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美婦人赴宴失身
淫城紡織藝術設計院,性感熟婦人不少,其中有一位名叫陳莉,今年四十四
歲,身高一米七三,長得頗有些姿色。她丈夫陳工(工程師)比她小兩歲,是個
不解風情的書呆子,所以弄得陳莉長年“性飢渴”。
話說某天,某私營公司老板孫誠站在寫字樓門口東張西望,忽然眼睛一亮!
原來他瞧見一個體態豐腴的婦人向他款款走來。那婦人便是陳莉。她穿了一件細
背帶黑色連衣裙,兩只奶子跟兩座小山似的高高隆起,腳踏高跟涼鞋,那腳兒又
白又嫩,腳指頭頎長清秀,看得孫誠直咽口水。
要知道,這孫誠不但是個色鬼,而且是個有“戀足癖”的色鬼!他最喜歡漂
亮的女人肉足。
再說陳莉,她來到了寫字樓門口,也停下腳步往大街上張望,看樣子是想打
的。正值下班時間,空的士幾乎沒有。偶爾停下一輛,那司機一聽陳莉要去的地
方,立馬搖頭,踩油門就走。原來,她要去坐落在市中心的皇都酒店,那裡最塞
車,沒有的士肯這時候去。
孫誠一直站在陳莉身後,兩只眼睛就沒離開過她的身體。她那豐腴飽滿的屁
股,她那白皙圓潤的腳後跟,都像磁鐵一樣吸引著孫誠的視線。此刻,他見陳莉
截不到的士,便主動地走過去招呼道,“大姐,是想要車嗎?”
其實陳莉早就注意到孫誠了,當下笑了一笑,“是啊,車真難打。”
“你想去哪兒呢?”
“皇都酒店。”
孫誠借杆就爬,“太巧了,我也要去那兒,不如用車捎你一程吧。”
陳莉嫣然一笑,“那怎麼好意思呀?”
孫誠連聲道,“沒關系,反正順路。”
於是孫誠跑去地下車庫,把他的“奧迪”開了上來。陳莉上了車,孫誠趁機
跟她“套瓷”。要說這孫誠長得可是一表人才,言談舉止也頗為得體,所以給了
陳莉一個很好的印像。當孫誠問她要電話時,她想都沒想,就把自己的手機號碼
告訴了他。
路上果然很塞車,“奧迪”走走停停,磨蹭了一個多小時才抵達皇都酒店。
陳莉打開車門,“謝謝你啦,我就在這兒下,別忘了給我打電話!”
孫誠答應道,“忘不了,咱們改天見。”
陳莉又是一笑,她的笑容十分嫵媚,令孫誠的下體立刻出現反應。他目送陳
莉離去,心說,好一個風騷的女人!
陳莉之所以匆匆忙忙的趕來皇都酒店,是為了陪客。客人是工商銀行的一位
科長,四十七八歲的樣子,人長得挺精神,可就是眼睛不老實,一見陳莉,就滴
溜溜的往她胸脯上瞟。
陳莉的頂頭上司,也就是紡織藝術設計院的院長事先吩咐過陳莉——要滿足
客人的一切要求,因為設計院急需一筆貸款,目前的關節就卡在銀行,如果銀行
信貸科的李科長能給予通融的話,那麼設計院就能打“翻身仗”了。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今晚,陳莉是來“獻身”的。
包房裡就陳莉和李科長兩個人。酒過三巡之後,那李科長借著酒勁,伸出一
雙大手,往陳莉的大奶子上摸去。陳莉身子一顫,嬌嗔道,“李科長,你真壞,
明知道人家沒呆奶罩,還摸人家那裡……”
李科長淫笑道,“呵呵,沒戴奶罩?我不信,得摸摸看!”
說罷將手伸進陳莉的領口,摸了又摸,“果然沒戴!我說陳莉呀,你這不是
成心勾引我嗎?嘖嘖,大奶子又軟又滑,害得我雞巴都硬翹翹了!”
陳莉又氣又羞,但又不敢得罪對方,只能任他恣意玩弄。那李科長見狀越發
地膽大,索性動手解開陳莉的紐扣,讓那兩只大白乳暴露出來。陳莉羞道,“別
這樣!會讓人看見的!”李科長說,“你放心,我早就安排好了,沒我的吩咐誰
都不許進這間包房。”一邊說一邊大力揣揉陳莉的雙乳。
那陳莉已為人母,所以乳房有些下垂,像兩個懸吊在胸前的大木瓜。奶頭特
別肥大,呈黑紫色。李科長卻非常喜歡這樣的乳房,玩著玩著就把嘴巴湊上去,
叼住奶頭拼命吸吮,吮得陳莉直抽冷氣。
如此吮了好一陣子,那李科長才意猶未盡地抬起頭來,看著陳莉笑道,“我
好久都沒吃過這麼香的奶子了!味道的確不錯。”
陳莉滿面嬌紅,“你在說什麼呀李科長!”
李科長說,“我的意思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說罷又將陳莉的一條胳膊抬了起來,低頭去打量她的腋下,“哇!好濃密的
毛!我聽說腋毛多的女人性欲旺盛,是不是呀陳莉?”
其時陳莉被李科長又捏又嘬的玩弄了半天,心裡也有些動火,再加上她知道
今晚“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還不如放開心情奉陪到底呢!於是她索性把
話挑明了,“李科長,你是知道的,我們設計院急需一筆貸款,請你高抬貴手,
通融通融吧!”
