個嗎?這個是拖鞋?」

  向下一看,地上放著一雙奇形怪狀的拖鞋。沒有鞋尖、鞋身,只有放入腳踝的地方,伢子剛開始認爲這個拖鞋只是SM工具的一種,可是一勒緊固定腳踝的皮帶,從腳后跟處就覺得大小正好,完全沒有不適的感覺。就這樣,伢子兩腳都穿上了外表酷似SM道具的拖鞋。

  「嗯,很合適嘛!把台子前的軟管撿起來,連到妳屁股上的貞操帶上,連接口就在堵著妳屁眼的肛門栓上面……快點!」

  摸摸自己屁股后面的貞操帶,果然肛門栓上有一個能插入什麽東西的孔洞,伢子來到台子前,拾起軟管,軟管前段裝有一個金屬接頭。不知道接上后會發生什麽,心頭有種強烈的不安,但又不能不做,沒辦法,伢子只好按照犯人所說,將金屬接頭接到肛門栓上。「咔嚓」一聲,軟管與貞操帶、肛門栓連在一起。

  「爬到台子上躺下,將手铐、腳铐還有眼罩戴上!」

  白色的台子上安裝著兩個金屬圓環,圓環上連接著腳铐,台子中間放著一個橡膠材質的眼罩,台前放著從機械上懸垂下來的兩只手铐。

  看著連接在手铐上的繩索,伢子心中閃過有一種不協調的感覺,那不是普通的繩索,大約3厘米粗、烏黑的乙烯樹脂繩索,光滑的表層上閃閃發光。

  伢子戰戰兢兢地爬上台子,先將眼罩咬在嘴里,接著將腳鐐戴在腳踝上,然后伸出雙手將懸垂的手铐扣在手腕上,最后再把眼罩戴在臉上。

  頭上傳來電動機啓動的聲音,心里正瞎猜著什麽被啓動了的伢子仰躺在台子上,緊張地等待著將要發生的事請。果然,不大一會兒手铐就開始向上提升,眼里黑乎乎的,看不清外面的狀況,感覺雙手被手铐拉得高舉起來,后背慢慢地離開台面,身體緊接著被拉得直立起來,直到腳底與台面堪堪接觸,手铐才停止提升。

  「待會兒塞在妳屁眼里的肛門栓會像氣球那樣鼓起來,空氣閥和貞操帶的皮帶因爲被定時器鎖定了,只有三小時之后才可以取下來,算上從車站到這里的時間,妳至少還要忍耐一個小時。」

  聽到這麽恐怖的話,雖然看不見,但伢子還是下意識得回頭看自己的屁股。

  「妳穿在腳上的拖鞋其實就是一個開關,腳跟一旦接觸到台面,灌腸液和空氣就會注進去,如果不想被灌腸,盡量用腳尖支撐身體好了。」

  「哔」的一聲,伢子馬上感到一股冰冷、難受的感覺在肛門里蔓延起來,她急忙上躥,擡起腳跟,用腳尖支地。

  「對,對,對,就是這樣,一個小時啊!我倒要看看妳能撐到什麽時候,警視廳的精英刑警應該有不俗的表現吧!加油吧!哈哈哈……」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腳踝和手腕早就開始發抖,現在連腳跟也跟著顫抖起來。固定腳踝的腳鐐被圓環鎖在台子上,雙手被扣緊在手铐里,這時候,伢子終于明白了不協調的感覺所在的原因。

  如果是普通的繩索,雙手抓緊它,可以大幅減輕腳踝和腳尖的負擔,可是這個繩索是乙烯樹脂材質,表層很光滑,上面又塗了潤滑油,滑不溜手地根本就抓不住。沒辦法的伢子只好來回扭轉手腕,用腕力支撐身體、減輕腳踝的壓力。

