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雙姝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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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姝記
 
  作者:提婆達多

  (一)

  「我喜歡看你現在的樣子。」王風嘶啞著嗓門,喃喃說道:「你這痛苦的表情是這世界上最好看的美景。」

  他手裡拿著鞭子,後退幾步,貪婪地看著面前這誘人的胴體:

  長長的秀髮,發尾微呈深褐色,此時因為汗水都粘在一起,但依然保持著光亮,披散在後背和雙肩上,襯托著那如凝脂般的皮膚,在暗淡的光線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暈;清秀的臉龐因為痛苦已經變得扭曲,但扔掩飾不住那驚人的美麗;她的手被綁著,吊在頭頂,十指無力地糾纏在一起,整條手臂都因為身體的重量而被拉直;豐滿的胸脯向上翹起來,粉紅色的乳頭直指前方;繃緊的小腹上有幾道紅色的傷痕,使得原本完美無缺的皮膚看起來更平添了幾分嬌艷。

  再往下,茂密的毛髮蓋住了迷人的三角地帶,修長的雙腿上也留下了道道傷痕,還在不自覺地顫抖、搖擺;纖纖細足被吊離了地面,向下蹬著,腳背都完全繃直了,想為身體找到一個支撐點;因為喘氣而張開的小口,最初還能發出刺耳的尖叫,那哭喊聲使得他心跳加速,使他的陽具一直堅挺,現在都硬得發痛;現在這可愛的小嘴只能發出嘶啞的斷斷續續的嗚咽,軟弱無力,更加惹人憐愛;原本顧盼嫣然的雙眸,此時早已失去了光華,目光散亂,只有在他注視著她的時候才會慢慢地集中到他臉上,無聲地哀求著,希望他接受這殘酷的刑罰。

  他微笑著,又慢慢舉起了鞭子。

  (二)

  在城市的另一頭,章進正在對著自己的妹妹小便。

  章進今年二十五歲,而他妹妹章月則剛滿十七,有著甜甜的臉蛋,長長的黑髮,早已發育完全的身體散發著成熟女性的氣息。此時她躺在浴室的地板上哭泣著,金黃色的液體從哥哥的下體射出來,射在自己身上,從衣服一直滲透到皮膚上,但她不敢移動。

  章進把妹妹的身體全都澆上尿液,又仔細地瞄準妹妹的臉蛋。章月緊緊地閉上雙眼,控制不住的淚珠從長長的睫毛旁溢出來,但她仍不敢把頭移開一點,任憑尿液落在自己的秀髮上。

  她聽見哥哥笑了起來,「張開嘴,好妹妹。」他命令道:「張大點。」

  她只有照辦,無助地張開小嘴,盡可能地張大,尿液馬上衝了進來,直射到喉管上。她幾乎要窒息過去,不由自住地吞了下去,她知道這就是哥哥的目的。但大部份還是流了出來,沿著臉頰流到了地上。

  章進長吁了口氣,繫上褲子走了出去。她聽到門上鎖的聲音,她被鎖在了裡面。她抽泣著,慢慢地從污穢不堪的地上坐起來,她知道接下來自己的任務就是清洗浴室,把髒衣服洗掉,然後洗個澡,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晚上章進的一個朋友會來,章進希望他能和妹妹玩個痛快。

  (三)

  王風把鞭子纏在手上,又後退幾步,再一次看著面前這副誘人的搖擺著的胴體。他已累得滿頭是汗,勃起的龜頭上滲出了幾滴亮晶晶的液體,硬硬地頂在褲子上。他下意識地解開褲子的拉鏈,憋了很久的肉棒立刻彈了出來,他看著那可憐的女孩,不自覺地用手握住肉棒。

  她早已被折磨得筋疲力盡,痛苦不堪,剛開始她還能不停地扭動著身體,現在全身都幾乎已經虛脫,柔軟的身體時不時地抽搐,顫抖的嘴唇也斷斷續續地發出呻吟。

  這使他覺得更加興奮。太刺激了!

  他還記得她那天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時的模樣:那時的她艷光四射,美麗而驕傲,機敏而自信。她穿著淡紫色的毛衣緊套在豐滿的上身,一頭烏黑的長髮隨意地披在雙肩,黑白分明的大眼深邃而明亮,灰色齊膝的裙子露出結實的小腿。她坐下來時,裙擺被拉得更上,露出那性感的大腿,當時他就不由的嚥了口唾沫,想像著鞭子落在那上面的情形。

  她的臉上則沒有任何表情。他愉快地對她笑著,用平靜而友好的聲音說道:「你好,周欣小姐。你能來真是太好了。」

  她抬眼看了看,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我很驚訝你會跟我聯繫。」她說道:「我這幾個星期一直在給你打電話,但你根本都不接。」

  他用商量的語氣道:「那是在你的報導登報之前。我的電話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誰……」

  「我已經很清楚地告訴過你我的身份。」

  他搖著手道:「可是我……」

  「我知道,你覺得自己沒有責任和義務接受我的採訪。你覺得這對你構不成威脅,因為你已經和董事會勾搭一氣。直到我的報導見報,你才開始不安。對不對?」

  怒意在王風的眼裡一閃而過,他繼續微笑道:「你想到哪去了?周小姐。別這麼武斷好不好?」

  「事實早就證明了我說的是真的。我有證據,照片、日期……」

  「各人的觀點不同。」王風說道:「董事會的人也不是傻瓜……」

  「他們是一群騙子,把這個城市玩弄於股掌之上。我會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一切。」

  王風自顧自地往下說道:「他們都徵求過我的意見,關於這篇報導是不是真實可信。」

  「我會把你說過的話都記錄下來。」周欣取出紙筆說道:「其實從報導寫完的那一天起我就想跟你聯繫,可是你根本就不認帳。」

  「周小姐,董事會的人希望你收回那篇報導,並鄭重道歉。」

  她皺眉道:「什麼意思?」

  他靠在椅子上,臉上再也沒有了微笑。他定定地看著她說道:「周小姐,你知道嗎,董事會的人--包括我自己在內--都覺得很惱火,這是對他們的名聲的污辱。他們很生氣,他們要你正式道歉。」笑容又回到了他臉上:「而且還需要你私底下也做出道歉。」

  她盯住他:「我不明白。」

  「看過你的報導後,董事會授意我對你做了很多調查。我們這才發現你竟然是如此美麗的年輕女性,這讓我們很高興。董事會的人都喜歡像你這樣的女孩,如果你能用一種特殊的方式來表達歉意的話……」

  空氣好像靜止了。姑娘猛地合上了筆記本,憤怒地站起來,氣沖沖地說道:「如果你指的是……照我的理解……」她不知道該怎樣表達。

  「完全正確。」王風說道。

  她扭頭便衝向大門:「王先生,明天看報吧!」她憤怒地甩了甩頭。

  「門鎖上了。」王風冷冷地說道。

  她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然後扭動把手--確實被鎖上了。她轉身盯住王風,臉頰漲得通紅,「請讓我出去!」她叫道。

  「現在還不行。」王風說道:「沒辦法,董事會安排我來說服你去滿足他們的要求。」他輕蔑地看著她,聲音也變得輕佻起來:「你意下如何啊?」

  他掏出一把槍,指向周欣。

  (四)

  門鈴響了,章進對妹妹說道:「一定是阿德。」他的手裡還緊緊抓著當天的報紙。

  章月默不作聲。他站起來,走過妹妹身邊時仔細地打量了一番,說道:「很漂亮,阿德肯定會喜歡你的。」

  她聽到開門的聲音,聽到章進在說話:「阿德,太好了,又看到你了。」另一個聲音說道:「你近來怎麼樣?」

  「還不是老樣子。快進來吧!」

  「謝謝!我已經迫不急待地想看看你妹妹了。」

  「她正等著你大駕光臨呢!」

  兩人走了進來。阿德的頭梳得油光發亮,高大魁偉的身材與章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滿臉鬍渣,細小的眼睛看起來竟然是灰色的。

  「來,這是我妹妹,章月。」章進說道。

  章月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她的腰被綁在椅背上,手腕被反綁在身後,腳踝被綁在椅子的兩腳,所以一動也不能動。

  「你好,章月。」阿德向她打招呼,看見她這樣子,一點都沒有覺得驚訝。他飛快地打量了一眼,「太美了。」他對章進說道:「真的,美極了,跟你小子怎麼一點都不像啊!」

  「是嗎?」章進笑道:「其實用繩子是多餘的,我告訴過你,她很乖。不過我覺得你看見她現在的樣子會更喜歡。」

  「沒錯。」阿德喃喃道,他的目光有點發直。

  「我本想讓她脫光衣服的……後來一想還是讓你自己來的好。我就做你的副手……」

  「現在就很好。」阿德打斷了他的話,眼睛還盯著被綁住的女孩。她看起來有點憂鬱,也有可能是因為恐懼,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他有點急著想掀開那羊絨衫,看看她的乳房。

  藍色的裙子蓋在修長的腿上,露出一截小腿,「應該多露出來一點……」他說。

  「沒問題。」章進走到妹妹身邊,把她的裙子拉上去,露出大腿。雪白的大腿豐滿而結實,還在顫抖。

  「要我把她的上衣也脫掉嗎?」章進問道。

  「不用了。不過我希望她能看我一眼。」

  章進一把抓住章月長長的黑髮,把它們用力地拖起來,章月痛得吸了口氣,頭被拉的向後仰,被迫直視著阿德。她不敢閉上眼睛,只好和他對視著。

  阿德直勾勾地凝視著章月,「太漂亮了。」他不禁讚歎道:「多漂亮的女孩啊!她尖叫起來會是怎樣?」

  章進答道:「非常好聽。」

  「我想聽一聽。」阿德說道。

  「沒問題,我來安排。」

  章月哀哀地哭了起來。

  (五)

  王風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來,鞭子扔在一旁。他悠然自得地用手指彈著自己的肉棒,審視著那吊著的美麗的身體,欣賞著周欣因為痛苦而吃力地發出的斷斷續續的呻吟……

  周欣面對著指向自己的槍口,並沒有驚慌,反而顯得勇氣十足--這更使王風有種佔有她的慾望。她的臉色蒼白,但馬上便鎮定下來,直視著王風,眼裡充滿了挑戰。

  「你想幹什麼?」她輕蔑地問道:「開槍打我?」

  「別逼我那樣做,周小姐。」王風答道:「你這麼冰雪聰明,當然也不會做那樣的傻事。而且如果你死了的話,董事會的人會很失望。他們不希望你死掉,可是如果……」

  「報社的主編知道我今天來你這裡,還有其他的同事也知道。」

  王風微笑道:「我當然知道這一點。」他打開桌上的對講機:「阿力,進來一下。」他又靠在椅子上:「我已經幫你寫了一封信,告訴你們的主編,說那篇報導所說的都不是事實,都是假的。你為自己所犯的過錯深深感到內疚,所以也無顏再幹下去,你必須離開報社。那上面還有你自己的簽名。」

  「你以為你能……」

  「當然這並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案,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們才會把信交給他,最好的辦法是,你自己直接去跟他說。不過……」

  有人敲門,王風按下一個按鈕,隨著門打開的嗡嗡的聲音,一個乾瘦的男子悄無聲息地滑了進來,門很快又合上了。這是個中年人,相貌平凡,頭髮已經開始發白,戴著副眼睛,目光顯得游移不定,表情十分謙恭。這樣的人你每天都會碰上十幾個,在人群中擦肩而過,再也不會留下任何印象。

  「王先生,有什麼事?」

  「哦,阿力,你今天看見周小姐進來過嗎?」

  「當然,她跟您約好兩點鐘見面,她是準時到的。」

  「然後她又走了?」

  「是的,大約過了十五分鐘她就走了,好像顯得很失落。」

  周欣瞪著這猥瑣的男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王風笑道:「阿力是我的忠實部下,從來都不會對我撒謊,所以你應該明白……」他不再繼續往下說。

  「我看得出來。」周欣慢慢說道。她覺得自己是那麼愚蠢,竟然自己跳進了一條深淵。她忽然覺得一陣暈眩,倒退了幾步,坐倒在自己的座位上。

  「周小姐,先別急著坐。」王風的聲音忽然變得尖利無比,嚇得她立刻站了起來。王風又恢復了平常的語氣:「你知道嗎,正因為阿力一直對我忠心耿耿,所以我常給他發獎金,是他的工資幾倍。」他停頓了一下:「而且從我注意到你的那天起,我就答應過他一件事。」他的眼裡光芒閃動,湊到她面前,一字字地說道:「那就是,我保證讓他能欣賞到你的裸體。」

  (六)

  章進、章月和阿德三人從章家兄妹的住處走了出來,章月被夾在中間,他們看起來就像在閒逛。天氣早已是十分的寒冷,章月的身上披了件光閃閃的披風,沒有人看得出來她的雙手被用結實的繩子反綁著。

  「太刺激了。」章進對朋友說道。他們正沿著街道走著,像三個出來散步的正常的年輕人:「我從來都不敢這樣子帶她出來。」

  「是有危險,」阿德說道:「不過注意一點就沒關係了。現在這樣子,她就沒有機會去吸引別人的注意力。」

  「她確實很迷人。」章進吃吃地笑道:「如果可能的話,她願意扭著屁股,希望有人會注意,以圖得救。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

  「慢慢再告訴你吧。」章進看著章月說道。

  章月盯著哥哥,「哥……」她的聲音顫抖。

  章進又吃吃地笑了起來:「你看,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害怕了!」

  「我明白了,」阿德說:「我會讓小月自己來告訴我。在特定的環境,如果我問她,她肯定會告訴我的。那樣子會更好玩。」

  章月輕輕地哼了一聲。

  他們在一棟建築前停了下來,看起來像個飲食店,店面破舊不堪。阿德走進去,滿意地點了點頭:「還不錯,我們就在這裡先吃點東西再說。」他用優雅的姿勢替章月打開門,向章進眨了眨眼,兩人露出會心的微笑。

  他們找了張桌子坐下,章月坐在中間。章進仔細地看了看四周,沒有人發現他們的異樣,只有章月的美麗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她確實太漂亮了,而且因為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豐滿的胸脯不得不挺起來。她那淡淡的憂鬱更使得那些人陶醉不已,絲毫沒有人起疑。

  阿德點了幾個菜,給章月要了杯飲料,在杯子裡插了根吸管。章進努力使自己忐忑不安的心情平靜下來,不露聲色,靜靜地吃著東西;章月則像個木頭人,一動不動。

  「喝你的飲料,小月。」阿德低聲喝道。

  「我的手腕好痛。」章月小聲說著,但還是用嘴叼住吸管,慢慢地吸著。阿德看得癡了,喃喃道:「我要是那吸管就好了。」

  章月的臉色發紅,阿德的眉毛都揚起來了,「還害羞呢!」他對章進說道。

  「是啊,她是很害羞,」章進說道:「我讓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還是改不了這毛病。」

  「什麼事?是不是像吮吸你的雞巴……」阿德盯著章月問。章月的臉更紅,她抬頭擔心地看了看四周,附近沒有人,別人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

  「是啊,其中的一件吧。」

  「她的口藝如何?」

  「還行。」章進答道。

  阿德笑迷迷地看著章月不安地扭來扭去,「小月,」他問道:「你最後一次替章進口交是什麼時候?」

  章月把頭低了下去,很久沒有說話。

  「看著我,小月。」

  她一動不動,最後才不情願地慢慢抬起頭,看著阿德。

  「我在問你問題。」阿德說道:「你最後一次替章進口交是什麼時候?」

  女孩使勁地嚥了口唾沫,把頭扭向一邊,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回答道:「昨天。」她的胸口急促地起伏。

  「聽不見,小月,再說一遍。看著我,再說一遍。」

  她那充滿憂鬱的烏黑的大眼轉了過來,「昨天。」她重複道,聲音稍微大了一點。

  「怎麼做的?」

  「……別……不要……」女孩斷斷續續地低聲懇求。

  「你聽好了,小月。」阿德說道:「你晚上的表現很糟,如果你再不配合的話,我敢肯定還會越來越差,知不知道?」

  章月咬著嘴唇,輕輕地點了點頭。

  「很好。那麼告訴我你是怎麼做的?」

  「我……他……半夜裡他把我叫醒,他……」

  「告訴他我怎麼叫醒你的。」章進打斷道。

  「他……把我踢下床。」她費力地說道:「我身上……我身上沒穿衣服,手就像現在這樣被綁著。他坐在床邊上,要我跪下,然後……然後……」

  「然後怎樣?」

  「吸他的雞巴,」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我……我就照辦了。」

  「多美的圖畫呀!」阿德想像著那場景,歎道:「像小性奴那樣跪著,吸哥哥的雞巴。你喜歡吸他的雞巴嗎?」

  「不喜歡。」

  「這還好點。你嚥下了他的精液?」

  「……是的。」

  「小月,如果你替我口交,我會射滿你那張美麗的小臉。」

  「我迫不急待地想看了,」章進說道:「我們走吧!」

  「別急,」阿德答道:「小月的飲料還沒喝完呢!而且我還想做一件事。」

  「什麼事?」

  阿德坐到章月的身邊,把手伸到桌下,放在章月的膝上。章月的身體一下繃緊了,但嘴裡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阿德的手移到了大腿內側,慢慢地向上滑,把裙子推了上去。他的動作被桌子擋住,沒有人能看見。

  「你腿上的彈性真好,」他咕噥著:「把腿分開一點,對,就是這樣。」他的手從章月的內褲旁擠了進去,「皮膚真好,又嫩又滑。」他讚歎道,輕輕地拍著,然後抽出手掌,章月的裙子仍被留在大腿處。

  「就這樣別動。」

  「你在做什麼?」章進問道。

  阿德沒有回答,從兜裡掏出一包煙,慢慢地點燃了一根,這才說道:「你知道嗎?我一直想聽小月的尖叫,不過我覺得看她盡量克制自己不叫出聲來的樣子顯得更可愛。」

  章進有點迷惑不解,隨即也微笑起來。章月越來越害怕。

  「小月,這裡是公共場合,」阿德靜靜地說道:「別發出聲音,不要大驚小怪……」

  「你……你想幹什麼?」章月怯怯地問道。

  「讓你熱一下。」阿德說,左手又放到了桌下,手裡還叼著根香煙。

  章月睜大了眼睛,屏住呼吸道:「不要,」她緊張地拒絕著:「不要……請你別這樣!」

  「只是自我控制的練習而已,」阿德繼續著自己的動作:「小月,腿不准合攏,保持原來的姿勢……對了,我只是把煙頭放在大腿的內側,注意不要動。」章月輕輕地搖著頭,身體慢慢地蠕動,好像想把手掙脫出來。章進看得呆了。

  「不要!」章月又懇求起來。

  「現在要按下去了,小月。」阿德說著便把煙頭緊緊地按在少女大腿柔嫩的肌膚上。

  章月倒吸了口涼氣,整個身體因為痛苦而變得僵硬。她緊緊咬住嘴唇,盡量使自己不叫出聲來,她看見阿德把手抽了出來,手裡夾著香煙,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章月盡量不使自己露出任何表情,但那雙美麗的眼睛裡還是充滿了痛苦,眼淚在裡面打轉。

  「笑一笑,小月。」阿德說道。

  她想擠出一點笑容,結果臉上的表情就像僵住了似的。阿德對她笑道:「還不錯,雖然不是太好,但第一次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現在……」

  「再來一次。」章進忽然說道。

  章月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她搖著頭,飛快地說道:「不……」她緊張地說:「別再來了,我會受不了的。」

  「我也覺得她還沒有準備……」阿德說道。

  「再來一次,」章進堅持道:「我也想做一次,自己來做。」

  阿得猶豫了一下,最後放棄了:「好吧,誰叫我是客人呢!」他彈掉一些煙灰,把香煙交給章進。

  章月怒視著哥哥:「哥哥,別這樣。」她哀求道:「別再來了,起碼現在不要。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我……」

  「你肯定行的,我的好妹妹,」章進裂口笑道:「你肯定行的,因為你別無選擇,對不對?」

  「哥哥,別這樣,求你了!」

  「你越哀求,就會使他越興奮,」阿德對章月說道:「我也一樣。」

  章進把手放了下去,放在妹妹的大腿上摸著,臉湊到章月的面前,把煙頭又移近她大腿的肌膚。

  章月的身體再一次繃緊了,她的臉扭曲起來,前額滲出了點點汗珠。她緊咬住嘴唇,屏住呼吸,但鼻子還是輕輕地發出了一點急促的聲音;如果她此時張開嘴,一定會發出驚人的慘叫。眼淚再也忍不住,從那白玉般的雙頰滑落。

