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海天別墅】第四章 幾許風雨
第四章 幾許風雨
1.
似乎要來一場風暴,天空沈悶得讓人無所適從煩躁焦慮。
高天還是沒有出現,跟他纏上了,就像黏上了口香糖的香膠一樣。我的生活
就變得像一堆不可理喻的沙拉醬,這個聰明自大的傢夥,讓我又愛又憐又擺脫不
了。
颱風過後就是瓢潑的大雨,據說刮颱風的那個晚上,全市的電信設備停頓了
一段時間,後來有人說是電信部門配合公安的抓捕行動,故意停止一切通訊設備。
這次大規模的行動,全都動用外地的警力,有人說早在前幾天就有便衣員警
來了,幾個關健的人物早就控製住了。省廳來了督辦組,抓到的人一律送往異地。
電視上說,為非作歹禍害多年的流氓犯罪團夥,在此次行動中全部落網,高
天出現在電視上,他笑容可掬地接受了省廳對此次行動有功人員的嘉獎。
這次行動的首惡的個叫賀彪的涉黑頭目,但我知道他隻是袁震的傀儡,真正
的後頭老闆則是袁震。
我沒有袁震的消息,也沒有高天的消息,海陽自告奮勇帶著扶貧工作隊奔赴
邊遠山區,而我也不想通過他們打探。
我啪地關掉了電視,心裡有一股莫名的怨氣,自從回來後,他就一直不給我
打電話,而做為有夫之婦的我,肯定不會像寂寞難奈的怨婦一樣急於送上門去。
這些天我不是上班就是回家,沒有心情我推辭了很多的應酬,十分小心謹慎,
也實在別無選擇。蟄居無聊,心事重,又無法排遣,連酒都不敢喝,防著高天隨
時地出現。
風雨過後便是睛天,酷暑讓這場風雨一掃而光,外麵涼風習習氣溫宜人。
是該到外麵走走透氣的時候了。我在辦公室的衛生間換過衣服,一條印花的
綢子連衣裙,把頭髮紮成一束墜在腦後,這樣讓人看起來清爽簡潔。
交代完幾件事我開著車便上路,漫無目標地逛過幾條街道,馬路盡是行人和
車輛,堵塞得厲害,不知不覺把車開出了市區,駕上了海濱大道。
我把車窗都大開著,海風吹拂頭髮,沐浴身體,讓人心曠,讓人神怡,不由
地把胸脯挺得更高。偷偷地點燃了一根煙,在飛馳的車裡和窗外的狂風吸煙是賞
心悅目的一件事,有種邪惡的快感和放縱的味道。
我發覺朝著海天別墅的方向去了,前方海灣的美景,盡收眼底。
懸涯峭壁、紅樹林子、還有飛翔的白鷺,都倒映在如鏡的碧波裡,與天上的
白雲疊印在一起,宛如神話境界。
當我的車爬上門前那段柏油路,發現別樓的前麵停著一輛熟悉的黑色的車。
為了謹慎,我沒用鑰匙開門,而是按了門鈴。
我希望門被打開之後,馬上看見那張讓我渴望的麵孔。
但並沒有如願,門被拉開的瞬間,我隻看見高天驚訝地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
臉龐。我走進屋子,關好門。我試著將高天的手從臉上挪開,我發現,高天哽噎
了。
我扔下手裡的袋子,輕輕地把高天攬進懷裡。他像個孩子似的依在我肩頭,
任淚水流進我的衣衫。我的眼淚也湧了出來。
過一會兒,將高天的頭輕輕扳起,雙手托著他的麵頰,兩個人透過淚水的目
光終於交織在一起。
突然高天像一頭發狂的猛獸,不顧一切地緊緊地將我擁進懷裡,仿佛可以因
此不再理睬這個世界。
他的雙臂不時地用力用力,直到我發出微微的吟哦。他轉而去親吻著我的臉
頰,他的吮吸就像一塊巨大的磁鐵,我覺得自己就要被吃掉了。
高天無法停止的擁抱,讓我緊貼在他胸膛的雙乳脹痛,好像就要因為巨大的
壓力迸裂。我被他擁抱時的巨大力量融化了:肉體在消失,筋骨在粉碎。我覺得
自己變成了一縷輕煙,溶進了高天的血液。我不知道我不能離開這個男人了!
