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癡心禁戀之柔母癡兒(1-7全)



文字放大:    自訂文字大小:    行距:

  第一章

  三年的加拿大求學生活結束了,我沒有聽從導師的建議留下來,而是迫不及
待登上了飛往故鄉台北的飛機,故鄉有生我養我的美麗母親………飛機起飛的那
一刻,我對溫哥華這座生活了三年半的國際都市心生幾分不捨,這裡留下了我關
於青春的回憶,學校、同學,還有一位最難忘的韓國的女導師∼李允珍。

  我17歲被母親送來這裡讀書,並被委託給她曾經的韓國同窗李允珍多加照
看。隨後的日子裡,李老師不負我母親的委託,對我的照顧幾乎是無微不至的,
甚至是床上的照顧——我到這裡的第二年她與常年分居的美國丈夫離婚了,在一
次酒醉微醺互吐心事後便一起滾上了床。可以說我20歲前所有與性有關的經驗
都來自這位大我18歲卻極具風韻的導師。

  昨夜,我們做了最後一次深切纏綿,那具頗有美感的成熟軀體還是能讓我流
連不已,我就是喜歡這種散發著「熟」韻的味道。她也表現出少有的主動,溫柔
地伏在我的身上,輕搖豐臀,於充實與空虛之間索取和奉獻著蝕骨的快感。在我
最後將其壓在身下進行了一輪瘋狂的挺送後,彼此呻吟著攀入了快感的的巔峰。

  此時她的眼角滲出了淚水,擁我入懷說著:「我會一生記住你……」

  飛機在藍天白雲間穿行,我的心已飛回了思念的母親的懷中,努力償試了兩
次後才終於在昏昏沈沈中睡去。不知過了多久,眼前一亮,一扇透明的玻璃門閃
現眼前,門內水霧瀰漫,其間一具豐美白晰的成熟女體若隱若現,我努力的想看
得真切一些,向門的方向帖靠過去。那豐美胴體背對著玻璃門的方向,頭頂的花
灑噴灑出的水線從如緞的肌膚上沿肩背流下,又經那白嫩多嬌的豐臀流向豐美的
雙腿………

  我的喉嚨發乾,心跳加速,終於忍不住推開那扇門,不顧一切地抱住了那胴
體,任其掙扎,也任那水打濕全身,我的雙手從後扣上了那女體的胸前高峰,在
感知到那峰頂尖立的肉感的一瞬我感到空氣幾乎凝固了,心臟似乎也要跳出口來
,只能靠本能的強烈的呼吸來緩解這奪命般的禁錮。

  也就在這時我卻在站立不穩,滑倒在了地上,頭也重重的撞到了牆上,瞬間
似乎失去了知覺,只能聽到母親大聲的呼喊,我拚命掙紮著起來,忽然身子一顫
,我猛然睜開了雙眼,眼前看到卻是一張空姐甜美的笑臉——。

  我竟然在飛機做了個夢,整整衣服,看了下表,還有兩個小時才到。喝著空
姐遞過來的水,回想著剛才的夢,我知道那不是夢,只是曾經的真實場景再現,
那年我17歲,就在那之後不久,母親把我送到了溫哥華,目的是一邊學習,一
邊學會自立,不要過度依戀於她。

  飛機在紐約中轉,再到台北落地已是傍晚,出了機倉發現外面下著毛毛小雨
。在接機的人叢中,我一眼就看了打著花傘穿著淡黃風衣外套的母親,因為她的
身影在我心裡是獨一無二的,我幾乎是狂奔過去,不容分說便攔腰將她抱起,她
一手撐著傘,一手輕推著我的肩膀,笑嗔著讓我放手。我如願在那光潔的額頭上
吻了一下才放開母親。

  母親較三年前分別時沒什麼變化,連身上和髮絲間散發出的馨香都依舊如故
,舉止言談依舊大家閨秀狀,因其自身從事的就是中醫養生學,所以保養的出奇
的好,那無邊的風韻深深的吸引著我,這感覺較之三年前還要強烈。坐在母親開
的車中,我忍不住盯著母親不捨離開目光。母親專心開著車,偶爾看我一下,在
與我灼熱的目光相視時便很快就會轉過頭去。

