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青樓姬奴婦》(1-78章)作者:沈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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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煙花柳巷地


第一章 富貴溫柔香
  殘白的月光,淡淡的從密林的枝椏間洩下,清清的溪水發出孱孱的聲響,流向細水深處。一座白色的雅致閣樓,四處空無一人,閣樓裡,坐著一位身穿紅色衣服的妙齡少女,女子促膝而坐,面前放著一把紅木琴。
  她看著水流淌的方向,雙眸中閃著淚花,打濕了她面部的淡妝,一絲絲的痕跡夾雜著那一幕幕傷心的往事,使她的表情更加的淒涼。隨手拿起那塊手帕,秀著戲水鴛鴦的手帕,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掉落在面前的紅木琴上,發出????的回音。
  隨著她的手在琴弦上的扭動,一曲曲曼妙的弦音向四處散開。一聲聲???句句,曼妙中,總帶著隱隱的痛。
  輕起丹唇話娥眉。
  《丹心賦》「昔日山盟海誓言,骨斷血凝永不分。」
  「三載音訓無一字,書郎奔京天涯隔。」
  「夜夜對琴寄相思,明月高掛當空冷。」
  「棄鄉赴京尋情郎,衣寬肉瘦落紅塵。」
  「夜淒涼,枕巾濕,夜夜失眠恨天亮。」
  「紙迷酒醉空相歎,舞步輕搖殘容顏。」
  「此生度,幾時休,書郎何方相見遲。」
  「幾度傷,多少歎,全把相思寄書郎。」
  一曲吟吧,對月長歎:「書郎,你到底在哪裡?現在身在何方?姬奴已經厭倦了這個煙紅柳綠的富貴村,萬惡的溫柔鄉。快帶姬奴離開這個地方吧?」
  淚眼漣漪揮灑兩行。
  「姬奴……姬奴……」
  尋聲望去,只見又一個身穿華麗紅裝的女人走了過來。從她的臃腫的身體上可以看出她已經有些年歲了,走起路來左右顛簸著,大口的喘著粗氣,走幾步就停下來歇息一會。
  姬奴看到她之後,轉身背過臉去,合衣拭淚。這是牡丹亭的老媽子,平常別人都喜歡喊她萬媽媽。
  牡丹亭就是今日所說的妓院,當然這裡面的姑娘都是一些風塵女子。但是,姬奴可不同與其她的女子,她可是這牡丹亭裡的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自然成了牡丹亭的王牌,自從姬奴來了以後,萬媽媽可是笑的嘴吧都快要掉下來了。
  「姬奴……姬奴啊……」
  「萬媽媽。」
  姬奴友好地說道。
  「我說姬奴啊,你怎麼又一個人坐在這裡幹什麼?為什麼每次你都哭的兩個眼睛紅紅的,你叫我這牡丹亭以後還怎麼開門做生意。媽媽也知道天天讓你陪人笑臉是很不容易,誰讓咱們生來就是這個命呢。」
  那萬媽媽這一席話說的可是笑裡藏刀。
  可這姬奴卻信以為真,正在傷心之餘聽道這樣一番話語,心中那壓抑許久的委屈全都湧現出來,上前摟住萬媽媽,趴在那萬媽媽的肩頭,頃刻,淚如泉湧。
  「好了姬奴,以後等賺夠了錢,萬媽媽給你找一戶好人家,讓你好好的過日子。」
  姬奴聽道這些,立刻身子像是觸電一般抖動了起來。口中念道:「我不要,我不要。」
  「好不要,以後你願意怎樣就怎樣,萬媽媽不威逼你,別激動。」
  姬奴和萬媽媽,兩人此刻已經來到前院,萬媽媽上前陪笑臉道:「公子讓你久等了。」
  「公子,有禮了。」
  姬奴上前施禮道。
  那年輕公子剛剛看著那萬媽媽還臉色陰鬱,見姬奴來了,忙起身上前抓起那姬奴的嬌嫩的小手說道:「等姬奴這樣的才女,等在久我也是甘心的。」
  一擺手示意讓她把門關上,但是,那萬媽媽卻鐵著臉站著沒有動。
  片刻過後,那公子回頭望去,見他還沒有走。
  「你怎麼還站在這裡?奧……你想要這個?是嗎?」
  伸手從衣袖中拿出一沓銀票,丟在那萬媽媽的手裡。
  「這些夠不夠?」
  「夠了。」
  說著話那萬媽媽一溜煙地跑了出去,掩上房門跑到沒人的地方數起了鈔票,把那姬奴一個人丟在了房間。
  話說這邊,那公子正說著話,上前抓住姬奴的手又說道:「世間當真還有這樣美麗的奇女子。既然落入煙花之地。」
  姬奴縮手後退,來到了窗榻邊,那公子沒有抓住手,卻只抓到姬奴飄舞著的裙絲帶。那公子撩起絲帶送到嘴巴邊,調趣地說道:「好香的體味,果然是難得一見的人間美人。」
  姬奴見他這樣,打心眼裡感到噁心,但是卻還是陪著笑臉。
  那公子見姬奴這般反應,知是冒犯,忙笑著解釋道。
  「姬奴姑娘,別害怕,我沒有什麼惡意,近日聽說這牡丹亭來了一位絕世佳人,特地來捧捧場。」
  那公子坐與桌邊,姬奴上前來,走到琴邊,點頭歉意落坐,每一個動作都顯示著她的高貴和獨特。「不知道這位公子,想聽一首什麼樣的曲子?姬奴好照樣彈來。」
  那公子自從見到姬奴的那一刻起,到現在就一直被她的美貌迷戀著,一雙眼睛色咪咪地盯著姬奴那胸前兩個飽滿富有彈性的,深藏著慾望的乳溝。
  窈窕美白的肌膚和那欲跳欲起的臀部,都讓他熱血激揚沸騰。
  「奧,姬奴姑娘有什麼事嗎?」
  吞吞吐吐地問道。
  「公子想聽什麼曲子?」
  「奧,那就隨便的來一首吧。」
  「那好,姬奴就隨便彈一曲,著手捻來一曲」《殘花頌》「殘雨殘風寄殘花,昨日??紫嫣紅綠。」
  「今朝偶醒花盡敗,低頭鳥零空相望。」
  「人生猶如水中月,回眸之間已白頭。」
  「金錢權利明可望,轉念塵土獨身去。」
  「該散的終是要散,人生苦斷去留難。」
  「殘花盡,終再艷,人生盡,難重圓。」
  「妙極,妙極。果然是女中豪傑,人如其人,詩如其人,美極。」
  「公子見笑了,公子看來也是性情中人,想必對詩詞也是大有研究的吧,我就再為公子彈奏一曲。」
  說吧拿起琴正準備彈奏。
  那公子起身離開桌子,一雙色咪咪的眼睛還一直盯著姬奴,他向姬奴這邊走來。慢慢地坐在了姬奴的身邊,撫摩著姬奴安在琴弦上的小手。「還彈什麼琴,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嗎?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別在白白的浪費這樣的大好光陰。」
  正說著話喘著粗氣,睜個身子就向姬奴壓將過來。姬奴剛剛縮回手,又見他這樣,還沒有來的及躲開,就被那公子一把抓住。
  「公子請自重,小女子只賣藝不賣身。」
  他哪裡肯聽的進去她說的這些,激情湧動的公子一個飛撲上前,抓住了姬奴的衣衫,姬奴用力想逃跑,卻把衣服給撕破了。光滑細膩的胳臂和那胸前的兩個吊帶全都暴露在了外邊。
  這下更引起了公子的慾望之火,那公子像一條惡浪似的此刻又向姬奴撲來,姬奴被威逼到了牆角,她再也無路可逃,羞怯怯絕望地看著他。
  口中喊道:「不要,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第二章 紅塵癡情種
  那公子滿臉脹的通紅,額頭的青筋暴脹著,如蚯蚓般向髮絲邊緣蔓延開去。慾火中燒,如野狼撲食。那年輕公子一隻手攔著姬奴柔軟細膩的腰肢,滿臉污言穢語的嘴巴,向她紅紅的丹唇上貼去。
  姬奴瘦小的身體發出的微弱力量,怎麼也掙扎不掉那人的魔掌,她只有不停的呼喊著,卻不見有任何的人進來。此刻,那公子卻更加的來勁了,抱住姬奴向床邊走去,不管姬奴如何的掙扎,始終沒有任何的反應。
  姬奴就像是一隻受到驚嚇的小鳥,被絕望的拋到床榻上。那公子也沒有一點的溫柔體貼的味道,上來就把上衣服撕扯了下來,姬奴的上身露出一條粉紅鮮嫩的肚兜,遮掩著嬌羞華美的身體。
  「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姬奴苦苦哀求地說道。
  「美人,別怕,哪個像你這樣如花似玉的仙人兒,沒有享受過這初夜少女的激情。」
  正說著話,那少年公子快速的脫去了上身的衣服,赤裸裸的站在姬奴的面前。口中酸酸地說道:「美人娘子,小生這廂有禮了。」
  像一條惡浪似的飛撲到姬奴的身邊。「小娘子來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別揮霍了這大好的片刻光陰。」
  那公子上前抓住姬奴,把她壓在了床上的被褥裡,在她的臉上身上亂摸亂親一通。姬奴有喘不過氣的感覺,她知道再怎麼喊叫也無事於補,張開嘴巴向那公子的肩膀狠狠的咬去。
  那人大喉一聲,像是被電擊到一般,向後跳了出去,口中無恥的罵道:「你這小賤人,竟然敢咬本大爺,看我怎麼收拾你。」
  公子的肩膀顯露出一排牙樣的血痕,隱紅的血絲向下滲去,像是秀出的一朵水仙花,慢慢的綻放開來。看著那道血痕,那姬奴驚的一身的冷汗,癱坐在床的裡角上,雙手抱著膝蓋,眼中閃著淚花地看著那人。
  那眼神中有乞求的成分,烏黑秀麗的頭髮,此刻已經被揉搓地散亂地耷拉著。
  「你別過來,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放過你我就不是男人,看我怎麼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等會你在雲裡飛霧裡飄的時候,你就會想著我好了。」
  「無恥。」
  「對,男人見了像你這樣的絕色美人兒,有幾個能鎮定自如,可以不無恥的,我今兒個就無恥一回,那又何妨。」
  姬奴左右張望著,想找點什麼可以阻止他過來,但是,滿眼望去,什麼都沒有。只有被褥和一層灰色的紗帳,包裹著這偌大的一點空間,看著他一步步的緊逼過來,她只有受屈辱,卻什麼都做不了。
  切不知,在門外的窗榻下,那萬媽媽正在躬身屈膝,偷聽著這房間裡的一切動靜。這老不死的淫婆子,聽到房間兩人的對話,那嘴巴都快笑歪掉了,那股風騷勁頭兒,又蕩漾開來。
  姬奴又被威逼到了床的一角上。「這次你可咬不到我了,看你還不束手就擒。」
  姬奴胡亂的向外抓去,卻被他一個冷不防,讓那公子抓了個正著,攔身背過去,兩條腿壓在那姬奴軟綿綿的肌膚上。
  「小美人,這次我看你還怎麼逃脫掉我的手掌心。你的肌膚真是有彈性,碰到你的身體,我的骨頭都快化掉了。」
  「你放開我,我求求你。」
  她撕心裂肺地哭涕著,再怎麼掙扎也是枉然。
  慌亂的掙扎之下,她的手突然抓住了頭上的一根金針,本能的拿起那跟金針,向那公子狠狠的刺去。只聽的那公子又是「哎呦」一聲,比剛剛的兩倍飛的都高,像個傻子一樣搞笑。
  「好恨的女人啊,難道你還想要我的命不成,怪不得人都說,最毒婦人心,我這樣好心對你,你卻這樣回報我嗎?」
  「只要你不碰我,怎樣都可以。」
  「快把那東西放下,我可不想再被你刺到第二次了。」
  「你別再逼我,要是你再逼我,我就自己死在你的面前。」
  說著就把那跟金針刺向自己的咽喉。
  「你這女人是不是瘋子,真是沒的趣味,我只是想好好待你。」
  公子調侃地說道。
  「你別在向前一步,我立即就刺死自己。」
  姬奴拿起的金針已經刺入肌膚,一絲絲的血向外溢出。
  此刻還在窗外偷聽的萬老婆子見這樣的狀況,知道不妙,再這樣下去肯定是人才兩空。忙偷身來到房間的門口,假悻悻地說道:「姬奴啊,萬媽媽來給你們送茶水來了。」
  那姬奴聽見萬媽媽的聲音,就像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忙呼喊道:「萬媽媽,你快進來?」
  那萬媽媽推門而入,故意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假裝吃驚地說道:「我的寶貝哎,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呢?快把手裡的金針放下,刺傷了你的皮膚就不好看了。」
  此刻,姬奴才慢慢的把手中的金針放下。那公子見好事不成,只有任自己倒霉。「你這女人,活該一輩子都待在這煙花柳巷裡,這樣不識相,吧了,吧了,算我今天晚上晦氣。」
  說吧甩手而去,不在話下。
  那姬奴見此狀況,慌忙跳下床,她的身材確實是沒的挑剔,晃動著胸前兩個跳動的慾望,我敢說是男人都會動心,趴在那萬媽媽的懷裡傷心地哭了起來。真沒辦法,女人長的太漂亮了,就連那地上的耗子都會惦記在心裡。
  這是不是就叫紅顏禍水呢?還是蒼天弄人,故意來這麼一段離奇和特別。
  「媽媽,你要是再來晚了,我可就真的見不到你了。」
  「沒想到,這人品怎麼這樣差,以後絕對不會再遇到這樣的事了,好了,我的心肝別又哭了。」
  與此同時,在一片茂密的竹林裡面,一塊青色的盤石上坐著一位大概五十歲左右的婦女。眉目之間,埋滿了滄桑和冷漠,全身上下都是穿著粗布棉衣,靜看著不遠處一個英俊帥氣的年輕人,在練習劍法。
  年輕人大概有十八九歲的樣子,殺氣沖天的眼神,和那一雙虎跳龍眉嬌嬈艷,雖然穿的也是粗布棉衣,卻怎麼也掩飾不了兩人從骨子裡透漏出來的英氣和膽魄。只見那少年運劍如飛,收縮自如,招招都是擒龍之妙手。
  中年婦女看的出神,不斷的點頭稱讚,但是從她的眼神裡,可以讀出,還有另一層不與人說的痛楚在圍繞著她。少年的功夫是出神入化,飛葉走竹,踏風追氣,功夫之俊美,堪稱絕世。
  片刻過後,少年來到那婦人面前說道:「娘,今天我有沒有什麼長勁?」
  「仇兒現在已經有幾份你爹當年的英氣和功夫,不過還需要努力,現在江湖險惡,處處都得提防小人。」
  「娘,我爹是幹什麼的?」
  中年婦女歎氣而不的答。
  「為什麼我每次問你都不回答我,你只是讓我勤奮練習功夫,確什麼都不和我說。」
  中年婦女,臉色頓時變的陰暗起來,從她的面部表情可以看的出來,她很痛苦。後事下續,精彩不斷。


第三章 牡丹花下死
  夜淒冷無比,京城的街道和大小巷子還是熱鬧非凡,熱氣騰騰的飯菜,還有饅頭從蒸籠裡向外散發著香味。一位不知名子的,帶著斗笠蒙著面紗的人,身上還挽著一把紫砂寶劍,看樣子勢頭不小,想必這京城又有事情要發生,這個平靜的夜晚又要再起風波了。
  她來到饅頭鋪前面,看著那熱氣騰騰的饅頭,伸出手拿了一個左右打量著。腦海中頓時顯出一個畫面,一位美麗華貴的夫人帶著一個小姑娘,在艷陽高照的繁華街道上,小姑娘拉著母親的手,非要吃饅頭。
  「詩夢想吃饅頭是嗎?媽媽給你買去。」
  那貴夫人說道。
  從饅頭鋪出來,剛剛拿在手裡的饅頭還沒有吃到嘴裡,那小姑娘張著嘴巴看著這眼前的一幕。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從另一頭來了一群官兵,把他們一行人團團的圍住。
  領頭的人拿出一張皇榜,左右念了一通,然後就把他們都抓了起來,她抓在手中的饅頭被一個官兵奪去,拋的老遠。惡狠狠地說道:「想吃是嗎,以後你就可以吃個夠了。來人,把這小叛賊也給我帶走。」
  那個饅頭從她的手中滑落,滾動了幾圈,掉到了臭水溝裡。
  「客官,請問你買饅頭嗎?」
  此刻她才回過神來,看著那賣饅頭的老闆在問話。
  「你要是不買就算了,可別把這饅頭浪費了,你看讓你捏成什麼樣了,這還能吃嗎?」
  她打量了一下手中的饅頭,早已經被她無意間的憤怒,捏成一個死疙瘩。
  「對不起老闆,這個饅頭我要了。」
  柳絲隨著風的吹舞,來回的擺動著,不時的和她頭上的斗笠撩撥在一起。她打量著手中還在冒著熱氣的饅頭,咬了一口,在嘴裡嚼了半天,透過淺淺的面紗可以看出她的表情很憂傷,眼中似乎閃著淚花。
  片刻過後,緊握手中寶劍,隨著一聲清脆的劍和鞘的撞擊聲,那人向一片陰黑的胡同深處走去,一會就沒了蹤影,像一條陰暗的毒蛇一樣爬上人的脊背,透骨的濕冷。
  又是那牡丹婷,又是那姬奴,不過此刻的嫖客卻是一位達官貴人。
  整個牡丹婷今晚都被他一人抱了下來,財力之雄厚,誰可比擬,據說此人的錢財都的做官時貪污而來,具體怎樣,不知詳情。
  那姬奴依然是彈奏才女懷中蜜,為她人做嫁衣裳。各位看官,只見廳堂中央四個美麗妖艷的女子,隨著琴弦的高低起伏,在盡情地擺能著自己的風騷,涉骨鉤魂的身資,撩撥煽情的手筆。
  各個都是單胸透明薄紗罩,臍下半兩遮羞布,嫵媚妖嬈堪成絕代之妙筆。
  那台上坐著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子,生的是面大體寬,一雙清幻狐狸眉,長在這樣的臉上更是妙筆生花號稱奸雄在世。眼睛微微閉著,只露出笑的縫隙,三條狡詐弧線在雙眉中展露無疑。
  暗夜捉瞎的鬍鬚,肉中帶刺的面容,整個看上去就是一奸詐之人。此刻,身邊已經坐著兩個侍奉的狐狸丹資女,左來一壺酒,右來胭脂味濃,粉唇貼須,那老色鬼手下左右袒露去,可達之地,望之若渴,想之欲動。
  姬奴彈的是新創的一首《童難情》像這樣的場面她已經麻木了,男女的交織,煽情似火的攻勢,在她看來,心如死灰。
  「嫁衣裳,為誰上。」
  「情真處,盡荒涼。」
  「多情女,笙歌夢。」
  「日日淒,知己遇。」
  「夜到明,明到夜。」
  「猛回頭,白髮生。」
  「回頭望,盡荒唐。」
  「交歡處,覓鄉郎。」
  一曲吟吧,琴聲慢碎盡,心中無限失落。「好一個回頭望,盡荒唐,交歡處,覓鄉郎。往日只是聽說這牡丹廳來了一位才女,今日一見果然是女中之才傑。」
  「聽說你有個規矩,只賣藝不賣身,今兒個我也不為難你,那你就繼續彈奏吧,我們可盡情的玩味人生,及時行樂。可不等空老去,只留歎息,你看看這每一個都是絕色佳人,老夫今天可是掉到溫柔鄉里了。」
  「大人,瞧你說的,今晚保證你高興而來,盡興而不思歸。」
  坐在身邊的一女子嫵媚地這樣說道。
  「還是你比較討人愛,以後跟著我,做我的第九房小妾吧。」
  「大人這可是你說的,可不需反悔了。」
  「我堂堂一個二品大員,會和你說話不算話嗎?來吧寶貝,今晚可要讓我盡興了。」
  幾語說吧,那女子就被他壓在床上,滾了幾個圈。這老風流鬼,整日山珍海味的吃的多了,性慾還是那樣的強烈。但是就在他慾火中燒,風流正濃時,只聽的窗外忽的一聲,透著窗簾,幾道飛濺起兩仗多高的血,噴灑在窗簾的紗窗上,暗暗的夜裡只能看到一片片的模糊。
  那老色鬼知道素來自己得罪的人很多,見這樣的狀況。此刻,把那女人一把推出幾米遠,摔倒在了地上。房間裡現在寂靜的嚇人,只有那姬奴還在慢慢捻來一首及興而做的曲子。
  就在這時,門噶然一聲被打開了,只見兩具屍體順著門倒了進來,一陣殺氣從背後捆著一陣冷風襲擊而來。從一旁閃進來一個黑影子,正是剛剛那位在小饅頭鋪買饅頭的,那個神秘的人。
  姬奴細細彈來。
  《葬花劫》「秋葉飄零知風冷,挽弓射月丹心癡。」
  「昔日風波煙花柳,待到今日負黃泉。」
  「金山銀山積天下,死後揮袖恨天年。」
  「莫道生死劫難時,只把行樂來把玩。」
  「富的窮的終將死,你我天地皆同人。」
  曲終人不散,黑白無常來鎖命,命之將竭。那帶著斗笠的人,用餘光掃視了一下姬奴,聽吧吟詩,似乎有什麼感觸。
  「除了這位彈琴的姑娘,其她人全都出去。」
  話音還未落,只見幾個姑娘彎著腰,從門口跑了出去,看見門口兩具屍體血粼粼的樣子,一個個都嚇的面色蒼白。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來行刺我,你可知道我是誰?小心我抄你滿門。」
  「你可是二品大員,孟天德?」
  「正是。」
  「那就對了,你的死期到了。」
  「你說讓我死,我就得死嗎?」
  「我要殺的人,沒有一個可以活著的,你也不例外。麻煩這位姑娘再為我彈一首曲子?不知可否?」
  「既然來了這牡丹婷的,都是我的客人,你想聽什麼曲子,儘管說來,我好為你彈來。」
  「姑娘想必也是個才女,剛才,在下已經在窗外聽了很久,本不想打攪的。還望姑娘諒解?」


第四章 做鬼也風流
  殺氣四起,空氣中凝結著一股徹骨的寒。孟天德面色煞白,三魂六魄似乎已經少了一魂一魄,全身顫抖地晃動著,驚恐地呆在床邊。
  「那小女子就為這樣的場景彈奏一曲吧,古來亂世出英傑,天道滄桑。」
  姬奴輕輕道來。
  隨著琴聲的曼妙響起,如山林間一抹孱孱的流水,輕輕的行走在淡淡的月光裡,然後消失在慘淡的迷霧裡,那帶著斗笠的人向那台上孟天德快速靠去。
  「這首曲子就叫《英雄塚》」
  「天荒降龍鳳,亂世英雄現。」
  「多行不義人,生死布上現。」
  「頭上一片雲,三尺有神靈。」
  「逍遙仙鬼愁,命必負黃泉。」
  「贈一字,逍遙仙。」
  「 好一個逍遙仙。」
  那人大聲喊道。
  說吧飛身上去要鎖那貪官的狗頭,霎時間不知道是大意失荊州,還是習藝未精,被那貪官早已經布下的天鑼地網罩住。四條大漢從房樑上迅弛降下,左右把牛筋網凝結在一起。那帶著斗笠之人被困在了天網之中,左右不的掙脫。
  「哈哈,輕狂小兒,我自知得罪不少人,早已經佈置好了所有的一切。現在你就等著死吧,來人把他的面紗揭開,看看他究竟是何人,這麼大的膽子,敢來行刺本大人。」
  孟天德得意的這樣說著。
  「你這不識相的青樓女子,竟然以詩來辱罵老夫?」
  那姬奴無聲無色,如坐漫天空幽之谷,信手妙妙彈來。彷彿這房間裡就她一個人,把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雜念都揮灑掉了。只見兩個侍衛拔出劍來,揮舞到姬奴的脖頸上。
  另外兩名侍衛向那帶著斗笠之人步步緊逼,網下之人雙手撐網,左右尋找著出路,用力撕扯著那如鋼筋般結實的牛筋網。
  「別白費力氣了,這牛筋網是用鋼絲擰成的,任你有在大的力氣也是拉不斷的,哈哈……哈哈……」
  孟天德一邊說著話,一邊向那姬奴婦走去,站定在那姬奴婦旁邊,一擺手示意左右退下。一隻手托著那姬奴婦的下吧,一雙色咪咪的眼睛,挑逗的注視著姬奴高領窄衣下那兩條深深的乳溝,彷彿那裡面藏著很深很深的誘惑。
  「好一個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如此的容貌,如此的才氣,堪稱舉世無雙。只可惜落入紅塵煙花柳巷中,可惜了。」
  「這也比不上,那些披著狼皮的羊,到處危害社會來的好。」
  「你這賤人,我本意想救你與苦海,你倒不識相。」
  「我自孤命,怎勞駕大人抬愛。」
  那兩名侍衛此刻已經來到那網中黑衣人的身邊,正欲上前拉開那面紗。只看到一道金光閃過,頓時,那牛筋網爛成幾半,那人重中飛身而出,當場斃命兩名侍衛,另外兩名見犯人逃脫,紛紛上前抓拿,與那帶著斗笠之人打做一團。
  「誰抓住他,本大人我賞賜黃金萬兩。」
  孟天德字一旁這樣大聲地喊道。
  只見那兩名侍衛聽到主子這樣說,此刻,更加的賣命,誰都想陞官發財,這是值得理解的。那人步步後退本不想傷這二人性命,但見他二人不但不知道悔改,反而步步威逼。
  那孟天德見勢頭不對,慌忙向窗戶邊逃去。那人見孟天德欲逃跑,這才與二人不再糾纏,出招致命,二人倒地吐血而亡。彈地而起,飛身來至窗下,攔住了那貪官的去路。
  孟天德見欲逃不能,嚇的面色蒼白,連滾帶爬的向後邊退去。退到床邊,見退無可退,慌忙中記上心來,撲騰一聲跪倒在地上央求起來。
  「大俠饒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把我所有的錢全部都給你,求你放過我一條狗命吧。」
  那帶著斗笠之人似乎有些猶豫,手中的紫砂寶劍上殘留的血跡,一滴滴向下掉落著。
  孟天德邊說邊偷偷的注視著,眼前的這個人,見她不再上前。便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向那黑衣人刺去,一個不防備,匕首狠狠地插在了那人的胸口。血像泉水一樣向外噴灑著。
  「說你白癡,你還真白癡,這樣都可以上當,你簡直比豬還蠢。」
  齜牙咧嘴地奸笑著說道。
  那帶著斗笠之人向後退去,見他如此的卑劣,拔出腰間匕首,順勢用力,只見那匕首像一把利劍一樣,直刺那孟天德的喉嚨,孟天德殘叫一聲,當場斃命而死,這就是所謂的一刀封喉。
  孟天德一世機關算盡,到頭來卻死在這煙花柳巷之中,這一死可就成了舉世言談把玩的笑料。真真應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那神秘帶著斗笠之人,慢回頭向後退去,一層灰色的簾布遮蓋著她那痛苦的表情,回頭向門口走去,每走一步都滴落幾滴鮮血。來到門口處又停了下來,看了看那姬奴婦,緩緩說道:「姑娘可否再我彈奏一去?我還想在聽聽那首英雄塚。」
  姬奴信手彈來,伴著整個房間的血腥味兒,如刀光劍影般撲朔迷離。一曲終了,只見那人狂笑三聲。「說的切,對的妙,乃才女也。」
  話音剛剛落下,只聽的一陣風聲,那人飛身跳到樹尖,拂袖一轉,轉眼間就消失了。姬奴慌忙下台想去追趕,想問一下那人的名號,跑到門口卻已不見了蹤跡。只聞的撲鼻的血腥味直衝腦門,陣陣噁心。
  子夜十分,人聲寂寥,牡丹婷裡血氣沖天,死屍橫地。然而在另一處卻是張燈結綵,燈紅酒綠,一片喜氣洋洋的景象。
  在這樣一間房間裡有兩個人,一個生的俊俏美麗,一個是當今的狀元之才。女的乃是當今權傾朝野,王爺朱天章之女朱紅顏,生的美麗高貴。男子便是那姬奴婦的結髮夫妻書多情,只因為那王爺位高權重,小姐千金亦是國色天香,這才誤說自己尚為娶妻,引來這一段風流債。
  王爺也是招賢納士,有如此良才肯定要收為己用,以此來擴大自己的勢力。
  人生四喜已得二喜,「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那書多情風光正濃,此刻已經掉到溫柔鄉里,早已經把那姬奴婦忘的乾乾淨淨。
  洞房花燭夜,新娘子頭蓋花布,嬌羞可見,獨坐床邊。新郎官似醉非醒,跌跌撞撞地推門而入,燈紅酒綠,藉著幾分酒力,迷糊中書多情看著新娘子一個人坐在床邊。眨眼的順間又變成幾個人影,看來他真的差不多快要醉倒了,眼睛已經看的模糊起來,晃悠著身體向床邊走去。


第二卷 初試雲雨情


第五章 洞房花燭夜
  夜到三更,瀉寒的高空,一輪明月像一塊香蕉一樣懸掛在淒色迷離的窗簾上,透過紗窗灑下一點淡淡的殘白。和燭光發出的光亮照射在一起,看久了,隱約中,就變成了隱隱血紅。
  書多情酒醉漸醒,欲前又止,像那琵琶女郎一般。「千呼萬喚始出來,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此刻,那朱紅顏坐在床邊倒是心裡發慌了,眼看這半夜將過,紅蓋頭還沒有掀起。
  心裡倒琢磨著,怎麼才能讓這笨頭笨腦的書多情主動起來。只是這朱紅顏生在深宅大院,未曾見過多少人,對人的瞭解那是知道的甚少。其實那書多情是玩火自焚,說自己尚未娶妻,這就已經走上一條不歸路,王爺嫁女,天子賜婚,他敢說不娶嗎。再說像朱紅顏這樣有材有貌,身為貴家之女,娶了她那以後肯定是官運亨通,步步高陞。
  此刻,酒醒了七八分,這才清醒過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隨說自己已經中了狀元,但是結髮妻子是萬萬不能拋棄的,讓皇帝或者王爺哪一個知道都是死路一路。
  本以為做了狀元就可以一展英雄夢,馳騁沙場,報效國家,沒想到這初來京城便把自己至於這萬難境地。想到這裡,又回頭看看那床邊,焦急等待著自己去掀紅蓋頭的新婚妻子。
  鬱悶之極,又翻身拿起一個高腳酒杯,提起鴛鴦青夢壺,彎嘴躬身解愁意。隨手倒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又倒一杯,信手又一飲而盡。連倒三杯,酣飲正濃。只見那朱紅顏左等右等,已經按耐不住,掀開一處蓋頭來,露出半色秀臉,淡淡輕裝,一雙水靈靈的桃花多情眼,嬌羞多情的巧佳人,忽閃著大眼睛到處尋找著情郎。
  那朱紅顏心想,未曾見過面的夫君還不知道長的是個什麼樣貌,只見一身穿長袍,黑絲閃亮修長,碧眼青眉,單鬢如描似刀裁,果然是一才俊,人間難得之人。這閨秀女朱紅顏見此狀況,甚是歡喜,心已暗暗相許。
  只是這夜之將半,春宵苦短,兩人卻沒有任何的進展,那朱紅顏卻心裡悶的慌。
  焦急之下,急中生智,側身彎腰,一隻手捂著頭上的紅蓋頭,另一隻手去抓那腳上的紅色繡花鞋。一隻小腳裸露在外面,顛著小腳放到另一隻腳上,裹在腳上的一層細軟的布,沒有了鞋子的控制,開始炸開了線,就如同那新娘子此刻的心一樣,只可氣那新郎不解風情。但是,她打心眼裡並沒有多少生氣,反而因為書多情的這一舉動,心中暗暗高興。
  抓起一雙繡花鞋子,狠狠的向那書多情砸去,她一個用力過激,身子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連同整個紅蓋頭和那鳳冠霞披一同掉落在了地上,那雙繡花鞋子不歪不斜的正好打在那書多情的頭上。
  猛回頭見那朱紅顏,摔倒在地,欲起身去扶她。恰在此時,朱紅顏準備起身端坐,好保持自己矜持的女兒家形象。回頭處與那書多情一雙青虎伏山俊俏眼相遇,這次正眼相會使得兩個人都看清楚了各自的面目。
  一個是硃砂丹青,身俏眉秀,五官生的恰到好處,再配上濃眉大眼,如山梁之鼻埋於主峰,青薄紅潤墨綠口,人中寬大而不露鋒,姑娘看後更是癡心,嬌羞相望癡情郎。
  那書多情見了那朱紅顏如此絕代佳人,也是驚訝不已。見那朱紅顏肌膚如水似冰,讓人見了如肌似渴,細膩嬌滑。眉若刀裁,口若櫻桃,半妝灑下細粉勻,櫻桃小口處輕描淡寫,讓男人看了都想去吻上一吻,一處深深的慾望正在升騰。
  在望下處,紅色單繩吊帶裙紗,燈紅酒綠處,粉嫩可愛。半色吊帶圍身下落處,那絲帶扎的是恰到好處,高則如衣錦夜行,低則如那煙花風塵之打盼。吊帶處如瀉閘之洪水,欲落而未起,又如那裁花之蝴蝶,一聲輕響,就會展翅高飛去。
  四目相望處,儘是多情,兩情張望處已經把對方重上到下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書多情見那朱紅顏還未曾站起,依然半就的躺在地上。面對如此之美麗紅顏知己,哪個不為只動心,一個快步上前,很紳士地說道:「小姐快起身來,地上寒涼,小心別冷了身子。」
  說吧伸出一隻手向那朱紅顏靠去,朱紅顏嬌羞遮掛心中的激動和喜悅。單手遮臉,為了矜持的形象,還是稍等了片刻才把手伸出來,輕輕地搭在書多情寬大的手上。那雙手從那衣衫下伸出,像一條出淤泥而不染的粉嫩翠藕。又如一條妖艷嫵媚的蛇遊走與青山綠水之間,華貴高雅處不再那姬奴婦之下,丰韻猶存,各領風騷。
  「哎呀。」
  那朱紅顏還未站穩當,突然腳上一陣疼痛,這才情不自禁地喊了出聲,這才感覺到有點失禮。
  「怎麼了?是不是扭到腳了?」
  朱紅顏「嗯。」
  了一聲點了點頭。
  「來,到那邊去休息一會,讓我看看到底傷的怎麼樣了。」
  書多情關切地說道。
  還未走動只聽的,那朱紅顏又疼痛地喊叫了起來。
  書多情見她如此狀況,知道傷的不輕,一隻手攬著那朱紅顏如絲帶般柔軟的腰,另一隻手挽在那雙輕巧的小腿上,把那朱紅顏抱了起來向那桌子邊走去。朱紅顏見這書多情如此舉動,心中甚是歡喜,趴在那書多情寬大的胸懷間,那個幸福勁,全都寫在了臉上。同時也有幾份初春少女的害羞和膽怯,臉色發燙,面色火紅。
  圍桌而坐,那朱紅顏坐在椅子上,書多情彎下身子看著她的腳說道:「我來幫你看看有沒有傷到筋骨?」
  朱紅顏閉口不答,注視著書多情,牙咬著嘴唇,很緊張的樣子。
  「別緊張,我小時候練武經常扭傷腳和手的,對付這個我已經習慣了。」
  這朱紅顏這狠狠地點點頭表示順從。書多情雙手托起那只受傷的腳,把她那雙鞋子脫掉,然後,又把那腳上裹著的布,一層層的取下了來。他不禁驚訝地看著那隻腳,只見一隻小腳上五條指頭,像五條玉人安祥地躺在一起。
  「心中暗暗說道:「這麼美麗的小腳,我可是重來都沒有遇見過的,真是美麗極了。」
  他想的時候稍微有些猶豫。
  那朱紅顏見他這樣忙問道:「怎麼了,有沒有傷到骨頭?」
  「奧,好美麗漂亮的一雙腳。」
  那書多情正如此想,聽道她這麼問,也就隨口說了出來。
  朱紅顏聽他如是說,以為是在調情於她,心中甚是歡喜,不過還是面帶微笑,顯出幾分嬌羞之態。
  那書多情拿在手裡的腳,就像是在觀察一件藝術品一樣,十分的愛惜,和八分的憐憫。鬧了半天還沒有洞房,是我的錯,馬上就洞房,現在還可以鬧洞房的,來晚了,可就只有娃娃可抱了。


第六章 初試雲雨情
  桌子邊放置了兩顆富貴竹,有兩片葉子現在已經泛泛微黃,不過幸好中間的主葉還依然蔥綠鮮艷,心中這才放心下來。繼續洞房。
  從月光上閃開一道激光,再回到洞房,接著那夢裡美人的呼喚,纏綿柔情的氛圍,慾望和肉體對兩個人的折磨。究竟這書多情是將錯就錯,還是深愛著前妻,寧死不屈。堂也拜了,婚也結了,洞房也入了,又碰到這樣美麗嬌羞的女子,就這樣荒廢一夜其不是要挨人謾罵嗎?
  「我的腳怎麼樣?」
  「奧,沒什麼大礙的,只是扭傷了,我幫比按摩按摩就沒事了。」
  書多情抓起朱紅顏的小腳,左右活動著,卻把那朱紅顏搞的渾身不自在,她的腳不時的向後退去。
  「怎麼了?我弄疼你了嗎?」
  「沒有了,你抓的我好癢癢。」
  「現在好了,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嗯。」
  「只聽的別人說王爺家的千金叫朱紅顏,我當時以為,應該長的奇醜無比。還以為是欺騙我的,今日一見才知道,竟然是這般秀氣可愛,如此惹人憐愛。」
  書多情情不自禁地說道。
  她聽到他這樣說,心裡亂遭糟地砰砰跳個不停,拭衣掩面遮羞氣。
  「現在時間不早了,又是天寒之氣,我幫你卸掉妝,你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吧,免的著涼。」
  書多情又這樣地說道。
  兩個人來到梳妝台邊,朱紅顏對著銅鏡裡的自己看了又看,彷彿在看另外一個人似的。書多情詫異地問道:「你在看什麼呢?這麼美麗的人兒,對自己還不滿意嗎?」
  「我感覺這個好像不是我自己,她像來自遙遠的另外一個人。同你不一樣,你來到我的身邊,讓我可感覺到你的呼吸,可以感覺到你的微笑。」
  她夢囈般地說道。引的書多情一陣詫異。
  「怎麼會這樣認為?」
  「我只是想到這些隨便說說的,你幫我把妝梳下了吧。」
  從銅鏡中可以反面的看出,那朱紅顏穿金帶銀的身體,在漸漸變小,一會的時間就把整個妝梳都卸掉。整個桌子上放了一大堆穿帶的金銀首飾,書多情驚訝地看著那些東西。
  「我送你到床上去休息吧?」
  書多情這樣說道。
  「嗯。」
  那書多情抱起朱紅顏,正準備向床邊走去,也不知道是書多情被她的美貌所迷,還是不小心。剛走兩步,一腳踏到她長長的衣衫上,一個踉蹌那朱紅顏像一個物體一樣,被向前拋去。
  書多情見她飛出,忙上前去抓她,沒想到這一抓更糟糕,卻不小心把那朱紅顏的衣服撕破了。赤裸裸地,上身除了一件紅色肚兜,其他什麼都沒有了,他連忙收手後退,見朱紅顏馬上就要落地。還好是個武狀元,身手還不錯,又慌忙飛身上前抱住那朱紅顏,兩人紛紛落地,書多情整個護著那朱紅顏,防止她別傷著。兩個人就像沾在了一起,向遠處滾動而去。
  就像玩過家家一樣,兩人抱在一起滾動了幾圈,停在了離窗台不遠的地方。書多情和朱紅顏兩人嘴貼著嘴,身體相互貼著身體,身體相互可以感受對方的熾熱,和那心跳迅速加快的奇妙感覺。
  朱紅顏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看著書多情。那書多情亦是用同樣的眼神看著那朱紅顏。此刻,他有著強烈的慾望驅使著他,兩個人就這樣多情地注視著對方。
  就像有魔鬼的驅使一般,那書多情慢慢的把頭向下埋去,緊緊的抱著那朱紅顏,一張嘴巴狠狠地壓在那朱紅顏的薄唇上。那朱紅顏接到這個吻,開始時,眼睛睜的老大,後來慢慢的才把眼睛閉上,雙手和嘴巴開始回應著那書多情熾熱的吻。
  一個赤裸裸,一個血氣方剛,兩人專注地親吻著。那書多情突然感覺就像有什麼東西向他頭上狠狠地打了一棒子,清醒中,自己正在和這朱紅顏如此親熱,身下還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有兩個軟綿綿的東西,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他突然害怕起來,掙脫掉了她的回吻,兩人又相互注視著。片刻過後,那朱紅顏問道:「你怎麼了?」
  上前又給那書多情一個如櫻桃般甜蜜的親吻,雙手搭在那書多情的脖子上,就像一把鐵鏈一樣死死的鎖住了那書多情的心。
  「這裡太涼了,我們去床上吧,讓我們好好的享受這新婚之夜的快樂激情。」
  書多情鬼使神差地這樣說道。
  朱紅顏就像一塊棉花糖一樣粘在了他的身上,癱軟地摟著書多情的脖子,幸福地簡直快要死掉。
  書多情抱起那朱紅顏,向床邊走去,一步步地來到床邊。把她平躺地放在床上,兩人依然還摟抱在一起,書多情還沒有把她放穩當,只見兩人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又熱烈地擁吻在了一起。相互地感受著對方熾熱的愛戀,手到之處儘是完美之禁地。
  那書多情的雙手在朱紅顏如水晶般美麗的身體上來回游動,喘息之聲不絕與耳。那書多情正準備解開朱紅顏胸前的那條礙事的紅肚兜時,最後一道禁區還沒有解下,就聽到那朱紅顏焦急地喘息著說道:「慢著,等一下。」
  書多情,一時間傻了眼,正發呆不知道怎麼回事時,身下的朱紅顏微笑著指著那邊的蠟燭。
  那書多情才會朱紅顏之其意,欠了下身子讓那朱紅顏下床去熄滅蠟燭。從朱紅顏的背後看上去,那樣的身體簡直可以稱的上是完美無缺,使的那書多情的慾望,一陣湧動澎湃。
  上身的紅色肚兜從身前饒到身後,打了一個節繫在腰間。粉嫩的衣服裡圓滑抖動著的臀部,更是左右晃動的厲害,晃的書多情心裡直癢癢的,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槍斃了。只見那朱紅顏慢悠悠地一個個吹著蠟燭,就只留下最後放到門口的一顆蠟燭。
  「你快點嗎?」
  那書多情此刻焦急地催促道。
  朱紅顏回頭嫵媚地說道:「現在你急了,剛剛你怎麼不急,浪費了那麼多時間,現在折磨你一會,看你下次還裝什麼正人君子。」
  「你不如殺了我吧。」
  「這不就好了嗎,我來了。」
  朱紅顏歪歪扭扭地向床邊走來,還沒有上床就被那書多情壓倒在身下,側身就要去親吻,可是沒有親到嘴巴,卻又被那朱紅顏的手攔住。
  「你又怎麼了?」
  「等一下,你急什麼嗎?床簾先放下。」
  這書多情才快速地把床簾放下,從最後一絲的縫隙了可以看到那朱紅顏,側身坐著,背對著外邊,把最後胸前的肚兜摘了下來。那書多情如狼似虎般的把朱紅顏按到了身下,這次她沒有反抗。
  透過薄薄的簾子,只見兩個人影子相互纏綿在一起,慢慢地躺了下去。
  泛黃的蠟燭還在蠕動著火焰,緩緩燃燒著,一切都消失在這夜晚的寂靜裡。


第七章 淡淡血恨仇
  冷冷的涼風忽忽地穿過一片密林,滿過身的泛黃的野草隨著風的捲動,而肆虐地揮舞著。
  一顆顆黑木涯林,陡然峭立地長於天地之間,絲絲黃葉飄然落下。只見有一個人影,騎著一匹高頭駿馬,馬上坐的人歪歪斜斜地,從另一邊迅馳而來,她就是在牡丹婷裡和姬奴婦一起殺死那孟天德的神秘人物,她此刻已經受了重傷。
  但是,看上去她並沒有什麼大礙,她的毅力很堅強,絲毫沒有影響她臉上的表情。那夜此人殺掉孟天德之後,朝廷當時就下了通緝令,這朝廷二品大員被殺可是頭等的大事,不管他有沒有貪污賑災公款,公然敢殺害朝廷命官都是死路一條。
  朝廷已經連夜派了京城四大捕頭前來追捕,這牡丹婷裡可是鬧翻了天,姬奴婦已經被問了幾次話,都沒有結果。經過這樣一件事之後,犯過事的人基本上都不敢再去牡丹婷,有的還不敢出門,生怕那逍遙仙半夜來鎖命,一時間京城裡的大小官員都人心惶惶。
  城裡的百姓對逍遙仙的做法到是很贊同,那逍遙仙的名號在一夜之間傳為佳話。當夜朝廷密報通知,見此人向黑風林處逃走,京城名捕,四人二話沒說,迅速騎上駿馬飛馳追去。
  鐵蹄猙獰,風聲冷冷,菁艷飛姿,如雀山之虎,穿梭在一條狹暗悠長的迷途深山,臂胯的利劍在腰際中抖動著,發出??鐺??鐺的響聲。
  白馬狂嘯,艷姿卓絕,目射寒光,一縷如薄冰般的紗裙,遮掩著淡淡月光半色點綴的肌膚。
  行如狂風,分秒迅馳,轉眼消聲,人跡無影。白雪瀉寒,松林變色,偶來至錯雜竹林深處。
  飛馬狂怒,拉韁四蹄奔天而止,清目藍眉,走夜尋聲,靜夜殺氣襲人。
  只見隨著黃葉落地的響動,從密林中飛出一排七色飲血刀,向她命門射來。
  挽臂提劍,「……唰……唰……」
  幾聲全打在一排暗灰色的竹子上,從天而降四名黑衣人,頭帶氈帽,分不清楚是男還是女,個個緊握手中狂刀,隨著剛剛那幾顆被飛刀打中的竹子,一聲清脆的斷裂響聲。
  四人踏葉揮刀,向那女人命門直接劈砍而來,女子斜眉橫臉,傲視四方,靜待來攻。
  仰天長空,四刀齊飛,那女子拔劍片刻,四人飛刀落地,各個而立。過後,斗笠瞬間斷開,一道暗紅的血絲從天庭隱出,滴落到泛黃色的殘葉上,四人倒地而亡。
  風捲著落葉,灑在她輕輕飄舞的秀髮上,那女子看著倒地的幾人,一滴青淚丟落到還殘留著血絲的劍上,隱隱流淌。
  她本來已經受了重傷,本以為在京城四大捕頭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沒想到就這樣葬送掉了性命。那人的傷口還在隱隱流血,葉子一片片的從眼前劃落,收劍回鞘,只聽的一聲巨響,那人上馬又飛馳而去,留下四具屍體曝屍荒野。
  那些落葉飛舞著飄落,把那幾具屍體慢慢的掩埋掉,只留下幾匹馬嘶啞地狂叫著,掙脫了韁繩飛馳而去,片刻又恢復了往常的寂靜。
  來至夢涯閣,落馬而立,捂著胸脯緩慢地向前走去。穿過一排竹木編製的幻制橋,來到夢涯閣亭,只見屋內坐著一位白髮鬍鬚,精神炯異的老人,此人正是夢涯閣的主人,夢涯閣老前輩。
  「師傅,我違背了你老人家的心願,今天又犯了殺戒,請師傅處罰我。」
  那人雙腿跪地,乞求地說道。
  「吧了,看來你身體裡流著你祖輩的血液,生來就是懲強扶弱,有大將的風采。現在你已經長大成人,我該告訴你有關於你的身世了。」
  那老者微閉雙慢慢說道。
  「師傅,我的身世。」
  那人詫異地問道,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年,朝廷內憂外患,奸臣當道,我棄官雲遊四海。來到天賴寺,準備出家當和尚,走到半路,聽說楊家被朝廷判成通敵判國,正準備滿門抄斬。我早知道這楊家是滿門忠烈,一心保衛國家安慰,從無二心,定是有人想滅你們楊家。於是我決定前去救你的家人,但是我去遲了,當我趕到之時,已經晚了,發現你的父親被人打成重傷,已經回天乏力。他臨終的時候告訴我,說他並沒有通敵判國,把那封信件交給了我,上面沾滿了鮮血,說完這才斷氣歸天。但是只有我一個人相信他,這有什麼用呢。當時你在他不遠處的一棵樹下,昏死了過去。我尋找著活口,最後發現你還活著,這才把你帶了回來。謝天謝地上天總算還為楊家留下一條血脈,從小我就叫你習文練武,就是要你長大以後替父報仇,為楊家報仇。」
  「這是真的嗎師傅?」
  「你胸前掛的玉珮上有兩個子詩夢,你本是姓楊,所以師傅給你取名為楊詩夢。」
  詩夢拿出胸前掛著的玉珮,看著上面清晰地寫著詩夢兩個字,這才相信師傅所說的都是真話。她發呆地凝望著身前的玉珮,本以為自己就孤身一人,從小和師傅相依為命。
  到今天才知道,她還有這樣一段血海深仇,真是枉活了十八年。
  「當年聽說有人把一道和匈奴的通敵信件放入楊家,栽贓嫁禍,這才被朝廷抓個正著。到底是誰陷害楊家,我一直追查到今天都沒有查到消息。你如今已經得到我的畢生所學,當今天下武功沒有幾個可以勝的了你。你自可下山去,查明真相為楊家洗雪沉冤,切忌千萬不可鹵莽。」
  聽完師傅的一番話,她似乎不敢相信這都是真的,但是她心裡知道這的確都是真的。
  「你又受傷了,我跟你說過當你遇到敵人千萬不能手軟,如果你不殺他,你就會死在對方的手裡。你的心地太善良了,這也就是我最害怕的地方,對待惡人手軟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楊詩夢聽完師傅說的這些,一個人來到後山崖邊,坐在一塊石頭上。看著遙遠的山峰波浪起伏著,心中無限迷茫,拿出那封信件,上面沾滿的鮮血經過幾十年的歲月磨礪,已經快要淡化了,但是她知道這是她父親的血,忠心的將士不是死在戰場上,馳騁萬里,而是死在奸逆小人的手裡,真是死的不明不白,這此下山定要把此事查個水落石出,為父報仇血恨。
  楊詩夢收拾了行囊,帶上那封信件脫掉了那身斗笠和冷色衣裝,換上新裝,以男子打扮。騎上馬背向京城趕去,那夢涯閣聽道一聲馬叫,知道詩夢已經下山離去,慢慢說道:「希望你可以完成你爹的遺願,替他洗清罪名,還他一個清白之身。」
  山林錯雜的樹林中,只見一個風采依依的少年,她身負楊家血海深仇。騰騎俊馬,向京城奔去。


第八章 化身逍遙仙
  白玉蛟龍戲欄杆,雙龍戲水難纏綿,整個碩大的皇城裡,都是衣裝整待,滿身盔甲的戰士,手拿長矛,巍峨挺立。穿過一座白玉階梯,來到金鑾殿上,只見各處金光閃閃,如入金銀之地。
  聽的金鑾殿上,高高在上的皇帝大聲罵道:「一群飯桶,竟然追捕了幾天,還沒有抓到人,在天子腳下殺我朝廷命官,公然和朝廷對抗,抓到此人就地正法。」
  只見一位老者手拿書簡上前說道:「皇上息怒,那孟天德的確是貪污賑災公款,數額龐大,聽那京城中留言一句話,這逍遙仙專殺貪官,平了不少民憤,現在那逍遙仙可是百姓心中的偶像啊。」
  「就算他孟天德再是怎麼貪官,也應該有國法來制裁於他,容不的他逍遙仙在這裡放肆。聽說那人的功夫很不錯,連殺我京城四大名捕,立即全城戒嚴,抓拿逍遙仙。」
  「皇上這可使不的,這逍遙仙現在可是百姓心目中的神,要是再這個時候全城搜捕,肯定會失去民心。」
  「那就由著他逍遙仙在京城天子腳下放肆,這有失我天子國威。難以服眾怒氣。」
  龍顏大怒。
  「陛下……」
  「休的再多言,朕主意已定,立即搜捕,看他到底是不是仙。」
  「退朝。」
  一聲尖銳的太監聲音響起。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朝臣跪地齊聲喊道。那皇帝拂袖而去,小太監像只蟲子一樣跟在屁股後面,聽候使喚。
  這皇帝是剛剛年滿十七,血氣方剛,多年跟父征戰殺場,哪裡受到過這樣的閒氣。兩人來到後書房,那小太監一聲不響地站在那裡,他想發脾氣也找不到對象,也只好傻呆坐那裡。
  「我就不相信他逍遙仙有這樣厲害,我倒是想會一會這個逍遙仙,看他到底是有三頭六臂,還是空有虛名。」
  忽然,他腦門一亮,一道靈光閃過,何不借此機會出去,整天悶在這深宮內院,都無聊死了,他款步來到小年子的身邊說道。
  「小年子,朕想出去走走,你留在宮中,如果有人你就說朕在看書,沒有時間見任何人。殘劍,你跟我一起去,我們去會一會那逍遙仙。」
  小年子撲騰一聲跪倒在地上說道:「皇上,你饒了我吧,要是被黃太后發現,我可就沒命了。再說外面那麼亂,你是皇上啊,要是出點什麼事,這該怎麼是好,要不我有也跟著你一起去吧。」
  「小年子,現在長心眼了,會知道拐著彎說話了。這也不行這裡你得頂著,我們今夜子時一定回來,不會耽誤了明天的早朝的,這樣就不會穿幫了。」
  小年子見外去無望,只好乖乖地說道:「皇上,你可要早去早回啊。」
  「你怎麼這樣囉嗦,比母后還要囉嗦呢,我們倆走了,殘劍我們走。」
  「皇上,你不換一件衣服穿嗎?像你這樣連宮門都出不去。」
  「差點忘記,小年子,把你的太監服裝,拿一件給朕換上。」
  那皇上穿上一件太監服,還真不敢認識了,這才和一品帶刀護衛,殘劍一起向宮外走去。兩人剛來到宮門,就被幾個守門的侍衛攔住。
  「請出示令牌,沒有令牌誰也不准出黃城。」
  兩個侍衛說道。
  「令牌?我們有令牌嗎?」
  皇上小聲地問道。
  「這是你今天剛頒布的命令,令牌我還沒有取到,要不黃上你在這裡等著我回去拿。」
  「哪裡那麼麻煩,看我的。」
  皇帝說吧上前而立。
  「你們這些飯桶,我就是你們要抓的逍遙仙,看你們還不來抓我。」
  只聽的他嚷嚷聲剛剛落下,所有的人都向他們倆殺將過來,那皇帝左攔右擋,向前衝去,殘劍見此狀況,也已經明白了三分,上前打過,護著主子的安穩要緊。兩人三打兩打,沒幾下就全部解決掉了,所有的人都躺在地上,哎喲地叫個不停。
  「真好玩,打的真過癮。」
  打吧拍拍手說道。
  「皇上,咱們快走要不追兵就要敢來了,一會就不好脫身。」
  殘劍見皇上意猶未盡,忙這樣解釋道。
  說吧兩人這才坐上轎子,向外趕去,這皇帝第一次跑出來玩,感覺就是不一般,見到什麼都是新鮮的。
  話說同時這書多情和朱紅顏,這一對新婚艷兒整日相擁相依,那感覺好的是沒法說。今日艷陽高照,天氣稍微暖和一點。書多情一個人跑到後花園裡的一塊空地上,練起了劍法。
  這書多情自小就勤修練劍,劍法自然是精妙之極,要不,在這人才汲汲的京城,想奪的一個武狀元的名號,那比登天還要難上一百倍。
  那朱紅顏一時間,不見了那書多情的蹤跡,可真是坐立不安,到處尋覓,來到花園處,見他正在練劍。這才坐與一旁觀看,那書多情劍法出神入化,沒有看到朱紅顏的到來,正專心揮舞著內心的那一份狂熱。
  滿天飛舞,劍起橫飛,乃真丈夫也。那書多情叩劍單膝跪地,滿頭大汗。
  「書郎,你累壞了吧,快我幫助你擦擦額頭的汗。」
  那書多情聽到這個聲音,似曾在哪裡聽過,忙喊道:「姬奴。」
  朱紅顏聽道姬奴兩個字,有點詫異地看著書多情。
  「娘子,是你啊。」
  這才恍惚過來。
  「書郎你怎麼了?」
  她一邊問道,一邊幫她擦拭額頭和臉上的水珠。
  「沒事。」
  「你家裡還有其他什麼人嗎?是不是想念他們了,什麼時間我和你一起回去,把他們都接到京城來住,這樣你就不會想念他們了。」
  那朱紅顏這樣安慰道。
  「娘子,記掛了,我家裡沒有其他任何的親人,從小我就一個人長大。」
  他頓了頓,然後這樣說眉目間閃現出一絲悔恨之意,卻被時間的車輪軋上了深深的烙印。
  「看你說的,咱倆是夫妻嗎?夫妻肯定是要相互體貼,相互關愛的。」
  這朱紅顏體貼的是沒話說。
  「娘子,這裡風大,我們還是回去說吧。」
  話畢兩人這才離去,在這樣甜蜜逍遙快活的日子裡,那書多情把剛才的事瞬間又拋入了腦後。
  皇上和那殘劍二人來到京城的大街上,這裡可是熱鬧非凡,那黃上看人來人往的那麼多人,心裡那是快活地沒話說。那殘劍跟在後面追著。「主子,你慢著點,小心別摔著。」
  另一邊那楊心仇還在勤奮練習著功夫,那戚梅淑站在一邊看著,只見那楊心仇倒走運劍,順勢斜劈,地上砰砰幾聲一陣輕煙拔地而起。那楊心仇收劍落地,向母親這邊走來,興奮地說道:「娘,我現在已經練成這一招,劍掠天下,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到底我們楊家的仇人是誰?」
  戚梅淑緩緩起身,說道:「仇兒,你跟我來,我讓你看一樣東西,你就全明白了。」
  楊心仇跟著母親向另一片叢林走去。


第三卷 花都風流事


第九章 家恨國仇意
  偶來至一山坡前,有一揚長小路,漸漸裡進,只見一墓碑立與草叢之間,長時間的風吹雨淋,已經斑斑點點,上無一字。
  「仇兒,跪下。」
  戚梅淑嚴厲地說道。
  「娘這是什麼意思?」
  那戚梅淑深吸一口氣,憤怒地說道:「這是你父親楊天戰之墓碑,生前被冤枉而死,死後也不能入土為安,只能與我們孤零母子在這山野之間。這一切都是拜當今皇上所賜,他不分青紅皂白,就將我們楊家下令滿門抄戰。」
  「娘,孩兒不明白,你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年你爹是威震天下的大將軍,橫掃各方叛亂之賊,手下有十萬精兵。那狗皇帝怕我們的勢力太大,以後會造反。聽信讒言,下了一道密旨,要我們火速趕回京城,後來我才恍然大悟,這都是那狗皇帝設下的圈套。讓我們回京城,就是想把你爹的軍權拿掉,但是你爹往常是忠心耿耿,絕無二心,無奈之下。那狗皇帝竟然設計,把一封通敵判國的信件放入將軍府,給我們全家一個通敵判國的罪名。」
  「娘,你放心,孩兒如今功夫已經練成,這就去取那狗皇帝的人頭。」
  那戚梅淑,緩身起來,來到墓碑前,躬身挖地上的塵土,片刻過後從土堆裡挖出一把寶劍,和一個錦合。
  「當年我和你爹半夜分散逃走,還沒有出將軍府就被侍衛圍住了,我們奮力拚殺,這才殺出一條血路。我逃到天將台時,我和你父親商議,必須要為楊家留一個後代,緊記這段血海深仇,我帶著你躲避了起來。你父親帶著你妹妹引開追兵的注意,向另一邊逃去,為了楊家我只好抄小路逃走,當我到了安全的地方,把你安置好。我不放心你爹爹,回去又去尋找,當我趕到時,只見那樹林中到處都是死屍體。我瘋子似的呼喊著,到處扒開死人堆,想找到你爹,我當時多希望,我找不到他,那樣他有可能還會活著。當我在另一片小樹林中發現你爹,已經力盡而亡,我悲痛之餘,想看看你妹妹在哪裡?但是,當我扒開所有的屍體,還沒有發現你妹妹時,天已經快要黎明,怕洩露行蹤,我就背起你爹的遺骸來到這裡。從那以後,我天天教你練功夫,對你嚴加教導,有時甚至打罵,你不會怪為娘的吧。」
  「娘,我怎麼會呢?我妹妹是不是尚在人間?」
  「我也不太清楚,這十幾年來日思夜想,就是想你妹妹可以回來叫我一聲娘親,我就心滿意足了。」
  「娘你放心,這次我去找妹妹,等找到她以後,我再去取那狗皇帝的人頭。」
  「仇兒這是你爹當年殺敵的寶劍,和他打仗行軍的兵法,現在就全交給你了。」
  楊心仇接過此二物,打開錦合,只見上有云云:「天冷兵法。」
  四字,看後感覺甚是奇怪。
  兩人把話將畢,那楊心仇這才起身準備敢往京城。
  「仇兒,遇事要多考慮,不要鹵莽行事,千萬緊記為娘的話。」
  「知道了娘。我會好好的保重的。」
  說吧正準備走時,那戚梅淑又上前說道:「你妹妹身上有一塊玉珮,上面刻有詩夢二字,就是你妹妹楊詩夢的名字。」
  「娘你儘管放心,我一定把妹妹找回來的。」
  說吧頭也不回地向山下走去,那戚梅淑,此刻卻是心如刀割啊,這是讓自己的兒子向刀口上撞啊。那做娘的怎麼捨得呢,悲痛之餘,也只有忍痛讓他一個人去吧。
  楊心仇手拿寶劍,開始了他孤身尋妹,替父報仇闖京城的人生。
  這邊且說那楊詩夢牽著一匹駿馬,走在擁擠的人群中,行了幾日的路十分的疲倦,馬也要飼養,人也要吃飯。這才準備住店,先安頓先來再做下一步的打算,那楊詩夢來到香櫞格門口。
  裡面就有人打招呼道:「這位俊俏的小哥,是不是想住店,我們這裡是京城最好的客店。不嫌棄,就請裡面請。」
  楊詩夢二話沒說,一頭鑽進了香櫞閣,行至一雅座,放下包袱,只感覺全身疲倦。
  「小二,你們這裡有什麼拿手的好菜,上兩樣來。」
  「是客官,慢等。稍後就來。」
  此刻那黃上和那殘劍也來到這香櫞閣門口,兩人自從出了皇宮就一直下逛到現在,腳也累了。
  「主子,我們進去休息一下吧。」
  那殘劍見到這裡有個酒館忙上前誰道。
  「你是不是想喝酒了,在宮裡憋的很了吧,那好在宮外,一切都免除了。走我們進去喝一杯去。」
  那皇上調趣地說著。
  殘劍可是興奮的很呢,上前說道:「黃上你先請。」
  「我說殘劍,你能不能老主子,主子的喊,我聽的怪彆扭。以後你就喊我錦公子吧。」
  「是主子。」
  「喊我什麼?」
  「是錦公子。」
  朱錦哈哈大笑,兩人這才進了香櫞閣。兩人見此處設置獨特,也有幾分好感。落坐一旁,那朱錦眼望四處,觀各處人物,眼到處皆是俗輩。呼見窗前坐著一位面容俊俏的少年,舉止中有幾分貴氣。朱錦左右打量,那楊詩夢見有人偷窺,自知現在已為男兒身,何故還有人如此看自己,難道是自己的裝束被人識破。心下細細想來,感覺不妥,想快些吃了飯菜,好投宿其他地去。
  「客官,你的飯菜好了。」
  小二這樣說道,只見從旁邊閃過一個人影,拿出包袱中的文銀,速度堪稱奇快。
  那楊詩夢也是江湖中人,在江湖上混跡多年,其不知道這種小把戲。
  但是,這殘劍和那朱錦二人也是看的一幕瞭然,殘劍以前是捕快,見到這樣的人肯定想出手。還沒有站起身,就被那朱錦一把抓住。
  「你先坐下,用不著你出手。」
  朱錦小聲說道。
  那賊人以為自己得手,揚長而去,剛走到門口。那楊詩夢飛身兩個跟頭,來到那人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那人見此狀況,知道暴露,想來個先發制人。順手來一招直拳橫掃,楊詩夢快速飛身一腳,直中胸膛,然後踩身取回銀兩,又翻身落坐,吃起了飯菜。滿堂飯客見到無不驚奇,皆佩服的五體投地,成了他們吃飯玩味的話語。
  「殘劍看到沒有,這小兄弟不是簡單人物吧?」
  「是啊,錦公子何以知道他不是簡單之人?」
  「殘劍,你看她左手時刻握著身上的寶劍,連吃飯時沒有一絲懈怠,肯定不是等閒之輩。」
  「此人的功夫十分俊俏,比他長的還要俊俏,大內也沒有幾個有這樣身手的人物,我要是想勝他,也並不那麼容易。」
  「殘劍你坐在這裡,我去會一會他。」
  那朱錦面帶微笑地說道。
  「錦公子……錦公子。」
  殘劍在後面喊道。


第十章 暗夜捉淫賊
  「這位公子好俊的身手,在下能否坐下請杯酒喝?」
  那楊詩夢抬頭望去,見是一位俊郎清秀少年,言談處行動和舉止皆風度翩翩,雖然不是厭惡,但是不明白來意,還是遠離這些人。那朱錦走近了一看,心中又有幾分迷惑,漠然遐想道:「世間竟然有這樣的一張俊俏的男人面孔。」
  楊詩夢見此人,一直盯著自己看,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公子如若不嫌棄,就請自便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吧拿起包袱,冷眼處一直望著前方,走出了香櫞閣。那朱錦見此狀況,心中對此人便更有幾分好感,忙上前追問道:「公子請留步,我們能否交個朋友?」
  「對不起了,我這個人一向喜歡獨來獨往,從不與人交朋友。」
  那朱錦被她兩次拒絕,心中不但沒有氣憤,反而覺得很快活,在宮中那些人都是溜鬚拍馬之人,哪裡有江湖上這樣有個性之人。
  回到桌子邊坐下,那殘劍笑道:「錦公子這會知道什麼叫閉門羹了吧?」
  「這人倒很有趣味,我喜歡他的個性,功夫也不錯,日後我一定好好的和他比試一二。」
  朱錦樂的開懷舒暢。
  「那還不簡單,只要皇上一道聖旨,他不就進宮來,任黃上調遣。」
  「這怎麼行,我要的是賢臣,不是強搶而來,我要他自願的效忠朝廷。」
  「皇上這一招真高明。」
  兩人邊吃邊說著話,這個時候突然外面一聲淒厲的哭聲,二人起身望去,見一群人圍著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殘劍掠過人群,和朱錦來到裡面,才知道一個五十來歲的老婆婆,她正哭著爬在一個蓆子上面。人群中許多人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全都一頭霧水。只聽的那老婆婆哭道:「我的女兒啊,你好哭的命啊。」
  那老婆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的怪傷心的,但是到現在他們還是沒有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時旁邊一位老大爺說道:「這位姑娘昨天上集市去買菜,早上去的,下午也沒有回來,等到天都黑了還是沒有見人回來。」
  「這不今天早上,她娘在河東面的破廟裡找到了她的屍體,聽說死的很悲慘,最近這樣的事發生了許多件了,都是少女失蹤然後離奇死亡。」
  這朱錦聽吧氣憤至極,大聲罵道:「這地方的官員沒有人管嗎?天子腳下,其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那人冷笑一聲。「天子,不定在哪快活呢,哪裡管的了百姓的死活,還是自己顧著自己吧。」
  說吧歎息一聲,人群散開了,留下那老婆婆一個人哭涕。
  「錦公子請息怒氣。」
  殘劍見朱錦情緒緊張,怕他過於激動,才這樣勸說道。
  本來心情很好的從宮裡出來,這會子倒氣的更厲害。那朱錦在前面走著,殘劍緊隨其後,一步不離開的保護著皇上。
  是夜十分,天漸漸的暗淡下來,二人還在京城裡嚇轉悠著。
  「今天我無論如何也要把那危害良家婦女的淫賊抓住,給他個就地正法。稍解我心頭之恨。」
  朱錦一副不抓此人怒氣難壓的氣勢。
  「皇上準備怎麼做呢?」
  「等會天黑了,你在暗路,我在明路,分頭在京城把守。」
  「是皇上,卑職一定把那賊人拿下。」
  那朱錦藏於閣樓上的青石上,殘劍埋伏在東面的牆角處,靜等待那賊人出現。天漸漸黑暗,風忽忽地刮著,越來越猛烈,兩人精神抖擻地望著街道上的每一個路過的人。
  這皇上也真是的,放著好日子不過,在這裡埋伏著抓賊,說出去會不會貽笑大方。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殘劍過來了,站在朱錦的身後說道:「黃上,要不你先回宮吧,這裡有卑職把守就可以了。」
  「不行,我一定要親手把那賊人抓住,方解我心頭之恨。」
  殘劍見勸他不動,只好靜待那賊人快點出現。忽然朱錦眼前一亮,他指著街道上的一個女說道:「殘劍你看,那裡有個姑娘,我們跟著他一定可以把淫賊抓住。」
  說吧兩人飛身下地,向那女子走的方向追去,兩人追那女子來到一拐角處,突然不見了人影。
  「錦公子,這人怎麼不見了?」
  「我也不清楚,剛剛還在的,怎麼突然就不見了呢,莫不是此人是鬼不成。」
  突然從天而降一人,大聲罵道:「淫賊,受死吧。」
  兩人還在詫異,只見一把利劍飛來,向那朱錦刺去。
  「公子小心。」
  那殘劍用劍鞘擋住了她的這一劍,把她打的向後退去。
  「小姐住手,這可能是個誤會。」
  殘劍解釋道。
  「誤會,淫賊看劍。」
  說吧劍又刺了過來。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那楊詩夢。只因為夜黑人模糊,見他二人追在後面,把他二人當成了淫賊。
  「小姐再不住手,在下可就不客氣了。」
  殘劍這樣又說道。
  「淫賊,休的多言,劍下說話。」
  楊詩夢憤怒地說道。
  那殘劍知此人不是壞人,所以處處相讓,不然早把她斃命於劍下了。
  那朱錦在一旁笑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會是把我們當成淫賊了吧?」
  三人正在糾纏,突然聽到那不遠處一聲大喊。「抓淫賊了,快來人啊。」
  那女子才住手,此刻這才知道打錯,忙翻身上牆說道:「日後再找你們算帳,後會有期。」
  說吧走瓦而去,向那呼喊聲追去。
  那朱錦聽如是說,瞬間上房頂,追著那女子而去,三人一同向那呼喊聲奔去。
  來到一處牡丹亭,三人見已經無任何的動靜,地上卻躺著一個人,是剛剛那呼喚的人,此刻已經被人打暈。那人正是這牡丹亭的萬媽媽,三人到處查看不見人影。猛然間從房間窗戶上穿出一個黑衣人,懷裡抱著一個人,向後花園飛奔而去。
  朱錦見此狀況,飛身追去,隨後他們兩人也追去。來到後花園,那人又消失了,朱錦四處靜聽,始終不見人影。那淫賊看他們的腳力,知道遇到高手了,此刻想脫身而去。
  但是他們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哪裡那麼容易逃脫的掉,埋伏於一處等待機會逃走,看著身前抱著的美麗女人,也只好她日再來取香閨了。
  殘劍跨步向前,細聽處知道那人躲在假山後面,拔劍劈砍。只聽的撲騰一聲,山石炸開,從山後跳出一人,飛身過來,站立於閣樓單頂處。
  只見那楊詩夢身為女兒身,見淫賊就在自己面前,哪裡有不上前打過的道理。飛身上前想上房頂打過,剛飛之牆角處,只見從上飛出一把飛標。那楊詩夢一個翻身向後落去,沒有站穩當,向下落去。
  朱錦見那姑娘有危險,上前飛身抱住,兩人徐徐落下。殘劍上前去抓拿,與那淫賊打在一起,不分上下。
  朱錦抱在懷裡的女子,十分的嬌柔可愛,自小那朱錦就不近女色,今日肌膚相貼,感覺十分的羞澀。落地時,那楊詩夢掙脫了朱今的懷抱,慌忙跳到一邊。
  「你沒事吧?」
  「沒事。」
  那朱錦細看處,這女子倒是在哪裡見過,只因為那日是一男子打扮在香櫞閣見過一面,今日是為抓拿淫賊而來。淫賊見人多,個個都功夫了得,扔下那被褥中人,想以此脫身,殘劍飛身去接過。那朱錦輕功更好,飛身朝面門踹去,那人中腳落地。


