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我的恥辱與複仇及續集(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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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恥辱與複仇(九)

第二天一早,我立刻起身,趁著天色未亮,快速地趕到了國道,終于在九點鍾的時候回到縣里。我在縣里到處閑逛打發時間,忽然看到一個小巷口有個牌子,上面寫著“港台香豔錄相,每片三元”,我想算了,看一片打發時間吧,進去一看,正好剛打始,演的是一片港台古裝三級片叫什“飛鳳春宵”的,女主角,長得一般,奶子也並不很大,不過乳暈倒挺大的,而且這婊子的腋下也有許多黑毛,不過比不過我老婆,這種片子反正無所謂演技如何,只要能脫能讓人操就行,胡亂看了一個多小時。后來又演了一片《肉蒲團》,主演的居然有葉子楣,可惜只露兩點沒看清這婊子的陰毛多少,不過話說回來,那兩個奶子倒是真大,但說實在的,我感到我老婆的奶子絕不比她小,不過一個是香港“波霸豔星”,一個是鄉間農婦,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到車站又等了好久,終于等到了三個什鳥局的干部,一個大約五十來歲,叫王門第,是個什鳥處長,兩個四十歲左右,一個叫吳萬載,一個叫林業,是兩個辦事員,他們都是笑咪咪地,一副奸相,非讓我請他們到縣里的賓館大吃一餐后,才肯上小巴跟我回村。

回到村委會的時候已經五點多鍾了,我和林芳結算完后回到家里,發現大門緊鎖,隔壁棟房子的李老太太出來告訴我我老婆娘家人生病了,我老婆趕回去,估計明后天就回來。真是豈有此理,我恨恨地進了門,躺在床上生悶氣,肯定又是到哪里等被人操了,真是太可恨了。

聽著壁上的老式挂鍾敲了九下,已經是九點鍾了,站在窗口往外看,只有遠處仍有一兩點星火,四周的房子絕大部份都已經熄燈了。想想心有不甘,又有些不願意相信,難道和我生活了十幾年而且還育有一子的老婆居然不止是村長爺倆的性奴,而且居然還是個村妓。說真的,我老婆的優點無非是由于長期務農的緣故,奶子發育得非常大而且彈性十足,腰部有力,除此之外,她的姿色非常一般,甚至比不上我堂嫂,而且畢竟三十二歲了,不是什新鮮貨色了,當然話說回來,我也不得不承認,她能讓人操她的屁眼,這就不是任何人都答應做的事,而且,雞奸她的時候,她的反應非常讓人興奮,換句話說,她可以任人想怎玩就怎玩,想操哪里就操哪里,這也是優點啊!我長歎一聲,想起這些年來自己居然一無所知,實在可悲。我點燃一支煙,深深吸了幾口,猛的又將煙支扔到窗外,拿起外衣披上就走,我決定要查查看這群狗男女在哪里鬼混。

我的第一個目的地是我堂哥家,因我對我堂嫂是否也是村妓很感興趣,不到十分鍾,我來到我堂哥家附近,他家也是一片漆黑,不止如此,周圍幾家人家也是如此。我想了想,撿起一塊石頭,扔進了我堂家家的院子,隨后躲到牆后,結果是毫無動靜。我再扔一塊,結果仍是如此。奇怪如果說我堂嫂也去讓人操了,那我堂哥呢?不管他了,我向著我的第二個目的地走去,它就是谷倉。但我依然沒發現他們。第三個目的地是村委會,結果仍是撲了個空。會去哪里呢?我蹲在地上,思量起來:村長家,應該不可能,再無恥也不會讓張玉如和雷小玲讓人操吧,再有也沒聽說雷小玲回娘家,那就不至于在她們倆面前操人吧,除了村長家,難道是……,對了,陳美玲家。想到這,我起身向陳美玲家走去,她家距谷倉不遠。

這時,天下起了雨,雖然不大,但足以濕透人衣,我不禁小跑起來。快到陳美玲家的時候,突然我發現前方有個黑影似乎是蹲在一家民房的屋檐下,我趕快閃到牆邊,使自己不至于被發現。是誰呢?難道是小偷?我盯著他,大氣也不敢喘,居然忘了此行自己的目的。不一會兒,黑影站了起來,是個男人,只見他歎了口氣,向前方走去,我手玎,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頭。黑影走到一幢亮著燈光的房子面前,停了下來,可以看出他起頭看著二樓的窗口,然而又搖了搖頭,歎口氣往回走。我嚇了一大跳,趕快緊貼著暗處的牆腳,不敢喘氣。當黑影依著頭從我身邊路過的時候,我模模糊糊地認出他來,他就是陳美玲的丈夫,老實巴交的胡德財。這時我知道我的判斷正確,那群狗男女就在這里鬼混,而且天底下有人和我一樣,而且處境更慘,村長父子倆操我老婆還不敢讓我知道,陳美玲居然能把野男人公然叫到家里玩,而且讓自己丈夫到外頭去,想想胡德財實在可憐啊!

