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科學幻想]人仙五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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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金寶與母女雙狗)


  京城郊外沉沉的夜幕中,一座別緻的別墅樓頂。華麗的歐式大床房上,一個
妖艷的女人正跨坐在一個大肚男人的胯部。她不停地以腰部為軸,肥嫩飽滿的臀
部為半徑畫著圈。而男人的陰莖包裹在女人的腔道內,隨著女人的臀部而轉動。
在最外圍也不會將陰莖漏出腔體,而是保留了冠溝以上的整個龜頭在腔道中。要
做到這一點。第一需要女方良好的腰力和耐久力,第二要充分熟悉自己陰道的深
淺和男根的長短。否則圈子畫大了,男人的陰莖就會從陰道內甩出,畫小了又不
能讓男人充分體會到快感。是一種床上老手才能掌握的技巧。

  這種男人不動,女人用腰畫圈的做愛方式在圈子裡有個好聽的名字叫' 轉經
輪'.傳說是雪域高原上的雙休秘法,道行高深的佛爺能做到經久不射採陰補陽的
效果。從高原上傳到內地後得到了很多體力下降的高官、富商的擁護。紛紛讓自
己的情人、二奶學習此法來服侍自己。

  床上的女人順時針轉三圈,逆時針轉三圈,上下提坐五次。暗含某種修養之
法。她已經在床上整整動了半個小時了,可身下的男人絲毫沒有要射精的徵兆。
女人覺得後背酸軟極了,整個腰身好像要從中間折斷。於是更浪蕩的叫了起來,
嘴中穢語不斷,一頭秀髮隨著全身的動作前後左右甩動。兩隻手緊緊握住乳房外
側。把兩個乳球擠在一起,形成一道深深地乳溝。期望這些感官的刺激能讓大肚
男人趕緊交貨,也讓自己緩一口氣。

  大肚男人從上床開始就一根接一根的抽著雪茄,望著床正上方天花板處的一
整塊鏡子。好似那不是一塊玻璃,而是某位丹青妙手苦心孤詣畫出的一副絕世名
畫。不論端詳多長時間都不夠。女人不喜歡那塊鏡子,那塊鏡子讓她想起了會所
中那些浪蕩的交易。也感覺自己成了下賤的妓女。但是她不敢違逆大肚男人。平
時都有布將天花板的鏡子蒙上。女人聞著那嗆人的煙味,想起剛才自己給大肚男
人做口交時,冠溝和龜頭上的騷臭尿味。做後門毒龍時,男人沒擦乾淨的大便、
屁毛。一股液體在胃液中向上衝撞,她悄悄用手拍了拍胸口。千萬千萬不能吐出
來!

  女人後背上掛滿細細的冷汗珠。在她以為自己再也撐不住的時候。大肚男人
毫無徵兆地用不拿煙的左手猛推了她小腹一把。女人順勢向後躺倒,男人拔出陰
莖湊到女人臉前。女人默契地摘掉陰莖上的岡本避孕套。一雙保養良好的柔荑嫩
手溫柔地在陰莖上套弄。一分鐘後大肚男人濃稠的精液射在女人那張精緻面龐上。
女人趕忙放下陰莖,用雙手把精液均勻地塗抹,整個臉上好似塗了一層精液面膜。
剩下一些粘在手心抹不掉的,也用舌尖仔細地舔舐乾淨咽到肚裡。

  「黃大哥的精華真棒,抹在臉上比什麼護理都強。整個臉上都潤的鮮嫩。太
好吃了。」男人對這些無動於衷。只是冷著臉說道:「張嘴。」女人臉色一灰,
小嘴咕嘰咕嘰的動了起來。把盡量多的唾液擠到舌頭上。「快點。」大肚男人不
耐煩地拍女人的頭。女人伸出鮮紅的小舌,男人把右手的雪茄煙蒂按在女人舌中。
刺啦一聲,暗紅色的煙蒂在舌頭上熄滅了。女人只覺得舌頭上一陣燙疼。男人食
指輕巧一彈,煙蒂飛入女人喉中。「嚥下去。」一個威嚴的聲音說。

  女人用手捂著嘴,赤裸著身體扭著腰肢向盥洗室快步走去。她噁心地要吐卻
被那個粗大的煙蒂堵住吐不出來嚥不下去。進到盥洗室中,女人再也忍不住。抱
著白色的自動陶瓷馬桶,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向自己的咽喉扣去。一陣陣的乾嘔
讓她雙眼流下兩行清淚。

  大肚男人從床上起身。穿上自己的黃色絲綢平角褲,披上一件藍白條紋浴衣。
在臥室中來回渡步,煩躁的他嘴中自言自語著什麼。一會一陣尿急,大肚男人打
開盥洗室的門。門中一股食物腐爛的味道混合胃液的酸臭,讓大肚男人眉毛一皺。
女人還在馬桶邊扣著喉嚨催吐。馬桶中不久之前還是一頓浪漫紅酒海鮮大餐變成
了一堆半消化的嘔吐物。女人臉上的那層精液面貌還沒洗去,白色的渾濁液散發
出男人特有的腥臭。這一切都讓大肚男人膩歪的不行。

  女人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黃大哥你來上廁所麼?我沖一下說馬上就好。」
沒等女人說完,大肚男人飛起一腳準確地踢在女人的小腹上。女人哇的一聲吐出
一大口嘔吐物。地板上一根濕透的粗大雪茄煙蒂靜靜地躺在剛出現的一灘污物中。
女人抱著自己的小腹,身子弓著好似煮熟的大蝦。身體抽搐著,無聲地哭了起來。
大肚男人冷哼了一聲,轉身走到臥室的陽台上。將內褲褪到腳踝,敞開浴袍。雙
手叉腰,就這樣挺起雞巴。向三樓外痛快地放了一回水。

  俗話說人胖屌短,人瘦鳥長。大肚男人雖然挺著個富肚子。屌卻一點都不短,
勃起之後足足有14厘米長兩個半手指頭那麼粗。可想而知如果瘦下來該是多麼偉
岸的一桿凶器。一泡尿後,大肚男人舒服地打了個寒顫。這泡尿撒的舒爽無比,
甚至比剛才女人在他肚皮上活動了大半個鐘頭還要快活。

  尿完,那根凶器被一個中年美婦含在嘴裡。把上面殘留的尿液都舔乾淨,整
個陰莖幹爽異常。不像有些沒經驗的女人,舔完的陰莖上面都是女人的唾液。黏
糊糊的非常不爽,還要用衛生紙擦乾。中年美婦舔完後把陰莖小心地收回男人的
內褲中。溫柔地為他繫上睡衣的腰帶。男人滿意地點點頭,坐到客廳裡的真皮沙
發上。美婦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用托盤奉上一杯香氣四溢的藍山咖啡。男人喝
著咖啡,美婦放下托盤又輕巧地著捶男人的腿。

  中年美婦的臉看起來只有三四十歲,可大肚男人知道她其實已經五十出頭了。
再多的美容針和美容手術,也不能完全抹去歲月在女人身上的痕跡。再多的健美
操與鍛煉也不能挽救小腹上的游泳圈和逐漸下垂的乳房。再多的緊致訓練和縮陰
手術,也不能挽回女人雙腿之間那因為生育和流產手術擴寬的肉洞。如同一隻乾
癟的扇貝一般沒有一點滋味。

  美婦一邊捶著一邊小心地問:「老黃,你今天是怎麼了。回來這麼大的氣。」
大肚男人沒有回答,又呷了一口咖啡。不加奶不加糖的苦咖啡在口中刺激著他的
味蕾。他愣愣地盯著那尊價值不菲的翡翠玉白菜。思緒回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

