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偷窺婦產科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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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在這裡說明一下,那個胖女人以及為胖女人看病的醫生,已經在我偷看少婦的時候離開了婦科門診室,為了不打斷剛才的故事,特意留到此時作個交代,胖女人和醫生出去時,我聽到聲音,就跳下椅子,假裝在那裡閑坐,沒引起她們絲毫的注意,說不定她們還以為我是那少婦的丈夫呢。她們一走,我趕緊爬上去接著看。由於我下來的時間很短,對觀看整個過程基本沒有影響。

我這個人,有個壞脾氣,偷看了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總忍不住要告訴她,要讓她知道她被男人偷看了。這一次也不例外。

因為已是中午時分,又是夏天,周遭已沒了人跡。我想,這可是個騷擾少婦的好機會。但婦產科門口地點不對,等等再找機會吧。

醫生和少婦前後腳一起離開了婦產科,等少婦把小便標本送進化驗室,醫生已經沒影了。少婦轉身往醫院門口走,我跟在後面準備尋找騷擾的機會。

"媽媽──,媽媽──。"傳來一陣小孩的叫聲。抬頭一看,有個二三歲的孩子跌跌撞撞向少婦撲過來,小孩身後不遠處,站著個三十來歲的男人。

"囡囡乖,媽媽抱抱。"少婦俯身抱起孩子,向那男人走過去,嘴裡說著︰"囡囡跟爸爸玩得開心不開心。"

原來這是個三口之家碰到一起了。

還好,我沒向那少婦說什麼,要不,她丈夫一插進來,說不定就壞事了。看著那個壞我好事的男人,我氣不打一處來。可漸漸地又變得愉快起來,心裡刻薄地想︰ "你不知道吧?我看過你老婆身上專歸你看的地方,比你看得還清楚。你看過你老婆做婦檢嗎?你看過往你老婆陰道裡塞棉花嗎?你看過你老婆剝開陰戶解小便的樣子嗎?說不定連你老婆操丁字帶都沒見過呢。"這樣一想,我心裡釋然了。

"這么長時間,我在外面不放心死了。我說陪你進去,偏不讓,我坐在門口又沒關係的。"丈夫愛憐地埋怨妻子。

"婦產科男人去干什麼,難為情死了。"女人的心就是細,大概她想她要在婦產寇里脫掉褲子露出陰戶,而丈夫只隔著一堵牆,會很難為情的,所以讓丈夫帶著孩子在醫院外的小公園裡等她。

"回家吧。"丈夫對妻子說。

"有個小便在化驗,一會兒就好。醫生要我看一下結果,如指標正常,就沒事了,如有問題,讓我下午接著看病。反正我們來醫院那會兒才吃的早飯,這會兒也不餓,不如就在這兒等吧,省得大熱天的趕來趕去。"

"也好。"丈夫順著妻子。

夫婦倆帶著孩子回進醫院。我聽到丈夫在問妻子︰"難受嗎?"

"還好。"妻子答,輕輕的,有些害羞。

聽到那對夫妻的一問一答,我想,妻子剛剛作過婦科檢查,夫婦說不定會說些這方面的悄悄話,要知道,男人對這方面天生感興趣。我悄悄跟在後面,希望能偷聽到些什麼。

孩子要睡覺了,夫婦倆想給孩子找個涼快的地方,結果找到了輸液室,裡邊沒有人,有電扇,他們抱著孩子進去找個角落坐下了。他們的背後有扇門。

真是無巧不成書了,小夫妻做夢也沒想到又讓我鑽了空子。

輸液室,並排的有二間,他們夫婦進了一間,我想我總不能也跟進去吧,正沒辦法,就轉進隔壁的那間,一看,嘿,有門,原來,二間房到底窗戶處有扇門相通,過去一看,門本來破了個大洞,只是在門框釘了塊三合板,比破洞稍大些,門框突出門板凹進,釘在門框上的三合板貼不住門板,有條比手指還寬的縫,三合板是從夫婦坐著的房間那邊釘的,我把頭伸到破洞處,透過三合板下沿那條縫,能看得見那倆夫婦的後背和屁股,而他們的臉比破洞高,所以是看不到我這邊的。他們看不到隔壁,還以為找到了說悄悄話的好地方。我只要守在破洞旁,另一個房間裡的任何聲音都會傳入我的耳朵。

我假裝也是個避暑的閑人,在門旁的長凳上坐下來,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

那邊夫婦的談話聲不時地傳過來,這邊我屏住呼吸靜靜地偷聽。話題當然是多種多樣的,這裡我只揀有趣的講,略去那些煩瑣的,可能會有些不連貫,但能節省篇幅。

隔壁,丈夫悄悄問妻子︰"今天你不是來月經嗎,怎么驗小便呀。"

"咳,別提了,這月經害得我好苦。醫生有辦法的。"

"這也有辦法啊,總不成讓你把月經停下來吧。你說說,是用什麼辦法的。"

"你又不會碰上這等事,要知道了干嗎?。你們男人啊,就是什麼都想知道。"

"說說吧。說說嘛。"丈夫不停地央求。

"看讓別人聽去了。晚上跟你說吧。"

"這么大個醫院,就我們倆人了,誰能聽得去。你就快說了吧。等到晚上還不把人憋死。"

"看你急的。說給你說給你。"妻子嬌斥二句,接著輕輕地把自己取清潔尿的過程告訴了丈夫。講到醫生要她按摩自己陰蒂的時候,少婦害羞地偎向丈夫的懷裡。"你說,要我一個女人,當著別人的面,自己玩自己的 心,誰做得出來啊。"

"那你玩沒玩?"丈夫急切地追問。

"那尿就是不肯出來呀。實在沒辦法,只好濃著臉皮玩啦。醫生就在旁邊,對面檢查台上還躺著個病患。咳,難為情死了。"

"還有別人?男的女的?"丈夫又追一句。

"傻不傻?婦科檢查台上能躺個男人?。要真是個男人那還不羞死人啊。哎,你說說,要真讓個男人看了我的。我的 ,你會咋辦?"

