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岳母干上瘾



文字放大:    自訂文字大小:    行距:

上大學時,我跟岳母約定,只要她家沒有其他人,她就在**中回話說:“家里什麽都好呵!很好”當然,我事先都問:“家里情況還好吧?”如果家中有人,她就在**中說““還可以!”這是我和岳母的偷情暗號。這樣,我們兩人就可以徹底放開說些大膽調情的話。主要的是她說的多,我只是聽。當然,這樣的**一般都是我打過去,並且在半個小時以上,多半是她接的多,時機也都是我精心選擇的,因爲我的本意就是想找心愛的岳母聊聊,要知道,上了半老徐娘后,就是感覺有瘾。說真話,好長一段時間,我的眼前總是岳母那豐滿白嫩的肥臀和極其性感的白臉盤兒,雖然有些魚尾紋,但一想到她給我的下身汁水,我就特別地感動和過瘾。人都說人老珠黃,而我的岳母對性事,對她女婿的情欲卻是這般如日中天。
  記得有一次,她在**那端一個勁地說想我的時候,她忽然說:“你就知道家里什麽都好,你知道我現在是什麽情況嗎?”我沒反應過來,她說:“小強,媽媽現在是‘一江春水向東流了’,下身‘春潮急’呐!”到底是個文化人,我岳母調情都與衆不同。這時我才明白,原來她的下身已濕潤無比了。哎,那時,我的心里真想好好地抱她一抱,好好溫存一番,好好品味她那與衆不同的仙人洞和光潔如玉的白玉盤的肥嫩肉臀。
  從學校到我岳母家有幾百里的路程,聽到這話,我很感動,她沒有岳母的架子,雖然是個文化人,敢說敢愛,我覺得這是人世間的真情,雖然我們近于亂倫,但這是多麽美好的事,按年紀,岳母可以做我的母親,但在我眼里她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最好的性交夥伴,在床上她是我最爽的有好多好多汁水的女人,如果要是在我岳母身上選擇的話,那麽,我第一要選的就是她那肥白的豐臀和那個肉洞洞了。結婚多年,回想我與妻子小怡的性生活,其實,又能算什麽?我真的不明白,比小怡大二十多歲的岳母,下身爲什麽會有那麽多的汁水?那里面的嫩肉爲什麽要比年輕的妻子要誘人得多?
  我們的**多半是我聽她的喘息和性感特強的聲音,說真話,岳母不但床上功夫好,聲音也是世上少有的誘人。四年中,我的大學生活因爲岳母的**更加多采。
  每到岳母家,我總有做不完的家務事,爲什麽?我就是想和我親愛的岳母多調情,就是這麽簡單。我想,這不能用純肉欲的眼光看待我和岳母的性事。
  我承認我和岳母兩人都有著無限的肉欲,對我來說,岳母的身上有成熟女人的無比風騷和性經驗,對岳母來說,我有著強于岳父十倍的性能力,但我和岳母都從內心認爲,如果有來世我和岳母就是天生的一對,岳母真的是生得好看美麗,豐滿的樣子我總覺得比妻子小怡強得多,聲音也是那樣地悅耳誘人,每次作愛,我特別喜歡抱著她肥白的屁股,她的奶子很綿軟,給我一種很母性的關懷和引誘,但我從來沒有與自己母親亂倫的思想。我永遠不知道我的岳母爲什麽使我這樣瘋狂。
  我的岳母在文化部門工作,但在家務方面也很能干。我的家務事就是幫她洗菜揀菜什麽的。這樣有個好處,只要廚房沒有其他人,我們兩人就可以大大方方地撫摸肉體接觸,而且沒有人會想到我們會在這里這樣大膽。在自來水池洗菜時,我會利用機會用我的手緊緊捏著她的纖細小手,好好地把玩,這時岳母的表情顯得很沈醉,豐滿的身子總是顫動不已。在衛生間洗衣服時,我會趁機用我的下身緊緊抵著她的肥臀,勃起的下身使我感到岳母特別性感的喘息。
  一次,在洗胡蘿卜時,我拿著胡蘿卜遞互她的手里,小聲說:“給你!”我當然沒有調情的意思。你知道我岳母怎麽說?“沒有你那個好!”又誘惑迷人小聲地說道:“沒有你那個硬!”
