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肉慾橫流~與繼父
一個女人越是臊就越是裝得很天真~趙靜就是這樣。
其實這個階段的趙靜還算不得一個真正的大臊貨,算不得一個真正的婊子~因為在和弟弟長達四年的性交中,她的處女膜竟還完好無損~這聽起來像一個神話,但確實是真的。
在弟弟10歲以下的時候,陰莖太小,不足以使她的處女膜破裂;弟弟過了10歲,又因為~陰莖時常不能勃起而對她的處女膜沒能構成威協這時的趙靜其實有一種雙重心理:一方面性慾強烈~但還算不得是個大臊;一方面還有對生活的渴望。
但從她平時待人的態度已不難看出他的第一方面~和人說話嗲聲嗲氣,眼神輕浮。
與和S她一般年齡的男孩說話時她會下意識地把手放在對方的大腿上。
她的繼父平時待-她很好,她很感激,但不知怎的,她總覺得有時繼父看她的眼光像是看狗一樣,但她不在乎,依舊像從前一樣。
直到那一天,她真正明白:那是一個五一節,她04月30日就從北京趕回了家,母親和弟弟都不在家,都去了姥姥家。
她進門的時候,父親已經把晚飯給她準備好了。
完飯已是10點多了,由於一天的勞累,她決定睡覺,她脫衣上床,疲倦使她剛躺倒一會就已沉沉睡去。
睡夢中,她似乎聽到了一種沉重的呼吸聲,她沒有在意,翻了個身繼續睡。
過了一會兒,她在迷迷糊糊中愈來愈覺得不對勁兒:似乎有東西在她,她以為是:蒼蠅,下意識地用手揮了一下~但他到了一個人的胳膊。
她一下子醒轉過來,揮手扭亮了電燈:繼父光著身子蹲在她的面前,正在解開她的乳罩~她的內褲已經被脫掉了。
一種本能(她竟也有這種本能,奇怪!)使她的雙手一下子摀住襠部,驚恐地看著繼父,顫抖著聲音問:爸,你??想幹什麼?」「幹什麼,這還用問嗎?」繼父獰笑著回答。
她突然有一絲害怕,伸出左手去取內褲,但繼父更快,一下子握住了她已抓住內褲的左手,同時用另一隻手牢牢地抓住了她捂在兩腿間的右手,然後兩隻手向前一掰,將她的兩隻手一下子按在了頭的兩邊。
「啊」她痛得叫了一聲:「你??干什??麼!」她歇力掙扎,同時抬起右,腿,想將繼父蹬開,但繼父似乎知道她想幹什麼,還沒容她把腿伸開,就將身一抬,把自己的兩隻膝蓋牢牢地壓在了她的兩條大腿上,疼得她皺起了眉。
現在她除了頭尚可稍稍活動外,全身都被牢牢的控制了,她無計可施了。
她的兩條腿叉著,繼父的兩條腿也同樣叉著,只不過她的兩條腿是被迫罷了。
繼父雙腿間吊著的早已堅硬、挺直的異常粗大雄偉的大雞巴和睪丸,恰好與她長滿毛的襠部連成了一條直線。
繼父用貪婪的目光摸著她的胴體,一動不動,碩大的雞巴一抖抖地,落下了幾滴透明的粘液,恰好滴在了趙靜雙腿間的那條縫隙上。
繼父慢慢地屈回雙腿,使自己的大雞巴慢慢地貼近趙靜的~上了,趙靜也一抖。
但他並沒有馬上插入,而是扭動著屁股,使它在女兒的上來回滑動,趙靜也似乎忘了雙手上和雙腿上的疼痛,呆呆的看著兩個生殖器的磨擦,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撲嘰!」繼父終於屁股一挺,將碩大的雞巴一下子齊根地插入了趙靜的陰道。
剎時間,趙靜只覺得一個粗大滾燙的肉棍從她的陰門帶著強烈的磨擦一下子闖了進來,塞滿了她本不大的整個陰道,彷彿要漲破它似的。
那根堅硬的肉棍非常炙熱,緊緊地被她的陰道包住,她感到了一陣強烈的疼痛和一陣更強烈的快感自陰道傳遍全身。