看到胡德財逐漸走遠,我悄悄地走到陳美玲家牆角的暗處,觀察起來。這幢房屋附近不象我家,周圍沒有樹可以讓人爬上去,旁邊只有別人家的房子,但我總不能爬到別人家二樓的曬台吧。正當我正繲不到合適的地方發愁時,屋里傳來了女人的說話聲,說什我聽不清楚,但可以聽得出是人在樓下,而且是在房子的右邊。我潛身走過去,到了她家右側的牆邊,那里有一扇窗子但緊關著。農村的房子外牆可以看出貧富的差距,但內部結構上幾乎一致,因此我知道這個窗子里就是陳美玲的廚房。我將耳朵靠著窗子聽,果然又有說話的聲音,但仍聽不清楚,但可以確定說話的人就在廚房里。我用手輕摸了摸廚房的窗子,是木頭的,而且是左右推拉式的,這是典型的農村窗子。它由左右兩扇窗子構成,象城市里的鋁合金窗,但不同的是,它是由木頭做的,兩扇都是五片木頭構成,而且每兩片木頭之間有相當于木頭寬度的空隙,當兩扇完全合起時,一扇窗戶的木頭正好填補另一扇戶的空隙。我從地上亂摸著,摸到了一小根木條。深吸兩口氣后,我用木條開始非常非常輕地推動窗戶,幾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慢慢推,雖然發出一點木頭磨擦的聲音,但廚房里頭傳出的炒菜聲音更大,這樣倒使我可以確保推動窗戶不被人察覺,不一會兒,終于讓我推開一個約半公分寬的小縫,里頭的燈光也透了出來。我屏住氣,將眼睛往縫隙里湊,終于看清了里頭的情形了,但畢竟是意料中事,我已不再吃驚了。

最先讓我看到的人是我堂嫂,全身上下一絲不挂,挺著兩粒肥奶一邊在急匆匆地切菜,一邊不時地用勺子翻炒一下鍋里的東西,有意思的是,她的兩粒紫黑的奶頭上方分別被用紅色的油漆漆著“淫賤婊子”的字樣。我勃起了,睜大眼睛興奮而且貪婪地看著這具我做夢都想操的肉體赤條條地展示在我眼前,連淅淅瀝瀝的雨打在身上都毫無知覺。

只見我堂嫂,裸著身子,用力地翻炒著鍋里的菜,手臂每動一下,胸前的兩粒奶子都跟著顫微微地動一下,非常誘人。不時的,她還放下勺子用手擦一下左邊那長著粗長的黑毛的腋窩里的汗水。突然廚房里傳來腳步聲,又有人進門了,我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低下了頭,然后才想起,里頭的人應該不會發現我的,我不該這樣自己嚇自己,于是我又伸長脖子,往里瞧。來的是陳美玲,她和我嫂子一樣,也是全身上下脫得精赤條條,兩粒深棕色的奶子上方同樣被寫著大字,似乎是“淫賤娼婦”,而且有意思的是,她的肚皮上被畫著一根男人的陽具,龜頭向下,似乎要插入黑毛成叢的陰阜。

只見陳美玲挺著大奶對我堂嫂吼道:“王翠蘭,你這個老婊子,上頭都在著急了,到現在扲才煮好這點東西,都不夠填飽肚子,村長說了,再不快點,等一下有你好看”。

我堂嫂緊張地道:“干娘,求你和上頭說說,這不,我快炒好了。”說著,我堂嫂趕忙將鍋里的菜裝上盤子,遞給陳美玲。真是太可笑了,我堂嫂居然叫年紀跟自己相差無幾的女人干娘。

陳美玲接過盤子,一臉不屑地看著我堂嫂,道:“還幾道菜?”

“快了,再煮點肉湯,就行了”。我堂嫂低著頭道。

“快點,村長說,早點吃完要上谷倉里頭弄去,遲了要你好看”。

“干娘,美香在干什?能不能叫她下來幫我?”聽到這句話,我已經一點兒也不感到奇怪了,畢竟這是意料之中的事。

“她?在干什?還不是在讓人操?哦,現在倒不是在讓人操,剛才王處長操了她屁眼,竟然操出屎來,氣得村長狠狠打了她兩個耳光,本來就叫她下午拉干淨再來,誰想還這樣,好在王處長倒不在乎,讓她去拉干淨就是了,這會兒拉屎去了”陳美玲答道,“對了,你拉干淨沒有?”

我堂嫂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道:“拉,拉干淨了”。

陳美玲上前一步,站在我堂嫂身后,我看見她伸出中指,道:“張開腳,自己扒開。”

我堂嫂明白是什意思,但連句話都不敢說,腳往兩旁分開,自己背過雙手,扒開了自己的兩瓣肥白的屁股。陳美玲將中指插入我堂嫂的肛門里,抽插幾下,拔了出來,在燈光下一看上面有沒有屎塊。只見她點了點頭,並將中指伸到我堂嫂的面前一晃。我堂嫂遲疑了一下,但最終還是張開嘴,將陳美玲那根剛從自己糞門里拔出來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起來,直到干淨了才罷。陳美玲轉身出去,我堂嫂對著她的背影流露出一種厭惡的表情,嘴里不知道罵了一句什蒞肐冂上吐了口口水,但她終于還是乖乖地繼續煮起東西來。于是我樂得繼續觀察著這具赤條條的身子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不一會兒,東西煮好了,我堂嫂熄了燈,端了上去。這時我在心里暗自發誓,總有一天,我要操這個女人。