  黃金寶,一個在影壇響噹噹的名字。自己當年和七個龍虎武師結拜,江湖人
稱八小寶。自己這些年從特技演員,龍虎武師幹起。白天拍戲,晚上砍人。因為
人夠狠夠聰明,從幫派紅棍中一路升到分區坐館。在熒屏上也從不露臉的替身演
員,變為享譽海內外的武打明星。自己今年也過了六十五歲大壽,演員不怎麼做
了。只是掛名做導演,投資做編劇。在黑白兩道都吃得開,讓黃金寶頭疼的是一
周前的一個會。

  龍爺,怨爺,槍爺。這不是三個人,只是一個人的不同稱呼。龍爺創立的青
龍會在整個東南亞都赫赫有名。軍火,要交兩成的保護費。毒品,兩成的保護費。
販賣人口,兩成保護費。賭場,兩成保護費。不論何種的非法生意,青龍會都要
收取兩成保護費。黑幫的合法生意要一成。合法大商人的合法生意要收半成。整
個東南亞,各種幫派旋起旋滅。青龍會屹立不倒,不做任何買賣只收兩成保護費。

  青龍會的另一個特點就是隱秘。幾乎沒有人知道到底誰是青龍會成員,也從
沒見過青龍會招收過門徒。沒人知道青龍會有多少幫眾,有人說有二十萬,有人
說有五十萬。更有人說青龍會的核心幫眾只有一萬,不增不減。每少一人便補充
一人,入會後必須改叫頂替那人的名字。

  青龍會收保護費的事當然遭到了東南亞各方勢力的激烈反抗。當年金三角的
坤沙,公開叫囂錢有的是,有本事就用槍來搶。在此後的四個月中,坤沙的中層
幹部幾乎被人暗殺一空。坤沙本人一次喬裝進城尋歡。第二日,那個給他帶來無
限春意的妓女頭顱放在床頭櫃上。無頭的身子還躺在坤沙身邊。血液染紅了整個
床,門外的幾十名保鏢居然毫不知情。

  之後青龍會煽動周邊國家以反毒為名義多次對坤沙進行軍事打擊。雙發廝殺
了一年後,坤沙的親信嘮舌帶著五口皮箱的美金在青龍會的賭場豪賭三日。輸光
了所有的錢,給整個黑道一個明確的信號。坤沙交錢了!

  青龍會從不要求手下的幫派和商戶上交賬本。但是就像有一隻無形的眼在監
視每日的活動。任何少交漏交的行為都會帶來懲罰。輕則派人申飭,重則抄家滅
族。泰國芭提雅最大的夜店聯合體象幫老大頌恩在一次打麻將中說漏了嘴。說他
每個月都少交了百分之三十的錢。這之後三個月裡相安無事,就在泰國的幫派都
想雇一個老會計為自己造假賬的時候。

  一聲慘叫從早起工作的清潔工喉中喊出。頌恩那殖民地時期的莊園正門的鐵
柵欄上,每一根尖刺都插著一個人頭。從正門向兩邊延展去,一望不到邊。像幫
老大頌恩的頭插在大門正中最高的尖鐵上,臉上滿是驚恐的表情。根據法醫後來
的檢驗,尖鐵整個貫穿了大腦,箭頭一直插到顱頂的裡側。頌恩全家16歲以上的
男性和所有30歲以上的女性頭顱,像幫所有中高層的頭顱都在一夜之間插滿了頌
恩家的莊園欄杆。好似一圈頭顱的裝飾,奇怪地繞著這個莊園。

  當地警方草草以幫派仇殺結案。一時間人心惶惶,泰國各幫派紛紛辭退老會
計。趕緊查賬,生怕少了青龍會一個泰銖。就在這件事慢慢淡化的時候。曼谷的
幫派首腦們受到一份請柬。青龍或做東請他們到當地的一個夜總會聚一下。在夜
總會中,老大們震驚了所有的妓女和服務員都是失蹤的頌恩十六歲一下的男性親
屬和三十歲以下的女性親屬。曾經的男人赤裸著全身給人展示著被改造成人妖的
樣子,胸前用藥物和手術改造出了兩個大波。女人們穿著暴露出性器官的妖艷服
飾。在會上青龍會的負責人分割了象幫的地盤產業給在座的各位老大。使他們的
地盤犬牙交錯,平時摩擦不斷。再也不能有任何聯合的可能。青龍會就是用這種
雷霆手段收服了整個東南亞,成為了地下世界的暗之帝王。

  青龍會的信使看少去就像是一個來宏康旅遊的普通遊客。在這個宏康各龍頭
匯聚的大會上傳達了一個消息。青龍會的老大要弄清一件事,找到一個人。如果
在座的誰能完成這個任務,青龍會將保舉他當上宏康的總龍頭。並成為收錢的莊
頭,免會費五年。收錢的莊頭照例可以拿所有收來款項百分之十的手續費。說完,
信使從自己後面的大背包裡掏出數份材料分發給與會的每個人。一小時後親手把
材料收了回去,當收到一個外號叫巨肺豪的大佬的時候。信使微微一笑,連開三
槍打死了他。信使從巨肺豪的屍體上掏出一個對材料拍過照的手機,高高舉起向
大佬們展示。「材料的具體內容誰也不許對外公佈。豪仔的幫會就先由他的三當
家骷髏明管理。稍後會裡會處理這件事。記住,對誰都不能說。不該知道的人,
知道了就是死。」信使說這話的時候笑的很燦爛,好像夏日中的向日葵。聽到的
人都像三九天中被潑了一盆冷水。

  黃金寶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好在宏康的幫派事物。電影業的事業交給了自己的
助手。出手了一些股票和債券,抵押了幾處秘密豪宅就殺向了京城。到處磕頭燒
香,錢流水一樣的花出去,欠了無數的人情債。也沒有搞清那件事的原委。

  今天他到自己的秘密情人這裡,就是為了利用她的關係搭一條線。看看自己
有沒有一線生機。自己這幾年為了往上爬得罪的人不少,萬一被仇人得了宏康老
大的位置,自己早晚是個死。自己都六十五歲了,早就不怕死了。可妻兒老小怎
麼辦?而且自己就甘心做個地區坐館麼?全宏康的坐館為何自己就做不得。想到
這裡,黃金寶放下手中涼透的咖啡。成敗在此一舉了。

  女人在盥洗室被僕人扶著匆匆洗了個澡,洗掉臉上的精液面膜。洗完後又被
女僕小心地按摩了一會。吃了一點補品,胃部的嘔吐感和小腹的疼痛都緩解了很
多。她把頭髮吹乾,換上一件絲綢深領吊帶睡裙。短短的裙邊只在靜止不動的時
候能遮擋一下,一旦走動就會前後走光。她拿出一件三角蕾絲內褲比了一下又搖
搖頭放下了,就這樣裡面真空著。鏡中的自己恢復了往日的英挺容貌,又變成了
電影明星周珊珊。或者說那個她在網絡上僱傭大批槍手炒作出的' 周爺'.周珊珊
從盥洗室出來見臥室無人,來到了客廳。她的媽媽張美顓做出一個快來的口型。
周珊珊小跑兩步,跪在黃金寶的面前。張美顓讓出洪金寶的一條腿給周珊珊讓她
來捏腳。周珊珊捏著黃金榮的大腳小心地說:「丞丞今年初二了,上次考試拿了
全校第二呢。就是英文不太好。要是能去宏康上國際學校。感受一下英文語境對
他也挺有好處的。」「知道了,有時間給他辦。」黃金榮有一搭沒一搭地說。周
珊珊看黃金榮並沒有反對,繼續說:「丞丞前幾天夜裡都哭醒了,非要找爸爸。
黃哥您看什麼時候去看看丞丞。」周珊珊只覺得捏在手裡的大腳突然用力。腳掌
蹬在自己的胸口上,兩眼一黑後背撞在茶幾上。「跟你說了多少遍,那個野種我
是不會認的。要不是做了親子鑒定,我早就不管那個小崽子了。你以後也不要存
了這個念頭。錢我會給,人是絕對不會認的。笨手笨腳的,捏的一點都不爽。把
你的狗爪放下,用你的賤波給我揉腳。」說完黃金寶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開扔到周
珊珊身上。