我感到高天的身體在不停發抖,但不能控製他,也不能判斷他是因為緊張或
是因為興奮,他把手更緊的摟著我,他的手穿著我的腹部抱著,感覺到我的身體
在絲綢衣裙下也不停的顫抖,我們沒有出聲,讓這感覺持續著。
漸漸的他的手便不安份了,他把雙手從我衣裙肩上兩側伸進了裡麵,觸摸到
了我滑膩的肌膚,他的手遊到上麵,他的手指碰到了乳房的下緣。
當我目視著他的手掌撫弄著乳房時,我的乳頭已經因為興奮脹了起來。
高天把小腹頂湊過來更緊的靠著我,他的褲襠裡突起的帳篷,隔著衣物碰著
我的肚子,他又把手指爬向我乳房的頂處,毫不懷疑的我的乳頭是尖挺的,他用
兩個手指點擠壓著它們,他溫柔的揉搓著這兩團軟軟的地方。
這時我雙手攥緊了捏成了拳頭,我感到他的身體猛地一縮,有一陣子,他像
小腹讓人擊中一拳似地彎躬著腰。
我臌脹了的乳房感受著更緊逼的壓力,然後他鬆開它們,讓手指滑過堅實的
乳峰,而此時,我的乳頭卻猛抵他的手掌,小心地,他繼續去撫弄我的乳頭,又
把腹部湊頂了過來維持著他褲襠的壓力,像是在逗弄折磨他的對手一樣。
這時我看見了牆上的一麵鏡子,裡麵的女人那張白皙的臉上,表情充滿了肉
欲,她的眼睛睜得很大,麵色緋紅,嘴巴微張,她的身子在男人的擁抱中不安地
扭動著。
高天摟住我的細腰猛一轉身,把我壓到了沙發上,我的腹部抵在柔軟豐厚的
沙發扶手上,全身的重量支撐在手肘,並蹶起了屁股。他一拉就把自己褲子拉鍊
刷的拉開了,掏出了那根粗碩的肉棒,他壓在我的身後,通過鏡子目光盯著我的
眼睛,他撩起我的裙裾,撥開了內褲將那肉棒抵到了我的花瓣間。
他的肉棒滑過我的陰戶,磨擦著濕潤的花瓣上有一陣灼熱的感覺,他似乎不
急著進入到裡麵去,隻是在旁邊不停地滑動磨研,突然,我不能再忍受那怕是一
秒鐘,蹶起屁股讓他的肉棒插入體內,然後就一股吸納的力量,夾緊了他的肉棒,
我的神經末梢充滿了強烈的感覺,以至於他的肉棒磨擦著,幾滴精液從他的肉棒
裡泄出。
當他的肉棒穿過我的陰道緊抵在裡麵時,我感到他的濃密的陰毛觸到了我細
膩的屁股皮膚,他把手壓在我的兩瓣陰唇上,我立即感到一陣激動,發出一聲嗚
咽,那是半驚詫半狂喜的聲音。
一陣奇妙的如臨仙境的快感在我身上產生了,我湊動著臀部,讓男人的那根
肉棒更加大力地撞擊著我的陰戶,我興奮得扭腰擺臀,盡情地在他的身下呻吟,
我用淫蕩的姿勢去挑逗他,取悅他而又滿足著自己,直到被高潮擊中,陣陣如電
流擊中的酥麻傳遍了全身。
他粗重的喘息變做了嚎叫,令人難以置信的叫聲,再次把我推上興奮的高峯
頂端。突然間的臌脹和充實,我預感到他的高潮也快來臨了,我停止了所有的動
作,緊緊地抵住了他如紙般脆弱而完全停頓了的肉棒上,感受到靜止的刺激,產
生巨大的如惡魔般的愉悅。
肉棒在我的裡麵慢慢的夢幻般的跳動,而我的陰道裡由於獲得了足夠的刺激
還在抽搐,然後,他在快要失去意識前,努力地將肉棒抽動得越來越快,伴隨著
他一上一下的抽動,肉跟肉啪啪有聲地撞擊著。
任何事都不可能讓他控製自己了,那聚集了多時的甘露終於出來了,隻是慢
慢的滴出來。
我把身子彎得更低,臀部蹶得更高,讓他更貼近的摩擦我的興奮點,從鏡子
裡,我看到他的臉沈醉在那將獲釋的喜悅中,使我達到了第三次高潮,我讓他壓
緊自己,讓他最後在我體內釋放自己,射出那股壓抑太久的精液。
當高潮像退潮的海水慢慢地消褪時,我仍感到他的肉棒還堅抵在我的體內,
我故意夾緊陰道的肌肉,這樣使自己興奮的結果傳遞給他,我一緊一鬆的反復多
次,儘管知道他已經消耗完了,在這最後的殘存的搏鬥中,他再一次大叫起來,
但是不知道到底是因為喜悅還是驚奇,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們相視一笑,都為剛才的激情勃發而感到欣慰,他說:「林虹,你知道我
幹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我把袁震給拘了。」
我的心頭一顫,儘管我早有心理準備,但我清楚這次高天捅了馬蜂窩了。
我的下體氾濫著他的精液,我用手捂著便往衛生間清潔。他跟著我得意洋洋
地描述了抓捕袁震時的情形,當他帶著省裡來的刑警進了他家的時候,他們一家
老婆孩子正在吃飯。
他說袁震的氣炎還十分囂張,他讓那些刑警稍等,他說要去打個電話。幸好
我及時地製住了他,袁震穿著上外套帶著袋子,儼然像是要去赴宴一般。
我朝他翻著白眼,他才停住了嘴,畢竟跟袁震我們跟相處了一段日子。
「你為什麼不給我電話?」我有些不滿地問,他說:「我不敢讓人知道我在
什麼地方,找我的人很多,包括中平小雅他們,而怕你拗不過情份告訴了他們。」
