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魚水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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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ding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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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 離線 【連載】魚水歡(1-2)

                魚水歡

作者:yding521
2003/09/21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第一回 鋤兒怎識怨婦怨

  話說柴世宗顯德年間,主上企圖一統河山,連年征戰不休,遂使中原各地男
丁稀少,除卻老男病夫和黃毛稚子,便是一色的婦道人家。

  且說川陝路武工縣武家莊,全莊八十戶人家,男丁均打仗去了,莊裡除卻幾
位八旬老人,便只有武鋤一干幼童!

  單說武鋤兒乃武家莊莊主之子,年方十歲,只見他身長八尺,身體壯實,闊
臉微黑,環眼懸鼻,隱隱透露糾糾豪氣。因家中壯年男子都打仗去了,家中羊群
無人放養,武夫人被逼無奈,只得讓鋤兒放養,但喜鋤兒並無反對,欣喜接下。

  這一日,鋤兒放羊歸來,聽得內院一陣環珮叮叮噹噹,便自門縫內窺,因天
光朦朧,看不清楚,只見花花綠綠一群女子在院內玩耍,歡呼不止。

  鋤兒看得專心,忽覺背後被人擊打,轉頭一看,見是姑姑巧月,正在拿眼盯
他,鋤兒羞得面紅耳赤,吭哧半晌,毫無一言。巧月自開口道:「果然好鋤兒,
只是稚嫩了點,還不是行事的時候。」

  鋤兒只覺奇怪道:「姑姑,何出此言?」

  巧月嬌笑道:「沒什麼,去吃飯吧。」言罷,一雙鳳目直把鋤兒上下瞅個不
停,不知怎地,巧月雙頰顯出一片紅潮,如艷時桃花,賽幕空彩霞,煞是好看。

  鋤兒看了,只覺紅秀可餐,因他不曉風月,童心未改,竟大聲喊道:「姑
姑,你臉色好紅,好似年糕面上糊的蜜棗漿,誘人得很呀!」

  「膽大!」巧月嗔罵一聲,並不著惱,反走近一步,俯首摟住鋤兒的脖子,
嗅了幾嗅,低聲道:「乖侄子,勿大聲嚷嚷,讓裡面的人聽了,你定討得苦吃!
鋤兒,姑姑脖子裡鑽了蟲子,替我捉了出去。」巧月一邊言語,一邊解開上衣布
扣,一團潮潤芬芳氣味撲面而來!

  鋤兒不由伸進手去,只覺觸手一片燙熱,又覺溜滑無比,宛如摸著了盛著沸
水的玉碗。不覺的把手在上面上下撫摸。

  巧月經他一摸,頓時驚醒,暗道一聲慚愧,慌慌的鬆開了勾住鋤兒之玉手,
理理衣衫,便欲轉去。但鋤兒來了興趣,只見他小手疾晃,靈蛇般自衣襟開扇處
滑了進去,一趟小跑,左右扶摸捻捏,只不見小蟲。乃問道:「姑姑,只有進了
屋,脫卻衣衫,我才捉得住它!或者,姑姑明言告我,蟲子它在哪處?」

  巧月被他抓撓的又酥又癢,只覺受用無比,偏下身陰穴奇癢無比,淫水漸漸
冒了出來。就覺底褲有些濕了。巧月畢竟年歲大了些,知曉此時此刻不宜孟浪,
又怕鋤兒不過一幼童,恐不識風月,忙出言制止道:「鋤兒,快住手吧,那蟲子
已自個飛了。」