  周珊珊倒了好一會氣,才緩過來。把肩上的肩帶向左右撥開,睡衣褪到腰部
繫好。用手握著兩個奶球給黃金寶的腳部做起了按摩。張美顓看了說道:「老黃
你也別太難為孩子了,她這個月都沒來月事。身子重,做不好你多擔待點。」
「來不來管我卵事,上過她的男人多的是。誰知道這次又是誰的種。早點打了的
好,好了好了。波推都做不好,還不如缽蘭街上的北姑,你這樣怎麼做的明星。
起來吧。你,老婊子給我當腳凳」張美顓聽完雙腳朝前站好。人整個向後倒,膝
蓋彎曲兩手臂伸直撐著地。從側面看張美顓整個人成了個反弓的長方形。黃金寶
把兩個腳丫子放在張美顓刺著百合花的陰阜上。不時向下用力按按。

  周珊珊低著頭起身站直。黃金寶又說:「珊珊,公安廳的武副廳長你認識麼?」
「不是很熟,就是吃過幾次飯。」周珊珊敷衍地說。

  「吹水,你不還是武廳長的乾女兒麼?」黃金寶回頭瞪了周珊珊一眼說。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現在也好久沒聯繫了。」「你現在給武廳長打個電
話,無論如何讓他見我一面。錢方面好說,有什麼別的要求一律答應下來。」周
珊珊看著黃金寶冷著的臉知道自己怎麼也逃不過了。把衣服從腰上解下,吊帶掛
到肩上。向黃金寶鞠了一躬,走向二樓的電話。客廳中,黃金寶打開茶裡的一個
抽屜。掏出幾根粗大的蠟燭點上,放在張美顓的腰背底下。又拿出幾個夾子夾在
她的乳頭和陰唇,陰蒂上。一盒細長的女士薄荷涼煙,點著插在張美顓的兩個鼻
孔耳孔裡。雙腳放在這個人肉腳凳上,用遙控器看起了電視。黃金寶的壓力太大
了,他需要各種刺激來放鬆。「還是老規矩半個小時翻一次面。老母狗需要均勻
受熱嘛。」黃金寶笑著說。在電視單調的聲音中,黃金寶又開始了思考。

  這樣對待這對母女倆,黃金寶一定都不害怕他們厭惡和反抗。因為很早他就
知道這對母女是徹頭徹尾的現實主義者。對強者的崇拜和順從已經刻到了她們倆
的骨髓裡。只要自己在宏康,在世界電影圈的影響力還在。只要自己的財富與勢
力不受影響。這對母女不輪自己怎樣都會對自己服服帖帖。反之,自己哪天失了
勢。就算自己再怎麼好言好語地求她們,她們也不會正眼瞧自己一下。至於珊珊
比她母親就更勝一籌。當年製片人在酒桌的一句酒話。「你睡遍整個劇組的劇務。
我就加你戲份升你當女三號。」周珊珊真的用一個月的時間和從場記到司機睡了
個遍。果真拿到了女三號的角色。

  想到這裡,黃金寶用腳趾勾了勾夾住張美顓小豆豆的夾子。小豆豆充血已經
紅腫了,張美顓小聲地抽著冷氣。黃金寶拿掉那裡的夾子,女人的陰蒂還是脆弱
的。長時間不通血液壞死就沒有樂趣了。黃金寶用拇指和食指捏著那顆血紅的豆
豆。心想:珊珊你不要讓我失望呀,武處長可全靠你了。

(2--武廳長)

  周珊珊實在不想聯繫自己這個乾爹。武廳長就像她早些年盡力擺脫的那些男
人一樣。最好再也不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周珊珊與武廳長的相遇實在五年前,
那時候周珊珊只是個半紅不紫的小演員。每日奮鬥在片場和情場,爭取著每一個
上通告的機會。武廳長也不是廳長只是一個處長。

    兩人本是在酒會上的泛泛之交。一次娛樂圈內的聚會讓兩人產生了交集。那
次聚會是娛樂圈的一位大姐大舉辦的,地點就在周珊珊剛剛從一個煤老闆身上搞
來的一處別墅。聚會舉辦的很成功,大姐帶著給她介紹了一大批導演、編劇、音
樂人、投資者。飯後,聚會的高潮是屋內屋外的濫交和吸毒。也許是有人眼紅她
這個娛樂圈的新星。也許是鄰居被滿地白花花的肉體,震耳欲聾的音樂惹怒。也
許是某個被捕的拆家供出了他的上線和下線。午夜十點的時候,一隊公安如神兵
天降一般包圍了別墅。抓走了所有人,搜出大批白粉、大麻等毒品。還有一些搖
頭丸、巧茶等軟毒品。

    那些大人物自然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有的人一通電話就瀟灑走出,有的人由
親信經紀人撈走。周珊珊一來確實沒有吸毒,二來經紀人活動得力當晚就離開了
警局。剩下一些剛出道的小藝人,和沒什麼本事的陪客面臨著聚眾淫亂和吸食販
賣毒品的罪責。周珊珊雖然離開了警局,這件事還沒有完。容留他人吸食毒品、
組織聚眾淫亂的罪名可不輕。那位大姐大自然是推的一乾二淨,周珊珊卻是房子
的戶主。如果罪名落實,要判三到五年的有期徒刑。三年五年過後誰還認識她周
珊珊,自己費盡心力培養的觀眾人脈就這樣沒了。自己進過監獄,名聲就抽了。

    以後誰還要自己來拍戲,上節目,上雜誌封面。

    不行,一定還有辦法不能就這樣認輸。周珊珊和經紀人四處活動。打聽到當
時主管這件事的武處長。武處長欣然赴約,在皇朝大酒店的包房裡。周珊珊精心
打扮了一番,準備一桌好酒菜。還在小坤包放了一盒杜蕾斯,她做好了再次獻身
的準備。錢人都可以給,只求武處長擺平這樁無妄之災。

    客觀地說武處長確實是個俊美的男人。稜角分明的面龐,一頭濃密黝黑的短
發。配上一米八六的偉岸身材,肌肉結實的線條。和這樣一個美男子共度良宵簡
直是女人的享受。坊間也有很多傳聞,說武處長是某位大領導妻子的男寵。經常
被女人用皮筋綁住男根,好有一根不倒金槍來滿足中年婦女那無休無止的慾望。

    人一旦做出了成績,被人誹謗傳謠言簡直是必經程序。不被人嫉妒的只有神,
周珊珊完全沒把風聞往心裡去。潛意識裡,甚至有點期待與武處長的邂逅。

    武處長準時到達,只是喝酒聊天。完全沒有收錢或收人的打算。周珊珊有些
急躁,在敬酒的時候順勢坐到他的大腿說明了來意。武處長拿著手中的高腳杯,
搖晃著杯中猩紅似血的酒液。幽幽地說:「我為什麼要幫你呢?一般我只幫家裡
人,或者朋友的。」周珊珊何等聰明的女人,馬上就搞懂了武處長的意思。這是
要自己認乾爹,當時圈內普遍的玩法。她為武處長手中的杯子填上紅酒。把嘴湊
近男人的耳旁小聲說:「如果武處長不嫌棄,就認我做個乾女兒吧。」說完還大
膽地含住男人的耳垂,輕輕咬了一口。武處長輕拍周珊珊的臀部,示意她站起來。