"我。我就揍他。"

"要是那男人是醫生呢?"

"那。那是沒辦法的事啊。再說了,男醫生醫術高,能治病。這婦產科,不讓看 ,咋治病啊。"

"我說句不識羞的話,你可別當真。要真讓個男醫生看看我的 啊,也是好事。從前,你鬧著賴著要看我的。我的那個 ,我總是躲著避著不讓你看清楚。那是我真心的放不開啊。如果真讓個男醫生看過了,那也是個男人呀。女人的 ,讓男人看過了,還金貴什麼呀。別的男人看得,自家老公不更看得?說不定我就能放開點了。我亂說的。"

"你呀,亂說。別的男人沒看過,自家老公就看不得了?你啊,不讓我看,卻樂意讓我 ,你說怪不怪。"

"那是二樣的麻。 是為了生孩子,看又看不出孩子來。"

"你呀,口是心非。現下我們有孩子了,就不 啦?"

"我是不想 啦,你非得 ,現下還得理不讓人了?"

"那我 你時,你咋怎么來勁呢?。羞,羞。"

"我就不想 ,我就不想 麻。"少婦說不過丈夫,耍起賴來。

丈夫如此亂說話,做妻子的也不真惱,可見少婦是很愛他丈夫的,而且平時也是很親昵的,所以說話比較隨便。

少婦又羞羞答答地向丈夫訴說了棉球塞陰道的難受,插窺陰器的緊張,手指伸進陰道的異樣,把個婦科檢查描繪得惟妙惟肖。

丈夫聽著妻子的訴說,不時提些問題,如窺陰器的形狀啦,躺在檢查台上在想什麼啦。少婦羞答答作回答。

在一問一答中,我透過縫隙看到丈夫的手慢慢伸進了妻子的裙下,夫妻倆靠得更緊了。

丈夫悄悄對妻子說︰"你今天打扮得特漂亮。"

"還不是跟平常一樣,有什麼特別的。"

"還不承認。這是什麼?"

"這跟漂亮有什麼關係?來女人來月經不都用這個嘛。"原來丈夫指的是妻子的丁字帶。想必此時,少婦的裙下,丈夫的手一定摸在她腰間的丁字帶上,說不定還摸在她的陰戶上呢。

"那也不非得用這條啊。早上我看見你拿著這條粉紅的到廁所裡去換,就暗暗笑你,作個婦科檢查也要裡裡外外打扮個遍。"

"那怎么啦。總不能讓人把我當個邋遢女人。剛才有個女人也在裡面檢查,下體邋遢得滿是怪味,惹得醫生氣呼呼的,用鴨嘴巴時,醫生作弄她,給他上個最大號的,插得她嗷嗷直叫啊。我親眼看見的。你想讓你老婆的 插破了才舒心? 。你個沒良心的。"

做丈夫的打哈哈︰"瞧你說的,哪能啊。老婆的 插破了,下半輩子我 什麼呀?。哎,你的 都讓醫生看過了,今天晚上就讓我仔細看看吧。好嗎?"

"不行,我來月經,不能 的。"

"就光看看,堅決熬住,保證不 你。"丈夫信誓旦旦。

"別來這一套,你那點腸子我還不知道?。看了不讓 ,你不強奸我才怪呢。"

"別說得那麼難聽嘛,夫妻之間哪有強奸一說呀。求你了好老婆。我帶套還不行嘛。我讓你說得恨不得現下就把可 兒 進你的嫩 裡去呀。不信你摸摸這兒。"夫婦倆的身子動來動去的,想必是丈夫在拉老婆的手去摸自己的可 兒。一會兒,二人不動了,做妻子的卻羞羞地笑了,想必是妻子的手已經摸著老公的可 兒了。

"不要臉的東西。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看見。晚上的事,晚上再說。"

"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婆啊。等著吧,我保證,晚上一定把你 得舒舒服服,讓你吃個夠。"

"省著點勁吧。我是怕了你了,動不動就把人家 死過去。人家的 又不是鐵打的, 破了看你以後拿什麼玩。"

他們玩笑了一會兒,就一起起身去取化驗單了。

等他們走遠,我也離開醫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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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這家醫院的婦產科很吸引人,過了些日子,我舊地重游,又去了那裡。

白天到婦產科偷窺很有意思,但也很危險,弄不好裡邊的人一抬頭就看到了你,更不用說門外走廊上還隨時都會有人過來,稍不小心就會被發現、被逮住,那可不是好玩的。

如果能在晚上偷窺婦產科,那就安全得多。

我已經介紹過,縣民眾醫院的婦產科門診室設在門診樓的最左邊的拐角裡,占了"凹"字的一條邊,走廊二邊共有六間房,靠外側第一間是產科,第二間是婦科門診室,最後一間是婦科檢查室,靠內側第一間是倉庫,第二間是醫生夜間值班室,最後一間是廁所。因為婦產科是專業科室,所以夜間急診不在急診室進行,縣民眾醫院要管全縣的事情,因此婦產科必須有人值班應急。

