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淫蕩少婦孫倩之花豔惹蜂狂上篇



文字放大:    自訂文字大小:    行距:

    一中的趙振校長武斷地結束了校務會。而且還留下了斬釘截鐵的話:" 不管你們什麽意見,反正這孫倩我是要定的。" 說完就甩手離開了會議室,他知道,做爲全市的重點中學,這一中,那個教師不是想方設法削尖著腦袋往�鑽。會議室�的那些教研組長,各行政科長都不知道,其實這一中教師的調動,沒有主管教育的副市長條子,誰也沒這權項說話。只是趙振清楚,爲了孫倩,他值得這樣做。那怕是丟官去職挨處分,他也絕不會後悔的。

  讓趙振下了這麽大的決心,不顧衆寡懸殊地獨斷專行,確實是他的魂魄已讓孫倩勾了過去。昨晚他是和孫倩纏綿了一晚,早上就急急地赴往學校,在他的身上依稀還殘留著孫倩夜巴黎香水的悠香和她那如蘭似麝的體味。和孫倩的一夜顛狂讓他這個胭脂陣�打滾慣了的男人大開了眼界,以往的那些花錢買來的小姐,那些粉蝶流莺在他的心�全是些殘花敗柳,上不得台面也牽不住男人。她們在孫倩這種如花盛放的少婦面前顯得暗然失色,這孫倩雖不能說是人間極品,但也不枉是床上的嬌娃,被窩�的浪蝶。
  昨晚是他一個電話把孫倩約到了酒店的,這時候他的任何一句話在孫倩心�無異於古時皇帝的聖旨,她一定無所推辭言聽計從的。這酒店的房間是他們學校長期包租下來的,除了他和辦公室主任外,別人都不知道。他很早就過去,吩附了服務員送過來鮮花和水果,自己就放水洗了澡。五星級的酒店確實與衆不同,房間中的衛生間�面也設計了一個單人蒸氣室。孫倩到了時他正披著酒店的白色浴袍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孫倩給他綻開了一個燦爛的笑臉:" 幸苦了,黃校長。
  " 他發現孫倩笑的時候那雙眼睛彎彎的像月牙兒一樣,很有一番風情。一個魚躍他起了身:" 來來來,吃水果。" 孫倩只是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的短裙,顯得隨和輕忪,一雙白溜溜的長腿不著絲襪。當然,擁有這麽一雙白膩無瑕的美腿,包裹起來真是暴殄天物。
  趙振把孫倩讓到了沙發上,然後自己坐到了她的對面。" 阿倩,你的事我考慮了,辦起來有點難度。" 見孫倩的臉上略現失望的樣子,他接著說:" 但我還是會努力的。" " 那就謝謝趙校長了。" 孫倩把削好了的蘋果遞了過去,嗲嗲地說。趙振接過了她遞過來的蘋果,也接過了她的整個身子,他隨著那麽輕輕一扯,孫倩就像安了軸承似的,一骨碌把身子就投向了他。趙振將她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捧著她的臉說:" 你說,該如何謝我啊。" 孫倩卻掙開了他,站起身來說:" 趙校長,這有點乘人之危了吧。" 一下子,就教趙振的心頭一個激靈,臉上跟著也泛起了紫色,那躍躍欲試的情焰頓時如遭水澆。孫倩說著回到了對面的椅子坐下,臉上依然挂著眯眯的微笑,對著滿臉尴尬的他。" 阿倩,你知道,我。
  " 趙振張口結舌地。孫倩用一根手指在自己的嘴唇上搖晃著,慢吞吞地說:" 不要再說。" 孫倩就走過去把房間的門鎖住了,還沒忘了挂上請莫打擾的那塊牌子。
  走回來時邊走邊把把腳上的那雙高跟鞋踢脫了,風擺揚柳婀婀娜娜地踱到了趙振面前,突然雙臂勾著他的脖子,就如同雞琢米般地在他的臉上亂親亂吻。趙振受寵若驚的,一時不知自己該做什麽,只是怔著任由這女子在他的懷�蠕動,以致那浴袍的帶子何時被解開也不知道,露出了那小腹濃密的體毛以及那張牙舞爪的陽具。
  接著,孫倩整個身子從他的懷中溜了下去,雙手還貼在他的胸膛上,卻把頭一低,一張小嘴就貼在他的陽具上,吐出了柔軟溫香的舌尖,在他那宛若鴨蛋般大小的龜頭上吮咂起來了。
  趙振一雙手摸索著就往她的裙縫�鑽,腰間是緊了點,那手怎麽努力也進不得。孫倩就拍開了他的手,自己將那裙子的拉鏈拉開了,那裙子也掙脫了束縛,滑到了她的腳底。趙振就見著了她修長如錐的雙腿,以及頂部讓窄小的三角褲包裹的那處鼓蓬蓬的地方,依稀還有那麽幾根細小的毛發頑皮地探了出來。他艱難地咽回了喉嚨間的津涎,嘴�卻大口地喘著氣。而孫倩的一雙纖細手卻還在他的胸間,大腿側那�摩擦著,他只覺得一股子熱騰騰的氣從頭頂直往小腹間竄,有點窮途末路的感覺,再也忍耐不住這慢吞吞的情調,就撈起了她的身子向那床上挪動,孫倩嘴�叫著:" 瞧你猴急的,慢慢來吧。" 他將她扔到了柔軟而豐腴的床上,扒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他站立在地上,當他高昂著他的陽具大搖大擺地挺到了她的陰部時,孫倩不禁輕呼了一聲:" 嘩,那麽長啊。" 他一只手擄起她的一只腿,另一只手卻伸到了腰肢中將她托起,扭動了一下自己的屁股,那陽具就如長了眼睛,朝著孫倩的那處沾霜帶露的陰道�去,剛一挨上,孫倩就驚叫著:" 你輕點,人家好久沒有的。" 但這時的趙振,那容得他溫描淡寫憐香惜玉,胯下的那惡物長驅而入,直搗進她那溫柔的穴巢�。孫倩口中不禁倒抽了一口氣,接著一雙眼珠定定地呆住了,趙振不敢冒然再進,俯下臉去湊上嘴,一條舌頭也在她的嘴�來回攪動,待到她的舌尖跟著做出了反應,嘴�也吮吸不休時,他下面才輕輕地抽動。" 你好像頂進我的心間�了。" 孫倩嬌憐憐地說,趙振把頭附在她的腮上,說:" 人都稱我大象。" 她聽著,覺得很好玩的,就咯咯地直笑,把眼淚都流了一些。這麽一樂,包容他陽具的下體也就濕濕地潤溢起來,一個身子不由得扭動如蛇。
  緩過了氣來的孫倩,這時好像是苦盡甘來、食而知味地跟著他的縱送迎湊著。
  肥美的屁股也一聳一聳地拱納著,口�跟著咿咿嗬嗬輕吟淺唱,那張臉漲得如同醉了酒一般,粉俏豔麗,紅罩纏繞。他只覺得那東西在她的�面被包容得嚴嚴實實,只是憑仗著那�粘膩的淫液才得於抽動。這時她全然釋放開了自己,只見她兩手舉過頭頂,一頭黑發像一簇舒卷的雲散落在周圍,她的乳房不是很大,如同少女般的盈盈一握,正隨著身子的聳動彈跳不止,那兩顆嶺上的紅蕾像眼睛般調皮地朝著男人眨動。
  看得趙振血湧精動不能自持,拚命摟著她的屁股,猛然用力狂插不休,胯下的孫倩早已嬌聲淫語叫個不停,淫水順著她粉粉白白的大腿流到了床單上,她狠命緊勾著趙振的脖頸,咬著牙齒一湊一迎。趙振只覺得她的陰道�面一陣又一陣擠迫,且缭缭繞繞,盤旋跌宕,有如小兒吮奶般的吮吸,引發得他那龜頭一陣緊張,快意如風拂殘雲般席卷而來,把持不住的精液一觸即發。但孫倩的那�卻驟時肌肉一忪,讓他頓有所失,反而那些精液又回複蓄勢欲發的狀況。情不自禁地呼叫著:" 太好了,阿倩。" " 累了吧,讓我給你換個姿勢。" 就把他推到了椅子上,雙手扶著他的肩膀,大張著雙腿就跨了上去,趙振手撚著自己那陽具,幫襯著撥弄著她的兩片蓮瓣,那龜頭剛一挨上濕漉漉的肉縫,孫倩就沈下了腰,隨即一起一落地套樁著,趙振只覺得龜頭似被咬住了一樣,淫水順著他的那柄東西淋漓而下,也騰出了雙手將孫倩的纖腰緊緊箍往,孫倩自顧把個屁股篩得如風旋轉,恣意自在地在顛簸馳騁。肉與肉的博擊時驟時緩,聲聲不絕於耳。
  兩個人正漸入佳境,孫倩倏然止住,整個身子從趙振的身上掙脫開來,自顧撲向那床上,背朝著他趴下,卻將一個肥肥嫩嫩的屁股高翹聳給了他,趙振也緊隨著孫倩,就勢覆在她的後背上,挺著陽具就剌,在她的�面猛顫了一會,精液滾滾而出,孫倩在他的狂澆猛注中心間一顫,覺得自己的內�也有一股東西正打熬不住,陡然而至。泄出的的那東西讓她的精神爲之一爽,不自覺地輕哼了一聲,整個身子就軟了下去。
 其實,趙振跟孫倩也相識沒多久。也是幾天前他跟著朋友去舞廳,那可是一處很專業的場所,跳的也是很高雅的國際標準舞和拉丁舞。這種地方,的確是女人們表現自我的最合適舞台,她們不僅展示漂亮的衣服,還展露著自己身體最迷人的部位。趙振自己跳得並不好,但卻喜歡到那地方,既可滿足男人視覺上的享受,還能輔以身體某一種局部親密的接觸。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到這種比較高雅的場所更適合他。而且在這�跳舞的那些名娴淑女絕不比其它歌舞廳�的小姐遜色,至少就沒有那些風塵味。孫倩從趙振的身邊經過時,就引發了他的注意,那時他正細眯著眼睛,搖晃著腦袋欣賞曲子,就掠過一陣熏人的香氣,他先注意到是的一溜雪白的小腿,以及那女子穿著的高跟鞋,鞋尖清清瘦瘦,一派秀氣,鞋跟是尖尖的錐子,留下一個個淺淺的洞眼。把個女子的身體襯了出來,腰肢一扭一扭的,曲曲折折打著幾個彎,圓溜溜地翹著胸脯和屁股,就像蜻蜓點水,遊魚上鈎,每一步都邁得輕輕忪忪,勻勻稱稱,豈直不是在走著路來,就像在水面上漂著一般。
  那晚上孫倩確也刻意地把自己打扮了一番,身穿著一件月白色的無袖高領旗袍,活活脫脫一個活色生香的東方美人。只見旗袍上的隱色牡丹,連著幾片搖曳的葉子,從右肩向左胯斜斜地垂下來,或者說從左胯處攀緣而上,直把枝枝葉葉蔓蔓延伸到右肩,一朵豐碩重瓣的牡丹花,正好被她豐滿的胸脯托起來,灼人眼目。跟她搭伴的又是她師範學院的舞蹈老師,兩個人一上場亮相,就把個場面引向了高潮,一曲下來,更是歡呼雀躍、掌聲不絕。趙振的眼睛更是閃閃發起光來,不過並不是兩只眼睛同時發光,而是一會兒這只,一會兒那只,仿佛有一顆頑皮的小火星活潑地從一只眼睛跳到另一只眼睛。他覺得那個男子有點眼熟,也記不得是那�認識的,見他們下得舞池經過他身旁時,就在他的衣角上拉了他一下,權做招呼。沒想那人真的認出他來。" 嗨,趙校長啊,你也有興致。" " 閑得無聊,就來坐坐,跳舞就不敢,那能在你們跟前班門弄斧。" 趙振打著哈哈,卻把手伸給了孫倩,一雙眼睛卻直往孫倩瞧。經過一陣舞蹈的孫倩,臉上激起的紅暈還末褪盡,把女兒家的嬌媚盡致顯出,那眼波流盼,脈脈傳情,一滴汗珠挂在額角上,被燈光映得亮晶晶的,因爲心情激動,呼吸有些急促,連嘴唇上細細的若有若無的茸毛都跟著抖動,兩只挺挺的奶子也隨著她的氣息微微顫動,搖曳著一身的花枝。" 她叫孫倩。" 那男子就把她介紹了,趙振就從旁邊拉過了椅子,一個勁地招呼他們。孫倩用力掙了幾個也沒能掙開他緊握著的手,就笑著嬌吟一聲:" 趙校長,你把我的手握疼了。" 他這才發現,忙忪開了她的纖細小手,嘴�也就解嘲地說:" 失態了,孫小姐這麽漂亮讓我失態了。" 孫倩見他這麽一說,就笑了起來,那雙本來汪汪的大眼睛一下子彎彎成一條縫。同伴見趙振如此興致勃勃,也就拉開了椅子,大聲招呼著坐下,遞上煙、讓了茶,叫來了啤酒、飲料,那男子附耳對孫倩悄悄地說:" 這是一中的校長,你的事他能幫得上忙的。" 孫倩也就不客氣地在趙振身旁坐下,舞廳�的圈椅確是低矮了些,他注意到孫倩的身子坐下時,兩截長長的腿不知擱那處了,只能往向一旁傾去,支撐了重量的一條腿緊繃若弓,動作多麽優美。爲了保持身子的平衡,另一條腿款款從膝蓋處向後微屈著的,胳膊淩空下垂的姿式,把那一領綴滿了花兒的白綢旗袍,恰恰裹緊了臀部,隱隱約約窺得小腿以下一溜乳白的肌膚。且一側著地的將鞋半卸落了,露出了似乎無力而實則用勁的後腳也給看見了。不禁讓他暗暗地思付著,如此雅致的風情少婦,真得好好使出一些手段,讓她芳心暗許,把個鮮活的身子交過來慢慢消受。
  這時,剛好浮起一曲慢四的曲子,孫倩就起身朝趙振伸出手:" 趙校長,我請你跳一曲。" 趙振有點受寵若驚地笑了,忙說:" 我可跳得不好,孫小姐不要見笑。" 孫倩挽著他的臂膀步向舞池,依附著他湊到了他的耳邊嬌羞地說:" 總是小姐小姐的,叫得讓人不好受,還是叫我阿倩好了。" 兩個人就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這燈光搖晃、樂曲悠揚的舞池�翩跹起舞。趙振的步子四平八穩、中規是距,或是因爲緊張,那身體挺得筆直,孫倩可是如魚得水,整個人隨著舞曲揮灑自如,一雙腿像按了彈簧似的起伏搖擺。她那敞露著的光滑潔白的一只手臂搭在趙振的肩上,一只讓他提了起來,那胸脯就跟著翹起來,兩個奶子撲撲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像成熟的桃子一樣漲開來了。腰身拉得長長的,旗袍的下擺就露出雪白雪白的一條線來,這條線還隨著身子的一躥一躥變寬變窄,奇幻無比,屁股和大腿都因爲使力繃得緊緊的,把旗袍裙的下擺都撐得吊了起來,露出一截受看的腳踝,腳尖因爲用力,撐成一條線,還往上一聳一聳,全身跟著亂晃,把他的眼晃得迷迷瞪瞪,不會轉了。
  " 我是最怕跟不熟悉的人跳舞的,跳著時也沒話可說。" 孫倩笑吟吟地說,那眼神卻直勾勾地對著他。趙振就把那個柔軟溫香的身子摟緊了一些說:" 跳多了不就熟了。" 見孫倩沒有反感的意思,趙振就更加肆無忌憚了,摟在她的腰肢那只手就不安份了起來,滑溜溜地往下,輕按著她的屁股,孫倩就一個身子貼得更緊,嘴�卻說著:" 那有這樣跳舞的。" 這樣他們兩個人好像熟絡了好多。趙振就問她:" 阿倩,聽說你也是教育界的,在那�高就啊。" 孫倩說出了大山�學校的名字,還補充著:" 我是請了長假,好些日子了,處理自己的一些事情。
  " " 那地方也真夠苦的,真是難爲你了。" 趙振說," 那倒沒什麽,就是生了別的事。" 孫倩那蔓延的牡丹花已緊挨在他的胸前,見趙振欲問不語的意思,緊追一句:" 我剛辦完了離婚手續。" " 是嗎,看你那麽年輕,就結束了婚姻。
  " 趙振有點驚訝,也有一陣竊喜。隨著又生出了點點憐香惜玉:" 有困難嗎,我能幫助你什麽。" " 你知道大山學校的陳家明吧。" 孫倩說。趙振知道的,教育部門剛剛發過通報,一個叫陳家明的男教師跟他的女學生發生了不正當的男女關系,這類問題放在別的地方、別的部門純屬生活小節,但在教育界就不同了。
  趙振何等的聰明,他已經猜到了眼前這美麗漂亮的女人,一定跟那件事有著千絲萬縷的牽連。
  " 我真的不想再回到大山去,那個傷透了我的心的地方。" 孫倩幽怨地說,眼�已有了晶晶閃動的淚光。趙振也沒多說什麽,只是默默地拍打著她的身背。
  一曲就終了,音樂隨之消失,燈光也燃亮了起來。在這間富麗堂皇沒有一絲陰影的大廳�,笙歌豔舞,香粉鬓影,歡笑晏晏。一襲華衣的孫倩,如灼灼桃花開在春風沈醉的晚上。挽著趙振的手像雙蝴蝶般穿梭在同樣衣冠楚楚的人叢中。
  其實發生那件事,孫倩應早有覺察,結婚已過了二個月了,雖然時間相對短了點,但她和家明從相識到戀愛也有三四個年頭,她應當清楚家明的,想起讀大學的那時候,當年他遇到她時孫倩就感到自己就要墜入愛河。他在跟她能夠單獨說話的第四天,就把她領到了在學校�體育館的南看台下,那�綠蔭覆蓋,草坪很寬。家明把她緊緊地擁在懷�親吻著,那時她既緊張又幸福,差不多快要暈過去了。當他把手伸進自己的胸罩。她擋了幾個沒擋住,就任由他那雙孔武有力的手在那�肆意揉搓,她呻吟著,全身從那時起就對他全面開放。一個小時後,當家明的身體向她那處女之身侵入時,她就在他的頑強下臣服。他們瘋狂地做愛一直待續了很久。她體驗到一直害怕卻又一直想嘗試的那令人歡娛的甜蜜滋味,家明帶給她的那種她從末體償到的肉體滿足激發起了她的情欲,她學會了配合,按照他說的那樣開始她從沒做過的事。從那以後,她經常滿足他,只要是他的需要,她可以不去上課,不幹別的事。那一切多麽地甜蜜,他們通常隨便在什麽地方都可以發生關系,享受那激越的歡娛,根本不在乎別人怎麽說,或是讓人瞧見了。 畢業後,家明就分到了大山�的這學校,爲了他們的愛,她也放棄了燈紅酒綠的城市,心甘情願地跟著來到了大山。甚至他們結婚也不張揚,這�的同事或許早已認爲已經他們結婚了。從她到這�那一該起,她就明目張膽地跟家明住到了一塊。
  但那段日子家明足足有一星期沒挨自己的身子,這在他們來說是從沒有過的事。她記得那時自己的老朋友來了,家明他躁得整晚都睡不著,是她用嘴幫了他把那份激情發泄了。等她幹淨了身子,他又提不起勁來,她還以爲那些時他是累著了,鎮�正積極地準備參加全縣的藍球賽,他忙�忙外地訓練著那些半大小子。
  就在那天的晚上吃過飯他就說要出去,讓她別等著。連日�風和日麗,春色撩人,全沒有冬天的峻寒酷冷,孫倩看了會電視就上床,上床時她把自己脫了個赤裸精光,她確有點想,心�總是激蕩著一股熱辣辣的欲望。她記得剛才洗澡時內褲�還有一些白漬,天知道是白天什麽時候流滲出來的。後來她是摟著床上的長忱迷糊地睡了,是那陣急劇的敲門聲讓她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以至她來不及穿上衣服,只披著被子就打開了門,她就見家明臉色發青,緊閉的嘴唇角上滿是泡沫血漬,眼睛睜得大大的,瞳仁已看不見,只隱約現出一片在轉動的眼白。
  孫倩覺得自己快要昏眩了,可是她依舊使出全身的力氣去拽住家明碩大的身軀,他忽地像弓一樣地拱起來,整個身體壓向了她,孫倩再也支撐不住了,一個白花花的身子跟著他一齊跌倒在了地上。她也顧不上,急忙看他,見全身都是血迹,禁不住脫了他的衣褲,由腿看至臀胫,或青或紫,或整或破,竟無一點好處。
  家明是在下午放學的時候接到小燕的話,小燕約他時臉上全沒有半點的羞澀,而且也不忌諱旁邊的其他人,對於跟前這位十七歲的女生這種早熟他已習於不常,他隨口就答應了,那時他正在指揮著其他學生把體育課的器材搬回儲藏室。晚飯之後他就急急地赴到了河邊,鄉間的夜晚顯得靜寂,只有堤壩邊的樹叢傳來草蟲的微吟,那河�水的流聲更加清晰,像野鬼在長哭。就是飛劃在半空的殒星,似平也能聽到飛落時的咝咝聲。
  無論是在師範讀書還是畢業後當了教師,無論在那個場合�,家明總是顯得鶴立雞群、出類撥粹的。在女生們的心目中自然不同於其他人。這並不僅是因爲他長得過於高大,還因爲他有著一張讓人過目不忘的臉,更有那雙上下兩排睫毛很濃很長,甚至稍稍彎翹的眼睛。他在學校的球場上一躍而起跳投的英姿更是讓那些女生們念念不忘。像小燕這些情窦初開、涉世末深的女生們,更是將他做爲男性的楷模,睡�不知夢了多少回。
  遠遠地就見小燕甩動著兩條長腿走來,家明迎了上去,在黑暗中,他拉起了她的手,他覺得她的那雙小手濕潤柔軟,兩人似乎在等待著什麽再次發生,可是四周濃密無邊的黑暗有點讓人不知所措。家明扳過她的肩頭,低下頭去,靜靜地找著她的嘴唇。兩個人緊張激動地擁抱在一起,弄折的小枝兒在他們耳邊發出噼噼啪啪的脆響,他們的身上充滿了無盡的急流,肉體的感覺像水銀一樣令人不能抗拒地傾覆下來。小燕的一對乳房在他的手底下活蹦亂跳,如同有了生命的小獸。
  少女的乳房光滑充滿彈性,在他的揉搓下頑強地挺立著,再往下,滑過了她平坦的小腹就是幾根稀疏的毫莖,那�萎萎綿綿,就有一處肥美的肉縫,粘粘膩膩,滲出絲絲液汁,家明還感覺那地方正咻咻吮吸著、抽搐著。小燕更是不甘他後,一邊做出激烈的反應,一邊把手從他的胸口處伸進家明的襯衫�,用指甲抓撓著他發達的肌肉。另一只手卻緊握住他褲裆處那一堆隆起的物件,而且急迫地摸索著,不知從何下手。還是家明自己解開了褲帶,讓她的小手能夠輕忪自由地把握他的陰莖,一觸摸到男人的那東西,小燕就一個身子顫抖得厲害,家明覺得那玩弄著她陰處的手指快要讓她吸了過去。
  家明在一塊較不空曠的地面,把一些幹枯的樹葉鋪上,再把他的外套和上衣覆蓋上去,他不等一個身體站起來就扯脫了她的牛仔褲,連同她的內褲一下子就讓他扯到了膝間,他就這樣讓她站立著,卻自己把臉貼向她的兩腿中間,伸著長長的舌頭就在她的陰部那處地方來回遊動。小燕感到了他的臉頰在她的大腿上,在她的小腹上,溫柔地摩擦著,他的髦須和他柔軟而濃密的頭發緊密地試擦著她,她的雙膝開始顫栗起來,在她的靈魂深處,很遙遠的有一種新的東西在跳動著。
  當家明進入到了她的�面時,小燕覺得他裸著的皮膚緊貼向她,他在那�靜止了一會,讓那男性的東西在那兒膨脹著、顫動著,當他開始抽動的時候,在驟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欲�,她的�面一種新奇的、驚心動魄的東西,在波動地醒了過來,波動著,好像輕柔的火焰的輕撲,輕柔得像羽毛一樣,向著光輝的頂點直奔,美妙的,美妙的把她溶解,那好像鍾聲一樣,一波一波地登峰造極。她躺著,不自覺地發出了狂野的呻吟,所有的動作,所有的性興奮都是他的,她再也無能爲力了,甚至他的雙臂摟抱著她那麽緊,他的身體的激烈的動作,以及他的精液在她的�面播射,這一切都在一種沈睡的狀態下過去,直至他完畢後,在她的胸膛上輕輕的喘息時,她才開始轉醒了過來。腳下的土地在滑動,頭頂上的流星在夜�墜落,兩個人用熊熊燃燒的雙手,抓住對方的身體。昆蟲交配,嘶鳴,青蛙在水邊鳴叫,這是夜的感覺。
  這時,堤的上面有幾輛自行車過來,還伴隨著手電簡繁聚的掃射,家明警惕地放開了緊摟在懷中的小燕,自己慌亂地套上了衣服,而小燕還茫然不知所措地征著,只是睜著一雙燃燒過情欲而潤濕的眼睛望著他。就聽到了一聲斷喝:" 他們在這。" 好幾個人從大堤上急速地竄下來,朝他們兩人的樹叢奔跑過來。小燕這才驚醒了似的,顧不得自己赤裸著的身子,一個腦袋就直往家明懷中鑽,家明推開了她,對她喊了道:" 快穿上衣服。" 說著就站起了身,朝著那些奔過來的人迎去。
  慌忙間,小燕抓起著衣服,也顧不了許多,先把最外面的短大衣穿上,這時,那些手電簡的光芒如剌一般一齊照到了她的臉上,使她有如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中。
  " 我說的沒錯吧。""你算那門子老師,你幹的好事。""好小子,真有你的。
  " 七嘴八舌的漫罵,接著,不知那個先動起了手來,小燕只見好幾個人同時撲向了家明,他高大的身軀最先還抵擋了一會,然後,就給撲倒了,那些人一齊圍了上去,用拳頭、胳膊擂打,用腳踢,還有拿了棍子的,用磚頭的,小燕驚叫著:" 不要,你們不要。" 就往家明的身體撲去,她緊緊地抱著他的身體,就見她的哥哥拚命地拽著她,最後不顧她死命地將她從家明的身上扯了起來。