「假如我今天不來,你要挺到什麼時候,你知道,我為你多麼擔心!」我說
著,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他摟住我,把我安放到了沙發上,他說:「好了,我們又在一起了。」
我見別墅裡像是大軍潰敗後撒退時的狼藉,到處是亂扔的煙蒂、紙巾,用過
的碗碟筷子,還的換了的衣服髒襪子。
我問道:「這些天你就貓在這裡?」
「是,我想一個人獨處。」他動手收拾,我再說:「你打算躲避到什麼時候。
高天,有些問題不是光逃開就能解決的。」
「我知道,等把袁震解押到別處再說。」
他正把一大堆髒衣服塞進洗衣機,察覺到說漏了嘴他停下動作望著我。
我伴做不知,繼續著拖地,我說:「冰箱裡的東西肯定所剩無在了,我應該
去趟超市。」
「等一會,一起去吧。」他說。
我笑笑:「這麼膩歪,不就去趟超市嗎?你是怕我洩露你的行蹤吧。」
「林虹,這件事肯定不能讓海陽和中平他們知道。」高天嚴肅地對著我說。
「有那麼嚴重的嗎?他們這時候避開還來不及,還會攪進這泡汙泥濁水來。」
我笑他也太謹小慎微了。
憑女人的直覺,我總覺得他們雖然都把自己包裹得嚴絲合縫,但一定跟袁震
有事,而且不一定隻是經濟問題。
一起駕著車去超市,他問我能呆到什麼時候,我說我可不能跟你一樣玩失蹤
的,我家裡有大有小,行裡還有許多事等著我拿主意。
在貨架林立的超市中,我接聽了兩個電話,我發現高天一直注意著。他還是
不放心我,這是幹員警的臭毛病,在他們眼裡似乎街上的所有的人都值得懷疑。
我的不悅他也感覺到了,他說這段時期是非常的時期,他不能不小心。我問
他有什麼特別,他沒說。
兩輛購物車裝得滿滿當當的,我說高天你瘋了。他說鬥爭還得繼續,革命不
會一時半刻便成功,同誌們還得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
看得出他很開心,我心裡那份隱隱的不快也消失蕩無了。
結帳時收銀員的眼神有很多的疑惑,高天開玩笑地對他說,我們是準備去援
助非洲的。
男人就這樣,我理解做為勝利者的男人,無不將情敵打倒在地再踏上一腳更
令他感到興奮和榮耀,高天此刻就是懷著這樣的心情。
我們齊心協力地物品裝到車上,離開時,他還是警惕地把周圍留心觀察看了
一會。
2.
這天臨下班時,久末露麵的小雅突然給我電話,約好了在一個僻靜的潮菜館
見麵,我努力回憶著這個菜飯的位置,問小雅這個菜館有什麼特色。
小雅說這個飯店的特色,除了貴也就沒有其他特色了,說得我也笑了。
把自己打扮得晶光靚麗,剛買的一條絲織的果綠的連衣裙,柔軟貼身的長及
腳踝,整體給人的感覺清爽亮眼。低胸領口配上荷葉邊使肉感雙峰呼之欲出。腳
下蹬著一雙四寸的高跟鞋,同樣也是綠色的。並且胳膊上挎著一個也是新買的小
手包。裙子緊緊束著身體,把個女人的身子箍得曲折玲瓏。
一進菜館,讓人不禁對裡麵的裝璜束然,大廳一側有明爐地方,掛著大隻的
凍蟹和鹵水鵝等,守在一旁的大廚,頂著高聳入雲的廚師帽,穿著潔白的製服等
待著開刀問斬,臉上有一種劊子手般的冷漠。
可能是由於價格的昂貴,這裡的客人並不多,與熱鬧非凡加之過度服務的實
惠餐館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我在包廂的門外敲了敲,裡麵有請進的聲音,顯然小雅早就到了。
我推門進去,似乎小雅剛從沙發猛地起來。中平的神情也幾乎在一秒鐘之內
調整適當了,他坐在沙發上翻看燙金的菜譜。
兩人待在房間裡有一股說不出的曖昧,我正在猶豫著,中平也看見了我,即
刻起身滿臉微笑地走了過來,我也隻好作頗感意外狀,客氣地迎了上去。
房間的麵積很大,裝修得十分精緻,有一套真皮的沙發供客人飯前小憩,中
間裡是清一色的花梨木傢俱,小雅訂的房間叫疊泉,所以背景沒有音樂隻有水聲。
小雅的神情倒是沒有半點的忌諱,她的頭髮也看出剛從美容店修整過的,整
齊的向上梳著紮在一起,鬢角的頭髮燙成了小卷垂在臉頰兩側。豔麗的眼影匹配
著她的那雙春光灩瀲的眼睛。
我在他們的對麵坐定,隨即有服務生端上茶,那茶入口清冽悠香,價格一定
不菲。
「林虹,高天回來了?」小雅似乎在發問又似乎在試探。
我放下茶杯:「是,在電視上看到。」
「林虹,你跟高天見過麵了。」
對著眼鏡忽閃著的中平眼睛,我一時語塞不知怎麼回答。
「林虹,你就別否認了,火燒眉毛的時候了。」小雅說,美女嚴肅的樣子總
是很動人。
中平止住了她,他讓小雅到前臺點菜,小雅有些不悅,扭著身子走了還不忘
回頭盯了一會。他說:「林虹到了這時候,我先把利害說給你聽,你再做決定。」
「袁震被抓了,袁震是那種錚錚鐵骨俠義硬漢我倒不擔心,他是這樣的人嗎?