第十一章 胸前花蕾絲
  那人受傷落地,捲縮在一起,沒有了一絲的動靜,細看處幾人圍上前來。
  半步將至,那人眼睛突然睜開,揮袖扔下一顆煙霧彈,瞬間過後,等幾人穿過煙霧之時,淫賊早已經逃的沒有了蹤跡。
  「錦公子你在這裡保護這位姑娘,我去追。」
  說吧縱身消失追趕那人去了。
  「小姐你沒事吧?」
  朱錦面帶微笑地說道。
  那楊詩夢見淫賊逃脫,下次再想抓拿,肯定是難上加難的,此刻正在氣憤當中。見朱錦如此問話,也懶的理會,抽身上前,來到蓆子邊。
  忙打開被褥,只見蓆子中不是別人,正是那姬奴婦。穿著水靈靈的粉紅色吊帶裙,面色如霞,卻只瞪著大眼睛看著他們倆,二人見此狀況,知道那姬奴婦是被人點了穴道。
  楊詩夢上前準備解穴道,剛剛伸出手,然後猶豫地把手放在半空中,低著頭尷尬的樣子。
  「怎麼了?還不快給她解開穴道?」
  朱錦急切地問道。
  「我……我不會解穴道。」
  「開什麼玩笑,姑娘這樣的身手和膽量,竟然說自己不會解穴道,你別逗我了。」
  朱錦半開玩笑地說。
  「我就是不會嗎?小時候師傅沒有教我這個,只學的一些劍法和皮毛功夫。」
  「你師傅是誰?」
  「哎,你管我師傅是誰?還不快解開穴道?」
  「你敢這樣和我說話,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
  那朱錦哈哈大笑說道:「也就只有你這個丫頭片子,敢這樣直接頂撞我,換了別人給他個膽子,他也不敢。」
  「好了,你就別吹了,你因為自己是當今天子啊。」
  「還別說,你這丫頭還真聰明。」
  「待會自己去美吧你,快幫他把穴道解開。」
  那姬奴婦睡在軟軟的被褥裡,瞪著眼睛看著,這兩個冤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吵著。那朱錦看著地上躺著的姑娘一直注視著自己,不好意思地說道:「別急,我這就給你解開穴道。」
  朱錦伸出手上前,也停了下來,然後也把手縮了回來。
  「怎麼,你不要告訴我,你也不會解穴道。」
  「我會倒是會,但是,那淫賊點的是胸前的乳芰穴,我怎麼……」
  朱錦半說著,邊把自己的手伸在那楊詩夢的胸前,晃來晃去。
  「下流。」
  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又聽到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臉上。
  那朱錦手捂著臉站起身子,準備發火。殘劍此刻追趕那人回來,忙上前說道:「公子,那人輕功很不錯,此人十分狡詐,我追到城北的軒轅門,那日呢突然間就消失了。」
  殘劍說吧見兩人沒有任何表情,看著被褥中的女子,又說道:「怎麼了?這女子是哪家的千金。」
  「待會再和你算賬。」
  朱錦無奈地說道。
  「哼。」
  那楊詩夢一副理所當然的架勢。
  「殘劍,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
  「公子有什麼直管吩咐就是了?」
  「現在你把這位姑娘的穴道解開。」
  那殘劍上前說道:「這有何難,不就是解穴道嗎?我還因為怎麼了呢。」
  殘劍快步來到那姬奴婦面前,舉動和那朱錦一樣,然後也把手縮了回來。
  「殘劍,怎麼了?」
  那朱錦裝著一無所知的樣子,背過臉去,此刻正偷偷的笑呢。
  「公子這讓在下怎麼下手呢?」
  那楊詩夢見二人都是這樣,一時來了氣,她也不知道是從那裡來的怒氣。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辦點小事,就往下流的地方想歪。」
  「哎,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們可都是正人君子,只所以顧慮,是因為對她的尊重。」
  「你要真是正人君子,現在就把的穴道解開?」
  「解開就解開,你當真我不敢嗎?」
  楊詩夢不再言語伸出手示意,讓他過去。那朱錦挖耳撓腮,回頭看過殘劍,那殘劍做其他的事情,絕對是沒話講,可是要他做這樣的事情,他可也會耍賴。殘劍一臉無奈地看這朱錦,朱錦自知只有自己去把這姑娘的穴道解開了。
  只見朱錦上前,伸出手在兩米以外,就已經閉上眼睛。手還沒有碰到那姬奴婦,但是他的手向那姬奴婦的兩個乳峰摸去,就聽到楊詩夢大喊一聲。
  「你往哪兒摸呢?」
  朱錦忙收手,睜開眼睛驚訝地問道:「又怎麼了?你瞎叫什麼?還有一點就成功了。」
  「是還有一點就成功了,你真卑鄙,無恥。」
  「我怎麼又多了一個卑鄙了,剛剛還只是無恥。」
  「你手往哪裡摸呢?」
  「穴道在那裡,你說我能往哪摸,要是摸手臂上能解開穴道嗎?到現在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倒是你在這左右亂嚷,你看你急的那個樣,緊張個什麼勁,我又不是碰你。」
  「你要是敢碰我,我早把你殺了。」
  「你讓我碰我還不碰呢,像你這樣耍賴不講理的,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那楊詩夢,面色緋紅,氣的臉色都綠了,卻一句話也說不上來。此刻,朱錦見她忍氣不說,知是自己話重,只見他伸手在姬奴婦的身上點了幾下,她身上的穴道就別解開。
  姬奴婦,渾身酸軟地躺在被褥裡,見自己衣衫不整,又加上天氣寒冷,忙用被褥裹緊了身子。見身邊的幾人,點頭示意友好,又回頭看看那朱錦,害羞地低下了頭,殘劍見此情景,憋笑不漏聲,那朱錦也不好意思地左右張望。
  那黑衣人一閃進了一家大院,翻身從窗戶進了房間,把身上的夜行衣脫去。捂著有點腫脹的臉,惡狠狠地說道:「可惡的傢伙,我一定要殺了你們,竟然敢壞我的好事。」
  抽身來到櫥櫃前,拉開櫥櫃後面的暗閣,奸笑道:「幸虧昨天多帶了一個。要不今天就沒的享受了。」
  說吧進了暗室門。
  這邊牡丹亭,那姬奴婦已經回到房間,此刻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從裡面緩緩走來。此刻那朱錦看到的女子和剛剛在被褥中的女子,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那朱錦雙目直視地看著姬奴婦向這邊走來,他在宮中待了這麼多年,本以為宮中都是民間選中的美麗女子,卻也從沒有見過這樣漂亮出色的女子。
  「謝謝幾位大俠的救命之恩,要不是你們,我肯定是受人凌辱,這份大恩大德,小女子先謝過了。」
  那朱錦見姬奴婦長的如此苗條秀美,一時間竟然忘記回答。
  「見了美女就起色心,還說自己是正人君子。」
  那楊詩夢見朱錦這般模樣,故意嘲諷道。
  「你這是哪裡的話,這麼美麗的女子,當然惹人喜歡,要是遇到一些不懂欣賞的人,那可真是老天瞎了眼了。再說了像你這樣讓我起色心,我也沒那個興趣。」
  「你敢羞辱我,流氓看劍。」
  楊詩夢被激怒,這般拔劍時,被姬奴婦攔住道。
  「為了我,讓你們如此不和,真是我的罪過,姬奴婦先向各位賠罪了。」


第十二章 黑夜的慘叫
  那淫賊進入暗室門走過幾道彎,來到一個豁然開朗的房間,只見裡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你還別說,那傢伙還真有點本事,雙袖一揮,像是施了魔法一般,順間幾顆蠟燭點亮。
  這像是一個地下暗室,四面都是石頭砌成的牆壁,地上鋪就了一層後後的稻草,只有一個門可以出入,但是唯一的門也被一道鐵欄杆死死地圍著。
  只見地上睡著有一個大概十八九歲的女子,雙眼圓睜地看著那淫賊,卻一絲也不能動,細看處擦一知道這女子也被那淫賊點了穴道。那女自見他到來,驚恐地看著他,卻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無助的眼淚嘩嘩落下。
  那淫賊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吧說道:「你還有幾分姿色,今晚就拿你開心一下吧,明天一定把那小妖精姬奴婦捉來,讓大爺好好的享受一番。」
  說吧就解開了那女子的穴道,只見那女子托著還很癱軟的身體向後退去。
  「小娘子別怕。」
  那女子一臉的無奈,無助地說道:「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臭娘門,少他媽的跟我裝蒜,你還沒有被男人開過炮吧。你就是一個賤貨,待會你舒服的喊叫時,就知道這男女風流之事是多麼的快活了,以後你還會有這樣的慾望強烈的要求我。」
  那淫賊邊說,透過鐵欄杆可以看到他扭曲的醜惡嘴臉是多麼的卑鄙。
  那嘴臉簡直是一個神經極度不正常的人,他邊說邊扭動脖子。
  「你知道嗎?我以前有一個很漂亮的妻子,那女人什麼事都不喜好,就喜歡和男人上床做那風流之事。趁我不在鉤三搭四,幾乎整個村子的男人都和她上過床,後來我知道了這件事,我就把那些男人全都殺死了,讓他們的女人全都守寡。把那些男人丟到後山去餵野狼。那女人被我一塊塊的把身上的肉割下來,我把那些肉放到油鍋裡用油煎著吃,後來那女人用絕望的眼神看著我,我把她的兩顆眼珠子也挖了下來。那女人殘叫地向我求饒,罵我變態,我心裡別提有多快活了,背叛我的女人就應該受到這樣的懲罰。」
  他扭曲地看著地上哭涕的女人說道。
  「你放過我吧,我又沒有偷過男人,我也不是你的妻子。你就放過我吧?」
  「我現在終於知道女人了,那騷娘門生來就是被男人性慾發瀉的慾望品。一但沒有男人在他們身邊,他們就會找上其他的男人,給他們身體上慾望的滿足。」
  「你是個瘋子,你不是人。」
  「我是個瘋子,我是有點變態,那是被你們這些女人逼迫的,本來我也有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後來被你們折磨的家不成家,人不成人。我現在終於看透了這個問題,人活著就應該風流快活。」
  「我求求你,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就放過我吧。」
  「哈哈,放過你,我告訴你吧,現在我對什麼都沒有興趣,惟獨對女人的叫床聲很興奮,每一次當我從外面抓來一個女人時,我首先要問她是不是處女之身,要不是處女之身,我會立即把她們殺掉,放到後山喂狼。」
  「那是你的前妻對你不忠心,不是我的錯。」
  「哈哈,你還真是一個天真的女人,你認為我還會放你出去嗎?今天就好好的讓我開心一番。」
  「你這個畜生,你不是人,你是禽獸。」
  「罵吧,隨便你怎樣罵,你越是罵的厲害,我心裡越是快活。」
  那淫賊淫笑著想那女子走來,女人嚇的面色蒼白,拖著身子向身後爬去。
  她知道再怎樣乞求都無濟於事,驚恐絕望地看著他,卻只有撕心裂肺的痛苦,這種無助和絕望的眼神,讓他心中有著強烈的慾望感。
  實際上,他的心裡現在已經畸形,對人和女性有著強烈的不滿,所以才如此的虐待女性。
  現在已經沒有人性,他猖狂地來到那女子面前,用力一撕,把那女人的衣服扯下來一半,女人捂著略露的身體向後退去,膽怯地驚恐地看著這個變態的嘴臉。
  「哈哈,從外面看上去,你是比較平凡,原來是肌膚這樣的光滑水嫩,差點讓我錯過這樣一個美麗的身體。來吧寶貝,我會給你一個不同凡響的初夜,讓你永遠記的我是你第一個男人。」
  那女人冷冷地看著他,靠著身後的牆壁,頭貼著牆壁。然後說道:「我既然落在你手裡,現在想活著出去,已經不可能了,為了我的清白之身,你要得到的只有一具屍體。」
  說吧就回頭猛烈地向牆壁撞去,就在她的頭快要碰著牆壁的一瞬間,她的身體又不能動彈分毫。原來她在回頭的一瞬間,就已經被那淫賊用隔空點穴的手法又點了她的穴道。
  「想死,沒那麼容易,今晚我準備享受那牡丹亭的絕色美人姬奴婦。但是突然從中殺出幾個武功了得的人,破壞了我的計劃,如果你要是再死掉,那我今晚可就要失眠了。」
  那女人被點了穴道,此刻動也不能動,只有任那淫賊擺佈,眼角的些許青淚嘩然落下。
  淫賊抱起那女子,把她平躺地放在不遠處的床上,像剝橘子一樣,把她身上的衣服一層層的扒去。最後只剩下一塊私處的遮羞布,這才解開那女子的穴道,那女人,看著一絲不掛的身體,像是個瘋子似的到處亂跑。
  「別激動,這是每一個女人都必須要經歷的,從女孩轉變成女人的過程。」
  她再次地苦苦哀求道:「你放過我吧,你的大恩大德,我會永遠記的。」
  那淫賊哪裡管的了她這樣的請求,像一條惡浪似的撲上去,把那女子最後的一絲布又撕扯了下來,抱起那女人就是亂搞一通。只見那淫賊一頂,女人一聲慘烈的尖叫,就被這黑夜的冷漠吞噬掉了。
  一番性慾的發洩,只見那女人一絲不掛地睡在床邊,絕望地看著黑夜裡燃燒著的蠟燭。
  那淫賊性慾得到滿足了,看著床上躺著的還在享受剛剛的過程的風騷女人,心裡就很痛快的感覺。他伸出手撥弄著那女人的下巴,全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怎麼樣?現在感覺舒服多了吧?你這騷貨現在知道做男女之事有多快活了吧?」
  那女人像是失去了魂魄一般,沒有任何的舉動,只呆呆地看著火焰燃燒的通紅。
  只見那床上少女初夜的殘紅,透過火紅的蠟燭光的照射,現在變的有點隱暗的血紅。這樣的一位女子就這樣被禽獸般的變態狂虐待,真是世間造化戲弄人,為何她卻偏偏被這色魔選中。
  那女人絕望的眼神消失在這暗夜的寂靜裡,一滴滴眼淚打濕了床角的被絮,深深的恨意讓她的身體僵硬地顫抖著,消失在這暗夜裡。


第四卷 慾火焚身夢


第十三章 青樓話情緣
  「讓那淫賊逃脫掉,不知道還要危害多少良家婦女,下次再抓他可就不那麼容易了。」
  楊詩夢歎息地說道。
  「是我們的疏忽,本以為那傢伙插翅也難飛,誰知道那傢伙如此的狡猾,功夫也不是等閒之輩,為何做這樣下流之事。」
  殘劍補充道。
  「明天我下令全城戒嚴,非把那淫賊繩之以法。」
  朱錦這樣說道。
  此刻,那楊詩夢用鄙夷的眼神看著朱錦,那殘劍咳嗽兩聲,朱錦這才知道自己又說漏話了。忙又補充道:「我又瞎說了,我的意思是明天到衙門去報案,讓官府對全城進行戒嚴,非抓到那淫賊不可。」
  說完那楊詩夢才把眼神移動到那姬奴婦的身上,這楊詩夢知道這姬奴婦的魅力,那淫賊既然敢來抓姬奴婦一次,他肯定會再來第二次的,那楊詩夢這樣想著。
  「今天謝謝三位的救命之恩,我只有為你們彈奏一曲來代表我的心意。」
  姬奴婦這樣說道。
  「姑娘還會彈琴?」
  「她不但會彈琴,而且還會做詞。」
  楊詩夢忽然這樣說著。
  「奧,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們早就認識?」
  朱錦用差異的眼神看著楊詩夢,又看看那姬奴婦。
  「你說笑話吧,我怎麼會和她相識呢,只不過聽城裡人說的,說這城裡來了一位青樓貌美如花的奇女子,才貌雙全,能做詩詞歌賦。」
  「難道你就是京城裡有名的姬奴婦,淪落牡丹亭的才女姬奴婦。」
  殘劍經常出來做事,所以對京城裡的大小事情都有所耳聞,所以才這樣問道。
  「正是小女子,讓你見笑了。」
  「怎麼,殘劍你也知道她,為什麼就朕不知道呢?」
  朱錦差異地說道。
  「你這個癩蛤蟆,還真把自己當皇帝了,你也不照照鏡子,看你那德行。」
  那楊詩夢又諷刺地說道。
  那朱錦氣的面色發白,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二位就化干戈為玉帛吧,請聽小女子彈奏一曲,讓兩位消消氣。」
  兩人各自「哼」了一聲這才背過臉去。
  「小女子今夜興余二位大俠,這才得以保全清白,此刻就為二位做一首新詞。」
  《俏容顏》「十八容顏漸成,君子夜夜夢想。」
  「轉眼美貌蕭瑟,只有君夢依稀。」
  「多少癡情碎盡,處處留下傷心。」
  「生生殆盡難忘,不知今生何緣。」
  「回頭仰望來路,竟無人可知心。」
  「今夜有緣相聚,恩蒙公子相救。」
  「俠女丹心可鑒,贈送一曲佳人。」
  「有緣皆是福氣,時光一去不回。」
  「珍惜身邊知己,莫等悔心無意。」
  「姬奴婦,果然是一才女,這詞填寫的既和我們此刻的心情,又不失雅致特別,出自這樣的美人之口,簡直就是很難相信,這樣有才氣又美麗的女子,實是世間罕見。」
  「公子誇獎了,還沒有請教幾位的尊姓大名。」
  「我叫朱錦。」
  「小女子楊詩夢。」
  「在下殘劍。」
  三人各自介紹完畢,那朱錦又差異地說道:「不知道姬奴婦小姐可否為在下幾人再彈奏一曲。」
  「既然三位這麼看的起小女子,我就再做一賦《英雄淚》」
  「風華絕代武,親入戰爭地。」
  「殺敵無數盡,熱血灑滿身。」
  「戰甲震天威,數敵聞風散。」
  「待到凱旋歸,天子把君封。」
  「昔日殺敵命,今日命喪朝。」
  「多少英雄淚,感慨多淒涼。」
  「大膽,你這是挑釁我國家之安危,罵當今聖上是無庸之輩,你可知道唱這樣的曲子,可是要誅滅九族的。」
  那朱錦聽吧起身大聲嚴肅說道。
  「你是不是又擺什麼臭架子,她唱的也不是無根據的,就算要管也不是你管的了的。」
  「姬奴婦只是根據實情唱的,有什麼冒犯之處,還請錦公子多多諒解。」
  「那你到是說說,這哪位將軍受到過這樣的對待?」
  「遠的不知道,但就這楊家滅門慘案就是一個例子。世人都知道那楊家是被冤枉的,可惜一門忠烈報國無門,最後卻落的個家破人亡。真是國家之災難,人類之災難。」
  「楊家滅門慘案,竟然還有人記的。」
  那楊詩夢眼角濕潤地說道。
  「那楊家楊天戰通敵叛國,已經罪證如山,在他們的府裡搜到一封信件,是那匈奴人寫的。那楊家有十萬精兵,如果一但屬實,國家將會有很大的災難,又將會是一場生靈塗炭。」
  「難道就為了這一封信件,卻什麼都不顧的,就把楊家下令滿門抄斬,你可知道這信件或許是什麼奸臣想除去楊家,故意捏造的也未可知道。」
  那朱錦考慮再三,然後說道:「那是清帝在位時做的,現在是賢帝繼位,什麼都將新興起來,如果是那清帝判錯了,對不起楊家,賢帝也會秉公處理,還楊家一個清白。」
  「你說的倒輕巧,楊家現在已經家破人亡,現在還還他們一個清白有什麼用?」
  「看來我不應該唱這首英雄淚,讓兩位又為了姬奴婦而爭吵起來,我真的感覺過意不去。本來我是想讓幾位高興一下的,沒想到會成了這樣的局面。」
  兩人聽吧那姬奴婦的一番話,都不再言語,那剎那劍見這樣下去,皇上肯定回發火,以免暴漏行蹤。忙上前說道:「錦公子,我們該回去了,時間已經不早,明天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朱錦看了殘劍一眼,知其意,這才收斂了一點。
  「那淫賊貪戀這位小姐的美色,一定會再回來的,我們還有事情要做,不能在這裡保護這位姑娘了,楊姑娘這裡就交給你了。」
  「不用你擔心,我會好好的保護她的,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朱錦見此女子處處激言吝嗇,便不於理會。忙起身準備走時,又回頭說道:「如果,那楊家是冤枉的,我發誓一定還楊家一個公道。」
  「就憑你一個人,想還楊家一個公道?」
  「對,就是我一個人,我朱錦在這裡向你發誓。」
  「等你做到了再來說也不遲。
  兩人轉身離去,直接奔去皇宮,一路上那朱錦一言不發,殘劍緊隨其後,不在話下。
  只見此刻,還有一個人背著一把寶劍,穿的衣衫襤褸,雙腳沾滿了泥垢,向城中走來。殘劍老遠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殺氣向他襲擊而來,猛回頭見此人經過,知其不簡單,兩人對視了一下眼神,這才各自向相反的方向離去。


第十四章 英雄群聚會
  楊心仇冷氣寒殺, 一身背負血海深仇,在這茫茫人海中,如何去追尋那失散多年的妹妹,又將如何替父報仇,找那狗皇帝的人頭來祭奠先父。靜夜站在空空如也的冷冷街頭,四處望去卻不見一人,偶然間經過的殘劍和朱錦卻讓他的心裡掠過一絲的異樣。
  他見二人一個英俊瀟灑,飄然而過,一個手拿重劍,雙眉緊鎖。分明就是一個武林絕頂高手,兩人會面處用心靈感受了一下對方的存在。幸遇對手,卻不知是友是善,他日閒暇處若能比試一二,可謂武者之幸事。
  話說遲殘劍朱錦二人,直奔皇宮,已是半夜人跡罕見。
  「皇上,我的主子,你可不要出什麼差錯啊,求求你快點回來吧。」
  小年子深夜在後書房等待著皇上和那殘劍的歸來。
  那朱錦來至城下,見城門口還有幾個人把守,兩人來到他們面前。
  「大膽,你們是什麼人?」
  「修的嚷嚷,看這是什麼?」
  說吧那殘劍拿出皇上給他特封的令牌。
  「參見大人。」
  幾人見令牌跪下參拜。
  「起來吧。」
  「謝大人。」
  「好好看著,不要放鬆,知道嗎?」
  殘劍帶著朱錦向宮門走去。
  「大人請問這位是什麼人?他好像不是宮裡的太監吧?」
  那城門官疑惑地問道。
  「他不是宮中的太監,那他是什麼,這是和我一起出宮替皇太后辦事的小太監,怎麼你懷疑他不是太監,要不要我現在扒光他的衣服讓你檢查一下。」
  「不用了大人嚴重了,我只是好奇問問而已,大人走好。」
  那朱錦和殘劍進了宮直奔書房,那朱錦是左右什麼都不爽快。出了一次宮門,竟然遇到這樣的事情。
  那小年子見皇上和殘劍兩人回來,心情激動的不得了。
  「皇上,你終於回來了,我就怕明天的早朝怎麼應付呢,現在看來就不用操心了。」
  「這是什麼世道嗎?一會一個逍遙仙,一會又來個淫賊在京城作亂,這會子倒好,楊家冤屈之案也來了。我要是在出去幾次,還不知道碰到什麼事情呢?這朝中大小官員都是吃閒飯的,報喜不報憂。你說我養他們有什麼用。」
  「皇上罵的是,以後我們還是多出去走動,走動。這樣才可以體察民情,小年子給皇上端一杯茶上來。」
  「皇上茶水已經早準備好了,我就知道皇上回宮肯定會口渴的,所以早就預備了。」
  「你說說那姬奴婦多好的姑娘啊,又有才又有美貌,為何落到那風塵中賣笑為生。我總感覺這世間的事有許多都顛覆了,不行我要把這些事情都搞清楚,殘劍明天一早,你到宗人府把楊家的審判資料拿出來,我在重心審理此案。」
  「上朝。」
  小年子拉長著聲音說道。
  「眾卿家可有什麼要事稟報?」
  朱錦問話半日卻不見一個人上來奏請。
  他拿起手中的一本小冊子,摔向他朝小滿朝文武官員。「一群飯桶。」
  話音剛剛落下,那朝下之人皆嚇的面色蒼白,跪拜齊聲喊道:「皇上請息怒。」
  「息怒,這京城逍遙仙到處殺貪官,另一邊淫賊禍害魚肉百姓,還有那十幾年前的楊家滅門慘案全都出來了。你們看看你們的樣子,一個個養的面肥體寬,卻把朝廷大事全都拋入腦後。」
  那朱明章嘴角閃現一絲笑意,牽強裡帶著些須的默然。
  那朝下文武百官皆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小皇帝怎麼會對城中的事情這樣瞭如指掌。
  「京城各大小官員聽著,三日之內,不捉到那淫賊,我讓你們全都人頭落地。」
  那朱錦拂袖而去,小年子喊了一聲:「退朝。」
  堂下之人齊聲喊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那朱錦聽到這樣的喊叫,心裡總覺得很不舒服。
  「皇上,龍體要緊,你剛剛登基,有許多事情要重新整治,慢慢來吧。」
  「小年子這句話說的極是,總酸說到朕心裡去了。」
  「皇太后駕到。」
  只聽到外面幾聲連續喊道。
  過了一會進來一個神采奕奕,頭帶鳳冠霞披,高額寬邊領,頭上懸著一顆無色珠寶耀眼奪目。胸前懸掛著一個金色滴血紅玉,玉中之極品,雙鳳俏眼眉,從眼角的魚尾紋,可以看的出她已經上了年齡。這氣勢和靈氣的高貴中可以看的出,此女子在年輕之時,那也絕對是國色天香,堪稱一代佳人婉玉兒。
  「孩兒給母后請安,母后吉祥。」
  「錦兒,快起來。」
  那皇太后落到上坐。只見身後跟著的除了四個侍女之外,還多了一位小姐。那女子低頭不語,緊跟太后身邊左右。
  「錦兒,你也是而立之人,我這個做母親的,也不知道能活到幾時,為了朱家的天下。你可要早早的為朱家多生几子?」
  「母后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事了?母后身體健壯硬朗,活到一百歲都沒有問題。」
  「好了,你就別和母后耍嘴皮子了,來啊上來見過皇上。」
  那女子從太后身邊走了出來,上前施禮道:「奴婢參見皇上。」
  說話處從余角里偷看了一眼皇上。
  那朱錦對這樣的女子,自然是不屑一顧的。沒好氣的說了一聲:「起來吧。」
  「怎麼錦兒,你不喜歡嗎?這可是為娘在眾多入宮侍女中,選出的最好的一個,你要明白為娘的一點心意。」
  「母后,這事以後再說吧,現在我還要忙著操辦國事,哪裡有時間選妃子。」
  「錦兒,最近朝中事情多嗎?聽說你今個早朝中,你大發雷霆,漫罵朝中官員,可有此事。」
  那朱錦一言不發,背過臉去。
  「你怎麼這樣糊塗呢?你剛剛登基,有許多事情還不熟悉,需要他們的輔佐,這樣你會失去民心的。雖然說這官員中有許多都是酒囊飯袋,但是也不缺少賢臣棟樑。」
  「母后教訓的是,以後我會注意的。」
  此刻那殘劍從宮外慌張地回來了,見皇太后在此,怕人多口雜,沒好開口。
  「卑職參見皇太后。」
  「免了吧,你看來有什麼事要談,我還是不在這裡打攪你們辦理國家大事了。」
  說吧起身讓幾個人攙扶著向外走去。
  「恭送皇太后。母后走好。」
  那皇太后饒過走廊像後宮走去,殘劍見人已走遠,上前來小聲地說道:「皇上昨晚上,宗人府遇盜賊,那楊家審理的案宗被人盜取。」
  「什麼?宗人府也可以出現盜賊?看來這事情越來越明顯了,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聰明反被聰明誤,這樣一來不就更證明那楊家是冤枉。」
  「皇上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
  「我們的行蹤好像他們很清楚,昨天我們得到的消息,今天證據就被銷毀,敵在明我們在暗。這樣吧,你去楊家查封的府裡去查一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第十五章 棄世俏佳人
  前天晚上,那殘劍和朱錦離開之後,一直都是那楊詩夢一個人保護著姬奴婦。「楊姑娘這裡是煙花之地,讓你留下來保護我這個風塵女子,實在是過意不去。」
  「姑娘這是哪裡話,我是為捉拿淫賊為民除害,姑娘不必記掛在心。有一事我不明白,不知姑娘可否願聽。」
  「有話儘管說來,不必拘禮。」
  「以姑娘的才貌,為何會落入這煙花之地,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事。」
  「此話說來話長。」
  說吧長長歎息一聲。
  「我本是那廬州一富家小姐,在我十八歲那年愛上了一個男人,我不顧家人的反抗,偷偷地離開家和他私奔了。他本名為書多情,是一個武癡,經常練習功夫,前年我夫,來京考取功名,卻誰想我孤自在家卻被那鄉紳調戲。我無家可歸,又不能返回娘家,所以獨自一人來京尋他,一路盤纏被人偷去,又遇到幾個人販把我騙到此地,賣到了這牡丹亭。京城如此之大,我一個弱女子,無依無靠,只有任命,在此地賣笑還錢,希望可以早點離開這裡。」
  「是這樣啊,身世還滿可憐的嗎,希望你可以早點找到你的情郎,早日過上幸福的生活,脫離這牡丹亭。」
  「希望如此,那楊姑娘你呢?你是不是就是一個浪跡江湖的女俠客,以匡扶正義為己任。」
  「我哪裡是什麼大俠,只是會一點皮毛功夫而已。」
  「那姑娘的此次來京城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抓拿那淫賊嗎?」
  「我還有一件更重大的事要辦,但是到現在還沒有一點的頭緒。在酒店吃飯,正在無聊之時,昨天聽人如此說,這才半夜行走,想引那賊人上當,卻不想遇到朱錦和殘劍二人,我誤把他二人當成淫賊,和他二人打在一起,後來就遇到你了。」
  「有緣相聚在一起,就是我們的緣分,傷心事就不說了,咱們說點高興的吧。」
  兩人聊之半夜這才去休息,那姬奴回床休息,這見那楊詩夢飛身來到房梁之上。「你好好的休息吧,我在這裡休息。」
  「那裡也可以休息嗎?你們這些練武的人,就是不一樣,這麼高一提身就飛上去了。」
  「姬奴姑娘,好好的休息吧。明天你不是說還要去廟裡燒香請神嗎?」
  那朱錦此刻在書房左右思考著問題,突然想起來。在牡丹亭裡還有兩個女人,那淫賊的功夫可是不弱,要是楊詩夢一個人,為必是他的對手,自己必須還得去一趟。
  「小年子,快幫我準備好衣服,我現在要出宮去一趟。」
  「皇上你又要出去啊,殘劍不在,你一個人去行嗎?要不要找人保護你。」
  「不用了,我一個人可以應付的來。等殘劍回來,你讓他到牡丹亭來找我。」
  皇上換上了一身太監的衣服,左右看看沒人,這才出去。「皇上,你一個人小心點。」
  此刻在後書房旁邊,有一個人影子閃過,瞬間又消失了。
  「王爺你真是料事如神,那朱錦偷偷一個人溜出了宮。」
  那黑衣人站在朱明章面前這樣說道。
  「你去從死仕中挑選幾名高手,讓他永遠也回不了皇宮。」
  「是王爺。」
  「記的做的要乾乾淨淨,不要留下什麼證據。」
  「王爺請放心,小子一定辦的妥妥當當。」
  「多情我們出去走走吧,整天悶在府裡,真的很無聊哎,你陪我出去玩玩嗎?」
  朱紅顏撒嬌地說道。
  「咱門還是別去了。」
  「要不我陪你去廟裡上香,感謝上蒼和祖宗庇佑你考上狀元。」
  「這樣啊,那好吧。」
  街道上繁華擁擠,姬奴婦坐在一頂小轎子上向城東寺廟趕去,此刻那書多情和朱紅顏也是去趕往那城東的寺廟去上香。
  姬奴婦的轎子走在前面,她和那楊詩夢進了寺廟,隨後朱紅顏和書多情就趕了上來。突然那書多情眼前一亮,看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個人影子,感覺是那麼的熟悉。
  恍惚間,兩人上完香之後,那書多情借口說道:「娘子,你在這裡休息一會,我去找個地方,想方便一下。」
  「那你快去快回。」
  書多情穿過幾條小路,到處尋找著,在一處荷花池邊。他看見了她,不錯那就是姬奴婦,他曾經深愛過的女人。此刻,他多麼想上去把她摟在懷中,但是他知道這已經不可能了。
  遠遠看到之後,見那姬奴想回頭,他立即回頭向身後走去,準備離開這裡,這時那朱紅顏正好在他身後。「多情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奧,我沒事,娘子,咱們回去吧。」
  「為什麼現在就回去,我們剛剛來,在這裡歇會吧。」
  「等回去之後再休息吧。」
  「那好吧,就聽你的。」
  那殘劍,此刻正在楊家府裡尋找著,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一片殘瓦破敗,蛛網交錯,灰塵落了厚厚的一層。他小心進入,到處看著。從前院來到後院,卻什麼都沒有發現,剛走幾步正準備回去覆命。突然就在這時,聽的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向這邊趕來,細心聽去,大概有六個人吧。
  片刻只見,從房頂跳下兩人,破屋中也跳出兩人,還有兩人從身後的稻草叢裡飛身出來。
  「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要你命的人,上。」
  「這六人一起殺來,他們使用的都是普通的兵器刀。但是這幾人的功夫倒是不弱,但是在殘劍手裡,那自然是不在話下了,那殘劍不傷這幾人性命,一腳踹出去一個,兩掌又打倒兩個,那幾人見他如此,三人面面相覷一起殺來,一腳又是一個,最後兩個被他抓住。
  「快說,是誰派你們的?」
  那幾人沒有說話。「不說我就殺了你們。」
  殘劍剛剛把話說完,只見幾人口吐鮮血身亡,原來他們老早就已經服毒,事情敗落,他們就拿不到解藥。這樣看來他們是專門訓練出來的,那殘劍扒掉幾人面布,又搜索著身上,沒有任何的發現。
  這邊那朱錦一個人正向那牡丹亭趕去,忽然感覺到有人跟蹤著他,憑他的感覺也知道這些人是沖這他來的。看這裡那麼多人,一免傷及無辜,他靈機一動,進入了一條胡同,把那些人帶到了一條死巷子裡。
  幾十個人來到巷子裡,突然那朱錦就不見了蹤跡,他們左右張望著,就在這時。
  「你們是在找我嗎?」
  朱錦從天而降,落在了他們幾人圍著的中央。


第十六章 風流青樓閣
  眾多高手瞬間把那朱錦又團團的圍住,各個面帶殺氣,刀光劍影。
  「對,我們找的就是你,你不是朱錦嗎?」
  「既然你們知道我的名字,想必也知道我的身份,那還敢和我動手,看這樣的架勢,是要至我於死地嗎?」
  朱錦冷笑著說。
  「你還真是有自知明,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你們這麼多人都是高手,我就一個人。看來今天是難逃一死,在臨死之時,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誰要殺我,要不我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想知道嗎?那就閻王那裡去問吧。」
  說吧只見刀光閃爍,火花飛濺,那朱錦背靠牆壁,四面就少了兩面的攻擊,這樣更容易防守。再多的人,也只有容納兩三個人前攻。那帶頭之人在後面靜觀其變,眼神陰鬱,目光冷淡。
  連續的攻擊,那朱錦也是抵擋有餘,外面那人看透朱錦的心思,知道他的心意。便大聲喝道:「住手,讓我來。」
  他走上前去,拔出利劍,又大喊一聲飛身上前,以鷹抓老鼠之招試,飛撲而下。朱錦見他這招來勢兇猛,卻底氣不足,站著卻只躲閃。忽然就在那劍落下的瞬間,那人又撒下一陣白色煙霧。
  朱錦嗅到一股撲鼻的清香味道,向後退去。
  「這是什麼東西?有一股清香味。」
  「對他就是有一股清香味道,待會你還會感覺暈暈的,在待會你就會暈倒。」
  「你們真卑鄙,竟然用迷煙。」
  「能抓到你,拿到賞錢,我們可是不管是不是卑鄙。」
  那朱錦此刻,感覺頭有點暈暈的,眼前有點模糊不清。他扶著後面的牆壁,看著眼前這些扭曲著的嘴臉,哈哈大笑的樣子,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幾人那是樂的沒話說,個個笑的前伏後仰。「好了,把他帶走,我們還等著回去交差呢。」
  「是。」
  兩人正準備把那朱錦帶走,突然從天上掉下來一個人,背著一把劍,衣衫襤褸。
  「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要飯的,快滾開,別耽誤大爺辦事。」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楊心仇,他見幾人做事惡劣,自然就不是好人。本來他也不打算救那人,現在出手也只是想教訓一下這些人。那幾人說了幾句,見他還是不動,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沒有誰敢上前去。
  「去,把他殺掉。」
  帶頭的這樣發話,下面的小的也就只有聽話著,向前衝去。
  上來倆人,抽刀就劈砍,砍了幾次卻沒有砍到一次,那楊心仇不出招,也不動色。只昏昏迷迷地躺在地上,又上來一人,那楊心仇還是不於理會。
  他帶頭的走上前來,又拔出一包迷煙散,正準備扔時,被那楊心仇一把飛刀打的滿天飛舞。煙散盡時,那幾人也都重了迷煙倒地。
  楊心仇看著地上躺著的朱錦,抓起來飛身走了。
  迷糊中,那朱錦清醒了過來,猛然起身坐下,才發現天色已經漸黑。遠處有一堆火把,正劈里啪啦的燃燒著,他站起身來四處望去,沒有見到一個人,正納悶呢自己怎麼會在這裡。
  突然從樹上像掉個蘋果似的的掉下來一個人。「你清醒過來了?」
  「你是誰?我不是被那些人帶走了嗎?我怎麼會在這裡。」
  「現在是你已經清醒,以前是什麼樣的就不必那麼清楚了,我走了。」
  「請留步,兄台,是你救了我嗎?」
  「我是怕你被狼刁走,才看著你到現在。」
  「可否留下姓名,日後我好報答救命之恩。」
  「我們不會再見面了,不用那麼麻煩,我走了,後悔無期。」
  說吧就像他來的時候一樣,突然間就又消失。「真是高手,說不見就不見了。」
  朱錦自言自語的說著。
  「哎,這是在哪裡呀?」
  他邊走邊疑惑地問道。
  話說這邊,小年子知道皇上已經出宮,而那殘劍在楊家破敗的府裡又遭到襲擊,知道已經有人想對他們下手。此刻回到宮內,聽小年子說,皇上早上已經出宮,到現在還沒有回宮。
  只留下一句讓他到牡丹亭去找他,這殘劍前腳落地,後腳就又出宮,馬不停蹄地向牡丹亭奔去。
  小年子見殘劍如此緊張,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知道殘劍一般都不會有這樣的表情,像今天這樣的面色,肯定是皇上有什麼危險。
  「老天夜,你可不能讓皇上出事啊,要有什麼罪過就衝著我來吧,皇上可是個很好的皇上,國家不能沒有他。」
  小年子,跪東跪西,求遍了所有的神仙,就差那鳥啊豬啊什麼的沒有求了。
  那殘劍急忙趕到牡丹亭,二話沒有說就直接進了後院,衝進屋子裡。突然那楊詩夢從房樑上落下,拔劍刺去,殘劍見有人襲擊,左右躲閃。兩人站穩當後見是自己人,楊詩夢忙收手說道:「是你啊,我以為是那淫賊來了呢?」
  那殘劍什麼話都沒有說,到處尋找著。
  「你找什麼呢?和你一起的那朱錦沒有來嗎?」
  楊詩夢這樣問道。
  「什麼朱錦公子沒有在這裡?」
  他一邊說著一邊上前抓住那樣詩夢,雙眼圓睜地看著她,像是要把她吃掉似的。
  「他沒有來過啊,自從那天他和你一起來過一次,就再也沒有來過,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這下要出大事了。」
  說吧急匆匆的向外走去。
  剩下那楊詩夢和那姬奴婦二人莫名其妙地看著門來回的忽閃著,兩人面面相覷。突然門又被打開了,那殘劍扶著朱錦向房間裡走來,兩人此刻更加的感覺到莫名其妙。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朱錦公子怎麼了?」
  那朱錦傻笑著開玩笑說道:「怎麼,你在關心我嗎?放心我命大死不掉的。」
  「你看都成這樣了,你還沒有個正經樣。」
  「我沒事,在城裡遇到幾個毛賊,他們使詐,把我迷昏了。後來,遇到一個大俠把我救走了,到現在才醒來。」
  「沒事就好。」
  「朱公子,我們現在還是回去吧,免得小年子他們擔心。我看這事情越來越嚴重了,他們已經盯上我們了。我今天在那邊也碰到這樣的事情,這裡很不安全,我們還是回去吧。」
  「沒事的,在這裡不會有事的,有你和楊女俠在,他們來了也會被你們打跑的。」
  那殘劍趴在朱錦的耳朵邊小聲說道:「要不我回去帶幾個大內高手來護駕。」
  「我告訴你,千萬別這樣,這樣那淫賊還敢再來嗎?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可是。」
  「姬奴小姐現在還哦於雅興嗎?」
  「當然有,公子想聽什麼曲子,儘管說來,姬奴婦照樣彈來。」
  房間內燈火通明,外面冷風呼嘯。剛剛彈奏半曲,突然一道黑影閃過,像一道閃電一樣快速,從牆角飛到窗邊。


第五卷 溫香暖玉床


第十七章 夢囈淫穢語
  「說曹操,曹操到,這次可不能在打草驚蛇,一定把他抓住。」
  詩夢咬牙切齒地說著。
  殘劍三人各自找地方躲避,飛身上牆,那姬奴婦見有幾位大俠保護著,也就大著膽子彈起了一首曲子。聲聲慢慢中,顯出幾分鎮定和從容。
  只聽的門嘎然一聲被打開了,一道黑影在門口閃現著,還沒有進來。
  那邊,從天窗飛身降落幾人,把青樓閣團團圍了個水洩不通,姬奴只以為這淫賊只有一人,為何突然來了這麼多人,一時間傻傻地看著他們。
  殘劍見突然來了這麼多人,斷然斷定是衝著他們來的,飛身下地說道:「你們是不是找我的。」
  還沒有等那人反應過來,殘劍劍鞘一抖,只見其中一個被打的吐血而死。
  楊詩夢和朱錦二人落地,各自打死兩個,還剩幾人都是他們的帶頭人,和他們三人糾纏在一起。
  打鬥中,殘劍只見又一道黑影閃過,又回頭看時,卻發現那姬奴婦不見了。殘劍知道事情不妙,忙下重手拔劍一刺封喉,那人當場斃命。追趕了出去,剛剛出門口,正好看到那個人影飛過牆去。
  他迅速追去,緊跟那黑衣人之後,可別說這黑衣人的輕功還是真不弱,帶著一個人,連大內的一等一的高手殘劍都望塵莫及。
  朱錦和楊詩夢解決掉所有的刺客,回頭發現殘劍和姬奴兩人都消失了,兩人也忙出門追去。
  兩人來到大街上,追到城西見殘劍在那裡焦急地徘徊著,忙上前來問道:「姬奴和那淫賊呢?」
  「我追丟了,上次我也是追到這裡,那人突然間就消失了。」
  「什麼?你追丟了,怎麼可以追丟呢?」
  「大家別吵,他既然是在這裡消失的,那他肯定在這附近,我們到處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大家跟我來。」
  朱錦冷靜地說道。
  此刻那姬奴像是一條死魚一樣,在那淫賊的肩膀上扛著,沒有任何的動靜。只見那淫賊飛身下牆,又來到那間地下室,把姬奴放了下來。
  「小美人,可想死我了,那幾個傢伙認為他們可以追的上我嗎?做夢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抓起姬奴的下巴,狠狠地親了一下。
  「淫賊,走開,你別碰我。」
  「每一個被我帶到這裡的女人都喜歡這樣罵我,我已經無所謂了,隨便的罵吧,你要是不罵我心裡還不高興呢?」
  「罵啊。」
  「變態。」
  「哈哈,你怎麼知道我變態,對,我就是變態。」
  說吧攔腰摟著那姬奴的腰肢。
  姬奴像一條蛇一樣,滑溜地從他的手裡掉落下來,跑到另一邊的牆角。
  「小妖精,你還真風騷,把老子的心勾的癢癢的。哈哈,小妖精你別跑,我來了。」
  姬奴嚇的面色蒼白,四下裡躲閃著,心裡謝天謝地,希望他們可以早點找到這裡來。那淫賊玩的盡了性子,把頭上和臉上蒙著的東西,此刻也取了下來。
  「你還真逗,別跑,我抓到你非吃掉你。」
  說吧又上前來,那姬奴躲避不及,被那淫賊抓住了手臂。只見那淫賊力氣很大,把姬奴的手都勒青了。
  「你快放開我,你把我弄的好疼啊。」
  「哈哈,我把你弄疼了是嗎?寶貝對不起,我替你吹吹。」
  那淫賊把頭埋到姬奴的懷中就是一頓亂親,把姬奴穿的衣服搞的一邊向另一邊傾斜著。
  姬奴用力推托,卻使不上力氣,她的力氣太小了,那裡推的動這淫賊的身體。
  他亂親了一通,突然性慾大發,用嘴巴把姬奴的胸前衣服,撕扯了下了來。露出乳白色的肌膚,晃動著一顆恐懼的心,向後退去。
  「你別過來。」
  那淫賊根本不管她說的話,一但他性慾來了,就像是一頭野獸。直接向前衝撞過去,把那姬奴婦擠到了牆角,伸出噁心的舌頭,在她的臉上來回的滑著。
  雙手向姬奴的身體摸去,姬奴被卡在了那裡一動也不能動。
  他隔著衣服的性慾,撩撥起了一層慾望,把那雙魔鬼的手向下伸去,姬奴此刻絕望地看著他。她不知道他們還能不能及時趕來救她出去,但是她知道此刻她就會被人凌辱。
  「無恥,你快放開我。」
  他用力一撕把那姬奴的下身衣服撕扯了下來,露出一條粉紅色內褲,和一雙光滑細膩的玉腿。那淫賊把那撕扯下來的衣服,放到鼻子邊閉著眼睛嗅了起來。
  然後癡迷地說道:「好香,我想你的身體一定更香。」
  他把臉和身體全都靠了過去,那姬奴婦背過臉去。大聲喊道:「救命啊。」
  就把眼睛閉上了。
  只聽到搜的一聲,淫賊突然更緊的抓住了她的胳臂,姬奴大叫道。然後他又鬆開了手,睜開眼睛才發現那淫賊已經倒在了地上,受了重傷。這才發現他們三人就在不遠處,這才害羞地用剩下的衣服勉強遮住身體。
  姬奴撲到他們身邊,傷心地哭著。
  「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憑你們的輕功根本是追不到我的。」
  「你說的對,我們的輕功是不如你,但是我們的腦子比你的好用。」
  「不管你走多遠,我都知道你在哪裡,只要我到路口用鼻子聞一下,就知道你到哪個方向。因為在她的身上,老早就被我用特殊的香味做了判別。」
  「你竟然使詐陰我,你……你……」
  話還沒有說完就斷氣了。
  「對付你用這樣的手法,已經算是客氣的了,像你這樣的人,是死有餘辜。」
  「姬奴你沒事吧?」
  「還沒事呢,差一點我就被他……」
  你出的什麼主意,到這會子才來。
  「我已經很及時地趕來了。」
  「原來你們兩個早就穿通好了的,害我們在那嚇著急,擔心死我了。」
  「楊姐姐是我不對,讓你擔心了。」
  「總算把這傢伙給解決,以後我們就放心了。」
  「對了,那另外一些人是幹什麼的?怎麼突然又來了那麼多刺客。」
  四人邊說邊聊又回到那牡丹亭。
  「王爺,我們派去的人,又失手了。那裡除了殘劍以外,還有個女的功夫極好。那王爺下的誘餌,引誘朱錦的風天也被他們殺死了。」
  一個滿臉倒霉樣的人對那朱明章這樣說道。
  「一群飯桶,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風天不是說自己輕功很好嗎?說天下迷煙一個人可以追到他,他們是怎麼追到他的?」
  「這個在下也不太清楚,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放他們回宮去,下次再找機會殺他也不遲,既然他跟那青樓的姬奴婦和那楊詩夢非常談的來,那我就利用這兩個人來殺他,是人都有弱點,只有我們找到他的弱點,我們就可以掌控他。」
  書多情滿腹心事,來回的走動著,那朱紅顏面帶微笑,溫柔盡堆眼角地看著書多情。「紅顏,有句話我想對你說?」
  「其實我……我已經……」
  「你已經怎麼了?」
  朱紅顏溫柔地問道。


第十八章 似水柔情意
  這幾天感冒又加上熬夜,我的嗓子已經嘶啞,不斷的連續咳嗽。看大家這樣支持我,也就忍著難受,坐下來碼了一章,希望可以多多支持我,喜歡本書的朋友,可以收藏起來,就算對我的鼓勵吧。
  朱紅顏柔情似水地半躺在床上,就像拉開的序幕,等待著戲曲的高潮來臨。此刻,書多情一個人坐在圓圓的桌子旁邊,桌子上有一塊紅色的布,點點的桃花印記,在閃爍著的蠟燭下,恍惚搖動。燃燒著的火苗就像是被撕咬著一般,向一側倒去,點點滴滴的清蠟淚,絲絲流淌到燭台上。
  愁眉緊鎖,滿腹的心事。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水壺,給自己斟了一杯,淡淡的墨綠色茶水,從細小的瓶嘴裡緩緩流下。冒著一絲餘溫,陣陣白色的輕煙裊裊上升,在空中化成了一個圓,然後,漸漸散去。
  「有什麼事你就說嗎?一個大男人,跟個女兒家家的。」
  那朱紅顏看他老半天竟然無言,這才打趣地說道。
  「紅顏,其實我……」
  吞吞吐吐。
  她穿著解的半開的衣衫,從床邊像只小鳥似的飛到多情的身邊,用她那細膩白皙的小手,勾到多情的肩頭,隨勢整個身子都歪坐在多情的懷中。用勾魂攝魄的一雙玫瑰暗紅眼,仔細地看著他。
  「其實你什麼啊?」
  多情感覺著她那柔骨斷筋的滑嫩肌膚,彈性裡透著一絲的肌渴,面對這樣一個美麗嬌艷的女子,是個男人也被軟化了,張開的嘴巴又閉起來了。
  那朱紅顏見書多情,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她那雙手從後背向前胸移動而來,就像是一條美人魚一樣,挑逗中又有幾分藝術的韻味。解開他上身緊扣著的衣服,敞開胸懷,男人那高挺堅硬的胸肌,就像還沒有發育好的少女一般,朱紅顏的一雙玉手在那裡遊走著。
  「其實你什麼啊?你是不是想這樣啊?」
  她抓起他的手摟住她那瘦小的嬌氣身體,這樣問道。
  「紅顏,其實,我感覺我很對不起你。」
  他低著頭這樣沮喪地說著。
  她彎下身子,把頭歪著,然後靠到書多情的身上來,粉嫩的櫻桃小口,深情地吻著他的嘴角。然後,回過頭來說道:「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怎麼自從你打廟裡陪我上香回來,就滿腹的心事?」
  「這都讓你看出來了?是我的錯。請你諒解我。」
  「怎麼?這都是真的,你真的喜歡上別人了,我們才結婚幾天,去了一次廟裡,你現在就愛上別人了。」
  朱紅顏說吧,合袖拭淚。
  「不……不……紅顏。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怎麼可能愛上別人呢?有你這樣美麗有嬌氣的娘子,我哪裡還會想著外面的女子。」
  聽如此說,忙打住哭聲道:「我就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
  說吧就像觀音坐蓮一般,把整個身子全都貼了上去。用一雙小錘子似的小拳頭,撒嬌地敲打著書多情的肩膀。
  「你好壞,你騙人家,害的我傷心又難過。」
  多情面對這樣的挑逗要是再沒有任何反應,那他就真不是個男人了。左右思考再三,還是覺得這事不能說出來,如果讓王爺和紅顏知道,他不但丟了前程,很可能連這頸上人頭都保不住了。考慮片刻,反正怎麼都是煩惱,事情已經這樣了,再想也是沒用。懷中抱著這樣一個美人,還想這些問題,真是傻的到家了,猛然間搖搖頭。在心中對自己這樣說道:「急時行樂吧。」
  他伸出手從後面抱住了她翹靛迷人的美臀,狠狠的捏了一把,實際上還沒有拿起一個雞蛋用的力氣大。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饒了我吧,我的小娘子。」
  紅顏感受到了他的響應,扭動著腰肢,像是要鑽進他的身體似的,兩個高叢的乳房,就像那肉球一般好的彈性,直直地頂在他寬大的臉頰中央。軟軟地貼著不漏縫隙,讓他喘不過氣來。
  「你好壞奧,竟然這樣哄我開心,下次再玩這招,我就罰你不讓你呼吸。」
  書多情挪動著身子向後仰去,那朱紅顏也步步緊逼,兩人重心不穩,從椅子上向後躺去。還好地上鋪的是一層厚厚的紅色地毯布,兩人跌落下來,書多情還是被壓在下面,朱紅顏正坐在他的身子上。
  「看我今天晚上還不把你的骨頭拆了,讓你還有力氣騙我。」
  那書多情已經被挑逗的渾身發熱,朱紅顏也是慾念暴漲,肌渴難忍。書多情起身抱著朱紅顏就是一頓狂親,她的身體像是接到電擊一樣,低低的呻吟聲,閉著眼睛享受著書多情狂熱的激奮。
  她的雙手來回的向背後摟去,整個身子就像是被火燃燒著一樣。
  他停了下來,她看著他:「怎麼了?」
  「這個礙事,我把他扔掉,好好為你服務。」
  「你個死鬼,怎麼不說是自己快活呢?」
  「那好,我不脫了。」
  「你還真來勁了,你脫不脫?」
  「怎麼你還想來硬的,再動手,我就喊非禮強姦。」
  「你羞不羞。我會強姦你。」
  兩人邊說邊鬧,那朱紅顏在他的身上來回的摩擦著,突然一屁股坐下去。
  感覺有什麼東西頂到她那裡,觸動著她的慾望之導線,她不在動了,似乎只要她一動這個慾望就會點燃,就像是隔著玻璃的燈火,怎麼都吹不滅的。
  朱紅顏輕坐在他的身上,嬌羞地看著書多情。那多情,一件件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去,又把紅顏那一層淺淺的裙紗扯去。看著這個美麗動人的身體,每一次都讓他有無窮的慾望。
  書多情伸手把她攔在懷中,身子向前送去,只見那朱紅顏如櫻桃般的嘴巴微微一張,像是吃到一口美味佳餚,享受著那甜蜜的滋味。然後兩人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被一陣黑色淹沒。
  消失在寂靜的夜裡,天空下的月色裡,只能聽到兩人粗聲地喘著氣,那朱紅顏努力地呻吟著,把牆壁縫裡的雀鳥嚇的也停止了鳴叫,此刻,正側著耳朵傾聽這聲音。
  休息了,還在看呢,當心明天做噩夢。記的收藏,多多支援。


第十九章 少女懷春夜
  朱錦面帶喜色,以為自己今天可是立了一件大功勞,這下那楊詩夢肯定會對自己另眼相看的。卻不知那詩夢一路走來,一句話也沒有說,只冷冷地跟在後面,惡狠狠地看著那朱錦。
  此刻幾人已經回到牡丹亭,姬奴婦見詩夢一臉的不高興,知道她是針對朱錦用自己來引誘那淫賊,現在,還在怪那朱錦。
  「你還以為自己是個英雄是嗎?枉我們把你當成朋友,你竟然利用姬奴去做誘餌,算是我看錯了你。」
  詩夢幾乎是憤怒地說道。
  「詩夢你可要仔細聽清楚了,我這不是叫姬奴去做誘餌,當時我只是怕,如果我們抓不到他,怕姬奴有什麼事,才這樣做的。如果不是這樣,我們幾個人誰的輕功可以追的上那人?到時候不是會有更多的人受害。」
  「詩夢,朱錦說的對,只有這樣才可以讓他少害點人。你就別這樣,我們可以相聚就是一種緣分,我淪落青樓,能夠相遇幾位更是姬奴三生有幸。我不希望你們又為了我而傷了和氣。」
  「你分明是強詞奪理,利用就是利用,我不管你做的是不是好事,反正你利用姬奴就是不對。」
  「你不可理喻,這叫策略。」
  「哎呀幾位大爺真是好本事,聽說你們把那淫賊給抓住了,這人在哪裡呢?」
  只見那萬媽媽扭動著笨重的腰推門而入。
  「萬媽媽,淫賊已經被這幾位大俠給抓住了,當場就殺死了,現在已經幫死去的那些無辜少女報仇了。」
  「什麼死了,我還以為被抓回來了呢,還想過來好好出出氣,這王八羔子,挨千刀的上次把老娘的屁股都踢開花了。疼死我了,別的淫賊見了像我這樣貌美如花的美人都是往懷中摟,他倒好,我還沒準備好呢,竟然一腳把老娘踢了出去,害的我疼了幾休沒有睡好覺。」
  大家見她如此打趣也都樂了,不過那楊詩夢還是繃著臉,朱錦見她如此,也沒了笑意。心內怒火生起,我身為九五之尊,竟然被你一個小丫頭如此羞辱,真是氣死我了。
  「看來姑娘就是那位女俠了,聽外面說女俠本領超群。」
  萬媽媽轉了一圈來到楊詩夢的身邊說道。
  詩夢本來氣就不打一處來,更是恨這買賣青樓的惡婦,見她如此醜惡嘴臉,用鄙視的眼光看著她,似乎在警告她,在不走開我要你好看。
  這萬媽媽也是老狐狸一個,見如此,忙話題一轉道:「姑娘這把寶劍一定是價值連成,佩帶姑娘身上那一定是……」
  話還沒說完又見她身手去拿劍,嚇的面色蒼白,忙向後退去,一溜煙地跑到了外面。
  「姬奴啊,你好好的伺俸幾位大俠,萬媽媽身體不舒服,就先走了。」
  慌張地回頭這樣說道。
  詩夢見那老太婆如此,禁不住撲嗤一聲笑開了懷,朱錦見詩夢這般,也就不在計較什麼了。「這樣就對了,大家能相遇在一起,就好好珍惜吧,過了今天,就要各奔東西,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相見呢?」
  說吧合衣去拭淚。
  「姬奴別這樣,你再說我就要哭了。」
  「別,別,這有什麼難的,想見面不管你們在哪個地方。只要我一句話,片刻就可以聚在一起。」
  「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在說瘋話了,好不好。」
  「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可是當今的聖……」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殘劍給打斷了。
  「奧,我是說我可是智慧過人,剩下的事交給我去辦吧,只要你們想見面就讓我來安排。」
  「詩夢你怎麼了?」
  姬奴見她低頭不語。
  「詩夢自小就無父母,他們都被奸賊害死了,我這次來就是為抱血海深仇,然而這茫茫人海,我該怎麼替父報仇。一想到這些,我就很難過,從小我以為我是個孤兒,有一天,突然師傅就告訴我,我們有家人的,但是他們都被奸人害死。」
  朱錦上前說道:「有什麼冤屈,你可以告訴我,說不定我還能幫上你的忙呢?」
  「你幫助我,我為什麼要你幫助,這是我自己的事,我會找到那害死我家人的兇手,將他人頭砍下祭奠我的父母。」
  「人生事,本就有自己的規律,人是無法勉強的。惡人,會得到應有的報應,詩夢你也不必難過。」
  朱錦上前,彎腰看著詩夢,那一行行美人青淚,懸與眼角。
  姬奴忙打開話題說道:「詩夢別傷心了,我來為大家彈奏一首曲子,為我們四人的相聚而做。」
  「名字幾叫《終要散》名字雖然淒冷,但是卻也是美麗的,為了下一個相聚而喝彩。」
  「青宵半杯酒暖,冷月葬翠寒梅。」
  「聲聲把風望月,君子去留無意。」
  「只把酒水來醉,愁腸的終是愁。」
  「三杯幾盞正濃,月落聲息何夢。」
  「只叫這聚依依,還是那散依依。」
  「天涯海閣尋夢,陌生的漸熟悉。」
  「熟悉的難相望,終要散為何聚。」
  「紅塵事風流難,記的今晚盡興。」
  「去留兩空盡散,只把酒來消難。」
  「好一個終要散,何必見,人生與誰有緣,只把夢中人盼,到最後還是空留念。今宵只把酒水來記心間,如此才女落入此地真是遺憾之事,姬奴你先忍耐一晚,明天我讓殘劍過倆幫你贖身。」
  「此話當真,朱公子可知道幫我贖身需要多少銀兩?就算是你清家當產也贖不起。」
  「這個姑娘不用擔心,我既然說了,就會做。這樣以後我要是想聽你的曲子,就好辦多了,不用再到青樓來。」
  「那若真是這樣,小女子真是感恩戴德,請受姬奴一拜。」
  「姬奴姑娘這可是使不得,快起來,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你總算做了一件好事,讓我另眼相看,還算我沒有看錯人。」
  「你這說的是哪裡話,我怎麼就只做一件好事,上一件不是嗎?」
  「好了,你們倆真是一對歡喜冤家,一說就吵架。」
  「誰和他是歡喜冤家。」
  楊詩夢羞紅了臉說道。
  「姬奴姑娘,咱們就這樣說定了,明天殘劍會來打點一切。我們回去還有事情要做,這裡不易久留,詩夢我可是要走了。」
  殘劍和朱錦二人離去,直奔皇宮。詩夢也隨後離開,只留的那姬奴婦一個人,空對著幾個酒杯發呆。這真是應了那句,只叫這聚也依依,散也依依。事盡處,終要散。
  正想時,突然從窗戶上閃過一個人影,來到她跟前一掌就把她打暈,扛在肩頭,飛身出去,消失在一片黑暗裡。


第二十章 小賤妾偷情
  「哎呀,皇上你可總算是回來,可把奴才嚇死了,謝天謝地。」
  小年子見皇上回宮高興地說道。
  那朱錦在外面不好說什麼,但是此刻到了皇宮,雷霆大怒。
  「這京城天子腳下都這般模樣,要是遠離京城,那還指不定是個什麼樣子呢?」
  「皇上息怒,保重龍體要緊。」
  「我怎麼息怒,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行刺朕。這不是明擺著是衝著朕來的嗎?這夥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對朕的行蹤如此瞭解。」
  「皇上說的對,我也在納悶,剛說要去找楊家找備案記錄,檔案就被盜取,今天我去楊府竟然也遇到埋伏,幸虧我早有準備。我想這人一定和宮裡人關係,要不怎麼對我們的行蹤如此瞭解。」
  「朕今天要不是遇到高手相救,恐怕早已經喪命。」
  「現在我們一點頭緒都沒有,只是聽說了一下這楊家滅門一事,還沒有證實就帶來這麼多的事情。看來此事大有文章,敵在暗我們在明。現在還沒有一點頭緒,該如何著手,得找一個突破點呢?」
  「皇上,竟然這些人那麼囂張,我看以後泥還是少出去的為好,這裡比什麼地方都安全。」
  「小年子說的對,這裡比什麼地方都安全,他們不就是想殺我嗎?我給他們機會,然後你在抓幾個活口,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點什麼線索?小年子真是太聰明了。」
  「皇上的意思是,我們故意放下紕漏,給他們下手的機會,到時候我們再殺他個措手不及。此方法好是好,但是太危險了,要是有什麼閃失,可就是萬死也難辭其究。」
  「這有什麼呢?那淫賊不還是讓我們給抓到了嗎?」
  「皇上你不是說,是怕萬一才出此計策的嗎?」
  「我乃一國之君,凡事都要從大局來考慮,當然不可能事事都盡如人意。」
  「皇上說的是,國家大事是不可以兒女情長的。」
  「明天你把姬奴婦安頓好了以後,再去楊府去找找線索,他們竟然在那裡設下埋伏,說明那裡還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們這樣做。」
  「皇上真是明智,那皇上明天就別出宮了,等殘劍回來再陪同皇上出去也不遲。」
  「你不必擔心我,我自有辦法讓這些人浮出水面。」
  「微臣告退。」
  「王爺,你要的人我已經把她帶回來關在地牢裡了,等候你的指示。」
  那王爺坐與台上,身邊幾位小姐慢慢斟著小酒,看著台上的歌舞,甚是雅興。聽來人如此說,也沒有回答,只是一擺手示意那人出去,別打攪了他的雅興。這朱明章自從那朱紅顏的母親死了以後,現在已經娶了六房小妾了。只因為身體欠佳,所以大部分都是在守寡。
  但是惟獨只有朱紅顏這一個女兒,平日裡那朱紅顏就不愛和那朱明章在一起。見了她那些後娘,就更是來氣。所以這朱明章也就只有與女人為樂了,剩下的就是想奪皇位,為了擴大自己的勢力,已經秘密的訓練了一批黑衣死士。
  新科武狀元書多情,自然就成了他的女婿,六房的小妾中,他惟獨只喜歡這老三粉黛。老三是個柔弱的小女子,性格開朗,平日裡喜歡陪王爺聊天解悶,所以特別得到王爺的寵愛,其他幾個小妾見了她都咬牙切齒,背地裡罵成騷狐狸精。
  酒飯散吧,朱明章醉醺醺地走著,喝的爛醉如泥,不用說,此刻也是去那老三粉黛的房間。
  粉黛聽到王爺的喊聲,嚇的面色蒼白,忙起身向外走去。床上突然又站起另外一男子,赤裸裸地看著粉黛說道:「這下可怎麼辦?要是被王爺發現了,我們可都是死路一條。」
  「你別害怕,先穿好衣服,我去應付他,看有機會你就趕快離開。」
  「粉黛,你在嗎?快幫本王更衣。」
  只見那粉黛都已經,脫去了外衣,只穿了件內衣衫,還沒有繫上扣子,就開門見王爺。「王爺,你怎麼又喝醉了?」
  「我沒醉,我哪裡會醉。」
  一走一歪地進了房間。
  「好你沒醉,沒醉。」
  「哈哈,還是粉黛惹人憐愛,比那些只愛錢的臭娘們強多了。」
  「王爺你別這麼說,等奴婢把門關上再回來伺俸你。」
  那朱明章抱著粉黛環扣在懷中,「不用關門了,讓我好好看看你,還是你比較美麗。」
  「王爺小心別人看見。」
  粉黛嬌羞地說道。
  「看見就看見,我們是夫妻,還怕別人看見嗎?」
  「王爺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吧。」
  粉黛把王爺扶起來向床邊走去。
  粉黛把王爺扶到床邊,正準備把朱明章放到床上時,忽然聽到一聲響動。
  這粉黛是聽的明明白白,她以為王爺真的是爛醉如泥。忙回頭看看那男子還是衣衫不整地站在一束簾子後面,傻傻地看著他們倆。
  「還不快走,你還愣著幹什麼?」
  粉黛示意他趕快逃跑,那男子見兩人向床邊走去,這才慢慢地來到門口。
  又回頭對那粉黛使了個眼色,這才離開。
  那王爺剛剛躺到床上就鼾聲如雷,粉黛見他像一條死魚一般,也就離開了床,來到了桌邊。
  突然門又打開了,剛剛那個男子又回來了,看看沒什麼動靜,剛剛進門就把門關上。
  「你個不要命的,老娘還沒玩夠呢,我還想活命,要是被他逮到我們倆可是都要死的。」
  「我的小騷狐狸精,沒有我你睡的著嗎?剛剛還沒開始呢?就被這老傢伙壞了我們的好事。現在我又回來補償你嗎?」
  說著就上前來一把抱著粉黛,兩個人像水蛇一樣纏繞在了一起。
  「你個不怕死的傢伙,是你沒有玩夠吧。要是被王爺發現了,我就說是你強姦我。」
  「好啊,我現在就強姦你,看你跟頭死豬一樣的王爺能把我怎麼樣?我就睡他的女人,他也拿我沒辦法。」
  「你早晚會變成風流鬼的。」
  「還說什麼呢?待會他要是醒了,就辦不完事了。」
  「你看你那猴急那樣,就知道沒出息。」
  「我讓你說,」
  兩個人就在桌子旁邊的地上,盡興了一番,天發亮十分,男子才出門而去,這粉黛換好衣服才老實地躺在那王爺身邊。
  被人打了一掌,姬奴半夜才醒過來,這時還感覺頭有點痛。看著這四下裡都是鋼筋的鐵籠,連忙起來向那邊跑去,握著鐵籠喊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來這裡,快點放我出去。」
  喊了半天見無人回答,又回到稻草邊坐下。
  「他們為什麼會抓我呢?」
  手托著下巴,她一個人怎麼也想不明白。


第六卷 慾望的深夜


第二十一章 禍起薔薇草
  「皇上有旨,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皇上老臣有本奏。」
  這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王爺朱明章。
  「把本子呈上來。」
  朱錦看完奏章,落落思考後說道:「皇叔想保薦新科狀元書多情為京城統領,各位愛卿有什麼看法,說來與朕聽聽。」
  「稟報皇上,那書多情身為武狀元,不論是武功還是品德都是上上等,讓此人擔當皇宮的安危,應該是最合適的人選。」
  「我們也贊同他的看法。」
  「書多情還不快站出來謝皇上的恩。」
  「書多情謝皇上栽培,日後定當盡忠報效國家,絕無二心。」
  「皇叔,那書多情現在是你的賢婿,還是朕做的媒人吧。那好既然都認為他可以擔當此重任,那朕就把京城統領的權利交給他。」
  「皇上明智,我主萬歲。」
  殘劍再次的來到楊府,見裡面殘瓦破敗比那日好像更加凌亂。來到一處廂房內,只見比往日更加的破敗,所有的東西被扔的到處都是,明顯可以感覺到,這是有人在找東西。
  殘劍正疑惑時,突然感覺房頂有人,他奪門而出,那人已經從房頂飛身落下。
  兩把利劍同時出鞘,兩人過完三招之後,打開而立。
  「你是什麼人?到這裡來做什麼?」
  「我是來查案的,你又是什麼人?」
  「查案的,你是來找東西吧。是不是想找那本兵書,還是找通敵的信件?」
  一邊說,一邊示意讓他看身後的房間。
  「我是來查案子的。」
  「少費話,看招。」
  那人步步出招進攻,殘劍知是誤會,所以處處相讓。
  「朋友,我們之間可能有點誤會,待把話說清楚再打也不遲。」
  「我和你既不是朋友也沒什麼可說的。」
  兩人對打十幾招之後,突然聽的外面馬蹄陣陣向這邊過來,兩人收招飛身上房頂。只見外面來了許多的官兵,有一人下命令道:「先把這裡團團圍住,再進去搜查,不要讓犯人逃跑掉。」
  兩對官兵正向兩側迂迴,殘劍回頭望時,只見那人飛身向後門而去。殘劍緊隨其後,兩人像兩隻老鷹一般飛到後山的黑樹林。
  兩人站立而定。
  「你的輕功不錯,敢問師傅是哪位?」
  「不要再跟著我,再跟來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吧飛身而去。
  殘劍在後面,喊聲再三也沒用,只好到青樓去找姬奴婦。
  「我的天啊,誰把我這牡丹亭的頭牌給搶去了。」
  那殘劍還沒有到地方就聽到那牡丹亭的萬媽媽這樣發著牢騷。
  「我想問一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是昨晚上抓淫賊的大俠,你來的正好,昨天你們剛走。好像又來個不知是什麼人把姬奴又帶走了,到現在還沒有一點消息。」
  「那淫賊不是被我們就地正法了嗎?怎麼會突然又出來一個?你知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不知道,好像都是蒙面的人,我看不清楚他們的真面目。」
  「這下糟糕,事情越來越複雜了,這該如何是好。」
  殘劍說吧連忙趕路回到宮中。
  皇上此刻正在練習劍法,見殘劍來了,本想和他過兩招的。
  「你回來了,事情辦的樣了?」
  「皇上出事了,那姬奴姑娘昨晚又被人抓去了,好像是要對付我們的那幫人幹的。」
  「這下麻煩大了,要是那姬奴婦有個什麼不測,我怎麼向那楊詩夢交代。」
  「皇上還有件事。」
  「說。」
  「今天我在那楊府又見到一個人,看樣子他好像是知道一些什麼事情,但是此人功夫了的。性格怪癖,我沒能問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既然這樣,我們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他們抓姬奴婦無非是想引我上鉤,到時候他們佈置好了陷阱,會通知我們的,現在也只有坐這裡等著他們來找我們了。還有一事,你再去查查當年和楊天戰一起打過仗的人還有誰,看看從他們那裡能不能得到一點有價值的線索。」
  「哎,吃飯了,說你呢?」
  一個滿臉胡腮,一副惡人的樣子向姬奴喊道。
  「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為什麼把我抓到這裡來,我跟你們無怨無仇,快放我出去。」
  姬奴見有人來了,忙站起來跑到鐵鏈邊說道。
  「出去,哈哈,每一個開始進來的人都是這樣喊的。到最後他們就都不喊了。」
  「為什麼?」
  「為什麼?你看那邊的那個沒有,就是那白頭髮的那個,自從他七歲打破老爺一塊玉,被關到現在還沒有放出去。他已經被監禁了五十年了,可憐的人啊,他只有再這裡等死了。」
  「我連你們家老爺是誰都不知道,怎麼來得罪他,一定是你們抓錯了。」
  「這樣更糟糕,說明你倒霉了。只要是抓錯的人,全都拉到後院去,你知道拉到後院去做什麼嗎?」
  「做什麼?」
  「去餵狗的。」
  抓在手裡的飯菜受到驚嚇,撒落了一地。驚恐地看著隔著鐵窗的那個人,向後面退去,彷彿他就是那些吃人肉的惡狗,正凶神惡煞地張著血湓大口等待著吃她的肉,眼神中無比的恐懼。
  只聽的唧唧叫的聲音,然後從稻草中鑽出幾條黑灰色的老鼠,向那些灑落的飯菜跑去,片刻的時間就已經老了四五隻,一會就把那小小的一點飯菜吃的精光。那些還沒有吃飽的老鼠向那姬奴婦跑來,跑到她的粉色繡花鞋上,抓的緊緊地。
  她不管怎麼甩都甩不掉,嚇的面色灰白,向牆叫躲去。
  那人見這女人這樣的架勢,甚是覺得好笑。只見哈哈大笑幾聲,扭頭離開了,那姬奴看著身邊的幾隻老鼠,正在肌餓地尋找著食物,他們好像很久都沒吃過東西了。
  看著對面的牢籠中一個衣衫破舊的男子,吃了飯菜,此刻,已經又躺下睡著了。只見在他的身後有幾隻更大個的老鼠正在嘶嘶地咬著那人的腳趾甲,而那人卻沒有一點反應。
  她很難過地看這這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此刻那書多情和朱紅顏在王府裡,兩人和那王爺與粉黛幾人喝著酒,兩人甜言蜜語甚是相愛。
  「多情,來,恭喜你被皇上看中,提升為京城統領,掌握著京城的重兵,是一個很難得的位置,這說明皇上很器重你。為了這個我們來乾一杯,為你慶祝以後可以步步高陞。」
  「借娘子吉言,來乾杯。」
  「你還以為真是這樣啊,要不是我保薦他,在幹上二十年他也還是個武夫。」
  「是岳父大人教訓的是,小婿多謝岳父提拔,日後定當回報。」
  「呦,來做後娘的來敬你一杯,祝你高昇。」
  「用不著你這狐狸精假惺惺地做什麼好人。」
  那朱紅顏沒好氣的罵了那粉黛一句,又看了那朱明章一眼,背過身去不與理睬。「你看這女兒家家的,怎麼脾氣還是這樣,怎麼對你後娘這樣說話,我看你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多情我們走。」
  說吧拉著多情回了房間。