  鋤兒正覺如撫溫玉,滑暢無比,哪有住手之意。猛的,他捉住了一個硬硬挺
挺的肉物,心中歡喜。卻不知是巧月在他撫摸下,乳頭不覺挺起。

  鋤兒大聲道:「姑姑,我捉到了,你且不動,待我取它出來。」言罷,將五
指作爪,捏著那一截,狠勁一扯。

  「哎-!」巧月痛聲嘶叫,倉皇間忙伸手壓住鋤兒小手,不讓他動彈。

  「叮得緊嗎?」鋤兒切切的問。

  巧月見他一臉正經,才知他尚是個渾物,不曾識得風月,遂喜滋滋道:「鋤
兒,放手罷!你可把姑姑弄痛了!」

  鋤兒不解,狐疑的望著她道:「姑姑,好粗壯一個蟲子,還是捉出來的
好!」

  「傻小子。」巧月朱唇一撇,嚶嚶道:「敢情你沒見過那物嗎?你再往下摸
摸,哪有這般蟲子」

  鋤兒遂順著那肉頭往下摸,只覺海碗般大一團圓物,又軟又挺,彈彈顫顫,
熱燙無比,滑膩非凡,鋤兒心中一動:「哦,莫不是姑姑的乳房?」

  鋤兒一面撫摸那圓物不停,一面若有所思,終悠悠道:「似這般妙物,軟軟
鬆鬆,好似酵得極好的蒸饃。圓圓鼓鼓,又似個頭極大的帥蘋果;熱熱燙燙,更
勝剛出籠的肉包,不論哪一樣,都是令人垂筵三尺的飲食,我也想像那蟲,吃上
一番了!」

  巧月聽了他這一番語言,芳心裡處頓時掀起波瀾,一時間淫水橫流,實難按
奈,再也不記得鋤兒乃是幼童,不由的騷騷浪浪的低喊:「親親小漢子,真是有
心人!乖乖我兒,今番便讓你做回蟲。」

  有詩為證:

       鋤兒窺紅秀,巧月偶相逢。
       三言兩語裡,曠婦便動手。
       先解布扣兒,誘他摸肉肉。
       誰知傻小子,且撫且捏弄。
       拼卻吃奶力,誓捉蟲兒走。
       悠悠發慨歎,直道做蟲優。
       那般絕妙物,怎吃也不夠。
       莫若亦變蟲,酥胸裡處留。

  且說巧月動了慾火,急急的催鋤兒入屋去,一心欲嘗他的童子雞,好洩心中
慾火。鋤兒如蒙在鼓裡一般,但覺姑姑香氣濃郁,又欲瞧瞧姑姑的乳房,遂由得
巧月擁著,朝屋裡行去。

  忽然間,只聽的一婦人道:「妹子,鋤兒,吃飯了。」

  巧月心裡一驚,驟然熄了慾火,匆匆鬆了鋤兒,扭頭看到,只見一富態女子
立在院門口,正是大嫂,鋤兒的親娘,遂應道:「就來,就來。」

  那婦人道:「鋤兒且去洗洗,快來吃飯。」言罷,走進內院去了

  巧月只覺體內餘波沒平,身子自個挺挺聳聳,搖擺不止,立時,只覺丹田處
噴出一團熱物,和著尿液流出,頓覺穴口粘粘糊糊。方萬萬不捨道:「小漢子,
乖兒子!你耐耐罷,看樣子不成了。」

  「小冤家,勿大聲。」巧月突的勾過鋤兒的臉來,實實在在親了一口,轉身
離去了。

  鋤兒仍不解其義,只覺被人擁著那樣舒坦,遂耍開小孩子脾氣道:「姑姑,
抱抱,抱抱。」

  鋤兒渾渾然然走進內院。未幾,下人送來飯菜,鋤兒胡亂吞下肚去,心中念
念不忘的,只是巧月的身子和奇妙的香味。

  這一夜鋤兒輾轉不睡,幾未入眠。


            第二回 怨婦忙來稚子閒

                (一)

