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修羅劫
修羅劫
修羅劫之一愛慾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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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的女郎年青貌美,眉目如畫,此刻卻是氣息奄奄,檀口張開,喘個不停,好像叫也叫不出來似的,她身上不掛寸縷,伏在嬌軀上的壯漢,正在瘋狂地抽插著,每一次把雞巴抽出時,便帶出了齷齪的穢漬,還夾雜著幾點猩紅,觸目驚心。
女郎的童貞,是那個靠在窗旁休息的鬍子毀掉的,破身時那種椎心裂骨的痛楚,現在還是記憶猶新,更苦的卻是心裡的傷痛,因為一生幸福,已經讓這群野獸毀去了。
坐在鬍子身畔的瘦子,也得到發洩了,鬍子完事後,是他接踵而上的,儘管仍然是那麼凶悍粗暴,卻沒有給女郎帶來更多痛楚,因為她已經麻木了。
此刻這個壯漢,已是女郎的第三個男人了,他沒有待女郎喘過氣來,便趴了上來,瘋狂地橫衝直撞,大肆撻伐。
在沒完沒了的蹂躪下,破身的痛楚,可算不了甚麼,更難受的是一股代之而起的酸麻,那種不知是酸是麻的感覺,隨著那壯漢的衝刺,不斷折騰著女郎脆弱的神經,自身體深處往四肢八骸擴散開去,使她禁不住低聲呻吟,嬌喘細細。
就在一次狂暴的撞擊中,女郎感覺脆弱的身體終於給那無情的肉棒洞穿了,積聚在裡邊的酸麻,也同時裂體而出,好像尿尿似的,可不知是苦是樂。
『尿了……她尿了!』壯漢止住動作,雞巴深藏緊湊的玉道裡,品嚐著裡邊傳出來的美妙抽搐,興奮地叫道:『美人兒,第一次高潮是不是很過癮呀?』
女郎雖然對男女之事,只是一知半解,卻也是羞憤欲死,想不到自己在這些惡客的強暴下,竟然會無恥地丟精洩身。
『老三,別嚷了,快點幹吧,我可耐不住了!』原來還有一個黑個子,早已脫去褲子,手上還握著那勃起的雞巴在套弄著,看來女郎的苦難還沒有結束。
『真是奇怪,黃花閨女也會給老三弄得洩身。』瘦子搔著頭說。
『就因為是黃花閨女,特別敏感,才容易洩身嘛!』鬍子怪笑道:『我給她破身時,是痛的不得了的,現在不痛了,便開始有樂子了。』
『是呀,莫說是她,就算是青樓老妓,給我們幾個輪著來干也吃不消啦!』黑個子說。
壯漢忽地長號一聲,突然起勁地狂抽猛插,然後軟在女郎身上急喘,一股火燙的液體,同時直射她的身體深處,原來這壯漢終於發洩了獸慾。
『好了,輪到我了!』黑個子歡呼一聲,把壯漢推開,便提槍上馬。
『嗚嗚……別來了……哎喲……天呀……救救我吧!』女郎杜鵑泣血似的哀叫著,可是無論如何哀叫,也改變不了悲慘的命運。
幾個暴徒輪番在女郎身上施暴,待他們發洩殆盡後,女郎已是出氣多入氣少了,粉雕玉砌似的胴體,更是青瘀片片,股間一片紅腫,穢漬斑斑,肉唇中間還不住湧出染著血絲、米漿似的液體。
『柳青萍,我們兄弟可讓妳樂夠了沒有?』鬍子笑嘻嘻地把玩著女郎的粉乳說。
『該樂夠了,我看她最少尿了三次!』瘦子怪笑道。
『巴山派的辣手飛鳳,果然是名不虛傳,處女之身,竟然能力敵我們東湖四狼,真是了不起。』黑個子訕笑似的說。
『老大,現在怎麼辦?』壯漢問道。
『當然是宰了,難道還要留下來嗎?』鬍子冷酷地說。
『殺吧……我……我做鬼也不會饒你們的!』柳青萍呻吟著叫,這時她渾身酸痛,下體更像火燒一樣。
『好呀,妳要是回來,我們會再給妳樂子的!』瘦子吃吃笑道。
『老大,不用著忙的,現在天色尚早,大家歇一下,再樂一趟吧,這樣的美人兒是可遇不可求的。』壯漢詭笑道。
『對呀,她中了百毒軟骨散,最少要三日才能回復氣力,這裡地方偏僻,不虞有人打擾,可以慢慢和她作樂呀!』黑個子淫笑道。
『你們……有種的便殺了我……嗚嗚……我……我也不願做人了!』柳青萍失聲痛哭道,要是還要再遭淫辱,可比死還要恐怖。
『沒有種嗎?』瘦子指著柳青萍的腹下說道:『我們的種全在妳的風流洞裡了!』
『我們姦殺幾個女人與妳何干?竟然千里追殺,誰叫妳多管閒事的!』鬍子冷笑道。
『你們暗箭傷人,算甚麼男人!』柳青萍悲憤地叫。
『巴山的夜雨劍法,是武林七大劍法之一,要不略施小計,如何制得住妳這頭母老虎呀!』瘦子哈哈笑道。
『你們該死!』忽然門外有人說道。
『甚麼人?』鬍子轉頭喝問道。
說話的是一個看來只有二十多歲的青衫文士,臉色森冷,透著一股懾人的殺氣。
『索命的!』文士冷哼一聲,身形電閃,鬍子便慘叫一聲,屍橫地上,剩下的三人大驚失色,還來不及取過武器,已如骨牌似的先後喪命。
『救我……嗚嗚……救我!』柳青萍好像黑暗中看見了曙光,悲聲叫道。
『妳便是巴山派的柳青萍嗎?』文士歎了一口氣,問道。
『是的……嗚嗚……救我!』柳青萍哀叫道。
『這幾個狗賊!』文士怒罵一聲,扶起軟在地上的柳青萍說:『他們可有傷了妳嗎?』
柳青萍此刻才記起自己還是赤身露體,頓時羞不可仰,想用手遮掩著羞人的地方,卻是動也動不了,不禁悲從中來,淚下如雨。
『莫哭!』文士沉聲問道:『可是給他們制住了穴道?』
『不……我……我中了百毒軟骨散!……』柳青萍嚎啕大哭道:『現在可動不了……』
『百毒軟骨散!?豈有此理,他們可真狠毒!』文士大怒道,雙目發出懾人的目光,不知如何,柳青萍突然累得張不開眼睛,糊里糊塗地便失去了知覺。
文士傲然一笑,取出一方乾淨的素帕,在柳青萍的粉臉揩抹了幾下,沾染了她的香汗和淚水,接著還用素帕包裹著指頭,探進了備受摧殘的牝戶裡殘忍地掏挖。
幸好柳青萍失去了知覺,要是她知道慘遭東湖四狼輪姦後,還要讓這個陌生人如此狎侮,恐怕再也活不下去了。
文士終於把指頭抽出來了,看見素帕沾染著的血漬,才舒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幸好還有落紅!』
*** *** *** ***
柳青萍從酣睡中醒來了,不知多麼希望腦海裡的記憶只是一個噩夢,但也知道希望是不會實現的,因為此刻還是動不了。
『我是死了嗎?』柳青萍軟弱地張開眼睛,發覺自己躺在木榻上,身上還蓋著錦被,不禁茫然說道:『不是,妳很好。』殺死東湖四狼的文士出現在眼前,柔和的聲音,使柳青萍生出溫暖的感覺。
『這是甚麼地方?』柳青萍低聲道。
『是我的家,在下名叫李向東,避仇於此,機緣巧合才把姑娘救下來的。』文士回答道。
『謝謝你……』悲慘的記憶,又再湧現心頭,柳青萍禁不住淚下如雨。
『不要哭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不要記在心上了。』李向東用素帕溫柔地抹去柳青萍的淚水道:『我正在給妳煎藥,喝過了藥,希望能夠解去百毒軟骨散的劇毒。』
『解去又如何,難道我還能活下去麼?』柳青萍泣叫道,發覺房間裡藥香撲鼻,心裡的悲苦,好像減輕了許多。
『螻蟻尚且貪生,豈可輕易言死。』李向東正色道:『何況死亡不是解脫,或許還要吃更多苦頭!』
『人死如燈滅,還要吃甚麼苦頭?』柳青萍哽咽道。
『遲些時我再告訴妳吧。』李向東不置可否,微笑道:『該吃藥了。』
柳青萍呆呆地看著李向東的背影,發覺這個男人成熟穩重,散發著懾人的魅力,不禁生出信賴的感覺。
李向東捧著藥碗回來了,放下藥碗後,毫無顧忌地坐在床頭,輕聲道:『讓我喂妳吃吧。』
『謝謝你!』柳青萍粉臉一紅,垂下眼簾,不敢碰觸那使人心動的目光。
李向東小心奕奕地把柳青萍扶起來,一手抱著香肩,正要回身取過藥碗時,卻聽得柳青萍驚叫的聲音。
『甚麼事?』李向東奇怪地問。
『我……我的衣服?』柳青萍顫聲說道,原來她坐起來後,身上的錦被掉了下來,才發覺身上一絲不掛,不獨粉乳迎燈挺立,牝戶更是乾乾淨淨,明顯地清洗過了,不禁羞不可仰。
『妳的衣服全撕碎了,而且髒兮兮的也不能再穿,我這裡也沒有女孩子的衣服,只有留待明天,我給妳買回來吧。』李向東含笑道。
『是不是你……你給我……弄乾淨的?』柳青萍鼓起勇氣道。
『是的,事急從權,在下只好冒犯了。』李向東大方地說道:『妳不會見怪吧?』
『不!……』柳青萍粉臉低垂,差不多貼在光裸的胸脯上說,奇怪地惱恨自己失去了知覺,無法知道當時的感覺。
『吃藥了。』李向東抱穩柳青萍的香肩,把藥碗送到唇旁,道:『苦是苦一點,但是良藥苦口,妳忍一下吧!』
柳青萍含羞張開了嘴巴,一口一口地喝光了藥,雖然苦得可以,但是李向東的輕聲軟語,卻是甜如蜜糖。
『妳睡一會吧,醒來時,該能行動了。』李向東扶著柳青萍躺下來,蓋上錦被說。
『你……你睡在那裡?』看見李向東走了開去,柳青萍情不自禁地問道,心裡惦記著靠在他懷裡時那種舒服和安全的感覺,不禁有點後悔吃藥吃得太快了。
『就在這裡。』李向東盤膝坐下道。
『這……這太難為你了。』柳青萍胸中發熱,哽咽道。
『睡吧,不要多話了。』李向東柔聲道,知道這個美女睡不了的,因為藥裡添加了淮花,淮花利尿,不用多少時間,她便要受到便急之苦了。
果然過了不久,便傳來柳青萍呻吟的聲音,李向東張眼一看,只見她臉紅如火,在床上輾轉哀啼。
『妳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呀?』李向東假惺惺道。
『我……我想小便……』柳青萍實在忍不住了,強忍羞顏道。
『這……這怎麼辦?』李向東裝作手足無措道。
『抱我……抱我上馬桶!』柳青萍咬牙切齒道,尿穴裡憋得難受,好像隨時便要奪腔而出。
李向東心裡暗笑,也不猶疑,揭開了錦被,動手便把赤條條的柳青萍攔腰抱起。
『哎喲……我……我忍不住了!』柳青萍忽地尖叫道。
李向東不禁手忙腳亂,還來不及抄著腿彎,一縷金黃色的尿液,已經從肉縫裡洶湧而出,一時情急,手掌覆在暖烘烘的陰阜上面,三步變作兩步,跑到馬桶前面,才鬆開了手,然而手掌卻是濕得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了。
柳青萍軟綿綿地靠在李向東的懷裡,讓他抱著腿彎,湊向馬桶,尿液如珠落玉盤,「滴滴答答」地響個不停,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呻吟一聲,總算排光了體裡的洪流,抬頭碰觸著李向東那銳利的目光,羞得她真想鑽入地下。
『行了沒有?』李向東柔聲問道。
柳青萍含羞點頭,不敢與他對望。
李向東把柳青萍放回床上,也不忙著給她蓋上被子,卻取過乾淨的素帕,抹去手上的尿漬。
『我……我真該死!……』柳青萍飲泣道。
『為甚麼這樣說?』李向東奇怪道。
『我……我弄髒了你!……』柳青萍淚如泉湧道。
『傻孩子,這有甚麼關係。』李向東失笑道:『讓我給妳清潔一下好嗎?』這是他沒有蓋上被子的原因。
柳青萍低嗯一聲,怎樣也提不起勇氣回答,心裡卻想他能夠動手,因為腹下濕漉漉的,可真醃瓚難受。
李向東好像知道了答案,溫柔地把粉腿張開,手中的素帕往不再神秘的私處揩抹。
柳青萍昏迷不醒時,李向東可記不清把這個迷人的風流肉洞,裡裡外外檢視了多少遍了。
慘遭狂風暴雨蹂躪後的方寸之地,此時還是略帶紅腫,幸好那詭異觸目的艷紅,已經開始消褪,呈現應有的粉紅色,凌亂散落的毛髲,經過反覆梳理後,也回復整齊柔順,生氣勃勃。
兩片纖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點腫漲,但是緊緊閉合在一起,讓人深信那銷魂玉道還是狹窄緊湊的。
李向東卻很清楚,那小巧的孔道,可以容得下一根指頭,要是用兩根指頭硬闖,便無法進退自如,不難想像把雞巴捅進去時,會帶來多大的樂趣如果不是別有用心,焉會放過這到口的美食。
這時舊地重遊,李向東不禁生出把指頭捅進去的衝動,只是知道不宜操之過急,唯有強忍住獸性,溫柔地揩抹著那白裡透紅的肉丘,然而碰觸著迷人的肉縫時,還是忍不住讓指頭隔著素帕,撩撥那下陷之處。
『喔!……』柳青萍觸電似的低叫一聲,儘管不能動彈,平坦雪白的小腹卻在急顫。
『怎麼啦?』李向東臉露詭笑,故意問道,指頭耐不住又在那下陷的裂縫抹下去。
『沒……沒甚麼!』柳青萍顫聲叫道,念到自己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雖然十八年來愛護有加,珍如拱璧,誰料一天之內,先讓四個惡漢輪流摧殘,肆意污辱,接著還要讓一個陌生人屢次碰觸撫玩,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行了。』李向東細心地在三角洲揩抹了一遍,連股間也沒有放過,只差沒有張開圓球似的玉臀,因為他早已檢視過了,後邊的菊花洞是完整無缺,乾乾淨淨的。
『謝……謝你……』柳青萍蚊蚋似的說。
『我就在這裡打坐,妳要甚麼,儘管開口吧。』李向東給她蓋上被子,自己在床後盤膝坐下道。
『恩公,這不行的!』柳青萍心情激動,終於鼓起勇氣道:『你……你也睡在床上吧!』
『這……』李向東裝作猶豫不決道。
『恩公,你是嫌棄小女子身子骯髒嗎?』柳青萍自傷自憐,不禁潸然下淚。
『不是的。』李向東沒有多話,在柳青萍身畔躺下道:『不要胡思亂想了,明天便是一個新的開始。』
柳青萍怎能不胡思亂想?
有生以來,柳青萍還是第一次與異性同床共寢,而且還是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而自己仍然受制於百毒軟骨散,要是他心懷不軌,恐怕只能任人魚肉了。
說也奇怪,柳青萍可沒有一丁點兒害怕,有的只是受到保護的感覺,還出奇地希望靠在他的懷裡,讓他撫慰愛憐,甚至……
想到這裡,柳青萍的芳心禁不住「撲通、撲通」地狂跳不止,心跳的聲音,彷如雷鳴,有點擔心讓身旁的男人發覺,偷眼看見他已經沉沉睡去,才鬆了一口氣。
念到自己白璧蒙污,一生幸福毀諸一旦,柳青萍不禁肝腸寸斷,痛不欲生,要不是這個男人仗義,救她的性命在先,殺光那些狗賊在後,大恩大德,不知何以為報,思前想後,百念紛呈,最後才在迷糊中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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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差不多下山了,李向東還沒有回家,柳青萍不禁牽腸掛肚,走到門前,倚閭盼望。
李向東外出是為了採藥,因為柳青萍劇毒未解,常常頭昏目眩,也使不出氣力,他天天早出晚歸,尋找解毒的藥物。
想到李向東時,柳青萍便感激莫名,他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在他的撫慰和開解下,心靈的創傷,也平復了許多。
自從脫險那一天開始,兩人食則同桌,睡則同床,既曾伏在他的胸前痛哭,訴說心中淒苦,也曾讓他擁入懷裡,好言撫慰,深心處,柳青萍已經把自己當作是他的女人,願意委身侍奉,只是李向東總是守禮自持,未及於亂,使她更是愛慕。
『大哥你回來了!』看見李向東的身形,柳青萍趕忙迎了上去,慚愧地說:『為了奴家,要你奔波勞碌,真是辛苦你了。』
『還有頭暈沒有?』李向東放下手中藥籃道。
『只是一點點吧,沒甚麼大不了的。』柳青萍搖頭道。
『只有這些藥物,我可沒有把握解去妳的劇毒。』李向東長歎一聲,放下手中藥籃,心灰意冷似的說:『我想送妳回去巴山,或許妳的師門會有法子的。』
『我不回去!』柳青萍急叫道。
『為甚麼?』李向東訝然道。
『青萍身受奇辱,要不是你,早已化作厲鬼了。』柳青萍淒然道:『死活有甚麼重要,而且師門不擅用毒,如何能夠解毒。』
『還有一個法子的……』李向東沉吟道:『只是太委屈妳了。』
『奴家還怕甚麼委屈!』柳青萍苦笑道。
『有一種奇門內功,只要能夠練成,一定能解毒的。』李向東繼續說:『只是……』
『要甚麼?』柳青萍奇怪道。
『要合藉雙修。』李向東沉聲道。
『合藉雙修!』柳青萍驚叫道。
『這不是委屈妳嗎?』李向東歎氣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撲入他的懷裡,激動地說:『奴家已是殘花敗柳,說甚麼委屈!』
『但是……』李向東還是猶豫不決道。
『大哥,你……你是嫌棄我嗎?』柳青萍泫然欲泣道。
『不,我怎會嫌棄!』李向東深情地擁著柳青萍,解釋道:『但是妳的毒傷不輕,必需七日之內,練成入門功夫,那麼便要如此這般了。』
『甚麼?』聽罷練功之法,柳青萍不禁失聲驚叫,粉臉通紅,芳心「撲撲」狂跳。
『這門功夫是有點邪門,要不是這樣,也不能逼出劇毒!』李向東柔聲道:『青萍,只要妳能練成奇功,我們便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大哥,我練……我練!』柳青萍情心蕩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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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呀……不能停下來的!……』李向東扶著柳青萍的小蠻腰道。
『大哥……行了沒有……我……呀……好難受呀!』柳青萍忘形地叫,她赤條條地趴在李向東身上,起勁地扭動著,牝戶抵著一柱擎天的雞巴,肉菇似的龜頭,已經擠進了肉縫中間,可是李向東還是硬架著腰肢,使她不能沉身坐下。
『還要再磨……繼續磨……乖吧!』李向東哄小孩子似的說。
柳青萍從來沒試過這樣難受的,好像置身在烘爐裡,渾身燠熱,還有一個火球在體裡四處遊走,火球經過的地方彷如蟲行蟻走,從心底裡癢出來,尤其是腹下那個曾經飽受摧殘的洞穴,更是癢得不可開交,而且空虛難耐,不知為甚麼,竟然奇怪地渴望任人肆虐。
淫水自肉縫裡源源不絕地流個不停,李向東的雞巴也濕得可以,但他卻不著忙,因為只要柳青萍開始練功,便已墮進陷阱了。
柳青萍入世未深,那裡知道這些鬼域伎倆,先是感恩圖報,種下情苗,繼而惑於李向東的巧言令色,工於心計,終於情根深種,無法自拔,知道修練的方法後,儘管羞得無地自容,但是為了留下性命,與愛郎雙宿雙棲,還是拋下女孩子的尊嚴,好像窯子裡的婊子,聽命而行。
這門內功可說是天下第一的邪功,淫邪之極,利用愛火勾起肉慾的需要,激發體內潛能,然後合藉雙修,李向東還別有用心,暗使邪術,催發她的情慾,更假練功為名,要柳青萍採取主動,泯滅她的羞恥之心,一步一步踏入萬劫不復的道路。
『大哥……我……我受不住了……啊……我要!……』柳青萍忘形地叫,纖腰使勁沉下,捕捉那惱人的火棒。
『要甚麼呀?』李向東推拒著問道。
『我要你!……』柳青萍嘶叫道。
『是不是要我用雞巴給妳煞癢?』李向東促狹地問。
『是……是的!』柳青萍哀求似的說:『給我……給我吧!』
『那麼妳慢慢坐下去吧,不用著忙的。』李向東笑嘻嘻地鬆開了手,撫玩著粉臀說。
柳青萍慾火迷心,常性盡失,也顧不得許多了,使勁地沉身坐下,「噗哧」一聲,便盡根刺進涕淚漣漣的牝戶裡。
儘管李向東沒有過人之長,但是柳青萍初經人事,如此一刺到底,也是禁受不起,嬌哼一聲,便伏在李向東身上急喘。
『可有弄痛了妳?』李向東柔情萬種道,雙掌卻運起邪功,在那兩團白玉似的肉球輕搓慢捻。
『沒……沒有!』柳青萍嬌喘著說,雖然與愛郎結成一體的感覺很美滿,也很快活,卻是意猶未足,開始生硬地扭動弄起來。
李向東扶著粉臀,指導柳青萍如何取悅自己,手上繼續使出邪功,催動她的情慾。
柳青萍心裡充滿幸福,只是想著如何取悅愛郎,生理的需要,也使她忘記了羞恥之心,於是竭盡所能,依著李向東的指示,獻媚逢迎,追求肉慾的歡娛。
也許是情懷激盪,快活的時光來得很快,才片刻工夫,子宮裡便氾濫著美妙的酥麻,使柳青萍吟哦不絕,嬌喘連連,忍不住急劇地扭了幾下,接著便登上極樂的巔峰。
『美嗎?』李向東輕吻著柳青萍的鼻尖說。
『!……』柳青萍沒有說話,火燙的粉臉埋在寬闊的胸膛上,卻纏綿地輕輕咬了一口,算是回答。
李向東讓柳青萍休息了一會,然後賊兮兮地問道:『可要再快活一趟嗎?』
『奴家……沒有氣力了,你……你在上邊好嗎?』柳青萍含羞道,肚腹裡硬梆梆的,知道他還沒有發洩。
『那麼起來吧,不要累壞了。』李向東動手把玉人扶起,抽身而出道。
『但是你!……』柳青萍不安道。
『我很好,明早驅毒時,我可不饒妳了。』李向東笑道。
『明早還要嗎?』柳青萍羞喜交雜道。
『不錯!』李向東笑道:『天天早晚練功,希望七天後,妳能解開軟骨散的劇毒,那時也該練成了入門功夫了。』
『大哥,你……你真好!』柳青萍低聲道。
『不要說了。』李向東拿來了一塊汗巾,笑道:『躺下來,讓我給妳抹乾淨吧!』
『不!……』柳青萍大羞道:『該奴家侍候你才是!』