第二十二章 封心恨情長
  「紅顏怎麼對你後娘如此說話,看起來你很憎惡她嗎?」
  書多情回到房間這樣問道。
  「這個狐狸精像只毒蛇一樣整天纏著我爹,我見到她就噁心,你看剛剛她那樣,十足的一個蕩婦。」
  朱紅顏咬牙切齒地說道。
  「紅顏這話再我面前說說也就算了,可不能在王爺面前說。她再怎麼不好,既然你爹娶了她,她現在的身份就是你的後娘,你這樣頂撞她,你爹爹會不高興的,還傷了你們父女的感情。」
  「算了,不提這些個傷心的事了。來我們再慶祝一下,祝你高昇。」
  紅顏歎息一聲回答道。
  「慶祝什麼呢?其實我並不在乎什麼高官厚祿,今生我娶到娘子這樣的女子,就已經心滿意足。」
  他巧言說道。
  「你真的那麼在乎我嗎?」
  「娘子難道還不信我嗎?我的心天地可鑒,娘子還要我發誓不成。那好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有半句謊言,甘受五雷轟頂之罪。」
  「誰要你發誓了,我只是隨便說說的。我信你,我全相信你還不成嗎?」
  那朱紅顏摀住書多情的嘴巴不讓他說出來。
  那書多情把紅顏摟在懷中,兩人身體貼著身體,相互感受著對方的愛的溫暖。
  「多情,你說我們要是能就這樣擁抱一輩子,那該多麼美好啊。」
  「你又說傻話了,我們既然是夫妻,什麼時候不可以再一起。如果你感覺這樣很美好,那我們就這樣抱著吧。」
  突然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們兩人甜蜜的夢,書多情沒好氣地問道:「是誰?」
  「書大人,是小子。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
  「你在外面侯著,我一會就出來。」
  「紅顏你看我現在有點事,待會我再回來補償你好吧。」
  那書多情摟著懷中的紅顏小聲地問道「我不嗎?你讓他走,還沒待一會就有事,要是以後你當上更大的官,那我們還不是天天都沒的見面。」
  朱紅顏嬌小的身體捲縮在書多情寬大的胸懷裡,撒嬌地說著。
  「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不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來。娘子就通融一下嗎?別叫我為難。」
  「想去也可以,現在親我一下,我就讓你去。」
  「你說的,我可是親了。」
  那朱紅顏把臉蛋提上前去,書多情深情地吻了一下,那朱紅顏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了書多情。
  「記的早去早回,我等著你。」
  那書多情剛剛起身又彎下身子,長長地吻了一口說道:「這個算是獎勵,我辦完事情就回來。」
  書多情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出門而去,那朱紅顏一雙似水柔情桃花眼一直目送多情出了門口,這才回過神來。
  「在這個時候,這麼急著找我有什麼事?」
  「書大人,上次你讓我查的那人我已經查到了,那女子本是廬州人氏。半個月前被人賣到青樓,前些天又遇到淫賊襲擾,不過被幾個大俠救了,現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
  「她現在怎麼樣?人在哪裡?」
  「這個卑職也不太清楚,只是聽說在昨天晚上又被幾個蒙面人劫走了,現在下落不明。」
  那書多情聽到這些,心內升騰起一些怒火,雙拳緊握。雙眼一瞪,提起右手輪起來狠狠地打在石頭上,一聲悶響,石頭斷成了幾塊。那人見書多情發這樣大的怒火,不知道是何原因,更是嚇的面色蒼白,慢慢向後退去,額頭一絲冷汗從髮絲深處淺淺流出。
  那人一句話也不敢說,只等待著吩咐,或者接下來事情的發生。
  「你速去查明此事,務必查到這女子的下落,查到後我重重賞你。」
  「是大人,沒事小子就告退了。」
  「嗯,去吧。」
  那人轉身準備離開,突然書多情又喊道:「等等。」
  那人聽到這樣一聲,又是嚇的一身冷汗直冒。
  書多情來到那人身邊說道:「記住,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不可以告訴第三個人知道。如果你敢告訴第三個人,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的。」
  「小子明白,小子不會的,請大人放心。」
  說吧一溜煙地跑的無影無蹤了。
  搞了半天,這書多情聽的姬奴婦如此可憐,又墜入青樓。再怎麼無情,人也還是有感情的,一日夫妻百日恩,隨說是娶了王爺家的女兒,但這也是被逼迫無奈。鬧了怎這麼長時間,回到房間已經沒了興致。
  「多情你沒事吧?」
  「奧,沒事。」
  朱紅顏來到他的身邊,側身坐到他的腿上,性感的嘴唇壓在那書多情的嘴巴上,伸手去解那書多情的衣服,被書多情一把抓住。然後她深情地看著他問道「怎麼了?你沒事吧,你怎麼沒一點反應啊?」
  「紅顏,我今天有點不舒服,咱們還是早點休息吧。」
  「你也不舒服,我只聽說女子在每個月裡有不舒服的時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男人也有不舒服。真是笑死我了,肚子都笑疼了。」
  她笑的前前伏後仰地說著。
  那書多情沒好氣地看著她,把她的手挪來,抱起她放到了地上,對著窗子獨自歎息。朱紅顏見他這樣的反應,以為是自己說錯話了,忙上來說道:「多情,算我不對,我不應該嘲笑你的,你原諒我吧。」
  那書多情望著窗外,然後回頭對朱紅顏說道:「不關你的事,是我心情不好,你早點休息我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發生什麼事了嗎?自從我們相識到現在,我重來都沒有見到過你這樣的煩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事,你不要瞎想了。」
  那朱紅顏又站到書多情的身前看著他那張英武逼人的高挺鼻樑說道:「我們是不是夫妻,是夫妻應該有福同享,有困難就應該共同解決他,你說是嗎?」
  「紅顏,你真是一個十足的好女人,娶了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我真的沒事,你去休息吧。」
  「真的沒事?那我去睡了,你別待太晚。」
  書多情點了點頭看著身邊的這個女人,突然間又想起他和姬奴在一起的日子,那時候雖然日子清貧一點,但是生活的卻是很開心,沒有煩惱,沒有擔驚受怕。
  彷彿他又回到了那個夜晚,此刻,姬奴時時牽掛著他的心弦。他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來回的走動著。


第二十三章 風流偷歡夜
  半夜三分,一片漆黑,王府中一切都如往常一般沒有什麼兩樣。那粉黛坐在灰黃色的銅鏡邊,拿起一根眉筆,正輕輕地描著,本來是一張乾淨的瓜子臉蛋,被她這麼一描,現在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比剛剛好像又增加幾分妖艷和風騷的韻味。
  眼窩中塗抹了一層暗暗的黑色東西,像是被人打成的熊貓眼一般,但是和熊貓眼又有區別,多了份慾望在裡面。眼角的睫毛被彎曲地向下倒著,環繞在那層污青的眼窩中。
  對著鏡子左右搖晃著看了又看,然回過頭來又拿起一張暗紅色的薄唇紙膏。放到兩片薄薄的小嘴裡面,就那麼輕輕一咬,左右來回的塗抹均勻。
  然後放回紙膏,一張小嘴有剛剛的淡紅色,變成了現在的深紅色,那張性感的小嘴一張一合地塗抹著剛剛的唇膏。
  這女人打扮起來還真是麻煩,現在又拿起一個棉求似的的東西,在臉上輕輕的擦拭著一層淡淡的細粉。
  那粉黛正獨自專心打扮時,突然從身後有個人把摟抱住她的腰,把她驚了一下。慢慢地,從鏡子裡才看到那人的模樣,這才放鬆下來。
  「我當是那糟老頭子呢?原來是你這個小淫賊,是不是又想來強姦老娘。」
  「你看你那風騷樣,那糟老頭子肯定滿足不了你,讓你白守活寡嗎?怎麼美麗的人兒他享受不了,就讓我來享受吧。」
  「死鬼,快去把門關好,我已經把自己打扮了一番,看我是不是很美麗。」
  「你放心好了,那老傢伙剛剛已經出門,今晚是我們的天下了,再沒人來打攪我們。」
  那粉黛邊說著,邊站起身來飄然而走了一圈,用手中的絲巾撩撥著那男人的面孔,轉了兩圈又回身倒在那男人的懷中。
  「粉黛不管怎麼打扮都是那樣迷人,我就喜歡你這樣,每次都讓我熱血沸騰。」
  那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用另一隻手輕輕地捏了她圓圓的臀部,把她的身子想懷中抱緊。
  「你真壞,這麼快就撐不住了,我還沒準備好呢?」
  「是你太迷人了,我一見到你,渾身就像是沒雨水淋濕的泥牆一般,滑簌簌的,像是要散了架。」
  他的手向她的全身摸去,一邊淫穢地說著。
  那粉黛真是個機靈鬼,見他這樣著急,她故意來挑逗。翻身逃開了那男人的身體,來到桌子邊,倒起一杯酒水,扭動這步伐又來到他的身邊說道:「別急,先喝杯酒,我們有的是時間玩。」
  「小娘子說的對,我們有的是時間,早著呢。我喝,我喝。」
  那女人用手一舉杯,整杯酒一次全都喝到他男人的肚子裡。「好酒量,再來一杯如何?」
  「何必這樣麻煩,我們去桌子邊上去喝吧。」
  那男人坐在椅子上,邊倒著酒水,邊看著那女人挺拔性感的乳峰掠露在淺淺的上衣處。粉黛見他口水都流出來了,正色迷迷地看著自己這兩塊鎮胸之寶,忙坐到那男人的懷中,伸手撩撥起那男人的頭說道:「你想早點要我嗎?」
  「我現在就想要。」
  「不行,每次都讓這樣輕易的就完事了,太便宜你了。今天我要考考你,如果及格了的話,才可以如你所願。」
  「什麼還要考試啊,我怕我考不及格,到時候你會鬼在地上對我說,親愛的我求求你快點補考吧。」
  「如果你回答不上來,就要喝酒。」
  「你知不知道,這和尚廟的邊上為什麼都有個尼姑庵嗎?」
  那男人抓了半天頭也沒想到。「我不知道。」
  「你還真是個笨蛋,想一想不就知道了嗎,和尚都是孤身男人,尼姑庵裡都是孤身女人。他們之所以把廟和庵建設在一起,目的就是想晚上方便他們偷情用的,要不是這樣,我才不信他們可以素心寡慾,無慾無求。」
  「說的對,我也是有這樣的想法,哪個男人不好色,哪個女人沒有男人能活。」
  「這些人最淫蕩了,他們白天裝的若無其事,晚上就風流快活似神仙。」
  那男人捏著那女人的腰,手到處摸著。「你輸了,快點罰你喝酒。」
  邊說邊淫蕩地笑著。
  「我喝。」
  說吧一飲而盡,此杯喝下已有幾分醉意。
  「好酒量,我在考你一道,要是再回答不上來,你可就完蛋了。」
  「問吧,我一定能回答上來。」
  只見說話嘴打著結,恍惚的眼神已經迷糊。
  「我給你個機會,讓你過關,你知不知道豬是怎麼死的?」
  「豬是被殺死的唄,這樣簡單還來問我。」
  「你這頭蠢豬,比豬還蠢,豬是苯死的你不知道嗎?看你那沒出息的樣。」
  「我是沒出息,我就是比豬還蠢,你有本事你去找別人啊?」
  說吧甩手要走。
  被那女人一把拉住:「怎麼你還來氣了不成,我這就成全了你。」
  「我沒考過關,還的補考,不能這樣。」
  「我說你還來勁了是不是。」
  伸手向那男人的下身摸去,罵道:「小王八蛋,我看你還能撐多久?待會讓你跪下唱征服。」
  那男人伸手把女人抱起來,像是抱一隻玩具娃娃似的,沒有一點反抗。那女人見男人來勁了,滿臉淫蕩的騷勁樣,躺在那男人的懷中。
  那男人把女人抱起來甩到了床上,女人敏感的身體抖動著,等待著男人最熾烈的慾望。男人眼神一黑,暈倒在那女人的身上,女人閉上眼睛等了半天見還沒有反應,睜來眼睛才發現那男人趴在她身上睡著了。
  「哎,醒醒。」
  半天還是沒有反應,那女人一腳把他踹到了一邊,穿好衣服罷道:「沒有用的狗東西,害的老娘空忙活一場,本以為今夜可以來一頓美餐,好好的享受一番,竟然還沒開場就謝幕了,真他媽的掃興。」
  深夜那殘劍查到當年跟隨大將軍楊天戰的部下只有兩人還依然活著,一個就是李帝,他已經出家當了和尚。還有一個就是封天雷,他二人就是當年陪同楊天戰東征西戰的兩員猛將,楊家抄家後,他們二人也就隱居山林,不在過問江湖上的事事非非。
  殘劍查到此消息後,立即趕往他們的住處去尋找,夜已經寂靜了下來。殘劍飛馳著駿馬呼嘯而過,消失在一片密林中。


第二十四章 冷月葬幽魂
  那楊夢尋找幾天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幾日來一點線索也沒有。想起那日師傅曾經的囑咐,像這樣查下去,如大海撈針一般,真是很難查到什麼線索。那日師傅給她的一封信件是唯一的線索,何不找人看一下這信件,看這上面寫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是這都是匈奴文字,這裡都是漢人很難看的懂的,思來想去,於是她決定去匈奴人的領域,去問一下這到底是什麼信件。前夜十分她已經側馬奔騰,馬不停蹄的直奔北方而去。
  那楊心仇回到以前的楊府暫時居住,希望她的妹妹什麼時候可以回來。自那天見許多人都又來楊府,知道他們再找東西,不知道是找他爹的兵法書籍,還是什麼其他東西。
  回想起那日與他對戰的男子,功夫不在他之下,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他又會是誰呢?這茫茫人海中那失散多年的妹妹現在又究竟在哪裡?
  提起手中寶劍,藉著靜夜的淒涼,練起了劍法。
  邊練習劍法邊吟詩道:「血海深仇記心間,零落親人難相見。戰場流血為國難,皇帝昏庸把家殘。今朝有意來尋親,他日定當取狗頭。」
  劍法出奇微妙,收縮自如。但是詩詞裡卻透著滿腔的仇恨,劍中藏著深深的孤獨。
  這楊心仇為他母親所教,那戚梅淑可也是一才女子,什麼都不在話下。打自小那楊心仇就跟著母親學劍習文,待他日好雪恥楊家,重震楊家。
  突然他耳朵一動,雙目殺氣四起。
  「來了的朋友就請現身吧,幹什麼還躲躲藏藏的。」
  只見從不遠出的樹後飛出兩人,從房頂也跳下幾人,手中拿著閃亮的光刀。
  二話沒有說兩方人就打了起來,楊心仇以一敵七,只見對方個個都是高手。刀法精湛,不像是上次見的那些黑衣人,這都像是江湖上的高手,但是他們都蒙著面根本看不清楚。
  見勢頭不對,忙向後退去,飛身上房,向黑暗的天空奔去。那些人見他欲逃跑也都各個上牆追去,那些人追到一處竹林中,只聽的裡面狼嚎不斷,驚心動魄。那些人見這樣的陣勢開始緊張起來,一些人縮成在一起。
  那楊心仇見來人陣行一亂,忙下竹殺去。此刻他在竹尖上站著,下竹時像一隻貓似的,貼著竹竿一滑就下來了。
  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當場有一人躲避不及,被他的劍從中間斬為兩半。
  那其他人見此情況,嚇的掉頭就跑,一會的功夫,人就跑的沒了蹤跡。
  「王爺那七煞被那人殺了一個,其他人都逃了回來。」
  又是那個倒霉孩子樣的人說著。
  那王爺臉色頓時大變,大聲罵道:「一群廢物,辦這麼點小事就失手幾次,留著他們還有什麼用,來人把那剩下的六人也都送回他們的老家去吧。」
  「王爺,我們現在要抓的是皇上,你不記的了嗎?現在我們手中還有一張王牌。」
  「還有什麼王牌?」
  那王爺疑惑地問道。
  「那青樓女子姬奴婦不是在我們手裡嗎?只要有她在,她的那些朋友會來救她的,到時候我們布下天羅地網。把他們一網打盡。」
  「那女子現在再哪裡呢?」
  「王爺你不記的了,是你讓我們把她抓來的,現在就關在地下的牢籠中。」
  「好此計策甚妙,只要那朱錦一死,皇帝的位置自然就是我的了,到時候我不會虧待你的。」
  「謝王爺記的小子,小子會替王爺赴湯蹈火。」
  「這事就有你去安排吧,記的這次可不能在失手了,要是再失手,你就別回來見我了。」
  「王爺放心,你就等好吧,我這次一定讓那朱錦有出無進,斃命當場。王爺就可以順利的坐你的皇帝了,小人這裡先參見皇帝陛下。」
  「你這小子嘴巴真甜,要是我當了皇帝,就封你為頭等開國功臣。」
  「皇上你怎麼還不休息,現在已經二更天了。」
  小年子見朱錦來回的焦急走著,已經走了不下與一百回了。
  「奧,小年子,你先下去休息吧,朕還有事情沒做。」
  「皇上不休息,做奴才的怎麼可以先休息呢?我還是留在這裡陪著皇上吧。皇上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不明白,所以這麼煩惱的。」
  「小年子,你也看出朕有心事,過來小年子,我問你問題, 老實回答 。」
  「是皇上,保證老實回答。」
  「你說我上次見的那個姑娘,她現在被人抓去,敵人是誰也知道。我感覺全身上下都很不舒服,我好擔心她的安危。睡也睡不著,我這是怎麼了?」
  「皇上竟然怎麼擔心那位姑娘就派兵去找她啊,你是皇上,只要說一句話整個天下都是你的,他們很快就可以找到位姑娘了。」
  「你是不是傻了,我說了她現在是被一群想殺我的熱掠走, 這樣一來她不就沒命了。」
  「皇上你說什麼,有人要刺殺你。」
  「你小聲點,還怕別人不知道嗎?」
  「你是當今皇帝啊,誰還干刺殺你。」
  「跟你說了半天等於沒說,你去吧,我還是自己想吧。」
  「皇上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不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愛上位姑娘了?」
  朱錦回頭看著小年子問道:「那你看我現在這樣的焦躁,會不會真的愛上那位姑娘了。」
  「皇上,我也不知道,你知道的我八歲就進宮,那東西就切掉了,我又沒談過戀愛,我哪裡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愛上她。」
  「你下去吧。」
  朱錦看了一眼小年子說道。
  那小年子慢慢地走了,皇上一個人站在那裡。想起他們初次見面的情形,她被那淫賊抓走,那次她在被褥中被人點了穴道的那晚。當時就感覺到她是一位絕代佳人,生的出奇苗條美麗。
  才華出眾,猶如天上掉下青樓的仙女,那曼妙美麗的琴聲,和她風姿卓著的特有氣質。都深深地吸引著他,但是當時怎麼沒有什麼感覺,今日為何一聽帶她被抓的消息,就像是被人拿刀捅了幾下一樣難過。
  這綁她之人應該知道我的身份,看來這些人是對著我國家社稷而來,想要用她來引我上鉤,我若是不去肯定她是死路一條,我若是去了,我的性命也很難保住。為了心愛的人,就是死了也是值得的。
  所以他決定明天一早就回牡丹亭去等候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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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由片段進來的好有個看的,不能讓你白跑來不是。
  她抓起錢,一部分一部分的,把他們塞到自己的三角褲內。
  其他幾個看著她這樣都傻了眼,那灰封將軍也看的傻了眼。
  過了會才說道:「你這小女人,怎麼這樣愛錢呢?那裡能塞嗎?」
  此刻她已經塞完了,見他如此說才又說道:「怎麼不能塞,我這不是塞的滿滿的嗎?」
  此話一說所有的人都笑了,她還把屁股向前挺去,惹的更是哭笑不得。
  她挺著身子的時候,你還別說,真有點像那男人一柱傾天的樣子,越看越逼真。
  「你們可都準備好了嗎?我可是要行動了。」
  「來吧,看你能不能扎到我,要是扎到我我就陪你一夜,讓你爽到底。」
  「這可是你說的,我來了,一定要抓到你。」
  床上的那個女人,見他們下去玩的快活,把自己張開的腿又合了起來。磕起了瓜子,拿起香蕉皮到處亂扔。
  「大爺我在這裡呢,來抓我啊。」
  順著聲音聽去,他一個前撲,慢了一點,什麼都沒有抓到。
  「大爺,我在這裡呢?你過來抓我啊。」
  這次他知道是騙他了,沒有向有聲音的地方撲,倒是向相反的方向撲去。
  卻沒有抓到人只抓到了一條內褲,被他撕扯了下來。
  「沒有抓到人不算。」
  「好不算,看我怎麼抓你們幾個小美人。」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那條內褲放到自己的鼻子上嗅了嗅。
  「這就是戰利品,好香的一條內褲,待會我把你們都抓到,在來分辨你們的氣味,把內褲再分給你們,一個個再幫你們穿好。」
  下面四個女人,三個把錢放到胸部,還有一個把錢放到褲襠裡,剛剛又被拉掉了一條內褲。二個捂著胸跑,一個光著屁股跑的更歡快,還有一個手捂著下面跑起來更是笑話。
  讓那坐在床上的女人見了很是快活。「加油,抓住她,她在右面呢,又跑到左面了。哎呀,怎麼又讓她們跑掉了,你們這些小關屁股女人,跑的還真歡快。」
  那將軍抓了半天都沒有抓到,有點氣惱,來了個輕功抓,這下倒是抓到了一個。撕開面紗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把錢裝到褲襠裡的女人。
  「哈哈,那就你有福氣,讓你先來慰勞一下,給你點獎勵。」
  抱起那女子,來到床上,兩個人一起向下壓去。那灰封將軍被性積壓的如一條野狼般猖獗,全身又是親吻又是撫摩,那身下的女子倒是好笑,此刻還夾著腿,手抱著那些錢。
  灰封頂上去,胡亂親了一通之後,這會真要幹事了。見她還是這樣,上前來把她那裡的鈔票向外扔去,她一邊用力捂著就是不讓扔。
  「別怕,這些錢還是你的,我不會再取回來的。」
  「大爺你慢著點,當心別摔倒了。」
  四個女人圍著那灰封將軍向床邊走去。
  「我沒事,有這麼多美麗的女子陪著我,就是摔死了,那也是值得的。」
  「瞧,大爺又胡說。」
  那一個懷中抱著的女人抬頭把他的嘴巴給封住了。
  「不說,還是這位美人對我好,今晚就先陪你。」
  「大爺你偏心。」
  「我怎麼偏心了?」
  「你為什麼就只陪她一個人,為什麼沒有我們的份,你這不叫偏心嗎?」
  「有……都有份,大爺我今晚一個一個都讓你們舒坦了。」
  「大爺好壞啊。」
  「哈哈,我們開始了,你們先學習學習,待會看怎麼侍侯本大爺。」
  「大爺,你真拿我的身體來當表演呀?」
  「怎麼你不願意嗎?」
  「願意,只是你要多給我點賞錢。」
  「哈哈,沒問題,只要你讓大爺我舒服了,什麼都有。看這是什麼?拿去,這都是你的。」
  那床上的女人,單腿伸著來回的摩擦著床邊,另一條腿忽閃著來回的挪動著。見他一次給那麼多錢,也不在那裡賣風騷了,抓起來就往自己的胸口裡塞去。一邊還調情地說道:「大爺,看你能不能抓到我,只要你抓到我,我就把這些錢全都還給你。」
  「大爺,你好偏心呦。」
  「大爺我又怎麼偏心了?」
  「你說只愛她就只給她一個人,沒給我們就是說明你不愛我們,那這不叫偏心嗎?」
  「我當你說的什麼呢?我還在拿嗎不是,你們就已經急成這樣了。」
  「原來大爺還是記的我們姐妹的,我當是真忘記了呢?」
  「你看這是什麼?拿去每個人都有的份,不要搶。」
  「大爺真是闊氣,想必也是哪家的貴公子吧?」
  「現在我們玩個遊戲,為了表示我不偏心,我剛剛給你們的錢你們都自己收藏起來。等會我來上你們身上找,誰讓我找到了,哪個就地一個先來陪我,好不好?」
  「好,那要是大爺找不到,這些錢可就就全都歸我們自己了。」
  「好,但是有個條件。」
  「是什麼條件?」
  「就是你們不准穿外面的衣服,只准穿裡面的,隨你們怎麼藏。然後我把自己的眼睛蒙上,我來抓,抓到誰可就再不許說我偏心了。」
  「那就這樣,這樣好玩。」
  話還沒有說完,四個女人全都把外衣脫了去,只剩下一件圍胸的絲布和一塊遮羞的三角褲。
  四個女人一人拿了一把鈔票,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把鈔票放在哪裡。
  其中一個就比較聰明見剛剛那位把錢放在胸圍裡,她也來這一招,抓起來就往裡塞去,幾下子塞的就像是畸形的人一般,反而成了人妖了。
  你看把那灰封將軍樂的,嘴巴裡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其中有一個更可笑,她拿的比較多,胸圍裡都塞滿了,還是有一把沒有地方放。
  看著大把鈔票,眼睛都直發光,哪裡肯輕易放掉,於是又用力地塞去,一用力,哪知道把胸圍的紗布給撐掉了。
  錢和絲布全都掉在了地上,此刻,也來不及去管什麼身體了。連忙蹲下去拾地上掉落的鈔票,其他幾個女的看到她這個樣,都笑的前後張揚。
  只見那女人彎著腰,胸前的乳房晃蕩著,很快就把錢揀光了。把那些錢摟抱在懷中,錢的褶皺把乳房都擠歪在了一側。
  上下打量著全身,這錢也沒有地方放了,難道只能看這錢就這樣飛走嗎?
  所有的女人都看著她應該放棄的時候,她突然眼前一亮,眼光盯著對面女的內褲上,色咪咪地笑道:「有了。」
  她抓起錢,一部分一部分的,把他們塞到自己的三角褲內。
  其他幾個看著她這樣都傻了眼,那灰封將軍也看的傻了眼。
  過了會才說道:「你這小女人,怎麼這樣愛錢呢?那裡能塞嗎?」
  此刻她已經塞完了,見他如此說才又說道:「怎麼不能塞,我這不是塞的滿滿的嗎?」
  此話一說所有的人都笑了,她還把屁股向前挺去,惹的更是哭笑不得。
  她挺著身子的時候,你還別說,真有點像那男人一柱傾天的樣子,越看越逼真。
  「你們可都準備好了嗎?我可是要行動了。」
  「來吧,看你能不能扎到我,要是扎到我我就陪你一夜,讓你爽到底。」
  「這可是你說的,我來了,一定要抓到你。」
  床上的那個女人,見他們下去玩的快活,把自己張開的腿又合了起來。磕起了瓜子,拿起香蕉皮到處亂扔。
  「大爺我在這裡呢,來抓我啊。」
  順著聲音聽去,他一個前撲,慢了一點,什麼都沒有抓到。
  「大爺,我在這裡呢?你過來抓我啊。」
  這次他知道是騙他了,沒有向有聲音的地方撲,倒是向相反的方向撲去。
  卻沒有抓到人只抓到了一條內褲,被他撕扯了下來。
  「沒有抓到人不算。」
  「好不算,看我怎麼抓你們幾個小美人。」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那條內褲放到自己的鼻子上嗅了嗅。
  「這就是戰利品,好香的一條內褲,待會我把你們都抓到,在來分辨你們的氣味,把內褲再分給你們,一個個再幫你們穿好。」
  下面四個女人,三個把錢放到胸部,還有一個把錢放到褲襠裡,剛剛又被拉掉了一條內褲。二個捂著胸跑,一個光著屁股跑的更歡快,還有一個手捂著下面跑起來更是笑話。
  讓那坐在床上的女人見了很是快活。「加油,抓住她,她在右面呢,又跑到左面了。哎呀,怎麼又讓她們跑掉了,你們這些小關屁股女人,跑的還真歡快。」
  那將軍抓了半天都沒有抓到,有點氣惱,來了個輕功抓,這下倒是抓到了一個。撕開面紗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把錢裝到褲襠裡的女人。
  「哈哈,那就你有福氣,讓你先來慰勞一下,給你點獎勵。」
  抱起那女子,來到床上,兩個人一起向下壓去。那灰封將軍被性積壓的如一條野狼般猖獗,全身又是親吻又是撫摩,那身下的女子倒是好笑,此刻還夾著腿,手抱著那些錢。
  灰封頂上去,胡亂親了一通之後,這會真要幹事了。見她還是這樣,上前來把她那裡的鈔票向外扔去,她一邊用力捂著就是不讓扔。
  「別怕,這些錢還是你的,我不會再取回來的。」
  這會才把錢從裡面取出來,放到面前一看有一部分都已經潮濕了,上面粘了一層亮晶晶的東西。
  「小美人,怎麼你也受不了了,我可就直接來了。」
  那女人雙手抱著錢,把腿插開,放出來一塊黑黑的毛,給他用,這就是妓女的姿勢。
  灰封見樣,二話沒說,用了一秒鐘把衣服脫光。抱起雙腿,進行他野獸般的慾望。過了一會見這女人已經沒有什麼玩頭,又喊來一個一同樣的姿勢睡好,連續睡了一共三個女人,最後他實在不行了,這才放過她們倆,那倆女人見前幾個全都像死魚一般沒有什麼反應,嚇的腿直打顫。
  灰封看著自己的傑作,笑了起來,這才倒頭和幾個女人鼾鼾睡去。
  只見其中的第一個女人,還是手裡抱著錢,腿插開,像是個木頭一樣,眼神裡顯露著絲絲絕望。
  幾個女人躺成一排,緩慢地呼吸著,可笑的是還有一個此刻還在數著手中的鈔票。
  工作比較忙!諒解!
  最近因為工作上的事,所以沒有及時更新,希望還在支持我的朋友,繼續支援,謝謝諸位!
  二少感謝了!
  醫院裡許多繁瑣的事,搞的我經常沒有心情編寫YY,所以有些都搞成了惡搞,或者是不成熟的思維。
  畢竟嗎,這本書寫出來已經算是不容易了,以後我會更加的能力寫點新鮮有趣的文章。
  開始操筆,難免有時候東扯西拉,這也是我成長的見證,當然,還是得感謝一直支持我的朋友,有點支持我,有點責怪我,當然他們都是處於好意,哪個會做這樣的蠢事,也許只有朋友才能做到,當然,我也會把你們當成朋友,我希望結交你們每一位。
  人生能得到幾位真正的難得書友,也是一大樂事,寫的也開心,YY的也自然而然了。
  我要說的是什麼呢,就是這本書快要結束了,馬上就要公開了,下次我在更新的時候就準備公開。
  希望路過的朋友給點意見,什麼樣的意見都需要,我只愛敢說真話的人,我的生活裡需要的是確認,不是無謂的虛假。
  具體公開時間就在月底吧,一直以來斷斷續續的更新,讓許多的老朋友都一個個的離開了,這是我最傷心的。但是我確實沒有時間去操筆,我的思維在生活裡,有太多的困惑。
  最後,謝謝所有能看到這些嘮叨,又能堅持看到最後的人,表示對你及你的親人和朋友最大的祝福。
  也希望我們國家的2008奧運會能夠圓滿,總之就是一句話,和平是一個時代的幸福,我們應該珍惜這些美好的東西,哪怕是在沉默中消亡我們的生命,也是理所當然的。
  或許我們就需要這樣的日子,能夠激起一點死水,而且,感覺自己還真切存在的價值。
  話說遠了,就到這裡吧,感謝你一直聽我發完


第七卷 暗夜銷魂戰


第二十五章 戀上青樓女
  「好英俊的公子,過來玩玩吧。」
  幾個煙花風塵女子站在牡丹亭門口,正招呼著客人,見朱錦向牡丹亭走來,還沒等他解釋就被幾個打扮的像花兒一樣的女子簇擁著推到了牡丹亭裡。
  朱錦也沒在意這些,正好那萬媽媽在招呼客人,因為那日有過一面之緣。
  所以她認得這朱錦,忙上前來,支走了那些個姑娘說道:「公子莫怪,他們不認得你,剛剛有人送來一張信涵說是要交給你。」
  「他們怎麼知道我要來這裡?」
  「這個我也不知道,他們說如果要是不照做的話,就把姬奴殺了,這可萬萬使不的,姬奴可是我牡丹亭的寶貝。」
  那朱錦接過信件,說了聲:「這下可真有意思,算準了我要來這裡,而且時間拿捏的剛剛好,到底他們是什麼樣的人,難道真的這麼神通廣大,可以知道我所有一切的行動計劃。」
  「大俠你可一定要救出姬奴姑娘。」
  「這個你放心,你不說我也會全力救她出來。我這裡有五千兩,是姬奴姑娘的贖身錢,你拿著,要是姬奴回來,你可要好好的照顧她。」
  那萬媽媽見到這麼多錢,突然間傻了眼,忙吞吞吐吐地問道:「這些錢都是給我的?」
  「對。」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就先收下了。」
  那萬媽媽邊說邊把錢裝到自己的腰包裡。
  那朱錦已經拆開信件,只見上面赫然寫著幾個大字,他看後臉色大變。急匆匆地出了牡丹亭,向西山趕去。那萬媽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忙揀起地上的信件看時,才知道上面寫著:「戊時二刻,到西山紫竹林,過時不候,準備收屍,只准朱錦一個人來。」
  那萬媽媽看吧嚇了一跳,本以為自己虧大了,竟然還有人給她五千兩,買姬奴婦,真是比豬還蠢。心下想著,總算不是血本無歸了。
  只見這邊那書多情正在獨自練劍,那人小跑著向書多情這邊來。書多情見他來了,知道是有什麼消息了,忙停下練劍,等待著那人的消息。
  「書大人,我查到了,那人從牡丹亭裡劫走姬奴的人正是王爺派去的人。」
  「你說什麼,難道王爺知道了這件事情,怎麼可能呢?」
  「書大人,我說的句句屬實,不信你現在就可以去看,那姬奴還在牢籠中呢。」
  「此話當真,你可查到那王爺為什麼要抓她呢?」
  「這個小子實在是不知道,就這還是昨天無意見聽王府裡的人說的,我又去看了下,果真不假,姬奴正在那地牢裡被關押著。」
  「沒你的事了,你下去吧。」
  書多情心涼到了腳底,手中的間也掉落在了地上。
  那王爺的手下,長的像倒霉孩子一樣的傢伙,此刻又在和那王爺嘀咕著什麼。
  「王爺,你放心,和這件事有關係的人都被我殺了,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我相信這就是天理,王爺以後可以高枕無憂了。」
  「你辦事還真夠快速的,那殘劍每一次都在你後面,他見到的都是死人。你可要記的,我們都是辦大事的人,做事一定要縝密,千萬不可以掉以輕心,讓人抓到把柄我們可就全完了。」
  「王爺放心,卑職做事絕對不會留下什麼線索的,絕對做的乾乾淨淨。」
  「這一次如果那小皇帝死掉了,我要是當了皇帝,少不了你的榮華富貴。」
  「皇上放心,這次我布下了天羅地網,又找了幾大高手,任他插翅也難飛,一定讓那朱錦葬身於紫竹林中。」
  「嗯,我可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小人告退。」
  那朱錦已經趕到了紫竹林,到處尋找著那些人的蹤跡。竹林中一片寂靜的死氣沉沉,風捲著落葉到處飛著,只聽的颼颼幾聲,從竹林上跳下許多人,把那朱錦圍在了中央。
  「你們應該遵守諾言,我既然已經來了,你們就應該讓我看到姬奴。」
  「哈哈,朱錦真是好膽色,竟然單槍匹馬的一個人來,想必你今天也知道是有來無去吧。」
  「朱大哥你快走,你不要管我,他們抓我就是為了殺你,你走了我就安全了,你快走啊。」
  姬奴被幾個人抓著說道。
  「你是我的朋友,他們因為我而抓的你,我怎麼可能一個人走呢?就算是打不過也要打。」
  「看來你是對這小女人動了真情,你可知道你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就算你們可以逃回去,朱錦你也沒有可能和她在一起。你是什麼身份,她又是什麼身份。」
  「廢話少說,我今天來是帶人的,你說怎麼才肯放她走。」
  「我們要你的命,只要你死了,我們也就交差了。」
  「只要我死了,你們就肯放過她嗎?」
  「朱大哥你別聽他的,他們不講信用的,今天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
  「這女人都比你明理,都知道今天我們不可能放過你們的。」
  「那就來吧,等你們打敗我再說。」
  「上。」
  手下之人,揮舞著利劍向朱錦殺來,只見在一顆更高的竹子上面,有一個人影在晃動,像條蛇纏繞在竹子上面。那幾人合力攻擊朱錦,開始時朱錦還是很利落地就達破了他們的攻擊。
  後來只見那人身邊站著一位高手還沒有出招,那高手見這些人半天還沒有打敗那朱錦。那人飛身衝到朱錦的身邊,拔出寶劍,一劈砍,把朱錦連同劍都向後退去。那人單手拿劍步步緊逼,朱錦的劍法明顯不是對手,那人伸腳一踹,那朱錦手中的劍被打落,人摔到了地上。
  「朱大哥,你快走,別管我。」
  那姬奴見朱錦受傷倒地傷心地喊著。
  就在這時,從天而降一黑衣人,將那抓住姬奴婦的兩人殺死。那帶頭的忙向後退去,黑衣人抓起姬奴就走,姬奴看著地上躺著的朱錦,甩開那黑衣人的手向朱錦跑去。
  「朱大哥你怎麼樣?你沒事吧。」
  「傻丫頭,怎麼不跟她一塊走,你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我不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你是為了我才被他們達傷的,我不能丟下你。」
  兩個高手相互看著對方。「你要帶他們走?」
  「不錯我要帶他們走。」
  「只要你贏的了我,隨便你怎樣都成。」
  「那就來吧。」
  兩人的劍劃著地面濺起道道火花,相互衝殺起來。劍氣捲動著滿天的落葉,形成一股氣流四處散開。


第二十六章 紫竹銷魂戰
  只見各方之人,各站一邊,看著這場精彩的大戰。一個是當今的武狀元為了救昔日結髮夫妻而戰,另一個為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而戰。兩人劍法精妙,旗鼓相當,大戰了三百招還是沒有能分出勝負。
  只見他二人各使出看家本領,一個撩撥劍,一個鉤魂劍。落地時,那人被這黑衣人刺傷,向後退去幾步。
  「我現在可以帶他們走了吧。」
  「我輸了,你們走吧。」
  「不能讓他們走。」
  那帶頭之人喊道。
  「看來天不亡他,今天有高人相救,我們根本殺不了他。」
  那黑衣人,朱錦和姬奴三人出了紫竹林,來到安全的地方那黑衣人說道:「這裡已經安全了,你們快走吧。」
  「大俠還未請教大名,以後如何報答。」
  「謝謝這位大俠相救,要不我二人必喪命於此地。」
  「你們還是趕快走吧,以後小心,他們不會就這樣放過你的,以後自己保重。」
  說吧飛身走了,他二人去了牡丹亭。
  「王爺又讓朱錦逃過了這一劫。」
  「你不是向我說保證殺的了他嗎?怎麼會這樣?」
  「王爺,有高人救他。」
  「誰。」
  「我從他的招試中看出,他應該就是你的女婿,當今的武狀元書多情,是他救了當今的聖上。」
  「什麼,他怎麼會去那裡,這件事他又如何得知?」
  「他的去意很明確,並不是為了救朱錦,他是為了救那女人姬奴婦而來。」
  「就是那個青樓女子,皇帝肯為她而冒著生命的危險去救她,書多情難道也是貪戀美色嗎?他為什麼會認識這個女子呢?」
  那王爺思考片刻說道:「來人,速去書大人老家廬州去查一下書大人以前的事。」
  「是王爺。」
  「回來。」
  「還有什麼事嗎?」
  「記住關鍵是要查清楚他和一個叫姬奴婦的女人是什麼關係。」
  「是王爺。」
  那書多情回到房間,朱紅顏正在坐著發呆,見書多情回來了,忙迎上去說道:「你上哪去了,讓我一頓好找。」
  書多情看著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看著她。
  「多情你怎麼了?」
  「紅顏如果我告訴你,我再娶你之前已經和別人結過婚,而且我又把她拋棄了,才與你結的婚。她現在又來京城找我,而且,還落入青樓,我說的這些你會相信我嗎?」
  紅顏傻傻地看著他,疑惑地笑著:「你沒事吧?」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拋棄了她,我辜負了她。」
  朱紅顏一句話也沒有,呆呆地愣在那裡看著他臉上的表情。
  「其實,在我來趕考之前有一位非常愛我的妻子,我辜負了她現在又和你在一起。我不是人,你殺了我吧,反正這事只要你爹知道了,我肯定是必死無疑。而且我們的婚姻是皇上親口定的,這又是欺君之罪。」
  「你竟然騙我。」
  說吧,那多情臉上就挨了狠狠的一記耳光。
  「打的對,我是該打。」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如果這事讓我爹知道了,他肯定會殺了你。剛才那一巴掌算是你隱瞞我的懲罰,只要你以後好好對我,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的,但是這事絕對不能讓我爹知道。」
  「老婆,我就知道還是你最好。」
  「少貧嘴,那女人現在還在京城嗎?你趕快給她些銀兩讓她回家鄉去吧,她留在京城始終都不讓人放心。」
  「老婆你放心,我會想辦法讓她回去的。」
  「多情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原諒你嗎?因為你對我真誠,這讓我很感動。所以我決定原諒你,但是下不為例,你一定和她斷絕關係和來往。」
  「老婆你放心,我以後只好好愛你一個。」
  朱紅顏上前摸著他的臉問道:「還疼嗎?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不疼。」
  「多情我要。」
  那朱紅顏摟著他的脖子,嘴巴對著嘴巴說道。
  「紅顏我愛你,我會給你幸福的,相信我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書多情和那朱紅顏說著說著兩個人就擁抱在一起。
  「我相信你,現在就給我幸福吧,每一次我都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因為我嫁給了像你這樣的一個男人。」
  朱紅顏和他擁抱在一起纏綿地說著甜言蜜語。
  兩人一番激情過後,那書多情說道:「我感覺把事情說出來,舒服多了,心裡也寬敞多了。」
  那朱紅顏赤裸裸地光著身體,一翻身把書多情壓到了身子底下說道:「你是舒服多了,我還沒有盡興呢?你看他還沒有臣服呢?讓我在戰他幾個回合,看他投降不投降。」
  「誰怕誰啊?放馬過來吧。照樣屹立東方,永不屈服。」
  那朱紅顏挪動著身體,只聽的撲嗤一聲,他的臉上顯現出幸福的表情,閉著眼睛享受著激情的湧動。
  書多情睡在下面,看著朱紅顏甜蜜的樣子,感覺很可笑,伸手摟著她的屁股向上提來。她沒有理會他,朱紅顏把他的手挪開了。
  「你別動,現在是我在玩,你別管我怎麼玩,我要試著學彈古箏的動作,聽說那樣很美妙。」
  那朱紅顏一邊扭動,一邊呻吟,只見動作越來越猛烈。片刻之間她的身體一陣顫抖,雙手抱著頭,就像是被開閘的洪水一般感覺。她癱軟地倒在他的身上,半張著嘴巴,還停留在那一刻的甜蜜。
  「我說你不行吧,你看他還沒吃飽呢?」
  「我是吃飽了,今天不行了,明天再來吧。」
  「朱大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了,只是一點小傷而已。」
  只見這時候殘劍從外面匆忙走來,見朱錦受了傷忙說道:「公子你怎麼這樣任性,要是你有什麼不測,讓我們怎麼辦?」
  「都是我不好,是我害的他才被打成重傷的。」
  「這不怪她,況且我現在又沒事,每次都有高人救我,這次又遇到一個黑衣人相救。」
  「公子並不是每次都是這樣好運的。那幫人到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人,對方到底有多少人,什麼都不知道。我剛剛去找了和那楊天戰一起打仗的兩名將軍,待我去到時,他們都已經被人滅了口。我怕你會一個人去救姬奴姑娘,會有什麼不測,所以才慌忙趕回來的。」
  「你們說的可是將軍楊天戰的事,那日我只是隨便拿來唱的,事實是什麼樣子,我也不清楚。」
  「殘劍別說了,這事等以後在說,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把姬奴找個安全的地方安頓下來,不能再讓她在這裡受屈辱。」
  「公子放心,這些事情交給我去辦,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殘劍你先出去一下,我有點事情要單獨和姬奴姑娘談。」
  「姬奴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冒著危險去救你嗎?你還記的上次你被那淫賊掠去的事嗎?當時我心裡七上八下的,就像是丟了魂似的。當我又聽說你被人劫走的消息,我忐忑不安,不顧一切的去救你。」
  朱錦上前想拉著姬奴的手,但是被姬奴拒絕了。「朱公子的心意我領了,大恩大德難以為報,請受小女子一拜。」
  「姬奴我並不是強求你什麼,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已經愛上了你。」
  那朱錦說吧起身離去,留下姬奴一個人呆呆地站著。
  回到皇宮朱錦忙命令道:「殘劍,快去調遣幾名高手日夜保護著姬奴姑娘,絕對不能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皇上放心,我這就去辦。」


第二十七章 丰韻猶存情
  朱明章悠閒自在地坐在椅子上,逍遙自在地品嚐著那粉黛給她剝好的香蕉。兩名丫鬟低著頭端著兩個茶几站在那裡,等待著吩咐,粉黛則坐在一旁一邊斟著小酒,一邊往王爺的嘴裡送香蕉。
  朱明章伸嘴張口咬了一塊,細甜滑嫩,入口清香。伸手拉著粉黛的一雙小手,向懷中摟去,粉黛漸走漸止。忙使眼色告訴王爺身邊有兩個丫鬟,示意讓他支走二人。
  「你們兩個先下去吧,這裡沒有你們的事了。」
  兩個丫鬟慢慢地退了出去,只聽的門喀然一聲關上,房間裡就只剩下他們兩人。
  這次沒等王爺伸手,那粉黛拎著個酒壺轉過半個桌子,來到王爺的身邊。
  被朱明章伸手拉向自己,粉黛整個身子都倒在那王爺的懷中。
  「小美人,現在就我們倆了,你不怕了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撩撥起粉黛嬌小的軀體。
  「王爺,奴婢不是害怕,人家是害羞嗎?」
  那粉黛裝的跟十八歲的純潔少女一般。
  「怕羞,我的小美人還怕羞。」
  「王爺你別取笑奴家了,現在沒有其他人,你不是想怎樣就怎樣嗎?」
  那粉黛說完話一扭屁股從王爺的懷中跳了出來,跳起了舞蹈。你可別說這粉黛原來也是京城裡很出名的名妓,自被王爺帶回家做小妾之後,這原來會的東西都快漸漸忘記了,今日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卻突然來了興致,舞他一舞。
  輕捻小步,細手粘腰,拂袖頷眉,前傾後仰,抖動圓臀,搖手甩袖。那一雙眼睛含著閃亮的水珠看著那滿臉皺紋的王爺,舞畢玩姿。伸手拉開胸前飽滿的兩個粉色吊帶,那外側的衣裙就像是蛇身抖動一般,晃動著散開了。
  裡面穿的是黃色的圍胸衣衫,黃色的衣衫上有一條紅色的毒蛇逶迤地盤繞著。藉著飽滿的乳房,可以清晰地看到,它就像是活生生的一樣。她抖動著胸部,那條蛇就像是在水中淺游一般。
  慢步上前,像脫皮的毒蛇一樣,從外面的衣服裡抽身出來。那衣服從她滑溜溜的身上蜿蜒掉下,然後墜落在地上。
  上身只有一絲護胸紗布,下身還穿著一條綠色的圍裙,中間有個黑黑的凹陷,女人的肚臍眼也顯露無疑。
  她慢步向王爺走來,只見那王爺被她挑逗的是嘴吧和眼睛都成了一條縫隙了。粉黛扭著碎步,晃動著迷人的身材,來到王爺身邊。一翻身躺在了王爺的懷中,王爺伸手抓住她的一雙小手,低頭就想去親她。
  那王爺剛彎下身子,就被那粉黛攔住了。「王爺你好壞奧,就知道想著這些,你整天在外面也不管奴家的死活。讓我一個人在這深牆大院中為你守活寡,奴家的命咋就這樣苦呢。」
  「我地心肝,別哭了,以後我會好好的補償你。看臉都哭花了,是我的不對,以後我經常來陪你。」
  「王爺其實奴家也不是孤單,只是見王爺在外面太辛苦,想找個機會伺俸王爺都很難,怕王爺累壞了身子也沒人照顧。」
  說吧又是眼淚鼻涕的。
  「我的小美人,我知道你的心意,快別哭了。」
  「王爺你可記的剛剛我跳的那支舞蹈叫什麼名字?」
  「這個……」
  「快說嗎?」
  「我不記的了,這是什麼舞蹈。」
  「我就知道王爺早就把奴家給忘記了,還不如當初你別把奴家從那妓院中贖身,讓奴家死在那裡也省的今日的徒增傷心。」
  「粉黛,是王爺對不起你,我整天忙於國家大事,真是不記的了。」
  粉黛拿起朱明章的手,放到她的胸前,那朱明章還因為是她想要了,忙起身另一隻手又抓到粉黛的圓臀。
  「王爺你又想哪去了?你看到手裡摸的東西了嗎?」
  「王爺早就看到了,現在心裡癢癢的,你在不讓我動手,我可就讓你整死了。」
  「王爺,奴家說的是這紗布上的紅蛇,你還記的當初你為什麼會把奴家從那青樓中贖身嗎?你說奴家和別的女人不同,胸前有條毒蛇,別的男人都不敢碰奴家,還說我是你的紅顏知己。」
  「奧,我想起來了,那日我是這麼說的。你剛剛跳的那支舞也是那日我們初次見面時,你跳給本王看的。」
  「還算你有良心,沒有把奴家給全忘記。」
  「粉黛啊,本王整天忙於國家大事,只有捨棄這些兒女私情了,莫責怪本王了。」
  「王爺,奴家可不是責怪你,奴家只是想多照顧一下王爺,這樣奴家也少了一份擔心。」
  「我的小姑奶奶,你別在說了,如果真想照顧我,那現在就從了我吧。」
  「王爺看來也是風流不減當年啊,既然王爺還沒有把奴家忘記,奴家也只有一身相許了。」
  「我的小美人,你總算讓本王等到頭了。」
  朱明章伸長的鬍鬚從粉黛那胸前的兩個乳房的縫隙裡滑向更深處,隨著他身體的活動,尖頭的鬍鬚在裡面到處晃動著,搞的那粉黛是一陣傻笑。那朱明章猴急地扒去自己的衣服,見她如此。
  忙問道:「你怎麼了?笑什麼?」
  「你搞的我好癢癢。」
  「我哪裡搞你,我還沒脫掉衣服呢。」
  「我說的是你的這個,在我這裡搞的好癢癢。」
  她一邊說一邊比劃著。
  那朱明章會意,也會心地笑道:「你個小女人,搞的我多年都沒有這樣興奮了,今晚我要好好找一找當年的雄風。」
  朱明章脫光衣服向那粉黛壓去,這粉黛昨晚偷情不成,積壓了許多慾望。
  順勢也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此刻已經是一絲不掛。
  「王爺好好愛奴家吧。」
  朱明章和那粉黛就在桌子邊激情地釋放著慾望,可能是那朱明章已經老了。他剛上去還沒扭動幾下就趴了下來,沒有幾下就完事了。那粉黛還沒有一絲的感覺就這樣又結束了,真是把那粉黛小狐狸精搞的全身是火,但是找不到燃起這堆火的柴和。
  此刻,那朱明章倒在一邊鼾鼾睡去,留下那粉黛一個人赤裸裸地半躺在床邊,發呆地看著自己的身體,一個人傻傻地發笑,為什麼而笑,她自己可能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而笑,又在笑什麼。


第二十八章 皇帝選後宮
  朱錦忙完了國事,坐在書房裡拿著一本書,其實他並沒有在意手中的書,反而向門外望去。
  「小年子,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回皇上,還差三刻就到午時了。」
  「這殘劍也該回來了吧,去了這麼久怎麼還沒有回來,莫不是又出了什麼差錯。」
  「太后駕到。」
  一聲綿長的尖細聲音從遊廊傳來。
  「母后怎麼來了。」
  片刻過後那皇太后進了書房,見皇帝正在看書。「皇兒,我沒有打攪你看書吧,今日母后要和你商量一件重要的事情。」
  「母后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孩兒照做就是了。」
  「其實我這次來呢,也是眾文武百官的意思,他們都說,皇帝現在已經是成人。是時候給皇帝選個正統的娘娘了,國家社稷,後繼需要人來繼承。」
  「母后的意思,孩兒明白。」
  「明白就好,我已經為裡物色好了幾個,你看這有幾個文武大臣家的小姐,相中哪個母后為你做媒。」
  說吧拿出幾張畫著美人的圖畫遞給皇帝朱錦。那朱錦此刻哪裡有心思看這些粗俗的女子,他的魂早就跑到牡丹亭了。
  「怎麼皇兒一個都沒有看上嗎?沒事母后這裡好有。」
  說著又準備拿幾幅給他,被他推了回去。
  「母后,孩兒……」
  這皇太后是何等人也,一看他那臉色立刻就知道這朱錦心有所屬。這下那太后哈哈大笑道:「原來我兒早已有喜歡之人,你快快說來,她是哪個王公貴族家的小姐,母后為你提親去,這就把婚事辦了。」
  「母后兒臣現在還不想說兒女情長之事,你看邊疆一北匈奴虎視眈眈,我中原大國雖人多,但是想抵禦膘漢的匈奴也不是容易的事。你叫兒臣怎麼安的下心,來選妃納妾。」
  「皇兒以國家大事為重,這是母后感到自豪的,匈奴人虎視眈眈這麼多年,不還是沒能前進一步。這些事就放下吧,不要給自己太多的壓力,你若是不說是哪家姑娘,明兒我就自作主張,為你選妃納妾。」
  「母后真的想兒臣早點選妃,是什麼人都沒關係嗎?」
  「當然了,你是皇上,想娶哪家的姑娘都是可以的。」
  「那如果她是青樓女子呢?」
  那太后啪的一聲震的茶杯搖晃著,站起來怒吼道:「胡鬧,一個皇帝愛上一個青樓女子,這簡直就是天大的荒唐,你隨便說說也就吧了,要是你真敢這麼大的膽子,小心我廢了你。」
  那太后和幾個丫鬟氣沖沖地走了,正好遇到剛剛好回來的殘劍。
  「太后吉祥。」
  那太后看著殘劍,「哼。」
  了一聲回後宮去了。
  「皇上這是怎麼了?太后為何發如此大的火,你們母子平常不都是和親善的嗎?」
  朱錦看著殘劍,片刻後問道:「姬奴姑娘安頓好了嗎?」
  「皇上,我正要向你說這事呢,姬奴姑娘不願意離開那牡丹亭,她讓我回皇上說是恩德有如再造,日後做牛馬再來報答。」
  「性格如此剛烈的女子,雖落入青樓,但是仍不屈服,就衝她這樣的人我也要和她做朋友。你可派人暗中保護她,免得又有人對她不利。」
  「這個皇上請放心,我已經派人把守好了,不會在有人去騷擾她了。」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稟報王爺,小子已經查出下落來了。」
  一個年齡大概三十左右的男人,小跑著來到王爺身邊,正要急促地說道。
  「事實是什麼樣子的,快說,是不是那女人和書多情有什麼關係。」
  「老爺真是神機妙算,猜的一點都沒有錯,那書多情和姬奴婦本都是廬州人氏。姬奴本是一富家的小姐,愛上了這流浪的劍客書多情,和她們的家人鬧翻,這才離家出走,和那書多情私奔了。」
  「的你說那麼多幹什麼,說重點。」
  「是老爺,那書多情和姬奴婦本就是夫妻,來京城考上武狀元,就沒有在回去過。那姬奴婦在家苦守半年見無蹤跡,又被鄉紳調戲,這才來京找他。這女人在半路被人把錢財偷去,後又遇到幾個騙子,把她賣給了這青樓裡。」
  「原來是這樣啊,我知道了,你下去領賞去吧。」
  「謝王爺賞賜,小子告退。」
  「好你個書多情,連本王你都趕欺騙,就不怕我扭斷你的狗頭。」
  朱明章抓起椅子上的兩個獅子頭髮狠地說道。
  牡丹亭裡姬奴婦獨守空房發呆,聽著外面招呼客人的其他姐妹,心裡這多少都不是滋味。正發呆時聽的隔壁房間裡,一聲慘烈的喊叫,然後就進入了呻吟,她對這樣的叫聲都已經麻木了,就像是挑撥著一碗自己不想吃的飯菜,左右看看,最後連一點慾望都沒有了,只好把它倒掉。
  「朱公子莫怪姬奴,我不能虧欠你太多的人情,到時候我會不知道怎麼樣來回報你的。雖然姬奴很想離開這裡,但是姬奴心裡知道,我不能辜負多情的情誼。如果我們下輩子有緣分,下輩子我會嫁給你。做女人要懂得從一而終,我雖然落入這煙花之地,為了愛我的多情,我也會保存貞節,回去和他相會的,姬奴對不起你了。」
  說吧又彈起了琴,作為一個女人,她又其沒有慾望,她又怎麼不思念相愛的人,她又怎麼會願意獨守空房,整天聽這男女行房呻吟之聲,她的痛苦只有她自己可以體會的到。
  《相思苦》「淚流乾,相思盡。」
  「夢裡見,抬頭望。」
  「風流事,不堪聽。」
  「夜空冷,獨守房。」
  「日日孤,對軒窗。」
  「輕捻眉,為誰上。」
  「對鏡坐,空瘦臉。」
  「莫相忘,守貞節。」
  「他日聚,把誓盟。」
  夜晚月亮光潔的照射在地上,隱隱的冷風偷窺似的鑽進她的衣角里,熾熱地燃燒著她那乾枯的心靈。
  那書多情和朱紅顏正在纏綿著,書多情背依著枕頭,朱紅顏縮著身子摟趴在他的胸前,他的手伸進在被窩裡像是摟著朱紅顏的腰,又像是做著其他的動作。人說新婚艷兒如膠似漆,此刻才感同身受,那朱紅顏在他的臂膀下很安祥地躺著。
  「紅顏你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別動,」
  「書大人王爺有事要你過現在就過去。」
  一聲傳訊打斷了兩個人的美夢。


第八卷 青樓遺夢恨


第二十九章 妓女只接客
  「王爺這個時候找我一定有什麼事。」
  「能有什麼事,每次都這樣。」
  紅顏沒好氣地說道。
  「我去看看,馬上就回來,你別睡覺,等著我。」
  「快去快回。」
  紅顏說著又在書多情的臉上親了一口。
  書多情這才下床,換了身衣服來見王爺。那朱明章坐在高高的椅子上,閉著眼睛不理睬書多情的到來,就像沒有人似的。
  「岳父大人,深夜傳令小婿,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還是一片沉默。
  「王爺,小婿已經到來有什麼儘管吩咐吧。」
  這時那朱明章才微微睜開眼睛看著書多情,遠遠的看著那雙深邃而默然的瞳孔,彷彿那雙眼睛裡藏著的都是狡詐。
  那朱明章起身背著雙手,來到那書多情的身邊,圍著他走了兩圈,像是要看他身上有沒有黃金似的。充滿疑惑和狡詐地看著他,直到書多情的心裡開始發毛,一陣陣的抽搐。
  「岳父大人,不知小婿做錯了什麼事,還請明示。」
  書多情見此境況,思考再三還是感覺不對勁。
  「你還跟我裝糊塗,好大的膽子。」
  那朱明章發怒地問道。
  書多情撲騰一聲跪在地上,忙說道:「多情知錯,請岳父饒恕。」
  他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才自己招認。
  「你錯在哪裡了?」
  「多情對不起皇上和岳父,更對不起紅顏,我沒想到事情會到這個地步。」
  「既然你已經認錯,就證明事情是真實的,來人把他關入地牢,明天我親自面聖謝罪。」
  那朱明章剛剛說過,就從外面來了幾個侍衛,拿著一條大鎖鏈,向那書多情走來。
  「爹爹,你不能這樣,他是我的夫,你的女婿啊。」
  紅顏從門外衝了進來,忙跪到地上哀求道。
  「紅顏,你快快勸勸你爹,如果把我交到皇上手裡,我必死無疑。」
  「爹,我求你饒了他這次,我從來沒有求過你的。」
  「紅顏,你可知道他都幹了些什麼?這是欺君的大罪,既然家已有賢妻,為何當初還要說自己尚未娶妻。」
  「爹我都知道了,多情他已經向我認過錯了,他不是故意的,也許是我們兩個有緣分,這不能怪多情的。」
  「枉我女兒對你一片癡情,你竟然如此對她。」
  「岳父看在紅顏的面子上,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好好做人。」
  「那女子現在就在牡丹亭裡賣笑,你還真當我不知道,要是這事傳到皇上的耳朵裡,你只有死路一條。」
  「我明一早就打發她離開這裡,絕對不會在京城見到她了。」
  「打發她,你要是想做我的女婿,你必須是個清白之身,只有死人才會對自己說的話負責任。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你知不知道這次你可以當上京城的統領是為什麼嗎?因為是我提攜你的。」
  「我讓你當這個官是要你服從我的命令的,不是多管閒事的,你明白我的話嗎?」
  「小婿明白,我以後絕對聽從你的吩咐,但是可不可以放姬奴一條生路,算我求你了岳父大人。」
  「要做大事,做一個男人都不能有兒女私情,只有這樣我們才可以做成大事,這正是考驗你的時候。我已老了,只有紅顏一個女兒,以後我的天下不還是你的嗎?你想一想為了一個女人,這樣做值得嗎?」
  「多情你快答應爹爹,這樣好的機會是很難得的。」
  「好,我答應你。」
  「這才是做大事的人。」
  一片笑聲淹沒了多情傷透的心。
  「皇上最近是怎麼了,精神恍惚。」
  在後花園裡,殘劍和朱錦商議著國事。
  「沒事,我想見一個人,走,現在跟我出宮去。」
  「皇上說的是姬奴姑娘嗎?」
  朱錦看了看他沒有說什麼。
  殘劍和朱錦二人來到牡丹亭,直奔姬奴房間而來,被那萬媽媽攔住說道:「兩位大俠,姬奴今天她……」
  「姬奴她怎麼了?」
  「她不讓我說。」
  「那你看看這個。」
  伸手拿出一沓銀票放在她的手裡。
  「說。」
  「姬奴在二樓的八號房間裡陪客人呢。是她自願的,不是我逼迫她的,你待會不要說是我講的。」
  朱錦臉色一沉向八號房間走去,剛來到房間門口,就聽的裡面幾個男人正污言穢語地調戲著幾個女子。他氣的一腳把門踹開,直接來到那幾個人的身邊。
  「你他媽的是誰啊,看不到老子在這裡快活嗎?別掃了老子的興,還不快滾出去。」
  殘劍轉身上前抓起那人罵道:「嘴巴如此不乾淨,讓我用空氣給你洗上一洗。」
  一把抓起那男子,甩到一樓的桌子上,剩下的幾個人見來人是這樣本事,忙都灰溜溜地下樓跑了。
  朱多情眼角微微潮濕,站在那裡看著姬奴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看來是真的未到傷心處。姬奴婦低著頭不看他,兩個人的氣氛,有點尷尬,那殘劍見這局勢,忙偷身離開,把門關了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
  「我不想欠你太多情,我怕我還不了你的人情,我只有這樣才能得到錢,這就是我的命。」
  「這不是你的命運,我可以改變她,而你卻不願意改變你自己。」
  「朱公子,你冷靜一點,我只是一個青樓女子,已經嫁給了別人,身為人婦。我不值得你這麼做的,你還是別傻了 。」
  「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我只知道我是愛著你的,求求你給我個機會,讓我來好好照顧你。」
  「對不起。」
  姬奴看著這個癡情的男人,最後還是這樣說道,然後,轉身離開。
  「難道你就願意在這青樓中等待一個渺茫的男人,也不願意跟我走,真不知道那男人給你下了什麼咒,讓你這樣癡心地為了他。」
  「這就是我姬奴的命。」
  朱錦可是皇帝啊,第一次被人當面拒絕,這可是很難過的。而且他喜歡的竟然是青樓的女子,傳出去不成了別人的笑料。
  姬奴已經走了 ,只留下朱錦一個人在房間裡。
  「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心甘情願地愛上我。」
  他狠狠地對著忽閉忽開的門說道。
  姬奴一口氣跑回房間,關上房門,背靠這那扇門痛苦地苦著。
  「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到底我該怎麼做。」
  她抱起頭痛苦的哭涕著。
  她選擇了為了多情而漫長地等待,當她沒有親眼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拋棄她時,她的心和靈魂永遠都是貞節的。


第三十章 我是你情婦
  那朱錦一連幾天日日都在粉黛的身邊,他身邊的侍衛成昆急的是團團轉,想找個機會去和那粉黛雲雨一番,誰想,卻只有這樣,遠遠看著的份。
  粉黛又何嘗不是慾火焚身,肌渴難奈。整天都有這朱錦在身邊,煩這呢,哪裡有時間去偷貓膩的份。
  近日那王爺公務繁忙,身體支持不住,又被那粉黛幾番亂搞,現在是骨頭都快散架了,今兒個,天一黑就已經躺下休息了。那成昆三更十分,溜到粉黛的門口,敲了幾下,門開了個縫隙剛好把身子進來。
  還沒有回頭,就被那粉黛抱著身子,對著嘴巴親去。
  兩人都是慾火焚身,激動地熱吻著對方,手在對方的身上用力的扶摸著。
  那成昆一隻手直接伸到粉黛的內衣裡,來回地摩擦著那女人的私處。粉黛扭動著身子,應和著,兩人的舌頭纏繞在一起,相互吸食著對方的口水。
  那粉黛也不示弱,一隻手抱著成昆的腰,另一隻手把成昆的腰帶解開。只見兩條腿中間高高地挺著一根棍子,把衣服都支撐了起來,那粉黛露出很甜蜜的笑容,更加狂熱地回吻著,另一隻輕輕地撥開成昆的衣服,手伸了進去,慢慢地來回玩弄著男人的陽體。
  那成昆被撩的全身像是著了火,伸手用了最快的速度把粉黛身上的衣服趴了一件不剩下。看著黑忽忽亮晶晶的閃爍著,又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身的衣服全都趴去,兩人全都赤裸裸地站在那 。
  成昆抱起粉黛向床邊走去,剛放到床上,就猴急似的壓到這粉黛的身子。
  那粉黛越是看他這樣,心裡越是高興,這些天可是把她急壞了,要是再不找人釋放一下,這身子可就憋壞了。
  她雙腿抬起,放好了位置,就等著這個傢伙的光臨呢?那成昆一時心急亂戳亂撞一番,還是沒能如願進入。
  那粉黛著急了,忙抬身子一送,兩人結合在了一起。一個睡在下面等待這最猛烈的進攻,一個如狼似虎般釋放著野獸的慾望。
  一陣快活似神仙之後,兩人都疲軟地倒在了床上。纏繞地擁抱在一起,成昆欲動身子,那粉黛道:「別拔,我好滿,好開心。」
  「你個小騷狐狸,現在知道哪個是男人了吧?」
  「那個小糟老頭,根本就不中用了,他給不了你這樣的激情。」
  「你很棒,讓我好久都沒有這樣快活了。」
  「小騷貨,你跟那老頭做愛時,會不會叫床的,為什麼我每次都聽不到你在叫床呢?」
  「你很想我叫床嗎?我需要很大刺激才能完成這叫喊聲的。你能達到我的要求嗎?」
  那成昆正說著話,伸手就像那女人的私處戳去,被那粉黛一夾腿給擋了回來。又伸了下腳把那男人踢到了地上,來了個狗吃屎。
  「占老娘的便宜,你還嫩了點,給老娘滾。」
  「你現在是沒有慾望了,給老子拽了起來,我看你下次再來慾望的時候找那糟老頭子去吧,活活氣死你。」
  「成坤,別走嗎,是我錯了,我跟你開玩笑的。」
  成昆走到粉黛的身邊,伸手向屁股上扭了一下,那粉黛怕痛,光溜著身子跳了老高。那成昆笑的可開心了,粉黛見他不生氣了,也就不說什麼。
  「看把你樂的,喜歡老娘光著身子跳嗎?」
  「喜歡。」
  「為什麼?」
  「我看你那兩塊肉那麼肥碩,怕你一跳就掉落下來。」
  「想吃老娘的豆腐,早說嗎?老娘管你吃個夠,來吧,現在吃嗎。」
  兩人這才又調戲了一番,見天空微亮,那成昆才從粉黛的房間離開,走時,又在門口,親密了一番這才離去。
  「你昨天跟蹤皇上,見他都到過哪些地方?」
  「回太后的話,皇上昨天和殘劍兩人化成小太監出宮去了,他們去過那牡丹亭見過一位姑娘,然後他們就回來了。好像皇上去的時候心情很好,回來的時候他一句話也沒說,好像很生氣,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太清楚,有殘劍在,我怕他發現我的行蹤,所以只能遠遠地監視著。」
  「果然是這樣,皇帝在外面遇到女人了,你是說他去的是牡丹亭,這牡丹亭是什麼地方?」
  「太后,這牡丹亭指的就是青樓妓院。」
  「什麼?皇帝到妓院去了,這太不成體統了,丟盡了祖宗幾代人的顏面。」
  「太后息怒,皇上只是去看了一位姑娘,其他什麼都沒有做,未必是想像中的那樣。」
  「一位姑娘,什麼姑娘,需要皇帝自己跑到妓院去看她。」
  「聽說是牡丹亭裡的才女,是一位只賣唱不賣身的女子。」
  「什麼只賣唱不賣身,都是哄騙小孩子的,到了青樓還有的你選擇嗎?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把皇上搞的暈頭轉向的,你現在就去把她給我帶回來,我要親自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太后這個恐怕有點困難,因為皇上已經在那裡派了人把守,沒有奴才和主子動手的份。」
  「還反了他了,你現在就去,想辦法把她秘密的帶回來,要是除掉了她,我會好好獎賞你的,讓這樣的女人留在皇上身邊,迷惑皇上,皇上不但完了,連國家也就完了。」
  「是太后。」
  皇城邊上,一會的功夫已經過了幾隊巡邏的侍衛,看樣子這皇宮不是那麼容易進去的,就算進去想出來也肯定是很難的事。
  京城裡和往常沒什麼兩樣,楊心仇自從來到京城就一直都再找妹妹的蹤跡,卻什麼都沒有一點線索。於是他決定要先刺殺皇帝,然後再去找他的親生妹妹,從那條街道上可以遠遠地看著城牆外面,許多護衛軍把守著。
  由此可見,外面都是這樣戒備,裡面肯定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
  「不管是龍潭虎穴,我都要闖他一闖,不殺狗皇帝,誓不罷休。」
  楊心仇冷冷的目光藏在斗笠下,透著一股強烈的殺氣,抓起利劍扭頭向人群中走去,漸漸模糊了身影。