  且說這一夜,鋤兒輾轉反側,幾未入眠。

  次日清晨,趕了羊群上山。

  此時正直孟夏,山野蔥綠,草木茂盛。鋤兒因昨夜春心亂動,不曾安睡,遂
仰臥山上一塊青石,以手作枕睡了起來。

  恍然間,似覺自個正在雲間飛翔,來到一大河處。

  忽聞有人喚他,「鋤兒。且送你一條大魚,你須小心伺弄才是。」

  「咚」的一聲響,似有物從空中落下,驚的鋤兒張開了嘴,只見一條白練飛
般襲來,不偏不倚,落入鋤兒嘴中,鋤兒大驚,待要吐出,已來不及,那物溜滑
異常,竟至腹中,直覺腥澡無比,直欲嘔吐,忽覺口裡生香甜之味,鋤兒迷茫不
解,又聞人語:「妥矣,妥矣。」

  鋤兒仰頭看去,唯見遠空彩雲逝去,燦爛光華,非常物可比,只有一塊方匾
飄在空中,無奈看不清楚,認不得內容,鋤兒大呼:「仙人和太急呼。」

  連呼數遍,無有回音。鋤兒暗道可惜,且揉睡眼,不知是夢是真。忽覺檔部
異常,與往日不同。

  一陣痛楚過後,又一陣酥麻,又一時沒了知覺,忙脫褲看去,把手一摸,捉
住了一根長長腫腫之物,仔細一瞧,大吃一驚,往日小便之物,今日恰似一尾金
魚,斜掉跨下,仔細摸了良久,宛如摸了個雞蛋,硬硬溜溜,手感異常。

  不由漸次用力去捏,未幾,扁扁之物變的粗長,竟大七寸有餘,鋤兒只覺陽
物漲的緊緊的,恐要尿尿。鋤兒喘著粗氣,臉上現出汗來。雙手套住雞巴不停,
直覺一種異樣舒服。鋤兒胸脯起伏不平,小腹亦有節律的挺挺聳聳,雙股緊繃,
不敢動彈,此時雞巴狀如金槍,斜插指天。

  猛然間,鋤兒只覺體內決堤一般,一股液漿洶湧而來,只覺一時迷醉。叫道
:「我尿了,我尿了。」手上鬆了勁頭,在低頭瞧去,那雞巴頓如脫僵之牛尾,
左右上下,一頓猛甩,且甩且吐亮絲,細細的,如細絲。

  不多時,那雞巴便可憐巴巴的軟了。鋤兒只覺頭昏昏,又欲睡去,乃躺在青
石上,無一分精神,不一會便呼呼睡去。

  話說鋤兒睡去,不知不覺到了晌午。

  就見山下走來一人,年紀在二十上下,腰肢纖細,臉盤俏嫩白淨,頗有八分
姿色。一雙杏眼溜溜烏黑,秋波蕩漾,似無限深情遞將過來。此人那鋤兒已出嫁
的姐姐芸兒。

  芸兒婚後不久,丈夫就被充軍打仗一去不回,只得在婆家守寡,誰知,過了
一年,公公也被徵兵,一去不回,婆婆一急之下撒手西歸,只剩自己一人,無奈
下只得回到娘家度日。這時上來,乃是給弟弟送飯而來。

  走到近前,剛要呼喊弟弟吃飯,卻見弟弟的雞巴,一時呆住,竟無叫弟弟起
來。心中思道:「十歲小兒竟有如此茁壯之物,果是奇珍異品哩。」

  暗暗打量一番,心中一驚,原來,她丈量過自己男人的雞巴,昂揚時不過兩
把,長四五寸粗約三指相並,疲軟時只一把出頭,兩寸而矣!