    自己也拿著紅酒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看著床位的萬家燈火說:「我可不是
隨便的人,做我乾女兒很辛苦的。」「我不怕,我會盡力服侍乾爹的。」「那我
要考考你,看你是不是有足夠資格做我的女兒。」「那您就快考吧。」武處長呵
呵一笑,穿起了來時的外衣。周珊珊疑惑地又繫上自己連衣裙的腰帶,上了武處
長的車。武處長的車開得又快又穩,在高速上飛馳。出了市區到了郊區一處高大
的院子。周珊珊看到這裡院牆高聳,周圍好像有武警在站崗。武處長沒有直接開
到院內,而是在院牆外一處小窪地挺了車。從後備箱中拿出一套女警制服,讓周
珊珊換上。周珊珊也不避人,就在後備箱處脫掉自己的連衣裙,換上了女警的服
裝。

    褲子有點長,她往上挽了挽用發卡別好。武處長整理了一下周珊珊的衣服,
把警帽給她戴好。頭向車頭一歪示意她上車。

    汽車駛入了寬大的院子,警衛檢查了武處長的證件就讓他通過。車子停在一
處五層樓房前,周珊珊和武處長進了樓。上至三樓一個標示著預審的房子內,武
處長讓周珊珊在屋內坐好。拿起屋內的對講機說了什麼,十分鐘後武處長拉開屋
內一個落地窗簾。一面長方形的大玻璃在窗簾後展現出來。六個穿著條紋囚服的
男人,每人舉著一到六的六個數字牌面向玻璃站好。「看清楚這六個人了麼?」

    武處長問。周珊珊仔細分辨著,這六個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臉型也有很大
差異,唯一的共同點是光頭和囚服。莫非武處長要考驗自己識人的能力。周珊珊
看了一會點點頭道:「都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周珊珊又點點頭,抿了下
嘴。

    「好。」武處長按了牆邊的一個按鈕。六個人同時向右轉,側身對著玻璃。
武處長回望周珊珊,周珊珊又看了幾眼點點頭。六人再向右轉,背對著玻璃。

    武處長掏出對講機,對裡面說了什麼。六個人放下手中的數字牌,齊刷刷的
脫光衣服。露出六根男根,把衣服疊好放在身前又拿起了牌子。周珊珊捂著眼睛,
假裝羞澀地說:「武處長您讓我看這個幹嘛呀?」武處長輕笑著說:「考考你的
觀察力,別怕羞嘛。」周珊珊心裡冷笑:男人的傢夥我看的多了,想用這個來做
下馬威。這是把我當雛麼?嘴上說:「討厭。」「都看仔細了麼?」武處長問,
女人點點頭。周處長按了牆上的紅色按鈕,六個人撿起身前的衣物鞋子,排隊赤
腳向門外走去。武處長拉上窗簾,帶著周珊珊下到二層的一件房子裡。屋裡有一
張桌子、一張椅子和一個前後有豎棍柵欄的床。

    周珊珊歎了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為什麼不在酒店做,要來這個鬼地方。

    那些有錢有勢的男人個個都奇怪,不把女人折騰的七葷八素就不罷休。什麼
時候自己也能做個男人就好了。「脫了吧。」武處長說。周珊珊順從地脫掉身上
的警服,疊好放到床頭櫃上。「內衣也脫掉。」武處長指著周珊珊精心準備的半
杯胸罩和蕾絲鏤空內褲。周珊珊脫光自己,武處長拿出一個挎包,裡面是一個黑
頭套、四副手銬、一個賽口球。「躺倒床上去,四肢伸開。」又是這些調調,男
人真變態,周珊珊想。武處長給周珊珊帶上口球,套上黑頭套。頭套在脖子處系
緊,又用四副手銬拷在周珊珊的手腕和腳腕上。剩下的手銬拷在床的四邊柱頭。
這樣周珊珊就呈X 型,四肢伸向四個方向的床頭柱。為什麼要罩住老娘的臉,我
的臉很難看麼?還是要幻想出別的什麼女人。周珊珊有些憤怒,嘴上有賽口球發
不出一點聲音。只是嗚嗚地出了幾聲。周珊珊感覺陰道一陣涼意,有什麼水性的
溶液被擠進來。又在一副寬厚的大手下抹勻。

    還算是個體貼的男人,知道給女人潤滑。吱呀~ 當~ 關門的聲音。是出去洗
澡了麼?一會,剛才在玻璃中的六個男人進入了這間小小的臥室。六個人又穿上
了囚服和鞋。

    「我的娘嘞,真是個女娃子。老大說話就是算術,說弄個女娃來,女娃就真
的來了。俺多少年沒見過女娃了。這些年可憋死俺了。」「老鱉你廢什麼屁話,
上個月你不還肏了小南京的屁眼。血古拉查,小南京走道都叉著腿。跟蛋下面夾
著個皮球一樣。我可聽說他們屋的人說,小南京後來睡覺的趴著睡。一出去幹活
就捂屁股。」「那個大學生娃子長的清秀,俺這不是忍不住了麼?」「老王,你
脫衣服這麼快,有點出息。」「有逼不草王八蛋,你看這還有件警服。不會是個
女警花吧。我當年就是找了個女警察的女兒。半推半就辦了她,過後她媽非說我
是強姦來這他媽的蹲苦窯。老柳你說是不是。我操老柳你他媽虎呀?這邊還沒嘮
完嗑呢,你熊爪子就先摸了。想吃獨食?」周珊珊覺得一雙結滿老繭的粗大手在
摸著自己的胸口,大腿和小腹。自己怎麼扭動都躲不開,那雙大手還在微微顫抖。

    她想大聲喊叫,被賽口球堵著嗆了一口口水。

    「這妹子的神上比那小鋼磨磨出的麵粉還白。多日子沒摸過了,夢裡都享有
這麼白嫩的妹子給我摸摸。」「你就只想摸?」「俺可比不了你,隔三差五就有
女人來看你。在接待室裡一待倆仨小時開葷。給人頂罪都那麼爽。早知道我也給
人頂。」「小爺那是將義氣,為大哥。兩肋插刀,頂個罪算個屁。好了好了,再
聊天都亮了。先說好這女人也就前後倆洞,頂多再來個摸的。咱爺們六個一起上,
非把床弄塌了。一次最多三個,這有表半個小時一換。你能硬起來再來一輪。咱
們手心手背,就半個小時的事。小爺我吃虧,讓你們這些牲口先上。這是咱們弄
了左良玉,上面給咱們的獎勵。上面說了,弄到早上集合前都行。你們看行不行,
行就來。不行咱們先練練,誰贏了第一個喝頭湯。」「行。」「成。」「中。」

    「就咋子辦。」「老柳,你他媽活膩味了。解頭套,想死小爺先辦了你。」
「我這不是想看看這麼俊的妹子長啥樣麼?」周珊珊聽見一聲悶響,然後是男人
壓抑的呻吟聲。

    「老柳,你他媽跟小爺一波。」隨著幾聲手心手背喊聲,周珊珊感覺一個男
人騎在自己身上。粗大的男根插入了自己的陰道。飛速地抽插著,沒有任何花哨。

    一下一下快速又堅挺地插入自己的深處。噗嗤噗嗤,如打樁機般狠命撞擊著
自己的陰阜。抽查了幾百下,濃濃的精液射入了子宮。然後,毫無停歇的另一個
男人插入了自己的菊花。兩個奶子像麵團一樣在大手裡捏扁搓圓。一張嘴正舔著
自己的腳心。

    就這樣六個男人在周珊珊身體裡釋放著,抽插著。甚至一個人鑽到她身下插
她菊花,另一個人壓在身上抽插陰道。兩個腔道裡先是癢後是熱,最後是火熱的
疼。每抽插一次,就像用一根狼牙棒在裡面捅著。周珊珊哭乾了眼淚,哭腫了眼
角。手腕因為掙扎被手銬磨破,兩隻腳腕上紅色的袁泉向外滲血。六個長久不見
女人的精壯男人每個人都在周珊珊身上洩了三四次。終於周珊珊兩眼一黑暈了過
去。