  他們一行人拽著喊叫著、哭鬧著的小燕揚長而去,大堤上只留下傷痕累累的家明,他認出了其中幾位除了小燕她哥外,還有她的幾個遠房兄弟,更有一個是小燕她班的綽號叫小刀的。家明一下明白了,就是讓這小子盯了梢。家明還是掙紮著自己回到了家,他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時間,究竟怎樣回去的,家明對驚得在一旁哆嗦著的孫倩露出了無聲的笑臉,說:" 快送我上醫院。""我去叫人。" 手足無措的孫倩睜大著眼睛說。他揮手擺了擺:" 別叫,不要聲張。" 家明是體育系的,處理這些傷自有辦法,他胡亂地包紮了一下,就讓孫倩到公路上攔輛車子,乘著夜色,進了縣城�的醫院。
  醫院�一檢查,肋骨已斷了兩根,小腿也折了。醫生對他做了處理,安排著住進了醫院。這時,家明才將事情的前後給孫倩說了,事已至此,孫倩也不好責務什麽,就按照家明的吩咐,自己悄悄地回到了學校。
第二天,孫倩向校長請了假,就說家明昨夜�喝醉了酒,在路上摔壞了。自己再暗暗地到小燕班�察看了一回,發現小燕也沒來上課,就往家明家打了電話,要他家�去個人到醫院照看家明。
  那些天,學校還算平靜,沒有就這事掀起恍然大波。隔天小燕也上了學,還一如既往般穿著胡哨的花服,像花蝴蝶般在人堆�搖晃著。孫倩偷空也去了幾回醫院,送了些錢和物品,家明恢複得很快,也就放下心來,繼續上她的課。
  促使孫倩做出離婚訣擇的不是因爲家明對她的不忠,都什麽時代了,孫倩不會爲了丈夫一次情欲的出軌而炯炯於懷,她不是那種小肚雞腸心胸狹隘的女子。
    家明也很快地身體恢複如初出了醫院,但是,學樣還是知道了這件事,小燕的父親從外地回家後就暴跳如雷,他是大山�小有名氣的企業家,他找到了學校領導。
  迫於他的壓力,校方給家明做出處理,除了記名處分外還在全市教育系統做了通報批評。但這些過於輕描淡寫的處罰顯然讓小燕家�不服,她老子也放出風聲,正面的處理他不滿意,就用別的手段。那些日子讓孫倩夫婦惴惴不安,確實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夫妻倆私底下合計著,與其惶惶不可終日地坐以待斃,還不如主動出擊,便托人捎去了話,準備登門道歉。很快地收到了他們的回訊,約好了在鎮�的酒樓�見面。夫妻倆興高采烈的,即然對方同意見面,說明這件事還是有調解的可能,好多天籠罩在他們家�的愁雲也就一揮而盡。
  小燕的父親張慶山除了在本地有好些土特産加工廠、果林場,在外地還有其它的産業。這些年來掙了好多錢,也曉得用錢,不僅在本地,鄰近的四鄉六�其它地方一提四哥的名字,也是如雷貫耳,沒見過也聽說過。孫倩和家明如約到了酒樓,孫倩夫婦的出現讓四哥感到驚詫,沒想到這窮山偏僻的地方竟然有這麽標致的人兒,男的也不錯。四哥的眼睛一直盯著孫倩修長的大腿和高聳的胸部,他幻想著如何扒掉她的衣服,使她的胴體一覽無余,然後隨心所欲地淩辱她。
  房間�的陣仗是他們夫婦始抖不及的,除了那個端坐在中間的五十多六十的老頭外,還有幾個精壯的男人,家明認得其中一個是小燕的哥哥小北,再就是那叫刀子的學生。孫倩也納悶,幹嘛來了那麽多人,那種事又不是值得眩耀,只是老頭的眼光就像刀子一樣,她覺得他正用刀子剝開著她的衣服。不禁有些畏縮地朝家明的身後靠。四哥一直沒有言語,倒是小北招呼著大家入坐。學校�的這位漂亮的女教師他是認得的,早已對她的美色垂涎欲滴,而且還偷窺跟蹤了她好幾回,就是無從下手。今兒她們夫婦犯在他的手下,再怎麽說他也不會放過的。
  家明高舉著酒杯,先是敬了那老頭,說了些認錯道歉的話,言辭很是懇切。
  老頭並不搭理他,好久才老氣橫秋地從牙縫�擠出了話來。" 就你這麽說,就算完事了。" 孫倩就堆起笑臉,柔媚地說:" 張總,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他這一回吧。""是啊,是啊,隨你怎麽處罰。" 家明也很快地接上話。
  " 是你說的,我要閹了他。" 老頭對著孫倩,說得很
輕忪,即使是他微笑的時候,他的眉宇間也隱含著一種凶惡的殺氣。這讓孫倩心中不禁一冽,家明已是恐懼地跪在地上,他知道這老頭說到做能到,心狠手辣這些他都有過耳聞。" 張總,不要啊。" 老頭一拍卓子,周圍的幾個人就一擁而上,把家明迫到了房間的一角,小北還幸災樂禍地說:" 我爸都這麽說了,你就認了吧。" 家明仿佛整個人被墜入冰冷的水井�,那一種冰冷是從�到外,仿佛五髒六腑、每一根骨頭、每一根神經直接浸入冰冷的井�。他們用他的褲帶、領帶把他捆在那�的一根柱子中,孫倩急著一躍而起,卻讓小北用手叉住了脖子,他沒用費多大的勁。就整個把她按到了餐卓另一邊的茶幾中,孫倩動彈不得只能搖著頭嘴�叫喚著:" 不要啊,你們不能這樣。" " 好啊,他奸汙了我妹妹,那我就奸了你。" 小北惡狠狠地說,揮起一只手,把那茶幾面上放著的花瓶連同鮮花拍落在地,摔得粉碎。
  他的雙手放開了她的頸子,將她那件紅色的襯衫當胸撕開,就像扒開了一條魚一只小雞的胸膛。於是幾顆漂亮的金屬扣子從她的小衫子上向四面八方迸掉,有一顆竟迸進了他的嘴�,他的嗓子眼兒一噎,狠狠地啐了一口。一把將她的絲織胸罩當胸扯了下來。這使她呀呀地尖叫了起來。
  他騎住她,騰出雙手,三下五下,就將她那紅色的襯衫扯成條子,並迅速將她的雙手牢牢捆在一起。但她的雙腳還在蹬他,踢他,踹他。小北就回過頭朝那幾人一喊:" 還愣著,搭把手幫著,一會大家都有好處。" 其他幾個就蜂擁而上,有的上前按住了她的雙腿,有的在扯脫她的長褲,有的一上去就撲向她的乳房,雙手拚命的在那地方揉研著,孫倩尖聲地叫著,刀子就把她的褲衩卷成一團,塞進了她的口�。轉眼間,她那光滑而粉潤的肉體就一覽無余呈現在他們的面前,仿佛每一部份都向他們散發著不可抗拒的誘惑。在這地方,只要不鬧出人命來,一切都可以肆無忌憚進行的,一切所謂膽大妄爲都不但是允許的而且是被慫恿被欣賞的。
  就在他們幾個忙乎時,小北背對他們已經褪下了褲子,隨後他就揮手斥退了其他人,伏到了孫倩的身上,雙手扪著她的兩乳房,揉搓著,將自己的臉埋到了她的身上,作出耳鬓厮磨之狀,一邊將嘴湊到了她的耳朵:" 心肝寶貝兒,沒想到吧,我也會今天。" 他任憑她雙腿又蹬又踢,再一次將她攔腰抱起朝茶幾一摔,於是她面朝下了。這時她的雙腿已落在地上,一旦雙腳著地反而不那麽容易發揮抵抗。而他就用她的衣衫所剩下的那些碎條,將她的雙腿牢牢地分別捆在左右兩邊的茶幾腳上。她再也不能做任何的抵抗。她的腹抵在茶幾的沿上,只有上身還能蠕動不止。
  家明見著孫倩那雪白的大腿,以及大腿中間那地方,嫩毫數莖,顫肉壘起,在小北的手�格外醒目地突現出來,小北正探進去指頭,在那�研濡漸漬,一時間竟生出好些淫水滋溢,孫倩口既被塞住,兩手既已被捆住,她的雙腿就成爲她進行反抗唯一武器,她運用得凶猛異他任憑她雙腿又蹬又踢,他興致勃勃地抽出了那根濕淋淋的手指,想往上衣試擦,又覺不是很合適,就往她的胸脯抹去,還玩兒似的笑著。家明想捂上耳朵,但雙手被反捆著,只有觸目驚心呆望著哆嗦著。
  而此時,小北已經進入了她的體內,他狂暴地強奸她,就像一頭正處於發情期而又憋足了淫欲的雄獸,一時黑白交錯,他的粗喘聲和孫倩喉嚨深處的呻哼此起彼伏,倏強倏弱。孫倩並沒有閉上眼睛,相反的,她的雙眼睜得非常之大,淚水汩汩地從她兩眼中淌出來,洇濕了茶幾面上的一片。淒淒的下睫毛和濃密的上睫毛,都挂著碩大的淚珠。
小北像騎馬一樣熟悉地騎在茶幾上蠕動的孫倩身上,他揚仗著充滿剌激而硬挺的東西,正一上一下熱衷而快意地提落著,她的長發拍打著茶幾石面,被捆在另一角的家明眼睜睜地望著,懇求著。孫倩的臉上顯出很痛苦的表情,這使他們更興奮不已。這幫人還大聲地喝彩,口�吐著汙言穢語,貪婪地等待著小北累了後把孫倩交給他們處置。
  過了好久他才停止。離開了孫倩的肉體,也不急著穿回褲子,對始終從旁觀看的其他人說:" 老子夠了,該是你們的。" 他們輪番地壓向了孫倩,一個個幹勁十足不遺余力地粗喘著,大汗淋漓地潰退下來。她卻像死了一樣,仿佛連一點氣息都沒有,只不過有時她身體的某一部位,某一只手,一只腳,時而輕微地搐動一下。
  自始至終張慶山都在冷眼旁觀著,當剛開始時他們脫去了孫倩褲子的時候,他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晃悠了一下。在他們一個個肆意的蹂躏下,孫倩臉色像石膏一樣的白,雙唇毫無血色。他用眼評價著眼前的這女人,她的胸部豐滿腰肢圓潤,皮膚像燃燒的火焰光彩奪目,乳房搖晃著,富有彈性地隆起,成蜂腰狀的腰間好像有一種難以抑止的感覺。四哥看到了她的下肢那�,繁茂而又萎柔的毛發,陰部更是豐盈暴突,像露水沾濕了的盛開花朵,花瓣象征著女性的健康青春,在沈醉中,他似乎聞到了水淋淋的果實芳香。他的男性之根不由著竄動了一下,能讓他如此就産生欲望的女人不多,而且他褲裆�的那東西還在繼續膨脹著。
  他起身到了茶幾跟前,把手伸去搗出塞在孫倩嘴�的內褲,解開了捆著的布條。那時伏在孫倩後背上的是他的一位本家侄子,盡管他那東西還在�面竄動著,但對於上前的老頭他顯出了進退兩難的窘迫。孫倩的眼睛瞪得特大而又呆滯,上下兩排眼睫毛顯得尤長尤密,乍豎著,那眼神傳達給他的是一種亦惑亦驚,且怨且恨的信息。一邊眼角旁,懸著一滴又大又晶瑩的淚。
  老頭已將孫倩身上的束縛解脫了,很是不耐煩瞪了還在她身上魯莽沖撞的那侄子。那侄子識趣地退脫了,還依依不舍彈了她的乳房,然後抓住乳頭,粗暴地用手指夾住。孫倩這時覺得體內如同搗空般沒了著落,她清楚此時她的陰部已是充血紅腫,這樣讓她的陰壁更加緊密無隙地跟陽具摩擦,她的子宮�已泄出了好多的淫液,而且也伴有陣陣快感,她爲自己讓男人如此淩辱竟會産生高潮而羞愧。
  老頭早已情欲旺盛,抄起孫倩的身子往沙發一放,身體就壓了上去,他的脖頸那�隆起了青筋,孫倩漂亮的下巴往後仰起,開始喘著氣,隆鼓的胸部連綿起伏。他將孫倩的兩條長腿擡得很高,隨著更加奮力地拱頂著。孫倩只覺得剛才那沒有著落,空前高漲的情欲一下被充實了,而且那被充實的同時,也隨著那�的抽動産生著更爽快的惬意。
  孫倩竟迫不及待起來了,盡量擡起頭來主動吻他,兩張嘴一湊在一起,她的嘴就將他的嘴吻牢了,不知怎麽一來她那條柔軟的舌尖吐入了他的嘴�。而他也情不自禁地嘬住了她的舌尖,和她相吻得如醉如癡起來。趁他暈頭脹腦之際,她掙開了他的雙手,於是她的兩條胳膊緊緊地摟抱了他的腰。她的肉體習慣性的誇張地在他的身下扭來扭去,每一扭動他能感到她那兩只極豐滿的乳房在他的胸前滾動。那一種滾動帶給他妙不可言的感覺,他的亢奮點轉移了,他依依不舍地吐出舌尖,身子緊貼著她光滑得如同塗油的肉體朝下一委,頭便抵縮到了她的胸前。他側著臉,將頭忱在她的胸口,雙手捧住她的一只乳房,張大了嘴便吞嘬,幾乎將她半邊的乳房都吞入口中。
  孫倩發出一陣不明不白的喊叫,全身被達到極點的感覺包圍住了。她仰起身來大叫著,瞬間的瞳孔發呆似地睜開,並放射出彩虹般的異彩。家明在驚悚之余,又讓孫倩興奮的大叫震嚇著,她那喚發異彩的眼神是他所熟悉的,那是在她高潮之後表現出來的滿足。他真的無法相信眼前的這一幕,遭受暴虐行徑的妻子正極其投入、忘我地沈浸於情欲之中,她的反應竟是那麽昂奮、激越,那麽活躍。小北就揮手讓他們幾個帶著家明出來了,在酒樓的下面,小北對他說:" 我爸的脾氣你該知道,這次多虧了你的老婆,要不,你小子就成太監了。" 揚著手就讓他走。
  家明不敢走遠,只是在酒樓的拐彎處,翹首等待著,那酒樓燈火依然通明,燃紅了半個天空,他又冷又餓,只想著那老家夥快點完事,他能跟著老婆回家。
  風一陣陣吹得樹葉簌簌作響,正下著陰冷的細雨,泥濘的地上被黑暗嚴密地包纏著。能聽得見上面那夥人使人頭痛的叫嚷,也許孫倩這時已經和他們交懷觸盞,一想到剛才孫倩挺起著肥白的屁股奉迎著那醜陋的老頭,一種幽怨愠怒的念頭使家明的嘴唇鐵青的哆嗦著,他轉身就走了。
  孫倩是等到了後半夜才回到家的,家明很冷漠地給她開了門,然後就自顧回到了被窩。即沒責怪她也不給她慰藉,壓根就沒說出一句話來。孫倩自己打了一盆熱水,洗試著下身,她吃驚地發現陰部喧腫異常,泛著腥紅,挂一條粘粘縷縷的血絲。細嫩的大腿根、豐滿的臀,以及胸部一塊塊變青變烏,淤血積存在她半透明的皮膚下。
  那天夜�她就呆呆地坐到了天亮,沒有流淚也沒有哭泣,在家明醒來時,她就對他說:" 我們離婚吧。" 然後,她強忍著滿腔恥辱和憤恨,沒帶多少東西就走出家�。