但是縣城又是小地方,病患不多,鄉下的病患非到萬不得已也不需到縣城醫療,還有更基層的醫院在處理,所以,這裡的婦產科醫生夜間值班是睡班的,沒病患時在值班室睡覺,有病患來了再起來診療。

這個縣地處山區,縣民眾醫院是依山而建的,門診樓是山前劈掉一塊山坡建立的,病房散落在門診樓右面山間的一塊小盆地裡。

門診樓前面和左面是醫院的圍牆,後面的山坡劈出的懸崖大約有十來米高,用石頭砌了七八十度的護坡,門診樓前面靠婦產科的一側有道鐵閘極欄攔在門診樓和醫院前牆之間,裡面靠婦產科窗外搭著個四五米寬十來米長的玻璃鋼棚子,是醫院職工的單車停放處,閘極欄門上掛著快牌子,上面寫著開放時間從早上七點到晚上七點。

因為上夜勤的職工一般都在醫院裡過夜,為了保證單車的安全,晚上就把車庫門鎖上了。我到裡面看了一下,門診樓後面砌了一堵很高的石牆,從門診樓的"凹"字的最底部一直砌到懸崖的護坡,把"凹"字的左邊那個頭全圍起來了,離婦產科的房子大概有一米多的距離。

醫院把婦產科圍起來,大概是考慮這個科室的私密性。這樣,只要想辦法鑽到鐵閘極欄裡邊,外面的人就無法看到你了。車庫裡沒有燈,又地處城邊山腳下,整個車庫是漆黑一片,而婦產科診療室裡燈光明亮。

人從暗處看明處是清清楚楚,而從明處看暗處則一點都看不見。人在思惟上還有個特點︰自己在亮處看不見暗處的別人,會產生別人也看不見自己的錯覺。

有這樣一種常見的情況︰一個人騎著單車從亮處往暗處走,以為暗處的人看不見自己,於是拼命地按車鈴,反過來,另一個人從暗處往亮處走時,明明看見亮處有人,卻以為那人也能看見自己,所以不用按車鈴提醒對方。其實這二個人的思惟都是錯誤的。

從整個的情況看,這家醫院的婦產科很適合晚上在窗戶外面偷窺,關鍵是要找到進入單車庫的途徑。我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在車庫內外、門診樓前後轉悠,終於找到了辦法。

婦產科所在的那個拐角共有六間房,其中朝裡最後一間是廁所。這間廁所名義上是女廁所,我們這裡的醫院,婦產寇里一般只設女廁所,因為這裡光有女廁所,男人小便急了,也可以進去解決一下,一般沒人計較,最多罵幾句"醫院裡怎么連男廁所都沒有,真是沒道理"之類的。我就是裝著尿急的樣子闖進去的,不光找到了進入單車庫的辦法,還順便看了上廁所的女人,關於我在女廁所看到的情況我以後再講。

廁所窗外離石牆大約有一米多寬,廁所窗戶跟別的房間一樣也掛著窗帘,攔著鐵閘極欄。我仔細觀察,搞清楚閘極欄是上下二邊用木螺釘固定在窗戶上的。

我到街上買來螺絲刀和鑽子,乘人不注意,把下面的螺絲旋開,用鑽子把螺孔捻大,再把螺絲塞進捻大了的螺孔裡,這樣,晚上我要去偷窺的時候,只要拔出窗戶下面的螺絲,使勁一扳,閘極欄的下邊就跟窗戶分離了,上邊的螺絲還把閘極欄掛在窗戶上,我從拉開的縫隙中鑽出窗戶,就到了單車庫裡面,而且是在"凹"字中間的凹裡面,小小的過道裡還堆著些雜物,即使半夜裡有人進了單車庫,隱蔽在這裡也不會被發現。

鑽進去後,再把閘極欄復原,拉好窗帘,任誰也想不到這裡還有個通道。萬一有危險,我也準備了退路,跳上雜物堆就能輕而易舉地翻出醫院的圍牆,圍牆外面是雜樹叢生的小山坡,很容易脫離。

因為是夏天,很熱,當年的條件跟現下不能相比,除了電扇,別的降溫設備就沒有了,只好打開窗戶來降溫,窗外雖有紗窗,但用螺絲刀輕輕一撬就打開了。

晚上只有一個醫生值班,前半夜沒病患時就坐在門診室裡,後半夜則到值班室睡覺。診療室是沒人的。

診療室有四個面,二面有門,一面的門開在走廊上,一般是鎖著的,一面的門通門診室,另外二面都有窗戶,一面對著單車庫,一面對著大樓後面的懸崖,二面的窗戶呈直角狀。

窗戶上都掛著窗帘,二面窗外的空地上都蓋著玻璃鋼瓦,蓋成了單車庫。

我進去後,撬開診療室二邊的紗窗,把窗帘的二邊都弄出點很細的縫隙,還用鑽子鉤出二個小洞,至於門診室,窗帘本來就沒拉得很嚴實,很容易就能看到裡面。

做好了偷窺的準備,我就鑽到車庫角落的一堆雜物後面,攤開塊順手牽來的被單,靠牆半躺下來,拿出隨身帶來的食物,邊休息邊等待情況的出現,我知道如果不抓緊時間休息,整整一個長夜是很難熬的,只有在沒有可看的時候好好休息,一旦機會出現,才能精神抖擻地投入觀察。