  總是計算還剩下多少時間的話,會感到更加的辛苦,于是伢子就盡可能地想些別的事情,想犯人的事情……

  犯人痛恨自己還有警察是顯而易見的,可是爲了淩辱自己而特意去美軍基地盜竊細菌武器,爲了擾亂接下來的調查而刻意扮演被冤枉的嫌疑犯,這些推論不大可能、太荒謬了。

  伢子不否認自己是個美女,很容易令男人著迷,可是也沒有迷人到令男人爲了淩辱、玩弄自己,而去盜竊細菌武器。

  還有在自己受理的案件中,除去犯人、嫌疑犯,與他們有關系的人也有可能會痛恨自己,那些人極可能憑空捏造一個身份來擾亂調查的視線。伢子努力回憶著與自己有關而被逮捕的犯人,那些犯人犯的基本都是重罪,從監獄里出來的沒幾個,不可能是他們。

  于是伢子認爲這個犯人僞裝的成分很高,甚至有可能不是男性,只是模仿男性的措辭,用很粗魯的語氣,向自己下達令女人最感到屈辱的指令。不過,僅僅從逼迫自己灌腸而嘲弄自己這方面看,還不能判斷出犯人就是女性。

  想到犯人所說的,在自己家附近潛伏過一段時間,犯人敢將這麽重要的信息告訴自己,足以說明他有著強烈的自我表現欲,也許真的與他見過,說不定還說過話。

  最初,伢子懷疑犯人是痛恨自己,並且僞裝了身份,但仔細一想,如果犯人真是被冤枉的嫌疑犯,問幾次話就會放他走的,即使還會對他進行跟蹤調查,他也不可能對自己持有這麽強大的恨意。除非是他因爲被調查的事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比如被公司辭退,取消婚約什麽的。

  注意到犯人還說過不能過普通人的生活那樣的話,伢子按她的專業判斷,犯人是男性,是她曾經調查過的嫌疑犯,從外表上看上去性格純良,但又持有強烈的虐待情結的性癖。

  就當伢子想到這里的時候,腳尖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身體了,「咕咕……」的注水聲響起,灌腸液從軟管里注進她的肛門。

  「啊……啊啊……哦!」

  伢子尖叫著發出在犯人耳中無比美妙的哀鳴聲,腳跟猛地擡起,可是腳尖酸麻,沒有力氣站穩,腳跟馬上又無力地落下去。她連忙將手腕扣在手铐上,扭動著身體,利用腕力一點點擡起腳跟,此時,大量的灌腸液已經注進了她的肛門。

  「咕噜,咕噜……」的聲音在下腹部響起,伢子緊緊咬著嘴唇,嘴唇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牙印。雖然說肛門壁會吸收灌腸液的水分,但她在車站被那三個男孩子灌過腸后就一次也沒有排泄,而且現在又被灌了很多灌腸液,那種痛楚實在難以忍受。

  「啊……啊啊……哦……哦……」

  這次的灌腸比之前的那幾次要難受得多,滿是甘油的灌腸液,伢子感覺連十分鍾也堅持不了了。

  「啊……啊……到底我還要忍耐多長時間啊?聽得到嗎?啊……啊啊……請告訴我!」

  耳機里傳來犯人陰慘慘的聲音,「很遺憾,時間還很長,怎麽?這樣就受不了了嗎!」

  「啊……啊啊……求求妳……啊……快停下……」

  伢子不斷向犯人求饒,她的忍耐力已經超過了人體的極限。

  「噢……啊啊……啊啊啊……」

  無論怎麽努力,腳跟還是落在了台子上,伢子的肛門避無可避地接受了甘油的洗禮。腦袋里一片空白,小臂、上臂、腹肌、腿肚子、腳踝、腳尖……身體的任何部位都劇烈地痙攣著。盡管那樣,伢子還是靠著頑強的毅力將腳跟擡起來,但她知道不能堅持多少時間,最終腳跟還是會落下去。