  阿德把那兩行淚珠擦乾,章月這才緩過氣來,輕輕地啜泣。

  一個服務員走過來,站在他們的桌旁,「小姐,有什麼事嗎?」他緊張地問道。

  「沒什麼,」阿德靜靜地回答:「沒事,小姐的眼睛裡進了點東西。現在好了。是不是,小月?」

  章進的手還放在章月腿上,他掐了一把,一示警告。章月盡量克制著自己,說道:「沒事了。」她的聲音還有點發顫:「好了,謝謝你的關心。」

  服務員猶豫了一下,走開了,臨走前還瞟了章月那高聳的乳房一眼,那裡正因為激動的呼吸而一起一伏。

  阿德轉向章月說道:「很好,小月,你做得很好。這一部份到此結束,現在放鬆下來吧!」他的目光閃動:「好姑娘,把飲料喝完,我們回家去,在那裡你可以盡情地尖叫。」

  (七)

  聽到王風的話,周欣的身體都變得僵硬了,剛才還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立刻泛起紅暈。

  「無恥的傢伙!」她低聲咒罵道。

  王風揚眉道:「哦,是嗎?」他的語氣變得輕佻起來:「周小姐,多謝你的誇獎。」他倒在椅子上,把槍放在桌上:「我的保證一向都會兌現。那麼,現在就請你脫下那漂亮的衣裳吧!」

  她瞪著王風,如果目光也能殺人,王風早已死無葬身之地了:「你休想!」

  王風臉上的表情忽然全都消失了,他坐直了身體,又舉起槍,指向周欣的胸膛,「你現在只能服從我,」他嚴厲地說道:「我說過我不想殺你,可是如果有必要的話,我還是會這麼做的。不要逼我,你這是在浪費時間。脫掉衣服,聽見沒有?」

  周欣深吸了口氣,仍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她的身體開始顫抖,聲音卻還是鎮定自若:「如果你殺了我,你就違背了自己的諾言,對不對?」

  王風的眼裡好像要噴出火來,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要開槍射擊,但很快便放鬆下來,笑道:「周小姐,我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他又放下槍:「不錯,我不會殺你,不過……打個比方--如果我只射你的膝蓋呢?那時你會後悔,你會很痛苦,再也站不起來。像你這樣的美人,如果變成了殘廢,你會不會覺得再也抬不起頭來?」他把槍指向周欣裸露在裙擺下的小腿,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除非你照我說的做,否則的話,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這麼做!對這一點你也有疑問嗎?」

  她和他對視了一下,然後視線移到自己的腳上,「沒有。」她輕聲說道。

  「很好,那就照我說的做。」

  她咬著嘴唇,有點口吃起來:「我……我……」

  王風歎道:「周小姐,請不要考驗我的耐心。我數五下,如果我數到五你還不脫的話,我就開槍了。一……」

  周欣吞了口唾沫,聲音再也沒有了那種自信,她急急地說道:「別,請你講道理好不好?你不能要我……」

  「二……」王風數道。

  「我不能……我……我們……」

  「三……」

  「求你了……」她的眼裡充滿了淚水:「別這樣……」

  「四……」

  「天哪!」她暗暗歎道,手摸到了毛衣的扣子上。

  王風不覺微笑起來。

  她不敢把視線抬起來,就這樣看著地面,開始一顆顆地解開上衣的鈕扣。她的動作很慢,等到最後一粒扣子被解開,她遲疑了一下,好像下定了決心,把毛衣打開,脫了下來。

  白色的胸罩緊裹著那一對豐滿的乳房,隨著她激動不安的呼吸微微起伏。她有點手足無措,因為她從未在外人面前脫過衣服。毛衣搭在一隻胳膊上,她想要藉此來保持自己最後的尊嚴,遮掩自己的羞恥。她鼓起勇氣,慢慢抬起頭來,看著王風。

  「把毛衣扔在地上就行了,」王風又歎道:「把裙子也脫掉。從你進來開始我就想看看你那雙玉腿了。」

  她的手摸到裙子的腰帶,顫抖著解開腰帶,她的眼睛仍看著王風。隨著裙子從身上滑落,她覺得自己的驕傲和勇氣也跟著掉在地上。她身上只剩下內衣,誘人的身體一覽無遺,凝脂般的皮膚在柔和的光線下,好像閃著美麗的光暈,宛如一尊完美的雕像。

  「太美了!」王風不由得讚歎道:「這麼美的腿上多了一個槍眼確實太可惜了。」槍放在桌上,王風的手在像摸著情人的皮膚,在手槍上滑動,槍口仍指向周欣:「請繼續,周小姐。哦,現在我應該更用親密的稱呼了……欣兒,我就叫你欣兒吧!繼續脫,欣兒。」

  女孩的臉早已羞得通紅,她又遲疑了一下,慢慢地把手伸到背後,解開了胸罩的鉤子。王風兩眼放光,原來一直靜靜站著的阿力,此時也發出野獸般的呼吸聲。

  胸罩終於被解了下來,只聽見阿力深深地吸了口氣。

  王風靠在椅子上,欣賞著面前的裸女,雪白的肌膚、高聳的雙乳,他恨不得馬上撲上去,在上面掐,像和面一樣地去揉。但他還是克制住自己,視線像被磁石吸住,卻再也移不開……

  胸罩從女孩指間落下,她羞愧地看著地面,只覺得身上發冷。她一聲不吭,兩行清淚不覺從眼角溢出。

  時間緩緩地過去,房裡只聽得到阿力粗重的呼吸聲。王風只是靜靜地看著周欣,不再命令她脫下身上最後的遮擋,他知道她還抱著最後的希望,所以就靜靜地等待著,等她自己主動把那雪白的內褲也脫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周欣終於遲疑著把手又放到腰上,慢慢地把內褲也解開了。

  王風的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微笑,他這才說道:「乖欣兒,表演得很好,簡直太美了。不過為了實現我對阿力的承諾,我希望他能看得更清楚一點。請你轉身面對著他好不好?」

  從阿力現在的角度,周欣的玉體早已被一覽無遺,他早就看得癡了,根本沒有抱怨什麼。他不知道,王風的目的是要看看現在是否已經可以完全支配她。周欣也看出來這一點,她呆了半晌,怒視著王風,輕聲罵道:「混蛋!」王風又舉起了槍。

  又過了片刻,她終於垂下頭,把身體轉向阿力,把內褲脫了下來。

  房裡又靜了下來,兩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赤裸的女孩,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她的全身沒有一點瑕疵,淺黑色的稀疏陰毛遮住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帶,中間微微隆起的陰阜像只小饅頭。

  王風終於說道:「欣兒,轉一下,慢慢地,轉個圈。」

  周欣的雙手都握成了拳頭,但她還是把身體轉了個圈,又面對著阿力。

  「好了,阿力,你覺得怎麼樣?」

  阿力結結巴巴地道:「她……她……」

  王風也覺得喉嚨發澀:「很好,看來你喜歡這種獎勵,可惜的是你還不能上她,因為我也做不了主。等董事會的人用完後,也許……」

  阿力嘶啞著嗓門,急忙道:「沒關係,王先生,我有自知之明。謝謝王先生的獎勵。」

  女孩的臉紅得像一塊紅布,她一手掩住胸脯,衝到王風桌前,臉上還掛著淚珠,顫抖著質問道:「等一下,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你強迫我……把衣服脫光……可是我……我承認我害怕你會朝我開槍,但要是……要是你以為這樣就我會答應讓那些傢伙玩弄……不可能!絕辦不到!」她哭喊著,全身發抖。「來吧!」她抽泣著喊道:「開槍啊!殺了我吧!我不會答應你的!」

  王風冷冷地看著她:「不,你會的。我向你保證!」

  (八)

  章月的身體現在就像是一張彎弓。

  她面對房門跪在章進的床頭,床架的橫樑穿過她的腋下,她的胳臂反跨在橫樑上,手腕被繩子綁住,將胳臂拉直;她的雙腳也被綁著,與手腕的繩子緊緊地連在一起,她的雙腿被迫向背後拚命地彎曲,只剩雙膝跪在床上;長長的秀髮從兩邊垂下來,遮住了她的臉蛋。她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像一張滿弦的弓,而她的胸脯就像弓架的部份,不得不高高地挺著,豐滿的乳房向上翹起,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

  這正是阿德所要的效果。

  他站在章月面前,目光落在少女那發育成熟的胸脯上。在這種姿勢下看來,它們的線條是那麼的動人,後背上的橫樑頂得它們更為突出,她的身體也更顯得凹凸玲瓏。高聳的乳房隨著章月急促的呼吸上下輕輕地跳動著,好像就要破衣而出,看得阿德血脈賁張。他不由自主地讚歎道:「太可愛了。真是可愛極了。你看她那害怕的樣子!」

  章進就站在他身邊,微笑著看著妹妹吃力的樣子。

  阿德繼續說道:「好啦,把她的衣服脫下來吧!」

  「好的。」章進坐到章月身邊,擋住阿德的視線,他的手放到妹妹身上,解開了她的上衣。章月痛苦地扭轉了頭,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別這樣,小月。」阿德說道:「看著我。讓我好好看看你那美麗的小臉,還有你的胸脯。」

  章月無助地仰起頭,看著阿德,上衣被哥哥解開,從肩頭扒了下來,空氣好像凝固了一般。阿德看著章月痛苦的眼神,似乎也覺得有點不忍心,把眼光又移到少女的胸脯上,眼裡射出野獸般的光芒,喉嚨咕咕作響。他自信閱人無數,但從沒有想現在把持不住自己。他見過的女人太多了,但還從沒有誰像眼前的少女這樣讓他心動。

  「真是太完美了!」他終於回過神來,長舒了口氣道。

  章進也走過來,盯著自己的妹妹,對阿德說道:「是嗎?那麼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阿德從上衣袋裡取出一隻扁扁的小木盒,章進好奇地湊近,看著阿德打開盒子。盒子裡墊著紅色的絨布,絨布上面並排擺著一些細細的鋼針,每根有6厘米長,尾端都連著一隻小球,看起來就像放大了的大頭針。在光線的照耀下,鋼針閃著微弱的光芒。

  章進屏住呼吸,瞟了一眼被捆成一團的女孩,興奮得眼睛放光。

  阿德笑起來:「看起來有點嚇人,對不對?其實只要使用的方法正確,它們對身體不會造成任何傷害。要輕輕地刺入軟組織--比如說女人的乳房--小心地避開裡面的血管,這樣甚至血都不會流一滴,不過……」他也變得興奮起來:「痛苦肯定是難免的,那會是難以忍受的疼痛,會讓你尖叫。」

  章月倒吸了口涼氣,美麗的眼睛睜得圓圓的:「不要!」她近乎竭斯底裡地哭喊道:「求求你們,別這樣,求求你了……」

  阿德搖著頭,略帶嘲弄地說:「你看,她還是不明白。」他轉向章月:「小月,你知道嗎?你越是哀求,就越會讓男人瘋狂。除了我一直想要聽的尖叫聲,我就最喜歡看你哀求的樣子了。」他又繼續對章進道:「她叫起來一定會很響,不知道會不會吵到鄰居或者路人?」

  章進搖搖頭道:「這間房的隔音效果很好,隨她怎麼叫好了,不會有人聽見的。」

  「很好,雖然有時用塞口球也很刺激,不過我最不喜歡堵住別人的嘴。真希望馬上就能聽到她的叫聲。」

  章月發出無助的呻吟,看著阿德靠近自己的身體,全身開始顫抖。

  「你看,她害怕極了。這樣子是不是很美?無助、嬌弱、容易受驚嚇……好小月,你讓我興奮起來了。你的恐懼、你那無助的樣子、你的光滑的皮膚……小月,告訴我你現在的感覺。」

  章月此刻只能發出毫無意義的呻吟聲。

  阿德已經到了她伸手可及的地方。他仔細地從那些針裡挑出一根,對著光照了照,對自己的選擇十分滿意。他將盒子交給章進,把針頭移近章月的左胸,她拚命地縮緊身體,想要躲開,然而後背上的橫樑限制了她的自由,使得她無處可退。

  阿德把鋼針放在她顫抖的胸脯上,停留了一下,然後緊握住針尾的小球,輕輕地將針頭在乳房上隨意地劃著,然後順著乳暈劃著圓圈,慢慢地把針頭移到那粉紅色的花蕾上,圓圓的乳頭因為恐懼已經立了起來,輕輕地顫動。

  「多可愛啊!」阿德說道:「尖利的鋼針,柔嫩的肌膚。太刺激了!」

  針頭慢慢地移到乳尖,很小心地刺了進去,章月啜泣著。只聽見阿德繼續笑道:「刺進去了……還有一半……現在全進去了。很痛吧?小月……」

  她喘著粗氣,慘叫起來,被綁著身體像魚一般扭動,「求求你……」她已經泣不成聲了。

  鋼針還剩一小段露在外面,阿德休息了片刻,彎下腰,湊到章月面前,看著她那畏懼的眼神,慢慢地把它全擠了進去,只剩下尾部的小球連在那粉紅色的乳頭上。**********************************************************************

  不好意思,也許是我水平有限吧,第一次這樣寫,中間沒有任何關聯,各位乾脆把它當成兩個故事來看好了。每次兩節,分別敘述兩人的遭遇。

  (九)

  「阿力,」王風說道:「走之前幫我一把,我想要……說服周小姐。你來幫我做些準備工作。」

  「好的,王先生。」

  王風按動桌下的一個隱蔽的按鈕,天花板移動起來,露出一個像絞盤的東西卡在屋樑上。他又按下另一個按鈕,一條粗繩吊著一隻大鐵鉤緩緩沉了下來。

  一切都來得那麼突然,以致於周欣還沒有反應過來,阿力就撲到了她身邊,死死地抓住她的雙手。她奮力掙扎,沒想到這乾瘦的男人竟然有這麼大的力量,她根本掙脫不了。

  王風站起身,手裡拿著一卷繩子朝她走過來,周欣不顧一切地掙扎著,但面對兩個男人,根本無濟於事。她被按在地板上,兩人坐在周欣身上,阿力緊抓著她的雙臂,王風把她的兩手緊緊地捆了起來。

  他們把周欣的手抬起來,把手腕上的繩子用鐵鉤勾住。王風喘著氣,得意地笑著坐回到椅子上,又按下一個按鈕,絞盤把繩子捲了上去。

  鉤子慢慢把周欣地手臂拉直,她忍不住哭出聲來;身體被拉得從地上坐起,然後隨著鉤子緩緩上升,她被迫跪起來;最後用腳尖站著,努力支撐著身體,以減輕手臂的痛楚。她的身體繃得緊緊的,胸脯也被扯緊,痛得臉都扭曲了。她朝王風哭喊道:「停下!快把它停下來!」

  然而鉤子仍在繼續上升,她的身體被拖離了地面,繩子因為身體的重量,深深地勒進了手腕的皮膚裡,她痛苦地呻吟起來。她的腳背挺得直直的,徒勞地亂蹬,想找到一個支撐點,鞋子也被蹬掉了。

  王風看著那美人魚一般的身體慢慢被拉起,直到她的腳再也碰不到地面,這才停下來。眼前的畫面讓他又產生莫名的興奮,他像在欣賞著自己的戰利品,貪婪地看著吊著的那具扭動、呻吟著的裸女。

  「欣兒,我勸你最好別動。」他對周欣說道,同時嚥了口唾沫:「你動得越厲害,繩子就勒得越深。」他扭頭又對阿力說道:「真是多謝了,你可以走了,阿力。」

  「是,王先生。非常感謝你的賞賜。」阿力答道。乾瘦的身體很快消失在門外,門又緊緊關上了。

  周欣停止了毫無意義的掙扎,盡量使自己呼吸均勻,喘氣道:「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求你了!好痛啊……」

  王風笑道:「親愛的欣兒,我不會這麼快就放你下來的。我要把你訓練得溫順一點。就從現在開始,直到你同意我剛才的提議。」

  「……」

  王風不理會她的哀求,繼續說道:「當然還不止這些,你必須完全跟我們合作,不得有任何異議。這也是董事會給我的任務。」

  周欣痛苦地閉上眼睛,好像這樣便看不到自己所受的羞辱,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出。但很快她又不知道從哪產生了勇氣,她狠狠地罵道:「混蛋……別……做夢了!」

  王風的眼睛發亮,打開桌子的一個抽屜,拿出一條鞭子,緩緩對周欣說道:「對你這樣的美人用刑,太讓人期待了!」他的眼裡射出興奮的光芒。

  周欣看著他拿著鞭子朝自己走過來,眼睛睜得大大的,腦袋裡嗡嗡作響,只覺得全身的血液直衝上來,身體不住地顫抖,「你……你想幹什麼?」她叫道。

  他把黑色的皮鞭打開,抓著把手,把鞭子拖在地上:「欣兒,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會讓你體會到你無法想像的疼痛,我會打得你後悔為什麼自己被生下來。慢慢地你就會知道,這疼痛沒有人能隨便承受得了。怎麼樣?是不是考慮改變主意?」

  一股寒意從周欣的脊背直冒上來,但她緊閉雙唇,再也不說一句話。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開始吧!」王風深吸了一口氣,他早已料到周欣不會輕易答應,但這正中他的下懷。他把鞭子甩到身後,用力一抽,鞭子以驚人的速度,帶著尖利的呼嘯,抽上了女孩的身體,抽在她高高翹起的、毫無遮擋的胸脯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她那一聲慘叫,讓他差點就射在褲襠裡。

  (十)

  「你說得不錯,」阿德聽著章月用盡全身力氣所發出的叫聲,對章進說道:「她叫起來確實非常動聽。」

  章進答道:「沒錯。不過,阿德,我從沒有聽見她想這樣子叫過。這些東西太厲害了!」

  「現在才剛剛開始呢!」阿德得意地笑著,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那扭動、翻滾著的玉體。章月好像都有點神智不清了,她仍被綁在床頭,手腳亂動,綁在橫樑上的嬌軀繃得更緊了。裙子還穿在身上,但她的上半身全裸著,兩隻乳頭上已經插了兩根針,針尾的小球急促地跳動,乳暈四周已經滲出了點點透明的汗珠。

  她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但她仍不停地慘叫著,偶爾停下來喘口氣。阿德的下面早已是硬梆梆的了,他一把撈起那長長的秀髮,把她的頭強行扯了起來,彎腰把嘴印在章月的櫻唇上。她的嘴唇也因痛苦而扭曲著,肺部的氣體噴到阿德的嘴裡。

  阿德抬起頭,手裡仍抓著章月的頭髮,盯著她那失神的雙眼。他緊緊摟住章月,胸脯頂在章月的雙乳上,乳頭上的鋼針被擠得又向軟組織的深處挺進,章月又尖叫起來。

  阿德就這樣摟著她,看著那她的眼睛,一動不動,過了幾分鐘才放開,但仍抓著她的頭髮不放。她又喘了口氣,聽見阿德問道:「吻我,小月。聽見我說的話了嗎?好好地吻我,像情人那樣地吻我一下,否則我就再插幾根針到你的乳房裡。」

  章月被嚇得又哭起來。阿德把嘴唇再次靠近,章月抽泣著,她還沒有過接吻的經驗,只好笨拙地吻在阿德的嘴上。她喘著粗氣,顫抖的雙唇與阿德的嘴唇連在一起,阿德的舌頭立刻伸了進去,在她的舌頭上挑逗。她竭力地迎合、討好,但因為畏懼,仍然控制不了自己的呼吸,吐出的氣體噴在阿德的嘴上,噴進了他的鼻孔。

  阿德享受著美女的香舌在嘴裡的滋味,偶爾把身體像剛才那樣靠近,壓擠章月的胸脯,使她對著自己的喉嚨尖叫。終於他放開了章月,後退幾部,呼吸也有點不均勻了。

  章月此時像雨後的梨花,掛滿淚珠的俏臉更加顯得楚楚可憐:「求求你,把它們取出來……」她不停地哀求著,已經有點語無倫次,就像夢中的囈語:「求求你們……取出來吧……好痛啊……啊……痛……快把它們拔掉,快……」