  「媽,我好想你!你想沒想我?」

  母親點下頭說:「怎麼能不想?」

  我又說:「我想你一定比你想我要多一些,我連做夢都想,連做春夢都想,
嘻嘻!」

  母親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說:「去,你是大人了別亂說話,不然把你趕下去走
回家!」

  我吐吐舌頭。

  我的家是一棟上世紀90年代初建的舊別墅,但維護合理,顯的並不破舊。
這是我父親在世時買下的,他那時是一位年輕的將軍,英姿勃發,總是能吸引無
數異性的目光,這其中就包括曾經年少的母親。後來18歲的母親便嫁給了父親
,19歲便有了我。三口之家曾一起度過了10年的美好光陰,父親在軍政機關,
母親則自己經營起中醫養生館。

  但在我10歲時父親卻在一次指揮實彈演習中意外犧牲,自此便只有我和母
親相依生活。由於父親去後得到了一大筆撫卹金,加之母親的養生館生意漸顯紅
火,所以我們在物質上倒是安樂。只是母親時常會看著父親的照片發呆,每當此
時我便有感而發地默默抱著母親對她說:「媽媽,有我呢,等我再大些就會像爸
爸一樣照顧你!」

  母親便會慧心地一笑,親我一口把我緊緊抱在溫暖的懷中。

  直到我長到16歲後,母親發覺我的異樣。先是覺出我看她的目光是如此的
灼熱,後又在我的被子下面發現了她的內衣,最後就是發生了我在飛機夢中重現
的那一幕,她意識到了我有著很深重的戀母情結,於是便決定把我送到國外,遠
離她一段時間,希望以此消散我異常的情感,但現在來看效果是事得其反的。

  家中也一如我離開時那般模樣,整潔如新,滿室一股淡淡的花草香,那是母
親養下的花草。家中唯一的變化就是我離開時,別墅頂層加建的母親用來培育草
藥的溫室才剛剛動工,現早已完工並種上了母親親手培育出的幾十種草藥,這不
到200坪的溫室空間裡就像一個小型的植物園,其間還有一個小房間,裡面還
修了一個水池,裝修得如一間桑拿間

  我和母親詢問這是做什麼的?

  母親說,這就如我所說是桑拿室,只不過是藥物桑拿。

  我很好奇,表示有時間一定要試試。

  樓上樓下的跑了一圈後,最後回到我的臥室房間,看得出這裡的東西都換過
了,本來帖在床頭的一張貼畫也沒有了,那是一張我很喜歡的畫,是自己在電腦
上找到印製下來的,畫上只有一個女人,她叫松阪慶子,她當紅的年月相距我這
個90後本來比較遙遠,但我喜歡她就是因為她的相貌到神態都與母親十分的相
似。


 除了那張畫,我還曾收集了一套她的寫真,年過50卻身材依舊豐而不肥,
讓人垂涎三尺想入非非。曾經在許多次的春夢中我將這豐美軀體壓在身下,揮槍
刺入股間那一汪蜜壺,卻在每每欲提臀殺伐之時,身下那張臉便變成了母親真切
的溫柔臉頰,隨即便一陣亢奮,擦槍走火……醒來後必是襠下狼藉一片。

  與母親相對桌邊吃飯之時,我問母親臥室那張帖畫哪去了?

  她說舊了發黃已經扔掉了。

  我可惜地看了下母親說:「那我就做一張媽媽的帖畫掛在那。」

  母親卻說:「不要掛。你還是找個女朋友,然後掛那女孩子的。掛我這人老
珠黃的人有什麼好的。」

  「媽,誰說你人老珠黃了,你美著呢,是我眼中最美的人。」

  「油嘴滑舌!」

  我笑笑,對她說:「媽,吃完飯我就給你拍張照!」

  我大口地吃著碗裡的東西,吃完就催著母親到客廳燈光明亮的地方去拍照。
母親拗不過,只好配合我。我拿好相機準備拍時,我又覺的她該去換一身衣服來
拍,我記得她有一套米色純棉吊帶裙,讓她換上我來拍。

  母親說就這樣拍張算了。

  我則過去抱起好說:「你就換上吧,你不想拍的好看些嗎?」

  她讓我她放下來,我則說不換就不放,她只好妥協去換衣服。待母親換好衣
服出來,我眼前一亮,燈下的母親在吊帶裙的襯托下更顯靚麗,豐而不肥,算不
得肥碩的雙峰堅挺適中,露在裙外的雙腿白嫩豐滑,美不勝收,我忍不住放下相
機過去抱住她原地轉了兩圈。