  老天,你說我的岳母不是與我天生的一對嗎?她一點沒有岳母的架子,她有的是愛她女婿的真心和發自內心的情欲、肉欲、占有欲,這難道不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愛情嗎?
  岳母家有個閣樓,是放雜物用的,平時幾乎沒有人上去。但對我和岳母來說,那成了我們后來作愛的天堂。
  誰也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那里發生性關系。很偶然。
  那天岳母家的房子在裝修時突然少了一些木料,因爲我沒有鑰匙,岳父叫我和岳母回來到閣樓上拿一根開好的木板。閣樓上很久沒有人上去,我上去后,發現很亂沒有找到,這時岳母也上了樓,那時是夏天,岳母穿的是黑裙,在她上樓時,她腿上的白肉在我眼前一閃,我心里一動。沒有想到,我正胡思亂想間,岳母說: “小強,我們快抓緊時間,還來得急!”說著她就把黑裙飛快地脫到一邊,你說我還能愣著嗎?因爲閣樓上灰塵多,我和岳母就站在那里,花了有二十分鍾左右,把事情辦了,我記得精子射了岳母一腿,她用紙邊擦邊說:“以后我們還可以到這里來!”我岳母是個講究情境作愛的人,這以后大家還可以看出。我說:“上面不方便!”
  岳母說,“下次我收拾一下,不象今天弄得不過瘾!?”我說:“我覺得還好,沒有什麽不過瘾的啊!?她說:“不是你不過瘾,是我不過瘾!”
  我緊緊抱著岳母肥白的屁股,真切感到她下身剛才還跳動的嫩肉,心里說:岳母!你真是我的親密愛人!
  當我們把木料擡到新房子那里時,岳父絕不會想到他給我們幫了一個大忙,她見岳母流汗的樣子,還說:“就這麽一塊木板,看你們費多大的勁!”他確實不知道我和岳母的勁用到其它地方去。
  在這以后,這閣樓有過我們多次的作愛。記得有一次很刺激,也是夏天,我上樓取雜物,岳母也上樓,她上來二話沒說,和我抵在牆弄了只有三分鍾,就有了高潮,我想,她可能是文化人吧,與心愛的女婿作愛並不需要太多的準備,只要這無言的閣樓作證。
  岳母是個文化人,除去文化以前基本上沒什麽愛好,自從我和小怡的婚事訂下並在我和岳母發生性關系后,她開始學會並非常喜歡打麻將,她說:“這是陪小強的,我們不能叫小強在我們家閑著吧!”,岳母對我說過:“只要小強來,我們一家就打麻將!”
  岳母長得很年輕,笑起來一點不象她的真實年紀,也許與我上過床,打麻將時,她流露出的表情在我看來特別地迷人和誘惑力。因我和岳母私下早就有一腿,所以,我們兩人也常常利用這打麻將的機會,暗中用腳小心翼翼地調情,那滋味又快樂又刺激。
  一次,她先聽牌,我和小怡、岳父的牌還都沒成型,當我打出“一條”時,岳母那高興勁幾真是可愛極了:“我早就等你這個‘一條’了,小強!我要的就是你這‘一條’啊!”原來,她要的這張一條成了個“大絕”。其實,岳母這句話在別人聽來十分正常,但對和岳母有過非常深厚性關系的我來說,卻想歪了,我首先想到的是我下身的“一條”,那“一條”聽到這話,立即就硬了。后來,我在砌牌時,故意把牌弄到地上,借機到桌下在她的粉嫩的大腿上輕捏了一把。當我把牌拿上來時,我覺得岳母的笑容真是迷人騷情。“岳母嫩肉女婿棍,此情只有兩心知”,害羞中,半老徐娘的岳母象個幸福的新娘。
  事后,我對岳母說起這事時,她笑著說:“我要你這‘一條’,你要我什麽啊?”