  「可憐的小月。」阿德歎道。

  「再弄一根!」章進這時興奮地說了句,章月聞言又拚命地哭喊起來。

  阿德撫摩著那具扭動的玉體,對章進說道:「我忍不住了,我想上她,現在就要!」

  「就這樣?針不拔出來?」章進興奮地問道,兩眼發亮。

  「當然。」

  「不要!」章月用力地叫著:「不要!不,不,我不想做那種事……」

  「小月,」阿德說:「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我喜歡要你替我口交。」

  章月嗚咽著,沒有回答。

  「如果你肯為我口交,做得又不錯的話,我會把這些針拔掉。好不好?」

  「啊……快拔出來……快點……求你了……」

  「不,小月,等一下再說。聽到我的條件了嗎?如果你能讓我爽,讓我體會得到以前從沒有過的感覺,我才會拔掉它們。聽見了嗎?小月?」

  「聽……聽見了……」

  「章進,」阿得對章進說道:「把她放下來。」

  章進割斷連著手腕和腳踝的繩子,少女的身體立刻摔到了地上,手被綁在背後,腳被綁在一起,在地上蠕動。

  阿德說道:「小月,跪起來。」

  章月慢慢地掙扎著,由於手腳都被綁住,動作不太靈活,而且身體的每一點動作都帶動插在乳頭上的鋼針,引起激烈的刺痛。

  好不容易才跪起來,阿德站在她面前,一邊脫著衣服,一邊看著跪在地上哭泣著發抖的少女,慾望之火在他眼裡燃燒。他很快便脫光了衣服,粗大的肉棒上鼓起了一條條青筋。

  「來吧,小月,」他說道:「張開嘴,用心地吮吸它。」

  章月張開小口,含住阿德的肉棒,胸脯傳來的針痛使得她仍在不停地呻吟。她嗚咽著,慢慢地把粗大的肉棒全部吸入嘴裡。

  「真爽啊!」阿德長歎道:「舒服!小月,很好……慢慢來……對……慢點……我知道你很痛,我知道你痛得想叫,啊……」他打了個冷戰:「把雞巴全含住,對了,用舌頭去舔……舔……非常好,啊……太舒服了!你做得很好,你這……可憐……的小東西……」

  「你記不記得你說過要射在她臉上?」章進在一旁看著,忽然問道。

  阿德全身好像都在抽筋:「我當然記得,等我出來時再說。你聽見了嗎?小月,我要射滿你那張漂亮的小臉……很好,別停……很好……」

  跪著的女孩在盡力控制著自己,但她終於忍不住痛哭起來,被堵住的小嘴發出哽咽的聲音,肩膀不停地抽動。她仍然含著肉棒,賣力地吮吸著,慢慢地套弄著。

  她那委屈的模樣更激起阿德的性慾,他忽然長長地喘了口氣,把肉棒從章月嘴裡拔出,死死地抓住她的頭髮,使她的臉對著自己的肉棒。一股乳白色的激流從頂端急射而出,直噴到她臉上,她的眼睛、鼻子、嘴唇、雙頰、前額,甚至烏黑的秀髮上立刻都佈慢了黏液。濃濃的精液噴個不停,她臉上的黏液慢慢地往下滑,在那早已羞得通紅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跡。

  「精彩!」章進大叫起來:「太精彩了!看得我都受不了了!」

  「快把那些針拔掉!」章月哭道:「求求你,快把它們拔出來吧……」她的身體軟軟的倒在地上。

  阿德對她笑道:「小月,替你哥哥也放放水,我就把它們拔掉。」

  (十一)

  王風至今也忘不了那一聲尖叫所帶來的興奮感,那正是他期待已久的叫聲。那叫聲充滿了痛苦和悲哀,但在他聽來卻宛如仙樂,所以他一鞭一鞭地抽下去,欣賞著那動聽的叫聲。

  與第一聲不同的是,接下來的尖叫多了一種強烈的恐懼--對不知道何時將落下的鞭子的恐懼。難以忍受的巨痛,使她害怕地發現,世界上竟還有這種人,動物原始的獸性就如同他的本能,一旦發現獵物,便會撲將上去,將獵物撕得粉碎。更使她恐懼的是,現在她自己就好像被捉住的獵物,做夢都沒有想到過的折磨,正加諸於自己身上。

  王風停了一下,品嚐著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又繼續揚起鞭子,一鞭鞭毫不留情地抽向周欣,每一鞭都貫注了全身的力氣。

  鞭子的響聲與周欣的哀號聲夾雜在一起,她所發出的慘叫已不像人類所能發出的聲音,身體被鞭子帶得轉著圈,像剛被撈出水面的魚,在不停地亂跳。鞭子落在她的後背、臀部、胸脯、大腿以及腹部上,王風抽到手有點痠,這才稍停片刻。此時的周欣已經是奄奄一息,柔軟的身體不住的抽搐,嘴裡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

  但沒過多久,新一輪的鞭笞又開始了,同時他繼續用手揉著自己肉棒,視線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那吊著的姑娘。

  她的頭無力地垂了下來,被汗水打濕的秀髮一縷縷地粘在脖子上,臉上佈滿了道道淚痕。但她那完美無缺的雙峰,仍因為被拉直手臂而高高地挺立著;雪白的皮膚上橫貫了幾條血紅的傷痕,看起來更有一種驚心動魄的淒艷;修長而結實的雙腿因為痛苦而繃得筆直。她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了,再也沒有力氣扭動、尖叫,但遍佈全身的巨痛仍使得她下意識地顫抖、呻吟。

  慢慢地,她又忍著無比的疼痛,把頭抬起來,透過朦朧的淚眼,看著王風。她看見他在對著自己獰笑,手裡還在玩著下體那根醜陋的東西。「感覺如何?欣兒。」她聽見他笑道:「又多了一點恥辱的經歷吧?是不是有點改變心意了?學乖了點嗎?」

  周欣氣喘吁吁地呻吟道:「求求你……別打了……我……我受不了了……」她已無力再說下去。

  「你想要我放你下來嗎?」

  「當然……哦……求你……」她斷斷續續地哀求道。

  「如果我放你下來,你肯聽我的話嗎?肯對我溫柔一點嗎?欣兒,你得仔細想清楚。我不想一會把你弄下來,一會又把你吊上去,那樣我會不高興的。你明白嗎?」

  「是的……我肯……放我下來……」

  「你真的肯聽我的話?」

  「我……我聽你的……」

  「那好吧。」王風按下開關,屋樑上的絞盤又轉動起來,繩子吊著周欣的身體慢慢落下。她的雙腳剛一著地,立刻痛得全身一哆嗦,站立不穩。

  她的身體繼續往下沉,直到雙膝碰到地面,王風馬上把絞盤停了下來,她就只能跪著,手腕上的繩子把雙臂仍直直地拉著,她的身體被迫挺直,胸脯像被擠壓似的難受。看著絞盤又停下,她又哭出聲來,害怕地看著王風。

  王風湊到跪著的姑娘面前,肉棒翹得高高的,他把肉棒放在她臉上,順著那如絲緞般的皮膚緩緩挪動。他停了一下,把肉棒放到了姑娘的嘴唇上,喝問道:「你知道我的意思嗎?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欣兒?」

  周欣又驚又怒,下意識地扭轉頭,害怕地抽泣著。王風後退了一步,臉色鐵青:「果然如我所料,你還是不肯聽話。不過沒關係,親愛的欣兒,我反而覺得很愉快,因為這樣一來,我又可以享受馴服你的快感了。我要慢慢地折磨你,直到你屈服為止。」他狠很地說道,又回到桌旁坐下,按下了開關,繩子又開始向上卷。

  周欣驚呼了一聲,手臂上傳來的力量又把她向上拉。她的膝蓋、雙腳慢慢離開了地面,很快又像剛才一樣被吊了起來。

  「不要……」她呻吟著哭道:「請你不要……我做……我服從你的命令還不行嗎……我發誓……天哪,求求你了……」

  「親愛的欣兒,」王風說道:「我剛才要你做的只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你都不願意。董事會的人可要嚴厲得多了,他們要的是你必須乖乖地服從他們的命令,說什麼你就做什麼,不能有絲毫猶豫,不能頂撞,只能是絕對的服從。你明白嗎?」

  「啊……好痛啊……」

  王風繼續往下說:「我只有完全確信你不會再反抗,才會把你放下來。現在我覺得還不到時候,可能你還要再吊一陣子才會真正改變。」

  周欣打了個寒戰,呻吟道:「我……別……我受不了了。別再打了,我全聽你的,你叫我幹什麼都行。求求你……別再用鞭子抽我……」

  王風笑了起來:「欣兒,我不會再用鞭子抽你,還有很多好玩的東西可以用呢!我要一一都用在你身上,直到把你變成聽話的奴隸。先來試試這個……」

  他臉上還掛著笑容,掏出香煙和火柴,點燃了一根煙。他把煙頭放到嘴邊,輕輕地吹了口氣,看著上面的煙灰飛起來,火紅的煙頭映著他的臉,顯得有點詭異。他悠然自得地噴出一個煙圈,看著那吊著的胴體,看見姑娘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那裡面寫滿了恐懼。

  (十二)

  「好的,我做……」章月哭道,臉上白色的黏液流到了鼻孔,弄得她呼吸不暢:「我做,請……你說會把針拔掉的……請你……」

  她現在已經完全赤裸。阿德脫掉了她的裙子和內褲,以便在章月吮吸哥哥的肉棒的同時,自己能玩弄少女那已發育成熟的蜜壺。

  他向章月笑道:「我會的,小月。不過,看你替章進口交,弄得我下面又硬起來了,沒辦法,只好借你下面用用了。你還是處女吧?破瓜會有點痛哦!」

  少女驚叫著,身體在地上扭動,想掙脫手腳的捆縛,但這又加劇了雙峰的疼痛,使得她不住的呻吟。阿德興奮地看著,下面好像更硬,漲得酸痛。

  章月啜泣著,絕望地看著阿德,用盡全身的力氣哀求道:「求求你……我聽話,隨便你要我做什麼,我一定盡力去做……只求你把針拔掉……我保證……我一定聽話……」

  「翻個身!」阿德命令道。

  章月嚇得瞪大了眼睛:「啊……不……不行……」

  阿德冷冷地說道:「小月,還有很多針沒用上,我要在你的乳房上再插多幾根,然後在你的肚子上,還有……」

  「不……」少女尖叫著打斷了他的話:「不,不要……」

  「那就照我說的做,翻個身。聽見沒有?」

  章月呻吟著,笨拙地把身體翻轉,小心地伏到地面上。胸脯剛一著地,她立刻便慘叫起來,硬硬的地面把鋼針擠得更深。她的雙手被反綁著,根本無法撐起上身,她痛得在地上打滾,但這使得乳房受到的壓擠更厲害。她蠕動著,喉嚨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阿德對章進說道:「章進,你看她的臀部扭得多好看。」

  章進急切地問道:「你要在那裡也插上幾根針嗎?」

  「當然,我要插一根最大的針進去,那也夠她受的。」阿德淫笑著,彎腰抱住章月的纖腰。

  「要把她的腳解開嗎?」

  「用不著。」阿德說著把章月的下半身抱起來,使她半跪著,這樣身體的重量大部份都靠上身來支撐,壓迫著章月的胸脯,她的叫聲更加淒厲。阿德把章月的雙臀掰開,自己對準了位置。

  「多可愛的小人兒啊!」他讚歎著,把身體挺了上去。

  這下章進的肉棒也硬了起來。他看著朋友捅著妹妹的菊花蕾,瘋狂地做著活塞運動,每一次衝刺都使她的胸脯磨在地板上,無情的鋼針刺著柔軟的乳房。無邊的痛楚永無止境地折磨著可憐的少女,使她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哀號。

  (十三)

  王風把女孩又放下來,解開她手腳上的束縛,他沒有說話,因為此時周欣已是半昏迷。她的大腿上赫然多了一個黑褐色的傷疤,表面已開始潰爛,滲出點點黃水。

  王風怡然自得地躺倒在椅子上,看著地上那裸女艱難地蜷伏著身體,愉快地欣賞著著美麗的雌獸發出的呻吟,以及因為痛楚而發出的連續不斷的嘔吐聲。他看著、聽著,興奮得難以自制。

  「驕傲的周小姐,」他終於開口說話,聲音不大,但正好能讓周欣聽得見:「自信的周小姐,你進來時就像是個公主,現在怎麼樣?」

  周欣又發出一陣乾嘔。

  「我說過,我會打得你後悔為什麼自己被生下來。對此你還有什麼疑問?」

  女孩啜泣著,沒有回答。

  「回答我!」王風喝道:「我要你親口說出來,我要你告訴我,我已經馴服了你,你再也不敢反抗,完全屬於我了。我是你的主人,而你就是我的奴隸。說出來,聽到沒有?」

  周欣艱難地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道:「是的……我是你的……」

  「剛才真讓我興奮。」王風繼續說道:「我想很快我又可以享受那美妙的感覺了,因為你會答應我開始的提議。是不是,周小姐?」

  「嗚……嗚……我……我答應……」

  「很好。我告訴你,剛才只是給你一點教訓,為的是讓你能服從董事會的安排。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報社主編,向他解釋你在前面的報導中的失誤,告訴他那篇報導沒有任何事實依據。你被人利用了,而你自己又太天真,以為發現了大新聞,所以都沒有仔細檢查。你要告訴他你會寫一篇道歉信,再請一段長假,至少兩個星期。明白了嗎?」

  「嗚……我……明白了……」

  「然後我會帶你去見董事會的人。你聽好了,欣兒,你必須按我說的做。」

  他仔細告訴她該做的事、該說的話、怎麼做,以及會發生什麼事。女孩抽泣著,身體不住地顫動。最後當王風問她都明白沒有的時候,她哆嗦著給了肯定的答覆。

  「很好。」王風十分滿意:「現在,我也該有所回報了。我想你應該知道怎樣用自己那性感的身體去挑逗一個男人吧?做給我看看,欣兒。如果我覺得不滿意,我會再訓練你,直到你讓我爽為止。過來!」

  「是……」

  「對,到我這裡來,不,不許站起來,你就爬過來吧!」

  周欣慢慢爬了過去。

  (十四)

  章進全身赤裸,躺在床上,硬梆梆的肉棒直挺挺地立著。阿德站在床邊,威風凜凜地看著章月伏在地上,吻著自己的腳趾。她腳上的繩子已被解開,但雙手仍反綁在背後,鋼針仍插在她的胸脯上。她的身體縮成了一團,身體不自覺地抽搐著,瘋狂地吻著阿德的腳趾,希望他能把自己從痛苦中解脫出來。

  章進說道:「快點,阿德,我又想上她了。」

  「可憐的小月,她希望我們把針拔出來。你覺得怎樣?」

  「我覺得應該再插幾根進去。」

  「哦,不,我自己來吧!」阿德說道。

  「再插幾根進去?」

  「是啊!」

  章月又尖叫起來,眼裡充滿了恐懼:「不!不!不行……」

  「別緊張,小月,我會先把你身上的針拔掉的。」阿德說道:「或者,讓章進來吧,他很想上你,你最好爬到床上去。」

  「求求你……」章月哀求道,她好像只會說這幾個字了:「求求你,別再來了,求你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阿德歎了口氣:「小月,你這樣子是很美,但時間長了也會讓人厭煩的。我不喜歡人違抗我。如果你不想自己的奶子變成針墊,就趕快乖乖地上床去!」

  女孩一邊哭泣,一邊掙扎著站起來。她的手被綁著,行動十分不便,每一個動作都牽動著雙乳,帶來一陣巨痛。阿德在旁邊冷冷地看著,看著章月艱難地爬上床,爬到哥哥的身邊。

  章進喘著粗氣,躺在床上說道:「太好了,騎到我身上,好妹妹。來吧,我幫你上來。」他的手按在妹妹的胸脯上,揪住她的乳房,手指深深地卡進雪白的皮膚裡,手掌殘忍地按住露在外面的針頭。章月尖聲慘叫,嬌軀痛苦地扭動,爬坐到章進身上。

  章進鬆開一隻手,扶住肉棒,調整好位置:「好了,妹妹,坐下來吧!」

  她坐了下去,肉棒全根而入。章進鬆開另一隻手,舒舒服服地躺著,盯著妹妹的胴體淫笑。她不再像剛才那樣尖叫,但那雙美麗的大眼裡仍然含滿了淚水,難以形容的痛苦,使她嘴裡只能發出來斷斷續續的呻吟。

  「這些針看起來和你很相配嘛,妹妹。」章進又把一隻手掌按上了章月的乳房,章月不由得退縮了一點。「別動,小月!」章進喝道,同時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根針頭扭著,少女又慘叫起來。

  章進繼續這樣折磨著妹妹,同時說道:「來吧,快動起來,我想看到你的乳房顫動的樣子。快點!小月,喔……」

  章月按照哥哥的指示,上下運動著身體吞吐肉棒,雙峰劇烈地跳動,十指緊緊纏繞著,結實的大腿支撐著身體的重量,重複做著相同的動作。被鋼針折磨著的乳房像水袋一樣搖晃、振顫。

  終於她再也忍不住了,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因為痛苦不由得向前倒下,這使得章進的手掌更用力地按在胸脯上。由於章進剛在她嘴裡射出過,他持續的時間更長了。

  章月被迫停下不動,想緩解一下痛楚。章進緊握住她的乳房,要繼續施加壓力,這時候阿德對他說:「讓她休息一下吧,章進,你為什麼不把那些針扯出來呢?你知道嗎,如果你把它們慢慢地抽出來,會造成跟插進去時同樣的痛苦。」

  「現在還不行。」章進說道,他聽見妹妹失望地哼出聲來,「再等一下,阿德。過來,妹妹。」他支起身體,抓住章月的烏髮,用力拉著她伏到自己身上。

  兩人的胸脯緊靠在一起,章月又發狂似地慘叫起來,身體亂顫。章進的肉棒仍插在妹妹的體內,章月的每一下抽搐都使他覺得肉棒像被一隻溫暖的小口在吸啜,他也興奮地呻吟起來。

  他繼續抓住妹妹的頭髮把她的頭拉向自己的嘴,一邊說:「吻我,小月。」一邊把嘴唇貼在妹妹的櫻唇上,緊緊地抱住她。他感覺到懷中的嬌軀顫動得更厲害,胸脯在自己身上摩擦著,肉棒被裹得更緊。

  章月的嘴唇不停地顫抖,她失聲痛哭,氣體呼進章進的嘴裡。章進就這樣緊緊摟著妹妹,他覺得又快要射出來了,這才鬆開手。

  章月又坐起來,她只覺得呼吸困難,下身被填得滿滿的,那東西硬得像根棍子,她好像都能感覺到那上面的血管在抖動。她聽見章進說道:「現在,我把它們拔出來吧!」

  「動作要慢。」阿德提醒道。

  「我知道!」章進說著,把雙手又放在章月的胸脯上。章月咬緊雙唇,痛苦地期待著那一刻的到來,但又害怕那樣會像阿德所說,會帶來更大的痛苦。章進抓住所有的針頭,像放慢鏡頭似的把它向外扯,同時手指還抓住鋼針旋轉,使得章月慘叫著,在他的肉棒上扭動。

  等到鋼針全拔出來,章月終於長吁了口氣,覺得痛苦減輕了很多。

  「把針給我。」她聽見阿德對章進說道:「現在,你要像剛才那樣死死抱住她,我再用這些針來玩玩。」

  章月頓時嚇得花容失色,「不!……」她尖叫著:「不行!我再也不要了!不行!」

  「不行嗎?小月。」阿德嘲弄地問道。

  「別管她。」章進說,同時又緊進抓住妹妹的頭髮,把她的身體拉下來,緊緊抱住。阿德站到她身後,坐在床頭,眼光落在章月豐滿、渾圓的臀部,因為此時的姿勢,這裡向後翹著,更顯得凹凸玲瓏。

  阿德在上面輕輕地撫摸著:「多麼結實,多麼嬌嫩,多麼脆弱的臀部啊!」

  「不要!」章月大叫道:「請你別……噢……別……不……不……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阿德把針頭沿著那優美的弧線移動,彷彿在斟酌著下針的部位。他穩穩地握著鋼針,在雙臀正中央停了下來。

  「就這裡吧。」他喃喃道。

  章月已經快絕望了,她盡量使自己語氣平靜,希望能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求求你了,阿德。」她還是控制不住,聲音都在發抖:「求求你,我再也不行了,別再來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一定照你說的做。求你了……」

