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合集】色談笑傲(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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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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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4-1-28
狀態 離線 【合集】色談笑傲(1----3)

               色談笑傲


作者:小毛(ttt1234)
2004/02/03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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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庸老先生道德文章一流,因此著作中涉及淫穢之處,往往含糊帶過,不肯
明述。小子不才,斗膽將其未盡之言酌情增補,以慰讀友未盡之思,另本人於羔
羊筆名小毛,讀友可別誤會本人剽竊他人文章。
**********************************************************************


                (一)

  話說林震南夫婦被押進了破廟,於人豪、方人智、賈人達三人,立即冷嘲熱
諷,威脅利誘,千方百計想套出辟邪劍譜下落。林震南久走江湖,沉穩內斂,不
吭不響;但林夫人卻脾性火爆,當場回嘴怒罵。賈人達與林夫人對敵時,腰上被
踹了一腳,兀自隱隱作痛,如今見她桀驁不馴,不禁勃然大怒。

  「格老子,入妳的先人板板!皮癢欠揍啊?」

  賈人達一面咒罵,一面上前抬腿欲踢。林夫人乃金刀無敵王元霸的閨女,自
幼嬌縱蠻橫,脾氣霹靂火爆,動不動便拔刀傷人。如今雖已三十九歲,但火性絲
毫不減當年,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毫無懼色的罵道:「什麼玩意?有種你就
把我夫妻倆給殺了!想要辟邪劍譜,門也沒有!」

  賈人達正要一腳踢去,卻聽方人智厲聲喝道:「賈師弟!師父當初是怎麼交
待的?姓林的小子已經被人劫走,他夫婦倆要是再有什麼閃失,師父不剝了你的
皮才怪!」

  賈人達武藝平庸,人品猥瑣,在門中一向沒什麼地位,聞言冷哼一聲,硬生
生的將腳縮回,果然不敢踢了。

  林震南夫婦不見愛子蹤影,心中原本暗自擔憂,如今聞知他已為人所救,不
禁喜形於色。林夫人情不自禁脫口問道:「是什麼人救走他的?」

  於人豪冷哼一聲,相應不理,扭頭對賈人達道:「賈師弟,你仔細地看著他
倆,千萬別再捅出什麼漏子,我和方師弟出去找找,看能不能將那小兔崽子再捉
回來!」

  賈人達連聲答應,恭順的道:「師兄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看著他倆,保證汗
毛也不會少一根!」

  於人豪嗯了一聲,帶著方人智走出破廟。他倆前腳剛走,賈人達立即換了個
人似地,囂張了起來。

  「格老子!入妳的先人板板!妳這個婆娘再凶給我看看,老子不扒妳的皮才
怪!」

  林夫人雖然看見林震南不住向她使眼色,但怒火中燒,狠勁發作,忍不住仍
亢聲怒罵。賈人達嘿嘿冷笑,上前一把抓住林夫人頭髮,手臂一使勁,就將林夫
人拎了起來。他掉頭對林震南道:「瞧這婆娘凶悍模樣,你平日定然常受她氣,
嘿嘿~~老子今天就替你出一口氣!」他說罷,拎著林夫人就往隔壁禪房走。

  林震南情知不妙,立即溫言道:「這位兄弟,拙荊脾氣一向火爆,你又何必
跟她一般見識?若因此違背尊師令諭,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賈人達聞言一愣,
停下腳步,但林夫人卻仍雙腿亂蹬,怒罵不停。

  「不要臉的東西!你只會趁人之危,有種你就放開老娘,看老娘不一腳踹死
你!」

  林夫人罵完「呸」的一口唾沫,正中賈人達臉頰,賈人達臉色一變,氣沖沖
的拎著她就走。林震南只聽隔壁禪房「砰」的一聲巨響,顯然林夫人已被賈人達
摜在什麼木器上頭。他幽幽歎了口氣,暗道:「娘子,妳這又是何苦呢?」他心
中正自七上八下,賈人達忽然又走了回來。

  「林總鏢頭,咱們打個商量,你要是肯告知『辟邪劍譜』的下落,我就放過
你老婆,否則……嘿嘿~~」

  「我們林家辟邪劍法,一向都是親傳口授,那有什麼辟邪劍譜?」

  「呵呵~~你是吃了秤錘鐵了心,硬是不肯說囉?沒關係,我這就去問你老
婆。嘿嘿~~你老婆都一把年紀了,身材臉蛋還是這般惹火,嘻嘻~~老子要是
忍不住,作出什麼事來,你可別後悔啊!」

  林震南萬萬沒料到,堂堂青城派的弟子,竟會說出這種低俗淫穢的話語,氣
憤之下,不禁放聲怒罵。

  「無恥!虧你還是名門正派弟子,怎麼言語如此下流!青城派的臉都讓你丟
光了!」

  賈人達見林震南氣急敗壞,不禁深感得意。他眼珠子一轉,猥褻的道:「嘿
嘿~~你捨不得了吧?我現在就去侍候尊夫人,你要是改變心意,願意說出辟邪
劍譜下落,就招呼我一聲。」林震南氣得呼呼直喘,胸膛如要爆裂,一時之間,
竟然說不出話來。

  林夫人被賈人達拎著頭髮摜在禪床上,直摔得氣血翻騰,頭暈欲嘔。雖說她
常年習武,週身肌肉彈性頗佳,但穴道被制,雙手緊縛,一摔之下,仍是疼痛不
已,難過萬分。賈人達說的那些下流話,她在隔壁聽得清清楚楚,羞憤之餘,血
氣更是難以平復。

  「嘿嘿~~妳凶巴巴的瞪著我幹啥?想吃了我啊?嘻嘻~~老子先喂妳吃個
大雞巴!」

  賈人達語音高亢,言詞下流,有意要讓隔壁的林震南聽見。林震南聞言,果
然焦急的叫道:「你不要亂來啊!………娘子!妳沒事吧?」

  林夫人羞得滿臉通紅,高聲叫道:「震南!你別聽他胡扯,我沒事!」

  「嘻嘻~~總鏢頭,尊夫人當然不敢承認啦!她死盯著我的大雞巴,可一副
饞相呢!唉喲,怪怪,妳這小嘴可真能幹啊!唆得老子雞巴挺硬,呵呵~~是不
是想要老子盡快肏妳啊?」

  賈人達一面笑瞇瞇地盯著林夫人,一面隨口編一些淫穢話語,刺激隔壁的林
震南。他唱作俱佳,繪聲繪影,極盡齷齪之能事,林震南聽得心驚肉跳,頭皮發
麻,心中不禁犯疑:「難道娘子真會如此?不可能啊!」

  林夫人羞憤難當,一面高聲向隔壁的林震南辯解,一面抽空怒罵賈人達,既
羞且怒之下,全身發抖,幾欲昏厥。賈人達見潑辣凶悍的林夫人,竟被自己氣得
發抖,心中不覺愈發得意。

