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長篇連載]紅樓绮夢(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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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蟠送走蔣玉菡和云兒后,仍留住寶玉不放。寶玉說:「我出來快一天了,也該回去了,薛大哥還有事嗎?」

    薛蟠說:「是的,我還有件事情讓你幫幫忙,咱們到書房說話。」倆人來到書房內,小丫環端上茶,薛蟠說:「不瞞你說,外頭很多朋友都在換女人玩,但都沒有合適的地方,爲此我想蓋一座樓,弄一個大屋子,很多朋友聚在一起互相快活。你看怎麽樣?」

    寶玉說:「那也不用費這麽大的勁啊,大家竟直去妓院不就行了。」

    薛蟠說:「不是去嫖,是每人領著自己的女人,比如說老婆,姐姐妹妹什麽的,然后在一起互相換著玩啊。」

    寶玉吃驚道:「誰肯這樣做啊?」

    薛蟠說:「當然有人願意了,其實都不吃虧嗎,不是常說「我淫人妻女,人淫我妻女」

    嗎。一個換一個啊。」

    寶玉說:「也許行,但人家的女人願意嗎?如果倆男的掙一個女人怎麽辦?誰也不讓會傷和氣的。」

    薛蟠想了想說:「寶兄弟,你說的也是啊,那怎麽著?」

    寶玉說:「即是蓋的是樓,就多蓋一層。一樓是給來人歇息吃飯的地方。二層呢,在大屋內的地上鋪上軟毯,四面有四個小屋,人在小屋內更衣后再進去,大屋把窗戶封嚴,不點燈,這樣一來室內什麽也看不見。誰碰到誰算誰,也就不會有什麽事故了,在三層弄的象大哥你說的那樣,明明亮亮的,只是看好了別讓人惹事就行了。你看怎麽樣?」

    薛蟠聽了不住點頭:「寶兄弟真有你的,就按你的辦法去做,只是這樓叫嗎名呢?兄弟你給我想想,有了后在給寫到匾上好嗎?」

    寶玉說:「好吧,只要哥哥不嫌我的字差,我就勉爲其難吧。」

    薛蟠說:「現在天也晚了,兄弟就在我這吃晚飯吧,我才得了一個吃飯的好方法,還是從東邊倭寇那兒學來的,很好的,說實在的這法也就像你這樣的人才配用。」

    寶玉說:「大哥怎麽現在淨弄些古怪?」

    薛蟠吩咐丫環:「擡進來。」說著四個丫環吃力地擡進一床幾放好后推了出去。寶玉見床幾上蓋著白單,下面隱隱約約像一個女人。薛蟠動手撩開白單,果然幾上躺著一名裸身女子,在她身上布著幾樣菜肴。

    寶玉疑惑起來:「這是什麽吃法啊?」

    薛蟠說:「這是東洋的吃法。」他一指那女子說:「此女必是處女,洗淨了當菜盤用。

    菜放到她身上,混上她的體香,別具一番風味。兄弟你來嘗嘗吧。」

    寶玉初次見到這樣的進餐方法,他夾了口菜嘗了嘗,果然與衆不同。寶玉問薛蟠:「這樣的才是怎麽做的?」

    薛蟠說:「我也不知道啊,那做菜的廚子是個中年婦人,我把她叫來你問她怎麽樣?」

    寶玉說:「算了吧,反正我也不想去做菜,只是這女孩是誰啊?」

    薛蟠說:「你不該是看上她了吧?她是香菱。」

    寶玉說:「就是你在南京買的那個女孩?」

    薛蟠說:「是的,你要是待見她我就把她送給你吧。」

    寶玉忙擺手說:「不、不,我只是隨便問問,咱們還是吃飯吧,」

    倆人邊吃邊喝,那薛蟠還不住用筷頭挑動香菱的乳頭和陰毛。弄的香菱神情激蕩,面紅耳赤但有不能動彈。寶玉突的一笑說:「真沒想到在你薛大哥這還有這麽一個美麗的黃花姑娘。」

    薛蟠也笑了:「前一陣子剛住下太忙了,沒顧上。后來來了那個做菜的廚子我想這樣的才只有你才會享用,像我這樣的粗人也不配吃,所以一直給你留著,這樣吧,我把廚子和香菱都給你得了。」