第三十一章 跳動的燭光
  夜寂靜而清冷,牡丹亭裡,習慣性的呻吟,還有那慾望和喊叫早已經被冷冷的黑夜撕扯的支離破碎。赤裸裸的男人和女人庸懶地躺在一起,露出半個突出的身子。男人光著身子努力地打著鼾聲,女人也在這鼾聲中死死地睡著,一切都被黑暗吞噬著。
  姬奴獨處床前,不知為何,生命猶如被無聊的空間和時間的枷鎖捆綁著向前滾動著。
  嫩手著素臉,仰身斜靠在床邊,幽怨的雙眼冷冷地抓打著時間的脊樑。嫉恨地眼淚奪眶而出,灑落在帶著錦繡鴛鴦地粉紅色的繡花枕巾上,一滴滴的像斷了線的珠子,掉落在鴛鴦的旁邊,猶如是鴛鴦的細細情粉淚。
  那一滴滴的相思淚,把鴛鴦的美麗的羽毛都打濕了。風捲著一股涼氣鑽到房間,床簾子閃動了一下,她抖動了下身子,縮到了被褥裡。
  黑夜裡從遠處的房頂上飛來一名黑衣人,直接來到牡丹亭裡停了下來。那人手握著的利劍,在黑暗裡也可以看到刺眼的光芒。黑衣人向姬奴的房間走來,一步步的逼近。
  那人伸手剛要碰到門的時候,突然從天而降兩人揮刀直下,那黑衣人反應之下,翻了個跟頭向後退了幾步。
  兩人二話沒說,向那黑衣人追去,當下刀聲和劍聲相互交應,只見火花不時的從撞擊中迸發出來。姬奴在裡面還是傻傻地想,癡癡地盼,外面發生的事,她什麼都沒有感覺到。
  兩人劍法精妙,一個攻上路,一個攻下路,黑衣人上下接招。似乎那黑衣人不是戀戰,也並非不是此二人的對手,戰了幾個回合,飛身向牆外奔去,形成逃跑的趨勢。
  那二人見此情境之下,不用多說,那肯定是要追出去的。三人在空中踏著屋頂的瓦塊向遠處飛去,黑衣人把他二人帶到一座破廟附近停了下來。
  「大膽毛賊,還不快束手就擒。」
  黑衣人回過頭來,冷笑道:「就憑你們倆想抓我,還早著呢?你們若不是皇上的人在牡丹亭就可以讓你們人頭落地,身手異處。」
  「你既然知道我們是皇上的人,還敢來搗亂,這本身就是死罪。」
  「死罪,你們看守不利這才是死罪。」
  二人聽出話中原由,猛然間醒悟。大叫道:「不好,我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趕快回去。」
  說吧二人又飛身而去,那黑衣人大笑三聲,捲身向一片黑暗飛去。
  姬奴還是靜靜地想著,突然一道黑影閃過,此刻已經來到她的床邊。打開的窗戶鑽進來的絲絲涼風吹拂著簾子,晃動著來回的開闔著。姬奴回頭望去,透著隱約的簾子可以看到一個黑影,開闔的簾子裡看到一雙深邃的眼睛直直地望著自己。
  驚慌處準備呼喊時,那人已經到了跟前伸出一隻手直接點了她的啞穴。她呆呆地看著他,兩個圓溜溜的美麗大眼睛來回地轉動著。只見那人伸手把被褥一卷,姬奴在被褥裡緊緊地抱裹著,只露出一雙眼睛莫名其妙地閃爍著。
  那人把姬奴和被褥挎到肩頭,飛身跨出窗戶,踏地上房,像一條布帶一樣被一陣風刮向遠處,消失在黑暗裡。
  皇宮裡後宮處還是歌舞昇平,熱鬧非凡。黃太后高高地坐在上面,下面大概站著有十幾位美麗妖艷的女子,長的都是萬里挑一極標誌的,穿的也都是宮裡的特製華貴衣飾。
  「太后,這就是新來的一批女子,奴才已經挑選了幾次,現在就剩下這些了,太后看看可還滿意。」
  一個太監軟聲軟氣地說道。
  太后用她多年的老經驗都把她們掃視了一遍,然後起身來到在些女子身邊。左右看看一個個的又打量了一番,又返身回到座位上。
  向小太監問道:「你可檢查過了,她們現在可都是處子之身?」
  「太后放心,我已經讓宮裡的人個個檢查了一遍,絕對錯不了。」
  「你們可知道,今天讓你們到這裡來是做什麼嗎?」
  太后這樣問道。
  下面站著的女子都是低著頭,哪個敢抬頭直接回答她的問題。片刻過後還是沒有人張口回答。
  「你們不用那麼害怕,今天我要在你們當中選出兩個妃子去侍侯皇上的,被選中的,你們將可以得到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又是一陣的寂靜「怎麼你們都不想去伺侯皇上嗎?」
  「我們當然想去伺侯皇上。」
  在那一群站著的女子中突然有一個聲音這樣說道。
  「本宮還以為你們都是啞巴呢,原來還有會喘氣的,剛剛說話的是哪一個站出來。」
  只見從一排女子當中走出一人,那女子小巧玲瓏,穿著一件綠色薄紗裙。
  圍胸高的單肩絲巾,顯現出飽滿和幾份女子的特別氣質。
  身材微妙,就如同讓你感覺到的恰倒好處一樣。多一兩肉就會肥膩,少一兩肉就會難以豐滿。
  那女子走著小碎步,從裡面款款而出,低著頭站在那一排女子的前面。
  「剛剛回我話的就是你嗎?把頭抬起來讓本宮瞧瞧。」
  太后從外表上看上去,身材和姿態都是上乘貨色,像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子。
  那女子抬頭的瞬間就如同那出淤泥的藕嫩葉一般,青純中又帶著幾份嬌嫩,小巧中又夾帶著幾絲成熟的羞澀。
  「果然有幾分姿色,你叫什麼名字?」
  「回太后奴婢名叫紫兒。」
  「紫兒,好名字。不知道你還會什麼東西,可以讓皇上高興的本事沒有?」
  「回太后,奴婢從小在家也學過一些琴棋書畫,歌曲舞蹈也懂得一點。」
  「奧,你還會琴棋書畫,舞蹈歌曲,琴棋書畫就免了,那你現在就為本宮表演一段舞蹈吧。」
  「是太后。」
  她信步來到中央,首先給太后飾了個禮。細嫩的小手挽起身前的絲巾,像上拋去,形成幾個圓形。舞姿的跳動,那紫兒的身體猶如是被水做的一般,每一塊肉似乎都是讓藝術家,精心設計的一樣完美無暇。
  細軟的小手,從後面劃向身前來到下頜處,給了個精美的結局。然後,單膝跪地謝恩。
  那太后看過很是滿意,點頭稱讚道:「跳的還不錯。」
  「你們進宮是為了什麼?」
  片刻的寂靜過後,突然太后又這樣問道。
  此刻那些其他的女子開始大大拿地回答道:「為了伺侯皇上。」
  幾乎是異口同聲地這樣回答道。
  「紫兒你怎麼不回答,那你進宮是為了什麼?」
  太后見見紫兒沒有說話才這樣問道。
  「回太后,紫兒進宮當然是想也可以伺侯皇上,但是,紫兒還是想著,在皇上困惑的時候,自己可以幫助皇上分擔一點煩惱,可以盡一點自己的微薄綿力。」
  太后聽吧,也就不說什麼了,忙身手招來太監小聲在他耳朵邊嘀咕了幾句,就下去了。剛來到不遠處就見有一太監急匆匆地向這邊趕來說道:「太后,你讓辦的事情已經辦好了。」
  「人呢?」
  「在隔壁的一間暗房中。」
  「快帶我過去,我倒要看看這是個什麼樣的貨色。」
  一行人帶著幾個丫鬟和太監向那暗房走去。


第三十二章 噩夢的呼喚
  一個太監喊道:「所有的人都回去吧,紫兒你留下。」
  一行女子漸漸地走遠,只留下紫兒一人站在那裡。那小太監又笑笑地來到跟前說道:「紫兒姑娘,奴才這裡先賀喜了,你被太后看中,明兒個準備一下去見皇上,今晚你就要沐浴更衣洗刷乾淨。」
  「公公的意思是讓奴婢去伺侯皇上。」
  「正是,紫兒姑娘可真是好福氣啊,以後可就是要飛黃騰達的人了。」
  「公公見笑了。」
  「你跟我來吧,到沐浴間去。」
  小太監在前面走著,那紫兒聽到這個好消息後,嘴角掠過一絲很奇怪的笑容,在她的那張稚嫩的臉上,顯露出來是十分的不搭配。
  黑暗處一個人掠過一陣風穿過,陪同太后的一名侍衛立即站立靜耳傾聽。
  深邃的眼睛四處望去,張望處不見有任何的人,這才跟著太后向前走去。
  只見在一處牆壁的黑暗裡閃出一個人影,目光冷俊逼人。
  太后和幾個點著燈籠的丫鬟,慢慢走遠,燈籠中發出的微薄亮光,被這黑夜漸漸地啃噬掉。
  「已經找了幾個地方,都沒有找到皇帝的寢宮,像這樣找下去也是沒有什麼結果的,何不跟著他們去看看。」
  楊心仇這樣想到。
  一聲鐐銬的響動,鐵門被打開了,隨著門的打開,可以看到姬奴在被褥中顯露著黑黑的秀髮。幾個丫鬟進來把燈點亮,太監給太后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
  「把她帶過來,讓我看看。」
  太后發話道。
  一個太監來到姬奴身邊,又像剛剛那樣被帶到了太后的跟前。
  太后抓起姬奴的下巴,抬起頭來左右打量一番,只見又是一個美人兒,不比剛剛那個紫兒遜色多少。為了顧全自己的顏面,也只好說道:「不怎麼樣嗎?這也是平常的貨色?」
  「稟告太后,聽說此女子才氣過人,才是她吸引人的地方。」
  「一個青樓女子,能有什麼才氣,你當本宮是三歲孩童嗎?」
  「奴才不敢。」
  那人說過話伸手解開姬奴的穴道。
  姬奴單薄的身體,在被褥裡早已經瑟瑟發抖,此刻,才顫抖著身子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又抓我做什麼。」
  「好大的膽子,竟然這樣和本宮說話,來人上去給我掌嘴。」
  話音剛剛落下,上前來兩個丫鬟,對著姬奴的嘴巴就是狠狠的幾記耳光,姬奴的嘴巴一角上頓時隱出一絲暗紅的血色。
  「太后息怒,這山裡丫頭不懂得規矩,可別氣壞了太后的身子,別和她一般見識。」
  太后臉色稍微有點好轉地問道:「現在你可知道我是誰?」
  「你是當今太后。」
  說吧又冷冷大笑不止。
  太后和一行人被她笑的莫名其妙。「臭丫頭你笑什麼?難道你不相信太后是真的,難道這太后還有假的嗎?」
  「我不是笑太后是假的,我笑的是堂堂一個太后,竟然三更半夜把一個青樓女子抓來,這難道不荒唐嗎?」
  「住嘴。」
  太后見她說話間身體不斷的發抖,知道她是冷的。
  「小妖精,我讓你得意,看你得會還會不會笑的出來。去把她身上的被褥拉下來,我看你還能支撐多久。」
  這一下子,上來幾個丫鬟一起抓那姬奴的衣服。姬奴見他們這樣無恥向後退去,還沒有走一步就被兩個丫鬟抓住,她左右掙扎著想反抗。被其中一個丫鬟一把掌打在臉上,從身邊一拉扯,那條被姬奴的身體捂的還有餘熱的被褥拉了下來。
  姬奴被她們幾個一推,倒在了一邊冰冷冷的地上,膝蓋狠狠地磕碰在了地上,頓時鮮血就流了出來。
  此刻姬奴全身就只有一層薄薄的內衣護著身體,而且上半個身子全都掠露在外面,冷冷的風和這暗閣的清冷,深深地折磨著她的肉體。
  她一邊支撐著身體,一邊冷冷地笑道:「我只是一個青樓女子,與你太后無怨無仇,何故對我下這樣的手段。」
  「你不說我都不生氣,你這小蕩婦,手伸到皇上的身邊了。」
  「太后也是有身份的人,說話可不要這樣難聽,小心失了身份和尊嚴。」
  「對付你這樣的人,我能和你講什麼身份和手法嗎?這都算是對你客氣的了,快說是誰讓你接近皇上的?」
  「皇上,天大的謊謬,我一個青樓女子,哪裡可以見到皇帝?」
  「讓你不承認,我看你還嘴硬,來人拿銀針伺侯。」
  幾個丫鬟又上前去,每個人手裡都拿著幾跟明晃晃的細針,晃動著手中的針向她單薄的身體刺來。幾個丫鬟聽著姬奴一聲聲淒厲的叫聲,齜牙咧嘴地扎的更快活了。
  「住手。」
  太后走到她的面前,又問道:「現在你還嘴硬嗎?你是招還是不招。」
  「你讓我招什麼?就算你殺了我,我也是那句話,我什麼都沒有做,舉頭三尺有神靈,天地可鑒。」
  「好,嘴巴夠硬,就算你招還是不招,你今天都得死,我絕對不會讓一個青樓女子危害的國體。」
  「那你還問什麼呢?乾脆你就殺了我吧,反正我現在活著生不如死,正好你今天就成全了我吧,省得我再去那青樓中陪人笑臉,受盡欺凌侮辱。」
  「好,本宮就成全你。」
  只見兩個丫鬟,抽出一條白色的布帶,向房樑上搭去,下面打了一個死結。
  那姬奴慢慢地站起身來,忍耐著膝蓋的疼痛,拖著笨重的身體一步步挪了過來,腿上的傷口流出的鮮血,已經把她身上的衣服染成了紅色。費了半天的功夫,姬奴才來到繫好的布帶下面,那些丫鬟和太后看的都快呼吸衰竭了,每一步都是走的那樣艱難跋涉。
  但是太后心裡知道,這個女子不管怎麼樣都必須得死,她留在世上對皇上絕對是個危害,她寧願以後皇帝怪罪她,她也在所不惜。
  姬奴抓起布帶,站在一張早已經放好的凳子上,冷冷地看著這群醜陋而卑鄙的人群,她希望可以記的他們,記的這樣一些醜陋的嘴臉。她低著頭想到還有一件事讓她放不下心,就是在她臨死的時候連最愛的人書多情都不能見上一面,這讓她很遺憾。
  「怎麼你害怕了?」
  「害怕。」
  她又冷笑幾聲。
  「多情,我們下輩子再做夫妻吧,原諒我,是我對不起你。」
  說吧拿起那條繩子放到自己的脖子上。


第九卷 淚水的重量


第三十三章 溫暖的胸懷
  那太后的臉扭曲的表情,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面對一個青樓的女子,她都從心理上征服不了她。
  姬奴眼睛一閉,小腳一蹬,凳子摔倒的響聲,都讓太后驚訝而失色難安。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天而降一條白色的條帶,像一條蛇一樣伸向地面,捲走了地面的被褥,連同那還有一口氣在的姬奴,也被這條長蛇一樣的布帶捲走。
  「有鬼啊,黑白無常來鎖命了。」
  一個膽下的太監這樣喊道。
  其他幾個丫鬟見這樣的場景,又聽的如此喊聲,個個嚇的閉著眼睛,面色蒼白地口中念著阿彌陀佛。
  那抬頭見這陣勢,也差點被唬過去了,但是這個女人自小就跟著太祖皇帝打天下,什麼場面都見過,這點還是嚇不倒她的。
  「你們這群傢伙,還不快去抓賊,這哪裡是鬼。」
  太后大聲罵道。
  這時幾個人才反應過來,忙打開門,敲起了鑼鼓。
  「有刺客,抓拿刺客。」
  在遠處的天空中有一條長長的絲帶,在飄舞著,姬奴以為自己剛剛已經死了,莫不是這次要上天堂了,天使派來的特使來接她了嗎?
  楊心仇一隻手把姬奴婦攔在懷中,另一隻手運用著內力向前飛去,身後背著一把寶劍。
  姬奴依偎在這樣的懷抱中,幸福的睡著,她的頭髮被這夜晚的冷風吹的凌亂地飄著。她感覺到有一陣心跳聲,和寬大溫暖的胸懷。這才想到難道天使也有心跳嗎?他們也有溫度嗎?
  她側著頭看著她摟抱著的人的面容,這才驚奇地發現,這是一張英俊冰冷而嚴肅的面容。濃密的眉毛和那高挺的鼻子,襯托著這張明淨而沒有一絲笑容的冷血顏面,看上去就像是一具木偶一樣。
  剛來到京城處的城牆邊,突然從身後追來一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殘劍。
  楊心仇只好拔劍應敵,劈里啪啦的撞擊聲,這才把姬奴從美夢中驚醒。那殘劍和楊心仇紛紛落下,定睛一看原來正是那日在楊府見到的那名少俠,很明顯楊心仇也認出了殘劍。
  「怎麼是你?」
  楊心仇把劍翻了個身,直直地對著他,什麼都沒說。
  姬奴見自己被一個男人抱著,全身都又讓被褥包裹著,此刻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殘劍,是我姬奴。」
  姬奴從被褥中努力地喊道。
  「姬奴姑娘,你怎麼在這裡?」
  殘劍欲上前,又被那楊心仇的劍頂了回去。
  「這位兄弟,你可不可以先放下你身邊的姑娘。」
  楊心仇回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姬奴,正好此刻姬奴也把眼睛注視著他,兩人的眼睛在那一刻撞擊在一起,姬奴可以感覺到他的眼神冰冷而透涼。楊心仇又回過頭來不理會那殘劍。
  「你若在不放手,我可就不客氣了。」
  殘劍見他什麼都不說,一時心急,向那楊心仇衝去。揮舞著劍,兩人又打了起來,那殘劍心急,現在開始招招緊逼而來。楊心仇懷中抱著姬奴行動有點遲緩,一時反應遲鈍,那殘劍的劍正好像姬奴的身上刺來。
  殘劍見收劍已晚,這才側身靠上去。
  楊心仇的寶劍直接刺著殘劍的喉嚨,只差一點殘劍就會斃命。但是另一邊為了護著懷中的姑娘,也不知道是本能還是故意的,側著身子的胳臂被殘劍刺傷。血一滴滴的從鋒利的劍下掉落,殘劍見那人的劍已經封喉,驚的一身冷汗。
  楊心仇收劍向後退去,那殘劍也收回劍入鞘,眼下已經沒有再動武的可能。
  「你們走吧。」
  殘劍說道。
  姬奴聽到這話,似乎也沒有什麼反應了,好像不在排斥身邊的這個男人,他為了自己被殘劍打傷。
  殘劍之所以放他們走,也就是這個原因此人不是壞人,肯劍下救姬奴,又可以把自己當場斃命,都沒有動他分毫,他想不出什麼理由把他當壞人抓起來。
  楊心仇帶著姬奴飛身上了城牆,逃出了皇宮。
  此刻身後又來了大批的侍衛,剛要去追,被殘劍攔住了說道:「不要追了,由他們去吧。」
  在一座破廟裡,一堆火苗劈里啪啦地燃燒著,姬奴依然還是讓被褥緊緊地裹著。楊心仇坐在一邊拿出一把鋼刀,插到火舌中燃燒了片刻,見已經燒的通紅,這才把衣服撕開。
  只見一條很深的傷口,像一個小孩子張著嘴巴一樣,一絲絲的血已經變成暗紅色。他抓起那把鋼刀像那傷口處燙去,只聽的一聲聲的嘶嘶聲響,姬奴嚇的閉上了眼睛,心在砰砰地跳動著。
  從餘光裡她看著這個男人,威嚴而冷清的一個人。竟然沒有眨動一下眼睛,也沒有一絲的痛苦感覺,難道他就不怕疼嗎?
  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他會這樣的冰冷,從他的身上到臉上,全身各處都是那樣的冰冷冷,難道他生來就是這樣的嗎?
  用碎布把自己的傷口包紮好了以後,帶著那把鋼刀向姬奴走來,發神間姬奴見他已經到了身邊。她呆呆地看著他,楊心仇彎下腰看著她那雙眼睛,姬奴的眼神又和他相遇在一起。
  兩人凝視了一會,姬奴沒有說話,楊心仇伸手去抓姬奴的腿,被姬奴敏銳的身體反應給反射了回去。
  他又抬頭看了看她。
  然後冷冷地說道:「傷口需要處理一下,不然你會殘廢的。」
  「我不要用你這樣的方式處理傷口,我怕疼。」
  他把刀放在腰間的刀鞘裡,又從身上撕下一塊衣襟,又來到姬奴的身邊。
  姬奴的身體還在被褥中裹著,姬奴見他這樣知道是為自己包紮傷口,所以很自覺地把腿伸了出來。一雙小腳和一條血粼粼的腿呈現在他的面前,他伸出手觸碰到姬奴的腳指頭,她敏感地縮了一下。
  她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他沒理會她繼續為她包紮傷口。楊心仇用力一撕把她腿上的衣衫撕了大半截,直到大腿的下側,姬奴婦又緊張地抖動了一下身子。這次不是怕羞,而是衣服粘貼在了她的傷口上,已經被血液凝固在了一起。
  拿出剛剛準備好的衣襟紮在了傷口處,姬奴看著他細心的樣子,感覺他就如同自己的親人一樣。
  楊心仇又返回到那邊,把火苗壓大,把寶劍放到身邊頭枕在上面。
  姬奴見他不在理會自己,她又把被褥裹了裹,看著外面忽忽的風,透過破廟的牆縫鑽了進來。
  火苗還在劈里啪啦地燃燒著,她看著那楊心仇的背影,想像著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她也睡著了,第二天醒來,睜開迷糊的眼睛才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條長袍,她很清楚的知道在是那個男人的,回頭望時那男人睡的地方已經沒有了人的蹤跡。


第三十四章 青竹墨綠幽
  那夜,楊心仇帶著姬奴走後,皇宮裡就加緊了戒備,又加強了好多侍衛。
  殘劍來到後書房正好看到,負責保護姬奴的那兩個人跪在皇上的身邊請罪。皇上威嚴地大怒道:「要你們有什麼用,來人把他們拉出去砍了。」
  「皇上,姬奴姑娘被一個人帶走了。」
  「那你怎麼不攔住她。」
  朱錦著急地說道。
  「回皇上,那人的武功很高,微臣也攔不住他。」
  「什麼,竟然連你都攔不住他,那他來皇宮不是隨便的很嗎?那人把姬奴帶到哪裡去了?」
  「回皇上,這個在下也不知道。」
  「我就不信他有通天的本事,來人下令全城搜捕,凡是有窩藏罪犯者一律當斬。」
  朱錦此刻是十分的惱怒,先出現一個逍遙仙還沒有查清楚,現在又來了個膽大包天的賊人竟然擅闖皇宮。他們還有沒有把我這個皇帝放在眼裡,不能再這樣縱容他們胡作非為了。
  「來人,立即去把京城統令武狀元書多情找來,朕有急事要他去辦。」
  「皇上這麼急著找微臣,不知有什麼事。」
  書多情來到時,見殘劍和幾個侍衛都在,各人臉色不好,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這才試探地說道。
  「書愛卿,朕現在只有靠你了。」
  朱錦又把事情和書多情說了一遍。
  書多情聽吧說道:「皇上請放心,我一定把這賊人捉住,交給皇上發落。」
  書多情接到命令,立即招集了人馬,日夜對全城進行搜捕。
  那紫兒此刻正在一間大的沐浴間裡,準備著對身體一次徹底的洗禮。幾個丫鬟準備著一些花草和香料投入水中,那些水透過簾子發出絲絲的薄霧,向上蔓延而去。
  只見兩個丫鬟幫著紫兒一層層地脫下身上的衣服,最後只剩下一層貼身的內衣。兩個丫鬟扶著她進了沐浴間裡,外面只能從簾子裡看見兩個人影在閃動。剛剛進去,兩個丫鬟也幫她脫了最後的衣服,現在他身上是一絲不掛。
  碧綠澄清冒著水泡的沐浴池裡,漂浮著一層層散發著香味的花朵和香料,被那層水蒸氣,蒸騰著向四處飄去,整個房間裡都瀰漫著溫心芬芳的味道。
  丹下現鵝脂,輕手漣漪道道生,一雙美麗性感的小腳顛起,在水中輕輕地撩撥著。
  紫兒端坐在整池的水邊,看著水中的自己,臉上漾出喜悅的笑容。
  水中一層層的花瓣,原先乾澀的樣子,現在已經被那一層鮮艷嫩綠所代替。
  一腳腳的向那深水中走去,水漸漸潮濕了她的身子,隔著身子和水之間,有一個個氣泡包裹著,不時的抖動一下就會冒出來,然後就不見了。
  透過珠簾閃動的光芒,燭光在水中形成一個個倒影。就如同海市蜃樓中一位飄然仙子在塵風中沐浴甘露一般,讓人心中會有不盡的遐想。
  夜依然寂靜清冷,從遠出看到,拿著火把的一群人,向這邊走來。漸漸的,京城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亂了這片黑夜裡的寧靜。
  「你們去那邊搜索,皇上有令一定把賊人抓拿歸案。」
  幾隊人馬,四下裡分散開來,只見他們手拿火把,來到各家門口一個個的都把門敲開了。就這樣書多情帶著一隊人馬,在一夜之間把京城裡的人搞的人心惶惶。一夜之間這真賊人倒是沒抓到一個,倒是抓了不少被冤枉的好人,為了交差,實在沒有辦法啊。
  「開門,開門。」
  「官爺有什麼事嗎?」
  「什麼事,最近逍遙仙擾亂京城,昨夜又入皇宮內搗亂,實在膽大包天,凡是有窩藏者一率都是同犯。」
  「官爺明鑒,我們可都是老實人,從來不曾聽說過什麼逍遙仙的名號。」
  「好你個老頭,帶走。」
  「官爺為何抓我?我犯了什麼罪?」
  「剛剛你說你連逍遙仙的名號都沒有聽說過就是明顯的在掩飾,逍遙仙最近在京城鬧的沸沸揚揚,你竟然說自己不知道,肯定你和那逍遙仙是一夥的。」
  「大人,我們是冤枉的,我怎麼可能是和他們是一夥的呢?」
  「少廢話,再說連你全家都抓起來。」
  此刻從屋內又急匆匆地跑出來一個婦女和一個大概十五歲左右的女子,來到那群官兵面前,撲騰一聲跪到地上。
  「大人饒命啊,我們全都是老老實實的百姓,你就放過我們吧。」
  「來人,把這家窩藏罪犯的刁民帶走。」
  一家老小三口人就這樣被莫名其妙地帶走了,像這樣的例子被冤枉的人何止他們一家。
  早朝時刻,書多情前來覆命。
  「稟告皇上,微臣已經抓到和那逍遙仙有關係的一些人,只要這些人在我們的手上,我們就可以讓那逍遙仙自投羅網。」
  「你可有把握抓拿住他?」
  「皇上請放心,微臣一定把他緝拿歸案,絕不讓他逃脫。」
  「皇上這樣做,恐怕不妥,那些人哪裡認得逍遙仙是何許人,肯定是昨天他們隨便帶回來的一些平常百姓,這樣只會使他們更加怨恨朝廷。」
  殘劍急促中這樣說道。
  「住嘴殘劍,你當朕的江山是泥捏的嗎?朕的部隊都是飯桶嗎?」
  皇上大怒道。
  「殘劍你這樣說就是說我們這些人辦事不利,那想必你一定有更好的辦法緝拿那逍遙仙。」
  「殘劍至今還沒有想到怎麼抓拿逍遙仙。」
  「那不就好了嗎?既然你沒有辦法抓住他,那就不要隨便的發表意見,好好反省。」
  殘劍氣憤之餘,用眼睛掃射了一下那書多情,也只好退下。
  「書愛卿,這次朕就靠你了,抓拿逍遙仙的案子就全全交給你了。一定要紮住他,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三頭六臂。是不是為了這些人而肯來救人,逍遙仙我看你這次還怎麼脫身。」
  皇上氣恨恨地說道。
  「皇上請放心,你就等著聽好消息吧。」
  在那座破廟裡,燃燒的火苗早已經熄滅,姬奴起來,卻不見了那人的蹤跡。
  拿起身上的那條長袍子,還有一絲的餘熱,四下裡張望著,突然一個聲音傳到了她的耳朵裡。
  「你是在找我嗎?」
  姬奴回頭一看,見一個身材魁梧,體貌英俊的男人拿著一些衣服站在她的身後。
  「我……我……」
  「這是我在附近找的衣服,你就將就著穿吧,我在門外等著你。」
  說吧,把那些衣服就放到了她的身上。
  楊心仇帶著他隨身的寶劍來到了外面,姬奴見他已經離開,又看看身邊的衣服,這才準備換上。她從那層被褥中把自己掙脫出來,由於腿上的傷不方便所以只有坐著,突然一陣疼痛。
  「啊……」
  她不經意間喊出了口。
  楊心仇聽到叫聲,什麼都沒有想,就衝了進去,見姬奴衣衫不整地坐在那裡,手捂著腿上的一塊已經發黑的地放。


第三十五章 癡心情無悔
  她見楊心仇來了,慌忙用另一隻手把衣服向上拉去,楊心仇見這樣的情境,也早已背過身去。
  「姑娘,你沒事吧?」
  「蛇……」
  話音未落眼睛就開始已經迷糊了,楊心仇連忙來到她的面前。見一條紅色的蛇已經向另一邊的牆角跑去,那姬奴的腿上青黑了一塊。
  姬奴暈倒在一邊,再還沒有倒下去的時候,被楊心仇一身手把她包住了。
  他看這這個性感的女子,衣服鬆散的敞開著,忙又背過臉去。
  但是,他知道,這蛇毒必須馬上吸出來,否則她會很危險。
  就算對姑娘表示輕薄,也不能不救她的性命。
  心下想吧,抱起姬奴的那隻手把她輕輕地放倒在了地上。另一隻手撕開姬奴的內衣,一不小心把衣服的高度擴大了,一直延伸到她的大腿內側,這下那楊心仇心下著急了,可是如何是好。
  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見到這樣的場面,怎麼能站的住腳呢?
  他閉上眼睛狠狠地搖了搖頭,對自己說道:「不能在胡思亂想了,要不就來不急了。」
  此刻,他埋下頭用嘴巴幫助她吸允著那被蛇毒浸染的傷口,除了一口口的酥麻之外,還有點說不出的感覺。
  從傷口中把毒血一點點吸淨,姬奴的身子似乎沒有任何的感覺,像是條死魚似的躺在地上。
  毒血被吸乾淨以後,把傷口抱紮好,又順手把那撕開的內衣向下拉了一點。這才坐在那裡擦著額頭的汗珠,由於剛剛太緊張了才會這樣的,他看這這些竟然不能相信自己已經做好了。
  擦額頭汗珠的那一刻,他恍惚間眼睛盯住了姬奴胸口那隨著呼吸不斷起伏的圓胸。隨著呼吸的上下起伏,她美麗迷人的身體總有種慾望在跳動,不經意間就會讓人有想犯罪的感覺。
  又看著那透明的衣衫下隱隱顯露著的女性的身體,和那一層黑黑的肌渴,讓他熱血沸騰。
  那楊心仇猛然起身,向門外跑去,拔出寶劍揮舞著滿身的激情。
  「一劍懸飛落葉舞,橫掃紅塵夢斷崖。」
  「有緣相遇無意鬧,一股冷氣寒心碎。」
  「國仇家恨無有路,兒女欲情難抵禦。」
  「劍飛九天萬獸怒,落日方圓孤軍夢。」
  「直刺滄海話悲慼,隱隱情思是何怨。」
  楊心仇一邊在空中揮舞著寶劍,一邊做詩一首,來表達他的無奈和家仇的深沉。
  「我這是怎麼了?心裡怎麼會這樣亂。」
  他半跪在地上,劍刺入地面半尺有餘,茫然間,問著自己此刻還在恐慌的內心,總也找不到答案。
  「啊……」
  一陣驚叫聲又打斷了他的煩亂思緒。
  連忙跑到破廟去看姬奴,楊心仇剛來到門口,姬奴見他來了。
  忙喊道:「你不要過來。」
  淚水打濕了悲傷委屈的眼角。
  「姑娘你醒了?」
  楊心仇小聲關切地問道。
  「為什麼?為什麼?我以為你是正人君子,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你這個卑鄙小人。」
  她一邊委屈一邊流著眼淚。
  「姑娘你可能是誤會了,我只是……」
  「你不要說了,我-你不要說了。」
  停了片刻,姬奴的心情慢慢地平靜了一點。
  楊心仇又試探地問道:「你的傷口還疼嗎?剛剛你被蛇咬了一口。」
  姬奴看著自己膝蓋上的那綁著的傷口,疑惑地看著他問道:「我剛剛被蛇咬了。」
  說著話反過身體才看到她的大腿上有一個紅紅的點,又看著旁邊地上還有一些發黑的血液。
  此刻才明白過來,是自己誤會他了,她用很內疚的眼神看著楊心仇。
  「如果我不及時幫你把蛇毒吸出來,你就會有生命危險,請姑娘原諒,我不是有意冒犯的。」
  姬奴見這面前的男人傻傻地站著,就像是自己犯了錯誤一樣。姬奴看著他這個樣子,感覺他傻的蠻可愛的。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是姬奴錯怪你了,還不知道公子怎麼稱呼呢?」
  「姬奴姑娘,以後就喊在下楊心仇吧。」
  「心仇,這個名字真奇特。對了,昨夜多謝公子救命,要不姬奴就命喪皇城了。」
  「你怎麼會惹上這些人,他們都是宮內的太監和丫鬟。」
  「我也在納悶,為什麼他們會抓我,我也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算了,這些衣服是我在附近找的,你先將就著穿上吧,我到外面守著。」
  說吧楊心仇轉身出去了,姬奴看著身邊的衣服,一動身子,此刻才感覺到腿上的傷口開始了疼痛。
  突然間她打了個寒顫,才拿起衣服往身上穿,穿了半天有一個紐扣無論如何都扣不上去。
  「楊公子,我已經穿好了。」
  「姬奴姑娘,你穿什麼衣服都是這樣的漂亮。」
  「公子見笑了。」
  「姑娘家住哪裡,我這就送你回去,要不家人應該擔心了。」
  姬奴聽他這樣說,冷笑道:「家,家人,好像在我的生活裡都快消失了吧。」
  「姑娘有傷在身,不易遠行,要不姑娘就到在下的住處,暫時修養幾天吧,等傷好了,我再送你回家吧。」
  「那就有勞公子了。」
  「姬奴姑娘可以行走嗎?」
  「我想應該可以吧,讓我試試。」
  姬奴藉著楊心仇的搭力,慢慢地站起身來,明顯的嘴角顯現出一絲很難過的表情。
  還沒有站穩當,突然一個腿打軟,向下倒去。被楊心仇一攔腰,把她整個人都抱在了懷中,猶如跳著舞蹈的男女,最動情的一個畫面。
  姬奴呆呆地看著他,楊心仇緩過身來,對姬奴說道:「你的腿傷太重,還是我來背著你吧,要不加重傷勢,以後就更糟糕了。」
  姬奴看著楊心仇點點頭。
  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彷彿那些和書多情的回憶畫面,都被她和這個男人的畫面所掩蓋。
  那些飄渺的記憶重溫,讓她的心靈漸漸的,一點點慢慢的乾枯。
  走在荒涼而陰冷的叢林中,她趴在這個男人寬闊的後背上,溫暖而結實。
  滿天黃黃的葉子從枝椏間一點點的灑落,漸漸模糊了兩個人的影子,風陰冷而乾澀地瘋狂刮著。


第三十六章 激情的複製
  幾個太監慌張中,把一條圓圓的被褥放在了小皇帝朱錦的床上。然後又慌亂地離開了,去了後宮,來到太后處。
  「事情辦妥了嗎?」
  「回太后,一切都照你的吩咐做好了。」
  「嗯,下去領賞去吧。」
  「謝太后賞賜。」
  幾個太監這才高興地離開了,那太后聽到這個消息高興地不的了。
  「沒有一個男人可以輕易過的了美人關,我看你這次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朱錦忙了一天這才漸漸感覺困意十足。
  「小年子,現在什麼時辰了?」
  「回皇上,時間已經不早了,該休息了。」
  「那好,扶朕回去歇息,今天應該在那個地方休息?天天睡覺都這樣煩瑣。」
  「皇上,這不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嗎?」
  「帶朕去吧。」
  那小年子帶著皇上和幾個小太監向皇上今晚的寢宮走去。
  「皇上,就是這裡,奴才在外面侯著,有什麼吩咐,你就招呼一聲。」
  幾個小太監進去把蠟燭點亮,此刻也已經出來了。
  「嗯。」
  隨著恩的一聲,那扇門也狠狠地關上了。
  「累死朕了,天天都是奏折,什麼時間能不用批閱奏折就好了。」
  一邊伸著懶腰,一邊懶懶地說道。
  這個小皇帝和別的小皇帝不一樣,從小起他就不喜歡讓丫鬟幫助他更衣休息,到現在還是這樣,沒有丫鬟趕來接近他。
  他一邊甩掉腳上的鞋子,一邊把身上的衣服脫掉,扔的到處都是。轉著幾個圈,一蹦跳到了床上,剛剛壓下去的時候還沒有什麼感覺。
  此刻他動了下身子,老感覺這棉被怎麼這樣柔軟。又用力壓了一下,只聽的裡面「啊……」
  的一聲響起,他敏感地跳的老高,從床上栽了下來。
  「你是誰?」
  朱錦慌張地問道。
  只見被褥晃動了兩下,又沒有了動靜,那朱錦忙爬起來又向床邊走去,就像是看見什麼希奇古怪的東西似的。
  只聽的裡面又發出了一點聲音,朱錦來到床邊,看著那個圓圓的被褥。用手撓了一下,只見裡面又發出了幾聲「咯咯。」
  的笑聲。
  他把被褥的一頭撩撥開來,伸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女子的臉和頭在外面。
  慌忙中又把被褥蓋上,心砰砰地跳的越來越快。他再一次把被褥的一頭掀開,看著那個女人,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紫兒,紫兒初次見到皇上,不免有點害羞和膽怯,背過臉去不敢看他。
  「是誰讓你來的?」
  朱錦看著她這樣問道。
  「回皇上,奴婢是吩咐今晚來給皇上享用的,沒有誰派我來。」
  紫兒故意裝著羞怯怯的樣子說道。
  「胡鬧,給朕來享用,是哪個的主意,這樣的辦法都想的出來,放在這裡面你不難受嗎?要是鱉壞了身體怎麼辦?快點出來?離開這裡吧,朕不需要享用。」
  「皇上你別趕我走,我要是伺候不好皇上,回去我一定會被打死的。」
  紫兒一邊說著一邊委屈地想哭似的。
  「你先別哭,先出來不行嗎?我今晚不趕你走,要是讓別人聽到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呢?總成了吧。」
  「皇上是個好皇上,只是我的手被裹到裡面,我沒辦法打開被褥,所以出不來。」
  「那怎麼辦?」
  「皇上你看,在那邊有一個蝴蝶結,專門為皇上設定的,只要皇上輕輕一拉就可以了,我就可以出來。」
  朱錦看著紫兒下半身處的一個蝴蝶結,又回頭看看她疑惑地問道:「專門為我設計的?」
  「是的,怕皇上不會享用,是太后特意安排好的。」
  「你終於說出是誰派你來的,原來真是太后。」
  「小年子,快進來。」
  小年子聽到喊叫推門而入忙問道:「皇上有什麼吩咐?」
  「你看這是什麼?」
  他指這床上的紫兒說道。
  小年子跑到床邊,掀起一頭來看見一個女人,嚇了一跳。
  「小年子,這是怎麼回事?」
  「回皇上,小年子真的不知道,小年子冤枉。」
  「起來了,看把你嚇的,我又沒說怪你。去把她帶到後宮交給太后去,順便帶一句話就說以後不要再做這些事了,兒臣心領了,去吧就這些。」
  「是皇上,快快你們幾個把人抬起來,跟著我走。」
  小年子帶著一個太監把人一直送到後宮處,見到太后說道:「太后,皇上不樂意,奴才們也沒有辦法。」
  那太后看著地上的紫兒,又看著小年子,擺擺手示意離開。
  那紫兒穿好衣服來到太后的面前,謝罪道:「都是紫兒沒用,沒有伺候好皇上,所以他才會生氣。」
  「下去吧,這不怪你。」
  「是太后。」
  人聲寂寥,滿天的黑色,空無一人,在石頭砌的欄杆上躺著一個人,這不是別人,正是那殘劍獨自喝著悶酒。
  突然朗聲大笑道:「在這金屋皇宮內,到處都是名利權利的爭奪,真是使不的當年去雲遊四方,倒是落的個快活神仙。」
  說吧又喝起了小酒,直到深夜,才在那石頭欄杆上鼾鼾睡去。
  那紫兒離開後宮,從太后那裡逃出來,心裡是滿心的委屈。從來都沒有被人這樣羞辱過,真正讓她擔心的是完成不了王爺的命令,她只有死路一條,所以不管怎麼樣,這次她都一定要成功。
  「聽說那皇帝特別對一個青樓的才女抬愛有佳,我何不來個見縫插針,趁虛而入。」
  紫兒一個人站在那裡想著,眼神裡充滿了一種讓人窒息的慾望種子。
  「不就是做詩調情嗎?你能做到的,我也照樣能做到,我就不相信,我會輸給一個青樓賣笑的妓女。」
  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邊姬奴和楊心仇在一間竹棚搭建的茅草屋子裡,那姬奴突然感覺全身一陣不舒服,像是被針扎一樣刺痛。
  「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又疼痛了。」
  「沒有,我感覺好像有日呢在詛咒我似的,全身一陣泛酸的無力。」
  「是不是累壞了,我看你還是早點休息吧,今天趕了一天的路。」
  「嗯。」
  「你安心的睡吧,我就在隔壁的房間裡,有什麼事就喊我。」
  「謝謝楊公子。」
  「以後你就別喊我什麼公子了,其實我只是一個老百姓而已,你就直接喊我心仇就可以了,這樣我會感覺比較好一點。」
  「嗯。」
  話說一邊那書多情整天是在溫柔香裡翻滾著,過著逍遙快活的日子,可憐的姬奴還在為這個負心人守身如玉。真是癡情女遇到薄情郎,全世界的女人都在罵全世界的男人,我們也是身為男人,讓他們這樣嚇搞,我們還真是冤枉啊。


第十卷 日日交歡夜


第三十七章 日日交歡夜
  門戛然一聲被打開了,書多情快速地推門而進,只見朱紅顏背對著他,見他回來也沒個什麼反應。
  剛要解開外衣,忙上前來摟著紅顏說道:「怎麼了老婆,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那紅顏還是裝著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不管他的存在。書多情上前吻了幾口,轉過身來半蹲在紅顏的腿邊說道:「老婆,你這是怎麼了?」
  朱紅顏還是不理會他,又把自己的身子和臉轉向他背面,搞的書多情一陣莫名其妙。
  「老婆你既然不理會我,我可就走了,好不容易抽出一點時間回來陪陪你。」
  「走吧,走了就別回來了。」
  「老婆,我知道最近我一直都沒有回來,讓你一個人獨守空房,實在是委屈你了。但是最近我一直在忙著抓拿那逍遙仙,沒時間回來嗎?你應該體諒一下我這個做夫君的。」
  「那你就再去忙嗎?還回來做什麼?」
  「老婆,真生我氣了,算是我錯了,我今晚好好的補償你,行了吧。」
  那書多情說吧抱起朱紅顏來到床邊,一陣熱烈的激情擁吻,朱紅顏被這樣的強烈進攻之下,還是放下了雙手,不在反抗。回應著這小別勝新歡的快樂激情擁動,兩人身上的衣服很快就在焦急的慾望中,被兩雙有著魔力的手,全部都撕扯一空。
  「多情你知道嗎?自從嫁給你之後,每天晚上沒有你的陪伴我都無法入眠。」
  朱紅顏喘著粗氣,在一陣呻吟中說道。
  「老婆我每天見不到你,就像是少了點什麼?惟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能體會到這人活著的樂趣。」
  兩人一邊說著情話,一邊挑逗著對方的身體的敏感部位。
  「多情以後你要好好的愛我,絕對不能有二心,要不然我會因為愛你而殺了你。」
  「老婆是全世界最美麗的女人,你的身體,你的呻吟,你的唇,你的髮絲,你的一切都是美麗的,我怎麼會愛上別人呢?」
  兩人激情地翻滾著,猶如長江裡的巨浪捲動著的洪流肆無忌憚。
  強烈的慾望被釋放之後,兩人和大多數人一樣,癱軟地摟抱在一起。
  赤裸裸地身體貼著身體,一層層隱隱的黑色淹沒了慾望。
  「多情,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我有那麼美嗎?」
  「傻老婆,要是沒有這樣美麗,每一次你會這樣心花怒放的喊叫和呻吟嗎?我會有這樣多的慾望這麼多的愛給你嗎?」
  那朱紅顏羞的滿面不好意思,又親了多情一口。
  「那逍遙仙是什麼來頭?怎麼搞的這樣大的動靜,非要你去抓他不可。」
  「老婆,這你不懂了吧,只所以這樣,那是因為我有本事,別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才能現出你老公我的本事來。這樣以後皇上會更加的器重我,咱們的日子就好過多了。」
  「你去抓賊可是得小心著點,別把自己搞傷了。」
  「老婆,你也太小看我書多情了吧?在這個世上能傷的了我的人,到現在為止沒有幾個,你就放心吧。」
  「多情還有件事,我想和你說,就是……」
  「什麼事?」
  「就是有關於那個女人姬奴婦的事,我前天去牡丹亭打聽,才知道這女人前些日子又被人掠去了。」
  「什麼又被人掠去了?」
  「你看你緊張的那樣,明擺著你還是對她未斷情,原來你一直都是在騙我。」
  「老婆你看你又來了,我只是隨便的問問嗎?」
  「那女人得罪的人還真多,那麼多人都想著要她死,那就不用我們動手了。」
  書多情聽到這些心裡撲騰一聲,似乎是內疚的聲音。懷裡抱著一個女人,去想另外一個女人是沒有任何份量的。
  「你是不是還捨不得她,你要知道,這女人不能留下,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你肯定人頭落地,你知道嗎?我這可都是為了你著想。」
  「老婆說的是,也吧了,我當年也沒有什麼對不起她的,是她不嫌棄我什麼都沒有,應要跟著我的,我們連同房都沒有圓上,我就來京城趕考了,這可能就是每個人的命運吧?」
  「你們當初真的沒有圓房嗎?」
  「真的沒有圓房,你看我們洞房的那天晚上,我們什麼都不會,後來還是看了洞房三十六招,最後才如願的。」
  「你還說,都羞死人了,我還以為你什麼都會呢?」
  「我還以為你什麼都會呢?你是大家閨秀嗎?應該有人教你的嗎?」
  「哪裡有人教過我這個,我自小就一個人,沒認識其他什麼人,所以才什麼都不懂。」
  「那現在有默契了,要不要在來回味一次當初那晚的感覺?」
  「誰怕誰啊?來就來。」
  「你說的,我可來了。」
  「我不想要了,我好疼。」
  「老婆你沒事吧?」
  「還不是你也不知道憐香惜玉,讓人家現在好難受。」
  「老婆你可是錯怪我了,剛剛是你叫的最凶,讓我……」
  「你還說,羞不羞。」
  「你又是在逗我,看我不打你的屁股。」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王爺坐在一邊問道。
  「回王爺,事情已經在順利的進展中,血紫已經順利的進入皇宮,剩下的事可就要看她自己的了。」
  「她是我訓練的最出色的一個,絕對可以讓皇帝動心,只要她把皇帝能死,我就可以順利的登上皇帝的寶座。」
  「王爺真是高明,不需要費我們的一兵一卒,就可以奪的天下。」
  「我們也不要高興的太早,事情不到最後還不知道怎麼發生呢?」
  「王爺最近書大人,在皇帝面前似乎很得寵,要不要我們壓制一下他。」
  「不用了,這人只有蠻力,沒有頭腦不用放在心上,由他去吧。」
  「王爺,我們何不安排一場戲劇陷害那殘劍,讓他離開皇宮,此人對我們的計劃危害太大,不除他我總感覺有什麼不對。」
  「看來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沒有白跟,也閱歷過不少人。你說的對,這殘劍有勇有謀,實在是很難對付的人,我們不能輕易動手,動手則讓他永遠都不得翻身。」
  「王爺說的對,過一段時間等血紫把事情做的差不多了,我們在商議如何對付此人。」
  「你去吧,好好的保護血紫,告訴她不要心急想速成的,事情總是要慢慢來的。男人只要是一碰到女人,那男人就會神智不清,任由你擺佈的。」
  「是王爺,小子告退。」


第三十八章 紫色撩撥曲
  「皇上用餐時間到了。」
  「朕沒胃口,不想吃。」
  「皇上最近幾天胃口都不太好,這樣下去身體怎麼受得了。」
  「殘劍朕讓你查姬奴的下落查的怎麼樣了?」
  「回皇上,去的人還沒有消息。」
  「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是沒有一點消息呢?他們都是飯桶嗎?找一個人都這樣的麻煩。」
  「皇上別生氣了,既然不想吃,就不吃了,聽說後花園的牡丹開了,我們何不去看看,或許這樣皇上的心情就會好很多的,心情好了就會餓了。」
  小年子又這樣說道。
  「好吧,我們去看看,殘劍你繼續去給我找姬奴,直到找到她為止。」
  「是皇上。」
  殘劍說吧又急匆匆地出去了。
  「皇上我們也走吧。」
  說吧皇上和小年子幾人來到後花園處,左右尋找都沒有找到什麼牡丹花開。
  「小年子,你當真連朕都敢騙,你說的牡丹花開在哪裡呢?」
  「回皇上,小年子聽他們都這樣說,所以才怎麼說的,沒想到被他們騙了。」
  「胡鬧。」
  皇上一甩手正準備離開,突然一聲清脆的琴聲打斷了他焦急的腳步聲。
  「姬奴,是姬奴。」
  他一邊喊著一邊向琴聲那邊跑去。
  順著涼台和走廊轉了幾個彎才找到琴聲的來源,是從那邊的一個小溪亭裡傳出來的。朱錦也顧不得皇帝的尊貴了,小跑著向那邊亭子奔去。
  只聽的一曲;「依依兩相望,不見相思人。」
  朱錦傻站在那彈琴女子的背後,聽著那似曾相似的音樂和美妙的詩詞,宛如此人就是那日日思念的人姬奴婦。
  「姬奴,是你嗎?」
  那女子一回頭見有個男人站在身後,假裝著很吃驚的樣子看著他。
  其實這還是紫兒,他故意設計要博得皇帝的寵愛。
  「大膽女子那裡來的,竟然見了皇上還不下跪。」
  小年子剛剛跑到就大聲叫道。
  紫兒聽他如是說,這才下跪施禮。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快起來,小年子不要喧嘩,小心嚇著了這位姑娘。」
  「是皇上。」
  「你是宮裡人嗎?朕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呢?」
  「回皇上,奴婢剛剛進宮不久,所以皇上不認得奴婢。」
  「奧,你叫什麼名字?」
  「紫兒。」
  「好名字,紫兒,紫兒姑娘能不能把剛剛那首曲子再彈奏一遍,我剛剛只聽的最後一句依依兩相望,不見相思人,前面的我都沒有聽道。」
  那紫兒故做矜持,猶豫片刻。
  「皇上要你彈,你就彈發什麼愣嗎?還不快快彈來。」
  「小年子,你怎麼這麼多話呢?去到那邊等著我,沒有我的命令不准過來。」
  「是皇上。」
  「姑娘現在可以彈了吧?還不知道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呢?」
  「回皇上,這首曲子叫做《相望老》是讚揚一個女子對一個男子癡情地相望到老。」
  「世間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癡情女,而那麼多的負心郎呢?」
  「這也沒辦法,誰叫女人生來就是被男人傷害的呢?」
  「紫兒姑娘此話詫異,世間有癡情的女人,就一定有癡情的男子,不能因為一個壞而辱罵所有的男人。」
  「皇上說的極是。」
  「好了,現在為朕彈這首曲子《相望老》吧。」
  那紫兒不愧為紫兒,每一句話都讓皇上心動不已。句句到位,把他的心情和相思之情全都寄托在了詩詞裡,恨不能忘,想忘記那以後也是忘記不了的。
  「一日不見君,點滴香飄淚。」
  「落落枯葉飛,惆悵煙波裡。」
  「春水池塘綠,鴛鴦水上浴。」
  「恨恨相思苦,慾念昔日情。」
  「綠草淒淒夢,情情墜情情。」
  「依依兩相望,不見相思人。」
  那紫兒彈吧,心下已經落滿淚水,此刻正在拭淚掩面,情到真處夢方始得圓。
  朱錦站起身來也是情真到己,已有幾分傷情,只是不好意思在一個女人面前,輕把淚水流下。
  「好一個綠草淒淒夢,情情墜情情。」
  「皇上請別見怪,奴婢失禮了,讓皇上見笑了,只是一時著迷,竟然真的入了境了。只把自己當成那相思女了,皇上別見怪。」
  「姑娘情真意切,神情投入,讓朕才可以如此這樣感受此曲的妙處,是姑娘彈奏的極好。」
  「皇上不見笑就吧了,怎麼還誇起我來了。」
  「紫兒姑娘進宮到現在有多久了,現在做什麼職務?」
  「皇上,說來慚愧,奴婢現在只是陪在太后身邊,陪太后聊聊天解解悶。」
  「紫兒姑娘看來在宮外也是出落在大戶人家吧?不然也沒有這樣的才氣。」
  「奴婢又讓皇上笑話了,奴婢本是一個孤兒,六歲時流浪街頭,幸虧義父收留了我,這才得以保存我的性命,後來我義父去世了,我又無依靠,所以只有進宮來了,找個生活的寄托。」
  「紫兒姑娘,我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可憐身世,以後在宮裡就沒有那麼多憂愁了。」
  「紫兒自小就是孤身一人,這倒也沒有什麼了。」
  「想必紫兒姑娘還會彈奏其他的曲子吧?今天朕想聽聽別的,你就隨便彈奏一曲吧」「既然皇上高興,那奴婢就獻醜了。」
  「你看皇上和那紫兒姑娘多談的來,你還別說這紫兒姑娘還真是不簡單,還真能把皇上哄開心。」
  小年子和幾個太監在別處遠遠地看著,此刻,在那亭子右邊,還有一個人影從假山邊閃過,一轉眼就不見了。此人正是那王爺在宮內的奸細,時刻觀察皇帝和宮內動向的間諜。
  「你快去稟報太后去,別讓太后太擔心了,就說皇上現在好了,都是紫兒姑娘的功勞。」
  小年子對著身邊的另一個小太監這樣吩咐道。
  「太后,皇上現在對紫兒姑娘在那邊很談的來,看來皇上的心病去除了。」
  「真的,我果然沒有看錯人,這紫兒確實有點能耐。我知道了,你快回去看皇上有什麼需要的,隨時聽侯差遣。」
  「是太后。」
  那小太監走後,太后對著神靈說道:「謝謝祖先保佑,總算把那個青樓掃把星給驅除了,明天我要到祖廟去還神。」
  「太后那青樓的女子,現在還沒有死始終都是一個禍害,不能把她留在世上。」
  「你說的對,明天你多派些人手出去,見到那女人就地處死,這事千萬不能讓皇上知道,免得他又犯毛病,怪罪本宮心狠手辣。」
  「是太后。」
  幾個太監匆忙離去。


第三十九章 禁慾之偷歡
  寂寥而傷情的敗葉片片凋零灑落,透過夕陽火紅的霞光,白日在樹葉的循環飄揚中,慢慢地,漸漸變的模糊起來。
  粉黛近幾日來枯坐空房,甚是敗情難耐,這成昆出去辦事今日方可回來。
  只是到這個時候怎麼還沒有見人過來,莫非這個爛情種在外面又有了新歡樂,就把我這久人拋棄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就是真的我也要鬧個明白。」
  她自言自語地說道。
  隨後帶著兩個丫鬟,關上房門向王爺的正堂走去,穿過幾個走廊,到處都是侍衛巡邏,左右穿梭著來往不斷。
  幸虧她帶著兩個丫鬟,要不還不被侍衛給當刺客抓起來了,只有這樣他們才認得這是王爺的小妾。
  剛來至門口,只聽的一句:「你們可都聽仔細了,千萬不能有什麼差錯,要是事情壞在誰手裡,提頭來見。」
  粉黛聽到這些,腳步略微放慢了點,伸頭看看裡面。只見王爺和幾個她從未見過的人,在商議著什麼大事情,看上去很嚴肅的樣子,第一眼就看到那成昆在王爺的身邊。
  「誰,是什麼人鬼鬼祟祟?快出來?」
  裡面有一個人似乎發現門口有動靜,這才大聲地問道。
  跟著粉黛的兩個丫鬟聽到這聲音,早已經嚇的面色蒼白地跪在了地上。粉黛看看身後的他們倆,罵了一句:「沒出息的東西。」
  看到沒有這就是做奴才和賤人的料。
  立刻從裡面出來一位手握兵器的將軍,走路時候身上的盔甲,錚錚作響。
  很粗暴地把門打開了,見是一位女子這才神經稍微有點緩解,此人是王爺的親信整日在邊疆,哪裡認得這王爺的小妾。
  「你是什麼人?」
  「將軍,我想,我只有進去之後,才可以把事情解釋清楚。」
  粉黛嬌軟嫵媚地對那位將軍說道。
  讓那將軍好一陣眩暈,片刻後才吞吞吐吐地說道:「既然正要,姑娘請。」
  這將軍整日待在軍營中操練軍務,哪裡有見過這樣美麗的女子,又遇到像粉黛這樣會把感情釋放的讓人感覺飽和的女子,那只有暈頭轉向的份了。
  粉黛見他傻傻地盯著自己,甚是可愛,想逗他一逗,抬腿進門的時候故意,插一腳空的,全身一個踉蹌向那將軍的整個人壓去。那人見如此,那將軍也不是塗有虛名,伸手攔住了粉黛的身子,另一隻摸著粉黛軟軟豐滿的細腰。
  那將軍專注地看著粉黛,一口唾液從口中嚥下,喉結一高一低的很明顯地起伏著。就如同粉黛此刻那抖動快速的心跳上面,跳躍著的兩個肌渴的根源。
  「姑娘小心,門坎太高。別摔倒了。」
  那粉黛又來了個撚手害羞的姿勢,別說這一招用在將軍身上,還真是管用。
  「多謝將軍抬愛。」
  那粉黛用屁股頂了一下那將軍的身體,示意他的手放下自己的腰,誰知道他理解錯誤,又用自己的身子向前頂去。
  粉黛見他如此可愛,笑的跟花似的。
  「灰封將軍,外面是什麼人,快點把人帶進來?」
  王爺在裡面見人老是沒有回來,才這樣焦急地問道。
  「灰封將軍,王爺在喊你呢?」
  「你怎麼知道我叫灰封將軍?」
  「剛剛王爺不是才喊過嗎?將軍怎麼這樣容易忘事,想必是整天為了鎮守邊疆,操勞過度。」
  「小美人還真是嘴甜,太惹人憐愛了。」
  「將軍,我們快進去吧,待會王爺該要怪罪了。」
  那將軍才鬆開那張在粉黛腰上的手,很不情願地放下了。粉黛見他如此捨不得,笑的更歡了,輕扭動著臀部,給了他一個最美麗的姿勢,向房間內走去。還不忘記回頭,又來了個楊玉環式的回眸。
  那將軍心頭甚是激奮,也來不及多想,忙跟著粉黛進了房間。
  「原來是誰呢?我當半天請不進來,是我的愛妾粉黛啊。」
  那灰封將軍聽到王爺說這一句話,如五雷轟頂,嚇的面色灰暗,變成了灰暗將軍了。
  「王爺。」
  粉黛上前半蹲下謝禮。
  又回頭給了成昆一個眼色,示意自己並沒有忘記他,時刻惦記在心裡。
  「王爺在商討國家大事,粉黛本不想打攪的,來到門口剛想回去,誰知就被威武的大將軍灰封將軍發現,奴婢也只好進屋把話說個明白了。」
  「夫人說笑了,剛剛多有得罪,還請夫人諒解。」
  「將軍哪裡話,奴家可是沒有怪罪與你,反而很佩服你,還要多謝將軍剛剛伸出手扶住奴家。奴家丟人是小,要是讓真王爺有失了身份,丟了王爺的臉,奴家可是萬死都沒有的說。」
  「夫人言重了。」
  那將軍說完向一邊站了去。
  「粉黛啊,你的這張嘴啊,可真是刁鑽,連灰封將軍你都不放過,本王可是領教過你的本事。」
  「王爺怎可在眾將軍面前讓奴家丟臉呢?你好壞啊王爺。」
  「我地寶貝,本王哪裡敢啊。」
  「王爺你們繼續商討國事吧,奴婢就不在這裡打攪了,省的誤了國事。」
  粉黛見他們每一個人都愣在那裡,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忙說道。
  「粉黛還真是讓人喜歡,想不喜歡都難。那你就先回房間吧,我和眾將軍,現在要連夜商議國事。」
  「那奴婢就告辭了。」
  說吧又向各位施禮道別。
  粉黛又特意來到那灰封將軍的面前貼近在他的耳朵邊小聲說道:「以後,我會想念你的那隻手的。」
  說吧又向大家笑了笑然後轉身離開。灰封將軍的心就像剛剛燃盡的灰燼,又遇到了一盆火油,慾望冉冉上升。
  在轉身的那一刻又神情地看了看成昆,似乎在說:「親愛的,這些天沒見面,想死我了,我等著你快點過來。」
  「這粉黛還真是逗。」
  王爺又笑呵呵地說道。
  那粉黛快要走出門口的時候,又被王爺喊住了。
  「粉黛啊,天都這麼晚了,你一個人我不太放心。正要吧,讓成昆護送著你回去吧,正要我會比較放心。」
  「那就謝謝王爺的好意了。」
  粉黛聽到王爺這樣說,本以為今晚的好事又泡湯了,沒想到讓王爺加了把勁完成了一次發射。
  「是王爺。手下告辭。」
  成昆聽到這個消息,似乎並沒有顯現出來,只是和平常一樣的鎮靜。
  隨後成昆陪著粉黛,向那粉黛的房間走去,兩個丫鬟在前面打著燈籠,兩人在後面走著。粉黛抬頭看著他,見成昆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很莊嚴地走著,好像真是一個護送的護衛沒有什麼兩樣。
  粉黛知道這裡人多嘴雜,也沒敢動手動腳,兩人穿過了幾個大門來到粉黛的廂房。


第四十章 片片潮濕情
  兩個丫鬟進門點上蠟燭,成昆站在一側像是個木頭人似的。
  粉黛看著他那個呆樣子,趁兩個丫鬟點燈的瞬間,靠上前來用手在他手臂上撓了他一下,卻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粉黛見他那樣,就想發笑見有丫鬟在,就沒有笑出來。
  又伸手想他那裡輕輕地摸了一下,見兩個丫鬟從裡面出來忙縮回手,故裝著鎮靜地站在那裡。
  「你們兩個先下去吧,我和成昆還有點事要說。」
  她一邊吩咐一邊看著那張呆板的臉,心裡在暗暗發笑。
  「是。」
  兩個丫鬟一聲清脆地聲音回答道。
  「這些天想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在外面有女人了,就把我這個舊相好忘記了呢?」
  粉黛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拉成昆的胳臂。
  成昆一甩手,把粉黛甩到了一邊,狠狠地看了她一眼,又背過身去。
  「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老娘這樣是看的起你,別人老娘還不理睬呢?」
  「少他媽的跟老子老這套,婊子。」
  見他正要說,他狠狠地罵道。
  「我是婊子,本來我就是從青樓出來的,本就是婊子。從青樓出來的哪一個不是陪過無數男人做過那事的人,人生本來就是一場遊戲,我們倆本來也是各自為了各自的需要才會相聚的。你還真把我們這點破事當成忠貞的愛情了,你別傻了,這個世界上哪裡還會有什麼愛情,那些都是欺騙那些少男少女的謊言。當把他們騙上床就什麼都沒有了,就只有赤裸裸的慾望和喊叫。」
  「你知道嗎?我在三歲時死了爹娘,流浪街頭,後來被人揀去。本以為是遇到好人了,誰知道那畜生在我十二歲的時候就強姦了我。那個時候我每天都要忍受著那些撕心裂肺的痛苦,每天都害怕見到天黑,因為天色變黑,我就要被他關到黑黑的房間裡……那個時候我不想著愛情嗎?不想著善良嗎?是誰讓我這樣的,是這個社會,是那些畜生。」
  「那畜生賭錢輸的什麼都沒有了,自己就逃跑了,我卻那些人抓去作為賭債。那夜我又被幾個人輪姦,所謂的愛情在哪裡呢?但是,那夜我就再沒有為做那些事而疼痛過,或許是那些人的性功能太差的緣故。第二天我就被賣到妓院,每天挨罵挨打,還要不停的接客,那些愛情呢?所以從那個時候起,我就發誓,我一定要找一個有權勢的人,我要報復那些曾經傷害過我的人。我要好好的遊戲娛樂人間,這就是我想要的結果,那家妓院後來就在一夜之間全都消失掉,所有的人都莫名其妙地死去,看著那些血粼粼的屍體,我的心中就興奮的不得了。」
  他此刻已經沒有了醋意,成昆驚訝地看著她,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有這樣重的報復心裡。
  「怎麼你是不是在想,我這個女人是不是很狠毒,很無恥。這是他們應得的報應,我曾經也羨慕那些恩恩愛愛的對對夫妻,但是這些誰又能給我呢?」
  粉黛說道激動處,手捂著眼睛埋在了懷裡,哭了起來。
  就在她哭的正傷心的時候,有一隻手伸到了她的肩頭,身子緊緊貼著她的後背,可以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另一隻手伸到了她的前胸,緊緊地攥住了她的那張粘滿眼淚的玉手。
  粉黛回頭摟在成昆的身上,把頭埋向他的懷中,兩隻小手慢慢有節奏地敲打著成昆寬厚的肩膀。
  「你好壞,好壞讓我又回憶起那些傷心地往事。」
  成昆也是個有血肉的人,見她這樣哪裡還會生氣,低頭吻著粉黛由於激動而生出的汗珠,他吃到嘴裡鹹鹹的味道。
  對於剛剛那些事情,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
  粉黛感覺到他親吻自己的額頭,這時才停止了哭涕說道:「以後不許再對我發脾氣,不許罵我婊子,我這是溫柔。」
  「我為剛剛說的說向你道歉,別氣了,不過你在我面前對其他的男人能不能少拋兩個眉眼。」
  「我就知道你是在吃醋,那將軍身在邊疆,明天說不定就走了,我能見他幾次,你這個傻瓜還真是木頭腦袋。」
  「那我心裡不是滋味。」
  「你肯吃醋,見我那樣,心裡又難受,說明你心裡是真心有我,這我已經滿足了。」
  「粉黛,你知道嗎?我是真的很愛你。」
  「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粉黛一邊說一邊把嘴巴貼上去,把成昆的口給封住了,他怎麼也說不出話了。
  由於先前的激情湧動,和一番真情的坦白,兩個人都是欲活焚身,慾望燃燒著身體,潮濕的身體透著慾望的怒火。
  生命輪迴徹底的運動,水源和敏感的摩擦,躍躍流淌。
  深到底的撞擊,和蛇吞滅大象般的飽滿,一個水深火熱,一個滑車膨脹。
  越來越劇烈的抽插和摩擦,讓怒火慢慢點起,淫蕩低沉的呻吟和扭動回應。那半跪在粉黛身邊的成昆一陣麻酥和抖動,慢慢地,他倒在了那粉黛兩個軟軟跳躍的乳房上。
  粉黛拱著兩條腿,向前傾送著身體,迎接著他的激情結晶。
  爬在一起的兩個人又緊緊地摟抱在一起,還是合二為一的。
  「粉黛,我真的好愛你。」
  「我知道,我已經感受到了,你是很愛我的。」
  「我們這樣天天偷情也不是辦法,要是哪天被王爺發現了,我們可都是會死的。」
  「這就是我們的命。」
  「這不是我們的命,不如我們一起逃走吧,逃到別人不認得我們的地方,安樂的過我們自己的生活。」
  粉黛聽他說這些話,就把他推開了,獨自背過身去。
  「你說好不好嗎?我實在不想再讓其他男人再碰你了。」
  「你怎麼這樣傻呢?我們逃跑,逃到哪裡?」
  「逃到哪裡是哪裡,反正就是離開這裡就對了。」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哪裡有我們的容身之處。況且我們到了那裡怎麼生存,還要過那些粗茶淡飯的日子。我絕對不允許,我已經過夠了,為什麼要過那樣的日子,這裡的榮華富貴享之不盡。我們在這裡不是很好嗎?」
  「原來你還是惦記著你的王妃,惦記著這裡的富貴與權利。」
  「人不就是為了這些嗎?你別想那麼多了,以後我們不是可以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嗎?我有的你以後都會有的,相信我,以後別提這件事了。」
  成昆被她的這一番話說的全身冰涼,心裡冷冷的感覺,但是他知道他已經無可救藥地愛上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她不願意走,他也沒有什麼怨言,誰叫他這麼喜歡她呢?這或許就是他說的命吧?
  「我答應你,只要你不走我就不走,我會一直陪著你。」
  「我不會虧待你的。」
  兩人一邊說著,又依偎在了一起。