  「格老子!妳這婆娘怎麼不凶啦?他奶奶的,老子腰上被妳踹了一腳,到現
在都還隱隱作痛。格老子!妳用那隻腳踹老子的?快伸出來給老子瞧瞧!」

  他說著一矮身,竟然伸手要脫林夫人的鞋子,林夫人這一驚,可真是非同小
可。要知其時,女人足部的私密性,幾乎等同於女人的貞操,未婚女子要是玉足
讓人瞧見,那可是非嫁給瞧見的人不可。林夫人雖是已婚婦人,但玉足之凜然不
可侵犯性,卻絕不遜於胯間的風流小穴。

  林夫人情急之下,右腿一抬,便向賈人達踹去。但她雙手緊縛,穴道被制,
這一腿實是軟弱無力,賈人達隨手一撈,便將她連腿帶腳夾在左腋下。

  林夫人「啊」的一聲驚呼,左腿隨之而起,賈人達側身一撈,又將林夫人左
腿夾在右腋下。他雙手環抱,兩腋緊夾,頓時與林夫人形成「老漢推車」的淫穢
交合姿態。

  「你……不要臉,快放開我!………你想………幹什麼?」

  「嘿嘿~~老子想看看妳下面那張嘴,是不是也一樣凶悍潑辣,嘻嘻~~」

  林夫人個性爽朗火爆,豪氣不讓鬚眉,就算砍她一刀、刺她一劍,她也不會
稍縐眉頭。但如今被賈人達如此猥褻夾住雙腿,卻使她倍感羞辱害怕。她是個已
婚婦人,熟知男女之事,她心想:「眼前這萎瑣漢子,褲襠高高鼓起,雙手在自
己腿上狠命揉捏,萬一他真用那醜陋的東西玷污自己,那可怎麼辦啊!」真要打
打殺殺,她根本毫不在乎,但清白身軀遭受玷污,她可是一想就怕。

  賈人達原本只想嚇唬一下林夫人,好好挫挫她的銳氣,誰知觸手之下棉軟滑
膩,雖然隔著一層綢褲,但仍能清楚感覺到玉腿的豐腴柔嫩。一股熱流突然由腹
下竄起,陽具隨之堅硬粗大,他身體本能的向下彎去,挺翹的陽具也隔著褲子,
直指林夫人飽滿的陰戶。他心想:「格老子!這婆娘奶大腿長屁股翹,身上肌膚
又軟又滑,媽個屄!就算被師父剝層皮,老子也要弄她一下!」

  他淫心已起,慾火已熾,當下封住林夫人腿上穴道,猴急的便去脫她衣褲。
林夫人無法動彈,又羞又氣,眼中直要噴出火來。一會,林夫人的衣褲、小衣、
鞋襪,一件件都被硬扯了下來。她光滑白皙的肌膚,散發出蠱惑炫目的光彩,雪
白圓潤的雙腿,羞怯怯的微開,絨毛密佈的下體,赤裸裸的顯露。賈人達兩眼盡
赤,猛地低吼一聲,趴在林夫人腿襠間,就是一陣狂吻。

  「不要碰我!……不要臉…………震南!………快來救我啊!」

  賈人達濕漉漉的舌頭,在林夫人赤裸的腿腹間游移,簡直比蜈蚣毒蛇還要可
怕。驚慌失措的林夫人,不斷發出尖叫,全身也泛起大片雞皮疙瘩,但此時,又
有誰會來救她呢?

  「敗類!我踹死你!」

  突然一聲爆喝,緊接著「轟隆」一聲,低頭舔吻林夫人私處的賈人達,已被
踢飛撞上牆壁。原來隔壁的林震南也和林夫人一樣,雖然雙手緊縛,穴道被制,
但雙腿卻仍可勉強行走。他聽到妻子呼救,不聲不響走入禪房,衝著賈人達的屁
股,上去就是一腳。

  「格老子,入你的先人板板!你找死啊!」

  林震南穴道被制,雙手緊縛,腿上力道不足;賈人達雖然狼狽,但卻並無大
礙。要知他在青城派中,雖算是武藝平庸,但與一般江湖人物相較,卻仍然可稱
高手。他翻身爬起,立即罵聲連連的撲了過來。林震南慌忙使個鴛鴦腿,欲躍起
踢擊賈人達面門,但他穴道被制氣血不暢,雖有躍起之姿,卻無躍起之實。

  說時遲那時快,賈人達不閃不避,直入中宮,一掌正中林震南心窩。林震南
倒飛而出,「哇」的一聲口噴鮮血,隨即頹然倒地。

  「啊呀!震南………你怎麼樣………震南……你答應我啊………」

  林夫人焦急的連聲呼喚,賈人達卻得意洋洋的道:「什麼林震南?震你個奶
奶!老子隨便一掌,就把你給打趴下了,那老子不是震他奶奶的東南西北?哈哈
哈~~」

  林震南在地上掙扎著坐起,氣息微弱的道:「娘子………妳放心………我死
不了…」話沒說完,又吐了口鮮血。

  賈人達揪住林夫人頭髮,一把將她拽起,另一手則在她碩大嫩白的奶子上,
胡亂搓揉撫摸。他耀武揚威的向林震南道:「林總鏢頭,怎麼樣?辟邪劍譜在那
啊?你要是再不說,嘿嘿~~我可真用大雞巴捅你老婆囉!怎麼樣?快說吧!」

  「天啊!氣死我啦!」

  林震南大叫一聲,鮮血狂噴,當場氣暈過去。

  賈人達見林震南的胸前滿是鮮血,萎縮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心中不禁有些害
怕。他心想:「此次師父命我等下山,首要任務便是探知辟邪劍譜下落,萬一林
震南真被自己打死,那……」想到這他心頭一驚,慌忙放開林夫人,趨前探視林
震南,經過這一番折騰,他靈明已復,色心大減,開始考慮要如何善後了。

  「嗯,氣息微弱,脈象紊亂,不過……一時半刻應該還死不了……」

  賈人達從懷中掏出一顆丹藥,小心奕奕的塞入林震南嘴裡,而後將他扶起盤
坐,助其推宮活血。一會,林震南鼻息漸粗,面色稍顯紅潤,已不復奄奄一息的
神態。

  賈人達長噓一口大氣,心想:「格老子!真是好險,差一點嚇死我囉!」

  林夫人見賈人達為夫婿療傷,便也不吭不響,及至林震南鼻息漸粗,面色轉
為紅潤,她才喜極而泣。

  「格老子!妳這婆娘哭什麼?我青城派傷藥靈驗無比,妳老公包準死不了!
嘿嘿~~妳要怎麼謝我啊?」

  林夫人心想:「人是你打傷的,不找你算帳就不錯了,幹嘛要謝你?何況你
剛才還想對我………」

  她全身赤裸,火性也弱了三分,當下勉強憋住了到口的怒罵,強忍著默不作
聲。

  賈人達見她不吭氣,心想:「這婆娘顯然怕我了,她奶奶的!她一身細皮嫩
肉,怎麼看怎麼動火。格老子!到底要不要弄她一下啊?」

  青城是名門正派,門規森嚴,眾弟子雖偶有觸犯,但大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
小事。至於像姦淫婦女此等重大劣行,可還從未有弟子膽敢觸犯。賈人達雖人品
猥瑣,小過不斷,但面對森嚴門規,卻仍不得不思揣再三。