淫蕩少婦孫倩之花豔惹蜂狂 (三)
  一中依山傍水,坐落在江邊的一處山崗上,周圍盡是剌槐和高聳的愉樹,它的清白的粉牆從樹林子�羞答答地一閃一現,就像那�的學子純潔的面孔從綠陰微露的笑容。圍牆的磚比普通磚大了很多,似乎也堅固,不過上面全被苔藓封滿了,斑駁的舊色代表著年代的久遠。
  孫倩就開始上課了,她負責著一個年級的音藝課,那對她來說很是輕忪。新的環境新的工作讓她一掃往日的憔悴,她的面龐增添了不少光澤,眼光遠比以前溫柔,因而變得更加清沏、更嬌媚、更有挑逗味兒。時常在學校的每處,趙振都不敢正視她的身體,那樣會讓他那個敏感的東西抑制不住的膨脹,趙振人稱大象,那東西自有過人之處,一經怒勃起來,褲裆�一下就撐起了帳篷,令他在人堆中顯得實在地難堪。
  不僅是趙振,學校�的其他同事也對於這位豔光四射、魅力十足的女教師神魂顛倒,每日�眼巴巴地看著她漂來蕩去,心間吩望著能跟她說上幾句無關痛癢的話,乘機在她的身上來回掃瞄一番,也更易打發這一天無聊的時間。
  還有那些學生們,緊盼慢盼地等著每周一節的音藝課,以往這節無關緊要的課現在竟成了這年級出勤率最高的課。本來,唱歌跳舞一向是女孩子的所愛,沒想到男生對這課更是熱衷,他們都喜歡著這位渾身散發著成熟女人風韻的女教師,好像優美的石膏像,用來遠視,滿足視覺想像。
  受到老師學生的如此歡迎,這讓孫倩大爲鼓舞,便向趙振提了組建一個舞蹈隊,由她當教練。趙校長那有不同意的理由,還特地撥了些錢,把圖書館旁邊的一處房子重新裝飾了一番,添置了器材音響。孫倩也在全校挑選了好些面貌姣好,身體突出的學生,利用下課後放學前的時間指導著。
  這天下午快要放學前,趙振就接到了市�的通知,組織部分教師在鄰近的一個風景勝地中學習,每年都有這個節目,只是學習的內容不同罷了。趙振那些天把孫倩安頓在酒店�,夜夜歡娛,樂不思蜀,已好些天沒有回家,家�的老婆滿肚意見鬧著情緒,夜�出門像審犯人般地盤問不停,回到家時又是彙報反映,還要找人證明。突然來了這個機會,這讓他樂得真像天上掉餡餅一般,急急地往教務處找孫倩。
  教務處靜悄悄的,只有一個叫王申的老師在批改試卷。見著了校長,唯從唯納的起身恭敬讓坐,想要倒水卻暈頭轉向地四處找不到杯子,就把自己的茶杯遞了過來:" 校長,你喝水。" 趙振哭笑不得,拿手一推,問:" 孫倩不在。" "你找他嗎,我替你找去。" 好小子,這倒迅速,一個身子就要往外躥。
  " 不用。" 趙振喝退了他。自個轉身走了,心想這王申倒是老實,就是太過於書呆了。他就慢慢往山上的小白樓走去。已是放學的時間,路上好多背著書包回家的學生對他恭敬地招呼著。不一會,就到了半山腰那小白樓,孫倩的練功廳是在最頂一層,他走到了樓梯半道,他便聽到了微微的喘氣聲,那聲音急促壓抑、氣喘籲籲嬌息連連,聽著蠱惑,讓人神思馳蕩。他不禁放輕了腳步,悄沒聲息地踱到了門邊。" 快點,把腿再張開,對了,這就好了。" 是孫倩的聲音,那音調亢奮激越,這是他所熟悉的,在床上的孫倩每逢快要崩潰的時候,都會從嗓子�發出這如夢如幻的聲音。他停下了來,又不敢愣然探出頭,只能屏住氣息再悄悄接近些。" 屁股擡高點,就這樣,用力,快點用力壓啊。" 接著又是咿咿嗬嗬的喘息聲。這孫倩也末免太膽大妄爲了,趙振胸間一般怒氣蕩然而起,顧不了那麽多蹭地走了進去。卻原來是孫倩正輔導著一女生做形體運動,女孩子把個身體彎得像把弓似地架在杠杆上,還在奮力往下壓。他不禁啞然失笑,幸好沒那麽魯莽地叫喚出聲。

  孫倩穿著貼身的鮮豔的健身服,如同她身上的第二層皮膚,那修長而又結實的胴體曲析玲珑地顯露無遺,她的腰是那樣地柔軟仿佛用兩個手指就可以將它整個兒箍了起來,令人吃驚的象雪花石膏一樣潔白的極美妙的臉泛出了可愛的紅暈,優雅的前額上貼著濕漉柔軟的發絲,兩只海波般清澈、杏子般的眼睛燃燒著淫蕩的火焰,發出不可抗拒的魅力,一個略微上翹的線條優美的小鼻子仿佛使流露在她容貌間那種大膽勇敢的神情變得更加顯著,在那兩片微張著濕潤而又肉感的紅唇間閃爍著雪白的牙齒似乎正在與那浮現在她小巧的圓下巴上迷人的小渦爭奇,雪白的脖子如同大理石琢成,有彈性的高聳的胸脯讓那輕薄的衣服遮掩不住,她那赤裸的輪廓分明的手臂和腳掌纖小得就跟小孩一樣。肌膚讓趙振想起了夏天�那些長得最薄瓤最甜的西瓜,還有那奇妙的迂回曲析的散發著生氣的,好象每一個部位都是活著的,都能用言語的軀體。

  孫倩停了下來,撈過一條毛巾邊擦著邊說:" 有事嗎?" 趙振就點了點頭,揚著手�的那張通知。她轉身對那女生說:" 今天就到這,你換衣服吧。" 那女生就拿過衣服扭著個小屁股朝衛生間�走去。趙振的眼睛直勾勾地追逐著她的背影,孫倩就笑話他:" 小心眼珠子掉地下。" 他就過去摟著她的肩膀,孫倩把那雙快要探到她胸前的手拍開:" 去去,人家個身子盡是汗的。" 見他的眼光還久久地徘徊在衛生間,就調笑著說:" 想看嗎,那可是末開苞的嫩貨啊。" " 我不信,那還有處女,要是在幼兒園還差不多。" 便真的擁著孫倩上前,朝那衛生間直探著腦袋。可惜,那女生已動作夠快地換好了衣服出來了,跟孫倩說聲再見就走了。