  「媽媽,你真美!」

  說著便在母親光潤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進而將唇印上她的紅唇。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母親一時發怔,這倒是給了我邪惡的機會,輕吮著那
誘人的雙唇,得寸進尺!直到我去索取那香舌之味的瞬間,母親重重地推開了我
的頭,近乎生氣的口吻令我放開她,我知道她的脾氣,敢忙放開了手。母親臉色
微紅,轉身要回房,我連忙拉住她,求她拍完照。她讓我拍了兩張後回房了。

  我拿著相機回到臥室,連上電腦,開始對拍好的照片整理放大並打印出來,
弄好後已是一個多小時了,雖說算不上專業,起碼我很滿意。躺在床上看著剛弄
好的照片,母親成熟溫潤的面龐讓我沈醉,回想以往種種,我下體那兄弟邪惡的
勃起了,終於忍不住脫去衣褲,開始五個擼一個。

  閉上雙眼,想像著邪惡而激情的畫面:伏在母親成熟豐潤的胴體上,扶正下
體的堅挺對準蜜穴插了進去,似乎聽到了母親的輕吟,我飢渴地吮吸著她堅實飽
滿的雙峰,下體挺動著屁股不停抽。手便在這意淫中不斷加快著速度,直到「啊」
的一聲,一股白漿自下體噴薄而出………



 第二章

  第二天我將近中午才起床,母親早已留了張條去上班了。我按照紙條的指示
找出準備好的早餐,邊吃邊想著今天去做什麼。按照母親的計劃,我先在家休整
兩天,然後就正式去他的養生館上班,到市場營銷部工作實踐,因為所學專業就
是這個。母親的單位雖然叫『養生館』,其實經過近10幾年的經營,已經是具
有了研發部,生產部,市場部及人事管理等相當專業配置的公司,可以說小有規
模。母親和她的同事還時常被電視台的養生節目請去做嘉賓。

  在家很無聊,我決定今天就去公司瞧瞧。於是穿戴整齊便出發。較三年前相
比,養生館重新裝修過了,邊同旁邊的一家店面也一併盤了下來,找通擴容,也
新招了員工,但一半的人我還是認識的,見面不免打個招呼寒暄幾句,想必母親
早已支會過了,他們對於我的到來他們並未顯得十分驚奇,只是對我三年不見長
這麼高這麼壯了有些許驚嘆。

  走到母親辦公室外時,從門裡走出一個女的,穿著工作套裝,身材高挑,面
目俊秀,梳著小波浪捲的齊肩髮,頗有風韻。我們正好一個照面,彼此一怔神,
都馬上認出了對方。她叫方菲,是母親的密友,也是母親在公司的秘書。她兒子
與我同齡,所以小時候我常去她家玩耍。她的丈夫多年前病故,之後又曾結婚,
但很快離異。

  「曉曉(我的乳名,只有親近的人才知道)?呵,聽你媽媽說你回來了,我
還想回家讓秦剛(她兒子,我的發小)找你來家裡玩呢!」方姨一手拿著文件夾
一手很自然地理了一下我胸前的衣服,似乎又回到了我小時候。

  「菲姨好!哈哈!來擁抱一下!」

  我調皮地擁抱了她一下,淡淡的發香入鼻,合擾的雙臂放開時不由得在心裡
估量著她的腰和母親的腰哪個抱著更舒服,不過沒等想明白,母親就從門內迎了
出來。菲姨拍拍我,說有時間去她家玩,和母親點了下頭就去做事了。

  母親把我讓進辦公室,問我怎麼來了?

  我嘻笑著說想她了。

  她嗔笑著搖了下頭說:「大小夥子了,沒個正形,看看你菲姨家的秦剛,多
聽話懂事,現在自己弄了家汽修的店面,都獨擋一面了。」

  我撇下嘴,對母親說:「我不是剛畢業嗎,我也會獨擋一面的,不會讓你失
望的。嘿!」

  母親點下頭說:「那好,你既然都來了,就去市場部報導吧!走,我領你去
見見你的主管和同事!」

  「啊?這就開始了!」我雖是不情願,但話出口了,只得聽母親的安排,此
刻我有種被母親套牢的感覺,卻有苦不能說。

  與新領導和新同事見面倒算和諧,我畢竟是「太子爺」的身份,加之舉止言
談上又不是很讓人討厭,所以只需母親介紹了一番,便很容易就與眾人打成一片
。部門經理是個半大老頭,李經理,50多歲,聰明「絕頂」,和善易處,以後
我就便在這老李的管制和調教下向著獨擋一面的目標進發了。