  林夫人見他低著頭,口中喃喃自語,不知他到底打什麼主意;況且自己又赤
裸裸地毫無遮掩,心中不禁忐忑不安。她心想:「瞧他替震南治傷的緊張模樣,
顯然他師父早有交待,只要我不再激怒他,諒他也不敢再作什麼非禮之事……」

  「………你………你師兄出去半天………大概也快回來了………你………讓
我………穿上衣服吧!」

  林夫人鼓足了勇氣說出這些話,說完已是羞得滿臉通紅,就連赤裸的雪白肌
膚,也都泛起一股淡淡的紅潮。賈人達心中正自天人交戰,聞言朝她一瞥,不禁
又是熱血沸騰,心猿意馬。

  林夫人面貌本就極美,常年養尊處優下,肌膚更是白裡透紅,粉嫩滑膩。現
雖已年近四旬,稍顯豐腴,但因習武不懈,週身卻玲瓏浮凸,毫無贅肉。如今她
含羞帶怯,赤裸仰臥禪床,那具成熟美艷,極盡肉慾誘惑的赤裸胴體,又豈是二
十出頭的賈人達,所能輕易抗拒?賈人達一瞥之下,目光再也難以移開,他從頭
到腳貪婪的淫視著林夫人,適才好不容易平復的慾火,又再度熊熊燃起。

  「唉呀!你……幹什麼……你放手啊!……他們馬上……就回來了………」

  「妳別叫!先讓老子摸兩下,過過癮!」

  賈人達蹲身握住林夫人的腳,又聞又唆又舔,另一手則順著小腿大腿直上,
探索林夫人股奧密處。

  林夫人羞愧欲絕,心中直呼:「毀了!毀了!」要知她成年之後,除了夫婿
林震南外,可沒別的男人看過她的腳。如今這猥瑣漢子,不但看了,還用嘴巴又
唆又舔;這種褻瀆行為,和自己真正失身,又有什麼兩樣?

  「嗚……你殺了我吧………嗚………」

  林夫人悲憤的哭出了聲來,賈人達卻慾火高漲,欲罷不能。他起身迅快拉下
褲子,扳開林夫人雙腿,握住那昂頭怒目的雞巴,便朝林夫人飽滿緊湊的陰戶頂
去。林夫人羞憤之下,全身肌肉緊繃,私處乾澀毫無淫水,賈人達火熱碩大的龜
頭,雖然緊抵裂縫凹陷處,但一時之間,卻也難以順利進入。

  「格老子!妳這小屄怎麼比處女還緊?弄得老子雞巴生疼!」

  賈人達硬頂之下,龜頭被陰毛劃出了一道傷口,傷口雖小但疼痛異常。他握
著雞巴一瞧,心想:「她奶奶的!這婆娘怎麼一點水都沒有,乾脆先幫她舔舔算
了!」他頭一低,雙手大拇指按住陰戶兩邊的嫩肉,向左右一掰,林夫人那嬌嫩
嫩的小穴,立刻便清楚顯現出來。

  「嗯,這屄不錯!粉嫩嫩,紅櫻櫻,生過孩子了還是這麼緊!」

  他一伸舌頭,先將陰戶整個刷了一遍,然後就用舌尖往小穴不住鑽探。林夫
人被他攪和一陣,下體不由自主便逐漸濕潤,賈人達察覺後,舔得可更來勁了。
一會,淫水益發多了,賈人達心想:「這回肯定行了!」便起身將林夫人雙腿扛
在肩上,準備來個一舉突破。

  「哼!光天化日在廟裡姦淫良家婦女!你真是為青城派長臉啊!」

  這突如其來的揶揄話語,可將賈人達嚇得魂飛魄散。他頭也不回,一蹤身從
林夫人的身上越過,迅即拉上褲子轉身迎敵。只見禪房門口站了個肥肥胖胖的駝
子,這駝子滿臉白斑黑記,實是古怪醜陋之極。

  賈人達驚魂未定,一邊系褲帶,一邊結巴問道:「你……你是什麼人?」

  那駝子仰頭朝天,一邊說道:「老夫就是塞北明駝木高峰。」

  一邊隨手一揮,斬斷緊縛林夫人雙手的繩索,解開她被封住的穴道。他自始
至終未正眼瞧過林夫人一眼,認穴之準,斷繩之穩,實是駭人聽聞。

  賈人達聽他自報名號,頓時嚇得腿腳發軟,如坐針氈。他暗揣:「這塞北明
駝木高峰,武功高強,人品低下,行事陰狠,凶名卓著,如今他不聲不響來到這
破廟,難道也是為了辟邪劍譜?」

  「木………木老前輩……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幹?」

  「余滄海他人呢?」

  「回……木老前輩,家師……就在附近……他老人家………一會就到……」

  「嗯,一會就到,你還敢姦淫婦女?………哼!你敢騙老夫,活得不耐煩了
啊?」

  「這………這個………」

  他倆人對答之時,林夫人已趁隙穿上衣褲,唯貼身小衣已被扯爛,因此她只
得赤著下體,套上長褲。木高峰現身之初,她的羞愧尷尬驟然倍增,真想當場一
頭撞死。赤裸胴體被賈人達瞧見,已是奇恥大辱,如今憑空卻又多上一人,自己
日後還怎麼活啊?但木高峰替她解穴、斷繩,所表現的君子氣度,卻使她心頭稍
微好過。她心想:「這人一直仰著頭,一眼也沒看我啊!」

  林夫人未聽過木高峰名號,當然也不知他在江湖上的劣跡。她只覺此人氣勢
不凡,就連青城派掌門都不放在眼裡。她心想:「瞧他這副架勢,定然是望重武
林的前輩高人,待會央求他一下,說不定我夫婦不但大仇能報,還能將平兒一併
找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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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夫人未聽過木高峰名號,當然也不知他在江湖上的劣跡。她只覺此人氣勢
不凡,就連青城派掌門都不放在眼裡。她心想:「瞧他這副架勢,定然是望重武
林的前輩高人,待會央求他一下,說不定我夫婦不但大仇能報,還能將平兒一併
找回呢!」

  林夫人雖處身危局,但想到得意處,臉上仍不經意流露出嫵媚笑意。她迫不
及待想將心中想法,告訴夫婿林震南,但林震南卻始終緊閉雙眼,昏迷不醒。她
仔細一瞧,只見林震南面色潮紅,呼吸急促,脈象時快時慢,浮沉不定。她心中
驚疑,暗揣:「他明明已服食青城派傷藥,並經推宮活血,怎麼到現在人還不醒
呢?」

