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暴力虐待]女律師的SM情節
「葉律師,下班了!」
門外傳來前台小方的聲音。
「噯,知道了。」
我頭也不擡地看著一捲文案,隨口應道。
我叫葉羽億,今年28歲,職業女性,在一家律師事務所工作,是一名注冊
律師,前台小方是我們律師事務所所長方總的堂妹。
在這家律師事務所,我是眾所周知的工作狂,不但天天加班,而且從進入事
務所工作那一天起,四年來從未休過假,是最得方總倚重的手下。
今天,當夜幕下垂的時候,我終于結束了繁忙的工作,步履匆匆地走出辦公
樓。
驅車半小時後,我駛入一片小區的地下停車場。
將車泊好,從地下停車場直接搭乘電梯向B座23樓升去。
電梯間裏,我對著鏡子上下打量自己:一米七二的個頭在高跟鞋的作用下愈
顯高挑,合體的乳白色西裝襯出婀娜的身材;烏發如瀑般垂落在聳立的胸前,襯
衫的開口處乳溝若隱若現;肌膚勝雪,五官精緻,夢幻般的容顔......嗯
,還不錯,對得起所裏那些男同事們賦予我的「女神」稱號。
我微微一笑,滿意地點點頭,對自己的保養功夫頗有些得意。
女人天生麗質隻是一個方面,更重要的還須懂得保養:飲食,健身,按摩,
牛奶沐浴......諸如此類都得象對待工作般用心去做,沒有醜的女人,隻
有懶的女人。
想了想,我又掏出化妝盒,在臉上淡淡地補了一層妝,因為接下來要見的人
與我的關系非同尋常,每一次見面,我都不想給她留下任何瑕疵的印象。
我掏出鑰匙,開門直接走了進去。
這裏並不是我的住所,但我卻擁有這裏的鑰匙。
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三個人,正在閑聊著什麼,見我開門進來,齊齊停止了說
話,擡頭注視著我,我亦迎視著她們。
坐在右邊單人沙發上的三十多歲短發女子是我熟識的這套住宅的戶主,而坐
在中間長沙發上的兩個四十多歲中年女人我卻不認識。
這兩個中年女人的膚色黑裏透紅,眼角眉梢乃至穿著打扮都有一股抹不掉的
鄉土氣息,一看就來自農村。
其中年紀較大的那個長相一般,表情木訥,中等個頭,身體敦實,微微發胖
,厚厚的嘴唇,雙眼皮,大眼睛,右眼還有些散光,眼神略顯古怪。
而年紀較小的那個與前者的容貌有那麼一點神似,長得更漂亮,膚色略淺,
個頭也略高一些。
粗粗看去,這兩個中年農婦屬于很平凡的那種,走進人海中並不引人矚目。
但仔細一看卻會發現有些不對勁。
普通的農村婦女見了象我這樣修飾典雅﹑體貌氣質倶屬上佳的都市女性都會
或多或少流露出些許自卑和畏怯,目光都會有些躲閃,很少會有長時間自信滿滿
與我對視的。
但這兩名中年農婦卻不然,她們迎著我的目光死死地盯住我看,眼神之中不
但沒有絲毫的自卑和畏怯,反而透出潑辣甚至粗悍的氣息。
「還愣著幹嘛?過來!」
戶主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向我命令道。
我柔順地走到戶主身邊,被她拉著坐到她的膝頭。
戶主環抱並側頭打量著我,下巴隔衣蹭著我的手臂。
她用手指捋了捋我側面的發絲,含笑對兩名農婦道:「怎麼樣?我的母犬還
不錯吧?」
聽到「母犬」這個侮辱性的稱呼,我的臉「騰」地一下就灼燒起來,羞意難忍
地在三個女人咄咄逼人的注視下垂下頭來......事情還得從兩年多前說起。
我是一名年輕有為的女律師,打贏過不少案子,為自己也為律師事務所贏得
了可觀的聲譽,頗得上司和業界同行的賞識。
在外人看來,我是事業有成的強勢女性,自命清高的社會精英,惹人愛慕的
絕色佳麗,可是在我的內心深處卻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剖開籠罩在我身外的名利光環,進入我的情感世界,我,是一個有著很強受
虐傾向的女同性戀者,總是幻想著被強有力的女人征服和主宰。
我的社會人格也許是強勢而主動的,但我的情欲人格卻柔弱而被動。
我的性傾向最終使我走入了拉拉的SM圈。
工作之餘,我結識了一些圈內的同好,大約在兩年多前,在圈內同好的介紹
下,我認識了現在的主人,也就是我前面所說的戶主,而我則成了她的女奴。
SM,S代表施虐者,通常稱為「主人」,M代表受虐者,通常稱為「奴隸」。
我的主人長得並不漂亮,但卻很有味道,S的氣質很濃。
她的性格,淡定中帶點霸氣,成熟中帶點狂野,相處之下,我很快就被她的
人格魅力所征服,並在她的引導下進入了SM的世界。
很快,我便沉迷在SM童話般的世界中不能自拔。
雖然我的工作很忙,但是隻要能抽出時間,我就會和主人相約,痛快淋漓地
玩上一場調教遊戲。
除了那些血腥骯髒﹑有損安全健康的調教方式之外,我們幾乎嘗試過所有類
型的調教,這其中,我最喜歡的還是K9,也就是犬奴調教。
M的類型很多,可以做出性奴﹑刑奴﹑犬奴﹑馬奴﹑腳奴﹑廁奴等等諸如此
類的劃分。
有些M喜歡接受肉體折磨,有些M喜歡接受精神羞辱,而大多M都是兩者兼
具,就象我一樣。
相比之下,我更偏愛精神羞辱,所以作犬奴就成為理所當然的選擇。
所謂犬奴,就是M扮演母犬接受S的調教,S把M當成母犬對待並逼迫M從
行為上各種地模仿真正的母犬,以達到羞辱M的目的。
一般而言,M所受的羞辱越強烈,性快感也就越強烈。
現在,主人就當著兩位陌生農婦的面稱呼我「母犬」,並問她們對我的看法
,這讓我如何不羞?我低垂著頭,臉火辣辣地發燒,兩位農婦則輕笑數聲,沒有
說話。
主人捏住我的下頜扭過我的臉,湊過來吻著我,另一側的手時而繞到我胸前
抓揉,時而探入我襠下搔弄。
被主人這樣輕薄,還有兩位陌生農婦在一旁圍觀,我心頭更覺羞臊,呼吸愈
發急促,嗓子裏忍不住發出「唔唔」的呻吟。
過了一會,主人扭回我的臉,讓我面向兩位農婦道:「來,給你介紹一下,
這兩位嬸子都姓魯,一位是桂花嬸,一位是菱紅嬸,都是我的好朋友。你得叫她
們桂花主子,菱紅主子,現在,跪下來給她們請安吧。」
說著,主人一手抓住我的肩膀,一手揪住我腦後的頭髮,把我按著跪倒在離
她更近的那位年紀較大的農婦面前。
「快點給桂花主子請安!」
主人笑嘻嘻地命令道。
「汪汪,母犬給桂花主子請安。」