  中午在食堂吃工作餐的時候,和菲姨互通了下電話號,順便也要來了秦剛的
電話,想著下班就打給他,找時間聚下,他算得上從小到大最知心的朋友,但沒
等我打過去,他已經先打了過來。秦剛的語聲似乎變了些,和我一樣褪去了少年
時的青澀,噪音中多了幾分沈渾之氣。我們先是互相問了聲好,而後又彼此擠兌
了一番,最後相約下班一起去從前那條小吃街逛逛,美其名曰尋找一下曾經的青
春記憶。

  下了班,與母親打了聲招呼順帶討了一把公司車輛的鑰匙,直奔小吃街。再
見到秦剛,發現他這三年只是長了點骨頭,沒怎麼長肉,略顯瘦削,曬的古銅色
的模樣,但相較我來說他最大的變化就是穩重了太多。我們把車停好,便互相攬
著對方的肩膀邊說笑邊走進了小吃街。

  傍晚的街市裡人頭簇動,一家家小吃攤前挑著燈支著鍋,一聲聲叫賣吆喝聲
便混雜在油煙水氣中,還是老味道,還是老樣子,熟悉的親切感讓我真切的感知
到了我此刻已是身在故鄉了。從前,我們都曾不只一次扯著母親的衣角來這裡吃
東西,雖然她們總是說這些油炸和熏烤的小吃不能吃太多,但還是每每拗不過小
孩子的哀求目光。我們這裡吃一串,那裡吃一碟,不多時便添了半肚子。

  最後秦剛領我進了一家烤肉店,進了裡面的簡易單間,點了一些肉和一打啤
酒,就我們兩個人邊吃邊聊起來。從小時候聊到這幾年,酒喝的越多,話也說的
越多。已經忘了是誰先提起了當年一起偷看色情光盤時打過的一個幼稚的賭——
看看誰先睡到女人告別處男之身。

  我得意地說:「我18歲一成年就睡到女人了,還是我的老師,哈哈,你小
子是不是現在還是處男一根?」

  秦剛的酒量沒我好,臉上已紅透了,他擺擺手說:「我也是18歲!你睡了
你的老師的很牛嗎?嘿,我肯定比你牛叉!」說著又對瓶吹了幾口酒。

  「比我牛?鬼信!不是在紅燈區哪個路邊拽的吧!」

  「愛信不信!曉曉,我們兩個一起長大的,彼此最瞭解。你當初為什麼被曉
琳阿姨送去國外讀書,我後來猜出了幾分,肯定也與那事有關。」

  我一怔,問他:「你怎麼知道的?」

  秦剛說:「我們從前形影不離,無話不說你忘了?你我一樣,都愛著自己最
親的女人。」我呆住了。秦剛喝了兩口酒接道:「後來我聽我媽說曉琳阿姨是怕
你太過依戀他,才送你離開的,這我還不懂嗎?」

  我默默地點了下頭,進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猛然站起來,湊到他耳邊問:
「你小子……莫不是,莫不是得手了?你睡的是……是菲姨!」我此時雖看不到
自己的表情,但我能想像到我的嘴巴現在張成了O 型。

  秦剛沒有回答我,而是把我按回到了座位上。

  我沒心思再吃東西,而是繼續追問:「真的嗎?真的嗎?」

  直到秦剛被問的不耐煩了才十分肯定的點了下頭回了一句:「撒謊是龜生的!」

  我長出一口氣後又顯得有幾分失落,不為輸了賭約,只為羨慕嫉妒恨。

  「怎麼?你認輸不?」秦剛啃著竹籤上的肉又冒出了一句。

  以我對秦剛的瞭解,我判斷他說的不是假話,但我為了不這麼就認輸便耍了
一下賴,說道:「你說是就是了嗎?誰能做證你不是在吹牛。哈!」

  秦剛一邊擦著嘴巴,一邊叫人來埋單,嘴上有點結巴的說:「你輸了就是輸
了,我又沒向你要什麼,別輸不起!哈哈中…………」

  我扶住有些站立不穩的他一起向外走。我們都喝了不少今天,我的酒量比他
好些,所以比他清醒的多。他這樣子肯定是開不了車了,索性把他弄了他的越野
車,我也一起上去,雙雙靠在車裡休息。我把兩側車窗都開了一條縫,保持通風。