    不知過了多久,周珊珊頭上的黑頭套被揭了去。手銬和口塞解下。她愣愣地
盯著天花板上的照明燈。群交她不是沒做過,和更多的男人都做過。沒有一次像
這樣,毫不憐惜地強姦。她覺得自己像是被投入狼群的綿羊。武處長遞給她一捲
手紙,她雙眼無神機械地擦著自己的陰道口和肛門。武處長細心地拿著一瓶碘酒
給周珊珊手腕腳腕消毒。陰道和肛門像兩個小瀑布,無休止地流出著精液。「別
擦了,擦也擦不乾淨。」武處長說。

    武處長在她的小坤包裡搜出兩包衛生護墊,貼在她的內褲上給她穿上。周珊
珊像個沒有生命的洋娃娃,機械地被武處長穿好內褲和胸罩。武處長給她穿好連
衣裙,領著她下樓。「你這個樣子出門衛兵會懷疑的,還是坐後面吧。」周珊珊
木然拉開後座的門。武處長拍拍她的頭說:「是後面。」說完打開了後備箱。周
珊珊蜷縮著,像出生的嬰兒躺在後備箱裡。汽車在路上跌跌撞撞,周珊珊滾動著
撞擊後備箱的四壁。遇到坑窪不平的路還上下顛簸,周珊珊也跟著撞擊著後備箱
頂蓋和底盤。她覺得頭很暈,聞著汽油的味道。再也忍不住,在後備箱大吐。吐
出的污物又裹回身體上,發出的異味更增加了她的噁心。

    就這樣不知走了多久,車停了下來。武處長打開車蓋,扶出滿身污穢的周珊
珊。武處長皺著眉頭捏著鼻子甕聲甕氣地道:「這裡是鎮中心,我早上還有個會
就不送你回去了。這裡是五百塊錢,你打車走吧。這沒有atm 機,我看你包裡也
沒有現金。再見,希望你記住了今天的事,過幾天我會考你的。」武處長伸出的
手沒人接,他看了看把錢塞進了周珊珊的乳溝。

    武處長開車走了。周珊珊兩腳岔開如一把打開的圓規,在街上慢慢地走著。

    她頭髮身上都是自己吐出的嘔吐物。小穴和菊穴裡粘稠的精液好像膠水一樣
唄護墊堵住。黎明前是最黑暗寒冷的時候,早起的清潔工對周珊珊指指點點嘴裡
說著:「瘋子……賤貨……不要臉……賣逼的……」周珊珊給經紀人打了電話,
說清自己的位置。找到一處背靜的花壇做到地上。經紀人整整二十分鐘後才來。
把她接到一處私人醫院,兩天的時間沒下病床。形勢比人強,劇組不能無限期等
一個演員。兩天以後,周珊珊又回到了劇組。此後的一周,有心人發現周珊珊從
不座下,就算累了也是靠著牆、樹歇一會。每天晚上只能趴著睡一會,精神的刺
激和趴睡的壓迫讓她噩夢連連。

    一周後,武處長又接她來到了大院。還是一樣的配置,就在周珊珊渾身顫抖
的時候。六個人只是例行公事一般。每個人以傳教士姿勢肏了她一遍。解開頭套
後武處長問道:「順序呢?」周珊珊當然答不出來,武處長搖搖頭說:「我可不
能要個不識數的女兒呀。」就這樣每週一次的六人輪草,周珊珊漸漸能分辨出六
人男根的長短粗細。做愛時的聲音,喜歡用的姿勢。法院判決也下來了,周珊珊
成功脫罪。只是罰款了事。就這樣周珊珊成了武處長的乾女兒,或者說獲得人肉
性玩具。後來周珊珊找到了更大的靠山,漸漸不再搭理武處長。武處長也因為不
想招惹周珊珊' 上面的人' ,兩人斷了聯繫。

    電話的忙音把周珊珊從記憶中拉回現在。周珊珊吸了口氣,努力做出最甜膩
的聲音。

    「喂,是乾爹麼?我是姍姍呀。」「哪個乾爹?我怕你乾爹太多認錯人呀。」

    「不會錯的,是最' 疼' 我的武廳長乾爹呀。」「難道是電影裡的大明星周
珊珊麼?我可不記得有收過這麼有名的女兒。」「您不記得了麼?那年您帶六個
好哥哥給女兒鍛煉記憶力和觀察力。」「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姍姍這麼晚找我有
什麼事?」「女兒想幹爹了嘛,乾爹有時間見女兒一面麼?女兒有個人想引見給
乾爹。」

    話筒中傳出一個女人壓抑的慘叫聲。又是哪個女人遭了毒手?周珊珊想。

    「引見人麼,好吧。後天下午七點半。新橋賓館見,見面再說吧。」武廳長
掛上了電話。在他寬闊的紅木辦公桌上。一個女人兩臂後伸支撐這身體,岔開雙
腿坐在桌子上。剛才談話的時候,武廳長把一長長根消毒針頭橫著貫穿了她的陰
蒂。在女人的雙乳上,一圈圈的針頭插在乳房上,形成數個以乳頭為圓心的同心
圓圈。五顏六色的針頭把乳房妝點成了兩隻花色針刺的小刺蝟。女人的舌頭長長
地伸著,上面紅色的燭淚凝結成一片紅色的臘片覆蓋著舌頭。武廳長拿起桌上的
一盆四稜仙人柱盆栽,用帶刺的仙人柱抽插著女人的陰道。女人絲絲地抽著冷氣。

    今天武廳長的心情格外的好,想到大明星周珊珊又要回到自己的魔爪中。眼
前的女人又算什麼呢,還是放了她給自己省點體力吧。武廳長把仙人柱抽出女人
的陰道。示意她從桌子上下來。「你弟弟的案子,確實有疑點。至於是從犯還是
被脅迫,我們回去再和同志們研究一下。你回去等著吧。」「歇歇,麻翻武廳長
了,這點東西氦慶笑納。」女人顧不上拔掉身上的針頭,大著舌頭說道。趕緊從
包中掏出一張支票。武廳長看了一眼放進抽屜裡。揮揮手,示意女人可以走了。

    女人又鞠了一躬,披上風衣走了出去。「老錢,帶她從廚房走,還是進泔水
桶裡,別讓人看見。」武廳長對一個矮個男人吩咐著。

    大明星怎麼樣?內爾雅集團的女經理又怎麼樣?還不是自己要他們做豬就是
豬,當狗就是狗。大明星走了一圈還不是回到我這裡。這次要怎麼玩她呢?