  咄咄逼問賈人達的木高峰,雖故作姿態,正眼也不瞧林夫人一眼,但實則對
她一舉一動,卻瞭如指掌,關注異常。如今見她緊皺眉頭,面現憂色,便適時跨
步走了過來。

  「林夫人,讓老夫瞧瞧吧!」

  他伸手一搭林震南左腕,略微思索一會,轉頭道:「林夫人,妳放心!林總
鏢頭只是傷後急怒攻心,致使淤血鬱積胸腹,只要打通血脈,吐出淤血,就沒事
了!」他說完,抬手在林震南的背心,啪、啪、啪連拍三下。林震南身軀一抖,
「哇」的張口吐出一塊烏黑血痰,隨後眼一睜,人便醒了過來。

  「老前輩救命之恩,我夫妻永世難忘,請受小女子一拜!」

  林夫人感激涕零,恭恭敬敬跪下,朝木高峰磕了個頭。木高峰閃身避過,謙
讓道:「這怎麼敢當?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快起來,快起來!」他雙手虛扶,
朝上微揚,林夫人只覺一股大力,突然將自己托起,心中不禁更為折服。

  賈人達見木高峰替林震南療傷,和林夫人客套,心想:「此時不溜,更待何
時?」便悄悄挪到門邊,想趁機溜之大吉。誰知他一步尚未跨出,卻見於人豪、
方人智兩人,正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

  「賈師弟!你跑到禪房搞什麼鬼?林震南夫妻倆呢?」

  於人豪一腳跨進禪房,便厲聲責問賈人達,待他瞧見房中多了個肥胖醜陋的
駝子,不禁愣了一下。

  「這位是………」

  「師兄,這位便是塞北明駝木高峰,木老前輩!」

  於人豪聞言一驚,慌忙抱拳一揖,恭聲道:「青城弟子於人豪、方人智,拜
見木老前輩!」

  木高峰也不還禮,瞥了他一眼,大剌剌地道:「嗯,你倒還像個樣子,比你
師弟強多了!你師父呢?」

  「多謝老前輩謬讚,家師率同諸師兄弟,隨後便到。」

  木高峰為人一向謹慎,方才賈人達說余滄海隨後就到,他並不相信,但如今
於人豪又這麼說,他不禁心頭躊躇。他心想:「江湖傳言,青城派為了林家辟邪
劍譜,一舉挑了福威鏢局。如今青城派捉了林震南夫婦,又大舉出動,看來這傳
言不假。哼!老夫既然撞上了,總不能讓青城派白撿便宜!不過……這余滄海手
底下很有兩下子,他們又人多勢眾……」

  「既然你師父隨後就到,那老夫也不便打攪你們師徒聚會………林總鏢頭,
咱們走吧!」

  林震南聽木高峰招呼自己同行,顯然有心維護,便拉著林夫人如影隨形,並
肩站在木高峰身後。

  於人豪三人臉色一變,迅即往門邊一擋。於人豪朗聲道:「木老前輩要走要
留,晚輩悉聽尊便,但要帶走林震南夫婦,晚輩可萬萬不能答應!」於人豪為
「青城四秀」之一,武功出眾,自視頗高,雖久聞木高峰惡名,但內心卻也不甚
畏懼。

  木高峰心意已定,那還跟他囉嗦?他雙掌一揚,猛地便向三人撲去,其勢排
山倒海,猶如雷霆疾發。三人壓根也沒料到,像他這等身份的武林前輩,竟會偷
襲般的猝然發難。三人只覺暗勁洶湧,勢所難當,紛紛往兩側閃避。誰知木高峰
並未順勢追擊三人,反而電閃般的一個旋身,轉至林震南夫婦身後。他雙掌在兩
人背心一推,只聽「呼」的一響,兩人已騰雲駕霧般飛出禪房,落在破廟大殿。

  「哼!老夫已經手下留情,你們哪個不要命的儘管上來!」

  木高峰氣勢凌人的堵在門邊,兩眼凶光猙獰,橫掃直射。三人方纔已見識過
其凌厲掌勁,情知莽撞上前,不過白白賠上性命;便都噤若寒蟬,不敢吭聲。

  「呵呵~既然沒人敢上來,老夫可要走啦!」

  他說罷大搖大擺走出禪房。三人既不敢吭氣,更不敢攔阻,只得哭喪著臉,
眼睜睜的看著他揚長而去。

  林震南夫婦近日喪親毀家,屢遭屈辱,這口怨氣可憋得狠了。如今見木高峰
將三人整治得服服貼貼,心頭那股舒服勁兒可就甭提了。林震南雖沉穩內斂,但
仍喜形於色,林夫人單純爽朗,更是眉開眼笑,大讚木高峰神勇仁義。木高峰平
日行走江湖,人都厭他、恨他、罵他、怕他,可從未有人真心誠意的誇他讚他。
這種全新感受使他心頭暖烘烘、暈陶陶,竟有醺然欲醉之感!

  「呵呵~你夫妻倆也不必客氣,林平之這孩子聰明伶俐,老夫已將他收歸門
下,咱們也算是自己人了!」

  「什麼?前輩已收平兒為徒?他人現在哪兒?救走平兒的人就是老前輩?」

  林震南夫婦聞言簡直不敢置信。林夫人固是心花怒放,樂不可支,但林震南
卻心中疑惑,憂心忡忡。木高峰惡名昭彰,林夫人不知,但林震南卻知之甚詳。
他心想:「木高峰雖然救了自己夫妻,但其聲名狼藉,居心叵測,又怎知他不是
為了辟邪劍譜?他收平兒為徒,怎會不帶在身邊?不對!這其中必有蹊蹺…」

  木高峰此時心情頗佳,便將林平之如何裝扮成駝子,又如何激怒余滄海,自
己又如何收他為徒等情,仔仔細細詳述了一遍。其間除收林平之為徒一事系其杜
撰外,其餘均屬實情,因此他說來頭頭是道,合情合理。林夫人聽得熱淚盈眶,
不住低泣;林震南亦心情激動,驚歎不已。

  木高峰帶著林震南夫婦穿林涉水,來到一處荒蕪農舍,他謹慎的在四周巡視
了一番,而後輕鬆的道:「此處前不巴村,後不巴店,老夫常在這落腳,今晚咱
們就宿在這兒吧!」誰知人算不如天算,三人行跡仍為青城派所窺知。是夜天昏
地暗,暴雨傾盆,青城派趁天時之變,傾巢而出,全力圍捕。雙方激戰下,林震
南復為青城派所擒,林夫人則在木高峰搶救下僥倖突圍。

  密林中,樹洞內,積水漫膝,木高峰與林夫人正藏身其中。洞外雖是雷鳴電
閃,大雨傾盆,但仍不時聽見青城派相互呼應的嘯聲。此役木高峰、余滄海雙雙
負傷;余滄海仗恃人多,遂令弟子趁機追殺,以除後患。

