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科學幻想]騎士的血脈 更新~第2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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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救援
  四周的群山是如此寂靜,似乎從來沒有人到過這�,更別說是發生過戰鬥了。只是天空
中看似被驚起、此刻正在不停打轉的白鷺,證明這�發生過些什麼。
  一陣細雨落下,雨水淋在利奇的身上,雖然有戰甲擋著,卻也感覺寒冷,這陣突如其來
的冬雨並沒有沖刷走多少殺氣,反倒增添了一絲寒意。
  利奇有些緊張地看著四周,這�只有他和軍務官蘭蒂小姐兩個人,一旦敵人發現了他們
的蹤影,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雖然殺了兩個菜鳥,不過他還沒有狂妄到認為自己能夠和真正的騎士相抗衡的地步。
  可惜逞英雄的話已經說出去了,利奇的臉皮實在不夠厚,所以他做不到食言而肥,現在
的他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突然,車停了下來,前面是一片峽谷,再往前走就沒有路了。
  等了片刻,就聽到"匡當"一聲輕響,一側的車門向上翻起。
  "幫個忙,幫我把東西搬出來。"軍務官蘭蒂小姐顯然並不習慣命令別人,在這個小隊
�面,她或許是除了隊長嘉利之外最重要的成員,但是她的排名卻排在最後,只比利奇高一
些,除了眼前這樣的情況,她幾乎不可能指揮小隊的其他人。
  蘭蒂駕駛的是最後一輛車,上面放著的全都是維修必須的零件。她讓利奇搬的是幾個漆
成鐵青色的大箱子,這些箱子全都有兩米長、一米寬、半米高。
  從車後面的工具箱�面取出一根撬棒,軍務官蘭蒂把那幾個箱子一個個撬開,看到�面
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塊塊紅色的晶體,這些晶體如臉盆大小,厚度和一塊磚差不多。
  這些全都是能量晶體。
  "我們必須把車扔在這�,這輛車沒有辦法繼續往前走了,所以我需要你幫我搬運這些
東西,其他的零件可以不管,但沒有能量晶體,其他人就不可能長時間作戰,甚至連逃都逃
不了。"軍務官一邊說著、一邊清點數量,她正在計算需要帶上多少。
  "可是......"利奇不知道應不應該提醒:"我的剩餘載重量並不多啊。"
  蘭蒂一下子直起了腰,她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第一次發號施令果然有些心慌意亂,居
然把這樣重要的事給漏掉了。
  看了一眼穿著戰甲的利奇,軍務官的目光落在了利奇身側那處破損上。
  這件戰甲唯一的優點就是裝甲厚實,那個部位是比較薄弱的地方,如果換成別的戰甲,
肯定早已經被穿透了。
  "我有辦法了。"蘭蒂猛地一拍手掌:"你的這副戰甲百分之七十五的重量都在那些裝
甲上,很抱歉,我需要卸除幾塊裝甲。"
  如果可以的話,利奇很想拒絕,他是防禦型的重騎士,要速度沒有速度,要爆發力沒有
爆發力,如果再沒了厚重的裝甲,等於是任人宰割。
  可惜剛才已經把話放了出去,如果現在收回的話簡直就不是男人。
  轉念再一想,反正一旦被發現,只要遇上的是敵人的騎士,以自己的實力有沒有裝甲都
只有任人宰割,那還不如做得漂亮一些,任由蘭蒂小姐隨意改動。
  卸除裝甲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戰場上騎士最容易損壞的就是裝甲和武器,只用了幾分
鐘,前面和兩側的裝甲板就被卸了下來,只留下背後的主防護板。如果連這塊也拆了的話,
萬一有人從背後發起攻擊,就太危險了。
  能量晶體被一塊塊地掛到了原本屬於裝甲板的位置,和鋼板比起來,它們要輕一些,不
過也沒有辦法多掛,防禦型重騎士動作笨拙遲緩,根本不適合在山區�面行動,所以想要進
山就只能減輕裝備。
  "幫我把這東西拆下來。"蘭蒂指了指車頂的一個大圓盤。
  這個圓盤直徑有一米左右,頂上是一塊大鐵板,底下密密麻麻蝕刻著複雜的紋路,還鑲
嵌著種類不同的晶體。
  圓盤很重,更麻煩的是很難拿,可是再難也必須帶著,想要和其他人聯絡、想要找到其
他人的蹤跡、想要避開正在發生戰鬥的地方,全都必須依靠這東西。
  能夠使用這個大圓盤的只有軍務官蘭蒂小姐一個人,因為它是專門為念者製造的。
  每個騎士小隊之所以都必須配一個念者,就是因為有很多東西只有念者才能夠使用,這
個大圓盤就是其中之一。
  把圓盤拆下來,利奇試了半天,最後發現只有頂在頭上最合適,不過這樣一來視線就受
到了限制,因為頂著這東西,至少有一隻手必須扶著,偏偏他兩邊的手臂上各帶著一面很大
的盾牌,不管是用哪只手扶著,另一邊就什麼都看不見。
  雖然覺得這樣很危險,但他卻也沒有其他辦法。這個圓盤非常麻煩,不能磕碰還必須平
放,除了頂在頭上就只有端在手�,這樣雖然視野開闊了,卻也不利於行動。
  權衡利弊之下,利奇發現自己並沒有其他選擇。
  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蘭蒂頓時猶豫了起來,她必須找一個能坐的位置。
  她是一個念者,沒有騎士那樣的腳勁和體力,想要跟上戰甲的腳步根本是不可能的,再
說她還要操縱那個大圓盤,絕對不可能離開太遠。
  戰甲只比操縱戰甲的人大一圈,高也高得有限,所以利奇的這身戰甲個頭和軍務官差不
多高。
  看了半天,最合適的方式是臉貼臉抱著坐在懷�,只不過這個樣子實在太曖昧了一些。
  軍務官蘭蒂的臉微微一紅,她想起了利奇的那些緋聞:"把我放到肩膀上。"
  "太矮了點吧?"利奇一開始還沒有想明白蘭蒂為什麼這樣選擇:"再說那也太危險
了,萬一有人從後面偷襲,首先就會攻擊到您,您還是坐在前面吧。"
  這是事實,卻也讓蘭蒂小姐的臉變得更加紅了,她輕啐了一口:"坐在前面的話,我就
更危險了。"
  利奇一愣,不過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蘭蒂小姐的意思,他的心不由得怦怦直跳。
  掛著一身的能量晶體、頭上頂著一個大圓盤,輕裝而行的利奇小心翼翼地行走在群山的
陰影之中。
  為了遮擋能量晶體發出的微光,他的身上蓋著遮雨布,為了盡可能不被發現,還砍了很
多帶葉子的樹枝插在身上。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成了精的樹怪。
  蘭蒂小姐最後還是被他抱著坐在懷�,因為頂著個圓盤的緣故,肩膀上的空間比原本想
像之中的還要低矮狹小,人根本坐不進去。
  利奇已經不感覺緊張了,此刻的他正在和心中漸漸升起的欲望抗爭。
  實在是因為蘭蒂小姐現在的姿勢太誘人了,她剛才說,坐在前面的話更加危險,果然一
點沒錯。
  在營地的時候,他和蘭蒂待在一起的時間恐怕比和師傅黛娜小姐在一起的時間還長,畢
竟他正式的身分是小隊的雜務工,歸蘭蒂小姐管轄。
  可是他從來沒有特別注意蘭蒂小姐。
  蘭蒂小姐在營地的時候整天都戴著一副眼鏡,這副眼鏡讓她多了一絲知性之美,卻也顯
得有些老氣,還容易讓人聯想起學校�面那位古板的教務主任,那是一個也總是戴著一副眼
鏡的四十幾歲老處女。
  但是此刻,拿掉眼鏡的蘭蒂小姐雙手扳住"他"的肩膀、雙腿夾住"他"的胯部,看上
去的樣子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軍務官蘭蒂似乎根本沒有發現利奇的異樣,或者她已經發現了卻裝作毫無所覺,她的頭
上帶著一個金屬環,金屬環的一頭伸出一根纖細的金屬線,金屬線的另外一頭連著上面的圓
盤。
  她閉著眼睛,雙手捂著耳朵,將所有的感知全都集中在精神念力上,透過那個圓盤觀察
著四周。
  突然蘭蒂小姐的身體微微一震,她的神情變得異常凝重。
  "六點鐘方向,七公里左右,有戰鬥的跡象。"
  聽到這話,利奇立刻調轉了方向。他加快了腳步,不再像剛才那樣小心潛行,原本摟住
蘭蒂小姐的那只手也放了下來擋住身體一側。
  他並不擔心軍務官會摔下來,因為蘭蒂小姐抓得很牢,再說還有皮帶綁著呢。
  腳下是一連串的搓步,利奇已經習慣了這種步法,只要地形不太陡峭,障礙物也不太多,
他都會用這種步法趕路。
  這種步法算不上快,但是非常穩,疾步快走的時候上身幾乎不動,更妙的是騰挪移轉的
時候非常輕鬆,只要腳下稍微用點力氣就可以迅速改變方向。
  七公里的路程如果是在平地上,最多一刻鐘就到了,但是這�是山區,雖然山並不算高、
山勢也不算陡,但是起起伏伏、溝溝坎坎,遠比平地難走得多。
  利奇到那�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這�果然剛剛發生過激戰,地上到處都是激戰的痕跡,那些被砍倒的樹還往外滲出汁液。
  軍務官蘭蒂感知著四周,無形的精神念力如同一把梳子,將四周細細地梳了一遍。
  很多用肉眼看不到的東西,在精神念力下顯現了出來。
  空氣中還殘留著大量逸散出來的能量,從這些逸散的能量,甚至可以回溯出騎士戰鬥的
場面。
  讓軍務官蘭蒂感到頭痛的是,逸散的能量在這�一分為二,一路朝著左側一塊比較開闊
的地方而去,另外一路則進入了更深的山�。
  "我們的人好像分兩路撤退了。"利奇小聲問道,雖然他不懂什麼精神念力,但是他有
眼睛。
  戰甲最輕也有六、七百公斤,用於正面戰鬥的戰甲更是重達一噸多,踩過的地方肯定會
留下很深的腳印,更別說小隊的其他成員明顯是一邊打鬥一邊撤退,留下的痕跡更加明顯。
  稍微思索了片刻,軍務官蘭蒂一指進入深山的那條路。
  因為她們小隊的成員全都是女人,所使用的也大多是輕型或者中型的戰甲,因此在開闊
地帶很容易撤退。
  另外一路就比較危險了,在山區之中行走的消耗量很大。不過這也是機會,因為消耗量
是相對的,自己這邊的消耗量大,敵人的消耗量也大,而且崎嶇的山路讓兩邊的人都很難得
到補給,這時候,哪一邊能夠得到補給,哪一邊就佔據優勢。
  "小心一些,我們繞路走,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別被敵人的偵查騎士發現。"軍務官蘭蒂
輕聲說道。
  夜漸漸深了,刺骨的寒風讓利奇不由得發出陣陣顫抖,他同樣也注意到外面的蘭蒂小姐
抖得比他更厲害,她緊緊地蜷縮著,只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盡可能地少散失一些體溫。
  "要不要坐進來?"利奇猶豫著問道。剛說完這番話,他的心立刻加快了跳動的速度,
這種邀請可能會讓蘭蒂小姐聯想起另外一些事。
  果然他看到蘭蒂小姐身體震動了一下,本來就蜷縮成一團的她現在縮得更緊了。
  利奇鬱悶地坐在戰甲�面,他不知道自己和軍務官能不能熬過這個夜晚?更不知道,明
天是否能夠趕上其他人?如果不能的話,又要熬幾個夜晚?
  唯一讓他心安的是夜晚比較安全,用不著擔心後背會挨上致命的一擊,也用不著擔心有
敵人會悄悄摸上來。
  因為不管是追的人還是逃的人,到了夜晚都會停下來,沒有陽光就看不清路,而用燈光
的話,目標又太過明顯了,等於是在找死。再加上夜晚的寧靜讓輕微的一點響動,都很容易
被察覺,暴露自身就意味著成為靶子。所以沒有誰會在地形複雜的環境中進行夜戰。
  就在他感覺鬱悶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蘭蒂小姐正在解開那些系住她
的帶子。
  等到蘭蒂小姐從面前的空隙處鑽進來的時候,利奇感覺到喉嚨有些發幹,肚子�面更是
有一股火竄來竄去,這股火最後竄到了他的陰莖上面,他的陰莖一下子變得又硬又直。
  戰甲�面的空間異常狹窄,這東西原本就是單人使用的,只有座位的位置稍微空一些,
所以蘭蒂能夠進來的只有下半身,她的上半身仍舊在外面。
  她的腿只能撐開並且蜷曲著,腳踝頂著臀部,那兩腿相間的地方恰好碰到利奇突起的陰
莖。
  憑藉著敏銳的感覺,蘭蒂小姐立刻明白了那是什麼,甚至她還能夠感覺得出那東西的大
小和硬度。
  她下意識地縮了一下,但是隨即想到自己進來就是打算做那件事。
  等一會兒那根又粗又長的壞東西,不但會頂在她的兩腿相間之處,還會深深地刺入進去,
奪走她珍藏了多年最寶貴的東西,一直插進她身體的最深處,所以現在有什麼必要退縮?