四周靜悄悄的,只要有病患到來,我馬上就能聽見。

我已經到門診室看過,這天晚上值班的是個年輕的男婦科醫生,從外表看決不到三十歲。

我想,今天晚上有好戲看了。女醫生給女病患作檢查,好看是很好看,但畢竟二個都是女人,看在眼裡還不算特別刺激,女病患因為只是把私處露給女人看,表情上不太害羞,觀賞性就大打折扣。而如果是男醫生檢查女病患,而且是年輕的男人作檢查,被檢查的女人必定害羞,又無可奈何,場面就好看得多。如果是個五六十歲的老頭給她檢查,女病患或是她們的家屬可能會釋然些。

一時沒有病患,醫生在門診室閑坐,靜悄悄的,醫生偶爾走動的腳步聲清晰可聞。

大約八點左右,耳邊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我趕緊蹦到門診室窗外,一瞧,一個穿著寬大連衫套裙的大肚子孕婦由一個男人攙扶著進來了。

"醫生,我老婆要生了。"男人焦急地連呼,這時已顧不得醫生是男是女了。

"這邊來,這邊來。"醫生起身在招呼病患,把他們引進檢查室,大概是晚上的緣故,產科不開門,產婦的檢查也放在婦科診療室的檢查台上進行。看到病患往診療室去了,我趕快換位,先他們一步到了診療室窗外,眼睛貼著已準備好的窺視孔往裡張望。

醫生一邊引導病患一邊詢問情況,到了檢查台旁,醫生指示︰"把褲子脫掉,躺上去。"

丈夫聽了醫生的話,把老婆轉向自己,站穩了,蹲下體去,雙手從老婆裙擺下伸進去,摸索著找到老婆的內褲,往下勒。丈夫脫老婆褲子的時候,產婦一直撐住著丈夫的頭和肩膀,讓自己站穩了,直到老公把她的內褲勒到了腳跟,才輪換著提起雙腳,讓老公把內褲脫掉。

內褲脫掉了,連褲子一起脫下的還有一大疊濕漉漉的衛生紙,老公把衛生紙扔進檢查台下面的污物桶,把老婆的內褲揉成一團塞進自己的褲袋,騰出手來連扶帶抱把老婆推上檢查台,擱好腳,下意識地把老婆的裙擺往下拉了拉,蓋上了陰戶,做完這些,站到了一旁,猶豫著是退到外面門診室去等呢還是留在檢查室裡。

醫生沒理丈夫,對產婦說︰"把衣服拉上去。"

產婦很聽話,艱難地欠起屁股把群擺往上牽,丈夫趕忙過去幫忙。

"再往上。再往上。"醫生在一旁指揮。

夫婦倆忙碌了好一陣,總算把裙子擼到了產婦的腋下,直到露出乳房為止。

剛才丈夫把老婆裙擺往下拉,實在是多餘。

老公幫老婆弄好衣服,避到檢查台旁邊,作出隨時準備再幫老婆做事的樣子,其實我知道他只是想陪在老婆身邊,幫忙只是個理由。

醫生"叭"地打開落地的檢查燈,產婦的陰戶和肚子讓燈照得清清楚楚,整個肚子高高突起,有些象是巨大的西瓜,肚子上斑斑點點的妊娠紋好像是瓜皮上的紋路,肚臍眼象個牛眼珠似的往外突出,好像是個瓜蒂。

順著肚子往下,就看到產婦二腿之間的陰戶了,產婦的陰戶在燈光的照射下非常清晰,由於妊娠的緣故,產婦的陰戶顯得很醜陋,前面陰阜上陰毛亂聳聳的一直蔓延到二側的大陰唇上,整個陰戶從大腿根開始包括肛門再內全都是黑糊糊的一片咖啡色。

因為即將臨產而整個的向外突出繃緊,二側的大陰唇已被繃得看不出原有的微微隆起的豐滿形態,變成了醬紫色的薄薄二片,小陰唇已被繃得歪七扭八的,肛門向外翻出象個撅起的嘴巴,陰戶中間咧開一個上尖下圓有點近似橄欖核形狀的口子,口子裡不斷流出好像沒什麼顏色的水,水順著產婦的屁股往下滴,一直滴到檢查台下面的污物桶裡,發出"嘀嘀嗒嗒"的聲音。

產婦躺在檢查台上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丈夫絞著雙手不安地看著醫生,醫生沒有驅趕產婦的丈夫,只顧自己打開設備、取出器械,作著各種準備工作,看來醫生並不介意當作丈夫的面對產婦進行檢查,此時的產婦被劇烈的疼痛折磨已顧不得這么多了,倒是丈夫的眼中除了流露出祈望的目光,還隱隱有種監視醫生的意思。

憑心而論,在這種場合,做丈夫的的確很尷尬,一方面,第一次做準爸爸的丈夫面對即將臨產的妻子束手無策,只能寄希望於醫生的幫助,另一方面,眼看妻子那自己都還沒看夠、玩夠的私密之處毫無保留地讓另一個男人觀看摸弄,心裡一定不會甘心,但又無可奈何。就好像是一個小孩子,不小心弄壞了一件心愛的玩具,去求大孩子幫助修理,不去求吧,玩具壞了沒得玩,去讓大孩子幫著修吧,又得眼巴巴地看著他翻來覆去地擺弄自己一刻都不願松手的寶貝東西,真是矛盾啊。