『讓我來吧,遲些時,我會教妳如何侍候的!』李向東堅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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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了,柳青萍不獨劇毒全消,還內功大進,許多艱難的招式也得心應手。
想起這七天的荒唐辰光,柳青萍便禁不住臉如火燒,芳心劇跳,奇怪自己怎會變得如此淫蕩無恥,但是她沒有後悔,有的只是歡喜和幸福,還暗恨時間過得太快。
為了練功,她與李向東均足不出戶,日夜交媾行淫,但是練功的方法極盡荒淫,不是要柳青萍採取主動,便是要擺出種種羞人的姿勢,讓李向東從不同的角度,肆意行淫,彷彿是青樓妓女向客人獻媚求歡。
慘遭輪暴後,柳青萍心裡的創痛還沒有平復,對男歡女愛,本來是沒有憧憬的,孰料李向東身懷異術,而且別有居心,只是輕憐淺愛,點到即止,也沒有濫施撻伐,結果妾有情,郎施術,終於使她樂此不疲,陷溺在慾海之中。
練成入門功夫後,柳青萍更是一心一意向著李向東,決定生死相伴,與他渡過餘生。
這一天,柳青萍也如平常一樣,日上三竿才從甜夢中醒過來,只是昨夜李向東特別輕狂,使她高潮迭起,疲莫能興,此刻還是身酥氣軟,好像下床的氣力也沒有。
『怎不多睡一會?』李向東原來已經醒來了,低頭往濕潤的紅唇吻下去說。
『不要!……』柳青萍惶恐地別開俏臉,急叫道。
『怎麼啦?不喜歡我親妳嗎?』李向東愕然道,記憶中,柳青萍只會投懷送抱,不會拒絕的。
『不是。』柳青萍低聲說:『人家還沒有漱口,嘴巴髒死了。』
『髒甚麼?』李向東莫名其妙道。
『昨夜……你……人家……』柳青萍粉臉通紅,伏在李向東的胸前羞叫道。
『髒甚麼!難道妳說我的傢伙髒嗎?』李向東哈哈大笑,嘴巴封住了柳青萍的櫻桃小嘴。
原來李向東不獨姦淫柳青萍的肉體,還砌辭要她學習取悅男人的法子,增添閨房樂趣,昨夜蓄意施威,藉機讓她初嘗男人的雞巴,發洩自己的慾火。
纏綿的熱吻,使柳青萍春心蕩漾,此刻與李向東肌膚相貼,一雙怪手還放肆地在身上四處遊走,當刁鑽的指頭落在腹下時,禁不住嬌吟一聲,知道下邊一定濕了。
『想要嗎?』李向東的指頭擠進了暖洋洋的肉縫說。
『人家……還沒練功哩!』柳青萍呻吟道,熟練地把玉手探到李向東胯下,把玩著那氣宇軒昂的肉棒,習慣是先修習內功,然後兩人才合藉雙修的。
『今天不行了。』李向東抽出濕濡的指頭,詭笑道。
『為甚麼?』柳青萍失望似的說。
『我要進城辦點事,妳在家裡勤練功夫,別四處亂跑,知道嗎?』李向東柔聲道。
『你……你甚麼時候回來?』柳青萍悵然道。
『快則三天,遲則七日,這裡很安全,沒有人會摸來的,要是妳不想和我在一起,也可以離去的。』李向東道。
『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還能去那裡?』柳青萍惶恐道。
『回來後,我會好好地疼妳的。』李向東滿意地說。
『大哥,你……你回來時,可否給……給我買點絲布?』柳青萍囁嚅道。
『做衣服嗎?別費工夫了,我會給妳買多一點漂亮的衣服回來的。』李向東笑道。
『不是衣服……』柳青萍著急地說:『你不喜歡人家穿褲子,汗巾卻用得很快,洗也來不及了,要做多一些才行!』
『汗巾嗎?那更容易了,我買回來便是。』李向東怪笑道。
『那是女孩子的貼身衣物,你去買這些東西,不怕人家笑話嗎?』柳青萍抿嘴笑道。
『買給自己的女人有甚麼好笑!』李向東哂道。
『大哥,你真好!』柳青萍幸福地靠入他懷裡,溫存了一會,呶著嘴巴說:『其實穿褲子有甚麼不好?方便舒服,那些汗巾輕飄飄的,繫上了也好像沒有,又怕掉下來,有些還不知道掉到哪裡。』
『汗巾香艷嘛,也容易解下來。』李向東吃吃笑道:『有幾塊是我藏起來,留為紀念的!』
『紀念甚麼?』柳青萍訝然道。
『那些汗巾沾染著妳的愛液,證明妳是真心對我的!』李向東笑道,原來有幾趟他逗得柳青萍情興大作,竟然用汗巾揩抹了流下來的淫水,就是為了留作紀念。
『人家當然是真心!』柳青萍大羞道。
『我知道!起床吧,我要動身了。』李向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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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第六天了,吃過晚飯後,還沒有李向東的縱影,相信他今天是不會回來了,柳青萍歎了一口氣,唯有獨坐窗前,癡癡思念。
李向東去後,無論白天黑夜,他的影子便常常出現在柳青萍的腦海裡,使她魂牽夢縈,飽受相思之苦。
這時柳青萍才知道沒有李向東的日子,是多麼的空虛寂寞,特別是在晚上,沒有他在身旁,孤寢獨眠,更使她輾轉反側,無法入寐。
練功時,不能與李向東一起合藉雙修,進度也大不如前,但是這門功夫也真奇妙,柳青萍修習了不及半月,內功便一日千里,出拳用劍,威力驚人,使她更是用心練習。
這一晚,柳青萍預備上床時,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點聲音。
『大哥,你回來了!』柳青萍喜孜孜地撲到門前,近日她的耳目靈敏,遠遠便聽到腳步的聲音。
打開了門,柳青萍不禁大失所望,不錯是有一道人影慢慢走近,只是來人身形苗條,卻是一個女孩子。
『給我傳話,九尾狐何桃桃求見教主。』來人是一個杏臉桃腮,眼波流轉,一身緊俏黃衣的女郎,態度傲慢無禮,看來是把柳青萍當作供人使喚的侍女。
『九尾狐何桃桃?』柳青萍吃驚地叫,此女在武林中頗有艷名,只是放蕩不羈,不是正派中人。
『臭丫頭,還不通報?』何桃桃罵道。
『混帳,這裡沒甚麼教主!』柳青萍杏眼圓睜,憤然關上了門道。在武林中她也是個人物,豈會把這個蕩女放在眼內,要不是遭逢大變,早已反唇相稽了。
『賤人,妳是不要命了!』何桃桃竟然踼開門戶,破口大罵道:『我要見修羅教教主李向東,聽清楚了沒有?』
『大哥!?不會的,他不是的!』柳青萍如遭雷殛,也沒有動手攔阻,任由何桃桃闖進屋裡。
『教主在那裡?』何桃桃環首四顧,發覺屋子裡沒有人,戟指問道。
『胡說,大哥怎會是修羅教教主?』柳青萍難以置信地說。
『妳是甚麼人?』何桃桃問道。
『巴山柳青萍!』柳青萍尖叫道:『修羅教主尉遲元,早於三十年前為九幫十三派誅殺,修羅教也冰消瓦解,怎會還有修羅教?妳……妳不要胡說八道!』
『辣手飛鳳?!』何桃桃退後一步,戒備道:『妳的大哥是誰?』
『他……他就是李向東。』柳青萍顫聲說,心裡生出不祥的感覺。
『對呀,正是我家教主!』何桃桃哂道:『是了,他曾經揚言要武林中的名門俠女,充當本教的天魔女,洗雪當日滅教之恨,妳必定是本教的第一個天魔女了。』
『不……不是的!』柳青萍驚叫道。
修羅魔教是極度邪惡的組織,三十年前,曾以魔法妖術,輔以藥物符咒,妄想一統武林,不知作了多少惡孳,後來為正派中人連手消滅,從此便消聲匿跡。
『教主神通廣大,法力高強,出道不過半年,便立志振興修羅教,他肯要妳當天魔女,可是妳的福氣了。』何桃桃格格笑道。
『妳說完了沒有?』門外突然傳來李向東的聲音道。
『大哥!……』『教主!』兩女齊聲叫道。
『妳給我出去!』李向東寒著臉走進屋裡,目注何桃桃說道。
何桃桃還想說話,可是看見李向東的臉色,也不敢多言,呶著嘴巴退出了屋外。
『青萍,我給妳買了許多漂亮的衣服,還有汗巾,看看喜歡嗎?』李向東放下手上的包袱道。
『大……大哥,告訴我,你、你是不是修羅教的教主,她可有胡說八道?』柳青萍淚盈於睫道。
『既然妳已知道了,那我也不暪妳。』李向東沉聲道:『不錯,妳的武功不錯,人也長得漂亮,還是巴山派裡小一輩的高手,給本教當天魔女,更可以償還當年的血債!』
『你……你救我便是要我當天魔女嗎?』柳青萍如墮冰窟,帶著哭音說道。
『不錯,我路經彭城,偶然聽聞妳追殺東湖四狼,曾經在城裡出現,於是四出訪尋,可惜來遲一步,讓四狼奪去妳的紅丸,要不是看中妳的良材美質,還不會多費手腳哩!』李向東坦然道。
『你……你為甚麼要騙我?』柳青萍淚流滿臉道。
『我甚麼時候騙妳?是妳自己委身侍奉,我也沒有逼妳的。』李向東笑道:『從今以後,要是妳能盡心給本教效力,我一定會疼妳的!』
『我……我宰了你!』柳青萍急怒攻心,搶過牆上的長劍便往李向東刺去。
『又要我多費手腳了。』李向東欠身避過,瀟灑地走出屋外道:『我便單憑武功,和妳走幾招吧!』
『賤婢大膽,竟然向教主動手!』在門外等候的何桃桃,看見柳青萍仗劍從屋裡追出,忘命地向李向東攻擊,立即拔出利刀,上前攔阻道。
『別多事,退下去!』李向東喝問道:『我著妳在城裡等候,為甚麼摸來這裡?』
『我……』何桃桃訕訕地退下,囁嚅道:『為了追縱丁菱,耽擱了一天,經過這裡,發現教主的暗號,以為你在這裡,所以……』
『妳是如何走得過我的迷情懾心大陣的?』李向東繼續問道,全沒有把柳青萍攻來的利劍放在心上,只是徐徐踱步,便避開了凌厲的攻擊。
『我……我有一塊玲瓏寶鏡,可以驅走幻象的。』何桃桃怯生生道。
『事情辦成怎樣?』李向東低頭避過迎面而來的利劍,問道。
『紅菱那個小賤人很狡猾,我跟到兗州時,便失去她的縱影了。』何桃桃慚愧道。
『小小事情也辦不了,如何當本教的地煞女?』李向東冷哼道。
柳青萍雖然只攻不守,但卻連李向東的衣角也碰不到,知道武功與他相距甚遠,心念一動,長劍往他的左側急劈,左掌卻運起全力,朝著右腰拍去。
這一劍一掌不獨封死李向東所有去路,而且威力驚人,劍帶破空之聲,玉掌無聲無色,掌心卻好像透出一股氣勁。
『妳的萬妙奼女功大有進步,這幾天可辛苦妳了。』李向東怪笑道,讓開了長劍,卻任由玉掌拍在腰間。
柳青萍此刻才知道自己修練的內功,名叫萬妙奼女功,也無暇多想,玉掌拍實,內勁驟發,豈料這一掌彷如泥牛入海,李向東完全沒有受傷。
『給我搔癢麼?搔癢可要大力一點的。』李向東哈哈笑道。
柳青萍羞怒交雜,玉掌翻飛,再度擊出。
李向東竟然不躲不閃,還挺胸迎了上去,胸掌交接,「呯」然一聲,李向東絲毫無損,柳青萍卻給反震之力,逼得踉蹌後退。
『萬妙奼女功雖然威力驚人,但是必需愛火熊熊,否則便要穿上本教的魔女戰衣,壓制慾火,此刻妳的愛念全消,又沒有穿上戰衣,難免春情難禁,這兩掌一劍,該讓妳想起我其它的好處了吧!』李向東吃吃笑道。
柳青萍粉臉通紅,緊握著粉拳,悲憤欲絕,除了是知道武功與李向東相距甚遠,大仇難報外,也因為一團熟悉的火球,突然自腹下升起,燒得她頭昏腦漲,意亂情迷。
『可要我給妳煞癢呀?』李向東淫笑道。
柳青萍驀地悲叫一聲,倒轉長劍,奮力往粉頸勒下去,她已無生趣,只有死才可以得到解脫。
『想死嗎?』李向東身形電閃,快得讓人瞧不清楚,停下來時,已經奪下柳青萍的長劍,還把她制住了。
『讓我死……嗚嗚……為甚麼不讓我死!』柳青萍放聲大哭,使勁地掙扎著叫,無奈一雙玉腕,給李向東握在手裡,怎樣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教主,怎樣處置這個小賤人呀?』何桃桃問道。
『回去修羅神宮再說。』李向東森然道。
『神宮在那裡?我們怎樣回去?』何桃桃又驚又喜道。
『妳也過來,一起回去吧。』李向東笑道。
何桃桃莫名其妙地走了過去,可不明白如何一起回去。
李向東一手拿著柳青萍,一手把何桃桃抱入懷裡,口中便念起了咒語:
「神龍御風, 天魔駕霧, 上山下海, 入地飛天!」
語音甫住,一團濃霧從天而降,把他們完全籠罩,待山風吹散濃霧時,三人也失去了縱影。
*** *** *** ***
『這裡便是神宮嗎?』何桃桃失望地說。
只是瞬息時間,三人已經置身在一個四面密封的石室裡,這裡很奇怪,無門無窗,可不知道如何進來的,不見天日,然而亮如白晝,明亮的光線,是幾顆大如鴨卵的夜明珠射出來的。
四面牆壁全是光潔溫潤的白玉,其中三面設有多層木架,擺放了數不清的燈台,有些已經燃點,發出微弱的火光,可不足以照明,使人不明所以。
『這裡是神宮最重要的地方,深入地下百丈,除了我之外,沒有人可以進來的。』李向東放開何桃桃,卻把柳青萍的一雙玉腕拉到頭上。
『哇……蛇呀!』何桃桃無意抬起頭來,立即花容失色,害怕地躲到李向東身後,呱呱大叫道。
柳青萍抬頭一看也是芳心劇震,原來頭上萬蛇鑽動,蛇信亂飛,恐怖極了,還沒有定過神來,已是腥風撲鼻,一尾大蟒蛇撲臉而來,纏著一雙玉腕,硬把她凌空吊起。
『這是護洞神蛇,外人亂闖,一定葬身蛇腹的。』李向東拍拍手道。
『牠……牠們怎……怎能存身半空,不會……不會掉下來麼?』何桃桃顫聲說道。
『本教的仙法玄奇,豈是外人能夠明白的。』李向東傲然道。
『呀……呀!……』柳青萍忽地吟哦大作,臉上紅雲片片,身體軟弱地掙扎著。
『她怎麼了?』何桃桃奇怪道。
『是不是騷穴發癢,想要我的雞巴呀?』李向東扶著柳青萍的小蠻腰,笑嘻嘻道。
柳青萍差點便要答是了,剛才妄用邪功,春情暴發,下體更是癢得利害,使她苦不堪言。
『不說話嗎?讓我瞧瞧妳的騷穴,便知道是不是了!』李向東動手解開柳青萍的腰帶說。
『……不……嗚嗚……別碰我!』柳青萍悲憤地抬腿亂踼,可是身懸半空,難以使力,也不能制止李向東的怪手。
李向東半撕半扯,三扒兩撥,便把柳青萍的衣服剝下來,扯下抹胸後,她的身上,便只剩下包裹腰間的藏青色汗巾了。
『看不出她的奶子可不小。』何桃桃嫉妒似的說。
『這樣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東握著足踝,把粉腿高舉過頭,空中也同時出現兩尾蟒蛇,分別纏著纖巧的足踝,使柳青萍的粉腿一字張開,誘人的裸體,也像鐘擺似的懸掛在空中。
『她的尿布濕淋淋的,一定是嚇得尿尿了。』何桃桃嚷道:『誰會相信心狠手辣的辣手飛鳳會尿尿的!』
『那不是尿,是淫水!』李向東的指頭點撥著柳青萍腹下的汗巾說,單薄輕柔的汗巾中間濕了一片,好像透明似的,不獨現出了迷人的肉縫,肉阜的柔絲也是約隱約現。
『不……嗚嗚……不要!……』柳青萍痛哭道,經過調息,難耐的麻癢好像減退了不少,但是如此任人羞辱,卻更是難受。
『現在我可沒空肏妳……』李向東抖手扯下了汗巾,捏作一團,揩抹著濕淋淋的牝戶說:『濕得這樣利害,一定癢死了,可要我用指頭給妳捅幾下?』
『惡魔……殺了我吧……嗚嗚……為甚麼不殺我!』柳青萍但求一死,嘶叫道。
『別忙著要生要死,待會才作決定吧。』李向東獰笑道。
『教主,那些油燈怎麼全寫上名字的?……哎喲!』何桃桃發現燃上的油燈貼上人名,不禁奇怪,走前去要看清楚,走不了兩步,卻好像碰上一道無形的牆壁,差點便跌倒地上。
『那是本教中人的元命心燈,由諸天夜叉守護,妳要是再走近,小心他們吃了妳!』李向東唬嚇似的說。
『甚麼……甚麼是元命心燈?』何桃桃害怕地急退兩步問道。
『元命心燈燃點的是生命之火,火滅人亡!』李向東把手中的汗巾塞進柳青萍的肉縫說:『左邊壁上那一台便是妳的,只要我滅去燈火,妳也沒命了。』
『為甚麼還不動手?』柳青萍悲叫道,汗巾塞入纖小的肉洞裡,感覺就像給人塞著嘴巴,使人透不過氣來。
『要取她性命還不容易嗎?』何桃桃奇怪道。
『現在當然容易,要是她外出辦事,遠在千里之外,元命心燈便可以控制她的生死了。』李向東解釋道。
『這麼神奇?』何桃桃難以置信道。
『當然,本教人人用心辦事,就是知道元命心燈的利害!』李向東森然道。
『人人都有元命心燈嗎?』何桃桃囁嚅道。
『如果不是重要人物,我才不會多費工夫哩。』李向東哂道。『她有多重要,也還沒有答應入教。』何桃桃不忿似的說。
『她已經習了萬妙奼女功,不入教行嗎?』李向東冷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參與本教的機密,只有元命心燈,才能保證她們忠心不二。』
『別做夢了,我死也不會入教的!』柳青萍厲叫道。
『走著瞧吧。』李向東吃吃笑道。
『如何煉製這元命心燈?』何桃桃好奇地問道。
『如果是女的,要收集她的眼淚,汗水,陰毛,還要淫水,陰精,然後用仙法修煉。』李向東直言道。
『弟子……弟子也要嗎?』何桃桃怯生生地問道。
『本該要的,現在可不用了。』李向東寒聲道。
『好極了,弟子忠心耿耿,一定不會有負教主的。』何桃桃喜道。
『不是的,因為我現在便要取妳性命,還要元命心燈幹甚麼!』李向東目露凶光道。
何桃桃以為是聽錯了,還來不及說話,幾尾蟒蛇突然從天而降,緊纏著手腕足踝,她也像柳青萍般懸掛在半空。
『放開我……教主……為甚麼?』何桃桃魂飛魄散地叫。
『妳抗命在先,壞我大事在後,難道不該死嗎?』李向東咬牙切齒道。
『我……我沒有呀!』何桃桃惶恐道。
『沒有?我命妳在城裡等我,妳有進城嗎?』李向東氣惱道:『單是這樣,本來還不該死,誰教妳亂闖行宮,胡言亂語的!』
『她……她也跑不了呀!』何桃桃囁嚅道。
『跑?我已經在四周布下迷情懾心大陣,她能跑到那裡?』李向東氣憤道:『妳可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能讓她真心向著我,只要再花六、七天工夫,便可以練成萬妙奼女功,不獨武功大進,還可以有機會成為曠絕古今的第一個修羅奼女嗎?』
『現在不行嗎?』何桃桃茫然道。
『當然不行,此刻她的心裡全無愛念,縱是合藉雙修,也不能速成,最重要的,是再也不能洩出愛液了。』李向東罵道。
『她……她剛才不是……尿尿似的嗎?』何桃桃目注掛在身前的柳青萍說。
『那是淫水,可不是愛液!』李向東愈說愈氣:『只有心存愛意,流出來的才是愛液,經我施法,讓她吃下去後,可以魅力大增,沒有男人能夠抗拒的!』
『你……你無恥!』柳青萍悲叫道。
『記得我藏起了幾塊尿布嗎?』李向東轉頭看著柳青萍說:『那些尿布染有妳的愛液,雖然不大足夠,仍然能讓大多數的男人神魂顛倒,為妳著迷的。』
『不……殺了我吧……我不會聽你的話的!』柳青萍大叫道。
『待我處置了她,便輪到妳了。』李向東冷笑道。
『不要殺我……嗚嗚……教主,我……我會聽從你的命令的,你要我幹甚麼也行,不要殺我……』何桃桃苦苦哀求道。
『是嗎?』李向東冷哼一聲,忽然動手撕開了何桃桃的褲子。
『教主,放我下來,讓我侍候你吧。』何桃桃只道還有活路,強裝笑臉道:『你不是說我的嘴巴很甜嗎?』
『妳的唇舌工夫雖然可以,但是妳太多說話了!』李向東扯下何桃桃的騎馬汗巾,道。
『我……我以後也不敢了!』何桃桃害怕地說。
『沒有以後了!』李向東把汗巾塞進了的嘴巴,使何桃桃只能夠「哦哦」亂叫,卻不能再討饒了。
看見何桃桃光裸著下身,在空中搖搖晃晃,狼狽不堪的樣子,柳青萍也替她難過,暗道只是為了一點點小事,李向東不獨要取她性命,看來還要在她死前施暴,惡毒淫邪,難怪是武林公敵。
『妳看清楚了……』李向東捨卻何桃桃,走到柳青萍身後,抱著纖腰,雙掌在腿根狎玩著說:『看看這樣的死法,可中妳意?』
『住手,不要碰我!……』柳青萍才叫了一聲,便張開嘴巴,膛目結舌,說不出話來,原來發現一尾四、五尺長,頭呈三角形,渾身長著棕黑色鱗甲的怪蛇從空中掉下,落在何桃桃的大腿上。
『這一尾是鐵甲桃花蛇,鱗甲彷若精鋼,可御刀劍,口裡那四枚鋒利的牙齒能夠撕裂虎豹,但是沒有毒,如果不是咬著要害,一兩口也不會送命的。』李向東吃吃笑道。
鐵甲桃花蛇好像聽得懂李向東的說話,他才住口,蛇兒竟然耀目揚威似的張開血盤大口,吐出七、八寸長,末端分叉,紅紅的蛇信,還有嘴巴裡那幾枚尖利的蛇牙,更是觸目驚心。
何桃桃想是知道李向東要用鐵甲桃花蛇,把她活活咬死,喉頭發出陣陣恐怖的叫聲,身體沒命地在空中亂扭。
女孩子大多怕蛇,柳青萍雖然求死心切,也沒有例外,頭上萬蛇雲集,手腳纏著蟒蛇,已經夠駭人了,猙獰的鐵甲桃花蛇,昂首吐舌,更使她心膽俱裂,可不敢再看,更不敢想像葬身蛇口會是怎樣的。
柳青萍才閉上眼睛,便感覺腹下一涼,塞在裡邊的汗巾給李向東抽了出來,兩根指頭隨即排闥而入,無情地擠進肉縫裡。
今早醒來時,柳青萍仍然期待李向東早日回家,渴望與他在一起重溫舊夢,更幻想自己的指頭變成他的,游進蜜穴裡輕佻慢捻,後來還衝動地左衝右突。然而李向東的指頭終於舊地重遊時,柳青萍做夢也沒有想過,心裡只剩下屈辱和悔恨,就像遭東湖四狼施暴時一樣,恨不得立即一瞑不視,結束這苦難的一生。
『幹麼閉上眼睛?我叫妳看清楚,聽不懂嗎?』李向東的指頭粗暴地一刺到底,起勁地掏挖了幾下,冷笑道。
柳青萍還是緊閉著美目,強忍辛酸,算是無聲的反抗,但是當李向東發狠地掐捏著嬌嫩的肉唇時,卻忍不住哀叫一聲,張開了眼睛,不是因為受不了肉體的痛楚,而是一個恐怖的念頭,突然出現在腦海裡。
何桃桃一定是害怕得不得了,臉如紙白,香汗淋漓,高懸空中的嬌軀,還是在奮力扭動,喉頭裡的哀叫,更是不絕如縷。