你應比我們清楚?他不是!」他自問自答地:「袁震充其量就是一嫉惡必報,有
利就鑽的鼠輩小人,他今天淪為堦下之囚了,你別指望他能守口如瓶,替外麵的
這些人擔當風險。他絕不可能的,我說對嗎?」他停了一下。
我扯扯衣領,免得胸前那抹雪白春光大展,這時小雅也回來了,她睜著好看
的眼睛愚蠢來回在我們的臉上巡睃。
「再說我們這幾個人的關係吧,包括高天,我們曾親密無間、稱兄道弟,也
曾同仇敵愾、一致對外。袁震之所以能富甲一方為所欲為,離不開我們幾人做他
的靠山。沒有海陽,他能輕而易舉地包攬這城市的公共設施建設,他能競到那些
黃金地帶的土地使用權。沒有高天,他的那些酒樓飯店能夠高朋滿座,他的那些
手下敢胡作非為。我自不量力,跟著多吃多佔,這些年吃他的用他的也不少,就
說海陽,能夠到眼前的這地位,可以說是用錢砸出來的。這些那來,還不是袁震。
可惜最終,高天和袁震視彼此為寇仇,恨不能除之而後快。等待我們的,或許還
有同樣的歸宿――身陷囹圄。」
這時,有服務生敲了門進來問是否上菜來,中平停住了話,示意可以上菜了。
他把我讓到餐桌上,拿起斟了酒的高腳杯,把裡麵的酒液晃來晃去,一臉悠
閒的神情。一排穿著奇豔的服務員排列有序地端著菜上桌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很快就佈滿了桌麵,小雅已開始動筷子了,而我的食欲全無,心事全在中平的話
裡。
他接著說:「現在袁震就在獄裡,他如若把我們之間的事全抖了出來,海陽
和我不說,光是高天,幾年前把他的拜把子兄弟從獄裡撈出來,那可是個判死刑
的重犯。」
「還有,袁震駕車撞人逃逸那事。」小雅插嘴說,她的嘴裡吮吸著牡蠣,有
些汁液流落到了下巴。
中平接了個電話離開了座位,我隔著桌子拿腳踢了小雅:「你怎肯定我跟高
天見麵了?」
「我一目就了然,你看那雙眉渙散兩眼泛光,臉上皮膚油光水滑,不是讓心
儀的男人滋潤了,那來這嫵媚光彩。」
她低聲說著,喝下一大口酒,仔細品味著,然後放下酒杯,她那摸過牡蠣的
手指,在透明的玻璃杯表麵上留下了膠黏的汙痕。
中平回來了,他問道:「林虹,我想眼高天見麵,勸他別意氣用事逞一時之
勇。」
他說得直接,令我不知所措,小雅說得更加直接:「海陽快回來了,他說無
論如何,讓高天在他回之前,先別將袁震移交出去。」
我一頭的霧水,不知他們究竟說些什麼。
中平又替我斟滿了酒杯,他說:「現在袁震還在高天手中,具體拘禁在那裡
隻有高天知道。」
「要我做什麼?」我懵懂地發問。
中平說:「做通高天的工作,安排我和高天見麵,而且越快越好。」
碟子裡的佳餚在我嘴裡味同嚼蠟。
「林虹,告訴高天一個道理,一容俱容一損俱損。」中平不慨是搞宣傳的,
說出來的話中肯有煽惑力。
後來,我先告辭了,我想見到高天,問清楚他們幾個人之間的內在關係。
我走過大堂,才發覺那份車鑰匙不見了,檢查過了袋子。沒能發現我遺忘的
鑰匙,因此確定我可能遺留在包廂的餐桌上。
厚重的地毯掩蓋了我的腳步聲,正當他要推開房門的時候,我聽到了一陣深
深的、帶著濃厚性欲的歡息聲。
我體內的某種感覺讓我停在原地。我不知突然敲門莽撞地進去是否嚇著他們,
小雅跟男人上床不足為奇,她的荒淫無度,濫情縱欲我都已習以為常,但壓在她
身上的男人,卻令我的腦袋嗡了一聲,這太讓我意想不到了!為什麼會這樣?!