(3)來自俄羅斯的愛

周珊珊掛上電話,聽到樓上張美瑞壓抑的叫聲,轉身上了樓梯。
這邊張美瑞隻翻了三次面就覺得胸背小腹都烤的通紅刺痛。
不得已,主動站起來。黃金寶把兩腳從張美瑞身上放下,收到拖鞋裏。
擡起眼皮問道:「這就受不住啦?」
張美瑞很想用手擦擦胸腹好給這些部位降溫,
還是垂直雙手答道:「奴實在受不了了,請爺責罰。」
黃金寶吸了兩口雪茄,煙霧在他口腔中含了一會,幽幽地吐出來。
整個人包裹在淡藍色的煙霧中看不真實。「那就讓我練練槍法吧。」張美瑞鞠了
一躬,從茶幾下摸出一把仿真氣手槍放在案子上。又拿出兩張塑料透明的同心圓
靶紙,對著鏡子仔細的貼在稍顯下垂的臀部上。兩手托著手槍跪在黃金寶面前,
面朝下低頭。兩手捧過頭頂,小聲說:「請爺拿槍。」感覺手上一輕,張美瑞起
身走到液晶電視旁。雙腿分開,兩臂斜向上伸。向前扶住牆壁,向後撅起兩個肥
腚。左右搖晃了一下,如同報幕員一般的洪亮聲音:「靶子準備完畢,請爺射擊。」
啪的一聲,張美瑞覺得左臀中心靠右傳來一陣疼痛,隨後向四周擴散開。「左靶,
六環。」啪的一下右臀也是一下刺痛。「右靶,九環。」這手不看屁股,完全靠
感覺報靶的絕活。是張美瑞和女兒周珊珊勤學苦練的結果。要快速準確報靶,還
要忍住疼痛。靶紙有同心圓靶紙和二十四等分靶紙。不同的靶紙報靶完全不同,
有時還分一個屁股貼一個不同的靶紙。張美瑞和女兒經常貼了靶紙互相戳擊不同
位置來練習。

  周珊珊回到三樓客廳,看母親正在撅在牆邊當靶子。不由得心疼起來。黃金
寶聽到周珊珊回來了,也不回頭。還是一槍槍地向兩個肉蛋子上招呼。問道:
「武處長怎麼說?」「武處長說電話裏不方便,要當面見我一面。然後再說。」
周珊珊脫掉衣服答道。「好,隻要能見到武處長就好。你功勞不小,我給丞丞在
宏康準備了一棟樓。你這邊準備好了就讓他到宏康上學吧,早點見見世面也好。」
周珊珊聽了一喜,找到一個樹脂的球形頭盔戴好。又找出兩個裁剪的和她胸部一
般大小的靶紙貼在兩個奶子上。快速度地跑到張美瑞身邊手背後,挺起胸脯站好。
黃金寶看她戴上頭盔,面有不豫。哼道:「你還怕我脫靶麼?」那頭盔左右晃道:
「黃大哥槍法一流誰人不知,可是我現在接了三個合同。一點恢複的時間都沒有,
人家心裏害怕嘛。」「站好,就你事多。」啪,「左臀六環。」啪「右乳九環」
別墅內充斥著氣槍的啪啪聲和高一陣低一陣的女聲報靶。兩個巡邏的保安路過這
間別墅前的小路。聽著淫靡的聲音,兩人相視一笑搖搖頭走了。「這些闊佬。」
一周前,俄羅斯聯邦共和國。庫爾諾德特別監獄。

  庫爾諾德特別監獄在俄羅斯聯邦的新西伯利亞,本是一處開采多年的銀礦礦
脈。其後礦主一家在革命大潮中成了絞架上一具具屍體。礦井也成了新生革命政
府的財産。七十年代以後,富礦逐漸采光。內務部廢物利用,改造成一座專門關
押重刑犯和對蘇維埃不滿的特別囚犯的監獄。這裏酷寒的氣候,千裏無人的原始
森林。都天然地讓越獄成為了不可能的事情。蘇聯解體後,這裏成為了俄羅斯的
監獄。繼續關押著重犯和一些特殊的客人。

  地下的礦井中,犯人們身上帶著手銬腳鐐。用礦鎬和鏟子挖出礦石,再用手
推車推出巷道。送到豎井處,等著起重機將礦石提出井下。這裏也有身材結實的
精壯女人,按照俄羅斯聯邦的法理。女犯人不應該和男犯一同關押。但這幾個人
是當年紅色帝國解體後由總統簽署法令送到這裏的特殊客人。也沒有家屬來上訴,
也就這麼關押下來。

  女人在這裏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除了每月能多領到一些衛生巾,和男人一
樣也要下礦挖掘。還有就像今天一樣,監獄裏的小頭目對兩個拿著AK-74 的守衛
吩咐了幾句。又從布袋中掏出幾個魚罐頭沖勞作的兩個女囚犯晃了晃。兩個女犯
摘掉頭盔,一個露出一頭金發,另一個露出一頭火紅的紅發。身後幾個犯人咽了
咽口水,一個白發的精壯大漢吐了口水在地上。犯人們停了一會,又在監工的謾
罵中挖起了礦石。

  契科夫把罐頭放回袋中。高興地帶領著兩個女犯人向巷道一邊的值班室走去。
這是在這冰天雪地中唯一的安慰了。兩個女犯人雖然年紀都不小,但是勝在身材
好活也棒。不像其他的俄國女人,一旦結婚生育後體型就像發酵的面包團。

  在西伯利亞這個鬼地方有兩個大美人陪著你還要什麼呢?契科夫關上值班室
的木門。屋中的暖燈烤的室內像黑海的度假屋一樣溫暖。兩個美熟女熟門熟路的
脫掉衣服,鑽進床邊的木桶裏洗刷著自己。契科夫從布袋中掏出魚肉和豬肉的罐
頭,一袋白面包,一罐酸黃瓜,兩包香煙和一瓶沃特噶。他把這些陳列在木桌上,
宛如小鎮上的商品櫥窗。物質和甜言蜜語總是讓女人開心的兩大法寶。

  「桃麗絲姐姐,諾娃姐姐你們想我了麼?這個機會可是我向李希琴科那個肥
豬整整送了三萬盧布才拿到的。這個月都是我當值,面包,罐頭,酒多得是。隻
要姐姐們能讓我開心。這些東西要多少有多少,歐洲人的美國人的還有中國人的。
各種商品到處都是,姐姐們在這裏關了二十多年,大概不知道外面的變化吧。」
兩個美女在浴桶中嬉笑打鬧,互相搓背。契科夫見無人搭話,並不氣餒。自從謝
肉節上,典獄長帶出那六個美女在桌子上大跳大腿舞。他感覺這冰天雪地的爛地
方吹出了一縷春風。那次監獄管理層和女犯人的群交讓他食髓知味。連鎮上那些
婊子都讓契科夫覺得沒了味道。這些女人沒有化妝品和保健品,在這酷寒的大地
上為什麼不老不醜呢?謝肉節上自己借著酒勁向典獄長發問。典獄長摸著自己的
紅鼻頭,悄悄說:「你可以問問葉利欽總統,如果他回答你了。你可以告訴我。」
隨著而來的是哈哈哈的大笑。想著這些事情,契科夫下意識地擺弄著桌子上的食
物。等待著美人出浴,他可不是一個沒有耐心的人。

  浴桶中的美人終于洗完,裹著白色的大毛巾站到床前。契科夫也笑著坐在床
上。讓美人給自己脫衣服。「諾娃。你為什麼不說話呢?」契科夫撫摸著諾娃的
一頭金發說。「她被你們這些蠢貨獄警剪掉了舌頭。」桃樂絲憤憤地說,扯掉了
契科夫的背帶扣。「真可憐,誰做了這麼可怕的事。你會手語麼?要不要我下次
給你帶點紙筆?」諾娃微笑著搖搖頭又點點頭。

  就在小獄警契科夫,快要和兩個美人坦誠相見的時候。屋外傳來了打鬥的聲
音。「這幫牲口,壞了我的好事。我一定要打他們每人十棍子再關到水牢裏。每
天隻給半片發黴的黑面包。」契科夫在桃樂絲的服侍下,把好不容易脫掉的衣服
穿好。「等我,兩位好姐姐。」契科夫回頭說。「好的,我的小馬駒。」桃樂絲
拋了個媚眼。另一邊諾娃用巴維列茨火車站火車站最資深的扒手也要驚掉下巴的
速度。把契科夫腰帶上對講機的電池卸下,拿在手裏。微笑著向他揮手道別。