「啊!~」「啊!~」兩個聲音傳了出來。
一聲是繼父的~高吭的,滿意的叫聲;一聲是趙靜的~淫蕩的、興奮的呻吟。
繼父用左手把趙靜一下子抱住,將腿伸直,整個身體全壓在趙靜身上,同時伸出右手用力地揉捏她的屁股,舌頭也不肯放鬆,一下下地舔著趙靜的勁、耳、臉、嘴,同時屁股一撅將雞巴抽出,然後又用力向前一挺:「嘰咕!」;「啊!~」「啊!~」又是兩聲蕩叫。
趙靜只覺得暈暈沉沉,自己的「小妹妹」被繼父的「小弟弟」~或許她應該叫「小叔叔」弄得腫大異常,她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內的那一根剛剛進來的堅硬的肉棍的存在,這是她以前從未感到的~弟弟的那一根不能給她這種感覺,弟弟總是在她的體外磨擦,從未插得如此之深,而且常常在她還未到高潮前就已經射了。
從這根肉棍內發出的強烈的快感和弟弟※她時的感覺完全不同,好像也只有插得如此深有這種感覺,它像電一樣地在她渾身亂竄,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住繼父的屁股,感受著繼父的動作,語無論次地呢喃道:「快!??快!??」「撲嘰!撲嘰!撲嘰!??」「啊!~啊!!??啊!爸??爸,用~用??力啊!使勁兒!??,啊!再使點勁兒,啊!~啊~!爸,我??我??不~行了,啊!使勁兒!使勁兒啊!我??真舒服??啊,你的雞巴??好大呀,啊!※得我??啊使勁兒??※,※??※死我??都行??啊!!??」趙靜緊緊地摟住伏在身上的繼父,閉著眼,臊聲臊氣地淫叫著。
兩個胴體緊緊地粘在一起,上下用力地扭動著,汗水浸濕了整張床。
繼父的雞巴真是無堅不催,它一秒一下地從趙靜的裡一入一出,帶出了一些粘糊糊的液體,還沒有等這粘液滴下,馬上又重新帶了進去,發出「撲嘰!撲嘰」的聲響,當繼父的跨部撞到趙靜的跨部的時候,還發出「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很有節奏。
繼父不愧是一個床上老手,他※女人的功夫太棒了~他可用最快的速度和最強的磨擦把自己的雞巴全部插到趙靜的裡~龜頭頂到她的子宮上,然後全部抽出~或者只留一個龜頭在趙靜的陰道口,隨後毫不停息的再次插入。
把個趙靜※得欲仙欲死,蕩叫連連趙靜也動了起來~每當繼父將陰莖抽出要再次插入的時候,她都將屁股一抬~這本是和弟弟※的時候為了使弟弟剩力她做的動作,在這裡她由於高度亢奮,情不自禁地做了起來,但是恰好起了一個作用~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同時在她抬起屁股的一刻,繼父的陰莖剛好插入,這樣的插入不是筆直的插入,而有一定的~傾斜,這樣一來,磨擦力又大了很多,兩個人更加亢奮15分鐘過去了。
繼父暗暗佩服起趙靜來:我一般和女人打炮,這怎長時間對方總也有四次高,潮了,即使她媽也得有三次了,這個丫頭居然剛剛兩次,而且像是沒完沒了似的,過了一次還想要第二次,性慾比她媽還要高!嗯,不錯,正合我的胃口!我得和她換個玩法,今天不把她※得爬不起來我決不罷休!想到這兒,他停止了抽動,看了一眼欲仙欲死的趙靜說:「起來」「不!不!爸爸!我還沒干夠呢!你繼續※我吧!!」趙靜急著直起身,手抓住繼父的胳膊,一手握住他的雞巴,往自己的上按,同時挺起了小腹,將自己的襠部湊過去。