我堂嫂上去后,在樓下已不可能有什看頭了,我琢磨著干脆到谷倉里頭等這群狗男女。在往谷倉的路上,我刻意避開走胡德財剛才的那條路,這會兒我可不想冒任何風險。走不多久,就到谷倉了。雨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停了,只有偶爾從路旁屋檐上滴落的一點一點的水滴落在地上,更襯托出周遭的靜寂來,說真的,這黑暗而且寂靜的地方,平常的夜晚我才不到這種鬼地方來呢。想想也難怪這些狗男女會選擇這里那種事。既來之,則安之,我仍照老路子,先上樹,再上房頂趴著。

時間一分一分地過去,可就是等不到他們到來,我實在有些累得受不了,真他媽的想好好地睡上一覺啊!然而等待還是有結果了。我在欲睡不睡之間聽到了人的說話聲,我想肯定是胡金貴來了。我擦了把臉,睜大眼睛瞧。只見從小路上走過來兩個人,從影子上看前面的一面似乎是胡建國,另一位是個女的,但看不出是誰,咦!?從形態上看那女的似乎是個大肚婆。奇怪是誰呢?那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著什,我聽不清,但可以肯定的是胡建國在強迫那女的往前走,不時地還回過頭做出一個要打她的動作,那女的則邊走邊哀求著,轉眼間他們到了谷倉的門。

胡建國在開門,那女的道:“胡大爺,我求求您老人家饒了我吧!您看,我的肚子都這樣了,干那種事不成的,而且要是我家那位知道了那我們全都死定了。求您了,饒了我吧!”說著她哭了起來。胡建國打開了門,一把把她推進谷倉,惡狠狠地道:“趁早給我閉嘴,賤貨!你老公知道了又怎樣,老子就是吃準了他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再說了,你肚子大大,說不定還是老子的種呢,哈哈哈,聽著,賤貨,今天晚上你最好識相點,得罪了老子的客人看你怎活,呸”。說完他關上門打開了谷倉的燈,強烈的燈光使我的眼睛一時無法適應,但我還是禁不住努力地想知道那女的是誰,當我終于看清了那懷孕的女人是誰時,我不禁大吃一驚,險些從房上跌下來,她居然就是財叔的女兒,曾經是我的同班同學,而且五年前嫁給了縣里的一位派出所的民警,她叫胡麗貞。只見胡建國一把把胡麗貞推倒在地,喝道:“臭婊子,脫衣服”。胡麗貞爬起來跪在地上,雙手抱著胡建國的大腿哭泣著哀求道:“求求你了,胡大爺,我真的不行的,你看我已經快六個月了再干這種事怎可以呢?求求你了”。胡建國顯然被惹火了,他“啪”地給了胡麗貞一耳光,道:“脫不脫,不脫老子揍死了,看你怎生小孩,聽著,我數到三,不脫有你好看,一、二”。當他數到二的時候,胡麗貞絕望了,她慢慢地站了起來,道:“不用數了,我脫,我脫”。

胡麗貞開始脫衣服了,脫下外衣,我看見了她圓鼓著的肚皮了深陷進去的肚臍眼,她也帶著胸罩,畢竟是縣里人啊。當她解開胸罩時,我發現她的兩奶由于懷孕的原因而變得碩大無比,兩粒奶頭變得又黑又大,真讓人想狠狠地咬上一口啊。她的動作很慢,胡建國有些等得不耐煩,他上前揪住胡麗貞的短褲一把扯了下來,胡麗貞幾乎是本能地用手去掩住下身,但我依然可以看到了她的陰阜上布滿了黝黑黝黑地陰毛。胡建國把胡麗貞扒得赤條條了之后,他拿出一條長繩,不由分說地將胡麗貞雙手反剪起來捆住,然后又將繩子繞過她的雙奶和鼓鼓地肚子,再繞到胡麗貞滿是陰毛的胯下,最后在她的腰后交叉打上結,一把塞在她的嘴里,胡麗貞動彈不得,用哀求地眼光看著胡建國,但他不所動,一把抱起胡麗貞,讓她呈跪著的姿勢藏在一堆堆得高高地稻谷后面。然后自己脫下褲子,又拿過一張椅子放在胡麗貞的前面一屁股坐了上去,順便給了胡麗貞一耳光,這意思很明顯,胡麗貞屈辱地跪著挺起身子,張開嘴,將胡建國的雞巴含在嘴里,他口交。

這時,我突然之間有了個想法,這完全是臨時起意,我順著大樹滑了下來,快步跑回家去拿相機。我想只要我拍到胡麗貞和他們淫亂的照片給她那當警察的老公,事情還不好辦嗎?不到20分鍾,我回到了谷倉,四處看看,在確信周圍沒什動靜的情況下,我又爬上了老地方,往里偷瞧,他媽的,外面沒動靜,里頭動靜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