    寶玉知道爲了買香菱還出過人命,所以他趕忙謝絕。

    寶玉回到怡紅院天色已經很晚了。麝月說:「剛才大少奶奶來找過你,我說你沒在。」

    寶玉問她:「找我有什麽事情?」

    麝月說:「珠少奶奶說請你教蘭少爺念書。」

    寶玉笑著說:「我自己還不念書呢,還有人讓我教書,真是奇怪啊。」

    第二天一早,寶玉少不得去稻香村一趟。一見李纨就說:「嫂子真讓我教蘭兒念書啊?」

    李纨不好意思地說:「孩子還小,去不得書院。只好麻煩寶二叔了。」

    面對像李纨這樣的美人相求,寶玉沒法拒絕,就約定每天下午來教賈蘭念書李纨十分高興,留他吃了茶,寶玉還惦記給薛幡寫匾的事,連忙趕回怡紅院。

    寶玉回來后,命晴雯準備好筆墨,自己凝神定氣寫了三個大字「仙慕樓」。

    寫好后叫晴雯先挂到高處,自己跑到蕭湘館來見黛玉。一進門就喊:「林妹妹,林妹妹。」

    黛玉正在看書,寶玉拉上她就走。一面說:「林妹妹,你看我寫的幾個字怎麽樣。」

    黛玉說:「先別急啊,二哥哥寫的字定是好的,」

    來到寶玉那兒,晴雯已經把字挂在高處,黛玉看了看說:「寫的比過去好多了,你寫這字做什麽?」

    寶玉說:「是給薛大哥寫的。」說著命晴雯把字拿到外頭,刻成匾給薛幡送去。

    黛玉很是奇怪起來:「薛大哥也要字,他要做什麽啊?」

    寶玉把她讓到屋里,倆人在炕頭上坐下。寶玉就把薛幡要做的悄悄給黛玉講了一遍。黛玉聽了羞的面紅耳赤,瞪了寶玉一眼說:「你們男人真是壞,屋里有那麽些丫頭還妄想別人的妻子。」

    寶玉看她滿面嬌羞的樣子,伸手摟住她的腰說:「等樓蓋好了,我領妹妹去看看,你說好嗎?」

    黛玉臉色更紅,她急急地說:「去去,我才不會去呢。」

    寶玉並不再理她,只把手伸到黛玉的衣內撫摸她的乳房。黛玉早被寶玉粗壯的陰莖征服了。當寶玉的手觸摸到她的肌膚時,她就渴望寶玉用肉棍再次給她歡樂。寶玉褪下黛玉的褲子,蓬松豔麗的陰毛盡收眼底。寶玉輕輕撚著黛玉的陰蒂一根手指捅進她濕潤的陰道里。黛玉無力地靠在寶玉身上,口中發出低低的浪叫她的纖纖小手也用力握著寶玉的肉棍套弄。寶玉問她:「林妹妹,你現在的口技練的怎麽樣了?」

    黛玉羞怯的說:「我……給你試試吧。」說著掏出寶玉的雞巴含在嘴里。寶玉見自己的陰莖在黛玉的小嘴里進進出出,感到她的口交技術很有長進。寶玉知道要想讓黛玉徹底臣服並消除她的羞愧之心,必須給她特別的刺激。因此寶玉坐在床邊上讓寶玉給自己口交,一面給她講自己同鳳姐、可卿、探春以及和襲人她們尋歡的經過。特別是寶玉講的在天香樓和賈珍、秦鍾一起操可卿的經曆,更是說的繪聲繪色。黛玉開始聽著心里還很別扭,但越聽越激動,聽著聽著心里就出現一種莫名其妙的嫉妒,她開始嫉妒起可卿了。黛玉使勁吞噬著寶玉的肉棍,渴望自己也能像可卿那樣被寶玉等人輪奸。