李科長無恥地淫笑道,“我高抬貴手是沒有問題的!就看你肯不肯高抬貴腿
了……陳莉,我有點頭暈,扶我去洗手間吧。”
包房裡就有洗手間,裡面干淨整潔,設施齊全。陳莉扶著李科長,剛一進門
對方就輕舒猿臂,將她抱坐在洗手台上。
“陳莉!”
李處長激動地跪倒在陳莉腳下。
“我跟你說,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女人,又成熟!又性感!莉,你太漂亮了,
尤其是你這雙腳,簡直長得太好看了!”
一邊表白,一邊幫陳莉脫掉涼鞋,然後握著她那雙三十六碼半的纖纖玉足,
仔細地把玩起來。
陳莉坐在洗手台上,伸著兩條長腿,繃起腳尖,供李科長玩弄。她心想,這
又一個有“戀足癖”的男人!幸虧自己的兩只腳長得好看,否則都已經徐娘半老
了,誰還對自己感興趣呀!同時還在心裡感嘆道,這男人痴迷起來也挺可愛的,
不像剛才那麼討人厭了。
李科長愛不釋手地把玩了半天,最後又張開嘴巴,將那些白白嫩嫩的腳趾含
進口腔裡細細品咂,間中還用舌頭舔刮陳莉的腳心。陳莉被他舔得心癢難搔,忍
不住呻吟起來。李科長聞聲笑問,“怎麼,想要男人了嗎?”陳莉媚眼如絲的看
著對方,鼻子裡輕輕的“嗯”了一聲。
“哈哈!陳莉,沒想到你這麼風騷!”
李科長興高采烈地站起身,解開皮帶,從褲襠裡掏出一根已經勃起的雞巴。
那雞巴又短又粗,十分精神。陳莉也羞答答地下了洗手台,先將裙擺撩起,在腰
間挽了個結,然後又脫下內褲,轉過身去,衝著李科長撅起那又大又圓、又白又
嫩的屁股。
李科長伸手一摸,“騷貨!流了這麼多水!”
陳莉回眸一笑,“水多還不好嗎?那操起來多舒服呀?”
李科長大樂,“你他媽的真夠勁兒!我非操死你不可!”
話音未落,只見那李科長怒目圓睜,身體向前一頂,將雞巴撞將進去。陳莉
也激靈靈的打了個哆嗦,又嬌滴滴的叫了一聲,“哦!好舒服!”李科長咬牙切
齒,“舒服的還在後頭!”他不斷發力,將陳莉的屁股蛋操得啪啪亂響,同時將
雙手伸到前面去,捏揉陳莉的奶頭。
陳莉浪叫道,“啊!啊!用力!用力!”
十分鐘後,李科長發出一聲長嘯,一邊翻著白眼,一邊痛痛快快地射精。陳
莉也軟弱無力的趴伏在洗手台上,任由那白花花的精液混合著粘糊糊的淫水流出
陰道,順著兩條大腿的內側往下淌。
最後李科長提起褲子,心滿意足地說,“太雞巴爽了!你放心吧陳莉,你讓
我爽,我也讓你爽,明天我就幫你把貸款批下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二回 無賴小兒吸白粉 多情淫母齊亂倫
再說孫誠,自從見了陳莉,心裡一直放她不下,總想找個機會打電話給她。
這天中午,他跟他的馬仔劉歡一塊玩牌,可注意力老是不集中,所以輸了又輸。
劉歡笑問,“老板,你是不是心裡有事啊?連輸這麼多把,可不像你的水平
呀!”
孫誠把牌一扔,“他媽的不玩了!”又問劉歡,“小子,你喜歡什麼樣的女
人?”
劉歡連想都沒想,“喜歡像我媽那樣的。”
“你媽?”
孫誠看著劉歡,心中頗感詫異。
劉歡今年才十八歲,因為貪玩不想讀書,所以被他那當工商局副局長的老爸
安排到孫誠這來“實習”,還拜托孫誠多帶一帶他,教一教他怎麼做生意。可孫
誠自個兒就不是什麼好鳥,又能教給劉歡什麼好東西?兩人一塊兒喝酒,一塊兒
賭錢,還一塊兒逛窯子。最近劉歡又染上吸毒的惡習。那孫誠卻不聞不問,還時
不時的給他點資助。
“我想起來了,你媽是歌舞團的演員,我小時候看過她的演出。”
“她早就不在歌舞團了,眼下在銀城歌舞廳當經理,手底下管著好幾百個小
姐。老板,找一天我陪你去,包你找到稱心合意的。”
“那敢情好,咱們明後天就去樂呵樂呵。不過我聽說,你媽和你爸離婚了,
是真的嗎?”
“是真的。我爸他不是個東西!找了一件小騷貨,一天到晚就知道花錢。”
“可我還聽說……你媽也不是省油燈啊,在外面養了好多小白臉。”
“胡說八道!”劉歡大聲分辨,“我天天晚上都跟她睡,我怎麼不知道?”
“跟她睡?”
孫誠似笑似笑地看著劉歡。
“莫非……你跟你媽?”
劉歡滿臉通紅,低頭不語。
孫誠哈哈大笑,“好小子!竟敢操你媽,真有出息!”
劉歡難為情的說,“老板,這事兒你可別說出去,要讓我爸知道,那我可就
吃不了兜著走啦!”
孫誠說,“你放心!我保證守口如瓶。”
兩人正在說話,忽然聽見一陣敲門聲。“誰呀?”劉歡跑過去開門,“媽?
你怎麼來了?”
只見門外站著一個美婦人,上身穿碎花襯衣,下身穿黑色百褶裙,腳踏皮涼
鞋,腳趾頭白嫩得跟春蔥一樣。
孫誠一見之下,心中贊嘆,“好個俊俏的娘們兒!”