不害怕才怪,鐵甲桃花蛇盤據著她的肚腹,三角形的蛇頭,擱在棕黑色的草叢上,徘徊不去,血紅色的蛇信卻吞吐不定,差點便碰觸著那齊中張開,略見鬆弛的肉唇,使人不寒而慄。
『此蛇生性奇淫,蛇涎更是催情妙藥,最愛吃女孩子的淫水,今兒該能大快朵飴了!』李向東吃吃怪笑,指頭點撥著有點濕潤的肉唇說。
也在這時,鐵甲桃花蛇忽地弓起身子,好像繃緊了的鐵弓,接著卻如離弦勁箭,急彈而出,猙獰的蛇頭,竟然強行硬闖神秘的肉洞裡。
柳青萍嚇呆了,看著蛇身一寸一寸地鑽進肉洞裡,心裡的恐怖,與時俱增,更可怕的是,李向東的指頭也蜿蜒而進,再闖禁地,感覺就像鐵甲蛇在何桃桃體裡肆虐似的。
何桃桃劇烈地扭動著,該是要擺脫腹下的怪蛇,悶哼哀叫的聲音,更使人聞之心酸,但是怎樣也沒有用,鐵甲蛇已經深入不毛,深藏體內,留在外邊的還有兩尺左右,迷人的洞穴,好像長著一根會動的尾巴,瞧得人心驚肉跳。
『該去到盡頭了。』李向東自言自語,指頭在肉洞深處攪動著說:『待會妳便知道蛇信拂掃著花芯是甚麼滋味了!』
『不……嗚嗚……不要!』柳青萍恐懼地叫,李向東的指頭已經弄得她不知是癢是痛,要是那鐵甲蛇……
『……一定很有趣的!』李向東格格笑道:『蛇蜒會讓人麻癢不堪,蛇頭也像男人的雞巴,還有身上的鐵甲,擦在嬌嫩的肉膣裡,當可以在死前得風流快活的!』
『殺了我吧……嗚嗚……給我一個痛快!……』柳青萍嚎啕大哭道,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此慘死。
『也許是妳倒運,倘若那賤人沒有胡言亂語,揭破真相,現在妳還是幸福地和我生活在一起,享盡閨房之樂。』李向東抽出指頭,用汗巾揩抹著說:『經過我的調教,不用多少時間,妳便會成為一個顛倒眾生,人見人愛的可人兒,只要和妳睡一趟,便永遠作妳的裙下之臣,為本教效力了。』
『禽獸……嗚嗚……你……你這個無恥的禽獸!』柳青萍悲從中來,杜鵑泣血似的叫。
『禽獸?不,待妳成為本教的天魔女時,妳才知道甚麼是禽獸!』李向東桀桀怪笑道:『有些男人喜歡讓女人吃苦為樂,我只是讓妳快活,可妳還沒有吃苦呀!』
『不……我死也不會幹的!』柳青萍歇思底裡地叫。
『當天魔女不錯很苦,在外邊辦事,要利用妳的美色和肉體,好像婊子似的回到教裡,卻要任人魚肉,供教眾取樂,比婊子也不如。』李向東歎氣道:『但是死更可怕,人死不能復生,後悔也遲了。』
『殺吧……我……我不怕的!』柳青萍尖叫道,可是看見何桃桃在眼前輾轉呻吟,還是害怕的。
何桃桃雖然還在空中掙扎扭擺,但是明顯地已經沒有氣力,哀叫的聲音也變得軟弱無助,奇怪的是,本來是蒼白的粉臉,竟然泛起陣陣嬌艷的紅霞,而且媚眼如絲,目光散亂,渾不似死之將至。
鐵甲桃花蛇還是留在何桃桃的腹下,蛇軀好像塗了油似的,閃爍著詭異耀目的光芒,突出來的尾巴,偶爾急跳幾下,何桃桃也如斯響應,柳腰亂扭,嬌哼不絕。
『可要樂一下麼?』李向東走了過去,抽出塞著嘴巴的汗巾問道。
『要……給我……給我……天呀……癢死我了!』何桃桃才能說話,便立即叫個不停。
『那便讓妳樂一趟吧!』李向東把手掌覆在何桃桃的小腹揉動道。
淚眼模糊裡,柳青萍吃驚地看著鐵甲桃花蛇的尾巴卷作一團,隨即裝上了彈簧似的急促彈開,藏身肉洞的蛇軀便往外退去,但是尾巴重行捲上時,竟然再度深入,如此一收一放,竟然像男人的雞巴般進進出出。
『啊……美……啊啊……進去一點……啊……美呀!』何桃桃樂不可支似的叫。
『青萍,說到叫床,桃桃比妳動聽得多了。』李向東繼續搓揉著何桃桃的小腹說:『待會看妳有沒有進步了!』
『不!……』柳青萍顫聲叫道,要是死前還要讓這尾淫蛇污辱,可真死不瞑目了。
鐵甲桃花蛇動得很急,何桃桃也叫得更是放蕩無恥,夾雜著李向東的風言風話,柳青萍卻是肝腸寸斷,特別是想到自己為李向東奸辱時,也曾情不自禁地淫呼浪叫,更是倍添悲苦。
也不知過了多久,何桃桃忽地狂呼尖叫,接著便軟了下來急喘。
這時的柳青萍可不是甚麼也不懂的黃毛丫頭了,知道何桃桃當是洩了身子,但是看見鐵甲桃花蛇還是沒完沒了地抽插聳動,進出之間,帶出了點點白色的液體,不禁心裡發毛。
『樂夠了沒有?』李向東停止搓揉道,也真奇怪,手一停下來,鐵甲蛇便止住動作。
『……放我下來……讓我……讓我歇一下吧……』何桃桃喘著氣說。
『既然樂夠,也該死了!』李向東在何桃桃的小腹拍了一下,便退回柳青萍身畔。
『不……不要殺我,我……哎喲!……』何桃桃悲聲急叫,叫不了兩聲,卻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
淒厲的哀鳴,已經使柳青萍膽戰心驚,接著發現鐵血桃花蛇的身體,竟然慢慢進入淫靡的肉洞裡,進入時,裡邊開始湧出大量鮮血,更使她心膽俱裂。
『鐵血蛇牙尖嘴利,一口便能咬破子宮,再一口便穿腸破肚,待牠去到心臟時,人也活不下去了。』李向東走到柳青萍身畔,殘忍地說。
『你……你不是人!……』柳青萍驚駭欲絕地叫。
『現在還想死嗎?可要便宜鐵血桃花蛇呀?』李向東冷笑道。
柳青萍欲哭無淚,縱是有淚,也只能往肚裡流,因為李向東武功妖法高強,豈能逃出魔掌,更害怕墮身淫獄,不敢輕生,只能認命了。
『為甚麼不做聲,是有異議嗎?』李向東冷哼道。
『……沒有。』柳青萍忍氣吞聲道。
『最好沒有。』李向東眼珠一轉,解開褲子,抽出肉棒,道:『我不是教過妳如何吃男人的雞巴麼?且看妳有沒有進步!』
柳青萍偷眼看去,忍不住驚叫一聲,只見那熟悉的肉棒,竟然長大了許多,少說也有尺許長,粗如鴨卵,與記憶裡完全不同。
『這才是我,沒有女人不喜歡的!』李向東哈哈大笑,扯著柳青萍的秀髲,把螓首按到腹下說。
*** *** *** ***
柳青萍終於看清楚李向東的真臉目了!
他凶殘冷血,惡毒狠辣,男的犯在他的手裡,必死無疑,武功較高的,便要化作厲鬼,陷身淫獄,要是女的,只要有幾分姿色,定遭淫辱,事後還要送命,比較漂亮的,卻給他攝返魔宮,被逼充當侍女,永遠不許出宮,過著生死兩難的日子。
生死兩難,是因為李向東性慾旺盛,更以摧殘女人為樂,當他的侍女自然受罪,但是沒有人敢反抗,甚至求死,因為縱是死了,鬼魂還要墮入淫獄,永不超生,唯有苟且偷生,逆來順受。
柳青萍受的罪更多!
那些女侍穿的雖然暴露性感,總算還可以蔽體,柳青萍卻根本沒有衣服,李向東只許她用彩帕纏腰,不論何時何地,要是他高興,便可以肆意姦淫玩弄,盡情發洩。
除了習練魔法,早晚兩次,柳青萍還要在李向東的督促下修練萬妙奼女功,由於沒有換上魔女戰衣,難免春情勃發,慾火如焚,那時便在李向東的指導下,習練種種取悅男人的法子。
李向東興到時,柳青萍當然受盡摧殘,要是沒有興致,不是要柳青萍用偽具在他的身前自慰,便是要女侍們動手,讓她丟精洩身,滿足他那變態的獸慾。
柳青萍已經認命了,有淚也只能往肚裡流,知道落在這個惡魔的手裡,要不逆來順受,恐怕受的罪會更多。
『青萍,妳可有聽過毒龍真人沒有?』這一天,李向東忽然問道。
『弟子聽過。』柳青萍垂首答道。毒龍真人是當今武林公敵之一,她怎會沒有聽過。
『很好,穿上衣服,隨我出宮。』李向東點頭道。
望著侍女送來一套紫紅色的箭衣,柳青萍芳心劇震,李向東還是初次帶她出宮,此行看來與毒龍真人有關,可不知是禍是福。
修羅劫之二 毒龍真人
柳青萍可不知自己是如何離開魔宮的,穿上衣服後,李向東把她摟入懷裡,心裡一陣迷糊,回復神智時,卻是置身當日與李向東同居的茅屋裡,那兒景物依然,只是她已經成為修羅教的愛慾魔女了。
『這裡也是神宮的入口之一,可記得怎樣進宮嗎?』李向東問道。
『弟子記得。』柳青萍點頭道,李向東曾經告訴她,天下共有十八處進入修羅魔宮的入口,只要在心裡念出咒語求見,便可以入宮了。
『與我一起時,除非是穿上戰衣,否則不能洩露身份,明白嗎?』李向東取了一塊紫色汗巾,交給柳青萍說。
『明白了。』柳青萍把汗巾蒙在臉上道。
『走吧!』李向東再把柳青萍抱入懷裡,低嘯一聲,一陣白霧隨即湧起,兩人也隱入濃霧之中。
柳青萍又是一陣迷糊,醒來時,發現自己與李向東卓立山上。
『上邊便是毒龍觀了!』李向東指著給黑霧籠罩的山巔道。
『這裡...這裡就是黑霧山麼?』柳青萍難以置信地問道。
『不錯,山下是文昌鎮,往東走便是江都派的莊院了。』李向東笑道。
柳青萍定一定神,認清地勢,真的好像傳說中的黑霧山,不禁暗裡吃驚,想不到李向東的妖法如此利害,轉眼間,便帶著自己走了數百里,再念到他在魔宮時,常常半天不見人,看來是四處走動,期間可不知幹了多少壞事。
『妳隨我進去,取一件東西回來。』李向東繼續道。
『是。』柳香萍答道,奇怪為甚麼要她動手。
『進去以後,要是給逮住了,記著在毒龍真人身前使出萬妙奼女功,燃出愛火,那麼他可不會忙著殺妳,我也可以相機救妳出來了。』李向東正色道。
『甚麼?』柳青萍芳心劇震,原來李向東要她進觀盜寶。
『聽清楚了,妳如此這般,好好侍候那幾個石人,可不難把東西帶出來,倘若壞了事,妳一定會後悔的!』李向東森然道。
柳青萍聽得如墮冰窟,才明白為甚麼李向東要她動手,可是毒龍觀機關重重,還沒有聽過有人能夠全身而退,而且毒龍真人更是江湖中人談虎色變的十二凶魔之一,如果失風,縱然不死,也難免受辱。
『記得我的話沒有?』李向東追問道。
『記...記得了。』柳青萍顫聲答道。
『隨我來!』李向東領前走去,也沒有使出妖法。
柳青萍豈敢不從,默默地尾隨而去,想起毒龍真人的惡行,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三十年前,修羅教橫行時,毒龍真人還是不見經傳,正派中人連手消滅以尉遲元為首的修羅魔教後,其它的邪魔外道,相繼消聲匿跡,眾人以為他們知所警惕,沒有趕盡殺絕,豈料後來為了一首歌謠,正教四分五裂,聯盟瓦解,致招今日之禍。
歌謠是稱頌他們的英雄事跡的,謠曰:
『 修羅滅,
仙佛息,
九幫鎮湖海,
劍派靖山川,
武林同慶賀,
萬家享太平。』
然而「劍派靖山川」一語,竟然惱了十三派裡幾個不是使劍的門派,有的家派意興闌珊,揚言從此不管武林中事,也有人深心不忿,倡議選舉武林盟主,由九幫十三派選賢與能,領導群雄,結果引起更多爭端。
那些工於心計的邪魔外道,乘著正派人士爭名奪利時,一面煽風點火,一面培植自己的勢力,待有識之士醒覺時,他們已經不是吳下阿蒙,正派中人也沒有以前般團結了。
當年傳頒一時的歌謠,最後又添了兩句,就是「三凶四惡齊出動,五妖邪魔事更多」。
毒龍真人正是五妖之一,武功妖法非凡,更諳採補之術,以毒龍觀作巢穴,不知糟蹋了多少婦女,門下有四個妖嬈冶艷的女徒,號稱毒龍四艷,以供淫樂之外,還勾引精壯的男子,攝取元陽,讓他收為己用,增進功力。
有人不值毒龍真人的所為,多次明攻暗襲,竟然沒有人能夠全身而退,受傷送命的不說,落敗被擒的更是喪盡元陽而死,屍身赤條條掛在觀外,死後還要身敗名裂。
最哄動的一次,發生在兩年前,九幫十三派裡的江都派,乘龍快婿古不平為毒龍四艷害死,掌門人姚廣生為愛婿報仇,指名挑戰毒龍真人,結果落敗慘死,從此可沒有人敢向他挑釁了。
江都派也門人星散,自此一蹶不振,姚廣生的獨女,也是古不平的遺孀姚鳳珠接任掌門人,雖然立誓報仇,但是以姚廣生的武功,尚且一敗塗地,怎會有人相信她能夠得償所願。
『就是這裡了。』李向東忽然停下來道。
柳青萍神不守舍,差點便收步不及,撞在李向東的背上,抬頭一看,發覺走進了一所莊院,眼前是一個月洞門,門上寫著「妄入者死」四個大字,原來已經抵達地頭了。
『看妳的樣子,是想嘗一下毒龍真人的採補功夫了!』李向東冷哼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害怕地說。
『帶著這個朱雀環,便不懼毒龍用法術設下的禁制了。』李向東把一個粉紅色的玉環穿上柳青萍的玉腕說。
柳青萍可從來沒有見過粉紅色的玉環,玉環暖烘烘的,碰觸著肌膚時,頓覺渾身發燙,怪是難受。
『記得我的話嗎?』李向東繼續問道。
『記得。』柳青萍覆述著李向東的指示道:『不能使用萬妙奼女功,從左開始,是七七八和十一,要是錯了,一定要從頭再來。』
『還要把汗巾留下來!』李向東把一方白色的繡花汗巾塞入柳青萍手裡道,上邊用白色絲線繡著一頭鳳凰和一顆明珠,看來是女孩子的物事。
柳青萍怎能說不,吸了一口氣,戰戰驚驚地走進門裡。
門裡雖然漆黑一片,卻有一點螢光,柳青萍知道是李向東施展妖法領路,也沒有猶疑,隨著螢光而行。
螢光好像有靈性似的,領著柳青萍左彎右拐,走了一陣子,接著便停下來,光芒暴漲,照亮了週遭的景物。
柳青萍發覺已是置身在一個石室裡,中間放著一具石棺,棺後還有四個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臥,腹下挺立著怒目猙獰的雞巴,詭異恐怖,心中一凜,知道已經來到藏寶之所。
望著那幾具石人,柳青萍頓覺滿腹辛酸,卻也不敢耽擱,茫然脫掉褲子,扯下騎馬汗巾,光著下身,走到左邊的石人身前。
石人雙臂張開,盤滕坐在地上,硬梆梆的陽具朝天高舉,幸好那傢伙光光滑滑,不算偉岸,柳青萍自忖也受得了,咬一咬牙,抱著石人的脖子,粉紅色的肉縫抵著雞巴,便沉身坐下。
冷冰冰的石棒擠進嬌嫩的陰道時,一縷陰寒直透體內,柳青萍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嬌吟一聲,腰下使力,心裡計數,慢慢地套弄起來。
套弄了七次,柳青萍便停下來了,喘了一口氣,掙扎著爬起來,走到第二個石人身前。
這個石人直立地上,身形高大健碩,一手平舉,一手放在腰間,陽具昂首而立,好像比第一個石人更長大,柳青萍掂著腳尖,下體才可以碰到那冰冷的石棒,心念一動,雙手扶著石人的肩頭,左腿使勁支著身體,右腿抬高,擱在石人腰間的手掌,引體向上,把牝戶套進石人的陽具裡。
巨大的石棒,使柳青萍生出撕裂的感覺,猶幸習慣了李向東的摧殘,更是自己做主,倒也不算難受,緩緩套弄了七次,便抽身而出。
第三個石人卻是伸出雙手跪在地上,柳青萍無需思索,也知道該像狗兒般伏在他的身前,讓陽具從後而進,但是看見那石棒時,卻是心裡發毛,原來那棒子凹凸不平,滿佈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干了,於是伏在石人身前,緊咬朱唇,動手張開肉唇,讓石棒的頂端抵著肉洞,下身才小心奕奕地往後退去。
石棒一寸一寸地闖進了洞穴裡,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時,又癢又痛,卻是癢多於痛,柳青萍一時情急,使勁急退,石棒盡根刺了進去,撞在脆弱的花芯時,立即身酥氣軟,難受的不得了。
『八...還有七次便行了!』柳青萍默默地告訴自己,下體繼續扭動,希望盡快完成任務。
柳青萍神思彷彿,可數不清是動了七次還是八次,只是動得愈急,身體深處的酸麻愈是難過,知道如果不停下來,一定控制不了自己,迷糊中往前撲去,脫身而出,離開了那駭人的石棒,伏在地上急喘。
歇息了好一會,柳青萍才勉力爬起來,步履蹣跚地走到最後一具石人身前,低頭一看,忍不住失聲悲叫。
那具石人仰臥地上,雙手環抱虛空,胯下的石棒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東西竟然有尺許長,粗如兒臂,身上粗糙不堪,還鑲著幾顆亮晶晶的寶石,比李向東的雞巴還要壯碩恐怖。
柳青萍呆呆地看著那具怪異的石人,禁不住淚下如雨,暗罵毒龍真人可不是人,竟然設下這樣淫邪的機關,真是禽獸不如,可悲的是自己身陷魔掌,不獨受辱吃苦,還要自我摧殘,真是生不如死。
自傷自憐之餘,柳青萍亦生出一個奇怪的念頭,李向東既然對毒龍真人的秘密暸如指掌,當有制他之法,要是兩人自相殘殺,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就在這時,頭上的螢光忽地閃爍不定,知道是李向東催促自己動手,唯有強忍淒酸,探手在牝戶摸了一把,發現濕得可以,也顧不得要如何受罪,動身伏在石人身上,沉腰而下。
巨人似的石棒強行擠進了緊湊的洞穴,一定比甚麼樣的酷刑還要難受,撕裂的感覺也還罷了,粗糙的表面,已經癢得柳青萍呻吟連聲,最難受的是鑲在上邊的寶石,擦在肉壁時,便會生出陣陣無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儘管能夠容得下粗大的石棒,那傢伙卻是長得怕人,幾經辛苦,石棒已經去到盡頭了,柳青萍發覺還有一小段留在體外,不知道這樣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也不容猶疑了,硬起心腸,咬著牙關使勁地坐了下去。
『喔...!』冷酷的石棒急刺身體深處,撞擊著那荏弱的花芯時,苦得柳青萍哀號一聲,喘個不停。
叫喚過後,柳青萍才醒覺不對,自己身處險地,如此叫喚,不讓人發覺才怪,只有強忍著叫喚的衝動,艱難地上下起伏。
這些天來,柳青萍受了許多摧殘,只道苦是苦一點,也該受得了的,豈料才動了兩下,子宮立即充斥著急待宣洩的難過,忍不住忘形地扭動身子,石棒也無情地急撞花芯,使精關酸軟難耐,便在迷糊中尿了身子。
柳青萍真不明白怎會尿出來的,李向東雖然驍勇善戰,更愛使用奇淫絕巧的花樣作樂,但是總可以抵受得了四五十下的抽插,看來自己是愈來愈淫賤了,一時羞愧難當,悲從中來,激動地伏在石人身上啜泣,哭了一會,心裡才好過了一點,打算繼續努力時,突然大吃一驚,差點便失聲叫出來,原來是忘記了究竟動了多少趟。
想到李向東的警告,柳青萍可不敢妄動,唯有爬起來,再次從頭開始,也許是有了經驗,這一趟可順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擺平了三個石人,雖然弄得自己嬌喘細細,氣息啾啾,總算是過關了。
只是看見第四個石人棒棰似的陽具,仍然是濕漉漉的,沾染著尿出來的陰精時,柳青萍還是忐忑不安,恐防計算錯誤,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柳青萍知道害怕也改變不了殘酷的現實,只能強懾心神,使勁咬著朱唇,戰戰驚驚地跨在石人身上,開始默默計數。
這一趟柳青萍還是抗拒不了生理的自然反應,結果仍然尿了身子,不同的是她沒有那麼激動,牢牢緊記動了四下,也沒有起來,喘了一口氣,便繼續扭動。
『...十...十一...是十一了!』柳青萍長歎一聲,止住動作,強忍身下的疫軟,緊張地看著身畔的石棺。
待了一會,石棺仍然沒有動靜,柳青萍差點便要放聲大哭,是七七八和十一,自己肯定沒有做錯,該已啟動機關,可不明白石棺為甚麼還是寂然不動。
頭上的螢火又再閃爍了,柳青萍悲叫一聲,艱難地爬起來,才脫出身子,石棺卻傳來「依噎」的聲音,棺蓋竟然慢慢地移了開去。
柳青萍又驚又喜,喜的是終於打開了機關,驚的是不知棺裡有甚麼物事,掙扎著爬了過去,發現棺中平放著一根粉紅色的玉棒,質地竟然與腕上的朱雀環沒有分別,有尺許長,直徑如茶杯口的大小,散發著詭異的光芒,上邊好像縷了許多字跡,知道該是李向東要的物事。
柳青萍透了一口大氣,正要撿起棒子,卻發覺股間涼滲滲的,白膠漿似的水點從牝戶裡「滴滴答答」地流出來,心裡難過,隨手取了汗巾,抹去穢漬,看見兩片充血的肉唇左右張開,裡邊還是酸痛不堪,可禁不住潸然淚下。
弄乾淨身體後,柳青萍才發現錯用了李向東要她留下來,繡上了鳳凰和明珠的香巾,無奈丟在一旁,匆匆穿回褲子,把玉棒拿在手裡,然後在螢火的帶領下,循著原路離去。
* * * *
李向東安詳地盤滕坐在門外,好像不怕給人發現似的,看見柳青萍出現,才好整以暇地站起來,從柳青萍手裡接過玉棒,點頭道:『是這東西了!』
柳青萍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原來玉棒也和玉環一樣,通體暖洋洋的,透出陣陣惱人的暖意,拿在手裡時,便渾身燠熱難受。
『尿了多少次?』李向東從柳青萍腕上脫下玉環,詭笑道。
『...兩,,,兩次!』柳青萍臉紅如火道,想不到他竟然會知道。
『妳是愈來愈淫了。』李向東格格笑道:『樂夠了沒有?』
柳青萍怎能回答,垂首不語,心裡卻如刀割般難過。
『妳給本教立了大功,去到文昌後,我會讓妳樂個痛快的!』李向東抱著柳青萍的纖腰,淫笑道。
* * * *
文昌雖然是小地方,倒有像樣的客棧,李向東要了兩間上房,用過晚飯後,便把柳青萍帶回自己的房間。
柳青萍侍候李向東洗腳完畢,也不用他的吩咐,便脫掉外衣,身上只剩下抹胸汗巾,垂首站在床前。
『知道這是甚麼東西嗎?』李向東取出玉棒,炫耀似的說。
柳青萍螓首輕搖,也真想知道。
『這是本教的重寶之一,名叫朱雀杵,更是女人的恩物,妙用無方,今晚便讓妳見識一下吧!』李向東笑嘻嘻地把柳青萍抱入懷裡說。
柳青萍暗叫奇怪,不是奇怪這根玉棒會是淫器,而是奇怪這東西怎會在毒龍真人手裡,思索時,赫然發覺李向東手中的棒子,突然發放著暗紅色的光芒!