最終我還是選擇了離開,我打電話讓下屬開來另一輛車,我在大堂等待的時
候還想著那包廂裡,那些放縱的呻吟和肉的撞擊中聲,小雅和中平像一對真正的
狗男女那樣,體味著無恥而至高的歡樂。
換過了車子,先到超市再買了些東西,我便朝著海天別墅的方向急駛而去。
我的到來高天並不意外,他打開門以後,急忙雙手接過我手中大大小小的購
物袋。他說:「不是剛從超市選購了很多食品了,怎麼又再買來。」
「這裡的小超市,能有什麼好東西,我給你做好吃的。」
我說著,吩咐他把我選購的鮮花插上,我道,「這裡最缺乏的就是浪漫情調,
所以我帶來了鮮花和蠟燭。」
高天道:「看來你還真心細。」
兩個人找來一尊廣口花瓶,注滿水,把鮮花插進去放上餐桌,效果的確不錯。
高天不顧我的勸阻,一定要跟著我到廚房,幫著開罐頭,洗菜什麼的,我們
有一句無一句地搭著話,我把洗乾淨了的一隻龍蝦擺好盤,準備清蒸。
高天道:「可以切些白肉放上去,會有一點淡淡的肉香味,比較爽口。」
我問你怎會做飯,而對做飯我卻一竅不通的。他說:「那今後就讓他給我做
飯。」
「你不當公安局長了。」我說著,風傳這次大搜捕之後,高天已快升為正職
了。
「當了局長也給你做飯。」
說這話時他就站在我的背後,他溫暖的氣息流過了我的後頸,他的另一隻手
撩起了我的頭髮,他的下巴,則輕柔地放在我的肩上。
沒有比這溫情脈脈的話更能討女人們的歡心,我的身子一軟朝後靠過去,渾
圓的屁股抵住了他的胯間,那姿勢就和他一樣地下流。我感覺到他的牙齒輕碰著
我雪白脖頸,堅硬而致命,然後他的舌頭也輕觸了一下,而正當我以為他要咬我
時,他放下了我的頭髮,靠到我身後,包圍了我胸部的另一半。
「高天,你弄得我無法做飯了!」我嬌喃地提醒著但那抗議嬌弱無力。
「這樣,你是不是興奮了?」
他問道,頑皮地用嘴叼住了我裙子後背上的拉鍊,他的腦袋往下一拽,「嗖」
裙子的背後裂開了一大片,他的手已從背後繞到了我的胸前,手指探進了乳罩,
現在兩邊的乳頭都已在他的指間了。
「高天,不要鬧了!我見過了小雅和中平。」我說著,他馬上停止了所有的
動作。
「他們知道我們見過麵了?」
高天扳過我的身子,一臉嚴肅地發問,我點點頭,見他如此陰著臉,似乎感
到事情嚴重了。
「高天,他們也是為你著想的。」我努力地辯護。
他大聲地嚷嚷:「他們根本就是為了自己!」
「你別那麼地大聲!」我也跟著大聲起來。
他也感覺了自己過份地嚴厲,他的手按住我的雙肩,他說:「林虹,幹這件
事不能優柔寡斷,幹我們這一行,講究的是一擊即中決不拖泥帶水的。」
「我不管,你跟中平見個麵!」我故作蠻橫無理的地說,隨後換過溫柔的口
氣:「高天,見一下沒壞處,聽聽他的意見。」
一頓飯吃得肅然,有那麼一會兒,可以明顯感覺到我們之間有一隱隱的衝動,
以致於空氣裡好像劈啪爆裂,變得活躍而富有生氣。
「這事會讓你搞砸的!」
在餐桌那一頭,他扭過頭來,飛快地瞪了我一眼,目光似乎有穿透力一般,
我注視著高天繞過桌子走過去酒櫃,他拎著一瓶紅酒並斟滿了杯子。看著動作很
閒適,好像無任何意義。但是我能感覺得到他的內心很不滿。
我拿著了那酒杯,走過來緊挨著他坐在他的大腿上,我把兩腿提上來放到了
身下。他的雙手扒脫了我肩上裙子有吊帶,我的上半身幾近赤裸。
「林虹,對付袁震不是簡單的,這個時機一旦錯過,今後將後患無窮。說實
話,這些年袁震已不是以前老跟在我們後麵的一個跟屁蟲了,他翅膀硬了,他能
飛了。你不知他現在臌脹得連他都不知天多厚地多寬。我們早就對他不滿,計畫
尋找個適當的機會教訓人他一頓,當初搜集證據組織材料,海陽和中平都知道同
意的,就是怕引火焚身才一直沒有實施。我早就看出他們兩人的這點心事,所以,
我把這計畫送到給了省廳,就是怕他們有朝一日反悔了,讓省廳解決這件事。」
他說話自然而平靜,他的表情很隨便,很鬆弛,我簡直無法想像得出在我們
之間正在燃燒的欲火
3.