那個婦人正是張力的母親,叫做曹淑芬,今年四十五歲,身材頎長,乳大臀
肥,乃是標准的性感熟婦。
她笑吟吟的走進來,主動向孫誠打招呼,“你就是孫經理吧?久聞大名,只
是沒想到你這麼年輕英俊!”
“哪裡哪裡!快請坐,請坐!”
孫誠趕緊把曹淑芬讓到沙發上。
這時劉歡在一旁問道,“媽,你來這兒干嘛?”
曹淑芬說,“我來找你們孫經理商量點兒事情。哦對了,我剛才急著出門,
忘記帶錢包了,你幫我回去取一趟,好嗎?”
劉歡說,“大熱天的,我可不想折騰。”
孫誠見狀,立刻從兜裡掏出兩張百元大鈔,塞給劉歡,“打的去!剩下的給
你買汽水喝。”
“多謝老板!”
劉歡把錢一揣,掉頭就跑。孫誠心說,這小子!八成又是找地兒“過癮”去
了!
“孫經理,讓你破費,真不好意思。”
兒子走後,曹淑芬面對孫誠,不無尷尬地說道。
“別客氣!哦對了,找我商量什麼事兒?說吧。”
“唉……”曹淑芬嘆一口氣,“還不都是為了劉歡!昨天晚上,我發現這孩
子偷偷的躲在廁所裡吸毒……”
“什麼?吸毒?”孫誠裝出一副吃驚的表情。
“是啊!你說可不可怕?毒品那玩意兒我知道,一旦上癮,就很難戒掉!可
孩子已經這麼大了,我也管不住他,所以……所以我想拜托孫經理,幫我好好的
勸勸他。”
“沒問題!”孫誠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慷慨激昂的樣子,“不像話!你放
心吧,我幫你管管這小子……必要時我親自把他送去戒毒所!”
“太謝謝你了!”曹淑芬感激地看著孫誠,“你簡直就是劉歡的救星,有機
會的話,我一定好好報答你!”
“小意思,別往心裡去!”孫誠繞過了大班台,來到曹淑芬身邊,挨著她坐
下,“為了劉歡,為了你,就算是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辭!”一邊說話,一邊
貪婪地端詳著婦人。但見婦人的肉色如脂如玉,潤膩無比,看得孫誠都快流口水
了,下面的雞巴也翹將起來,緊繃著像一張滿弓。
曹淑芬心裡有些納罕:這孫經理也未免太好人了吧?我跟他非親非故,他憑
什麼熱心幫忙?當下疑惑地看了孫誠一眼,正好碰上對方那色迷迷的目光。陳淑
芬立刻就明白了:好小子!原來在打老娘的主意!可一來自己要求人家辦事,二
來對方賣相不俗,自己還真有點動心……
於是就故意彎下腰去,解開鞋帶,口中自言自語道,“天氣真熱,腳上全都
是汗!”說罷將一雙清秀的赤足抬起來,晾在茶幾上。
孫誠乃“資深蓮迷”,眼見如此美麗的女人嫩腳,哪有不垂涎三尺的道理?
他死盯著婦人的肉足,“大姐……你的腳長得真漂亮!穿三十六碼鞋吧?”
陳淑芬笑道,“沒想到孫經理還是行家,一下子就猜對了我的尺碼。唉,走
了老半天的路,腳都酸了,你說如果有人肯幫我按摩按摩的話,哪該有多好?”
孫誠立刻自告奮勇,“大姐,這還不容易嗎?我來幫你按摩!”他的屁股離
開沙發,轉個了圈,坐在茶幾上,伸手抓住婦人的腳掌,又捏又揉,“嘖嘖,你
的腳真嫩!連一點繭子都沒有!”
曹淑芬說,“我很注意保養,經常用牛奶沐足的!”
孫誠淫笑道,“那你的腳豈不是有牛奶的味道?”
曹淑芬媚眼如絲,“你嘗一嘗不就知道了嗎?”
孫誠說,“正有此意。”
說罷,孫誠就伸出舌頭,先從曹淑芬的腳後跟開始舔起,然後舔她的腳心,
最後連腳趾縫都不放過,舔得干淨仔細,津津有味。
曹淑芬一邊咝咝吸氣,一邊柔媚地呻吟道,“孫經理,你真會玩女人,玩得
我好舒服啊!”
孫誠說,“大姐,我還能叫你更加舒服!就看你肯不肯了。”
曹淑芬問,“那你想怎麼玩呢?”
孫誠不說話,兩只手伸進婦人的裙子裡,順著她那光滑的大腿一路往上,最
後抓住婦人的內褲,“大姐,天氣熱,不如讓下面也涼快涼快!”
曹淑芬會意地抬起屁股。孫誠的雙手一使勁兒,就輕輕巧巧地把內褲扒了下
來。
“好性感的褲衩!”只見孫誠手裡抻著一條淺粉色純棉蕾絲花邊三角內褲,
那兜著陰戶的地方已經濕了一小片,有明顯的水漬。
孫誠用鼻子嗅了嗅那一處,“好騷!”
曹淑芬羞不可耐,嗔道,“討厭!嫌我騷的話,就別碰我!”
孫誠笑道,“我怎麼會嫌你騷?我最喜歡騷騷的女人!那才夠味!”