『妳是本教的第一個天魔女,倘若妳以後也是這樣聽話,我一定會疼妳的。』李向東環抱著柳青萍的纖腰,朱雀杵點撥著那高聳的胸脯說。
『呀...!』朱雀杵才碰觸著抹胸,杵尖便傳出一股熱氣,穿過單薄的抹胸,直透心底,使柳青萍渾身發燙,胸腹間立即生起一團熊熊烈火,感覺就像運起萬妙奼女功一樣,慾火陡生。
『有甚麼感覺?』李向東掀起抹胸,朱雀杵圍著那粉雕玉砌的肉球打轉道。
『弟子...好癢!』柳青萍呻吟一聲,忘形地搓捏著漲卜卜的乳房說。
『暫且忍一下,我會給妳煞癢的。』李向東哈哈一笑,扯下騎馬汗巾,朱雀杵往下移去,在柳青萍牝戶來回滾動著說。
『快點...呀...淫水全流出來了...給我吧...癢死弟子了!』柳青萍顫聲叫道。
李向東沒有理會,朱雀杵繼續滾動,不用多少時間,杵子便濕淋淋的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這時他卻停下來,舉起朱雀杵,喃喃自語。
朱雀杵才離開柳青萍的身軀,那高漲的慾火立減,神智回復清明後,她也明白是這根玉棒讓自己慾火如焚,不禁暗裡叫苦,讓他得到這具淫器,除了自己受罪,可不知還有多少女孩子要受害了。
柳青萍暗裡懊悔時,朱雀杵忽地射出一股光芒,照在牆壁上,竟然出現了許多文字。
『看,這便是淫慾真經了!』李向東興奮地叫:『如果老毒龍懂得這個法子閱讀真經的下冊,早已練成淫慾神功了!』
『這...這杵子怎會落在他的手裡的?』柳青萍鼓起勇氣問道。
『還不是你們九幫十三派幹的好事!』李向東冷哼道:『尉遲元死後,有人趁火打劫,明搶暗偷,本教許多重寶秘術,便是在那時流失,要我大費手腳。』
柳青萍心裡暗喜,看來李向東正忙於追索修羅失寶,當無暇向九幫十三派尋仇,正派中人有望暫時逃過魔劫,要是有人能夠通風報訊,或許還有機會消滅這個魔頭的。
『讓我給妳樂一下,算是賞妳吧!』李向東笑道。
『教主想要弟子怎樣侍候你?』柳青萍已是習以為常,但願少受點罪,便是上上大吉了。
『不,這一趟該我侍候妳了。』李向東吃吃怪笑,靠在床上道:『讓我看看妳的騷穴可有弄壞了沒有!』
柳青萍沒有猶疑,熟練地頭下腳上,躺在李向東膝上,粉腿纏著他的腰肢,柳腰往上弓起,展示著神秘的私處。
『差點忘記了,可有留下汗巾嗎?』李向東笑問道。
『留下了。』柳青萍答。
『很好,待會便有好戲看了。』李向東點頭道:『毒龍的機關之學很高明,可惜不識好歹,要不然,該是一個人材。』
『那方汗巾是誰的?』柳青萍心念一動,問道。
『是江都派的姚鳳珠的,這小寡婦也是個美人兒,要是毒龍沒有弄死她,或許可以給妳作伴的。』李向東撫玩著那賁起的玉阜,笑道:『告訴我,想不想再嘗一下第四個石人的雞巴?』
『不...那...那東西弄得人家很痛的!』柳青萍呻吟道,感覺李向東的指頭已經擠開了肉唇,蜿蜒而進。
『還痛嗎?』李向東在洞穴深處點撥著說,暖洋洋的肉壁緊緊包裹著指頭,使他生出興奮的感覺。
『痛...!』柳青萍蹙著眉說,事實已經不痛了,故意這樣說,是希望少受點摧殘。
『先苦後甜嘛。』李向東笑嘻嘻地抽出指頭,道:『沒有弄壞了便行了,而且妳也喜歡的,是不是?』
柳青萍滿肚苦水,可不能回答。
『朱雀杵雖然大得利害,但是妳嘗過後,便知道大傢伙的樂趣了!』李向東撿起玉棒,在柳青萍的陰戶磨弄著說。
『呀...教主...不...呀...這東西太大了...呀...會...會弄爆弟子的!』柳青萍恐怖地護著腹下叫,朱雀杵比石人的傢伙長大了許多,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的。
『不要嗎?』李向東繼續磨弄著說。
『呀...癢...天呀...癢死人了...給我...快點給我...!』柳青萍忘形地大叫道,朱雀杵發出的熱力,癢得她不可開交,體裡更是說不出的空虛難過,渴望任人蹂躪。
『不用害怕,朱雀杵大小由心,不會弄痛妳的。』李向東手上使力,慢慢把朱雀杵送了進去。
『呀...進去了...呀...為甚麼...呀...會動的...!』柳青萍嬌吟不絕地叫,朱雀杵填滿了身體裡每一寸空間,漲得她透不過氣來,在洞穴裡,還好像不住地蠕動伸縮,使她暢快莫名。
『美嗎?』李向東扶著留在牝戶外邊的杵子問道。
『美...美極了...!』柳青萍放浪地叫,子宮裡瀰漫著美不可言的酥麻,使她迷醉在慾海裡。
『受得了嗎?』李向東詭笑道。
『受得了...呀...喔...呀...啊...啊啊...!』柳青萍才答應一聲,朱雀杵忽地動得更急,快感也是綿綿不絕。
『尿出來吧!』李向東怪叫道。
李向東的語音甫住,柳青萍便感覺朱雀杵發狠地亂刺亂撞,接著花芯酸麻,禁不住嬌軀狂扭,尖叫幾聲,便尿了身子。
『樂夠了沒有?』李向東笑問道。
『......!』柳青萍喘個不停,低頭看見朱雀杵還是深藏體裡,卻半點也沒有痛楚的感覺,不禁奇怪自己怎會容得下這根大得怕人的杵子。
『還是再樂一次吧。』李向東笑道。
也在這時,柳青萍感覺朱雀杵射出一縷火燙的熱氣,直透心底,花芯立即酸軟無比,不知如何,竟然又尿了一次身子。
李向東抽出朱雀杵,看見杵子沾滿了白雪雪的陰精,滿意地點點頭,暗唸咒語,淫慾真經立即隨著杵上發出的光芒,在壁上出現。
柳青萍歇息時,發現李向東聚精匯神地閱讀壁上的真經,明白他不是有心獎賞,只是利用朱雀杵使自己丟身洩精,方便讀經,心裡更是難過,唯有含羞忍淚訕然起床,清理下體的穢漬。
二更了,李向東已經讀完真經,正在閉目養神,沒有他的吩咐,柳青萍豈敢上床睡覺,只能默默坐在一旁。
『這時毒龍也該發覺失去朱雀杵了,換上戰衣,隨我去看看江都派的下場吧。』李向東長身而起道。
柳青萍心裡一驚,醒悟李向東要自己留下汗巾,就是為了嫁禍江都派的姚鳳珠,看來她是劫數難逃了。
* * * *
姚鳳珠與江都派的門人聚居在文昌以東的一個山谷裡,李向東該是來過了,識途老馬似的領著柳青萍在黑暗中上路,很快便去到了。
『毒龍來了。』李向東沉聲道:『整個山谷已經籠罩在九毒瘴裡,無論人獸,只要碰觸著九毒瘴,必死無疑,看來他是要大開殺戒了。』
『我們怎樣進去?』柳青萍吃驚地問道,儘管沒有看見甚麼九毒瘴,但是四周半點聲音也沒有,鼻端還嗅到陣陣腥臭的氣味,不禁著急。
『妳的魔女戰衣百毒不侵,又與我在一起,還用害怕嗎?』李向東笑道:『隨我來吧,他們一定在姚鳳珠的宅子裡。』
柳青萍緊隨李向東身後,施展輕功,躍上一所大宅的瓦面,果然發現在兩方人馬在院中對峙。
一方只有四女一男五個人,男的是一個身穿道袍,方臉大耳的道士,身後是四個手執塵拂的女道士,四人綺年玉貌,杏眼桃腮,長得也是不俗,只是塗脂抹粉,搔首弄姿,邪裡邪氣的,看來是毒龍真人和他的徒弟毒龍四艷了。
另外一方卻有百數十人,人人臉露懼色,領頭的卻是一個手執雙刀,嬌艷秀麗的白衣少婦,不用說,該是江都派的掌門人姚鳳珠了。
雙方看來已經動過手了,江都派是一敗塗地了,地上伏著幾具屍體,全是穿著江都派的服飾的。
『姚鳳珠,識相的便立即交出朱雀杵,我不獨饒妳不死,江都派也可以免去滅派之禍!』毒龍真人寒聲道。
『妖道,我說沒有便是沒有!我沒有拿過朱雀杵,更沒有上過黑霧山!』姚鳳珠悲憤地叫:『要殺便殺,衝著我來好了,與其它人無關的!』
『妳不要命也不行,要不交出朱雀杵,我便要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毒龍真人冷哼道。
『妖道,我和你拚了!』姚鳳珠厲叫一聲,揮刀便劈,招式凌厲狠辣,而且只攻不守,倒也威力不少。
毒龍真人能夠獨力搏殺前江都派的掌門人,也是姚鳳珠的父親姚廣生,武功自然極高,雖然赤手空拳,卻是夷然不懼,袍袖翻飛,暗藏深厚的內力,存心擊落姚鳳珠的兵刃,然後生擒活捉。
『大家上呀!』不知是誰振臂高呼,江都派眾人立即一湧而上,希望藉著人多勢眾,擊退這個魔頭。
他們不動手還好,一動手,便難逃死劫了。
毒龍真人厲嘯一聲,念出咒語,一團濃霧隨即從天而降,整個山谷也完全為黑霧覆蓋了。
躲在瓦面上的李向東可不以為意,朱雀杵在空中指點了幾下,慢慢降下的黑霧好像碰上了一道牆壁,一點也沒有沾在他和柳青萍身上。
這時姚鳳珠仍然捨命狂攻,可惜完全不能傷敵,雙刀還在毒龍真人的的內力壓逼下,變得沉重無比,不能運動自如,正在著急時,卻聽到自家人齊聲慘叫,偷眼看去,發覺眾人全倒在地上,芳心劇震,一不小心,便給毒龍真人的長袖先後擊落手中利刀,接著麻穴受制,束手就擒了。
『姚鳳珠,現在谷裡已無活口,該把朱雀杵交出來吧?』毒龍真人摟著姚鳳珠的纖腰說。
『你...!?』姚鳳珠顫聲叫道,可不相信轉眼間,眾人便遭逢毒手,但是環顧左右,全已倒在地上,動也不動了。
『九毒瘴一出,雞犬不留,要不是我護著妳,妳也沒命了!』毒龍真人在姚鳳珠腰上捏了一把道。
『別碰我!』姚鳳珠恐怖地大叫道:『殺了我吧,我也不要做人了!』
『妳一天不交出朱雀杵,我一天也不會殺妳的。』毒龍真人的怪手扶著姚鳳珠的酥胸,輕搓慢捻道:『還會讓妳嘗遍世間所有的毒刑,直至妳交出朱雀杵為止!』
『不...沒有...我真的沒有朱雀杵...為甚麼你不相信!』姚鳳珠痛苦地叫道。
『要我相信嗎...!?』毒龍真人怪眼一轉,手往下移,在姚鳳珠的肚腹撫摸著說:『行呀,讓我瞧瞧妳的騎馬汗巾,我便相信了!』
『不...不行的...!』姚鳳珠尖叫,可恨麻穴受制,渾身無力,要跑也跑不了。
『誰說不行的!』毒龍真人獰笑一聲,怪手探進姚鳳珠的褲頭裡,冷笑道:『瞧完以後,我還會強姦妳,用採陰補陽大法,廢去妳的武功,才開始審問哩!』
『不...!』姚鳳珠慘叫一聲,嚎啕大哭道:『嗚嗚...讓我死吧...嗚嗚...狗賊...殺了我吧!』
毒龍真人的怪手,放肆地在姚鳳珠的褲子裡遊走了一會,抽出來時,卻多了一方白得使人目眩的汗巾。
『好香!』毒龍真人把汗巾捧在手裡嗅索了一會,才展開汗巾,冷笑道:『這鳳凰和明珠,可是妳親手繡上去的?』
姚鳳珠沒有回答,只是哀哀痛哭,後悔沒有及早自戕,致招奇恥大辱。
『扶著她!』毒龍真人抖手推開了姚鳳珠,從懷裡取出另外一方汗巾道:『認得這是甚麼嗎?』
姚鳳珠給兩個女道士架起,抬頭一看,毒龍真人雙手分別拿著兩方白色汗巾,全是自己貼身之物,一方光潔雪白,是他剛才扯下來的,另外一方卻是髒骯不堪,沾染著許多已經凝結了的水漬,可不知他從那裡得來的。
『這是妳盜寶之後,遺留下來的尿布,沒有話說了吧?』毒龍真人冷哼道。
『不...我沒有...!』姚鳳珠急叫道,明白自己成了別人的代罪羔羊。
『沒有?尿布染滿了妳的淫水陰精,還要狡辯嗎?』毒龍真人寒聲道。
『不是我的...嗚嗚...我沒有!』姚鳳珠泣叫道,可不知如何解釋。
『還要口硬嗎?』毒龍真人惱道:『好,就讓妳見識一下本真人的嫁衣神術,要是汗巾上面的東西不是妳的,妳便會安然無事,倘若是妳的,嘿嘿...妳一定會後悔的!』
目睹毒龍真人和四個女道士,架著泣不成聲的姚鳳珠,走進屋裡,柳青萍不禁心裡發毛,雖然不知道他會施展甚麼妖術,但是回頭看見李向東示意要她動身,另覓地方窺探,眼裡發出責備的目光,更是暗叫不妙。
『春艷秋艷,找點繩索,把這個不識好歹的賤人吊起來。』毒龍真人在寬敞的大廳停下來道。
『可不用繩索了。』身段高挑的春艷,動手解開姚鳳珠的腰帶說。
『住手...妳們幹甚麼?』姚鳳珠悲聲叫道。
『沒甚麼,只是要借妳的腰帶用一下吧。』體態豐滿的秋艷,與春艷合力用腰帶把姚鳳珠的玉腕捆在一起吊在頭上道。
『讓我死吧...嗚嗚...為甚麼不殺我!』姚鳳珠哭叫道,解下腰帶後,她的衣襟敞開,展示了繡著鳳鳳和明珠的白絹抹胸。
毒龍真人把髒骯的汗巾鋪在桌上,然後取出一個小盒子,裡邊原來盛著幾隻大如米粒的紅蟻,道:『這些是天池火蟻,只要咬上一口,被咬的地方,便像火燒似的,又癢又痛,待我施術後,便讓牠們嘗一下妳的尿布,東西從那裡來,那裡便會像給火蟻咬了一樣,妳不承認也不行了。』
姚鳳珠分明知道汗巾沾染著的穢漬不是自己的,可不特別害怕,只是思量如何求死,以免受辱。
與李向東一起躲在屋上的柳青萍卻是怕得要命,情不自禁地拉著李向東的手,雙目發出求救的目光,豈料李向東反手點了她的啞穴,心裡更是害怕,只道這個魔頭要藉此懲治她壞事之失,不禁淚流滿臉。
毒龍真人「嘰呢咕嚕」地唸咒了,念完咒語後,卻伸出鷹爪似的指頭,往汗巾抹下。
姚鳳珠沒有做聲,柳青萍卻是嬌軀急顫,原來感覺有一根指頭,正在牝戶上邊撩撥!