  秦剛還在說著酒話:「你小子…………別不信!我還就是做到了,我得到了
她。你什麼時候能…………能和曉琳姨睡一次?你不行,你有賊心沒賊膽!」

  我無語,半天才說:「哎,那我問你,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就是你和菲姨做
那個時,有什麼感覺?」

  「哈哈!就是好的感覺!好!」他高舉著手擺著。

  「那你怎麼做到的?你不能強來吧?怎麼開始的?」

  我此時完全被這種禁忌的獵奇心理所驅駛。

  「呵……哈」秦剛半醉半醒地笑了一下又說:「就是很自然的就發生了唄,
我愛她,沒有人比我愛她,然後她也是愛我的,我們…………不對,我憑什麼要
告訴你!哈哈……要知道那感覺自己去試。」說完便一頭歪在在靠背上打起盹來。

  我也只好沈沈睡去。

  再次醒來之時,天竟然已經亮了,我應當是被早晨的涼氣吹醒的。我看到秦
剛不知什麼時候已爬在了方向盤上睡了,肯定是醒來過又睡的。我在車裡找了關
天找出半包煙,吸了起來,還是想著昨夜秦剛所說。

  秦剛放是聞到了煙的味道醒來的,迅速地也點了一根,猛吸一口說:「昨天
喝高了!」

  我笑笑說:「酒後吐真言啊!」

  他沒說什麼,看著前出神的樣子。我拍拍他下了車,上了自己的車,發動了
車子出了這個巷口,他也啟動車子跟在我後面。路過一條開放公園邊上的湖時,
我停下了車子,這裡我們小時候也常來玩。我們徑直到了湖外的欄杆外伏在那繼
續吸著煙。

  「你怎麼做到的?什麼時候開始的?」我率先打破了彼此的沈默。

  秦剛吐了一口煙,然後重重的把煙頭扔進了湖裡,說:「快兩年了。就是那
個混蛋男人(菲姨短暫的第二次婚姻的丈夫)在外面搞別的女人還回家打了她之
後,我晚上在停車場把那混蛋狠揍了一頓,他報了警,我被關了7天拘留。而後
她們離婚了。我從拘留所出來的晚上,媽媽有點睡不著,我過去陪她,然後就做
了,我們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很自然的就發生了。」

  我也扔掉了煙,拍拍他的肩,問:「是不是……感覺特別的好?」

  「第一次我剛放進去就洩了,太激動了…………我怕失去機會就再也沒了,
就不退出來,很快就又行了,第二次時間久些,我也能感愛到她也很動情。第三
次是在浴室裡做的,她去洗,我跟了進去,互相擦著身子,我就又來了感覺,把
她倚在牆上就做了……」

  「那現在呢?」

  「現在很正常啊!我愛她,她也愛我。她是母親也是妻子。」

  我重重在他身了打了一拳說:「你丫的真他娘的幸福!我什麼時候才行啊!」

  他回了我一拳說:「努力吧!祝你早日成功!」

  「那你說說經驗?」

  他笑笑,倒是說了一堆,有用無用的我聽了一些可取的記了心上。

  最後他說:「主要還是一個字愛!」

  我點點頭,向車的方向走去。




  第三章

  小吃街上與秦剛小聚之後,我一顆躁動不安的心更加的澎湃難平。整理了兩
天的心緒,然後先是去書店買了幾本心理學的書,主要是弗洛伊德有關禁忌關係
心理方面的書,還有就是在網上下載和打印下來有所改動的有關俄底蒲斯情結方
面的內容整理成冊(裡面就有那篇很有名的《論母子性愛的可行性與必要性》)
,將這些一併擺在家中明顯的位置,時常在母親面前看這些書。

  我注意觀察了一下,斷定母親出於關心我在關注些什麼事的心態也翻過了這
些書,不過並沒有表達什麼,態度也沒有明顯的轉變,對於我近乎賴皮式的對其
表現出的過份的親暱動作,他仍是半怒半嗔的推開我,我也只能在她成熟光潤的
臉上淺嚐輒止吻上一下。除了這些以外,為了能更討母親歡心,我便在工作上認
真努力,不恥下問,吸取眾人之長,進步和成績倒算喜人,並成功簽了一個公司
從前很難搞的大單客戶,對此,在公司的每週四的例會上受到了母親和主管們的
讚許。