這時婦人已春心蕩漾,根本就顧不得許多,當下主動地撩起裙擺,屁股往外
邊坐了坐,縮回雙腿,腳掌踩著沙發。這樣一來,整個人就跟一只青蛙似的,而
下面那張“血盆大口”也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孫誠面前。
孫誠定睛細看,只見婦人的陰毛被精心修剪過,形成修長的一撮,一直飄拂
到肚臍眼的下端。兩片陰唇又肥又厚,醬紫色,但裡面的膣膛還是嫩紅嫩紅的,
兀自濕漉漉、不安份地蠕動著,一副想吃東西的樣子。
孫誠努力地彎下腰去,開始狂舔婦人的陰戶,嘴巴裡發出“吧唧吧唧”的動
靜,就像狗舔盆子一樣。
婦人揪著孫誠的頭發,浪叫道,“哦!哦!別介!好癢!好癢癢!”
“舒不舒坦?”
孫誠百忙中還不忘殷勤詢問。
“舒坦!好兒子,媽簡直愛死你了!”
曹淑芬被舔得忘乎所以了,平時說慣了的話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孫誠並不介意,反而感受到了一種母愛,心裡覺得特溫暖。於是他更加地賣
力,越舔越起勁兒,陳淑芬的浪叫聲也越來越大。
“兒啊,別舔了,媽受不了,受不了。”
最後曹淑芬打熬不住,一個勁兒討饒。孫誠見火候已到,便得意洋洋地站起
身來,解開皮帶,扯下拉鏈,掏出一根長度和直徑都頗為壯觀的雞巴,衝曹淑芬
耀武揚威地說,“怎麼樣?見過這麼大號的嗎?”
曹淑芬目瞪口呆地看著孫誠,心說老娘玩了幾十年的鳥,還真沒見過如此龐
大的!
這家伙要是插進去,那自己還不得爽死?淫念一動,下面就更加飢渴難耐,
淫水汩汩地往外奔流。
曹淑芬顫聲道,“天啊!你是怎麼長的啊?跟牲口一樣!快來,快讓我嘗嘗
鮮……”
話音未落,那孫誠已匍匐下去,雞巴頭頂開婦人的兩片屄皮兒,順著那條潤
滑無比的“人肉隧道”,一直衝刺到最深處!婦人緊緊地抱著孫誠,“哇!太深
啦!都到頭了!”她伸手一摸,竟然發現對方還有小半截留在外面。
“咋樣?還行吧?”
孫誠扎穩了馬步,一下一下、不慌不忙、慢條斯理的操將起來。婦人仰面朝
天,閉著眼睛,嘴裡嬌嗔道:
“死鬼!你倒是用力呀!明知道人家想過把癮,還故意吊人家胃口。”
孫誠嘿嘿一笑,依然保持這種頻率。他知道,像曹淑芬這樣的淫婦就好比一
支“老牌勁旅”,最擅長“防守反擊”,所以萬萬不可一上來就“全場逼攻”,
得把力氣留給下半場。於是他不聞不問,我行我素,還拽起婦人的右腳,一邊細
致把玩,一邊耐心吸吮。
如此悠悠地操了十來分鐘,曹淑芬終於吃不住勁兒,開始“中場堵截”。只
見她狂扭著屁股,又用雙手去搖撼孫誠:
“快!使勁兒!我要來了!”
“那你說兩句好聽的。”
都這當口了,孫誠還在拿婦人開涮。婦人又羞又氣,恨得牙根直癢。
“死鬼!你成心作弄人!哎喲!受不了!哎喲!好舒服!快!用力!”
孫誠見她浪成這樣,就更覺得有趣,索性懸停不動:
“怎麼?說兩句好話都不舍得嗎?”
婦人急眼了:
“你到底想要我說什麼呀!”
孫誠厚顏無恥地笑道:
“把你平時不敢說的下流話都叫喚出來!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喜歡聽女人
叫床。你叫的越下流,我就越興奮!越他媽舒坦!”
曹淑芬滿面潮紅:
“你……你興奮吧!你一邊興奮,我一邊叫給你聽!不就是叫床嗎?是女人
都會這個。”
“真的?好,我信你。”
說罷孫誠吸了一口長氣,突然發力,以高於適才十倍不止的頻率和速度,奮
勇衝刺,直搗龍門!婦人這一下可過老癮了!立刻殺豬般地嚎叫起來:
“哦!哦!好兒子!大雞巴!好雞巴!哦!操屄!操!使勁兒操!哎喲!舒
服死了!好舒服!啊!啊!我來了!來了!啊啊啊!”
這時候正值晌午,大家都在午睡,周遭一片安靜,惟有孫誠的辦公室裡動靜
賊大!什麼聲音都有。有“撲哧、撲哧”的雞巴操屄聲,有清脆密集的皮肉撞擊
聲,有男人的粗重喘息聲,當然最嘹亮的當數婦人的急促浪叫聲!她簡直不管不
顧,用她那曾經唱過“花腔女高音”的嗓子縱情歡啼,顯然是高潮已至,心中快
樂無比,把天地萬物都拋於後腦勺了!
再說那去幫老娘取錢包的劉歡,一上樓梯,就聽見一陣陣浪叫聲。他快步來
經理室門前,隔著門縫這麼一看——好家伙!
老板正在裡面揮汗如雨,狂操不休,而自己的老娘被操的四腳朝天,一身白
肉簌簌亂抖。劉歡心裡老大不是滋味,越想越是生氣,當下一腳踹開房門,衝將
進去:
“好啊!大白天的,你們就敢胡來!”
孫誠和曹淑芬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怒吼給嚇了一大跳!曹淑芬更是臉色如
土,口中結結巴巴地問道:
“你……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哼!”
劉歡氣鼓鼓地瞪著孫誠:
“你竟敢欺負我媽!我跟你沒完!”
其時孫誠反倒冷靜下來。他一不著急,二不著慌,先把雞巴拔出來,又順手
拽過婦人的內褲,用它揩拭雞巴上的淫水,邊揩邊說,“怎麼?你小子吃醋啦?