醫生臉上毫無表情,不知他心裡在想什麼,要是換我,能當著丈夫的面檢查他妻子的陰戶,一定會很開心的。

遠處傳來一串腳步聲,有二三個人正在向婦產科這邊走來。丈夫趕緊過去把通向門診室的門關好。這扇門的上半部分是玻璃的,用布帘子遮著,丈夫關了門,又把帘子仔細地往二邊拉一拉,使得沒有一點縫隙,可見丈夫對妻子的隱私是很在意的,給醫生看是沒辦法的事,給別人看就不願意了,所以聽到腳步聲,知道有人來了,馬上把門關好,把帘子拉嚴實,生怕給別人特別是別的男人看去了。

"到後面去扶著你老婆。"大概是醫生嫌丈夫晃來晃去的影響工作,就把他遣到檢查台後面去了,正好妻子因為疼痛大聲呻吟起來,丈夫趕緊跑到妻子身旁,一手握起妻子的臂肘一手從妻子頸下伸過去摟住妻子的肩頭。

腳步聲越來越近,從腳步聲可以聽出,有二個人進了婦產科,其中一個人踩在水磨石地面上的聲音很尖銳,好像是個穿著高跟鞋的女人。另一個人的腳步聲比較沈悶,象是個男人。

"小王。小王。"一個男人在外面喊。

"哎,在這兒呢。來啦?﹗"醫生忙不迭地應著。

看來他們是朋友,所以來人對醫生也不叫醫生,叫"小王"醫生招呼得也滿熱情的。

"啪"地一聲,檢查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男人探進頭來︰"在忙啊?"

躺在檢查台上的產婦和扶著她的丈夫同時把頭轉向門口,而門診室裡熒光燈的光線也透過門框從另一個角度洒在產婦赤裸的身體上。丈夫的眼中透著惱怒,卻不敢表示什麼。

"坐,坐。先在外面坐一會兒,我馬上就完。"醫生熱情地招呼。

"不急不急,時間還早呢,慢慢來吧。"男人說著就退出去了,卻沒把門關上。

丈夫眼睛看著被打開的門,似乎在猶豫要不要過去關上,最終還是沒動,大概是剛才被醫生數落過,心裡有些顧忌。

醫生還在準備,我瞅空子轉到門診室視窗,果然,門診室裡有一男一女二個人,年紀都在三十光景,女的在桌旁坐下了,男的邊抽煙邊在屋裡踱步,看得出,男人踱步的線路是有選擇的,恰恰能透過開著的門看到躺在檢查台上的產婦。我暗想,其實男人都是一樣的啊。

我暗笑著回到檢查室視窗。

醫生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開始對產婦進行檢查。醫生把手放在產婦的肚子上,這裡按按,那裡摸摸,從旁邊的一台儀器上拉過一根軟管子,管子上有個扁平的大頭,醫生把大頭貼在產婦肚子上,儀器的喇叭發出"突突突突"的響聲。

醫生一手按住大頭,一手回身調節儀器的旋鈕,喇叭裡的聲音變得非常清晰,原來醫生是在監測胎兒的心跳。

一會兒,醫生把軟管掛回到儀器上,關掉開關,帶上一次性的塑膠手套,把手伸進產婦的陰戶裡,一下伸進去二個手指,擠出好多水來,醫生在產婦陰道裡搗鼓一陣,退出手來,脫下手套扔掉,回身到桌旁椅子上坐下,拿起筆在一張紙上寫了起來,丈夫放下妻子跟過來站在旁邊看,醫生寫完了,遞給產婦的丈夫︰"馬上要臨產了,趕快辦了手續住進去。"

丈夫接過醫生遞過去的單子,往上衣口袋裡一塞,轉身走到檢查台邊,從褲袋裡掏出妻子的內褲,提起腳要把內褲往妻子身上套。醫生說︰"不必了,一會兒就上產台了,病房裡來接人的推車有被單,蓋上送到產房就要作接生準備了。"

丈夫無奈,安慰了一下產婦,就出門去辦住院手續了,出去後隨手就把房門關上了。

醫生收拾了一下,轉身出了檢查室,把裸著身子叉開雙腿躺在檢查台上的產婦晾在了那裡,連門也不關了,現下,門外的那個男人又可以觀賞門裡的產婦了,她丈夫很刻意地關門等於是白搭。

醫生在門診室用電話通知了住院部,放下電話就忙著倒水遞煙,與二個客人撩起了天。

可以看得出,二個男人是哥們,女人是那男人的老婆,基本上是二個男人在說話,女人文靜地坐在一旁,臉上微微帶笑,很少插嘴。這個女人看上去眉清目秀,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鼻子嘴巴要說一定有什麼特點也談不上,最大的特點就是右邊嘴角上方長著一顆黑痣,黑痣有綠豆那麼大,點在她白淨的臉上分外醒目,仔細看看,還就是這顆黑痣點綴了少婦的撫媚。

醫生已經來到了外面,那男人還是不老實,只在醫生端給他的凳子上坐了一小會,又站起來滿屋子逛,雖說不是直登登對著裡屋的產婦看,但我看得出,他的一舉一動都是為了增加目光掃射到產婦的次數和延長目光停留在產婦身上的時間。

他老婆坐在門診室的角落裡,看不到裡屋,所以大概感覺不到做丈夫的在干什麼,醫生由於不停地在跟他談天,目光時常對著他,應該是有感覺的,但一點都沒有表示,我想是裝著不知道,仔細想想,剛才醫生出來時不把門帶上,說不定是故意給那男人留機會,再想想那男人進來後,推門、探頭、退出、踱步,好像是一串程式,看來那男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在這裡觀賞赤裸女人了。

有個做婦科醫生的哥們也是種福氣啊。

一會兒,產婦的丈夫辦好了住院手續,滿頭大汗地趕回來了,進門先把單子交給醫生,回頭一看妻子又暴露了,趕緊過去拉上門,又瞥了踱步男子一眼,想是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你想想,自己老婆的祕密,讓男婦科醫生看了已經很不好受,再讓個不相干的男人賊溜溜地偷看,心裡還不打翻五味瓶?