  「啊……啊啊……求求你不要這樣……啊……」

  終于,腳跟再也擡不起來了,腳面全部落在台子上,「嘎嘎」機器運轉的聲音陡然提高,灌腸液強勁地沖進肛門里,瞬時,伢子的肚子慢慢地鼓起來。

  「停……停下,我,我實在……實在受不了了……停,停下……」

  「妳要是能挺過去,等我要了妳的屁眼處女后,我就把細菌武器還給妳,怎麽樣?要繼續嗎?」

  「啊……啊啊……」

  灌腸液不斷地注進去,身體早已超過了忍耐的極限,不過,聽到犯人的話,伢子彷佛看到了曙光。

  「請,請繼續,不,不要停……」

  犯人滿意地點頭,「很敬業嘛!用妳一個人的痛苦換回所有國民的安全,嘿嘿……」

  伢子連向犯人怒罵的力氣也沒有了,腳后跟怎麽也提不起來,身體不住痙攣著接受灌腸液的澆灌……

  最后,犯人把一公升的灌腸液全部注進了伢子的肛門里,再接著灌的話,犯人也擔心伢子會承受不了,于是便更改了遊戲規則。他告訴伢子停止灌腸的交換條件,那就是爲他口交,而且在喝下他的精液之前不能漏出一滴灌腸液。

  繩索慢慢垂下來,伢子擡起臉,看到牆壁上開有一個5至6厘米的圓孔,圓孔里探出一根陰莖。尿意越來越強,她爲了能早點排尿,也爲了盡早拿到細菌武器,就張開嘴,將那根陰莖含在嘴里吮吸起來。

  「啾……啾啾……啾啾……」

  淫猥的聲音不斷地響起,伢子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犯人的陰莖上面,專心地用唇舌侍奉著犯人。而這時,耳機里又傳出了犯人的聲音。

  「美麗的警部小姐,沒想到妳技術這麽好,嗯,能告訴我妳在爲我口交時想些什麽嗎?」

  身體一震,肉棒慢慢從伢子的嘴里滑出來,眼睛里噙滿了屈辱的淚水,可是很快,她又彎下腰,重新把肉棒叼在嘴里,灌腸的痛苦她實在是沒有勇氣再嘗試了。

  「妳就不想逮捕在牆壁這邊的我嗎?」

  犯人其實是高估她了,伢子根本就不是爲了能接觸到他的身體而答應口交的要求,她已經被灌腸打敗了,心里只想著早點令犯人射出來。

  「妳想逮捕我,然后讓我交代細菌武器的下落,這是妳的算計吧!或者妳懷疑被妳像吃點心一樣舔著的雞巴不是我的吧!」

  聲音的確是從耳機里傳出來的,不過不能確認在牆壁那頭的男人就是犯人。伢子不想節外生枝,只顧翻轉著唇舌刺激肉棒,寄希望于完成他的條件來使自己解脫。

  「不愧是警視廳的精英,口交也是評估的一項內容吧!應該給很多同僚做過吧!利用迷人的身體升職,嘿嘿……妳真聰明。」

  犯人還沒說完,伢子的嘴里就被灌進了大量的精液,她「咕咚咕咚」地大口咽下精液,可是過多的精液還是從嘴角溢出去,拉成一線滴在台子上。

  看著台子上的精液,伢子感到一陣奇怪,精液竟然是透明的。

  充血、能夠射精的肉棒不可能是假的,自己舔了那麽長時間,絕對不可能搞錯,那肯定是男人的肉棒。而且精液是從睾丸生成的精子的集合體,即使是失去生殖能力的老人,他們的精液也是乳白渾濁的,可是犯人的精液怎麽會是透明的呢……

  就在伢子苦思不解的時候,肉棒慢慢從圓孔里抽出去。不久,她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從頭上的樓梯處傳來。犯人應該就在上面,擡頭一看,犯人正從樓梯上俯視著自己,那張臉很熟悉。

  「啊!妳就是盜竊細菌武器的人?妳,妳是男的?」

  這個人長著一張像女人一樣年輕、美麗的臉,他就住在伢子家的隔壁,對伢子很熱情,伢子完全把他當作自己的妹妹來看待。可是,她竟然是男的,而且還是盜竊細菌武器的犯人,伢子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調教甘受