呵呵,別那麼衝動,有話慢慢說。”
劉歡又指著曹淑芬罵道,“你這個老騷貨!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
曹淑芬又尷尬,又羞憤,只好垂下頭去默不做聲。
孫誠拍了拍劉歡的肩膀,“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哪能這麼跟你媽說話呢?我
知道你喜歡你媽,可我也喜歡,你說咋辦?”
劉歡的情緒逐漸平靜下來:
“咋辦?你說咋辦?”
孫誠笑眯眯的道:
“依我看,不如咱們來個閉門一家親,都成了自家人,也就不分彼此了。你
想想看,咱哥倆要是做了連襟,我還能虧待你?”
劉歡心想:媽了個逼!你不操都操了,我還能吃了你?再者說,自己好那一
口,要是得罪了孫誠,哪來錢過癮呀!
他算計了半天,終於點頭道:
“那好,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說來聽聽。”
“你得給我加工資!一個月……加一千!”
“小意思!我給你加夠一千五!這下滿意了吧?”
“真的?你……你別說話不算話!”
劉歡有些喜出望外。
孫誠大方地揮了揮手:
“錢算啥?錢是王八蛋,花完了再賺,我向來不把錢當回事兒。”
說罷,便施施然地坐回曹淑芬的身邊,摟著婦人,看著劉歡:
“我們這還沒完事,得接著來,你是一塊兒參與呢?還是先回避回避?”
婦人聞言,用拳頭輕輕地捶了孫誠一下:
“你在說什麼呀!”
孫誠親了親婦人的耳垂:
“別在我面前裝模做樣了,你跟劉歡那點事我一清二楚。干脆,咱們來一出
三國演義,我姓孫,你姓曹,你兒子正好姓劉,嘿嘿,再巧不過!這就叫順了天
意!”
曹淑芬面紅耳赤:
“不行!不行!當著你的面……多難為情啊!”
孫誠正色道:
“怎麼?都這時候了你還把我當外人?”
他扭頭招呼劉歡:
“過來!咱哥倆一塊,操你媽!行不?”
劉歡躍躍欲試:
“嘿嘿……媽,你就答應吧!孫哥又不是外人,一塊兒舒服舒服得了!”
曹淑芬長嘆一聲:
“唉!我前世造了什麼孽啊!生了你這麼個東西!”
劉歡裝做沒聽見,興衝衝地脫了褲子,挺起一根直撅撅的雞巴。孫誠看在眼
裡,差點沒樂出聲來,心說就這麼丁點兒本錢還敢拿出來現眼!也難怪你老娘要
在外面“打野食”,可嘴巴卻說,“好小子,家伙事兒不小嘛!來,大哥尊老愛
幼,讓你先上。”
事已至此,就算曹淑芬有一萬個不情願,也無可奈何。她越想越傷心,鼻子
一酸,眼淚撲簌撲簌地掉了下來。
孫誠見狀,趕緊在一旁勸慰道:
“你看你,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兩個男人伺候你,你還不樂意呀?別的女
人想還想不來呢!別哭了,你一哭,我就心軟,別的地兒也跟著軟……快幫我弄
硬它!”
孫誠扳起婦人的一條肉腿,叫她用腳丫子幫自己“助興”。而劉歡趁機衝上
來,抱著他媽,小雞巴頭往前一頂,就輕輕巧巧地頂了進去,接著又呼哧呼哧地
操了起來。曹淑芬一邊承受,一邊用眼睛瞟著孫誠。其實她的心思都放在孫誠身
上,因為對方的身體條件和性交技術都的確出類拔萃!兒子跟人家一比,簡直就
給比沒了!
孫誠也看著婦人。只見她那凝脂般的臉蛋兒上淚痕未干,但眼波流動,已春
意盎然。這種楚楚動人的媚態是孫誠從未領略過的。再加上自己十分鐘愛的那只
清秀小腳正在連搓帶揉……孫誠立刻又勃大如杵,而且產生出射精的衝動!他一
只手握著自家的雞巴,另一只手捉住婦人的腳掌,用龜頭磨蹭那細嫩柔軟的腳底
板。
婦人衝孫誠眨眨眼睛,意思是,你想干嘛?
孫誠衝下面努嘴,又使勁兒地磨蹭了幾下。
婦人會意地點了點頭,口中哼唧道:
“啊!射吧!想射就射出來!好兒子,媽下次再讓你操個夠!”
那一邊的劉歡兀自埋頭苦干,根本就不知道老娘是在跟別人眉目傳情,而她
的話也是說給別人聽的。可憐他還以為是媽媽在催促自己呢!於是就格外賣力地
發起衝刺。曹淑芬摟著兒子,目光卻罩定孫誠,眼見他動作越來越快,把自己的
腳心摩擦得滾燙……
“啊!啊!”
孫誠終於一個把持不住,精液狂噴,全射在曹淑芬的腳丫子上!
劉歡也突覺後背一麻,下面跟尿失禁似的,突突突直射入母親深處。
兩個男人精疲力盡,都在大口大口地喘氣……
劉歡因為吸毒,身體更虛,射精後整個人就像軟皮蛇一樣,趴在老娘身上無
法動彈。倒是曹淑芬意猶未盡,用腳踹了踹孫誠,叫他注意自己。
孫誠脫口問道:“怎麼啦?”