更可氣的是,那男人看他關上了檢查室的門,沖他笑一笑、點點頭,象是打招呼,又象是傳達偷窺後的得意心情。別人沖你笑,你不能沒禮貌,老婆被他偷看了,只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咽,禮數還是不能少,他跟你打招呼了,你還是得哈腰回禮,當然心裡早已在 他十八代祖宗了,他呢?可能在心裡想像著 你老婆。其實,祖宗也好,老婆也好,真 是辦不到的,只能在想像中 ,但他還是比你便宜,你不知道他祖宗是什麼樣的,連想像都是虛的,而他已經看見你老婆的裸體了,連最隱祕的陰戶也看得一清二楚了,在想像中 起來要比你真實得多。

二個男人在那裡演啞劇,一輛推車"咕嚕咕嚕"進門來了,推車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後面跟著個四十來歲的女醫生,女醫生來跟男醫生作交接,小伙子徑直頂開門把推車推到檢查台旁,一手托住產婦頭頸,一手摟住腳踝,很輕鬆地把產婦從檢查台移到了推車上躺好了,小伙子大概是見得多了,對那赤裸的女人好像沒什麼感覺,不祥剛才那個男人賊溜溜地盯住不放,但我感覺到他在工作的過程中對那女人看一遍還是有的,只是有經驗了,看得更加熟練、更加不留痕跡罷了。

由於推車是橫在檢查室裡的,小伙子把產婦抱上去後,產婦的雙腳正對著門診室,可憐的產婦又一次成了展覽品。做丈夫的趕忙過去從推車下面的擱板上拿出被單要往妻子身上蓋。

推車的小伙子趕忙阻止︰"等等,還要檢查呢。被單消過毒的,別弄髒了。"

丈夫只好把被單放回去。

女醫生做完交接,右手帶一只塑膠手套,到推車旁邊︰"把腿張開點。"

女醫生當作一屋子人的面把手伸進產婦的陰道,摸索一陣︰"要抓緊了。怎么這么晚才來?"女醫生退出手,脫下手套扔掉。小伙子拿出被單,抖開,把產婦從頭頸到腳跟都蓋嚴實了,推起車就走,女醫生和產婦的丈夫跟了出去。

一次精彩的展覽會落幕了。

產婦走了,屋裡剩下男醫生和夫婦倆。

他們又閑聊了一會。這會兒,丈夫也坐下來了,想必是已經沒什麼好觀賞了的緣故。

"現下做了吧。"醫生提議,顯然夫婦倆找醫生是有正經事要辦的。

丈夫看了妻子一眼,妻子低頭沒有表示。

"做了吧。"丈夫應一聲。

三人站起身,妻子跟著醫生往檢查室走,丈夫去把門診室的大門關上,把鎖也鎖上了,回頭也進了檢查室,還不忘把小門也關上鎖好。看來他是陪老婆來找醫生作什麼檢查或是治療的。

這小子,看別人的老婆賊溜溜的,對自己的老婆倒是保護得嚴嚴實實,惟恐被別人偷看了去,但他怎么也想不到窗外還有一個男人,粗粗一看,窗帘拉得很嚴實,細細一瞧卻還有一絲縫隙,外加幾個銅錢大小的洞眼,這小子不會想到,縫隙後面,洞眼中間,有一雙眼睛在共享他老婆的裸體。

那女人穿得也是連衫裙,不過是束腰的,女人開始脫衣,醫生管自己作準備,好像對那女人一點都不注意。女人雙手伸到背後拉開裙帶,醫生連忙說︰"不用,不用。"

哈哈,別裝模作樣了,女人的一舉一動都在醫生的眼裡。

醫生的提醒還是遲了點,裙帶已經鬆開了,裙衫立時寬鬆了不少。

女人把手伸進裙擺裡面,似乎是遲疑了一下,馬上把內褲擼下脫掉了。

女人按醫生指示到屋腳的蹲坑上解了小便,擦乾淨陰戶,回過去在丈夫的幫助下躺到已經有醫生鋪好墊子的檢查台上,雙腳沒有馬上踏到腳蹬上面去,而是垂掛在檢查台前面,讓衣裙蓋住大腿,似乎是想拖延暴露陰戶的時間。

醫生不管女人,一邊準備器械一邊跟她丈夫雜七雜八的閑聊。準備好了,到檢查台前,伸手鉤起女人的一條腿在腳登上擱塌實了,又扶著女人已經跟著提起來的另一條腿同樣擺好,嘴裡念叨著︰"別緊張,這是小手術,一會兒就完。稍微有點痛,忍一下就過去了。"

醫生擺好女人的雙腿,又說︰"既然已經把裙帶松了,那就把衣服撩上去些,省得做手術時礙手礙腳的。來,配合一下,把乳罩也鬆開了,這樣就不壓迫呼吸了。"

說著就動手把女人的裙擺直往上撩,又伸手到女人後背把乳罩的搭袢解開。

丈夫看醫生在為他老婆整理衣服,忙不迭地在一旁幫忙。

女人完全暴露了。

那女人的陰戶沒什麼特別的,很普通。稀疏的陰毛,微微隆起的陰唇,淺咖啡的顏色。值得一提的是她大陰唇靠近肛門處長著一顆綠豆大小的青痣,與她嘴角的黑痣遙遙相對。本來沒什麼特色的陰戶,被那顆小小的青痣襯托出來,顯得有些嬌柔了。