  一個月后,好久沒有回家的伢子沒有打開自己家的房門,而是按響了隔壁房間的門鈴。一聽到內線電話里的響應,她連忙進到里面,然后輕輕地將門鎖上。
  寬敞的起居室的正中間,孤零零地擺放著一個沙發。沙發上,一個看起來像女孩似的男孩子,穿著一件T恤衫,舒舒服服地翹起二郎腿,手里拿著一個玻璃酒杯,身體陷在柔軟的沙發里面。這個男孩子就是那個盜竊細菌武器的犯人。
  「感謝妳親自逮捕像我這樣的社會敗類,嘿嘿……」男孩子將玻璃酒杯中裝得滿滿的琥珀色的酒液一口氣喝了一大半,然后對伢子說道:「今天是來逮捕我的吧?」

  伢子無言地搖頭。

  「擔心錄像帶?放心,我不打算公開,這就還給妳。」

  伢子默默地搖頭,嘴唇嚅動幾下,難爲情地說道:「要是……要是公開能令你心情舒暢的話,你就公開吧……」
  男孩子伸長了脖子,很吃驚地看著她,心中冒起了疑團,「不抓我,那妳來這里做什麽?是來堵我的嘴嗎?」

  伢子不說話只是搖頭,沈默了一會兒,她開始一件一件地脫下衣服,套裝、襯衫……最后身上只剩下那天所穿的SM裝。這件SM裝是她今天從警視廳的扣押物品保管庫里偷偷帶出來的,脫完衣服,伢子對男孩子說道:「請你懲罰我,我今天就是來向你贖罪的。」

  那天,這個男孩子沒有侵犯伢子的肛門,他把銀色的公文箱還給伢子,然后對她說,「我總是在家里,隨時來抓我好了。」說完就離開了。
  在這之前,男孩子把折磨她的動機向伢子說了個明明白白,並告知了兩年前發生在他身上的冤案的日期和地點。

  伢子回到東京,並沒有把全部的密封罐歸還給警視廳,而是只上交了三瓶,並且騙警視廳說,犯人要求調查兩年前的事件,調查結束后,再歸還最后那瓶。

  調查的結果很驚人。

  當時,伢子負責調查公路狂魔殺人事件,她使用留學學來的圖像整理技術,演算出犯人的大致模樣,並得出犯人是個對自己的體型持有強烈自卑感,纖弱、瘦小的年輕男性的結論。有了這個理論根據,再參考目擊證人的證詞,警視廳便確定犯人就是那個美少女般的男孩子。

  不過那個男孩子卻有不在現場的證據,按程序本應該不做審訊,直接從嫌疑犯的名單里摘除,可是,所在地的刑警爲了立功,便自作主張地企圖逮捕那個男孩子,結果,男孩子在慌亂逃跑的時候,他所騎的摩托車與警車撞在了一起。
  男孩子陷入了長久昏睡的狀態,當他奇迹般地蘇醒過來,卻發現自己的睾丸被切除了,原來他的睾丸在出車禍時,被摩托車擠碎了。從這以后,男孩子就過上了地獄般的生活,親屬、朋友都刻意地疏遠他,還輕蔑地稱呼他爲人妖,而警察也隱瞞了事情的真相。于是,男孩受不了那樣的生活,便投海自盡。

  可是,男孩沒有死成,他被救活之后便來到東京,使出所有的手段來收集情報,打算向警察,特別是將自己列爲嫌疑犯的伢子複仇。

  明白了實情的起因,伢子完全沒有辯解的余地,雖然肇事的是那個想邀功的刑警,但卻是自己利用圖像整理技術,將男孩子劃爲嫌疑犯的,而且,刑警敢擅自行動也是自己管理不善造成的。怎麽說,自己也是毀了男孩子幸福生活的罪魁禍首。
  驚呆了的男孩半晌才回過神來,他舔著舌頭,沙啞著嗓子向伢子問道:「妳打算怎樣補償?」