  "你能夠冒險跟我來,讓我非常意外,同樣也讓我非常感動,我不敢說能不能活著回去,
所以只能把這當作是給你的獎勵。"說完這話,蘭蒂小姐就狠下心來解開了皮帶,她雙手搭
住褲沿往下一拉。
  突然她的臉一紅,剛才鑽進來的時候沒有多想,現在她才發現,腿這樣撐開著,褲子根
本脫不下來。
  再想退出去,似乎沒有那麼容易,兩腿蜷曲著,根本就使不出力。
  利奇也是一陣手忙腳亂,也不知道是他用力太猛,還是因為制服原本就不結實,只聽到
"嗤拉"一聲輕響,居然撕破了一條口子。
  看著破口處那白皙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膚,利奇突然想起了他和莉娜小姐的第一堂劍術課。
  那也是他和莉娜小姐第一次做愛,莉娜根本沒有脫褲子,而是直接拉開了褲襠就和他大
戰了起來。
  利奇食指大動,他用手扯住蘭蒂小姐的襠部輕輕一撕,襠部的線頭頓時脫開。
  �面是一條天藍色的內褲,質地是羊毛的,緊緊地包裹住那微微凸起的方寸之間,內褲
的邊緣露出一些褐色的毛。
  當利奇撕開褲子的那一瞬間,蘭蒂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僵直,她的臉上除了難以言喻的羞
意之外還帶著一絲怒氣。
  太過分了。
  雖然她已經決定和小傢伙做愛,但是她並不打算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但是現在,只要
一看到她褲襠上的裂縫,白癡都知道她和他做過些什麼。
  蘭蒂正要著惱,突然她渾身一陣哆嗦。
  她兩腿之間的方寸之地從來沒有被別人碰過,連她自己都很少摸,但是現在卻被一隻冰
冷的手肆無忌憚地揉搓著。
  那種感覺用言語根本沒有辦法表達,說不出的酥癢、說不出的舒暢、又有說不出的難受,
心�空蕩蕩的,整個人似乎懸在半空中。
  事到臨頭,她的心�湧起了一陣恐懼感,蘭蒂掙扎著想要出來。
  "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蘭蒂輕聲說道,突然她咬緊了嘴唇,鼻子�面發出了一陣
迷人的哼聲。
  此刻的利奇正抖動著手腕,拇指扣住陰核震顫著。這是他所修練功法�面的一招,就連
莉娜那個榨汁女也受不了這招的刺激。
  以往莉娜和他做愛的時候,一直都禁止他隨意使用這招,只有在她即將達到高潮的時候
才允許他用這招,把她推到更高的巔峰。
  連莉娜都承受不住的禁招,對蘭蒂小姐這樣從來沒有經歷過男女歡愛的處女來說,效果
就更明顯了。
  此刻的她似哭非哭,右手一半塞在嘴�,蘭蒂只有這樣才能夠保證自己不會發出太大的
聲音。
  "嗯......嗯......嗯......"她那美妙的鼻音拉得很長,聽上去似乎她正在承受難以想像的
痛苦。
  突然一陣強烈的尿意,衝擊著蘭蒂的腦門。
  她不想讓自己出醜,更不想讓自己在利奇這個小傢伙面前出醜,所以咬牙強忍著。
  但是那一陣陣強烈的尿意,伴隨著令人難以忍受的酥癢,從她的兩腿之間開始,沿著她
尾椎骨的末梢,一直傳到她的腰際,再順著脊髓一路往上。
  "嗯......啊......"蘭蒂終於忍受不住了,她只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身體之中沖了出來,兩
腿之間的那塊地方,一下子就濕透了。
  蘭蒂頓時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嗚嗚"哭了起來,她感到自己太丟臉了,她以為自己忍不
住尿褲子了。
  就在這個時候,她感覺一隻手撥開了她的內褲,緊接著一個圓溜溜的東西頂住了她的小
穴。
  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也知道剛才只是預演,接下來才是真正的做愛。
  原本心中的那一絲羞澀,此刻已經蕩然無存;那一絲恐懼也沒有了,只剩下一點緊張的
感覺。
  "輕一點,給我留下一個美好一些的記憶。"蘭蒂小姐低聲說道。她的聲音聽上去是那
樣哀怨、那樣柔弱無肋。
  利奇微微挺了一下腰,蘭蒂小姐的下面早已經泥濘一片,花徑之中全都是濕漉漉滑膩膩
的漿液。
  龜頭很順利地就塞進了一半,利奇清楚地感覺到前面頂著一樣東西,那應該是一層薄薄
的肉膜。
  這已經不是他遇到過的第一個處女了,那三姐妹同樣也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不過利奇的
感覺卻完全不同。
  或是是因為當初和三姐妹做愛的時候,有人在一旁看著;或許是因為三姐妹被捆綁的樣
子,激起了他心中的暴虐,所以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
  但是面對蘭蒂小姐卻不同。
  不知道為什麼,利奇只感覺到自己必須對蘭蒂小姐好一些。或許是因為蘭蒂小姐是唯一
一個和他做愛的正經女人。
  在這之前,他遇到的不是羅莎那樣惡作劇的傢伙,就是莉娜那樣的榨汁女,連那三姐妹
也不是很正常。
  輕輕一送,利奇將龜頭頂入了蘭蒂小姐的陰道,他清清楚楚聽到蘭蒂小姐輕哼了一聲。
  輕抽慢插,利奇動得很慢,他從來沒有這樣溫柔過,一邊輕緩地抽插,一邊撥弄著蘭蒂
小姐的陰毛,這些褐色的陰毛顯得有些稀疏,微微帶著點捲曲。
  他的動作已經很輕柔了,可是這對從來沒有嘗過男人滋味的蘭蒂來說,已經很難承受了。
  剛才她隔著褲子被利奇陰莖頂到的時候,雖然已經知道那根東西很長很粗,但是真的進
入體內之後她才知道,原來利奇的陰莖是這樣粗、這樣長,塞得她的陰道�面滿滿的。
  還只是第一下,蘭蒂就有撐不住的感覺。
  這其實也正常,念者雖然擁有超凡的精神力量,但是她們的身體卻和常人沒有什麼兩樣。
  隨著陰道漸漸被疏通,原本緊窄的小徑漸漸被撐得越來越寬,利奇抽插的動作漸漸變得
快了起來。
  蘭蒂也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生澀,她也開始隨著利奇在動,利奇插進去的時候,她會迎
著利奇的動作提臀湊上去,利奇拔出來的時候,她也會縮回一點,戰甲�面的空間不大,利
奇原本不可能做太大幅度的抽插,現在有了蘭蒂小姐的配合,雖然動作仍舊不大,但是抽插
的距離卻大得多了。
  和莉娜小姐瘋的時間久了,利奇做愛也喜歡連根拔出然後一插到底,碩大的龜頭那冠狀
邊緣在蘭蒂小姐彈性十足的陰道�滑動,兩邊的壁肉輕輕刷著,感覺越來越美妙,頂到盡頭
的時候,還可以感覺到深處硬硬的又有點滑。
  因為蘭蒂小姐的大半個身體都在外面,所以親嘴、摸乳這類助興的事都不能做,又因為
是直接撕開褲襠,所以蘭蒂小姐的下半身也只露出一條縫隙,只能將兩隻手插進去,揉捏一
下兩片臀肉,很多技巧都用不出來。
  蘭蒂小姐的臀部小巧卻豐滿,臀肉很厚,非常柔軟,摸上去滑溜溜的,那種細膩綿軟的
感覺,絕對是利奇身邊的女人�面最舒服的一個。
  用力托住那美妙的屁股,利奇開始加快節奏。
  此刻的蘭蒂早已經意亂神迷,她一把將頭上的船型軍帽摘了下來,塞進嘴�,不過就算
這樣,仍舊能夠隱約聽到,她的嘴�含含糊糊的發出"嗯......"、"啊......""輕點......"、
"好......哦......"、"來呀......"這一類的聲音。
  突然,她渾身一個激靈,雙手緊緊地抓住了戰甲的肩部,隨著一陣顫抖,她的體內劇烈
收縮了起來,原本是速度不快的深插緩抽,現在變成了速度越來越快的衝擊,她的陰道一陣
陣地抽搐著。
  利奇早已經發現蘭蒂小姐快要達到高潮了,陰道深處那原來發硬的地方正在迅速軟化,
如同一張小嘴一般,輕輕嘬著他的龜頭,不但嘬還在吸,吸得很緊。
  蘭蒂的高潮時間並不是很長,也不像莉娜那樣驚心動魄,只是在一陣激烈的顫動,和短
時間的身體僵直之後,又是一股熱浪沖了出來。
  兩個人仍舊坐著,利奇的陰莖仍舊昂然,深深刺入蘭蒂小姐的體內。但是蘭蒂小姐卻已
經軟了,她的陰道不由自主地收縮著,也不受控制地跳動著,她的身體無力地癱軟著,要不
是有幾根皮索拉系著,肯定會掉下去。
  利奇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高潮過後的餘韻。
  和莉娜小姐在一起的時候,莉娜小姐從來不會累成這樣,和羅莎小姐在一起一旦過了高
潮,不是重整旗鼓再戰、就是做愛結束。
  突然間利奇感覺到這樣也不錯,唯一的麻煩是他和蘭蒂小姐的褲子都濕漉漉的,剛才還
不覺得,現在被寒風一吹,只覺得涼颼颼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利奇感覺到蘭蒂小姐的身體越來越沉,她顯然是太累,所以睡著了。
迷迷糊糊之中有的時候,她的屁股還會動兩下。
  此刻的利奇心�異常平靜,也感覺異常的滿足。他重新將手插回戰甲的臂管之中,小心
翼翼地把那個大圓盤從頭頂上取下來。利奇暗罵自己太愚蠢,直到現在才想起這麼做。
  沒了那個大圓盤,兩隻手頓時解放,利奇將雙臂合攏,讓蘭蒂小姐能夠躺在戰甲合攏的
雙臂上。
  雖然沒有躺在床上那麼舒服,卻比被幾根皮索牽著半吊著,要好得多了。
  手臂合攏在一起,手臂上的兩面盾牌也合攏在了一起,足夠擋住寒風的直接吹襲。
  現在看來熬過這個晚上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
  清晨,兩個人蘇醒了過來,蘭蒂小姐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她就這樣睡了一個晚上,整個
晚上,利奇的那根東西都留在她的體內。
  等到看到身後合攏的雙臂,看到那對替她阻擋寒風的盾牌,蘭蒂的心�突然間升起了一
陣暖意,不過,兩腿之間那濕漉漉黏糊糊的感覺仍讓她無地自容。
  蘭蒂想要掙扎著脫開,沒有想到一用力,頓時感到雙腿完全麻木了。
  雙腿蜷了一個晚上血脈根本不通,不過她同樣也清楚,就算不覺得麻木,恐怕也使不出
力來,她的腿肯定是軟的,就像此刻她的身體一樣。
  暗自歎息了一聲,蘭蒂一陣苦笑,她突然想起了營地�面的傳言,和這個小傢伙做愛雖
然非常舒服、非常刺激,卻也非常累。
  "放我下來。"蘭蒂小姐輕啐了一口。
  利奇其實早就醒了,他只是裝作睡著罷了,現在被蘭蒂小姐識破,只得不好意思托了一
下蘭蒂小姐的臀部,幫她把兩條腿伸展開,然後一點點退了出去。
  兩個人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利奇躲在戰甲�面不好意思出來,蘭蒂則躲到了樹林�面
清理自己的身體,同樣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一個小時之後重新上路,兩個人突然間變得有默契了許多,大部分時間,利奇根本用不
著蘭蒂吩咐,從蘭蒂的眼神之中就可以明白要他做什麼。
  整整一個上午,兩個人都小心翼翼摸索著前進。
  但是到了下午三點鐘左右,蘭蒂小姐突然讓他停了下來,搜索了片刻之後,用力拍打著
利奇的戰甲,氣急敗壞地喊道:"快,九點鐘方向兩公里,快啊!"