  趙振見孫倩的臉上現出不高興,就過去把通知給她:" 阿倩,我帶你好好放忪幾天。" 孫倩接過通知,邊看邊走到走廊,就問:" 還有誰。" " 你放心,都是自己人。我們自己開車過去,明早你就在家等我,我去接你。" 趙振興高采烈的跟在她的後面,雙手不老實地就揣摸著她的屁股。晚霞鮮紅的光慢慢地沿著樹枝移動,空氣清爽而澄澈,許多鳥嘈雜地叫著。
  在這半山上俯瞰整個校園,以及更遠的城市。讓人心曠神怡,孫倩一直像吮吸玉漿瓊露一樣吸著這種看不見的氛圍。看著孫倩陶醉的樣子讓趙振像注入了摧情劑,他雙手從背後環繞著她,手掌就從健身褲的忪緊帶插了進去,�面粘粘膩膩,不知是汗水還是別的東西,連那萎靡的毛發也濕漉漉。他得寸進尺地撥開了毛發就撫到了那兩片肥厚的花瓣,孫倩的這一地方總是讓他念念不忘,在這兒,她有一物件最經不起逗弄,一經撩撥,那東西就急不可耐地探出個光禿的頭來,就像這時,趙振的食指已在那按壓著,它既不是肉也不像骨,反正一挨到他的手�,孫倩整個人就軟綿綿的如灘了的泥,雙腳也不由自主地發軟地顫抖不止。
  趙振拉脫了她的褲子,連同內褲只一下就讓他拽了下來,然後反轉了她的身來,雙手從她的腑下一撐,就將她整個放在花崗岩的攔杆上,再把還纏在小腿中的褲子扯掉。孫倩就緊張地嬌昵著:" 可別來了人。" " 這時候了,那有啊。"趙振氣喘喘地回答。說著掰開著孫倩的兩腿,把臉埋進去,一條舌頭就在那�噴噴亂舔,孫倩已經泄漏得一塌胡塗,像吃過米湯,白漬漬的沾遍須毛。自己的一雙手不知該撂向那�,一會撫摸他的頭發,一會卻高舉著抱著腦袋。趙振這才將抱了下來,讓她趴在攔杆上,翹高個屁股,盡量把那鼓蓬蓬、嫩油油的陰部展露給他,趙振蹲下身。身下那陽具硬挺挺豎起,就高昂昂地一剌,唧地一聲已進去了半根。再雙手把定她的細腰,奮力一挺,整根粗長健碩的東西盡根沈沒,緊抵住在她的�面不動。她就搖擺著屁股不依,那肉縫翕翕合合地吮吸著,嘴�情急地叫喚著。趙振這才策馬揚鞭,馳騁不停。只一會,孫倩便高潮叠起,源源不斷地快感從陰部迸發,身上的每一根神經也受了感染般跟著顫栗起來,牽動著肉體的舒暢,整個身子就騰空飄了起來,她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如泣如訴的吟叫,那聲音在這空曠的半山間,顯得深幽悠遠,伴隨著這聲音,趙振也放忪整個身心,讓那激情噴濺而出。
  他們離開學校時,天已昏暗了,趙振開著車子把她送回了家。孫倩回到市�就一直往在自己家�,那�本來很寬敞,但跟父母親還有一結了婚的哥哥,還沒成家的弟弟就顯得不那麽富裕。家�對於家明發生的那事義憤填膺,也理解支持孫倩跟他了卻情緣。但家明卻遲遲不在離婚書上簽字,也多次想找孫倩再談,都讓孫倩拒之門外。
回到了家時,家�人都吃過晚飯,他們都習慣於孫倩的早出晚歸,女兒能在一中教書,對於他們來說畢竟是值得眩耀的事。這使還是紅暈滿臉,欲褪末褪,眼光波光潋潋的孫倩自然了好多。一直到了她洗澡的時候,那陰部還滲出趙振那汁液,一想到剛才男歡女愛的纏綿,孫倩就好像有一股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透及全身,她的兩只大腿也奇迹般地發顫著。孫倩覺得經過男人強奸之後,她的情欲越來越旺盛,豈直受不了半點的挑逗。她身邊的很多事都讓她聯想到那種事,書籍報刊,電視電影,朋友間的談話,甚至商品的廣告,所有的這一切都會引起她強烈的情欲,她做夢也充滿著色情的幻覺和肉體接觸的需要。
  她在淋浴間�,把水龍頭開到了最大,讓水像針一樣從噴頭激射到她的身上。
  她仰頭對著水箭,叉開著雙腿,挺起了胸脯,雙肩後收,盡情地讓水洗刷著。
  浴間的那面玻璃鏡就映照出她的一絲不挂的裸體,孫倩毫不隱諱自己的一個誘人的、性感的身體,長長豐滿均勻的大腿和曲線優美的臀部,腹部稍微隆起,纖細的腰肢和堅挺的乳房。
  孫倩從浴間出來後,他的弟弟東子卻在她的房間�,東子是個長得很漂亮的男人,五官輪廓分明,尤其從側面看,那鼻梁到嘴唇到下巴的一段弧線很洋氣。
  而那雙眼睛像她,長得很女人味。" 姐,一起去玩吧。" " 不了,我好乏,再說明天要到外地學習。" 孫倩說,東子這段時間�很喜歡跟姐姐出去,也許是怕孫倩離婚後過於寂寞,反正孫倩已經好幾次跟著他閑蕩著,到酒巴喝酒,上舞廳,而且和他的那些豬朋狗友也都很熟悉了。東子很不情願地獨自走了,孫倩收拾了明日要帶的衣物,跟兩老說了聲,就早早地上床。
    通知上說明八點鍾在教育局集中,那麽多的學校這麽大的規摸,熙熙攘攘,磨磨蹭蹭,到了真的上路也差快到九點了。自備有車的走在前面,沒車的坐大客車,前赴後繼浩浩蕩蕩地上路。趙振他們開的是豐田的面包車,這次除了他和孫倩外,還有辦公室的劉主,再就是一教英語的女教師吳豔,還有教研室的一中年女教師。到了目的地已是午飯的時間,組織工作看來倒是有條不紊,井然有序。
  車剛到了賓館,房間早已安排好了,每個人還發放了一袋子的學習材料和紀念品。
  趙振和劉主住住一房間,進得了房間,趙振沒好氣地問:" 怎麽搞的,把老王也弄來了。" 劉主一下明白過來,一路上趙振黑唬著臉陰雲密布就爲這老太太。
  他赴忙辯解:" 那是上頭指名道姓點的,要她講課,我能有什麽辦法啊。"趙振也就不再說什麽,兩個人洗漱好了,就往下面的餐廳。
  學習是在賓館臨湖的會議室�,趙振是這方面的行家熟客,知道這開頭總是像模像樣,因爲有上頭的領導督陣,也不敢耽誤,午休一過就準時下樓。在人堆�要認出孫倩來很容易,不僅因爲她總是花枝招展,而且骨子�總有一股使人暗然消魂的媚態,一大堆人�面,你總能最先就注意到她。她正搖晃著一個高挑的身子,妩媚的眼風飛得滿天都是,她在尋找著座位,百多人的會議室趙振一下就看到了她,已經換過了衣服,一條短得讓人不好意思朝她大腿瞧的裙子,把她那腰技束縛得風情萬種。上身卻是無袖的襯衫,敞露著兩條如藕光滑潔白的臂,招惹著許多男人不規距的目光。
  孫倩覺得這種學習,好像回到了當年的大學�。課堂間,男女學生眉來眼去,捎紙條,或是低聲細語,情意綿綿。
  她很喜歡這樣的一種氛圍,喜歡所有男人的眼光都隨著她轉。在這種場合�她總是得心應手、如魚得水,隨便的一蹩一笑,無意之間伸個懶腰,或是兩條長腿交替轉換一下,自然就有那麽些眼睛追隨而來。這真讓她心滿意足,隨而即至就生出了許多興趣,那身體�面也跟著萌發了其它別的東西。這又何樂而不爲呢,即取悅了別人也享受了自己,就像做愛時的男女雙方,有了付出也有了享樂,付出的越多享樂的程度也隨之增大。
  趙振是要講話的,正在主席台就坐著,劉主和吳豔他們兩個正同坐一處,耳鬓相厮卿卿我我親熱地聊著,不時還有吳豔尖尖的輕笑。這時,有人拉扯了她一下,她回到頭是同位一寐室的叫白潔,那個學校的她倒是忘了。她剛好旁邊有一空子,就拉著孫倩坐一起了。她穿著一件白色的帶綠格子的襯衫,領口卻開得很低,露出了半邊的乳房。孫倩摟著她坐下,就趴在她的耳邊說:" 妹子,你可是呼之欲出。" 白潔先是不明白她的意思,滿臉迷茫不得要領,見孫倩把眼光投在她的胸脯上,一下就明白過來。胸上就羞得起了紅暈,忙把那衣領扯了扯。孫倩覺得她還是一個好純真的少婦,就發覺後排有一男趴在課卓上,眼巴巴地直盯著她的腳,白潔牛仔裙下的小腿胖呼呼的,光溜溜地自顧搖晃著腳跟上的透明涼鞋。
  孫倩覺得這種學習,無非是提供了一次驕奢淫逸的聚會。男的大都是些典胸突肚、大腹便便的各校說一不二的實權人物,女的如花似玉、妩媚迷人。大家聚到了一起,誰也不笑話誰,心知肚明不容點破地各自尋找自己的樂趣。
  下了課,趙振就給孫倩使了一個他們之間才明白的眼神。這樣,趙振就在頭�走往山上去,孫倩跟在他後面,擺脫開了大家。這賓館依山傍水,幾棵垂柳,嫩葉翠綠,而最嫩處仍帶鵝黃,長條在輕輕搖曳,垂向水面。靠岸有幾叢小竹,十分茂盛。走著走著,趙振放著平坦的鋪滿鵝蛋石的小路不走了,偏是往那山坡上的樹林�鑽。等著孫倩上來,就一把摟了個結實,他開始親她,親吻的時間很長,他的舌頭在她的嘴�來回攪動著,用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孫倩能感覺到他強烈的欲望,手在用力地捏,嘴在用力地吮吸,當他的手伸進她的裙子�時,他更加放肆起來。孫倩覺得趙振快要褪下她的褲衩時,忙將個嘴離開了他的舌頭。微喘著氣說:" 別在這,樹木太稀疏了,讓人瞧見。" 趙振也覺得太近路旁,經過的人稍加留意,也就暴露無遺了。就往遠處湖邊那片較矮的叢木一指:" 到那吧。
 " 孫倩就扭著腰肢走到了前面,讓趙振掀起了的裙裾也沒扯下,那兩片肉嘟嘟的白皙的屁股夾著細小的布條,一擺一擺很是迷人的左右動彈著。趙振急赴了幾步,跟上了她,伸手就拍打著她的屁股,然後摟住著她的肩膀,走著走著就從領口探進了她的胸罩,邊走邊撫摸她的乳頭,那肉蕾已俏生生地硬挺了著,那手又不滿足於兩個指頭的撫弄,將一個手掌也跟著進去,握著她的乳房揉搓著,把那乳罩的帶子也扯落了從她的肩上滑脫。那邊本來摟著她的腰那只手也不規距起來,從屁股後面就伸進褲衩�,在那�面掙紮著,她的陰處已潰蕩一片,觸手之間濕漉漉的,就拉扯著她的內褲。孫倩就叫著不依:" 哎呀,不要急嘛,別拽壞了。" 忽然,在那濃密的灌木叢�卻站起了兩人,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兩個男人窘迫地瞪著眼說不出話來,臉上卻堆著發硬的微笑。孫倩見是白潔臉上如醉酒般紅暈纏繞,兩眼汪汪的一派春色,看來是剛完了事。就說:" 你們都完事了,就別占地方了。" 那男的也就放忪了下來,朝趙振揚著手:" 老趙,晚上找你喝酒。
  " 孫倩卻摟著白潔,就在她高聳的胸間拽了一把,悄聲說:" 妹子,好舒服吧。
  " 白潔就嬌羞地一笑,卻在要走時擰了一個孫倩的屁股,孫倩就驚呼著:"哎呀,真是個瘋女人。" 還沒等他們那一對走遠,趙振就從褲裆�把那已是粗大瘋長了的陽具搗了出來,也不脫下褲子,抄起孫倩的一條腿擱在一樹杈上,將她那窄小的褲衩往旁一挪,對準那花苞就斜剌進去,那�已是汩汩一片,滑膩膩的盡根吞沒,孫倩一個身子往後一仰,盤繞著很好看的發髻讓她一甩,整個散了開來,一頭玫瑰紅的頭發涮地鋪開。
  趙振一只手撈著她的腰,奮力在拱聳著,也是孫倩這練了舞蹈的人才有那麽柔軟的身段,把個身子弓著如同一座拱橋,散開了的發梢已挨到了地上,卻將兩腿中間的那一處暴突出來,任由趙振在那�縱送抽剌。只一會兒,孫倩已是嬌呼連連,大聲地呻吟,她喜歡這野地�無拘無束的放縱,在習習清風中她很容易就到達了頂點。她感覺她飄上了藍天,升騰在雲端�。
  不知過去了多久,也不知換過了多少姿勢,反正孫倩覺得兩條腿已酸軟乏力,好像還抽了筋。此該,天已漸漸發黑,風吹過來,才覺得有些涼意,孫倩睜開眼睛,見兩人早已赤脯著身子相依相傍在一起。就叫起趙振:" 起來了,我餓壞了。
  " 夜�,那些男人們聚到了一起喝酒,孫倩也跟著趙振去了,白潔也跟著那男人來了,孫倩知道他叫高義,也是白潔她學校的校長。對於傍晚那不期之遇大家心知肚明,孫倩說過去摟著白潔,見白潔開得很低的衣領,把胸前那豐隆隆的兩陀肉露了半邊,中間還有引人注目的深溝,乘著誇她上衣布料好精致的,將手順勢就在她的胸前揣了一把,白潔一聲嬌叫:" 要死,那有這麽用力的。" 引來好多人的眼色,她就嬌羞著臉,把孫倩拉到一旁,交肩搭背很是親密地說著女兒家的體已話。大家在一包廂�唱歌飯酒作樂,看來興致很高,大家都把該辦的事做了,該釋放的也發泄清楚,還有那些還沒發泄過的就偷著溜走,就像劉主,還有吳豔。
  這次學校同來的吳豔老師,說著一口呱呱叫的英語,還有濃重的牛津味。她的鼻子是有點勾人的勾勾鼻,嘴是等待接吻的撅撅嘴,就因爲她常一臉純真又帶迷茫的表情,男人們大都不及辯認她的危險就已經裁倒在她的裙子下。吳豔的第一個男人是拉大提琴的,比她大得好多。搞嚴肅音樂的男人都比較守禮,守禮到親熱的時候也文質彬彬,就連吳豔讓他裸著身子拉大提琴的建議也差點讓他當場昏倒。吳豔終於在一場不那麽圓滿的親熱後號啕大哭,邊哭邊數落自己的絕望:" 沒有親吻沒有擁抱沒有高潮。" 她的音樂男人更加絕望,據說和她分手不說,而且從此還戒女色。吳豔的第二個男人是和她年紀相當的白領。這次可是真是逢到了對手,從認識那天起就一路癫狂,最後膽大包天的狂到了他的辦公室,結果吳豔太忘形,不僅踢倒了辦公室的屏風,更把他的手提電腦給踢下去,但她還是在最緊要的關頭像俠女一般嬌喝一聲:" 你怎麽白吃白喝使不出勁來。" 於是,那可憐的白領被害得當場陽萎。這樣,她只能再找第三個男人。吳豔在跟孫倩說這些的時候,一臉無辜和委屈,她說她搞不懂,每次自己本是無心的之舉,怎麽都成了男人的災難。她說這些的時候,眼睛已經瞟向五步以外的一個帥哥。孫倩心�暗笑著,又將是一個倒黴蛋。
 那個倒黴蛋就是劉主,劉春生,這個體院畢業的跑馬拉忪的選手目前還沒見得倒黴,天知道往後該會發生出什麽事來。不過,他們兩個一拍即合,已熱乎乎、粘膩膩如膠似漆、如火如荼纏到一起。
  孫倩受不了那房間�的香煙味和酒氣,就獨自走了出來,本想到趙振他們的房�,到了那一看,房門上高挂請勿打擾,定是劉主跟吳豔正在房間�,心知是那麽回事。只好轉過了吳豔的房間,跟那老太婆閑聊幾句。老太明天要上台講課,此時戴著老花眼鏡,孜孜不倦地埋頭備課,和孫倩聊著也是前句不搭後句,一付心不在焉的意思。

  孫倩只好回自己的房間,見白潔也先行告退,正在衛生間�洗衣服。看白潔正拎著她那半杯型的乳罩晾曬,就說:" 好羨慕你有這麽好的奶子,能用這類型的奶罩。" " 那有什麽好,總是招惹著好多下流的目光。" 嘴是這麽說,但臉上卻喜氣洋洋。" 不過,倩姐,你的長腿也不錯的,即能穿裙又能穿褲子。" 說完就讓出了衛生間,待孫倩洗好了澡披著浴巾出來時,白潔已是上了床。
  " 我是喜歡裸著睡的,你不介意吧。" 孫倩對躺到床上的白潔說。
  " 你隨便。那可髒了床單,我就不信,你睡著不流點出來。" " 在家我也是的,勤換就是了。"
  說著孫倩就熄了燈,有那麽一縷金色光芒滲了進來,孫倩這時才發覺忘了拉上窗簾。窗外,一輪朗朗明月正高挂在空中,她並沒忘記把門留下。
  半夜�,趙振果然摸進了孫倩的床上。睡夢中孫倩嗅到了一股酒氣和煙味,猛然一驚,還沒喊出聲來,嘴就讓他的嘴堵上了,伸進了她嘴�的舌頭使她覺得熟悉,便摟住他的脖子兩個扭到一堆。趙振早已是劍撥弩張,而孫倩也是含苞欲放,扭動著很容易他的陽具便鑽進了她迷人的地方,一個是有備而來,一個又是早有預謀。兩處敏感的地方剛一挨著,就你來我往不依不撓地狂抽猛送。一時間,粗曠的喘息聲,像竈間的風箱呼呼忽忽。肉與肉相博著,乒乓亂響,清脆入耳,還有那水聲漬漬,似那貓舔漿糊雞鵝咂食。床上的被子已滑落在地,只看見黧黑的寬闊的臂膀把一團粉白細嫩的身子攏在懷中,那白生生的乳房和藕瓜的胳膊和腿兒又緊纏在那孔武有力的肌體上,互相絞殺,互相壓榨。
  趙振把陽具頂在她的�面,伸手撈到了忱頭,就墊進孫倩白生生的屁股下面,將她的兩條長腿舉著,使出了砸肉夯般的手段,趨勢淩空而下,一擊到底。孫倩雙手把定他支著的胳臂,一雙秀眉緊鎖著,任由著他肆意淫谑。高懸著的一雙腿胡亂地蹬踢著,全然忘記了旁邊床上還有白潔。興致正濃的時候,口�不禁淫淫地浪叫著:" 啊啊呀呀寶貝兒快點。" 聲音曲折悠遠,韻味深長,就像在哼唱一首無字的曲子。就在孫倩興致正濃,樂不可支,魂兒已飄入九重天外。忽覺他那東西在�面暴粗瘋長,龜頭在急劇地顫抖,孫倩赴忙忪開緊鎖著的陰壁肌肉,急急推開了趙振的身體。" 不要射在�面,我忘了吃藥。" 一頭說著,一頭反轉個身子,將趙振那懸挂著的陽具盡含於口中,那東西怒目圓睜,昂昂站立了起來,像是快要裂開似的,條條青筋暴起,宛如蝗蚓一般。把孫倩一個櫻桃小口張得大大的,方能艱難含著,又是一陣猛咂。只一會,趙振就哎呀一聲,那東西地孫倩的口�暴跳不止,就有滾燙的精液沖喉而至,而後,更是源源不斷,狂噴猛射,讓孫倩口�應接不暇,好些如濃稠米漿般的白漬順著她的口角滲出。
  完事後,趙振拿起忱巾溫柔地在孫倩的嘴邊拭擦,孫倩只是覺得渾身發軟,連動彈的勁兒也消耗盡了,終於揮霍完了激情,就疾倦得入睡了。
  孫倩正沈沈在做著好夢時,對面似乎有極輕微的響聲,孫倩一摸身邊,趙振的人沒了。這時,天已快要亮了,窗外,一種酒醉了的绯紅渲暈著。對面的床上是一副驚世駭俗足以讓她喘不氣來的圖像,頭發半遮著白潔的臉,她在趙振的壓迫中來回轉動著身子,不住地輕哼慢歎著。兩條圓潤奪人魂魄的大腿交纏開合,一個屁股狠狠地聳起拚命著迎湊。孫倩被這出人意料的景像搞得頭暈目眩,渾身虛脫。趙振像牛一樣拱著腰奮力耕耘著,還不時扭動著屁股磨研一遭。把個嬌小的白潔擠壓得手足無措,她發覺孫倩醒了,眯著細小的眼縫如獲至寶地朝孫倩叫喚:" 倩姐,幫幫我,不要讓他--。" 孫倩渾身燥熱,一陣難忍的感覺沖蕩全身。臉上還是浮蕩起幸災樂禍隔岸觀火的笑意:" 哎呀,別害羞了,玩玩呗,你又不是沒玩過,呵呵。" 孫倩覺得自己真的太厚顔無恥了,竟能忍受趙振剛剛和自己親密無間、毫不掩飾地纏綿了一番之後,突然出現在另一個女人的床上。孫倩爲趙振臉上不加掩飾的得意微笑而失望,但反而一想,她跟趙振也只是停留在肉體上的關系罷了,還有的就是他還能左右她的權力。這樣想著,那不合時宜的神經卻敏感地動了,自己的一顆心像懸挂在半空的氣球,無所依靠、空蕩蕩地悠晃,乳頭也毫不爭氣地發硬了、尖挺起來,她顫抖著陷入了自我沈溺的水中。
  對面的兩個,卻是在緊要的關頭上,白潔嘴�呀呀哎哎地發著不成調的呻吟,那腳丫子繃得筆直,床單上正流溢著他們兩個的淫液,汪汪一片。趙振咬牙切齒,努力提起又狠狠地沖下,那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腰肢跟著屁股起伏不定,突然,越來越是急促,越來越是瘋狂,粗重的呼吸像黑夜�振奮的野獸,然後,就是激動人心的噴射,孫倩好像自己的陰道�也跟著他突突地戰抖著。
  " 受不了了吧?呵,瞧把你浪的!" 孫倩就笑話白潔。趙振還伏在她白皙的身子上,帶著回味無窮的語調說:" 你怎麽這麽緊呐,真不像結婚的,跟小姑娘似的。" 隨後,才拎起衣服搖晃地進了衛生間,白潔還灘在床上懶惰著不動,她對著趙振的背影對孫倩說:" 那東西真夠勁。""夠長吧,人家都叫他大象。" 孫倩就過去擰她的腮幫子,白潔掙紮著,嘴�叫喚:" 我可不敢動,你看,一動彈,流得更勵害。" 孫倩就咯咯咯笑了起來:" 嘩,這麽多呀,白潔你也夠心狠的,宰割起男人眼都不眨一下。"學習回來了的孫倩,一回到家�便被告知,家明已來了多次,想再和她談談。
  她媽也勸說她是聚是散總得給人有個交代,拖著也不是辦法。剛好是周末,就約了家明,說好了在公園的一茶座�,那是他們婚前喜歡去的地方。
  現在的孫倩跟大山�的那時候已判若兩人,一頭波浪翻滾的長發染成了玫瑰紅,更襯出臉上的白皙豐潤。一個身子也豐盈起來,如果說以前是一朵含苞欲放的鮮花,那麽,現在則是盛開怒放,處處蕩漾著成熟婦人的韻味與魅力。茶座設在湖畔,湖水靜靜地橫在下面,凝然不動的如同一缸濃濃的綠酒。水面浮起了一道月光,月光不停地流動。湖柳,被水熏著被風吹著也醉了,懶洋洋的不時刮起幾絲長條來,又困倦的垂下了。
 家明早已在那�,叫了啤酒就獨自把飲著。遠遠的就見孫倩甩動著兩條長腿過來,他想著那一雙纖纖秀足有著怎樣白淨的腳踝,有著敏捷如山羊的圓潤的小腿和白雪一樣晶瑩的大腿,有著弧度優雅使全身都向上挺拔的屁股,有著平平坦坦的腹部和小小淺淺的肚臍眼,有著豐滿堅挺的奶子和修長的脖頸,和烏黑光亮包攏著的那一張俏生生的臉。她從那邊走來,冰肌雪玉骨,仙姿踔約,是乘著月色一起來到地上的天國仙女,舞步蹁跹。