  伢子兩手遮掩著乳房,害羞地小聲說道:「隨你,你想怎樣就怎樣……」

  這個是伢子真實的感情流露,誠然,肇事的是所在地的刑警,隱匿真相的又是當地的警察署長,說自己沒有責任也無非不可,只是,伢子的性格不允許她逃避責任。把男孩子定性爲嫌疑犯的的確確是自己的過失,而且排除男孩子是嫌疑犯時應該很快地通報給案發地的警察署,但自己因爲別的事情耽誤了,因此,案發地刑警的胡作非爲,自己也負有責任。
  自己毀了男孩的幸福,作爲補償,伢子認爲自己應該接受最嚴厲的懲罰,于是她就決定將自己獻給男孩子,任他隨意調教。

  「我,我要用我的一生來補償你,請隨意懲罰伢子吧!求你給伢子這個贖罪的機會吧!」

  伢子向孩子跪下,腦袋幾乎要碰到地板那樣深垂著頭。
  男孩子要求伢子具體地說怎樣補償自己,那是因爲他想聽伢子說些下流的話好使自己更有快感。

  伢子點點頭,想了一會,向男孩子說道:「我的主人,因爲我愚蠢的行爲,給您添了很多麻煩,現在我誠摯地向您道歉……」

  說到這里,伢子羞紅著臉,一手捂著胸部一手捂著股間站起來。
  「您明明是被冤枉的,但我卻毀了您一生的幸福,作爲陪罪,我將我的身體奉獻給您。請主人盡情地懲罰愚蠢的、犯了大錯的伢子吧!請主人拿伢子的身體出氣,隨意享用伢子的身體吧!」

  雙手向兩旁分開,豐滿的乳房和無毛的肉縫盡數落在男孩子的視線里。
  「我的身體不算什麽,但在我能奉獻給主人的東西中,我的身體是唯一能令主人滿意的東西,請主人接受它吧!」

  伢子托起自己的乳房,一邊搖擺著上身,一邊用力地揉搓。

  「主人,伢子的乳房怎麽樣?伢子對自己的乳房很自信的,89大小的E罩杯,乳頭很敏感,這個是伢子的一個敏感點。」

  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劇烈地搓揉著自己乳房的伢子,將右手慢慢地伸向自己的下身……左手繼續搓揉著乳房,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搭在無毛的肉縫上。
  「不打算享用伢子這里嗎!雖然有過幾次經驗,但形狀一點也沒有改變,除了沒有處女膜之外,跟處女沒什麽不同,一定會令主人滿意的。」

  這樣說著,右手將肉縫掰開,露出里面紅嫩的通道。
  「即使是做愛技巧,伢子也很自信,每天都鍛煉身體,大腿的力量和柔韌性都很好,一定會伺候得主人滿意的,如果還有不足的地方,那就請主人親自調教伢子吧!」

  伢子把手指插到肉縫里面,開始自慰起來。不一會兒,肉縫里溢滿了晶瑩的蜜汁,于是伢子便背對著男孩趴在地板上,兩手抓著屁股蛋向兩旁分開。
  「伢子要將那天沒有獻給主人的肛門奉獻給主人,這里完全沒有經驗,還是個處女地。請主人狠狠地調教伢子那從未被開發的肛門吧!」

  男孩子再也坐不住了,欲火被挑逗得無比高漲,雖然失去了睾丸,但光禿禿的棒身勃起得越來越脹痛,越來越堅硬。
  很想現在就撲到伢子的屁股上,將怒漲的肉棒狠狠地插進她的陰道,一邊聽著她的哭叫,一邊將她的處女肛門插得一塌糊塗。但是男孩子仍在忍耐,他還想再看一會兒伢子火辣的表演。

  「啪……啪啪……啪啪啪……」
  伢子開始拍打自己的屁股,每當清脆的拍打聲響起,她的口中就逸出婉轉的呻吟,「啊……啊啊……好痛啊,啊……啊……」盡管如此,她還是沒有停止自己的手,她將屁股對著男孩高高倔起,上身伏在地板上,雙手重重地拍打不停。