醫生邊跟哥們閑聊邊在哥們的老婆的陰戶上忙碌,先是交替用濕的和干的棉球在陰戶裡裡外外做清潔,醫生工作得很仔細,大陰唇、小陰唇、陰蒂、陰道前庭、肛門,哪處都沒拉下,對大小陰唇間的溝壑更是做得細心,連小陰唇上那些斑斑剝剝的皺紋也用手繃開了反覆擦拭,還把陰戶兩側的大腿根和陰阜上邊的小腹部弄乾淨一大片。嘴裡嘟囔著︰"可要搞乾淨才行,不然感染了可不得了。"

我發現醫生對女人陰唇上的青痣特別注意,用棉球擦了後,又用手指去揉、用二個手指捏起來仔細觀察,好像是在研究是否也屬於病變。醫生研究了好久,惹得旁邊的男人忍不住插話︰"這東西向來就有的,該不會也是病吧?"

醫生這才停下手來,嘴裡連聲說︰"不象是病,不象是病。只是既然檢查了,就得仔細些。"

醫生的這些話,傳到我的耳朵裡,好像變成了這樣的︰"既然你老婆的陰戶已經暴露在我面前了,就該好好欣賞欣賞。"大概是我多心了,醫生怎么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粗看上去醫生對朋友很負責任,因為是朋友的老婆所以才做得這么仔細,但細細觀察,還是可以看出醫生是有些別的心思的,說不定他心裡在想,正因為是朋友的老婆,更要做的仔細,一個"才"一個"更"意義大不一樣,你想想,只有做得仔細,才能看得仔細看得持久。才能有機會加入一些本沒有必要的多餘動作,特別是那些對女性有明顯刺激的動作。

我覺得,醫生清潔那女人陰蒂的動作就有些過分,只見醫生左手剝開女人的陰唇,手指擼開陰蒂包皮,使女人那顆嫩紅色黃豆大的陰蒂充分暴露出來,右手鉗一團濕棉球饒著陰蒂不停轉圈,一會兒又扔掉鉗子,用手捏塊乾淨的,直接在陰蒂上不停地擦拭,而且越擦越快,直到女人忍不住發出呻吟,才依依不舍地停下手來。為了掩飾,一邊玩弄一邊還跟他們夫婦解釋︰"這地方最不容易搞乾淨,不說現下做手術,就是平時你們也要特別注意。"

外陰部的清潔工作做完了,醫生往自己頭上套個中間有圓孔的反光鏡,調整一下檢查台前的射燈,打開檢查台側面的另一個射燈,同樣調好位置和角度,到水池邊洗淨手,擦干,打開物品架上一個剛才擺放的布包,掂起一雙乳膠手套,交叉著一只一只帶上,從包裡拿出一塊長方形的被單,抖開來,中間有個直徑十來厘米的圓孔,醫生提著被單的二個角往女人身上蓋。

不知是由於蓋得位置偏下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被單一下子從女人的兩腿中間滑落下去,掉在了檢查台前面的污物桶上,醫生趕忙再拎起來,被單已沾上好多污汁。

"咳呀,真是越仔細越出錯。"醫生扔掉臟被單,轉身回到擺放治療用品的柜子前看了看︰"你說湊巧不湊巧,還沒有了。"

醫生沉吟一下︰"沒關係,等會兒做得小心些就是了。"又回到檢查台前坐下,繼續進行手術。他把包裡剩下的二塊小被單分別蓋在女人的兩條腿上,女人的陰戶和腹部仍然暴露在外面,醫生拿起一個不鏽鋼製的窺陰器,嘴裡輕輕地說︰"別緊張。別緊張啊。"

也不知是在對女人說,還是對她丈夫說,或者根本就是在對自己說。打著婦科醫生的幌子,當著朋友的面玩弄他老婆,有些心虛也是正常的。

醫生左手扒開女人的陰唇,右手四指握住窺陰器的握把,拇指壓住鴨嘴的後端,找準陰道入口,把窺陰器橫著往女人陰道裡推,推得很慢很慢,鴨嘴一點一點滑入女人的陰道,女人的陰戶也隨之一點一點改變著形狀,整個鴨嘴全部壓進女人陰道的時候,她的陰阜往上聳起,由於陰唇已被撐開,陰戶頂端平時被陰唇遮蓋的陰蒂暴露出來了。

醫生慢慢把窺陰器握把向陰戶下方旋轉,直到握把完全向下。隨著窺陰器的旋轉,女人的陰阜漸漸下塌,陰唇不斷向二邊拉開,最後變得象一張咧開的嘴,本已暴露的陰蒂此時卻躲到了鴨嘴後端不鏽鋼翻邊的後面去了。

醫生右手慢慢收緊窺陰器的握把,左手鬆開女人的陰唇,旋轉握把上的固定螺母。隨著醫生的動作,女人的陰門漸漸張開,最後成了直徑五六厘米的大圓洞。

醫生俯下體體,湊近女人的陰戶,一手調整窺陰器握把,一手扶一扶頭上的反光鏡,使檢查台側面射過來的燈光能透過反光鏡反射到女人陰道深處,眼睛透過反光鏡中間的小圓孔仔細觀察女人陰道內部的情況。由於反光鏡的作用,女人的陰道被照得十分明亮,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陰道裡嫩紅色的黏膜、乳白色的分泌物以及不時微微蠕動的子宮頸。當然了,醫生比我看得更清楚。