我顫聲對面前的農婦道。
「乖!」
魯桂花摸了摸我的頭。
我又向旁邊爬了兩步,跪到另一名農婦面前吠道:「汪汪,母犬給菱紅主子
請安。」
「乖母狗!」
魯菱紅同樣摸了摸我的頭。
魯桂花是渾厚的女中音,而魯菱紅的聲音則比較清脆。
「母犬過來,讓我抱抱。」
魯桂花道。
我依言爬到魯桂花腳下,被她一把抱上膝頭。
這時我才感到這位農婦的力氣非常大,大概是經常做體力活的緣故。
魯桂花讓我仰面枕在她的左手臂彎裏,右手用指背輕拂著我的臉,一對略微
有些外凸的大眼瞬也不瞬地將我細細觀賞,連那隻散光的右眼也顯得格外有神。
她撫過我的臉和脖頸後,將手探入我的西裝外套,隔著襯衣粗魯地揉捏著我
的胸部,有力的大手把我揉得又痛又癢,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啊,哦......」
我忍痛呻吟道。
她卻把我掀著翻了個身,俯趴在她膝頭。
魯桂花張開大手罩住我的後臀緩緩摩挲,力道和速度逐漸增加,變摩挲為按
揉,之後又在按揉中夾雜著抓捏,最後索性用力拍打起來。
「哦,哦......」
我痛得叫出聲。
魯桂花抓捏拍打一陣後品評道:「這條母犬還不錯,就是奶子和屁股小了點。」
我哭笑不得,心裏直翻白眼,腹誹道:「我是標準的D罩杯好不好?就算不
是波霸也絕對不小吧?」
而主人和旁邊的魯菱紅聞言卻齊聲笑了起來,主人說:「小是小了點,不過
彈性還可以,摸起來手感不錯呢。」
魯桂花突然解開我腰間的皮帶,把我的西裝褲腰往下擼到膝蓋處,隨即將手
探到我的兩腿之間。
她並攏中間三根手指,用指腹隔著內褲摩擦並逗弄著我的溪谷處,不時還勾
動中指沿溪谷的縫隙劃動。
同時,她的大拇指也沒閑著,輕輕抵住我的菊蕾按揉。
「唔......」
我喘息著,呻吟著,心頭越來越興奮。
魯桂花的情緒也逐漸高亢起來,她突然把我抱起來仰面放倒在沙發上,並將
一個抱枕塞到我頸後。
隨即,她猛然壓了上來,敦實的身軀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她吻住我的嘴,舌頭破關而入,大口大口地吮咂攪動著,兩個人的口腔中不
斷發出「啾啾」的吮吻聲。
她開始剝我的衣服,衣扣與其說被她解開的,不如說被她扯開的。
她急不可待地扯開衣服上端的紐扣,還等不及扯開衣服下擺的紐扣就用力把
我的西裝和襯衣往下一翻,扯到腰際,裸出雪白的肩背和柔軟。
她的鼻尖颳擦著我的肌膚,嗅著我的體香深深呼吸,帶來溫涼交替的氣流,
嘴吧舔過我的下巴,耳朵,脖頸,一路向下。
她咬齧並吮咂著我的身體,響亮的「啵啵」
聲回蕩在房間裏。
我的身上印滿了她的咬痕和口水印子,濃烈的唾液氣息在空氣中彌漫。
她那布滿老繭的手掌在我裸露的體表撫摩,癢酥酥的,偶爾抓捏一把又把我
捏得半身酸麻。
我條件反射地推拒著,但手無縛雞之力的我想推開這壯健的農婦無異于螳臂
當車,毫無作用。
她的手掌覆住我的柔軟按揉,粗糙的老繭刺激著嬌嫩的嫣紅,令它一下就挺
立起來。
她的嘴也含住另半邊柔軟吞吸並不斷揚起頭向上扯動,直到吸不住時從嘴裏
彈出,每次都發出「滋.....啵」的聲音。
在她對雙峰的重點玩弄下,我的呻吟越來越急促。
這時,她卻舍棄了雙峰,從胸部一路吻下來,邊吻邊解我衣服上剩餘的扣子。
她吻過肚皮,吻過小腹,直到抵達溪谷處......在與我做愛的這個過
程中,魯桂花始終一語不發,隻有粗重而穩定的鼻息不斷噴在我身上。
現在,她褪去我的內ku,對著我鮮花盛開的溪谷吹了口氣,隨即將頭埋進
我的雙腿之間,伸出舌頭,從溪谷的最底端向上舔,一直到舔到溪谷的最頂端。
來回舔了幾趟以後,她又並攏中間三指,輕輕覆住我的花瓣和蜜核左右擺動
,快速摩擦......魯桂花手嘴並用,輕柔無比地愛撫著我的花溪谷地。
她時而舔抵蜜核,時而撥弄花瓣,時而侵入谷隙,時而啜吸花芯.....
.蜜露綿綿滲出,魯桂花的手指趁勢頂入濕熱的花徑,但她並不深入,隻是在徑
口與谷隙之間淺淺地流連,反複地搔弄。
「嗚哼......」
我被她弄得欲火焚身,情不自禁地帶著哭腔呻吟。
我挺動身體,收縮花徑,迎合她的手指,恨不得馬上把它「吞」進來。
但她卻不讓我如願,始終若即若離地挑逗著我,使我産生一種上不著天、下
不著地的空虛感。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在欲火中飄蕩的感覺令我越來越難忍受,呻吟聲愈發
急切。
可是魯桂花似乎鐵了心地折磨我,遲遲不肯響應我的邀請深入花徑。
我下意識地夾緊雙腿,伸出手,也不知是想抗拒她還是催促她。
但旁觀的主人立刻捉住我的手,拿出早就備好的皮手銬,將我的雙手反扭到
背後銬起來。
「怎麼?忍不住了?想要桂花主子cao你,就求她啊!」
主人嬉笑著扶住我的肩膀,支起我的上半身。
「嗚哼......桂花主子,求你,唔......求你cao我!」
我一邊呻吟一邊語不成句地哀求道。
魯桂花舔得正起勁,聞言擡頭一笑。
她理了理頭髮,用手指抹拭著沾在腮邊的花蜜並伸入口中啜淨,隨即把頭埋
進我的兩腿間繼續忙活,她擡眼注視著我的表情,「啾啾啵啵」
地舔啜著,不時發出歎息聲......「你的態度不夠誠懇,繼續求啊!
態度誠懇一點!」
主人把我往前一推,繼續煽風點火。
「汪汪,桂花主子,唔.......求你cao我!汪汪,汪汪....
..」我厚著臉皮吠道。
冷不防魯桂花猛地起身吻住我的嘴,食指和無名指一下滑入花徑中猛烈地抽
插起來。
她的手指又粗又硬,滿是老繭的指腹颳擦著嫩滑的花徑,酥癢難當,我忍不
住和著抽插節律一疊聲地呻吟:「哼,哼,哼,哼......」
魯桂花吻一陣又松開我的嘴,近距離欣賞著我被幹時的面部表情,手指依舊
高頻抽插。
「哦,哦,哦,哦......」
我大聲呻吟著,頭部左右擺動,而魯桂花的腦袋也隨之左右轉動,目光始終
牢牢盯住我的臉。
最後的沖刺階段,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弓伸,主人把我重新放倒,魯桂
花則順勢壓住我繼續幹。
「嗚......」
我在她身下悲鳴著,扭動著,終于爆發出一陣陣痙攣,攀上了極樂的頂峰.