  此時,鋤兒之物未昂挺奮發,竟長兩把,粗不可言那龜頭竟似鵝蛋,再仔細
看,弟弟的東西扁扁鼓鼓,紅紅胖胖,恰如一尾金魚瞧著瞧著,一股慾火悠然而
起,似燎原之火,一發不可收拾,只覺全身滾燙,彷彿身置火爐之中。

  一陣風來,鑽進芸兒衣襟之中,迴旋不去。

  芸兒覺的涼酥酥的,生出幾分爽意。自己道天可憐她,特令風兒來安慰她。

  正於謝天拜地,誰料自家肉兒熱的過去,竟將風兒烘熱,風耐不住,便四處
搔撓,反弄的全身都是癢的,都是騷的,此時,芸兒心中惟有騷浪和慾火。

  情急之下,只見她撩開衣服,自己揉扯著那一對雪白玉如乳,浪浪騷騷的喊
道:「我那冤家呀,你死到何處去了!即便死了,你那魂兒也該回來幾趟呀!」

  且說鋤兒在姐姐的喊叫中醒來,突見姐姐的如此情況,心中納悶,「無緣無
故的,她怎麼瘋了?她罵誰呢?」

  鋤兒見她臉上紅霞卷卷,連脖子都是紅紫紅紫的,心道:「這也巧了,和羊
兒騷情時那肥屁股一樣呀,總覺才用血抹了。」

  芸兒奶子極大,卻無下垂,鋤兒咋見,雙目茫然,只覺一片白茫茫如刀光刺
來,腦中一聲巨響,一時每了知覺。

  芸兒此時心中卻盼上天給她一根如意棒,若的此願,即便讓她頓頓嚼糠,她
也會眼也不眨的答應。

  鋤兒漸漸恢復知覺,拿眼瞧去,只見姐姐衣服凌亂,胸衣敞露,一片酥雪似
的胸脯,一對玉兔似的豐乳,一雙瑪瑙般的奶頭,一片豐豐厚厚的小腹,腰間露
著兩道綾兒,一道紅綾,一道藍花花的,褲裙裡擠擠滿滿尤以兩腿之間那一片最
為高聳。

  天地靜止,微風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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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大家的回復,我很感動,謝謝大家。我上網的時間每天不是很長,打字
也很慢,所以每次發的不是很多,在此我道聲抱歉,對不起了。但我會盡量多發
點,謝謝大家。


                (二)

  鋤兒將姐姐上下打量個遍,心中生出些許意味。但他終究不曉人事,只有呆
塄楞的問道:「姐姐,究竟什麼事?你尋思我能幫你嗎?」

  「小鋤……」芸兒聞言一驚,轉兒瞅的弟弟的雞巴依然萎縮,便滅了心頭之
念,將衣服扣上,道:「弟弟你還小,這等事還做不得。」

  「究竟什麼事,你說來聽聽,難包我會做的,姐姐你不知道,我什麼都幹過
的!」鋤兒拍拍胸膛。

  「好弟弟,不是姐姐瞧不上你,只是你實在做不得呀,啊……癢癢……」芸
兒正說間,忽覺胯間奇癢,不由得弓弓身子,雙手往胯下亂撓,又撓又摳,全無
章法,彷彿那裡有千萬蟲子。

  鋤兒心道:「不就是撓癢癢嗎,我時常撓,隔著布不行,待我提醒她,」鋤
兒道:「姐姐,撓癢癢要手貼著肉,那樣才舒服,像你這般是不行的。」

  芸兒聞言,淒涼一笑,說道:「好弟弟,姐姐我也知道,只是那處見不得光
呀!」

  鋤兒方知自己礙了事,乃拾起飯籃,遠出跑去,且跑且道:「姐姐,你脫了
褲,美美的撓它一撓,我給你在遠出打望。」

  「乖乖親弟弟,姐姐今晚給你拿點心吃!」芸兒邊說百年解了紅綾褲子和蘭
色外裙的褲帶,一手提著褲沿,一手自小腹探入,急匆匆的,一把按住那騷肉,
手掌又按又壓,不時將手指插入陰道之中,又用手指捏住陰蒂撫摩。