  「小月,」阿德終於說話了。

  「是。」

  「你說我讓你做什麼都行,那麼不管我是不是要把針插進去,你都別無選擇了,對不對?我想要怎麼折磨你都行了,對不對?你肯定會照我說的去做,對不對,小月?」

  「噢,天啊……」

  「回答我,小月!」

  「是……」

  阿德把所有的針緊緊握著,慢慢地插進章月那豐滿的臀部,章月又痛苦地慘叫起來,聲音振的所有人耳膜發顫。她在章進身上瘋狂地扭動著身子,章進再也憋不住了,狂吼一聲,在妹妹急速抽動的體內迸發出來。

  (十五)

  在這個特別的夜晚,董事會的人難得地聚在一起。房間不大,與他們那些富麗堂皇的辦公室相比,這裡顯得十分寒酸。它是一個簡單的會議室,窗簾和地毯顯得有點陳舊,房間一頭擺著一張長桌,董事會的7個成員便坐在桌後,大名鼎鼎的董事長陳弘赫然也在其中。

  他們的年齡從四十歲到六十歲不等,他們能坐上現在的寶座,全都費盡了心機,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可是一旦在公共場合露面,他們便會換上一副友愛、慈祥的面孔。現在這種場合,他們不需要再掩飾自己,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在那苗條的長髮姑娘進來的那一刻,才稍微有一絲騷動。

  王風有點炫耀似的向他們介紹道:「大家好。這就是周欣小姐!」

  她身上仍穿著走進王風的辦公室時的那身衣裙,因為從那之後,她就再也沒離開過。她被關在那裡,除了吃飯的時間,她沒有任何自由。幾天裡她一直沒穿衣服,身上的傷痕已快痊癒。

  王風一直在調教她,教她如何取悅男人,教她一些做夢都沒想到過的事,令人痛苦、噁心的事。她還不是很熟練,每次只要她有絲毫的猶豫,王風便會恐嚇她,要把她再吊起來。而一看到他手裡火紅的煙頭,她就會全身發抖,再也不敢反抗。

  幾天過去了,她終於又穿上了衣服,但卻沒有穿內衣。毛衣裹在赤裸的乳房上,隨著她急促而恐懼的呼吸起伏,堅挺的雙峰也凸現出來。

  「你好,周小姐。」陳弘說道。他聲音十分柔和,但眼光卻顯得十分凌厲:「真是幸會啊!我們大家早就想見見你了。真的!你們說是不是啊?」

  其他人隨聲附和著,大家都死死盯著那明顯害怕得全身發抖的姑娘。

  「好了,欣兒,」王風說道:「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她遲疑了片刻,慢慢挪到房中央,面對長桌站定,她不敢向前看,眼睛看著自己的鞋尖。她臉色蒼白,看起來更顯得楚楚可憐。她飛快地瞟了王風一眼,後者正嚴厲地注視著她。她深吸了一口氣,跪了下去。

  她跪在這些人面前,視線仍不敢抬起來。她張開顫抖的雙唇,想背出早已爛記於胸的台詞,然而嘴裡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她又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怯怯地說道:「我……我想……」

  「大聲點!欣兒,」王風喝道:「我們聽不清楚。」

  她結結巴巴地提高嗓門,聲音依然顫抖:「我……我想向你們道歉……為我寫的那篇報導道歉。我知道……我知道我錯了,我想請求你們的寬恕。我……」她覺得呼吸困難,清了清喉嚨,這才繼續說道:「我知道自己犯了不可原諒的過錯……我……我願意做任何事來補救……來補償……你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請隨便懲罰我吧……任何時候,任何地方,我……我的身體都屬於你們……直到……直到……」她終於哭出聲來,男人們仍默默地看著她跪在地上失聲痛哭。

  王風說道:「好了,欣兒,讓他們看看你的身體。」

  她慢慢站起來,仍低著頭,開始脫衣服。她舉起雙臂,把毛衣翻過頭頂。看著她那完美無缺的胸脯,有人忍不住驚歎了一聲。接著她解開裙子,讓它從腿間滑落。她現在全身赤裸,站在這些人面前。

  「好!」一人說道:「太美了!」

  「她腿上的傷疤是怎麼來的?看起來像是燒傷。」另一人問道。

  「我花了點時間來調教她。」王風答道:「要說服她來為你們服務,還是花了我一些工夫。」

  陳弘這時說道:「我覺得這傷疤很好,簡直就像是這性感的身體的裝飾。我喜歡它,看著它,給了我更多的靈感。」

  周欣顫抖得更厲害,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

  王風說道:「先生們,她現在是你們的了。我替她安排了兩個星期的假期,在這期間,她唯一的任務就是好好地為你們服務。」

  陳弘讚道:「做得好!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有人提議讓她先幫每個人口交,一個個來,讓她再也沒有自尊。這可惡的女記者竟然敢揭露他們的隱私,他們恨不得把她變成人盡可夫的奴隸。另一些人的意見則是先把她放在桌上,強暴了她再說。雙方爭執不下,只好投票表決,結果還是贊成口交的人佔了多數。

  她又跪了下來,爬到桌子的一頭,從第一個人開始,一個個地吮吸他們的陽物。她賣力地套弄著一根根肉棒,她害怕任何一人會有什麼抱怨,自己也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舉動,因為王風警告過,如果那樣的話,他會把她再帶回到辦公室,繼續進行調教,但手段會要嚴厲得多。

  她想都不敢想會有什麼比她已受的折磨更嚴厲,她唯一的想法就是,一定不能再受懲罰。她再也受不了那種折磨,那痛苦的經歷令她想起來都會全身發抖,直冒冷汗。所以她用嘴、唇和舌頭賣力地套弄著,每個人在她嘴裡射出來,她都要強迫自己像王風交代過的那樣,把精液全吞下去。

  弄完一個,她便又爬向下一個,她的嘴裡填滿了濃濃的粘液,口像被堵住了一般,噁心得想吐,令她不得不竭力遏制住自己。等到最後一個人在她嘴裡射出來,她退後一點,繼續跪著,等待著他們下一步的命令。

  白色的液體從她的嘴角溢出,流到肩膀、胸脯上,形成一條條細絲。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她也不敢伸手抹掉。她知道這些人喜歡看自己哭,這樣他們才會有報復的快樂,有征服後的勝利感。

  他們讓她爬到桌上去,張開兩腿躺著。第一個人的肉棒早又硬起來了,接著其他人的也慢慢挺了起來。他們有的乾脆脫掉了衣褲,有的則依然穿在身上,但都圍在她身邊,擠壓著她的身體、揉弄著她的乳房,像野獸一樣對她進行輪暴。有的一邊抽插,一邊狠狠地親著她發痠的小口;有的瘋狂地在她身上亂啃;還有的則在強暴她的同時,盯著她那雙失神的大眼淫笑。

  她感到王風那凌厲的眼神還在盯著自己,令她不得不弓起背,扭動著下體,配合著男人們的動作,盡量跟著他們的節奏。她強打精神,熱情地回吻著,兩腿緊緊纏住身上的男人,盡可能地配合他們達到快樂的頂峰。但不管她怎樣裝,淚水卻還是不停地流出來。

  當所有人都發洩完後,陳弘向王風說道:「這小妞真不錯,不像一般的女孩那樣不解風情,看來你在她身上確實花了不少工夫。」

  另一個人還在回味剛才那美妙的感覺,氣喘吁吁地道:「是啊,真不錯。我們還有的是時間,可以跟她好好地玩個夠。」

  「儘管慢慢享用吧!」王風說道:「她應該不會再有麻煩了。如果有,打我的電話,我來幫你們解決。」

  周欣聽著他們的討論,身體一直在顫抖,就像是一棵風中的小草。

  陳欣說道:「沒問題。不過如果有麻煩,我們自己也能解決的,不勞你費心了。如果有必要,我也想自己在她身上做些標記。」

  「我也想。」另一個人附和道。

  「好吧,我就把她交給你們了。不過有一點:等一切結束,我要接她回去。她已經答應了要做我的貼身秘書。是不是,欣兒?」

  「是,王先生。」

  (十六)

  章進和妹妹都沒有料到會有不速之客上門。當時他們正在看電視,章進看得津津有味,但章月卻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們其實是在看章進和阿德幾天前錄製的錄像帶。畫面上阿德坐在一張椅子上,章月跨坐在他腿上,兩人都是赤身裸體。章進站在妹妹身後,正用皮帶抽打著她的後背。只有畫面,沒有聲音,但從章月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正痛苦地慘叫著,每挨一鞭,身體都會不停地抖動。阿德坐著沒動,因為章月坐在他身上,下體在不停地收縮。

  每次看這本錄像帶,章進都會興奮無比--不僅僅是因為那刺激的畫面,更因為章月對他的肉棒的愛撫。她現在就像只小貓,蜷伏在哥哥身邊,陪著哥哥一邊看著電視,一邊慢慢地以章進最舒服的方式含著他的陽具。她不想看自己受辱的樣子,可又不得不看。

  這時門鈴響了,章進皺了皺眉,罵道:「***,是誰呀!」他一把將章月推開,站起來穿上褲子,硬梆梆的肉棒差點擠不進去。他把拉鏈拉好,章月也站起來,整理一下衣服,擦掉嘴角的泡沫。

  一個胖胖的中年人站在門口,拎著一隻黑皮箱。章進一打開門,他就連忙說道:「你好,請問這是不是章家?」

  「是的,你有什麼事?」

  「哦,章先生,對不起,這麼晚還來打攪您。我試過很多次,都跟您聯繫不上……哦,對不起,我忘了介紹自己。我叫譚喜平,是學校的教務員……」

  「教務員?」章進問道。

  譚喜平不好意思地笑道:「是啊,以前我們這科室是叫教導處。」

  「哦,有什麼事嗎?」

  「學生記錄上說章月同學住在這裡,對不對?」

  「沒錯,她是我妹妹。」

  「太好了。章先生,不知道你清不清楚,章月曠課已經很久了,差不多有幾個月她都沒去學校了。」

  「哦,我們已經決定讓小月退學了。所以請你……」

  「請等一下……章先生,您應該知道,學生不能隨便退學,這是不允許的。我能跟家長談談嗎?」

  「他們全都過世了,譚老師,現在我就是這家的家長。」

  「我明白了。那麼,請聽我說……」

  「其實小月想在家裡自學。她是個聰明的女孩,自學能力非常強--當然也得要有人監督訓練才行。所以我覺得你可以……」

  「可是,有老師教她嗎?章先生,您必須……」

  章進歎了口氣,說道:「該說的我都說過了。譚老師,你自己不妨自己去跟小月談談,看看她是不是在受到應有的教育,好不好?」

  「好的,我聽同事說過,章月同學是個可愛的女孩。」

  兩人走進房間,章月現在正安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起來端莊而恬靜,白裡透紅的雙頰,露出少女淡淡的羞澀。緊緊的上衣裹著她那發育成熟的胴體,胸前現出一道深深的乳溝,超短的裙子下露出兩截雪白的大腿--這是章進最喜歡的裝束。

  章進介紹道:「譚老師,這是我妹妹章月。小月,叫譚老師。他是你們學校的教務員。」

  「譚老師好。」章月甜甜地叫道,同時惴惴不安地看了章進一眼,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麼主意。譚喜平一進門,視線就再也沒離開過那甜甜的女孩,似乎已忘記了此行的目的,章進禁不住微笑起來。

  譚喜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把視線從女孩的身上挪開,盡量使自己恢復鎮定,但聲調還是不太正常:「你好,章月同學。」

  「請坐,譚老師。」章進說道:「我妹妹漂亮吧?」

  譚喜平倒在椅子上,半天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說道:「什麼?哦……對對對,很漂亮。章月同學,根據校方的記錄……」

  「也很性感,對不對?」章進打斷他的話題,繼續問道。

  譚喜平覺得很尷尬,不知該怎麼回答:「我……呃……我、我覺得不……」

  「沒關係的,譚老師。」章進道:「我注意到了,你在偷偷地看她。我不是說你不應該,她確實是人間的尤物啊!你想看得更清楚些嗎?站起來,小月!」

  章月依言站起,臉色變得蒼白。她不敢看章進,也不敢看老師。

  「你看,她多聽話。」章進說道:「她受到的可是這世界上最好的訓練!」

  「我……我不明白……」

  「你看看她的乳房,你不覺得垂涎欲滴麼?你看出來沒有?她裡面沒有戴胸罩。我從不讓她戴那東西,也不讓她穿內褲。這是她的必修課。」

  「章先生,我……我……」

  「你看,這麼大的奶子,衣服都罩不住了。你想不想看她脫掉衣服的樣子?沒關係的,只要我命令她這麼做,她一定得照辦。任何事都一樣。」

  「可是……章先生……她……她可是你的親妹妹呀!」

  「也是我的學生。你看見沒有?我把她調教得乖極了。你想不想要她脫光衣服?」

  「我……天哪!」譚喜平額頭冒汗,又忍不住看了看那柔順的女孩,「不,章月……」他清了清喉嚨:「章月同學……你有什麼意見?」

  章月遲疑著沒有說話。

  「回答老師的問題,小月!」章進說道。

  她不敢看哥哥的眼神,低聲答道:「我聽我哥哥的。」

  「看見沒有?」章進得意地笑道:「小月,把上衣脫掉!」

  她的手微微顫抖著,抓住衣服下擺,把它掀過頭頂,只聽見譚喜平發出一聲輕微的聲音。

  「很漂亮吧?」章進說道:「你想不想摸一下?還是讓她把裙子也脫掉?」

  從章月脫掉衣服的那一刻起,譚喜平的眼睛就再也沒有離開過那一對雪白的雙峰。聽見章進的問話,他掙扎著說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想用這種方式……用你妹妹的身體來向我行賄嗎?」

  「沒錯,譚老師。我以為你會喜歡看章月的裸體,那沒問題,只要你把章月的記錄改掉,學校再也不會派人來查就行了。這要求不過份吧?只要你發現章月在家裡也受到了很好的教育--還有很好的調教--你也會覺得她不用再回學校上課的。她學會了用那張小嘴、用她的陰道,還有肛門來做很多事。你想不想看看效果呢,譚老師?」

  「哦,我的天哪……」譚喜平呻吟道,喉嚨咕咕作響。

  「脫下裙子,小月。讓譚老師看看你那可愛的陰戶。」

  章月飛快地看了哥哥一眼,又把視線移開。她把裙帶解開,讓它掉在地上,向前走了一步,身體轉了個圈,讓譚喜平看到她那光滑的後背和豐滿的臀部。

  「你看,是不是很漂亮?」章進又問道。

  「我……」譚喜平嗆了一口,不停地乾咳著。

  「小月,到譚老師身邊去,讓老師摸摸。」

  章月又轉過身,垂著頭,慢慢朝譚喜平走去,乳房微微地顫動。她走到譚喜平坐著的椅子前停了下來。

  譚喜平下意識伸出手來,想去碰那一對椒乳,但他馬上又縮了回去,「我不能這麼做。」他嘶啞著嗓門說道,呼吸急促:「我不應該……我不能……」

  「放心,沒人會知道的。」章進說道:「我想向你保證,今晚發生的事絕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放心地摸吧!」

  「不行!……可是……她是那麼的漂亮……」

  「摸吧!」

  「我的老天爺啊!」譚喜平歎道,抖抖嗦嗦地把手放在雪白的大腿上,喉嚨裡發出一聲輕響。

  「怎麼樣?感覺不錯吧?」

  譚喜平的手繼續往上滑:「皮膚真滑啊!多麼光滑的皮膚,多麼可愛的少女啊……」手滑到章月身後,按在她的臀部上。

  「小月,問譚老師想不想玩你的屁眼。」

  譚喜平屏住了呼吸。章月閉上雙眼,緊咬嘴唇,過了很久,才用蚊子般細細的聲音說道:「譚老師,你……你想不想……和我做愛?」

  「屁眼!」章進強調。

  「在……在我的屁眼裡……做愛……」聲音幾乎都聽不見。

  譚喜平差點沒背過氣去,他沒想到如此秀氣的小女孩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天哪……太誘人了……我會不得好死的……可是……她……我實在是控制不住了……」

  章進微笑道:「很好,你想怎麼做?讓她站著伏到沙發上吧,這個姿勢比較舒服。」

  「無所謂。」譚喜平說著,站了起來,脫下外衣,同時想都沒想就拉開褲子的拉鏈,掏出早已是硬梆梆的肉棒:「我想要她,現在就要……」

  「到沙發上去,小月。就照我說的姿勢趴著。」

  女孩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她走到沙發一頭,上身伏在上面,手撐在沙發上,下半身高高翹起,臉好像羞於見人,深深地埋在沙發的墊子裡。她的腳分開,站在地上,大腿繃得緊緊的。

  章進滿意地看著。譚喜平只覺得全身都在冒汗,他走到女孩身後,伏在她背上,把圓圓的臀部掰開,章月發出一聲恐懼的嗚咽。譚喜平把粗大的龜頭抵在那充滿皺摺的小洞上,長吼一聲,用力挺槍而入。

  章月的頭頓時抬了起來,發出一聲痛苦的哀號,然後隨著粗大的棍子在狹小的谷道內越挺越深,她持續不斷地哭泣著。

  章進皺眉道:「太難聽了,我幫你把這噪音關掉。」他像譚喜平那樣解開褲子拉鏈,掏出也變得直挺起來的肉棒,抓著妹妹的頭髮把她的頭提起來,坐到沙發上,把肉棒對準她那張開的小嘴,強行捅了進去。

  「這樣子好多了。」章進的手仍抓著妹妹的頭髮,以便在必要的時候給予警告。其實這是多餘的,章月早已不知道怎麼反抗了,她只知道不停地哭著,同時開始撫弄哥哥的陽具,而譚喜平還在繼續向深處挺進。

  「好緊啊!」他氣喘吁吁地說道。

  「當然,小月還年輕得很哪!」

  「是啊!」譚喜平做了一下深呼吸,準備開始抽動,節奏逐級加快,身下的女孩嘴被堵住,只能發出暗啞地哭聲。他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中迸出來:「是啊!她真年輕……哦……好緊啊,真舒服……可愛的女孩……像個蕩婦……天哪……我在和一個小女孩做愛……在她的肛門裡……哦……哦哦……」

  他射了出來,聲音逐級減弱,無力地趴在少女背上,重量使得章進的肉棒捅得更深。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一股濃濃的精液便從嘴裡的肉棒射了進來,噴進了喉管,嗆得她呼吸不暢。她差點窒息過去,下意識地張大嘴,做著深呼吸,使得所有的精液全被吞了下去。肉棒在慢慢地變軟,慢慢抽了出去,可以感覺到它仍在抽搐,分泌出絲絲黏液。譚喜平重重的身體仍壓在她背上,她慢慢緩過氣,咳了起來。

  譚喜平也逐漸恢復了力氣,離開了少女的身體,但仍覺得頭暈眼花,呼吸困難。他搖著頭,想使自己清醒:「天哪,我都做了些什麼呀!」

  「感覺還不錯吧?呵呵,我也是呀。她的嘴也很不錯的,要不要和我交換位置,再來一次?」

  「哦……很誘人啊……好吧,可是,我不像你們這些年輕人,我想今晚我都硬不起來了,她那裡快把我的東西夾碎了。」

  「我們會有辦法的,你說呢,小月?」

  「呃……是的,哥哥。」章月緩緩說道。

  「當然,譚老師,你得把章月的記錄改掉。」

  「噢!我都忘了!我就說她死了吧,這就再不會有人來查了。」

  「太好了,現在看看有什麼辦法能讓你的雞巴再硬起來。對了,小月,把錄像帶放給老師看吧,那應該會有效果。」

  「哥……」

  他直勾勾地盯著章月:「怎麼啦?」

  「沒什麼,」章月輕輕說道:「對不起,沒什麼。」

  「那好,去放錄像帶吧!」

  譚喜平和章進坐在沙發上看起錄像帶來。果如章進所說,他的陽具很快便又硬起來了。他屏住呼吸,身體盡量前傾,死盯住螢光屏,隨著畫面的出現,呼吸聲越來越響。等到錄像帶放完,他急切地對章進說道:「我還想來,要她像錄像帶裡那樣和我做愛,你就……」他的兩眼放光。