.....魯桂花擁吻著癱軟的我,粗糙的大手繼續在我的身上遊走,撫慰了半
天,方才站起來脫自己的衣服。
她將一件件衣服用力脫下來扔在一邊,很快就脫得隻剩乳罩和內褲。
她毫不猶豫的褪去乳罩和內褲,將她的身體完整呈現出來。
這時我才明白為什麼她先前說我胸小,屁股小。
她的兩隻乳房脹鼓鼓的,輕輕一動就如兩隻肉球般彈動不已,而她的臀部也
又圓又肥,是農村人眼中標準的「會生養」的體型。
她的身材健壯,兩條腿又短又粗,毛發非常旺盛,溪谷上方一大片濃密黝黑
的叢林。
她又一次壓了上來,捧起乳房蓋住我的臉,推擠著,摩擦著,兩隻溫香軟滑
、充滿彈性的肉球在我臉上「滾」來「滾」去。
「滾」
了一陣,她把乳頭湊到我嘴邊示意我「吃」,經過前面一番調教已經完全放
開的我很配合地含住她的乳頭吞吸舔弄,同時雙手也握住她的乳房把玩,房間裏
回蕩著「滋啵滋啵」的吮咂聲和我們倆的喘息聲。
經過我的一番細緻愛撫,魯桂花的情欲漸漸高漲。
她再度與我舌吻,乳對乳、腹對腹地與我緊貼著揉擦,溪谷在我大腿上不停
旋磨,肥臀來回晃動。
我輕輕顛腿,迎合著她的旋磨,慢慢地,我感到腿部有一抹濕滑,耳際傳來
粘液摩擦時的「滋滋」
聲,魯桂花的蜜露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滲淌而出。
她索性起身向後坐倒,與我彼此架住對方的左腿,四腿交叉著將兩人的羞處
貼合在一起旋磨。
「哦......」
我們齊聲呻吟,感覺飄飄欲仙。
這時,一直在旁邊「觀戰」
的魯菱紅坐不住了,她起身褪去所有衣物,顯然打算加入進來。
魯菱紅的身型相比魯桂花要瘦高一些,膚色也略白,但同樣是結實有力、胸
大臀豐。
她向主人要過一支假yang具穿戴好,魯桂花則適時而默契地向後挪,同
時拽著我的頭髮拖我爬了過去。
魯桂花背靠沙發扶手,張開雙腿,把我的頭往她兩腿之間按,示意我給她k
ou交,而當我跪著為她口jiao時,魯菱紅卻單腿踩在沙發上面,用假ya
ng具從背後幹我。
「卟滋卟滋,啵,啵......叻叻叻......」
我咂唇弄舌、渾然忘我地侍奉著魯桂花。
「喔......嘶.....喔......」
魯桂花一邊親眼看著我為她服務,一邊舒服得不住歎息,雙手還捧住自己的
豪乳搓揉。
魯菱紅在我身後快速擺動腰肢,帶動假yang具猛插狠抽,狂野的動作震
得沙發「吱吱」作響。
「啊啊啊......」
魯桂花抽搐著,蜜露噴進我的嘴裏。
「嗚嗚嗚......」
我含著魯桂花的Y部攀上了高潮......也許是對我的服務非常滿意,
高潮之後的魯桂花把我抱在懷裏撫摸親吻,魯菱紅也從身後夾住我,與魯桂花一
道交替吻著我。
吻著吻著,她們的手又不安分了,幾乎齊齊伸向我的溪谷,一人一根手指插
入花徑中操弄,而她們的另一隻手也各自抓揉著我的一邊乳房。
她們的舌頭輪流探入我口中攪拌,她們的手指此起彼伏地在我花徑中律動,
她們還同時玩弄著我的兩隻乳房,這種多管齊下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我忍不住
再度發出愜意之極的呻吟。
大概是我的呻吟刺激了魯桂花,她對魯菱紅道:「把假yang具給我,我
要入這條賤母狗。」
魯菱紅依言解下假yang具遞給魯桂花,魯桂花迅速穿戴、系好。
她提起我的兩條腿,把它們分開並壓向我,讓我的Y部朝上裸露,然後用手
引導著假yang具插入花徑,壓住我幹了起來。
魯菱紅也沒打算放過我,她一屁股坐到我臉上,把Y部湊到我嘴邊,命令我
給她口jiao。
「哼,哼,哼,哼......」
魯桂花喘著粗氣狠狠地幹我。
「唔......啊......」
魯菱紅時而旋動胯部,時而收腰提臀,變換著方式挑逗和借用我的嘴,而我
也更賣力地回饋她。
幾分鍾後,魯菱紅顯然臨近了高潮,她喃喃念道:「深一點,深一點,用力
,用力!唔......」
她的嗓音因激動而變得尖細,肌肉繃緊、顫栗著,肥碩的屁股重重地壓在我
臉上,瘋狂地搖擺、旋磨,令我幾乎窒息。
魯桂花也在此時猛然提速,假yang具的抽插一浪高過一浪,很快便讓我
淹沒在洶湧而至的情欲高潮中......略做休息後,魯桂花和魯菱紅便驅趕
著我爬到衛生間中,對我進行後庭調教。
我撅著屁股,臉貼地地趴著。
魯桂花用一支兒臂粗細、1000cc的針筒式灌腸器給我灌腸。
她接連將兩筒也就是兩公升甘油從菊蕾注入我的腸道,令我肚子都微微鼓了
起來。
然後她命令我憋住甘油,而她則輕輕拍揉著我的肚子以加強甘油在腸道中的
清洗去污效果。
甘油的催洩作用非常顯著,肚子裏憋著兩升甘油,那感覺真是翻江倒海、火
燒火燎一般難受,腦子裏隻剩下排洩的慾望。
五六分鍾後,魯桂花才準許我坐上馬桶,排盡甘油。
接下來就是第二波灌腸,兩升潔淨甘油又一次逆著腸道灌入......這
樣灌了之後再排,排了之後再灌,反複好幾次,腸道終于被洗淨,排出的甘油變
得清澈透明。
最後一次用針筒灌腸器將兩升甘油注入我的腹腔後,魯桂花將假yang具
對準我的菊蕾緩緩頂入......菊蕾張開,甘油汩汩滲出,淌得滿屁股都是。
魯桂花用力一挺胯,我驟然感到一股潮水般的壓力「咚」
地波動著向我身體深處擴散開來,直達肺腑,我忍不住「哈」地叫出聲來。
而伴隨著菊徑內「撲簌簌」的異響,假yang具一插到底,大量甘油沿著假
yang具和菊蕾的貼合縫隙滮射而出,濺到地面一片「淅瀝瀝」
之聲。
魯桂花略做停頓,然後緩緩拔出,菊徑內二度響起難以言喻的聲音,除了「
叭滋」的氣爆聲外,還泛起一串串細小的「咕嚕嚕」的回聲。
魯桂花將假yang具的gui頭部抽到菊蕾口,隨即再次一插到底,如此
深深地抽插幾番後,滮出的液流已經越來越少。
于是魯桂花逐步加快抽插頻率,衛生間內一片「噗嘰噗嘰」、「咕嚕咕嚕」
的異響,不斷有甘油從我的菊蕾中濺出,每一次插入造成的油壓餘波都向身體深處
蕩漾,「咕咚咕咚」的液流撞擊聲一次次從腹腔傳入腦際,難以形容的充實感和快
慰感從菊徑彌漫到全身,令我遍體發軟。
「哼,哼,哼,哼......」
我循著抽插節律呻吟。
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魯桂花的胯部抖動愈發急促,仿佛疾風驟雨一般,讓
我的呻吟漸漸嗚咽,最後轉成悲鳴:「哼,哼,哼,嗚......啊....