  樹洞狹小,僅可勉強容身,兩人逃避追殺,無暇慮及其它,待匆忙擠進,才
發現彼此姿勢尷尬。原來樹洞下寬上窄,上方空間僅能容納一人,木高峰受背後
駝峰影響,身軀前傾,因此林夫人只得屈膝蹲身,雙手環抱,將面龐貼於木高峰
胸腹。兩人衣衫盡濕,形同赤裸,如今緊密相貼,不禁齊感尷尬。

  林夫人心想:「雖說情勢危急,迫不得已,但此等姿勢,未免太也羞人!」
於是勉強挪動身體,轉身背對木高峰,誰知她不轉身還好,一轉身卻反而更為尷
尬!由於樹洞下寬上窄,林夫人轉身之後,只能彎膝蹲身,將雙手及上身緊貼洞
璧。此種姿勢使其臀部自然後翹,毫無選擇的便頂在木高峰下腹。

  「啊呀!怎麼會這樣?」林夫人羞愧懊惱,心想:「早知道就不轉身了!現
在這樣子,不活脫脫就像…。狗兒交配嘛!」她不想還好,越想越羞,渾圓多肉
的屁股,也下意識的微微扭動,似乎想閃避些什麼。

  這一傢伙,可把木高峰搞慘了!他傷勢不輕,又帶著林夫人倉皇逃跑,筋疲
力竭下,兀自喘息未定。此刻林夫人柔軟嫩滑的屁股,緊壓著他的命根子磨蹭,
他心中不禁大歎:「這可真是艷福難享啊!」

  「格老子!這雨下得就跟倒水似地!師兄,咱們到那大樹下躲躲吧。」

  「他奶奶的!這兩人不知躲那去了?師父交待,務必要趁木高峰受傷,一舉
將他除掉…………」

  「格老子!也不知木高峰到底傷得重不重?要是他傷得不重,那咱倆碰見他
可不是慘囉!」

  「你放心!師父說他挨了一記「摧心掌」,不修養十天半個月絕不會好。」

  「呵呵~~這樣我就放心了!」

  樹洞外突然傳來清晰對話,木高峰與林夫人心頭一震,全都嚇了一跳。這兩
人話音,木高峰與林夫人均覺耳熟,果然不一會,話聲便現端倪。兩人正是於人
豪、賈人達。

  「師兄,咱們碰上木高峰當然是宰了,但林震南的老婆要如何處置?」

  「師父交待,一定要活捉……哼!你給我從實招來,那天是不是對她作了些
什麼?」

  「呵呵~~師兄,我哪敢啊?不過,那婆娘確實是惹火動人啊!」

  「哼!破廟裡扯爛的女人貼身小衣,你怎麼說?…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啊!…師兄,你真是明察秋毫!…你沒告訴師父吧?」

  「呵呵~~你也會怕?你放心,我沒告訴師父,你快從實招來吧!」

  賈人達受到鼓勵,立刻口沫橫飛的吹噓起來。於人豪雖說不齒賈人達為人,
但對其繪聲繪影,加油添醋的淫穢描述,卻也並不排斥。他聽了一陣聽出興趣,
慾火漸熾下,竟然追根究底,詢問起其中細節。賈人達愈發得意,立刻將林夫人
身體特徵,從頭到腳,極盡猥褻的詳述了一遍。

  藏身樹洞中的林夫人,直氣得全身發抖,羞憤欲絕。她火爆脾氣發作,嬌軀
一扭,就要衝出去找兩人拚命。木高峰大吃一驚,慌忙一手摀住她嘴,一手攬住
她腰,將她緊緊抱住。林夫人掙扎力道不小,木高峰傷重乏力,幾乎制不住她。
一股熱乎乎的腥黏液體,突然流瀉林夫人脖頸,她心神一震,情知木高峰傷重嘔
血,心中不禁愧疚交加。

  「該死!我這是怎麼了?木老前輩拚死將我救出,我竟然逞一時之快,不顧
他的安危……」

  她越想越難過,激動的泫然欲泣,身體也忍不住抽搐起來。木高峰雖然軟玉
溫香在懷,卻是有苦難言。他內傷不輕,正試著凝聚真氣自我療傷,誰知林夫人
卻突如其來,瞎攪和一番。這使得他真氣潰散,傷勢反而更重。木高峰氣得心中
直罵:「媽拉個巴子!這女人真是禍水!老子傷重,克制力差,你她娘的!軟綿
綿的屁股猛往老子雞巴上磨,妳當老子是太監啊?」

  木高峰在江湖上惡名昭彰,壞事作絕,但卻從未牽扯到一個「色」字,如今
意外和林夫人緊貼摟抱,不禁有些心猿意馬。林夫人正自懊惱神傷,卻發覺屁股
溝中突然多出一根肉棒,這肉棒火熱、粗大、硬梆垹,正一顫一顫的叩著她的屁
股,猛打招呼呢!她是個已婚婦人,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她心中一羞一驚,不禁
疑惑道:「木老前輩不是傷重嘔血嗎?怎麼那兒又硬了起來?」

  林震南雖知木高峰聲名狼藉,但卻一直沒機會告訴林夫人,因此在林夫人心
目中,木高峰就是一位見義勇為的武林前輩。她心想:「木老前輩既救過自己夫
妻,又收了平兒為徒,如今更為了自己而身受重傷,自己一家,實在虧欠他太多
了!萬一…。他真要那個…那…。我……」林夫人正在胡思亂想,卻聽見樹洞外
的賈人達,又在大放厥詞。

  「師兄,你武功比我高,但說到女人,我可比你內行!我告訴你,林震南的
老婆絕對來勁。第一:她相貌美皮膚好,看起來舒服,摸起來痛快。第二:她奶
大、腿長、屁股翹,床上滋味必然妙。第三:她是個已婚婦人,嘗過男人滋味,
知道雞巴的好處。第四:她正當狼虎之年,一定主動積極,特別騷。第五:她練
過武,腰腿有力,什麼奇怪姿勢都擺的出來。第六……第七…。…第十………」

  餘人豪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猴急的問道:「你扯那麼多幹啥?還是直接說肏
她的經過吧!」

  賈人達嘻皮笑臉的說道:「師兄,我還沒肏過她啊!我只是差一點肏到她罷
了!」

  樹洞中,弓著身子的木高峰,緊摟著撅起屁股的林夫人。當賈人達的淫言穢
語傳入耳中,瀰漫在兩人之間的曖昧,也益發明顯。木高峰勃起的雞巴,在林夫
人股間不停顫動,手掌也由下而上,捧著林夫人飽滿豐碩的乳房。他初時僅含蓄
的輕柔撫摸,但隨後便大力搓揉;林夫人雖覺不妥,但心有愧疚,因此也未明確
拒絕。

  食髓知味的手掌,探入衣襟、伸進褲腰,林夫人圓潤的雙乳,濕滑鮮嫩的肉
溝,立即直接面對手指的肆虐。她內心空蕩蕩的發虛,雙腿抖顫顫的發軟,胯間
氾濫的淫水,已不自覺地洩露出身體的秘密。林夫人自己也覺得奇怪,為什麼賈
人達猥褻她時,她憤恨、恐懼全身僵硬,滴水全無。但木高峰碰觸她時,她卻羞
澀、期待全身發軟,水如泉湧?