「不是不※你了,你看,我還沒有射精吶!這樣※太累了,我們換個姿勢。
你轉過身,跪在床上,兩隻手撐地,還要把屁股撅起來,我從後面※你!」繼父起身說「嗯」趙靜依言轉過身,雙腿叉開跪在濕淥淥的床上,兩隻手緊緊地撐住,?高高地撅起了潮濕的屁股,露出因為繼父陰莖的猛※而早已腫得大了一倍的通紅的陰唇,上面還有點點血跡~這次她的處女膜沒能抵擋得住繼父那堅硬雞巴的狂攻,在它擋在她陰道口第17個年頭時,終於破了。
繼父跪在她屁股後面,兩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肢,將通紅的大雞巴對準了她的,然後兩手往過一搬,同時屁股猛地一挺,「撲」的一聲又把雞巴全插進了趙靜的裡,而後屁股立刻一縮,將雞巴的大部分又全抽了出來,只留一個龜頭頂`住她的陰門(為了下一次插入時不至插偏),隨後立即又「撲嘰!」的一聲全插了進去「撲嘰!撲嘰!」??繼父真不愧為老手,※了這麼長時間竟絲毫不覺累’~這也是趙靜的母親嫁給他的原因吧,反而的速度愈來愈快,從原來的一秒一下變為一秒兩下、三下、四下,速度愈來愈快,繼父像觸了高電壓一樣以難想像的速度巨烈地動作著,同時發出「啊!啊!」的叫聲。
在這種瘋狂的抽動下,趙靜[直感覺到跪在她後面的繼父的雞巴簡直不是雞巴了,它就像世界上最高速的機關)鎗上的撞針,在自己彷彿是槍膛的陰道裡來回地磨擦發著~一下子插進來,帶來一陣巨痛和更巨大的快感,還沒來得及回味,就又抽出去了,陰道還沒鬆弛下來,它又帶著熱浪沖了進來。
她彷彿有些不適應這樣的速度和巨大的磨擦,全身抖起來,淫蕩地哼唧著:「啊!??爸,你真棒,啊!!我啊!??我??我以後,啊!??天天??天,啊!!??天天讓你??※??※,啊!啊!有點疼??再使勁??啊!!你的雞巴??雞巴??速度好快喲!??別射精??別射精??求求您??我,我還想??多,多,多??啊!啊!!??」最後,趙靜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她緊閉著兩眼,張大了嘴,一幅欲仙欲死的表情,隨著繼父瘋狂的抽動「啊啊」地大聲呻吟著。
她突然一愣:弟弟的雞巴彷彿是動了一下。
沒錯!又動了一下。
弟弟的雞巴正在慢慢地硬起來,龜頭已經頂住了她的舌頭「姐,你幹啥呢?」弟弟突然醒了,正昂起頭朦朧著雙眼在看著她。
她一個冷顫,驚得不知所措。
「沒,沒??幹什麼??」她趕忙直起身,慌亂地說「姐,你嗦我雞巴幹什麼?」弟弟看了一眼沾滿唾液的雞巴,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說「沒,沒什麼??哎,小弟,姐跟你做一個遊戲呀?」她激動地說「白天再做吧姐,我困著哪」弟弟含混不清地說「白天就不行了,來吧,快點!」她著急地催促,同時一下子把內褲脫了下來,快速地躺在床上,叉開雙腿,連拖帶拉地拽過了弟弟,壓在自己身上。
而後又昂起頭,用雙手握住弟弟的腰肢,把弟弟的腰托了起來,移動了一下,使弟弟的襠部對準了自己的兩腿之間~她雙手一放~她立刻感到自己的雙腿間上頂上了一個肉棍。
一陣強烈的快感從她的下體傳了過來。
「啊~」她情不自禁地輕吟一聲,緊緊地樓住弟弟的屁股,使弟弟的雞巴緊緊地頂在自己的「花朵」上。