  片時,處處覺的舒服了些,芸兒嘻嘻的自言自語道:「鋤兒真個聰明,依他
法搔弄三五下便熄了火耶。」

  她正欲繫了褲帶,誰知陰戶裡一團熱流湧出,立覺騷癢無比,麻麻辣辣的,
比從前更甚,芸兒心道:「或許今日進了弟弟的雞巴,心生盼念,故穴也覺的興
奮了。」不想還好,一想頓覺穴裡癢麻空前,如若澆了花椒水進去。

  「怎麼辦?」

  芸兒四處張望,每個男子,「唉,天,即便他是個瘸子,聾子,瞎子,只要
不是個蠟槍頭,我便日日做重活供養他,也比乾熬的苦寡的日子強似百倍!」

  不遠出,群羊啃著青草,看到全是母羊,不由恨恨的叫道:「這公羊也去打
仗了嗎?怎麼連個肉棍也不見一個。」

  怨歸怨,歎歸歎,入芸兒的眼中,全是卵袋袋。

  卵袋袋怎比的上肉桿桿,入肉眼,魂兒飛,抵的三天不吃飯。

  芸兒急了,三根手指一插,一彎,狀如啄木鳥的長嘴,一啄,再一啄,三指
入肉穴之中,一攪又一攪,碧波蕩揚,一掏再一掏,淫水滾滾而來,芸兒忙換了
手型,換成了一個凹捧,蓋在肉穴上,把淫水捧出,撒在曠野上。

  這邊尚未利索,那廂洩意又濃,慌忙用手去捧,如是往返五遍,那水才弱了
勢頭,芸兒心頭鬆懈,心道:「這騷水真多,濕了褲子,回去見了媽媽,姑姑等
人真不知道怎樣交代。今日還好,未讓它沾濕。」

  且說芸而恐濕了衣褲,便將淫水撒之,一時轉了心思,騷浪勁稍減,正覺輕
巧,身上冒汗,汗水漬著,只覺刺刺的。騷意忽然又來。唯穴裡出,騷水又一股
股的湧出,似萬蟲齊叮齊咬,芸兒下意識的加緊雙股,左右摩擦。

  芸兒想叫,卻喊不出聲來。

  芸兒急烏了臉,雙手交替按壓,掏挖自家的穴兒,卻全不抵事。

  恰在此時,一頭公羊跑出,昂著頭,咩咩的叫著,同時,腹下的雞巴挺了起
來。

  芸兒忙定睛一看,一時忘了自家火急。只見那羊雞巴圓球狀肉晃晃的往外拱
出,彷彿一條烏蛇出洞,探頭探腦的。

  芸兒看了,腹內慾火更盛,心中怨恨更深,恨恨罵道:「做什麼人,說什麼
人乃萬物之首,不若做著母羊,每日只管吃、誰、操!稱什麼帝,統什麼國,分
什麼你強我弱,大家一起快活操比,令人人不落空,令穴穴不得空!那才是救萬
民於水火,施恩澤與百姓!公羊,再威風些,令我瞅個夠吧!」

  芸兒雙手口著自家肉穴,雙目盯著公羊雞巴。公羊似知會了芸兒心意,果將
胯下肉鞭徐徐推出。

  芸兒瞧的兩眼冒火,熱切切的想:「真一把好鑽!今生無緣,下世變回羊去
嘗嘗公羊鑽的滋味!」

  不知不覺,芸兒已將自家褲子和裙子扒了,胯下肉穴一覽無遺,一片油亮陰
毛,長長短短的分佈在小腹、肉穴之上,此刻得了雨露滋潤,更顯油亮肥美,只
是被大水涮倒顯得凌亂。

  那穴開裂,宛如香瓜熟透,自個裂開,裡處瓜肉嫩而白,瓜瓤卻是水靈靈的
活鮮鮮的,紅燦燦的,散著香郁氣。

  芸兒此時無暇他顧,雙眼盯著羊鞭不放,雙手進進出出插著自家肉穴,弄的
滋滋作響。先是二指插人員,企望捉住騷癢蟲,然後就地處斬,那知打撈一場,
連蟲的影也沒摸到,但穴底處卻癢的她連連跺腳。