  「沒問題。」

  章月抖抖嗦嗦地爬到譚喜平腿上,肉棒又深深地插進了她體內。章進把錄像帶又從頭開始播放,同時掄起皮帶,狠狠抽向妹妹赤裸的脊背。

  透過她蠕動著的肩膀,譚喜平看著屏幕,那裡面的章月正做著同樣的事。女孩因巨痛扭動著的身體,給他帶來一波波的衝擊,同時感到懷裡那軟軟的肉體在急速抽動,套弄著自己像鐵一般堅硬的肉棒。她的叫聲就像是錄像帶的配音,響徹整個房間,在他聽來,有如仙樂。

  (十七)

  周欣被他們帶到了一間豪宅,這兩周都會在這裡渡過。之後會怎樣她不敢去想,也不敢去問。

  這是一棟豪華的雙層樓房,他們早已屯積好了食物和酒水,以便不用再為這些東西而出門。入口有警衛,日夜巡邏著。這裡沒有電話,也沒有衣服,任何時候她都赤裸著身體,以便隨時為董事會的人「服務」。

  白天除了偶爾的一次外,每天總會有一兩個人到這裡來,有時更多。但她最害怕的是夜晚的來臨,一到晚上,董事會的人便會聚在一起,輪番上陣,將她弄得奄奄一息。即使這樣,她仍必須委曲求全,稍不留神便會受到懲罰。

  所謂的懲罰,也並不是像王風那樣折磨她,只是經常威脅說如不滿意,便會叫王風過來。但這並不是說她的日子就過得很輕鬆,因為還是要受到各種各樣的奴役。他們並沒有忘記為什麼要這樣對付這姑娘,一想到她的那篇報導,他們就會怒不可遏,恨不得把她撕碎。

  一天清晨,陳弘與董事會的另一個成員蔣笑言早早便來到別墅。陳弘剛丟了一單生意,看起來有點悶悶不樂,他一屁股坐了下來,便命令周欣替他倒杯酒。兩人野獸般的眼睛死盯著她的裸體,令她無處可逃,同時又覺得羞愧難當。

  蔣笑言躺到沙發上,眼睛仍盯著那具雪白的玉體。她靜靜地站著,等待新的指示。她知道,兩個人來的時候她就必須同時為兩人服務,只是不清楚該怎麼做而已。

  然而她從陳弘的眼睛裡感到一種強烈的慾火,燒得她渾身不自在。她聽到他尖聲說道:「你可真是個尤物啊,把大家都搞得魂不守舍的。可惜你太聰明了,像你這樣的女人應該只讓男人操,為他們生孩子,別管那些跟你無關的事情。然而你這臭女人卻差點毀掉我們。」

  她訥訥地道:「我……對不起,」她鼓起勇氣:「真是對不起。我……我願意收回那篇報導,我願意道歉。」

  「光這樣是不夠的。」陳弘放下酒杯,站起來說道:「到這兒來,欣兒。」

  看著他的眼神,她打了個冷戰,但還是走了過去,站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陳弘猛地咆哮起來:「你這好管閒事的賤人。賤人!賤人!你承不承認?」

  「我……我……」

  「承不承認?」

  周欣看著地面,輕聲道:「我……我是下賤。」

  「說,告訴我,說你是愛管閒事的婊子!」

  「我……我是……」她深吸了一口氣:「我是愛管閒事的婊子。」

  「對了。」陳弘說著伸手猛拍在她的左胸上,周欣尖叫著,下意識地把雙手護在胸前。

  「把手放下來,欣兒。我要你放下來,聽見沒有?你以為你還像以前那麼純潔嗎?你不過是供我們玩弄的性奴罷了。你說對不對啊,欣兒?」

  「我……」

  「說!」

  「是……請你……」

  「是什麼?」

  「我……我是……我是你們的奴隸。」

  陳弘的另一隻手掌拍在周欣的右乳上,她又尖叫著,下意識地抬起手。

  「我說過,把手放下!你聽到沒有?」

  「聽……聽到了……」周欣慢慢答道:「請……」

  「請什麼?」陳弘問。

  「請別再打我了……」

  「哈,欣兒,你還是不明白。」陳弘笑了起來:「如果我想打你,那肯定是你自己想挨打。對不對?」

  「我……」

  「對不對,欣兒?」

  「是……是的……」周欣輕輕答道。

  「所以,不要再說些什麼『別打我』的話了,你應該說『請懲罰我吧』。快說!」

  她抬起美麗的大眼,看了陳弘一下,馬上又垂了下去。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陳弘冷冷道。

  她顫抖著說道:「請……請懲罰……請打我吧……」

  他這次用力地拍打著她的左乳,她雙腿發軟,手又不聽使喚地抬了起來,臉上立刻火辣辣地挨了一掌。

  「我說的話你根本就沒聽進去,你這傢伙!」他又咆哮如雷地道:「笑言,過來抓住她的手。」

  蔣笑言站到女孩身後抓住她的手腕,緊緊扭到背後,向上用力提起。她哭了起來,手臂被擰的像快脫臼一般,乳房被迫高高翹起,好像在乞求陳弘的懲罰。

  「這樣就好多了。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欣兒,再請求我懲罰你。」

  「嗚……」她口齒不清地呻吟著,蔣笑言把她的手臂擰得更緊:「嗚嗚……不要……請……請再懲罰我吧……」

  陳弘狠狠地拍了她的乳房一掌,雪白的肌膚上立刻多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很好,你承認自己是好管閒事的婊子。」陳弘得意洋洋地道:「還有呢?叫『愛吃大便的母狗』,你看怎麼樣啊,欣兒?」

  「是……」蔣笑言又一次扭緊她的胳膊,令她說不出話來。

  「快說!」

  「嗚……我……我是愛吃大便的母狗……」

  「啪!」又是一掌打在她的乳房上,她又慘叫了一聲。

  「還有,『我是你們的性奴』。快說!」

  「我……」她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是你們的性奴。」

  「啪!」

  「嗚嗚……別……別再打了……求求你……」

  「啪!」

  周欣竭斯底裡地尖叫著、抽泣著,身體被擰得巨痛無比,胳膊開始發麻。陳弘冷冷地看著她,等她安靜下來,這才譏笑道:「好了,可愛的母狗。我想,等你再回到自己的崗位,你會好好地寫一篇道歉信吧?順便再為我們寫一篇報導,讚揚我們的為人,讚揚我們為人民所做的貢獻。明白嗎,欣兒?」

  「是……我會……一定……」

  「很好,現在該為我做點事了,乖欣兒。我覺得肛門不太舒服,你能幫我舔舔嗎?要舔得乾乾淨淨的,沒問題吧?」

  她噁心得想吐,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古怪表情,但一想到拿著鞭子的王風,想到他的煙頭……加上手臂被扭在身後的巨痛,她再也不敢猶豫。

  「好的……」她費力地答道:「好的……隨便什麼都可以……」

  兩個男人都脫掉褲子,把她帶到臥室,陳弘跪到床上,周欣趴在他身後。陳弘反手把臀部掰開,黑黑的肛門便坦露出來:「好好幹,乖欣兒。用舌頭來舔這裡,要像舔盤子那樣,快點!」蔣笑言緊盯著她,隨時準備著再把她的手臂扭到背後去。

  周欣強忍住噁心,把嘴湊到那長著稀疏的黑毛地帶,緊張地伸出舌頭,不情願地去舔那臭烘烘的部位,而且按照陳弘的要求,不時地把舌頭頂進那排便的小洞。他不停地命令,叫她把舌頭頂得更深,她只覺得整條舌頭都痠了,但還是用力向那小小的谷道內擠。

  接下來更難堪的是,陳弘命令她捲動舌頭,把裡面的髒物吸出來,同時把舌頭像肉棒一樣在裡面活動。臭臭的糞便噁心得她想吐,淚水止不住地向下流,但她還是照吩咐舔著。

  這樣弄了幾分鐘後,陳弘命令她把雙手環抱在他前面,在舔的同時揉他的肉棒。沒過多久,他便忍耐不住,翻身躺在床上,氣喘吁吁地說道:「好欣兒,你弄得我太爽了……來,兩手一起來,臉別動……」

  她的臉正對著肉棒,她立刻明白了他的目的,但不敢把臉移開。她的手握成環型,飛快地套弄著肉棒,那東西越來越硬,隨著陳弘一聲滿足的呻吟,一條乳白色的激流從馬眼噴出,射得她滿臉都是。粘液射在她的眼睛裡、嘴裡以及臉頰上,又濃又多,過了片刻才止住。她只覺得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但陳弘卻不讓她擦去。

  然後輪到另一個人。蔣笑言比起陳弘來要髒多了,味道更加難聞,他那裡好像從未洗過,散發出一股濃烈的異味。她舔著那裡的時候,臭味熏得她再也忍不住了,她衝向洗手間,狂吐起來,胃裡酸水直冒。兩個男人笑瞇瞇地看著,待她吐完,命令她繼續剛才的工作。她不得不強忍噁心,繼續舔那很久未洗的部位,同時把舌頭探進那臭烘烘的腸道,替蔣笑言清理著,她的手則像先前一樣,撫弄著蔣笑言的肉棒。

  終於他也受不了了,把她翻了個身,抓住她的頭髮,把臉拖近自己,將陽具抵入她那濕潤的嘴唇。他立刻便射了出來,強迫周欣把充滿腥味的精液全吞了進去。

  兩人這才穿上褲子準備離開,陳弘扭頭對周欣說道:「對了,今晚我們所有人都會過來,比平時要早點。記得準備好晚飯。」他吃吃地笑道:「你就算是飯後的消遣吧!」

  (十八)

  章進繪聲繪色地向阿德說起那晚發生的事,說起譚喜平的到訪,說起自己如何說服他別再管章月的事,聽得阿德笑個不停:「真有你的,你有個好妹妹。」

  章進說道:「我敢打賭,任何人都抵擋不了她的魅力。我還得要把她調教得更好!」

  聽他這麼一說,阿德若有所思,沉吟了半晌,說道:「沒錯,章進,說不定我們能利用她發筆小財。」

  「此話怎講?」

  阿德看了看章月,此時她赤身裸體地站在房中央,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燈光照在那白晰的肌膚上閃爍不定,看起來平舔一種說不出來的魅力。她的手被反綁著,長長的秀髮被束在一起,吊在從天花板垂下來的鉤子上,使她僅僅能腳尖著地,稍微站平,頭髮便會扯得她的頭皮,像撕裂般的痛。她的腳趾已開始發麻,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上面。

  她不停地扭動著,想換一個更好的姿勢,但在這種情況下根本是無能為力。每扭動一下,她的身體便會變換一個角度,無限春光全落在兩個男人眼裡。

  阿德對章進說道:「你聽好了。正如你可以利用她從譚喜平那裡得到好處,你也可以利用她從更多的人那裡得到更多的好處,而且可以說是永無止境。」

  「我有點明白了。有意思。」

  「更重要的是,我們能發財啊!」

  「你的意思是……」

  「哦,你不覺得他們必須要先付錢,後享受嗎?正如你所說,她是這麼迷人的女孩,而且被調教得這麼溫順。」

  聽著他們兩人的對話,一股寒意從章月的脊背直往上冒,她哭喊道:「喔,天哪!不!不!哥……」

  章進不理她,緩緩道:「有點道理……我怎麼就沒想到過呢?我是說,到現在為止,我只是想自己玩玩,並給像你這樣的好朋友玩……」

  「還有譚喜平。」阿德補充道。

  「對對對,她肯定會為我們掙大錢的。」

  「哥!」女孩的呼吸急促:「不能這樣!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了?妓女?」

  阿德聞言乾笑起來:「好主意,真是個好主意。」

  「噢!不!」章月叫道,掙扎著踮著腳尖,轉向兩人:「不要,哥哥,請別那樣做。我不要做妓女!我不要做妓女……要我做什麼都行……」

  「她不想做妓女。」章進對阿德說道。

  阿德說道:「是啊,確實是件可恥的事。如果她不願意,也不能夠勉強,對嗎?」

  章進微笑著,章月則在抽泣。

  「不過我會有辦法讓她改變主意的。好好想想,小月,好好想想,說不定你想做妓女,你說呢?」

  「不!」章月哼道:「不,絕不……」

  阿德歎道:「我很失望,小月,你應該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不要浪費時間了,告訴我們,你願意做妓女。」

  「不,」章月的聲音不再像剛才那麼堅決,眼裡流露出畏懼的眼神:「求求你們,我不能……求求你了。」

  阿德笑著從口袋裡又掏出那只裝有鋼針的小盒子,那些鋼針曾令章月痛不欲生。他並未打開盒子,只是把它扔在桌上,章月的臉上頓時血色全無,身體開始顫抖,喉嚨裡發出毫無意義的聲音。

  「不,」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天哪,求求你們了……」

  「快說,說你願意做妓女。」

  「我……我願意。」

  (十九)

  周欣從沒有做過七個人的飯菜,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她也不怎麼會做飯,幸好他們的要求並不高,只要是能下嚥的東西便行了。他們聚在這裡主要目的不是吃飯,而是為了那誘人的肉體,為了這任人擺佈的美女。報復的慾望驅使著他們,到這裡來享受著柔順的奴隸的服侍。

  他們圍坐在桌旁,看著她手忙腳亂地在廚房忙著,她身上還是一絲不掛,這使得她在七道貪婪的眼光注視下顯的窘迫不安。她這才後悔以前為什麼沒有好好地學做菜--鍋裡的油燒得滾燙,蔬菜一倒進去,就會有幾滴油濺出來,雪白的皮膚上便又會多幾滴紅印。她曾結結巴巴懇求過,希望他們能讓自己繫上圍裙,以免受到燙傷,然而這點請求也被拒絕了。他們就是喜歡看她做菜的窘境,每次她被油燙到,在廚房裡亂跳,他們便會發出轟笑。

  好不容易才炒完蔬菜,她又開始做下一道菜。她架上鍋子,油剛倒進去,一團火苗立刻衝了出來,直衝向她的右胸脯,嚇得她尖叫起來。她恨恨地向那些像看戲的人叫道:「不!這樣我做不下去了,請讓我繫上圍裙吧!」

  房裡頓時寂靜無聲,陳弘慢慢站起來,臉上的表情陰森可怖,她馬上後悔起來。只聽見陳弘冷冷地問道:「你在抱怨嗎?對我們有意見嗎?」

  她吞了口唾沫,但仍抱著一絲希望,希望他們能滿足自己的要求:「不……不是的……我……油……油燒著了……很難再……」

  她看到陳弘朝自己走過來,不敢再說下去。她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逼得她想後退,然而她的背後就是爐子,架著滾燙的油鍋。

  「燒著了?」陳弘說道:「真糟糕。你的乳房是那麼的嬌嫩,燒起來肯定會痛得不行,是不是啊,欣兒?」

  「我……我只是……」

  「我來看看。」陳弘說著,突然衝到她身後,一把將她的胳膊扭到背後,使她面向火爐。一切發生得那麼突然,一直與她還沒反應過來,就害怕地發現自己已經面對著冒著煙的油鍋。她的手臂被死死地擰在背後,使得她無力反抗,而且頭被壓得越來越低,胸脯離火爐也越來越近。

  「不要!」她費盡全身力氣,大叫起來:「請不要這樣!嗚……不!不!」

  鍋裡的油又濺出幾滴到她的胸脯上,她感到顫動的乳房上傳來越來越高的熱量,她害怕自己一不留神便會碰到爐子上去。而手臂上的壓力仍未減弱,迫使她的身體更加前傾。

  「這才是被燒到的感覺。」陳弘吼道:「我們就吃烤乳房吧!怎麼樣啊?欣兒。」

  「求求你了!」姑娘尖叫著:「嗚嗚……請放開我吧……對不起……對不起了……」

  她拚命地抗拒著手臂傳來的壓力,試圖使乳房遠離爐子。陳弘這時伸出另一隻手,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用力向下壓。周欣發狂似地掙扎,嘴裡在胡言亂語,連她自己都不知在說些什麼了。身體被無情地向下按,直到乳尖接觸到了鍋子的把手。又有幾滴油濺澆在她的乳房上,她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雙腳亂蹬。

  陳弘也耗盡了力氣,再也捉她不住,終於放開了手,她就軟軟地掉在地上,身體縮成一團,膝蓋碰到受傷的雙乳,她禁不住放聲痛哭。

  「行了行了!」陳弘不耐煩地說道:「你現在該知道被火烤到底是什麼滋味了吧?所以,別亂說話。本來我可以把你柔嫩的乳房全烤焦,不過那樣就不好玩了。讓你嘗嘗滋味,以後再也不要抱怨,聽見了嗎?」

  「好的,好的……」她連忙哭道。

  「很好,現在站起來,繼續做飯。」她只好繼續赤裸著身體為他們做飯。

  菜端上桌後,他們也不讓她上桌來吃,他們命她四肢著地趴在地上,大家一邊吃,一邊朝地上扔飯菜,然後命令她舔掉,而且不能用手去撿。

  忙了一天,她也已經很餓,但她不願像狗一樣去舔地板上的髒東西,那簡直是無比的恥辱。可是她又別無選擇,因為這是他們的命令,她必須把扔在地板上的東西舔得乾乾淨淨,耳邊還傳來他們得意的淫笑。他們故意把飯菜到處亂丟,然後看著她想狗似得爬來爬去,這感覺令他們痛快極了。

  有人把飯菜扔在桌下,待她爬過去時,命令她用口來服侍自己。餐桌比先前的那張長桌小得多,她只能小心地從一條條腿間爬過去,爬到那人跟前。她含住那人的陽具,這時有一條腿搭到了她的背上,接著又一條腿搭了上來。

  忽然間她悲哀地想起,自己現在看起來會像什麼樣子呢?她不敢想像如果同事看見她這樣會如何想--才氣過人,美言無方,平時看起來傲然不可侵犯的周欣,竟然會變成這樣,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著,用她那櫻桃小口去服侍一個素不相識的肥肥胖胖的男人,而且還有六個人正排著對等候著……她只覺得胸口隱隱作痛,淚水如洪水般溢出,然而她仍不敢有絲毫怠慢,繼續緩慢而又熟練地套弄著那人的陽具。

  等到大家吃完,他們終於讓她站起身來,去為他們泡茶。她注意到,看著自己在地板上爬來爬去的樣子,有幾個人下面早已硬了起來,他們早就解開拉鏈,掏出了直挺挺的陽具。其中一個面色蠟黃的人名叫肖鵬,他迫不及待地一把將周欣拉入懷中,雙手在她身上亂摸。

  「放開她,肖鵬。」有人說道:「我要喝茶,放開她!」

  「還喝什麼鬼茶呀!」肖鵬哼道:「我現在就想操這婊子!來吧,小寶貝,坐到我身上來。坐上來。」他把女孩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背對著自己,雙手用力地捏住姑娘的乳房。

  「來吧,屁股抬起來一點,好讓我進去。」肖鵬說道,托住她,把她抬起,待她再坐下去時,他不禁快活地哼道:「喔……好舒服啊!」兩人的下身已經緊緊地結合在一起,「開始干吧!小美人。」她命令道。

  周欣的雙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這使得她想照肖鵬的要求上下運動顯得更加費力。房裡的其他人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幕活春宮,個個血脈賁張。只見那雪白的肉體壓住男人的下體,兩人的結合處若隱若現地露出半根肉棒,上面亮晶晶地粘滿了液體。

  肖鵬用力揉著她的乳房,叫道:「快點!***,給我快點!」

  她已經盡了自己最大所能,這樣的姿勢不可能動得再快了。肖鵬鬆開雙手,抄起一雙筷子用力戳在她的臀上,吆喝道:「我看這樣你會不會再偷懶!」

  突如其來的劇痛令她發出一聲慘叫,身體急速地抽拉,使肖鵬體會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快感,嘴裡嘶嘶作響:「喔……太棒了!」說著又用筷子戳了一下,她再次跳起來,發出又一聲慘叫。

  強烈的快感使肖鵬掌握了訣竅,他不停地戳著周欣的雙臀,節奏變換不定。圍觀的人興高采烈地看著,每次她因疼痛而拉緊身體,上下跳躍,乳房也隨之上下翻動,宛如肉浪。

  在持續不斷的刺激下,肖鵬覺得肉棒被夾得越來越緊,他狂吼一聲,筷子從指縫間掉了下來,體內積蓄已久的精液如山洪暴發,全噴入了周欣的身體。

  有人目睹著全個過程,早已忍耐不住,想親身再做一遍,但被大多數人喝止了。董事會的人大多是養尊處優之人,飯後喝茶是他們的習慣,忍耐了這麼久,他們更需要一杯茶來緩解一下自己的情緒。