曹淑芬不說話,笑吟吟地將一條右腿繃得筆直。我們介紹過,她是歌舞團出
身,打小就練過功,所以韌帶特別柔軟,只見她膝蓋一彎,很輕巧地,就把腳掌
端到自己面前,然後慢慢張開嘴巴,伸出舌頭,“稀溜溜”地一舔……就把粘在
腳丫上的、白花花的精液舔進口腔裡,又咀嚼品咂了一會兒,接著她喉管起伏,
全吃了下去。
孫誠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的表演,心說這娘們兒簡直是騷情到了極處!改天得
好好地操一操她!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2003-11-29 02:39 AM
金銀妖瞳.
版主
積分 -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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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冊 2002-11-5
狀態 離線 第三回 好色贓官終伏法 貪生美婦遭奸淫
如果把陳莉和曹淑芬放在一起比較的話,前者的容貌和身材都強於後者。但
後者勝在風騷多情,而且在孫誠看來是吃現成的,不用花時間去勾搭,所以他就
把陳莉先擱在一邊,扭頭跟曹淑芬奸情似火。兩人頻頻幽會,恣意淫樂,均覺快
活無比。只是郁悶壞了劉歡,不得不一個人守侯家中,看著他媽的空床天天打手
槍。
咱們花開兩頭各表一枝,再接著說陳莉,她用自己的身體做餌,為單位釣來
一筆貸款,解了單位的燃眉之急,是以得到領導的嘉獎——不但分給她一套嶄新
的三居室(三居室是處級干部的住房標准,而陳莉才是副科級),還給她漲了半
級工資。陳莉心花怒放,家裡人也跟著歡天喜地,自不待言。
不過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不曉得是誰,把陳莉“以色換錢”的故事給
抖摟了出去;又不曉得是誰,寫了一封匿名信把這件案子捅到市紀委。那紀委書
記是剛從省裡調來的,新官上任三把火,正好想抓一個典型來開刀立萬,於是立
刻就“雙規”了李科長,對他進行調查。
沒想到問題越查越多,事情越查越大,最後經法院審理查明:李科長在任期
間利用職務便利采取“收款不入賬”的手段侵吞銀行利息三百四十五萬元,同時
在業務活動中收受他人賄賂款物共價值人民幣六百二十三萬元、美金二十萬元。
法院認為:這是建國以來銀城市涉案金額最大的一起貪污受賄、侵吞公款案,情
節特別嚴重,不殺不足以平民憤!故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八月下旬,李科長被武警押赴刑場,隨著一聲清脆的槍響,命歸黃泉。
陳莉也被牽扯到了這樁大案之中。《銀城日報》以“女設計師以色相獲取貸
款”為標題報道了這一事件,還刊登了陳莉的照片。陳莉登時名聲大噪,不但走
在街上有人對她指指點點,就算回到家中也有無數個猥褻電話打進來對她進行人
身攻擊。更令她感到雪上加霜的是——單位迫於社會輿論和上頭的壓力,收回了
那套剛分給她的三居室住房。
陳莉自然不服,跑去找院長哭訴。院長苦著臉,兩手一攤,“事情鬧的這麼
大,院裡不表態交代不過去呀!我知道你委屈,可我也沒辦法。要不這麼著,等
這陣風過去,都消停了,我再給你找補回來,你看行不?”
陳莉無可奈何,只好搬出新房,又回到那幢住了幾十年的破舊筒子樓。她老
公雖然嘴巴上沒說什麼,可心裡的怨氣卻怎麼藏也藏不住,動不動就給陳莉臉色
看。就連才上初中的兒子也因此看不起他媽,竟然指著陳莉的鼻子大聲指責道:
“都怪你!害得我在同學面前抬不起頭!知道人家叫你什麼嗎?叫你破鞋!”
陳莉忍無可忍——她一咬牙一跺腳,向單位遞交了辭職報告,然後收拾行李
離開了自己的家。那天下著小雨,大街上冷冷清清。陳莉踽踽獨行,心情也跟這
陰雨天氣一樣,糟糕到了極點。
她沒錢住旅館,只能在雜亂的“城中村”裡租下一個小單間。她住的地方誰
都沒告訴,包括她的丈夫和兒子。
不過有一個人,一直在用一種惡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緊她!
這人叫李大勇,正是那個倒霉鬼李科長的兒子,今年二十五歲,曾因流氓罪
被判刑兩年。可他出獄後還不學好,又跑去參加黑社會組織,跟著一個叫做“龍
哥”的老大興風作浪。老爹在世時,他還能大把大把地搞到錢,可眼下他不但沒
了爹,還斷了財路,所以心中憤怨難平。
他認為這一切都是那個叫陳莉的女人惹的禍,如果沒有她瞎攙和的話,老爹
就不會被人抓住把柄——女人是禍水,這話一點不假!而且那女人長得跟狐狸精
一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難怪老爹被她弄得五迷三道。於是李大勇下
了狠心——你他媽的整死了我爹,我也得整死你!日子長著呢!我就不信沒機會
下手!
機會果然來了。而且來的很快。
李大勇沒怎麼費功夫,就打聽到了陳莉的落腳點。是日深夜,風狂雨驟,雷
電交加!李大勇懷揣一把匕首,披著雨衣,跟一條鬼影似的潛入“城中村”,徑
直來到陳莉的住所。他用事先預備好的萬能鑰匙打開房門,悄悄地進了屋。
只見屋裡燈還亮著,黃暈暈的光線底下一個千嬌百媚的婦人正在床上沉睡。
天氣炎熱,婦人的身上只穿了奶罩和內褲,用毛巾被的一角蓋著肚子,所以
那雪練似的白肉都露在外面,白得有些晃眼。李大勇靜靜地走過去,用刀背抵住
婦人的咽喉,低聲喝道,“臭娘們兒!今兒個你死定了!”