  無奈下,只好三指插入,亂攪一番,只弄的穴裡淫水亂響,卻去不了心中的
癢意。

  有詩為證:

      金烏懸空風入松,山坡羊兒將鞭聳,
      曠婦慾火正健旺,眼兒瞧羊手兒弄。
      只道癢蟲穴裡飛,二指捉它把命送。
      誰知半晌不見蟲,三指相並剪剪瘋。
      縱使金剪亦無用,剪來剪去穴滿蟲。
      淫水剪斷卻不斷,洶洶湧湧勢更凶。


                (三)

  且說公羊終將雞巴全部挺出,淫水滴答滴答的掉落,公羊扭行幾步,出盡風
頭,朝幾隻年輕母羊咩咩直叫,隨著雞巴亦在腹下揮揮的示意。果然,幾隻母羊
疾奔而至,且奔且嗅。

  啊哈!此公羊真乃聰明之士呀!

  它先將淫水播灑,然後站在上風頭,由風將它騷性吹送出去,端端能將騷性
吹到適宜的母羊那處。

  再說芸兒眼見幾隻母羊奔公羊而來,知道公母相交在即。

  她心中憤怒,怒氣勃發,心道:「老娘這般難受,你等偏要來火上焦油,也
罷,我入不成,也讓你們入不成。」

  芸兒心念即定,便欲起步驅羊,誰知褲裙捲著腿腳,令她邁不開步,芸兒氣
急,忘了處境,強自驅行。

  只見她身子一傾,撲的跌到在草地上。

  雖跌的不痛,卻讓她翻了兩翻,芸兒雙手亂抓,堪堪抓著鑲嵌於草地上的一
條狀卵石,這才穩住身子悠悠的緩氣。

  芸兒舉眼望,只見公羊已趴到母羊後背上,腹下雞巴已然刺入母羊陰戶中,
母羊正在咩咩歡叫。

  芸兒瞅得清晰無比,因她此時仰躺於低處,雖看不到公羊上身,卻偏偏將他
倆交合情狀瞅得十分明了。雞巴挺挺的往裡入,只見陰戶兩邊紅肉亦是一翻一翹
的。

  公羊好似抵到了母羊陰戶底了,母羊全身一抖,但足下卻未輕移,公羊並不
急於扯出,居然有禮有節地左右旋了旋,方緩緩的拖,且拖且旋淫水隨之而來,
吧唧吧唧的垂蕩於草地上,聚成一團,如冰如雪。

  芸兒雖已二十,卻是頭一遭目睹公羊母羊相交光景,直瞧的她兩眼發光,傻
呵呵的想:「羊兒入事,有禮有節,不若自家男兒和公公那般色急。(原來芸兒
和公公在兒子出征之後,便有過勾結,此為後話到時細講)。到不知是慢些好,
還是快些好!可惜!真可惜無從立即變只母羊!若能變母羊,便能體驗一下這細
致的功夫,方能判個優劣。」

  此時母羊歡叫聲再度響起。芸兒心中默想,又拿眼望,那雞巴已扯至末尾,
只剩一個頭,芸兒心道:「扯不得,再扯,就要脫穴,那便不美了!」

  她至今還記得新婚之夜,她家男人急入急出,多次將那雞巴扯脫,黑燈瞎火
中,一時半會又喂不進,她那時還防不開,心中著急,卻不知道用手去牽。

  至今,她總想不出自家男人的雞巴之長短粗細,知覺那滋味先苦後甜,實在
消魂。故此此刻她替羊兒擔心,哪知公羊卻是極有法度,只見它持著不動少時才
左右揉,揉過之後,才徐徐的重新挺入。