『我告訴妳,要是讓火蟻咬了,沒有一天一夜,痛楚也不會消失,要是不巧咬著淫核,嘿嘿...受的罪不獨更大,還會貽害無窮,永遠吃苦!』毒龍真人森然道:『我再問妳一趟,朱雀杵藏在那裡?』
『我沒有...!』姚鳳珠流著淚說。
『很快便知道答案了。』毒龍真人冷笑一聲,把火蟻趕落桌上說:『火蟻會讓盜寶賊得到報應的!』
也在這時,李向東取出朱雀杵,也不見他唸咒使法,杵尖便發出一點紅芒,朝著大廳裡的姚鳳珠疾射而去。
除了柳青萍,沒有人發現那一點古怪的紅芒,但是包括柳青萍在內,人人目不轉睛地看著火蟻朝著汗巾爬去。
『哎喲...!』第一隻火蟻爬上汗巾時,姚鳳珠竟然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剩下的幾隻火蟻,也陸續地爬了上去,叫喚的聲音也更是淒厲了:『別咬...嗚嗚...咬死我了...!』
『真的是這個賤人!』毒龍真人咬牙切齒道。
『師父,火蟻不會咬死她吧?』發問的是夏艷,她的粉頰長著一顆美人痣,未語先笑,予人輕佻的印象。
『縱然咬不死,痛也痛死了!』剩下的女道士皺著鼻子說,她是冬艷,鼻子秀美挺拔,皺著鼻子的樣子也很好看。
『要是不停地咬下去,才會痛死她的。』毒龍真人冷哼道,動手撿起汗巾上的火蟻,一一放回小盒子裡。
這時姚鳳珠已是痛得臉如紙白,冷汗直冒,儘管火蟻全回到盒子裡,還是繼續嘶叫不絕,叫苦連天。
『帥父,剝了她的褲子好嗎?我想瞧一下她的騷穴,看看火蟻咬了那裡!』春艷笑道。
『好。』毒龍真人點頭道。
『住手...住手呀...!』姚鳳珠發覺春艷動手解開自己的褲帶,頓忘下體的痛楚,尖聲嘶叫道。
『妳要是不把朱雀杵交出來,從現在開始,妳永遠也不用穿衣服了!』毒龍真人罵道。
毒龍說話聲中,春艷已經脫掉姚鳳珠的褲子,光裸的下身,也盡現人前,她卻沒有住手,繼續用布索縛著姚鳳珠的腿彎,把修長的粉腿左右張開,凌空吊起,女孩子身上最神秘的方寸之地,更是纖毫畢現。
『好像沒有傷著哩!』秋艷伸出玉手,撫摸著白裡透紅的桃丘說。
『東西是從裡邊來的,火蟻咬的是淫水陰精流出來的地方,外邊當然看不出甚麼了。』毒龍真人殘忍地說:『剝開她的騷穴,讓大家瞧清楚吧!』
『不...嗚嗚...不要...!』姚鳳珠絕望地叫,除了故世的丈夫外,可從來沒有在人前赤身露體,還要如此任人羞辱,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秋艷可沒有理會姚鳳珠的哭叫,雙手扶著腿根,手上使力,硬把緊閉在一起的肉唇張開。
『看...肉壁上有三點紅點,火蟻一定是咬在那裡了!』冬艷湊了上去,指點著說。
『她的淫核又紅又腫,可不知道咬了多少口?』秋艷窺視著說。
『就算是咬了,也不會這麼快便腫起來的,讓我看看。』毒龍真人趕開兩女,自行動手張開了牝戶,察看著說:『看她冷冰冰的,原來是個浪蹄子!』
『甚麼浪蹄子?』春艷不解地問道。
『這顆淫核肥大圓潤,比普通的女孩子大了許多,不是浪蹄子是甚麼?』毒龍真人冷笑道。
『有多大?』『漲卜卜的,像一顆櫻桃!』『有兩點紅印,該是咬了兩口了。』『兩口嗎?不知道在裡邊咬了多少口。』四女圍了上來,七嘴八舌道。
姚鳳珠淚下如雨,哀啼的聲音不絕如縷,不是毒龍等弄痛了她,而是火蟻咬過的地方仿如火燒,痛楚不堪,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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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陰道狹窄緊湊,嬌嫩軟滑,看來用得不多,可真難為她了。』毒龍真人把指頭捅進紅彤彤的肉洞裡說。
『她新婚三月,便當寡婦了,我看只有死鬼老公一個男人,怎會用得多。』夏艷笑道。
『有甚麼難為她?』秋艷訝然問道。
『她的淫核異常肥大,慾火比常人更是旺盛,年紀青青便要獨守空闈,可不知咬碎了多少繡枕被角,不難受才怪。』毒龍真人抽出指頭,解釋道:『你們看,只是捅了幾下,淫水便流出來了。』
『有了師父,她可不用受罪了。』春艷吃吃笑道。
『師父,給火蟻咬了淫核,還會有甚麼後患?』夏艷問道。
『明天這個時候,你們便會知道了。』毒龍真人神秘地說:『大家分頭搜索,早點找回朱雀杵,我才可以放心。』
『不用留下來看著她嗎?』春艷問道。
『不用了,我還沒有收回九毒瘴,無論人獸,進谷必死,她也跑不了,便讓她靜靜地在這裡想清楚,明天便會乖乖說話了。』毒龍真人答道。
『要是找回朱雀杵,也不用她說話了。』冬艷笑道。
『她能夠避開所有的禁制機關,還懂得如何盜走朱雀杵,一定有高人指點,要不讓她說出來,我便寢食難安!』毒龍真人寒聲道。
毒龍真人與四徒分頭離去後,柳青萍只道李向東會下手救人,豈料他只是解開柳青萍的啞穴,然後拉著她出谷而去。
『教主,你。。。你不要姚鳳珠嗎?』柳青萍囁嚅道,明知姚鳳珠落入李向東手裡,也是生不如死,但是看見她如此受罪,卻是於心不忍。
『忙甚麼?』李向東冷哼道:『剛才要不是我也懂嫁衣神功,火蟻咬的可是你了。』
『謝謝教主。』柳青萍抹了一把汗,低頭稱謝道,暗念李向東居然懂得毒龍真人的嫁衣神功,看來兩人一定是另有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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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萍再見到姚鳳珠時,可不敢想像她吃了多少苦頭。
經過一天一夜,姚鳳珠的麻穴該已解開了,此刻還是下身赤裸地吊在半空,身上的抹胸歪在一旁,一邊豐滿堅挺的乳房完全裸露,峰巒的肉粒,漲卜卜的好像充氣的小圓球,白嫩的肉球上卻染著兩個瘀黑色的指印,當是毒龍真人留下來的。
不再神秘的腹下和股間油淋淋的,閃炸著詭異的光芒,烏黑的柔絲已是濕透了,緊貼著柔嫩的肌膚,兩片緊閉的肉唇,好像在抖顫,粉紅色的肉縫中間,凝聚著晶瑩的水點,積聚得差不多時,便「滴答」一聲,掉了下來,與地上水漬混和在一起。
姚鳳珠臉紅若赤,媚眼如絲,張開了櫻桃小嘴嬌喘細細,偶爾還發出陣陣銷魂蝕骨的低吟淺叫,優美動人的小腿,也在半空中,軟弱地扭擺踼動,好像是吃著莫大的苦頭。
柳青萍修習邪功,飽嘗春情煥發,慾火如焚之苦,不難想像姚鳳珠給火蟻咬過的地方是癢得如何利害,才使她備受煎熬,不禁心生歉疚,要不是自己誤用了她的汗巾,她也不會受到這樣的摧殘了。
毒龍真人和四艷進來了!
看見姚鳳珠身下的水漬,夏艷叫嚷道:『這浪蹄子又尿尿了!』
『早上她已經尿了一趟,整天又沒喝過水,該是淫水才對。』冬艷格格笑道。
『怎會有這麼多的淫水?』春艷難以置信地說。
『怎麼沒有?你昨夜不也淫水長流嗎?』秋艷訕笑道。
『是呀,沒有淹死你吧?』春艷反唇相稽道。
『臭賤人,你還想吃多少苦頭,才肯把朱雀杵交出來呀?』毒龍真人走到姚鳳珠身前,扯著她的秀髲問道。
『。。。沒有。。。我沒有!』姚鳳珠喘著氣叫。
『師父,她一定還沒有苦夠了,讓火蟻再多咬幾口,看她說不說。』夏艷狼毒地說。
『不。。。不要。。。我沒有。。。天呀。。。為甚麼不殺了我!』姚鳳珠心膽俱裂似的叫道。
『又是火蟻嗎?』冬艷哂道:『換點新花樣吧。』
『她該苦透了,是時候讓她樂個痛快了。』毒龍真人動手張開了濕淋淋的肉唇,說:『你們看!』
『怎麼腫得這樣利害?』秋艷叫道:『可是給火蟻咬壞了?』
柳青萍目光銳利,看見肉洞裡的春光,也是大吃一驚,原來姚鳳珠的陰核竟然漲大了許多,仿如一顆小雞蛋,橫亙玉道之中,可是其它給火蟻咬過的地方,卻沒有異像,使人奇怪。
『可以這麼說。』毒龍真人伸出手指,捅進水汪汪的洞穴裡說,指頭碰觸著那嬌嫩的肉粒時,姚鳳珠如遭雷殛,難過地呻吟一聲,吊在空中的嬌軀,也失控地扭動著。
『這便是給火蟻咬過的後患嗎?』春艷好奇地問道。
『不錯,淫核給火蟻咬過後,淫毒難消,便會自動長大,更變得敏感異常,特別容易得到高潮,只要能夠勃起,就算是八十衰翁,也能讓她得到滿足。』毒龍真人解釋道,手指卻繼續在洞穴裡抽插。
『那不是很有趣嗎?』冬艷聒不知恥道。
『高潮迭起固然有趣,但是物極必反,要是沒完沒了,卻是受罪了。』毒龍真人加快了速度,指頭還故意撩撥那香艷的肉粒。
『呀。。。住手。。。不。。。啊。。。啊啊。。。!』姚鳳珠忘形地叫喚著。
『猶其是她。。。。』毒龍真人沒有說畢,姚鳳珠突然尖叫一聲,平坦的肚腹急顫,接著便脫力似的喘個不停。
『猶其是她,已經天生是個浪蹄子了,現在更是難堪風浪,任何男人也能讓她死去活來,別人的快樂,對她來說,卻是苦不堪言了!』毒龍真人抽出指頭,一股白雪雪的精液立即洶湧而出。
『真的嗎?』春艷興奮地叫:『讓我試一下!』
『。。。不要。。。嗚嗚。。。別碰我。。。求你不要。。。!』姚鳳珠看著毒龍真人讓了開去,春艷便接踵而來,纖纖玉指無情地插進陰戶裡,不禁肝腸寸斷地叫。
『樂多幾趟不好嗎?』毒龍真人格格怪笑道:『從今天開始,我會天天強姦你,還要用最淫虐的法子把你盡情摧殘,看你能吃多少苦頭!』
『不。。。嗚嗚。。。呀。。。。我。。。我真的沒有朱雀杵。。。呀。。
。住手。。。不要弄了。。。饒了我吧!』姚鳳珠痛哭失聲道,在春艷的掏挖下,子宮裡又生出惱人的酸麻,可分不清是苦是樂。
『老毒龍,這樣欺負一個婦道人家,雅興不淺呀!』就在這時,有人放聲大笑,身長玉立的李向東接著現身庭前,身後卻是一個身穿紫紅緊身衣褲,相貌猙獰的女孩子,衣服皮膚似的緊貼著那曲線靈瓏的嬌軀,更覺詭異恐怖。
『李向東,你來幹甚麼?』毒龍真人戒備道,看來兩人是認識的。
『呀。。。死了。。。不行了。。。!』李向東還來不及回答,姚鳳珠卻是尖叫連聲,原來她又一次洩了身子。
『幹甚麼?自然是尋仇了,江都派是九幫十三派之一,當年滅教之恨,本來打算在今天清算的。』李向東冷笑道:『可想不到老毒龍竟然越俎代皰,多管閒事,不但消滅了江都派,還如此整治他們的掌門人。』
『這不是省了你許多功夫嗎?』毒龍真人哼道。
經已變身為愛慾魔女的柳青萍恍然大悟,李向東可真狡猾,利用自己盜走了毒龍真人的朱雀杵,蓄意嫁禍姚鳳珠,借刀殺人,兵不血刃地便使江都派煙消雲散,實在使人心寒。
『我還道你打算回歸本教哩。』李向東詭笑道。
『我給你誅殺了江都派老少八百卅十多口,從此在武林中除名,當年的恩怨也是一筆勾消,修羅教與我各不相欠,你也不要再提了。』毒龍真人沉聲道。
『胡說,一天入教,死活也是教中人,你可有聽過有人能夠脫出修羅教嗎?
』李向東罵道:『我李向東身為教主,更不容你這個叛徒活在世上,淫獄裡已經給你留下席位,你要不自行投到,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李向東,上一趟我讓你大搖大擺走出毒龍觀,只是念在前教主份上,你道我怕你嗎?』毒龍真人冷哼道。
『你懂甚麼!』李向東冷靜地製出一根三尺多長的玉棒,道:『老毒龍,你可要嘗一下玄武棒的利害嗎?!』
『甚麼玄武棒?』毒龍真人塵拂擋在身前,愕然道:『怎麼好像與朱雀杵同出一源的?』
『本教異寶數不勝數,豈是你這個叛徒知悉的。』李向東傲然道。
柳青萍從來沒有聽過甚麼玄武棒,看見李向東手中的玉棒,物料質地與朱雀杵沒有分別,接著記起朱雀杵可以大小由心,估量李向東當是使出妖法,變化了朱雀杵的形狀,使毒龍真人無法認出來。
姚鳳珠雖然受了許多折磨,但是究竟是練武之身,體質遠勝常人,因火蟻而起的痕癢也逐漸散去,經過這陣子的休息,神智大致回復正常,看見兩人劍拔弩張,可不知道是驚是喜。
驚的是想不到這個俊朗的後生,竟然是本派宿敵修羅教的教主,要是落在他的手裡,恐怕也是難逃一死,喜的是他氣度沈凝,深不可測,或許能藉他之力,殺掉毒龍這個妖道,給本派殉難各人報仇,那便可以死而無憾了。
『佈陣!』毒龍真人塵拂一擺,四艷立即躍居他的四周,設下一個森嚴的陣式。
『青萍,四個女的交給你了,給我殺個乾淨,一個不留!』李向東森然道。
修習邪功後,柳青萍還是第一次與人交手,趕忙拔劍在手,運起萬妙奼女功,殺機盈胸,因為四艷惡名早著,目睹她們的惡行,更有心藉機為武林除害。
『上!』李向東玉棒橫揮,棒尖紅芒暴發,不知如何,四艷竟然眼前一花,失去了他的縱影。
柳青萍乘時撲上,長劍一圈,疾刺身前的春艷。
四艷的武功自然不弱,秋艷一招圍魏救趙,化解了柳青萍的殺著,其它三女立即圍上,乒乒乓乓地打起來。
這時李向東也與毒龍真人動手了,手中玉棒仿如毒蛇出洞,招招險,棒棒快,殺得毒龍真人汗流浹背,全無還擊之力。
還是吊在半空的姚鳳珠自然希望李向東獲勝,緊張地看著戰況,發覺毒龍真人的武功遠比自己的想像還要高,雖然落在下風,但是仍然攻守兼備,一一接下李向東凌厲的攻勢,不禁心死,知道自己今生今世,也無望報仇了。
毒龍真人本來沒有把這個後生小子放在心上的,豈料愈打愈心驚,李向東手中的玉棒,好像處處克制著他的塵拂,要是繼續打下去,恐怕凶多吉少,心隨念轉,取出盛載火蟻的盒子,揚手便朝著李向東擲去。
李向東冷哼一聲,玉棒大袖一捲,竟然把幾隻疾射而至的火蟻捲入袖裡,玉棒也同時發出一團紅光,閃電似的罩向毒龍真人,自己卻騰空而起,大鳥似的迎頭撲了過去。
毒龍真人知道利害,趕忙念起咒語,身畔湧起黑霧護身,塵拂卻脫手而出,利箭似的急射半空中的李向東。
李向東不慌不忙,玉棒一揮,把塵拂擊落地上,接著健腕一抖,玉棒連連變招,順勢攻了過去。
這幾招仿如電光火石,瞧得姚鳳珠眼花瞭亂,根本看不清兩人的招式,只是聽到毒龍真人大吼一聲,庭前瞬即黑霧迷天,甚麼也看不見了。
黑霧消散後,只見李向東傲然執棒而立,身前留下了毒龍真人的塵拂,毒龍真人當是敗走了,另外一邊,柳青萍正從夏艷胸前拔出長劍,其它三女卻是逃之夭夭了。
李向東走到柳青萍身旁,玉棒在虛空中擺動了幾下,指點著說:『剛才你那一劍,要是如此這般,先攻冬艷,回劍再刺秋艷,她們可跑不了,淫獄裡也可以多添兩個女孩子了。』
柳青萍想不到他在劇戰之中,還有空留意自己的戰況,實在深不可測,接著想到了一件事,不禁驚叫一聲,長劍遙指夏艷的屍體,吶吶不能說話。
『她進去了。』李向東點點頭,轉身望著姚鳳珠,道:『你要死還是要活?』
『求你賞我一劍吧!』姚鳳珠泣叫道,發覺李向東目灼灼地看著自己那光裸的下體,更是恨不得立即死去。
『要是死了,可沒有人給江都派報仇了。』李向東格格笑道。
『你。。。你不殺我嗎?』姚鳳珠吃驚道。
『江都派已經在武林中除名,殺不殺你也沒有分別,而且。。。。』李向東走上一步,道:『。。。殺死像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也是可惜。』
『你。。。。』姚鳳珠心亂如麻,不知該說甚麼,難受無比的麻癢又從腹下升起,更使她頭昏腦脹。
『老毒龍先殺你的老父丈夫,再屠殺全谷八百多口,使江都派灰飛煙滅,還毀去你的清白,仇深似海,難道你不想報仇嗎?』李向東寒聲道。
『如何才能報仇?』姚鳳珠悲哀地說,她當然想報仇,卻也明白自己不是毒龍真人的敵手。
『如果你加入本教便行了。』李向東笑道:『只要你能夠捨棄這具皮囊,修習本教的奇功秘術,還可以親手手刃仇人。』
『入教?』姚鳳珠雖然把毒龍真人恨之入骨,但是為了報仇而加入淫惡的修羅教,代價可太大了。
『不錯。』李向東取出汗巾,揩抹著那穢漬斑斑的牝戶說:『只有本教的弟子,才能修習奇功秘藝,助你手刃仇人,用你這個破敗的身體給本教辦事,當作報仇的代價,也很划算呀。』
『不。。。別碰我。。。不行的!』姚鳳珠尖叫道,且別說修羅教如何淫毒凶殘,單是如此任由這個男人凌辱,已經使她痛不欲生了。
『這個破敗之身,還有甚麼值得留戀的?』李向東笑道:『像你現在這個樣子,難道你還能活下去嗎?』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要活下去了。。。!』姚鳳珠放聲大哭道。
『你以為死了便一了百了嗎?』李向東格格笑道:『人死了便要下地獄,你可要去地獄走一趟嗎?』
『下地獄便下地獄吧。。。嗚嗚。。。殺了我吧!』姚鳳珠厲叫道。
『也罷,我便辛苦一點,陪你走一趟吧。』李向東歎氣道:『青萍,你可要下去走走呀?』
『不,我不去!』柳青萍恐怖地叫,知道李向東是要帶姚鳳珠下去淫獄。
『你也見識過了,不去也罷。』李向東大笑道:『那麼便給我把這裡燒成白地,然後回宮等我。』
『弟子領命!』柳青萍恭身答應道,再抬頭時,李向東和姚鳳珠已經不知所縱了。
第三章淫慾魔女
作者:xiaodao
回到魔宮後,柳青萍還來不及更衣,便聽到虛空中傳來姚鳳珠淒涼的哭叫,接著眼前一花,李向東和姚鳳珠驀地出現身前。
姚鳳珠雙目無神,臉如金紙,身上還是赤條條的不掛寸縷,雙腳才一著地,便全無氣力地辟啪一聲倒在地上,好像仍然置身在極度震駭裡。
『你游過地獄了,還想下去嗎?』李向東舒服地靠在軟榻上,問道。
『不。。。嗚嗚。。。我不去!』姚鳳珠婘伏地上,一手掩著胸前,一手夾在股間,恐怖地泣叫道,泣叫聲中,雙手卻忘形地亂揉亂捏,看來淫毒仍然在她的體裡肆虐。
『你死了之後,無論喜歡與否,也一定要下去的,從此便不分晝夜,沒完沒了的任人姦淫,永不超生了。』李向東的聲音,好像來自地獄似的說。
『不。。。不是的。。。那不是真的。。。嗚嗚。。。你騙我的!』姚鳳珠大哭道。
『你親身經歷,耳聞目睹,假得了嗎?』李向東怪笑道:『夏艷的肉身雖死,在地獄裡還是給九尾飛龍肏得死去活來,你沒有忘記吧?!』
『我。。。!』姚鳳珠當是記起那些恐怖的景象,控制不了似的牙關打戰,渾身發抖。
『老毒龍不是殺光了江都派嗎?為甚麼那群男人會大叫掌門人來了?』李向東繼續殘忍地說:『還有,那個瘦削的小伙子稱你為姐姐,是你的親弟弟嗎?』
『他。。。!』姚鳳珠臉如死灰,可沒有做聲。
『還有,那個高大的壯漢是你的小叔嗎?地獄裡男多女少,他們蹙得很苦的,你下去後,便可以永遠和他們一起了。』李向東吃吃笑道。
『不。。不要說了。。。!』姚鳳珠俏臉扭曲,痛苦地大叫。
『那麼你要不要活下去呀?』李向東笑問道。
『我。。。我。。。!』姚鳳珠當然不想下地獄,但是更不敢想像活下去的後果。
『現在還癢嗎?』李向東笑嘻嘻地問道。
『癢。。。呀。。。救我。。。!』李向東不問還可以,提出這個問題時,姚鳳珠便感覺渾身仿如蟲行蟻走,牝戶更是癢不可耐,竟然情不自禁地把夾在腿間的指頭闖進水汪汪的肉洞裡。