  我說:“我只要你的‘一餅’、‘一洞’”岳母笑得美極了:“我的‘白餅’給你吃了,這洞洞也永遠是你的!只是我老要的嗬!”那時我抱著岳母的肥白屁股,覺得她那兩瓣大‘白餅’真的是我絕好的美食。岳母,我不會嫌棄你的老,真的!就是老,你也是老中的精品,我今生今世永遠也無法買到的老中有嫩、老中有鮮、老中有味、老中有老補品!!
  在我妻子小怡生孩子期間以及之前,有好長一段時間我沒有與她過性生活,但因爲有一個體帖的岳母,我也曾好幾次在岳母迷人的仙人洞里找到快樂,在小怡未滿月時,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就對岳母悄悄說:“我想你都快想瘋了!”那時,在家里想作愛不是很方便,岳父和一個小保姆始終在家,我們苦于找不到好好作愛一番的機會。
  一天晚上機會終于來了,岳母在上班前我說:“你下午上班,二點鍾直接到大明路工房,我在那里等你。”
  大明路工房在我市的一個大開發區那里,離我岳母家有二十分鍾的自行車距離,那時才進初秋,在我們那兒。天還有些熱,當我騎車到那里時,岳母早就在那等著了,我們推著自行車,找了有好長一段時間才找到了一個還沒有完工的樓層,我們假裝是在看房子,跑到了一個還沒有交付的三層樓里,整個大樓空無一人,因爲腳手架還沒有完全撤掉,大樓內的光線正有利于我和岳母這種尋機作愛的人。當我把岳母帶到一個衛生間時,我聽得出岳母很興奮,喘息聲雜著她的肉香,我的下身好硬好硬,我把岳母的褲子褪掉,抱著她豐滿的身子抵在牆上,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下身,岳母的嘴唇緊緊吻著我的唇,我們無聲無息,使勁地吻,使勁地吻,岳母的手也緊緊地弄著我的陽物,我們以爲有一個下午的時間,得好好地溫存一番,接著我的下身很流暢地抵進了岳母的陰道,那里面真是濕潤透了,就這樣我緊緊抱著岳母大約站在那里抵了她有五分鍾左右,忽然聽到門外有聲音,好象有人要進來,我們嚇壞了,岳母也正在興奮之中,我們連忙穿衣,又不敢出去,裝著在屋內認真看房的樣子。
  一會兒,門被開下,進來一個工地瓦匠模樣的人,他很吃驚,好象沒想到屋內有人,問我們進來干啥?
我說:“我陪我媽一塊來這看看,準備以后在這買房裝修。”他嗬了一聲,后就走了,我們看出他好象有點懷疑。
  我們知道絕不能在這里冒險。岳母對我說:“我們就這樣走了?”
    我當然不情願,岳母很體帖我,說,再找一個地方。我想了想還是說:不,就在這里!后來,我把門反鎖起來,準備繼續下去。
  當我再次脫掉岳母的褲子時,岳母說:你瞧瞧,我下身都嚇出“冷汗”了!我用手摸去,岳母剛才的愛液還粘粘的,我心急如猴,把自己下身脫得精光,半躺在地上,岳母面朝我,肥白的屁股緊緊壓到我的下身,接著,岳母用手導引著把我的陽物放進她的陰道:“小強啊,下午我們好好地弄弄!”我知道岳母也很想我了。那天開始是不成功的性交,但這時,卻是十分地完美,就這樣,她很有力地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在使勁地進出著我的陽物時,她說:“下午你爲什麽說我是你的媽媽?”我說,這樣,那人才會相信啊。來然,他一定會認爲我們是偷情的奸夫淫婦!岳母說:哪有媽媽與兒子干這個事的?我說:你就算是我的媽媽,我也要好好地干你,永遠地干你,愛你一輩子都不夠。岳母說:“瞎說,世上只有女婿偷岳母,哪有兒子入媽媽啊。”我說:“你忘了,那一年你到我們學校去,不是叫我喊你媽媽嗎?”聽到這,我感到岳母下身的嫩肉一陣緊似一陣。
  那天,我們在那三層樓里可以說是干得天翻地覆,雖然天已入秋,但岳母的下身卻象夏天一樣地火熱,我的腿上流了她許多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