  這樣近的距離才被發現,很顯然戰鬥是突然間發生的,一般來說,這類遭遇戰往往最兇
險。
  利奇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兩公里的距離不遠,但是卻偏偏隔著一座山。等到利奇爬到山頂上的時候,這才發現:
山腳下總共有六個人,五個是敵人,清一色的是瓦雷丁主力戰甲"鐵十字軍"。
  以一抵五的正是副隊長玫琳,她身上穿的是家傳的戰甲,這件戰甲通體純白,手臂和雙
腿顯得特別修長,背後還多了兩個翅膀。
  它的名字叫"天鵝",是一件極其稀有戰甲,同樣稀有的還有玫琳小姐所屬的騎士類型。
  當初第一次聽師傅黛娜小姐提起玫琳的時候,利奇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一直到黛娜小姐
重複了三、四遍,他才明白,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防禦型輕騎士這種奇怪的分類。
  玫琳小姐恰恰就是這種異常偏門的騎士,她用的是兩把護手輕刺劍,刺劍長兩米,這並
沒有什麼稀奇的,但是那一對護手縱橫纏繞如同亂藤,又宛如荊棘一般,樣子非常奇特,最
特殊的地方就是它很大,半徑有一米,就像是一個紮得很鬆散的藤牌,而且上面佈滿了倒鉤。
  他以前從來沒有看過玫琳小姐出手,現在總算是大開了眼界,也更加明白為什麼小隊�
面的人全都不簡單。
  玫琳小姐平時為人非常低調,最不顯山露水,卻有如此的實力,所以更難想像其他人的
實力會到什麼程度。
  "別愣著,快下去救人。"
  軍務官蘭蒂的一聲喝令,將利奇從呆愣之中驚醒,他這才意識到,玫琳小姐的情況非常
糟糕。
  以一抵五原本就是一件非常吃力的事,要不是這�地形複雜,對面那五個騎士施展不開,
恐怕玫琳小姐早已支撐不住了。
  "現在該怎麼辦?"利奇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他已經看出來底下那五個敵人全都是正牌
的騎士,沒有一個是菜鳥。
  這時候還是軍務官蘭蒂有經驗,她早已經觀察過了,所以大致知道這幾個人的實力。
  從利奇的懷�掙脫出來,蘭蒂小姐一邊把利奇身上的能量晶體卸下來,一邊說道:"把
上面的那個圓盤拿掉,等一會兒我爬到你的背上去,你直接往下沖,借著從山上沖下的衝擊
力,你應該有絕對的把握將對方的陣型沖散。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必須纏住其中的一個傢
伙,我去幫玫琳,只要我定住一個敵人,以玫琳的實力,肯定可以在最短的時間�面把那個
人解決。"
  "那麼其他人呢?"利奇問道。他的算術就算再不好,也知道五個敵人去掉一個還有四
個,就算他有可能纏住一個,玫琳小姐那邊還是有三個對手。
  "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又不是參謀,再說,戰場上瞬息萬變,就算事先制訂了再完美的
計畫,半路上也有可能發生變化。"蘭蒂小姐微微有些惱怒起來。
  利奇明白,蘭蒂小姐這樣惱怒其實是因為煩躁和焦慮,也是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
麼做。
  "好吧,我聽從命令。"利奇歎息了一聲,把頭頂上的圓盤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一片灌木
上面。
  將軍務官蘭蒂挪到背後的位置,此刻已經是徹底輕裝的利奇朝著激戰的戰場潛了過去,
一直潛行到一道筆直的山坡前,他這才停下來了腳步。
  "抓緊,我要衝下去了。"利奇提醒了一聲背後的軍務官蘭蒂。
  將兩面盾牌呈四十五度傾斜擋在前方,利奇便朝著山下奔了下去。
  隨著一陣"蹬蹬蹬"的沉悶聲響,利奇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朝著那五個瓦雷丁騎士撲
了過去,這道斜坡非常平直,他甚至用上了搓步,速度自然又加快了幾分。
  他的戰甲就算是卸除了裝甲,也有一噸多,那兩面巨盾就有六百多公斤,從數十米高的
山坡上沖下來,衝擊力絕對非同小可。
  底下的那片戰場本來就地勢狹小,根本就沒有閃避的餘地。
  "砰......砰......砰......"連續幾聲巨響,利奇和對面的敵人撞在了一起,就在撞擊的那
一瞬間,他運用出了防禦重騎士的招牌技--"盾擊"。
  和利奇最先撞在一起的那個騎士最為倒楣,這個傢伙是用長槍的,長槍這類武器長於進
攻、弱於防守,匆忙之中居然還和利奇來了個硬碰硬,理所當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一撞之下,那個瓦雷丁騎士頓時如同一隻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一棵大
樹上,這棵樹立刻就折斷了。
  利奇餘勢未盡,緊接著又撞上了一個敵人。
  這是一個用雙手巨斧的騎士,早在第一個人被撞飛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承受撞擊的
準備,他掄起斧頭對準利奇劈了下來,雖然倉促間斧頭還沒有掄開,蓄力不夠,還被利奇用
盾牌擋住了,不過這一斧頭仍舊將利奇右半側的身體,震得完全麻痹了。
  從山坡上沖下來的巨大衝擊力,將半身麻痹的利奇和那個巨斧騎士撞在了一起。
  兩個人各退了半步,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隨著一聲巨響,火光硝煙從利奇右手的盾牌底
下噴了出來。
  利奇盾牌底下那把超大口徑的火槍被震得走火了,核桃大小的子彈一下子飛射出來,筆
直地打在巨斧騎士的手上。
  這只手是戰甲的手,並不是戰甲�面騎士的手,這種手只有三根手指,能夠做一些簡單
的動作,不過它真正的作用,就只是為了抓握武器。
  整個戰甲除了眼睛的部位,可以說就數手最為脆弱,隨著鋼片和鐵屑飛濺及手指上的魔
動筋折斷彈出,這只手算是徹底廢了,同樣也意味著這個騎士徹底廢了,他用的如果是長槍、
刺劍這類武器還好說,偏偏他用的是雙手巨斧,那玩意兒一隻手可舞動不起來。
  利奇一下子愣住了,不過他的反應還算快,立刻扔下這個廢物轉身朝著那個被他撞飛的
騎士奔去。
  同樣的盾擊,利奇欺負那個傢伙半坐在地上來不及爬起身、使不出力,又是"砰"的一
聲巨響,不過這一次說不出誰更佔優勢,那個瓦雷丁騎士雖然再一次被撞倒在地上,利奇也
同樣趴在了地上,因為他是被對手匆忙間發出的衝擊波打倒的。
  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利奇只感覺到胸口發悶,衝擊波有穿透力,剛才有一部分穿透
了盾牌而打到了他的身上。
  這就是沒有裝甲的弱點,如果掛上那厚重裝甲的話,剛才那一擊根本就不會造成任何危
害。
  就在利奇努力讓自己站起來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緊接著就是
一陣唏哩嘩啦的聲響。
  一具鐵十字軍剛剛被徹底肢解,連同�面的騎士也被絞成兩段。
  戰場的局勢幾乎在一瞬間就扭轉了過來,玫琳小姐的荊棘護手居然還能夠當作絞殺索使
用。
  她的絞殺技有一個漂亮的名字叫"死亡荊棘",這招威力雖強,但是發動緩慢,在以一
抵五的情況下,她原本是使不出這一招的。
  幸虧軍務官蘭蒂及時趕到,給了其中的一個騎士一記精神衝擊,雖然只能讓那個騎士有
瞬間的呆滯,但是對玫琳來說卻已經足夠了。
  將一個對手瞬間肢解,另外的四個對手被利奇廢掉了一個、又絆住了一個,這下子只剩
下兩個能夠與她為敵了。
  玫琳出手越發狠辣起來,她的作戰風格原本是穩紮穩打,但是現在為了速戰速決,她不
惜冒險。
  突然搶入內圈,拼著左臂和左腿上挨了兩擊,玫琳轉瞬間逼近了那個巨斧騎士,這個人
被廢了一隻手,而且背朝著她,絕對是最容易擊殺的目標。
  左手的刺劍輕輕一點,劍尖從腋下刺入,等到拔出來的時候,一股血柱從�面飆了出來。
  一個旋身,玫琳又朝著那個半坐在地上的騎士殺去。
  那個騎士反應迅速,連著幾個側身滾轉,遠遠地逃了開去,而此刻還能夠和玫琳為敵的
兩個瓦雷丁騎士,連忙趕來救援。
  其中的一個騎士快步朝著倒地者奔去,另外一個騎士挺起一把騎士槍就朝著玫琳的後背
刺去,那勁急的槍尖還帶起了一道淡藍色的光芒。這絕對是必殺的一擊,既是為了救人,同
樣也是為了殺人。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玫琳猛地一個轉身,她的腰一扭讓過了急速刺來的騎士槍,同樣也
讓過了那蓄勢已久的攻擊技。
  騎士槍上的藍光化作了一道尖銳的衝擊波,打在玫琳身後的空地上,地上頓時多了一個
直徑一米、深不見底的洞。
  這一招如果打在玫琳的身上,玫琳必死無疑。
  她先殺巨斧騎士,再裝出要殺死倒在地上的那個騎士,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攻擊力
最強的敵人,現在既然已經被她逼近了,玫琳哪里會讓這個人再次逃脫?
  兩邊的護手同時散了開來,眨眼間變成了兩根五、六米長的絞殺索,配合著兩把犀利的
刺劍,那個持槍騎士身體四周所有可躲避的空隙在一瞬間全都被封死了。
  和玫琳正對的那個持槍騎士也是一個狠角色,一看自己沒有辦法全身而退,乾脆撒手扔
掉騎士槍,雙手當作盾牌,自己送進了絞殺陣中。
  又是一連串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兩條金屬手臂被絞得到處是傷痕,手、手腕、手肘這類
比較脆弱的地方直接被絞碎了,隨著一陣唏哩嘩啦的聲音,金屬碎片掉落了一地。
  雖然被廢了兩條手臂,那個騎士的命卻保了下來,他二話不說扭頭就逃。
  此人逃跑的時候似乎已經給其他人發了信號,一時之間倖存的另外兩個人,也倉惶逃竄:
一個連滾帶爬鑽進了樹林之中,另外一個人沿著山谷跑了下去。
  不過那個連滾帶爬的人畢竟慢了一些,而且他被利奇撞擊的時候,戰甲似乎有什麼地方
受損了,所以行動顯得異常遲緩。
  玫琳飛身竄了過去,右手的劍閃電般地刺出。
  那犀利的劍尖從那人後腰下側的薄弱部位刺了進去,這下子那個人再也動不了了。
  五個敵人殺掉了三個,一個雙臂徹底損毀,不修復的話這個人算是廢了,現在只剩下一
個人還具有一些威脅。
  "謝謝你們倆個,如果不是你們,我肯定完了,就算不死,也會被活捉,那還不如死了
呢。"玫琳小姐把仍舊趴在地上的利奇拉了起來。
  這個時候軍務官蘭蒂小姐也已經從旁邊的一片樹叢後面走了出來。
  看到蘭蒂,玫琳微微一愣,因為她看到蘭蒂的腰上圍著一圈遮雨布,這種打扮有些怪怪
的,另一個讓她感覺怪怪的地方,就是蘭蒂的走路姿勢微微有些瘸,似乎是扭了腳,可又有
些不像。
  玫琳無意間看了利奇一眼,突然她有些明白了。
  不過這種事情不能亂說,連亂猜都不太合適。玫琳這麼聰明的人當然知道該怎麼應對,
當作沒有看見是最合適的選擇。
  "快跟我來,這�不夠安全,說不定什麼時候敵人的大隊人馬就會到了。"玫琳說道。
  "這不行,我們還有東西呢。"軍務官蘭蒂爬上了玫琳的戰甲,她現在再和利奇在一起
就很容易露餡了。
  在蘭蒂的指點之下,玫琳爬上了山,當她看到那一地的能量晶體,她頓時有一種哭笑不
得的感覺。
  "蘭蒂啊蘭蒂,你還真是一個好軍務官,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沒有忘記這些累贅的東
西。"玫琳苦笑著把能量晶體全都收了起來,這些東西既然帶來了,就沒有必要浪費。
  讓軍務官蘭蒂幫忙,玫琳把自己用得已經所剩不多的能量晶體全都換了下來。
  失去能量的能量晶體散發著暗淡的光芒,顏色也顯得有些灰白。
  "你們如果這樣送命的話,就實在太不值得了,難道你們不知道,什麼叫以戰養戰嗎?