  巷道內。兩個大漢互相廝打著,你一拳我一腳好不熱鬧。四周的囚犯也放下
了手中的活計,把大漢圍在中間。不時傳來口哨聲、叫罵聲、下注聲。

  「我賭老尤裏,兩根煙。」「我看新來的彼得是把好手,據說是共青城黑幫
的首席殺手呢。三根煙,是真的香煙。不是你們捲的破煙。」「我賭尤裏,兩根
諾娃大腿搓出的煙。這能抵得上香煙了吧。」「抵得上,不過小心尤裏的大拳頭。」
「尤裏就要被打倒了,以後就是彼得說了算了。」任何一個男人在要做愛時被打
斷都是火冒三丈的。契科夫也不例外。他揮舞著自己的手槍,踢打著身邊的犯人
向圈內走去。這兩個廢物,身上拿的是燒火棍麼?打架也不管,我要在他們的考
評上狠狠寫上兩筆。讓他們永遠都調不出這個鬼地方。契科夫突然感覺兩個獄警
有些不對。這兩人身上軟軟的,好像自己小時候在少年宮看過的木偶。不知不覺
已經走到了圈中,滿頭銀發的尤裏,一腳踢開身前的彼得。露出滿口白牙對他一
笑。不對,有詐。契科夫拔出腰帶上的對講機大喊:「三區有情況,犯人暴動。」
哈哈哈哈,哈哈哈。四周是犯人們的狂笑,對講機毫無聲息。契科夫拍拍對講機,
尤裏走過來對對他就是一個頭槌。契科夫暈了過去。

  犯人們停止了訕笑,靜靜地如同這片深邃的礦坑。尤裏擦掉自己臉上的血,
扶起倒地的彼得交給身旁的犯人。「還撐得住麼?」彼得點點頭。想說什麼,嘴
上動了動吃疼著說不出。尤裏快速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諾娃和桃樂絲搬出一個
浴桶。尤裏跳進浴桶飛快地洗起來,桃樂絲剝掉契科夫的衣服。尤裏擦幹身子看
著躺在地上的契科夫,身上哢哢嘎嘎的響起令人牙酸的聲音。身高居然縮短了幾
寸,變得和契科夫一樣高矮。

  尤裏穿上契科夫的獄警服,掏出皮帶上的匕首。對著契科夫的臉比劃了一下
就要下刀。一塊小石子砸在契科夫身邊,尤裏看著扔出石子的諾娃。諾娃搖搖頭,
尤裏撇了撇嘴。又拖過一具獄警的屍體,把他的面皮用刀剝下罩在自己臉上。那
張臉皮像熱鍋上的黃油一般陷入尤裏的臉上。尤裏一隻手摸著自己的臉一隻手摸
著契科夫的面部。兩張臉共鳴起來,最後完全一緻。尤裏把契科夫的頭埋到浴桶
中,契科夫嗆水醒過來。契科夫隻覺得一把鋒利的匕首貼著自己喉嚨,隨著呼吸
上下波動。「別做傻事我的孩子,現在你隻要按我說的去做肯定沒事。重複我下
面說的話:蘋果、面包、魚子醬、烈酒。」「你,你們要幹什麼?這裏是肯定出
不去的。」契科夫壓著嗓子說。匕首在喉嚨上劃過一道血絲,疼的契科夫呲牙咧
嘴。「怎麼出去就是我們的事了,想要活下去就按我說的做。」「大橋,您好,
鐵路,水管。瑪麗走在小橋上,水面有艘小帆船。見鬼這都是什麼?」契科夫和
尤裏兩人像新生兒牙牙學語一樣你一句我一句的學著。直到兩人語音完全一樣,
尤裏一個手刀將契科夫再次打暈。

  犯人們分了三個獄警的裝備,有人分到一把小刀、警棍。沒有裝備的拿起礦
鎬、鏟子。尤裏向大家一點頭,又整理一遍警服。犯人們恢複如常,叮叮當當的
假裝工作。尤裏沿著礦脈向上走去,一路通行無阻。終于來到了地面,太陽曬在
身上暖洋洋的。尤裏不由得伸了個懶腰,雙臂向外好似擁抱著空氣。多想融化在
著自由的空氣裏,尤裏想。但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尤裏快步走向監獄的通
信核心——通訊樓。走入通訊樓前,尤裏從花壇裏揀出十幾顆直徑一厘米左右的
鵝卵石揣入懷中。

  「契科夫你來這裏幹嘛?要給家裏打電話麼?」一個迎面過來的獄警問道。
尤裏微微一笑,一個下勾拳狠狠撞在獄警的肚子上。獄警捂著肚子整個人彎得像
煮熟的大蝦。尤裏順勢一個手刀砍在獄警脖子上,把昏倒的獄警扶好靠在牆邊。
尤裏快步走上三樓敲開了電報室的大門,一個高階獄警疑惑地看著尤裏的臉。
「我的孩子,你來這裏幹什麼?」尤裏臉上切科夫的笑容是他在人世間看到的最
後一點景色。尤裏收回自己的拳頭,高階獄警像面粉袋子一樣倒在地上。整個臉
都凹進腦袋裏,手腳還不時抽搐一下。尤裏系統地破壞了室內的三部大功率電台。
打開窗戶從不同角度拋出手裏的鵝卵石把監獄與外部的電報電話線一一打斷。至
此,庫爾諾德特別監獄與外部的聯系完全中斷。

  尤裏做完這些,把電報室的窗戶鎖好,門鎖上。下樓來到二層的廣播室。因
為不是早晚的廣播時間,室內隻有一個戴眼鏡的犯人蹲在地上擦拭木地闆。「起
來。」尤裏說道。「你叫什麼名字?」「瓦連京- 維塔利耶。先生。」「會用這
個廣播站麼?」「是的先生,我以前是喀山大學的電氣博士,因為……」尤裏揮
手做出一個阻止的動作。「好了,我不關心您怎麼來的和為什麼來。我現在隻想
讓您放《牢不可破的聯盟》」「好的,我找找。」「您看,歌曲目錄上沒有。」
瓦連京捧著一摞紙對尤裏說。「那您會唱麼,以前學校裏教過麼?」「是的,我
還記得。」「那麼從現在您就唱這隻曲子吧,不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停下。記住我
的話對是您很有好處的。」瓦連京感到這個沒見過的警官十分詭異,但是下意識
的服從讓他打開了麥克風開始唱這首蘇聯時期的國歌。

  尤裏滿意地點點頭,出門將鎖鎖好。下到一樓,對著樓梯的幾個承重部位狠
踢幾腳。嘩啦一聲整座樓梯塌下來,尤裏面對樓梯輕巧地後跳幾步。在空中時還
轉頭扭腰避開幾塊橫飛的轉頭。整個動作說不出的輕巧飄逸,即使奧運會的自由
體操冠軍看了也會由衷贊歎這詩一般優美的身段。倒跳著來到另一段樓梯前,尤
裏如法炮制。兩座樓梯現在完全廢掉了,就像當年在喀布爾突襲總統府那樣。

  伴著蘇聯國歌,整個監獄沸騰起來。到處是被放出的犯人,犯人們突襲獄警。
點燃能看到的任何東西,有私仇的人互相打鬥起來,更多的人向外跑著。在混亂
中一支支小隊高效運作,不斷從武器庫分發武器給犯人。打開更多的牢房補充暴
亂的生力軍,狙殺任何想組織起防禦的獄警。尤裏站在監獄最高的塔頂,看著腳
下槍戰、大火、爆炸。他已經恢複了自己本來的面貌,戴著獄警的方形毛皮帽子。
一副防風鏡架在鼻梁上,手中一把SVD 步槍,不時向一個方向開一槍。那種感覺
回來了,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恢複的越來越好。每一發子彈,每一個彈道,子彈
速度在空氣中的銳減。溫度、濕度、風向、風力、地轉偏向力對彈道的影響。暴
亂在他的眼中,猶如當年軸承廠藝術團表演的啞劇。每一個人都慢慢地活動,他
知道每個人的未來,每個人射出子彈的彈道。這些信息在他腦中編輯分析,選出
最大的威脅一一終結。那些子彈飛過遙遠的距離,在目標的身體中翻滾爆裂著。