  芸兒羨慕之極,心道:「且不論疾緩之優劣,只從那溫柔功夫上,便覺出無
限柔情蜜意來!公羊真是個體貼丈夫,母羊真是個幸福妻子!」

  芸兒一心關注公母二羊,穴裡騷勁似去了不少,她一手捂著穴口,一手能抓
著半截卵石,一動不動。

  忽的,芸兒笑了一聲:「公羊這般弄,定然快活,不知母羊表情怎樣?」

  芸兒轉了目光,只見母羊的雙眸晶晶亮亮,那柔娜之光中飽含歡娛,似乎正
言:「你們別急,慢慢等,我畢了,方輪的上你們。」

  芸兒又思及公公和她入事之事。原來,在她那男人被徵兵之後,未有多久,
她實在熬不住,便和公公操在一塊。想當日,偶而一次,她正在廚房忙活,公公
嘎嘎的笑著,邁著方步兀的冒了出來,抱住她又是親嘴,又是摸乳。

  芸兒慾火才被點燃,突聞正房裡有人喊:「老爺快來,我與你捶背。」

  原來是婆婆叫道,偏是公公是懼內的,只有捨卻她,匆匆而去。芸兒打熬不
住,便將那擀面杖充做雞巴,連衣帶布,一併搗入穴中。又氣極,將淫水和入面
中,恨恨的道:「你不讓我入,我叫你也吃不痛快。」

  沒想到,婆婆吃了餃子,沒有什麼異樣,反而鮮活水靈。芸兒心奇,卻不敢
問。

  芸兒想了又想,愈覺做人無趣,兩行清淚懸掛眼角。

  「還好,天老爺可憐我,終給我派了個鋤兒來,雖未成年,卻有個大傢伙!
至多再侯兩年,便可開始行樂也!」想到此處,竟也破涕而笑。

  她拿眼去望希望之星,卻見可心弟弟又在不遠處一塊青石上睡著了。心道:
「多吃多睡,才長的快,也長的壯!甚好!甚好!」

  只見鋤兒仰面大睡,褲兒依然未系,那怪頭怪腦的雞巴斜歪著,偎於大腿之
上,單眼裡還掉著清水,清風一吹,那水線悠悠晃晃,竟泛著晶瑩之淡光。

  光隨風閃閃,閃得芸兒春心蕩漾,她癡癡的想:「小小的年紀,卻有個大本
錢!不知他長至弱冠,那物到底多長多粗!屆時,我這洞可否納的下!」

  芸兒此念一動,適才久蓄之淫性頓如閃電劈空而來,心中亮光眩目,慾念排
空。

  芸兒急忙轉頭,豈知恰恰又見公羊正入母羊,此時似比剛才快捷幾分,入時
紅光影影,出時玉漿飛濺,熱鬧非凡。

  芸兒不堪目擊,移視側旁,又見母羊圈成一圈,相互舔著陰戶,陰戶口瀝水
懸懸,舌頭如花翻捲,她遂個點著:「一、二、三、四、五、六、七!天哪!這
公羊可比男人強多了,今個不歇氣要和八位夫人交合,真個厲害!」

  芸兒為之咋攝不已,突地,她拍拍前額,道:「我知道了,這公羊悠悠緩緩
地,原來是留著後勁呢!真看不出來,這小腦瓜想的遠呢!」

  此時她躺在山坡,金烏之光不偏不一直射她穴口,兩瓣白面紅裡之肉似被烘
得半熟,軟軟泡泡的,泛著淡白色之亮光,毛二卻比適才更硬,兼有稠漿糊結,
黑亮亮一片,不知是毛黑得發亮,還是那漿兒閃光。

  這廂,鋤兒酣睡,異型陽物丫不挺壯,卻也是個大個!

  那廂,公羊正在耕耘,此時滋滋作響,剩餘的母羊間或呻吟幾聲,似言語:
「哥兒姐兒,宜從速辦理!我等耐不住了!」

  欲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

2003-9-25 03:3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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