「快,小??小弟,用你的「那兒」??拱我「那兒」,快,快點呀!」她緊閉雙眼,喘著粗氣催促著。
「姐,我,動不了啊,你使胳脖使勁摟著我屁股,我咋弄呀?」弟弟抗議道。
於是她放鬆了緊緊摟著弟弟屁股的手,弟弟便用左手撐在床上,右手撐在她;的左乳上,前後扭動起屁股,用自己的雞巴一下一下地拱動著她兩腿間那條已紅腫充血的縫隙。
「啊!啊!小??小弟,使勁??使勁頂啊!??啊!啊!??」她一聲聲呻吟著,同時用左手把弟弟的頭緊貼在自己右邊的乳房上?? 「啊!啊!!??」三分鐘後,她到達了高潮。
高潮過後是一陣沉寂。
她濃重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汗水浸把床單也浸濕了。
她突然發現弟弟也不動了。
「小弟,小弟!」她忐忑不安地輕叫道。
「姐!」爬在她身上的弟弟「哇」的一聲哭出來,隨即滑下她的身子,指著自己的襠間泣道:「我,我雞巴流湯兒了!」趙靜撐起上身,向弟弟的雞巴看去:果然,弟弟的雞巴上粘著一種似唾液的液體,非常混濁。
她下意識地用左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跨下,「呀」沾了一手粘粘~糊糊的液體,一滴一滴地滴在床上。
原來,弟弟已在這強烈的性刺激下射精了這東西她可見過,父母做愛的時候每次她母親都把它喝下去。
不過趙靜可沒心情喝,她對弟弟說:「沒事兒,小弟。
本來就這樣,男孩??男孩就應該這樣!??」從這兒開始,每隔三、五天,趙靜都要讓自己的弟弟※一回,這幾乎成了她13歲生命的一部分。
她父母做夢也沒想到,在他們風流快活的同時,他們的女兒和兒子也合著他們的拍子在隔著一扇門的另一間屋子裡快活。
由於趙靜的弟弟還只是一個小孩子,雖然已經可以射精了,但精子畢竟還不是很成熟,所以一直沒有使趙靜懷上孕,而且由於陰莖短小,在頻繁的性交中,竟一直沒有捅破趙靜的處女膜。
天有不測風雲,由於長期不間斷的性交,趙靜的父親陽萎了,再也不能和她的母親纏綿了。
趙靜的母親本是一個性慾奇高的女人,不能和男人做愛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個世界的末日。
經過一段時間的交涉,趙靜的父母離異了。
離婚後不久她的母親很快又和另一個男人結合了,這個男人外表沒有一絲英俊,也沒有錢,她母親和他結合的唯一的一個原因就是這個男人性慾比她還要高,他是出了名的「憋不住」,趙靜姐弟倆也跟著母親到了這個新家。
這時,她已經考入了北京農校,是一個17歲的大姑娘了。
早已和弟弟分開來住了,但她和弟弟的「關係」從未斷開過只不過弟弟早已經滿足不了她的性慾,她需要「真正的男人」,渴望「足夠大的陰莖的插入和磨擦」,渴望「成熟精子的滋潤」。
如果說趙靜最初和弟弟性交時還有一絲羞恥心的話,那在這四年中,可以說她就已經完全沒了臉紅的感覺她現在可以毫不在意地和弟弟性交,舔弟弟的雞巴、大腿、屁股,喝弟弟射出的精液,同時也讓弟弟舔自己的、屁股、大腿、乳房,她現在唯一還存在的就只剩那份日益強烈的性慾了。