  「奇怪!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我想獻身,以報答他的恩情?」

  其實賈人達說的沒錯,林夫人是個狼虎之年的已婚婦人,嘗過男人的滋味,
知道雞巴的好處。如今在迫不得已情況下,和自己尊重的男人肌膚相親,她成熟
的身體,自然會有生理上的需求。只是她受到禮教影響,潛意識裡不敢往這方面
想,因此才會勉強找一個自己可以接受的理由。

  林夫人一廂情願,接受了自己找到的理由,遂心安理得,放任木高峰在她身
上盡情肆虐。木高峰身有殘疾,又相貌醜陋,從來就沒有一個女人看上過他。如
今成熟美貌,潑辣凶悍的林夫人,竟默許自己在她身上親密撫摸,這對他而言,
簡直是無法想像的恩寵。他興奮感動之下,內傷似乎都好了大半,於是將妓院學
來的諸般技巧,一古腦全使了出來。

  靈巧的手指,在乳頭上輕搔、在肉縫中摳挖、在屁眼上鑽探,林夫人真是酥
入骨髓,癢透心肺,忍不住就要哼唧出聲。木高峰早有防備,立刻伸手摀住她的
嘴。林夫人癢得難過,酥得爽快,就想大聲叫出來,但嘴被摀住又不能叫,只好
猛搖屁股,磨蹭木高峰的肉棒,以示抗議。

  「妳可千萬別出聲啊!萬一外頭那兩人聽見,咱們可就糟了!」

  木高峰貼著林夫人的耳朵,低聲細語的叮嚀;林夫人點點頭,示意木高峰放
開捂嘴的手。

  兩人肌膚緊貼,體熱共享,不一會便熟悉彼此的肢體語言。木高峰持續挑逗
林夫人敏感部位,林夫人慾火熾烈,忍無可忍,遂伸手後探木高峰的肉棒。木高
峰知其所欲為何,隨即輕輕扯下兩人濕透的褲子,讓彼此下體裸裎相觸。

  林夫人飢渴的摸索著肉棒,迫不及待就想將它納入穴中。樹洞狹窄,難以施
展,木高峰只能就著原姿,緩緩將肉棒由後方插入。龜頭劃開肉壁徐徐深入,林
夫人只覺愉悅感越來越強,突然肉棒怪異的轉了個彎,一下便碰觸到穴內從未被
開發過的禁地。林夫人猛地抖了起來,舒服得彷彿騰雲駕霧,她心中不禁叫道:
「唉喲!我的天啊!他駝背,怎麼那兒也跟著駝啊!」

  原來木高峰的肉棒與眾不同,它不但彎曲度特大,背面還鼓起一個肉瘤。由
於肉棒彎曲,因此插入時磨擦角度也大,加之它背有肉瘤,往往能觸人所不能
觸,是故婦女當之,每每神魂顛倒,欲罷不能。此刻林夫人只覺肉棒進出,變幻
莫測,似左實右,似右又左;明裡攻上,暗卻擊下。總之上下左右,深處淺處,
沒有一處不舒服,沒有一處不爽快。

  樹洞外突然傳來一陣尖銳清嘯,只聽於人豪道:「大師兄叫我們回去了,走
吧!改天再說給我聽…」兩人啪噠,啪噠踩著積水,說說笑笑,越走越遠,不一
會便聲息全無。

  洞外之人走遠,林夫人立刻忍不住哼唧起來。她喉間鼻端均發出低回不已的
浪聲,浪聲淫靡,如泣如訴,木高峰聽得屌毛直豎,愈見神勇,摟著她便擠出了
樹洞。傾盆大雨澆不熄熊熊慾火,兩人脫得一絲不掛,就在雷鳴電閃之下,大開
大闔的肉博了起來。

  雖然天色昏暗,但林夫人的裸身在大雨沖刷下,卻顯露出晶瑩剔透的柔和光
澤。她兩手摟著木高峰的脖頸,雙腿緊夾木高峰的腰,就像騎馬般的在他身上縱
躍;木高峰則托著她圓鼓鼓的屁股,上下左右不停的助搖。

  「你………不要動……讓我……自己來……」

  一會,林夫人停止縱躍,斷續擠出這句話,木高峰立即識趣的不再使勁。林
夫人突然快速聳動起屁股,胸前飽滿的奶子,也像水球般的四處晃蕩。驀地,她
全身緊繃,長歎一聲,便軟軟的趴在木高峰身上。幾乎就在同時,木高峰身軀急
抖,低沉的吼了一聲,哇的一下,便噴出一口黑血。

  「啊呀!你怎麼了?」

  「妳放心,我只是將淤血吐出來罷了。呵呵~~跟妳來這麼一下,我的傷反
而好多了!」木高峰見林夫人為自己擔心,便愛憐的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

  林夫人「唉喲」一聲嬌呼,隨即像小女孩撒嬌般地在木高峰耳際嗔道:「討
厭!既然你敢貧嘴,我們………就再來一次!反正………人家也想要嘛!」


                (三)

  木高峰見林夫人為自己擔心,便愛憐的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下。林夫人「唉
喲」一聲嬌呼,隨即像小女孩撒嬌般地,在木高峰耳際嗔道:「討厭!既然你敢
貧嘴,我們………就再來一次!反正………人家也想要嘛!」

  林夫人方經激情兀自餘波蕩漾,不自覺便將平日與林震南行房調情之嬌態,
依樣畫葫蘆的表現出來。但她話一出口,立時驚覺不妥,不禁面紅耳赤,嬌羞無
限。

  木高峰打出娘胎也沒經歷過此等溫柔陣仗,他只覺懷中玉人既天真、嬌憨、
可愛,又成熟、嫵媚、風騷,自己不但在肉體上獲得激情享受,就是在心理上,
也有一種割捨不下的溫馨與甜蜜。

  「呵呵~~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既然妳還要,咱們就再來吧!」木高
峰說罷,一低頭便將林夫人櫻桃般的奶頭含入口中吸吮。

  林夫人身軀一抖,急急喊道:「不要!你先放我下來!」

  她邊叫邊用粉拳捶打木高峰,木高峰被她弄得莫名其妙,只得鬆口鬆手,將
她從身上放了下來。他小心翼翼的問道:「妳怎麼了?是不是我弄痛妳了?」

  林夫人忸怩半晌,泫然欲泣的道:「我對不起震南……我要去救他……」

  木高峰聞言啼笑皆非,心想:「搞什麼鬼?剛才還飢不擇食的想要,這會又
傷心欲絕的要去救老公!」

  暴雨來得急去得快,此時烏雲散,明月出,林中又是一片銀光燦爛。木高峰
恍然大悟,暗道:「他奶奶的!一會天晴,一會下雨,女人心,海底針,真他媽
的沒錯!」

  「妳別擔心,只要他不說出辟邪劍譜下落,青城派暫時就不會殺他。要是救
人,也不急在一時嘛!」

  「他又不是你老公,你當然不急!我不管,你趕緊替我想辦法救他!」

  林夫人聲色俱厲,杏眼圓睜,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木高峰被她一陣搶白,
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得默不作聲。他心想:「他奶奶的!這婆娘臉倒變得挺
快,先前還老前輩長,老前輩短的叫我,如今只不過肏了她一次,她就對我頤指
氣使起來!媽那個頭!怎麼搞的?老子還真有點怕她呢!」