醫生不停地搗鼓手中的窺陰器,不斷調整方向,看得非常仔細,就好像是收藏家在鑑賞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找到了。就是它了。還好,沒什麼變化,還是那點大一粒。不過息肉這東西,還是小心點,早點拿掉的好,弄不好,一旦惡變,就是人命關天的事。"醫生看夠了,從女人陰戶前抬起頭,對夫婦倆介紹病情。原來,那女人陰道裡長了塊息肉,這次是來找當婦科醫生的朋友進行治療的。

從醫生的話語中可以聽出來,那女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讓他們的醫生朋友觀看陰戶了。當婦科醫生可真是件美差,朋友老婆的陰戶可以隨便看。我真後悔當初沒有去學醫,要不然,現下哪天看不到十個八個的女人陰戶,還用得著在這裡黑燈瞎火擔驚受怕地偷著看。

醫生從罐子裡取出藥棉團,這一次是要清潔女人陰道內部。

先是用鉗子鉗了干大團的棉花塞進女人的陰道攪動,攪幾下,鉗出來的棉花上粘滿了女陰道裡的分泌物,換一團再伸進陰道去攪,換了三四團棉花,把女人陰道裡的分泌物擦拭乾淨了,又用不知浸了什麼藥水的濕棉球伸進陰道裡反覆擦拭,擦幾遍後,又鉗一小團干棉花,小心地伸進女人的陰道,很仔細地塞在子宮頸中間的凹陷處,塞上了再用鉗子頂二下,把棉花往子宮口的小洞裡塞進去點。

大概是要把女人的分泌物暫時堵在子宮裡,不讓流出來影響手術,堵好宮頸,再用粘了碘酒的棉簽伸進女人陰道涂了好大一片,涂過的地方,陰道黏膜變得黃呼呼的,大概就是長陰道息肉的地方。

醫生拿起一個罐子,對準女人的陰道,按下按鈕,一陣噴霧直沖女人的陰道深處,醫生把噴灌退後一點,對著女人的陰戶和周遭又噴了一陣。

一切準備就緒,醫生對女人說︰"我要開始做了。不要怕,我已經給你噴了麻藥。稍微有點痛,很快就完了。"又叫女人的丈夫過去扶住她。

過一會兒,醫生拿鉗子戳戳女人陰道的黏膜,問︰"痛不痛?"

"不很痛。"

"只能這樣了,表面的噴霧麻藥只有這點效果,一般人作息肉切除手術根本不用麻藥。"

醫生打開一台機器,拉過一根帶管子的烙鐵樣的東西,伸進女人的陰道裡,嘴裡喃喃︰"不要動。不要動。馬上就好。"

女人的陰戶裡冒出一縷縷煙霧。醫生抽出烙鐵,拿起鉗子伸進陰道,猛一抖,夾出一小粒帶血的肉塊," 鐺"一聲連鉗子扔進托盤,拿起烙鐵又進陰道,陰戶裡再次冒出煙霧。

"好了。"醫生放下烙鐵,夾塊棉花伸進陰道按一按,取出來帶點血跡,扔掉,再夾一團大棉球的塞進女人陰道,接著把窺陰器的固定螺母旋松一點,女人的陰戶立刻小了許多。醫生握住握把,將窺陰器從女人的陰道裡慢慢抽出。

"好了,晚上會有點痛,象火燙似的,還可能有少量出血。我給開點藥消消炎,明天就好了。我在你陰道裡塞了藥棉,明天要記得取出來。不需要用鉗子取,直接用手指鉤出來就行了。如果明天還痛或者出血,再來找我。對了,月經帶帶來了嗎,要用上。既能兜住出血,又能防止感染。二星期內不能性交。大哥可要忍忍了。"醫生說著說著打起哈哈來了。

女人在丈夫的攙扶下,皺著眉眼,艱難地爬下檢查台,從提包裡掏出月經帶,月經帶上的衛生紙已經事先墊好,丈夫從裙子後面伸進手去幫她扣乳罩,她一邊就把月經帶系上了,女人的陰戶躲起來了,我看不到了。女人又把內褲也穿上了,治療過程結束了。

通觀整個治療過程,醫生很是開心,一路閒話不斷、玩笑不斷、小動作也不斷。反過來看病患夫婦卻不見得,整個過程,女人躺在檢查台上,既不看醫生,也不看丈夫,基本上都瞇著眼睛,即使偶爾睜開眼也只是直瞪瞪地瞧著天花板。

可以設想,一個女人,在丈夫在場的情況下,讓另一個熟悉的男人反覆地觀看和摸弄最隱祕的陰戶,心裡一定非常非常的害羞。

治療過程中丈夫嘗到的則是另外一種滋味,老婆的陰戶本是他的專用品,現下卻自覺自願地送上門來讓個哥們看個夠摸個夠,以後在他面前還有什麼祕密可言呢。

在醫生給他老婆治療的過程中,他不時流露出煩躁的情緒,不停地在屋裡轉來轉去的,一會兒搓搓手,一會兒又伸進衣服去抓抓痒,沒一會兒是安靜的。

要我想,這是何苦呢?陰道息肉又不是什麼大毛病,透過正常管道,找個普通的女醫生,一樣能治得很徹底,何苦要把自己的老婆象展覽品似的讓朋友觀摩呢?

醫生和病患夫婦三人開了檢查室的門,到門診室裡坐下,醫生開了處方,三人又說會兒閒話,夫婦倆好像還沒從剛才的尷尬中解脫出來,話明顯不如剛才多了。談了一會兒,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