在和弟弟長達四年的性關係中,她想方設法地琢磨出了許多性交的新玩法,讓弟弟弄給她,在這些新東西的不斷實踐」下,趙靜還是個孩子的弟弟已經骨瘦如柴,已過早地長出了陰毛,而且他還面臨著一個更為嚴肅的問題:有很多次他們性交的時候,他的陰莖都不能勃起,~雖然他有性的慾望;雖然有姐姐趙靜的百般挑逗、風騷的撫摸和口腔的吸吮。
這說明他在不久的將來可能會像他的親生父親一樣~陽萎,他還只是個12歲的孩,子啊!20分鐘很快過去了,床似乎都承受不住兩個人的強烈動作,開始「吱,吱」地叫起來。
趙靜的繼父似乎是累了,但他並沒有停止瘋狂的抽動,索性把上身趴在了趙靜的背上,雙手同時搓揉著趙靜的兩個乳房,利用腰部的力量一前一後的拱動,兩個人就這樣同時一前一後的來回擺動,雖然※的力量小了~每一次繼父的雞巴只能從趙靜的陰道內抽出一半不到就得重新插進去,速度也慢得多了,只能一秒一次,但這對於趙靜的繼父來說,的確又是一件愜意的事情~他把全部重量全壓在了趙靜身上,而且可以隨時地揉捏趙靜的乳房、腹部、大腿;對於趙靜來說,這似乎是一件苦差事。
如果說剛剛的姿勢比較好的話~也確實比第一個好得多,因為第一姿勢是繼父的全身壓在她身上~她畢竟還只是一個17歲的女孩,身高剛剛160米,體重不超過90斤,被一個40歲的、身高17米的、體重140斤的大漢壓在身上畢竟不舒服,相比之下第二個姿勢就剩力得多了,最重要的是~這第二個姿勢※得她要比第一個舒服多了,這種姿勢給了繼父瘋狂的力量和速度也給了她難以想像的快感。
第三個姿其實比第一個還難承受~這一次僅是她的兩隻胳膊支撐兩個人的重量,真難想像她的兩條白晰細嫩的胳膊有多大力量,她還能支多久~但她似乎支撐住了,不光如此,繼父這時已停止了擺動~維持兩個生殖器磨擦的只是她那纖弱腰肢的力量,她似乎很費勁,咬緊了牙關擺動。
此時的繼父正悠閒地趴在她的背上,歪著頭,用舌頭舔著她那淌滿了汗珠的肩膀,左手伸向腹部,正在揉搓著她的陰毛和大腿內側;右手正在玩弄她的兩個乳房,任憑著她艱難的擺動。
「啊!~」一聲亢奮的浪叫,趙靜的第八次高潮終於到了,兩隻胳膊再也無法支撐這巨大的重量,一軟,兩個人「」地一下子趴在床上。
「唉喲!」趙靜發出一聲慘叫,嚇了繼父一跳。
「怎麼了?」繼父側過頭問。
「快把你雞巴拽出去!」趙靜皺著眉大聲說,同時咧開嘴像是很疼地發出的聲音。
繼父莫名其妙地將陰莖抽出她體外,從她身上下來,她立刻翻起身來,一下子用雙手摀住自己的陰門,皺緊了眉頭,眼中落下淚來,鼻子也開始抽搐,小臉蛋漲得通紅,令人愛憐「怎麼了?讓我看看!」繼父拉開趙靜緊緊捂著的雙手那兩條紅紅的陰唇夾成的縫隙靠近肛門的一端正在沽沽地流著鮮紅的血。
繼父伸出左手輕輕地捏起其中一片察看,「!」趙靜吸了一口氣,抖了一下,像是很疼。
繼父仔細察看:噢!流血那一端的肉被撕開了一道大約半米的小口,鮮血就從那兒冒出來。
原來在剛兩人跌落之前繼父的雞巴還深深地插在趙靜的體內,跌落的時候趙靜在先,繼父在後,兩人不是同時落下,但是彼此的生殖器還在連著,陰莖就自然地向上一撬,又因為下跌突然,力量就很大,就很容易受傷~趙靜的繼父是一個床上老手,陽具堅硬無比,同時又齊根地深深插在趙靜的下體,本不容易受傷。
趙靜就不然了,一個17歲的大姑娘,細皮嫩肉,嬌裡嬌氣~尤其是陰部,更為細嫩,又哪裡經得住一個鋼棍一樣硬的大雞巴的用力一撬?所以一下子撕開,鮮血直流。
外陰本是姑娘家最為隱秘的私處,也是感覺最靈敏、最細膩的地方,哪經得起這樣一撕?所以把一個趙靜疼得咬住下唇、眼淚直流。