  周欣不得不為他們去泡茶。此時她只覺得身上無處不痛,有幾次不得不停下片刻,以使自己能精神集中。她已不敢再看那些飢渴的男人,垂著頭將茶一一送上。陳弘坐在上首,為他倒茶時她的手抖了一下,幾滴茶水便濺在碟子上,她抖得更厲害,更多的茶水濺了出來,有些滴到了陳弘的褲子上。

  他立刻勃然大怒,跳起來大叫道:「臭婊子!看你做的好事!我看你是故意的!」

  周欣的身體像風中的荷葉般抖動起來,她幾乎握不住茶壺。她掙扎著把壺放到桌上,後退了一點,囁嚅著說道:「對不起。我……它……我沒有……」

  陳弘根本不想聽她的辯解,怒火在他的眼裡燃燒,臉上青筋畢露。好不容易再平靜下來,放緩了聲音說道:「好欣兒,你還要用心地學習呀!你這臭婊子,讓我來教教你吧!」

  「請不要……」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到桌上去。」

  「什……什麼?」

  「我說你***給我滾到桌上去!」他又咆哮起來,就像個瘋子。只見他狂怒地把桌上的茶具全掃到地上,無邊的恐懼頓時湧上周欣的心頭。

  「把她拖上來!」她聽見他對其他人喝道。

  馬上便有人行動起來,緊抓住周欣的四肢,把她抬到桌上,桌上還有幾個茶杯,也被撞得七零八落。她躺在正中央,男人們都圍了上來,等待首領的進一步指示。

  「把她的四肢扯開!」

  她的手腕被一個人捉住,向頭上方扯去;肖鵬則抓住她的雙腳,用力地向下扯。她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全身的肌肉彷彿都被拉直了。

  陳弘俯視著她說道:「你好呀!敢用茶來潑我!我也要讓你嘗嘗這味道!」說著他拎起灌滿茶水的茶壺。

  周欣的眼睛瞪得滾圓,她的頭搖個不停,想說點什麼,但嘴裡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

  陳弘見狀笑道:「怎麼啦,欣兒?你想喝茶嗎?」

  「不!」她終於叫出聲來:「不!嗚嗚嗚……不要啊……」

  「要喝的!要喝的!」陳弘說著把茶壺移到她頭上方:「張嘴!」

  她把頭扭向一邊,哭道:「不要!不要!」

  陳弘道:「欣兒,如果你再不張嘴,我就把水澆在你的可愛的胸脯上,所有的都澆上去。張嘴!」

  她慢慢轉過頭看著陳弘,淚眼裡充滿了恐懼,顫慄著張開那濕潤的小嘴。陳弘將茶壺裡的水慢慢倒了下來,水流直衝入她的喉管。

  她被嗆得猛咳起來,有的茶水倒流入她的鼻腔,她不由得把頭又扭向一邊,咳個不停,大半茶水被咳了出來。她的喉嚨似乎被燙傷了,令她張大了嘴,吐著舌頭,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不時還發出嘶啞的哭喊。

  陳弘道:「不太禮貌吧?別人餵你喝茶,你竟敢吐掉!看來我得教你懂點禮貌才行。」

  經過仔細的瞄準,他把滾燙的茶水澆在她的左乳上,她立刻被燙得像野獸一般嚎叫起來,身體扭作一團。如果不是有人拉著,她早已滾到了地上。

  「我的天啊!」有人興奮地叫道:「你看她現在的樣子,我快憋不住了!」

  陳弘拿著壺,但不再向下倒水。過了片刻,她才回過神來,但全身的疼痛卻更厲害了。她嚶嚶抽泣著,聽見陳弘說道:「好啦!你是要像個淑女那樣地喝茶呢,還是要我像剛才那樣再來一次?」他的眼睛在放光,顯然剛才那一幕也挑起了他的衝動。

  她不知該說什麼好,只能用乞求的眼神看著陳弘,希望得到一絲憐憫,然而她失望了。她哀怨地呻吟著,又顫抖地張開嘴,陳弘把茶又倒了下去。

  這次她不敢再將頭移開,滾燙的茶水倒進嘴裡,她便忍著疼痛全吞下去,喉嚨好像被燙起了泡。陳弘越倒越快,她再也趕不上速度,櫻桃小口裡灌滿了水,然後流到臉頰上,那些水還冒著熱氣。

  「很好,原來你還是不想喝!」她還沒來得及出聲,陳弘已把剩下的熱茶全倒在她的右乳上。

  她再一次慘叫起來,身體上每一塊肌肉都繃緊了,雪白的胴體像魚一樣在桌面上跳動,最後耗盡了力氣,躺在桌上哭著,喘著粗氣,顯得那麼無助。

  旁觀的人個個興奮無比,一人叫道:「***!我想上她!我受不了了!」

  其實人人均有此想法,有人馬上便脫掉了衣服。

  說話的是個禿頂的中年人,有著一口黃牙。他迫不及待地爬上桌,壓到周欣身上,兩人的胸脯剛一接觸,她又發出一聲慘叫。她的腿已被掰開,向外扯到了極限,手腕仍被牢牢地抓著。禿頂男人狠很地將肉棒捅了進去,立即覺得被一片溫暖的海洋裹住了。他快活地哼著,抓著無助的姑娘,一下一下地抽送。

  七個人輪番上陣,空閒的人則在她身上到處亂揉,將她弄得死去活來。夜晚顯得那麼的漫長,似乎永無止境。

  (二十)

  「不過有個問題。」章進說道。他現在舒舒服服地坐在沙發上喝著啤酒,腳搭在妹妹赤裸的身體上。章月早已被折磨得筋疲力盡,倒在地上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什麼問題?」阿德問。

  「如果讓她和嫖客單獨相處,保不準她會把一切抖出來,那我們不就會要坐牢了嗎?」

  「我們可以警告她最好別那樣做啊!」

  「你有把握嗎?萬一我們不在她身邊……」

  阿德沉吟了片刻,說道:「有了。我們會和她在一起的。」

  「什麼?你是說她跟別人做愛的時候,我們也和她在一起?哪個付錢的人會同意這樣做呢?」

  「放心,自然有人願意的。你瞧,章月有那樣的本錢。關鍵是她是主人的性奴,不管她走到哪,主人都會跟她在一起,這不很正常嗎?會有很多人願意付錢的,因為又美麗,又溫順的奴隸到底不多見呀!哈哈!你可愛的小妹很快就要出名了,她會是全城最有名的妓女。」

  「有點道理。但到哪去找客人呢?」

  「別擔心。我認識很多人,而且都是有錢有勢的人。我保證,每小時我們能利用她賺500塊錢。」

  「什麼!」章進驚叫道。

  「章進,你就站在金礦上面,你知道嗎?我真奇怪,為什麼一開始你就沒想過這一點呢?」

  「我不是說過嗎,我只想獨自享受。經你一說,我才覺得確實可以靠她發大財。」

  「而且別忘記了,你仍然是她的主人。你可以繼續玩弄,完全免費。你可以在任何地方,用任何方式玩。」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章進興奮地說道:「一想到錢我就會興奮。」

  「我也一樣。把她叫醒來吧!」

  (廿一)

  淫亂的生活,使周欣平日光彩照人的臉上充滿了憔悴。連日來的折磨,使得她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但放在那光滑如絲緞的皮膚上,更增添了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這也更激發了男人們的肉慾,她上下三個肉洞很少有時間閒過。

  時間一天天過去,性交漸漸成了例行公事,他們的興趣漸漸移到對她的調教上來。他們仍一直耿耿於懷,時刻不忘羞辱她,用盡一切辦法把她的人格降到最低點。他們想盡花樣,買了一大堆成人玩具,有時讓她當著大家的面手淫,有時故意赤腳到外面走一圈,然後回來命令她舔乾淨,有時則向她大小便。不過加諸於肉體上的折磨並不多,他們並不想毀壞這具洩慾工具。

  他們還買了攝像設備,將她和大家做愛的場面製成了錄像帶和照片,他們警告周欣,如果以後她還有任何報復的念頭,他們就會把這些東西像傳單一樣發出去。照片和錄像帶都經過了剪接,看起來就像是周欣完全出於自願。

  又過了沒幾天,他們開始帶別的人到這別墅來--當然是那些他們認為值得信賴的人。

  在經過這麼多的蹂躪後,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仍保留著一絲羞恥。作為7個男人的性玩具,在承受了各種各樣的羞辱後,她以為再沒有什麼事可以打擊她的自尊,然而她錯了。每當她不得不為一個新來的人服務,裸露著身體,擺出各種難堪的姿勢,她都會覺得羞愧難當;他們任何一個惡作劇的新主意,都會令她難受很久。時間一天天過去,她只好寬慰自己:噩夢就要結束了。

  這天,有人提議再帶一個女人過來。

  「給誰用?」有人笑問道。

  提出這個建議的人是肖鵬,第一個用筷子捅周欣臀部的人。他說道:「我們可以看她倆玩同性戀的遊戲,明白嗎?而且多一個女人,總要好玩得多!」

  「我覺得不錯。」蔣笑言道。此時他正壓在周欣身上,她的身體搭在沙發的扶手上,頭埋在躺在沙發上的一個男人的胯間。蔣笑言抓住她的烏髮,一把將她的頭扯了起來,立時有兩人叫出了聲--周欣是痛苦不堪的呻吟,沙發上的男人則是不悅的抱怨,因為他正享受著周欣那溫暖的小口帶來的愉悅。

  「你覺得呢,乖欣兒?」他問周欣,下身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你應該沒跟其他的女孩玩過吧?」

  「沒……沒有……」周欣腦袋裡亂轟轟的,一波波的快感不停地襲擊著。

  「你喜歡嗎?」

  「不……不喜歡……」

  「你說什麼?」他用力拉著頭髮,把她的頭向後扯到極限。

  「啊……我喜歡……」

  「這才對嘛!」蔣笑言鬆開手,沙發上的男人馬上把肉棒送進周欣的嘴裡。「應該很好玩。你說呢,陳董事長?」

  「我也覺得不錯。」陳弘點頭道。

  (廿二)

  「隨我怎麼玩?」男人問道。

  「當然得有些限制。」阿德答道:「只要不造成永久的殘疾,或是破相什麼的……」

  「很漂亮!」男人看著章月說道。

  「是啊!是啊!」

  「也很年青。」

  「不錯。」

  「你看她害怕極了。」男人並不是在抱怨,相反,聲音裡充滿了興奮。「是不是貴了點?」他問道。

  「你會覺得物有所值的。」阿德道。

  「我有的是錢。」男人驕傲地說:「想要多少女人都行。」

  「那些女人能隨便你怎麼玩嗎?」

  「呃……」

  「她就不一樣了。」阿德指著章月道。

  「真的隨我怎麼玩?」

  「真的,只要不像我剛才說的那樣,做得太出格。」

  「我想把她的嘴堵起來。」男人說道。

  「當然可以。」

  「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並不是害怕她發出聲音,引起別人的注意。其實我自己有一個特別的房間,完全隔音,如果我害怕她叫出聲,我可以把她帶到那個房間去。」

  「哦?」

  「我只是是喜歡看女孩被堵住嘴的樣子。」男人說道:「你明白嗎,我喜歡看她們嘴裡含著東西,看著都讓我興奮。」

  「我明白。」阿德說道。

  「可愛的小嘴被堵得嚴嚴的。」男人想像道:「不能發出任何聲音,也不能說話。她們想說話、想哀求,但就是說不出來。然後,她們想尖叫、想大聲喊出來;她們的眼睛裡充滿了悲傷,喉嚨酸痛,因為痛苦而拚命掙扎,但就是發不出聲音。只有細細的嗚咽,微弱的哭泣,而她們的身體……」他故意不再說下去。

  「阿德……」章月軟弱無力地說道。

  「安靜點!」阿德喝道。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我要自己把她的嘴堵起來。」

  「沒問題。」

  「阿德,我……」章月又懇求道。阿德重重地摑了她一掌,她立刻不敢再說什麼。

  「很好,訓練有素啊!」男人的眼睛放光。「真的做什麼都行?」他想再確認一下:「任憑我處置?」

  「當然,我說過了,只要別留下殘疾。」

  「當然,當然。」男人遲疑了一下:「跟我來吧!」

  他們來到一棟華麗的豪宅,男人帶他們上了小電梯,來到地下室。他用一片老式鑰匙打開一扇厚厚的鐵門,帶他們走了進去。這簡直就是間刑訓室,四面都是厚厚的石牆,掛滿了鎖鏈和鞭子。牆角有一小籠,房中央擺著一張大木床似的東西,但湊進去看,你可以發現原來那是張可以伸縮的拷問台。

  那男人輕輕地撫摩著光滑的檯面,彷彿是在摸著情人柔軟的肌膚:「這是我的驕傲,我快樂的源泉。」他輕輕地說著:「它花了我很多錢,但它是貨真價實的拷問台。瞧瞧,多美啊!想像著美麗的女子躺在上面,四肢被鐵鏈鎖住,鎖在這裡。這裡,還有……」他指著一個滑輪:「這個用來拉緊鎖鏈,把她們的身體拉直,痛苦、無助、難以忍受。把她的身體拉到極限,再也動彈不得,她身上的每一塊骨頭、每一片肌肉都繃得緊緊的,然而滑輪還在繼續轉動,像要把她的身體撕裂,將肌肉扯斷,四肢的骨頭慢慢折斷……」

  「嗚……」章月聽得毛骨悚然,戰慄著道:「阿得,我不要……嗚嗚……」

  「你怎麼啦,小月?」阿德說道:「聽起來很刺激啊,我都有點迫不及待地想看了!」

  女孩哆嗦著,發出絕望的嗚咽。

  阿德轉頭對男人說道:「記住,不可把她弄成殘廢,其他隨你怎麼玩吧!」

  男人的呼吸聲越來越響:「那麼,我也可以享受這肉體嘍?你注意到沒有,這設備還有其它的功用,比那些老式的拷問台要好多了。那些老式的東西只能把女人綁在上面,拉直她們的身體,那樣子怎麼去做愛?」

  「是不太舒服。」阿德咕噥道。

  「可是,這個就不一樣了……」男人繼續撫摩著檯子,眼裡又放出了光芒:「你看,這樣的話,是不是方便多了?只要把她的身體升高,腳打開,把她繃得緊緊的身體抬起來,佔有她,向她兩腿間不設防的禁地挺進。看著她的眼睛——她那瘋狂的充滿了恐懼的眼睛,重重地壓在她身上,每一次進出都會給她帶來難以言喻的痛楚。聽著她那被堵著的櫻桃小口發出動人的囈語,看著她想叫又叫不出來,楚楚可憐的樣子,不停地佔有她、侵犯她、將她揉碎……」

  章月在瑟瑟發抖,幾乎快暈過去。她兩腿發軟,站立不穩,不停地搖擺著。

  兩個男人好像沒看見似的,那人的聲音變得高亢,越說越興奮,到後來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這才稍停片刻,問道:「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瘋子?」

  阿德答道:「有一點。說不定我們都有點瘋吧!我們有協議對不對?」

  「是的。」

  「對於我要留在這兒,你沒有什麼意見吧?」

  「那沒什麼。只要她在就行……」那人的手仍沒離開拷問台:「她赤裸裸地躺在上面,嘴被堵住,身體被綁起來,我要好好地幹她,然後要看著你也幹她,然後要看著西門也幹她。」

  「西門?」

  「我的管家。每次我做這些事,我都會讓他參與。他和我有共同的愛好。」

  「那收費可要增加了。」阿德說。

  男人笑了起來:「錢對我來說絲毫不是問題,哈哈哈……」

  (廿三)

  「她們馬上就道。」蔣笑言說道。

  「她們?!」陳弘問:「你到底搞了幾個人過來?」

  「這個有些例外。」蔣笑言道:「她的老闆要和她在一起。」

  陳弘皺眉道:「這是什麼意思?我不希望有陌生人來。你這傢伙,沒經我同意,你就擅自……」

  「你聽我說,」蔣笑言打斷了他的話:「首先,這女孩可以任由我們擺佈。我的意思是,她受到過很好的調教,不管我們做什麼,她都不會有任何怨言。任何事,你知道嗎?」

  「唔,聽起來不錯。可是……」

  「第二點,她又年青,又***漂亮極了。我看過了,絕對是前所未見的美女。還有第三點……」他吃吃笑道:「我叫了幾個手下過來,就在外面,我要給她的老闆一點驚喜。別擔心,我們絕對可以放心享受這絕色美女。」

  「我不想有任何麻煩!」

  「不會有麻煩的,相信我。欣兒呢?」

  房裡傳出一聲鬱悶的哭聲,「在裡面。」陳弘道:「和其他人在玩呢!肖鵬帶來些新玩具。」

  門鈴響了。

  「他們來了,」蔣笑言道:「我來處理吧!」他走到門邊,把門半打開,阿德和章月站在外面。

  阿德說道:「好啦,我們來了。」

  「很好。女孩進來,你不能進!」

  「等一下。我不是說過我要跟她在一起嗎?不是談好了的嗎?」

  「年青人,現在不行。只能讓她進來。」

  「不行!我告訴你……」

  蔣笑言做了個手勢,兩個彪形大漢立刻閃了出來,捉住了阿德的胳臂把他拉了出去。他還想掙扎,但一名大漢用槍抵在他的肋骨上,他只好乖乖地不動了。

  「叫他安靜點!我們走,小寶貝。」蔣笑言把章月拉進了門,對兩名手下說道。

  「別做傻事,小月!」阿德對著慢慢關上的大門叫道:「什麼都不准說!否則我會要你好看!」

  女孩跟著蔣笑言走進房間,她現在看起來就像一隻掉進陷阱的受驚小鹿。

  蔣笑言見狀,寬慰她道:「小可愛,別擔心,我們不會傷害你的男朋友的,我們只想要跟你快活一下。懂嗎?」他轉向陳弘:「你看,她是不是還很嫩?」

  陳弘還在沉吟著,他向章月問道:「你男朋友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都不准說?說什麼?」

  章月的心怦怦亂跳。幾個月來她第一次意識到,她終於可以脫離章進和阿德的魔掌了。眼前這兩人看起來是那麼的威嚴,她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滿懷希望地看著兩個男人,乞求的眼光從一人身上落到另一人身上。

  「求求你們,」她發瘋似地哭道:「求求你們救救我吧!救救我……」

  兩人對視了一眼,蔣笑言對章月說道:「別緊張,慢慢說,什麼事跟我們坦說無妨。」

  「請你們一定要救救我!他們……我哥哥,還有……他們把我當成了囚犯。他們……他們要把我訓練成奴隸,我……我……哦,天哪,我該怎麼說呢!求求你們,幫我跳出那火炕吧!」

  兩人驚訝地又對視了一眼,陳弘走到女孩身邊,說道:「等等,等等,我來理清一下頭緒。門外那個……呃……是你哥哥?」

  「不是的,他……他是我哥哥的朋友。他們兩個……他們……將我……」

  「那兩個傢伙把你作囚犯看待?」

  「是的!是的!請你們救我出去吧!」

  「他們對你做了些什麼?」蔣笑言問。

  「他們……強迫我跟他們做愛,還……打我……嗚嗚嗚……打我……還要叫我去……去當妓女……嗚嗚嗚……」她已經泣不成聲了。

  陳弘道:「這叫什麼事啊!還有什麼?你還和其他人做過嗎?」

  她使勁地搖著頭:「我父母死後,哥哥……哥哥就不讓我再上學,家裡……再沒有其他人了……求求你們……幫幫我……幫我叫警察,或者……」

  陳弘皺眉道:「那他下一句又是什麼意思……否則我會要你好看?」

  女孩打了個冷戰,垂頭看著地面,囁嚅道:「我……我哥哥……他知道我以前的一些事。如果他說出來,我……我會死的。」她又揚起頭,眼裡淚光閃爍,哭道:「我不管了!我不能再跟他們生活在一起了!不管會發生什麼!請幫幫我吧!」

  陳弘向蔣笑言使了個眼色,兩人走到房間的另一頭,低聲交談起來。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陳弘道。

  「除了我們和那兩個傢伙,沒有人再知道這女孩了。她又年青又漂亮,看起來都讓我流口水。」

  「我們來取代那兩個傢伙,做她的主人,你覺得怎麼樣?」

  「哈,正有此意。」

  「那就把那兩個小流氓幹掉。」陳弘道:「先把外面這傢伙解決掉,要做得自然點,像一次意外事故。然後再對付她哥哥。」

  「沒問題。」說著蔣笑言便走出門去了。他向兩名手下簡單地說了幾句,然後又走回房間,和陳弘一起走到女孩身邊。

  陳弘對章月親切地笑著,那笑容使她忽然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好了,你叫什麼名字?小姑娘。」