『帶上來!』李向東下令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立即與兩個侍女把姚鳳珠從地上架起,送入李向東懷裡。
『火蟻的淫毒已經深入骨髓,驅之不去了!』李向東張開姚鳳珠的粉腿,指頭撥弄著肥美紅潤的肉唇說:『從今以後,你也要日夜備受慾火煎熬了。』
『癢死我了。。。進去。。。呀。。。大力一點。。。!』姚鳳珠緊按李向東的怪手,忘形地叫。
『這樣可是好過一點?』李向東伸出指頭,探進涕淚漣漣的牝戶裡說。
『是的。。。呀。。。再進去。。。不。。。不要停呀!』姚鳳珠苦不堪言地叫。
『尿出陰精時,部份淫毒也會同時宣洩,便沒有那麼癢了』李向東起勁地掏挖著說:『然而也只是一時之快,不用多久,淫毒又會發作的。』
『啊。。。啊啊。。。來了。。。啊。。。!』姚鳳珠驀地發狂似的扭動著身體,接著長號一聲,便軟在李向東懷裡急喘。
柳青萍知道姚鳳珠已經洩了身子,也不待李向東吩咐,趕忙送上一方雪白羅巾。
李向東好整以暇地抽出指頭,接過羅巾,首先在姚鳳珠臉上擦了幾把,然後抹去牝戶裡流出來的陰精。
柳青萍芳心一震,知道李向東正在收集製造元命心燈的材料,這個可憐的女孩子從此便要受他控制了。
『另找香巾塞著她的騷穴。』李向東收起手裡的羅巾說。
柳青萍趕忙再取素帕,塞入姚鳳珠的肉洞裡,發覺那顆大得怕人的淫核小了許多,知道淫毒得到宣洩了。
姚鳳珠沒有動彈,默默地流著淚任由擺佈,隨著痕癢的減退,神智也清醒了許多,念到剛才無恥的叫喚,不禁心痛如絞,好像比淫毒發作時還要苦。
『像你現在的樣子,就是活下去,結果還是要當婊子的。』李向東訕笑道:『猶幸你的淫核長得特別肥大,雖然難堪風浪,但是也容易得到高潮,隨便一個男人亦能給你煞癢的。』
『不。。。我不當婊子!』姚鳳珠尖叫道,心裡卻知道李向東說得不錯,倘若淫毒發作時,實在控制不了自己。
『這可由不得你了。』李向東格格笑道:『你本來就是天生的浪蹄子,守寡之後,慾火無處宣洩,加上火蟻的淫毒,或許還會主動強姦男人哩!』
『。。。不。。。不是的!』姚鳳珠大哭道。
『告訴你,世上只有我能夠給你壓制火蟻的淫毒,你要不加入本教,就是當婊子,沒有婊客時,還是要受罪的。』李向東森然道。
『入教。。。?』姚鳳珠不得不重新考慮加入這個邪惡的教派了。
『要是不加入本教,我便送你下去淫獄,有空時,看看你的叔伯兄弟和那些淫鬼如何給你煞癢,也很有趣的。』李向東吃吃笑道。
『不要!』姚鳳珠厲叫一聲,淚下如雨道:『我入教便是。。。!』
『也不容你不答應的。』李向東大笑道:『青萍,你帶她去洗澡,然後回來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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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鳳珠滿腹辛酸地隨著柳青萍走進澡房,裡邊築有一個池塘大小,可容數人的白玉浴池,池裡蒸氣瀰漫,早已注滿了熱水。
『。。。。。。。。』柳青萍暗唸咒語,魔女戰衣立即消失,一絲不掛地站在姚鳳珠身前。
『你。。。!』姚鳳珠吃驚地往後退去,想不到這個相貌猙獰的魔女竟然是一個天香國色的大美人,也沒空奇怪她如何脫下紫紅色的衣甲。
『我叫柳青萍,是修羅教的愛慾魔女。』柳青萍自我介紹道:『入教前是巴山派的。』
『巴山。。。可是。。。可是辣手飛鳳柳青萍。。。?』姚鳳珠失聲叫道。
『這是以前的事了。』柳青萍木無表情地說。
『你怎會入教的。。。?』姚鳳珠難以置信地問道。
『你不是也入教嗎?』柳青萍歎氣道:『快點洗澡吧,別讓教主久等了。』
看見柳青萍神色淒然,姚鳳珠頓悟她也是被逼入教,不敢多問,唯有抽出塞在牝戶裡的羅巾,隨著青萍走進浴池裡。
『在這裡凡事也要逆來順受,教主的說話就是命令,千萬別惱了他。』柳青萍有心提點道。
『但是。。。噢。。。!』姚鳳珠才說了一句,突然粉臉變色,淚下如雨。
『你。。。可是又癢嗎。。。?』柳青萍發覺姚鳳珠的玉手往腹下探去,著急地問。
『嗚嗚。。。是。。。嗚嗚。。。我如何能活下去呀。。。?』姚鳳珠悲從中來地叫,玉手發狠地在股間搓捏。
『忍一下吧,教主一定能治好你的。』柳青萍同情地說。
『治好又怎樣。。。還不是。。。嗚嗚。。。生死兩難。。。!』姚鳳珠泣不成聲說。
『事已至此,哭也沒有用的,誰叫我們命苦!』柳青萍眼圈一紅,道:『快點洗吧。』
姚鳳珠不是不想快點洗乾淨,無奈牝戶愈來愈癢,也顧不得許多了,伸出纖纖玉指朝著肉縫塞進去。
柳青萍瞧得難過,內疚不已,要不是自己誤用姚鳳珠的汗巾,她便不會為火蟻所傷,沉淪苦海了。
雖然姚鳳珠沒有自慰的經驗,但是連番遭人狎玩摧殘,也明白關鍵所在,當指頭碰觸著發漲的肉粒時,子宮立即生出美妙的酥麻,可不敢怠慢,繼續輕佻慢捻,不用多少功夫,酥麻便遍及全身,情不自禁地低哼淺叫,雙腳更是軟弱無力,好像站也站不穩,要不是柳青萍及時從後抱緊,便要掉在水裡了。
『啊。。。啊啊!』也不知道是怎樣發生的,姚鳳珠忽地感覺子宮裡的酥麻漲滿難耐,然後火山爆發般裂體而出,尖叫一聲,再也無法站穩,軟倒柳青萍懷裡喘個不停。
『好一點沒有?』柳青萍關懷地問道。
『我。。。我。。。是不是。。。很無恥。。。?』姚鳳珠流著淚說。
『不,不是的,全是我不好。。。!』柳青萍彷彿聽到李向東在耳畔冷哼的聲音,芳心劇震,不敢再說下去,改口道:『你。。。你靠在我身上歇一會,讓我給你洗澡吧。』
『謝謝你。。。!』姚鳳珠雖然武功不俗,但是這兩天心靈和肉體飽受摧殘,已如強弩之末,再也不能支撐下去,唯有淒然稱謝,任由柳青萍濯洗身體。
兩女匆匆洗擦完畢,柳青萍扶著姚鳳珠走出浴池,抹乾身體後,便取了一方彩帕給她圍在腰間。
『我們。。。我們不穿衣服嗎?』姚鳳珠看見柳青萍也是以彩帕纏腰,含羞問道。
『在宮裡是不許穿衣服的,何況無論穿上甚麼,最後還是要脫下來的。』柳青萍悲哀地說。
在柳青萍的扶持下,姚鳳珠步履蹣跚地回到魔宮,拜倒李向東身前。
『解下彩帕!』李向東寒聲道:『青萍說得對,無論穿上甚麼,最後還是要脫下來的。』
柳青萍知道李向東神通廣大,當是施展妖法,暗裡窺探,也不為異。
姚鳳珠卻是惶恐不安,只道李向東偷聽自己和柳青萍說話,可不知道自慰的醜態有沒有為他所見,旋念自己的身體在這個男人眼中,已經全沒有神秘可言,不單是看過,也曾任意碰觸,看來也難逃淫辱的命運,唯有強忍羞顏,解下腰間彩帕。
『姚鳳珠,你聽清楚了!』李向東清一清喉嚨,道:『本教的弟子,要絕對服從教主的命令,不計生死榮辱,盡心盡力事,如有失誤,便看事情的大小,接受處分,最嚴重的處分,是打下淫獄,永遠供淫鬼取樂,明白嗎?』
『弟子。。。弟子明白!』姚鳳珠那裡還有選擇的餘地,唯有含淚答應。
『很好,待我給你煉製元命心燈,算是入教的儀式吧。』李向東沉聲道:『元命心燈是用來確保本教弟子的忠誠,要是你背叛本教,就算在萬里之外,也能取你性命,打下淫獄的。』
『弟子不敢!』姚鳳珠委屈地回答道。
『過來,坐在這裡。』李向東指著身旁的方桌說。
柳青萍暗叫奇怪,李向東分明已經得到製造元命心燈的材料,何用多此一舉。
姚鳳珠勉為其難地站起來,一手按著胸前,一手掩著腹下,羞人答答地走到桌旁,不料李向東還要她爬到桌上,半蹲半坐地坐在桌上,雙手扶著張開的膝蓋,神秘的私處也完全暴露在燈光裡。
『拿剪刀!』李向東喝道。
一個侍女立即送上剪刀,另一個侍女卻把一方雪白的羅巾,放在姚鳳珠腹下,看來是早有預備的。
『先要一點頭髲。。。。』李向東剪下一綹秀髲,放在羅巾上,再往下移去,撫摸著柔滑如絲,全無半點贅肉的小腹問道:『除了你的死鬼老公,還有沒有睡過其它的男人?』
『。。。。。。。』姚鳳珠已經羞得無地自容,如何能夠說話,只是難過地搖搖頭,算是回答,暗念毒龍真人雖然曾經大肆手足之慾,卻來不及使她蒙污,只是這個尚算清白的身子,即將要毀諸一旦了。
『你老公肏得你過癮嗎?』李向東放肆地直薄賁起如桃的三角洲,動手剪下一撮烏黑色的茸毛道,指頭碰觸著暖洋洋的肉丘時,聽到姚鳳珠嬌吟的聲音,心裡更是興奮。
姚鳳珠怎能回答,亡夫古不平的影子再次出現在腦海裡,新婚燕爾的日子,仍然歷歷在目。
古不平雖然是莽夫,對自己卻是溫柔體貼,愛憐有加,洞房之夜,自己不獨沒有受到破身之苦,還初嘗人生至樂,生出樂此不疲的感覺,可恨新婚不及三月,便慘遭毒龍真人的毒手,從此隻影形單,飽嘗孤寢獨眠之苦。
想起與古不平一起時的歡樂時光,姚鳳珠不禁臉紅心跳,也在這時,李向東五指如梭,在她的股間來回遊走,撩撥著那兩片吹彈欲破的肉唇,中指還故意抵著一抹嫣紅,好像要排闥而入。
『教主!』姚鳳珠害怕地哀叫一聲,卻也不敢閃躲。
『是不是裡邊作癢了?』李向東訕笑似的說。
『。。。。。。!』姚鳳珠囁囁不能回答,好像也有點作癢,恐怕淫毒又要發作了。
『看過自己的淫核沒有?』李向東收回怪手,問道。
『。。。。。。。』姚鳳珠搖頭作答。
『那麼要看看了。』李向東吃吃笑道:『自己張開騷穴,看清楚吧。』
這時柳青萍已經明白李向東的用心了,他是存心折辱這個可憐的美女,尋找逞兇的借口,只要姚鳳珠略作反抗,便要慘遭毒手,就像自己初陷魔掌時那樣吃盡苦頭了。
『我。。。!』姚鳳珠粉臉忽紅忽白,不知如何是好,偷眼看見柳青萍臉露焦灼之色,還起勁地眨著眼睛,明白她是要自己從命,無奈暗咬銀牙,小心奕奕地張開了嬌嫩的陰唇,低頭窺望,只見玉道裡果然長著一顆櫻桃似的肉粒,水光瀲灩,煞是奇怪。
『青萍,讓她也看看你的淫核吧。』李向東扭頭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抖手扯下腰間彩帕,靠在李向東懷裡,粉腿朝天高舉,硬把兩片粉紅色的肉唇老大張開。
姚鳳珠不禁駭然,想不到這個在江湖裡以心狠手辣聞名的俠女竟然如此恭順,看來已經完全屈服在李向東的淫威之下了。
『看。。。。』李向東指點著說:『那便是她的淫核了,此刻雖然是紅豆般大小,動情時便會發大,但是怎樣也沒有你的肥大,淫毒發作時,你的淫核更會大如雞子,阻塞陰道,男人的雞巴捅進去時,記記直插淫核,使你欲仙欲死了。
』
李向東說得頭頭是道,使姚鳳珠更覺生死兩難,看來就是強顏苟活,也要沉淪慾海,不獨愧對亡夫,也使列祖列宗蒙羞。
『教主,難道沒有解救之法麼?』柳青萍好奇似的問道。
『幸好我也有朱雀杵!』李向東笑道。
『教主,救我!』姚鳳珠泣叫道,感覺惱人的麻癢又從腹下生起,不禁驚駭欲絕,也沒有奇怪朱雀杵怎會落在李向東手裡。
『只要你聽我的話,也不是沒有希望的。』李向東放下柳青萍說。
『聽。。。我一定聽的!』姚鳳珠急叫道。
『很好,從現在開始,你便是本教的淫慾魔女了。』李向東滿意地說:『取戰衣!』
淫慾戰衣是火紅色的,和青萍的紫紅色愛慾戰衣一樣,也是幾塊輕柔單薄的布片,用帶子繫在身上的重要部位,待李向東念出咒語後,不知如何,竟然變成詭異的火紅色戰甲,把姚鳳珠從頭到腳,通體包裹。
姚鳳珠不禁生出做夢的感覺,無奈事實俱在,可不能不信,低頭細看,卻發覺胸前腹下沒有改變,仍然是那幾塊如絲如紗的單薄布片,雖然不是纖毫畢露,但是約隱約現,更是春色無邊。
『教主,怎會這樣的?』柳青萍也看見了,奇道。
『有甚麼不對?』李向東怪笑一聲,回手取過剪刀,朝著姚鳳珠的胸脯疾刺下去,其快如風,姚鳳珠還來不及反應,左乳已經中刀。
剪刀來勢急勁,傳來的大力,硬把姚鳳珠撞開尋丈,她自份必死,豈料胸前沒有一點痛楚,中刀的地方不獨沒有流血,那片輕紗也是全無破損。
『教主。。。!』這時柳青萍才能發出驚叫的聲音。
『淫慾戰衣也是刀槍不入的,只是漂亮一點吧。』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這樣如何見人。。。?!』姚鳳珠驚魂甫定,著急地叫道。
『為甚麼不能見人?而且淫慾魔女也甚少以武功取勝的!』李向東冷哼道。
姚鳳珠頓生不祥的感覺,卻沒有追問淫慾魔女究竟如何對敵,除了懾於李向東森冷的臉孔,也因為淫毒突然加劇,體裡癢不可耐,一時忘形地探手腹下,才發覺那片薄紗變得硬如精鋼,不能移動分毫。
『牢記這些咒語了。』李向東好像沒有看見,繼續傳授穿衣和脫衣的口訣。
姚鳳珠咬緊牙關試練了兩遍,無奈淫毒愈來愈是利害,終於禁受不了,最後一次脫掉戰衣後,終於不顧李向東的叱喝,倒在地上,指頭往牝戶裡亂挖。
『不許挖!』李向東冷哼一聲,發出兩縷指風,制住了姚鳳珠兩臂的肩井穴,使她不能動彈道:『把她帶過來。』
『嗚嗚。。。救我。。。癢死我了。。。!』姚鳳珠俯伏地上,起勁地扭動著腰肢叫,無奈才扭了兩下,已經給柳青萍攔腰抱起,送到李向東身畔的方桌。
『很癢嗎?』李向東張開姚鳳珠夾在一起的粉腿,道。
『是。。。嗚嗚。。。教主。。。我受不了了。。。!』姚鳳珠嘶叫道。
『可要我用雞巴給你煞癢麼?』李向東瞪著淫水長流的肉洞說。
『我。。。我。。。我要!』姚鳳珠幾經掙扎,終於發狂似的叫道:『快點給我。。。嗚嗚。。。癢死人了。。。!』
『雞巴可沒有,用這個行麼?』李向東取出已經變回原狀的朱雀杵,在姚鳳珠眼前晃動道。
『。。。快點。。。快點!』淚眼模糊裡,李向東手中的朱雀杵,好像特別壯碩粗大,使姚鳳珠肉跳心驚,然而牝戶癢得要命,也顧不得許多了。
柳青萍知道朱雀杵能大能小,可沒有替姚鳳珠擔心,只是奇怪李向東沒有乘機行淫,卻以這根妖物代替。
『你知道你很淫嗎?』李向東把朱雀杵的一端磨弄著姚鳳珠裂開的肉縫說。
『我。。。嗚嗚。。。是的。。。我是淫婦。。。!』姚鳳珠淒涼地說,腹下火辣辣的,好像使體裡的癢麻大減。
『對了,你本來就是淫婦,強行以世俗的道德禮教壓下淫念,火蟻的淫毒使淫念一發不可收拾,後天的桎梏也如雪消融,還你本來臉目。』李向東繼續磨弄道:『縱然你不為火蟻所傷,隨著時間過去,你亦敵不過先天的淫念,結果還是會偷人的。』
『不是的。。。我不會!』姚鳳珠哽咽地說。
『你自己捫心自問,老公死後,你午夜夢迴,有沒有想過男人呀?』李向東訕笑道:『還有,晚上是不是常常輾轉反側,春心蕩漾,甚至流出淫水呀?有沒有見到年青壯健的男人時,也想起死鬼老公,懷念雲雨之樂呀?』
『我。。。我。。。!』姚鳳珠無言以對,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蕩,不知道全是一個年青女人的正常生理現象。
『你的死鬼老公一定讓你很過癮了,是不是?』李向東笑問道。
『是。。。。』姚鳳珠衝口而出道,但是念到閨房之事,豈能說出來,不禁粉臉通紅,立即住口。
『由於你是個天生的浪蹄子,凡是能夠抬起頭來的男人,也能讓你滿足,甚至高潮迭起。』李向東手裡的朱雀杵離開了牝戶,點撥著微陷的玉臍說:『事實只是暫時壓下澎湃的慾火,過不了一會,你又會想男人了,是不是?』
『。。。。。。。』姚鳳珠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腹下空虛,使她心浮氣促,很是難受。
『老公死後,你一定整天想著他,滿腦子是他的大雞巴了,是嗎?』李向東詭笑道。
『是。。。是的!』姚鳳珠氣息啾啾道,體裡的慾火好像又開始失控。
『因為你天生是個淫婦,短暫的滿足,只能使你更想男人,一天沒有男人也不行!』李向東沉聲道。
『是。。。我是淫婦。。。給我。。。我要。。。!』如果不是雙手的穴道受制,姚鳳珠一定會耐不住探手腹下。
『小淫婦要甚麼呀?』李向東寒聲道。
『要。。。我要。。。給我!』姚鳳珠漲紅著臉地叫。
『小淫婦要不說出來,可要癢死你了!』李向東逼問道。
『我。。。小淫婦。。。要。。。要雞巴。。。!』姚鳳珠終於敵不過沸騰的慾火,崩潰似的叫。
『對了,小淫婦想要大雞巴有甚麼大不了。』李向東哈哈大笑,抬手解開姚鳳珠手上的穴道,朱雀杵抵著肉縫說。
『。。。教主。。。你。。。你救救我吧。。。!』不知為甚麼,這時姚鳳珠好像沒有那麼難受了。
『朱雀杵該能代替男人的雞巴的。』李向東手中一緊,強行把朱雀杵擠進兩片濕淋淋的肉唇中間。
『喔。。。!』姚鳳珠嬌哼一聲,感覺下體好像是撕裂了,也許是淫毒發作的關係,撕裂的痛楚可及不上沒完沒了的痕癢那般難受,竟然雙手支著身子,弓腰迎了上去。
『美嗎?』李向東住手問道,朱雀杵只是進去了一小段,還有大半留在姚鳳珠體外,很是詭異恐怖。
『再進去一點吧。。。!』姚鳳珠喘著氣說。
『小淫婦,自己動手吧。』李向東格格笑道。
姚鳳珠接過玉杵,才發覺朱雀杵粗如茶杯的杯口,一手也握不過,不禁奇怪自己怎能容得下這根龐然大物。
儘管心裡奇怪,洞穴裡還是麻癢難忍,姚鳳珠唯有咬緊牙關,膽戰心驚地把朱雀杵往深處送去。
終於去到洞穴的盡頭了,巨人似的朱雀杵好像填滿了洞穴裡的每一寸空間,漲得姚鳳珠頭暈眼花,透不過氣來,但是折騰得她死去活來的慾火也大大消減,遠沒有剛才那般難受。
『還剩下一點點,也捅進去吧。』李向東冷冷地說。
姚鳳珠低頭一看,發覺朱雀杵還有三四寸留在肉洞外邊,不禁大吃一驚,顫聲道:『這。。。這會捅穿的。。。!』
『忘記你是天生的淫婦麼?淫婦又怎會害怕大雞巴!』李向東哈哈一笑,抬手便往杵子的末端拍下去。
『嘩。。。!』姚鳳珠心膽俱裂地尖叫一聲,感覺朱雀杵好像直刺心頭,頓時渾身發軟,再看杵子已經完全沒入陰戶裡,猶幸沒有甚麼痛楚。
『像你這樣的淫婦,別說是朱雀杵,再大一點的棒子也能容得了。』李向東冷笑道,把指頭探進肉唇裡,抵著朱雀杵的末端往裡邊推進去。
姚鳳珠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賤,心裡難過,禁不住淚下如雨,泣不成聲。
柳青萍相信李向東使用了妖術,才能使姚鳳珠容得下巨人似的朱雀杵,也不以為異,奇怪的是朱雀杵使她春情煥發,最後還尿了身子,姚鳳珠卻是全無異狀,火蟻的淫毒也好像壓了下去,該是另有玄虛。
『沒有我的同意,可不能把杵子抽出來,知道嗎?』李向東從侍女手中接過一根白綾帶子,丁字形地縛在姚鳳珠腹下,防止朱雀杵從牝戶裡溜出來。
姚鳳珠以為如此方能治療火蟻的毒傷,唯有含淚答應。
『餓嗎?』李向東繼續問道。
『不。。。。』姚鳳珠淒然搖頭。
『從昨夜落入老毒龍手裡,至今差不多一整天了,你不拉不撤,不吃不喝,為甚麼不餓?』李向東自問自答道:『就是因為淫毒燒心,滿腦子的淫念壓下吃喝的需要,更難抗拒淫情了。』
『我。。。我實在不餓。。。!』姚鳳珠淚流滿臉道。
『我給你準備了一碗安神淨心湯,喝下湯後,便上床休息,一覺醒來,便會好多了。』李向東點頭道。