「還能堅持嗎?」繼父不耐煩地問道:「我還沒射精呢!」「能,能,我能堅持的!」趙靜生怕繼父會就此罷休,連忙回答。
其實繼父又哪裡肯罷休呢?試想一下一個性慾如此高的男人在和一個女人做愛時如果沒有射精又哪裡會停止?繼父從心裡只不過是把趙靜當成是一個婊子~一個發性慾的工具罷了,又哪裡管她的死活?不要說她不過只是陰唇被撕了一個小口子罷了,即使是她現在已經奄奄一息,馬上就要死了,繼父也會一直※下去,直到自己滿足為止。
「那好,我們再換個姿勢,來個「觀音坐蓮」」繼父道,同時他撐起身,挪~到了牆邊,把背靠在了牆上,又坐了下來,兩腿叉開伸直,雞巴就直直地向上挺著。
「這一回讓你※我」繼父指了指雞巴:「你來坐在上面動作」趙靜忍著疼站起身走到了繼父身邊,聽從繼父的指揮,將雙腿叉開站在繼父雙腿的兩側,將雙手放在繼父的兩肩上,跪了下去。
繼父右手握著雞巴,將包皮擼了幾下,流出了一些混濁的粘液。
繼父側過頭對準了趙靜的還在流著血的陰門左手托著趙靜纖細的腰肢,慢慢地扶她坐在自己的陰莖上~繼父的雞巴就又慢慢地自她的陰門插了進去。
趙靜似乎很疼,她咧開了嘴發出「」的聲音,但她還是堅持著坐下去,將繼父的陰莖全插進了自己的陰道中~立刻,那些疼痛全消失了~不如說更強烈的快感代替了疼痛。
趙靜用雙手撐住繼父的雙肩,扭動屁股上下地動作。
繼父則用兩雙手一會揉捏她圓鼓鼓扭動著的屁股,一會兒撫摸她的腰肢、背部、大腿,同時細心地體會自己陰莖在「女兒」陰道內磨擦的感覺趙靜的兩個乳房在她自己的動作下上下地抖動著,一下下地磨擦著繼父的前胸,繼父低下頭欣賞著,一陣陣濃重的臊氣從他們磨擦著的兩個生殖器上傳了過來,繼父深深地吸吮著這些氣味,在他看來,這味道是世界最好聞的。
趙靜陰門的鮮血正在順著繼父的睪丸沽沽地流在白白的床單上,繼父屁股坐著的已全變成了大紅色,但此時的趙靜正摟著繼父的脖子,咬著下唇、緊閉著雙眼上下地扭動著,斗大的汗珠順著她的脖頸、後背、雙臂、屁股、大腿流了下來,她正在全身心地體會著繼父陰莖在自己陰道中的磨擦,感受著繼父那調皮的雙手的撫摸和自己雙乳在繼父P厙敖導∪系哪痢O衷詰牧礁鋈艘丫疾蛔鏨邀那濃重的臊味夾雜著更為濃重的呼吸聲和肉與肉撞擊的聲音在屋內迴盪著??「啊!啊!??」不知什麼時候,繼父竟也輕聲叫了起來,同時也閉上了雙眼。
「啊!!!~~~」繼父突然長嘯一聲,並緊緊地抱住了趙靜的屁股,後背向後一挺,使趙靜的雙乳離開了自己的胸部,同時低下頭,圓圓地瞪大了眼睛,緊緊地皺起眉頭,巨烈地扭動起屁股來。
趙靜似乎被他這一突然動作將傷口弄疼了,呻吟起來。
「睜,睜??開~眼!看,看著我!看著我!!!」繼父吼到。
「嗯嚀~」趙靜又吟了一聲,睜開了眼。
眼前的繼父臉漲得通紅通紅,像是一隻熟透了的西紅柿一般。
他緊皺眉頭,低著頭瞪著自己。
「啊!趙??趙靜!??用你的??,躞V??仔細??體,體會,體會一下,什麼??啊!??什麼是??男??男人!!」趙靜已經被繼父掐得不能夠再動作,她感到繼父的陰莖煞時間滾燙無比,而;且開始在自己的陰道內抖動起來。
「呃啊!!!!!!~~~~~~」繼父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緊緊盯著趙靜如癡如醉的兩眼,發出一聲長嘯他的雙手牢牢抓住趙靜的屁股,指甲幾乎要掐到她的肉裡趙靜感到陰道內突然一熱,一種熱乎乎的液體隨著繼父陰莖的抖動一下一下地湧了進來,迅速地充滿了她的整個陰道、甚至子宮,但這熱熱的液體似乎沒完沒了一樣,還在不斷地從繼父龜頭的那個小洞洞中噴射出來。