第十一卷 情色煙花床


第四十一章 情色煙花床
  靜夜之下,那灰封將軍和王爺商議國事,被那半路粉黛的攪和,一時間也沒了心思。
  還用說嗎?他的魂都被那粉黛勾去了,哪裡還有對國事的想法,現在只有對性事的興趣了。
  灰封將軍在房間裡左右徘徊,神色恍惚,不時的傻笑。
  「來人呢?」
  「將軍有什麼吩咐?」
  「你過來,我有事問你?」
  「將軍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小子照做就是了。」
  那灰封將軍伸手想表達什麼,但是該怎麼說呢?又伸手摸了下肚子,來了個擁抱。
  那名手下得意地說:「我明白了,我馬上就照做。」
  「明白了?那去做吧?」
  那人走後,灰封又做了剛剛那個動作,悶氣地說了一聲:「他明白了,我都不明白我想要的是什麼?他是怎麼明白的。」
  過了片刻有人敲門說道:「將軍你要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
  灰封一聽心裡立時開始急了起來,也不知道找的是什麼貨色,忙故意鎮靜地說道:「那就進來吧?」
  那人進來後,灰封見沒有人再進來,發怒道:「人呢?」
  「在後面呢,將軍你看。」
  這時候從後面來了一群人,個個隨說不是貌美如花,那也叫各具特色。
  灰封一時間高興的不得了,還沒有笑起來,就反過來瞪著那人。
  只見這些女子每個人手裡都端著一樣菜餚,是送菜的侍女,哪裡是陪人玩樂的女子。
  那名手下見將軍臉色一時間變的陰鬱起來,忙躬身上前問道:「將軍,這些菜還合你的口味嗎?」
  本來就是夠氣的,聽他這麼一說,就更是氣上加氣。回頭看著那名下手,那雙眼睛怒火陰冷,把那人嚇的向後退去。
  「很好,很合我的胃口。讓你他媽的故作聰明。」
  話音剛剛落下,只聽的一記重重耳光打在了那人的臉上。
  那人被一巴掌打的翻了幾個跟頭栽倒在了一邊。「將軍惜怒,小子知錯了。」
  「滾。」
  隨著那人連滾帶爬的出去,此刻正好又進來一人。
  「將軍何故發這樣大的火氣,是誰惹你生氣了。」
  「我火氣大嗎?對我火氣大,你可知道我想要什麼?」
  「將軍真的要的話,那手下這就準備。不過這樣不夠刺激,我們不如還是出去玩,這樣又刺激又有激情,最重要的是可以讓將軍別那麼大的火氣。」
  「你說怎麼做才有刺激?」
  「將軍願意聽我的嗎?」
  「嗯。」
  「那好,將軍現在就去換上一件普通的衣裳,等會手下就帶將軍去,手下在外面侯著你。」
  片刻的時間,那將軍總算換上了一身衣服,此刻誰也看不出來,這就是我們的灰封將軍了。
  「將軍,真是英武威猛,穿什麼衣服都是一身將軍氣概。」
  「你說話挺提氣的,好,今天你和你跟我一起去。」
  「是。」
  三人出了客棧,向一條明亮的街道走去,沒走多遠就看到一家他們要找的地方。
  「什麼,你讓我一個將軍去逛窯子,要是被皇上知道,還不得滿門抄斬,何況這些女人又沒有什麼好的貨色。」
  「將軍且聽手下把話說完才定奪,是去還是留。將軍常年在外打仗,誰會認得你,何況現在又是便衣打盼。將軍你有所不知,我剛剛打聽了幾家妓院,聽說這裡又新進了一批都是黃花姑娘,要是將軍去晚了,當心只能摸個二手的。」
  「你說話當真?」
  「將軍是我的頂頭上司,我騙誰也不會騙你的。」
  「那好,走現在就去,就算是死了,也要抱著美人的腰去死。要不在外面打仗死在戰場上多不值得,連個女人都沒有玩過真是丟人。」
  「哎呀幾位大爺,我老早就看到幾位了,放心都是新鮮貨色,絕對不會虧待幾位的。」
  一個滿臉肥肉,眼睛都快被蓋住的女人招呼幾位說道。
  那灰封將軍見她那騷樣,伸手去摸那女人的下巴,看來這傢伙真是別不住了,見到什麼人都想放炮。
  身邊的那名手下咳嗽一聲,將軍領會其意,這才進了裡面上了樓。
  門口剛剛那女人一個人自的其樂地說道:「想不到老娘還有這份姿色,竟然還有人看上,真是老來懷春,羞死人了。」
  三人在上樓梯的瞬間,只見滿樓的女子都向他招手風騷地叫著,揮舞著身前的手絹。
  「哎呀三位要幾位小姐啊?」
  剛剛坐下就聽見有人這樣說道。
  三人相互對了下眼神,然後決定由那個膽小的一個人說,他們倆背過臉去不說話。
  「我們想要……」
  「要幾位姑娘?」
  「要……」
  「到底要幾位?」
  「把你們這裡好的姑娘統統都喊來,今晚我們抱下了。」
  「你講笑話吧,抱了,你可知道我這些姑娘抱一晚上需要多少錢。」
  「你這老太婆,是不是怕我們沒有錢付賬。」
  那名手下從腰裡取出一大打來,去出幾張摔在了桌子上。
  「這些夠不夠?」
  老太婆見了這麼多錢,眼睛都直了,正要去拿錢。被他們恩住了手,給了老太婆一個眼神。
  「小花,小紅,杜鵑……快出來招呼客人了。」
  話還未落,只見從四面圍過來許多的姑娘,把他們三人埋在了人堆裡。
  「大爺,喝酒。」
  幾個女的一起餵著那將軍喝酒,左右一人一口,整張臉上到處都是口唇的印記。
  那將軍也不是吹的,一雙手就攔腰抱了六七個屁股,全都坐在了自己的懷中。
  「灰封將軍,我說的沒有錯吧,這裡的姑娘都漂亮正點吧。」
  「灰封將軍?」
  幾個女的聽他們如此說,忙都停止了說笑,相互看著彼此。
  「我說的是,公子回府將要到明天了。」
  「你真逗,我還因為你說的是灰封將軍呢?嚇了我們一跳。」
  「來我們繼續喝酒,即使享樂吧,管他什麼灰封將軍讓他們都見鬼去吧。」
  「都見鬼去吧。」
  那灰封將軍一邊喝著酒,兩隻手到現在都沒有閒下來,身邊坐著的幾個女子。全身上下都讓他摸了個遍,此刻手正在撫摩著身邊最近的一個女人,他的手已經放到那女子的圍裙裡面。
  那女人一邊送酒喝,一邊被他上下搗鼓的全身抖動。
  「大爺你真壞,何必這麼心急呢?時間還早著呢?」
  「你看他們倆多壞,在我們面前已經搞成這樣了,大人你偏心,你怎麼不喜歡我嗎?」
  「喜歡,喜歡我哪個都喜歡。」
  「大爺,既然這樣愛我們,那我們就去那邊吧,省的打攪大爺玩樂,保證讓大爺舒舒服服到天亮。」
  「好,喜歡玩的都跟我走。」
  酒已有些醉意,起身抱起剛剛玩的正快活的女子,向床邊走去。


第四十二章 性慾追蹤器
  「大爺你慢著點,當心別摔倒了。」
  四個女人圍著那灰封將軍向床邊走去,其中有一個這樣說道。
  「我沒事,有這麼多美麗的女子陪著我,就是摔死了,那也是值得的。」
  「瞧,大爺又胡說。」
  那一個懷中抱著的女人抬頭把他的嘴巴給封住了。
  「不說,還是這位美人對我好,今晚就先陪你。」
  「大爺你偏心。」
  「我怎麼偏心了?」
  「你為什麼就只陪她一個人,為什麼沒有我們的份,你這不叫偏心嗎?」
  「有……都有份,大爺我今晚一個一個都讓你們舒坦了。」
  「大爺好壞啊。」
  「哈哈,我們開始了,你們先學習學習,待會看怎麼侍侯本大爺。」
  「大爺,你真拿我的身體來當表演呀?」
  「怎麼你不願意嗎?」
  「願意,只是你要多給我點賞錢。」
  「哈哈,沒問題,只要你讓大爺我舒服了,什麼都有。看這是什麼?拿去,這都是你的。」
  那床上的女人,單腿伸著來回的摩擦著床邊,另一條腿忽閃著來回的挪動著。見他一次給那麼多錢,也不在那裡賣風騷了,抓起來就往自己的胸口裡塞去。一邊還調情地說道:「大爺,看你能不能抓到我,只要你抓到我,我就把這些錢全都還給你。」
  「大爺,你好偏心呦。」
  「大爺我又怎麼偏心了?」
  「你說只愛她就只給她一個人,沒給我們就是說明你不愛我們,那這不叫偏心嗎?」
  「我當你說的什麼呢?我還在拿嗎不是,你們就已經急成這樣了。」
  「原來大爺還是記的我們姐妹的,我當是真忘記了呢?」
  「你看這是什麼?拿去每個人都有的份,不要搶。」
  「大爺真是闊氣,想必也是哪家的貴公子吧?」
  「現在我們玩個遊戲,為了表示我不偏心,我剛剛給你們的錢你們都自己收藏起來。等會我來上你們身上找,誰讓我找到了,哪個就地一個先來陪我,好不好?」
  「好,那要是大爺找不到,這些錢可就就全都歸我們自己了。」
  「好,但是有個條件。」
  「是什麼條件?」
  「就是你們不准穿外面的衣服,只准穿裡面的,隨你們怎麼藏。然後我把自己的眼睛蒙上,我來抓,抓到誰可就再不許說我偏心了。」
  「那就這樣,這樣好玩。」
  話還沒有說完,四個女人全都把外衣脫了去,只剩下一件圍胸的絲布和一塊遮羞的三角褲。
  四個女人一人拿了一把鈔票,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把鈔票放在哪裡。
  其中一個就比較聰明見剛剛那位把錢放在胸圍裡,她也來這一招,抓起來就往裡塞去,幾下子塞的就像是畸形的人一般,反而成了人妖了。
  你看把那灰封將軍樂的,嘴巴裡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其中有一個更可笑,她拿的比較多,胸圍裡都塞滿了,還是有一把沒有地方放。
  看著大把鈔票,眼睛都直發光,哪裡肯輕易放掉,於是又用力地塞去,一用力,哪知道把胸圍的紗布給撐掉了。
  錢和絲布全都掉在了地上,此刻,也來不及去管什麼身體了。連忙蹲下去拾地上掉落的鈔票,其他幾個女的看到她這個樣,都笑的前後張揚。
  只見那女人彎著腰,胸前的乳房晃蕩著,很快就把錢揀光了。把那些錢摟抱在懷中,錢的褶皺把乳房都擠歪在了一側。
  上下打量著全身,這錢也沒有地方放了,難道只能看這錢就這樣飛走嗎?
  所有的女人都看著她應該放棄的時候,她突然眼前一亮,眼光盯著對面女的內褲上,色咪咪地笑道:「有了。」
  她抓起錢,一部分一部分的,把他們塞到自己的三角褲內。
  其他幾個看著她這樣都傻了眼,那灰封將軍也看的傻了眼。
  過了會才說道:「你這小女人,怎麼這樣愛錢呢?那裡能塞嗎?」
  此刻她已經塞完了,見他如此說才又說道:「怎麼不能塞,我這不是塞的滿滿的嗎?」
  此話一說所有的人都笑了,她還把屁股向前挺去,惹的更是哭笑不得。
  她挺著身子的時候,你還別說,真有點像那男人一柱傾天的樣子,越看越逼真。
  「你們可都準備好了嗎?我可是要行動了。」
  「來吧,看你能不能扎到我,要是扎到我我就陪你一夜,讓你爽到底。」
  「這可是你說的,我來了,一定要抓到你。」
  床上的那個女人,見他們下去玩的快活,把自己張開的腿又合了起來。磕起了瓜子,拿起香蕉皮到處亂扔。
  「大爺我在這裡呢,來抓我啊。」
  順著聲音聽去,他一個前撲,慢了一點,什麼都沒有抓到。
  「大爺,我在這裡呢?你過來抓我啊。」
  這次他知道是騙他了,沒有向有聲音的地方撲,倒是向相反的方向撲去。
  卻沒有抓到人只抓到了一條內褲,被他撕扯了下來。
  「沒有抓到人不算。」
  「好不算,看我怎麼抓你們幾個小美人。」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那條內褲放到自己的鼻子上嗅了嗅。
  「這就是戰利品,好香的一條內褲,待會我把你們都抓到,在來分辨你們的氣味,把內褲再分給你們,一個個再幫你們穿好。」
  下面四個女人,三個把錢放到胸部,還有一個把錢放到褲襠裡,剛剛又被拉掉了一條內褲。二個捂著胸跑,一個光著屁股跑的更歡快,還有一個手捂著下面跑起來更是笑話。
  讓那坐在床上的女人見了很是快活。「加油,抓住她,她在右面呢,又跑到左面了。哎呀,怎麼又讓她們跑掉了,你們這些小關屁股女人,跑的還真歡快。」
  那將軍抓了半天都沒有抓到,有點氣惱,來了個輕功抓,這下倒是抓到了一個。撕開面紗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把錢裝到褲襠裡的女人。
  「哈哈,那就你有福氣,讓你先來慰勞一下,給你點獎勵。」
  抱起那女子,來到床上,兩個人一起向下壓去。那灰封將軍被性積壓的如一條野狼般猖獗,全身又是親吻又是撫摩,那身下的女子倒是好笑,此刻還夾著腿,手抱著那些錢。
  灰封頂上去,胡亂親了一通之後,這會真要幹事了。見她還是這樣,上前來把她那裡的鈔票向外扔去,她一邊用力捂著就是不讓扔。
  「別怕,這些錢還是你的,我不會再取回來的。」
  這會才把錢從裡面取出來,放到面前一看有一部分都已經潮濕了,上面粘了一層亮晶晶的東西。
  「小美人,怎麼你也受不了了,我可就直接來了。」
  那女人雙手抱著錢,把腿插開,放出來一塊黑黑的毛,給他用,這就是妓女的姿勢。
  灰封見樣,二話沒說,用了一秒鐘把衣服脫光。抱起雙腿,進行他野獸般的慾望。過了一會見這女人已經沒有什麼玩頭,又喊來一個一同樣的姿勢睡好,連續睡了一共三個女人,最後他實在不行了,這才放過她們倆,那倆女人見前幾個全都像死魚一般沒有什麼反應,嚇的腿直打顫。
  灰封看著自己的傑作,笑了起來,這才倒頭和幾個女人鼾鼾睡去。
  只見其中的第一個女人,還是手裡抱著錢,腿插開,像是個木頭一樣,眼神裡顯露著絲絲絕望。
  幾個女人躺成一排,緩慢地呼吸著,可笑的是還有一個此刻還在數著手中的鈔票。


第四十三章 冷月照相思
  一婁陽光滑過樹梢,穿過一扇敞開的窗戶,照射在一片空曠的竹子板上。
  風吹過,掠起點點灰塵,在陽光的照耀下,猶如一位美麗的女子偏偏起舞,在手掌大的地方顯耀著,柔嫩與美的誘惑。
  姬奴還在熟睡著,從被褥中顯露出半邊臉頰,黑黑的秀髮深深地埋在身子下面,熟睡中臉上掛著絲絲的笑意,那樣美麗清秀。
  幾隻鳥兒從外面的枝頭飛到窗邊,伸著頭尋找著吃的東西,左右探視著屋子裡的一切動靜。
  鳴叫聲雀躍而清脆,如同優美的音樂。
  姬奴被這輕輕的響動聲驚醒,起身端坐在床上,四處打量著。
  幾隻鳥兒見她起來,匆忙中都飛過草叢,站到遠遠的枝頭眺望著,尋找著時機去找尋吃的食物。
  昨天天色已經很晚,再加上很累,並沒有看清楚在地方是什麼樣。此刻才知道,這裡是很簡陋的一間,剛剛搭起的簡易容身之所。
  不過看上去似乎很精緻,中間還有一個竹子做的桌子,上面放了一瓶水。
  她睡的也是一張簡易的床,身上蓋的東西,她還清醒的記的,那是楊心仇身上穿的衣服。
  不說不知道,這會倒是想起了楊心仇,卻左右都沒有見到人。才掀開身上的衣服,準備下床去看看,剛剛動了下,一陣劇烈的疼痛感覺,讓她停止了下床的動作,緩解了下疼痛,見人還沒有回來。又挪動著身子像一邊移動,疼痛中一個不小心,整個身子全都載倒在了地上。
  腿上的傷口,又隱出了一片血紅,染紅了昨天剛剛換上去的紗布。
  此刻,楊心仇滿頭大汗的從外面回來,見姬奴在地上睡著,連忙跑到她的面前扶起她,見她腿上的傷口又開始裂開。
  「你有傷,不應該到處走動的,這樣只會讓你傷上加傷,更不容易好的。」
  「我剛剛醒來,見你不在,想起來四處走走,誰知道不小心就摔了下來。」
  「別說了,竹子太寒,我扶你上床休息。」
  「嗯。」
  他背著她一條胳臂,費了好大勁才把她搞上去。
  「把腿伸出來,我看看傷口是不是又裂開了,我這有點草藥,現在給你上點藥,這樣或許會好的快點。」
  姬奴忍著疼痛,把蜷縮的腿伸到楊心仇的面前。那一刻,她有一種很奇怪的念頭,她感覺這時候雖然疼痛,但是感覺心裡很幸福。
  她不知道這個念頭意味著什麼,看著這個細心的男人。仔細地幫她把身上的傷口清理好,然後再抱紮好,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仔細和輕巧,她不知道這份心思是代表著什麼?心頭一陣煩亂。
  心中那份長久的情感籠罩著她,既然自己已經許配給了書多情,這一輩子她就是她的女人,就是這個念頭,讓她不再多想什麼?
  「好了,我已經把藥加上去了,要不了幾天你就沒事了。」
  「謝謝你。」
  「你別隨便亂動,我去河邊去打點草魚作為午飯。」
  「嗯,我知道了。」
  楊心仇說吧,轉身出去了,向河邊走去。姬奴看著這個楊心仇,看著他向河邊走去的背影,總是猜不透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總是感覺很冷,一種對外界很大的抗拒和牴觸。
  接近中午時,姬奴肚子一陣咕咕響,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有進一粒米,能不餓才怪呢?
  「你叫什麼叫?我也知道你餓了嗎?在等會就有的吃了。」
  她指著自己的肚子這樣調趣道。
  楊心仇帶著一個插在樹枝上的魚兒,匆忙的趕來。
  「你一定餓壞了吧,給你吃吧。」
  「我不餓,那你吃什麼?」
  伸手接那樹枝上的烤的很香的魚時,見他手中沒有了,才這樣又問道。
  「我剛剛吃過了。」
  「吃過了,那你知不知道這魚是什麼味道?」
  「鹹的。」
  想了一會才這樣回答道。
  「鹹的?你吃一口嘗嘗是什麼味道?」
  她把魚放到他的嘴邊這樣說道。
  他看著她看他的樣子,看到了自己在她的眼睛裡。
  然後說道:「快吃吧,一會就涼了。」
  「要不這樣吧,我們一起嘗嘗這魚到底是什麼味道,你說好嗎?」
  兩個人每人撕扯下來一塊,放到嘴邊輕輕嚼著,她看著他,他低著頭在品著味道。
  「是什麼味道?」
  「好像沒有味道的。」
  「這就對了,以後撒謊要吃過了再說,要不我一猜就知道你沒吃。」
  楊心仇嚼著魚慢慢地品嚐著,突然姬奴捂著嘴,笑了起來。
  「怎麼了?你笑什麼?」
  楊心仇不解地問道。
  「你看你的臉上?」
  她邊說邊伸手去擦拭那塊灰塵,因為烤魚而塗抹上去的。
  他這才注意到剛剛著急烤魚,不小心搞的一身都是灰塵,臉上也有幾塊黑色的斑點。
  姬奴拿出一塊手卷,伸手去幫他擦拭臉上的東西。
  楊心仇繃這身子,兩隻眼睛直直地看著她,姬奴只認真的幫他擦拭灰塵,並沒有注意楊心仇的異常眼神舉動。
  伸出把那些灰都一一擦去,才注意到楊心仇正專注地看著她。
  她有點尷尬地低著頭,楊心仇也知道自己太上心,讓姬奴姑娘多想了。
  「很小的時候,我記的我娘幫我擦過臉上的灰塵,很久都沒有人這樣擦過我的臉。當你擦拭我臉上的灰塵時,我感覺到,你就像我的娘親一樣。」
  「那後來你的娘親就沒有這樣對你照顧過嗎?你家的其他人呢?」
  此話已問出,姬奴就明顯感覺到楊心仇的表情和神色有了很大的變化,他似乎變的很緊張,仇恨全都埋藏在了眼睛裡。
  「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楊心仇轉身起來,向外走去,到門口處回頭說道:「我已經吃飽了,先去練劍了,你好好躺著不要亂動。」
  說吧扭頭就走了,姬奴拿著手中的魚,不知道自己說錯什麼話了,為什麼會惹的他突然之間,就有這樣大的變化。
  姬奴看著手裡的魚串,已經沒有了胃口,放在了那張竹子編製的桌子上。
  風捲著落葉,楊心仇來到一片小樹林裡,眼神逐漸的陰冷,似乎被仇恨掩埋掉。手中拿著的寶劍,在抖動著發出很大響動,鳥兒一隻隻的逃離了那片樹林,鳴叫著飛到了別處。
  手中的寶劍,就像是中了魔法一樣,快如一道閃電般飛馳而去。楊心仇飛身緊追其後,瞬間落葉狂飛,殺氣四起。
  仰天長嘯,刺劍落地,一道冷光襲擊著濃眉,從體內升騰一股逆氣流,血濺凌飛七步。


第四十四章 狂步踏匈奴
  灰濛濛的天空陰沉的厲害,遙遠的望去,模糊而冷清。
  一陣陣的狂風肆虐地吹著,捲著沙塵,向她的臉和眼睛狠狠地吹去。
  她微微的抬著頭,手攔著眼睛,防止沙塵刮到眼睛裡。
  邁著沉重的步子,緩慢地向前走著,不時的望著,像是尋找著什麼希望。
  遠處幾棵稀疏的大樹上,兩隻烏鴉淒厲地鳴叫著,壓彎了那細細的枝頭,牟利地觀察著地上的一切動靜。
  不時的有沙塵飛來,打在她手中的寶劍上,大的石子打在劍鞘上,聲聲嘖響。看來勢咆哮兇猛,猶如對她手中的寶劍存在著嚴重的不滿和憤怒。
  楊詩夢獨自正思索,忽然聽的陣陣馬蹄聲閃過,回頭望去只見一亮馬車已經來到她六七米的地方。
  只見車上一位趕車人全身上下全都被布包裹著,回頭似乎對車內的人說著什麼。又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楊詩夢,似乎是在看一個怪物一樣,楊詩夢見那人,緊握手中的寶劍,定在原地看著那輛馬車,和馬車上的車伕。
  車不緊不慢地從她身邊崎嶇而過,帶著絲絲涼風,向北面趕去。
  這時從裡面伸出一隻手,打開窗簾閃出一條縫隙,側出頭來,注視著她。
  楊詩夢沒有在意,只還是站著不動。
  馬車行至不遠處,只聽的車伕一聲憨厚的吆喝聲,突然嘎吱一聲馬車停住了。
  過了片刻,從裡面下來一個人,和那車伕說了幾句話,就向楊詩夢這邊走來。
  她看著來人,在向她走來,什麼都沒有多想,只是緊緊握著寶劍。
  那人來到她身邊,左右打量再三,見詩夢這樣著裝,肯定不是她匈奴人。
  只是穿著這一身行囊,就在這樣大的沙塵暴中行走,斷定她肯定是第一次來匈奴。
  詩夢見此人不是中原人,已經有了三分敵意。
  「你是什麼人?」
  手中的劍已經拔出了三分之二。
  「姑娘別誤會,我是好意。」
  「思念好意,本姑娘不需要。」
  「姑娘這裡風大沙多,很容易被捲走的,若是不嫌棄,就到在下的車子上躲避一下風沙,我們一起趕路,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楊詩夢看著那輛馬車,又看看身邊的這個男子。
  還是很不客氣地說道:「不用了,我們從未見過,這樣不方便,你還是快走吧。」
  「姑娘是怕在下是壞人吧?」
  「哪裡那麼多廢話,再不走姑奶奶可就不客氣了。」
  「姑娘且慢動氣,我只是好意,見姑娘如此想幫你。」
  「我不稀罕你的幫助。我又沒說我去哪裡,你怎麼知道我會和你是同路,又這麼好心邀請我上你的馬車。莫非你是馬賊不成,若真是這樣,那你今天可就是找對人了,碰到姑奶奶該你倒霉了。」
  「你真是好笑,我哪裡會是什麼馬賊。」
  「少廢話,看劍。」
  正說著拔劍就像那人打去,上去來個猛刺,那人身體一搖,飛身來到楊詩夢的身後。
  面帶微笑地看著發怒的詩夢。
  「姑娘先別生氣,聽在下解釋。」
  「等我抓到你,去和官府解釋吧。」
  又是一個亂劍飛撲,一一都被那人破解掉了,楊詩夢劍劍落空,越來越生氣,怒火中燒。
  拿起劍胡亂地劈打而去,那男子只是躲避,沒有還招。
  詩夢又是一個直刺,只見那男子腳步極快,迅速的繞道她的身後。一把折扇挑到詩夢的下頜,詩夢打掉折扇,又上前去打過。那男子一轉身來到正面折扇又對準了詩夢的咽喉處。
  「姑娘現在相信在下不是馬賊了吧,要真是馬賊早把你掠去坐賊婆了。」
  「不是馬賊,說話卻比馬賊還可惡。」
  「姑娘這是何苦,在下只是好意,見姑娘獨自走路,想邀請你一起。」
  「我不需要你的好意。」
  說吧,打掉他的折扇,扭頭向前走去,再也不理會那男子。
  「真是一個倔強的丫頭,吧了。」
  「少爺,我說了你別去管這事,看是吧讓人給罵了一頓。」
  「碰到這樣的事,我能不管嗎?走上車我們先趕路。」
  兩人上了馬車,馬車又緩慢地啟動了。
  「姑娘,路上小心,既然不接受在下的好意,那咱們下一站再相會。」
  楊詩夢停下腳步,氣狠狠的看著這個男子,從來還沒有人敢這樣羞辱她。
  但是,沒有辦法,誰叫咱功夫不如人家,要不,能受這冤枉氣。
  時至黃昏,天色漸黑,楊詩夢已經走的腳也麻了,肚子也餓了,口也肌渴難耐。
  要是能有個酒店,那該多美好啊。
  正自幻想時,見不遠處有一個人影在晃動,似乎還有幾間房子坐落在那裡。
  連忙起身向前快步走去,只見房子上面有一個很大的風力測試木轉輪,在轟隆隆地轉悠著。
  門前坐著一個人,是個下人的打盼,見有人到來,先是一愣。
  然後上前招呼到:「你好客觀,請問是住店嗎?」
  「有上好的房間,給我打掃一下。」
  「好來,姑娘請。」
  那人說話間,詩夢進去,只見那人片刻眼睛就變的陰氣沉沉。
  剛剛進去,就見樓下坐著幾個很凶神惡煞的人,正在吃著烤羊肉。每個人手中都拿著整條羊腿,大口的吃著肉喝著酒。
  見來了一個中原女子,長的又是這樣白皙滑膩,受到氣候的影響,他們那裡的人很少有能長成這樣的女子。
  「姑娘請,上好的房間在二樓。」
  「喝,來喝。」
  詩夢跟著那人來到二樓,進了一間客房,四處看看。
  「姑娘覺得怎麼樣,這間還好吧?這裡是我們全店最好的房間了。」
  「嗯,還好,這是房錢,再給我上點飯菜和熱水。」
  「姑娘一定是趕路累壞了吧?」
  這句話剛剛出口,詩夢用很質疑的眼神看著他。
  「我這就去,好給姑娘準備飯菜。」
  「大哥,這下我們兄弟幾個夠樂呵一回了,這小妞長的還真標誌,你看她那屁股圓圓的,摸起來一定很光華舒服。」
  「小王八蛋就知道幻想。」
  「大哥,想一下又真的沒和你搶。」
  「你小子,剛剛看見那姑娘的神情了嗎?看她手中的寶劍,沒有幾下子,誰敢在我們這一帶混。我看這女人不是等閒之輩,我們的想個辦法才行,只能智取,不能力敵,知道嗎?」
  「大哥你不是吧,這麼好的妞就這樣放過了,多可惜,還不知道能等到哪年能再來一個女人。」
  「你這個呆子,就是蠢,我什麼時候說放過她了,吃一定要吃,就像這羊肉,不還是得烤熟了才能吃嗎?你小子得動腦子想辦法,只要你能想到好注意抓住她,那大哥我就破例一回,讓你先。」
  「大哥……這話可……是真得?」
  「大哥是做什麼的,大哥就是大哥,說話就是不當屁用的,才能叫大哥。」


第十二卷 懷春三分情


第四十五章 春藥惹的禍
  「有了大哥,我想到辦法了。」
  「什麼辦法?」
  「你等著,我去拿點東西。」
  「臭小子,還神秘兮兮的。」
  那人穿過幾個桌子,來到一個小屋子裡。進去片刻,只見裡面的東西像是被風刮的亂飛似的,不時的從裡面飛出來。
  過了一會,只聽的裡面一陣傻笑道。
  「哈哈,終於被我找到了。」
  「大哥你看這是什麼?」
  「是什麼?我讓你想辦法,你拿這個有屁用。」
  「大哥你有所不知,這個效果很好的,吃了之後快活似神仙。」
  「真的這麼厲害,那我先吃了先。」
  說吧已經奪去嚥下了兩顆。
  齜牙咧嘴地笑道:「你他娘的這藥怎麼沒有味道,快活個屁。」
  「大哥,這藥你不能吃的。」
  「為什麼我不能吃,你他娘的還把我當大哥嗎?還東西不給我吃給誰吃。」
  「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
  「你他娘的不是說快活似神仙嗎?我才吃了兩顆,你他娘的就叫。」
  「大哥壞事了,這藥你不能吃。」
  「你他娘的再說,老子就他媽的翻臉了。」
  「哎呀,大哥這藥是春藥,你不能吃。」
  「春藥是做什麼的?你們聽說過了嗎?」
  「回大哥,我們沒有聽說過。」
  「你聽到了吧,他們都沒有聽說過,肯定是好東西。」
  「哎呀大哥,你現在有沒有感覺身體有什麼不舒服?」
  「你大哥我這身體壯的像頭牛,怎麼可能會不舒服。我只是感覺身體熱熱的,眼睛花花的。」
  「壞事了,藥開始發作,這可怎麼是好。」
  「你他娘的這藥是什麼東西?」
  話剛說一半只見褲襠裡的大炮已經做好了一級準備,頂的半個褲子都褶皺了起來。
  「大哥,這藥是發春的藥物,吃了會很難過的。」
  「你他娘的不早說,不行我受不了了。」
  說吧看著他周圍都是統一的帶把的,哪裡會有發洩的地方。
  抓起一個手下,就要釋抱,那男子見大哥這樣反常。
  「大哥,不要啊,我可是男人,是他害你成這樣的,你找他去,他應該有辦法滿足你。」
  那大哥兩隻眼睛通紅,轉身想那人撲來,一個跑,一個在後面追著。
  「你在這個時候出賣我,真是不夠義氣。」
  「不是我故意要害你,我的貞節要緊,我還沒氣媳婦呢,你自己惹的禍自己解決了。」
  那傢伙正不知道怎麼是好的時候,見豬圈裡還有幾頭豬,其中還有一頭母豬。突然靈機一動,側身跳到豬圈裡,趴在豬屁股上,誘惑大哥說道:「大哥,我在這裡呢,你快過來吧。」
  那大哥此刻藥力已經全部發作,一個猛撲上去,抱到了一頭豬的同時,那人也被另外一頭豬給踢了一腳,被踩到了豬腳下面,沒了人影。
  只見那人嘴裡銜了幾根稻草,還在一隻手晃動著豬的尾巴,誘惑著大哥的上當。
  那大哥實在是真吃的眼花了,把那豬尾巴的跳動,看成了是剛剛那楊詩夢扭動的屁股。
  好像還在說:「你過來啊,你過來啊,抓我啊。」
  只見那大哥一陣憨笑。
  「小美人,我可過來了。」
  上前摟住那頭豬就是一陣猛烈的抽插,那豬也不知道是發春,還是故意的,既然沒有任何的反抗,站著一動不動的接受著那大哥的獨特賜予。
  其他幾個弟兄見這樣好戲,哪裡肯錯過這樣的場面,全都圍在豬圈外面,看著他們的大哥這樣威猛的舉動。
  「你們都在做什麼?這到底是不是酒店?我都已經等了老半天了,連一口水都沒有喝到。」
  楊詩夢在房間裡等了半天見還沒有人來,這才出來站在二樓的樓道上,向下面喊道。
  下面那些人見那女人出來,忙站成一排,遮蔽著身後,剛剛那人此刻在豬的虐待下。頭上頂著稻草,嘴裡也銜著幾顆,剛剛要站起來,又被那幾個人狠狠地恩在了豬的腳下。
  站著的男子,此刻全都意淫著自己和這女子的性事,個個神經緊張。
  「再不上飯菜,我就要退房,到其他家去住宿了。」
  「姑娘稍等,馬上就給姑娘送去。」
  「你們都站成一排再搞什麼東西?還不快去,難道還要我親自動手不成。」
  說吧就開始有下樓的趨勢,幾個人見這形勢,要是讓她見到這一幕,那還不知道怎麼搞呢。
  忙說道:「站住,客官,今天天色不好,我們決定殺一頭豬為遠來的客人解乏,所以就慢了點,還望姑娘諒解。」
  「是這樣啊,那你們搞快點,我吃了東西,明天還要趕路。」
  「姑娘你請,我們這就準備。」
  楊詩夢正準備上樓,突然聽到一聲呻吟,又回頭看看他們幾個。
  問道:「這是什麼聲音?」
  「你別誤會,可能是豬知道我要殺它了,現在正哭涕著和它們的家族告別呢?」
  那楊詩夢白了他們一眼,然後回房間去了。
  此刻所有的人回頭看時,已經找不到兩人的蹤跡。
  「大哥呢?」
  「他們兩在豬圈裡,被豬踩在腳下了,怎麼辦?」
  「怎麼辦?還不快去把大哥救出來。」
  幾個人把他們倆拉了出來,抬到桌子邊,只見一個口吐白沫,一個翻著白眼。
  「不好大哥要死了。」
  「你小子不懂了吧,他這叫物盡其能,是爽的。」
  片刻過後,只聽的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姑娘你的飯菜好了。」
  楊詩夢開門,看了他一眼。
  然後說道:「進來吧。」
  「姑娘這是新鮮的豬肉和新鮮的蔬菜,你慢慢用,小子就先下去了。」
  她看著他賊賊的樣子,關上房間的門,聞著新鮮的飯菜,坐下來,開始了狼吞虎嚥。著實是餓壞了,也忘記提防著壞人下毒了,這人走江湖外面的險惡她也是清楚的,不過看這麼點地方,應該不會有什麼壞人吧。
  「我說你這毒有用嗎?怎麼都吃了這麼久,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幾個傢伙手裡都拿著明晃晃的刀,問著剛剛用藥的那個人。
  「如果你們不相信,你們也可以試試,不就知道效果了。你們剛才看見大哥的舉動了吧,待會讓你過足癮。」
  那大哥此刻還坐在一邊,眼睛酸酸地說道:「你們這些兔崽子,誰要是趕跟大哥搶第一,就是和全部兄弟過不去。」
  「大哥永遠是大哥,放心我們絕對會先孝敬你的。」
  「這還差不多。」
  「別吵了,你們看她脫衣服了。」
  「在哪呢,快扶我起來,我也要看,你們這些傢伙現在就開始不講義氣了。」
  大哥在板凳上斜倒在一邊,四腳朝天,手腳無力地亂蹬,其他人只管看那窗子裡,楊詩夢脫衣服的樣子。此刻,個個都是意淫高手中的高手,看他們那一個個的興奮樣子,就知道了。
  「大哥怎麼樣了?藥該差不多了吧,要不別過時了。」
  「你急什麼?」
  「你不急嗎?」


第四十六章 懷春三分情
  房間裡的她,疲勞難耐,更衣正準備休息。
  來到蠟燭邊準備熄滅時,忽然頭開始暈暈的向下墜去。
  從全身各處升騰起一股慾望,向下部和胸懷間散佈開來,下身子一陣翻滾的腫脹感,讓她的臉頰羞的緋紅。
  她此刻以為是自己開始想男人,需要男人的時候,覺得有點很不好意思。
  忙熄滅蠟燭,回頭來到床邊。
  暗夜裡,她一個人趴在被褥上,實在是難以忍耐,沒想到今天她的慾望這樣強烈。
  一陣陣的頭暈讓她全身都在出著虛汗,不自覺的伸出一隻手像下面摸去。
  像魔鬼一樣的手,穿過層層的衣服,遊走到一片毛茸茸的地方。
  伸出的手嚇了一跳,裡面已經被一層黏液包裹,衣服裡已經潮濕了一大片,此刻兩條腿已經粘在了一起。
  本不想的,但是那一陣陣的燥熱和慾望,驅使著那雙手向裡面歎去。
  接觸的感覺,和全身舒服的強烈刺激,讓她麻酥的身體,漸漸的慾望越來越強烈。
  突然她感覺到了不對頭,怎麼全身都是這樣無力,難道自己中了毒。
  「大哥,現在可以動手了吧。」
  「差不多了,出發。」
  楊詩夢拿起劍,正準備開門出去,正好遇到他們上來。
  「小乖乖,你準備上哪去啊,是不是想下去找男人啊?」
  「你們這些人真卑鄙,既然在飯菜裡下毒,我現在就殺了你們。」
  「你以為你還可以殺我們嗎?現在你兩隻小腳軟的,連只螞蟻都踩不死,還殺我們呢?」
  「你給我下的是什麼藥?」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就是無色無味的催情丹,和無色無味的軟筋骨散。」
  「是不是感覺很需要,又四肢無力,要不要大爺來幫助你解除煩惱?」
  「淫賊,我呸,就是死了也不會便宜你們這些畜生的。」
  「你別害羞嗎?男女歡樂是常有的事,何必這麼想不開呢?」
  「大哥到,都閃開,讓大哥說句話。」
  「都別動,讓大哥先來。」
  「大哥你先來。」
  老大被兩個手下攙扶著來到那楊詩夢的面前,這個老大比楊詩夢好不了多少,也是成了個軟腳蝦。沒有人扶著,就會摔倒。
  「好……看我的……」
  雙手一推,把兩個手下推開了,緩慢地搖晃著身子向那詩夢走去。
  「大哥你慢著點,小心別摔倒了。」
  「沒事。」
  楊詩夢不知道此人的底細,所以不敢輕舉妄動,步步向後退去。
  見此人走路如此,知道他們現在都把自己當成一個廢人了。見他越來越近,反劍一推,搗在那人的肚子上,只見撲騰一聲,那老大飛了出去,從二樓的窗口飛出,直接掉到一樓的桌子上。
  那老大頭載倒在桌子裡,兩隻腳在上面有氣無力的亂蹬。
  「不好了老大掉下去了。」
  「你下去看看,我們繼續我們的計劃。」
  「為什麼是我下去,你怎麼不下去。」
  「那好,你也不下去,現在我命令你去把那女的抓住,我重重有賞賜。」
  「你怎麼不去,我可不想像老大那樣從這裡飛出去,肯定是殘廢了。」
  「現在老大不在,我的職位最高,都得聽我的,正好少個人與我們分享這女色,你不是又少等一會。」
  「說的也是,好看我的。」
  這一個拿著一把刀向那楊詩夢逼近,頭上已經顯露出絲絲的汗珠。
  「你還敢來,我讓你飛的更遠。」
  「你不要相信她的,她現在已經不能動了,要不早就殺了你了。」
  「那你就過來試試看。」
  那傢伙還差兩步就到楊詩夢的身邊,突然又轉身往後退了回去。
  楊詩夢也是驚的一身冷汗,心裡想著這也不是辦法,自己也支持不了多久,待自己暈倒,他們不是想怎麼就怎麼。
  還不如趁現在還能動,跳樓了結了吧,這樣一了百了。
  「你怎麼又跑回來了?」
  「我看我們還是一起上吧,這樣她一腳只能踢一個,我們一起去,讓她來決定讓誰飛出去。那她就是肯定很厭惡這個人,不想和他做愛。」
  「我看這方法不錯,就這樣,我們一起去。」
  「為什麼要一起去,現在老大不在,我就是老大,現在命令你們先去,我來坐陣。」
  「那不行,要去一起去,要不我們就一起去。要不就散伙算了。」
  「兄弟門既然這樣看的起我,那好由我決定,我來帶頭去進攻那女人的最後一道防線。」
  「耶,出發,你們倆從右面包抄,你們倆從左面包抄,你們倆從中路包抄,我來作戰地指揮。」
  「去玩女人,用的著這樣嗎?」
  「大家齊心絕對能成功,走。」
  幾個男人,圍成個半圓向那楊詩夢包抄而去。楊詩夢此刻已經無法還擊,只有眼睜睜地看著這群如野獸般的男人,向她靠過來。
  「你們看,她好像真的不能動了。」
  「剛剛說好的,老大不在,我是第一個先來,你們都給我放哨。」
  「去吧,我們在這裡給你把守,絕對沒有人來打攪。」
  「多謝兄弟門捧場,我先去也。」
  「你真的不能動了嗎?那大爺我可就來了。」
  男人撲上前去,把楊詩夢的衣袖都撕爛掉,甩了老遠。
  「我地乖乖,你好滑膩,大爺我進去了。」
  男人一彎腰,只聽的「啊。」
  的一聲,然後又聽到嗖的一聲,就沒有了動靜。
  斷斷續續地聽到女人的哭涕,其他在沒有了聲音。
  「不是吧,這一下下就完了,現在該輪到誰了。」
  「我。」
  「那好你去先上。」
  一轉頭看見另一個男人圍在那女人的身邊,又是一聲驚叫。
  「不是吧,你也這麼快。」
  「不是,你們看,這裡還有一個男人。」
  「你沒事吧?」
  那男子蹲在詩夢的身邊這樣親切而心疼地問道。
  隨手把身上的衣服脫去,把她的半赤裸裸的身體遮住。
  「你是什麼人?竟然壞我們的好事,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那男子不說話,站在那裡看著這些人。
  「怎麼你害怕了,害怕就對了,既然這樣我就饒你一條小命,自己給我滾出去。」
  「讓我送你們這群畜生上西天去。」
  只見速度極快,幾腳的事,所有的人都從二樓飛到一樓。有的吐血當場死亡,還有的腦漿迸裂,最殘的一個是把自己的全身骨骼都摔的粉碎。
  「你沒事吧?我是擔心你,所以才來的,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
  他回頭對著楊詩夢這樣說道。
  那楊詩夢的情藥現在已經開始發作,傻笑著看著那男子,甚是風情萬種。
  伸手抱住男子的頭,迎上頭去深深地熱吻著那男子。
  「你怎麼了,別這樣?」
  「我想要……」
  「你中毒了,我去找解藥。」
  「不用麻煩了,迷藥我已經逼出,情藥我是沒有辦法逼出體外的。」
  「你的意思是,讓我幫助你解情藥之毒。」
  「我看你為人還不錯,遇到你也許就是緣分,你願意為我這樣做嗎?」


第四十七章 用男人解毒
  黃蕊花靨,點翠句紅。
  淚飄紅臉,楚楚可憐。
  戲粉淚絲絲嫣紅淡,著素手點點總關情,笑和嬌語。
  一個情動山盟,一個巧遇情郎,成全了這完美的結合。
  她深情地看著他,他也深情地看著她。
  「怎麼你不願意幫我解毒?」
  「我很願意幫姑娘,只是我已經有未婚妻了。」
  「那就算了,讓我一個人死在這裡算了,你走。」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我並不喜歡我的未婚妻,那是父母的意思。」
  「當我第一眼見到你,就覺得你很有性格,有一種獨特的氣質,深深的吸引著我,要不我今晚也不會來這裡的。」
  「那你來這裡的目的是?」
  「我只是想見姑娘一面。」
  「現在看到我了,你可以走了,我不想在見到你,你快走我真的受不了了,你乾脆殺了我吧。」
  「我愛你。」
  在楊詩夢左右推他之時,他把這三個子脫口而出。
  「你再說一邊?」
  「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在這臨死的時候,能聽到這三個字,我已經很滿足了。」
  「我不會讓你死的。」
  男人說吧,把女人的上身的外面衣服慢慢地脫了下來,女人躺在牆邊看著這個男人。
  這時,男人把她抱了起來,來到床邊,把女人像一件藝術品一樣的放到床上。伸手一層層的脫去女人身上的衣服,直到只剩下光溜溜的身體,和女人私處的最後一塊遮羞布。
  男人又脫去自己的衣服,趴到楊詩夢的身上,兩個人的舌頭嚼裹在一起,纏綿牽魂。
  女人接受著男人身體的熾熱和激情,緊緊地抱著男人,畏際著乾枯的軀體,和那渴望的靈魂。
  「我要……」
  男人解開自己的內褲,早已經挺拔獨立,昂頭待發,就等著這針與線的結合。
  這時男人快速地把手從她的上身移動到下面,正準備解開時,被女人的手緊緊地攥住。
  「你真的愛我嗎?」
  「要是你還不相信我的誠心,現在我可以不動你。」
  「我相信你,你是愛我的。」
  男人把女人的內褲拉開,發現早已經是洪水氾濫,一層層亮晶晶的水色,在一層層捲曲著的,毛茸茸黑色的陰毛處粘合在一起。
  「我會好好愛你,絕對不會辜負你。」
  「我發現自己現在已經無法呼吸,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男人伸手把女人下面的捲曲毛髮撩撥到兩邊,只見一個微微張開的小嘴,裡面不斷的向外面流著濃濃的黏液。
  女人被男人這輕微的動作搞的已經是全身痙攣,要是把陰與陽結合起來,女人恐怕是要暈厥幾次了。
  男人伸手把那張開的小嘴微微向兩邊輕輕掰開,只見裡面有一個小點,還有一個小小的洞穴。男人找了半天,終於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
  伸手向裡面試了試,發現只可以容納一根小指頭,這麼緊怎麼進的去。
  男人伸手來回的摩擦著女人下面的地方,女人全身開始抖動,只見楊詩夢雙手抓著胸口的兩個乳房,來回的翻動著。口中低沉而渴望地呻吟著,只見她身體一陣抽搐,隨著男人更強烈的刺激。從女人下面噴出一股水,把男人嚇的跑到老遠,整個被褥都被這淫水打的潮濕。
  「你沒事吧?」
  女人羞吧吧地問道。
  「你的水真多,我看你剛才太小進不去,現在差不多應該可以了。」
  楊詩夢點了點頭,把兩條腿分開,看著自己的下面,還有那床上射出去老遠的一道水痕跡,害羞地看著男人。
  「你別緊張,我進去了。」
  女人看著男人光著的身體,還有那下身的一條長長的肉棍,紅潤粗大。又回頭看著自己的下面,那麼小一點,怎麼能進的去,女人看著這些,緊張地閉上眼睛,雙手緊緊的抓住床上的被單。
  男人把女人向床邊拉一點,彎腰把女人的腿放到兩邊,又用手探了小裡面。
  發現還是很小,只能容納一根指頭,強硬地把兩根指頭慢慢的送進去,左右旋轉地搖動著。
  水越來越多,男人也已經控制不住了。把雙手抽回來,女人感覺到了男人要把那東西送進去,她很好奇,所以抬頭看了看。
  見那東西那麼大,男人拿著肉棒向裡送去,開始很緊,只進了一點就進不去了。
  女人也抬起屁股把身子向那上面掛去,但是每次都滑掉。
  女人焦急地看著,男人抓起女人的腿,用力一頂還是沒有進去,這下可把男人也急壞了。
  只是這男人和女人的第一次做愛都是這樣的,若是他們的器官相差太大,就需要下一番功夫才能成功。
  女人見男人不敢用力是怕傷了自己,怕女人疼,所以才一次次都不成功。
  「你上來坐好,我來試試。」
  楊詩夢聲音柔軟地說道。
  那男人坐到女人的身邊,女人吃力的翻過身,爬起來。
  來到男人的身邊,爬到他的身上,用手調皮地摸著男人的肉棒。
  脫著沉重的身體,把屁股抬起來,兩隻手抱著男人的肩膀,向那根肉棍壓去。
  女人坐下去也滑了幾下,又向下坐去,身子一轉動就想螺絲一樣掉下去了。
  隨著這一結合的成功,女人得到的刺激越來越強烈,雙手不斷的抓撓著自己的全身,慢慢的扭動著身體,進行著內部的摩擦。
  男人也逐漸的開始向裡面來回的抽插,給女人的身體帶來陣陣快感。
  女人一聲聲舒服而庸懶的喊叫,把男人的激情都頂到了那半塊肉棒上又傳送給了女人。
  男人從正面來回的抽插讓女人一次次的暈厥過去,然後醒來就繼續男人的解毒工作。
  男人的肉棒在女人的身體內,女人旋轉著身體把男人放到了背後,利用這個姿勢可能效果更好一點。
  果然,男人還沒有抽插幾次,女人的身體又開始爆發,從裡面又瀉出許多的黏液,像潤滑劑一樣把周邊的接觸都塗抹了一層,好使得這樣的抽動還可以繼續完成下去。
  只見男人被女人體內一次次的摩擦,男人感覺高潮快要來臨了,又把身子轉為正面。
  男人抱起女人的兩條腿,開始了猛烈的抽動,只聽的水汪汪地噗嗤噗嗤響動。
  女人被這樣強烈的慾望爽到了極點,正在品嚐著這樣一份獨有的性樂大餐。
  男人從體內升騰一股熱流,從肉棒中直接衝刺到女人的體內,飽和膨脹的讓女人又一次甜蜜的暈厥過去。
  男人跪倒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緊緊地用雙腿夾住男人的身體。
  「你真棒。」
  女人這樣說道。
  激情過後兩個人還是難解難分地摟在一起。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風依。」
  「風依,好名字,我叫楊詩夢。」
  「你身體的毒應該解除了吧。」
  「有你在,不但把我中的催情毒解除,而且把我積壓到現在的少女渴望之欲都解除了。」
  女人羞答答地說道.「以後我會好好愛你的,回家之後就讓父母把未婚妻推掉。」
  「以後,只要你好好的像今晚這樣愛我,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話落下,那風依和楊詩夢就又抱的緊緊的,兩人依偎著睡去。


第四十八章 悠悠寸芳心
  「姬奴你的腿傷,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真的嗎?那就是說我現在可以自己走動嗎?」
  「當然,現在已經好了,不信你自己站起來試試。」
  姬奴半信半疑地從坐著的床凳上慢慢地起身,楊心仇似乎很擔心地把手放到一邊,隨時準備著攔起她不穩當的身子。
  她慢慢地站起了來,不可質疑地看著楊心仇,意思好像在說:「我真的可以走嗎?」
  「你向這邊走幾步試試。」
  姬奴看著楊心仇緊張的樣子,一絲絲的幸福感掠過心間。
  「發什麼愣,相信自己,你一定行的。」
  姬奴看著他鼓勵的目光,對自己有了點信心,低著頭看著那只還在顫抖的腳。
  慢慢的抬起來,向前邁去,果然是好了,她沒事。此刻又開心地多走了幾步,歡樂地跳躍著,開心中跑到楊心仇的身邊拉著他的手說道:「我這樣可以走路了,我的腿傷好了。」
  楊心仇的雙手粗大而有力,被姬奴細膩而柔軟的小手包裹著,猶如被一絲棉絮圍繞。
  他看著她開心快樂的樣子,就像是一隻小魚一樣在水中開心地戲耍著,無憂無慮地奔跑著。
  姬奴一時開心竟然忘記了男女有別,歡呼中過後,看著那楊心仇冷冷的眼神中似乎有一股熾熱的希望。
  她剎那間,停住了奔跑和跳躍,停在他的身邊清楚地看著他的一切,那張臉她已經看過好多次,始終不能明白這張臉和這張臉上的表情為什麼而這麼冷,是誰讓他如此的凍結。
  姬奴忽然放開了拉著他的手,就像被電擊到一般向後退去。
  「對不起,我高興的有點過度,一時間忘記分寸,請你原諒。」
  「你的手好滑。」
  「什麼?」
  姬奴驚訝地問道,他不相信這句話是出自他的口中,所以又質疑地重複問道。
  「你的手好滑,就跟我媽媽的手一樣漂亮柔軟。」
  「你的媽媽?」
  她又驚訝地看著他。
  「你早點休息吧?明天我送你回家,現在你的腿已經可以自由的活動。」
  「家,我的家……」
  她激動地張開嘴,對於一個流落妓院的女人來說,家這個字說出來是很奢侈的。
  「你沒事吧?」
  楊心仇看著她緊張而不安的眼神。
  「我沒事。」
  「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去。」
  姬奴恩了一聲,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的話,楊心仇轉身離開。
  姬奴一個人呆呆地看著門口,看著外面的黑色,這美麗而短暫的生活又將結束,重新回到那個地方。雖然她有千萬個不願意,但是她還是決定回到牡丹婷,這個傻女人一直以為萬媽媽是對她最好的,把他當親生女兒一樣對待。
  所以她不能就這樣偷偷地走掉,她要還清別人把她賣到妓院的錢。
  一個女人對妓院都有這樣深深的感情,你是很難從常理的角度去恆量她的內心到底是怎麼樣的。
  她對這突如其來的異樣生活,此刻倒時沒有多少意外的驚喜。猶如人生的短暫插曲,還在猶如中的她被推上舞台,還沒有回過神就被無情的時間洪流推向下一個陌生的地方,她無意間被推上了這段生活的舞台,然後又匆忙的謝幕。
  楊心仇的心中此刻有些跳躍的激情,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對這女人產生的好感,他更不知道這就是最唯美的愛情萌芽。
  他的心智已經被仇恨打撈的痕跡斑駁,早已經把其他的事情拋入腦後,一心只想著殺掉皇帝,抱仇血恨。
  看著自己的一雙手,還留有一絲姬奴的芬芳之氣,手在不斷地抖動著,越來越厲害。
  回想著那細膩而柔滑的感覺,總有點深深的刻骨,這刻骨被他體內的仇恨在瞬間也殘殺了。
  「不,我絕對不會愛上她,我的職責是殺掉狗皇帝,其他的事都與我無關。」
  說吧又拔劍在黑暗中揮舞著鋒利的尖銳,每一招,都深深地刺入黑暗的心窩。
  夜已經深深的寂靜了下來,這夜靜的可怕,就如同一個老人面對最後一口呼吸一樣令人窒息。
  第二天,天剛剛亮,姬奴就已經早早地起來了。確切地說,她一夜都沒有能入眠,她失眠了。
  她的心中好亂,對與這個男人,她總有那麼一絲的不捨得,難道她愛上他了嗎?
  「不。」
  她對著自己的內心這樣喊道。
  「我只是……我只是對他感激吧了,是他救了我的命。」
  話還未說出口,她就已經否定了她自己。
  「怎麼了?昨晚沒有休息好嗎?」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她的身邊,或許是她想問題時想的太入神了。
  她看著他,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他,靜靜地。
  「我們走吧。」
  他又冷冷地說道。
  她什麼都沒有說,就跟在他的身後出了那所房子,她非常捨不得的小屋。
  他似乎裝著一幅很冷淡的樣子,在前面離開她老遠,她在後面慢慢地追著他,總是離的這麼遠的距離。
  這讓她心裡很不明白,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停住了,回頭來到她的身邊。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住在哪裡?我們應該往哪邊走。」
  姬奴抬起那無力的胳膊,指了指一個方向。
  然後兩人又不在說話地向前走去,一直到最後分別的那一刻為止。
  那姬奴被這一路的尷尬攪和的實在是煩心,況且自己又是住在妓院,哪裡能讓他知道這些。這才忙說道:「你回吧,我一會就到家了,不用你送了,免得別人誤會。」
  楊心仇回頭看著她,注視了一會,然後回答道:「你自己多保重。」
  又是丟下一句冷冷的話,那姬奴生氣地背過頭去,聽著他說的每一個發寒的字。
  半天過後見沒有了動靜,也沒人說話,回頭望去已經沒了楊心仇的蹤跡。
  那一刻,她心裡的失落感覺,只有她自己可以深深地地體會到。
  「也不安慰一下人家就走。」
  她突然對著空曠的街道甩下這麼一句話。
  一臉無助地走了。
  這時從一棵樹上閃出一個人影,然後飛身落地的看著姬奴遠去的背景,眼神裡裝滿關切。
  「皇上我們已經查清楚那人的底細,原來那天和我交手的正是大將軍楊天戰的兒子。」


第十三卷 淒淒慘慘夢


第四十九章 牡丹樓月缺
  「那這麼說來,他闖皇宮都是為了殺朕了,他帶走姬奴姑娘又是為何,這姬奴又怎麼會來到皇宮的?」
  「他就不怕朕再下道聖旨把他楊氏一門統統送上斷頭台。」
  「皇上請先別發火,你想這些事情肯定有什麼蹊蹺,自從上次的事情斷了以後,對楊家被判處的罪證,我們到現在還是一無所知,到現在還沒有新的進展,正好他是楊家人應該知道一些什麼重要的事情,只要我們找到他我想事情就該差不多真相大白了。」
  「至於姬奴姑娘,手下不敢說。」
  殘劍也是忌諱這太后幾分,沒有直接冒昧地說出來。
  「但說無防,朕赦免你無罪。」
  「回皇上,那天姬奴被太后派的人抓到這裡,後來他們對姬奴姑娘用酷刑。所以才被那楊天戰的兒子救走,那人與我過招時對姬奴姑娘很好,為了她還被我刺傷了,所以才讓他們離開的,這就是臣那天不願意留住他的原因。」
  「又是太后,哪朝那代都有這太后管皇上的婚事,這皇帝也不能說什麼,都是為了自己,我又能說什麼?」
  朱錦看著殘劍,起身來到他的面前說道:「朕上次錯怪你了,你做的很對。」
  「皇上說的是哪裡話,手下效忠皇上受這麼點委屈又算的了什麼。」
  「當年太祖皇帝讓你貼身保護朕,真是有先見之明。」
  「還有一事,現在姬奴可好?」
  「她好像受了點傷,不過呢現在已經好了。」
  「這就好了。」
  朱錦緊張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她現在已經又回到牡丹亭了,皇上現在可以去看望她,把該說的都說了吧,我看皇上整日鬱鬱寡歡,也就是因為姬奴姑娘吧。」
  「還是你最瞭解我。」
  「皇上,殘劍還有一句話要說。」
  「有什麼事儘管說出來,朕不會怪罪與你的。」
  「你認為當今的皇帝和一個青樓女子可以走到一起嗎?這樣不是讓其他人笑話我們嗎?」
  「大膽,你管起我的事來了。」
  「微臣不敢。」
  那朱錦氣的臉色發綠,其實他也知道,他愛的這個女人很難與他走到一起,但是他也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而且還是從殘劍的口中說出來,更讓他增加了幾分惱火。
  他左右迴旋地圍繞著殘劍走著,一邊顧及著自己的顏面,一邊又不想責怪殘劍,此刻正左右為難呢。
  「殘劍,朕知道你是為了朕,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該問的。」
  「手下知錯,請皇上降罪。」
  「算了,你起來吧,朕也不是有意要怪罪與你。」
  「謝皇上寬恕。」
  「快點與朕一同去牡丹亭,朕真的很想現在就見到她。」
  這邊姬奴已經回到了牡丹亭,那萬媽媽見到姬奴又回來了,那個高興的樣子真是很難用語言表達。
  罵著身邊的其他妓女說道:「你們這些下流坯,看到沒有,你們能有她十分之一的真誠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是嗎?既然被別人掠去幾天,突然之間就又回來了,誰知道這其中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姐妹們你們說是不是?」
  「就是啊,平常都說自己賣藝不賣身,誰知道在外面對多少的男人用色像迷惑。」
  「要不她一個人,又不會武功,她怎麼逃出來的,你可不要告訴我,你是被一個大俠救的,我可是不相信這樣的鬼話的。你們相信嗎?」
  「不相信。」
  「又回到這裡來做什麼?為什麼不在那裡做人家的小妾算了,反正接了婚和不結婚,不都是讓男人幹嗎?這有什麼不可的嗎?」
  姬奴再也忍受不住這人的侮辱,快步來到那多嘴女人身邊,伸手一個耳光,打在那女人的臉上,頓時五個手指印顯露出來。
  「你這個專門掛羊頭賣狗肉的女人,你竟然敢打我。」
  其他幾個女人見這女人挨了一記耳光,紛紛都不再言語了,只有那一個女人還在喋喋不休地罵著。
  「你不要以為自己比我們高尚到哪裡去,我們都是接客的妓女,讓男人解決慾望的工具,沒有誰會要你的。他們玩過你就會把你敢走的,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把一隻妓娶回家的。所以你只有再回到這裡,好有男人找你,滿足你那風騷的慾望,讓我說對了吧?」
  那萬媽媽上前又恨恨地給了那女人一記耳光罵道:「你才是最最下賤的女人,給我滾回房間去反省。」
  「媽媽就連你也幫助她,你也打我,你們都向著她,她給了你們什麼好處?」
  姬奴見這場面越來越不可開膠,對萬媽媽說到:「媽媽我累了,想回房間去休息。」
  「你去吧,不要在意她說的,在我們這裡的女人,哪個不是苦命的女人,她也是被男人糟蹋過了。那些負心的男人就把她一腳踢了出來,又被賣到這裡,所以才會這樣心裡不平衡,她看著你可以保存著高尚和貞潔。」
  「媽媽,我知道大家心裡都很苦,誰讓我們生來就是這個命呢?」
  「你也別太擔憂,找個好點的男人,把自己嫁出去吧,女人會隨著年齡,變的越來越不值錢的。」
  「我知道了。」
  話說完姬奴慢步的向樓上走去,樓下那女人還實在罵著那不堪入耳的話語。她向上走著也沒有放在心裡,隨著房間門的一聲關閉,那些聲音也很很地被關在了門外。
  跑到床邊,趴到被褥上嚎啕大哭,每一聲都是那樣的撕心裂費。
  「姬奴?」
  樓下朱錦這樣喊道。
  正在沒處發火的那個女人見到又有人來找姬奴,這會火氣又上來了。
  「不要臉的婊子,把這些臭男人又都誘惑來了。」
  聲音雖然很小,但還是被朱錦和殘劍聽的清清楚楚的。
  朱錦二話沒說,直接上了樓,殘劍見那可惡的女人,還在滿口污言穢語地罵著。
  來到那女人的身邊,伸手點住了那女人的啞穴,隨後又跟著朱錦上樓去了。
  樓下那女人,只見張嘴卻說不出話來,急的臉色煞白,向其她的幾個女人求救。她們看到她這個樣子,因為是罵的嗓子嘶啞了,所以都幸災樂禍的笑著。
  一陣敲門聲響起,隨後又是一聲喊叫。
  「姬奴,你在嗎?我是朱錦,特地來看你的。」
  姬奴聽到聲音知道有人來了,這才擦拭臉上的淚水,慌忙來到門前打開房間的門。
  「姬奴這些天,你還好吧?」
  「是你朱公子,讓你記掛了。」
  朱錦看著她的眼睛紅紅的,臉上還有一道道的淚漂流過的痕跡。
  「你剛剛哭過,是不是因為剛剛那女人,我們已經教訓過她了。」
  姬奴聽他這麼一說,眼淚嘩啦啦的又下來了。
  「走跟我走,離開這個可惡的地方。」
  朱錦拉著她細膩的小手這樣說道。
  姬奴掙脫掉了朱錦的手,眼淚不在流下,口中忙連著說了幾句。
  「不……不……」
  「為什麼?你可以過上比這好上十倍的生活的,為什麼這樣強求自己呢?」
  「我……我……」
  √


第五十章 淒淒慘慘夢
  「你怎麼了?」
  朱錦再次上前搖晃著她的肩膀問道。
  「你不要逼我,我有苦衷的,求求你別逼我。」
  「你有什麼事,你說出來我可以幫助你解決的,只要你說出來,我都可以達成你的願望的。」
  「你別逼我,你在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姬奴你別激動,我只是為了你好,不願意說就算了,你冷靜點,先把情緒穩定下來。」
  朱錦和殘劍見她的情緒如此不穩定,也就出去了。
  「皇上姬奴姑娘好像很激動,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
  「我知道,回去之後多派些人手保護著她,太后既然知道了我和這姑娘有來往,此刻肯定也知道她又回來了,她不會輕易放過她的,她又不願意離開這裡,我不想她因為我而出現任何的事情。」
  「是皇上,手下這次一定好好的保護姬奴姑娘的安全,絕對不讓人傷害到她。」
  幾個太監慌張地來到正在聽歌舞的太后身邊。
  「有什麼事就說吧?」
  「回太后,我們已經找到那女人了,她現在正在牡丹亭的妓院裡,要不要手下現在動手解決了她。」
  「做的要乾淨利落,千萬不可以聲張。」
  「是太后。」
  來人下去之後,這太后又端詳著聽歌舞,身邊還站著那紫兒姑娘,紫兒看著他們神神秘密地,也不知道說的是些什麼。看了太后一會見沒有任何回應,也就把注意力轉到了歌舞上。
  「紫兒,你看他們跳的如何?」
  「回太后,她們都是有名的歌妓,奴婢不敢枉下定奪。」
  「哈哈,本宮覺得,她們的歌舞不如你,你就給本宮跳點歌舞吧?」
  「既然太后金口已開,紫兒只好從命了。」
  「你這丫頭說話就是惹人喜歡,怪不的皇上也對你那樣上心。」
  「多謝太后誇獎。」
  又淹沒在了一陣女人和人妖的濕氣當中,歌舞生平的娛樂日日是如此啊。
  這王爺府中,那朱明章也得到了消息,的知那姬奴已經回來了。
  「王爺這姬奴現在可是一顆好棋子,我們可是要在這裡下點心思,她可是皇上的心頭肉,只要我們掌控了這個女人,就等於是要了那小皇帝的命。」
  「你說的沒錯,這姬奴就是一顆再好不過的棋子。」
  「那我們去把她抓來吧。」
  「迂腐,現在各方面的情勢都沒有搞清楚,不能輕易的動手,要不會暴露我們的行蹤的。」
  「王爺的意思是?」
  「等,等待時機的來臨。」
  「那我們該怎麼做?」
  「你們什麼都不要做,現在皇上不是派人保護那姬奴嗎?讓他保護去,我們不動手自然會有人來攪和這盤棋的。」
  「王爺的意思是,太后會插手此事。」
  「你還不算迂腐,總算是一點就破,太后已經知道了,皇帝在外面愛上了一個妓女,怕這事傳出去影響江山社稷,所以一直都在找機會殺掉那個女人,讓他們母子兩斗斗去。只要他們意見不和,我們就可以趁虛而入。」
  「王爺真是高見,手下佩服。」
  「慢慢學著吧,以後還有的你學呢?」
  「手下緊記王爺的教誨。」
  「你們只需要尋找機會,尋找殺皇帝的機會。懂了嗎?」
  「手下明白,這就回去安排一切。」
  「記住一句話,凡是自己多想,不要事事都回來稟報,這樣回延誤很多的機會,我要的是一些謀臣,不是聽話的工具。」
  「謝王爺提攜,手下會全力幫助王爺辦事,萬死不辭。」
  那人走後,此刻從一道壁櫥後面出來一個人。
  「王爺做事果然是高明,如此用人高手,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看來這江山移主的時間不早了。」
  「灰封將軍,這事還得靠你的軍隊的支持,不然四方要是群起來攻打與我,我如何抵擋。」
  「王爺儘管放心,只要是你說的我都照做。」
  「到時候我封你一片疆土,讓你自己開闊自己的土地,建立自己的國度。」
  「王爺的這個封賜太有誘惑力了,況且我也找不到理由拒絕你的,有什麼安排王爺儘管吩咐。」
  「好,那現在你先回邊疆,等待我的密函,別讓外族人鑽了空子。」
  「王爺這點儘管放心,我來的時候都已經安排妥當了,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的。」
  「那這樣就好。」
  「如果王爺還是不放心,那本將軍明天就回軍營,我可是期待著你的好消息,告辭了。」
  那灰封將軍也出了門,此刻那身邊的護衛問道:「王爺真打算封他王侯?」
  「你認為呢?」
  「我想王爺這一照應該叫緩兵之計吧。」
  「哈哈,只有這樣的誘惑,他才會被沖昏頭腦,我們好幹起他的事,那小皇帝就沒有兵馬可用。」
  「等到我已坐上這個位置,立即就把他殺掉。」
  「王爺真是高明,天下的才智沒有誰可以和王爺相比的。」
  「只要我掃平內部的異己分子,就把那周邊的野蠻人統統趕回到他們的老家去。我這樣做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我自己,我是為了朱家的天下,可以永久不再衰敗,我不能讓這小皇帝主持天下大事。我效忠的是朱家,就算死後也對的起朱家的先皇了。」
  「王爺真是憂國憂民啊,當今天下正需要你這樣的君主,要不現在也不會有那麼多小部落膽敢侵犯我大國天威。」
  那王爺笑了一聲,笑身中,讓他身邊的那個人突然之間從腳底一直寒到額頭,全身都在顫抖。
  這些話當然都被躲在一旁偷聽的朱紅顏聽個正著,此刻才潛身離開。
  天已經開始變黑,在那書多情的房間裡,此刻那多情正在看著書,突然一個人影閃過。他感覺到這個身影好熟悉的樣子。
  他放下書本追了出去,只見那人輕功還不錯,從王府中出去了。
  「這不是紅顏嗎?她怎麼會武功,我都不知道。」
  他疑惑地對自己說道。
  隨後緊跟著那黑衣人追逐了去出,從王府開始一路跟隨著朱紅顏來到京城的街道邊,見她來到一座燈火通明的房子邊。左右打量見無人,飛身上了房頂向裡走去。
  書多情來到那門前,看著上面幾個熟悉的大字,牡丹亭。
  幾個熟悉的大字,讓他突然什麼都明白了過來。
  「壞了,姬奴要出事。」
  這才緊跟著飛身上了房頂,追著那朱紅顏而去。


第五十一章 悲悲慼戚情
  一道黑色的影子從房頂落下,身輕如燕,拔起明晃晃的劍向窗口閃去。
  邁著輕而快的步子,突然從四面降落幾人,把那黑衣人團團的圍住。
  幾個人合力圍攻著她,她以一敵幾力不從心,被接連擊退幾次。
  「放下武器我就饒你一命。」
  黑衣人正無奈之時,幾人又向她殺來,忽然就在這緊急關頭從天而降又一人。
  那人功夫了得,以一擊退幾人。
  「不用追了,此人功夫在我們之上。」
  其中一個這樣說道。
  帶著她飛身離開了牡丹亭,來到京城一條黑色的拱橋邊。
  那朱紅顏拿去臉上的黑衣布,對身邊的另一個人這樣說道。
  「多謝大俠相救,請問大俠高姓大名,小女子好日後感謝。」
  那黑衣人轉過身來,看著朱紅顏,然後把自己的遮臉布也撕掉了。
  「原來是你,你怎麼跟著來到這裡?」
  「紅顏,你別太鹵莽,你可知道剛剛那些人是什麼人?」
  「我關她什麼人,我就是想殺了那個女人,她一天不死你的心裡就會有她一天。」
  「紅顏到現在你還不相信我嗎?我是怎麼樣對你的,你應該清楚。可是你呢?你是怎麼對我的?」
  「我怎麼對不起你了?」
  「你會武功的事,為什麼瞞著我?」
  「你也沒有問起過我,難道要我說我會功夫嗎?」
  「那好這件事暫且不提了,下次你可不要自己來刺殺她了,要不你會出事的。」
  「怎麼你捨不得她嗎?你是不是還愛著她,你怕我殺了她嗎?原來她一直都在你的心裡,我只是你身體上的發洩工具,你真正愛的還是她。」
  「你這不是胡攪蠻纏嗎?我什麼時候還戀著她了,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你說我胡攪蠻纏,難道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人嗎?」
  書多情見朱紅顏眼光閃爍,臉色悲慼,知道自己說話太重了。
  忙上前來拉著她的隔壁說道:「紅顏我剛剛說話語氣重了點,我這不也是擔心你嗎?怕你出事才這樣著急的。」
  「你別碰我,我是個胡攪蠻纏的女人。」
  「紅顏你聽我說嗎?」
  「我不聽,就是不聽。」
  「你別鬧了好不好?」
  「我就要鬧。」
  「你能不能聽我說完再鬧。」
  書多情拉住朱紅顏的胳臂大聲說道。
  朱紅顏靜靜地看著他,不再出聲。
  「你聽我說,我真的是為了你的安全才這樣的。你知道剛剛那些人是什麼人嗎?」
  朱紅顏還是不作聲,低著頭什麼也不說。
  「他們都是皇上在大內的侍衛,他們個個都是功夫了的,要是想殺你,你早就沒命了。」
  「你說什麼?皇上身邊的侍衛?你說的是真的嗎?皇上身邊的侍衛怎麼可能跑到這裡來?」
  「你有所不知,我已經查出來,這姬奴很受到皇上的喜歡,所以皇上派人來保護她。」
  「這也有點太誇張了吧?皇上來保護妓女,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但是這是真的,我也不希望她和皇上貼近。」
  話剛出朱紅顏又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你別嚇想,我的意思是說,如果她進宮要是見了皇上,我遲早也會和她見面,到時候她要是再找我報仇,我其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還算你不傻,她活著對你始終是個禍害。」
  「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冒險來殺她,小心殺人不成卻被人家擒住,到時候你有一千張嘴都說不清楚。」
  「原來你是關心我才這樣緊張的,我以為你還惦記著那狐狸精呢?」
  「我們都已經是夫妻了,她現在和我已經沒有任何的瓜葛,我怎麼還會惦記著她呢?」
  「你真的已經把她忘記了嗎?既然皇上都對她如此上心,說明她確實很有魅力,我就不相信你會一點都不想她,那你現在發個誓,證明你不再愛著她。」
  「那好,我發誓,我自從和紅顏結婚之後,就再也沒有對其她女人動過心,如違反此言,天誅地滅,不的好死。」
  「既然你都已經發過毒誓,我就相信你。」
  「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我就不明白了,皇上既然那麼喜歡她,為什麼她不進宮去,或者離開妓院那個鬼地方。」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如果這刺殺姬奴的事傳到皇上耳朵裡,我們可真是不打自己招認了。」
  「這女人到底有什麼魅力,讓那麼多的男人都對她這樣費心,難道她還有楊貴妃之色。」
  書多情聽她話中有話地調侃道,也沒回話說什麼。
  「什麼時間我一定要會一會這個姬奴婦,看看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
  「你可千萬不要再胡來?」
  「我知道的,這次絕對不會胡來的,你就放心好了。」
  兩人說了半天,這才把剛剛的誤會解開,此刻已經回到王府醉生夢死去了。
  那朱錦今日又在牡丹亭裡受到姬奴的反抗和牴觸。相思病已經越來越重,可惜的是香王有心,神女無夢,也是苛求不來的。
  「皇上最近幾日心情怎麼又開始煩悶起來了?」
  小年子看著煩躁的皇帝這樣問道。
  朱錦回頭瞟了他一眼,什麼都沒有說,又來回的走著步子。
  「小年子,過來朕有事要問你?」
  「什麼事皇上?」
  「那天在花園裡和朕聊天的那人是誰來著?我一時間竟然忘記了。」
  「皇上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來了?」
  「朕就是隨便的問問,你不知道就算了。」
  「回皇上,那女子是太后身邊的侍女,專門伺候太后的人。」
  「奧,朕那天聽她彈琴彈的很不錯,突然今天又有了雅興,想再聽一下那些曲子。」
  「皇上的意思我明白,奴才這就去為你傳話。」
  朱錦看著那小年子跑出去的背影,就已經後悔了剛剛說的話。
  但是金口一開,是不能隨便更改的。
  那小年子小跑著來到太后處,見太后和幾個宮女正在欣賞著紫兒姑娘跳的歌舞。
  忙上前來說道:「紫兒姑娘不但詞做的好,琴彈的好,沒想到這歌舞更是跳的唯美唯俏,真是世間的奇女子。」
  「多謝公公誇獎。」
  「小年子這時候來又什麼事嗎?」
  太后見到小年子這樣問道。
  「太后福安,小年子有件喜慶的事要告訴太后。」
  「是什麼喜慶的事,需要你親自來告訴本宮,派個人傳話不就的了嗎?」
  「回太后,這事你聽了絕對高興的很。」
  「到底是什麼事,你還沒有說呢?」
  「太后,皇上今天你知道要見誰嗎?」
  「見誰?」
  「今天皇上出了一躺宮門,然後回來就忐忑不安。」
  「這是什麼喜慶的事,讓我費心還查不多。」
  「太后你聽奴才把話說完,皇上剛剛要招見紫兒姑娘,在是他親口說的。」
  「此話當真,你可沒有騙我。」
  「小年子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欺騙太后你呢,皇上還說要再聽一聽紫兒姑娘做的曲子。」
  那紫兒聽來的太監如是說,心頭和嘴角都掠過一絲笑意。
  「紫兒,還不快去準備一下,好去伺候皇上,這是你表現的最好機會。」
  「紫兒這就去準備。」
  「那奴才就先回去覆命了,你可快著點呢,皇上還在等著你呢。」