『謝謝教主!』姚鳳珠由衷地說,心裡倒有一點感激。
※※※※
魔宮無日月,姚鳳珠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時,身上舒泰,疲勞盡消,精神體力已經完全回復,只是腹如雷鳴,餓得難受。
姚鳳珠揭開蓋在身上的錦被,坐了起來,發覺除了縛在腰下的白綾帶外,身上還是光脫脫的一絲不掛,念到這兩天身受之慘,不禁悲苦填胸。
『你醒來了,睡得好嗎?』姚鳳珠自傷自憐的時候,柳青萍領著兩個捧著盥洗用具的侍女進來道。
『還好。。。!』姚鳳珠胸中一熱,趕忙下床相迎,豈料才一動身,下身便漲滿欲裂,隨即記起朱雀杵還是深藏肉洞裡,頓覺淒苦難禁,潸然淚下。
『慢慢來,不要著急!』柳青萍動手扶著姚鳳珠下地說。
『姐姐。。。!』姚鳳珠悲從中來,伏在柳青萍的肩頭悉悉蟀蟀地哭起來。
『莫哭,莫哭,教主會惱的!』柳青萍急叫道。
姚鳳珠還是哭了一會,才抹去淚水,低頭檢視腰下的白練,只見掩蓋著方寸之地的部份濕淋淋的,更是難過。
『好多了嗎?』柳青萍關懷地問道。
『我。。。我不知道。。。!』姚鳳珠淒然道,插入朱雀杵後,雖然不再癢得死去活來,但是依然春心蕩漾,記憶中,昨夜還做了幾個綺夢,最難堪的是夢中的男人竟然是李向東,除了肆無忌憚地飽嘗手足之慾,更一次又一次地指自己是天生的淫婦。
『看開一點吧,只要不用受罪,其它的可不重要。』柳青萍安慰道。
『姐姐。。。我。。。我是淫婦麼?』姚鳳珠終於忍不住問道。
『我。。。我不懂,但是教主該沒有錯的。』柳青萍依著指示說話,卻不忍多說,亂以他語道:『你一定餓壞了,洗把臉便可以用膳了,還有,別叫姐姐,我們以名字相稱吧。』
『我。。。我想換過這根帶子。。。。』姚鳳珠心裡難過,淚盈於睫道。
『行,已經給你預備了新的。』柳青萍點頭道。
姚鳳珠聞言,心裡好過了一點,匆匆洗漱完畢後,趕忙解下白綾帶,用香巾擦洗牝戶,看見紅嫩的陰唇微張,中間一泓春水,小腹也是硬梆梆的,當是朱雀杵的緣故,心念一動,纖纖玉指便往肉縫探去。
『鳳珠,不要動朱雀杵!』柳青萍急叫道。
『我知道的。。。。』姚鳳珠含羞點頭,指頭繼續深入不毛,只是進去了一小節,便碰觸著朱雀杵的末端,發覺杵子雖然緊貼肉壁,洞穴裡卻是水汪汪的,看來是從周圍滲出來的,可不敢想像裡邊是甚麼模樣,唯有擦乾淨外邊的水點,重新繫上白綾帶。
這時侍女已經送上飯菜,姚鳳珠實在餓得利害,立即據案大嚼,柳青萍亦坐下相陪。
用膳完畢,柳青萍繼續陪伴,詳述魔宮的規矩和禁忌,還在李向東的授意下,推心置腹,無所不談,讓姚鳳珠知道了很多,他的用心自是要她不敢生出異心,方便日後操縱。
姚鳳珠早料到柳青萍當上修羅教的愛慾魔女,該是遭遇甚慘,身世堪憐,李向東的凶殘惡毒,荒淫好色,也是意料中事,否則修羅教亦不會成為武林的公敵,料不到的,是受辱之外,還要飽受變態的摧殘,無奈這時已經沒有選擇了。
說了半天,李向東突然傳令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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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坐下來。』李向東舒服地靠在軟榻上,輕拍身畔的座位說。
經過柳青萍的指點,姚鳳珠早有心理準備,強忍羞慚,與柳青萍分別坐在李向東左右,任由他摟入懷裡。
『知道為甚麼淫毒沒有發作嗎?』李向東把玩著姚鳳珠胸前的肉球說。
『是。。。是那杵子嗎?』姚鳳珠神思彷彿道,李向東身上的男人氣息,竟然使她意亂情迷,也使深藏體內,寂然不動的朱雀杵的所在更清晰。
『朱雀杵是本教重寶,功能催情,也能絕欲,經我使出絕欲大法後,才能暫時壓下火蟻的淫毒,但是你的先天淫念太重,火蟻的淫毒更是非同小可,朱雀杵的神效與時遞減,亦非長久之計,要免去淫毒之苦,唯一的方法,是修習淫慾神功,徹頭徹尾地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李向東正色道。
『甚麼?』姚鳳珠失聲叫道,單聽淫慾兩字,便知道是淫邪的功夫,遑論要人盡可夫了。
『這也是你的造化,如果你不是天生的淫婦,湊巧為火蟻所傷,可不容易練成這套能使男人精盡人亡的絕世奇功哩。』李向東解下姚鳳珠腰間白練說。
『不。。。不行的。。。我不練!』姚鳳珠尖叫道。
『要是不練,你便要受盡活罪而死,然後魂歸淫獄,供九尾飛龍和淫鬼取樂洩慾了。』李向東揩抹著油光緻緻的肉唇說。
『不。。。嗚嗚。。。我不下淫獄!』姚鳳珠心膽俱裂地叫,她最害怕的還是淫獄,害怕再見野獸似的弟弟和家人。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想怎樣呀?』李向東出人意表地沒有動氣,只是把指頭探進玉道,慢慢抽出了朱雀杵。
『啊。。。不。。。不要抽出來。。。!』隨著朱雀杵一點一點地溜出牝戶,淫毒立即發作,癢得姚鳳珠哀叫不絕,發狂似的制止李向東抽出杵子。
『你練是不練呀?』李向東歎氣道。
『練。。。我練了!』姚鳳珠按著李向東的手掌,把朱雀杵再次送進體內。
目睹姚鳳珠屈服在李向東的淫威之下,柳青萍更是說不出的內疚,恨不得能夠以身替代,以贖前衍。
『這便是了,你天生淫蕩,縱然不為火蟻所傷,也是個淫婦,習成神功後,更可以親手宰掉老毒龍,何樂而不為哩。』李向東柔聲道。
『我。。。我打不過他的。』姚鳳珠悲叫道,追源禍始,毒龍真人自然是罪魁禍首,雖然報仇是她最大的心願,也明白以自己的武功,無異是緣木求魚。
『如果練成淫慾神功,也不是沒有希望的。』李向東笑道。
『真的嗎?』姚鳳珠難以置信地叫。
『習成神功後,便可以采陽補陰,增長功力,假以時日,老毒龍怎會是你的敵手?』李向東點頭道。
『采陽補陰?!』姚鳳珠驚叫道。
『以你的天賦和火蟻的淫毒,只要放開懷抱,不再強行壓制淫念,應該在七七四十九天裡練成入門功夫,可以盡情享受床第的樂趣了。』李向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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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練功後,姚鳳珠可不用朱雀杵壓制淫毒了,淫毒發作時,只要運起邪功,就像朱雀杵入體,排山倒海,傾巢而出的癢麻也如雪消融,沒有那麼難受。
然而能夠壓下淫毒,並不等於可以抑制淫情。
不練還可,每當行功完畢,姚鳳珠便會春心蕩漾,情潮洶湧,滿腦子儘是使人臉紅心跳的念頭,歷久不去,常常慾火未消,淫毒又發,使她咬碎銀牙。
雖然近來淫毒發作的次數大減,但是春情亦與時俱增,使姚鳳珠也感覺自己愈來愈不知羞恥,放浪形骸。
事實也不容姚鳳珠有羞恥之心的,她如柳青萍一樣,只許用彩帕纏腰,更多時候更是不掛寸縷,與李向東朝夕相對,日夜盤桓,任人大肆手足之慾。
上下其手只是小事,姚鳳珠亦要學習如何使用自己的身體取悅李向東,不同的是,李向東總是以柳青萍洩慾,可沒有更進一步。
李向東不是沒有碰姚鳳珠,還碰得很多,碰得很澈底,除了沒有真個銷魂外,她受到的侮辱,絕不少於柳青萍,也許還更多。
姚鳳珠也要吃李向東的雞巴,或許是心裡有備,或許看見柳青萍甘之如飴,倒不算難受,只有一次李向東在她的口裡發洩,還要她吞下那些腌臢的精液,才禁不住傷心落淚,結果換來更多的羞辱,自此以後,李向東習慣在洩慾後,要她用口舌舐乾淨那骯髒的雞巴,甚至柳青萍的尿穴,吃了幾趟,便習以為常了。
最叫人難堪的,是李向東很愛張開那神秘的洞穴,撩撥那顆大如雞子的肉粒,用指頭或是朱雀杵,有時還要柳青萍和眾侍女輪番把舌頭探進去,使她當著眾人身前丟精洩身,醜態畢露,以作戲謔,不記得那一天,姚鳳珠自早至晚曾經尿了十七次,流出來的陰精,該比尿尿還要多。
不知為甚麼,洩身的感覺好像比以前美妙得多,儘管有時會羞得無地自容,姚鳳珠目睹柳青萍給李向東弄得死去活來時,竟然暗裡羨慕,還生出委身以代的念頭。
李向東的性慾很強,而且持久耐戰,好像不會疲累,日夜作樂,旦旦而伐,柳青萍實在受不了時,偶然也會大發慈悲,在其它侍女身上尋樂,事後縱然赤條條地摟著姚鳳珠交股而眠,從不會闖入雷池半步。
姚鳳珠愈來愈是無法入睡,特別是李向東躺在身畔時,那雄風勃勃的雞巴便會出現在腦海裡,使她備受煎熬。
魔宮裡是不見天日,難分晝夜的,眾人只能以沙漏辨別晝夜,張眼看見沙漏滿滿的,細沙再度滾滾而下,姚鳳珠知道黑夜已經過去了,其實不用看沙漏,也知道是天亮了,因為身畔還在熟睡的李向東,胯下的肉棒已是勃然而起,顯示著晨早的衝動。
柳青萍仍然昏睡不醒,該是累壞了。
昨夜李向東好像特別興奮,全然不管柳青萍的死活,大逞兇威,待他的獸慾得到發洩時,她已經昏死過去了。
姚鳳珠自念無論姿色身裁也比得上柳青萍,真不明白李向東為甚麼不屑一顧,想到昨夜終於強顏求歡,仍然不獲垂憐,粉臉發燙之餘,心裡也是委屈。
偷眼看見那耀武揚威的肉棒,姚鳳珠不禁春心蕩漾,更覺空虛寂寞,情不自禁地探手腹下,在秘洞撫玩,還把纖纖玉指探了進去。
又濕了!
近來淫水好像特別多,動輒便滿山滿谷,纏在腰間的彩帕,也常常濕了一片,每天總要用上四五塊,叫人厭煩,該是火蟻的淫毒作孽,要是不能化解淫毒,可不知如何做人了。
指頭碰到那顆敏感的肉粒了,姚鳳珠輕輕地撥弄了一下,子宮裡便生出熟悉而美妙的酸麻,倘若繼續搔弄,該能宣洩那難耐的慾火。
姚鳳珠暗咬銀牙,心裡有點兒氣惱,這個魔頭可不知打甚麼主意,好像是有心作弄,故意要自己受罪。
『小淫婦,大清早便想男人嗎?』李向東醒來了,翻身壓著姚鳳珠說。
『教主。。。。』姚鳳珠粉臉一紅,不知如何,竟然摟著李向東說:『你不喜歡弟子嗎?為甚麼。。。?』
『為甚麼我不肏你嗎?』李向東吃吃笑道。
『是的。。。為甚麼。。。?』姚鳳珠顫聲叫道。
『讓我瞧瞧你的淫核吧。』李向東滿意地說。
姚鳳珠可沒有猶疑,熟練地躺在李向東身下,自行抬起粉腿,扶著腿彎,讓光裸的牝戶朝天高舉。
『要是練成入門的功夫,我一定會讓你樂個痛快的。』李向東扶著腿根,動手張開有點濕潤的肉唇,檢視著說。
『還要練到甚麼時候?』姚鳳珠喘著氣說。
『。。。已經練成了!』李向東歡呼一聲,道:『你自己看看!』
『看甚麼?』姚鳳珠不解道。
『看看你的淫核!』李向東使勁張開肉唇道:『是不是小了許多?淫慾神功業已把火蟻的淫毒全壓下去,與你天生的淫火融成一起,自此以後,你便可以采陽補陰了。』
姚鳳珠呻吟一聲,努力弓起纖腰,在李向東的幫忙下,把粉腿彎到頭上,低頭細看,發覺腫漲的肉粒,果然比淫毒發作時小了許多,也沒有那麼恐怖。
『上來吧,看你有多淫!』李向東放下粉腿,扶著纖腰,雙手一動,便把姚鳳珠抱起,伏在自己身上。
『教主。。。!』姚鳳珠腹下壓著那根硬梆梆的肉棒,頓覺渾身發燙,頓忘羞恥之心,嚶嚀一聲,玉手扶著肉棒,沉腰坐下。
「噗哧」一聲,火辣辣的肉棒已經排闥而入,擠壓著裡邊的空氣,漲得姚鳳珠渾身發軟,才發現李向東是如何壯碩,還沒有透過氣來,子宮深處卻傳來陣陣妙不可言的酥麻,禁不住使勁挺腰,硬把剩餘的雞巴盡根送進體裡。
『動吧,頭一趟便由你作主,你喜歡樂多少趟也可以!』李向東笑嘻嘻地抱著纖腰說。
姚鳳珠喘了一口氣,便急不及待地套弄起來,體裡的充實漲滿可真美妙,特別是火棒去到盡頭時,李向東也適時弓腰上挺,狠刺那嬌柔的花芯,裡邊又酸又麻的感覺,更是舒暢甜美,使她如癡似醉,完全陶醉在慾海之中。
只是套弄了十多下,子宮裡已經瀰漫著使人頭昏腦漲的酥麻,還不斷往四肢八骸擴散過去,也不知是如何發生的,子宮深處忽地麻得要命,好像在一記急刺中洞穿了,積聚著的酥麻仿如山洪暴發,莫可言喻的快感瞬即漫延全身,姚鳳珠忍不住螓首狂搖,尖聲大叫。
『是不是很快活?』李向東怪笑道,運起魔功,雞巴抵著花芯,發覺上邊傳來一縷若有若無的吸力,直透丹田,要不是知道箇中奧妙,暗運奇功抗拒,苦修的內力可要受損了。
姚鳳珠伏在李向東胸前,含羞點頭,高潮的來臨,使她飄飄欲仙,如登極樂,可惜的是來得快,去得也快,轉瞬之間,洩身的快感便已消失,不禁生出有餘未盡的感覺。
『還要嗎?』李向東笑問道。
『要。。。我還要!』姚鳳珠情不自禁地扭動纖腰,無意中看見柳青萍也從睡夢中醒來了,而且目露異色,不禁暗罵自己無恥,羞得想鑽進地下。
『小淫婦,我會讓你痛快的!』李向東吃吃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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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啊。。。啊啊。。。喔。。。不。。。不成了。。。!』姚鳳珠喘個不停,四肢牢牢地纏在李向東身上嘶叫道。
『小淫婦,可是樂夠了?』李向東發狠地把雞巴急撞姚鳳珠的身體深處,然後停留不動,享受著裡邊傳來那美妙的抖顫,發現隨著急劇的抽搐,花芯的吸力更是堅凝強大,心裡大喜,知道淫慾神功,終於使她能夠采陽補陰了。
『我。。。我不知道。。。!』姚鳳珠急喘道,她已經累得動不想動了,然而肉慾的快感使她回味無窮,實在渴望能夠繼續下去。
『那便讓你再樂多幾趟吧!』李向東重張旗鼓,翻身把姚鳳珠壓在身下,奮力地抽插著說。
柳青萍冷眼旁觀,可不明白姚鳳珠怎會如此奇怪,暗念自己雖然給李向東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來,總要四五十下抽插,才會丟精洩身,姚鳳珠看來更無招架之力,暗裡計算,最少是尿了十多次,卻好像愈戰愈勇,仍然沒有得到滿足,如此看來,淫慾神功該比自己修習的萬妙奼女功歹毒得多了。
李向東也想發洩了,抽插了十多下,估計姚鳳珠的高潮差不多來臨時,運功使出了從淫慾真經習來的「龍吐珠」,把一點點內力送進去。
龍吐珠是一門淫邪奇功,從馬眼發出內力,便可以洩去慾火,卻無損元陽,由於內力凝聚成珠,直擊敏感的花芯,要不深明其中分別,只會以為他如尋常男人般尿精。
這幾天,李向東日夜縱慾,便是為了修習這門奇功,已經可以龍吐七珠,倘若能夠九珠連發,可沒有女人受得了的。
以柳青萍來說,縱是洩身不久,要是五珠連發,也能再登極樂,昨夜李向東一時興起,龍吐七珠,結果是使她在極樂中失去了知覺。
姚鳳珠更是不濟,李向東龍珠才發,立即在驚天動地的叫聲中,丟了身子,五珠過後,竟然嬌軀急顫,螓首狂搖,接著便無聲無色,原來是暈倒了。
李向東沒有七珠連發,不是憐香惜玉,而是姚鳳珠修習的淫慾神功,與龍吐珠同出一源,別有妙用,此刻時機尚未成熟,不宜胡亂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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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鳳珠醒來了,雖然身上疲累不堪,精神卻是罕有地美滿和暢快,甚至有一些兒喜悅,床第的歡娛仍是歷歷在目,回想起來,不知是羞是喜,接著感覺有人用布帕在下體揩抹,低頭一看,發現動手的是柳青萍,更是慚愧不安,掙扎著要爬起來時,卻給身畔的李向東按回床上。
『樂透了吧!』李向東笑嘻嘻地把玩著姚鳳珠的粉乳說:『告訴我,剛才你樂極暈倒前,感覺究竟是怎樣?』
『。。。。。。。』姚鳳珠羞得粉臉通紅,如何能夠回答,唯有閉目不語,感覺柳青萍已經用布帕包著指頭,小心奕奕地探進肉洞,更是動也不敢動。
『說話呀!』李向東追問道。
『。。。不。。。不知道!』姚鳳珠有點兒氣憤道,暗念這個魔頭要自己回答這樣的問題,實在使人難堪。
『小心聽清楚了。。。!』李向東手中一緊,狠狠地在漲卜卜的肉球握了一把,寒聲道:『此事很重要,因為從現在開始,你與武林中人交合時,便能吸取他們的內力,對方的內功愈高,你的得益便愈大!』
『我。。。我真的忘記了!』姚鳳珠著急地叫,可不明白如何吸取內力。
『下一趟可要記清楚了,能不能報仇,要看你能夠吸取多少內力。』李向東冷冷地說。
『我。。。我如何。。。才能。。。才能。。。?』姚鳳珠鼓起勇氣問道。
『如何能夠采陽補陰嗎?』李向東詭笑道:『很簡單,甚麼也不用干,只要張開腿躺下來便行了!』
『但。。。但是。。。!』姚鳳珠頭昏腦漲,不知如何說下去。
『淫慾神功是天下第一的採補之術,習成入門功夫後,每次尿精時,無需運功,便能自行觸發奇功,從對方的馬眼吸取內力了。』李向東解釋道。
『那要甚麼時候。。。我。。。我才能擊敗毒龍妖道?』姚鳳珠囁嚅道。
『外來的功力難比自身修練,要對抗老毒龍,最少要兩個與他功力相若的高手。。。。』李向東沉吟道。
『兩個嗎?』姚鳳珠茫然道,暗念即是最少還要給兩個男人沾污了。
『你的淫慾神功只是初窺門徑,要采盡像老毒龍這樣的高手的功力,最少要與他睡上十天半月才成,而且愈來愈難,可不能著急的。』李向東笑道:『而且像老毒龍的高手不多,還要他們看上你,可不容易。』
『甚麼?!』姚鳳珠失聲叫道。
『可惜世上沒有一所妓院專供武林人士作樂,要不然,去當幾年婊子便成了。』李向東笑道:『但是你也不用愁,我有辦法的。』
『這不行的!』姚鳳珠急叫道。
『為甚麼不行?』李向東冷笑道:『一次穢,兩次也是穢,有甚麼大不了,而且火蟻的淫毒只是給淫火壓下來,要不努力修練,還是要受罪的。』
姚鳳珠如墮冰窟,可不敢想像以後如何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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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鳳珠習成淫慾邪功的入門功夫後,李向東便獨自外出,回來時,兩女的日子也發生了變化。
『青萍,巴山派掌門蒲雲風病危,不出七天,便要回老家了!』李向東格格怪笑笑道。
『甚麼。。。!』柳青萍聞言大驚,她的父母早逝,是蒲雲風把她撫養成人,還授以武功,恩深義重,情同父女。
『你可想回去見他最後一面麼?』李向東笑道。
『求教主慈悲。。。!』柳青萍撲通跪下,伏在地上泣叫道。
『行呀。』李向東點頭道:『你明早動身吧。』