..」
我嘶喊著高潮了,渾身抽搐,甘油大股大股地滮出。
魯桂花又做了幾次抽插,這才把假yang具抽離我的身體,我一下子歪倒
在地,後續的抽搐襲來,每抽搐一次都會伴隨著甘油「嘩嘩」地噴射。
我感到自己好象虛脫了,眼睛半開半合,整個人幾乎失去意識,這是過度興
奮造成的後果。
躺了好一陣我才恢複清醒,這時魯菱紅又戴著假yang具來到我面前。
她躺到地面,讓我面對著她把她胯下的假yang具坐入花徑後屈膝跪倒,
而魯桂花則從我的背後將自己佩戴的假yang具插入我的菊徑。
魯菱紅和魯桂花同時發力,兩條假yang具在我的花徑和菊徑中雙插起來
,它們是如此之近,仿佛隻隔著薄薄的一層膜互相擠壓,讓從未嘗過雙插滋味的
我感覺既新奇又刺激。
我旋動臀部迎合著她們的操弄,不久就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玩過後庭調教遊戲,我和兩位魯氏女主回到客廳。
「怎麼樣?感覺如何?」
主人向她們問道。
「不錯,我們打算買下她。」
魯桂花答道。
「買下我?」
瞬間,我明白了主人的用意。
這兩年,我和主人嘗試過多種調教方式,但卻沒有嘗試過多人調教。
此外,我還對主人說過我長期以來的一個性幻想:幻想自己被當成寵物賣掉。
那種任人買賣的羞辱感令我感到格外刺激。
今天,主人一次性地滿足了我的要求,不但請來兩位女主調教我,還把我象
征性地賣給她們。
果然,魯桂花和魯菱紅穿好衣服後掏出幾千塊錢遞給主人,主人把她和我兩
年前成為主奴時簽訂的《奴隸契約》遞給她們,如此一來,這樁寵物交易就算完
成了。
魯桂花和魯菱紅讓我穿好衣服,跟她們一起回她們在城市中的家。
魯桂花單獨開一輛車,魯菱紅則坐在我的車裏。
路上,魯菱紅向我簡單介紹了她們的情況。
原來,魯桂花和魯菱紅以前在農村是同一個村子的遠房堂姐妹,靠養梅花鹿
起家,後來辦了一個大型梅花鹿養殖場,把整個村子的都人帶了進去。
現在,養殖場的具體工作都交給村民們在做,她們自己已經不再親自養梅花
鹿,轉而負責管理和銷售。
為了生意上的方便和今後的發展,她們還在城裏買了房子。
一進家門,魯桂花就命令我脫光衣服趴到地下。
她將一隻金屬制的狗項圈套到我脖子上,拽著項圈上的鐵鏈牽我在她們的家
中爬了一圈以熟悉環境。
隨後,魯桂花便向我重申作奴隸所應當遵循的各種規矩:「以後一進家門就
要脫光衣服趴下,明白嗎?」
「汪汪,明白,主人。」
「母犬不配留Y毛,主人會按時給你剃除。如果主人忘了給你剃Y毛,你也
要主動請求主人幫你剃,知道嗎?」
「汪汪,知道,主人。」
「母犬不配戴乳罩,穿內褲,今後出門不準你戴乳罩、穿內褲!」
「汪汪,是,主人。」
「你是主人的性玩具,主人想在什麼地方入你就在什麼地方入你,想什麼時
候入你就什麼時候入你,明白嗎?」
「汪汪,明白,主人」......就這樣,我正式作了魯桂花和魯菱紅的
性奴隸,並和她們住在一起。
這和我的初衷有些相悖。
我是一個以事業為重的人,以前玩SM都是抽出空餘時間偶爾玩上一玩,平
日則與主人相互獨立,但現在發生了明顯的改變,SM將就此滲透進我的日常生
活。
不過,我還是禁不住誘惑,想要嘗試一下SM生活化的滋味。
時間一晃就是一個多月,在這一個多月裏,我幾乎每天下班之後都要接受魯
氏姐妹的調教。
魯氏姐妹是資深女主,家中有一間專門的刑房用來玩調教遊戲,裏面的設施
非常齊全。
而她們的調教經驗也極其豐富,善于把握M的心理營造調教氛圍,調教手法
之嫻熟,花樣之繁多,令我颳目相看。
看得出,魯氏姐妹玩SM的時間肯定不短,算得上長期浸淫此道,這一個多
月的SM生活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這天中午,我吃過中飯之後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翻閱文件,突然聽到有人敲
我辦公室的門,接著便聽到前台小方在門外說:「葉律師,有朋友找你。」
我們這個律師事務所,助理律師和普通文員們共用一個辦公大廳,而正式的
注冊律師則每人擁有一個裝修豪華的辦公室。
我的辦公室就處在走廊入口,離前台隻有十幾米遠的距離。
聽到小方的聲音,我放下文件擡頭說:「請進。」
小方推開門讓到一旁,隨即在她身後走出兩個女人:同樣黑紅色的皮膚,同
樣洋溢鄉土氣息的打扮,正是魯桂花和魯菱紅姐妹。
小方退出辦公室,帶上了房門,在退出之前還用略帶好奇的目光瞅瞅我,又
瞅瞅魯氏姐妹,大概在猜測為什麼我會有這樣兩個仿佛來自不同世界的朋友。
我一看是兩位主人大駕光臨,不由微微變色,我可不想因為玩SM影響自己
的工作,所以我馬上起身,快步走到到辦公室的門口,把門鎖死,然後把窗戶的
百葉拉下,這才一邊回身一邊道:「你們怎麼來......」
話還沒落音,我就差點撞在一個人身上,原來是魯菱紅不聲不響地跟到了身
後。
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魯菱紅一把將我推到牆邊強行吻了過來。
「唔......不要......不要......」
我推拒著,但是沒用,她的力氣好大。
她一把將我的雙手捉住按在牆上,貪婪地吮吻著我。
「唔......啊......」
我氣喘籲籲地左右擺頭,無力地躲避著她的吻,而她的吻卻象雨點般落到我
的下巴和脖頸上,並且還夾雜著咬齧和舔吸,象要把我化為食物吞掉。
她那粗重的鼻息不斷噴灑在我的頸頰間,又熱又癢;她的汗味、體味、唾液
味、呼吸中帶出的肉香味,多味雜陳,彌漫在我的鼻端;碩大的胸部把我死死頂
住,壓得我透不過氣來。