  當晚回到中吃晚飯時我問母親:「美女(幾日前開始了這樣稱呼),我在想
您兒子我總算是取得了一個小小的功績,要不要開瓶酒慶祝一下?」

  母親對「美女」雖有嗔怪,但也無耐我的堅持這樣叫下來,而對於我的建議
倒是點點頭說:「是要慶祝一下,呵,去拿酒吧,櫃子最上層最左邊那瓶!」

  我奉命取了酒與杯來。起開酒塞,我先給母親倒了好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
杯,純正的葡萄紅在燈光和杯子的反射下閃動著些許的流光,酒香更是泌鼻,可
以想像這是一瓶相當不錯的法國純釀,雖不能說是無上佳品,中上之品還是有的。

  「來!美女,我們幹了這杯!」舉杯相碰,仰首喝了一大口。

  母親只時斯文地喝了一小口並對我說:「你這哪是喝紅酒,就是一土匪喝大
碗酒啊!」

  我怔了一下回笑道:「美女喜歡紳士一點的男人嗎?那我以後就爭取做個紳
士!美女請!」說著給母親夾了一口她愛吃的香菇送至唇邊,她卻用筷子擋了下
。我說:「您就給個面子吃了吧,不然我也不吃!」母親無耐地笑笑張口吃了進
去。

  接下來我便一邊暢飲一邊大獻慇勤,哄「美女」開心,但在我又倒了一杯酒
想給她也滿上時她卻認真地拒絕了,說一會還要上網和一個客戶談點事,我只好
做罷。好許是酒太好,也許是今天有點高興的過頭,我一連喝了四杯,一瓶酒已
只餘少許才做罷,卻不想這酒後勁十足,吃過臥在沙發裡看電視時才覺酒意上頭
,昏昏欲睡。

  半醉半醒之間聽到母親叫我,讓我回房睡去。我睜開惺忪睡眼勉強站起翅有
些不穩,母親連忙扶了我一把,我順勢抱住她:「美女娘,我和一起睡,我要和
你睡!」

  「你喝多了,讓你少喝點不聽話!起來快去睡吧!」

  母親半抱半扶向樓梯走去,我的臥房在三樓,母親的在二樓。好不容易上到
了二樓,母親扶著我這個不時在她脖頸和腰上騷擾的醉漢累的上喘了,把我送上
三樓不是易事了。

  「美女娘,我就在這睡了,和你一起睡!」我指著母親臥室的門。

  母親想了一下說:「好吧,那我去三樓睡!」

  我則趁勢賴皮地說:「你要不一起睡,那我還是回三樓吧…………」

  母親實在無力拖動我,只好嗔怪地瞪了我一眼說:「好吧!你睡睡睡!」扶
著我進了她的臥室。

  我一頭紮到床上,母親幫我脫了襪子,拉掉了褲子,我則自己胡亂脫掉了上
衣,母親俯身拿脫下的衣服準備一併去扔進洗衣間去,不想被我一把抱住壓倒在
被子上。「美女娘,睡覺!」說著便向母親的臉上、頸上胡亂地吻著,手上不安
分地向她胸前雙峰抓揉。

  母親慌亂地用手推著我的臉和手,「曉兒,放手!你喝多了,快放………我
是媽媽呀!別…………」下面的話沒說下去便被我趁虛而入的嘴巴蓋住了雙唇。
由於她是張口說話狀,所以我很容易就把舌頭竄進了她口中,並貪婪地吮吸著她
那一條小香舌。

  母親本來用雙手向外推著我襲向他胸前的手,此刻,只好掙紮著收回手來用
力推著我的頭。我抱定了一條心就是不肯放開,任母親如何掙扎,同時失去了防
範的一支手迅速佔領了她的前胸,很容易便從睡袍的上口探進去,推掉了峰間的
胸罩便扣向了誘人的乳峰。母親的胸並不豐碩,但也相當有料,大小適中,且保
養得當,依舊飽滿挺實,盈盈一握之下。