  「章……章月。」

  「章月,唔,好名字。好了,章月,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用不著再擔心你哥哥和他朋友了。你再也不用回去了。」

  「真的嗎?太謝謝了!謝謝你們!我……我要離開這裡,到別的地方去。你們能幫我嗎?」

  「那可不行,也沒有這個必要,章月。沒人會來殺你的,就和我們呆在這裡好了。」

  「什……什麼?」

  「哦,親愛的小月,我們來照顧你吧。我們總共有七個人,從現在起你就屬於我們大家了,就是我們的性玩具了。我們要多謝你哥哥把你送上門來,不過你不再是他的奴隸,而是我們的奴隸!」

  章月驚叫著,身體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哆哆嗦嗦地向後退:「不要!」她那美麗的小臉因為恐懼而扭曲了:「不要!天哪,怎麼會這樣!」她本能地衝向門口,想要逃出去。

  蔣笑言一把將她抓住,同時她驚恐地發現陳弘也在靠近,臉色鐵青。他現在看起來不再像一個慈祥的長者,而像是個惡魔。

  她不敢相信所發生的一切,她以為自己在做噩夢,拚命地搖著頭,想從噩夢中甦醒。絕望的淚水立刻從那雙美麗的大眼流了出來,順著那完美無缺的臉頰往下滑:「別……住手……你們不能這麼做……不行……」

  「我們有權對你做任何事,小月。」陳弘說道:「從現在起,你必須明白,決不能說『不』,不要對我們說這個字!」

  他忽然以驚人的速度衝上前去,迅速地打了章月幾個耳光,章月那白嫩的小臉上立刻多了幾道紅印。她仍在不停地大叫,磕磕絆絆地向後退,陳弘又撲了過來,她下意識地想護住自己的臉蛋,沒想到陳弘卻猛地一拳擊在了她的腹部,章月立刻痛得摀住肚子彎下腰來,慢慢倒在了地上,劇烈地咳嗽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滲出。短短的裙子縮到了胯間,露出那一雙結實而修長的玉腿。

  陳弘和蔣笑言靜靜地看著她,她慢慢地恢復過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不時地發出乾嘔。她已被殘酷的事實嚇懵了,才出虎爪,竟又入狼穴,讓她不知如何反應。

  「小月,站起來。」陳弘終於說道。

  她試圖從地上站起,但兩腿根本不聽使喚。蔣笑言看得不耐煩了,他抓住章月的頭髮,將她提了起來。

  蔣笑言鬆開頭髮,把手按到章月的胸脯上,將她一把摟入懷中。他的手緊緊卡入上衣,揉著少女富有彈性的椒乳,喃喃道:「太棒了,真是太棒了!你來試試。」說著便把章月推向陳弘。章月哭喊著,跌跌撞撞地撲入了陳弘懷裡。

  陳弘的手立刻像蛇一樣在她身上游動,一隻手伸到裙子裡面,粗暴地揉著那神秘花園。章月不安地蠕動著,一邊不停地哭泣,她已說不出話來,隱隱覺得這兩人比哥哥他們更要厲害得多。沒多久,嬌軀又被推向了蔣笑言。

  客廳的聲響驚動了正在臥室裡雲雨的其他人,有人走出來問道:「出什麼事了?」

  蔣笑言裂口笑道:「有新玩具來了,我們在試玩!」說著把章月推向他。

  那人早被章月的美艷驚得神魂顛倒:「天啊,你們從哪搞來的這麼漂亮的小姑娘?」他的手不停地在章月身上揉著,把她的上衣弄得皺巴巴的。

  陳弘忙道:「別脫掉她的衣服!我要她自己脫,然後你想幹什麼都可以。」

  「我看看,我看看。」聽到外面的交談,另一個人也從屋裡跑出來,章月立刻像洋娃娃一樣被推到他懷裡。那人仔細端詳了一下,讚道:「真是嫩得出水。親一下,寶貝。」他緊緊摟住章月,想要吻她的嘴唇,章月沒有躲避,但也並未主動配合。

  那人自覺沒趣,罵道:「***,要我教你嗎?小美人。」

  陳弘也說道:「小月,可別惹怒了大家啊!」章月看了看他,失神的眼裡馬上佈滿了畏懼。

  「吻他。」陳弘命令道。章月只好伸出香舌,對那人回吻,動作熟練無比。

  陳弘又道:「好了,大家靜一靜!現在小月要脫光衣服給我們看了。是不是呀?小月。」

  章月的頭越垂越低,身體抖個不停。她怯怯地說道:「是。」他們把房裡其他人全叫了出來,七個人站成一排,看著章月站在中央,脫掉衣裙,袒露出少女雪白的胴體,個個都屏住了呼吸。

  他們命章月轉了幾圈,在屋裡來回走動,然後四散開來,像做遊戲似的把章月推來推去。每當一個人抱住她,都會在她身上亂摸,揉捏著她那嬌嫩的皮膚,吻著她那香潤的櫻唇,每個人的褲子都頂得老高,比他們第一次看見周欣時更要興奮。章月就像一隻小雞,被七隻巨鷹環視著,更顯得楚楚可憐。少女天然的嬌羞更喚起了這些淫魔的性慾,有人已把褲子脫了下來。

  章月以前所受的屈辱雖多,但她還從未同時被七個男人玩過,最多也就和哥哥以及阿德同時做過。雖然每次她都會被弄得筋疲力盡,但卻從未體會過被人不間斷地玩弄五個小時的滋味。這五個小時裡,她的身體像麵團似的被揉來揉去,看這些男人的神情,好像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她全身的骨頭都像散了架,軟軟的玉體被男人們隨意擺佈。

  持續不斷的高潮使所有的人也累得渾身發軟。看著軟癱在地上的章月,蔣笑言歎道:「真***爽啊!對了,陳弘,我們光顧著玩,忘記帶她來的主要目的了。我們不是要她和另一個美女為我們表演的嗎?」

  陳弘還在回味剛才那甜美的感覺,從沒有哪個女人能讓他都累得筋疲力盡,但這少女實在太美了,他控制不住自己,在她那緊緊的陰道內射了三次。聽蔣笑言一說,他這才想起來,忙道:「對對對,不過也不急這一下。欣兒還要在這裡呆到明天呢!而小月永遠都是我們的了!」

  (廿四)

  妹妹一夜未歸,章進有些著急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就不斷地打著阿德的電話,然而一直沒有人接聽。章進有種不好的預感,肯定出什麼事了。

  幸好阿德帶章月離開時留了地址,只是沒有電話。章進其實並不敢去找阿德他們,對於強逼妹妹去賣淫,他還是覺得有些羞愧。然而一上午過去,章月仍沒有回來,他再也坐不住了。時間將近正午,他終於下定決心,決定去找他們。

  他來到地址上寫的地方,這是一棟漂亮的大房子,城裡大部份富人都在這裡買地買房,能住在這一區就是身份的象徵。章進毫不猶豫地走進那華麗的建築,乘坐電梯來到三樓。一名警衛攔在門口,懷疑地盯著他。

  他不知道該如何介紹自己,最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他迎上前去,盡量放鬆下來,對警衛說道:「我叫章進。我妹妹是不是來過?」

  警衛點點頭,好像早在期待著他的到來。他按下門鈴,對打開房門的人報上章進的名字。那人笑起來,把房門推開,向章進做了個手勢,讓他進去。

  「章先生,你好!我們一直在期待您的大駕光臨。我叫陳弘。過來,請隨便坐。要喝點什麼嗎?」

  「哦,不用了。我妹妹章月在嗎?」

  「在,在。」陳弘說道:「她當然在。很美的小姑娘,非常可愛。」

  「那我朋友阿德呢?」

  陳弘驚訝道:「哦,阿德不在。他好像碰上車禍了,你不知道嗎?」

  章進皺眉道:「車禍?」

  「是啊,太不幸了。不過你妹妹沒事,非常好。想看看她嗎?」

  「呃……好的。」

  「小月!」陳弘叫道:「到外面來好嗎?」

  兩個男人帶著章月走了出來,確切地說,她是四肢著地,在兩個男人之間爬出來的。她身上一絲不掛,一人手裡牽著一根皮帶,皮帶的另一頭是一隻狗環,緊扣在章月的脖子上。她看見章進,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嘴巴動了動,但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發出一聲輕微的哀鳴。

  章進問道:「出什麼事了?阿德呢?」

  陳弘道:「我說過了,你再也看不到阿德了!」

  章進只覺得嘴唇發澀:「你……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你聽好了章進,你妹妹不再屬於你,從現在起她是我們的人了,我們會繼續調教她的。你看,她跟我們在一起,不是顯得比以前要高興些嗎?」

  「你說什麼!你休想……不能……」

  「為什麼不能?」陳弘反問道。

  章進被他那不屑一顧的態度激怒了,大叫道:「滾你媽的!富人有什麼了不起?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我要……我……」

  「你別傻了,」陳弘說道,聲音突然變得嚴厲起來:「你想怎麼辦?叫警察嗎?告訴他們說有人偷了你妹妹?那個你一直囚禁、虐待,而且被逼去賣淫的妹妹?這恐怕不太好吧?」他搖著頭,繼續道:「我還以為你有多聰明呢!聰明人就該接受失敗的事實。我們本來還準備給你保留一點特權,但你太蠢了,也太危險了。」

  章進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你……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留著你對我們來說是一種威脅,像你那個朋友一樣。看在你妹妹的面子上,我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一點。兄妹二人,兩個孤兒突然失蹤,別人會以為你們到別的城市去了呢!」

  「你……」章進原來的暴戾之氣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結結巴巴地問道:「你想……你想殺我?」

  陳弘笑了起來:「錯了!不是我要殺你,而是小月要殺你!你說呢小月?」他對伏在地上的女孩問道:「你是不是想殺了你哥哥?」

  章月啜泣著,沒有回答。

  陳弘怒道:「我在問你話呢,小月!好好想想,回答我!你不是說,正是你哥哥章進,對你做了那麼多可怕的事情嗎?他不是把你訓練成奴隸,讓你跟陌生人做愛,打你、用煙頭燒你、用針刺你嗎?真可怕呀,世上竟然有這樣的哥哥!你不是說過你恨他嗎?現在我給你機會,你願意殺他嗎?」

  「我……我做不到……」章月艱難地答道:「做不到……」

  「答錯了,小月。好好想想再回答我!」

  章月抬起頭,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又垂下頭去,「我願意。」她低聲道。

  「這才對嘛!」陳弘滿意地說。

  (廿五)

  過了不久,其他人陸續來了,是陳弘打電話命他們來的。從章進到來的那一刻,周欣就一直被關在臥室裡。

  他們把章進綁在一張椅子上,雙手捆在背後,腳綁在椅子的兩角,身體也被幾道繩索緊緊捆住,一動也不能動。章月就坐在他對面,也被綁著,唯一不同的是,她的手臂是綁在椅子的扶手上。

  等所有人到齊後,陳弘讓他們站在章月身後,然後向章月的右手塞入一把手槍。由於她的前臂被一圈圈的繩子緊綁在扶手上,握著的手槍沒有任何活動的餘地,直直地對準了章進。

  陳弘道:「現在看你的了,小月。」

  章進全身都在冒汗,昔日的威風再也不見蹤影。死亡一步步地逼近,他的身體開始哆嗦。他終於哀號道:「不!別,別……小月,你不能這麼做……」

  這時走廊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吸聲,所有人都轉過頭來。周欣站在臥室門口,雙眼充滿了震驚,直勾勾地盯著章月手裡的槍。

  蔣笑言叫道:「你***不呆在房裡,出來做什麼?!」

  周欣畏畏縮縮地向後退,囁嚅著說道:「我……對不起!我……我只是……聽到……」

  「滾回去,臭婊子!」

  陳弘道:「別忙,既然欣兒已經出來了,就讓她加入吧!欣兒,這是章進,小月的哥哥。章進,這是欣兒,很漂亮吧?」

  章進從周欣出現的那一刻起就忘記了自己的處境,驚訝而又充滿艷羨的目光死盯著那誘人的胴體,那堅挺的豐乳,以及修長的玉腿。

  「欣兒,我們正為章進舉行告別晚會。他本來已經走了,但既然你想參加,那就讓他好好享受一下吧。章進你說呢?」

  章進啞口無言。

  「欣兒,趕快去跟他告別吧。用你那完美的小口,好好地替章進服侍一下。對啦,不用擔心小月手裡的槍,沒有我的許可,她不會隨便開槍的。」他的聲音變得冷酷起來:「快點,欣兒,去幫他弄幾下。」

  周欣的臉頓時紅了,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好像下定了決心,這才一步步走過去。她的動作僵硬,不敢看章進一眼,但她心裡知道,這人已離死不遠了。想到這裡,她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悲哀。

  她在章進面前遲疑了一下,慢慢蹲了下去,她機械地摸到章進褲子的拉鏈,將拉鏈打開,摸索掏出那軟軟的男根。

  「可憐的章進看來是嚇壞了。」陳弘笑道:「欣兒,看你的了,你肯定有辦法讓他爽一下,再安安心心地去。對不對?」

  周欣默不作聲地做起來,舔著軟綿綿的陽具,用紅潤的嘴唇在龜頭上摩擦。慢慢地章進覺得下體熱烘烘的,雖然他心裡仍充滿了恐懼,但慾望的本能戰勝了一切,又硬了起來,周欣這才含住肉棒,在包括那拿槍的女孩在內的圍觀者的注視下,賣力地套弄起來。

  也許是過於緊張,章進遲遲射不出來,但周欣耐心地吮吸著,不時變換著節奏,舌頭也不停地順著陽具滑動。章進的身體僵硬起來,身上的繩索帶動著椅子「格格」直響,在那片溫暖的海洋包裹之下,他再也控制不住,大股精液射入周欣嘴裡。周欣把它們全吞了下去,讓那漸漸變軟的肉棒在嘴裡又停留了片刻,這才鬆開。

  「做得好,欣兒!」陳弘笑道:「你回臥室去吧。記得要關門,沒叫你就別出來。」

  周欣回臥室去了,陳弘扭頭對章進說道:「怎麼樣,章進?我們不是那麼不近人情吧?好啦,小月,別再浪費時間了,開槍吧!」

  「天哪!」章進掙扎著,又再開始冒汗。他的肉棒軟軟地掛在襠間,像一條蟲,顯得十分可笑:「請你們別殺我。不……我什麼都不會說,我發誓!」

  「快點,小月!」

  章月的臉色和哥哥的一樣蒼白,握槍的手在顫抖,「我……我不敢,」她嗚咽道:「我……我做不到……做不到……」

  陳弘奸笑道:「小月,記得那些針嗎?你跟我們講過的,你哥哥和他的朋友用來刺你的針,讓你痛不欲生的鋼針。好好想想,開槍吧!」

  「求求你們……我……我不能……」

  「唉,小月,你猜我們在阿德身上找到了什麼?他隨時都把這些針放在口袋裡,碰巧被我們發現了。」陳弘說著,從衣袋裡掏出那裝有鋼針的小盒。

  章月頓時臉色大變。

  陳弘挑出兩根鋼針,一手一根,走到女孩身後。他從後抱住章月,手上的針輕輕抵在柔軟的乳房上,針頭刺得皮膚微微下陷,章月不由得恐懼地叫道:「不要……」她無力地哀求著:「哦,請……別……」

  陳弘手上加大了力度,伏在章月耳邊說道:「好好想想,想想這些針,想想阿德是怎麼折磨你的。開槍!」

  「我……天哪……」

  「想想你被弄得死去活來的樣子,尖叫著向他們哀求時,他們卻在得意地大笑。開槍吧!」

  「我……」

  陳弘用力把針刺了進去,女孩立刻慘叫起來,「砰!」子彈呼嘯著射入了章進的胸膛,他抽搐了幾下,雙腿一挺,歪倒在椅子上。

  「再來一槍。」陳弘把針頭捅得更深。

  「哦,別這樣,快住手!」她又射了一槍,射在章進臉上。紅紅白白的東西從彈孔流出來,章月在痛苦和恐懼中竭斯底裡地尖叫。

  「再來一槍。」陳弘說著繼續用力。

  章月把子彈全射入了哥哥的屍體。

  「好姑娘。」陳弘誇道。

  (廿六)

  那天晚上董事會的人才又聚集在一起,章進的屍體已被拖走,章月和周欣被分別關在兩個房間裡。現在兩人都坐在巨大的臥室中,董事會的人全都在,蔣笑言在向她們解釋接下來取悅男人們的節目。兩個女孩的臉都是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

  「我不能這麼做。」等到蔣笑言講完,周欣低聲道。

  「你再說一遍。」陳弘冷冷地道。

  周欣用力嚥了口唾沫,身體在發抖:「我……我不能……那樣做……太噁心了。求求你們,我……我願意做任何事……可是……可是……」她不知道要如何下去。

  陳弘用柔和的聲音問道:「你是在拒絕嗎?」

  「嗚……除了這個……它太……」

  陳弘道:「只要做起來,你就會喜歡的。我們可以讓小月先來,你有什麼意見?小月,你不會反對吧?」

  章月咬了咬嘴唇:「我……我從沒跟其他女孩做過,」她的聲音也在發抖:「我……我不知道……」

  陳弘道:「不會可以學。現在就開始吧!欣兒,躺到床上去。」

  周欣還在猶豫,四個男人立刻把她推到床上,抓住她的四肢,將她的身體打開。

  陳弘道:「好啦小月,上吧!」

  「我不……我……」

  「你想要我把這些針插到你身上嗎?插遍你的全身怎麼樣啊?你知道,總共有十二根針,你想嘗嘗它們全部插進去的滋味嗎?讓我想想……這樣好了,四根插進你的乳房,兩根插在背上,兩根插在腿上,兩根插在腹部,一根插進你的陰唇……」

  章月不等他說完,便急忙爬到床上去了。

  看到比自己年紀還小的女孩趴到身上來,周欣禁不住全身發抖,徒勞地扭動著身體,然而四肢被死死按住,動彈不得。為了增強「觀賞性」,也為了更好地折磨周欣,陳弘讓章月不要直奔主題,先是愛撫周欣的雙乳,吻著那裡,吸著乳頭,把乳頭含進嘴裡輕輕地咬著。

  周欣難受極了,她身上這些地方還從沒有被女性摸過,現在竟然要當著這些男人的面和那可憐的女孩玩同性戀的遊戲,更是讓她難以忍受。她厭惡這一切,但又無法躲開。章月在陳弘的指導下,在向她的下身慢慢移動,嘴唇一直沒有離開過那光滑的肌膚。

  周欣已經無力再掙扎,軟軟地躺在那裡,她感到章月的嘴唇移到了大腿上,滑向內側,同時用柔軟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撫摩。章月一直是在帶著恐懼來做這些事。最後她遲疑了一下,沿著周欣分開的雙腿,向上舔到了那張開的秘處,周欣害怕得又差點尖叫起來。

  這時她聽見陳弘說道:「做得好,小月。舔吧,把舌頭伸進去,盡量地伸進去,在裡面攪動。對,對,現在舔她的陰核,含住它,輕輕咬住,用力吮吸,要快。好,現在放慢點,別停。就這樣,小月,表現得不錯!」

  章月的腦袋早已是一片空白,只是機械地按照陳弘的指示做著,一刻也不敢停頓,偶爾才抬起頭來呼吸一下空氣。周欣最初還想抗拒,但隨著章月的動作,她的聲音逐漸變了,身體的慾望戰勝了理智,她的下體也有了反應,滲出點點蜜汁。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身體不知不覺地開始扭動。

  一個仔細觀察著的人叫起來:「你們看,她有反應了!看來她很喜歡呀!」

  「繼續,繼續!」陳弘也興奮地叫道。

  章月繼續吮吸著,周欣的臉和脖子漸漸地泛起了一片片潮紅,她覺得羞恥不堪,她想不到自己的身體在這種情況下也會興奮。她緊咬雙唇,不讓自己發出聲來,身體卻好像不聽自己的使喚。章月的嘴唇和舌頭仍在不停地工作,使得周欣有點忍耐不住了。她終於發出無意義的呻吟,扭動著身體,下身濕淋淋的,奇癢難當。男人們見狀,全都笑出聲來。