在她的持續「進犯」下,我的身體慢慢變軟,不再抵抗,她覺察到這一點,
越發肆無忌憚,猛地吻住我的嘴大口大口吮咂著,舌頭探到我嘴裏肆意攪吸,
雙手也隔衣按住我的乳房抓揉。
隨即,她開始解我的衣扣,當她把我的外衣解掉,又來解我的內衣時,我才
猛然警醒,趕忙抓住她的手連連搖頭道:「不要,不要在這裏!這裏是律師事務
所!是辦公室!」
她滿不在乎地掙開我的手,自顧自地脫著我的YF,嘴裏還冷笑道:「哼,
律師有啥了不起?我偏要在辦公室入你咋了?賤母狗!」
我阻止不了她---其實這麼說不對,關鍵是我自己心底也暗自為她的大膽
、粗魯而興奮,而在辦公室裏偷情這件事情本身也令我感到非常刺激,所以最終
我任由她擺布,把我脫得一絲不掛。
她再次壓過來吻我,雙手還握住我的乳房把玩。
吻了一陣,她低頭吃住我的乳房,兩隻乳房交替吞吸著,咬齧著,舔抵著,
輔以雙手把玩。
「啊......哦......」
我不停呻吟,被她搞得情熱如火,而她又開始一路向下,直至單膝跪到我的
面前。
她將我的右腿擡起來架到她的左肩上,右手的食指和無名指蘸了點唾沫就由
下而上滑入我的花徑抽弄。
與此同時,魯桂花也來到我的左前方,一邊摸我的乳,一邊扭過我的頭親嘴
,多管齊下的滋味令我無比愜意。
魯菱紅臂力十足,手指如活塞般在我濕滑的花徑中快速抽插,不知疲倦,被
她這樣幹了幾分鍾後,我終于高潮了。
但還未等我從高潮的眩暈中清醒過來,已經把假yang具穿戴在衣褲表面
的魯桂花又來到我面前,對我采取了新的行動。
她用右胳膊將我的左腿向我的左側挽起,結合她的右邊身體頂住,這樣我就
變成了右腿單立並向左傾斜的姿勢,而她的左手順勢引導著假yang具插入我
的花徑,把我抵在牆壁上狠命幹了起來。
「噢,噢,噢,噢......」
我被魯桂花幹得直哼哼,還不得不壓抑著自己的聲音,生怕辦公室外的人聽
到。
她卻遊刃有餘,一邊操弄,一邊用左手揉我的右乳,嘴巴也不斷吮舔著我的
下巴。
情欲的沖擊令我渾身發軟,單立的右腿因為吃不住勁而漸漸開始顫抖。
「唔......我不行了......我站不穩了!啊......」
我澀聲念叨。
魯桂花猛然撩起我的右腿把我淩空托了起來,她用雙手托住我的兩邊大腿,
把我斜抵在牆壁上狠狠撞擊著。
在她的撞擊下,我那赤裸的背脊也頻頻與牆壁觸碰,發出輕微而渾濁的「叭
叭」聲。
魯桂花越幹越來勁,活塞運動如同洶湧的浪潮一波接一波撲向我,把我托舉
著越飛越高!「呃......」
她嘶喊著沖刺,胯部瘋狂擺動,帶著假yang具在我體內猛烈抽插。
「啊啊啊......」
我終于蜜汁迸射,被她送上了高潮!我靠著牆根癱軟在地,魯菱紅掏出面紙
,為我把下體和濺到地面的蜜露抹淨,然後勾勾手道:「起來!」
見我遲疑著不肯起身,她索性揪住我的頭髮把我從地上拖了起來。
「站好!」
魯菱紅把我擺弄成面向牆壁、雙手撐牆、彎腰撅腚的姿勢,然後不緊不慢地
將一副假yang具系在她的腰間。
她來到我的身後,手握假yang具,從臀後插入我的花徑,隨即雙手握住
我的腰,抖動胯部幹我。
「吠!」
魯菱紅一邊幹我,一邊拍打著我的屁股命令道。
「汪,汪汪......」
我壓低聲音吠著,提心吊膽,畢竟我的辦公室緊挨著前台,就算沒有過往的
人也怕被前台的小方聽到。
「吠大聲點!」
魯菱紅又給了我一巴掌,嚴厲地命令道。
「汪汪,汪汪......」
我豁出膽子大聲吠道,心裏自我安慰:「被人聽到就聽到了吧,反正他們也
看不到辦公室裏究竟發生了什麼。」
如此又幹又辱,正把我弄得飄飄然之際,忽然傳來敲門的聲音,小方在門外
喊道:「葉律師!」
「什......什麼事啊小方?」
我一邊故作平靜地用微微發抖的聲音應答,一邊打算擺脫魯菱紅,但魯菱紅
馬上把我按住,更加猛烈地操弄著我。
小方扭了扭門把手,發出「哢嗒」
的聲音,她發現門被鎖死了,于是又喊道:「葉律師,方總有些文件叫我轉
交給你,另外通知你下午三點去會議室開會。」
「嗯......好......好的......」
我竭力壓制呻吟的沖動,顫栗著答道。
魯菱紅終于放開了我,我手忙腳亂地撿起地下的衣服穿上,打開了辦公室的
門。
小方將一疊文件遞給我,目光越過我往屋內掃了一眼,然後疑惑地看著我。
我有些慌亂,以為她看出些什麼,趕忙理了理略顯淩亂的頭髮和衣物,掩飾
道:「還有什麼事嗎小方?」
「葉律師,你是不是病了?」
小方答非所問。
「什......什麼?為什麼你覺得我......我病了?」
我結結巴巴地問道。
「你的臉好紅哦,是不是發燒了?」
小方說著把手向我的額頭搭來。
「哦,哦......大概是因為天氣太熱的緣故,呵呵,天氣太熱,呵呵
......」
我尷尬地打著哈哈,後退一步避開小方的手,作勢用手掌扇涼。
「那如果你有什麼不舒服,要馬上去醫院看哦。」
小方關切的說。
「呵,一定,一定。」
「別忘了下午三點的會議。」
小方臨回頭前又提醒了我一句。
「呼......」
我鎖上房門,長出了一口氣,但還沒等我緩過神來,突然又被人攔腰抱起,
原來是魯桂花!她把我抱到會客皮沙發邊,一下就把我扔到沙發上,一場新的蹂
躪就此展開......又過了一段時間,我接到一個重量級的官司:著名女影
星樊冰冰與著名女導演黎玉互訴對方同性猥褻案。
由于涉案當事人都是知名度頗高的公眾人物,所以該案引起廣泛的社會關注
,多家新聞媒體都進行了報道。
面對這樣一樁「要案」,我不敢怠慢,立刻投入到緊張的訴訟準備工作當中
去......經過兩個月的緊張籌備,初審即將開庭。
就在開庭前一天的晚上,我與魯桂花和魯菱紅進行了一番商議。
「主人,明天有一場重要的公開庭審需要我出庭辯護。明天出庭我能不能.