敵人跟得那麼緊,沒了能量晶體的話,完全可以從他們身上搶。"玫琳搖著頭,不過她也只
是這樣說說罷了,畢竟蘭蒂和利奇不到的話,她可就慘了。
  "其他人呢?"蘭蒂問道。
  "想必都已經安全了。當初我們選擇兵分兩路,一路是嘉利、黛娜、莉娜、和那三姐妹,
她們的戰甲比較重,所以沿著一條開闊的路跑了下去,那條路通往第二戰區,另外一路是我、
羅賓、諾拉和羅莎,我們的戰甲比較輕,我讓其他人先走,我負責斷後。"
  聽到玫琳小姐這樣一說,利奇大致已經明白了。
  這兩路人馬,一路是靠實力強行衝殺,所以�面安排的全都是強手,另外一路則是繞路,
穿越群山回去,這隊人�面除了玫琳小姐,就只有那個奇怪的有男裝癖的羅賓,實力還算不
錯,諾拉和羅莎都稍微遜色一些。
  這個安排原本就意味著,最有可能犧牲的就是玫琳小姐。
  一時之間利奇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隱約感覺到自己有些明白了什麼叫戰友、什麼叫騎
士的榮譽。
  "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做?"利奇問道。
  玫琳猶豫了一下,她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個圓盤,最後還是指了指利奇:"你仍舊扛著這
東西,雖然不知道還會不會派上用場,不過帶著總是好的。能量晶體也全都帶上,沒有必要
浪費了。"
  突然她想起了什麼,眉頭緊皺著問道:"你們來的時候把補給車藏好了嗎?可別讓敵人
發現了。"
  軍務官蘭蒂知道玫琳會問這件事:"我又不是第一次上戰場的菜鳥,這種事還用得著你
說嗎?車藏得很好,不過就算車被發現也用不著在意,我們把能量晶體藏在了另外一個地方,
而且是埋在地下。"
  "那就好。"玫琳頓時顯得輕鬆了許多:"我們冒險把那些瓦雷丁人的車輛全都毀了,
特別是他們的能量晶體,就算沒有全毀,剩下的也不會很多。如果得不到補給,他們就不可
能繼續前進,只能退回去或者等援兵。"
  突然她拍了拍利奇:"說到第一次上戰場的菜鳥,這�倒是有一個,不過他的表現也不
差呦。"
  用略帶調侃的眼神掃了利奇一眼,玫琳的神情頓時變得凝重,她看到利奇的臉頰上帶著
一絲不太正常的潮紅,還有些氣喘吁吁。
  "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玫琳關切地問道。
  軍務官蘭蒂這才發現利奇的不對勁,她既是軍務官同樣也是醫務官,連忙將手穿過戰甲
的縫隙,貼在利奇的心口位置。
  用精神念力在利奇的體內掃了一遍,蘭蒂緊張的心終於舒緩了一些:"還好,只是被衝
擊波的餘波掃到了一下,只要半路上別發作,回去之後稍微調理一下就沒事了。"
第二章 洞中躲避
  一陣細雨讓原本就寒冷的冬季更增添了一絲徹骨的陰寒,也讓崎嶇的山路變得異常濕滑。
  好在利奇來的時候帶了一塊遮雨布,這塊雨布本來是用來遮蔽能量晶體的光芒,現在則
是被用來擋風遮雨。
  遮雨布並不是很大,因此三個人只能夠擠在一起。
  突然利奇的腳下一滑,他一個踉蹌半跪在了地上,幸好旁邊的玫琳小姐反應迅速,一把
抓住了他的胳膊,才讓他不至於沿著山坡滑落。
  看了一眼身後,又看了一眼前面的路,玫琳把軍務官蘭蒂從肩膀上放了下來。
  "找一個地方搭帳篷準備過夜吧,天色也快要黑了,再往前也走不了多少路。"
  於是蘭蒂小姐照著去做了,找過夜的地方平常都是她的職責,因為她沒有穿戰甲,腳步
比較輕,不會踩斷樹枝留下腳印,也就能夠避免留下太多的痕跡,另外一個原因是她的精神
念力可以掃視身體周圍二十米的範圍,有什麼洞穴之類的地方很容易就能夠發現。
  冒著雨,蘭蒂從這棵樹底下竄到那棵樹底下,一邊避雨、一邊搜索著四周。
  他們的運氣確實不錯,一刻鐘之後蘭蒂就頂著雨跑了回來,她找到了一個非常隱秘的洞
穴。
  到了那�一看,還真是非常隱秘。洞口是一條橫著的縫隙,有三米多長,高卻不到一尺
半,剛好能夠側著身體鑽進去,洞口被灌木嚴嚴實實地阻擋著,�面的空間頗寬綽,而且曲
�拐彎的。
  戰甲肯定沒有辦法進來,利奇和玫琳只能把戰甲放在外面,她們砍了一堆樹枝、撿了幾
塊大石頭、再弄了一些泥土,把戰甲遮擋起來。
  做完這些事,利奇就已經感到有些昏昏沉沉,他的腳步已有些虛浮,胸口悶得難受,還
有一種噁心欲吐的感覺,不過最難受的還是身體內部似乎有一股寒流四處流竄,這股寒流每
一次流過心口位置就會試圖停滯,這也是他感覺到胸口發悶的緣故。
  一爬進洞穴�面,利奇立刻找了一塊乾淨的地方躺了下來。
  "別直接躺在地上,你會著涼的。"蘭蒂小姐把那塊遮雨布拿了過來,抖落上面沾著的
雨水鋪在地上,雖然上面仍舊有些水跡,雖然雨布仍有些潮濕,卻也比直接躺在冰涼的岩石
上要好得多。
  利奇只感覺渾身無力,他甚至不想站起來,便爬著來到遮雨布邊上,然後一下子倒在了
�面,他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覺。
  他一倒下就睡著了,前前後後甚至沒有超過一分鐘。
  軍務官蘭蒂有些憂鬱地半坐在利奇的旁邊,她的手在利奇身上輕輕拂了一遍,這已經是
她第三次替利奇做精神念力掃描了。
  玫琳小姐也走了過來,她彎下腰摸了摸利奇的心口,雖然她不會什麼精神念力,不過騎
士也有騎士檢查傷勢的手段。
  兩個人的神情同時變得凝重。
  "有些麻煩,他是第一次上戰場,是個徹徹底底的菜鳥,但是蘭蒂你怎麼能夠忘記呢?
至少應該留下一塊胸甲板。"玫琳皺著眉頭說道。
  軍務官蘭蒂閉口不語,因為現在的她沒有辦法爭辯。
  並不是她忘記了這件事,而是因為她根本就不認為多一塊胸甲板能有什麼用,當初做出
進山的決定,她就沒有想過有可能會活著出來。
  玫琳多少能夠猜到一些蘭蒂的想法。
  畢竟受恩惠的是她,所以她也明白話說到這個程度就夠了,她甚至安慰道:"其實這也
不能完全說是一件壞事,小傢伙如果能夠挺過這一關,對他會有很大的好處。"
  "問題是要能夠挺過去。"軍務官蘭蒂喃喃自語著。
  兩個女人頓時沉默不語,氣氛一下子變得沉悶起來。
  好半天之後,蘭蒂推了推玫琳:"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她剛剛想起了一件事,這是小隊之中私底下的一個傳聞,也是一種不太確定的猜測,利
奇修練的有可能是和女人做愛就能夠增進功力的功法。
  這類功法往往還能透過做愛,達到調理體內迴圈的作用。
  此刻利奇被鬥氣侵入肺腑,想要把這股鬥氣逼出來,正需要藉由體內迴圈的方式進行。
  玫琳看了一眼蘭蒂,她同樣也聽說過那些傳聞,自然明白蘭蒂的打算。
  她早就知道蘭蒂肯定是把身子給了利奇這個小傢伙。
  蘭蒂原本把遮雨布圍在腰際,後來開始下雨了,她不得不將遮雨布取下來讓大家遮雨,
褲子上的那條裂縫就擋不住了,這下子就算白癡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真的打算那麼做?"玫琳低聲問道,她看著蘭蒂。
  蘭蒂的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不過玫琳已經明白,蘭蒂是下定決心要這麼做,相處了這麼久,她非常清楚蘭蒂的為人。
  表面上看,蘭蒂好像有點迷迷糊糊,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不放在心上,在小隊�面,
她整天待在裝備室�面和戰甲為伍,幾乎沒有任何娛樂,是除了諾拉之外最沉悶的一個人。
  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蘭蒂是一個執著的人,一旦固執起來,沒有人能夠勸服她。
  就像這一次,明知道進入群山之中,十之八九是死路一條,卻還是進來了。
  唯一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利奇居然也傻呼呼地跟了進來,這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突然玫琳想到了自己,如果不是這兩個人突然間的到來解圍,她恐怕已經......
  如果在戰鬥中被殺還不算是最淒慘的,最淒慘的是被俘虜,現在的騎士早已經將騎士的
美德拋在腦後,騎士已變成了暴虐和殺戮的象徵,如果她被俘虜的話,等待著她的將是肆意
的輪奸,然後她會被押入俘虜營�面成為某個人渣的禁臠。
  這樣一想,玫琳頓時感到猶豫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沉睡中的利奇翻了個身,他的手不知不覺地捂住了胸口,喉結一陣蠕動,
眉頭微微皺著,似乎很難受的樣子。
  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玫琳伸手攔住了蘭蒂:"沒有用的,你是個念者,對這個小傢伙一
點用處都沒有。"玫琳輕輕解開了上衣的鈕扣:"幸虧你們及時趕到才救了我,利奇是為了
救我而受傷,我不想讓這件事弄得我一輩子內疚。"轉頭朝著蘭蒂笑了笑,玫琳眨了眨右眼:
"你能夠先離開一下嗎?"
  蘭蒂臉頓時變得通紅,她心慌意亂地站了起來。
  "別到外面去,有可能會被追兵發現的。"玫琳連忙提醒道。
  ※※※※
  輕手輕腳把褲子褪了下來,玫琳雖然嘴�說得好聽,但是真得要上了,心�也緊張得不
得了。
  她那雙在強敵面前從來不曾顫抖過的長腿,此刻卻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勁地發軟。
  猶豫了半天,玫琳最終也沒有全部脫光,她的上半身只是將鈕扣解了開來,制服仍舊披
在身上。
  幫著利奇將褲子脫了下來,玫琳那有些發抖的手輕輕碰了碰利奇那鼓鼓囊囊的褲檔,�
面的東西軟綿綿的,像是一條蛇似的盤著。
  猶豫了一下,玫琳還是把那塊布片掀了開,讓利奇的陰莖完全暴露出來,雖然軟著,卻
也不算細。
  雖然沒有和男人做過愛,玫琳也知道首先要讓這根東西硬起來,她輕輕扳開利奇的腿,
坐在他兩腿之間的位置,一隻手小心翼翼握住利奇的一對睾丸,另外一隻手輕輕將利奇那軟
軟的陰莖握住,來回套動著。
  突然她皺了皺眉頭,隱約聞到一股味道。
  這也是難免的,自從進山之後,除了大小便,利奇就沒有從戰甲�面出來過,前兩天甚
至連睡覺都是在戰甲�面,再加上他和蘭蒂的那次做愛,事後蘭蒂躲到樹叢�面清理過身體,
他可沒有。
  玫琳同樣也想起了自己,雖然她沒有利奇這樣髒,卻也好不到哪里去,這�根本沒有地
方洗澡。
  從旁邊的一個布包�面掏出一條毛巾,倒了一些水壺�面的水,玫琳握住利奇的小兄弟
輕輕擦抹了起來。
  先是那兩顆睾丸,然後是陰莖。
  重新弄了點水之後,玫琳小心翼翼地翻開了利奇的包皮,利奇的包皮有點長,�面果然
有些髒。
  龜頭比較敏感,完全暴露出來被沾濕的毛巾輕輕擦抹著,立刻就有了反應,陰莖迅速充
血,龜頭也很快腫脹起來。
  好傢伙!玫琳看著那筆直翹立的碩大陰莖,心中暗自吃了一驚,她的手居然握不住,完
全想像不出這樣一根大傢伙,怎麼能夠被自己那窄小的陰道所容納。
  她的心跳頓時變得更快了,與此同時,在緊張之外還多了一絲恐懼。
  恐懼又讓她變得有些猶豫不決起來,她用沾濕的毛巾擦了又擦,左手則漫無目的地攥著
利奇的兩顆睾丸輕輕揉捏著。
  利奇睡得再怎麼好,現在也肯定已經醒了。他微微睜開眼睛,一時之間沒有看清是玫琳
小姐,雖然醒了,但是那昏沉沉的感覺仍舊沒有消失。
  "舒服。"他微閉著眼睛,享受著玫琳小姐溫柔體貼的揉搓,他也曾享受過伊莎貝拉的
溫情對待,莉娜小姐有時候也會這樣做,不過她們更常的是運用技巧,反倒沒有這種溫情的
感覺:"蘭蒂小姐,能幫我用嘴含一下嗎?"
  利奇的聲音並不大,可這�畢竟是山洞,再小的聲音都會被放大許多倍,不但玫琳聽到
了,連躲在�面的蘭蒂也同樣聽在耳朵�面。
  蘭蒂頓時感覺心慌意亂,與此同時她的心底還湧起了一股怨氣。這小子如此一說,玫琳
肯定會以為......