  暴亂持續到這個高緯度地區太陽的早早落山,獄警們在無法聯系又沒有援軍
的情況下。被分割包圍,繳械投降。地上到處是血跡和屍體的碎片。犯人們在尤
裏團隊的指揮下,清理各處廢墟。將犯人和獄警的屍塊從地上撿起放在手推車上。
推到熔煉礦石的熔爐前倒入爐中。倉庫和武器庫被打開,物資被取出放在監獄中
間的廣場上。幾個犯人拿著紙筆清點物資分發給衣衫襤褸的犯人們。犯人們有的
還穿著地底工作的粗棉布,作戰時還不覺得。等到腦子中的熱血冷下來才覺得雪
原的風像無數把尖刀颳著自己的身體。紛紛在幾處著火點烤火,直到分發物資的
人給他們大衣和烈酒。

  「同志們,我們完成了獲得自由的第一步。」尤裏踩著小山丘一般的物資,
手中拿著一把鐵皮的喇叭。身後是自己被分散到各個監室的舊部下。那些蠢貨以
為把自己的同志們分開就能削弱自己的力量。他們難道沒聽過分散的火種能點燃
更廣的山火,分散的種子能結出更多的碩果麼?尤裏頓了一下繼續說:「現在你
們眼前的是兩條路,一條是跟著我繼續革命的事業。這條路千難萬險,有許多犧
牲。但是為了國家為了人民我們的犧牲是值得的,有意義的,無愧自己與大家的,
能為你們曾經犯下的錯誤贖罪的。另一條路就是我們從此分開。這裏……」尤裏
身旁的諾娃和桃樂絲豎著展開一副地圖。「我為大家選擇了三條出逃的通道,每
人領取一套保暖服,十日分的糧食和水。武器與必需品還有卡車和汽油,大家就
此別過逃命去吧。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做違法的事情。找個偏遠的地方,安靜地
度過自己的殘生。追隨我的請到旗杆的東邊,想要逃命的請去旗杆的西邊。」人
群中發出一陣紛雜的談論聲,一會功夫大半的人去了西邊。「我想大家都做出了
自己的選擇,也能夠承擔其中的後果。作為臨別贈禮我會附送一些繳獲的盧布和
熔煉的銀塊作為大家路上的盤纏。這是我們最後敬意,請大家跟著這面紅旗去倉
庫領取。」尤裏說完,放下手中的喇叭。三兩下跳下物資山,身形的輕巧和龐大
的體型毫不相稱。

  「久加諾夫大叔您也要離開我們麼?」尤裏扶著一個黃發謝頂的老人說。
「我就想看看謝遼莎,哪怕就一眼。我已經這麼大歲數啦,其實在外面還是在裏
面對我來說還有什麼關系呢?可我就想看看謝遼莎,這些年她一直給我寫信。也
在等著我吧,她媽媽死的早,我又進了這個活棺材。我隻想去明斯克見她一面,
摸摸她抱抱她。喝一口她做的紅菜湯,看看她是怎麼教那些孩子們數學的。就算
被警察抓回來也沒有關系了。看在我們這十幾年相處的還不錯的份上就讓我完成
這個心願吧。我一個糟老頭子隻能是你們的累贅。剛才你也看到了我除了能給你
們遞送點東西,什麼也幹不了了」尤裏心中一震,還是緊握了久加諾夫的手說:
「我一定讓您見到您的女兒。」久加諾夫松開尤裏的手,歡快地小跑向物資倉庫。
尤裏看著久加諾夫的背影,覺得心中一涼。狠狠轉過頭擦掉眼角的淚水。對著一
個半面臉都是傷疤的高大女人點了點頭。那個女人對尤裏並腿敬禮,向著廣播站
奔跑起來。

  「下面請我們敬愛的獄警同志換個地方。大家幸苦一天也累了,就到倉庫裏
休息一下吧。」投降的獄警們在尤裏手下的驅趕下進了一處庫房。幾大包食物和
水桶被扔了進來。「尊敬的先生們,你們要排洩請到牆角,這裏可沒有沖水馬桶。」
一個眼角有傷疤的犯人嘲笑著扔進幾大團手紙,關上門走了。

  「他們要把我們在這裏活活困死麼?」「不會,如果要困死我們幹嘛還要給
食物和水?」「有吃的,沒有暖氣也會慢慢凍死的。」「熬上一兩天,沒有通訊
應答總部會來找我們的。」「總之,我們要先看看外面的情況。」獄警們快速交
談了幾句後把一個看起來最輕的獄警用疊人塔的方法舉到了窗口的縫隙。

  「看到什麼?」「他們,他們在分一些紙幣和我們熔煉的銀塊。」「好像吵
起來了,有人在搶別人拿到銀塊。有人打起來了,有人開槍了。」最上面的獄警
說道。

  「好像有人唱歌,聲音非常尖細就像我四歲的女兒。」
    「別胡說了我的中隊
長,都什麼時候你還說這些。」
    「我明明就是聽到了。」「你想女兒想瘋了。還
是被那些囚犯打傻了?」
     「混蛋,你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
     獄警之間也彌漫著 一種互相廝打的沖動。大家紅著眼睛打起來,這可苦了
最上面觀望的獄警。毫無
預兆地下面的人就松動了把他甩下來。外面此時也槍聲、爆炸聲大作。幾支重機
槍對屋頂掃射著,屋頂塌了一半。倉庫中頓時漆黑一片在沒有一點亮光。獄警們
也死死地趴在地上不再打鬥。

  尤裏和自己的部下收起向倉庫掃射的機槍。銀庫前剛才要逃命的犯人火並後
十不存一。剩下的人也被尤裏的部下一一點射而死。久加諾夫躺在一處彈藥箱上,
安詳地像是睡著了。隻是頭上一大片血跡似乎還在往外滲血。

  桃樂絲坐在他身旁,自言自語道:「幾年前大叔您的女兒就在明斯克的大街
上被幾個酗酒飆車的富商兒子撞死了。他們推出一個無辜的司機來當替罪羊。這
幾年的信都是我模仿她的字跡寫的……您說要見女兒……現在也許在天堂見到她
了吧。桃樂絲輕柔地整理著久加諾夫稀少的頭髮,最後在他額頭上輕柔一吻。

  尤裏召回桃樂絲對她說:「讓索尼婭不要在唱了。讓大家把濕棉花從耳朵裏
掏出來。一會凍傷就不好了。」大家收集所有能用的東西,把包裝拆幾個下來塞
爐子裏。我們馬上就走了。

  索尼婭夾著像小雞子一樣的瓦連京來到尤裏面前。輕松地擲在地上,瓦連京
摔得頭暈眼花。「這個小子躲在廣播站怎麼處理?」索尼婭問道。尤裏用一隻手
扶起瓦連京,又拍拍他身上的雪花和塵土。「您想去哪呢,瓦連京先生?」「我,
我跟真您。」「您在廣播站的樓上都看到了什麼?」「什麼……什麼也沒看到…
…我隻是躲在桌子底下。」「撒謊可不是個好習慣,我的同志。您額頭上的窗棱
印可不像桌子底下能印出來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殺我。」「這些人本
來就是犯罪的惡人,而且他們如果走掉會洩露我們的行蹤。況且,他們是內訌而
死的不是麼?」
    瓦連京偷眼向索尼婭望去,半面臉滿是疤痕的美人杏眼圓瞪嚇得
瓦連京縮回頭來。「那,那我們怎麼出去呢。這些汽車是開不出雪原的。」尤裏
扔給瓦連京一個大背包:「這樣的天氣,最好是搭一列火車。瓦連京先生。」瓦
連京背好背包跟著眾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外走去。
身後是熊熊的烈火和漫天的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