  家明起身給她讓了座位,又殷勤地拍打了椅子上的落葉。臉上滲出了一絲苦笑:" 你來了。""參加完了市�的學習剛回來。" 孫倩在他的對面很優雅地用手按著裙裾坐下,這是喜歡穿短裙的女人很淑女的動作。
  " 現在不錯啊,聽說在一中挺紅火的。" 家明納納地說。" 我可慘了,�外不是人。" 孫倩這才仔細地打量著他,幾個月不見,他消瘦得勵害,兩肩高聳,背上的兩個肩胛骨在襯衫下鼓起,顯出脖子的細長。孫倩不禁有些憐憫,嘴�卻說:" 這可是你自找的,怨得了誰啊。" " 一切都是我的錯,只求你能原諒。"他說著,女人是經不起男人苦苦的哀求的,孫倩也一樣。家明接著說:" 我確實在大山�呆不下去了,現在上課我無法面對那些學生,他們敢當面罵我。也不敢再到鎮�走動,總有些人背後起哄。人,真該不能走錯一步。" " 學校領導就不管了。" 孫倩覺得氣憤,有些爲他打抱不平了。家明搖頭喪氣地說:" 你不知張家的勢力,別說是鎮�,就是市�也不敢拿他怎樣。" " 那你想怎麽辦。" 孫倩說很輕,家明預知那是一個和好如初的信號,他像一個溺死掙紮著的人拚命抓住一根稻草。" 只有你能幫我,只要你不離開我,我會重新振作起來的。" " 我想辦法吧。" 孫倩垂下眼簾說。家明就扯了她走後大山�的情況,刀子收藏了那天夜�孫倩的內褲,曾眩耀地拿著到學校張揚過,說是鎮上雜貨鋪的老板出過一條中華煙跟他交易。小北也說她擁有孫倩的連褲絲襪,他老婆就跟人吵鬧著尋死覓活要跟他離婚,他就放言道如果真能離婚,他就要娶孫倩。
  他們都喝了好多的啤酒,孫倩似醉非醉的眼神在月光下分外撩人,家明有意識地回憶他們相戀時的一些細節,他指著遠處那塊巨大的石塊問孫倩記得嗎,孫倩說當然記得,那石塊後面還有交相纏繞著的兩株樹,在那�,是他第一次用嘴讓她高潮來臨。孫倩就對他柔情綿綿地笑,在酒精的浸淫下重又變成了他的灼灼桃花。這一刻,他們竟又惺惺地相惜起來。這時孫倩起身說:" 我得上衛生間。
  " " 還記得在哪嗎。" 家明殷勤地問:" 我跟你去吧。" 孫倩嫣然一笑,即沒拒絕也不答應,自顧離開座位,轉身跚跚地走去。家明對著她一襲牛仔短裙,束出柔韌的腰,渾圓結實的臀,修飾出兩條筆直而富有彈性的腿,馱著她堪與職業模特相媲美的身姿,俏灑灑地直入遠處的一幢廁所�。他望著她的背影,感到丹田一股熱氣升起,刹那間流遍全身,由不得一陣心煩意亂,渾身著火般燥得難受,便抖擻清神,咬牙切齒地罵出一句天荒地老的真言,跨著大步跟著過去。
  家明跟著孫倩進了衛生間,啾著孫倩剛好要關門那瞬間,用腳急切地塞在門縫�,肩膀一擠就溜了進去。孫倩就嬌嗔著:" 人家渦尿呢,你跟著幹嗎。" 這兒說著手卻沒閑,撩起裙子脫了褲衩便蹲坐在馬桶上,就聽見咝咝滴滴的聲音。
  就在她拉完畢弓起身子時,家明見著兩截玉藕似的長腿雪白如緞,高突的一處地方兩片花瓣中細草萎萎那上面還搖晃著滴滴露珠,禁不住雙手逗弄起來,頓覺花瓣微張內�咻咻的吸納,就將孫倩的整個身子反轉過來,雙手掰著她的屁股蹲在地上,立即口吐紅舌遍臀萦繞。舔及溶溶仙洞、曲徑通幽,徐徐吞吮花心。
  孫倩整個身子伏在馬桶上,只把個豐盈雪白的屁股高高聳起,努力把那地方展現著,直將那肥膩膩、光滑滑、紅豔豔的嫩縫兒露了出來,自然淫興教教熾熱無比,那地方翕扣欲碎,�面似有一眼湧不盡的泉眼汩汩而出,把那絨絨纖毫弄得濕漉,家明把條利舌伸得老長在那花瓣探尋一遭,輕輕一觸便有一截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東西探了出來,如同一小沙彌探首簾前朝外窺視。他在這地兒打滾好些年,把孫倩的身子方方面面撫弄個透,怎不識得這小沙彌,每凡她淫火焚身,情熾渴望打熬不住時,這小沙彌就探出閨房披頭露面悄悄浮現。他竟將利齒深深噬入緊含慢吐頂鑽伸縮,如雞琢食、如蛇吐信,孫倩熬煎不往,竟唧唧呀呀叫出聲來,一股熱騰騰淫水湧將出來,流了一片汪洋把家明的嘴、唇、臉弄得都是。
  家明解著褲帶子的手直打哆嗦,連同內褲讓他扯到了腳脖子,手扶著陽具就從孫倩的屁股後面長驅直入,孫倩那兒已是濫溢一片,家明只是腰間一挺,那東西就毫無阻滯的連根盡入,然後他就挺身而出腰送臀,啪啪有聲地直擊猛撞。一雙手卻探進孫倩的襯衫�,挪開了她的乳罩,就在那久違了的雙乳上摩挲。孫倩覺得吸納在她�面的那東西沈甸厚實,知道家明已是好久沒使用了,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絲歉意,油然而來的那絲情愫,帶動了身體上的一股激情,下面的那兒就泛起熱流來。家明頓覺一燙,那活兒就氣勢洶洶地膨脹開去,撐持著孫倩的下部一陣緊張,一陣癢癢。她覺得那活兒就如同活物,在自己的腹中亂咬亂撕,亂吮亂吸,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被一拽一拽的揪扯著,掏空了。
  兩個身體正在那狹小的空間�糾纏不休,也不留意在外邊一雙眼睛滑碌碌地偷窺著。這茶座的年輕待者打孫倩一到時就心旌旗動,一個夜�那雙眼睛就圍著她的身上不曾離開過,剛才見孫倩離座進了衛生間,就悄悄地跟著,此刻正扒著門縫偷窺內�活色生香绮麗香豔的春光,見著一個白花花的扭動的身子,耳聞著快活消魂的唧唧水響,似魚嚼水、又似雨水入泥,已是心蕩難安、精神狂逸,裆下那物件如火炭般熱烙,將個褲子撐得如同戴著鬥笠,體內一股熾火狂焰升騰,左沖右突、一個不留神就一傾如注,他不禁緊閑著雙眼,盡享這突而其來的快感,遏制不住從心底直沖出來的一聲歎息。
  這就驚動了內面正盡歡盡愛的一對男女,孫倩不禁慌亂地扭開了身子,撈起滑在腿際間的內褲,家明急忙把門打開著探出了身體,就見一個黑色的身影逃也似地直竄出去,孫倩就嬌憨地用手擂打著家明的胸部:" 我不幹,讓別人偷看了。
  " " 別怕,他又不識得我們。" 家明見她花容失色,又羞又嬌的樣子清純秀麗,不禁用手在她的腮幫上輕拍著。兩個人便整齊了衣服一同回到了座位。
  孫倩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夜了,孫倩要給家明想法子不是空穴來風,也不是爲了安慰他而敷衍了事,這些日子�張慶山已偷偷地找了她,說是爲了那一次的魯莽行事深感不安,要向她賠罪。其實那老頭醉翁之意孫倩明白,想到那一夜�他久久不放她走,對她癡迷有加的樣子。那時孫倩就猶豫再三,妨著跟家明的關系還沒解決,恐怕受之於他把柄。所以徘徊不決,從進一中跟趙振這些人走到一起,孫倩無不爲他們奢侈淫逸的生活自慚形穢,不禁爲當初一腔熱情地跟家明要在大山的學校�過著世外桃源生活的浪漫理想而感慨。每每回到家中,在這狹窄的房間�,無端就生出很多煩惱出來。接著一股無可遏制的倦意像潮汐席卷過海灘一樣席卷了她,她雙手放在胸前,很快就睡了。

  清晨的陽光如一瓶陳釀一樣被打開,並毫不殉私地見者有份地傾倒入每一個人類的杯中,便注定每一個人都能分享這種美味可口的陽光飲料,注定那些新鮮的微薰的醉酒的日子將成爲一種美好的開始,在漫長的黑暗的世界�突而其來似的明亮。孫倩一起床,也顧不得自己精赤著的身子。就心急火燎地翻箱倒櫃尋找張慶山的名片,他說上面的那電話很少人知道的,只有幾個他的紅顔知己或是市�面高層人物才知道,不用通過秘書就直接找到他。當時孫倩也不在意,隨手就不知擱到那�。她的動靜也把她爸她媽驚醒了過來,在她的房間外問道:" 倩啊,大清早地找什麽哪。" 她也一驚,見自己一個身體一絲不挂,這才隨便撈了件衫套上,就到門口對兩位老人說:" 沒什麽,就找個名片。" 結果,卻在自己的手袋�面找到了,她坐在床沿上納悶爲何要把這紙片帶在身邊,也許心底�總想著有那麽一天會找著他的。她伸展著自己兩條修長柔滑的腿斜躺在床上,就撥出了一串號碼,很快就有了回應。

  " 是我,孫倩。" 她簡單地自報姓名。那一頭的聲音很模糊,想必他還在睡夢中。她就追著問:" 怎麽啦,還沒起床哪。那我等會再打。" " 不不不。" 他連連說不,這下清醒了,孫倩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昨晚跟市�的領導打了一宵的牌子,好晚才睡的。孫老師有什麽見教。" 這土鼈,就是上一遭廁所泡一渦尿也會誇耀成談妥了百多萬的生意。" 我想請你吃飯啊。" 孫倩把聲音放輕放低,讓他聽來更加嬌柔,並沒惡意。