  「不要啊!」周欣絕望地叫道,聲音斷斷續續:「哦……不……我……我不要……」摻雜著羞愧和恐懼的淚水填滿了她的雙眼,不忠的身體卻因為高潮,抽筋般地繃緊了。

  陳弘這時說道:「做得太好了,小月,你可以停下來了。」

  周欣的四肢剛被鬆開,她立刻翻了個身,把臉埋在枕頭上失聲痛哭。

  蔣笑言罵道:「媽的,這傢伙在鬼號什麼呀!明明喜歡,卻又故作清高。」

  陳弘笑道:「我看她應該是興奮得喜極而泣。」

  蔣笑言道:「是嗎?不管她是不是喜歡,我想看她對小月也來一下,然後我們才能好好享受這兩個美人。」

  陳弘看著周欣說道:「那當然,下面就看欣兒的表演了。轉過身來,欣兒。要公平點,別光顧著自己爽了。」

  周欣突然止住了哭泣,哽咽著抓住床單一角,擦了擦臉和紅紅的雙眼,慢慢坐了起來。她臉上的表情讓所有人都呆住了,那表情在她第一天到來時他們也看見過。她看著陳弘,一字字地說道:「不!」

  陳弘笑了起來:「欣兒……」

  「我不會做的。」她說。她的臉色蒼白,身體在顫抖,雙手捂在胸前,十指緊緊扣在胸脯上。她的眼睛好像空洞洞的直盯著陳弘,清晰而有力地說道:「請聽我說,我願意做任何事,任何事。我可以做你們的奴隸,我可以不要自己的人格,我可以讓你們隨意踐踏我的肉體,隨便你們折磨我、羞辱我……」她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可是現在……這……這種骯髒的……無恥的事……我……我做不到。我絕不答應,不管你們怎麼折磨我,我都不會做的。你們可以打我,殺了我都行,但休想要我……」

  陳弘死死地盯住她,她的身體抖個不停,但卻一直勇敢地和陳弘對視著。他終於放棄了,扭頭對蔣笑言說道:「叫王風過來。」

  「周欣到哪去了?」報社的劉主編問道:「有一段時間沒看見她了。」

  有人答道:「她渡假去了。闖了那麼大的禍,離開一下也好。」

  「可憐的姑娘,她不應該那麼衝動的。不過她也該回來了吧?我看她是個堅強的女性。」

  「是啊!不管怎樣,希望她現在玩得開心點。」

  周欣正在哀求著:「快住手!嗚嗚嗚……快停下來,嗚……停下來。求求你們可憐可憐我吧!停下來吧……」

  自從她拒絕為章月「服務」後,就這樣四肢攤開躺著,但不是躺在床上,而是一張大木桌上。她的手腳被重重的鐵鏈拉開,戴著手銬腳鐐,她的臀下墊了一塊木頭,把她的下身抬離了桌面幾寸。幾個連著電線的小夾子,夾住了她的乳頭和陰蒂;從肛門裡也伸出來一根電線,肛門裡插入了一根小鐵棒。所有的電線另一頭都接在附近一張小桌上的一台設備上,設備上有幾個旋鈕。王風就站在小桌旁,一手捉著一隻開關,貪婪地看著桌上的裸女。他的助手阿力也站在一旁,視線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周欣的胴體。

  王風笑著問道:「想試試嗎?我們剛剛接好這些東西。」他說著轉動一個旋鈕。

  周欣的身體立刻繃緊了,四肢亂動,一塊塊的肌肉鼓了起來。她拚命地仰起頭來,脖子和下巴幾乎成了一條直線。她沒有尖叫,她已經發不出聲音來,喉嚨裡發出來的是窒息般的「格格」的喘息聲,讓人覺得冷入骨髓。牙齒不受控制地碰撞在一起,聲音清徹可聞。

  王風把旋鈕轉回原處,耐心地等周欣恢復過來。她終於能開口說話,微弱的聲音顫抖著:「讓我死吧……嗚嗚……別再來了……讓我死……」

  「想死?還沒到時候。」王風說著又轉動旋鈕,但這次的幅度要小得多。

  周欣慘叫道:「不,不,不,別這樣,我受不了了,快停下,求求你,快停下來……」

  「欣兒,你違抗了命令!你不是說什麼都願意做的嗎?可你還是反抗了。」

  「對不起。」周欣艱難地說道,喉嚨裡發出的是已經有點不像人類所發出的聲音:「對不起,對不起,請您住手吧……」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王風問道。

  「我答應!快停下來,請把那東西停下來。我答應您,我願意做任何事,任何事都行,快住手吧,嗚嗚嗚……」

  「可你以前也是這麼說的呀,你忘記了嗎?」

  「我發誓,這次絕對不會再反抗了,我發誓還不行嗎……」

  「真的嗎?」

  「真的真的,我……我願意跟那女孩做愛……求求你……」

  「你答應舔她的陰戶,對不對?」

  「是、是、是……嗚……天哪……」

  「是什麼?」王風的手又放到旋鈕上。

  「我要舔她的陰戶,舔她的陰戶……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快停手吧!」

  「你真的答應了?」

  「真的!真的!我答應……」

  「那好,我們再來一次,讓你長點記性。」

  「不,別再來了……我會死的!」周欣微弱地叫道,但王風的手又把旋鈕轉動。

  「啊……啊……」周欣像條魚似地翻滾著,說不出話來。

  王風的眼裡射出殘忍的光芒。他等了很久,這才把旋鈕轉到「關」的位置,吃吃地笑道:「別再做傻事了,可憐的欣兒。」

  他和阿力興奮地看著可憐的姑娘逐漸恢復過來,身體仍在抽搐,那渾圓的雙峰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阿力沙啞著嗓門問道:「王先生,你說過……你答應過我的……我現在就想要……」

  王風笑道:「沒問題。我想,董事會的人不會計較這麼多的。」他走到桌邊取下夾在周欣身上的夾子和那些電線:「要把她解開嗎?還是就這樣來?」

  阿力快要無法呼吸了:「就這樣,這樣就好!」

  「很好!親愛的欣兒,快求求阿力來操你,聲音要甜!」

  周欣很費勁地才能發出聲音,但她盡量甜甜地說道:「阿力先生,請您操我吧!」

  阿力早已脫下了衣服,他爬上桌子,趴到她身上,盡情地享受著那甜美的肉體。

  王風帶著周欣又回到那棟豪宅,所有人都在臥室裡,章月躺在床上。周欣沒有任何猶豫,也爬到床上,伏在章月兩腿之間,頭埋進少女的神秘花園。她在輕輕地啜泣著,但卻按照陳弘的要求舔著另一個少女下身流出來的蜜汁。她忽然覺得無比的噁心,但只能強忍著淚水,沒有得到許可,她不敢停下來。章月在不停地呻吟,高潮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不知這噩夢何時才是盡頭。

  (廿七、完)

  「王風建議我幹掉你。」陳弘說道。

  兩周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她又穿上自己原來的衣服,坐在陳弘的車裡。過度的淫亂,長期的折磨,使得她臉色蒼白,眼袋也腫了起來。

  陳弘繼續說道:「他擔心你會把這一切說出去,但我想你應該不會。如果你敢說出一個字,你應該知道有什麼後果吧?欣兒。」

  「是。我……我不會說的……」

  陳弘滿意地道:「很好。我也捨不得殺你呀!因為即使其他人對你厭倦了,可我還沒玩夠呢!」

  周欣打了個冷戰,盯著陳弘,臉上泛起一片紅暈:「你……你是什麼意思?我……我以為全結束了。」

  「應該說是告一段落。你現在可以回家去了,但我捨不得放過像你這樣的女孩。我已經跟你們的主編打過招呼了,只要你聽他的話,以後他會經常放你的大假。」

  淚水又從周欣那美麗的雙眼溢了出來:「我沒有選擇嗎?」

  陳弘彬彬有禮地答道:「有,當然有。那台接了電線的機器……」

  周欣的胃在痙攣,噁心得想吐。

  劉主編高興地說道:「周欣,你終於回來了。怎麼樣?假期過得好嗎?」

  周欣仔細地看著那張充滿了笑容的臉,他到底知道多少?她看不出來。「還好。」她機械地答道。

  「那好,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我想跟你談點事。」

  「好的。」她站起來,跟在主編身後,兩腿發軟。

  來到主編室,他關上門,把門反鎖上。他徑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向周欣打量了片刻,卻並不請她坐下。

  「我們有共同的朋友,」劉主編道:「陳弘。你應該認識吧?」

  「是。」

  「他告訴我……」劉主編清了清喉嚨:「他說……」

  周欣冷冷地道:「我知道他跟你說了些什麼。你到底想怎樣?有話快說!」

  劉主編悠然自得地吐出了一個煙圈,忽然俯在桌上,充滿熱切地說道:「那好,把衣服脫掉吧!」

  「好的。」周欣爽快地把衣服脫下,她知道自己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看著一直垂涎欲滴的美女終於在自己面前坦露出雪白的肉體,劉主編不禁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他繼續道:「咦,你身上怎麼有些印記?是他們弄的嗎?」

  「是的。」

  「怎麼弄上去的?」

  「哦,天哪!」周欣覺得無比的疲倦:「讓你看我的身體還不夠嗎?」

  劉主編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從鏡片後射出陰險的光芒:「陳董事長可是說過你會服從我的命令的啊!」

  周欣咬緊嘴唇,「對不起,」她輕輕說道:「我會的。你想知道什麼?」

  「等下再說吧,現在我又沒興趣了。轉個身。」

  她依言轉了個圈。

  「屁股很豐滿嘛,欣兒。我一直喜歡看你撅著屁股走來走去的樣子,現在看起來比我想像的更要完美。讓我玩玩,欣兒,讓我幹你的屁股……呃……還有你的屁眼。」

  周欣顫抖著長吸了一口氣:「好的。」

  劉主編站起身來,掏出黑黑的肉棒:「欣兒,趴到桌上去。」他覺得喉嚨發澀,「對,上半身伏在桌上。我的天,太美了!真是令人陶醉呀!」粗糙的手在光滑的皮膚上滑動,他不禁又驚歎著說道。

  周欣雙腿分開趴在桌邊,誘人的豐臀翹了起來,雙乳緊貼在冰涼的桌面上。劉主編站到她身後,雙手在軟軟的臀部揉捏,再向兩旁掰開,露出那緊閉著的肛門。他托著周欣的臀部,調整好位置,使得自己的肉棒正對著圓圓的小口,用力而又無情地挺了進去。

  周欣咬緊了牙關,盡量避免大聲地哭喊出來,但沒有經過潤滑的肛門被男人粗大的肉棒刺入,令她還是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

  「太棒了!」劉主編用力將長槍刺得更深,同時氣喘吁吁地說道:「哦……哦哦……真爽啊!***,從你到報社來的那天起,我就在期待著這一刻了!」

  背後傳來的壓力,將她的小腹頂向桌子鋒利的邊緣,屈辱和痛苦的淚水止不住地流著,一滴滴地濺到硬硬的桌面上,彈起一朵朵小水花。

  待到肉棒完全融入狹小的谷道,劉主編開始了無情的持續的抽插,同時咬牙道:「現在說說看,他們對你做了些什麼?快說!」

  每一次肉棒的退出,都讓周欣覺得內臟也被扯出去一樣,同時帶來強烈的便意,令她的呼吸不暢。她抽泣著,斷斷續續地描述著自己所受過的折磨。這些事在這種情況下,由自己的嘴說出來,更令她覺得無比地恥辱。她沒有提到章月,也沒有提到王風,她不知道劉主編到底瞭解多少,但這已足夠令他興奮無比。伴隨著她斷斷續續的敘述,他的呼吸明顯加重,動作也越來越快。

  「太美妙了!」他叫起來,手指深深地陷入了周欣豐滿的臀部。「哦……不行了,欣兒……我要來了……等下你得用嘴幫我舔乾淨……」兩人的下體在「啪啪啪」地撞擊著。

  見她不答話,劉主編用力地地拍著周欣的臀部:「喂,聽見了嗎?」

  「什麼?」周欣失神地問道。她早已疲憊不堪了。

  「我要射到你胃裡,而且你要用嘴幫我清理乾淨。聽見沒有?」

  她的聲音很小,但又清晰可聞:「是,聽見了!」

  劉主編笑起來,長吼一聲,最後用力衝刺了一下,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周欣體內。他虛脫似地趴在周欣背上,一動不動,良久才恢復過來,抽身而退。周欣又跪到地板上,握著那根軟軟的沾滿黃白之物的東西,放入自己嘴裡。

  「真爽啊!」劉主編長歎道,依然敏感的肉棒受到舌頭的刺激,令他一陣陣地抽搐:「好了,穿上你的衣服吧。我們有的是機會再玩。我想現在我說的話你都不會違抗了吧?明天怎麼樣?」

  「可能你要跟陳董事長說一聲,」周欣整理好衣服,面無表情地說道:「他是拉皮條的。」

  幾分鐘後,周欣離開主編室,回到自己的座位,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全寫了下來。

  雖然她受到陳弘的恐嚇,但她再也不願意一輩子都作為陳弘的奴隸過下去,那樣的話她寧願死掉。她寫下所發生的事,發生在自己和章月身上的事,寫下那七個人殺害阿德和章進的事。她把這篇文章裝在信封裡,寄給了報社社長。

  第二天,社長把她叫進了辦公室。

  「真是難以置信啊!」社長說道,臉上充滿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那上面的每個字都是真的。」她淡淡地說道。

  「周欣,」社長撓著花白的頭髮:「會不會是工作過於緊張,所以你……」

  「相信我!我沒有瘋,我會對自己的言行負責!我說的都是真的!」

  「可是你有證據嗎?你什麼都拿不出來啊!」

  「你想看我身上的傷痕?」

  「哪裡,哪裡。周欣,即使我相信你……雖然不太可信……我也不能把它們發表出來。上次你的那篇報導已經惹來了太多的麻煩,要是這篇文章再發表,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我相信別的報社也不會發表的。」

  「我不管會發生什麼事!我連死都不怕,你們怕什麼?……您,您知道那幫人是……」

  「那你為什麼不報警?」

  「警察也跟他們串通一氣,您知道嗎?如果報警,我馬上就會被殺掉,那樣的話就再沒有人知道這件事了。最好的辦法就是……」看見社長在不停地搖頭,她停頓了一下,接著道:「把我的報導登報。您可以再附上一篇聲明,說報社對此概不負責,或者……」

  「周欣,這樣好不好,我選幾個人來投票表決……」

  「不!如果你不馬上發表,就再沒有機會了!」

  「那我就愛莫能助了,對不起。」

  周欣呆了半晌,但她不甘心,她還有最後一手。她猶豫了很久,終於說道:「社長,您覺得我漂亮嗎?」

  「我……」

  「您有沒有想過要和我做愛?」

  他盯著周欣,不自然地笑了起來:「呃……當然,當然有想過,社裡很多人也想過吧。不過我不能……」

  「可以的。」周欣打斷他的話。

  「你說什麼?」

  「你可以和我做愛,佔有我。只要你願意,現在就可以奉獻出我的身體。」她站起來,開始解上衣的扣子。

  「你在幹什麼!」社長叫道,但並沒有阻止她的意思。

  她脫掉上衣,露出白色的胸罩。社長看著那優美的弧線以及乳溝處的陰影,呆呆地說不出話來。

  這時,周欣甜美的聲音再度響起:「我身上雖然有些傷疤,但還是很美吧,社長?」

  「周欣……」

  周欣又解下了裙子,社長的眼睛貪婪地落在雪白的肉體上,他嚥了口唾沫。

  周欣略帶挑逗性地說道:「我們可以就在你桌上來,地板上也行,或者椅子上。你想在什麼地方都可以。」說著她又解開了胸罩。

  社長沙啞著說道:「哦,周欣,你想……」

  「我希望自己的報導能發表,社長。僅此而已。」

  「不行!我要怎麼說你才好……」

  她把內褲也脫了下來,露出覆蓋著黑色草叢的神秘地帶。

  「天哪!」社長喃喃道。

  周欣走近他身邊,坐在他的膝上,櫻唇向他湊了過去。兩人的嘴唇像磁鐵一般吸在一起,社長的手開始在她的腿上和胸脯游動。

  周欣移開嘴唇,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只要你答應,我就是你的了。」

  「我……不……不行……」

  她從他身上滑下來,跪在他面前,把他的褲子拉鏈拉開,掏出早已是直挺挺的陽具。她低下頭,用舌尖輕輕地碰了一下,社長立刻喘息起來。她用溫暖的小口含住肉棒,吮吸起來。

  「怎麼樣,社長?」過了一會,她才停下來,小臉貼在社長下體的毛髮上,仰頭問道:「你答應嗎?」

  社長艱難地說道:「好吧。唉!好吧,好吧……欣兒……」周欣又含住他的肉棒,令他把要說的話變成了喉嚨裡發出來的呻吟。

  良久他才把她拉起來,放到桌上,她特意擺出令他最方便的姿勢,雙腿纏住他的腰,配合著他的節奏,活動著下身。她已經沒有感覺了,做愛已經毫無新奇感可言。她不禁懷疑,今後自己恐怕再也不會出於自己的生理需要而和男人做愛了。

  社長年紀雖大,耐力卻驚人地持久,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長喘著在那甜美的肉體裡射出來。他休息了片刻,這才穿上衣服。

  周欣也坐了起來,問道:「好了,你同意了嗎?並不十分長,你……」

  「不行!」社長堅決地道。

  「她不敢相信地瞪著他:「什麼?你說什麼?」

  「不會發表的,那篇報導。」

  憤怒和絕望的淚水溢滿了她的眼眶:「你這沒信用的混蛋!你答應過的。」

  「對不起,我是騙你的。」社長答道。

  她頭也不回地跑出了社長室。無邊的恐懼籠罩下來,她覺得陳弘的陰影簡直無處不在,而且隨時都在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她害怕自己真的會成為陳弘討價還價的砝碼,像妓女一樣被出賣給一個個的陌生人。

  她只有逃。她帶上自己的東西,逃離了這城市。她覺得自己像被人追逐著的獵物,茫無目的地躲避著,不知哪裡才是安全之所。她只希望離開這城市越遠越好。她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的去向,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她更換了名字,把頭髮染成了棕色,找了份跟出版業完全無關的工作,並租了間房子住下來。

  她一直在驚恐與不安中渡過,雖然她不時給自己打氣,認為陳弘絕找不到這裡,但她仍覺得那只看不見的黑手隨時都會收緊。幾個月了,她一直都低著頭走路,對聲音極其敏感。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她漸漸地放鬆下來。

  她慢慢開始適應新的生活,開始認識一些新朋友,其中還有兩個是男性,但她從不給他們可乘之機。

  終於有一天,從電視裡看到了家鄉那個城市傳出的醜聞——那對她來說其實早已不是新聞了:該城最有權勢的董事會七成員被控貪污、欺詐、勒索、謀殺等多項罪名,落入法網。周欣不禁喜極而泣。

  新聞裡沒有提到章月,周欣此時對這柔弱的女孩有些擔心,不知她的處境如何。她曾經想過打電話回去問,但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敢下定決心。

  又過了幾個月,她在新的崗位上已挑起了大樑,完全融入了新的生活。她遇到了自己喜歡的男人,雖然兩人還沒同居,但她高興地發現自己對性的渴望已逐漸恢復正常了,她這才覺得自己像個真正的女人。

  五月的一天晚上,她很晚才從辦公室回家。勞碌了一整天,她只想洗個熱水澡,舒舒服服地躺下來看看電視。她走進漆黑的家,鎖上房門,聽見屋裡傳來奇怪的聲音。聲音很小,像人被摀住了嘴所發出來的,聽起來又有一種奇怪的熟悉感。她打開燈,眼前的景像令得一股寒意從她的頭頂散佈了全身:一個全裸的女孩,嘴裡堵著東西,被吊在房內。

  那是章月!

  周欣哆嗦著,震驚地說不出話來。這時身後忽然有了動靜,嚇得她忙轉過身來,頓時差點暈過去:一個男人笑著靠在門上。

  「你好,欣兒!」王風微笑道。

  「呀!……」周欣竭斯底裡地喊出聲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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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只是草草收尾,向大家交代一下結局,沒有什麼情色描寫,讓大家失望了。跟《老闆的玩物》一樣,我自己都覺得有虎頭蛇尾的感覺,主要是最近沒有多少時間來創作,希望以後的作品能改掉這些毛病。謝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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