他的睡褲裡麵那根肉棒,正磨蹭著我的兩腿中間,我的狹小內褲早就淫液氾
濫,我用嘴猛啜了一口酒,含在嘴裡跟他接吻,並將酒徐徐地渡進了他的口裡,
他的喉嚨結猛然地跳動,手肆意地撫弄著我的乳房。
「高天,你這樣太危險了,為了我,別鋌而走險。」
我的話充滿了誘惑力和煸動力。但是我的眼睛,我歪斜著頭的樣子看上去卻
很平靜,儘管裡麵充斥著難以用語言表達的火熱的感覺,沸騰的性欲。
他撫摸我的手停住了,略顯驚訝地望著我,一言不發。看得出來,高天一直
在克製自己的情緒,但他的臉色還是鐵青,胸脯一起一伏。隨後他調整了一下自
己的情緒,儘量平靜道,「林虹,我知道妳這樣做全都是為了我。但我所做的一
切不也是全都為了妳嗎!」
「這跟我有關係嗎?」我拿了酒杯離開了他的身上。「高天,你用極端的方
式對付袁震,難道就沒有夾雜著男人那點可憐的自尊心!」我走近窗前頭也不回
地說。
他拍案而起,聲音嘶啞地喊道:「林虹,妳就這樣看我!」
屋裡突然靜了下來,我和他麵麵相覷。我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我想掩
飾時他已發覺,他過來摟住我。
「林虹,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朝妳發火。」我的嘴唇吮吸著我的淚水,他喃
喃地說:「別難過,寶貝,妳說該怎麼辦,我聽妳的,我真的害怕失去妳。」
他不說倒好,讓他這麼寬慰,我的眼淚更是嘩嘩地流不盡了,我泣訴著語無
倫次地:「高天,我是女人,我隻想安穩地跟著心愛的男人踏踏實實地生活,我
不喜歡血風腥雨的爭鬥。」
我的心裡極不好受,我想起高天為我做過的一切,雖說我們之間不是驚鴻一
瞥,天搖地動的愛情,但是看到他如此地激動,仍然有一種仿佛隻有生離死別才
有的悵然。
高天終於在我的勸說下,同意跟中平見麵。但卻提出了個古怪的要求,約會
的一切步驟任由他安排,並要求我不要參與其中。
我並不在意,我們已經躺在床上,我渾身赤裸地任由他的手在我身上遊走,
在他殷勤的掌心裡,我的乳頭恬不知恥地尖硬了,我的身子燃燒了,我的陰唇濡
濕了。
所有的不快變成焦渴的感受,如同潮水般激蕩在我的肉體,除了高天靈巧的
手指,世界上什麼也不存在了。我整個身體緊緊繃著,享受散佈到全身各處的敏
感地帶的快樂,這一切都是高天贈送給我的。
這時我的視線移向那粗壯勃起的肉棒,聳立在捲曲的濃密的陰毛裡,龜頭已
經潮濕,閃亮亮的,完全從包皮中伸了出來,碩大的陰囊裡的睾丸圓潤、結實。
高天在我分開了擡高起來的大腿中間跪下,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他覆蓋著
我時,他溫暖的身體散發出檸檬香味,並雜夾著男性激情的麝香。他的手掌放在
我大腿的內側上,用力把它們分開,手指戳進柔軟的花瓣裡,當他膨脹的龜頭輕
輕碰觸著我饑渴的陰戶時,我不由得哼哼直叫,他小心地擠壓,使陰唇張開著如
同綻放開來的花瓣,滲流而出的淫液激發我的渴望,直到欲火徹底燃燒起來。
伴隨著他興奮的喘了一口氣,那肉棒整個兒插進我的體內。當他強有力地抽
插時,能看到他眼睛裡閃動的光芒,熱烘烘的呼吸帶著肉欲的香味飄散在我的臉
上,我的身體完全被他強硬的肉棒填滿了,在我體內的龜頭是如此深遠,似乎它
碰到了子宮頸口,他暴風驟雨一般的進出,讓我感受到他的勃發和興奮,他一直
凝視著我的臉,他的屁股猛烈地前後推動著。
我在他的身下扭動,並把屁股擡起來,迎接他的挺進,我忍不住發出快樂的
呻吟,他那濕潤的肉棒滑進體內的感覺妙極了。
當肉棒抽動時,自己滑溜溜的陰道裡麵肌肉死死纏著它,好像不願放開它。
一股溫暖的快樂湧進我的腹部,我覺得自己正逐步達到頂峰,噢,快到了。