繼父此時的屁股竟已離開了床面,胯部高高地挺起,竟把趙靜整個人都頂了起來。
繼父雙手仍舊緊緊地抓著她的屁股,只不過正在用極大的力量將她的身體往下按,彷彿想把自己的陰莖插得更深些~不如說他想把自己的整個身體全塞進趙靜的陰道。
在這種強大的力量下,繼父的大大的睪丸竟然全部都給塞了進去,將趙靜的陰門撐大了三倍,使得趙靜陰們的那處傷口也擴大了兩倍,鮮血便如三月的雨水沽沽地流下來,弄得兩人下體到處都是鮮血。
「啊!!~~」趙靜也是一聲大叫,不知是由於傷口疼痛還是由於太過暢快。
真是難以想信~繼父的睪丸竟能存下如此多的精液,碩大的陰莖還在趙靜體內不斷抖動,不停地噴射出那粘糊糊、熱乎乎的液體,甚至還能聽到噴射時發出的「茲茲」聲。
但趙靜的陰道似乎沒那麼大的空間,裡面已經裝滿了繼父射出的精液~幾秒鐘前開始順著趙靜陰門與繼父陰莖的縫隙處滴滴噠噠地流出,黃黃的粘粘的,現在竟然已經從那條縫隙噴射而出了!勁力十足,同時發出「茲茲」的聲音,就好像是趙靜忍不住在撒尿一樣,只不過顏色不對罷了。
趙靜似乎又給漲得疼了~或是更加舒服,「啊!啊!」地更加大聲地叫了起來。
繼父目不轉睛地盯著趙靜,張大了嘴,也發出「啊!啊!」的聲音,他還在射精,還在不停地、瘋狂地射精,睪丸還在趙靜陰道內瘋狂地收縮、搐動,精液還在從他的龜頭源源不斷地狂瀉而出,湧進趙靜的子宮內,把先射進來的精子茲茲」地頂出趙靜體外,夾雜著鮮血,嘩嘩地順著兩人的雙腿流在床上。
床上已經給鮮血和精子浸濕了三分之二「啊!!啊!!!!!!????」兩分鐘後。
繼父終於停止了,他兩腿一軟,「!」地一聲跌坐在床上。
「啊!」趙靜在這種震動下又是一聲尖叫,不過這一聲是一聲清清楚楚的慘叫,想必是跌落中又將她的傷口撕大了。
隨即,她一下子軟在繼父懷中,渾身不住地巨烈顫抖,用雙手緊緊地掐住了繼父的腰。
繼父這時完全沉浸在射精後的疲倦和滿足中,他覺得他把他的一切,他的靈魂都射進這個女孩的體內了。
他在和這個女孩的母親性交時從來也沒這份感覺~也許是這個女孩更年輕一些,或是她的性慾更高一些吧,他說不清楚。
這時他突然想起了這個女孩還有傷,不知怎樣了。
他伸出左手,摟住趙靜的屁股,用力一摟,把趙靜的腰肢攏起,伸出右手去摸她的陰門「啊!」趙靜又一聲痛苦的呻吟,全身為之巨烈地一抖,同時用雙手更緊地抓住了他的腰;他也忍不住驚叫一聲:趙靜陰門的那條傷口竟已經擴大到二米半了!~這個女孩為了滿足性慾,竟承受了如此難以想像的痛苦!他突然對趙靜有些愛憐,他用沾滿趙靜鮮血和自己精液的右手輕輕托起趙靜的臉頰:她痛苦地緊閉雙目,一張本來充滿了稚氣的(姑且不論是否是真的)、可愛的、紅噗噗小臉蛋已經由於失血過多而變成了蒼白色。
他突然發現:這女孩很漂亮~自己※了她一個多小時剛剛發現!他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把自己的嘴一下子堵在她蒼白的櫻桃小口上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口中,到處亂舔,同時吸吮著,將吮出的唾液全都嚥了下去,他覺得很是95甜。