陳莉從夢中驚醒,她睜眼一看,一張醜陋的面孔近在咫尺,而且齜牙咧嘴的
好不猙獰!嚇得她尖叫了一聲!李大勇右手刀背一緊,“不許叫!再叫老子就宰
了你!”
陳莉驚慌失措,“你……你是誰?”
李大勇惡狠狠地道:“哼!你不曉得老子是誰嗎?老子的親爹就是被你害死
的!老子這是找你算帳來了!”
陳莉戰戰兢兢地道,“原來你……你是他的兒子……”
“不錯,老子叫李大勇!你他媽的給我記住了,別死都不知道是誰干的!”
陳莉魂飛魄散,上下兩排牙齒咯咯地打架,“不……不要……你爹他……他
不關我事,他不是我害死的!”
“不是你是誰?你這個臭婊子!要不是你跑去勾搭我爹,他能出事?”
“真的……真的不關我事……我……我沒勾搭他……”
“臭婊子!都這時候了,還敢嘴硬!”
李大勇的眸子裡閃爍著陰冷的光:
“我先剁爛你的騷屄,看你還有什麼本錢去勾引男人……”
說罷,李大勇一手拽開毛巾被:
“把腿叉開!”
“不要……”
婦人還有些猶豫。
李大勇二話不說,胳膊一掄,匕首的鋒芒在燈光中劃出一道弧線,落在陳莉
的雪白肚皮上,接著順勢一拖……
婦人一聲慘叫!她忙不迭地叉開雙腿。
只見那肚皮上已出現一條紅線,瞬時就有血珠子沁了出來……
“臭婊子!再不聽話,我就一刀捅死你!”
婦人驚恐萬狀,連連點頭:
“我聽……我聽話……別傷害我……我全聽你的……”
李大勇沒吱聲,匕首往前一送,一挑,就割斷了內褲的松緊帶。
“騷屄!這麼多毛!”
他用另一只手去摸了摸:
“好肥的屄!難怪我們家老爺子喜歡操你!”
此刻,語言上的羞辱對於陳莉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肚皮上的火辣辣很明確
地告訴了她——這小子是來真的!如果把他惹毛了,自己性命難保。所以陳莉連
大氣都不敢多喘,緊張地盯著對方……
對方彎下腰,撥開婦人的大陰唇,捏住陰蒂包皮,然後硬生生地擠出那顆粉
紅色肉蕾,“好大個兒!跟他媽小龜頭似的!”李大勇一邊說,一邊用鋒利無比
的刀刃輕輕刮弄陰核。那陰核是女人身上最嬌嫩、最敏感的地方,平時被人用舌
頭舔幾下都會受不了,更何況拿刀子去刮!所以立刻就膨脹凸起,顏色變得鮮紅
如血。
“嗯……嗯……”
即使咬緊牙關,陳莉也難以控制住呻吟聲。由於那聲音是從鼻腔裡發出的,
所以聽起來就更有磁性,更柔媚性感……李大勇心神一蕩!心說這娘們兒果然夠
騷,光聽這哼唧聲就能叫男人硬起來!再加上這麼嫩的白肉,這麼肥的騷屄,還
有那兩座顫巍巍的大奶子……不狠狠地操一操她,怎麼對得起自己這根雞巴?他
開始有些理解老爹了,“嘿嘿!老東西,他媽的艷福不淺呀!”
李大勇色心一起,殺氣就降低了。他跟刮毛桃似的,一下一下,小心仔細地
刮著婦人,刮得婦人渾身顫栗!光滑細嫩的皮膚上泛起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
肌肉和小腹也隨之收縮,像緊繃的發條。
“啊!”
最後婦人實在是忍耐不住!手指和腳趾都死死地抓著床單……那亮晶晶的淫
液就跟一條蚯蚓似的,鑽出膣孔,又順著屁股的深縫往下流。
李大勇這才收手,扭頭看那婦人,只見她目光迷離,滿面潮紅,豐滿的乳房
正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李大勇淫笑道:
“嘿嘿,騷屄癢癢了,想挨操了,是不?”
對方的語氣雖然不善,但已經不像剛才那樣凶巴巴了。陳莉立刻捕捉到這種
變化,她仿佛看見了一絲活命的希望:
“嗯……你操我吧……讓我死也死個痛快……”
李大勇盯著婦人:
“行!老子成全你!”
他把匕首放在床頭櫃上,脫掉濕漉漉的雨衣。
陳莉坐起身來,自己動手,摘下奶罩。
她打算賭上一把——用自己的肉體和床上功夫做賭注,來博取一個活命的機
會。至於有多少勝算?她心中毫無把握,但眼下事態嚴峻,她別無選擇——她必
須使出渾身的解數來取悅這個男人……讓對方快活,讓對方心存憐惜,讓對方舍
不得下手。
而李大勇這邊的想法卻十分簡單——先讓自己舒服一把,然後再要她的命,
給老爹報仇。
“我來幫你……”
陳莉小心翼翼地靠近李大勇,幫他脫去上衣。這李大勇的相貌雖然醜陋,但
身體卻十分結實,兩扇胸大肌就跟磨盤一樣,腹肌也整齊地排列成六大塊,頗有
些陽剛之美。陳莉撫摸著他的上身,口中討好道:
“你真爺們兒!瞧你這一身腱子肉!簡直愛死我了!”
“還有你更愛的玩意兒……”
李大勇“唰”地拽下褲子,露出一根香蕉般的、帶著弧度的雞巴。那雞巴頭
大頸細,形狀頎長,神態凶猛。陳莉“啊”了一聲,立刻湊上去,用自己的臉蛋
摩挲莖身:
“哦……你的雞巴又粗又大……長的真漂亮!”