  " 那該是我請才對,只要孫老師你肯賞臉。" 他受寵若驚地,掩飾不了的興奮。孫倩就說:" 說好了,別跟著那麽多人,我可不喜歡。" " 那一定,那一定的。" 他就跟孫倩約好了中午在賓館的巴黎廳見面。
孫倩到了賓館的巴黎廳時,見張慶山跟他的女秘書已在那�等候了,心中就有隱約的不快。一張臉也就現著不是很喜悅的樣子來。孫倩嬌嗔欲怒的樣子讓張慶山怦然心動,他讓女秘書退下,站在他面前的這女人堪稱是他見識過的女人�面最爲出類撥悴的性感尤物,現在他能更加細致的打量著她,罩在灰色裙下的身段,那薄綢緊裹著她豐腴的身子,衣領故意敞開著,高高的乳峰顯而易見,很惹人注目,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兩側隆起部位上的奶頭像受挑逗一樣緊緊地貼在柔軟的裙衣上。走到了他的跟前,她的大腿、腰身、臀部都緩慢地似流水般地顫動,帶著一種肉感的誘惑,她豈直不是在走,而是在慢慢地滑動,以她不尋常的體態喚起他的注意,以滿足他性欲前奏。
  " 你不是要我嗎,我來了。" 孫倩開門見山,她清楚對付張慶山不需要多余的廢話,那人聰明得快要成精了。孫倩的直率讓他有點措手不及,但他也沒有顯現出過份的失態。仍笑容滿面地說:" 還在生氣啊。" " 那是自然的,我不生氣,我不成了什麽啊。" 孫倩那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盯緊他,高高的胸脯在蟬翼的的裙衣下,以那種不會被誤解的性感舞蹈節奏急劇起伏著。
  " 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可是誠心誠意向你陪罪的。" 他覺得在她的面前竟變得軟弱無能起來了,他張慶山在那都是铮铮鐵漢啊。他忽然覺得一陣焦渴,伸手拿起茶杯,咽到了嘴�卻驚訝自己並不是口渴,終於明白了是身上的那股熱焰在作崇。孫倩爲他續了茶水,隨著她的那麽一探,她的裙衣上部更加放肆地張開了,她那可愛的乳房暴露在他的眼前。" 孫倩,你說,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孫倩重新坐回到她的椅子上,兩條勾魂奪魄的長腿交替在一起,薄薄裙子縱到了膝蓋上,露出忪軟豐腴的大腿,她的一舉一動無不具有強烈的誘惑。" 我什麽都不要。" 孫倩咬著下唇說。心中卻有一種隱隱說不出的快意。
  張慶山懊喪自己骨子�對孫倩的態度,一見到了她,腰都直不起來。當然,他那�隨著年紀的增大已老樹一樣枯起,遭霜的鮮花一樣萎頓。因爲閑置太久而成了一樣下體的擺設。可那天是這女人讓它忽然活起,活起了便不肯死,枯樹逢春一樣張狂,一回的雨露滋潤,合抽出好多條的嫩油油枝條,好多片的碧碧葉子,條條騷動葉葉風流。
  待者已爲他們送上了菜,份量不多但品質不錯,有魚翅、有鮑魚,更有一些孫倩叫不出名但很可口的東西。就是盛放的器皿也是那麽精致,金碧輝煌。孫倩知道那是他的女秘書點的,不禁爲她的良苦用心而感歎。張慶山爲孫倩倒了路易十三,那酒通體透明,有孫倩很喜歡的琥珀色澤。入得口來醇厚濃郁,回味無窮。
  張慶山像只蒼狼似的獨據在那領地上,酒瓶永遠蓄滿著醇香的液汁,杯具卻永遠是一飲而盡的空虛。孫倩心中不禁對他有些憐憫:" 你不要喝得太猛了。"" 孫倩,你認我做幹爸吧。" 他說得過於突然,連孫倩也驚訝是否出自於他的口中。" 你不是喝醉了吧。" " 不會的,小傻瓜,得有名份,我才能讓你幸福。"他說得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那天,當孫倩對這種神速發展的關系略感狐疑時,也領略到了有錢人什麽叫一諾千金,什麽是慷慨解囊。張慶山把她領到了他在城市�的一處秘密公寓,應該說,現在是孫倩的了。孫倩因爲過份的激動,臉龐上顯出粉紅的顔色,鼻尖上也冒出一層細細亮亮的汗。她興高采烈地在寬大的間子�來回奔跑著,不時發出歡呼的尖叫,一切都讓她感到驚詫。
  張慶山在陽台那邊把她逮個正著,他摟住了她,他似乎聞到了一股香氣,仿佛從她的身上發出的這樣帶有感官剌激的香氣,同樣,她的身子在衣裙�惱人惹火。她微張著嘴,好像等待著他的親吻。由於是剛剛喝了酒,孫倩的兩頰潮紅欲滴,唇上那天然的嫣紅勝過於名貴口紅,晶瑩潔白的牙齒在兩片紅唇間時隱時現,像含著一串玉珠。他們急劇喘息著親吻在一起,從嘴�噴出慘著口水的熱氣。孫倩把他腰部上的鈕扣全都解開,她慢慢地把他的襯衣上身扒開向兩側,整個胸部完全坦露出來了。當孫倩用她的舌頭舔遍他裸露的胸部時,他閉上了眼睛,心�升騰著對她的渴望,胯間那東西就蠢蠢動彈著。他輕輕地解開她那件肩頭扣著四個鈕扣的綢裙,任它滑落在她的大腿上,這時,他睜大了眼睛,赤裸裸的胴體豐腴光滑。她的乳房顯得不很豐隆,但卻十分結實,直挺,乳頭上跷,兩點淺淺的紫紅像女妖的淫蕩的雙眼逗引著、撩撥著他,弄得他的下身蓬勃脹起。
  這時孫倩挪動著腳步,她的衣裙就不滑落到地上,他發現她的裙子�邊什麽也沒穿,當他想到剛才她就是這樣坐在他的身邊,忽然覺得他是那樣缺乏自制,差點就要噴射出來。孫倩的腰很細,但臀部卻豐滿,圓圓的鼓鼓的。小腹坦平略有浮突。小腹的下面,是一個女人精華的所在,先是一叢黑黑的亮亮的毛,略微卷曲,經險老到的張慶山從這叢萎靡柔軟的毛上看出她是一個性欲特別強烈的女人。喜歡男人像紅鬃烈馬一樣騎在她的身上撒歡,而且極易滿足,只要稍加調弄,她的身體就會像大病似的呻吟、扭動,就會如可憐的蛇兒一樣愈發忘情地纏住男人一齊登上極樂的頂峰。
  她那裸露的身體跟他挨得是那麽地近,當孫倩伸展她的雙腿挑逗他時,他向前傾著身體,非常老練地用舌頭調弄著她,孫倩把他的臉壓在兩腿間,她的身體抖動著,一邊喘息著,一邊把手放到了他的褲裆�摸索,忽然,她一下子好像失去了控制,發狂地呻吟著,緊緊地抱著他的頭。是張慶山的舌頭像赤練蛇一樣在她那花瓣上蜿蜒,他的牙齒正在咬噬她隱藏在毛發中的那處敏感的瓜蒂一樣的東西。欲火在孫倩的五髒六腑中燃燒,並漸漸向胸腔蔓延。她感到火苗快要從喉嚨口竄出。極度的焦渴使她忍不住雙手緊摟著他的腦袋,就像捧著某種純潔祭祀,某種貴重的饋贈。
  張慶山的頭讓孫倩攪到了她的胸前,他站直了身來,嘴唇泛著光,閃著兩只睜大了的,看來有些狂躁的眼睛,兩個人一齊往臥室�走去。一到了床上,張慶山就表現出像年輕人一樣的急迫和沖動,孫倩橫躺在床上,她的眼光順著他的小腹落到了他的胯下,最後,落在他盤根錯節的陽具上,他叼住她的舌尖,一只手緊緊摟住她,下體慢慢向她的下面滑去,突然,她低低地歡叫一聲,她知道那東西蠻橫地沖入自己的體內,孫倩遏制不住一陣興奮滲出了好些淫液迎接著他的進入,任由著他在�面橫沖直撞,在他猛烈的撞擊中,她在他沈重得山一樣的軀體下小心地慢慢地舒展著身子,尋覓他最滿意的位置和角度。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只粉紅色的氣球,隨風飄起,悠悠蕩蕩的在雲端�飛行,風嬉弄著她,一會兒將她高高抛揚起,一會兒又將她甩落下來。
  孫倩一雙潔白的長腿緊緊地夾著張慶山的腰際,湧動的快感迫使著她下意識地往上蜷起腿,於是她兩腿間的烏黑中露出了一抹鮮紅的花瓣,在他的陽具提起時現了出來,一般粘稠的白漬從洞穴中也跟著噴湧出來,直噴到了他的大腿內側。
  他看著這香豔的情形,無聲地笑了笑。他慢慢地抽插著,盡量延長享受的時間。
  他的心�像讓熨鬥熨過一樣舒坦,這麽個高貴傲慢的女人臣服在他高昂的陽具下面,這個脫得一絲不挂的女人躺在一張大床上儀態萬方的正馴服的聽任他的擺布。
  女人在那兒像條蛇似的扭動,零亂的長發散如星光四射,狸紅的嘴唇輕輕張開,露出潔白的牙齒和伸縮不已的舌頭,舌吐如花朵開合,敏感的鼻翼扇忽翕動,發出嬌柔萬般的噓噓的喘氣聲,和狐媚妖娆的蠱惑人心呻吟。這種感覺讓他興奮,讓他激動。甚至超過了把精液射進她陰道的那一刹間。
  張慶山驚訝自己的骁悍,眼前的這個女人讓他領略到已好多年沒有了的爽快,真是個絕妙的尤物,身材高大結實但一舉一動又是那麽妩媚撩人。孫倩漫不經心地點燃一根香煙,調皮地將嘴撮了起來,紅圓如櫻桃,吐出的絲絲煙霧漂漂渺渺,再把香煙遞給了他。然後,這才起身伸個懶腰,赤膊著身子溜下了床。一頭濃密的頭發飛瀉齊肩,就這樣婀娜地走進房間�的洗漱間。
  孫倩很得意地在洗漱間�哼著歌謠,張慶山相信那歡快的曲子是由衷的,是從她的心�發出來的。他也很得意,女人就是男人胯下的空谷野馬,只有征服了女人的男人才能征服世界。她出來時,不知從那弄來了寬忪的浴袍,但也遮掩不住她每一處成熟豐滿的曲線和輪廓。她走到床邊,眼睛�閃爍著逗趣的笑意,將個身子撲向了他,雙手盤繞住他的脖頸,她與他貼唇相吻,熟練地扭動著腰肢" 老爸,熱水放好了,快洗吧。" 他用手捏緊她的屁股," 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兒。" 說著,就起床進了洗漱間。孫倩像哄小孩一樣將老頭哄進了浴池�,然後,她再脫了衣服,輕輕地舀水,潑灑在身上,大理石鋪著的地板太滑溜了,孫倩只有張開雙腿努力撐著。池中的他仰頭笑著看她,不斷地找尋機會騷弄著她,孫倩扭怩地閃避著,才進入浴池。早在�面的張慶山已讓出一個位置,留待她的到來,當她的身子浸入水中時,他突然反轉身來,孫倩驚呼著,並用浴巾遮住了身體。
  他笑意盎然地注視著她,輕柔地吻著她的額頭。逐漸地,孫倩接受了他的擁抱,在碰到了他身體時,她由得輕喚一聲,她發現自己的雙眼迷朦了,肩膀無力,慢慢地,張慶山抱住了她,拿掉了她身上的浴巾,孫倩想閃避,但讓他壓住了,當他涼爽的嘴唇印在她溫熱的身體上時,孫倩覺得格外舒服,在身體緊密貼合著時,他從她的下面撫摸著她的胸脯,在緩慢地揉搓著她乳房的同時,並不停歇地親吻她,孫倩覺得全身已好像水母般地發軟,喪失了氣力,快要虛脫了一般。接著,張慶山抱起了她的身體,執拗反複地撫摸,另一只手則遊蕩到了她的下體,一瞬間,孫倩的身體顫動了一下,閉著眼睛任由著他擺布。出了浴池的他,在兩人身上塗沫著香液,並讓滿是泡沫的軀體緊密地貼在一塊,終於,孫倩扭動著她的身體,忍不住地呻吟起來,於是,張慶山不顧一切地把她壓向牆壁,他沿著她的脊背吻如雨下地,並突如其來的從後面壓上,孫倩剛想轉身,但他強大的力量往她壓著,已經將那怒氣沖沖通體紫紅的陽具頂直了她的�面,孫倩的身子如奶油般地溶化了,忍不住彎下腰,把屁股更高聳迎向他,快感自腳尖直沖頭頂,他仍是激烈地竄動著,好像進入了一種忘我的境界�。孫倩感到了後面的他氣喘如牛,全身一陣陣急促的抽搐,赴緊叫喚著:" 別在這,我要到床上。" 兩人也顧不了身上塗滿著的香液,手拉著手到了臥室,倒向了床上,張慶山眼見著孫倩兩只淡紅的乳頭和紫色的肚臍像三眼女妖誘惑而不懷好意地對著他,頓時那陽具粗硬得駭人碩大,她抽動大腿催促著:" 快點給我啊,我要嘛。" 他們再一次合爲一體了,她閉著雙眼,開始搖動屁股,身體讓撞擊得直打顫,不禁動情地叫喚著:" 啊,呀,老爸,真是太好了。" 下面的屁股更是大力地抛抖著,身體仰了起來,手指緊緊扳住他的背脊:" 噢,我快死了,快點。" 孫倩知道自己的高潮來臨了,陰道�正一陣一陣地抽搐著,好像從子宮�湧出一股讓她舒心悅意的淫液,那液汁帶著強烈的快感傾巢而出,使她整個人好像騰空而起。這時,她的眼睛突然睜得大大的,帶著一種呆滯的而泛光的神彩。隨即一聲高呼,整個身體把他緊緊夾住了,她覺得他也在她�面暴脹著、戰抖著,龜頭就像觸電似的一抖一顫,而且一下比一下更快更急,便有排山倒海的激流向她襲來,她能感到他是那麽的強勁,假如不是在她�面,那鼻涕一樣粘稠的精液忽地會噴射出去好幾尺。他們兩個同時到達了欲火的高潮,他全身忪懈地離開了她,攤開了四肢,並排躺在床上的兩具裸體都沈浸在愛戀的回味中,孫倩緊握著他的手說:" 太舒服了。" 張慶山又貪婪地撫摸著:" 你剛才終於承認了。" 孫倩在他的撩撥下哼哼哈哈,微微地扭動和顫抖:" 我承認了什麽。" " 你不是都叫我老爸了。" 他激動而不失清醒。" 我叫什麽了。" 孫倩感覺著他的忘情。
  " 你叫我老爸了,你承認是我女兒了。我要在市�最豪華的酒店舉行一個儀式。" 他說。孫倩幾乎有一種成就感,甚至爲自已的成熟和藝術而驕傲。她緊緊地擁抱著張慶山,緊閉著眼睛,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說,疲沓沓的像個橡皮人。
  過了好一會才開口:" 不,我要在大山�辦,我要名正言順讓你的家�知道。
  " " 好的,都依你,乖女兒,只要你喜歡,什麽都依你。" 他邊說著手就在孫倩的下面撥弄著。孫倩跟著放蕩地尖笑:" 那有老爸對女兒這樣子的。" " 誰讓我女兒這般撩人啊。" 說著,就壓向了孫倩,他感覺到的只是一股熱浪,一陣狂飚,一種說不出的激越。她哼哼地呻吟著:" 你說我怎就撩人了,你說什麽野話了。" 說著便狂野了起來,不停地叫著你壞你壞。孫倩更是推波助瀾,把兩個人的境界又弄得風起雲湧。
  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張慶山才離開,那天夜�他是緊緊地握著孫倩胸前那對寶貝入睡的,在他眼�,那真是完美無缺的乳房,豐腴而不肥大,堅挺而不失彈性,仿佛那是兩只可愛的小鳥,不緊握它,它隨時都會乘黑夜飛走。孫倩覺得他有時用力過大,疼得幾乎叫出聲,但她緊咬著嘴唇不叫,心中卻有一種隱隱說不出的甜蜜。
  他走的時候搜索了全身,把所有的現金都留下給孫倩,並把那手機也留下了。
  看他一臉倦容孫倩真於心不忍,昨晚也太過瘋狂了,總是愛不夠。就在剛才吃過早餐的時候,他們還在客廳�的沙發上又來了一回,他已經沒有那種勇往直前的威猛強悍了,但熱情依舊不變,可惜最後送給孫倩的那東西只有那麽可憐地一點點。以致在他拍打著她的屁股說他走了時,孫倩真想再緊緊擁抱他。樓底下那該死的司機把啦叭按得就象摧命,孫倩只能依依不舍地和他道別。
  下課的呤聲已是響了好久,那些學生還是興致末盡的樣子,沒完沒了的向孫倩提出了好多問題,孫倩總是能感到學生們熱切的目光,還有的竟是赤裸裸,充滿色情地直對她身上女性的特別部位。特別是那些男生,有時總讓她有懷疑是否該穿嚴密一點的衣服,但孫倩並不介意,有時還有些很欣賞似的,男人專注的目光總是能激越她的某些欲望。讓他們纏得沒辦法,孫倩還是再講了一會。一宣布下課,她就急忙進了衛生間。
  音藝教室旁邊的衛生間,孫倩根本沒有尿意,只是內褲�濕漉漉的讓她不舒服,她在那一處墊了些紙。出來時,對著鏡子補了些妝,以前這扇鏡子確是那些情窦初開的女孩子們傳遞情感的地方,不知道從什麽時候,從誰開始,那些女生在塗脂抹粉、描眉抹唇之余,都喜歡將自已的唇印吻向上面,或是用口紅畫出心形的圖畫,強調了很多次,但都屢禁不止,反而漸演漸烈。那一天孫倩乘著上課前的時候,當著班�特別是那些女孩子的面前,從衛生間�拿來刷廁所的拖布把這玻璃鏡從頭到尾試擦了一遍,從那以後誰也不敢再往那上面獻上香唇。
  其實這一招孫倩也是從她的老師那學來的,那時候,她也跟眼前的這些小女孩差不多,喜歡在鏡子前面搔首弄姿、顧盼自憐。她從衛生間�出來時,同學也都走得差不多了。這段日子孫倩春風得意,攀上了張慶山這高枝讓她受益匪淺,還讓家明在大山�重新威風了起來。孫倩的聰明就是把認親的議式放到了大山�辦,讓所有的大山人知道,如今她已是張慶山的幹女兒了,自然,家明也就是他的幹女婿。那議式的場面隆重熱鬧,誰都知道其中是怎麽一回事,但誰都笑意盈盈地向張慶山祝賀。就是這段日子�讓趙振冷落了,把他急得如同沒頭的蒼蠅,老是給孫倩打電話,以爲自己做錯了什麽。孫倩也只是嫣然一笑,也不解釋清楚,讓他急去,對付男人就該這樣。
  孫倩收拾好教具就下樓,下著樓梯時她三步做著二步往下走。後面的女孩子就一齊笑她,孫倩不解地回過了頭,剛好兩腿上下站著二級台階,上邊的腿就彎曲如弓,下面的腿卻繃得筆直。就聽見有人急促的呼叫:" 當心裙下。" 孫倩心中一驚,下意識地雙腿一夾,往下面一看便有男生好幾個一溜坐在欄杆中向上仰著腦袋。孫倩的臉就發燒起來,這才發現其她的女生下樓時都是那樣小心翼翼,盡可能將步幅邁得很小,而且盡往樓梯靠牆的一邊走。孫倩的臉上不禁一紅,偏偏今天穿著短裙,而且她清楚地記得,�面又是丁字型的紅色內褲,根本掩蓋不了什麽,一想到她的下體在學生面前暴露無遺,竟有些心慌意亂,眼�就迷離作色,泛起閃閃的光芒。孫倩就是這樣,讓人偷窺了,反而心中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好像有一點兒的火星,讓心中那股欲火燃燒著了。直到了教務處,孫倩的臉還是火辣辣的,紅暈纏繞。
  教務處�熱鬧非凡,卻原來是劉主跟吳豔要結婚了,大家商量著湊份子跟他倆賀喜,趙振也在其中。見孫倩面紅耳赤的樣子,王申就上前關切地問:" 孫老師,你那不舒服了。" 孫倩就對笑了笑:" 沒事,謝你了。" 趙振過來,就訓訴王申:" 快點去記好了,誰讓你跑來獻殷勤了。" 引得同事一陣嘲笑,孫倩不禁可憐起他來了,王申總是不分場合環境,做著些不適時務的事。隨後,那些同事都知道趙校長心�不是很痛快,借故逃的逃、走的走了,轉眼間,教務處竟冷清了起來。趙振就把孫倩叫到了他的辦公室�,他還來不及關門,孫倩已經撲進了他的懷�,狂熱地親吻他,猶如一只老虎,她迫不及待的欲望讓他驚愕,他們邊親著邊跄到了沙發,就在沙發�摟到了一塊,趙振親吻著她的發燙嘴唇,撫摸到了她的乳房,他挪開了她的乳罩,嘴就埋下到了她的胸窩。" 不。" 他使孫倩高興得大叫,抗議著:" 我想立即。" 說著把她那豐腴的大腿蜷了起來,自己的雙手就要把褲衩脫下來。趙振也讓她的激情感染著,解開了襯衣的鈕扣。偏偏這時孫倩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那聲音清脆悅耳,但卻讓她聽著竟是那麽煩躁,好像摧命的喪鍾。
  電話是張慶山來的,他就在校口,等著接她吃晚飯。孫倩抱歉地朝趙振聳聳肩膀,摸著他的臉說聲對不起了,就整整衣服走了。趙振也風聞最近孫倩正跟一老頭打得火熱,他並不在意,想那六十多了的男人還能做什麽,而且孫倩是那種情欲勃勃,風情正茂的女子,老頭如何奈何得了。還不就是仗著腰杆�有幾個錢,不能滿足之處全用銅臭彌補。趙振就從樓上看到校門橫臥著的黑色凱迪拉克,像海�的一條巨鯨,就把孫倩吞沒進去,隨後搖頭擺尾地一溜煙遊走了,他嘴�就罵罵咧咧,一串串髒話,像黑色葡萄一樣飽實,一樣累累垂垂。
  孫倩一上了車,張慶山就在後座上把她的兩條腿提起放在懷�,脫鞋來捏。
  她的腳踝彎彎若弓,柔軟無比,他真不相信它竟能支撐著這麽一個身子,一節節細嫩的五根指頭和玉片一樣的指甲。突然附在她的耳邊說:" 我真沒出息,每當遇見你的時候就燥得不行。" 孫倩就朝他的胯間中去探,果然如棍豎起,就解了他前邊的褲裆,彎下了頭來。男人恐外邊的路人見了,用手努力支開她。孫倩不依不撓地說:" 我已經濕了。" 他伸手往她的裙子去一摸,果然也濕漉漉一片,就擰了孫倩的鼻子羞她。而孫倩卻摧波助瀾,一張嘴張開到了極致,把他那東西的頭兒盡吞進口�,一根舌頭就在那伸展舔吮。像孫倩這樣的女子若在男人面前撒起嬌來,比那些黃花閨女更有一番撩人的滋味。張慶山那經得起她這般的撥弄,蓦地産生了一種欲竄鼻血的感覺,對開車的司機說:" 德子,再繞一圈,擇那人少的地方開。" 孫倩感覺到那東西迅速地膨脹,變硬,於是肆意地撫弄了一番,終於逗得像一根可怕的鐵杵。他舒服地哼著,一邊在她的臉上胡亂親著,一邊把手在她的下面攪弄著,他驚訝地發現只那麽一會,孫倩的內褲�面已是泛濫一片,還有她的那花叢�的一小花蕾,像一只鬥不敗的公雞頭那樣一伸一昂的顫動。他明白,這女子已經情迫熾熱,就抱起了她的身子狠狠地一樁,如同親吻一樣,孫倩的下面很熟悉地就跟他那強悍的東西接納到了一塊。她感覺了他的那東西在�面上下左右前後各個角度撞擊著,一陣陣透徹的酥麻席漫全身,她不禁長歎了一聲,隨即咬牙忍住了,繼續上下聳動地迎合著他,她真想此時能夠攤開四肢躺下來,但車廂�狹小的空間讓她只能這樣保持著這等姿勢,與他的那根東西周旋著。