  蘭蒂只覺得耳根一陣陣發燒。
  正如她猜想的那樣,玫琳就是這樣想,不過她可沒有心思嘲弄蘭蒂,她猶豫了片刻,最
後開始伏下頭去。
  稍微聞了聞利奇的龜頭,幸好清理過之後味道不算太差,玫琳這才下定決心,她張開了
嘴巴,把利奇的龜頭含在嘴�。
  雖然非常生澀,不過這種事情似乎用不著別人指導,玫琳很快就學會了。細心體貼的她
不時會抬頭看一眼利奇的反應,每當這時候,她的頭髮就會輕輕掃過利奇的陰莖和龜頭。
  很快的,玫琳就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她輕輕地舔舐著馬眼的位置,有時候也會轉移目標
舔弄一下龜頭後面冠狀部位。
  利奇閉著眼睛享受著,他仍舊把玫琳當作是蘭蒂,蘭蒂小姐並沒有替他口交過,所以他
根本分辨不出來。
  論技巧,此刻的感覺遠比莉娜那個榨汁女和他做愛的時候,要淺淡地多。
  如果說莉娜就像是一頓大餐的話,眼前這只能算是小吃,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喜
歡小吃。大餐給他的感覺是太濃烈了,偶爾來一頓或許不錯,吃多了感覺太油膩,反倒是小
吃可以一直吃下去。
  利奇最享受的就是那發尖輕輕掃過他陰莖的感覺。
  突然他感覺到一股欲火從他的身體之中竄了起來:"蘭蒂小姐,可以上來嗎?"他仍舊
沒有搞清楚狀況。
  玫琳也不說破,她直起腰來正要跨坐上去,卻又猶豫了一下。
  她想到的是,既然自己被利奇認作是蘭蒂,這或許也是一件好事,省得未來兩個人都感
覺尷尬。
  隨手把剛才那條毛巾從地上拿了起來,倒了一些水,玫琳輕輕在自己的陰部抹了幾把,
一想到馬上就要和處女的身分告別,她的心�頓時變得亂糟糟的,有些緊張,有些恐懼,卻
也有些期待。
  不想讓利奇認出來,玫琳轉了個身,屁股朝著利奇。
  她的雙腿叉開著半蹲下來,一隻手輕輕扶住利奇的陰莖,一隻手捂著陰阜的部位,食指
和中指輕輕分開了兩片陰唇。
  玫琳一直對自己的這個部位有些不太滿意,她的陰阜太突出了,陰唇也顯得豐厚了一些,
陰毛也是又多又密,以前在騎士學校的時候,曾經被一群女同學無意間看到,被她們著實取
笑了一番,按照她們的說法,有這種特徵的女人天性淫蕩。
  自從那一次之後,她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顯露過陰部,不管男女都沒有,甚至在夏天,
她也從來不穿太薄的褲子,因為容易被別人看出來。
  玫琳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她的腰一沉,一下子坐了上去。
  沒有預料之中那劇烈的疼痛,痛的感覺確實有一些,但並不厲害,反倒是被那碩大的陰
莖撐得發脹。
  玫琳不敢一下子坐到底,她感覺自己的腿有些發軟,事實上不只是發軟,還抖得厲害。
  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感,從陰道�面擴散開來。
  突然玫琳羞得面紅耳赤,她聽到整個山洞之中都在回蕩著她"嗯......嗯......啊......嗯"
的聲音,這都是她不知不覺中發出的,她居然一點都沒有意識到,更令她羞怯的是她也沒有
辦法控制。
  就在她不知道該怎麼做的時候,突然她感覺一隻手壓在了她的腿上,另外一隻手則托住
了她的襠部,其中的一根手指還輕輕撥弄著她的陰蒂。
  玫琳頓時發出了"啊......"的一聲尖叫,她只感到自己的腿徹底軟了,她的屁股被那只
手一下子壓了下去,一下子坐到了底部。
  利奇那碩大的陰莖幾乎整個被吞了進去,他的龜頭直頂在玫琳小姐的子宮頸口。此刻的
他當然已經知道,正和他做愛的絕對不是蘭蒂小姐。
  除了玫琳小姐,這�沒有第三個女人,利奇輕輕捏了捏那纖細而又結實的大腿,這絕對
是騎士才有的強健有力的大腿,羅莎是這樣,莉娜是這樣,那三姐妹同樣也是這樣。
  不過和其他女騎士比起來,玫琳小姐的肌膚要柔嫩許多,嫩得像是掐一下就會淌出水來。
  利奇睜開了眼睛,他看到玫琳小姐正跨坐在他的身上上下聳動著,兩條纖細修長的玉腿
一左一右分得很開,兩片臀肉和大腿上那些軟肉不停地抖動著。
  玫琳小姐的皮膚很白,白得有些透明,白得就像是凝脂一般。
  她的屁股比較大,是那種多肉性感類型的,女騎士的屁股都很挺,這或許是因為她們經
常鍛煉,因而肌肉結實。
  利奇用力捏了捏,果然和莉娜她們一樣,隔著那肥厚的臀肉,可以感覺底下的肌肉硬得
如同鐵塊。不過和其他人比起來,玫琳的臀部捏起來算是最舒服的,她臀部上的肉多,兩片
肉軟綿綿的,輕輕按上去就是五個指印。
  這絕對是最美妙的軀體,有著女騎士的強健,也有著普通女人的柔嫩,絕對是最完美的
組合。
  利奇沉醉于玫琳小姐的軀體,反倒不太在意男女歡愛的感覺。
  和玫琳小姐做愛,遠沒有和莉娜那個榨汁女一起刺激。
  玫琳小姐的陰道雖然緊窄,不過只是羅莎和三姐妹那樣的程度,女騎士全都有這樣的肌
肉收縮力。
  玫琳小姐陰道�面的皺褶也不算多,不像羅莎那樣重門疊戶,刷得陰莖一陣陣舒暢,也
不如蘭蒂小姐,蘭蒂的陰道�面有許多息肉,抽插起來同樣非常舒服,而且蘭蒂的水多,那
淋淋漓漓的淫液絕對能夠讓男人平添幾分自豪。
  不過這種淡淡的、充滿柔情的做愛卻讓利奇同樣沉迷,甚至還超過了和莉娜在一起時,
那種純粹肉欲的快感。
  山洞之中全都是玫琳那迷人的"嗯......嗯"的聲音,和蘭蒂不一樣,玫琳小姐沒有刻意
讓自己不發出聲音。
  她也在摸索著感覺,怎麼樣舒服就怎麼來,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有點生澀,還被利奇一隻
手壓住大腿,一隻手托住屁股,半強迫地控制著節奏,不過漸漸地她也找到了竅門,腿也不
再像剛才那樣軟了,漸漸地自己控制住了節奏。
  以利奇的力量當然是不可能和她比的。
  "深一些......再深一些......嗯......嗯......哦......"玫琳那婉轉的呻吟聲中不時地還夾雜
著一些命令,說實話連她自己也想不到會變成這樣。
  背轉著臉,所以誰都看不到,此刻的玫琳滿臉沉迷,與此同時她的臉也漲得通紅,她的
心�異常掙扎,一邊是對做愛的沉溺,另外一邊是羞愧和惶恐。
  她心中暗想,或許那些傳言都是真的,陰阜突出、陰唇肥厚的女人或許真的天生淫蕩。
這想法讓她想哭,可又哭不出來。
  "啊......"玫琳尖叫了一聲,她的身體一下子緊縮了起來,她正享受著做愛的快感,突
然間有一根手指鑽進了她的肛門。
  她伸手想要去抓,但是那遠比做愛強烈的刺激讓她神智恍惚,玫琳身體一軟頓時跪了下
來。
  此刻的利奇同樣發出一聲呻吟。
  剛才只是好玩,玫琳小姐背對著他,讓他想起了自家閣樓上的那段旖旎風光,表姐和那
個不知道是誰的女人就是這樣屁股朝著他,讓他用中指抽插肛門。
  不知道玫琳小姐的肛門抽插起來是什麼感覺?
  才這樣想著,利奇就這樣做了。
  現在他終於知道是什麼感覺了,這也讓他發現了一個秘密,一個和玫琳小姐有關的秘
密......她是那種適合抽插肛門的絕代尤物,肛門�面有興奮點,而且遠比其他的興奮點要敏
感得多。
  她的肛門被插入的那一瞬間,整個花徑猛地一陣收縮,不但收縮還扭絞起來,那力量絲
毫不亞于莉娜小姐的那招陰道箍鎖。
  如果說剛才的做愛只是家常便飯的話,那麼現在就是美味大餐了。
  利奇從地上半爬了起來,他跪在玫琳小姐的身後用力抽插著,他能夠感覺此刻的玫琳小
姐渾身發軟,現在是他主導節奏的機會。
  完全拔出然後盡根插入,利奇開始了他最喜歡的大幅度抽插,他的手指也不老實,在玫
琳小姐的肛門�面抽插扭轉著,他的另外一隻手則繞到前面,食指和中指夾住陰蒂輕輕抖著。
  玫琳小姐的陰蒂腫脹得很大,大得像是一顆花生米。利奇有過不少女人,卻沒有遇到過
她這樣的,他聽說過一種傳聞,陰蒂大的女人性欲很強。
  不但陰蒂大、陰毛也多,手腕附近感覺都是毛絨絨的一片。
  利奇心中暗笑,平時溫柔和善、純得如同一汪清水一般的玫琳小姐,居然有著標準的蕩
婦體質。
  不過此刻他根本不願意多想,他正沉醉在強烈而且異樣的享受之中。
  玫琳小姐的這招和莉娜那個榨汁女有得一拼,此刻她的肉腔就像是一個磨盤一般,緊緊
地咬住他的陰莖不停地磨著,最厲害的就是她的陰道深處那�磨得最厲害,而且還仿佛有許
多吸盤一樣緊緊地吸住他的龜頭。
  就在這個時候,那讓利奇感到鬱悶的脹痛感又來了,他感覺到自己已經達到了歡愉的頂
點,有一種想要盡情釋放的欲望,可......就是放不出來。
  "啊......"的一聲尖叫在洞穴之中回蕩,叫聲是玫琳小姐發出的。
  就在剛才,她感覺到插在身體�面的那根東西一下子又脹大了許多,原本就撐得滿滿的,
現在更是讓她難以承受,而且那碩大的龜頭一下子變得火燙,她頓時受不了了。
  玫琳的身體變得僵硬,雙腿緊緊地繃著,她高潮持續的時間很長,幾乎和莉娜那個榨汁
女差不多。
  一股濃濃的陰精沖了出來,一下子就把兩個人相連的地方打濕了,這股陰精很黏稠。
  與此同時一股渾厚的生命能量湧進了利奇的體內,如果說那三姐妹的生命能量如同醇
酒,那麼玫琳小姐的生命能量就像是蜜糖,甜膩、濃稠而且難以化開。
  這股生命能量迅速流轉他的全身,將侵入他體內那股衝擊波的餘力盡數掃蕩乾淨。
  正當利奇還想繼續剛才的享受:"波......"的一聲輕響,他的陰莖被拔了出來,玫琳小
姐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體。
  她完全能夠感覺利奇的變化,她無力地朝前面爬了兩步,讓那根碩大的陰莖從陰道�面
滑出來,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剛剛經歷過第一次高潮,玫琳的身體仍舊軟軟的,高潮的餘韻仍舊沒有退去,甚至還有
些留戀剛才的那種快感,但是她仍舊強迫自己站了起來。
  她很清楚,如果繼續下去,利奇肯定會和她幹一個晚上,然後做愛的快感將深深烙印在
她的靈魂深處,她骨子�面那股淫蕩的天性將會徹底控制她的意志。
  最後她要不成為利奇那根碩大肉棒的奴隸,要不成為莉娜那樣的榨汁女,兩種結果都讓
她感到恐懼。
  忍受著利奇那受傷的眼神,完全無視那根挺立的陰莖,玫琳小姐穿上了褲子,把上衣的
鈕扣也重新扣好。
  為了不讓利奇更加欲求不滿,她甚至不敢當著利奇的面清理身體。
  "你的傷應該好得差不多了吧,沒有想到這招還真的管用。"玫琳恢復了以往那種不緊
不慢的語調,完全看不出片刻之前還在利奇的肉棒下輾轉呻吟,欲仙欲死。
  "以後我們......之間......還可以......"利奇吞吞吐吐地說道。
  玫琳的臉上飛起了一絲羞色,她瞪了利奇一眼,有心拒絕,偏偏又硬不起心腸來:"凡
事要知道節制,如果你聽話的話,以後可以考慮。"
  看到利奇的陰莖仍舊翹著,玫琳一陣心慌意亂。
  "穿好褲子!"她命令道,說完話後,她像逃一般地跑到了後面。
  蘭蒂也在那�,玫琳闖進來的時候,蘭蒂的手正插在兩腿之間,做什麼就用不著多說了。
  兩個女人頓時變得異常尷尬,最後還是玫琳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頭、再指了指小腹說
道:"果然特別累。"
  聲音雖輕,但是在山洞�面卻傳得很遠,利奇同樣也聽到了,他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現在他才真正肯定,自己和那幾個女人的事,小隊�面的人全都知道了。
  ※※※※
  逃亡的日子仍舊繼續著,一直到第四天,三個人終於從群山之中闖了出來,這三天�面
一切都還算順利,利奇已經恢復了大半,趕路也就不顯得怎麼吃力了。
  不過每天到了傍晚時分,三個人仍舊會停下來休息,她們似乎有某種默契,全都不急著
出去。
  休息的時候,利奇總是有意無意湊到玫琳小姐的身邊,或是軟泡、或是硬磨,向玫琳求
歡,玫琳倒也依他,只是有一個條件,一旦過了高潮就結束。
  按照玫琳的話來說,就是"玩鬧要有一個限度,一個男人要懂得如何控制自己,只有小
孩才只知道任性"。
  利奇倒是很願意當一個任性的小孩,只要玫琳小姐同意和他盡情做愛。
  但是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玫琳小姐外柔內剛,其實比蘭蒂還要固執,說出的話
就像是木板上釘的釘子,不會有一絲一毫動搖。
  不過利奇也是一個很會鑽漏洞的人,他吃定玫琳小姐說話不會不算數,所以每天晚上做
愛的時候故意輕拔緩抽,玫琳小姐如果有即將高潮的跡象,他就立刻停下來。
  這招弄得玫琳一點辦法都沒有,更讓她沒有辦法的是利奇就是不讓她高潮,然後整晚插
在她的身體�面。
  這讓她惱又惱不得,恨又恨不起來,而心底玫琳其實挺喜歡這種感覺,她喜歡這樣被插
著。
  每天清晨當利奇將陰莖從她身體�面拔出來的時候,她總是感覺空蕩蕩的好像少了些什
麼,她很懷疑這是不是她淫蕩的本性作怪。
  當然這三天�,利奇也不只是和玫琳做愛,蘭蒂小姐同樣也沒有放過。除了第一天利奇
被玫琳的話僵住了,在玫琳小姐的花徑�面插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開始他就學乖了,先和蘭
蒂小姐做愛,反正蘭蒂小姐很容易滿足,等到把蘭蒂小姐放倒之後,他再和玫琳小姐泡上一
整晚上。
  這三天是淫靡的三天,也是充滿溫情的三天,要不是為了以防萬一,總是需要有一個人
站崗放哨,恐怕三個人會大被同眠搞在一起。
  出了山區,道路就變得好走了許多,第四天下午,三個人就遇到了巡邏隊。
  蘭蒂和利奇的報告非常及時,駐紮在前線的兩支騎士兵團緊急調到了格拉斯洛伐爾,此
刻的格拉斯洛伐爾四周戒備森嚴。
  三個人被盤問了一番,很快就核實了身分。
  接下來在路上再也沒有碰到任何阻撓,很快格拉斯洛伐爾就近在眼前。利奇看著這座熟
悉到了極點的城市,突然間湧起了一絲莫名的感慨。
  這或許就是死�逃生之後的感悟,只有差一點失去,才會感覺現在所擁有一切的可貴。
  突然利奇跑到玫琳小姐的身邊低聲說道:"嫁給我吧。"
  坐在戰甲�面的玫琳頓時嚇了一跳,她甚至以為自己有些幻聽。
  "你願意嫁給我嗎?"利奇又問了一遍,他也算是有過不少女人,只有和玫琳小姐在一
起的時候感覺最舒服。
  "這算是求婚嗎?"玫琳笑了起來,就連坐在玫琳肩膀上的蘭蒂也笑了。
  利奇頓時滿臉通紅,他知道自己有些太傻了,就算是求婚,也沒有當著另外一個女人的
道理,更何況那個女人也和他有過關係。
  一直回到營地,三個人都保持著這種尷尬的沉默。
  ※※※※


營地�所有的人都在,一個都沒有少。
  這一次確實很危險,不過她們勝在事先有所準備,是諾拉先發現敵人的蹤跡,而且當時
整個小隊的每一個人都全副武裝。
  和她們比起來,那群瓦雷丁人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雖然人多,但是半數以上都在休
息,就算穿著戰甲的騎士,能量也不是很夠,所以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行動暴露再加上補給車輛被徹底摧毀,那隊瓦雷丁騎士的行動早已經認定失敗了,對嘉
利小隊的追殺主要是洩憤。
  剛剛回到營地,利奇就發現所有的人都已經等候著他們回來。
  小隊的人早就得到了他們已然脫險的消息,昨天他們和巡邏隊相遇的時候,消息就傳回
來了。
  利奇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熱烈的歡迎,就連那三姐妹對他都和善了許多,不再是當初那
副恨意滔天的樣子。
  隊長嘉利小姐也似乎比往日多了那麼一絲熱度。
  三枚勳章一字排開放在桌子上。
  "這是屬於你們的。副隊長玫琳,你因為勇敢地為戰友斷後,所以被授予這枚勇敢勳章。"
嘉利小姐說道。
  敬禮,上前,接受勳章,玫琳退到一旁。
  "軍務官蘭蒂,你因為及時向總部報告並且對戰友實施救援,所以被授予一等榮譽勳
章。"
  蘭蒂也是一樣,接受勳章之後,退到了一旁。
  利奇知道輪到自己了,說實話,這三枚勳章一銅兩銀,哪個價值最高,簡直是一目了然,
他原本以為自己得到的肯定是那枚銅的,因為他起到的作用最小,沒有想到銅的勳章居然被
授予了貢獻最大、官階最高的玫琳小姐。
  "三等士官利奇,你因為盡職地保護長官,保證了總部及時得到報告,並且對戰友實施
救援,所以被授予一等榮譽勳章。"
  雖然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場面,好在這�的人不多,而且全都是熟悉的人,利奇倒也沒有
怯場,他連忙學著玫琳和蘭蒂的樣子,敬了個禮走上前去。
  看著隊長嘉利小姐幫他將勳章別在胸前,利奇突然間感覺自己似乎真的已經能夠理解騎
士對榮譽的追求了,或許現在的他也可以算是半個騎士了吧。
  "因為你的出色,也因為你的功績,你被晉升一級。"
  隊長的話讓利奇頓時一愣,他記得軍隊�面很少會這樣給予獎勵,一般晉升之後不會再
授勳,反之也是一樣。
  雖然莫名其妙晉升了一級,不過他並沒有感覺有多麼高興,騎士不是軍官,想要獲得晉
升非常容易,只要實力繼續提升,有了相應的實力,就會獲得相應的軍階,像榨汁女莉娜這
樣實力和軍階不符的絕對是少數。
  "先回家去吧,你的父母這段時間肯定非常焦急。"師傅黛娜小姐異常溫和地說道:"明
天你也不需要過來,給你三天的假期。"
  站在家門口,利奇居然鼓不起勇氣去敲那扇門,他猶豫了一下,從口袋�面掏出鑰匙,
可是沒等他把鑰匙插進鑰匙孔,他又猶豫了起來,最後還是無可奈何地在門上敲了敲。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面響起,門一下子打開了。
  看著媽媽那焦慮而且通紅的眼睛,利奇的嗓子頓時哽咽了。
  "兒子,你怎麼了?為什麼一下子去了那麼久......我天天到詢問處查問你的情況,他們
總是回答我說你去執行任務了......你執行什麼任務啊?你又不是軍人......"