  「唉呀!你還發什麼愣?快想辦法啊!」

  木高峰心中想道:「林震南萬一熬不住刑,說出辟邪劍譜下落,那可大為不
妙!」於是匆忙擰乾衣服穿上,便試著行氣運功。一試之下,他發現除胸腹之間
尚有怠礙,傷勢倒也沒想像中的嚴重,心情不禁為之一鬆。

  「好好好,妳別催,我這就去探探;不過妳可不能跟來,否則礙手礙腳,事
情反而難辦!」

  「好啦!你快去快回,我在樹洞這等你!」

  林夫人快言快語,但聽在木高峰耳裡,卻覺這話一語雙關。他心中一樂,暗
揣:「妳這娘們還真騷,要老子快去快回,還在樹洞這等我;他奶奶的!妳是等
老子回來肏妳啊?」

  「妳一個人在這,可千萬要小心,萬一有什麼動靜,馬上鑽進樹洞躲起來,
知道嗎?」

  木高峰又叮嚀了兩句,一縱身,轉眼便消失在密林中。冷月清光孤獨無伴,
蟲鳴梟叫樹影婆娑。林夫人只覺四野寂寥,寒氣逼人,心中不禁頓生畏懼。她心
裡越怕,就越是胡思亂想。驀地,前方矮樹叢中突然冒出兩條人影,她嚇得汗毛
直豎,張口結舌,還來不及驚叫,兩人已迅快來到跟前。

  「呵呵~~看妳嚇成這樣,難道咱倆長得比那駝子還醜?」

  「啊!……是……你們……」

  林夫人一看竟是餘人豪、賈人達兩人,不禁更為吃驚害怕。她心想:「瞧他
兩人這模樣,顯然在樹叢後已藏匿多時,那方才自己放浪形骸……不是全落在他
倆眼裡……」

  果然賈人達淫笑道:「格老子!妳這婆娘還真騷,竟然背著老公和醜八怪駝
子胡搞,真是看不出來啊!」

  林夫人被揭穿隱私,羞得簡直無地自容,平日霹靂火爆的脾氣,也陡然消失
不見。她心虛氣餒,轉身拔腿就跑,兩人胸有成竹,也不攔阻,只是緊緊跟隨其
後。她心慌意亂,跌跌撞撞的在樹林中狂奔了一陣,見總是無法擺脫身後倆人,
氣苦之下狠勁發作,猛一停步,便轉過身來。

  「你們要殺就殺,要剮就剮,死皮賴臉跟著我,到底想怎麼樣?」

  餘人豪冷冷的道:「家師早有交待,務必將林夫人平安帶回,林夫人如果跑
累了,那就跟我們回去吧!」

  林夫人一聽火冒三丈,怒道:「笑話!憑什麼要我跟你們走?有本事就來抓
我啊!」她雖知不敵,但仍擺出架勢,想跟兩人拚命。

  賈人達嘿嘿笑道:「格老子!妳這婆娘別逗了!咱師兄弟難道還抓不住妳?
我老實告訴妳,咱倆是想跟妳打個商量,妳要是同意,那當然皆大歡喜;妳要是
不同意,咱們再動手不遲!」

  「要嘛放我走,要嘛就捉我回去,還有什麼好商量的?」

  「呵呵~那我就直說囉!方才看見妳和駝子胡搞,咱倆動了火,也想和妳快
活一下。不過,咱師父他老人家規矩嚴,咱們也不敢對妳用強。我老實告訴妳,
妳老公落在我們手裡,苦頭可吃了不少,身上也負了點傷,如果他知道妳和駝子
的事,呵呵~不活活氣死才怪!」

  林夫人聞言,臉色蒼白,心如刀割,半晌才低聲道:「你們……到底想怎麼
樣?」

  「呵呵~很簡單,只要妳答應讓咱們快活,那妳和駝子的事,咱們就守口如
瓶。嘿嘿~當然妳和我們快活的事,也不能讓咱們師父知道,怎麼樣?」

  林夫人悔恨羞愧,懊惱傷心,全身不停顫抖,難過的根本說不出話來。

  餘人豪見狀心有不忍,賈人達卻視若無睹,絲毫不以為意。他見林夫人失魂
落魄,楚楚可憐,心頭慾火反而更旺,於是又嘻皮笑臉的道:「其實妳答應咱們
也不吃虧啊!我今年二十一,師兄二十二,妳兒子都那麼大了,起碼也三十好幾
快四十了吧?咱師兄弟倆年輕力壯,師兄又是個童子雞,呵呵~妳一個老陰,配
咱們兩個少陽,妳還佔便宜呢!」

  林夫人只氣得眼冒金星,血液上湧,頭一歪,當場就暈了過去。待她幽幽醒
轉,發現自己已全身赤裸,躺臥於床榻之上。餘人豪、賈人達兩人則站在榻前,
對著自己品頭論足。林夫人羞於面對兩人,便放軟身體繼續裝昏。

  只聽賈人達猥褻的道:「師兄,我沒騙你吧?這娘們養尊處優,細皮嫩肉,
一點也不比小姑娘差。你摸摸她這個大奶,軟綿綿、滑溜溜、繃繃緊,格老子!
真她娘的來勁!」

  林夫人壓下心中羞憤,瞇眼偷瞧。只見屋內四壁斑剝,蛛絲繞樑,除木板鋪
設的寬大床榻外,並無其它擺設。瞧這模樣,倒像是座廢棄的哨所。此時賈人達
上前將她雙腿一分,指著她胯間笑道:「師兄,你瞧這娘們的騷屄,緊密密、鮮
嫩嫩,哪像快四十的女人?呵呵~~咱們兄友弟恭,師兄,你先上吧!」

  餘人豪猶豫不決的道:「師弟,這樣作好嗎?萬一讓師父或其它師兄弟都知
道,那怎麼得了?」

  賈人達笑道:「師兄,虧你還是青城四秀,怎麼膽子這麼小?你剛才不是還
捏著雞巴,猛叫受不了?這會怎麼又打退堂鼓了?你想想看,木高峰又老又醜又
是駝子,這婆娘都肯讓他搞,何況師兄還是個年輕力壯的童子雞。師兄,甭考慮
了,錯過今日,再想碰上這麼風騷夠勁的娘們,那可就難囉!」