    寶玉講完小聲問黛玉:「妹妹你願意象可卿那樣嗎?」

    黛玉從嘴里吐出寶玉的陰莖,擡頭看著寶玉滿臉淫蕩之色輕輕點了點頭。寶玉大喜,知道黛玉以然快象鳳姐和可卿那樣放浪了。於是他說:「妹妹,我們也多來點花樣好嗎?」

    黛玉說:「我聽二哥哥的。」

    倆人把身上剩余的衣服扒下來。他們倒在床上互相繼續口交。寶玉的舌輕巧靈活,不斷地深如到黛玉的陰道深處。他的嘴唇貼在黛玉的陰唇上,嘴對著陰道猛吸黛玉的淫水。

    黛玉吮著吮著就覺得寶玉的雞巴猛一挺,一股股精液射在嘴里黛玉吞食著寶玉的精液,口中發出少女掙紮喘息。

    寶玉從黛玉嘴里拔出肉棍,狠命地插進她的陰道內。黛玉在寶玉的奸淫下發出歡快的春心蕩漾柔媚滿懷的呻吟:「嗯……輕……一……點……嗯……喔……你要操死小妹了,哦哦……哎呦……我的穴……我的穴被你操腫了,哦……好舒服……我…我…我也不行了。」

    寶玉用各種姿勢輪番上陣,把黛玉操的沒了一點過去的端莊秀麗、大家閨秀的樣子。只剩下了風流浪蕩。高雅的言語也別粗俗的浪叫所取代。當黛玉的小穴變的又紅又腫時寶玉才從她的穴中退出自己的肉棍。

    黛玉用舌舔著寶玉仍然粗大硬朗的肉棍,歉意地說:「二哥哥,你太厲害了我實在沒有辦法再讓它插了。」

    寶玉說:「怎麽不能啊,你的穴我還沒插完啊。」

    黛玉說:「人家的小穴讓你弄的腫腫的,我不敢再讓你操我了。」

    寶玉笑嘻嘻伸手指在黛玉的后庭摁了一下說:「妹妹還有這沒讓我弄啊。」

    黛玉一聽嚇的魂飛天外,趕忙說:「不行,不行,你的這麽大,它那麽小,這樣會疼死我的。」

    寶玉連忙給她解釋:「沒關系的,妹妹的小穴不也很小嗎,你伸進個指頭試試也是剛容下,插我的肉棍也沒事啊。」

    黛玉把一根手指插入自己的小穴,果然感到里面很小,肉壁緊裹著手指。想來寶玉不回騙自己,再加上寶玉的軟磨硬求,黛玉只好答應他。

    寶玉先做著插黛玉屁眼的準備,他用手指不斷地在黛玉菊穴周圍輕揉,並試圖先用指頭插進去。當寶玉的手指才進去一點點時,黛玉只是感到一絲輕微的癢寶玉的手指慢慢往里探,另一只手開始撫摸黛玉的陰戶以刺激她的情欲來減輕她菊穴初次被插的痛苦。

    隨著寶玉變化莫測的手法把黛玉的欲火挑動起來,他也開始向黛玉身上最后一塊處女地前進了。寶玉先把自己的肉棍在黛玉的陰戶上沾滿淫水后對著她的肛門一步步插入。由於黛玉的后庭很緊再加上寶玉不敢太用力,連續幾次都沒成功黛玉心中的渴望已經達到了頂點,她也不住地催促起寶玉了。寶玉一咬牙稍一用力,粗糙的龜頭一下子就進了黛玉的屁眼里。

    隨之而來的痛苦讓黛玉發出一聲驚叫,兩行熱淚順著臉龐流下來。寶玉緩了口氣后接著把他的雞巴向深處推進。黛玉癱到在床上,屁眼上的痛苦一陣陣襲來使她埋頭抽泣著。

    寶玉把雞巴伸到盡頭,他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心願。寶玉心滿意足地抽動起肉棍,輕重緩急錯落有致驅散了黛玉的痛苦,帶來了醉人的歡快。黛玉用消魂的呻吟代替了先前的抽泣:「喔……好棒喲……好美啊你的……大雞巴…進來…再用力啊……二哥哥……插得好……我要……我好想啊。」

    聽著黛玉的淫詞浪語,寶玉心中想:「還是警幻姐姐說的對啊,在莊重的女人在男人身下也會變的浪蕩無比的。」

    寶玉的一股濃精射進黛玉的肛門里,黛玉面帶滿足的微笑躺在寶玉身上。一面玩弄著寶玉的肉棍說:「二哥哥,沒想到弄后面也這麽美啊,就是才開始你剛進去的時候很疼的。」

    寶玉撫摸著她的乳房說:「以后就回好的,一開始都回疼的。」倆人就這樣光著身子躺在床上聊著天,等天黑了黛玉才回蕭湘館。

    以后這幾天寶玉不時地和蔣玉菡泡在一起,或者到薛幡那兒去看看他的樓蓋的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