第五十二章 昨夜那場雨
  「紫兒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裡沒有其他人,你也不必拘禮,紫兒姑娘快快起來。」
  朱錦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扶起那紫兒姑娘,正她的手搭在皇上的手中,那紫兒面色羞紅,遮遮掩掩地站起身來。
  「謝皇上恩。」
  那朱錦也著實對紫兒姑娘的才氣,也很是欽佩,又由於姬奴對他的冷淡,讓他心中積鬱著一股悶氣。
  「朕今天找你來,只是想把你當朋友一樣的對待,希望在這裡你要拘泥。」
  「謝皇上如此厚待,紫兒受寵若驚。」
  「看你又拘禮了吧?」
  那紫兒笑著看著皇上,朱錦見她直直地看著自己,心裡這也很不明白。
  「紫兒姑娘,你怎麼了?」
  那紫兒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依然面帶微笑,傻傻地,癡看著朱錦的臉面。
  「紫兒姑娘……紫兒姑娘……」
  「皇上。」
  「你剛剛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嗎?」
  「奴婢見到皇上的容貌,突然間,就想起了一位昔日的親人。」
  「那你們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奴婢還是不說了,奴婢說的人怎麼可以和皇上相提並論,還是不說的好。」
  「這又有何防,朕赦免你無罪,但說無防。」
  「那奴婢就直說了,我自五歲那年與哥哥走散後,自從那日在後花園見過皇上的風采之後,奴婢就一直很是傷心,整日難過,以淚洗面。」
  「紫兒姑娘這是為什麼?」
  「只因為皇上的容貌太像我的親哥哥了,自從三歲時與其走散,再也沒有相見過,所以十分的思念,我多麼希望可以再見皇上一面,但是我只是個奴婢,所以就是癡心妄想,今日有緣的見,所以奴婢心裡很是高興,想把你仔仔細細的看個夠。」
  「我當是什麼呢?就是為了這事嗎?只要朕下一道聖旨,馬上就可以找到人。」
  「那奴婢就多謝皇上的恩德,只要我們兄妹相聚,奴婢一定做牛馬來報答皇上。」
  「你如果感覺我像你的親哥哥,朕就在你哥哥未回來之前先做你的哥哥,這樣就可以解慰你的相思之苦。」
  「奴婢不敢。」
  「這有什麼,是朕准的,你要是不答應朕的美意,可就是抗旨啊。」
  「奴婢不敢,那奴婢就暫且謝過皇上。」
  「你喊我什麼?」
  「哥……哥……」
  「這就對了,以後你就這樣喊我,在我這裡不要來奴婢前後的這樣稱呼自己。那兩個字不雅觀,以後咱們不用這兩個字。」
  「奴……謝哥哥的恩典。」
  「這就對了,來到這邊來,自從上次見面之後,一直都對姑娘的才氣很是佩服,請再為我彈奏幾首曲子,我很想再聽聽你的聲音。」
  「皇上抬愛了,這樣我可是不敢擔當。」
  「在邊請?」
  皇上站在一邊伸出一隻手,讓紫兒姑娘先走。那紫兒走上去,皇上跟在她的身後,就像是一個下手似的。
  「這是最好的紅木琴和特製的絲絃,我已經找了好久了,真是太幸運了今天。」
  「紫兒喜歡嗎?這是我專門為你打造而專製作的,全都是上等的材料做成的,正好配上你這雙手,一定可以彈奏出更加美妙的曲子。」
  「皇上真是想的太周到了,從來沒有人為我這樣做過。」
  「你不必這樣說,所謂寶劍贈英雄,好琴贈佳人,正合適的很。」
  話剛說完,他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本來這把琴是專門為姬奴而做的,現在卻說是為紫兒而做。也許是因為他看紫兒很可憐的緣故,所以才對她這樣的關愛,就像大哥哥一樣疼愛著她。
  這紫兒看著皇上如此對待自己,心裡可是很高興的,王爺交給她的任務做好了。還把王爺派的人,秘密的以自己親哥哥的身份進宮。
  「既然皇上這樣憐愛奴家,我就為皇上奏一曲《難兄妹》贈送給皇上。」
  那朱錦靜做一旁,關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和表情。紫兒盤身而臥,雙手撩撥袖口,伸出兩根手指拉起琴弦。錚錚之聲,如山間伴明月隱約流淌的泉水中,沐浴在水中,赤裸裸的初浴美人,款步走來時,酥胸跳躍的誘惑。
  「烽火連天散天涯,骨肉相離心難放。」
  「光陰瞬間二十年,天涯海角情相隔。」
  「重逢之日夜夜盼,淚水淒淒灑到明。」
  「忽逢君主盛名意,肯於尋兄完夢劫。」
  「特作一曲贈知己,感於君懷天下意。」
  那朱錦聽吧此曲,眉頭顯露出些須的隱隱憂傷,心情沉重地底下頭。
  那紫兒起身跪倒在皇上的身邊,這樣說道:「皇上贖罪,讓你跟著傷心,是紫兒的過錯。」
  朱錦起身快速的來到她的面前。
  說道「紫兒姑娘快快起來,我只是一時聽吧歌曲,有一點點的感觸,所以想起來,當年父皇征戰沙場的時候,讓多少人家散人亡。又讓多少家人無家可歸。」
  「皇上是一位仁道的明君,紫兒打心眼裡,十分的感謝皇上。」
  「還真應了那句話,興百姓苦,敗百姓亦苦。」
  說話間眼淚已經灑落,動情處讓這詭計多端的紫兒姑娘,也很是感動。
  「皇上別這樣,龍體要緊,可別傷了身子。」
  「紫兒姑娘不必擔憂,其實朕今天找你來,是為了讓你陪朕聊聊天的。只因為朕最近心情比較煩悶,想找一位知心的朋友訴訴衷腸,不知道紫兒姑娘可否願意做朕的紅顏知己。」
  「能夠得到皇上的青睞是奴婢的福氣。」
  「你知道嗎?在我的心中,一直都有一個結。我愛上了一個女人,她是青樓裡的紅塵女子。」
  「皇上既然這麼愛她,肯定是不嫌棄她的出身和現在的處境了。要不也不會和我談論這些的,為什麼不試著去表白呢?讓她知道你的心意。」
  「她拒絕了我,而且她對我一點好感都沒有,也拒絕我的幫助,所以不肯離開青樓,等待著她的男人回來找她。她雖然落入紅塵,但是她的心和靈魂是聖潔的,這是我最欣賞她的地方。」
  「皇上也是這麼的癡情,既然她錯過了你,就是她的遺憾,你何必這樣難過,從自己的身上找毛病呢?」
  「我感覺錯過她,就等於是錯過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好像活著就了無生趣。」
  「皇上既然這樣說,又沒有強制性的去威逼她,已經是對她最大的寬容和憐愛了。如果她還不知道珍惜,那這樣的女子,你也不用太珍惜,因為不值得你這樣做,或許你抬頭看看其他的地方,在不起眼的角落裡,或者還有比她更好的人生伴侶,在等待著你的肯定的眼神。」
  「紫兒姑娘應該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失戀的滋味是真的不太好受啊。」
  「皇上既然都已經說過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你是九五之尊,想要多少女子,不是一句話的事。」
  「我的心,你還不明白嗎?我只是想找一位值得相信的紅顏知己,不是找一些娛樂玩耍的妃子。這就是朕之所以沒有設立妃子和皇后的位置的真正原因,朕又何嘗不想像普通人一樣,可以自由自在的過自己想要的生活,這是我很久就有的夢想。」
  「皇上這些話和我說說,也就算了,以後可不能在太后面前說這些胡話。」
  「朕知道你的心意。」
  「奴婢出身卑微,才疏學淺,如果皇上不嫌棄,就讓奴婢做你的紅顏知己吧?」
  「朕怎麼會嫌棄你呢?朕對你是仰慕有佳,敬佩的很,整天在這皇宮裡就如同一個大的牢籠,死氣沉沉,有紫兒這樣的姑娘做知己,是朕的福氣。」


第十四卷 為恨走天涯


第五十三章 為恨走天涯
  為恨走天涯的想法,讓我苦苦的深思了兩天,但是,我還是沒有能想明白這個問題。
  所以,到現在十二點還是不能做出明確的答覆,為了我的更新諾言,所以這個時候又再次起來。努力碼起了字,雖然明天還是要上班,但是我還是很高興,高興這樣的時候,可以開心地碼子。開心的為這個諾言,而努力實現自己的小小夢想。
  本來我的打算,是今天下午寫出五章更新上去的,只因為突然一個電話,她過生日。
  被她們硬拉了出去,為了今晚的浪漫而珍惜,這短暫的歲月。
  「等等,我去拿錢。」
  我摸了下身上,就只有三十塊錢,我才這樣說道。
  「不用了,今天我有安排。」
  我哭笑不得的跟著她去了步行街,我什麼都沒有能做,只是陪著她傻傻的笑。
  我笑的是沒有時間寫昨,還有就是沒帶錢,我該怎麼去送她生日禮物。
  十點將至,又她們拉著去了電玩具城,又被一陣轟隆隆的吵鬧聲淹沒。我可是沒的一點心思,今晚的小說又泡湯了,生日禮物也沒有送成。
  既然來了,就應該送她點什麼。
  「送什麼呢?」
  我這樣問自己,突然我想到這裡有歌曲點播,於是我買了十元的遊戲幣,點了首歌曲。其他的遊戲幣都被她們掠奪一空,只給我留下三個,只有一首歌曲可以點播。
  我們兩個一起對著這三個遊戲幣哭笑不得,反覆尋找最後點了一首生日情緣送給了她。
  她聽的時候是很感動的樣子,彷彿眼睛裡閃著淚花,一雙大眼睛靜靜地看著我。
  在我們離開那裡的時候,終於可以不用在吵鬧了,我的耳根清醒多了,頓時感覺心情好了很多。
  她抱著一條大狗熊跑到我的面前,傻傻地看著我,就像是像把我吃掉似的。
  「為什麼這樣看著我,你笑的好傻啊。」
  「你知道嗎?」
  「知道什麼?」
  「我今天最感動的是什麼嗎?」
  「是什麼,不會是今晚的月亮很美麗吧。」
  「我最開心的事,就是你送給我的那首歌,讓我很感動,雖然很簡單的事,但是我知道那是你花了很大心思才想出來的。」
  「很平常的事嗎?」
  「我愛你。」
  她羞澀地像我說道。
  「你說什麼?」
  我裝著故意聽不清楚的樣子,這樣問道。
  「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上班再見。」
  她抱著一條大狗熊,恍惚中跑向了另一群人中,我還沒來的及說一句再見。她就已經消失了,我一個人呆呆地站在人來人往的喧嘩中,傻傻地笑著,然後回頭向另一邊走去。
  回到醫院已經是將近十二點鐘,還是坐了下來,繼續碼接下來的路。
  回到正文,紫兒慢夜情系朱錦,多情燃盡,風流夢幻。
  「皇上若真把紫兒當成知己,今天就聽紫兒一句。」
  「你說,朕什麼都答應你。」
  「今天有紫兒陪著你,紫兒希望看到你開開心心的樣子,不想你再有什麼憂愁相伴。」
  「朕答應你,只要有你在,朕想不開心都很難了。」
  「皇上,紫兒想為你跳一支舞蹈。」
  「朕還沒有見過紫兒姑娘跳舞的樣子,正想一睹紫兒姑娘的風采呢?」
  那紫兒離開琴邊。來到一片空著的大廳中央裡面,信手撩撥起衣服,就跳起了嫵媚的歌舞。
  那紫兒開始跳的是貴妃沐浴,手和身體的柔軟,就像看到蛇的身體一樣柔軟和細膩。雙手成捻花狀態,在面前和臉頰來回的滑過,眼睛處向上翹起來,染成亮晶晶的水藍色,隨著燭光的閃耀,就如同和身體一樣在熱烈地揮舞著激情。
  恍惚中朱錦感覺到,猶如煙花水月,鏡中仙子。昔日中濃濃的激情湧現出來,紫兒搖身一變,此刻在朱錦眼中成了姬奴的模樣。
  「姬奴……是你嗎?」
  「紫兒見皇上癡情地望著自己,回身來到朱錦的身邊,煽情地雙手像是施了魔法一樣。從眼前晃動著,迂迴地繞過脖頸,遊走著深情的濃濃愛意。
  「姬奴是你嗎?」
  朱錦抓住她的手癡癡地問道。
  紫兒見朱錦如此反應,更加煽情起來,坐到朱錦的懷中,深情地看著他。
  他迎上頭去,深深地吻著她,是那樣的仔細,對一個他愛的女人那樣的纏綿多情。
  紫兒被他強烈的熱吻下,身體開始慢慢的發熱,離開他的嘴巴,逐漸的脫去了自己的外衣。
  他呆愣地看著她,突然就像有什麼觸動一般,見紫兒的外面的衣服已經脫去,胸前兩個白皙豐滿的乳房顯露在外面。她向他走來又坐到了他的腿上,用胸部向他的身體靠近。
  「大膽,你好大的膽子。」
  被朱錦一把推了出去,大聲斥責道。
  那紫兒單薄的身子,被他這樣一推倒在了一邊,摔在了地上。她驚訝地看著他,剛剛還那樣柔情,為什麼會突然間就轉變如此的大。她看著他,他憤怒地看著她,眼中充滿憤怒。
  「皇上你是怎麼了?」
  「你高大的膽子,既然這樣對朕,朕什麼時間准你這樣做了。」
  紫兒見他如此說,這才忙轉換過來,知道皇上把自己當成那個妓女了,要不不會如此對待自己的。
  「皇上,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剛剛在跳舞,是你把我……」
  紫兒裝著一副很委屈的樣子,眼睛紅紅的這樣說道。
  朱錦差異地看著她。
  「你剛剛說什麼?」
  「奴婢剛剛在跳舞,突然就被你抱到懷裡,我還沒來的及反應就被你擁抱在了懷中,然後就癡情而濃烈的吻著我。所以奴婢才會這樣的,剛剛你還喊了一個名字,好像叫什麼姬……」
  朱錦很慌張地看著她,然後起身把她扶了起來。
  「這裡沒有你的事了,你先回去吧。」
  朱錦這樣冷冷地說道。
  「皇上讓奴婢伺候你更衣吧?」
  「我說不用了,趕快回去。」
  「皇上,奴婢是真心對待皇上的,為什麼不給奴婢一次機會,我想我可以比那姬奴做的更好。」
  朱錦聽到姬奴三個字,面色煞白地回過頭來看著她,像是要殺掉她似的。
  「誰也比不了姬奴,誰也代替不了她,以後不准你在說關於她的任何事,否則提頭來見,聽到沒有?」
  朱錦 嚴厲地說道,紫兒滿心委屈,又有幾分的膽怯,羞答答地傷心苦著。
  「為什麼你這樣對待我,到底我做錯了什麼?」
  然後轉身就跑出了皇上的寢宮,正好此刻那小年子來向皇上稟報事情,和那紫兒姑娘撞個正著。
  「紫兒姑娘你怎麼了?」
  紫兒見他這樣問自己,感覺就更加的委屈了,推開了小年子,奪門而去。
  「皇上書多情大人有事情稟報。」
  「讓他到後書房侯著,朕馬上就到。」
  「是皇上。」
  朱錦一個人在那裡呆呆地想著,什麼也沒有能想明白,然後就起身向後書房走去。
  紫兒一個人苦著離開了皇上的寢宮,向後宮跑去,一路上都是淚水漣漪。
  「總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願的愛上我,我就不相信我會輸給一個妓女,我不會輸的。」
  「好,有骨氣,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她回頭一看嚇了一身的冷汗,原來太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她的身邊,此刻正在看著她自己。
  「太后吉祥。」
  「快起來吧,」
  「我就知道你是一個不服輸的人,就像哀家當年一樣的個性,咨家很喜歡你。」
  「太后,皇上他還是不喜歡我。」
  「慢慢來嗎,我相信他總有天會愛上你的,那個姬奴不會在這個世界上待太久。」
  「太后的意思是?」
  「放心以後就沒有人和你共同佔有皇上的心了,就可以好好的做你的皇后的位置。」
  「謝太后恩賜,紫兒一定盡量讓皇上開心,來報答太后的知遇之恩。」
  「起來吧,陪哀家回後宮去,哀家也知道你今天受了委屈。」
  說吧幾人向後宮走去,那紫兒滿腹心事地攙扶著太后,眼睛裡卻顯露著詭異的笑容。
  似乎剛剛太后說的皇后的位置對她來說和年有吸引力的樣子。


第五十四章 壓傷的記憶
  「稟告皇上,臣這次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那逍遙仙來上鉤呢?」
  「書愛卿這次只要能抓住逍遙仙,朕重重有賞賜。」
  「謝皇上恩賜,臣一定不付眾望,盡心盡力效忠皇上。」
  「嗯,你下去吧。」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書多情面目猙獰,眼中掠過一絲胸有成竹的架勢,離開了皇宮。
  近日京城大街之上熱鬧非凡,在城門口張貼著一張皇榜告示,上有云云說者。
  「近日抓到逍遙仙同黨若干人,為了振興法紀,揚我天子國威,明日午時,在法場執行死刑,欽此。」
  「這逍遙仙也太大膽子了,聽說前幾天又夜闖皇宮,鬧的太后一夜都不敢合眼休息,說是有鬼怪作祟。」
  「我還聽說那逍遙仙功夫了得,沒有人可以抓的住他,上次還為水災的百姓發了許多的活命錢,那裡的百姓都非常的敬重他。」
  「他的功夫那麼好,誰可以抓的住他,在皇宮都讓他走掉。」
  「所以這次皇上下令斬殺的這些人,都是那手下的爪牙,為了交差才故意這樣做的。」
  「這些人也太沒人性了,竟然這樣的草奸人命。」
  「也不知道那逍遙仙,會不會露面救這些無辜的人。」
  「我看是不會,他再怎麼幫助苦難的人,也不可能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去到法場救人吧。」
  「說的也是,人誰不怕死,我想就是他的功夫再好,也不會去的。」
  「算了,我們還是少說點吧,免得惹禍上身,咱們兄弟倆可就不值得了。」
  「說的是,我們快走吧,這年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個時候從他們兩個的背後閃出一個人影,面色陰沉地看著張貼的皇榜。
  聽到身邊的這兩個人如此的談話,此刻才轉過身來看著那兩個人,漸漸遠去的背影,獨自發著呆。
  猛抬頭看著城牆上一個個身穿黃色衣服的錦衣護衛,手緊握著腰下的劍,昂首挺胸。
  楊心仇轉身向另一邊走去,滿腹心事的樣子。
  他一個人隻身來到這裡,感受著一份冷靜和清醒。
  捲浪飛踏,撞擊著赤裸裸而光滑的岩石,白色的浪花層層向上飛起,然後摔在石頭上,摔的粉碎。
  楊心仇,站在涯邊,遙望著如猛獸般兇猛瘋狂咆哮的浪尖。冷冷的海風帶著點鹹鹹的味道撲面打來,頭上的絲絲髮際,在這冷風中傲然獨立。
  他的眼睛和眼神永遠是那樣,那麼的如同浸著冰塊的冷,讓人感覺總是有種徹骨的寒。
  然後又轉身離開,滿無目的得向另一處走去,在一棵大樹下停了下來。
  他默然地一個人站在那裡,不知道古哦了多久,突然間打了個哆嗦。
  然後看著這裡,然後又看著自己,我為什麼會來這裡,我來這裡是想做什麼呢?他在心裡這樣問著自己。
  竟然他也不記得,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裡,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剛剛所發生的事就像是沒有發生一樣。
  然後四下裡望去,隱約的感覺到這裡,曾經似乎來過,是那樣的熟悉,似乎就在昨天。
  記憶裡不是太清楚,也已經忘卻了舊日的畫面。
  「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什麼都想不起來呢?」
  他用一隻手摸著自己的額頭,另一隻輕輕扣擊著自己的大腦,似乎在打出點什麼記憶來。
  你還別說,這招還真靈驗,突然就像是一條記憶的長蛇尾巴一樣,漂浮了起來。
  「是她。」
  他張嘴這樣說道。
  然後又愣愣地發著呆,盡量多回憶點什麼。
  「姬奴,我怎麼會突然間又想起她。」
  她想起了那天她遠去的背影,自己躲在大樹上遙遠的望著她離開,一句話也沒有說,她就離開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為什麼自己今天莫名其妙地又來到這裡。
  他順著那條路向前走去,聽到一聲聲美妙的琴聲,跟這優美的聲音向前走去。漸漸沒有了路,遇到了一堵牆攔住了他的去路,他此刻走到一條死巷子裡。
  站在那裡側著耳朵傾聽著,忽然,聽到那一聲聲美妙的琴聲越來越大。從另一邊的高牆上,躍過層層的阻擋,明亮地感動著他的心靈,感動著他的耳朵。
  逐漸的靠近,只聽的琴聲優美婉轉,但是夾雜著的一絲絲憂愁和寂寞,深深地環繞在他的心頭。
  好奇心和一絲奇怪的心理,把他帶到了另外一種境界,飛身上牆,然後,站到一棵大樹的背後。
  掀起遮蔽著的樹枝,穿過稀疏的葉片,望過去,只見有一位女子正在閣樓中盤膝蓋而坐,認真而投入地彈著琴。
  「是她,果然是她,她怎麼會在這裡?這裡不是青樓嗎?可是青樓女子才呆的地方。」
  《丹青》「思想瘦,淚空流。」
  「多情苦,淒清濃。」
  「無相思,泛夢恨。」
  「歌舞夢,離人傷。」
  「琴弦斷,感君憐。」
  「一滴滴,一片片。」
  「如果注定的事,要一生的分離,當初又何故讓我們在這茫茫人海中相遇,倒是不如不聚的好。」
  看著溪邊的流水,晶瑩流淌,婉轉而曲折瀉下。伸手又接過一片黃葉,在殘秋中,蠢蠢欲動,發抖著的片片紅葉。眼中的淚花模糊了視線,淚滴灑在身邊的琴上,瑟瑟飄舞。
  他的心陣陣隱痛,心頭上還有點酸酸的感覺。
  突然從另外一處飛身跳出幾名帶刀之人,看身手都像是職業的殺手,那些人一起向閣樓中姬奴殺去。
  楊心仇見姬奴有危險,正準備用輕功去攔住那些人,突然從另一邊又份身出來幾個人。攔這了這幾個人的去路,楊心仇這才沒有動手,藏在大樹背後,看著兩邊人的功夫,都差不多。反而這邊還略勝一籌,他這才站在一處靜觀其變。
  兩邊的人打的是水火不融,慢慢的來偷襲的人,這一方漸漸的敗下陣來。
  「大哥,我們不是對手怎麼辦?」
  「撤退。」
  那其中一人,眼鏡四處望去,片刻後這樣說道。
  然後那些人就反身跳出牆外,逃跑的無影無蹤。
  「你們是什麼人?」
  「姑娘別怕,我們是保護你的人。」
  「保護我,保護我什麼。」
  「我們只是奉命保護姑娘的安危,其他的我們也不太清楚。」
  話還沒有說完,她就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聽的是糊里糊塗的。
  「是誰讓你們來這樣保護我的?」
  「是我們的主子,我們這是奉命行事,請姑娘多多包涵。」
  「那你們的主子是誰?」
  「姑娘別為難我們,我們說了可是要犯死罪的,這是主子的交代,平常我們都不能現身,今天已經是犯了錯誤。」
  「死罪,笑話,有這麼嚴重嗎?」
  「姑娘以後可以安心了,以後我們會天天保護好你的安全的。」
  「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要殺我,又是誰要保護我,為什麼這件事我連一點都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個人。」
  「姑娘,我們不便於多說,告辭。」
  說吧幾人又飛身,一會的功夫就又消失了。
  那楊心仇,遠遠的看著也沒聽到他們說的是什麼。那姬奴一個人在閣樓裡發著呆,楊心仇,則呆呆地看著她。
  「她只是一個女人,為什麼這麼多人要殺她,而且還牽連到宮裡。此刻卻又在青樓中出現,詩詞寫的又是那樣優美,隨時都可以張口而出。在閣樓裡的另一方人顯然就是保護著她的人,她到底是個什麼人?是什麼人才能讓這麼多人都聽命與她呢?」


第五十五章 獨身闖法場
  一塊方形的刑場上站著四個滿臉橫肉的膘性大漢,每個人的手中,都輪著一把把明晃晃的大刀。
  身前跪著幾名被打的渾身是傷的犯人,這些所謂的犯人是被他們無辜抓來的老百姓。如今都被打的皮開肉綻,臉上上傷痕纍纍,看上去就是動過大刑的。
  整個法場上隱蔽著的,全都是侍衛和弓劍手,表面上去看沒有什麼現象,實際上是殺機四伏。看這樣的架勢別說是高手的人,連隻鳥兒都會被萬劍穿心而死。
  「大人你看這樣的陣勢,看起來都會讓人心寒,別說還來救人了。」
  「你不知道,他們這些喜歡打抱不平事的人,就喜歡這樣刺激的場面,要不他們還不會出現。」
  「要是我,看到這樣的場面,絕對不會出來送死。」
  「這就是你之所以還是現在的你的原因。」
  「大人的意思很深奧,手下有點不明白,還請大人指教一下。」
  「待會你就明白了,我敢斷定他一定會出現,要是這樣的場面他不出現,他睡覺都會不安穩的。」
  「大人怎麼會這樣認為?好像對他很瞭解似的。」
  「我和這逍遙仙並沒有見過面,只是此人膽敢在半夜闖進森嚴的皇宮,像這樣的場面絕對會來的。」
  「大人說的及是,只是他的功夫如此之高,我怕我們不是他的對手,還需要大人親自動手。」
  「這個你放心,只要他敢來,我絕對把他擒住,到時候我自有妙計。」
  「你去準備幾把假刀,給那幾個刀手,再換上一個死囚犯。」
  「大人的意思是,到時候你自然會明白,看我怎麼不費吹灰之力就抓拿那逍遙仙,看他以後還怎麼逍遙,我把他鎖住,讓他永遠不能動,看他還怎麼稱自己逍遙仙。」
  「手下這就去辦。」
  遠處的城牆上皇帝坐那裡看著這書多情到底能不能捉住那逍遙仙,殘劍緊跟在他的身邊,不離左右。
  「殘劍,你說書愛卿可不可以把那逍遙仙捉住?」
  「回皇上,那逍遙仙也不是等閒之輩,不是那麼容易說抓就抓的。」
  「這麼說你是不相信他可以抓住那逍遙仙了。」
  「皇上,殘劍本不願意利用這樣的人來把那逍遙仙引來,這樣不是小人之行徑嗎?」
  「暫且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等這場戲演義完了,我們再來說說是怎麼回事。」
  「微臣拭目以待。」
  慢慢的時間快要接近午時三刻,行刑的時間快要到了,所有的人都等急了,紛紛議論起來,都說那逍遙仙不會再來了。
  此刻,只有書多情還靜靜地坐在那裡,閉目養神。
  皇上在上面也是急的心浮氣燥,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書大人,剛剛你讓奴才做的,現在都已經做好了,那逍遙仙到底會不會來了。」
  「你先別急時間不是還沒有到嗎?」
  「到午時三刻還有一會,行刑的時間快要道了,到時候我們怎麼辦?」
  「差一秒,都不算到時間,他已經來了,好大的殺氣。」
  突然狂風大作,從城牆上捲過一陣輕煙,像龍捲風一樣來到法場中央,速度快如閃電。
  「皇上你看他來了,這就是逍遙仙嗎?」
  小年子這樣說道。
  「是他,他怎麼會來這裡,難道他就是逍遙仙。」
  殘劍不相信地這樣問著自己。
  「原來是他。」
  皇上見是此人也在心裡這樣問著自己。
  「書大人你真厲害,他真的來了。」
  那書多情的手下在書多情身邊,瑟瑟發抖地說道。
  那書多情慢慢起身,看著那楊心仇一張冷酷的面容,兩人直直地相互對視著,心裡已經在進行著強烈的較量。
  「我已經等你多時了?」
  「把他們都放了,逍遙仙是從來不交朋友的,而且現在我已經現身,證明他們都不是真的逍遙仙。」
  「你說的很對,但是你今天來了就也走不了了。」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留的住我。」
  「你不要老是上來就要打打殺殺的,現在是什麼年代了,我講的是實力和智慧。」
  「那你想怎麼樣?」
  「我不會和你動武的,只要你放下武器,我就答應你放了這些人。」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因為你已經沒有了退路,這是你唯一的選擇,要麼你們一起死,要麼你死他們活,你是必須得死。」
  話剛落,在隱秘著的弓劍手都衝了出來,上百個弓劍手一直對著他的心臟,只要他有一點動靜,就會被靶子一樣射穿。
  「你以為這些人可以傷的了我嗎?」
  「這些人能不能傷的了你,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今天來的目的是想救這些人。如果你想救他們就必須付出代價,這就是核心所在。」
  「那你今天是一定要殺我了,如果我捨棄他們呢,你還能有把握這樣做嗎?」
  「你以為這樣的話還有說服力嗎?如果你這樣想,今天你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楊心仇雙眉緊鎖地看著他,看著他那張奸詐的臉面,此刻是進退兩難,左右都不是。
  「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一分鐘之後每隔五分鐘就開始殺一個人,直到把這些人殺光為止。我再來試試你的功夫,看看我們能不能抓的到你。」
  「你這樣做就不怕別人恥笑嗎?」
  「只要能抓住你,恥笑就恥笑吧。」
  「卑鄙。」
  「現在說這些粗魯的話還有用嗎?」
  兩人眼光再次的在法場形成較量形勢,緊迫而冷的寒人的眼神。
  「來人,殺。」
  只見那屠手伸出大刀,正準備砍時,楊心仇飛身向他這邊殺來。被身邊的劍和侍衛纏繞在中央,不能出身。
  大刀一落,一顆血粼粼的人頭從台上滾了下來。
  楊心仇大叫一聲罵道:「我要殺了你。」
  那皇上朱錦見此情景,也起身說道:「好個書多情,竟然這樣殘忍,不是說好了是引誘的嗎?這樣一來我還怎麼對黎民百姓交代。」
  殘見也是牙咬的緊緊的。
  「你說你投降還是不投降?再不做決定你可就又要害死一個人了。」
  那刀手又開始舉起鋼刀,準備行刑。
  「哈哈,哈哈,我一條命換怎麼多條命,值得。」
  說完後把寶劍丟在一邊,站著不再動。
  瞬間圍上來一群人,把所有的刀都架到他的脖子上。
  「好,還算你是個漢子,敢於這樣坦率面對死亡。值得人佩服,我還沒有怎麼佩服過一個人,你是第一個。」
  「少在這裡說些不中聽的,趕快把他們都放了吧。」
  「我說到做到,難道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麼抓住的你嗎?我告訴你,現在你已經上當了。」
  「剛剛我砍的那個人,本來就是一名死囚犯,所以殺他是應該的,只是你太傻竟然還真相信我說的話,這些人才是這次抓來的,而且這些刀手中的刀全都是假的,不信你看。」
  「他拿起一把刀,向地面上砍去,劍斷成了幾節。」
  此刻楊心仇才恍然大悟,自己竟然中了他的計。沒辦法誰叫他沒有看破書多情的詭計呢,被抓也就不冤枉了。
  「來人把他帶進大牢裡,等候皇上的發落。」
  「是。」
  幾個人帶著楊心仇向大牢走去。
  「書大人,皇上有旨意,要你現在立即過去。」
  「皇上這個時候找你去會有什麼事呢?是不是你這次抓拿逍遙仙有功勞,讓你去領賞的。」
  「恐怕沒有那麼簡單,我去看看。」
  「大人,我先去到牢房審問一下,讓他嘗試一下這酷刑的滋味如何?」


第五十六章 輕狂俠客行
  「皇上找微臣有什麼事嗎?」
  書多緩慢而有禮節的問道。
  「好你個書多情,竟然如此大膽,擅自殺了不是死罪的犯人?」
  皇上大怒道。
  「原來皇上生氣是為這事,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
  「這事?你說的好輕鬆,人命能如此兒戲嗎?到現在了,你還能笑的出來。」
  「皇上先別忙著生氣。」
  「混賬,留你在我朝野簡直就是個禍害,以後一定危害國家社稷,來人把他給我拉出去斬首示眾,以謝天靈。」
  從門外來了兩個穿著皇馬褂的人就,進來就準備脫他時。
  那書多情哈哈大笑三聲,然後說道:「請先聽我說完,如果皇上還是要堅持殺我,微臣死而無憾。」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皇上,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皇上也想把事情搞明白吧?」
  殘劍一直沒有說話,突然之間這樣說道。
  朱錦看了看他,思考了下,然後說道:「朕給你一次機會,有什麼話,那你說吧。」
  「謝皇上。」
  那書多情不緊不慢地上前走了兩步,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了一樣,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可以保持這樣的心態和風度。
  殘劍敏銳地觀察著他的每一個動作和神情,極其認真,他之所以給他機會說,就是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他也想不明白,像書多情這樣一個十分有心計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這樣愚蠢的事情來。
  「皇上剛剛所看到的是這樣的……」
  他又把剛剛事情的經過又說了一邊。
  這時朱錦才知道自己錯怪了他,但是自己身為一國之君不能向一個臣子低頭認錯吧。
  那書多情狡猾地說道:「皇上沒有親耳聽到事情的真實情況,誤認為這樣也是沒錯的。是微臣事先沒有告訴皇上,臣有罪,請皇上降罪。」
  「愛卿說哪裡話,書愛卿果然是智勇雙全,我江山社稷有了你,是國家之福氣,百姓之福氣。」
  「多謝皇上誇獎,臣以後肯定更加的盡心盡力效忠我江山社稷。」
  「你先下去吧。」
  「臣告退。」
  書多情退出門外,轉身來到一側,打了下身上的灰塵,臉上顯現出一絲詭異的笑榮。
  「皇上,這書多情還真是有心計,我總感覺此人是國家以後的大敵。」
  「不要多說了,此時我會考慮的,我有件事要你晚上立即去辦。」
  朱錦小聲的在殘劍耳朵邊把事情吩咐下去了。
  「皇上,為什麼要我這樣做,你不是一直都想抓那逍遙仙嗎?」
  「說來話長,你先把他帶到地方再說,到時候我再告訴你事情的原始起末。」
  「是,微臣這就去準備。」
  夜已經降臨,風和黑色都籠罩著這個大地,那書多情來到牢籠中,對幾個衙役說了幾句。
  「你們可都要精神著點,這可是頭號重犯,要是出了什麼差錯,你們可都是要吃不了??著走的。」
  「明天早朝時候,押解犯人去見皇上,由皇上親自發落。」
  然後離開了天牢,直接向王爺府衙奔去了。
  天漸漸的暗淡下來,皇宮裡一如往常,天牢中層層的侍衛,把天牢圍的像個鐵桶似的。
  鐵鍋裡的松脂油,燃燒著劈里啪啦的聲響。
  一層層的煙灰,長期的吹到上面的石壁上,現在已經烤成了黑褐色,還泛著一層油膩的。
  五六個侍衛,在門口處拿了兩口大碗,正在擲著篩子,賭著銀兩。這也難怪像這樣的地方,要是在沒點其他的事情打發時間,那還不被整成瘋子,所以平常深夜沒有大人物來的時候,他們都放開了心玩個痛快。
  「押大了,押大了。」
  「奶奶的,我就不相信連續開十二局大,我還買小。」
  「好,買好了就離手。開了。」
  「四五六,十五點大,通殺。」
  「買了,買了,買完離手。」
  此刻只見那搖篩子之人突然說道:「你看那是什麼?好像有人呢?」
  幾個人起身抓起刀神經緊張地四處望去,正好在這點時間裡,掀開碗把篩子調換了位置。
  「你別嚇說了,哪裡有什麼人?誰來這裡不想活命了。」
  「奧,可能是我眼花了,那好咱們接著來,小心這次還會開大奧。」
  「開了,啊,四六六,十六點大。」
  「真是活見鬼了,怎麼連續都開大呢,我買到現在連一句小都沒有看。我懷疑是不是你在作祟,咱們再來,我就不信了,每一次都開大,這次我還買小。」
  「買了買了,買完離手,啊你們看身後有個人。」
  「你還欺騙我,上次就是你這樣把篩子給動了吧,這次還想來騙我,就算是現在劫天牢,都得先開了再說。」
  「大哥可以嗎?」
  那擲篩子的人問了下身後的那黑衣人,黑衣人點了點頭。
  「兄弟門快取傢伙,有人劫天牢了。」
  那擲篩子的人,這樣喊道,然後去拿刀。
  這時另外幾個人才意思到是真的,回頭時,只看到一個腳踢到臉上,然後就暈了過去。
  天牢裡的幾個衙役,一會的功夫就被他打的精光,老到楊心仇被關的牢房門口。
  「快出來,跟我走。」
  此時的楊心仇已經被別人打的渾身都是傷痕,那楊心仇見有一黑衣人,站在門外,這樣對他說道。
  「我想走,誰也攔不住我,那些被抓的人全都放了嗎?」
  「你放心都被放出去了,他們不會有事了。」
  「這就好,你是什麼人,我恐怕和兄台並不相識吧,何故冒著這樣大的危險來救我?」
  「咱們先出去了再說,這裡並不說說話的地方。」
  楊心仇呆呆地看了看他,然後推開鐵門向外走去。
  兩人來到朱錦約好的地方,楊心仇見還有一個人背對著他。
  「兩位是什麼人,與在下有什麼干係嗎?這樣幫助在下從天牢中逃出來。」
  朱錦回過頭來,滿臉微笑的看著他。
  「是你。」
  「不錯是我。」
  「這位是?」
  「兄台還應該記的我吧。」
  殘劍拿掉面部的紗布這樣問道。
  「原來是你,你們兩個相識的。」
  「對,我們兩個是相識的,你們怎麼知道我在天牢中?」
  「這個……」
  「你們兩個也是宮裡人?既然這樣為什麼又要救我出來呢?」
  「上次我被人暗算,幸虧有大俠相救,要不我可就沒命見你了。」
  「這事,我早就忘記了,你不必要這樣記掛。」
  「要是沒事我就可要走了。」
  「你要去哪裡?到處都是通緝你的榜文。」
  「從哪裡來再回到哪裡去。」
  「什麼你還要回到皇宮?那裡很危險,你去了可就會真沒命的。」
  「錯,我不是回皇宮,我是回到天牢裡去。」
  「你難道瘋了嗎?你還回去做什麼?」
  「我要明天接受皇上的審判。」
  「為什麼要這樣冒險做?」
  「這個你沒有必要知道,你也不需要知道。」
  「你……」
  朱錦氣的一身都是火,但是卻沒有地方發洩。
  「這人還真倔強,皇上我們明天怎麼辦,他也不離開,我們對他一點消息都不瞭解,他也什麼都沒有說。」
  「我也想不出什麼好的方法,走一步算一步吧,走,在回去之前,我還想見一下姬奴。」


第十五卷 風情與萬種


第五十七章 落花有意隨
  「朕好久都沒有見到她了。」
  「皇上,微臣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有什麼話就說吧,如果是關於姬奴的,你就別說了。朕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朕就是喜歡她,願意拿江山去換她的真心。」
  「皇上,這又何必呢?黃上應該知道,現在身為一國之君,應該有許多事情,是不能夠由著性子來的。」
  「殘劍你也應該知道,朕作為一國之君,若是連自己愛的女人都得不到,都不能讓她幸福,那這個皇帝也太窩囊了。」
  「皇上……臣……」
  「別說了,朕不想聽,朕只想快點見到姬奴。」
  殘劍搖了搖頭,是即高興又難過啊,高興的是皇上是個敢愛敢恨的人,難過的是他的個性太強了,以後肯定會吃虧的。沒辦法,誰叫他是皇上呢,作為臣下的,就只有盡自己的義務好好保護他,盡量扶持他做好這個皇帝,就算是死後也對的起師傅的托付。
  「哎呀這不是朱公子嗎?你看這一身氣派,就像大富大貴之人,快裡面請。」
  「萬媽媽知道我的意思吧?」
  朱錦說吧,從身上取出幾張銀票遞給了萬媽媽。
  「知道,哎呀你太客氣了。」
  她在說這話的同時,已經把錢塞到自己的腰裡,正拉著朱錦上樓呢。
  殘劍冷眉緊皺,放眼四望,正好看到那天和姬奴吵架,後來被殘劍點了啞穴。到現在還沒有解開呢,此刻正張著嘴巴,恐怖地看著殘劍,哆嗦著向後退去。
  殘劍看著她,向走去,那女人嚇的面色蒼白,不知道他又要做什麼?
  雙眼圓睜,面目緊張,退到了桌子上,差點就摔到了。一隻手扶著椅子,底著頭不敢看他。
  殘劍來到她的身邊,靜靜地看著她,然後伸手解開了她的穴道,那女人嚇的啊啊大叫。
  旁邊的幾個女人看著自己的姐妹又能開口說話了,也都跟著高興起來。
  「你們看,她可以發聲了。」
  「哎,真的。」
  「我又可以說話了,我以為我永遠都不能再說話了呢,我真的可以再說話了。」
  「我們都已經知道了,看把你樂的。」
  「還不快謝謝人家大俠手下留情,要不你還不成了啞巴。」
  那女人怯生生的看著殘劍,嘴裡怯弱地說道:「上次是我不對,我向你和道歉,我說錯話了。」
  「知道錯就好,你們都淪落到嘴裡都不容易,應該相互關心才對。」
  「我以後會好好對待姬的。」
  「對了上次你罵的是她,你不是向我道歉,你應該向姬奴去道歉。」
  殘劍定時上樓找朱錦去了,樓下女子,個個悲傷失落。被殘劍這一席話說的是心底冷冷的,她們都知道是這樣,但是當別人提出來的時候,好像這樣的悲傷和逃避的效果會好一點。
  只有一個女人,看著殘劍的後背,發著花癡的笑,笑意裡充滿著柔情和甜蜜。
  「你別發花癡了,看你那騷樣,笑的跟願意似的,要是沒人你都把衣服扒光了準備強姦了是吧。」
  「是啊,你說的一點沒錯,我現在就是正在發騷,要是沒人我准用身體誘惑他,讓他強姦我,這樣我就有話說了。」
  「你別做夢了,看他那一身打盼,不是做官的,也是什麼流浪的劍俠客,哪裡會要你這樣的。」
  「我怎麼了,我要什麼有什麼,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該凸的凸,該凹的凹。」
  「你那得意的樣,自己一邊去嚇裝濃情吧,看看那股騷勁又上來了吧。」
  「你她娘的遇到男人比我還來勁呢,恨不得都吃到自己肚子裡去。」
  「你們兩個別些吵了,你還不如被點了穴道變成啞巴呢。」
  「你給我閉嘴。」
  兩個人同時命令地說道。
  「好,我閉嘴,你們倆接著吵,我可要睡覺去了。」
  「你讓我們吵,我們就吵了,你快去吧,說不定是你自己被窩裡有男人呢,自己想去找樂子耍。」
  幾人吵完後不歡而散來,但是剛剛那個女人似乎沒有多少生氣,嘴角的笑容還在繼續綻放著。獨自還在傻笑著,手扶著身邊的柱子發癡,正在得意正濃時。
  突然,從上面潑下一盆水,正好灑在她的頭上。
  眼睛恨恨地望上去,提起嗓子正準備罵起,正好看見了殘劍在對面的門外站著。
  這才又拿來笑容擋一下門面,穿著濕淋淋的衣服向自己的房間跑去。
  「殘劍見後,心裡在暗暗發笑,卻還是沒有笑出聲來。」
  那女人出了拐角,才恨恨地罵了句,奶奶的正想著上床呢,被一盆水,把剛剛的熱力都澆灌滅了,還想個屁。
  「姬奴,最近還好嗎?」
  「朱公子,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裡。這裡可不是你經常來的地方,別丟了你的身份,讓人見了多不好。」
  「姬奴姑娘這是在趕我走嗎?我可是沒有得罪你,我是真心把你當成朋友的。」
  「你哪裡是得罪我,簡直是把我當犯人一樣看著,這是做朋友嗎?」
  「你是的是他們嗎?一群廢物東西,我現在就去懲罰他們,這點小事都做到這樣的份上。」
  「你別責怪他們了,他們很盡責,在盡力保護著我,如果你真的把我當成朋友你就把事實的真相都告訴我。」
  「什麼真相,你想知道什麼?」
  「你還在騙我,為什麼那麼多人要殺我,你又為什麼來保護我的安全。他們那麼多人都聽命與你,對你是恭恭敬敬,就連殘劍這樣的大俠都如此對你。我想不明白你到底是什麼人?只有當今的皇宮貴權才有你這樣的權威。」
  「你不要多想了,我只是一個富貴人家的公子,收留了幾個江湖俠客而已。」
  「那些人殺我的,你又做何解釋呢?我被人掠奪去皇宮威逼我勾引當今皇上,這你又如何解釋呢?」
  「這些我該怎麼向你解釋呢?你別亂想了,我答應你等時機成熟了,我會告訴你的,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呵呵,我現在是不是也很危險,我想不明白我一個淪落青樓的風塵女子,也有這麼多的人要取我的性命,真是天大笑話。」
  「你不要這樣說自己,我一直對你怎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樣說我會很傷心難過的。」
  「你說的都是真的,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我愛的人永遠都會是你,我已經有一個深愛的男人,這輩子我都不會背棄他,我會等到他回來的那一天。即使等不到,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為什麼,難道我對你不夠好嗎?你要這樣折磨我,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朱錦伸手抓住姬奴的手放到自己手中,緊緊地抓住不放手。
  「你不要這樣,我一直都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你應該知道的?」
  「姬奴,我真的很喜歡你。」
  「我一直都很尊重你,你不要破壞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難道我就真的這麼差勁嗎?你情願堅持自己的等待,也不給我一點點的機會。」
  「我已經是為人婦,你又何必強求呢,天下的姑娘多的是,你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費功夫呢?以你的身份和外表,像找一千個比姬奴隸好的都可以找的到。」
  「我不要,我這輩子只要你跟我一起。」
  「那我就告訴你,只要我活著就永遠不會愛上你,除非我死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你捏的我好疼,快放手啊,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不給我一次機會?」
  「我不是已經都說過了嗎?你捏的好疼。」
  說著眼淚就下來了,潮濕了那雙水靈靈的眼睛。
  「我太激動了,對不起,我走了。」
  他看著她流著淚的臉,心裡酸酸的十分不忍心。扭過頭去這樣說道。
  朱錦甩門而去,殘劍緊隨其後。
  「朱公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這樣對你的,你應該明白我的苦衷,我不想讓你再我這樣的女人身上陷的太深,原諒我。」
  她自責地在心裡對朱錦說道。


第五十八章 久違的歡樂
  萬媽媽最近可是心花怒放啊,財源滾滾而來,現在倒是肥的流油。
  走在京城的街道上,嘴裡吃著東西,皮到處扔的都是,走起路來晃悠著。
  「最近生意比較不錯,老娘還是買點東西,補補身子吧。」
  見到一處老鱉攤,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搞了半天還是不買,那攤主問道:「我說你不買,能不能別把老鱉翻來翻去的玩行不。」
  「誰說我不買了,我只是看看你賣的這些老鱉有沒有什麼殘疾,是不是夠健康。」
  「有這樣買東西的嗎?你還真想的出來。」
  「你看這個就不行,翻不過來身,肉不夠勁道,不好吃。」
  「那這個不是可以嗎?它可以翻過來身。」
  「你說的那個太小,我不要,我要個大個的。」
  「你這人哪是買東西,分明就是來砸我場子的,老鱉都快讓你整死了。」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呢?」
  「我不賣給你了,你到別家去吧。」
  「我可以出高價錢的,我真的可以出……」
  「再不走,我可就用水潑你了。」
  只聽的賣老鱉的老漢一陣傻笑,那萬媽媽已經跑的屁顛屁顛,沒了蹤跡。
  「跑慢點我真潑。」
  「這人還真奇怪,我出錢買都不賣,像他這樣哪年賣的老鱉都兒子娶媳婦的,下輩子也賣不到一個子。」
  正洋洋得意的說著,眼前一亮,看到前面一隻小老母雞。
  「好可愛的雞雞,真是漂亮。」
  「你……想……賣……雞……」
  萬媽媽見他這樣結巴,自己也跟著學了起來。
  「我……想吃……雞……」
  「你不要……學……我……小……心……真……結巴……了。」
  「哎傻小子,這雞怎麼賣的?」
  「雞……八……毛……」
  {幾吧毛}讀成了這樣的句子。
  「流氓。」
  「六毛不買,雞八毛。」
  這次說的刀是很乾脆利落。
  「我說傻小子,你佔姑奶奶便宜啊。」
  「就……是……八……」
  「好你個小子,今天是碰上岔子了,你是哪條道上的?」
  「俺……是……山東人……」
  他說的話,如果你在場,也差不多已經快被急死了。
  「好你個山東土匪,跟老娘裝傻呢,今個敢當街罵老娘,看老娘怎麼收拾你。」
  說著就免起袖子,上前打去,那老實巴交的山東人,被打的縮成了一團。
  「看你還敢不敢欺負良家婦女,讓你吃我便宜,我還是黃花閨女呢。」
  「你幹什麼打人?」
  突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身後挺出兩個大漢,這樣張牙舞爪地問道。
  「你想幹什麼?」
  「現在是你在打人。你還問我幹什麼?」
  那一臉橫肉的人凶凶地問道。
  「我可沒有欺負他,是他佔我便宜,所以我才教訓他的。」
  「笑話,他會佔你便宜。」
  兩個人邊笑變說道。
  「是真的。」
  「真的是你在欺負我兄弟,我兄弟自小就是個低能兒,哪裡會佔人便宜,只會被人佔便宜。」
  「我是白癡啊,老娘想佔便宜還不找個好的。」
  「八婆你說什麼?」
  那人氣凶凶地圍了上來,把那女人逼的向後退去。
  「男人是不打女人的,我看你敢打我。」
  「你連我弟弟都欺負,我打你他們也不會說什麼的,是不是兄弟們?」
  「是。」
  一群人都起聲喊道。
  「怎麼他們都是你的兄弟嗎?你媽那麼能生,這得生到哪年才能夠生出怎麼多兒子。」
  她有點恐慌地這樣問道。
  「你說什麼?」
  「沒有,沒有。」
  「我看你是老人,又是個女人,我給你個機會。」
  「哎你可不要不識貨,我是個女人不假,我可不是什麼老人,我今年才二十……才三十剛出頭。」
  「哈哈……哈哈。」
  「哎你們笑什麼,有這麼好笑嗎?老娘當年那也是貌美如花,也是這一代數一數二的美人。」
  又是一場大笑,延續很久。
  「別笑了,現在說正經事。」
  「你想幹什麼,什麼都可以給你,但是你不可以碰我的身子的。」
  她見那大漢向她靠近,她又來了一招鬼迷眼。
  把那大漢又嚇了回去,在心裡得意的說道,小樣跟老娘鬥,你還早著呢。
  「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乖乖配合,我還可以饒過你。只要你把雞八毛買完,我就放你走。」
  「那我要是不配合呢?」
  「那你就等著,看我給你準備的人肉大餐吧。」
  「老娘還怕你不成,有什麼本事,就使出來吧。」
  話剛說完就後悔了,因為她看見從另一邊又來了四個長的像春夏秋冬一樣美麗的女子。身材絕對也都是一流的,像張曼玉一樣臃腫,那架勢就如同四塊大方肉從天而降。
  「我們就是號稱春夏秋冬的四大美女,是這條街上的女子霸王花。」
  「你們要幹什麼?」
  「聽說你來我們的地盤,欺負我弟弟。」
  「你們和他也是一家的,你們家到底有多少人?」
  「我們當然是一家的,我們家還大著呢,現在你違反了我們這裡的規矩,又不接受懲罰,所以現在我們開始進行第二步懲罰,只要你能熬的過去,我就放泥回去。」
  「那這是怎麼懲罰的?會不會很疼?」
  「開始有點疼,後來就不會很疼,因為到時候你已經麻木了,看這是什麼?」
  「啊,你們還用刀?」
  「當然要把你的身上的肉全都一塊塊的挖下來,讓你痛苦的死去。」
  「不要啊,我還沒有活夠呢,我不想死啊。等等,我現在選擇第一題重做行不行?我選擇第一道題可不可以?」
  「你說呢?得把這些雞八毛,全部買下來,你有沒有這麼多錢?」
  「我買,我有錢你們看這是錢。」
  「成交,傻子點錢。」
  「是。」
  剛剛那結巴的男人此刻也不結巴了,拿過錢就數了起來。
  「他不是傻子嗎?怎麼這會變成這樣了?」
  「他這人就是這樣的,見錢眼開,就是只有錢才可以開的了他的眼睛。」
  「有這樣的嗎?你們合夥起來欺騙我,真是沒有王法了,我要重心做題目。」
  「已經選擇結束,考試已經結束,提議無效。」
  「你們怎麼能這樣,那可是我的血汗錢啊。」
  「你少來這套,每個人都喜歡這樣說,你這招已經過時了。」
  「我的三個孩子還要靠這些錢,買奶粉呢,如果我今天把這些錢丟了,就等於親手把他們送上了鬼門關。」
  「大哥他挺可憐的,我們不如……」
  「大家不要被她的花言巧語蒙蔽了,我們是幹什麼的,我們可是都是吃這碗飯的。」
  「大哥你真是沒有人性,這樣的場面竟然你都不感動。」
  「你說什麼?」
  那人像另外一個人靠去,然後又說道:「兄弟你罵的太對了,我也快要感動的流淚了,現在我經濟把這奶粉錢還給她,讓她好好的照顧那三個孩子吧。」
  「給你,你說的感動了,我再不走眼淚就下來了,後會無期。」
  那些人都走掉了,把錢又放到了她的手裡,外在又把幾個雞又都白送給了她。
  「一群白癡。「罵了一句然後悻悻地走了。
  「小花,小紅快出來拿東西。」
  「哇,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媽媽也開始加餐了,還是雞呢?大補啊。」
  「這話說的,今天能吃到這雞還真費了老娘一番周折,你們想不想聽?」
  「想聽。」
  「那好我這就給你講講……」
  又是一番唾沫橫飛,然後迎來一場喝彩聲。
  「萬媽媽還真是厲害啊,沒有費一個子就得了那麼多隻雞。要是一下子吃光,我看要流鼻血了。」
  「好噁心奧,你說的。」
  「她娘的是你嚇想的,什麼噁心,你現在想流還流不出來呢。」
  「快去,把這雞毛全都拔掉,今晚全部吃雞吧。」


第五十九章 別樣濃濃情
  一絲絲的燭光,在燭台上掙扎著燃燒,蠟台上流淌著晶瑩的蠟淚,在燭台的底處形成一個粉紅色的花環。
  朱紅顏一個人獨自坐在梳妝台邊,拿著一把木製的梳子,在梳理著頭髮,從身前一直梳到身後,不斷的打量著自己的容顏。看她臉上的表情,似乎對自己的容貌和長像,還算滿意的樣子。
  只聽的門外的丫鬟和那書多情打了聲招呼,朱紅顏就知道他回來了。
  臉上顯露出一絲的笑容,而後就突然間消失了,彷彿這消失的速度比來的時候更快的消去,似乎被什麼東西快速的抹去。
  「書大人好。」
  「小姐呢?」
  「小姐在房間裡呢?」
  「那你們都下去吧,沒有吩咐不要進來。」
  書多情正準備進門的時候這樣又回頭對那兩個丫鬟說道。
  「是。」
  開門的時候,他看見她獨自坐在那裡,很細膩浪漫地詮釋著這個氛圍。
  書多情快步走到她的跟前,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之上,陪她一起看著鏡子裡的美人兒。
  「娘子不管怎麼打扮都是這樣美麗動人,這麼久沒見我有沒有想我?」
  朱紅顏白了他一眼,什麼都沒有說,動了下身子把他的雙手從自己的肩膀挪開。
  「又怎麼了?我地寶貝,這次我可是沒有惹你生氣。」
  「你自己坐的什麼自己心裡最清楚,用不著我每次都拿到嘴邊說出來吧。」
  「我沒有坐什麼嗎?最近一直在朝廷裡做事,沒有什麼不規矩,或者做什麼對不起,我地大美人的事嗎?」
  「你還在裝糊塗,那姬奴現在還在京城,她一日還在我就放不下心來,要是哪天讓皇上知道了,你可就是死路一條,你知道嗎?」
  說吧已經是淚光漣漪,傷心而煽情。
  「你說的是這事,我還因為是什麼呢?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以後著想,你放心我已經想好辦法了。到時候誰也不可以破壞我們以後的幸福生活了,我已經想了一條妙計,讓她離開這裡。」
  「讓她離開,恐怕還是你捨不得吧,莫非你還對她有情,不行她一定得死。」
  「只要她走了,我們不就可以長久的在一起了嗎?」
  「她走了,還可以再回來的,只有死人才不會多說一句話,才能讓我放心。」
  書多情長出了一口氣,什麼都沒有說,呆呆地發著愣。
  「多情,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我只所以這樣做,不還是怕你有事,我們兩個人就永遠不能在一起了,我不想和你分別,更不想離開你的身邊,我發現我已經愛你愛的癡狂。」
  「紅顏,我明白你的心意,那就一切聽你的安排吧,千萬不要做的太過火。」
  「你放心,我有把握分寸的,只要你把她引出來,到時候你就別管了,看我的安排吧。」
  「嗯。」
  「這才是我的好男人,以後我絕對相信你是對我忠心的,不會再不相信你了。」
  「你早就應該相信我了,我的心意和想法,每次都表達在了行動上,難道你每次都沒有感覺到,我熾熱而強烈的身體語言嗎?」
  「你好壞,回來就要奴家,壞死了,壞死了。」
  她撒嬌地用柔嫩的小手,捶著書多情的胸口。
  書多情抓住她的手,四目相對,在燭光的照耀下,更顯得妖艷和煽情,更容易勾起人身體上的慾望。
  然後兩人起身,揮舞著衣袖在房間裡盡情的跳動著,夾雜著一聲聲歡躍的笑聲。
  「這麼久沒有見我,真的不想我嗎?」
  「不想你。」
  「真的?」
  「不想你才怪。」
  「哪裡想我,我怎麼沒有看見。」
  「這兒想,這兒也想,全身都想,這裡最想,每天都在想。」
  「讓我看看,想到什麼程度了?」
  「你好壞,玩弄的人家好癢癢啊,我不想了。」
  「不想了,不想了我得檢查下身體,看有沒有其他人進去過,讓我抓住了,關進大牢去。」
  「哪裡有人敢進來,你連個鬼都抓不住,有在這裡把守,誰也別想靠近半分。」
  「有這樣厲害嗎?不行我還是要檢查,要是有高手來,我可是要殺人滅口的。」
  「那你進來檢查吧,小心別重了機關暗器,別把你打傷了。」
  「這裡只有你能進的來,其他人的太小,到不了這裡就已經全軍覆沒了。」
  「長時間在皇宮辦案,到今天為止,那我今天要揮軍十萬,不知道娘子,你能不能頂的住?」
  「別說十萬,就是再來十萬,我也是讓你有進不出,照樣收下,就怕你自己偷著哭。」
  「為什麼?」
  「沒有部隊了,到時候你自己赤腳上陣吧。」
  「好,那我就看看你有沒有這樣厲害,我已經做好了一級準備,大軍已經兵臨城下,外加一台西方神武大炮。」
  「那你就來吧,我也已經做好了防守的準備,來什麼我都給你囊入懷中。其他的我不敢說,就那那神武大炮見了老娘的棉花糖,也就打不響了,回去再修煉下才能繼續使用,要不就報廢了。」
  「你真捨得讓我這神武大炮報廢嗎?」
  「我廢的就是你,你怎麼不敢進來。」
  「既然你那麼厲害,我看我還是不去,回去再蓄積點力量再來攻城,要不我其不是白白浪費自己的兵源嗎?我走了。」
  那書多情一邊說著,一邊又把衣服穿上,站起了身子,正準備離開。
  「你不是吧,還真的要走啊,你沒有搞錯吧,在這個時候走。」
  「你講的自己那麼厲害,我真怕被你??嚓了,我不敢了。」
  「到這個時候你要是走了,我可是受不了,我非的去抓個男人當俘虜。要是這樣那你走吧,咱看誰厲害。」
  「你這樣說,我還不走了呢,有我神武大將軍和已經做好一級戰鬥準備的神武炮台,誰敢來,我絕對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那你不是要活活玩死我嗎?」
  「我就是要你到時候,自己當我的奴隸,任我擺佈。」
  「你可真實壞,自己不吃,還不准讓其他人吃,如果你是世界上最後一個男人,那我就做你的奴隸,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真的是這樣嗎?那我可要攻城了。」
  「大將軍饒命啊,小女子願意脫衣投降,任你上。以後全聽將軍的淫威。」
  「哈哈,紅顏你現在可是越來越讓我刮目相看了,配合的真不錯。」
  「那是,我是誰,沒有這兩把刷子,能配的上你這神武將軍嗎?」
  「好,既然你已經脫褲子投降,我就暫時饒過你。但是你的子民以前殺我精兵無數,今天我就要為死難的弟兄報仇,準備開炮向敵人進攻。」
  「你快點開炮啊,是不是點不著火了?」
  「不是,是神武大炮放的不是地方,又加上距離太遠打不到地方,所以無法發射。」
  「那需要到哪裡,才可以讓你的神武大炮完全的發揮出來呢?」
  「只要到了床上,我跟你說都可以當做多功能武器用。」
  「是不是真的,你不是吹牛吧?」
  「以前可以當手槍用,當然這水車也是可以用的,還有就是有了你以後多了的一項功能,你知道是什麼功能嗎?」
  「什麼功能?」
  那書多情笑而不回答,把那紅顏急的左右直轉。
  「到底是什麼功能?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功能。」
  「還有一項功能,就是可以當做播種機來播種子粒。」
  「你好壞,把我這半分田地都當著寶地了,恐怕你要是在不播種就到秋天了,小心種子不發芽,可不要責怪我的田地不夠肥壯。」
  「放心,我的種子是四季都可以播種的,絕對發芽, 不發芽,肯定是你派殺手把他們統統都槍斃了。」
  「去,你好壞,越來越會瞎扯了,那你到底種子粒還是不種子粒。」
  「種。」
  「那好我現在就給你足夠的條件,看你能生長出什麼樣的東西?」
  「那好,絕對長不出比我們倆還醜的東西。」
  「好了別鬧了,再鬧到天亮,就不夠時間播種,我看你還的加班,還沒人給你加班費。」
  兩人說了這麼老半天之後,哈哈大笑,那書多情攔腰抱住紅顏,向床邊走去。


第六十章 聲戰親人嬌
  話說這邊王爺朱明章正在與手下商議目前的形勢,這個老奸巨滑的東西,還真是不簡單,似乎所有一切的運事和所有人的命運,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朱明章起身度著步子,在書房裡來回的走動著,似乎在思考著問題。
  「最近宮裡可以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
  「回主人,昨天書多情把那逍遙仙用計抓住了,但是在昨天晚上,又被一個蒙面高手給救走了,手下只是聽說的,具體我也沒有見到。」
  「嗯。」
  「可是後來聽說,那逍遙仙自己一個人,又獨自回到天牢裡,強烈要求別人把他再次的綁起來,他什麼都沒有反抗,別人都因為他是瘋子呢。」
  「有這樣的事,你可知道這個中裡面的原由,為什麼會是這樣?」
  「手下查了一點,不知道此人是何身份,以前也從未在京城露過面,所以他的身份現在無從查起,到現在還是一個謎。」
  「什麼?」
  朱明章有點沒好氣的說道,眼睛裡掠過一絲恐怖的氣憤。
  「主子放心,手下一定盡快查清楚,他的真正身份和用意。」
  「紫兒最近有沒有什麼進展?你告訴她不要心急,慢慢來,她可是我最成功的一步棋子,我可不想她那麼快就暴露。上次我為你爭取的這個位置是最好的,以後有馬上消息你可以第一時間知道,然後通知我。這正好讓皇上的身邊又長了我的一雙眼睛,那小皇帝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些的。」
  「主子的卻是聖明,這次手下在皇帝身邊什麼事都可以第一時間知道。主子那逍遙仙的舉動和架勢,看這舉動,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做的出來的,要是別人早就逃跑的無影無蹤了,怎麼可能再次的自己回到天牢裡去。」
  「是有點意思,不管他的用意是什麼,這個和我們的利益沒有什麼直接性的衝突,我們沒必要關他。如果他回去就是要殺皇帝,那就更好了,省的我自己動手,背個什麼罵名了。像他這樣的人,肯定功夫了的,明天見皇上時,倒要看看那書多情怎麼保護皇上,要是讓皇上出了事,正好借這個機會把他也給下了。」
  「主子,書多情不是你的成龍快婿嗎?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可知道這個世界誰做可信,就是自己,除了自己,誰都可能會出賣你,但是你自己永遠都不會出賣你自己的。記清楚了嗎?」
  「主子教訓的是,手下一定牢記教誨。」
  「我並不是非要除掉他,只是此人野心勃勃,不會聽命與我的命令,所以我不能給自己留下這個禍害。」
  「書多情功夫雖然高強,但是主子你忘記了,他還有一條死罪在我們的手裡。現在可以借住皇上之手除去他。」
  「不,現在還不是時候,皇上對那姬奴婦很是癡情,書多情為了更好的享受這得來的榮華富貴,一定會想辦法除去自己的前妻子。到時候讓他們在裡面斗去,我們只需要觀看,到了一定時期,時機只要一成熟,我鄧上寶座,他們誰也活不了,不聽命與我的都得死。」
  「那我們就坐這裡乾等嗎?不做點什麼嗎?」
  「當然要做點什麼?但是這是其他人要做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要把自己的事辦好就可以了。」
  「手下知道。」
  「現在外面可有什麼大事情發生?」
  「還有就事前幾天,小姐和書多情穿過一次夜行衣到牡丹亭去過一次。」
  「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大概有三天吧,那天晚上被手下發現,手下一直跟著他們到了牡丹亭。」
  「三天就三,什麼叫大概,下次記的我要的是準確的消息,不是籠統的字眼。」
  「是手下知錯。」
  「他們去那裡是去做什麼?」
  「看小姐的舉動好像是要殺那牡丹亭裡的姑娘,但是沒有成功,因為有人在暗中保護著她。」
  「這個衝動的丫頭,不知道天高地厚,那些都是皇上身邊的錦衣侍衛,個個都是高手,她哪裡能殺的了那女人,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主人怎麼這樣神通,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的耳目,當時的確是這樣的,我要不是看有書多情在,我肯定會出手救回小姐的。」
  「有書多情在,她肯定是沒事的。」
  「我想不明白小姐為什麼也要殺那青樓女子?」
  「想不明白,那是因為你信息閉塞,沒有得到最新的數據,你可知道這書多情是哪裡人氏?不知道吧?你又知道他可曾經有過婚姻?還是不知道,所以你當然不能明白當前小姐為什麼要殺那女人。」
  「請主人指教?」
  「因為那青樓女子是書多情以前的未婚妻,書多情和她都是廬州人,只因為那女人在家被人欺辱無法在生活,所以來到京城尋夫,後又被人欺騙,被賣到了這青樓。」
  「怎麼說來小姐也知道了這件事?她怎麼不生氣呢?」
  「小姐還為他求情呢?讓我放過他一次。」
  「主人就答應了,他可是個陳世美啊,這樣的人留他做什麼?」
  「當然我留他是有另外的用途,就是讓他拿到京城的護衛軍的統領,讓紅顏來牽制他,這樣皇上就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被我挖空了他身邊的力量。」
  「主子每一步都走的這樣奇妙,真是讓手下讚歎不已。」
  「這京城的軍統權,當然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暫時我沒有合適的人選,只要用這個新科武狀元來頂一下了。」
  「這小姐自己動手殺她,看來小姐是對那書多情愛的發狂了。」
  「只要他們一動手除掉姬奴,我們就又有了他的一條罪狀,到時候他更得聽我的牽制了。」
  「真是想法絕妙經綸,看來皇帝這個位置,離主人已經只有一步之遙了。」
  「現在的形勢非常的緊迫,你孩子要回到宮中好好的監視皇帝的舉動,還有就是搜尋又關於那個逍遙仙的身份和資料,下次再見到你的時候,我不想再聽到什麼解釋,做不好事情,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你沒有利用價值,沒有利用價值,那也就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那人聽了這話,嚇的面色蒼白,向後退了幾步,臉上一絲汗珠流淌了下來。
  「當然了,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以後跟著我好好的幹,榮華富貴你是享之不盡。」
  「謝主人,手下告退。」
  「去吧,告訴紫兒一切按照原計劃照常進行,告訴她皇上的心會被她所融化的。因為皇帝愛的那個女人很快就要被書多情親手殺掉,皇上也就死了心了,這個時候只要她趁虛而入,皇上一定對她癡迷的。」
  「手下一定盡心盡力為主人賣命的。」
  「下去吧,你之所以被我提前錄用,那就是因為,我相信你的忠誠。」
  「謝主人提拔。」
  「你還應該知道一件事,就是只有有生存價值的東西,他才可以永久的存在,你要記住這句話。」
  「手下明白。」
  「下去吧。」
  那人退了出去,剛出了門這才放鬆下來,心裡著實在想,這王爺簡直就是一個冷血的魔鬼,哪裡是什麼王爺,比魔鬼有時候還要可怕。此刻,他臉上驚出的汗珠已經開始冷了下來。不時的歎氣道:「我這早晚都會死在他的手裡,誰讓我就這個命,過一天是一天吧。」
  那朱明章見那人走後,一個人坐在那裡,手捻著鬍鬚,眼睛瞇著成一條線形。
  得意的神色顯露在嘴角,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就是上帝一樣。這個自以為是,而且又十分子傲的老狐狸,一個人做著他的春秋大夢呢?到底這個夢他可不可以實現呢?那小皇上朱錦,會不會中美人計,姬奴在青樓等待的男人成了負心漢子,她這樣還要等待多久,什麼時候她可以從這個荒唐的男人的謊言中甦醒來。