  餘人豪在賈人達催促下,終於顫抖著握住了林夫人的美足;就這麼一握,他
可再也管不住自己了。

  從未接觸過女人的他,只覺觸手綿軟光滑,心臟激動的就要爆炸。他呆愣愣
的望著纖美玉足,猛一下便將腳趾塞入嘴裡,貪婪的唆舔起來。足部似癢非癢的
異樣快感,循著足趾迅速蔓延至下陰,那種絲絲透骨的酥麻,使得裝暈的林夫人
幾乎忍不住要叫了出來,她越是竭力忍耐,搔癢就越是強烈。一會兒,她胯間盡
濕,肉縫也晶瑩燦爛,就像是一條春水滿溢的小溪。

  「哇!師兄,你可真行!光舔舔腳丫子,這婆娘的小浪屄,就已經是水汪汪
了!」

  在一旁觀戰的賈人達發出驚歎,林夫人一聽,可更不敢醒了。餘人豪武功雖
高,但對女人卻毫無經驗,他只是在林夫人腳上、腿上狂吻亂舔,至於下一步該
當如何,他卻全無概念。賈人達在一旁看的心急,立刻出言指導:「師兄,可以
囉,把雞巴插進去吧!」

  林夫人聞言全身燥熱,俏臉飛紅,簡直羞得無地自容。但又不敢在這尷尬時
刻醒來,只好悶聲不響,繼續裝昏。

  餘人豪聽從指示,將陽具對準林夫人嫩穴,他先將龜頭抵住陰戶,然後猛然
向前一頂。只聽「噗嗤」一聲,那根又粗又大的童子雞巴,便盡根沒入林夫人成
熟騷浪的肉穴。林夫人只覺下陰豁然開朗,酥癢酸麻樂不可支,不禁春心蕩漾,
慾念陡起。她顧不得再假作昏迷,雪白雙腿朝上一翹,便緊緊纏繞住餘人豪。

  「師兄,真有你的!這婆娘被你肏醒了!」

  餘人豪初嘗滋味,只覺神魂顛倒,妙不可言。他卯起勁亂衝亂插,不過百來
下,便偃旗息鼓,一洩如注。濃濃的童子精,火熱、強勁、大量射入花心。林夫
人只覺腰椎酥麻,快意非常,忍不住便哼唧出聲。

  「師兄,你已拔得頭籌,該輪到小弟了吧!」

  趴在林夫人身上喘氣的餘人豪,聽到賈人達催他,依依不捨的爬了起來。只
見他那剛洩過精的雞巴,又已生龍活虎,昂頭怒目,顯然還意猶未盡呢!餘人豪
一下來,賈人達立刻騰身而上,他挺著雞巴剛想朝林夫人穴裡插,林夫人卻雙手
摀住下體,紅著臉道:「你…你等一下,我……這好脹……」

  原來林夫人連續和木高峰、餘人豪兩人交合,木高峰精力蓄積多年,餘人豪
又是童子雞,兩人洩精量遠多於常人,因此林夫人覺得下腹鼓脹難過。她下床叉
開兩腿站立,雙手搓揉小腹,瞬間,一股股白濁精液,便從她小穴中流淌而出。

  林夫人雖然年近四十,但面貌嬌美肌膚潤滑,絲毫未顯老態。她顫巍巍的雙
乳圓又大,肉乎乎的長腿嫩又白。如今她叉腿排精,那姿勢可真是淫到了極點。
餘人豪、賈人達輛人看得垂涎不已,竟不約而同仰著頭,趴在她的胯下。

  「我的乖乖!妳快躺下,讓我肏吧!」

  賈人達看得慾火沸騰,見林夫人事畢擦拭下體,上前一把就將她按倒榻上。
林夫人先前已失身餘人豪,再行拒絕賈人達已無意義,便也半推半就任其為之。
賈人達有意在餘人豪面前賣弄本事,迫不及待將雞巴頂入,一鼓作氣就狠插了三
百下。林夫人被他插得桃紅滿面,眉眼含春,心中不禁感慨萬千。

  「唉!想我,風華正茂三十九,成婚已有二十年,相夫教子持家謹,端莊貞
節守婦道。唉!不料,一旦失身再而三,老少不拘愧且慚。那駝子年屆花甲,足
可作我爹;這兩人年紀輕輕,又可作我兒。唉!作我爹,作我兒,摟我抱我吃我
奶,胯間嫩嫩兩片肉,怎堪肆摧殘?」

  林夫人心中胡思亂想,賈人達可沒閒著,他一輪猛攻撩起林夫人情慾後,立
即改弦易轍,淺進淺出。他心中暗想:「師兄愣頭愣腦,一觸即發,我可要顯顯
本事,讓這婆娘告饒!」於是龜頭蜻蜓點水般地,只在牝戶間淺嘗,既不深入,
也不是拔出。林夫人被勾得春潮迭起,深處搔癢,便挺聳屁股,想將雞巴一舉納
入。

  「呵呵~~想要我的雞巴啊?妳別急,再忍一忍嘛!」

  賈人達有意放刁,林夫人一聳屁股,他便一縮雞巴,林夫人欲情難饜,不禁
心頭火起。她心想:「論年齡我足夠當你媽,如今清白身軀讓你糟蹋,你還敢戲
弄我?」她猛力一推,翻身騎在賈人達身上,抓住雞巴便往牝戶裡塞。賈人達還
沒回過神來,她屁股一聳一壓,已將雞巴整根吞沒。

  常年練武的腰腿,此刻淋漓盡致的發揮。林夫人纖腰急扭,香臀猛搖,前聳
後磨,上壓下擠。賈人達只覺腰際酸麻,快感連連,片刻之間便龜頭顫動,行將
洩精。林夫人存心報復,哪還容他在體內快活?當下一躍而起,翻身下床。

  嫩穴吸唆陽具,花心刮擦龜頭,賈人達正陶醉得方要射精,誰知雞巴一鬆,
暢快的感覺突然沒了。他急急的大叫:「格老子!妳怎麼這時候跑了?親娘祖奶
奶,求求妳快上來吧!」他話剛說完,陽精已狂噴而出,只不過沒能洩在林夫人
嫩穴內,銷魂的感覺可是要大打折扣。

  在一旁打手銃的餘人豪,一見林夫人從賈人達身上跳下,立刻蒼蠅般的黏了
過來。他既不敢強摟林夫人,也不敢動手動腳,只是癡癡迷迷的望著林夫人。林
夫人知道自己是他第一個女人,又覺得他靦腆老實,便朝他嫵媚一笑。這一笑,
笑得餘人豪神魂顛倒,色膽大增。他「啪」的一跪,抱住林夫人雙腿,然後將臉
往腿上一貼,嗚哩哇啦,竟哭了起來。

  「唉呀!好好的,你哭什麼啊?」

  「嗚~~我…我喜歡妳……我還想要妳……求求妳……再給我一次吧!」

  林夫人一聽,差一點忍不住哈哈大笑,她心想:「這人看起來冷眉冷眼,原
來竟是個老實頭!唉,也罷,我就當疼兒子吧!」

  「好了,別哭了,快起來,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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