  「這算什麽?屁股還沒有變紅啊!妳就想用這樣微不足道的行爲來補償我的痛苦嗎?」
  伢子一邊打著自己的屁股,一邊回答道:「不是這樣的,伢子,伢子會更用力的……」

  伢子幾乎是用了最大的力氣狠狠地拍打自己的屁股,實際上,她的屁股早已變得通紅,連手掌都震得發麻,但她還是繼續打下去。

  「妳這個打法,就是天都黑了屁股也不會變紅的……」

  「對,對不起」
  伢子連忙賠罪,但是手掌已經發不出更強的力量了,眼睛向周圍來回打量,看能不能找到硬一些的東西,目光一落在男孩子穿著的拖鞋上,她便向男孩子軟聲求道:「主人,伢子的手發不出更強的力量了,這樣,屁股,屁股可能就得不到充分的懲罰了。」

  「這樣啊,把我的拖鞋借給妳吧!」
  好像能讀懂伢子心事似的,男孩子微笑著,將穿在自己腳上的拖鞋踢落在伢子面前。

  「謝謝主人」
  伢子一手拿著一只拖鞋,咬著牙,忍耐著疼痛,向自己的屁股狠狠地打去。

  十多分鍾后,伢子趴在地板上,劇烈地喘著粗氣,簡直不能跟方才比較,她的屁股紅得似乎要滲出血來,感覺像火焰灼燒那樣熱。男孩子終于站起來,他從架子上取下一瓶化妝水,然后走到伢子的后面,旋開瓶塞,將化妝水澆在伢子的屁股上。

  「啊……啊啊……」
  伢子被冰冷的化妝水激得渾身一個勁的發抖,身體又僵又硬,本能地抵御著化妝水帶來的劇痛。

  「在妳把屁股奉獻給我之前,已經好好地弄干凈了嗎?」男孩子向她。
  「弄干凈了,在車站的廁所里,伢子已經把肛門里的髒東西都排出去了。」

  「怎麽弄的?」男孩子一邊用龜頭頂著她的肛門,一邊問。

  「啊……伢子使用的是醫療用的灌腸藥品,伢子對藥店說有很嚴重的便秘,于是就得到了不能零售、只能在醫院使用的灌腸藥品。」
  「妳真的用了那個?」

  男孩子一邊追問,一邊將肉棒慢慢地插進肛門中去。伢子拼命地放松肛門的肌肉,嘴巴大大地張開喘著粗氣,辛苦地忍耐著男孩巨大肉棒的侵入。按常理,因爲車禍和手術而失去睾丸的肉棒應該越來越萎縮,不知是什麽原因,這個男孩子的肉棒盡管沒有了睾丸,但經過兩年,肉棒不僅未見萎縮,反而比原來更大、更堅硬。
  「是的,是的,伢子不敢欺騙主人。伢子買了六支在醫療用上最大的、150ml的灌腸液。在車站的廁所里每次用兩個,分三次注完。」

  男孩子將右手高舉,「啪……」的一聲,巴掌重重地打在伢子的屁股上。

  「哎呦!好痛,爲什麽……」

  「妳這個笨蛋,那麽賞心悅目的灌腸秀竟然不讓妳的主人觀賞。」
  伢子忙不叠地向男孩子道歉,「對,對不起,伢子知道錯了,主人的話伢子會記住的。」
  「那麽,妳忍耐了幾分鍾?」

  男孩子將龜頭全部插進肛門,不自禁的,伢子從喉嚨里發出一聲聲急促的尖叫。

  「啊……啊啊……本來剛開始的一次,伢子想努力忍耐的,可是僅僅忍耐了十分鍾,而第二次和第三次根本就忍耐不了,結果很快就……」
  聽到這里,男孩子不停地痛打著伢子的屁股,而且腰也開始聳動起來,肉棒開始在肛門里做活塞運動。