第十六卷 塵世風流債


第六十一章 郎情妾意涯
  「少爺天色不早了,我們就在這裡住一晚吧,明天再趕一天的路就到家了。」
  「那好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一夜吧,詩夢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你看怎麼樣?」
  「一切都聽你的。」
  她心事重重的說道。
  「你沒事吧詩夢?」
  「奧,我沒事,是不是不太適應這裡的氣候,所以有點不舒服?」
  「可能是這樣的吧。」
  「外面太涼,我們進客棧再說吧。」
  詩夢點了點頭,和風依進了客棧,只見裡面到處都是北方的匈奴人,他們見這風依帶著一名漢人女子而來,都瞪大著眼睛瞅著他們兩個。
  「老闆給我們來三間上等的客房,打掃乾淨我們馬上要休息。」
  「不好意思這位公子,現在只有兩間客房了,只因為最近風沙太大,都沒法趕路。所以許多商人都沒有走,現在就只有兩間,你們看能不能你們二位住一間,他住一間,怎麼樣?」
  「那就這樣吧。」
  詩夢接過話回答道。
  「老闆就按照這位姑娘的吩咐去做吧。」
  「公子小姐在下面喝杯水酒,暖暖身子,我這就派人上去打掃房間。」
  三人坐下之後,周圍人都不吃東西了,詭異地看著詩夢,因為這匈奴人年年和漢人打仗,現在恨漢人是恨之入骨。
  「這位小娘子,看起來不是我匈奴女人,長的倒是很水靈。」
  從旁邊出來一個醉漢向他們三人坐的桌子走來時說道。
  三人沒有理會此人,這醉漢見沒有反應,哪裡肯罷休。
  「小娘子長的這麼水靈,能不能陪大爺喝一杯啊。」
  說著話手就想搭在詩夢的肩膀上,被風依瞬間抽出的折扇擋住了。
  「拿開你的髒手,就憑你這醉鬼的髒手,還想碰她,你還不配。」
  「我今二個就要碰她,你能把我怎麼樣?她是個漢人,你忘記了漢人是多麼的可惡,他們殺了我們多少兄弟姐妹,你現在倒是好,把一個女人直接帶到我北方地界。」
  那醉鬼說吧就開始動手,和風依打了起來,風依見詩夢臉色難看,知道她已經生氣了。
  也不和那人糾纏了,那醉鬼卻更來勁了,又上來打過。被風依一掌打在門邊,又準備上前來繼續打過時,風依拔出一根筷子,就這樣嗖的一聲,直直的釘在了木門裡面。
  那人嚇了一身冷汗,此刻酒勁已經清醒了幾分,再也不敢上前,知道此人他惹不起,要是那一標射在他的頭上,早就歸西了。扶著門偷偷地溜掉了。
  其他人見風依這樣本事,就是看不習慣,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風依我想上去休息。」
  「讓我陪著你一起去吧。」
  兩人這才上樓去休息,底下又恢復了剛剛的熱鬧的場面,不過討論的話題就是有關於風依的一些想法,不過這些也沒有什麼重要的。
  「風依,有件事我想和你說,一直已經憋在我心理很久了,現在我們都已經圓房,以後不管你爹答不答應我們的婚事,你都是我最親近的人。」
  「你放心好了,即使爹爹不答應,那我們就私奔,你們漢人不是也喜歡這樣私奔嗎?」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想講,有關於我這次來北方的原因。」
  「那你說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你儘管說。」
  「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查清楚關於一封信件的事,這是匈奴文字,漢人看不懂的。」
  他說著就拿出東西放在了風依的手中。
  「這有何難,我懂得匈奴文字,讓我看看。」
  他打開那封被鮮血粘滿的信件,已經變的有點乏黃。
  詩夢看著風依仔細地看著,然後看著詩夢,發著呆地看著她。
  「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快說啊?」
  他笑而不回答。「你別這樣,我都快要急死了,你快點告訴我。」
  「這是一封愛情信件,是一名男子為了寄相思,寫給他所深愛的女子的。」
  「那這麼說不是通敵判國的信件了,這就能證明我爹爹和全家都是被冤枉而死的。」
  「當然不是通敵判國的信件。」
  「太好了,這次總算沒有白來。」
  「你想不想聽聽這封講的是什麼意思,讓我念給你聽聽。」
  「我現在不想聽這些,等我報了大仇再說吧。」
  「報仇,誰是你的仇人?」
  「這是我在中原的事,以後再和你慢慢說,你把這個給我。」
  「最近我發現你有點不對頭,就是為了這事吧?你儘管放心,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我到時候陪你一起報仇。」
  「明天到你家,你爹爹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你看他們這些外人都這樣大的反應,到時候還不知道要怎麼辦呢?」
  「不用擔心那麼多,只要我愛的是你,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
  詩夢和風依一起兩個人坐在床邊,詩夢把頭埋在風依的懷中,兩人就這樣安祥地躺著。
  「少爺快要到家了,還有一盞茶的工夫。」
  「詩夢不用擔心那麼多,我會好好保護你的,絕對不讓別人欺負你。」
  「老爺夫人少爺回來了。」
  「在哪裡呢?」
  「就在門口,不過他還帶了一個女人回來。」
  「風依長大了是應該娶個老婆管管了。」
  「老爺夫人,那個女人是漢人,不是匈奴女子。」
  「什麼?這混賬東西,快帶我去看看。」
  「爹娘。」
  那風依的爹媽兩隻眼睛都直直地盯著詩夢看,把詩夢看的都不好意思了,臉羞的通紅。
  「爹媽。我給你們介紹下,這位是詩夢。」
  「你們好。」
  詩夢伸出的手被亮在了半空中,他們兩老理都沒有理會她。
  「哼。」
  「風依你過來。」
  「爹怎麼了?」
  「怎麼了?她是你什麼人,你帶她一起回家,這算什麼?」
  「忘記告訴你了爹,她是我的妻子,我們已經是夫妻了。」
  「什麼,你說什麼,你這個不孝子,你太讓我失望,和什麼人結婚不好,你非得找個漢族女人,你是想活活的把我氣死,是不是?」
  「爹,孩兒是真心喜歡她。」
  「我不管,只要你是我兒子,我是你老子,我就是不同意,娶一個漢人,以後你讓我怎麼見人?」
  風依的爹,此刻氣凶凶地來到詩夢的身邊,狠狠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甩手就離開了。
  「想和我的兒子結婚,門都沒有。」
  風依的娘數落了她半天,只有這句被風依聽的最清楚。
  「風依你爹娘是不是很不喜歡見到我,是我連累你讓你為難了。」
  「詩夢你別這樣說,有什麼困難讓我們兩個人一起承擔吧。」
  詩夢眼淚唰地流了出來,躺在風依的懷中,很傷心地哭著。
  「別傷心,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黎明十分,一切都是很寂靜的安祥地睡著。詩夢來到風依的床邊,深情地看著他。
  「原諒我,我身付血海深仇,現在必須要回中原去替父報仇,原諒我。」
  「你自己好好的保重,你是我這輩子最愛的男人,希望你可以幸福。」
  詩夢說吧就匆忙離開了。風依醒來時四處找不到詩夢,此刻心神恍惚地來找他爹和娘。
  「你們把詩夢怎麼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是和爹娘說話的語氣嗎?」
  「詩夢不見了,你告訴我她在哪裡?」
  「她有手有腳,我怎麼知道她到哪裡去了。」
  「少爺,詩夢姑娘天還沒有亮就已經離開了,這是她讓我交給你的。」
  風依差開信件,只見上面寫著幾行清楚醒目的大字。
  「風依能遇見你是我的福氣,如果我還可以活著,我一定會回來找你,做你的新娘。」
  詩夢留上。
  風依看吧,神情緊張,扔下信件就準備出門。
  「你要幹什麼去,不准去追。如果你敢走出這個門,就永遠不要在回來了。」
  風依站在那裡,狠狠地閉上眼睛,然後回頭向爹娘走來。他爹娘還因為是他不敢,自己又回頭認錯的,誰知道風依來到他爹娘的身邊,撲騰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你這是幹什麼?」
  風依跪倒在他們身邊叩了三個響頭,然後說道:「孩兒不孝順,恕孩兒以後不能在你們身邊伺候你們兩老,你們自己保重。」
  說完風依頭也不回的走了,父母也是嘴硬心軟,看著自己兒子就這樣決絕的離開,也是心裡很不是滋味。
  「你這個老糊塗都是你,非要這樣,這下好了。把兒子也逼的離家出走,我這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老天要這樣懲罰我。」
  風依的爹爹淚眼汪汪地看著,彷彿他的心一下子空洞洞的到底。
  詩夢一個人一邊走著,一邊回頭看著,然後就快步的向南方中原趕來。
  「你走這麼快幹什麼?怎麼也不等我,就一個人偷偷地離開,我們的誓言還算數嗎?」
  突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樹的背後閃出一個人這樣對她說道。
  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那風依傻笑著站在那裡,呆呆地憨笑著。
  「當然算數。」
  她幸福地回答道。
  「既然算數,那你就不能背棄我,一個人離開。我在這裡已經等你很久了,你怎麼到現在才來到。」
  「我……」
  「你怎麼了?是不是不捨得我,剛剛我看你一邊走一邊又回頭看。是不是在等我來追你?」
  「不告訴你。」
  「叫不告訴我,看我怎麼對付你。」
  「啊我不敢了,你抓的我好癢癢啊。」
  兩人面對著面,深情地看著對方。「下次不要再這樣,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這樣我會沒法活著的。」
  「嗯,我答應你,我們永遠都不離不棄。」


第六十二章 塵世風流債
  整日不解風情意,獨眠夜夜冷枕粉淚圓。
  牡丹亭如往常一般醉意綿綿,多情的,無情的,玩樂的,開心的,全都淹沒在紅色的迷茫裡。
  在熱鬧的大街上,三三五五的人晃悠著身子,其他人見了都躲避著,就像是生瘟的人一樣,被人害怕著。
  「大哥你看這是什麼東西?好漂亮,帶回去大嫂一定很喜歡。」
  「幾位大爺高抬貴手,我這可是小本生意。」
  「走開你個老不死的,在不走我把你的骨頭給拆了。」
  書多情在一旁看這幾個誣賴,在這裡空耍流氓,突然計上心來。
  「你他媽的因為老子不敢打你是不是。」
  只見手打過去,卻不見老頭呼喊救命,這個時候卻被另一個人抓住了手,在書多情的大力下,那人的胳臂和身子很快就捲縮成一團。
  「大俠饒命,我不敢了。」
  剛放手,那人太后退了幾步,退到自己兄弟身邊,還在不停地摔著手。
  「兄弟們給我上,把這小子給我打扁了,他娘的竟然在太歲頭上動土。」
  幾個人三來五往,沒幾下子就都全都躺下了。那人見自己的兄弟這麼不經打,這樣嚇的,心裡砰砰跳,那是面色蒼白。
  「這下我真的不敢了,大俠再給我一次機會?」
  「想要買東西就給錢嗎?沒錢就想辦法賺錢嗎?我這裡就有現成的生意,你做不做?」
  那人的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似的,書多情眼睛一瞪,那人連忙又點頭。
  「看到這封信件沒有,看到那邊的牡丹亭沒有。把這個送給那裡的一位叫姬奴的姑娘,不要多說一句話,事情辦完就離開,這是十兩銀子,拿去做跑腿錢。」
  那人看著書多情手裡的銀子,眼睛裡放著光芒。
  「要是你把這件事情辦砸了,你就只有死路一條,知道嗎?快去。」
  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打在那人的臉上,冷冷的表情和那恐怖的字眼,讓那人把錢都丟到地上了。
  看著書多情離開現場,那人才有點緩和的表情。
  「快扶我起來去牡丹亭。」
  「牡丹亭,老大你要去找女人啊,不行我也要去。」
  「找女人,找女人,你就知道找女人,我這是去做生意?知道嗎?」
  「到妓院去做生意,那裡有什麼生意,不就是男女交換的生意嗎?」
  「像你這樣的智商,我很難跟你溝通,去一邊待著去。」
  「去泡女人就是去泡女人,我又沒說你什麼?」
  「你再說,我把嘴巴裡給你糊住。」
  「不說就不說。」
  「哎呀這位大爺是不是來找樂子的?」
  「我想找個人?」
  「老顧客了,那更好辦了你要哪位姑娘?」
  「我要找姬奴?」
  「姬奴?你付的起錢嗎?」
  「你管我我能不能付起,要你找就找,哪裡那麼多廢話。」
  「脾氣還瞞大的,找就找嗎?看到沒有,樓上第二間就是她的房子。」
  男人看了她一眼,那女人眼睛一眨,然後男人嚥了一口唾液,就上樓去了。
  「姬奴姑娘在嗎?」
  「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有人給我一封信件,讓我交給你。」
  門嘎然一聲從裡面被打開了,男人把信件交給姬奴,就低著頭下樓去了,連姬奴這樣的美女都沒看上一眼就走開,真是人生一大遺憾 。
  「這是誰讓你交給我的?」
  姬奴大聲問道,只見那人此刻已經離開了牡丹亭。
  姬奴重新回到房間關上房間裡的門,打開信封。上面的幾個熟悉的大字,讓她久違的委屈都湧現在眼睛上,嘩啦啦地流淌著。
  「姬奴我在京城,我知道受了很多的委屈,你出來下,我有事找你。」
  書多情上。
  「多情,你終於找到我了,我沒有白等你。」
  姬奴把信件拿在手裡,甩門而去,剛想下樓就被幾個朱錦派來的侍衛攔住了去路。
  「姬奴姑娘你要到哪裡去?外面很危險,有許多人都想殺你。」
  「我不管,就算現在死了,我也要出去。」
  「我們是負責保護你的,不能讓你有危險,你還是待在房間裡吧,等這風聲小了在出去沿途不遲嗎?」
  「不行,我現在就要出去,你們放我走吧,我求求你了。」
  「姬奴姑娘你不要讓我們兄弟幾個為難嗎?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我們可都是死罪的。」
  「我不管。」
  姬奴見這樣耗下去也是無濟於事,於是跑回房間來到梳妝台一邊的桌子上,拿起一把剪刀。又跑到門口,對著自己的咽喉處,只因為太激動的緣故,已經流血了,一絲鮮紅的血從白皙的脖頸上流下來。
  「你們要是不放我離開,我現在就死在你們面前。」
  「姬奴姑娘你不要激動,這樣很危險的,快把剪刀放下,有什麼事都好商量嗎?」
  「還商量什麼,我只要你讓我離開就行了。」
  「好,你別激動,我放你走。」
  姬奴拿著剪刀來到門口,又回頭對他們說道:「回來我像朱錦解釋,不會連累你們的。」
  扔下剪刀跑出了牡丹亭,門口正好始來一輛馬車,停在了姬奴的身邊。裡面出來一個人說道:「姬奴姑娘快上車,我帶你去找你要見的人。」
  姬奴聽他如此說,什麼也都沒有多想就上車,隨著這些人而去,朱錦的幾個手下追出來,沒有來得及追上。
  「你快去回去告訴殘劍就說姬奴姑娘出事了,被一輛馬車帶走了。」
  「是。」
  一個侍衛像一陣風似的向皇宮奔去。還有幾個站在那裡看著,瞎著急,就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我們這是要到哪裡去?」
  姬奴問著車子上的那個人。
  「我帶你到你要到的地方去,你想見的人一會就可以見到。」
  「真的嗎?你也認識多情嗎?他現在怎麼樣了?」
  「他……到時候你自己去問他吧?」
  「你慌慌張張做什麼嗎?」
  殘劍正好出來,順路準備來看看。
  「大人,姬奴被一輛馬車帶走了,我怕她有什麼危險,所以來通知你的。」
  「是什麼人看清楚沒有?」
  「沒有,當時只是有一個人送來一封信件給姬奴,她看過之後就激動地非要離開,我們不讓她離開,她就用剪刀對著自己的咽喉,威逼著我們放她離開,我們沒有辦法,所以只好放走了她。」
  「走,咱們快去看看。」
  馬車慢慢的來到一座小山上,突然間停住了。
  「姑娘你要找的人就在這裡,快下車吧。」
  姬奴下了車,四處看看都沒有看到人,又問道:「多情在哪裡?」
  只聽的馬兒一聲嘶叫,飛又似的的跑開了,把姬奴一個人留在了那裡。
  姬奴看著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到處都是空蕩蕩的,她慢慢地向前走去。
  另一邊,那趕馬車的人急速下山而去,在一片樹林裡。被那紅顏飛身把頭砍了下來,人被分成了兩半,馬兒受了驚嚇後沒命地跑著。
  姬奴向前繼續走著,來到懸崖邊,看著深不見低的懸崖峭壁,感覺有點眩暈,到處找尋著書多情的蹤跡。
  突然有個人喊了一聲:「姬奴。」


第六十三章 粉香殘淚涕
  她激動地四下裡望去,卻還是不見人影,這個聲音她在熟悉不過了,她知道這是多情在呼喊她。
  「多情你在哪裡,我是姬奴啊,你快點出來見我啊?」
  她感覺到後面有個人,突然間回頭看見了日日思念的人。感情和日日的思念讓她現在就想撲到他的懷裡,姬奴看著此刻的多情比以前成熟,更加的有涵養了。激動地跑過去,想在近一點看看思念很久的人。
  突然有一個聲音讓她的腳步停了下來。
  「你不要過來。」
  「為什麼?」
  「姬奴我對不起你,你別怪我。」
  「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就是他要我,不要你了,把 你給拋棄了,現在要殺你滅口,你個傻女人現在知道了吧?」
  朱紅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多情的背後。
  「你是誰?」
  「你還不明白嗎?他現在是新科狀元,他現在不要你了,現在已經和我結婚。」
  「多情,她說的是真的嗎?」
  姬奴說著話時心已經涼到了底,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苦苦等待的男人就這樣對她。
  「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相信?還在做著夢呢?」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為了你受了多少苦,為了來京城找你,我墜落青樓,但是我還是沒有失身,為的就是能再見到你,讓你接我走出這裡。而你第一次見面就告訴我這些?」
  「對不起,我也是身不有己,你原諒我。」
  「少在我面前裝可憐,本來你要是不來京城也就算了,各過各的日子,大家各自心安。但是你非要來這裡,還勾搭上了皇上。」
  「你說話放尊重點,我什麼時候勾搭皇上了,我連皇上的面都沒有見過。」
  「我說你是個傻女人吧,你還不相信,你因為一般人朱錦會那樣對你,那個朱錦那樣身份會沒事就跑到妓院去,看你這個風騷狐狸精。」
  「為什麼會是這樣,他們也在欺騙我,當今皇上,哈哈,這一切都太可笑了。」
  「受死吧,是你自己解決,還是我來動手。」
  「多情,今天你寫那封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殺我嗎?是不是怕我破壞你們的生活?」
  書多情低著頭什麼都沒有說,「多情你去把她殺了,這樣我才能相信,你完全把她忘記了。」
  「紅顏你別這樣,我不行的。」
  「怎麼你敢把我騙來,卻沒有勇氣殺我嗎?你動手吧,我並沒有後悔認識你,只是我恨我自己瞎了眼睛,沒有看清楚你這個沒骨氣的男人,如此的卑劣,我愛上你真是最大的恥辱。」
  「姬奴你不要怪我,我也是無可奈何。」
  「你不動手我自己可要親自動手了。」
  紅顏在洞房是柔柔弱弱的,沒想到殺起人來是這樣的狠心,剛才那個車伕,被她一刀就解決掉了。
  說著話就拔起刀向姬奴刺去,直接刺到她的腹部,她卻什麼都沒有反應,彷彿在接受著這一劍的疼痛。又似乎這一劍沒有任何的疼痛。讓她一點感覺都沒有,血從劍的邊緣順著劍流淌了出來。
  姬奴兩眼不眨地看著書多情,有失望,有麻木,更多的是心已經死了。
  突然下面有個聲音,傳了上來,似乎在議論剛剛那輛馬車。
  「紅顏快走,有人來了。」
  朱紅顏拔出劍,來了一腳,姬奴像一張紙似的飄了出去,白色的衣衫上流著點點血跡,掉到了懸崖下。
  書多情和紅顏蒙起面,抄小路逃跑了,殘劍看著地上的一片血跡,一直延續到懸崖邊,這才明白過來。忙去追著那殺人兇手,卻什麼都沒有找到,因為書多情和朱紅顏他們早已經有了準備,在山下有馬接應著。
  殘劍回身來到懸崖,向懸崖下望去,深不見低的懸崖,使的他什麼都未能看見。痛心疾首地低下頭,閉上眼睛三分鐘,然後就起身離開了。
  皇宮裡朱錦正在管理著奏折,殘劍來到他的身邊,靜靜地站在那裡。
  「殘劍你這是怎麼了?魂不在身的樣子?」
  「皇上姬奴出事了?」
  「你說什麼?出了什麼事?你快說啊?」
  「她被人殺了,微臣無能,讓他們個一跑掉了,沒有能救回姬奴。」
  「不,你在欺騙我,不會這樣的,她怎麼可以死呢?」
  「皇上不要生氣,小心身子要緊。」
  「為什麼母后要這樣狠心,非要殺她滅口,她只是一個弱女子,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皇上懷疑是太后派人下的手。」
  「除了太后,誰還能對她下那麼重的毒手。我要找母后評理去,她太狠心了。」
  朱錦抓起奏折,扔到了地上,氣勢洶洶的向後宮奔去。
  「皇上吉祥……」
  「走開,太后在哪裡?朕要見她。」
  「是誰這樣大聲的嚷嚷?」
  「是兒臣,走開。」
  「是皇上啊,這麼急著找母后有什麼事嗎?」
  「什麼事?你現在還裝著無事的人一樣,母后你真狠心。」
  「大膽皇上,你怎麼對母后說話的,我怎麼狠心了?」
  「她這樣柔弱,這樣溫柔,你竟然下的了手去殺她。」
  「你是說這件事,母后也是為了你好,她是一個青樓女子,你身為一國之君,整天往那邊跑,成什麼體統。就算是你恨母后一輩子,母后也不能讓你墮落。」
  「為了我好,難道當皇帝,追求自己愛的人有錯嗎?我就不可以愛我所愛的女人嗎?」
  「你是皇上就不能辱沒皇家的血脈,到現在 你還不明白嗎?我為什麼要殺她,還不是因為你,要是你不去找她,母后用的著,這樣費勁周折去殺一個青樓女子嗎?」
  「是我害了她,是我給她的愛害死了她,是我對不起她,如果是這樣那我以後就絕對不在娶妻。」
  「混賬東西,你怎麼說話呢?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你都可以說出來。」
  朱錦像是失了魂似的向外走去,小年子在一比看著母子倆吵的這樣激烈。
  「你還不快去扶著皇上,小心出了事我要你的腦袋。」
  小年子這才回過神來,向外追皇上而去。
  「氣死本宮了,既然這樣大聲質問我,總算是我朱家的子孫,有他爹當年的威風樣。」
  「太后,剛剛皇上在我沒好說,其實那姬奴不是我們的人殺的,我們去了幾次都失手回來,正在找尋機會,一直還沒有動手呢?」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還有人要殺她,會是什麼人呢?他們殺這個女人會有什麼目的呢?」
  「太后,那我們的人就撤回來了。」
  「不是我們的人殺的,那本宮今天的一頓罵不是白挨了嗎?」
  「嗯。」
  「還有一件事,不知道應該不應該告訴太后?」
  「有什麼事就說,幹什麼這樣吞吞吐吐的。」
  「皇上前幾次出宮時,也碰到有人追殺。」
  「什麼?有人追殺皇上,這消息確切嗎?」
  「這是上次皇上和殘劍他們談話,我聽到的,應該不會是假的吧。」
  「那這就更加的奇怪了,別日呢動手殺他,肯定是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他的身份要殺他,那肯定是要我朱家的江山社稷而來。」
  「這個奴才也想不明白。」
  「你說皇帝要是出了事,誰最哦於可能得利,得到的利益和權利最大。」
  「太后的意思是……」
  「對就是他,這樣吧,你把派出去的那些人,全都安插在王府周圍,有什麼動靜,隨時回來報告。」
  「是太后。」
  「回來。」
  「太后還有什麼事?」
  「這件事,誰都不要透露,否則提頭來見。」
  「是。」
  「去吧。」


第六十四章 是是非非念
  「終於把這個狐狸精給除去了,以後咱們就可以好好的過日子了。」
  「你的心實在是太狠了,竟然你還這樣說,太讓我失望了。」
  「你在質問我嗎?我是狠心,因為我愛你,我不允許你的心裡放下任何的女人,有她在,你就不會全心全意的來愛我,我這樣做有錯嗎?錯也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我想過要是沒有了你,我活著真的就沒有什麼樂趣了。」
  朱紅顏摟住書多情的腰,淚水灑在他的衣服上,有點點潮濕。
  「我實在太對不起她了,她這樣千里迢迢來找我,我還利用她的感情把她欺騙出來,還親自殺了她。你說我是不是禽獸不如,像我這樣的人,應該遭天打雷劈的,我不是人。」
  書多情自責地跪在了地上,抱著頭痛苦地呻吟著,沮喪到了極點。
  「多情你別這樣,我們也是被逼迫的,她要不死,我們早晚都會死的。」
  「姬奴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是能聽的見,現在就殺了我吧?」
  「不,這不是你的錯,你不要這樣,姬奴會諒解你的,大不了,每逢初一十五,我多為她燒點紙錢,讓她好好的生活,不要在像陽間這樣受苦。」
  「為什麼上天要這樣對我,讓我受到這樣心裡的折磨。」
  書多情悲傷而難過地說著。
  「多情你不要這個樣子,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以後我們好,要是你心裡難受。殺姬奴的是我,現在你拿劍把我殺了,我絕對是無怨無悔。」
  書多情還是不理會她說的話,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她假意的偽裝,所以很不屑與一顧。
  「你真的不相信我嗎?那你現在肯定很狠我,為了證明我是愛你的,那我就證明我是真心的。」
  朱紅顏拿起劍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起身站起來,雙眼模糊地看著書多情。
  「我真的好愛你,你知道嗎?」
  然後正準備自殺時,被書多情把劍打掉了,他冷冷地看著她。
  以為她是在開玩笑,還是在做秀,沒想到她是來真的,此刻他已經原諒了紅顏的一切行為,和那份對他的愛和對姬奴的嫉妒的狠。
  「你怎麼這樣傻呢?我相信你是我的。」
  「多情,只要你能理解我就好,我不管別人怎麼說,我只要你的愛,這輩子就已經心滿意足。」
  朱紅顏撲到書多情的懷中,兩個人都流著眼淚,相互擁抱在一起。
  直到最後的朝陽被黑色的夜晚全部啃噬,書多情和朱紅顏兩人,這才慢慢地離開山崖頂。
  「王爺,最新消息。」
  「什麼消息,有沒有什麼價值?」
  「絕對有價值,王爺的一步棋子又被推進了。」
  「奧,難道是那書多情已經把……」
  「王爺真是神機妙算,就是這樣的,書多情已經把姬奴殺了,現在我們可以讓他為我們辦事。」
  「大事不好,勢必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王爺為什麼這樣說?小人不懂。」
  「你想想看,有皇上的人在保護著她,他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把她殺了,要是他對我不滿意,不是也會要我的命嗎?」
  「王爺的意思是,此人留不的。」
  「絕對留不得,那姬奴是他的前妻子,他都可以下的了這樣的毒手,此人如此心狠手辣,六親不認,為了不讓皇上知道他的真正身份,竟然滅了自己的結法夫妻,這樣的人,絕對不能留在世界上,要不以後可是我的又一大障礙。」
  「王爺以前不是說,書多情可以為我們所利用嗎?」
  「那時我以為他要費一番周折,才可以殺得了那姬奴,沒想到這麼快就把事情幹完,而且這樣乾淨利落,沒有留下任何的把柄。此人的能力我絕對不能夠忽視的,所以我現在決定除掉他。」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動手吧。」
  「不,此人功夫極高,我們只能智取,不能力敵。」
  「如何智取,請王爺明示。」
  「過來。」
  兩人嚼這舌頭說了半天之後,然後又吩咐道:「到時候依計策行事,實在不行就殺無赦。」
  「請王爺放心,凡是阻擋王爺的大事的人,小人一定盡力幫助王爺除掉。」
  「你先下去吧,讓我再考慮下。」
  「王爺。」
  這時從外面進來一名侍衛,好像有什麼緊急情況要稟告。
  「有什麼事這樣慌慌張張的做什麼?」
  「回王爺,昨天晚上開始起,王爺府外面多了許多人,看樣子都是一些監視王府的人。」
  「有這樣的事,你們有沒有查清楚是什麼人?」
  「還沒有,只是從他們的打扮上看不出來是什麼人?好像個個都會功夫。」
  「這些是什麼人呢?待在我王府有什麼居心呢,難道他們發現我有馬上不對了,現在開始對我有了懷疑。」
  「王爺,那現在我們還殺不殺書多情了?」
  「風聲那麼緊,暫且就放一放,這一群人是對著我們王府而來,是什麼刺激了他們,讓他們有這樣大的動靜。」
  「王爺,最近手下辦事也十分小心,並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根本不會有這樣的影響的。」
  「那就奇怪了,這些人怎麼會突然對王府產生那麼大的興趣。這樣吧你先去把這件事情查清楚,看看這些到底是誰的人?還有就是他們來我們王府的目的是什麼?知道了嗎?」
  「是王爺,手下這就去查。」
  「你去密切註釋著他們的舉動,記的不要打草驚蛇。」
  「是王爺。」
  此刻那粉黛打扮的像花兒一樣,見兩個手下匆忙地出門,知道有什麼事情發生。
  「王爺有什麼事惹的你這樣不高興啊?」
  「啊粉黛,你來了,沒事,只是一點小事而已。」
  「王爺整天勞累,奴婢看在眼裡,都心疼的很。王爺把奴婢從青樓買回來,對一奴婢是有在造之恩,見王爺日漸衰弱,卻什麼都辦不了,讓奴婢怎麼對得起你呢?所以奴婢今天出去買了些靈芝和山珍海味,給王爺補補身子。」
  粉黛那是一邊哭,一邊拭淚,那朱明章看在眼裡,心裡高興的很。
  「粉黛啊,本王知道你對本王是關懷的很,你的心意本王心領了。」
  「王爺這樣說,更讓奴婢心裡難過,這是參湯,趁熱喝了吧。」
  「好,既然是小美人親自做的,本王一定統統都喝了。」
  「王爺,以後就讓奴婢好好的伺候你吧,那些下人做事很不仔細,讓奴婢為王爺貼身照顧。」
  「這哪裡使得,現在你是王妃,不能做這些下人的事情,身份可是很重要的。愛妃不用擔心本王,本王的身體好的很。」
  「王爺,奴婢不怕辛苦的。」
  粉黛摟著朱明章的脖子,搖晃著這樣嫵媚地說道。
  「粉黛你先下去吧,本王還有事情要和他們商量。」
  「那奴婢就不打攪王爺說正事了,奴婢先退下了。」
  「去吧。」
  「王爺記的不要太晚休息,身子要緊。」
  那粉黛這才一扭一扭的離開,惹的朱明章,那可是嘴巴笑的都合不攏了。


第十七卷 醉酒入愁腸


第六十五章 醉酒入愁腸
  「皇上你要到哪裡去?」
  殘劍跟在身後問道。
  「朕要離開這裡,離開這個噬血的母親,離開這個牢籠。」
  「皇上你可不要瞎說,這可不是你該說出來的話。」
  「我不管,連自己愛的人都保護不了,這個皇帝也太窩囊了吧。」
  說吧朱錦甩掉衣服,棄宮而去。
  「皇上你要到哪裡去,等等微臣。」
  朱錦只顧得走自己,就像沒有聽到有人喊叫似的。逕自離開了皇宮。
  出了宮門,朱錦在京城的大街道上,晃悠著打發時間,現在姬奴不在了,也沒有了什麼去出。
  男人只要心情不好就會想到要喝酒,古代的也是同樣如此。
  朱錦見無什麼新鮮趣事,扭頭進了一家酒坊,殘劍跟近,見皇上進去了,隨後他也跟著進去了。
  「客官裡面請,想要什麼?有什麼要吩咐的儘管說。」
  朱錦看了他一眼,然後很鄙視地收回眼神,低著頭冷冷地說道。
  「我要的菜你可聽好了。」
  「客官請說。」
  「一兩青煙伴大蔥,二兩運氣生丹姜,三兩情感清蒸醋,四兩相思胭脂淚,五兩愁苦黃連肉,六兩羞澀遮靨臉,七兩才氣生憐愛,八兩軟弱三分嬌,九兩善良石枯爛,十兩風雨一場夢。」
  那小兒挖頭撓腮,不解其意,半站著傻愣在那裡。
  「客官,你要的這些菜,我們都沒有聽說過。」
  「混賬,你剛剛不是說要什麼都有嗎?現在就反悔了。」
  酒店老闆見客人對小兒發火,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此刻正向這邊走來。
  「怎麼了?」
  「老闆這位客人要的菜餚,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他要的是什麼菜餚,給我看看菜名字?」
  老闆從小兒那裡拿過菜單,驚了一下,看了一眼朱錦,然後又繼續看著菜單。
  「這位客官,能不能換成其他的菜,要是不行的話,那本店也就無能為力了。請到別家去吃吧,我想整個京城都沒有能做出這樣菜的人。」
  「你這是在趕我嗎?開門不做生意,你還不如關門算了。」
  「客官說這話好像有點太過分了,莫非今天你是特地來找茬的。」
  「就算是又怎麼樣?」
  朱錦今天是碰到誰都耍誣賴,沒想到這皇帝耍起誣賴還真有那麼回事,跟現成的誣賴沒有什麼區別。
  「兄弟們抄傢伙,有人來砸場子。」
  瞬間所有的酒店人員,全都把衣服脫去,手裡全拿著一把大刀,氣勢洶洶的圍著朱錦。
  「這倒是好笑,吃飯吃出這樣的傢伙,看來你還是早有準備。」
  「沒有幾把刷子,誰還敢在這裡開酒店,對付你這樣的誣賴,還是處處有餘的。」
  「是嗎?我現在倒真成了誣賴了,我像誣賴嗎?」
  「像,像的很,直直的就是個誣賴。」
  「哈哈,有意思。」
  「少給他廢話,把他給我打出門外。」
  幾個人拿著明晃晃的傢伙正準備上去動手,突然這個時候旁邊有一個人這樣說道。
  「一點小事情何必動武呢?」
  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大概五十歲左右的老先生,鬍鬚深長地拉了很長。
  「你是什麼人?莫非你們是一夥的?」
  「不 ,我們不是一起的,只是我看各位手裡的傢伙拿的那麼認真,又不動手看著很著急。」
  「你這是什麼意思?請明示。」
  「沒什麼意思,只是想看看那個菜單,看看在下能不能做出來,做個合事佬,大家化干戈為玉帛。」
  「你會做菜嗎?」
  「讓我試試嗎?如果不行,你們接著剛剛的再開始也不遲嗎?」
  那老闆看著這人說的像是認真的,不像是在開玩笑,所以也就把菜單給了他。
  殘劍坐在另一邊的桌子上,看著這樣的場面,既然皇上的心情不好,想找個人撒氣,就盡量讓他玩吧。
  「哈哈,有意思,這位兄台真是嘴刁,而且文才也是卓越的很,既然今天遇到了,那在下就獻醜了,這幾樣菜單,在下可以試一試,不知道可適合這位朋友的口味。」
  「那你就做來看看。」
  「好,稍等片刻。」
  「老闆真讓他做嗎?」
  「不讓他做怎麼辦?開店哪裡有趕人出門的,讓他先做做看,然後再說。」
  「老闆,那在下就借你的廚房用一用,不知道可不可以?」
  「這位先生請。」
  那人來到後院的廚房門口這樣說道。
  後面又來了幾個人跟著,想看一看這人到底是怎麼做這些菜的,大家想一飽眼福。
  「幾位請回吧,本人做菜有個規矩,做菜的時候,不喜歡別人在身邊看著。」
  然後進去了,把門隨手關了起來,幾個人本來還很有雅興的,突然那被他這樣一搞,都很無趣味的走開了。
  「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個菜嗎?」
  都沒好氣的,回到外面去了,等待著這希奇的菜,是怎麼被這古怪的人做出來的。
  朱錦坐在桌子邊喝著小酒,得意的樣子,看這人到底是怎麼把這些菜做成功的。
  殘劍也幸災樂禍的注視著,也想看看這菜是怎麼做出來的。
  不一會的工夫,那人從裡面出來了,臉色紅潤地說道:「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可以上菜了。」
  幾個店小二很奇怪地進了廚房把菜端了出來,他們都很不屑一顧地看著他做的這十樣菜餚。
  「第一道是,一兩輕煙伴大蔥,是用大蔥和水蒸汽的熱量融合而成。」
  只見外面蓋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罩,把一些水蒸汽蓋在裡面,還有一根大蔥老實的躺在裡面,就如同一個美人赤裸裸地躺在水霧中沐浴一般。
  「第二道是,二兩運氣生丹姜,是用生薑和剛剛在這裡收集幾位的運氣所做成的。」
  上面什麼都沒有,只有幾塊生薑塊,空空的放在碟子裡,其他在也沒有什麼?
  「你這是什麼二兩運氣生丹姜?就是幾塊姜放著,哄騙人嗎?」
  「這個你就不懂了吧,這些菜本來就是一道精神大餐,只有點菜的日呢才可以品出箇中的味道,你是無法理解的,我說的對嗎,這位公子。」
  朱錦繼續聽著他說的話,什麼都沒有回答。
  「這第三道就是,三兩情感清蒸醋,是用了醋和熱蒸汽,還有這位公子所思念人的情感在裡面。」
  朱錦坐在那裡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店家的人看著這些莫名的飯菜,還有這奇怪的做法,感覺很有意思,都在仔細地聽著那做菜人的講解。
  「這第四道菜,四兩相思胭脂淚,是用雞蛋去除蛋黃煮到三分熟,放入碟中,再收集晨露中的輕霧露水為美人淚,做成的。」
  只見幾塊雞蛋被煮到三分熟,似流而不流動的蛋青,在碟中左右晃動。
  「這清晨的露水是何時取到的,你剛剛,可只是進了廚房半個時辰,這你又做如何解釋?」
  老闆聽後找到漏洞,這樣問道。
  「這個就是在下事了,在下有個壞習慣,平常喜歡收集這些希奇古怪的東西,晨露我這裡還有許多,你想不想看看?」
  那老闆聽吧,沒趣地低下頭,不再講什麼。
  「這第五道菜就是,五兩愁苦黃連肉,吃者本人肯定是遇到什麼傷心事,所以這道菜讓我用了紅蘿蔔皮雕成的鮮花,然後用蜜糖調製而成的。」
  一塊紅色的蘿蔔皮,中間插著一根小木棍,成鮮花狀,有兩個被一層紅色的水糖包裹著。
  幾個人眼睛直直地看著那老先生,此刻已經放出了奇怪的光芒,那是崇拜的眼神,還有幾分敬仰在裡面。
  「請老先生接著說,這第五道菜有什麼玄機,我長這麼大,開了這麼多年的店,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吃這樣的菜,既然還有人能如此巧妙地做出這樣的菜,是讓我開了眼界,真是一飽眼福了。」


第六十六章 巧遇沈天新
  「這第六道菜是,六兩羞澀遮靨臉,此點菜者是為一心愛女子所做,所謂羞澀是為女子害羞而遮蔽的半嬌的紅臉,所以用了辣椒和土豆片為料融合而成,是為羞澀遮靨臉。」
  「妙,解的切,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過獎了。」
  「紅色的辣椒被土豆的粉白輕輕遮蔽著,顯露出一絲絲的嫩色白皙。果然是配合的天衣無縫。」
  「第七道就是,七兩才氣生憐愛,才氣中的氣質顯露,可以讓人產生濃烈的感情,對才氣的景仰可以轉化到人的身上。所以我就用了,一接藕絲相掛點滴,來襯托心裡的那份相思之情。」
  「意思是為藕斷絲連解釋吧?」
  「正是如此。」
  「這第八道就是,八兩軟弱三分嬌,把軟弱和嬌氣融合在一塊,就如同一個漂亮女子,有了美麗又有了才氣。就如同鮮花配綠葉一般,點襯著那份嬌氣和鮮艷欲滴的飽和。所以這道菜,我用了菠菜兩棵,外加紅棗三棵,正好組成了這第八道的八兩軟弱三分嬌。」
  「先生果然是高人,這麼普通的菜都可以用這樣的意境表達出來,實在是不簡單。」
  「柔弱和嬌氣分別用紅棗和菠菜來表達,真是在合適不過了。」
  「敢問先生這第九道菜,九兩善良石枯爛,應該怎麼來解釋,似乎這最後兩句更難解釋了?」
  「是這樣的,這最後兩句是,九兩善良石枯爛,十兩風雨一場夢是點菜者的內心的憎恨分明,和對現實社會的無奈和沮喪。」
  「那先生如何解釋呢?」
  「第九道是,九兩善良石枯爛,表達的是對癡心女子的忠貞之情,比喻石頭腐爛之後,愛人的心都不會改變,所以這句我用了蘿蔔白心,加一點殘紅皮。」
  「這蘿蔔心為石枯爛,我們明白,不知道這善良二子作何解釋,小人愚昧,還望先生點解。」
  「問的好,善良之意本是人之跟本,指代不忘本的意思,這裡的一點殘紅蘿蔔皮還緊緊貼在蘿蔔心上,這就說明,心繫本不忘祖宗之意。」
  「實在是妙,如此解法,也只有先生能解的出來。」
  「我從來都沒有怎麼佩服過什麼人,今天你可是讓我長了見識。」
  「說了半天,真正的主角卻沒有發一句話,也不指帶有沒有打攪公子的雅興?」
  「先生不防解釋全了,請?」
  「好那我就把這第十句也解釋出來,有什麼不恰當的,還請多多諒解。」
  「先生快解,十兩風雨一場夢,該如何解釋呢?」
  「十兩風雨一場夢,是為紅顏乍謝,古有四大美女,哪個不是君王相伴,最後倒還是落的個雖生猶死。」
  朱錦聽如是說,心情十分的不平靜,回頭冷眼望著那人,先生見他激動的面帶青筋,血氣洶湧。
  忙笑著又說道:「公子不必生氣,有什麼解的不恰當的還請諒解。」
  「先生你還沒有解釋完?這第十句十兩風雨一場夢還沒有解釋清楚呢?」
  「香消玉隕,此女子已經歸天命而去,卻不曾到的陰間,是為事生死,是生為,生亦是死,死亦是生。」
  「這是什麼意思?讓我的頭可是大了,但是這道菜還沒有出來呢?」
  「是啊,這道菜先生還沒有解釋出來呢?」
  「這道菜就是結髮黑絲卷三條,二解淚水伴心傷。」
  「不要說了。」
  朱錦說吧起身排起桌子,四條腿震斷了三條,桌子瞬間倒塌下來。
  那些人都看著這些,朱錦面色激動,青筋比剛才更加的暴烈,彷彿瞬間就會爆破似的。殘劍見朱錦如此激動,忙過來勸解。
  「公子,別激動。」
  朱錦手一伸,示意殘劍不要管他,半站著仰頭看著那老先生。
  「公子多諒解,怒火攻心,血脈逆流,會對身體很不利的。」
  朱錦聽吧,從體內急劇衝出一股逆流之意,口吐鮮血三兩,喘息不斷加快。
  「公子別激動,小心身體要緊。」
  整個客棧之人,皆目瞪口呆地看著,吃了這麼奇怪的飯菜,得了這麼奇怪的做飯菜之人,吃到了吐血,這哪裡還得了。
  朱錦迷糊中急火攻心,暈倒了過去。
  「公子,醒醒。」
  殘劍焦急地喊道。
  「讓我看看。」
  「你走開, 別碰我家公子,要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端,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切慢發火,事有定律,我這有一顆還魂丹,你給他服下,馬上就會清醒過來的。」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呢?」
  「因為你現在別無選擇,現在只有我這一顆還魂丹才可以救他,你也應該知道他要是出了事,可是要有多少的人將要面臨生靈塗炭的災難。」
  殘劍面帶異色,奇怪地看著那老先生,疑惑地想了片刻。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我們的身份?」
  「想知道的,不用想就可以知道,我們的緣分以後還長著呢?今天我只是為了救他。」
  「你的意思我不太明白,請明言?」
  「人多口雜,日後我再向你解釋。」
  「我怎麼相信你?」
  殘劍疑惑地看著他。
  「我現在就在這裡,以你的功夫想殺我,不是易如反掌嗎?」
  此刻殘劍才拿過丹藥,放在面前看了看,然後餵給了朱錦服下。
  「我家公子,要是有什麼事,我定要取你性命。」
  殘劍狠狠地說道。
  「果然是忠肝義膽,我沒有看錯人,你放心他很快就會甦醒過來的。」
  過了片刻,所有的人都圍了上來,都焦急而緊張地看著朱錦。
  「你們看他醒過來了,眼睛已經開始睜開了。」
  「公子你沒事吧?」
  「我……沒事。」
  殘劍扶起朱錦坐到另一邊的椅子上,看著那老先生。
  那老先生面帶微笑地看著他,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一樣。
  「公子此刻是不是在想,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對你們的時知道的那麼清楚。」
  殘劍和朱錦聽吧,此話猶如彈琴者正到極至時,忽然琴弦斷了,心突然冷的無法呼吸。
  「不用擔心,我對你沒有什麼惡意。」
  「殘劍我們走。」
  朱錦有氣無力地對剎那劍說道。
  兩人起身正準備離開時,那老先生又說道:「如果以後你還是不改,定當釀成大禍,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家人要妻離子散。」
  朱錦聽吧,又回過頭望了他一眼,心神寧重地想了想,什麼都沒有說。
  「一切就隨定數而運勢吧?生亦是樂,悲亦是樂。」
  「敢問先生大名?」
  殘劍回頭這樣問道。
  「西山沈天新是也。」
  「沈先生,今日告辭,下次見面再談。」
  「你還會再來找我的,到時候只有我才可以幫助你重心整理天下。」
  「希望今天的教訓能夠讓他躲過這一劫難,天下少點生靈塗炭,多點安詳。」
  「皇上,剛剛那人似乎在有意思,指點我們什麼東西?」
  殘劍對身邊默默無聞的朱錦說道,朱錦則一臉不屑的望著殘劍,什麼都不說,逕自地向前走去。
  「皇上,你慢點等等我。」
  朱錦突然停住了,然後對殘劍說道:「怎麼你看著我丟臉,你心裡很高興是不是?朕當眾被人這樣羞辱,你認為這樣是很光彩的事嗎?」
  「皇上微臣沒有這個意思。」
  朱錦和殘劍二人一前一後的,向皇宮走去。


第六十七章 浪漫櫻花雨
  「快到中原了,風依我們快點走吧,翻過前面那座山就是中原地界。」
  「真的,中原是什麼樣子的,是不是很漂亮。」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現在不告訴你。」
  「為什麼?」
  「不為什麼嗎?就是不告訴你。」
  「好啊,你這是在逗我,看我怎麼收拾你,你別跑。」
  「救命啊,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楊詩夢和風依兩人一前一後的戲耍著,突然一步小心撞到一位老爺爺身上。
  「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
  本來那人就夠凶悍的,看了看風依之後凶的更加的很,像是一隻狼的眼神,在肌餓的時候看著自己的小狼,想要把他吃掉一樣恐怖。
  「你是匈奴人,可恨的匈奴鬼,我要殺了你。」
  那老人輪起長槍向風依刺來,還沒有給他解釋和反應的機會,槍的風聲已經來到他耳朵邊,牟利的聲音像風一樣閃過。
  詩夢見那人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定是要取那風依性命一般,忙上來阻攔,被那人用槍身擊打了出去。風依見詩夢受傷,定時生氣,出了一掌,把那人打倒在地,這才快步來到詩夢的身邊扶起她。
  「詩夢你沒事吧?」
  「我沒事。」
  那人重了一掌,竟然沒有一點事情,知道是這年輕人手下留情,也不敢再上前拚命,站在原地用長槍對著風依。
  「我知道你手下留情,不過對待匈奴人,我是不會感激的。」
  「再不走,我就讓你永遠走不了。」
  風依這樣威嚇著他,那人吃了虧哪裡還敢上,慌忙中走了。
  最後還甩下一句話:「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我還會再來殺掉你這個匈奴鬼的。」
  「你別生氣了,是他們不知道你而已,就像你們的族人不知道我一樣。」
  「我知道的,但是我現在已經來到中原,不可能每天都這樣被人罵著吧。」
  「如果你要是後悔跟我到中原來,現在你也可以回去的,我不會勉強你的。」
  「你真的願意我走?那好我走。」
  風依轉過身,像後走去,沒有走幾步就聽到詩夢這樣喊道。
  「風依……你。」
  「我怎麼了?」
  「你……說話不算數?」
  「我怎麼不算數了?」
  「你說的要和我永遠都不分開的,現在遇到這麼點挫折,就被嚇走了,你是個膽小鬼,你不講諾言。」
  「我是膽小鬼,我怎麼成膽小鬼了。」
  「你就是膽小鬼。」
  「我要真是膽小鬼就不來這裡了,我要是不講諾言,剛剛那人早就死在我的掌下。」
  「那你為什麼要走?」
  「我故意的,就是看看你到底緊張不緊張我?」
  「你討厭,好壞,你在戲弄我。」
  「沒有了,看你到底有多麼多麼的愛我。」
  「現在看出來,我有多少愛你了嗎?」
  「看出來了。」
  「有多少?」
  風依伸開雙手,然後把一隻手縮了回來,另一隻手伸在面前,成示範狀,然後說道。
  「就這麼多,差不多。」
  「這麼多是多少?」
  「這麼多就是這麼多。」
  「你討厭了。」
  詩夢伸出雙手撒嬌地向風依的胸口捶打著,被風依的兩隻粗大的手攥在裡面。
  風依深情地看著她,緊緊把詩夢柔軟的手和柔軟的身體攔在懷中,她的臉貼在她青絲般的秀髮上,溫情而感動。
  詩夢潮濕的眼睛,嫵媚地看著風依,依貼到他的懷中,幸福而滿足。
  「以後永遠都不要說離開我好嗎?我真的很愛你。」
  「對不起,剛剛我不應該開這樣的玩笑,我現在向你道歉,原諒我的玩笑。以後再也不說離別這樣的字眼,不管是幸福還是困難,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有了你就有了一切,我已經知足。」
  「風依……」
  她親吻著他,他接過這個獎勵,回應著他對她的愛。
  「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
  「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敢快趕路吧。」
  「嗯,前面好像就有家客棧,我們就去那裡投宿吧。」
  風依愣在那裡,沒有向前走,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
  「你怎麼了?在想什麼呢?」
  「奧,我突然那想到一個方法,可以減少我們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什麼方法?」
  「你在這裡等我片刻,我去去就來。」
  「哎,你去哪裡?」
  詩夢說這話的時候,風依已經走了老遠,向另一邊走去。
  他穿過樹林,在另一邊發現一家農舍,此刻慢慢地來到那家農舍邊。
  只見農家小院裡,有些個卷養的家禽,還有一塊空地種著許多蔬菜之類的東西。
  房子的構造也是很有講究的,看上去就像一個八卦的影子,看上去有點恐懼的味道,但是具體又看不出來到底是哪裡有什麼問題。
  風依來到門口,站在那裡看著這些,然後慢慢地向裡走去,剛剛來到柵欄邊。突然間,房間外的路和周圍的擺設就如同在虛幻中一樣,整個格局都突然改變。
  「這是怎麼回事?」
  他愣在那裡,看著這周圍變化的格局,彷彿自己此刻已經被困在其中。其實他已經被這陣法困在中央,眼看周圍近在遲尺,但是他卻怎麼都出不去。
  「在下無意冒犯,更無他意,只是想借點東西,還望高人諒解打攪之罪過。」
  周圍的環境還在變換著,風依看著這些奇怪而反常的變幻。以前雖然他學過一點奇門遁法,只是一些匈奴民族傳下去的,因為這是中原人創造的陣法,他根本一點都不懂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一道紫氣飛來,把虛幻的影子打開一條通道,直接向房子邊靠近。
  風依伸出頭向裡望去,什麼都沒有看到,就如同被一道水牆隔開,牆到處流動著就是沒有塌陷。
  此刻他沒有多想,他知道現在走是不可能的,所以就直接順著牆向裡走去。
  來到門口,又回頭望去,只見那水牆已經不見了,中間又出現幾隻雞在吃著食物。
  「在下並無什麼惡意,無心打攪請諒解。」
  隨後門嘎然一聲打開了,裡面坐著一個人,面色清麗,鬍鬚儒長,像一位世外的高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朱錦和殘劍遇到的那個人,沈天新。
  「前輩。」
  沈天新微微睜開閉上的眼睛,看著風依。
  「你不是中原人?」
  「我是匈奴人,有事情請老先生幫忙。」
  沈天新微微皺著眉頭,打量著來人,像是在審視著一件藝術品。
  「有什麼事就說吧?」
  「老先生可否借在下麻布粗衣一件。」
  「看你的打扮不像是無衣服遮寒避雨之人,要麻衣粗布所謂何用?」
  「不瞞老先生說,在下是匈奴人,身在中原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想打扮成漢人的模樣。」
  沈天新思索片刻,伸出一隻手指,對準壁櫥裡的衣物,慢慢向前一挑,像是移花接木一般,衣服飛出門外,落到風依的身上。
  然後,門又嘎然一聲關閉,風依定定地看著手上的衣物。
  「快走吧。」
  「謝老先生的衣服,下次有機會一定回來送還。」
  裡面再也沒有回聲音,風依向外走去,此刻院子裡再也沒有其他什麼變化,風依逕自離開了茅屋。
  「你到哪裡去了?去了那麼久,讓我再這裡等了那麼久。」
  「你看這些是什麼?」
  「在哪裡拿來的?你拿這些東西做什麼?」
  「待會你就知道了。」
  「你看這身打扮怎麼樣?現在你還能認的出我是匈奴人,還是漢人嗎?」
  過了片刻風依換了一身衣服回來這樣說道。
  「是看不出來了,像是個漢人。」
  「這樣就可以避免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以後就安心了。」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就這樣。」
  風依扔下另外一身衣服,拉著詩夢向前走去,邊走邊想剛剛的那個神秘的人,現在還感覺到滿心的寒意。
  世上竟然有如此的高深莫策之人,真是很難想像。


第六十八章 心碎了無痕
  「哈哈,心碎了無痕,一醉解千愁。」
  朱錦圍著後宮的許多宮女胡亂地戲耍著,那朱錦已經喝的爛醉如泥,穿梭在美女裙紗之中。
  殘劍和那小年子已經被朱錦支到門外去了,此刻裡面只有朱錦和另外八個挑選的宮女在一起。赤裸裸的身體被殘碎的碎布遮蔽著,晃動著身體腹部的肌膚滑膩而白皙,從那朱錦迷糊的眼中閃現而過。
  「你別跑,朕一定要抓到你。」
  「皇上,奴婢在這裡呢?」
  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兩個人挑逗著皇上迷醉的眼神,朱錦醉濛濛地看著她們嬌柔的樣子。
  從前的朱錦對這些美色,那是重來都沒有正眼睛看過,今天卻只有在色的誘惑下,才能讓他忘卻痛和失落。
  「我看到你了,朕來了。」
  朱錦搖擺著身體,晃悠悠地向那女人走去。
  那女人把手上的絲巾擺能著,向朱錦的臉上和頭上甩去,朱錦抓住一個拉著向那女人走去。
  宮女拉著一頭來到皇上的龍床之上,對朱錦笑笑地說道:「皇上你過來抓我啊,抓我啊。」
  朱錦神經恍惚地看著她,向那宮女的身體瞟去,一個男人在無自制力的情況下,對慾望是沒有辦法控制的。
  「哈哈,朕……朕……」
  說吧身子向前傾去,正好壓到剛剛那個宮女的身上。
  朱錦正好趴到那宮女的身上,宮女是叉開雙腿,地睡在床邊。
  朱錦剛猛威武的陽具,正好頂到那宮女柔軟細滑的小腹部,臉和鼻子貼在女人的兩個高挺豐滿的乳房之上。兩隻手放在肩膀之上,笑笑地看著那宮女羞澀而緋紅的臉頰。
  宮女害羞地看著朱錦,肚皮上的敏感皮膚,深淺而明知地感受著一支硬硬的東西頂著。
  飽滿而有彈性的雙乳,支撐著朱錦的臉,力量之大可以看出,那朱錦的臉面已經被強大的積壓下,變的有點扭曲。
  那宮女,被壓在身下的床上,動彈不的,兩隻手僵硬地晾在那裡。
  朱錦一邊說,一邊還傻傻地晃動著身體,因為傾斜的身子,讓他差點從那女人的身上滑掉下來。
  陽具在那女人的腹部不斷的摩擦,讓宮女的身體一陣陣地抖動。
  臉和鼻子在豐滿的乳房上深淺不一的地方,盡力靠攏著防止掉下去,這可能是心裡的作用。
  突然皇上的身體又像下滑去,嘴裡還喃喃地說道:「酒,我要喝酒。」
  朱錦隨著身體的下滑,嘴巴咬到宮女泛著紅暈的乳房上,死死地咬著就是不放,就如同一隻在水中螞蟻,抓到最後的救命稻草一樣。
  宮女感覺一陣疼痛,嘴巴咬破了嘴唇,還沒有來的及感受這樣的疼痛,就被下身的又一次觸電的摩擦惹的全身抖動。
  朱錦的陽具直接威脅到女子的私處,就如同兵戰將要開始,大軍已經壓境的危險。
  朱錦身子緊緊地向那女人的身體靠去,想盡快地穩固身體的平衡。
  兩個人的身體只被一條薄薄的女子內衣隔開,朱錦的衣服已經被滑下去了。
  隨著朱錦的向裡靠去,女人開始的時候有點羞怯,身體向後挪動著。被朱錦壓住也沒有能挪動多少,剛猛的陽具直接頂到她已經潮濕的私處,一層薄紗被強烈的擠壓下,已經向裡凹陷了半分。
  宮女被皇上這樣近距離的壓在身下,還是第一次,她在想著接下來要怎麼做。
  要是我能得到皇上的寵幸,為皇上產下一男半女,把以後不就什麼都有了嗎?
  她這樣想著,於是伸出手試圖把自己的內衣拉開,直接讓皇上接近她的那裡,更容易讓皇上的手,這樣皇上才不會迷路。
  這樣想時,就準備這樣做,突然另外幾個宮女都跑了過來,把皇上向床上推去,試圖扒開皇上的衣服,幾個人一起享受這一份性慾大餐。
  那被皇上壓在身下的女人,慌慌張張下,手正好摸到皇上那裡,粗粗大大的像鐵棍一樣堅硬無比。又撥開自己的衣服,潮濕的慾望噴射而來的是激情。
  朱錦迷糊中已經喝的爛醉,現在已經是半昏迷的狀態,哪裡知道是怎麼尋歡樂的,沒有欲在其中了。
  宮女拿到陽具想送進自己空洞洞而熾熱的凹陷裡,在宮裡守寡了那麼多年,就是想找個男人把自己好好的解決一下。
  但是朱錦沒有合作,只有把自己的身體向前頂去,正好陰濕濕的私處裹住了一點皇上戴冒的龜頭。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來了一個人,大聲嚷道:「你們這些不要臉的狐狸精,在幹什麼?」
  還在一邊挑逗的宮女見有人這樣喊道,忙都跑下床,跪在了地上,被朱錦壓在身下的那個宮女。聽到聲音也在驚慌失措中,把身體向後退去,就要到嘴的肥肉就這樣飛了,多麼的不甘心。
  那喊叫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紫兒姑娘,紫兒雙眼冒火地看著著滿地扔的衣服,和那皇上扒在宮女身上的姿勢,就知道呈現出的是強姦狀態,真是不堪入目。哪裡知道皇上醉的什麼都不知道了,氣的是鼻子裡都冒火。
  「一群小狐狸精竟然這樣淫亂皇上,看我不打斷你們的狗腿,讓你們以後還敢這樣。」
  「我們以後不敢了,請紫兒姑娘饒命。」
  「你個小蕩婦,還不起來,準備就這樣過冬了,是不是?」
  「紫兒姑娘饒命,皇上壓的我起不來,他已經喝醉了。」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皇上拉起來,是不是非等我處罰你們才心甘。」
  幾個宮女一起跑了過去,拉起皇上的衣服,皇上笨重的身體被幾個柔弱的女人拉的是晃晃悠悠。頂在那女人陰門的私處,宮女被摩擦的癢癢的,迷醉地微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份快感。
  那幾個宮女似乎是故意的,幾個人拉著來回的運動。
  紫兒那是氣的更很,面色陰沉。
  「你們這些廢物,再這樣拉來來去,我叫太后把你們都拉到外面都砍了。」
  幾個宮女一聽這些,忙都使勁全力的拉起來,這下沒有費什麼力氣,就把皇上了起來。那宮女慢每那地站起來,腰已經有點僵硬了,紫兒來到那宮女面前罵道:「你這個狐狸精,有沒有讓皇上進去,你看你那股騷樣,想幹找個蘿蔔自己跑一邊享受去,這皇上的能是你隨便可以用的起的嗎?」
  話還在說著,一邊的幾個宮女就又開始笑開了。
  「你們這些騷娘們,有什麼好笑的。」
  只聽的砰砰兩聲,兩個宮女的臉上狠狠的挨了兩巴掌。
  「紫兒姑娘,你看。」
  其中一個宮女指著朱錦挺的老高的陽具,已經把衣服頂到外面,露了出來,紅潤的龜頭在昂首向天示威。
  紫兒看後也是心頭一陣羞澀,而後是背過身去。
  「你們還不快滾,看什麼看,再看我把你們都眼睛都挖出來。」
  紫兒上前來扶住朱錦的身體,幾個宮女已經被她連罵帶嚇的,都離開了那裡,現在只有紫兒和一個喝的爛醉如泥的朱錦。
  「皇上你醒醒。」
  紫兒這樣搖晃著說道。
  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傻傻地笑著,紫兒身出手把朱錦的衣服拉了下,準備把那東西蓋住。但是由於太長沒有辦法蓋下,所以她站在那裡,沒有任何的辦法,一時想看看朱錦的下身,一會又有點害怕的樣子。
  過了一會,滿腦子都是那東西在閃現,眼睛直直看著那暴烈的青筋和紅色的龜頭。
  突然朱錦晃動了一下身子,紫兒只顧自己發愣,沒有反應過來。向前傾去,紫兒攔阻不及時,倒了下來,紫兒被皇上壓在了兩條腿之間,此刻的陽具正好頂在她的兩隻大眼睛之上。
  紫兒眨著眼睛,一動也不能動,被死死的逼在那裡。
  紫兒試圖把他推開,但是力氣太下了,正在無奈之計,紫兒用手撓了一下朱錦的龜頭。他癢癢之餘動了一下身體,然後又落了下來,這次那紫兒更是慘,你道是怎麼回事,原來那傢伙,嗤溜一聲正好衝向紫兒的櫻桃小嘴。聰明紫兒為了牙齒不被撞擊掉,只好張開大嘴,把正個陽具都含在嘴裡,陽具一直插到那紫兒的喉嚨,似乎想要連喉嚨也要戳破。
  紫兒含著陽具,眼睛睜開,恐懼地面容顯露在外面,整個嬌小的身體都被壓在下面,一點也不能活動。


第十八卷 夢下相思女


第六十九章 夢下相思女
  整個偌大的皇宮店裡,只有紫兒和朱錦兩個人,紫兒含在嘴裡的陽具飽滿地把她的櫻桃小口支撐的滿滿的。
  紫兒被這樣壓在身下,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她感到呼吸有點困難。此刻,夜已經很深了,朱錦酒勁已經過了半巡,漸漸身體才有了點知覺,朦朧中他感覺自己像是在飛。就在這樣恍惚的意識中,他做了一個夢,夢到一位美麗的女子正在像他招手。
  「你過來呀?」
  一陣輕煙圍繞在他的周圍,到處都是看不清楚的地方。
  就在不遠處的地方有一個女子,半掠露著身體,偏偏起舞能姿色。
  把身上的衣裳一點點的用她那勾魂的手指剝去,臉上包裹著一層灰白色的紗布,他看不清楚她的容貌。
  朱錦向前走去,那女子拉住朱錦的手,他感覺那雙手就如同棉花一樣柔軟,像是掉到了夢幻般的虛擬世界裡。
  那女子拉著朱錦慢慢的舞動著,朱錦試圖看清楚她的容顏,不斷的想上前去把那層面紗撕去。
  「皇上請不要這樣?」
  「你的舞蹈跳的這樣漂亮,我想要看看你的面容到底是什麼國色之容貌。」
  「小女子,本是醜陋之女,怕嚇著皇上,所以這才把臉面蒙上。」
  「你認得朕嗎?朕怎麼不認得你呢?」
  「皇上還記的牡丹亭青樓裡的姬奴嗎?」
  「你是姬奴?你現在再那裡?」
  「你別過來,皇上小女子生前不知道皇上的真正身份,到死後才恍然大悟,這才來見皇上最後一面。」
  「你已經死了。」
  「是的小女子,被推向萬丈深淵,肉體被摔的血肉模糊。」
  「你今天來是像找朕報仇的嗎?」
  「皇上,小女子知道皇上對我的是抬愛有佳,這次來就是特意來答謝皇上生前對奴婢的關愛的。」
  「姬奴你總算明白朕的苦衷了,朕是日夜都思念著你,沒有一刻是沒有你的影子。」
  「皇上,奴婢為了你的癡情,這就圓了你的相思之苦。」
  「姬奴。」
  朱錦聽完她的這番話,激動地緊緊抱著她嬌小的軀體。
  「姬奴,朕就知道你不會這樣狠心的對待朕的,是嗎?」
  「今晚就讓奴婢,好好的服侍皇上吧?」
  「姬奴,朕真是太幸運了,以後你就這樣陪著我吧,別走了好嗎?」
  「皇上良宵苦短,別在多言語,好好珍惜現在的時光吧?」
  那朱錦抱著這個日思夜想的美人,滿身的慾望和激情。
  「讓奴婢為你解開衣袖吧?伺候皇上就寢。」
  「姬奴,朕現在就要要你。」
  「皇上別急嗎?讓奴婢先把你的衣服脫去吧。」
  衣服在那女人熟悉的剝離下,很快的朱錦只剩下赤裸裸的身體,身下的陽具威武而剛猛的對著那姬奴。
  「皇上你是不是現在就想要奴婢?」
  「當然想了,我等了你那麼久。等的就是今天,讓我好好的為了相思而愛你吧。」
  那女人,伸出自己的手,把圍在胸口的衣裳,輕輕一拉,整個白皙可人的身體顯露在他的眼前。
  絲絲的黑色遮蔽著身下的一層灰濛濛的突起,飽滿的乳房撩撥著他心頭的慾望之火。
  「姬奴我現在就想要,你就答應我吧?」
  朱錦撲了過去,抱著那姬奴的身體,如瘋狂般的親吻著,雙手不停的在全身遊走著。
  一層層的慾望,重龜頭中衝出,那朱錦身體一頂,把陽具整個的送到了那女子的陰戶。
  終於讓他的願望的到實現,女人狠狠的呻吟著,朱錦把她慢慢的放倒,女人摟住他的腰,兩人躺到了地上,已經擺正好了姿勢。
  朱錦用力的一陣陣猛烈的抽插著,全身上下蕩起一陣陣興奮。
  「皇上,奴婢的身體還是處子之身,你是第一個得到奴婢的男人。」
  「是真的嗎?那你以前的男人是怎麼回事?」
  「以前的男人是未婚,我們並沒有行房就分別了。」
  「姬奴,我是你第一個男人,那朕要讓你好好的記住朕。」
  說完話就更加猛烈的抽插起來,把那身下的女子澆灌的如玫瑰花一樣鮮艷飄逸。
  「皇上,快點用力。」
  「姬奴,朕不行了,就快要暖流了,啊……啊……」
  正在他倒向她身體的時候,他突然看見她的面紗掉了下來,此刻才看清楚,她根本就不是姬奴,她是另外有一個女人。
  隨著夢裡,朱錦的射精,倒在地上的紫兒,被這一股股的精液射的喉嚨都粘在了一起,嗆的她是面色緋紅。還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這些精液給噎死了不成,朱錦隨著精液的噴射,陽具還在紫兒的櫻桃般的小嘴裡來回的抽插著,把那紫兒的嘴巴,當成了夢裡姬奴的陰戶所在地了。
  那朱錦的兩隻手摟抱著紫兒的下體,盡情地撫摩著,還不斷的親吻著,讓紫兒身體開始不斷發熱。
  那紫兒抓住這樣好的機會,怎麼會放過呢,於是把嘴裡的陽具,來回的舔食著,響應著朱錦突然給她身體的動作。
  就在朱錦快要射精的那一刻,紫兒感覺到嘴裡的陽具越來越大,似乎想要把她的嘴巴撕裂一般。
  她驚恐地感覺到,嘴裡的陽具把她的嘴角都塞的滿滿的,沒有一點空隙。
  夢裡的朱錦,見身下壓著的不是姬奴,這才一跳起來,大聲罵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趕這樣欺騙朕。」
  那女人冷冷地笑著,對著他一直這樣笑著。
  「姬奴你在哪裡,你快出來啊?」
  喊了半天還是沒有人回答。
  此刻朱錦的酒性也散去,完全清醒了過來,看見身下的紫兒,自己的陽具還塞在那紫兒的嬌小的嘴中。
  紫兒見皇上醒來,著實也驚了一下,那朱錦試圖把自己的陽具取出來,這樣的姿勢是多麼的難看。
  他拔了幾次都沒有能拔出來,這陽具還真是笑話,已經拈合在一起了。最後還是兩個人用力,這才把那數大無比的東西從,紫兒那小小的櫻桃口中抽出。
  朱錦這才拿起衣服,穿好著裝。
  紫兒低著頭沒有看他,跪在皇上的身邊。
  「好你個紫兒,趁這朕喝醉酒,竟然這樣對朕,你該當何罪?」
  「皇上紫兒是冤枉。」
  「你還說冤枉,剛才的事,你怎麼解釋?」
  「皇上,奴婢實在是……剛才的事不是這樣的。」
  「好,那你說是怎樣的,現在太后讓你做的事,現在已經完成了,你現在該心滿意足了吧,朕以後都不想在看到你,你立即給我滾出去。」
  「皇上,奴婢從來都是真心的對待皇上的,沒有半點私心,還望皇上明鑒。」
  「事情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皇上,剛剛奴婢見幾個宮女在淫亂皇上,所以奴婢……」
  「你說的是真的,沒有欺騙朕嗎?」
  「如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
  朱錦轉過頭不好意思再看紫兒,又回憶起來剛剛在夢裡的畫面,直到自己把她當成了姬奴了。
  「姬奴反正都已經死了,我在戀著她也沒有什麼意義,紫兒和姬奴比起來並沒有比她差,反而還更加的有了些許韻味。」
  他此刻在心裡這樣想著,又回過頭看著紫兒的臉。
  「你起來吧。」
  「謝皇上恩典。」
  朱錦看著紫兒慢慢的站起來,剛剛沒有注意到,此刻才看到,紫兒的嘴巴邊上有與塊烏黑。
  「這是怎麼回事?」
  紫兒及時羞的面色緋紅,低著頭,然後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是皇上給紫兒的傷疤。」
  「朕剛剛是不是禽獸不如。」
  他摸著紫兒的嘴巴,輕輕地擦拭著,這樣問道。
  「皇上剛剛可是威猛了,奴婢就是喜歡皇上這個樣子。」
  朱錦一把攔住她,叼叼地看著她,很是仔細。
  「皇上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我怎麼以前都沒有發現,原來你是這樣的漂亮?」
  「皇上又取笑奴婢了,奴婢不還是這個樣子嗎?」
  「以後朕不會這樣了,會好好的待你的。」
  「皇上。」
  紫兒摟著朱錦的身子,深深地把頭埋在他的懷裡。
  「好了,讓朕看看你的傷口,有沒有什麼大礙。」
  「哎呀,好疼啊。」
  「怎麼這樣疼嗎?那剛才一定是更加的疼痛了,朕,真是個畜生。」
  「皇上你別這樣說,奴婢願意這樣,一點都沒有後悔,只要皇上喜歡,奴婢怎麼做都心甘情願。」