  媽媽那絮絮叨叨的話讓利奇的心充滿了暖意。
  "沒事,媽,我不是好好的嗎?"利奇說道:"我只是跟著騎士團到外面轉了一圈,什
麼危險都沒有。"
  利奇的媽媽上上下下打量著利奇,只感覺兒子似乎瘦了一些,稍微放心一些的是,兒子
的身上確實沒有什麼傷痕。
  把臉一板,利奇的媽媽把最近這段時間想了很久的話,終於說了出來:"我不許你再去
騎士營地了,明天......不......我現在就去見你的校長,讓他幫你重新安排一個職務。"
  "媽......"利奇當然不願意了:"你還覺得我的罪受得不夠啊?我有一件事一直都沒有
告訴你,之前我在臨時醫護所的時候,有一群人來找我麻煩,他們威脅要給我注射受到感染
的血液,這樣的話,我就算死了也查不出來。當時要不是我大喊大叫,驚動了一群傷兵,恐
怕我真得完了。"
  這半真半假的話嚇了媽媽一跳,這下子她頓時說不出話來了,好半天她才掩著面哭泣道: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沒什麼,現在不是挺好的嗎?"利奇感覺話有些說過頭了,連忙安慰道:"有什麼地
方比騎士團更好?在那�至少能夠吃得飽,我現在正是發育的時候,你不是說過嗎?我需要
大量的營養。而且在騎士團,那些人再也不敢對付我。"
  一直站在旁邊的玲姨已經看出不妙來,連忙跑過來勸道:"好了,好了,現在應該高興
才對,兒子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嗎?姐姐你現在應該做的是給他爸捎一個口信,告訴他兒子安
全回來了,別再擔心。要不然他在軍隊�面神色不寧,說不定會出什麼事,到那個時候,你
後悔也來不及。"
  這既是提醒也是個臺階,利奇的媽媽一拍大腿,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對對對,這件事
要先辦。回頭我再去買點東西來,晚上好好吃一頓作為慶祝。"
  "用不著了,媽。"利奇連忙阻止道,家�有多少錢他最清楚,他可不想太過奢侈了,
但是轉念間,他又想起一件事來,他一直在考慮怎麼把自己的工資名正言順地拿出來,眼前
不就是最好的理由嗎?"媽,你去買東西吧,多買一些也不要緊,因為這次的事,軍隊獎勵
了我一筆錢,而且從現在開始,我每個月都可以得到一筆工資。"
  "不會吧?"利奇的媽媽難以置信地問道,不過她對另外一件事更感興趣:"多少多少?
這一次的獎勵到底有多少?以後每個月你又能夠拿到多少?"
  對於媽媽轉變的速度,利奇啞口無言,他原本還打算和盤托出,現在頓時有所保留,媽
媽什麼都好,就是有些市儈,還有些虛榮。
  "獎勵大概有兩、三百克朗吧,以後騎士團每個月會發給我十克朗。"利奇頓時把原本
要說的數字縮水到三分之一。
  不過他的媽媽已經非常滿意了:"不錯不錯,你的爸爸幹了十年才拿到你這樣的工資。"
  一聽這話,利奇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說得太多了,可惜現在已經不能改口,怪只怪他以
前從來沒有打聽老爸一個月拿多少。
  再一想,利奇又覺得媽媽也很不容易,要靠老爸的這點工資養活一家三口,還讓他在其
他同學面前不至於太寒酸,怪不得她在有了一點錢之後,要稍微炫耀一下了,苦日子肯定讓
她過怕了。
  想到最後,利奇又覺得伊莎貝拉更不容易,她沒有什麼收入,還要拉拔一幫弟弟妹妹。
  "我也先出去一下,到學校有點事。"想到伊莎貝拉,利奇立刻想起已經有很長一段時
間沒有去學校了。
  飛快地跑出門,學校離家並不是很遠。
  這一路之上,利奇立刻感覺到跟以前有些不同,氣氛顯得緊張了許多,很多道路都被封
鎖,道路兩邊站著身穿制服的軍人,這些道路只有軍隊能夠通行。
  這是戰時緊急通道,利奇聽師傅黛娜小姐提起過,為的就是在戰爭發生的時候能夠保證
軍隊的正常輸送補給。
  一旦設立了戰時緊急通道,就說明戰爭已經離此不遠了。
  家門口的街道盡頭就設有一處崗哨,漆成紅白相間的欄杆被放了下來,一大群人被欄杆
阻擋,卻不敢發出任何聲息,他們在等待每半個小時一次的放行時間。
  利奇不管這些,他彎腰從欄杆下面鑽了過去,崗哨邊上的士兵倒也不敢阻止,利奇的身
上穿著小隊發的制服,那通紅的顏色到了哪里都是那樣明顯,士兵不但不能阻止他,按照規
定還必須向他敬禮,只不過這些士兵裝作沒有看見。
  走了大概有一公里左右,前面過來一隊憲兵把利奇攔了下來,這些憲兵倒也不敢無禮,
畢竟利奇穿著紅色制服呢,穿這身制服的人不是騎士也是預備騎士,一生下來就是個士官,
而且比普通的士官階級要高。
  利奇的身分證件一直都隨身帶著,上面也沒寫他的職務,因此就算讓老媽看到了也不會
有事。
  核實了身分,利奇被放了過去,不過這也令他越發感覺到氣氛的緊張,以往像他這樣的
人可以滿城溜躂,根本用不著擔心有人檢查證件。
  跑到學校一看,果然大門緊閉,門口還堆著沙包,這意味著至少會有一段不短的時間,
學校將會被徹底封閉。
  利奇頓時有些傻了,他茫然地看著四周,好半天才想起他可以去伊莎貝拉那�詢問一番。
  對於伊莎貝拉的家他已經熟門熟路,一到門口就聽到�面小孩瘋狂打鬧的聲音,隱約還
夾雜著伊莎貝拉的喝斥聲。
  利奇有鑰匙,隨手就把門打開了,進了屋子,反手關上房門,穿過廚房。
  �面的人顯然沒有想到他會來,不過看到利奇,不管是那幾個小孩還是伊莎貝拉本人都
顯得異常興奮。
  "大哥哥,大哥哥!"、"你總算來了,給我們帶什麼吃的嗎?"、"我們想你,你能
帶我們出去玩嗎?"
  一群小傢伙跳著鬧著,最小的那個甚至跑到利奇的腳跟邊上要他抱。
  "整整一個多月沒有看到你,我原本以為你可能出事了呢。"伊莎貝拉又喜又悲地說道。
  "沒事,我不是好好的嗎?還有什麼地方比騎士團更加安全?"利奇安慰了兩句,立刻
轉入了正題:"學校怎麼關閉了?以後就一直這樣關著?"