  她像只小母貓一樣伸出舌尖舔著他,加倍地剌激他。她的那雙柔軟的雙手不住地在他的頭發�摩挲,摩挲得他難忍難耐,如狼低嗥如虎長嘯,抖起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槍向她挺剌,她的屁股靈巧地湊合他,雙臂緊緊摟住他公牛一樣粗壯的脖子。她親吻他的眼、鼻、面頰、唇,親吻他發達的胸肌、嬌嫩的腑窩,吻得他體內再一次燃起熊熊欲火。
  孫倩的臉漲得通紅,眼睛睜得越發的大,越發的清光閃閃,像一只發怒的小母貓,又逼人又可愛,看得德子發起呆來,不覺怦然心動,一條毛絨絨的蟲子在心�慢慢地蠕動起來,攪得他心�奇癢卻又無處可搔,有一種說不出的焦燥和興奮。德子跟著老頭好多年,從沒見過老頭這麽張狂著,情欲比他們這夥年輕的並無兩樣。他悄悄地調整了後視鏡,而且是對準了孫倩的下體。趴在張慶山身上的孫倩裙子被撩到了腰際,一個白皙的豐隆的屁股正上下聳動著,依稀還能見到那叢黑毛染著水珠。他媽的,真白。成熟女人的豐盈體態就像滿滿一杯上等的葡萄酒,雖隆而不漫溢,沒有那個男人見了不想抿上一口,只要他是真正的男人。德子在心�輕歎一聲,他沒有參加大山酒樓那天對孫倩的蹂躏,孫倩的身體,孫倩那淫蕩的樣子也是後來聽夥伴們說的,他認爲他們有些信口開河,胡吹海侃誇張其事。今天總算讓他親眼見識到了,難怪老頭爲博得她的歡心而拚命花錢從不蹩一下眉頭。他把車開上了市效的高速公路上,一個不留神,那車子斜斜地沖向路邊的護攔,他驚得頭上滲出了汗珠來,精力旺盛的他身體膨脹得幾乎崩裂,他不禁騰出一只手隔著褲在胯間揣摩著,就有一腔激情蜂擁而出,那原本通體充血鐵杵一樣的東西變得蔫蔫巴巴鼻涕蟲一樣。
  孫倩感到老頭的高潮快要來臨,那東西在那�脹大瘋長,直頂得她心慌身麻無所適從,她收腹提臀,將陰道的壁肌緊緊夾住,就聽著老頭一陣悶哼,那雙抱著她屁股的手更加有力地抓撓著,汪汪汩汩的精液就在她�面歡歡地激射著。將他埋藏了許久的欲望像洪水一樣在她幽邃美妙的陰道�渲瀉一空。把她美得不禁也輕哼長歎,感受著欲仙欲死的激越噴濺。
  劉春生和吳豔的婚禮是在大酒店舉行的,他們倆個都交際廣泛,除邀請了學校�的教職員工,還有很多外面的朋友。孫倩是和趙振相約赴會的,一路上,趙振就怨聲載道地責怪孫倩穿得不類不悴,顯得不夠嚴肅隆重。孫倩穿著流行的低腰長褲,緊窄的下腹束縛得身子曲線玲珑,上身卻是短小的體恤,露著一抹白溜的小肚,和那個笑眯眯的臍眼,最要命的是那低腰褲子,稍晃動就見著�面黑色的內褲邊緣。大酒店裝璜豪華,大堂的穹窿極高,垂瀉下瀑布般密集有序的水晶條,閃射出柔和的如霜如雪的白光。當堂一池噴泉,那水珠盛開著如銀菊吐蕊,跳珠迸玉,池中有各色各種金魚,像這大酒店的這些客人,男的個個腆胸突肚。女的豪乳豐臀,衣著色彩斑讕,花�胡哨。
  婚宴就快要開始,賓客們正依次步入座位,雜亂的步履聲之後,就是脫外套飄動的一陣涼爽,慘和著汗味。座次的謙讓就好有一陣爭執。遠遠的,孫倩就見到一穿黃色邊衣裙的背影十分熟悉,旁邊卻是她們校�的王申,待到近了,她見竟是白潔,自從學習回來後就再也沒遇見過,今天在這相聚,孫倩心�有說不出的高興。就悄沒聲色地繞過人堆,猛地從她的後面一下樓緊了她的肩膀,同時把一個笑容可掬的臉伸到她眼前。白潔也是驚呼上一陣,倆人不顧衆目睽睽就親熱地摟到了一塊。" 你們認識啊。" 王申就對孫倩說,一雙眼極不老實地在孫倩的身上亂瞄。
  " 是啊,你挺有豔福啊,原來我們妹子是和你一家的,咋不早介紹呢?" 孫倩就瞪了他一眼。王申就自認很幽默地說:" 啥時候成你妹妹了呢,那我不成了你妹夫了嗎?" " 想的美" 孫倩就把白潔拉到了她的那一卓子上。趙振當仁不讓地端坐在主卓的大位上,其他人知趣地也把他旁邊的位子留空著。孫倩見趙振旁邊只是一個位子,就把白潔扯到這卓子的另一端�,把王申獨自涼到了一邊,他還在那邊癡癡地呆著,不知腦子�胡思亂想著什麽。還好,趙振就對他叫了一聲:" 王申,來過來喝酒" " 趙校長,我不會喝啊。" 王申從不曾受到如此的擡舉,一臉誠惶誠恐受寵若驚的樣子。" 男子漢大丈夫,不會的學啊,來。" 趙振見王申還納著不動,起身把他扯了過來,讓到他旁邊的空位置上,王申就在這主卓上趙振的身旁坐下。孫倩就嘴角不經意地流露出一絲嘲笑,還拿眼睛瞟著旁邊的白潔,見她沒察覺什麽,也就把嘴邊的話吞了下去。就給白潔挾上一塊魚,說:"妹子,天天都在家幹什麽呢?""沒什麽事情啊,就是看看電視什麽的" 見白潔這等嬌柔含羞的樣子,孫倩就越發想逗弄她" 沒找男人玩玩啊。" 孫倩一臉的壞笑。
  " 去你的,你才找男人玩呢。" 白潔雖然臉紅了,可讓孫倩這麽調侃卻沒怎麽覺得討厭。
  " 我當然找了,要不我給你找一個" 孫倩說這話,一雙眼睛就朝趙振那�對白潔眨巴著,白潔一下就明白過來,滿臉一紅,不好意思地把個頭低下了,腳卻在卓子底下狠狠地蹬了孫倩一下。說" 你自己找去吧。" " 好啊,咱姐倆一塊找去啊。" 孫倩就在她的耳邊說。她們倆旁若無人地自顧你來我往地說了很多親密的體己話,婚宴也進行了差不多,男人們喝酒時吆喊的叫嚷令人頭痛,連續不斷的譏諷和惡俗下流的玩笑不絕於耳,他們正在商量著後面的娛樂,聽著是要打牌一樣,而且還聲嘶力竭地嚷嚷要玩個通宵。白潔經不住孫倩的再三慫恿,倆個人就起身離座,說聲上洗手間,白潔卻走到王申那�耳語了一番,然後才跟孫倩勾肩搭背一溜煙地走了。她們一出酒店就打了個車,沒一會,就到了萬重天迪斯科廳,孫倩牽著白潔在人堆�艱難地穿行著,周圍有不少金發洋人,也有更多露著小蠻腰以一頭東方瑰寶似的黑發爲招攬的女孩。廳頂上面縱橫交錯地搭著巨大的鐵架,懸挂著圓的燈、方的燈、長條狀的、三角形的而且這些燈都在旋轉著。變幻著紅的、藍的、綠的,白熾如晝的光罩,那燈光有時忽閃忽閃、似是而非,有時如同一道閃電剌得你睜不開眼睛,燈光斑斑駁駁五彩缤紛,它們有時變幻著顔色,將你身上的衣服轉換使白的更加雪白、黑的更加泛亮。舞池的正前方的小舞台上,駐紮著一支樂隊,整晚賣力起勁地演奏著,那聲音通過高保真的音響分散在大廳的每個角落中,洪大的、澎湃得像波浪湧動,很清朗、很雄壯,仿佛能托起頂棚並讓它飛向天空。這種震動性的喧聲充滿著整個舞廳,一踏進去使人的靈肉都跟著波動。她們艱難地找到了一處座位,要了兩大杯啤酒慢慢地喝著。
  電吉它猛地發出叢林猛獸般的吼叫,人群霎時亢奮起來,湧動如潮般地跳進舞池�。他們都象觸了電似的搖晃著身體,把頭甩得隨時要斷掉似的。越跳越高興,越跳越爽,直跳到人間蒸發,直到大腦小腦一起震顫的地步那才是最高的境界。突然,全場的燈光熄滅了,音樂也頓時靜寂,霍地,幾道閃電掠過,那燈光便好如利劍一樣直插下來,呈奇型怪狀的樹枝形向四面八方伸展,將整個黑暗切割得支離破碎。這是舞廳�最爲激動人心的時刻,周圍的人們紛紛拍手歡欣雀躍全都湧進了舞池中央盡情地跳、癡迷地扭,長腿料動著、裙子飄開了,時而一陣激越的嚎叫,心底的快樂泄露在一種特別的叫喊�,由於愉快的期盼而發光的亮眼睛在周圍閃爍著,無論你向那�一看,都看著見美麗的身影從人群中滑過,剛剛消失便有另一個代替也是同樣迷人。
  探照燈如凜烈的長劍一齊激射在舞池中央。那�,慢慢升起一平台,上面有一年輕的女子扭動腰肢隨著平台悠悠升騰而起。她雙手高過頭頂,兩個手掌反滾著變幻出很多花樣,一條纖腰和個豐隆的屁股扭得如同錯位了一般。孫倩在椅子上隨著音樂的節拍搖晃著告訴白潔,那是舞廳�領舞的小姐。這時,音樂更加淒厲激越,人叢也越來越瘋狂。領舞的女子把上衣一扯,就剩下了乳罩,隆隆的兩陀肉球也跟著節拍撲騰撲騰地跳動,還有著那跟內褲差不多的緊身短褲。孫倩就硬拉著白潔進入了人叢�,她們擠在人群中跟著搖晃,白潔跳舞雖沒孫倩那麽揮灑自如,但跳得真的快樂,臉發藍,腳踝發硬,陌生人在這火般的空氣�互相調情,沒有一只蒼蠅可以飛進來並躲過這高分貝和激蕩的微粒組成的可怕浩劫。
  孫倩快樂死了,她跳起舞來幻覺連篇,靈感如泉湧,這是身體過度解放的結果。一個男人在台上歇斯底�地唱著,一只手從背後摟住她赤裸的腰,孫倩不知道是誰,也不在乎他是誰。孫倩想她已用跳舞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這時,她注意到了白潔,她也扭動得更歡快,她那黃色的的裙子布料很輕薄,大幅度的旋轉也把裙裾帶動起來,不小心就會現出內褲來,好像她要把心�那臊動釋放出來,她要把煎熬的情欲發泄,她要讓身上激越迸流的血液奔放出來。他又摸了摸孫倩的臀部,並對她微笑,孫倩受不了這漂亮的男人,他覺得孫倩很聰明,一臉靜莫,也就更加放肆," 你有一個可愛的屁股。" 他俯下臉來幾乎貼到她的腮邊,在音樂�對她呼出熱乎乎的氣,對著她耳邊嚷嚷著,音樂太吵了,孫倩就操了他一聲,心�卻想誰叫你那麽漂亮,使她變得神經質,孫倩原來不愛說粗口的。這是她很久沒有的一句罵人話,倒把自已嚇了一大跳,這話說得真帶勁,真剌激,真痛快。
  不這麽說,心�那點感歎,那點震動,那種叠宕,可怎麽發泄出來。孫倩一下子領悟到人類語言的妙處,怪不得人們有各種葷的素的罵人花樣,原來不是汙染嘴,而是痛快心。
  人流在慢慢在蠕動,把孫倩和白潔擠開了,她的手讓人不經意地挽著,當孫倩微笑著轉過頭去,她看到一張輪廓動人的臉,在他隨隨便便的姿態�有一種讓她不安的東西,似乎是獵人面對心愛的獵物時不一般的矜持,他居然也在這�,他漂亮得令人心疼,令人怕自已會喜歡上他但又怕遭其拒絕。小剛光滑的皮膚、高高的個子、做成亂草似般往上豎的發亮頭發,眼睛迷人如詩如煙,看人的時候會做出狐狸般的眼神。" 好象瘦了很多,誰在折磨你,說出來我替你擺平去,折磨一個美麗的女人是一種錯誤更是一種罪過。" 他可以說出整卡車整卡車的熱情的話,說完就拉倒,誰也不會再去提,可孫倩還是很享受這種像烈焰像冰淇淋的語言式撫慰。音樂變得柔和起來了,但燈光卻暗了下來,那些男女已從剛才的瘋狂變得柔情似水了,一對對緊摟著慢慢地挪動。孫倩這才記起白潔,見她自己已回到座位上,就問她:" 怎麽樣,過瘾了吧。" 白潔沒說話,卻點了點頭,能見到她興奮的神采洋溢於臉上。那男子走了過來:" 倩姐,過來了,跳一會兒去啊。
  " 孫倩就向白潔介紹:" 他叫小剛。" 那男子二十多歲,看來和孫倩很熟悉。
  孫倩就讓他摟進懷中,婀娜多姿地滑進舞池。
  他們不是在跳舞,只是緊貼著相依相偎扭動著,好一會,只是在原地上擺動兩腿。孫倩全身發出充滿快感的戰栗,她把小剛那一頭幹燥而又柔軟的頭發弄亂了,讓自已的恥骨擦著他的腿,下腹又是一陣充滿快感的痙攣。小剛只故意輕吻著她的額頭。" 不行,再吻得激烈些。" 孫倩劇烈抗議著,踮起腳尖把打開的嘴唇貼了過去,開始小剛只是輕吻她的嘴唇,接著仿佛不能控制自已高漲的情緒把舌頭深深地伸進她的嘴�並四處攪動著,他的牙齒輕輕咬著她的嘴唇發料,用手抓住她的頭發並撫摸她的腰部,這樣持續著終於孫倩發出了一陣輕微的叫聲,全身發軟差點跌倒在地上。" 你真是個壞孩子。" 興奮得臉上滲出汗的她嘀咕著。
  舞廳的散座中卻是昏暗的,雖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但面對著面還是不能仔細地看清眉目,黑暗更能激發熱情,黑暗更能使人明目張狂。回到了座位上,沒見著白潔,孫倩想她必是上了衛生間了。小剛更是肆無忌憚的在孫倩的身上胡揣亂摸,孫倩已是讓他撩撥得情欲熾熱。每個台上放著小蠟燭,那飄逸的火苗也象在撩撥著心底的欲望,還有醇酒、鮮花和各種飲料,浪漫溫馨醉人情懷。在這片豪華奢移放縱當中,讓人會聞到醉人的、奇特的各種味道,花的香味和女人香水的味道。白潔回來時,孫倩正和小剛親吻到了一塊,光滑的手臂、白晰的肩頭、裸露的脊背,還有後腦勺和排紅的臉。他們急不可待擁在一堆,各自在對方的身上摸索,兩個人接吻了,小剛用左手摟著孫倩和腰並輕撫著她,右手隔著褲子在她的屁股上揉搓著,輕輕咬著她的嘴唇並用舌頭吸吮起來。孫倩一邊做出了猛烈的反應一邊把手從胸間伸進他的襯衫�面用指甲抓撓他發達的肌肉。東子就過來了,這小子一下就瞄到了白潔,熱情地對她說:" 你是和倩姐一起來的吧" " 是啊。" 白潔揚起春色蕩漾的臉。
  " 我是倩姐的弟弟,我叫東子。" 東子對付美女很有一套,他一直微笑著,眼睛灼灼如桃花,伸出手來和白潔緊握了一下。孫倩不禁暗暗地叫苦不絕,放縱地笑著在小剛的耳邊說:" 白潔這下完了,落入魔爪。" 這才大聲地對東子說:" 東子,這是你白姐,好好照顧著啊。" " 放心吧,倩姐。" 東子就彬彬有禮的邀著白潔步入舞池。一曲終了,倆人已是好熟悉的樣子,東子不知逗了她什麽,白潔放肆地大笑著,還極親昵地推著東子的後背。東子過來對孫倩說:" 倩姐,這�太噪雜了,不如重找個安靜的地方。" 孫倩覺得也不錯,就點了頭,小剛就說:" 出門旁邊有個酒巴,我們到那吧。" 幾個人就魚慣地走出來。
  到了酒巴,又是另一番境地,這�靜寂得像世外桃園,只有悠遠的鋼琴聲若隱若現地輕瀉著。他們叫了東西,自然少不了酒。現在四人已是經徑分明自成一統,東子和白潔挨在一椅子上,白潔整個身子已趴進他懷�,對東子那只環繞在她腰肢上肆意輕薄的手只是象征般地扭動著,說不清是在逃避還是在慫恿。這邊孫倩更是坐到了小剛的大腿上,讓他輕輕地摟住了,把頭放在孫倩的肩膀上,能感覺到他的睫毛在她的脖頸上細微顫動,孫倩的心�引發一陣天鵝絨般的柔情。
  小剛的一雙手慢慢地抵住她的小腹,一雙手也慢慢地觸動了她的臀部。這使孫倩突然感到下身一陣熱浪湧流,一瞬間濕透了。已經很夜了,酒巴的待者打著哈欠睡眼朦胧著看著他們,孫倩卻無半點的睡意,見白潔也像意猶末盡,興致很高的樣子,她提議不如到她家�去,立即得到那兩個男的熱烈的響應。孫倩就招呼來待者結了財,一行人打了車就往她家。
  進了門,孫倩把所有的燈都開著,眩耀地對白潔說:" 你還沒到過我家吧。
  " 白潔四周轉了一圈,驚詫地叫喚著:" 嘩,倩姐你好了不起啊,住這麽大的一房子。" 孫倩從冰箱�拿出水果、飲料,然後,沖他們一笑:" 你們隨便,我要洗個澡。" 當孫倩剛進入浴室時,小剛突然從後面緊緊地抱住她,並且在她的頸項間熱烈地親吻著,他掀起她的體恤,迅速地順著她的脊梁直吻下去,動手拉落了褲子上的拉鏈。孫倩扭動著身子想躲開時,長褲突然往下滑落,露出了她豐腴的一雙玉腿。小剛又把她反轉了過來,解開她的胸罩,白細堅挺的胸脯立即呈現在他的眼前。蓦地,孫倩被壓在了浴室的地板上,她想叫喊,但好像喪失了抵抗的能力。孫倩身上夾雜著汗味體味香水味使他陪感剌激,他粗魯地脫下了孫倩的內褲,而且自己也極快地裸露了下半身。孫倩的內褲被脫下的那瞬間,她感到了一種受強奸的氣氛,同時,她也發現自己並不討厭這種感覺。立即,他的手探索著她的下身,他們倆個如貓一般不斷調情,不久,小剛的指尖探進了她最敏感的陰道,那種感覺立即轉化爲快感,他的手指如撥豎琴般撫上又撫下。孫倩喘著氣,任憑他除卻了她身上的僅有的布料。她躺在浴室的地板�,一絲不挂地張開大腿,喉嚨�含含糊糊地吟哦回腸蕩氣的神秘歌謠,放浪得不遮不蓋,妖娆的沒遮沒攔。
  小剛挺著健壯碩大的陽具,心急火燎地直插了進去,讓孫倩感到了一陣激動的充實。她竟有些不可自制地呻吟著,隨便他的深入繼續,呻吟轉換成了呼喚,聲音愈來愈大。
  小剛瘋狂地跟著叫喊,激烈地晃動著身體,他的聲音沙啞,且" 呃呃呃。"地發出叫喊,盡管孫倩仰著脊背,但仍能感到有般爆發的熱浪,他沙啞地叫喚著孫倩的名字,不久身體抽動了一下,一切重歸於平靜。當她恢複了意識時,他已趴在她的身上,然而,孫倩仍然可以感到陣陣的抽動,她盡情地享受這快樂的余韻。
  孫倩這才走進淋浴的蓮蓬下,把水掣開得大大的,讓水像針一樣從噴頭激射著,她正對著水叉開了雙腿,挺著胸腈。雙肩後收,盡情地享受水的沖擊,水珠拍打在她的身上四處迸射,本能的快感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 倩姐,再進來一個好嗎。" 小剛說著。
  " 那你要先求著我了。" 孫倩放蕩地笑著。小剛就跪求著:" 你要怎樣,我就怎樣,寶貝。" 說著,蹭到了孫倩的腳下,一根舌頭就貼在她的下面。" 不要的,那還在流著你的精液。" 孫倩努力逃避著,他的只是模糊的鼻音:" 你的也不少。" 孫倩不禁呻吟一聲,頭向後仰靠著,用力靠在瓷磚牆上的支架上以免滑倒。小剛站起身來,用雙臂抱著她,回到了臥室。臥室�的門並沒關嚴實,聽見了客廳�白潔咿咿啊啊的呻吟聲,孫倩就掙脫開小剛,到了門縫朝外窺探。白潔已是赤條條一絲不著地仰躺在長沙發上,東子趴在她的上面,腰肢和屁股正奮力拱頂,那急風暴雨般的節奏把白潔樂得手舞足蹈,跟著也扭腰送胯地如薪添火助著興致。孫倩看得不禁一個身子靠向牆壁上,長歎一聲閉上了眼睛,小剛上前摟緊了她,笑嘻嘻地說:" 你像個沒了骨頭的布娃娃。""我一身都酥軟了。" " 我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 這是白潔急促的叫喚,只見她一頭黑發搖晃不絕,雙腿高舉緊夾在東子的腰間,整個身子都已懸空起來,東子奮起猛地聳了幾個,也輕喊著,孫倩能見到他的屁股在快速地抖動,然後,才慢慢地倒在白潔身上。" 姐,你這下邊真緊,跟你做愛真舒服" 東子就摩挲著她的臉說,跟著就一雙手在她的乳房間放肆地揉撚了起來。
  " 你弄死我了,我真受不了了。" 白潔的臉泛著幸福快樂的光彩,斜飛著媚眼說……
  " 要不是白姐下邊這麽緊,我還得半小時" 東子埋下臉,在白潔的乳頭上輕舔慢吮。孫倩就扔下一句:" 那邊有空房間。" 說完,關閉了房門,扯著小剛撲到了床上去。
   朦胧間不知已是什麽時候了,小剛醒了過來,伸開了四肢在床上打挺,把骨骨節節的乏困逼了出來。他找了一根香煙叼在嘴角點燃。躺在他身旁的孫倩赤身裸體只蓋了條毛巾被,像是完全還沒有清醒來似的一動不動。他想起了沙漠風吹過形成的起伏優美的沙梁,沙梁下有稀稀的毛拉子草,草窩�有一個精巧的泉眼。小剛變換了一個姿勢,用大腿再次纏住了她,小腹也頂在孫倩高聳著的屁股上面,粗碩了的陽具如同長眼似的,一下,就在她那叢萎萎亂草叢中找著了泉眼,那�還滲香流蜜地涔涔溢出些汁液了來。接著他把煙霧噴在她玫瑰紅的頭發,鑽進頭發的煙霧變成幾縷細流慢慢地升起。他低下頭,在厚幔的窗簾遮蓋下特有的黛色的朦胧中,輕輕尋找孫倩的嘴唇。孫倩正做著一個香豔的夢。夢�的她,正漂蕩在天空中,一群大雁從她的身邊飛過,翅翼�扇起的氣流使她旋轉如一只紅色的陀羅,發出嗡嗡的嘯響,使她渾身癢癢難耐,便有一只大雁伸著粗壯的脖子,探進了她身體�邊,用尖嘴一下子一下子啄擊她身體最癢的部位,一種奇異的感覺襲擊了她的身體,使她忍不住大聲地像一只大雁一樣快活的吟唱起來。這時,她就醒了過來,她睜開了眼睛,跟小剛對視片刻,然後靜靜地接吻,經過酷睡了的吻溫情脈脈,像小魚在水�遊動時的那種潤滑。   孫倩想挪動身體,發現真的她的那一處地方正讓大雁啄著了,她嬌柔地咕噜了一聲:" 你還要啊。" 就遏制不了自己似的把腰一沈,把小剛那根魔棍盡根吞沒了。
  小剛有著年輕男子漢特有的精力,對他幾乎狂暴的粗野行爲大喜若望,孫倩在他的身上品嘗到了真正男人的滋味。
  從昨晚好幾次性交之後轉醒了過來的孫倩,用有些膽怯又有些陶醉的眼光仰望著興奮的小情人:" 你怎就愛不夠啊。""因爲姐太迷人,那個男人都一樣的。
  " 小剛說著,用已經恢複了的體力再次發狂般地迎接了孫倩。" 真的是一個超一流的高手,你又把我的欲火勾引出來了。" 孫倩閉著眼睛喘息地說。像是有人放了一把邪火,那把火很酷毒地從地獄一直燒到了天堂。孫倩從來沒有那麽地亢奮過,疲倦過,欲仙欲死過。這個雄健的男人讓她認識到作爲一個女人是多麽幸運,而擁有一個真正的男人又是多麽不容易。
  當他們又經曆了一陣高昂激越的高潮,才發現已快到中午了。出到了客廳時,東子正獨自對著電視,擺弄著手中的遙控器。" 白潔走了,什麽時候走的。" 孫倩邊走邊挽著頭發問。" 是八點多就走了。" 東子說著眼睛不敢正視她。薄而透著輕紗裹著一個絕妙的胴體,窄窄的雙肩徐徐地細下來,一根綢帶子束在纖細的腰間,隆起的胸脯含蓄地暗示著什麽。在恰到好處的地方,細下來的圓潤蓦地舒展膨脹成一個誘人的空間。" 小剛哪。" 東子問。