他開始顛狂的抽動,一陣迅猛的疾風般的高潮襲來,我的體內驟時如同讓火
灼熱了一般。粗壯的肉棒飽滿地填塞著我的空虛,隨著它的抽動,扯拉著陰唇翻
弄出裡嬌嫩的粉紅,緊抵在陰道幽深的地方,我柔弱的脈博隨之膨脹加速。
我想尖叫,但聲浪在觸到空氣前凝結,沒能哼出半聲。我軟癱在他身上,肺
腑裡充滿了他給與的熱量,下體有他粗暴的進出。
我可憐巴巴地把頭伏在他的肩膀上,我豐滿的嘴唇微張,汗水滲進我的嘴裡,
但我無力吐出,就像下身吐不出他的粗大的肉棒一樣,我渾身上下,隻剩呼吸的
力氣。
那股主宰一切,操控一切的快意自心間源源湧出,席捲而來、引爆了欲望、
吞沒了一切……
*** *** *** ***
我在洗漱間裡清潔自己時,高天躺在床上給中平打電話,我不知他們兩人說
了什麼,隻知道通話的時間很長,並伴有溫和的爭執。
我濕漉漉的身子裹著浴巾出來時,他已放下了電話,他說:「中平馬上就到
了。」
「這麼快。」我說,他得意地大笑:「他比誰都急。」
我不知他意指那一方麵,獨自一人倚窗而坐梳理我著頭髮。他便走了過去,
在我的對麵坐了下來。兩個人乾坐了一會兒,不過高天看上去神色平靜,我才小
心翼翼地問道:「小雅跟來嗎?」他沒說話隻是點點頭。
「高天,小雅跟中平是怎麼怎麼回事?」我問。
他說:「還有什麼事,妳說男女之間有什麼事。」他獰笑著,手又不安份地
在我身上撫摸。他這時說出了令我震驚的另一個秘密:「而且,海陽對他們的事
瞭若指掌!」
「怎麼回事?」我追問著。
他說:「海陽性無能,幾年前,他出了車禍,從那時起就一直不能勃起。」
「那真可憐。」我不由地嘆惜道。而又同時明白了什麼:「難怪海陽一直潔
身自好,沒有什麼風流韻事。」為自己以前的愚蠢大笑起來。
回過頭來見高天還赤身裸體,我說:「真不知你們幾人之間還有什麼不可告
人的秘密?」
「我可沒有,就像現在一樣,坦坦蕩蕩了無掩遮。」他朝洗漱間裡走說。
我對著他的背影出神,這個男人本身就是一個複雜的綜合體,壯碩的體格,
沈著的思緒,驚人的優雅舉止,這三種特性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感覺就夠不
協調的。那鋒利的眼神,剛正的下顴,繃緊的臉,還有不時無端現出的自我憎厭
表情,很不協調。
中平和小雅匆匆趕到,高天出去門外迎接他們,中平下車時跟高天緊擁了一
會,兩人隻對視了一秒鐘,小雅推開了別墅的門。
中平的麵容疲憊,看得出來他已心力疲憊,想必是在小雅那兒已透支去了精
力,但仍不失他特有的冷峻和威嚴。他們在樓下客廳的沙發落坐,那情景如同兩
國大使商榷國際事務一樣。
「林虹,我好久沒來了,這天氣,遊泳正合適。」小雅說,我明白她的別有
用心,無非是支弄開我。
「林虹,妳不僅隻有一件泳衣吧,找出一件,我看小雅也合適。」中平說。
高天放肆地大笑:「這地方,妳就是不穿也沒人看到的。」
「林虹,我不知高天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粗俗?」小雅嬌喃道,緊張和拘謹的
氣氛頓時消失。
我和小雅上樓進入了臥室,「試試這個,」我說著,從衣櫃裡找出一件還裝
在透明袋的小包。
「還沒撕開包裝哪?」
小雅接過接過泳衣,我想她應該到洗漱間裡換上。但是一下於怔住了,我看
見小雅輕快地脫掉衣褲,渾身赤裸著,她白嫩的肌膚沐浴在透進來的陽光裡,像
是鍍上了一層迷人的金色。
脫離了一切束縛的她,高聳的乳房豐滿,她的腰細細的,臀部豐腴誘人,大
腿的結合處光滑有稀疏的陰毛。我們的目光觸碰在一起。小雅的眼睛深沈而散發
著吸引力,似乎蘊藏著無窮的奧妙。
「你也換上啊」
她說著嘴角往上一撒,就動手扯掉我的裙子,她的身上有一淡淡的香氣,讓
人迷戀沈醉。我幾乎不加思索,就讓她將連衣裙扒落下來。