.....能不能戴乳罩、穿內褲?」
我充滿期待地問。
自從作了魯氏姐妹的性奴隸,我就遵從她們給我定下的奴隸準則,出門時再
也沒有戴過乳罩,穿過內褲。
「不行。」
魯桂花的語氣波瀾不驚,似乎在否定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可......可明天這場官司真的很重要,也許會有記者來采訪都不一
定。如果不戴乳罩,不穿內褲,萬一......萬一出了差錯該怎麼辦?讓我
破例一回吧,主人。」
我急切地申訴。
「不行。」
「就這一回,下不為例!」
「不行。」
不管我怎麼哀求,魯桂花就是滿不在乎地搖頭看著我,臉上表情似笑非笑。
「為什麼?難道一回都不行?」
我有點惱羞了。
「當然不行,因為你不配。你是一條賤母狗,母狗哪有資格戴乳罩、穿內褲
?」
魯桂花雲淡風輕地說。
「我......」
我一時氣沮無言,誰叫我是她們的母犬呢?魯桂花接著說:「你那個案子我
們也看了報紙,不就是樊冰冰告黎玉強奸了她嗎?明天我們跟你一道去法院,看
庭審。」
「什麼?可是......可是......」
「怎麼?你不願意?」
魯桂花聲音一冷,提高了嗓門。
「不是你自己說的公開審判嗎?我們看上一看,幫你把把關。」
魯菱紅也插話道。
雖然我根本不相信兩個農婦能在法庭上幫我這個律師把關,可我隻能無奈地
點頭。
第二天一早,魯桂花開車,魯菱紅和我坐後座,我們三個人徑直來到了法院。
此時已經是盛夏季節,我上著襯衫,下著套裙,外罩制式律師袍,這樣的打
扮上庭,既莊重又得體。
其實,我國雖然有統一式樣的律師袍,可因為律師袍穿戴和攜帶不便,所以
在實際庭審中很少有律師會穿。
而且在這樣的酷暑季節,穿律師袍是熱上加熱,所以本來我是不想穿的,但
考慮到兩位主人不允許我戴乳罩、穿內褲,為了避免走光,我隻好披上這厚重的
袍服。
就在我準備下車之際,魯菱紅突然命令我趴到後座上,隨即撩起我的律師袍
下擺並扯下我的裙子。
她將一個造型精美的萊娜牌遙控跳蛋塞入我的花徑,而與此同時,魯桂花下
車從尾箱中取出一包塑料包裝的物品從車窗遞給魯菱紅。
魯菱紅打開塑料包,原來包裏裝的是一支針筒式灌腸器,一罐蒸餾水,還有
一隻乳膠肛塞。
魯菱紅將蒸餾水汲入灌腸器,灌入我的腸道,然後用乳膠肛塞塞住,這才幫
我拉上裙子說:「去吧。」
我一看她們這架勢就知道她們想在法庭上對我展開當庭調教,不由又驚又羞
,另外還夾雜著幾絲莫名的興奮,心情非常矛盾。
不過,離開庭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無暇思慮太多,隻好收攝心神,向律師
預備席走去。
此時,預備間裏的兩名助理律師早已到了。
在過去的兩個月中,我們對案件做了充分的準備,而在昨天,我們還進行了
庭審前最後的預演,對各種可能出現的突發情況都做了針對性的安排,所以在開
庭前的這點時間裏,我們從容不迫地交流著,進行最後的梳理工作。
九點整,我們一行進入法庭。
觀眾席上有不少人,其中就有幾位扛著攝像機的新聞記者。
原告樊冰冰一方的律師坐在審判長左手邊的律師席上,而作為首席辯護律師
的我則坐在審判長右手邊律師席的第一個位置。
律師席都是側對審判席和觀眾席,就在我對四周環境略做打量的關口,我發
現魯桂花和魯菱紅兩位主人就坐在我斜對面觀眾席的第一排位置上,我不由心中
微微一突。
就在這時,庭審正式開始了,首先由原告方律師當庭宣讀訴狀。
按原告方的陳述,被告人---著名女導演黎玉---于當年五月十八日晚
以觀摩劇本、遴選女主角為名在家中約見著名女影星樊冰冰。
在約見過程中,黎玉對樊冰冰進行了性騷擾,並暗示樊冰冰,想獲得這個重
要的角色就要對她進行性賄賂。
樊冰冰嚴詞拒絕了她,黎玉隨後強行按住樊冰冰,對她進行了各種猥褻,包
括用手指愛撫並插入她的性器官。
原告律師宣讀完訴狀後,原告人樊冰冰也進行了當庭陳述,講到悲憤處,她
聲淚俱下地指著被告席上的黎玉大喊:「她強奸我,她強奸我!」
而此時的黎玉也情緒激動,指著樊冰冰高呼:「你血口噴人,倒打一耙,明
明是你強奸我!」
「你強奸我!」
「你強奸我!」
樊冰冰與黎玉互相指著對方歇斯底裏地尖叫,法庭上亂成一團,新聞記者們
看到如此煽情的一幕,不由一個個精神大振,紛紛拍攝錄音。
「肅靜!肅靜!」
審判長大聲道:「原告樊冰冰,被告黎玉,我要正告你們:請你們控制好自
己的情緒,不要在法庭上喧嘩,否則法庭會依據訴訟程序對你們擾亂審判秩序的
行為做出嚴肅處理!另外我還要提醒你們:我國刑法沒有同性強奸的罪名,根據
你們的供述,你們隻能以猥褻婦女兒童罪對對方提出起訴,你們明白嗎?」
「是,審判長」
「是,審判長。」
在審判長的嚴詞申斥下,樊冰冰和黎玉均冷靜下來,低頭稱「是」。
「接下來,請辯方律師陳詞。」
審判長道。
我起身道:「審判長,我能請原告和被告當庭展示一下她們的身材嗎?」
「反對辯方律師提出與本案無關的請求!」
控方律師馬上機敏地做出回應。
「審判長,我提出的這個訴求直接關系到控辯雙方對案情陳述的真僞,請予
以準許。」
「反對無效,請原告和被告依次走到審判席前,當庭展示你們的身材。」
審判長道。
于是,樊冰冰和黎玉先後走到審判席前轉了一圈,擺出pose。
「審判長,各位審判員,你們也看到了,唔......」
正當我侃侃而談,準備提出我的質疑時,突然,我的下體傳來一股奇異的震
蕩......是魯菱紅塞入我花徑中的萊娜牌跳蛋在作怪!我眼角一跳,向魯
氏姐妹的坐席方向掃了一眼,隻見魯菱紅正拿著跳蛋的遙控器把玩。
萊娜牌遙控跳蛋由瑞典的萊娜公司設計制作,而萊娜公司是世界上最好的成