隨後,他用嘴將右手自己的精液吮得乾乾淨淨,全含在口中然後又將嘴堵在趙靜的嘴上,將這些精子連同自己的唾液吐進了趙靜的口中。
然後張開雙臂,將趙靜緊緊地抱住,兩個胴體就這樣粘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繼父放下趙靜,翻身下床,給她找出了一些藥物,細心地替她將傷口塗上,而後又找出了一些繃帶包紮她的傷口。
又將她陰門上緣的繃帶掏了一個小洞,以便於她撒尿,然後把她抱到自己的臥室床上,讓她靜靜休息,隨後回到趙靜的臥室,將她凌亂不堪,滿是汗水、血液、精液的床著實地清理了一番又將窗戶全都打開,放一放那異常濃重的臊氣。
一切整理妥當,繼父便回到自己的臥室,愛惜地摟著疲憊已極、沉沉睡去的「女兒」,滿意地進入了夢鄉第二天,繼父最先醒來,此時已是上午十點多了。
趙靜還兀自在那裡沉沉大睡。
她將雙手枕於頭下,小臉偎在了繼父懷裡,肉嘟嘟的,更覺可愛,繼父若不是對她了如直掌,還真不知道如此可愛的小姑娘竟是如此一個臊貨。
繼父此時心中非常順暢,只覺得昨天那一炮幹得非常暢美,尤其是最後的那一管兒精液,射得簡直是淋漓盡致,痛快之極他和女人性交也不只是一次了,遇到的床上高手也有,但像昨天那樣能將他睪丸中的精液抽得那樣一乾二淨的卻極是少有,不由得對趙靜更是颳目相看,愛惜之心猶生。
不由地伏下身去,在她,的小嘴上深深吻了一下。
繼父起身下了床,感到自己的陽具一陣疼痛~這是由於由於昨晚對「女兒」狂轟濫炸」造成的。
直到下午四點鐘,陰部傷口的劇痛使趙靜昏昏沉沉地爬起來。
她感到一陣噁心,渾身一點兒力氣也沒有。
她定了定神,穿好了衣服,剛一下地,一陣劇痛便從陰部傳了上來,疼得她「啊」的一聲呻吟。
「你的傷還沒好,先不要亂動」繼父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對她柔聲說到。
趙靜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昨天晚上兩人做的事今天冷靜下來一回想實在令人羞愧。
她低下頭,不知所措地搓著手。
繼父沒有理會她這一動作,關心地說:「昨天晚上你太累了,我給你做了一些好的,你來吧?趙靜默默地點了點頭,準備下床。
「別動,別動,我來抱你過去」繼父說趙靜來沒來得及點頭,繼父就已經把她抱了起來,走出門來。
趙靜躺在繼父的懷中,聞著繼父大男人的氣息,突然感到一陣眩暈??從此以後,趙靜和繼父便一發不可收拾。
每當趙靜的母親和弟弟不在家的時候,她便和她的繼父在家裡的床上呼風喚雨任所欲為。
可以說,繼父是一個性技巧非常棒的男人,而且每一次做愛不只可以射一次精,可以接連的進行四到五次,在一定程度上充分地滿足了趙靜的性慾而趙靜也在這一次次的「高水平」的做愛中不斷地完善了自己的性技巧,同時也可以說,這時的趙靜,已經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臊、臊婊子了。
她和繼父明裡是父女關係,其實暗裡,她已經是繼父的姘頭了。
現在的趙靜,從骨子裡已經不知什麼是羞恥,她的外表是極虛偽的,逼又是極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