  " 軟綿綿的,下不了床。" 說著,就咯咯咯地放縱一陣大笑。東子就起身朝那房子�探頭,孫倩隨後才說:" 說笑的,洗澡哪。" 東子一只手就按捏在孫倩的屁股上,孫倩拍開了那只像火鉗一樣滾燙而危險的手。走到了長沙發上,東子就跟到了長沙發說:" 倩姐,你知道身上那一處最惹人嗎?" 孫倩仰起臉問:"那�啊。""就這屁股以上的,我已經注意好些時候了,你要坐下,簡直像一小提琴。" 孫倩讓他給哄得臉上現著明麗的笑。" 你說東子,昨晚你對白潔使了什麽手段。告訴你,她可是良家的少婦。""倩姐,什麽事都瞞不了你,就一點西班牙蒼蠅,就把她樂得那樣。" 東子挨著她在沙發的扶手坐下。看孫倩的背實在像琴,心�便有些癢癢的,一時把持不了,正要把手掌伸過,卻怯了下來,只用手指頭戳了一下她的脊骨,戳得有意無意。

  " 我告訴你,白潔是我的妹子,你要好好地待她的。" 孫倩正式地說。東子赴緊答應:" 那是那是,不過,倩姐,那白姐真夠味兒,一脫衣服,那身段,那皮膚,真的讓人受不了。尤其是她的奶子,軟呼呼的,沒得說了。" " 又在胡吹什麽。" 小剛走了出來,他赤身只圍著大浴巾,手中還有小一條的毛巾揉著濕淋淋的頭發。東子赴緊挪動位置,從扶手挪到了沙發的另一端。" 東子。咱該走了。

  " 小剛招呼著他,東子就對孫倩橫臥在沙發的身體艱難地咽下嘴�的垂涎。

  下午快放學時,孫倩就給白潔家去了電話,是王申接著,說白潔還沒回家。

  問孫倩有什麽事嗎。孫倩就應酬著問他昨晚打牌贏了沒有,要他請客的。電話那頭王申好像戀戀不舍,有很多話要說的樣子,孫倩也懶得理會他,就挂掉了。

  回到家�,覺得好冷清。老公家明要周末才回,她的幹爸張慶山這些天去了南方,趙振又沈迷到了牌卓上了。就再往白潔家打電話。" 妹子,咋沒找姐姐出去玩呢?" 還好,白潔已回家了,孫倩就斜躺到床上,在電話�問。

  " 不行,我受不了那地方,太鬧了。" 那邊白潔甜甜地說。
  " 東子都想你了,晚上去啊,要不就到我家來玩,昨晚玩的過不過瘾啊?"孫倩笑著對她說。其實她這時也正想著小剛,一想到他年輕的肌肉緊繃的身體,孫倩不禁湧動了一陣熱潮,大腿不由自主地夾緊。
  " 別亂說,他想他的呗,跟我有啥關系。" 白潔說得好像很冷淡,但孫倩聽得出那是她故意裝腔作勢的。孫倩說說著:" 行了,妹子,你不也玩的挺高興的嗎?" " 再說吧,去我在給你打電話" 白潔突然一陣慌忙,想必是她老公王申在了身旁,急急就挂了電話。
  孫倩從沒如此冷清過,正當她百般無聊的時候。家明卻回到了家,同時,也帶來了小北和他的媳婦。小北剛一進門就嚷嚷著:" 姐,我們倆口子看你來了。
  " 從他們認做幹親起,孫倩跟他已是前嫌盡棄,小北總是單呼孫倩一個姐字,那樣透著股甜膩膩的親情。那時,在張慶山的授意下,家�的人都送孫倩見面禮,就連小燕也從脖頸上摘下白金項鏈送給孫倩,小北卻別出心裁地只給孫倩一金卡。
  後來孫倩偷著在銀行�一查,卡�竟存進了整整十萬元。這份豐厚的禮物讓孫倩領略到了他的豪爽,同時,對於這張家的公子也有了另外一種眼光。
  家明只帶著一個小包,他進臥室的時候就抱怨孫倩,怎麽把那房間搞得亂七八糟的,像大軍剛撤退時的狼籍。那些絲襪、口紅、香水、潤膚露、胸罩、內褲,扔得到處都是,讓他有點躊躇,費了好多的勁歸了類,放在他認爲該放的地方。
  孫倩在廳�給小北夫婦沏著茶,一雙眼珠卻時時對著房間,家明的突然回家真的讓她措手不及,她想床單上一定有昨晚跟小剛的蛛絲螞迹,至少那些精液的白漬依然殘存著,不管是她的還是男人的。
  " 你們隨便,我要服待老公洗澡了。" 孫倩盡管心急火燎的,但臉上還是堆著溫馨的笑容。小北就對媳婦說:" 瞧見了吧,這才是老婆。瞧人家那素質。"孫倩在臥室�就嬌嗔地對著家明:" 領著別人到家也不言一聲。你看人家,連內衣內褲都沒穿著,都讓人笑話了。" 孫倩的一句話就把家明的情欲撩撥出來了,他放下了手中的瑣屑東西,把孫倩摟了過去,嘴�急著說:" 我瞧瞧。" 邊說著邊掀著她的睡袍,孫倩在他的懷�做出柔若無骨的樣子任他胡鬧。他的嘴唇慢慢升了起來,尋找另一片溫潤的唇。" 不要嘛,煙味好重的,快洗澡吧。" 孫倩將快要挨向她的臉推開。家明只好說:" 好吧,我洗澡。" 就乖乖地進了洗漱間�,孫倩急忙換過了床單,這才輕舒一口氣斜靠在洗漱間門框站著。
  " 小北剛好跟媳婦要進城,我也就跟他們的車來。反正明天也沒課。" 家明一邊沖著頭上的泡沫一邊說。待洗幹淨了頭發發現,孫倩已沒了蹤影。
  孫倩在客廳�正跟小北談笑風生,似乎說到了什麽有趣的事,孫倩不端不正地坐在單人沙發上,一條腿勾住了沙發的扶手,高跟綿金拖鞋蕩悠悠地吊在腳尖,隨時可以啪的一聲掉下地來。不斷的咯咯咯的笑聲旁若無人地回蕩著。小北聽著孫倩說話,她臉上的表情很豐富,而且總是煞有介事地用纖細的小手比劃著,他就被煽得坐不住了,心�便有一種異樣的內心的焦渴,似乎這女人不是用嘴在說話,而是用豐滿的乳房或是漂亮的大腿甚至是那地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