人用品供應商,産品銷售遍及六大洲,深受消費者的喜愛。
國內出售的普通遙控跳蛋,便宜的大概也就幾十塊錢,質量好的兩百多,而
萊娜牌遙控跳蛋的價格卻是一千多元,相比其他類型的遙控跳蛋可謂貴得離譜。
但物有所值,萊娜牌遙控跳蛋具有其他同類産品所不具備的很多優點。
其一是它的遙控距離超遠。
普通的遙控跳蛋大概也就幾米的遙控距離,而萊娜的遙控距離則有二十來米。
其二是它的智能化設計。
普通遙控跳蛋用開關或者旋鈕控制,萊娜除了開關和旋鈕控制之外還附帶了
智能控制,也就是說,隻要你拿著遙控器隨意擺弄、拋玩,跳蛋就會根據遙控器
的姿態以不同方式震蕩。
其三是它的材質、外型和震蕩模式獨具匠心,能帶給受眾非同尋常的貼心感
受。
總之,萊娜牌遙控跳蛋是女性居家、旅行、調教必備之佳品。
此時,正當我在法庭上慷慨陳詞之際,魯菱紅卻突然啟動了塞入我體內的跳
蛋並把玩著遙控器。
隨著遙控器的運轉,跳蛋在我花徑內也忽急忽徐、忽強忽弱地震蕩著,跌宕
起伏宛如坐過山車一般。
而萊娜牌遙控跳蛋的外形設計非常精美,遙控器也做成小飾品的模樣,不了
解內情的人根本看不出它的用途,所以盡管魯菱紅在大庭廣眾之下把玩,卻不虞
被發現。
「唔......」
我一時走神,忍不住呻吟出聲,過了幾瞬才猛醒過來:「天吶!我這是怎麼
了?這裏可是法庭,不是我發春的地方!」
「嗯哼!」
我連忙裝作清嗓子,正色接續道:「原告樊冰冰的塊頭比被告黎玉明顯大上
一號,法庭的備案資料也顯示:樊冰冰體重58公斤,身高一米七零,而黎玉的
體重隻有42公斤,身高一米六二,試問,以她們之間的力量對比,黎玉又怎麼
可能制得住樊冰冰,對她實施猥褻呢?事實與原告樊冰冰的供述恰恰相反:不是
我的當事人猥褻了她,而是她猥褻了我的當事人!!」
我的話剛一落音,觀眾席上立刻響起一片輕微的騷動,人們交頭接耳、議論
紛紛,顯然,案情的撲朔迷離引發了他們更加濃厚的興趣。
就在我說這番話的過程中,魯菱紅依然把玩著遙控器,操控跳蛋在我的花徑
內震蕩。
我眼角的餘光注意到:她把遙控器舉在胸前,不斷拋玩,似乎故意讓我看清
她的手部動作,而她的目光也緊緊盯住我,仔細觀察我的反應。
在她的控制下,跳蛋的震蕩頻率和震蕩強度急劇地起伏波動著,一會兒把我
拋向波峰,一會兒拉我墜入低谷。
我忍不住轉頭打量著她的手部動作,更加感受到這款遙控跳蛋的靈敏度之高
:每一個手部動作都會引來跳蛋震蕩的改變,這使我的心頭産生奇異的錯覺,彷
佛是魯菱紅在親手玩弄我的羞恥部位。
要知道,這裏是法庭,一個無比莊嚴、神聖的地方,觀眾席上還坐著來自各
個媒體的記者,在這樣一個公開場合遭到魯菱紅的褻玩,那種羞辱的感覺實在是
強烈已極。
而對于我這樣的M來說,所受的性羞辱越強烈,情欲也就越高亢,再加上憋
在菊徑中的蒸餾水所造成的越來越濃的便意和受辱感,所以就在突然之間,我感
到慾望沸騰,臉頰滾燙,渾身也顫栗起來。
「唔......」
我不由自主地再度呻吟,但馬上就意識到不妥並打了個冷顫,隨即搖搖頭,
硬撐著結結巴巴地宣讀材料:「今年5月.....5月18日當晚.....
.我的當事人黎玉在自己的住所......本市珠海路118號403室約見
......約見原告樊冰冰,與她共同探討......探討電影劇本《最後
一朵玫瑰》,並商議選角的問題......《最後一朵玫瑰》是漢雅國際文化
傳播公司投資拍攝的影片......該片的制片方已與我的當事人簽訂了導演
合同。啊......」
我脫口叫出了聲,因為就在我開始宣讀材料時,魯菱紅將遙控跳蛋的震蕩速
度和震蕩強度都調到了最大,並讓它維持這個模式持續震蕩,終于沖破了我的自
制力約束,讓我一下子達到了高潮!「啊......」
我一陣抽搐,蜜露順著腿根淌了下來......我雙手撐住桌面不讓自己
倒下,幸虧有寬大的律師袍服遮掩,而我也竭力掩飾著自己的高潮反應,所以盡
管我的舉止讓人感到詫異,但他們還是很難聯想到事實的真相。
畢竟,一個律師在一場萬眾矚目的審判中當庭高潮,這樣的事情實在太過匪
夷所思。
「辯護人?」
見到我古怪的情狀,審判長出言提醒道。
「噢對不起,審判長。」
我慌忙捋了捋額前被汗濕的發絲,凝神讀道:「在約見的過程中,我的當事
人提議讓樊冰冰出演該劇的女二號,樊冰冰當時沒有正面答複,卻對我的當事人
發起性挑逗。她借口天氣熱褪去外衣,一邊裝作探討劇本,一邊逐漸拉近彼此的
身體距離,隨後不斷用手撫摸我當事人的大腿,觸碰她的胸部和私處等敏感部位
,還主動親吻她,導緻我的當事人一時沖動與其發生了性前戲。當雙方互相褪光
對方的衣物時,樊冰冰見我的當事人已經上鈎,便趁此機會提出由她來出演《最
後一朵玫瑰》的女一號。我的當事人意識到樊冰冰企圖與自己進行性交易的事實
,頓時失去了激情,中止性行為並拒絕了她的要求。正當我的當事人穿衣服時,
樊冰冰卻從她身後撲過來繼續糾纏......」
就在我當庭宣讀這份猶如黃色讀物的案情材料時,魯菱紅還在繼續對我的玩
弄,遙控跳蛋在我體內瘋狂震蕩著,憋在菊徑內的蒸餾水也火上澆油,帶來跗骨
之蛆般的受辱感,冷汗布滿了我的臉頰和頭頸,內裏的襯衫已經濕透.....
.經過一番色情描寫般的細節講述,我做出總結:「......事實就是這樣
,老羞成怒、失去理智的樊冰冰按住我的當事人,對她進行了強制式猥褻。可是
我的當事人最終還是沒有屈從于她的意志讓她出演女一號,樊冰冰沒有得到她想
要的,又害怕我的當事人告發她,便惡人先告狀,誣告我的當事人猥褻她,對此
,我作為辯方律師否認原告對我當事人的一切指控,並且反訴原告強制猥褻並誣
告我的當事人,請法庭查清真相,還我當事人一個公道......啊....