第七十章 冷月凍俏眉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小年子站在大殿之上大聲地宣佈著。
  朱錦一臉的睏意,眼皮有氣無裡的睜開著。
  「皇上,京城持久以來的逍遙仙大案如今已經落下帷幕,逍遙仙已經被抓獲,請皇上親自處治。」
  「你不說朕還真是把此事給忘記了。現在人在哪裡,帶上來。」
  從殿外來了一個穿著白衣的男子,身後跟著兩個手拿大刀的侍衛。
  「大膽的死囚,死到臨頭了,見了皇上還不下跪?」
  楊心仇抬起頭,看著殿上坐的人,恍然間從眼前掠過一絲的驚喜。
  「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
  朱錦這樣問道。
  「這世界真是太小了,沒想到今天我才知道你就是當今的皇帝。」
  「是啊,世界真是太小了。」
  「不過今天你還是難逃一死,因為你是我的仇人,此生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可以替父報血海深仇。」
  「之前你救過朕的命,所以朕想對你網開一面,你還是走吧。」
  「讓我走,除非讓我帶著你的人頭,到先父的碑前謝罪。」
  「大膽的死囚,竟然如此對皇上我禮,來人把他給我押下去。」
  書多情這樣說道。
  那楊心仇低著頭環顧四周,從旁邊來了四個人正準備抓他離開。突然他全身一用力,綁在身上的繩子斷成了碎片,把上來的四個人全都打倒在地上,慌亂中爬起來向外跑去。
  「快點保護皇上。」
  書多情飛身來到皇上的前面準備攔住楊心仇的去路。
  此刻的楊心仇,心性似乎已經沒有了,眼睛裡冒著火光,猩紅的血腥味道。
  從門來又來了一群侍衛,把那楊心仇圍在了中央。
  一圈的人,手中拿著利劍,穿著皇馬褂,都是宮裡頂級的高手侍衛。
  一聲呼喊圍了上去,所有的人幾乎都不是他的對手,一會的功夫,所有的侍衛都被打到在地上。
  個個都躺在地上,哎呀,哎喲的叫著。
  楊心仇上前走了一步,把朱錦驚起一身的冷汗。
  隨後又來了十幾個弓箭手列隊站成一排,對著楊心仇。
  「放。」
  那楊心仇一個翻裝身,又來了個橫腿掃射,把箭從哪裡來又帶回到哪裡去了。
  弓箭手全部被自己射出去的箭殺死,楊心仇手中還有一把箭,也沒有殺其他無辜的人,他想要的就是皇上的人頭,對其他的東西他一點都不感興趣,然後起身時扔在了地上。
  「讓我來對付他。」
  書多情飛身來到楊心仇的跟前。
  也是想在皇上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本事,好讓皇上知道他的厲害,以後陞官發財就方便的多了。
  「上次在法場,我沒有能親手和你過招,真是一大遺憾。我以為你就這樣死掉了,碰到一個對手,沒有和他比試一下,真是人生的一大遺憾。」
  楊心仇看著他得意的樣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有說。
  書多情陡轉兵器,向他刺去,兩人在中央打的那是難捨難分,兩人的功夫在前一百回合裡誰也佔不到誰的便宜。
  殘劍見這樣的情境,又看看皇上看的正精彩,知道這樣打下去,那人到最後也是會體力不支而被擒住的。
  突然間心頭一轉,想到一個法子。
  殘劍拔出寶劍,也飛身進入了戰鬥,一個正砍劍把楊心仇打的向後退了幾步。
  「你怎麼來了,我並沒有說讓你來幫忙。」
  「咱們都是為了皇上辦事,還分什麼你我。」
  「哈哈,我要親手抓住他。」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兩人一起向楊心仇殺來,他手無寸鐵,只有抵擋著兩人的進攻,但是這兩個都是絕頂的高手,也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應付的了得。
  然後殘劍飛身劃劍把書多情逼出了三人的打鬥中,殘劍和那楊心仇在激烈的對抗著。
  楊心仇雙手抵擋著殘劍的劍柄的力量,他被殘劍推向後方。
  殘劍說道:「你也看到了,以你個人的能力現在根本殺不了皇上,我看你還是走吧,來日方長你還怕沒有機會嗎?如果你今天死了,以後可就永遠都是遺憾,沒有人再為你報仇了。」
  楊心仇聽著他說的話,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今天一定要取他的狗命。」
  「你可知道皇上那天為什麼放過你,就是因為他也是重情誼之人,只因為他還年少,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你不防把你想要說的說出來,也許只是一場誤會,那天我見你在楊家府內,莫非你是楊家後人,如果是這樣,那你就更是上當了,那天我們就一直追查此事,這裡面有人在作怪,想借你的手來刺殺皇上的,事情不是那樣簡單。」
  楊心仇站在那裡,沒有再上前打過,只是思考著殘劍剛剛說的話。
  「皇上,此人有冤情稟報,還請皇上給他一個機會?」
  殘劍回身對皇帝這樣請求道。
  「看在你救過朕的份上,朕 就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吧?」
  楊心仇,冷目直射朱錦,眼神裡藏著很深的仇恨,似乎想要吃掉他一樣。
  「好,今天就把話說清楚再動手。」
  「你可還記的當年的大將軍楊天戰嗎?」
  「你說的是當年隨先父打天下的大將軍楊天戰?後來被通敵判國。」
  「天大的笑話,我父當年忠心耿耿,為了皇上的江山,辛苦勞累,到最後卻落的一個通敵判國的罪名。」
  「你先別太激動,這是事實,但是朕近日來查出這裡面確實有隱情,只因為有人暗中阻撓,一直都沒有什麼進展。」
  「不激動,要是你,你此刻會不驚動嗎?」
  「如果你相信在下的話,我可以證明皇上說的都是真的。」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你想起那天在楊府時,有許多埋伏好的侍衛和殺手,他們就是為了不讓我找到什麼有關於楊家的線索。」
  楊心仇想了片刻,又看看眼前的形勢,要是定要取這狗皇帝的人頭,恐怕不是什麼難事,這殘劍和書多情的功夫並不在自己之下,憑自己一人之力量,根本沒有思念勝算的把握,況且此事在沒有查清楚之前,還不好下決斷,就暫且先饒他幾天的命。
  「你聽著,我給你二十天的時間,要是二十天之後,你還是沒有能給我明確的答覆,休怪我劍下不留人。」
  「好張狂的一個毛賊,今天你能不能活著離開還是個未知數呢?看我怎擒住你。」
  「皇上,我們何不暫且放走他,讓他去吸引那些想滅口的人,自然那些人就會浮出水面,到時候我們就知道誰才是幕後的主謀。」
  朱錦看了一眼殘劍,然後思考了片刻。
  「書愛卿,你先退下。」
  「皇上。」
  「退下。」
  「是。」
  「朕就答應你,要是二十天我還是沒有能找到真正的幕後主使人,朕就任憑你處置。」
  「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告辭。」
  「哪裡走,小毛賊,這就想走嗎?」
  「我讓你退下,你沒有聽到嗎?」
  台下的朱明章,微閉著眼睛,總是裝出一副很自然的樣子,像是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
  「皇上,此人可是擾亂國家的死罪之囚犯,要是這樣就放走了他,以後法紀何在?皇上何以拿什麼讓眾人服。」
  「書大人,法紀是人定的,但是事情是死的,不能這樣枉殺了好人,況且是開國功臣之後,要是這樣更不能服眾了。」
  「好了你們兩個都不要吵了,朕自有定論。」
  「楊家的後人,你聽著,以前你的鹵莽朕就原諒你,朕今天就放你一次,以後朕會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若真是如你所說的,朕自然回還你和你家人一個公道。這是令牌可以保證你出宮的安全,趕快離開這裡吧?」
  「皇上……」
  「休在多言。」
  朱錦甩身而去,楊心仇定定地看著他,又看看跟在皇帝身後的殘劍,這才回身出了殿門。


第七十一章 唇色薔薇情
  「小二有沒有上好的房間?」
  「兩位客官,來的正是時候,現在東面的天字號,還有一間上房。」
  「這,沒有其他的了嗎?」
  「你二位不是夫妻嗎?要是不行的話,那我再給你們找一間其他的。」
  「不用了,就要那一間天字號的房間吧。」
  「那好,二位稍微休息下,這就為二位打掃一下房間。」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門口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音。
  「去,去一邊涼快去,瞎湊什麼熱鬧?」
  店小二看看那外面一身布衣打扮的楊心仇,才這樣無禮的說道。
  楊心仇冰冷冷地站在那裡,什麼都沒有說。
  「我說你個臭要飯的,怎麼還不走,小心大爺我打斷你的狗腿。」
  楊詩夢和風依兩個人在店內看著外面的楊心仇,身後背著一把寶劍,雖然衣衫襤褸,但是仍然顯得英氣不凡。
  那店小兒來到楊心仇的身邊左右打量著,然後又惺惺地說道:「身上還有一把寶劍呢?別人是真正的俠客,你要是想冒充大俠,麻煩也找把像樣的行頭,就你這樣還裝什麼大俠,連個要飯的都不如。」
  楊心仇依然站著不動,聽著那小二喋喋不休的說著。
  「小二。」
  風依這樣喊道。
  「客官你好,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兩人在耳朵邊相互說了一通,那小二笑咪咪地接過一錠銀子,又返回到那楊心仇的身邊,打量著他說道。
  「今天你小子走運,竟然有人願意為你付住房的錢,還不快跟我進來。」
  楊心仇跟著那店小二進來之後,看著風依和那楊詩夢,站在那裡,從衣服裡掏出幾個銅板給了那店小二。
  「我有錢,不需要別人為我付賬。」
  「你這人還是真不識相,有人為你付錢,那是看的起你。」
  「把錢回給他,我不用別人的錢,就是不想欠別人的情,當我欠一個人的情時,我會三天三夜睡不著的。」
  「小二,竟然這位兄台不願意,那就隨便他吧,我們總不能勉強的。」
  「客官真是很不好意思,碰到一個這樣認死理的人。」
  「告辭。」
  楊心仇轉身而去。
  風依舉起手也做告辭狀,楊詩夢則眼睛不眨地看著那楊心仇。
  「詩夢,你說這人是做什麼的?他身後背的寶劍可不是假的,一般的人可是沒有的。」
  楊詩夢此刻還在發呆,正不知道想著什麼,還在出神呢。
  「詩夢,你在想什麼呢?」
  「沒事,突然想起了什麼,但是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那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
  「客官,你的房間已經收拾乾淨,現在可以進去休息了。」
  「我們走吧。」
  詩夢和風依兩人上樓去了天字號房間,楊心仇則來到下面的客房,進房間時又回頭看了他們倆一眼,然後才進門。
  「累死了,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
  楊詩夢懶洋洋的說道。
  風依看著睡在床上的詩夢,開心快樂的樣子,他也很是高興,能有個人陪他一起流浪,人生不也是很幸福的事嗎?
  半夜寂靜無聲,清風徐徐,白天的吵鬧聲音也都消失了。
  「詩夢,你說我們該怎麼入手調查這件事?」
  「我也不知道,師父只和我說過一點,說是奸臣陷害我爹爹,才會讓我們家遭受這樣的災難。」
  「是這樣啊,你覺得誰最有可能會和你爹爹發生矛盾?」
  「我也不知道,當時我還不記的事,哪裡知道這些事情。」
  突然房上一陣腳步聲,兩人機警的抓起劍從窗口飛出,來到房頂見有四名黑衣人。從這裡經過,向另一邊奔去,兩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就莫名其妙地跟在他們的後面。
  來到一片嘹亮的府內,四人進了一座大房子裡,他們兩人也飛身落下,四處尋找剛剛那四人的蹤跡。
  就在他們跟蹤這四人的同時,在他們的身後還有一個人跟著,那就是楊心仇。他們兩人只顧的前面,後面的並沒有注意到。
  「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也不知道。咱們到處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
  那楊心仇從側面轉過去,又跟著那四人進了另一個地方。
  楊詩夢和風依兩人,來到一處廂房裡,突然從另一邊過來一群侍衛,兩人無處躲避,情急之下進了房間。
  兩人在黑黑的房間裡,聽著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遠,這才放鬆下來。
  「這是什麼地方?怎麼還有那麼多的侍衛?」
  「莫非這裡就是王府,王爺朱明章的府內。」
  「我們不能在這裡久留,還是沒人時,趕快走吧,要是被人發現了那可就糟糕了。」
  「好吧。」
  兩人正準備走時,突然詩夢停了下來,站在一面牆邊側著耳朵聽著兩一邊房間裡發出的低微的聲音。
  「啊……啊……你好壞,……用力……」
  詩夢聽吧,臉色緋紅地在黑色的房間裡沒有顯現出來。
  「怎麼了?」
  「沒什麼。」
  突然那邊聲音更大了起來,女人開始厲聲地尖叫起來,呻吟聲充斥著整個黑色的房間,還有詩夢和那風依的心裡。
  「恩……我要……不要停……再用力。」
  兩人一邊聽著,一邊在黑夜裡相互看著對方。
  「我們走吧,詩夢。」
  「嗯。」
  兩人出了房間,詩夢走在後面,然後說道:「你等等我,我要整整這兩個傢伙,讓他們吵的心裡七上八下的。」
  「我說算了,別去打攪人家了。」
  「我就不嗎?」
  兩人又返回到剛剛的房間裡,聲音已經停了下來,詩夢伸出手用吐沫把牆紙搗開一個窟窿。
  閉著一隻眼睛向裡面看著,只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在翹著屁股,另一個男人在下面睡著,雙手還在那女人的胸部撫摩著。女人被男人的撫摩搞的全身興奮,屁股來回的上下運動著。
  「粉黛,最近老是陪那老傢伙,有沒有玩過這樣刺激的?」
  「那老傢伙,只會一招,三分鐘就完事,跟他玩沒意思。」
  「我說嗎?你可不要這樣名目張膽,要是被王爺知道了,可就完蛋了。」
  「王爺怎麼會知道呢?」
  「你以為王爺是傻子嗎?你天天做愛,下面他和你同房的時候,他會感覺不到嗎?」
  「我這裡天生就是肉的彈性好,他那個來傢伙都那個樣子了,哪裡還有什麼感覺?」
  楊詩夢迴過頭對風依說道:「我猜的沒有錯,這傢伙就是在偷情。」
  「那你打算怎麼懲治他們呢?」
  「我裝鬼嚇死他們吧?」
  「倒不如你去假裝王爺吧?你沒聽說嗎他們說給王爺帶綠帽子嗎?」
  「這到是個好法子,你去假裝比較逼真,我是女聲學不會的。」
  另一邊楊心仇跟著四人來到王爺的書房,那四人進了房間,楊心仇飛身上了房子,拿掉一塊瓦礫,傾聽著裡面的談話。
  「王爺,那姬奴已經被書多情和小姐殺死,這事情已經確定,外面的這些人都是太后派來監視我們的。」
  「太后為什麼派那麼多人到王府來,難道她發現什麼秘密了嗎?」
  「有可能是上次那姬奴之死引起的,因為她一派人去刺殺,她的人沒有動手人就已經死了,所以他懷疑到王爺的身上。」
  「我知道了,你們去繼續堅持他們的舉動。」
  楊心仇轉身下了房頂,離開了王府。
  走在回來的路上,空空的夜晚,空空的街道什麼都沒有。他想到那個女人姬奴,她死了,她被人殺死了嗎?為什麼他一聽到這個消息時,心裡會突然那間那麼的失落和難過。
  「好了沒有,你去那邊敲門,我來假裝王爺。」
  「粉黛,在裡面嗎?我知道還有個人在裡面,要是你能認錯我就饒過你這次。」
  還在纏綿著的粉黛和成昆立即停止了活動,側著耳朵聽著聲音。
  「是誰?」
  「粉黛,平時王爺對你怎麼樣?你竟然這樣對待我。」
  「王爺饒命,奴婢知道錯了。」
  兩人同時在房間裡跪在了地上。
  「現在知道錯了,你們倆竟然幹出這樣的勾當來,讓我怎麼原諒你們的過錯。」
  「王爺饒命啊,都是成昆威逼我的,我是被強迫的。」
  「粉黛你竟然這樣說我,那我也就不替你隱瞞了。」
  「王爺明鑒,這一切都是這個小狐狸精做出來的丑時,是她勾引我的。」
  兩熱鬧見他們吵的不可開交,這才怯怯地跑開了,回到客棧那笑的是前後翻仰。
  「怎麼沒有聲音了?」
  「是啊。不會是誰在和我們開玩笑吧?」
  「你去看看。」
  「我不去,要去一起去。」
  「你還是不是男人?走我們一起去。」
  兩人推開門什麼都沒有見到,這才知道是被別人耍了。
  「幸虧是假的,這是誰那麼無聊,開這樣的玩笑。」
  那粉黛和成昆各自的看著對方。「如果要真是被王爺抓住,你就準備把我供出去是不是這樣的?」
  「那你不也把我出賣了嗎?」
  「咱們誰也別說誰,都是一樣的。」
  「這還差不多。」
  「詩夢你可真是的,現在人家說不定還在吵架呢?」
  「他們活該,誰讓他們這樣幹出下流事的,更可恨的是讓我以聽到。」


第七十二章 寂寞開無主
  轟隆隆的水從高不可攀登的懸崖峭壁上傾洩而下,打在下面的石頭上,濺起陣陣浪花,石頭被這長年的水流打磨的光滑而平坦,已經沒有了一點的稜角。
  一層細細的青苔痕跡,粘和在水周圍的石頭間隙裡。
  整個空間都被霧氣遮掩著,只能看見些許的東西,一株株開著鮮艷的紫色淡竹葉,在清晨灑下的露著,就像是水靈靈的姑娘蠢蠢欲動。
  不遠處在霧氣中逐漸閃現出一位背著籮筐的人,面部帶著一塊絲巾,遮蔽著面部,看她的著裝和打扮大概有些年歲了,頭髮中還帶著絲絲的白色。
  她一邊走一邊在地上尋覓著什麼,不時的頓下身來,拔起一根根小草放到籮筐中。
  突然她的眼睛一亮,把視力定在了一株很奇特的花草上,心情的興奮讓她的臉上稍微帶這些許的笑容。
  「我找了你很久了,原來你在這裡啊。」
  「所有的東西都到起了,現在就差你一樣沒有,現在好了所有的材料都已經齊全,離成功又邁進了一步。」
  她一邊看著手中的草藥,一邊對著手中如同獲得的其珍異寶這樣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她透過模糊的晨霧看著不遠處有一個躺著的人,好奇的心讓她起身向那人走去。
  來到那人的跟前,才發現那人全身都是血粼粼的,她翻開身體看著她。才知道她是一個女人,伸出手試探出,原來她還有微弱的呼吸,起身左右眺望著,過了片刻,又蹲了下來。
  又對著那株小草說道:「我還以為是你心甘情願的出現呢?原來你是想讓我救她,沒想到,一株小草都是這樣的慈悲為懷。你也是太多管閒事了,你以為我就會救她嗎?」
  「好了,看在你有三分靈氣的面子上,我就幫你這個忙,但是你可是要做藥料才能救的活她的命,這樣你可就以身相許了。」
  客棧裡風依和楊詩夢還在談論著剛剛發生的事情,笑的那是沒的說,正是這一頓鬧騰,兩人也是慾火激昂。
  幾天來雖然同時趕路而來,自從那次在匈奴的一家客棧兩人雲雨一番後,到現在還沒有同床過。兩人也都是飢渴難耐,但是又不好意思明說,這哪裡好說,害羞死了,所以誰也沒有提起。
  今天這事一鬧騰,倒把兩人搞的渾身不自在。
  「詩夢,天色都已經這麼晚了,我們休息吧?」
  「嗯。」
  「我在這裡休息不方便,我看我還是到下面去吧,這樣好嗎?」
  「嗯。」
  「那我下去了。」
  「你真的要下去休息啊?」
  「你在這裡好好歇息,我會在外面看著你的。」
  「可是……」
  「可是什麼?」
  「我是說……」
  「怎麼了?」
  「沒事。」
  半天憋了一口氣還是沒能說出來。
  「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不要胡思亂想?」
  風依說過話,轉身就想離開,手已經快要碰到門的時候又回頭看著詩夢,從他的眼神裡可以看的出,他多麼想詩夢此刻能開口說讓他留下來。
  但是他回頭看著她羞答答的樣子,低著頭什麼都不說,也就絲了心準備出去了。
  「風依你等等。」
  「詩夢……」
  詩夢來到床邊從包袱裡拿出一件厚厚的狐狸皮大衣,來到他的跟前說道:「外面天氣寒冷,你還是帶著這個吧?」
  風依以為詩夢想說讓他留下來,本來高興的面容,此刻又凝固了下來。
  他看著她,又看著她手中的衣服,耳朵上的銀色光圈被燭光照射的反著光,正好照在他的眼睛裡。
  「奧,我知道了。」
  他接著東西時說道。
  就在接過東西的時候,他抓住了詩夢的手,深情地看著她,希望她能給他一絲繼續有勇氣的信號。
  詩夢抬頭看著他,一張清秀而渴望的臉,堆滿了情意綿綿的愛意。
  風依看著那張嬌小玲瓏的臉,禁不住有想吻的慾望,他低下頭吻著她的嘴,她的臉,和她那黑亮的秀髮。
  然後又深深地看著她,緊閉著眼睛,眼睛上的睫毛,眨啊眨的來回跳動。
  「那我走了。」
  那微微地睜開眼睛看著他,看著他那多情而俊俏的臉頰。
  就在他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她抓住他的手似乎更加的緊了。
  「風依,今晚不要走好嗎?」
  「你說什麼?」
  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反問道。
  「留下來陪我好嗎?」
  「我就等著你這句話呢?」
  「你好壞啊,非要讓人家一個女孩子家,這樣羞羞答答地說出來,你是男子漢,你都不知道主動一點。」
  「我怕被你拒絕。」
  「拒絕就拒絕唄,那有什麼大不了的。」
  「那樣我會感覺到很委屈,甚至心裡也會很難過。」
  「有那麼嚴重嗎?」
  「有。」
  「有你和死人頭,再說我就讓你到外面去吹吹風,讓你清醒清醒。」
  「不要了,我知道錯了。娘子我們歇息吧。」
  風依抱起詩夢漫步輕晃悠著,向床邊走去。
  詩夢則死死地抱著風依的脖子,生怕他跑了似的,嬌羞而滿意地睡在那寬厚而溫暖的胸懷中。
  「等一下。」
  「怎麼了?」
  「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麗啊?」
  「是啊,是很美麗。」
  「良辰美景虛設,我們不應該做點什麼嗎?」
  「良辰美景不是虛設,我們不正是在做點什麼嗎?要不就是春宵苦短了。」
  「做點什麼,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其他的。」
  「其他的,那我們還能做點什麼?」
  「你跟我來,去找幾根蠟燭,然後再拿點水果酒品。」
  「拿這些做什麼?」
  「你先別問,拿來之後我再告訴你。」
  風依莫名其妙地看著她,不解其中的意思。
  「快去嗎?」
  聲音柔軟的簡直讓人聽了心臟都會被柔軟殺死。
  過了片刻,風依拿了些東西回來了,放在了桌子上。
  「你還愣在那裡做什麼?趕快過來幫忙嗎?把蠟燭點亮。」
  他照著她的意思點亮了所有的蠟燭,房間了頓時比剛才,就是亮了好幾倍,東西倒還顯得鮮艷了許多。
  「東西都搞好了,我現在還是不明白你到底要做什麼?」
  「好了,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完成。」
  「準備這些做什麼用啊?」
  「你不覺得這些像個新房嗎?」
  「是啊,是比剛才漂亮了許多,詩夢你真是心靈手巧。」
  「快別說了,別誤了時辰。」
  詩夢拉住風依的手來到蠟燭的前面這樣說道。
  兩人跪地,雙手併攏,閉著眼睛。
  「今天我二人在此立誓,正式結為夫妻,以後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風依看著詩夢一臉認真的樣子,覺得很可愛,他看著她傻傻地笑著。
  「你幹嗎看著我傻笑,快點跟這我念。」
  「我風依在此立誓,正式結為夫妻,以後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兩人各端起一杯酒,彼此看著對方,來了個交叉式的喝酒,一飲而盡。
  「以後我們就是正式的夫妻了,你可要對我還要像現在一樣好,要不然我……」
  「要不然怎樣?放心我會好好的疼愛你的,沒有要不然的。」
  「你可是對著天地發的誓言,可不能隨便說說的。」
  「風依是那種人嗎?自從我決定離開家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對自己說過,我要一生一世都對你好,好好的愛你,直到一輩子都不改變。」
  「我相信你,你的心是忠誠的。」
  「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情?」
  「就是你不許以後……」
  「不許以後怎麼了?咋還這樣呢?我們現在可是正式的夫妻了,還哦於什麼不好意思的。」
  「不許讓我羞答答的來找你。」
  「就這事,好下次我主動跪到你的腳下,求你行了吧。」
  「這個倒沒有必要,你是男人應該臉皮厚實點,讓我一個女人家說,羞死人了?」
  「我看看,哪裡羞了,還真是的,你看看臉又紅了半邊。」
  「你好壞了,人家和你說正經的事,你倒拿我開玩笑,我不理你了。」
  「好,我不說了,老婆大人,那我們現在就寢吧?」
  「壞死了。」
  兩人美美滿滿地擁抱著,纏綿著夜晚的激情,進入了夢鄉。


第十九卷 不付相思意


第七十三章 不付相思意
  「人走了沒有?」
  粉黛好奇的問道,兩人坐在那裡沒有了一點聲音,靜靜地看著黑暗的窗戶外面。
  「我看應該沒有人了吧?」
  「那剛剛是哪個無恥的傢伙竟然這樣戲弄我們倆,是不是我們剛剛在那個時候被人發現了?」
  「我看也是,有可能是這樣的,但是那個人絕對不會是王爺。」
  「廢話,要是王爺我們現在還能坐在這裡繼續說嗎?」
  「說的也是,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裡那個的……」
  「你問我啊,我哪裡知道?」
  「你還說,剛剛肯定是你叫的太厲害了,讓他們聽到的。」
  「你說是我的錯了,我叫的厲害,你真沒有良心,你要不是那麼用力,我會那麼邁力的叫嗎?現在倒好,開始說起我的不是了。」
  「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假裝的,你跟過多少的男人了,怎麼還這樣敏感呢?」
  「我是跟過不少的男人,你不定是我第多少上過床的男人,你心裡是不是不爽快?」
  「你個臭女人,你拽個屁,跟很多男人睡覺,以為這樣很了不起嗎?」
  「我就是了不起,我就是叫了,我就是聲音大,我就是假裝少女初夜,被人愛的感覺,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好好,你的嘴巴比刀還厲害,我說不過你。」
  「早點這樣說,不就完事了嗎?害的我瞎扯了一通,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粉黛。」
  「走開,你個死男人,剛剛把我惹生氣,現在又跟龜孫子一樣乞求我,是不是又想跟老娘上床,現在,老娘心裡不開心,不玩了。你自己剛剛說的那麼厲害,那你一個人去玩吧?」
  「一個人怎麼玩?你不是瞎說吧?」
  「以前你沒有女人的時候是怎麼解決這種問題的?」
  「用他,奧不是,是用他。」
  他伸出左手,然後又縮了回去,把右手舉了起來。
  「那你現在還繼續用他吧,我看你是怎麼個玩法,回去我好學學經驗。」
  「不是吧,你讓我看著你打手槍,這可不行,現在有你那玩意,我要是在打手槍,不是很沒品位嗎?別人要是在看到了該說了,說我不懂得利用,這麼漂亮的身體不去愛,真是沒福氣。」
  「看你沒出息的樣,想進來是不是?」
  「嗯。」
  「想進來,行。」
  成昆站起身來,正準備蹲下辦事的時候。
  「慢著。」
  「又怎麼了?」
  「我話還沒有說完呢,看你那猴急的那樣。」
  「拜託,你能不能一次說完,這樣我會受不了的。」
  「不能。」
  「那好,你快點說,我不打攪你。」
  粉黛扭捏著身體,坐下,看著那成昆坐下的工具已經高高挺起,倒是很滿意的樣子。
  指著那玩意說道:「你不要那麼霸道,待會老娘讓你軟的跟麵條似的,下到油鍋裡煎著吃,看你還逞能不?」
  成昆見她這樣說,把腿盤了起來,他可不知道這個會耍花招的女人,會不會真把他的吃飯傢伙給吃掉。
  「你看你那齷齪樣,我會真吃掉嗎?你捨得我還捨不得呢?」
  「天知道你會不會發神經,我還是這樣比較保險點。」
  「好,這樣安全,我剛剛喲啊說什麼來著?只顧的和你打岔,把正經要說的忘記了。」
  「我也不記的了,你好像在說關於什麼來著……」
  「想不起來就算了,我也沒有怎麼想為難你的意思,畢竟我還是很愛你的,要不我也不會天天找你行樂。」
  「這句話很愛聽,我就知道你對我肯定有那麼點愛憐。」
  「沒說你三分好,現在又開始得意到那個樣子,你就不能謙虛點。」
  「因為我這人很誠實,喜歡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哎,我問你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問了你可不許笑我,但是,還得要照事回答我。」
  「行,你問吧?」
  「我是不是叫的聲音很大?」
  「是很大,而且很騷浪的淫叫。」
  「你說什麼?你趕這樣說我。」
  「不過呢?我感覺的到,你叫的是真實的,每一聲都是對我的愛意。」
  「是真的嗎?」
  「當然,我還感覺到你下面的卻很緊,真像少女初夜的感覺,每次我都會全力攻擊,最後還是全軍覆沒。」
  「你講的是真的嗎?」
  成昆正得意的回憶著,他們的以前生活感想,再回過頭看粉黛時,她已經把衣服扒去了一半,衣服拉到最底的胸口,風騷而多情地把手放到成昆的脖子上。
  「我向上帝發誓,我講的都是真的。」
  「不用了,我想如果我猜的沒有錯誤的話,現在上帝也應該在溫柔香裡,埋頭苦幹呢?哪裡有時間管你這屁大點的小事。」
  「粉黛?」
  「嗯。」
  「我發現你現在是越來越有才氣了,如果上帝真的偷情的話,被你抓道也是死路一條。」
  「我們不管上帝了,好嗎?」
  「好。」
  「你剛剛不是很想要嗎?現在我已經準備好了,你是不是……」
  「粉黛,你可是等死我了,要不小弟弟就該生氣了,他要是生氣了,我跟你說,誰都哄不好的。」
  「小弟弟還會生氣嗎,他要是趕哭,我打扁他。」
  「你怎麼還用暴力啊,現在是和平社會,要用計策才行。」
  「用計策,你也知道說,別吹牛了。」
  「要是哪天小弟弟生氣不幹活的話,我告訴你怎麼哄他,你就拿你的小妹妹把他騙到你家,然後關起門來好好的對他一番折磨,他就會不生氣了,到時候說不定還會打破你家的門,逃出來。」
  「你以為你很厲害嗎?進了我家的門,想逃跑,哪裡那麼容易,我讓你小弟弟成為我的奴隸,為我服務。」
  「那樣他會活不了的,他也需要空間的,需要生活的空間。」
  「需要個屁,我看跟你一樣,只要有了這東西,你不吃東西也可以活上很久的。」
  「別動。」
  「怎麼了?」
  「你可再別說了,我感覺到了,他在蠢蠢欲動,再說我看他真是會生氣的,到時候你可別後悔啊。」
  「你們兄弟倆一起恐嚇我是不是,當我是嚇大的。」
  「我可已經跟你說過了,是你沒有注意不能責怪我的。」
  「來吧。」
  粉黛伸開雙腿,給他的發揮的空間,早已經準備好了姿勢。
  「這可是你逼我的,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哪裡那麼多廢話,還不來我就開除你倆。」
  「你威脅我,敢開除我,看招。」
  「少來這套,我還不知道你有多大能耐,你小弟弟也就那點出息。」
  「你罵我可以,但是不能這樣說他。」
  「有本事你上啊,站著說話不閒腰疼。」
  話還沒有說完,只見那盛捆用了一秒鐘的時間完成了幾個動作,上藥,點火,發射,到達子宮深處的花心處。
  只聽道粉黛連續的兩聲呻吟,接著就是幸福地享受著。
  「用力,你剛剛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進來了就不幹活了嗎?」
  盛昆一聽這話來了氣了,找好了姿勢,用力的猛猛的一陣抽插,開始的時候粉黛還可以頂的住,慢慢的她的陰道口被這猛烈的摩擦搞的身體翻江倒海。
  「恩……啊……啊……」
  大聲的呻吟著。
  「你別叫,再把人叫來了我們可就真的要死了。」
  「你讓我太舒服了,我想叫,我的身體在飄,繼續不要停。」
  「你可真是個騷娘們為了這種享受連命都不要了,好吧,聽道就聽道大不了我們倆到地府去做愛,這樣其不是更快活。」
  「我求求你不要停,用力,我好喜歡。」
  那成昆也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了,抱起雙腿,那動作那速度絕對你趕不上。
  「啊……啊……啊……」
  「你還說不說我小弟弟沒用了?」
  「我不說了,我不敢了。」
  「下次在說,我 就用他來對付你,看你投降不投降。」
  「我投降,你用小弟弟干死我吧,我死而無憾。」
  「切,你現在真是浪到了極點,我叫你剛剛說我不行。」
  「我錯了,你和小弟弟都是最大的,我寧願死在你的小弟弟之下,把我幹死算了。」
  「你瞎說什麼呢?我還沒有見過像你這樣叫床的,怎麼這麼難聽。」
  「我好舒服,啊……啊……啊……」
  「你別叫那麼大聲行不行了?整個王爺府的人都聽到了。」
  她定時閉著嘴巴,停了一會沒有呻吟喊叫。「你別停嗎?我好久沒有達到這樣的高潮了,繼續努力,我愛死你了。」
  成昆又是一陣猛烈的抽插,把那粉代幹的是死去活來,全身癱軟。
  「粉黛,快快我就要射精了。」
  「啊……啊……啊……」
  兩人激情過後,成昆趴在粉黛柔軟光滑的乳房上,兩眼無神而得意的看著那條深深凹陷的乳勾。
  「我好滿足,今天是我人生最幸福的一次。」
  「放心,以後我都會這樣好好的對待你。」


第七十四章 昨夜的纏綿
  「皇上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魂不守舍得樣子?」
  「啊,朕沒有吧?朕,哪裡有魂不守舍?」
  「皇上你還欺騙我,我剛剛看你站在那裡一個人發呆,一會又突然傻笑著,我喊了半天,這不,你才回了我一句。」
  「是嗎?」
  皇上驚奇地問道。
  「皇上有什麼心事不防和奴才說說,看奴才能不能幫助皇上分擔一點,看著皇上如此的辛苦,奴才實在是過意不去。」
  「你有這份心就已經足夠了,朕的事你幫助不了的。」
  「小年子,殘劍可在宮中?」
  「回皇上,殘劍在門外侯著呢?有什麼事嗎?洋我傳他進來嗎?」
  「不用了,朕親自過去和他說吧。」
  「皇上你真的要去見他啊。」
  「這又有何不可的嗎?」
  「自古,只有臣來見君的,哪裡會有君去見臣的。」
  「朕就要開這個先例,讓天下人看看,朕是怎麼對待自己的臣民的。」
  「皇上真是英明神武。」
  「馬屁就少拍點,說點有用的吧?」
  「奴才拍的是龍屁,不是馬屁。」
  「哈哈,小年子你可真是會逗朕開心。」
  「皇上只要笑了就好,就怕皇上為了繁多的事情而難以入眠吧?」
  「你還真瞭解朕啊,那你說說現在的局勢朕應該怎麼辦?」
  「皇上現在最急手的一件事,當然是有關於那逍遙仙的案子,皇上可是答應了人家半個月給他一個答覆的。」
  「是啊,朕現在是一點頭緒都沒有?都不知道該如何入手。」
  「還有件事就是那姬奴姑娘的死讓你很是傷心,和你對紫兒姑娘的歉疚之心,讓皇上左右為難是吧?」
  「這個你也知道,是哪個告訴你的?」
  「皇上這事是你告訴奴才的,後來的事就是你那天喝酒的事,奴才當時就在門外等候著你,所以聽到了一些聲音。」
  「這麼說,你什麼都知道了?你沒有告訴其他人吧?」
  小年子見皇上生氣忙下跪地。
  「皇上說的,這事奴才是不會說的,要不是看皇上那麼難過,奴才也不會冒著殺頭的危險,把這事當著皇上的面說出來的。」
  「起來吧,朕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皇上奴才有句話一直憋在心裡,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皇上一直對姬奴姑娘一往情深,這個奴才是知道的,但是畢竟她已經死去,皇上在苦苦戀著她也是無濟於事。」
  朱錦轉過頭看著小年子,什麼都沒有說,又開始思考著問題。
  「紫兒姑娘也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論才貌也是上等人品,皇上也知道紫兒姑娘對你是真心的,絕對沒有二心。奴才也看出來了皇上也是對紫兒姑娘愛護有佳,要不也不會和她在花園裡作詩談心。」
  「小年子,朕現在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太監?沒想到你這樣狡猾,連這麼點小事都看的那麼仔細。」
  「皇上不是要怪罪奴才多嘴了吧?」
  「你說的對,朕是看那紫兒有才氣,所以對她很是疼愛,但是絕對沒有其他的什麼想法。」
  「皇上真的對紫兒沒有一點意思嗎?要是這樣那我明天告訴太后讓她離開皇宮算了,省得留下來惹的人心煩。」
  「你敢,朕愛不愛她是朕的事,哪裡讓你一個小太監干涉的,讓你說一點,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
  「皇上贖罪,是奴才話多惹皇上生氣了。」
  「出去,朕想靜一靜。」
  「是。」
  朱錦呆板那小年子趕走以後,又開始後悔了,心裡煩躁的那是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快去傳殘劍來見朕。」
  過了片刻,殘劍匆忙的從外面進來,一邊走著一邊看著皇上的臉色。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殘劍最近事情可有什麼大的突破性的進展?」
  「回皇上楊家的事還是沒有什麼大的進展,但是我們查到了另一件可疑的事情。」
  「什麼可疑的事情?」
  「最近微臣發現在王府周圍多了許多的陌生人,看他們的身形和表情,個個都像是會功夫的。」
  「皇叔的王府?」
  「是的,外面不但有許多的人監視著,裡面好像也有什麼問題,微臣沒有得到皇上的允許,所以沒有進去查探情況。」
  「王叔這個人一向都是很循規蹈矩的,在朕登基的時候,還幫助過朕,他不會有什麼不妥吧?」
  「這個臣也不好下什麼結論。」
  「那麼多人盯著王府,王爺不會出什麼事吧?」
  「這個皇上儘管放心,王府的侍衛可不比皇宮裡的差多少,不會出現什麼意外的。」
  「那就好,你可知道外面的那些人是什麼來頭?」
  「開始的時候微臣還不知道,但是後來微臣就知道了,我在和其中一個人交手時發現一樣東西,請皇上過目。」
  「讓朕看看,是什麼東西?」
  殘劍把那塊碎布從身上拿出來,遞給了皇上。
  「這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不就是一塊碎布嗎?這個有什麼好奇怪的。」
  「皇上請仔細看看這布料是什麼料子?」
  「對啊,這是上等的絲綢做的。」
  「這就對了,這種布料是宮外禁止用的,所以就是說這些人都是宮內的人。」
  「宮內的人?宮內的人會是誰呢?為什麼又要把這些人安插在王府周圍?」
  「皇上應該還記的有關於楊家罪案的事吧,當時我們還沒有行動,證據就已經被人毀掉了。」
  「這個朕當然記的。」
  「這就說明,宮裡人和宮外人有聯繫,而且他們的聯絡速度和辦事效率比我們還快,當我們準備好時,他們已經事先把事情解決了。」
  「這樣說來,朕的身邊就沒有可以信任的人了,這簡直太可怕了,朕都在懷疑現在的江山到底是不是朕的天下?」
  「皇上也不用這樣悲觀,他們始終是見不得人的,要不也不會這樣鬼鬼祟祟的藏頭露尾。」
  「這樣吧,你盡快去把事情先查清楚,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所有的事好像只有朕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皇上放心,那楊家的後人現在已經鬧的滿城風雨,如果那些人知道還有人沒有死,他們一定會殺人滅口的。」
  「你可要好好的保護他,要是他在出事,那我們又斷了線,到時候更沒有辦法查清楚,只有人有他們胡作非為,朕還在忠奸不分的做昏君呢?」
  「殘劍會把握好分寸的,這次一定把那幕後的主謀揪出來,讓皇上親自發落。」
  「還有一件事。」
  「皇上請吩咐。」
  「就是有關於姬奴的事,朕那天一氣之下,把母后給得罪了,她老人家到現在,還一定很難過,我不應該那樣對她發脾氣的。」
  「皇上也不必這樣難過,母子之間的誤會不會很深的,只要坐下來,大家說出來事情就自然而然的,全都解決掉了。」
  「嗯,朕知道怎麼做了。」
  「那微臣就去辦事了,盡快把事情查清楚。」


第七十五章 香艷閨腆夢
  「小年子?」
  「皇上。」
  「還生朕的氣呢?」
  「奴才不敢,皇上多心了。」
  「朕知道,你是怕朕,並不是不恨朕,只是畏懼朕的權利。」
  「皇上是一國之君,天下都是你的,哪個敢來恨你。」
  「好了,別生氣了,朕現在要去後宮,你和我一起去吧。」
  「是皇上。」
  兩人就這樣閒聊了幾句,然後就離開了前宮殿,向後宮走去。
  「太后?」
  「怎麼樣最近王爺有什麼動靜沒有?」
  「回太后,最近王府一切安好,沒有任何的舉動,似乎他們早已經知道了我們在那裡安插了人監視他們,走動的人也少了許多,整天關閉著大門。」
  「有這會事,那你們沒有得到一點有價值的線索嗎?」
  「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除了昨天夜裡有幾個人到王府,好像是小毛賊之類的人物,所以奴才也就沒有現身,怕耽誤太后的大事。」
  「還算你長個心眼,像這樣的小事,你們可是不能暴露目標的。」
  「太后那我們是不是還要監視著,是不是要撤回來。」
  「不,現在絕對不能回來,在未查明他們為什麼殺姬奴之前,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之前,就得給我死死的監視著,一刻也不能放鬆,知道嗎?」
  「是太后,奴才這就回去監視著。」
  「皇上架到。」
  「這個時候皇上來這裡做什麼,不會是又來找本宮問罪的吧。」
  「太后那我怎麼辦?」
  「現在出去已經來不及了,這樣吧,你先到後面躲一下,等皇上離開了你再出去。」
  「是太后。」
  那人到太后的內室裡,蹲在地上,側兒聽著外面的一切舉動。
  「母后,兒臣來給你請安來了。」
  「皇上,你這次來又想羞辱哀家是吧?上次你羞辱的我還不夠嗎?」
  「母后贖罪,兒臣這次就是特地為了上次頂撞母后的事,前來乞求母后原諒的。」
  「你真的原諒哀家了?」
  「是的。兒臣也知道母后一切都是為了兒臣好,況且兒臣和一個青樓女子是怎麼也不可能相愛的,這樣會有失國家威嚴的。」
  「還算你沒有糊塗,我還以為你找了個女人,就把你的親娘也不認了,只愛美人不愛江山的皇帝。」
  「母后見笑了,讓母后操心了,兒臣以後絕對不會再讓母后操心的。」
  「這還算是我朱家的兒孫,知道什麼叫榮辱,什麼叫輕重了。」
  「今晚皇上這樣說,那我就放心了,有許多的事也是時候讓你去管管,自己學著解決了。」
  「母后的意思是?」
  「不瞞皇上,這姬奴並不是我派去的人殺的,但是不管是誰殺的,都是遂了我的心願了,因為我容忍不了一個皇帝和一個青樓的妓女勾搭在一起,這樣我國家社稷顏面何在,國威何在。」
  「那是誰殺的?」
  「怎麼皇上還想去報仇嗎?」
  「我告訴你,誰殺的都不能去報仇,那女人死有餘故。」
  「母后的意思是想告訴兒臣什麼?」
  「我想要說的是,這人是死了,但是他又為什麼要殺姬奴,她一個妓女值得他們這樣勞師動眾的殺她。」
  「母后說的這個人是誰?」
  「就是當今的權傾朝野的王爺朱明章。」
  「怎麼會呢?」
  「怎麼會呢?你現在還蒙在谷裡呢?我早就看出了他的野心,到今天才肯露出尾巴來,說明他已經策劃的差不多了,否則他是不會這麼輕易的把自己的身份暴露的。」
  「我不明白母后的意思,像皇叔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平常你看他什麼都不管不問,在背後他可是什麼都管理著,這次的事情我還沒有查清楚是怎麼回事,一直擔心著他會有什麼陰謀。」
  「母后王府那些人不會是你暗地裡埋伏的人吧,在那裡監視著王府的動靜。」
  「皇上連這事都知道,證明皇上也開始察覺到了事情的微妙變化。」
  「我是調查楊家通敵叛國之案的事情,查到王爺府的不尋常變化。」
  「這件事哀家上次也聽說了,說你故意把那個什麼逍遙仙放走,聽說那人是楊家的後人。」
  「是的,母后那人曾經救過兒臣的命,所以朕放走了他。」
  「什麼你的意思是?他救過你的命,你也被人追殺過?」
  太后很驚訝地問道。
  「母后不用但心,事情是這樣的……當時兒臣只和他有過一面之緣,所以為了感謝他,才放他離開。這是第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那人是楊家的後人,上次兒臣調查過這件事情,中途所有的線索都被人滅了口,這個背後主謀一直都沒有浮出水面,所以兒臣想用他,把這個在水裡的人揪出來,這樣我們就有對策來應付了。」
  「有人要追殺你,這事我早已經知道,我把人放置在那裡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照這樣看來事情似乎越來越嚴重了。」
  「殘劍現在已經在外面調查所有的事情,希望他可以早點找到這個人。母后,我懷疑在宮裡也有那人的眼線,所以以後母后要當心,有什麼人對你不利。」
  「這個皇帝儘管放心,還是辦你的正事要緊。」
  就在這個時候,紫兒從紗窗後面突然出現,站在兩人的身邊。
  「皇上萬歲,太后吉祥。」
  「紫兒,你什麼時候來的,快過來。」
  「太后,紫兒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打斷了你們的談話,要是不方便的話,紫兒就先告退下去。」
  「沒事的,事情已經說完了,不打攪我和皇上的,反而你來的正是時候。」
  太后見紫兒嘴巴上有一塊青紫的痕跡,還有點撕裂的跡象。忙問道:「紫兒你的嘴巴這是怎麼了,不會是誰打的吧?是誰怎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打哀家身邊的人,你告訴哀家,哀家給你出氣。」
  紫兒看著皇上,那朱錦也知道這事,羞澀的低這頭,紫兒見皇上如此忙回話道:「太后擔心了,紫兒是不小心摔倒的,所以才會如此的。」
  「奧,那你擦點藥膏,這樣或許會好的更加的快的。」
  皇上專注地看著紫兒的眼睛,紫兒也回頭注視著皇上,正好這個眼神被太后抓住,心裡那是高興的沒話說,她早就想把紫兒扶持成皇上的妃子,現在看來好事情已經不遠了。
  「嗯,果然是一個有情,一個有意,真是天生的一對兒。」
  「母后時間已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兒臣先告退了。」
  「那好,紫兒,你去送下皇上,天黑路不好走,小心著點。」
  「是太后。」
  「母后不用了吧,待會我自己可以走的,有小年子和我一起的。」
  「要的,要的。」
  「那好,兒臣退下了。」
  紫兒面帶緋紅之色,舉眼偷窺皇上,跟在皇上身後離開了後宮,那人出來後見到太后就說道:「太后,這件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我們得趕快查清楚,要不事情會月臨越無法收拾。」
  「這個哀家也知道,你也看到了,那些人在暗處,現在我們和皇上都在明處,無法確切的找到我們的敵手是什麼人,所以不好行動。」
  「那奴才就暫時先監視王府,我看王府的可疑性最大。」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就先這麼辦,按兵不動。」
  「是。」
  「紫兒,剛剛多謝你為朕隱瞞,我都不好意思說上次的,真是羞辱的我無臉面見你。」
  「皇上再哪裡話,能得到皇上的如此款待,奴婢已經心滿意足了。」
  皇上伸出手,藉著燈光看著那還有點淤青的嘴角,輕輕地撫摩著那張嬌羞的臉,然後對她輕聲說道:「還疼嗎?」
  「不疼了。」
  「你早點回去吧,朕有小年子跟著,沒有什麼事情的,你回去陪太后解悶去吧。」
  「是皇上,奴婢這就回去。」
  朱錦回頭看著她,她的身體是那樣的嬌小玲瓏,走路的樣子顯得有點單薄,很輕飄,或許這就叫婀娜多姿吧。


第七十六章 新月娟娟瘦
  琳琅滿目的藥材堆放在整個不大不小的房間裡,到處充塞著一股濃濃的藥材味道。
  一排排的抽屜靠在北邊的牆上,每一個抽屜上都寫著很繁縟的文字,和一些看不懂,更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圖案。
  還有幾個整齊排放著的大缸,裡面放滿了許多的液體,其中一個是用木板蓋著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什麼草藥還是毒藥。
  姬奴躺在一張很寬大的床塌上,白色的衣服上的斑斑血跡,經過幾天的空氣和太陽照射,已經很乾澀,變成了暗紅色的。此刻她就如同一個死人,一動也沒有動,面色枯青蒼白。
  那老太婆看著那株草,發呆地想著什麼,然後起身來到身後的大缸面前。
  當她打開上面的木板時,才發現裡面有個人,年齡大概和他差不多大小,只不過是個男的。看他的樣子好像也是受了重傷,看來這藥缸是維持他生命延續的法寶,那老太婆靜靜地打量著缸裡的男人。
  「老頭子,我現在終於找到了可以救助你的奇藥,我想你很快就可以康復了。」
  她轉過身用手把那男人頭上被輕風拂亂的頭髮,慢慢地向後梳理去,看著那男人的臉。
  「但是,這草藥是跟著那個人而來,這可能就是天意,如果我救了你,不救那個人就是與天作對。況且這也是有違我醫仙的稱號,以後我們倆的名譽可就全砸了,如果我救助這個人,那你……以後……就會……有可能永遠都這樣變成了一個活死人。」
  「老頭子你告訴我應該怎麼做?如果要我為了那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而放棄你的生命,我實在是做不到。」
  「既然這樣那我就當那人從來都沒有來過,她從哪裡來,我還把她丟到哪裡去,讓豺狼虎豹吃掉也就跟我沒有關係,到時候人都沒有了,我就沒得什麼可以救了,到時候就救你一個人,我心裡就會不在受什麼良心的譴責。」
  「老頭子,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老太婆雖然看上去年紀不小了,但是走路的姿勢來看,倒是顯得很矯健麻利。
  「我本不願意這樣的,原諒我的自私,我實在不能看著我心愛的人就這樣死去不救,而救你這個陌生人,如果是這樣,那我就把這株草和你再放回原地,也許我心中會好過一點。」
  「你太自私了。」
  老太婆左右顧盼地看著,尋找聲音發起的來源,差異地思考著。
  「看什麼看,不就是我了,長這麼漂亮的鳥在你面前,你都看不見。」
  「好啊,你既然會說話,你說誰自私呢?」
  「我就說你,你自私……自私。」
  「看我不拔光你的毛,把你紅燒了吃。」
  「哎喲,嚇死我了,我看你不只是自私,而且你還很毒辣,難道你想殺鳥滅口不成。」
  「還挺嘴尖舌利,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你會說話呢?」
  「以前你整天對著缸裡的那男人眉來眼去,我哪裡敢打攪,而且你說的話太酸了,都是些讓我全身發抖的話。」
  「你個死鳥,你敢在我眼皮底下埋伏那麼久,而且偷聽我們的談話。」
  「不是我要偷聽的,我已經把耳朵堵上了,是你說的話硬是往我耳朵裡鑽。」
  「氣死我了,既然被一隻鳥羞辱,看我不打死你。」
  「救命啊,殺鳥了……」
  「這裡又沒有官府,我是最大的,再叫也沒有什麼用的。」
  「你剛剛罵誰自私呢?」
  老太婆抓起鳥低著頭逼迫地問道。
  「就是你自私,死也不向你屈服。」
  「好你個小鳥,我怎麼自私了。」
  「你見死不救,為了自己的親人不救她的命,你就是自私。」
  「我也沒有說救自己的親人,也沒有救她,就當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你看你還不是見死不救,你就是個狠毒的女人。」
  「你竟然為了個快要死的人辱罵我,看我不打死你。」
  「你打死我算了,到時候我到閻王那裡告狀去,看不把你打成十八成地獄。」
  「你恐嚇我,我會怕閻王,死人我都可以醫活。」
  「你還敢說,你老公已經變成植物人二十年人,你不還是束手無策。」
  「你怎麼知道他是我老公?你這死鳥知道還是真不少。」
  「我想知道什麼就可以知道,你老公命該如此,所以這奇異草不願意相救。」
  「你在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你的嘴。」
  「我沒有胡說,我說的都是真的。」
  「鬼才相信你呢?要真是這樣,那你告訴我這奇異草為什麼願意救她的命?我聽說這奇異草有靈性的,它們的生命只為一些人而生,一般的人它們是不會救的。」
  「你說的一點沒有錯,是我們去求它,它才願意救這個人的。」
  「你們是什麼意思?」
  「是這樣的,前天我們鳥中之王,慶祝千年壽誕,鳥王為了圓滿的修煉,做成一百件好事,才可以修成正果。所以見這個女子被最愛的人出賣,然後又被推下山崖,很是憐憫。所以鳥王讓我們鳥眾把那女子救活,我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醫仙才可以利用奇異草才能救的活她的命。」
  「你當我是白癡啊,你這鳥話,我會相信你嗎?」
  「我說的是真的,有上千隻同伴在那女子的身下拖著她,要不從這麼高的懸崖上掉下來,早就粉身碎骨了,哪裡還會這樣完好無損。」
  那老太婆很不相信的去檢查了一下,除了劍的傷口之外,是沒有一點其他的傷痕。
  「你不要以為,說這麼點鬼話,我就會相信你。」
  「那你要我怎麼說,才會相信我?」
  「那你告訴我,奇異草為什麼願意救她,難道她就是它生命的保護者?」
  「本來那奇異草也是和你一樣頑固不化,後來被我們權說的動心了,這才願意幫助她的。」
  「你是不是想讓我把你的毛拔光?」
  「不要。」
  「不要的話,就給我老實點,好好的說,要不看我這麼處罰你。」
  「我說的都是真的,而且我們鳥類有最快的信息傳遞速度,有什麼情況只要說出來,一會的時間就會查到結果的。她真的很悲慘的,孤苦無依流浪到最後,卻被自己最愛的男人殺死,我想你不會見死不救的。」
  「她再苦,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的相公在這裡躺了那麼久都沒有甦醒,誰又來可憐他。」


第二十卷 戀上你的床


第七十七章 聚散兩依依
  「他命中注定就是這樣的,誰也改變不了命運的。」
  「我就不相信他就這樣的短命,為什麼她卻可以得到上天的恩賜,而我的相公就不可以。」
  「你真的想知道嗎?那好,現在我就告訴你,你知道之後可不要後悔。為什麼會是這樣的,你閉上眼睛,然再在睜開看著北面的牆,你就知道結果了。」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呢?」
  「連鳥都不相信的話,那你還能相信誰?」
  「你沒有聽說過嗎?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你說的是什麼鳥語,就是鳥喜好說謊。」
  「這樣無禮的解釋,真的是對鳥太不公平了,我要改變你的看法,你就相信我一次吧,我要是說假的,你把我我全身的羽毛都拔光,讓我永遠都不能飛翔,這個夠毒的吧。」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後悔。」
  老太婆慢慢的閉上眼睛,然後再慢慢的睜開,看著北方的牆壁。突然,就在這一刻,上面顯現出一幅圖畫,她的相公年輕時候的樣子顯露在上面。
  「相公。」
  「不要激動這只是個過去的攔截畫面,你抓不到他的。」
  「你讓我看這些是什麼意思?」
  「等會你就知道了,看已經開始了。」
  只見她的相公身穿黑衣,潛入一家大院內,拔出大刀把那一家幾十口人全都殺的精光,一個也沒有留下。
  「不,這不可能,他怎麼會是殺害李員外一家的兇手?你是不是在欺騙我?」
  「快住手,我快不能呼吸了,要命啊你。」
  老太婆一時間激動,手緊緊的抓住那鳥的身體,差點沒有把它掐死。
  「這圖片都是真的,你看他是被人買通的,才去殺那李員外一家人的。」
  「為什麼會是這樣?」
  「這一切都是因果報應,誰也改變不了的。」
  「你告訴我,我心裡會更加的難過,我怎麼也想不到他會是這種人,我還這樣苦苦的尋找救治他的方法,現在看來都是枉然,是天要亡他。」
  「你總算明白了?」
  「我明白什麼了,你還不如讓我糊塗呢?害的我突然之間,變的那麼痛苦。以後你可是要天天陪著我到死的那一天。」
  「我才不幹呢?」
  「不干也的幹,誰讓你把實話都說出來的,以後我就和你相依為伴。」
  「不行的我已經有女朋友了,要是被她知道了,肯定要和我分手的。」
  「像你這樣也有女朋友嗎?我讓你叫,信不信我把你毛真給你拔光。」
  「千萬不能這樣,她要是看到我光著身子和你在一起,那我就更加的不好說了。」
  「再說,我真拔。」
  「我不敢了,醫仙現在你決定救她了嗎?」
  「讓我救她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要有個條件,要是答應了我,我或許會考慮救治她的性命。」
  「你說是什麼條件,我來幫助她完成。」
  「我救活她之後,我要她永遠不能離開這裡,永遠在這裡陪著我,一直到死都要埋葬在這裡。」
  「你這樣也太過分了,她要是這樣還不如死了算了,省的讓她生不如死了。」
  「少廢話,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她有手有腳,我能說的算數嗎?到時候她要是跑了怎麼辦?」
  「她要是跑了,我就拔掉你全身的毛,讓你陪我到死。」
  「你真是不可理喻,這個條件太不合理了,我要上訴。」
  「沒有用的,我不是說過嗎?在這裡我是最大,我說的算數。」
  「既然這樣,那我就只有捨身相許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好了,少來這套,我不吃這套的,回籠子裡去待著。」
  「你虐待我,現在是民主社會,人類都解放了,我們鳥類什麼時候才可以解放啊?」
  「閉嘴,再吵,我就不救她了。」
  那隻鳥趴在籠子裡,什麼都不說了,頭耷拉著貼在籠子上面,像是被霜打的葉子一般,無精打采地依偎在冰涼的鐵籠子裡。
  話說這邊,那朱明章和粉黛兩人正在喝著酒,一邊戲耍著,看那朱明章的神色似乎有點不太高興的樣子。
  那粉黛玩耍了半天見他還是這樣,粉黛知道王爺心情不是太好,為了不把這場災難降臨到自己的頭上。這才微微說道。
  「王爺,奴婢內急,想去小解。」
  「去吧。」
  「奴婢告辭。」
  粉黛一邊走一邊回頭看著那還在發呆的朱明章。
  「他這是怎麼了?我看還是離他遠點,要不我可是要遭殃的。」
  這樣說著,她也就離開了。
  這個時候又從外面來了幾個人,身著和打扮都是布衣樣子,看這樣子是假扮成下人進來的。
  「進來時可有什麼異常的情況?沒有被外面的人發現吧?」
  「王爺放心,我們都是以下人送菜的名義進來的,不會有人懷疑的。」
  「這樣就好,你可知道為什麼這麼急著要你回來嗎?」
  「小人不知,看外面的架勢像是有什麼大的動靜。」
  「外面的這些人不足為患,真正讓我擔心的是那楊家的後人,若是他們找到什麼線索會十分的對我不利。」
  「楊家的後人,王爺說的可是那楊天戰將軍的後人,那次不是讓我們全都殲滅了嗎?」
  「不,還留下一個孽種。」
  「王爺的意思是?」
  「做的要乾淨,現在是非常時期一定要小心行事。」
  「是王爺。」
  「王爺,緊急消息。」
  一個手拿紙條的小人慌忙來到王爺身邊這樣急忙著道。
  朱明章拿起紙條看了一會,突然臉色大變,把紙條扔了老遠的地方。
  「回來。」
  「王爺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這次計劃全部取消。」
  「為什麼?是怕我們完成不了任務嗎?」
  「哪裡那麼多為什麼,取消就取消,少問那麼多廢話。」
  「是王爺。」
  「好,好你個小朱錦,竟然知道會放誘餌讓本王上鉤,可惜你還是太嫩了點,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句話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嗎?」
  「我一定要把你撕成碎片。」
  攥在手中的杯子,被他狠狠地詛咒著。


第七十八章 戀上你的床
  朱紅顏一個人坐在床上片言不發,另一邊書多情莫不作聲地,坐在桌子邊的椅子上,兩個人呆呆地就這樣僵持著。
  她從餘光裡偷偷地看了他一眼,仍然是一幅生氣的死面孔,她再次的背過臉去。心裡這樣想道:「你生我的氣,我生氣還沒有地方撒呢?一個大男人就怎麼點肚量,事情都已經過了那麼久了,還是這個死樣子。」
  書多情其實也並不是生氣,只是那姬奴雖然和自己沒有多大關係,但是畢竟是他未過門的妻子,自己親手害死她,現在要是還這樣肆無忌憚的和紅顏過著逍遙似神仙的日子,那紅顏不定是怎麼想呢?所以也只有這樣來掩飾一下他那顆虛偽的心靈。
  見紅顏如此這樣坐不下去,得想個辦法,要不老是這樣僵持著,也不是辦法。
  那紅顏坐在床邊實在是著急了,面色猙獰如死灰般難看,一雙手死死的擰著床上的被單,氣咕咕的嘴巴,撅的比山還要老高。
  突然朱紅顏拿起那床邊的枕頭,向那書多情砸去,正好砸在他的臉上,還一副不屑一顧的神情。
  「你有完沒完?」
  書多情目光脆弱,閃爍著淚花的眼睛望了她一眼,然後把頭扭了過去,什麼都沒有說。
  紅顏見他如此也就不忍心再說什麼?跑到書多情的面前,看著那張傷心著的臉,那張虛偽的臉面,這個女人又被他欺騙的團團轉。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氣你的,我知道你很重情誼,這才是我真正愛你的原因,要是你無情無意,我早就把你一腳踢開了。」
  書多情依然假裝一副很失落和深沉的樣子,這樣的男人真是狡詐,幸虧姬奴沒有跟著他,姬奴臨死的時候,還對這樣一個男人愛的死心塌地。真是讓人憤恨和怒火,眼前面的這個傻女人,也是被他那副假仁假義的面孔欺騙了過去。
  「紅顏,我實在是沒有臉面見你,我心中真的是很慚愧。」
  「多情你不要這樣,我知道你是無可奈何,不要太責怪自己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我不能,每次我和你在一起,我就會想起姬奴的樣子,我擔心她會來找我報仇。」
  「不會的,是你想太多了。」
  「我既對不起你,更對不起她,像我這樣的人,上天為什麼不讓我死了算了。」
  「多情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我會很難過的。」
  書多情見那朱紅顏已經開始感情投入進去,知道時機已經來到,忙上前抱著紅顏,緊緊地摟著,彷彿怕她飛走一般。
  「紅顏,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以後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我不會的,我是你的妻子怎麼會離開你呢?我們會相親相愛到永遠的。」
  「你知道嗎?我最愛的人就是你,但是我親手殺了另一個愛我的人,我的罪孽很深,很深。」
  「她不是你殺的,是我殺的,要找人報仇就讓她們來找我吧,我絕對不允許別人搶走我的男人。」
  「紅顏,我心裡真的很難過,為什麼非要我做這不仁不義之人。」
  「多情,不管怎麼樣,我這輩子愛的人都是你,你就是我的唯一,不管別人怎麼說你我,我都不會在意的。」
  兩人又是一個相擁而涕,場面之感人只有在現場的人,才可以感受的到。
  紅顏抱著多情,小巧而美麗的軀體,俏嘴如櫻桃般可愛,深深地在那書多情的臉面上蓋上了幾個印記,在她的心裡,就如同山盟海誓的最好證明一樣。
  「紅顏我想……要你……」
  「多情,你終於又回來了,我也是……」
  幾天的冷戰終於就這樣結束,也不知道是書多情的心計讓兩人如此的歡躍,還是人性本來的慾望,讓兩個如饑似渴的人,再次的想結合在一起,還是因為這兩個人天生就是一對同命鴛鴦,生死共退。
  書多情和那朱紅顏一陣激情的纏綿之後,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已經是慾火焚身。
  「紅顏你知道嗎?」
  「什麼?」
  「知道我最近想的最多的是什麼嗎?」
  「是什麼?」
  紅顏突然面色大變地問道。
  「你不要亂想,我絕對沒有……」
  「我可沒有說你……」
  「我知道你很愛我,要不也不會對我的話,有這樣大的反應。其實我要告訴你的是……」
  「是什麼?」
  「是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
  她差異地問道。
  「每當我獨自一個人閉上眼睛的時候,就會想起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鐘,每一秒鐘,你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張微笑著的臉頰,還有你那完美無暇的玉身,全都會在我的腦海不斷的閃現。」
  「多情,你知道嗎?」
  「什麼?」
  「我愛死你了,你每次說的話都會讓我感動很久很久。」
  「以後我們就沒有任何的擔心了,可以開心的過我們自己想要的生活。」
  「是啊,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這輩子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我也是,只要有你的陪伴,我什麼困難都可以克服的。」
  「多情,抱緊我。」
  「紅顏。」
  朱紅顏和書多情纏綿地相互依偎著,她手腳利落而麻利的把書多情的衣服剝離而去,看著那飽飽而激揚的下身,一股興奮和激抗湧上心頭。
  她用了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服也脫去,不過是在書多情的精心配合下,速度又提高了許多。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熱烈而瘋狂地撫摩著她的全身,她的身體,現在他再明白不過了,每一次都是這樣熟練而輕快的動作。
  她的手也是同樣的沒有閒著,輕快而矯捷,興奮而飽滿的感覺,每一次都湧滿她的花心處。
  她的衣服被全部脫去,全身是一絲不掛,書多情看著那黑色毛茸茸的三角區域,一次次的進進出出,如今卻還是這樣的癡迷著,沒有進無之前的無限幻想著。
  「你的身體真的是太美麗了,就如同是人工所有的完美做出來的一樣。」
  「你別誇我了,我有這樣好嗎?」
  「當然了,你看你的腰是那樣的柔軟,肉剛剛好,不多不少,肚臍周圍更是丰韻華美。一道毛茸茸的黑色,指引著我來到這裡,害怕了我迷路似的。還有那完美性感的臀部,抱在身上就像是抱著一團誘惑一般,好像把你整個人都和自己融合在一起的感覺。」
  「你好壞,說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現在你就把我消滅吧?」
  「老婆我來了,你準備好了嗎?」
  「多情,我現在就要……你……」
  那書多情可從來都沒有讓朱紅顏,像電影中那樣,讓紅顏用嘴巴愛扶他的龜頭。他不喜歡這樣,或許就是如此,他從來都沒有用過這樣的床上動作。
  只是讓紅顏仰躺在床上,他抱起她的雙腿扛到肩膀上,進行這種常規的性愛方式。
  兩人都已經習慣性的這樣做愛方式,紅顏也已經習慣性的這樣被進入,她可以感覺到進入很深的感覺,如同一根細滑的羽毛,在她的全身上下遊走,一直到激情和狂熱爆發為止。
  兩人這樣來回的大戰了幾十個回合之後,書多情躺到了床上,朱紅顏換成了觀音坐蓮式的做愛方式。
  滑膩的龜頭高高站起來,粘滿女人小穴內的花蜜,彷彿此刻還是鬥志昂揚。紅顏起身站起來,深情地看著多情,一隻手拿著多情的龜頭,另一隻手把自己的私處用手掰開一條縫隙,藉著身體的重量和經常做愛的熟練技巧,只聽的嗤溜一聲,整個龜頭進去了三分之二。紅顏似乎對他的三分之二已經沒有多少畏懼,只是稍微的把眼睛微閉了一下,然後開心地看著書多情。
  「紅顏,你那裡好熱啊,」
  「我會讓你更加的熱,直到出很多汗為止。」
  「啊……啊……啊……」
  書多情在下面躺著,紅顏坐在上面,一上一下地運動著摩擦著陰道內的皺襞,不時的發出一陣陣的呻吟和叫床之聲。
  晃動著身體和龜頭的接觸,她漸漸感覺到越來越興奮,晃動的頻率開始有每分鐘四百次提高的高六百次。
  紅顏身體內的一陣陣爆發的傾洩,把書多情的龜頭和身體上益滿了淫水。
  激情過後,兩人都心滿意足的躺了下去,紅顏躺在多情的胸口之上,用她的小手撫摩著那寬大的胸懷。
  「如果我們可以天天這樣,你說該多麼的幸福啊。」
  「要是天天都能這樣逍遙快活,你肯定就會膩煩了。」
  「不會的。」
  「是嗎?那咱們再來。」
  「不要,我不想……」
  「是吧,這會你就開始這樣了,要是天天如此,你見我就該跟見到鬼差不多了。」
  「去你的,你瞎說什麼呢。」
  就在兩人說話興致很濃時,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們倆人的談話。
  「書大人,王爺有事要你去一躺。」
  從門外傳來一個傳報人的聲音。
  「真是厭煩透了,什麼時候不來,每次都是把時間拿捏的剛剛好,就來。」
  「好了,寶貝,你別那麼大聲的嚷嚷,讓別人聽了不好,他再怎麼都是你爹。」
  「哼,他要不是我爹,我早把他轟走了。」
  「你去告訴王爺,說我馬上就道。」
  那朱紅顏又是氣的嘴撅的老高,沒好臉色的望著房間內的其他地方。
  「紅顏,我的寶貝,別這樣,我馬上回來咱們接這玩,今天朝中無事,正好是我們良宵共樂之時,你說好不好?」
  「那你快點回來,我在這裡等著你。」
  紅顏回過頭煽情地向那書多情說道。
  書多情正準備起身時,又回頭給了她一個定心的全吻,兩人又纏綿了片刻,這才下床把衣服穿好,向朱明章那裡奔去。
  「岳父大人,不知道有什麼事要吩咐。」
  「你還知道我是你岳父?」
  「岳父這話是什麼意思?請贖小婿愚昧。」
  「你還在和我裝糊塗,是不是非要我說出來你才肯承認自己的罪孽,為什麼你總是這樣呢?我一次次的給你機會,你卻每一次都不知道珍惜。」
  「岳父,我……」
  書多情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你不用說了,你殺了她也就殺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但是你如此名目張膽的這樣做,你可知道引來了什麼後果?」
  「岳父贖罪,小婿也是逼不得以。」
  「被逼迫的,誰可以逼迫你。」
  「岳父一定要體諒小婿心裡的苦衷。」
  「我也知道膽你是很難做,但是也應該小心點,你看看王府周圍現在已經被人盯住了,如果我猜的沒有錯誤,他們應該是太后的人,皇上好像也對這件事情十分的敏感,這次你闖大禍了。」
  「岳父大人可是要幫助小婿度過難關的,我可是你的女婿。」
  「女婿,你可曾把我當著你的岳父,你要是真把我當成你的岳父,度過這個難關以後,下次你一定要聽從與我的吩咐。」
  「小婿以後絕對聽岳父的吩咐。」
  「還有一點,包括你的五千近衛軍。」
  「岳父的意思是?小婿不是很明白。」
  「你不必要明白,你只要服從我的吩咐就行了。」
  「是岳父。」
  「多情,你應該知道,本王沒有兒子,以後所有的家業和天下都是你和紅顏的,紅顏她是個女兒身,是沒有什麼大作為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是太明白。」
  「當今天下,只有我朱明章說的算數,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當上近衛軍的統令嗎?這一切都是我為你準備好的,為的就是掏空皇帝的身邊的防衛力量。」
  「我還是不太明白岳父的意思?」
  「真的不明白嗎?我要是說以後我想坐皇帝,你這樣聽明白了嗎?」
  「岳父你……」
  「沒錯。」
  「要是這樣,一但暴露或者失敗,我們可都是會被滿門抄斬的。」
  「廢話,我已經把所有要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妥當,他什麼都沒有的時候怎麼來跟我鬥,抄斬滿門,我看到時候是我來下命令抄斬他還差不多。」
  「岳父真的可以登上皇帝的寶座嗎?」
  「怎麼你對我的能力還有懷疑嗎?」
  「不是,只是我有點擔心而已。」
  「做大事者從來都是不拘泥與小節,要想獲得大富貴,必須要兵行險招,你不還是這樣做了,連自己的妻子都殺,這樣六親不認,以後絕對是個人物,只是怕以後會不會也把我也給同樣的除去。」
  「岳父大人別取笑小婿了,小婿怎麼敢和你動歪主意。」
  書多情驚的一身冷汗地跪倒在地。
  「這樣最好,只要我登基做了皇帝,你可就是下一界的接班人,到時候我們共享榮華富貴。」
  「小婿願意效全馬之勞,以後願意聽從岳父大人的一切調遣。」
  「快起來,以後咱們就以父子相稱,這個天下就是我們的了。」
  「岳父,眼前的這些事,我們怎麼處理,太后已經盯上我們王府,說明他們已經懷疑我們了,但是還沒有證據,要是有證據他們早就該動手來抓拿我了。」
  「我會設法把這件事情解決的,你只要好好的什麼都不要做,以免把你的身份暴露,皇上一但對你起了疑心,我們的計劃就不好實施了。」
  「我明白,我會小心的。」
  「這些事你就不用管了,回去之後不要和紅顏說這些事情,以免她壞了我們的大事。」
  「是岳父。」
  「去吧。」
  書多情出了王爺的房間,心裡在不斷的回想著剛才兩人的談話,這話到底是不是真的,搞的他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