「這泳衣確實是小了一號。」她笑著說,努力將碩大的乳房束進裡麵,「不
過沒什麼關係,這樣穿著更性感。」還有那條黑色的三角褲,窄窄的褲襠剛好遮
住她隱秘的地方。
我在衣櫃的抽屜裡翻尋著,找出一件窄小的白色比基尼泳裝,和我借給小雅
的那條款色一樣,剛好包住半個屁服。我的手扭向背後,準備解開乳罩的扣子,
發現小雅的手已在那裡,冰涼的,光滑的,順著我的脊樑摸索著。
「小雅,讓我來,這些東西總是讓人尷尬和難堪,哦,我解開了。」
但是她的手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她站在我身後,比剛才挨得更近了,她的乳
頭似乎剛好蹭著我的後背。
我轉過身來,她把手趁機向前拿走了我的乳罩,似是無意地在我尖挺的乳房
上試擦了一下。她的膽子真大,我想。而這時我的乳頭竟有了反應,慢慢尖硬了
起來。
「我得找出防曬霜,這是從香港買來的,對敏感的皮膚絕對好。」我說著,
逃避著她進了洗漱間裡。
備齊了浴巾、遮陽大眼鏡和幾瓶霜露,小雅已離開了房間,我追出去,見她
像是模特一般站在樓梯的轉角處,一動不動地站著,重心在一條腿上,半個屁股
誘人地朝前撅著,黑色的頭髮鬆散地披在肩上。
我想客廳裡的兩個男人應該目瞪口呆地對著她,仿佛能見到他們艱難地吞咽
著口水。她幾乎赤裸著,隻有那件黑色的比基尼泳衣遮住了一點她光滑的身體。
她的乳房在緊身的泳裝下高聳著,乳頭也被勒得輪廓分明。
下樓梯的時候踉蹌著,幸好把手搭放到了她的肩上,我們倆看起來像一對孿
生姐妹,幾乎是裸露著身體,兩人的區別便很明顯,很突出。
小雅豐腴飽滿,而我則纖細苗條,屁股尖尖的,小腹平坦,而胸脯卻高聳尖
挺。我們嫋嫋婷婷地從他們跟前走過,帶著一絲並沒有意識到的女人的優雅和性
感。我知道我跟小雅遠去的背影,對他們來說有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走出別墅,一股熱浪撲麵而來。刺眼的光線晃得人眼花繚亂地,漫天曬落下
來在地麵及附近的樹木上,池水泛著灼眼的白光,遊泳池邊的瓷磚也閃著灼眼的
白光。靠近遊泳池的草地上,有一柄豔色的遮陽傘,像一朵怒放的罌粟花,斜插
在綠色的土裡。
「林虹,高天這匹沒韁繩的馬,隻有妳能套上它的籠頭。」小雅鑽進了遮陽
傘說。
我躺在沙灘椅上,吮了一口飲料:「如果早知道到高天和袁震因為我而反目
成仇,演變成了今天這樣的結局,打死我也決不趟入這混水中。」我自圓其說。
「誰讓妳那麼風騷蝕骨。」她開著玩笑,在我跟前搖晃著,又翻看了一眼防
曬霜。
「什麼?」我問。
她手裡拿著個小瓶子又折回來,「你趴過去,伸展四肢,儘量把腿分得開一
些,這樣好替你抹些防曬霜。」她喋喋不休地繼續說道。
「這樣很好。現在你把腳放在地上,盡可能把大腿分開,分得越大越好。」
我聽從她的指揮,把身子翻過去,感到她的手正慢慢地,輕輕地撫摸著我的
大腿內側,不時停頓下來拔弄那些遊逸出來的陰毛,然後又在那地方抹上芳香的
油膏,使勁地按壓。
「這樣你覺得舒服嗎?」
小雅顫著聲說,又滑又涼的霜露滋潤著,撫慰著我的肌膚,終於讓我體內一
股莫名奇妙的酥麻向周身四散開,舒服極了。她的手指劇烈地抖動著,不由自主
地顫著,終於把剩下的霜露塗抹到我的身上。我的呼吸漸趨於平緩,不再像剛才
那樣氣喘籲籲,暴露出難奈的情欲。
「好。完成了。」小雅說著站起來,退後幾步,欣賞自己的傑作。
「是不是幫別人做這些事,你自己也很舒服,很滿足?」我問道。
「是的,但要看是什麼人。」她對我很曖昧地綻開笑臉。
我摘下眼鏡,竭力用平靜的語調說:「什麼時候我也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