  伊莎貝拉這才想到,利奇還不知道最近所發生的事。
  "我正為這件事犯愁呢。幾天前剛來了一個通知,說這�馬上就要成為戰場,所以一部
分平民需要撤離,我們整個學校都要搬到後方去。"
  聽到這話,利奇倒抽了一口冷氣,突然他想到自己根本沒有聽媽媽說起這件事,而且從
媽媽、玲姨和表姐安然在家的情形,她們要不就是不知道這件事,要不就是不打算撤。
  "知道要去哪兒嗎?"利奇問道。
  "聽說先要撤到莫瑞納,然後再分批撤往其他城市。"伊莎貝拉說道:"不管怎麼樣,
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這話讓利奇聽得很高興,不過他有些猶豫,因為他相信,自己根本不可能撤走。
  "我也很想和你在一起,不過事情仍很難說,你沒有詢問過其他人嗎?"利奇說道。
  "卡洛琳讓我跟她們一起走。"伊莎貝拉回答道。
  "她說的是她的家人還是玫瑰社?"利奇問道,卡洛琳就是他們班級的班長,也是玫瑰
社的兩個首腦之一。
  伊莎貝拉的臉頓時一紅,她知道學校�面的男生把她們這個小圈子叫做玫瑰社。不過她
的臉轉眼間又變得煞白,以前的她有驕傲的資本,可是現在......幸好利奇沒有到處宣揚,也
幸好一直騷擾她的流氓全都離奇失蹤,要不然她的名聲早就壞了。
  就算是這樣,她和另外幾個成員相處的時候,也感覺有些抬不起頭來。
  "用不著擔心。"利奇知道伊莎貝拉在想些什麼,他連忙安慰道:"我又帶了些錢來,
這筆錢至少能夠讓你支撐一段時間。"
  伊莎貝拉退開一步,頭連連搖著:"不用、不用,現在沒有那些流氓前來騷擾,其實配
給的食物我們都夠吃。"
  利奇當然不會當真,他非常清楚配給的食物有多少,他家四口人,三個是女的,還感覺
食物不夠吃,老媽每個月都要貼點錢到黑市購買一些食物回來。
  "拿著吧。"利奇歎道:"這是我唯一能夠幫你的。"
三章 撤往後方
  三天的假期過去了。
  實際上有沒有假期對利奇來說都是那麼回事,以他的身分倒是能夠隨意走動,但是此刻
的格拉斯洛伐爾到處都是緊張凝重的氣氛,舊城區處於半戒嚴狀態,其他城區寂靜得猶如一
座死城。
  城外以前經常郊遊的那些地方現在全都駐紮了軍隊,以前嬉戲的草地現在到處是壕溝和
坑洞,以前鮮花叢生、樹蔭遮日的河畔現在有警戒線攔著、還打上了木樁,木樁是用來拴鎖
鏈的,用來封堵河流。
  這就是戰爭。
  戰爭爆發之前,利奇曾經認為戰爭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但是現在,真正身處於戰爭之
中,他的想法徹底改變了。
  第四天清晨,利奇早早就到營地去了,一進營地他就直闖廚房。
  這一次廚房的地板上再也沒有堆著什麼東西,當初利奇穿著訓練甲製作出蛋糕,就意味
著他已經過了第一關。
  "今天來得好早啊。"廚房�面有人,除了吃飯時間,會在這�的只可能是玫琳小姐。
  看到玫琳,利奇異常興奮,但是興奮了半天,他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我......那幾天的事,我絕對不會和別人亂說。"利奇湊到玫琳小姐身邊,鄭重其事地
低聲說道。
  玫琳笑了笑,沒有搭理利奇。
  利奇朝著桌上看了一眼,桌子上放著好幾條魚,每一條都有十幾斤重,而這些魚全都活
著,兩邊的魚鰓仍一動一動。
  "去把訓練甲穿上。"玫琳說道,她從架子上取下一把專門料理魚的刀,這把刀長有一
尺,寬度差不多有兩指,刀被隨手插在砧板上。
  利奇根本沒當一回事,不過等到他穿上了訓練甲重新回到廚房,拿起刀撈起一條魚之後,
他才發現這活絕對不容易。
  這些魚很肥,圓滾滾的,肉緊密而且結實,討厭的是魚鱗很滑。
  第一刀下去頓時就滑開了開去,不但下刀落空,就連那條魚也從手指縫隙之中溜走了。
  "好像沒有你認為的那樣容易吧。"玫琳站在旁邊看笑話。
  利奇一陣臉紅,這個糗出得不大不小,對玫琳小姐他沒有辦法發洩怨氣,所以只能把怨
氣發在魚的身上。
  "不許用太大的力氣,這是鍛煉,如果你希望有所收穫的話,就照著我的話做。"玫琳
提醒道。她看出利奇心�有了怨氣,一旦有怨氣,頭腦就不會冷靜。
  利奇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他願意聽從別人的勸解。
  輕輕地把魚從地上撿了起來,這當中還失敗了兩次,因為魚實在太滑了。
  "能告訴我,這是什麼訓練嗎?"利奇看著那條魚,看著魚背脊上那條歪歪扭扭的醜陋
刀痕。
  玫琳走過來從利奇手�取過刀,把魚轉了個方向朝著她。
  只見她把刀傾斜二十度,刀刃輕輕壓住魚的背脊,捏住刀柄的只是兩根手指,拇指頂住
刀柄的背部,中指頂住刀柄正面。
  突然玫琳的手閃電般地一劃,上面那片魚肉就立刻和魚骨分離開來,把魚翻了面,刀掉
過頭反著握,也是輕輕一劃,另外一面也下來了。
  "這是小時候父親教我的一種訓練方式,用它可以鍛煉力量的細微把握。"玫琳這才解
釋道。
  利奇立刻就明白了,這肯定是家傳的訓練方式。騎士的力量是透過血脈繼承,而騎士的
技巧則是透過家族的方式得以傳承,一般來說,這種家傳的秘技絕對不允許外傳的。
  既然知道了這一點,利奇自然明白機會的寶貴。
  玫琳繼續自顧自地解說著:"你和我一樣都是防禦型的騎士,所以比起小隊�面的其他
人,我的武技對你更合適。不過我不能破壞家族的規矩,只能教你一些訓練的方法,你必須
自己領悟出適合你的武技,在這件事上沒有人能夠幫得上你的忙。"
  詳細解釋了一遍,玫琳放下了刀。
  利奇有些不知所措地把刀接了過去,他又撈過一條魚來。
  輕吸了一口氣,他試著按照玫琳小姐剛才所說的那樣,讓手臂、手腕和手指放鬆,不用
眼睛而是用手指感知那條魚。
  當然現在的他隔著厚重的戰甲根本做不到,要藉由木質的刀柄和那狹窄的刀刃感知到魚
的肌肉紋理,那樣的要求實在太高了。
  他甚至懷疑自己就算到了玫琳小姐的年紀也未必做得到,畢竟玫琳小姐自己也說了,她
六歲開始練習這招,幾年前才算是有所成就。
  和削土豆、摘青菜和剝豆莢不同,魚就那麼幾條,根本不能讓他隨意練習。
  利奇知道自己的每一刀都要小心,每一下都要全神貫注。
  第一條魚讓他感到異常丟臉,不但魚滑開了,刀還割在了戰甲的手指上,收刀的時候刀
還沒有握住,直接飛了出去。
  利奇連忙看了一眼身邊的玫琳小姐,讓他感到欣慰的是,玫琳小姐的臉上只有鼓勵的表
情。
  還是玫琳小姐最好,利奇心中暗想。
  和其他幾個人教過他的人相比,師傅黛娜小姐的教學方式就是失敗嘗試法,讓他自己體
驗失敗的滋味,從失敗中自己找出原因。莉娜那個榨汁女要稍微好過一些,她真的在教,只
不過這個傢伙耐性不好而且性格惡劣,冷嘲熱諷不絕於耳,即便他做得不錯,也只會換來一
句"沒什麼了不起的,白癡都做得到"。最恐怖的就是那三姐妹,簡直就是惡魔,利奇連想
都不敢去想。
  調息運氣,利奇讓自己的心平靜了一些,他又撈起一條魚。
  這一次他沒有立刻下刀,而是在這條魚的身上摸了半天,魚的身體可真滑,這是利奇的
感覺。
  緊接著他又發現,滑的不僅是魚鱗,還因為魚鱗表面覆蓋著一層黏黏的滑滑的體液,這
些黏液讓他不由得想起了女人做愛時,陰道�面分泌出的那些液體,那東西的作用好像也是
為了潤滑。
  同樣是黏黏滑滑的,還有一股腥味。
  利奇的心不由得稍稍動搖,不過他連忙收束心神。
  突然一個靈感從他的腦子�面閃現,這個靈感和玫琳小姐的傳授沒有什麼關係,卻和他
一直在練習的偏轉近擊有關。
  偏轉近擊的關鍵是把敵人的攻擊卸除,可是並非所有的攻擊都能夠成功,因為這要看誰
的反應速度快。
  輕輕撫摸著滑膩的魚鱗,利奇突然有了一些想法。
  如果他的戰甲不是像鐵桶一般又厚又硬,而是像一條魚又滑又有彈性,結果會怎麼樣呢?
  不過看了一眼手�的刀,利奇頓時感到鬱悶起來,他立刻意識到剛才的靈感仍舊有致命
的缺陷,玫琳小姐教他的這招簡直就是他的靈感的剋星。
  利奇隨手一劃,讓他感覺非常意外的是,這次居然很有感覺。
  "不錯,你的領悟能力讓我吃驚。"玫琳在一旁稱讚道:"快換一面,但願剛才你不是
無意間蒙到的。"
  利奇連忙照著做,又是輕輕一劃,不過這一次他終於捕捉到那一瞬間的感覺,這不就是
他一直在練習的偏轉技巧嗎?
  以前練習的時候,是在對手攻擊的那一瞬間感知力量傳來的方向,再把那股力量偏轉到
一邊,現在他同樣是利用感知的能力,卻是感知魚的肌肉紋理,然後把刀偏轉到最合適切開
肌肉紋理的位置。
  利奇隨手又取過一條魚來,這一次他甚至沒有像剛才那樣摸上半天:"唰"的一刀就劃
了過去,這一次感覺更加清晰了。
  不但有以前練習偏轉時的感覺,甚至還有練習搓步時的感覺。
  看了一眼已經脫離了魚骨的那兩片魚肉,利奇頓時明白了,這一刀是緊貼著平直魚骨劃
下去的,和搓步的要領實在太像了,搓步是貼著地面平行,離開地面的距離越小越好,最好
是緊貼著地面擦過。
  愣愣地在桌前站了有一刻鐘,利奇回味著剛才的感覺,突然間他意識到自己居然領悟了
屬於自己的絕招。
  趁著感覺還沒有淡忘,利奇興奮地將另外幾條魚全都取了出來,這一次他聯手都不按著
了。
  隨手一劃,轉過來,反手又是一劃,一條魚乾淨俐落地變成了三片。
  隨手一劃,這一次乾脆不把魚調轉過來,又是隨手一劃,魚變成了三片,只不過底下那
片有些不太好看。
  玫琳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並沒有因為利奇的自作主張而感到惱怒,相反她心中更多的是
驚訝。
  她的家族地位並不高貴,卻是一個大家族,兄弟姐妹、堂房親戚一大堆,人人都要練這
招,卻沒有人能夠像利奇這樣如此迅速地找到手感。
  眨眼間,所有的魚都變成了三片,利奇意猶末盡地切起魚肉來,他斜著下刀,順著魚的
肌肉紋理,輕輕地片下了一張薄薄的魚片,快要切到魚皮的時候,他的刀刃一折,緊貼著魚
皮劃過。
  這一手很漂亮,不過還算不上完美,魚片有厚有薄,魚皮上有些零星的破損,有的地方
還沾著一些魚肉。
  玫琳靜靜地看著,她已經看出了一些名堂,她的家族也有類似的訓練方法,但是其中的
技巧顯然不是利奇正在運用的這種。
  稍微想了想,她就明白了,利奇的這一手是從搓步�面變化出來的。利奇的搓步對於這
個小隊的人來說,並不是什麼秘密。
  "這招很不錯,可惜不知道怎麼用。"玫琳先贊了一句,緊接著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其中
的缺點。
  利奇頓時愣住了,他倒是沒有想過這件事。
  戰場上的敵人,可不是砧板上的死魚。騎士對決要不是保持距離打持久戰,要不就是一、
兩招決定生死,哪里會允許他貼近上去一刀刀零切碎割?
  "沒必要感到鬱悶。"玫琳安慰道:"也許有一天,你能夠找到合適的運用方法。"
  一邊說著,玫琳一邊轉到利奇的前面,她背對著利奇,輕輕撩起衣服的後擺。
  利奇一開始還覺得有些奇怪,看著玫琳小姐微微翹起的臀部有些發呆,但是緊接著他的
嘴巴頓時張得很大,只見那條褲子的臀縫處有一排蛇形鎖扣,玫琳隨手一拉,蛇形鎖把一下
子就打開了,一下子變成了開襠褲。
  "這是對你的獎勵。"玫琳輕笑著說道:"獎勵你超凡的悟性,同樣也獎勵你為我保密
的誠意。"
  利奇還有什麼話好說。
  訓練甲沒有掛上裝甲,所以前面沒有東西阻擋著,利奇伸出手想要把玫琳小姐抱過來,
他打算就像當初和蘭蒂小姐做愛一樣和她大幹一場。
  "別用滿是魚腥的手碰我。"玫琳立刻警告道,她扳住訓練甲的肩膀自己鑽了進去。
  同樣的蜷曲著雙腿,同樣腳跟頂著屁股,兩個人都不多說什麼。
  玫琳知道利奇喜歡這樣,小小年紀卻有著不為人知暴虐的一面,不過她確實有些好奇,
想知道這種下半身一動不能動,有點像是強姦的做愛,到底是怎麼樣的感覺。
  利奇看到玫琳小姐這樣做,當然猜到並不是要他溫柔相待,他摸了一把玫琳那兩腿相間
的位置,果然已經泥濘一片。
  利奇拔出自己的老二一下子刺了進去,他刺得非常用力。
  訓練甲�面的空間有限,玫琳的腿又比蘭蒂要長,也更豐滿一些,所以卡得很緊,利奇
不能像和蘭蒂做愛時那樣長抽長插,不過他知道玫琳喜歡頂到陰道底部的感覺,她的興奮點
隱藏得很深。
  因為上半身在外面,而且褲子沒脫只有露出一條縫,很多花招不能玩,利奇只能把注意
力集中在玫琳小姐的陰部和那兩片臀瓣上。
  說實話,玫琳小姐的陰部是他看到過最接近完美的,以前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陰毛太多,
但是現在卻已經刮過了,陰毛全都被剃得乾乾淨淨,摸上去光溜溜的還有點滑膩,那豐厚的
兩瓣陰唇很軟也很有彈性。不過最可愛的就是那腫脹得如同花生米大小的陰蒂,粉嫩而且肉
肉的,利奇用手輕輕去夾,只要稍微用點力,玫琳的身體就會劇烈顫抖。
  利奇一次次地用力衝擊著,他的另外一隻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漸漸探到後面,中指在
玫琳的肛門上輕輕點了點。
  玫琳的陰道頓時一陣收縮,不過她卻沒有絲毫表示。
  沒有表示就是默認的表示,利奇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他的中指漸漸地探入了進去。
  就像上一次一樣,隨著一陣充滿誘惑的"嗯......嗯......啊......啊"的迷人呻吟聲響起,
玫琳的陰道一下子緊緊地絞了起來。
  "唔......"利奇也仰頭髮出了一些聲音,這種感覺實在太舒服了。
  他抬頭想要看玫琳的表情,這才發現玫琳不知道從那里弄來了一塊毛巾,這塊毛巾被她
一半咬在嘴�,一半捂住鼻,怪不得呻吟聲剛剛響起就變得異常沉悶。
  利奇可不管這些,他一次又一次地朝著陰道最深處衝擊,那根手指也沒有閑著,一會兒
抽插,一會兒攪動。
  淫水把利奇的陰莖打得濕滑,漸漸沾濕了兩個人的褲子。
  玫琳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胸前的鈕扣,露出豐腴的乳房,她的雙手各捏住一個乳頭不
停搓著,她的頭不停地甩著,嘴�雖然咬著毛巾,但是鼻子�面哼出的聲音仍舊在廚房�面
回蕩著。
  她的動作變得越來越激烈,原本是捏住乳頭漸漸變成了不停拉扯。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玫琳那一半探出在外面的身體猛地繃緊了,她的雙手放開乳房,
一把抓住後面的桌子,她仿佛在忍受劇烈的痛苦一般眉頭緊皺著,那漂亮的臉蛋也有些扭曲,
她的腰更是弓得如同一彎新月。
  隨著一陣嘎吱嘎吱的輕響,她抓住桌子的那幾根手指漸漸陷了進去,桌上清清楚楚地留
下了手指的印痕。
  利奇也是喉嚨滾動,發出一連串的"哦......哦......"的聲音。
  此刻同樣也是他最舒服和最痛苦的時候,快感達到巔峰卻射不出來,讓他簡直要瘋了。
  好半天,激情才漸漸平息。
  雲收雨畢,玫琳可不像蘭蒂,雖然也有點手腳發軟,不過她還是掙了兩掙,下半身從那
狹窄的空間�面脫了出去。
  隨手將嘴�咬著的毛巾取了下來,沖了些水漂洗乾淨,玫琳自顧自地清理著身體。清理
完了之後,她把毛巾扔給了利奇。
  此刻的利奇正在吸收剛剛得到的生命能量,他已經是和玫琳小姐做過愛了,前後兩次的
對比非常明顯,這一次得到的生命能量要少得多。
  他立刻明白了,肯定是第一次做愛的時候玫琳小姐還是處女之身的緣故。
  處女的第一次果然與眾不同,可惜這樣的機會不會很多。
  一把接過玫琳小姐扔過來的毛巾,利奇看到上面有些黏黏滑滑的液體,心中頓時充滿了
遐想。
  突然他感覺到額頭被重重戳了一下,戳他的玫琳小姐滿臉慍怒和羞怯,他連忙傻笑著,
在那仍舊高高挺立著的陰莖上抹了一把。
  冰冷的毛巾雖然有些冷卻作用,不過一時半刻這東西還軟不下來,利奇對於他的老二是
又高興又發愁。
  玫琳伸出食指輕輕撥弄了一下那碩大的龜頭,用有些挑逗、卻又一本正經的語氣說道:
"你射不出來似乎不是因為發育的緣故,可能和你修練的功法有關,羅莎這個傢伙實在太過
分了,什麼玩笑都敢開,居然做出了這樣危險的事。"
  說著她用剛才撥弄龜頭的手指,又狠狠地戳了一下利奇的額頭:"你也真是的,這麼小
的年紀就這樣好色,要不是你好色,怎麼會上這種當?"