“咋樣?喜歡不?”
李大勇得意地翹著雞巴,跪在床板上。
“喜歡!好喜歡!哦寶貝……我先幫你吹一吹……”
陳莉像一只搖尾乞憐的母狗,匍匐在李大勇面前。她張大嘴巴,吞下對方的
龜頭,又吸又吮……還故意發出津津有味的“稀溜稀溜”聲。
“咝……咝……”
李大勇不停地抽著冷氣。
“嗯……真好吃……”
陳莉含弄了好一陣子,才把龜頭吐出來,一邊媚眼如絲地瞄著李大勇,一邊
用舌尖兒在龜棱上畫圓圈。李大勇一低頭,正好瞧見婦人的媚態,那又淫又賤的
小樣兒令他骨子裡酥了一酥:
“我操!你真他媽的騷包,我都快憋不住了!”
“別介……”
陳莉搖頭道:
“別那麼快出來……咱們多玩會兒……”
她知道:男人一旦射了精,就沒有了性欲;沒了性欲,也就對女人不感興趣
了!依此類推:如果李大勇對自己不感興趣,那後果就不堪設想!所以陳莉得盡
量地延長整個過程,讓對方一直保持著亢奮,而不射精。
於是陳莉不再挑逗男人的性器。她抻直腰板,摟著對方的脖頸,然後撒嬌般
地問道:
“你喜不喜歡玩女人?你來玩我,好不好?”
“好!我玩死你!”
話音未落,李大勇已經跟豹子似的,將陳莉撲在床上,雙手一推——便推起
那兩座軟綿綿又沉甸甸的“奶頭山”。只見婦人的褐色大奶頭又圓潤又飽滿,活
像兩粒紫葡萄。李大勇惡狠狠地一口下去!叼著奶頭連嘬帶咬,疼得陳莉額頭上
直冒冷汗,嘴裡嗷嗷叫喚,“別!別咬我!”李大勇卻不管不顧,吃完了左奶又
吃右奶……陳莉抱著對方的腦袋,“天啊!疼死我啦!”
“你不是要我玩死你嗎?”
李大勇興奮得臉都變形了!他“虎”地坐起身,伸出兩只大手,從陳莉的奶
子開始玩起,一直往下,經過小腹陰戶大腿小腿,最後來到腳趾。所過之處,無
不大力捏揉,把婦人揣得跟面團一樣!而婦人的一身白肉又肥又嫩,像是能捏出
水來,怎教李大勇不獸性大發?只可憐婦人經此蹂躪,身上到處青一塊紫一塊,
竟已體無完膚。
“過癮!”
李大勇氣喘吁吁:
“這他媽才叫做玩女人!”
他放開陳莉:
“轉身!把屁股撅起來!我要操屄了!”
陳莉不敢不從,她乖乖地翻身,跪在床上。
喀嚓!窗外忽然掠過一道電光,把室內映得雪亮!接著又傳來一陣轟隆隆的
雷聲,像幾百個大鉛球在鐵板上一齊滾動,簡直震耳欲聾。雷聲中,李大勇挺著
硬翹翹的雞巴,奮勇插入!但覺那肉洞柔韌緊湊、滑膩溫暖,且有一汪淫水滋潤
著肉棒,操起來格外舒坦。
“哦!你媽個臭屄!操起來真他媽爽!”那李大勇按定婦人的屁股,一下一
下,全力撞擊,撞得婦人前仰後合,兩只大奶子也隨之亂搖亂甩。
“啊!啊!你別急……慢點兒!啊!”
陳莉想拖延時間,可李大勇卻不太爭氣,還不到五分鐘就渾身哆嗦著“突突
突”地一泄如注了,而且一完事兒就跟泄氣皮球一樣,疲軟在床上。陳莉趕緊摟
著男人,一邊用手指去愛撫那粘乎乎的雞巴,一邊緊張地看著他的臉色,嘴裡試
探著問道:
“舒坦不?”
“嗯……”
李大勇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
“你要是不爽的話……待會兒咱們再來一次。”
李大勇瞟了婦人一眼:
“怎麼?覺得我不中用嗎?”
陳莉吃了一驚:
“不不!我可沒那意思!”
“那你啥意思?”
陳莉擠出滿臉的諛笑:
“人家是怕你不過癮嘛!”
李大勇一聲冷笑:
“你是怕我翻臉吧?臭婊子!少跟我這兒耍心眼!”
陳莉的腦子登時“嗡”了一下:
“不……不是……你不會……不會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你去打聽打聽,我李大勇啥時候手軟過?”
陳莉眼圈一紅:
“那好……你動手吧……我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也早就不想活了!”
說罷,便趴在李大勇身上一個勁兒地啜泣。
“嘿嘿,哭有啥鳥用?”
李大勇順手一捏陳莉的屁股:
“我要是饒了你,你怎麼報答我?”
陳莉抬起那對婆娑淚眼,可憐楚楚地看著男人:
“你要是饒了我……我就……我就做你的女人!你想玩,我就讓你玩個夠!
你想操,我就讓你操個痛快……行不?”
“可以考慮考慮。”
說罷,李大勇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雞巴。
陳莉立刻會意地低下頭去,張開熱乎乎的嘴巴,將那條蔫不拉嘰的肉蟲含裹
住,全不顧那上面粘滿了鼻涕般的精液和淫水……
她殷勤地咂弄著,伺候著。
在一陣緊過一陣的雨聲中,在黃暈而且曖昧的燈光下,在男人和女人混雜在
一起的急促喘息聲裡,只見李大勇的雞巴又漸漸地硬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