  我瞬間便有了熱血沖頭之感,但緊接這種感覺便被舌尖上傳來的一陣痛楚所
掩蓋,我疼痛難忍,叫了一聲鬆開了嘴,手也下意識地收了回來,原來是母親的
情急之下咬了我舌頭一下。母親用又驚又怕還擔心的表情看著緊捂著嘴巴喊疼的
我,稍頓了一下便立刻抽身跳下了床出門去了,我知道她是去三樓睡了。

  此時我的醉意也已醒了大半,回想剛才,我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又一頭趴進了
被子裡。以極其不舒服的姿態睡到了淩晨,我醒了過來,怔怔看了一會天花板我
跳下床,看看身上沒有睡衣,我就小心地上了三樓,先進浴室洗了個澡,披上睡
衣又走出來,猶豫著是回二樓還是去看看母親怎麼樣了。

  最後我輕手輕腳推開了三樓的臥室門,藉著廳裡的微光,我看到母親背向門
側臥在被子裡呼吸均勻,我長舒了一口氣,在門口站了一會走向了床邊,輕輕爬
上床鑽進被子,平躺在母親身邊。母親溫熱的體溫在呼吸張馳中透過她的背部傳
到了我的臂上,一起一伏,若即若離,那種感覺很奇妙,就像我和她現在的情感
關係一樣,難以言表。我翻了個身,從後擁住了母親,把頭埋在她的頸後,靜靜
的躺著。母親動了下,似是醒了。

  「媽,對不起……」

  母親長出口氣,手動了一下,然後抓過我攬在她腰上的手,攤開我的手心,
然後用另一隻手在我手心上劃著,我領會她是在寫字,我很小的時候常常用這種
方式和她嬉鬧玩耍,並曾一度樂此不疲,久而久之,便能用能用這種方式做簡單
交流。我細細感受著她在寫著什麼字,而後也在她的手心上寫著回答。

  「是媽媽不好,舌頭還疼嗎?」

  「有點,不過沒事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送你出國前不是和你說過了嗎?」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喜歡媽媽!我控制不了我的心!」

  「不行的!我們是母子。」

  「可是我愛你!沒有人比我更愛你!」

  「愛和愛是不一樣的!」

  「我的愛和別的兒子也是不一樣的!我相信你能懂!」

  「愛又能怎麼樣?我們是不可能的。我們是母子。」

  「母子也行的!你沒看書中寫過的嗎?還是存在這樣的關係的。」

  「那都是書的,也許只在傳說裡。」

  「不是的!我們身邊也有!」

  「胡說!」

  「真的,菲姨和秦剛就是。」

  「……」到這裡,母親忽然怔住了一般。

  好一會我聽到她張口和我說話:「你不是胡說吧?怎麼可能?別胡思亂想的
!你也大了,該項找個女朋友了也。等有了要好女孩子你就不亂想了。」

  我忙說:「是真的!我不是胡說,是秦剛親口和我說的!」

  「你們……什麼都亂說!誰會信呢?」

  「我信!美女娘,要是我能證明這一切,你是不是也能接受我!」

  「瞎說!你別在這大發你的幻想症了,再胡亂說話,我該帶你看心理醫生了
啊!」

  「沒有啊!我對天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行了,沒人聽你的鬼話,天也聽不到你的誓言!」母親說完推開我下床去
了,臨出門說:「不和你在這胡說八道了,好好睡你的覺!」

  我則說:「我會拿出證據,讓你看看,我說的是事實,母子相愛的例子大有
人在!你等著吧!」

  我躺在床上回想著母親剛才的反應,似乎她不似從前那般排斥那禁忌之戀,
也或是那些書上和網上打印下來的言論起了些許作用。但是要她一時還是無法自
己親身接受這種關係,要想讓她打開結,最好的法子就是讓她看到鮮活的例證,
那麼菲姨和秦剛就是不二之選。可是我如何才能讓他們做出證明呢?讓母親去問
?那是不可能的。

  求菲姨和秦剛來說?這似乎也行不通,這種關係現在只可心照不可明吐。那
就只有一法∼∼拍下他們在一起時的視頻。可是要怎麼拍?讓秦剛自己拍?以我
對他的瞭解,我若說出來,他不但不會拍還一定會揍我一頓,至於菲姨那裡更是
行不通。我冥思苦想到了天亮,只有一招,就是自己去偷拍!拿定了主意,就細
細盤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