  "你們都已經知道了?"利奇不好意思地問道,他的心中暗自歎息,和一幫聰明女人在
一起就是這點不好,什麼秘密都隱藏不住。
  ※※※※
  吃飯的時候到了,利奇和玫琳全都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進來的人自顧自地拿好餐盤到鍋子旁邊盛食物,每個人都沉默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偏偏羅莎這個傢伙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眼看到了桌上的那幾個手指印,她突然笑了起來:
"玫琳,你沒事幹嘛掐桌子啊?"
  被這樣一說,眾人頓時注意了起來。
  羅莎只是小孩子性情,其實並不傻,一時口快又沒有動腦子想,所以嚷嚷了出來,等到
她說完話,轉動腦筋猜測玫琳為什麼會留下這幾個指印,想著想著她就明白了。
  她和利奇也做過愛,高潮的時候也曾經不小心捏壞過東西。
  羅莎瞪大了眼睛,充滿驚訝地看著玫琳,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其他人也全都看在了眼�,這�沒有一個是傻瓜,廚房�面的氣氛頓時變得異常詭異。
  好在這�的人,全都打了飯回自己的房間去吃。
  莉娜突然走了過來,嘴角帶著一絲曖昧的笑意看了一眼玫琳,然後瞪了利奇一眼,一把
擰住利奇的耳朵。
  "跟我來,有事情要問你。"
  利奇被拎住耳朵拖到了莉娜的房間,他來過這�很多次,甚至還在這�過了好幾夜。
  莉娜的房間有點亂,根本不像女人的房間,牆角亂七八糟地堆滿了衣服,角落�面扔著
七、八個皮包,全都是名家訂做的那種。
  當初第一次進這個房間,他就已經知道莉娜的家世肯定是這�的人�面最好的,她所屬
的家族肯定是豪門世家,因為,那隨便丟在角落�面的皮包之中,有一個和玲姨手�的很像,
同樣的名牌、同樣的做工、同樣的裝飾。
  玲姨帶著表姐匆匆逃到這�來,行李除了那些內衣就只有這個皮包,據說是她托了朋友
的朋友幫忙買的,花費的代價就不說了,還欠下了很大的人情。
  不過這個皮包同樣也是她的驕傲,除了她的女兒,恐怕就數這個皮包最重要,按照她的
話說,這種皮包就算有錢也買不到,還必須有相當的地位才行,帶著它就等於是帶著一張上
流階層的身分證明。
  "給你一件東西。"莉娜難得一本正經地說話,她拉開抽屜,從�面翻出一本小冊子來,
隨手扔給了利奇。
  利奇接過來打開一看,�面是一篇功法,隨手翻了翻,他立刻就明白這是什麼了。
  這篇功法和他所學的那種功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都是透過做愛進行修練。
  利奇從頭開始仔仔細細地看了下去。
  趁著他埋頭書本,莉娜飛快地將餐盤�面的食物吃乾淨,她的吃相非常文雅,但是速度
卻稱得上風捲殘雲。
  利奇仔細地看著,兩種功法稍微一對比,他就發現其中的區別了。
  他所修練的那種顯得有些粗糙,很多地方沒有說清楚。手�的這篇明顯經過精細琢磨,
對於修練的每一步都寫得異常仔細,因為這種功法事關男女雙方,所以對男女雙方會有些什
麼樣的反應全都羅列得一清二楚,�面還列出了很多忌諱和可能疏漏的地方。
  越看下去,利奇的臉上就變得越發難看,按照那上面所寫,他其實一上來就已經出問題
了,所有的症狀都和那上面羅列的一模一樣。
  "怎麼樣?這下明白了吧。羅莎已經徹底交代了一切,她原本是惡作劇,她帶你去的那
個地方是用來收錄各種異想天開、沒有經過證實的功法之處,沒有料到你這個傻瓜居然當真
了,還試圖對她隱瞞,玩了一手瞞天過海的把戲。"用力擰了擰利奇的臉頰,莉娜呲著牙嘻
嘻笑著說道:"你自己活該好色又自作聰明,要不是有我......你就完了。"她擰得越來越用
力。
  利奇痛得哇哇大叫卻又發作不得,只能任由莉娜欺負。
  玩了半天,莉娜這才轉回話題:"還好你練的那篇東西雖然異想天開,卻多少還有一些
道理,古往今來,其實有不少人嘗試過這種取巧的辦法,我給你的這篇比較安全也比較完整,
它應該和你現在練的那種功法沒有什麼衝突。"
  利奇一個勁地點頭,他相信莉娜的話。
  其實他早就已經有些懷疑當初羅莎的動機,懷疑他所修練功法的真實性。
  莉娜給他的這篇明顯高明許多,而且這篇功法不是單方面地竊取另一方的生命能量,而
是互相進行交換。
  看利奇如此全神貫注,莉娜又開始冷嘲熱諷:"你就算練成這種功法也沒有什麼了不起
的,這種東西以前有不少人嘗試過,最後全都放棄了,知道為什麼嗎?"她並不等利奇回答,
就直接說出了答案:"這類功法修練下去會碰到的問題,它們都有共同的特點,一開始練起
來速度極快,但是到了後來就越來越慢,最後一點進展都沒有。有人推測過其中的原因,最
大的可能就是因為這種功法需要男女兩個人合練,在交合的時候就會有一部分損耗,一開始
的時候實力不強,損耗也不會太多,所得遠遠超過損耗,隨著實力增強損耗變得越來越大,
最終損耗會和所獲相等,到了那個時候就再也沒有進展了。"
  利奇一直都仔細聽著,不過他並沒有放到心�去,對於此刻的他來說,莉娜所說的一切
都顯得那樣遙遠。
  在他看來,這種功法既然有修練起來進展速度極快的優點,就是最大的好處,他的要求
不多,只要在戰場上保住性命就足夠了。
  把手�的小冊子輕輕闔上,利奇讓鬥氣沿著上面所寫的運轉了一圈。
  一圈轉下來絲毫沒有問題,果然和莉娜所說的一樣,他原來所練的功法對這種功法並不
排斥,只是覺得有些奇怪,當他按照新學的功法運轉鬥氣的時候,有一部分鬥氣就是不肯聽
從命令,仍舊按照原來的路徑運行著。
  連續運轉了五圈,鬥氣能夠自行流動了,利奇立刻停止了下來,鬥氣能夠自行流動,就
代表了功法固化。
  睜開眼睛,利奇看到莉娜正在解開皮帶。
  將褲子褪到腳跟,莉娜一腳把褲子踢到一邊,以往這個時候的她總是顯得異常妖媚和浪
蕩,但是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下半身赤裸的她居然神情自若,帶著一絲淡然,還有一絲凝
重。
  利奇也早已經將皮帶解開把褲子脫了下來,他的陰莖高高翹著,剛才他被擰著耳朵拉進
房間的時候,那東西已經開始變硬了,一進莉娜的房間就肯定會大幹一場,這幾乎已經成了
條件反射。
  "這次由我主動,你小子別使壞,修練的事不能有半點差錯。"莉娜很少會這樣一本正
經地說話。
  利奇愣愣地看著莉娜,他有一種感覺,好像從來就不認識眼前這個女人。
  這確實有些荒謬,他連莉娜身上有幾顆痣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用力眨了眨眼,利奇完全確定,此刻下半身赤裸著站立在眼前的絕對是莉娜本人,但是
換了一副神情,莉娜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她的氣質一下子變得高貴得逼人,那並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高不可攀,而是從骨子�面透
露出的一股貴氣。
  把利奇的雙手抓了過來輕輕放在自己的臀部,莉娜冷冷地說道:"我知道你的手很不老
實,但是練功的時候最好不要亂動,如果我發現你挪動一根手指的話,結束之後我就把那根
手指剁掉。"
  輕輕跨坐在利奇的腿上,將碩大的龜頭對準了自己的陰道,莉娜根本不必用手指引,屁
股一沉,就把利奇的陰莖整個吞了下去。
  沒有大幅度的抽插,只是讓龜頭緊緊得頂住子宮頸口,莉娜深吸了一口氣,子宮頸口頓
時化作了一張小嘴把利奇的龜頭緊緊地含住,緊接著陰道口也是一緊,把碩大的陰莖也鎖了
起來。
  做完這一切,她低下了頭。以前她從來沒有和利奇接過吻,因為對她來說,做愛可以隨
便,她的肉體可以給予任何男人,但是接吻卻是神聖的,她的吻只給深愛的人.利奇顯然並
沒有到達這個程度,最多只能說喜歡。但是現在,她卻對準利奇的嘴唇吻了下去......
  利奇茫然地按照莉娜的指點做著,他以前接過吻,和伊莎貝拉吻過、和表姐吻過,和羅
莎小姐、蘭蒂小姐、和玫琳小姐都吻過,但是他突然想起,自己從來沒有和莉娜接過吻,這
是他和她第一次接吻。
  他感覺奇怪,為什麼這個吻如此美妙?他更感覺奇怪,為什麼此刻的莉娜如此美豔、如
此高貴,讓他只想頂禮膜拜,根本想不到做愛。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精純的生命能量從莉娜陰道深處的那個小嘴�面湧了出來進入他的
體內,這股生命能量沒有平日高潮時竊取的多,卻連綿不斷,在他的身體�面流轉著,轉了
一圈之後又沿著他的陰莖流淌了出去,最終注入了莉娜陰道深處的那個小嘴�面。
  這一進一出並不是從哪里來到哪里去那樣簡單,利奇能夠感覺得出他的鬥氣變得精純和
綿厚了許多。
  鬥氣在兩個人的體內來回運轉,這種迴圈對於莉娜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得益的只有利
奇,不過和以前高潮時被利奇偷偷竊取的比起來,卻要好了許多。
  而且練著練著,兩個人全都發現了其中的美妙之處。
  這是一種和以往做愛完全不同的美妙,沒有以往做愛時那種強烈無比的刺激,卻非常舒
服。這種舒服的感覺一直滲透到身體的最深處、滲透到骨子�面、滲透到靈魂之中,讓人沉
醉、讓人沉溺。
  就像是醇酒,越喝味道越厚重,兩個人此刻的感覺也是這樣。
  莉娜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蜷縮了起來,她感覺自己的子宮頸正被漸漸頂開,陰道最深處那
種撩人的酥癢接連不斷地衝擊著腦門,讓她感覺到一陣陣的暈眩。
  "嗯......"莉娜的鼻子拉著長音,那是很長很長的長音,此刻的她和那個高潮時就嗷嗷
大叫的浪蕩女人簡直判若兩人。
  利奇也是一樣,他只感覺到莉娜陰道深處的那只小嘴越張越大,漸漸把他的整個龜頭吞
了下去,這張小嘴吞下龜頭之後就不停地咀嚼起來。
  利奇的嘴�也時不時會發出"哦......啊......"的聲音,聲音的節奏也不快。
  時間一點點流逝著,房間�面的兩個人就這樣一動不動相擁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