..」
支撐著向審判長頷首緻意後,我「啊」
地坐倒,渾身掠過陣陣痙攣,再次在跳蛋的沖擊下攀上了高潮,周圍的人也
向我投來異樣的目光......接下來,控方傳喚了數名證人。
有演藝圈的工作人員,有黎玉在拉拉圈內的朋友,有黎玉以前的同性戀情人
,他們的證詞證實:我的當事人黎玉生活作風極不檢點,喜歡玩弄年輕漂亮的女
性,連她身邊的不少女性工作人員和實習生都有被她性騷擾的經曆。
「審判長,各位審判員,從以上證人的證詞可以看出,被告黎玉是一位風流
成性的女同性戀者,對美貌女人有著異乎尋常的占有欲,而我的當事人在電影界
一向又以美貌著稱,因此被告黎玉有充分的動機猥褻我的當事人。辯方指稱我的
當事人企圖與被告進行性交易以博取演出機會,這顯然是無稽之談。我的當事人
是擁有國際聲譽的影壇巨星,每年片約不斷,推都推不過來,又怎麼可能為了爭
一個演出機會而違背自己的性取向去和一個同性戀女導演做性交易呢?」
控方傳喚證人進行陳詞的這段時間裏,我又被魯菱紅玩出了一次性高潮,身
下椅子都弄濕了,這樣的經曆可謂既驚險又刺激,前所未有。
高潮之後,魯菱紅暫時關閉了遙控跳蛋,也許是考慮到我的承受能力,不想
在法庭上真的弄出什麼不可收拾的後果來。
之後,我們辯方也傳喚了自己的證人。
「李亞萍女士,請說說你的職業。」
「我在銅鼓區的les酒吧百合居擔任女招待。」
「les酒吧就是女同性戀酒吧對嗎?」
「是的。」
「請問你在酒吧見過原告席上這位女士嗎?」
「見過幾次。」
「請說說當你在酒吧見到她時她都在做些什麼。」
「她有時和朋友一起猜拳喝酒,有時跳舞,有時在吧台和人聊天。還有兩次
我看見她和兩個女人在雅座內擁抱、接吻。」
「是長時間地擁抱、接吻嗎?」
「是的,我幾次路過她們身邊,一直有看到她們在擁抱、接吻。」
「也就是那種情人式的擁抱、接吻對嗎?」
「反對!反對辯方律師對證人進行誘導式訊問。」
控方律師抗議道。
「反對有效!辯護人,請注意你的言辭。」
審判長說。
我頷首以示服從。
對官司準備充足的我隨後又出示了一些樊冰冰在les酒吧中被人拍攝的照
片並傳喚了數位證人上庭,證明她經常出入這類場合並與女性有親昵行為。
就在我出示證據時,魯菱紅又一次開啟了遙控跳蛋,而我則一邊抵禦跳蛋的
沖擊,一邊集中注意力完成自己的辯護程序。
「審判長,各位審判員,以上的證據顯示,原告樊冰冰的性取向並不象控方
所說的那樣對女人毫無興趣,相反,她不止一次出入女同性戀酒吧,並在女同性
戀酒吧內被目擊者看到與女性有親昵行為。」
說到這,我拿出幾張塑料袋封裝的紙頁,揚手道:「我這裏有一份國家電影
發行公司提供的資料。資料顯示,近十七個月以來,原告樊冰冰總共接拍了三部
影片,分別是黃山電影制片廠拍攝的《王權》、香港萬像影業公司拍攝的《鏡花
緣》、華盛國際傳媒公司拍攝的《紅顔至尊》。《王權》的總投資五千萬元,截
止今年四月---也就是案發前一個月---為止,上映十四個月,票房收入兩
千三百多萬元。《鏡花緣》的總投資七千萬元,截止今年四月,上映十個月,票
房收入兩千九百多萬元。《紅豔至尊》的總投資七千萬元,截止今年四月,上映
五個月,票房收入一千四百多萬元。事實上......事實上......唔
......」
我呻吟出聲,體內震蕩不止的跳蛋讓我欲仙欲死,漸漸逼近自己的承受極限
。
我喘息著定了定神,強抑自己用平靜的態度完成最後的陳詞:「事實上,原
告樊冰冰一年來接連遭遇票房慘敗,急需一部電影幫她重振聲威,走出困境。這
次漢雅國際文化傳播公司拍攝的《最後一朵玫瑰》,總投資兩億四千多萬元,劇
本改編自目前最火爆的網絡小說,由多次獲得國內外電影節最佳劇本獎的著名編
劇萬山紅先生創作,很多大牌影星已經加入了該劇組。可以說,《最後一朵玫瑰
》是近年來難得的影視大制作,也是樊冰冰擺脫事業危機的最佳機會,所以,她
為了獲得女一號這個角色,不擇手段地用性賄賂來搏出位。在遭到我的當事人嚴
詞拒絕後,樊冰冰老羞成怒之下失去理智,強制猥褻了我的當事人。她因為我的
當事人拒絕了她的要求而懷恨在心,又害怕我的當事人告發她,便采取惡人先告
狀的手段誣陷我的當事人。她的行為觸犯了我國刑法第237條和第243條之
規定,應按猥褻婦女兒童罪和誣陷罪論處!」
我的話音剛落,法庭內又是一片大嘩,顯然這個局面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而在聲嘶力竭地喊出最後一句話之後,我也幾乎虛脫。
此刻的我再也抵受不住跳蛋對情欲的刺激,顫栗著又一次登臨高潮,而這一
次的高潮比之前三次來得都要猛烈,以至于在抽縮失控的狀態下,塞在菊蕾中的
乳膠肛塞也突然脫了出來,發出「啵」
的一聲脆響,菊徑內蒸餾水「噗嗤噗嗤」
地狂噴!好象過了一秒鍾,又好象過了一個世紀,我從眩暈中清醒過來,趕
忙使出吃奶的力氣憋住菊徑內剩下的蒸餾水,心頭暗呼糟糕。
弄出這麼大動靜,想不被人注意都難。
幸運的是,一來法庭內本就大嘩,二來有律師袍的遮掩,三來兩位主人每天
都為我灌腸,保持菊徑的清潔,所以瀦留在我體內的蒸餾水並沒有異味。
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坐了下來,並向四周掃了一眼。
雖然我沒有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但離我較近的還是發現了我的異常。
坐在我身旁的助理律師側過頭迅速瞥了我臀部一眼,顯然在懷疑我是不是跑
肚拉稀失禁了。
不過他馬上就轉回頭收斂了自己的目光,畢竟法庭上造次不得,官司壓倒一
切,何況我和他是同一條戰壕的。
對面的控方律師們大概在全神貫注地思考著應對之策,所以反應並不是很大
。
而審判長則盯住我深深地注視了幾秒鍾,眼神中交織著詫異、責備、難以置
信等情緒,顯然看出了什麼不對勁,但他隨即面無表情地看向前方。
「肅靜!肅靜!」
審判長喊道。
待全場安靜下來後,審判長宣布:休庭十五分鍾,重新開庭之後進行法庭辯
論。
借著休庭之機,我蹲下來撿起掉在腳下的乳膠肛塞裝進衣袋,然後匆匆忙忙
直奔洗手間......十五分鍾後,法庭重新開庭,已在洗手間裏完全拾掇好
自己的我精神飽滿地站到辯護席上,與控方律師展開了激烈的法庭辯論。
跳蛋已被我從花徑中取出,剩餘的蒸餾水已被我排淨,此時再也沒有什麼能
阻擋我的發揮,我出色地完成了法庭辯論。
初審並未當場做出判決,審判長宣布擇日再做出宣判。
此後幾天,我和我的助理律師們詳盡地分析了初審的庭審記錄,都認為這場
官司很可能不了了之,達成庭外和解。
這是因為:第一,案發時間與報案時間間隔太久,5月18日案發,5月2
6日樊冰冰才向公安機關報案,這段時間內很多證據都消失了。
公安機關雖然事後勘察了現場,也給兩人做了身體檢查,但未發現有價值的
線索。
第二,由于案發時隻有黎玉和樊冰冰兩個當事人在現場,也沒有鄰居發現任
何異常,所以現場發生了什麼都是當事人的孤證。
雖然從庭審的狀況來看我方略占上風,但根據疑罪從無的原則,法庭也很難
判處樊冰冰猥褻婦女罪和誣陷罪罪名成立。
根據這個分析結果,我們律師團與黎玉進行了溝通,確定了庭外和解的方案
。
果然,又過了幾天,法院通知雙方律師召開調解聽證會。
其實官司打到這個份上,再打下去已沒有任何意義,反而會給當事雙方都造
成不良影響,所以很快,我們便達成了庭外和解:由樊冰冰為自己傷害了黎玉的
名譽而向黎玉做出口頭道歉,並且象征性地賠償名譽損失費1元。
應該說,這個結局對于我這個辯護律師而言是基本滿意的。
但是我依然感到疑惑:樊冰冰為什麼執意要打這樣一場傷害自己名譽又毫無
勝算的官司呢?難道僅僅是想傷害黎玉?我百思不得其解,但很快也就把它拋在
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