  「啊……啊……原諒伢子吧!啊……哦……好痛,至少,請主人至少再稍微輕一點……啊……」

  伢子痛哭流涕地向男孩子哭求,可是男孩子腰部的速度更加快了。
  「不是說要將身體奉獻給我嗎!妳應該到我這里來灌腸的,這就是妳自作主張的懲罰。」
  這樣說著,男孩子將肉棒從肛門里拔出,龜頭頂在洞口上,然后腰部猛的一沈,肉棒打樁機似的釘進肛門的最深處。瞬間,伢子痛得瞳孔不僅地放大,淚水泉湧般地流出來。
  「啊……啊……求求你,原諒我,原諒我,啊……請饒了伢子的肝門吧……啊……」

  嘴巴一張一合,伢子缺氧似的拼命吸氣,意識慢慢地沈向黑暗之中,但肉棒的動作越來越狂暴,肛門就像是被搗爛了一樣,無盡的劇痛又把伢子拉回到現實當中。

  「求求妳,求求妳,饒了伢子的肛門吧!伢子已經受不了了,啊……」

  眼淚就像永遠不會停歇似的流淌不止,伢子不停地向在身后侵犯自己肛門的男孩子苦苦哀求……不久,她昏了過去。
  慢慢地睜開眼睛,伢子發現在自己的股間,被套上了一具自己從沒見過的SM工具。就像是用橡膠制作的內褲,表層很光滑,屁股被緊緊地吸著。

  而且,一站起來肛門里就有一種很強烈的壓迫感,伢子伸手在屁股一摸,原來橡膠內褲里面帶有一個氣囊拴,而栓子就插在肛門里,將肛門內腔撐到極限的位置。
  忽然,伢子發現面前的沙發上,男孩子正微笑地看著自己。

  「伢子,從今天開始妳就是我的奴隸了。今后沒有我的允許,妳不許排泄。小便的話我不管妳,妳可以從內褲的前面尿出來,但如果是想來大的,就一定要得到我的允許。由我來管理妳的排泄,怎麽樣?妳願意嗎?」
  瞬間,伢子就變得面無血色,臉上悲戚戚的,但還是柔順地俯下身子,對著男孩子連連點頭。
后記

  在我眼前的美麗女人,自己侵犯著自己的肛門,她跨坐在體操鞍馬那樣的黑色台子上,用黑台上安裝的細長形狀的凸起物不停貫穿著肛門,自己操縱著腰部的力量侵犯排泄器官。這是一幅多麽淫糜的畫面啊!
  不久,她的身體一陣顫抖,后背就像是被電流打過一樣,向后仰倒在黑色的台子上。渾圓、雪白的屁股劇烈痙攣著,顯示著高潮的余韻。
  我馬上站起來,取下大型的灌腸器,因爲里面裝的是稀釋了的米醋,對她來說應該是很辛苦的懲罰。我把鉻制的頸口塞進她的肛門,大力將活塞按下,灌腸液一注進她的肛門,她嘴中就迸出了悅耳的尖叫聲。

  「啊……啊啊……饒了我吧!米醋,是米醋,我不要米醋的灌腸啊!啊……啊……好難受……」
  感覺到肛門里面流動的是什麽東西的她,眼淚潑水般的流下,向我哀求。不過,我還是把500CC的灌腸液全部注進她的肛門里。

  「本來想分五次注完的,不過因爲妳到達高潮了,就改爲三次,加油吧!」
  她一邊哭泣,一邊向我道歉,「對不起,請原諒我吧……」

  我對她的哭求無動于衷,掏出肉棒,將化妝水滴在上面潤滑,然后一口氣插進她的肛門。
  「好痛,好痛啊!不行,肛門要裂開了,啊……啊……」

  灌腸液不斷從她的肛門里擠出來,她一邊哭著,一邊向我哀求,「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吧!好痛,真的好痛啊!啊……啊啊……別再把灌腸液擠出來了,啊……肛門洞口都要被凍住了,啊……啊啊……求求你,饒了我吧……」
  她拼命地求我,可是回答她的卻是,我決不會寬恕妳,今晚,我要整整干妳一晚,哪怕妳昏死過去,我也會一直干妳。
  她的名字叫野口伢子,是警視廳精英刑警級別的警部候補,不過,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我的寵物,我的肛門性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