『真的嗎?』柳青萍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說。
『我騙你幹麼?』李向東笑道:『蒲雲風要是不治,你的大師哥胡霸該接任掌門,回去後,要盡快下嫁他為妻,再聽候命令。』
『他與弟子只有兄妹之情,不會迎娶的,何況弟子。。。弟子已非完璧,他。。。。』柳青萍哽咽道。
『你只要運功燃起愛火,他便非卿不娶了。』李向東笑道。
『但是。。。。』柳青萍急叫道。
『但是甚麼?』李向東變臉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本教如何懲治抗命的弟子?』
『不。。。弟子不敢!』柳青萍哀叫道。
『還有,不要以為離開了我,便可以陽奉陰違,你的一舉一動,還是在我的眼皮之下的。』李向東陰惻惻地說。
『弟子不會的,弟子不敢!』柳青萍急叫道,知道李向東妖法非凡,深信他有辦法監視自己的行動。
『不敢便行了。』李向東冷笑一聲,伸手摟著姚鳳珠的纖腰,道:『明天你也隨我出宮,一試身手吧。』
第四章籌建魔軍
作者:xiaodao
『這兒便是慈雲山了,可曾上山觀光嗎?』李向東攜著姚鳳珠漫步登山道。
『沒有。』姚鳳珠答道,想不到眨眼間,便從魔宮來到慈雲山,看來柳青萍可沒有誇大李向東的妖法。
慈雲山是一個小山,距江都派所在大概一日路程,山上林木茂盛,卻沒有甚麼名勝古跡,人跡罕至,否則現在光天白日之下,以姚鳳珠的打扮,該使人以為碰上了山精妖怪。
姚鳳珠一身詭異的魔女戰衣,臉上還掛著恐怖的臉具,幸好胸前腰間纏上彩帕,蓋著透明似的部份,才沒有那麼驚世駭俗,兩塊彩帕是經過多番哀求,才得到李向東的首肯的。
『知道山上有一所慈雲庵嗎?』李向東笑問道。
『慈雲庵?』姚鳳珠可不知道山上還有庵堂,奇道。
『不知道也不用奇怪,世上可沒有多少人聽過慈雲庵的名字的。』李向東看來心情很好,賣弄似的說:『慈雲庵是青城派的別苑,由靜悟老尼主持,供有天份的後輩弟子作清修之所的。』
『是靜悟師太麼?』姚鳳珠訝然道,青城派雖然也是九幫十三派之一,卻是名門大派,在武林中的影響力很大,靜悟師太是青城掌門靜虛的師妹,與師姊合稱青城兩老,武功高強,志行高潔,甚為武林人士敬重,原來在此清修,有點擔心李向東此行是不懷好意。
『你認得她嗎?』李向東笑道。
『不,我可沒有見過她老人家。』姚鳳珠搖頭道。
『一個老賊尼吧,有甚麼了不起。』李向東哼道。
『教主,你。。。!』姚鳳珠失聲叫道。
『我甚麼?』李向東森然道:『九幫十三派人人該死,豈能讓他們太太平平地活下去!』
姚鳳珠冷了一截,頓悟李向東留下自己性命,絕不會安著好心。
行行重行行,兩人來到山腰,走進一個隱蔽的山洞,裡邊雜草叢生,亂石紛紜,空無一人。
『今天練功沒有?』李向東問道。
『出宮時練過一趟,但是。。。。』姚鳳珠欲言又止道,明知火蟻的淫毒尚在,焉敢不練。
『但是甚麼?』李向東把姚鳳珠摟入懷裡,問道。
『弟子。。。弟子已經許久沒有。。。沒有月事了!』姚鳳珠鼓起勇氣,惶恐不安地說。
『許久?有多久?』李向東搓捏著姚鳳珠的胸脯問道。
『入宮後,弟子。。。呀。。。弟子便沒有了。。。!』姚鳳珠嬌喘細細地軟在李向東身上說,自從習成淫慾神功的入門功夫後,只要碰觸著李向東的身體,甚至嗅到他的氣息,便心旌搖蕩,壓抑的春情也開始失控。
最奇怪的是魔女戰衣本該硬如精鋼的,不知為甚麼,好像阻隔不了李向東的怪手,乳房落在他的手裡,便與沒穿衣服一樣,姚鳳珠真想扯下纏胸的彩帕,看看胸前的戰衣是不是消失了。
『入宮之前,可有月事嗎?』李向東笑問道,怪手繼續往姚鳳珠的腹下探去。
『有。。。有的。。。啊。。。就在老毒龍。。。那一天才剛剛完事。』姚鳳珠呻吟道,感覺李向東的怪手探進彩帕之下。
『停了一次吧,沒甚麼大不了的。』李向東詭笑道。
『我怕。。。啊。。。你。。。你又癢人了。。。!』姚鳳珠忘形地探手腹下,按著李向東的怪手,卻意外地發現戰衣依舊是硬若精鋼,可不明白他的指頭如何能直薄禁地。
『害怕有孩子麼?』李向東繼續肆虐道。
『是。。。是的。。。進去。。。喔。。。!』這個問題雖然使姚鳳珠備受困擾,但是此刻好像變得不大重要。
『不會的,習練神功後,從此便不能生育,也沒有月事了。』李向東抽出指頭道。
『真的嗎?』姚鳳珠驚喜交雜道,她真的害怕留下孽種,頓時放下心頭大石,接著看見李向東的指頭濕淋淋的,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於是慣性地捧著他的手掌,低頭便要舐去指頭的穢漬,豈料臉上還是掛著臉具,不得要領。
『當然是真的。』李向東笑嘻嘻地在姚鳳珠胸前的彩帕揩抹著說:『你的淫水可真不少。』
『淨是不能生孩子麼?』姚鳳珠喘著氣說。
『除了不育,從此也無懼任何淫邪的藥物,那些藥物雖然會誘發火蟻的淫毒,但是運起神功後,便能化解了。』李向東抹乾淨指頭說。
『弟子知道了。』姚鳳珠點頭道,暗念火蟻的淫毒可沒甚麼大不了,好像還不及李向東的指頭。
『要是沒有其它的問題,我們便進去了,這裡是本教右侍假瞎子王傑的別府,他身為四惡之一,也是有數的高手,與他睡覺也有你的好處的。』李向東笑道。
『王傑。。。?』姚鳳珠吃驚道。
假瞎子王傑是是四惡之一,雖然武功不及其它三惡,邪術也遜於以妖法稱雄的五妖,但是手下不少,聲勢不弱於聚眾為惡的三凶,利用妖法結合武功,得以擠身四惡之列,既然是修羅教的右侍,當是李向東的得力助手,可料不到要對他施展採補之術。
思索間,突然眼前一黑,重見光明時,已經置身在一處寬敞的大廳裡,一個眼睛白濛濛的中年漢子急步趨前恭迎。
『叩見教主!』中年漢單膝下跪道,他該是假瞎子王傑了。
『免禮。』李向東大刺刺地坐下道,姚鳳珠也依規矩站在他的身後。
『她便是本教的天魔女嗎?』王傑笑嘻嘻道。
『不錯,她是淫慾魔女姚鳳珠,曾經是前江都派的掌門人。』李向東答道。
『聽說姚鳳珠長得天香國色,可惜屬下緣慳一面。』王傑涎著臉說。
『要看她的廬山真臉目還不容易麼?』李向東哂道:『鳳珠,解甲!』
姚鳳珠嬌軀一震,想不到李向東還沒有坐定,便要自己脫衣服了,無奈強忍羞慚,念出脫衣咒。
轉眼間,魔女戰甲便縱影全無,姚鳳珠身上只剩下兩塊顏色鮮艷的彩帕,瞧得王傑雙眼放光,醜態畢露。
『。。。果然是一個美人兒!』王傑口角流涎道。
『還可以吧,要不然,怎能當上本教的天魔女。』李向東傲然道。
姚鳳珠雖然習慣赤身露體,但是面對著一個陌生男人,還是羞得耳根盡赤,粉臉低垂,雙手有意無意地擋在身前,阻隔王傑那淫邪的目光。
『名是淫慾魔女,看來也不太淫哩。』王傑色迷迷地說。
『她雖然是天生的淫婦,究竟還是良家婦女,除了死鬼老公,只有我一個男人,你道是婊子麼?』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天生的淫婦嗎?』王傑舔一下乾涸的嘴唇說。
『鳳珠,過去讓王右侍看清楚。』李向東下令道。
姚鳳珠的芳心卜卜亂跳,知道又要遭人凌辱了,難堪之餘,也同時念到與李向東淫媾時的舒暢。
『美。。。真美。。。!』目睹姚鳳珠粉臉低垂,一步一驚心似的走到身前,王傑更是血脈沸騰,差點控制不了自己。
『別看她的奶子大大,其實沒有生過孩子,下邊的騷穴又緊又窄,就像黃花閨女。』李向東吃吃笑道。
『真的嗎?』王傑雖然慾火如焚,但是猜不透李向東的用心,可不敢胡作妄為。
『你有病嗎?假瞎子王傑甚麼時候開始不碰女人的?』李向東皺眉道。
『能碰嗎?』王傑靦腆道:『他是教主的。。。。』
『為甚麼碰不得?』李向東大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全是本教的仇人,不把她們打下淫獄,已經是大發慈悲了,多碰幾趟也可以給我解恨。』
『仇人?』王傑不解地問道,也同時把姚鳳珠拉入懷裡。
『我打算把仇人的女人,量才施教,給本教效力,讓她們贖罪,我們也可以洩憤,何樂而不為。』李向東獰笑道。
如此惡毒的用心,自然使姚鳳珠不寒而慄,心亂如麻,昏昏陶陶地忘記了躲閃王傑的怪手。
『教主英明!』王傑手掌覆在姚鳳珠胸前貪婪地摸索,突然好像發現了甚麼似的,抖手扯下搖搖欲墜的彩帕,淫笑道:『為甚麼摸兩下,奶頭便凸起來了,教主,她是吃了藥嗎?』
『如果吃了藥,也不算是天生的淫婦了。』李向東笑道:『你摸了這幾下,她的淫水也流出來了。』
『真的嗎?』王傑那裡還能按捺得住,怪手便往姚鳳珠腹下探去。
落入王傑懷抱時,姚鳳珠也曾生出掙扎逃避的念頭,然而那中人欲醉的男人氣息,使她如飲醇醪,渾身燠熱,體內盤桓不去的慾火,也燒得更是熾熱,肉慾的歡娛立即再上心頭。
『斡麼癢。。。癢人家呀!』姚鳳珠手往下移,軟弱地按著王傑的怪手說。
『不喜歡嗎?裡邊已經濕透了!』王傑興奮地叫,姚鳳珠腰下的彩帕,便看見他的手掌覆在腿根亂動。
『我不要指頭。。。!』姚鳳珠喘著氣說。
『那要甚麼呀?』王傑怪笑道。
『要雞巴。。。!』姚鳳珠衝口而出道,話出如風,說出來後才知道不對,可不明白自己怎會變得這樣無恥的。
『教主。。。!』王傑涎著臉說,緊抱著姚鳳珠的裸體,忙碌地上下其手。
『你要是喜歡,便拿去用吧。』李向東笑道:『但是她修習的是淫慾神功,莫謂我言之不預呀!』
『淫慾神功?』王傑臉色一變,鬆手退開道:『就是毒龍四艷的那一套嗎?
』
『老毒龍只有淫慾真經的上冊,淫慾神功殘缺不全,那能比得上她。』李向東哂笑道。
『與毒龍四艷睡過的男人例必脫陽慘死,如果她更是利害,不是要屬下的命嗎?』王傑見鬼似的急退幾步道。
『四艷由於不得其法,要輔以藥物,才會使男人脫陽。』李向東笑道:『現在她的功力尚淺,還不能使男人脫陽的。』
『殺不得人有甚麼用呀?』王傑不解道。
『殺人只是末節,采陽補陰,削弱敵人功力,才是殺敵於無形。』李向東哂解釋道:『就像四艷,武林人士誰敢碰她們,也是有力難施。』
『教主說得對。』王傑歎氣道:『但是為了一夕風流,而要損耗苦修的功力,屬下也是無福消受的。』
『你不是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麼?』李向東大笑道:『上窯子也要付肉金的。』
『這代價未免太大了。』王傑苦笑一聲,驀地若有所悟地問道:『後邊能施展採補之術嗎?』
『屁眼嗎?屁眼可不行。』李向東搖頭道:『如果擒下四艷。。。現在只剩下三艷了,還可以用屁眼的。』
『教主,能不能。。。?』王傑目注姚鳳珠的身後詭笑道。
『不。。。不要!』離開王傑的懷抱後,姚鳳珠的神智漸漸清醒,聞言大驚,害怕地掩著身後說。
『那裡我還沒有碰過,就是要碰,也該讓我先拔頭籌吧。』李向東搖頭道。
『當然是教主先干!』王傑諂笑道。
姚鳳珠雖然鬆了一口氣,心裡卻是悲痛莫名,感覺自己實在與妓女沒有分別。
『慈雲庵有動靜沒有?』李向東改口問道。
『沒有,還是像平日那般平靜。』王傑答道。
乘著兩人說話時,姚鳳珠偷偷撿起掉在地上的彩帕,含淚系回身上,總算暫時遮蓋了羞人的裸體。
『其它的準備怎樣?』李向東繼續問道。
『牢房產房已經築成,訓練的場地和營房也差不多了。』王傑答道:『教主可要看看?』
『領路吧。』李向東點點頭,長身而起,揮手著姚鳳珠隨行道。
『這裡是牢房。』王傑領著兩人走進一條長長的甬道,推開盡頭的石門道。
門後有七八間空洞洞的牢房,每間牢房該能關上三四十人,要是全數用上,可以容納二三百個囚犯。
『容得下慈雲庵眾尼嗎?』李向東問道。
『應該有多了,慈雲庵只有兩百多個尼姑,除去老弱戰死的,剩下的也許一半也沒有。』王傑笑道。
姚鳳珠大吃一驚,看來李向東果然要對慈雲庵下手,牢房當是用來囚禁俘虜的,再念除去老弱戰死,剩下的只有年青女尼,李向東把她們留下,必定存心不良。
『以後對付九幫十三派,除去江都,只剩十二派,也是照此辦理,要有地方擴展才行的。』李向東點頭道。
『是。』王傑答應道:『那邊還有十間關押種女的囚室,教主請吧。』
那些囚室小得多,各有木榻和馬桶,看來是用作獨立囚禁的。
『希望能挑到十個吧。』李向東歎氣道。
『十個未必可以,五六個該沒問題的,有幾個第三代弟子也長得蠻不錯的。
』王傑憂心忡忡地說:『最擔心的是她們自尋短見,那便白費心機了。』
『佛們弟子最重輪迥,輕生會墜入畜道,該沒有多少人有這個膽子的。』李向東冷笑道:『除了那些種女,可以使用仙法,破壞其它人的腦子,便不會鬧事了。』
『教主,那種魔大法真的行嗎?』王傑囁嚅道。
『你沒有試過嗎?』李向東反問道。
『沒有,屬下沒有朱雀杵在手,豈敢輕試。』王傑歎氣道。
『也不用試了,我們今晚動手,著各人準備吧。』李向東沉聲道。
※※※※
李向東領著穿上魔女戰衣的姚鳳珠,王傑與數十惡漢隨後,浩浩蕩蕩地摸黑登上慈雲山了。
從王傑調遣人馬開始,姚鳳珠便隨侍李向東左右,洞悉他們的實力,可不明白以這點點人馬,如何能夠強攻慈雲庵。
慈雲庵表面好像不問世事,事實由靜悟師太指點青城派的精英弟子深造武功,庵裡二三百人,人人習武,雖然大多尚未出師,但是實力不可輕侮。
王傑竟然以一半人馬把守下山道路,提防庵中人逃走報訊,也留下十數個教眾駐守深藏山腹的洞府,與府中的侍女籌備接收俘虜,才率領剩下的教眾,與李向東等一起正面進攻。
以這丁點的人馬,縱是乘夜偷襲,也要陷入苦戰,王傑還登門叫陣,怎不使人莫名其妙。
姚鳳珠只愁慈雲庵沒有防備,見狀暗喜,只道李向東等定當大敗,正教中人可以吐氣揚眉了。
慈雲庵聞得修羅教進攻,也沒有輕敵,由靜悟師太親率庵裡高手,惡戰一觸即發。
『李施主,當年尉遲元武功高強,妖法利害,修羅教的聲勢一時無兩,尚且煙消雲散,足見邪不勝正,你還是解散修羅教,放下屠刀,以免重蹈覆轍吧。』靜悟只道李向東初出江湖,苦口婆心地說。
『甚麼邪不勝正,全是一派胡言,成者為王,敗者為寇,當年如果本教前教主不是誤入絕地,為你們以眾凌寡,早已稱霸江湖了,還容你在此饒舌嗎?』李向東冷哼道。
『李教主,你率領這些人馬進犯本庵,可是打算將來又說我們以眾凌寡嗎?
』一個唇紅齒白,青春少艾的小尼姑排眾而出,訕笑似的說。
『緣清,李教主如此托大,當是以為修羅教的妖法無人能敵了。』一個與緣清差不多年紀,長得比較豐滿的女尼歎氣道,兩尼雖然只是身穿藍布緇衣,頭頂剃得趣青,不施脂粉,但是眉清目秀,竟然別饒風韻。
『緣清緣意,不得無禮。』靜悟沉聲道:『李教主,以尉遲元的妖法,當年與我們對敵時,尚且無法施為,你要報仇,看來只能取決於武功了。』
姚鳳珠暗罵自己大意,竟然忘記了李向東精通妖法,不禁惶恐不安,但是目睹靜悟等態度沉著,好像胸有成竹,心裡才踏實了一點。
『放屁!前教主要不是陷身絕地,無法使用仙術,早已殺光你們了。』王傑勃然大怒,舉手望空點畫,四周突然腥風大作,吼聲不絕,黑暗中跑出許多頭獅虎猛獸。
『眾弟子無需恐懼,這些只是障眼法!』靜悟大喝道。
『障眼法嗎?』王傑獰笑一聲,指頭朝著靜悟一指,十數頭猛獸竟然朝著她疾撲而去。
『孽障!』靜悟冷哼一聲,不慌不忙地取出一方紅巾,在身前拂掃,撲上來的獅虎突然不見,周圍的猛獸接著亦消失得無影無縱。
姚鳳珠舒了一口氣,偷眼發現李向東臉罩寒霜,知道靜悟師太已經破去妖法,心裡暗喜。
王傑臉色劇變,口裡喃喃自語,雙手捏出法印,一時狂風大作,地動山搖,一時毒蜂漫天,聲勢洶洶,接連使出了幾種法術,最後一次還口噴烈火,疾捲靜悟等人。
然而靜悟師太每一次也是處變不驚,只是手搖紅帕,一一破去,全然不損分毫,眾尼人人歡聲雷動,吶喊助威,修羅教眾卻是臉如死灰,噤若寒蟬,看來士氣大減。
『住手!』李向東喝住了王傑,寒聲問道:『老賊尼,你手中的紅帕是甚麼?』
『這是天池聖女賜贈,曾經連破尉遲元十八種妖法,使他不敢再犯青城的降魔寶帕。』靜悟平靜地說。
『天池聖女?』李向東愕然道。
『聖女你也不知道,便敢妄犯正教麼?』靜悟搖頭道。
『聖女有甚麼了不起,所有女人也不過是婊子吧!』李向東冷哼道。
『罪過,罪過,難道施主沒有娘嗎?』靜悟歎氣道。
『老賊尼,我宰了你!』李向東勃然大怒,取出淫獄鎖魂旗,迎風招展,山上立即陰風陣陣,鬼影憧憧,惡形惡相的惡鬼杳杳出現,把眾尼團團圍住,張牙舞爪,耀武揚威,聲勢遠勝王傑使出的妖法。
眾尼相繼嘩然時,姚鳳珠也禁不住失聲驚叫,原來她發覺有許多江都派的亡魂混雜其中。
靜悟師太別無他法,繼續揮動手裡的降魔寶帕,無奈那些惡鬼沒有近身,寶帕對他們夷然無損,也不能驅走週遭的惡鬼。
『動手!』李向東發現降魔寶帕不能驅走眾鬼,心裡大喜,製出朱雀杵,大鳥似的撲向靜悟叫道。
那些惡鬼也一擁而上,只是避開靜悟,撲向驚惶失措的眾尼,王傑與修羅教眾卻緊隨惡鬼身後,以眾凌寡。
姚鳳珠沒有動手,因為李向東沒有吩咐,也樂於袖手旁觀。
李向東凌空飛起時,眾尼也先後製出長劍,靜悟更一手握劍,一手拿著降魔寶帕,嚴陣以待,可是李向東還沒有下地,已經揮舞朱雀杵,幻出一片杵影,分襲群尼。
靜悟目光如炬,發覺杵影裡夾雜著點點光芒,可分不清是暗器還是妖法,唯有大叫眾人小心,然而那些光芒來勢急勁,叫聲未止,已經有人倒地,有人及時揮劍招架,也不能阻止來勢,光芒沾體,便立即倒地不起。
其它與惡鬼交手的眾尼更是不妙!
那些惡鬼根本不懼刀劍,鬼鬼雙手張開,迎面抱擁,鬼手碰觸的地方,立即疼痛不堪,給惡鬼抱住後,更痛得倒地亂滾,再無反抗之力,束手就擒。
王傑凶殘無比,握著大刀,一照臉便揮刀砍下,殺了不少女尼,只有姚鳳珠看得清楚,慘遭屠殺的全是年老貌寢的女尼,青春少艾的便生擒活捉,不禁暗裡難過,知道她們縱然不死,以後的日子,一定比死還要苦。
這時靜悟已經揮劍迎上李向東,亦發覺手中的紅巾能夠撲滅朱雀杵的光芒,才知道那些光芒也是妖法,料不到的是李向東武功十分高強,硬接她含怒出手的十二劍後,還能揮動朱雀杵還擊。
敗局已成了!
慈雲庵群尼根本擋不住那些惡鬼,全無一合之將,愈來愈多人慘死或是被擒,有些惡鬼已經往靜悟撲去,猶幸紅巾也發揮威力,只要碰觸著那些虛無飄渺的影子,惡鬼立即發出厲叫,旋即化作淡淡的輕煙,消失在空氣裡。
『走。。。!』看見眾弟子相繼倒下,靜悟知道再不走便沒有活路,起勁地揮舞紅巾,護著週遭幾個弟子,朝著惡鬼比較少的地方殺過去。
『走得了嗎?!』李向東獰笑一聲,左掌揮出,一股大力疾襲靜悟背心。
靜悟武功雖高,卻也閃躲不了,無奈提氣扭腰,把所有真氣,運勁背上,硬接李向東一掌。
這一掌是李向東全身功力所在,一掌拍下,靜悟立即狂噴鮮血,心脈盡碎,死前及時把紅巾塞修緣清手裡,才倒地不起。
與緣清一起的,還有緣意和兩個中年尼姑,四人齊齊悲叫一聲,回身便往李向東攻去,卻為幾個惡鬼阻擋,進退兩難。
『師妹,你回去報訊!』緣意慧質蘭心,知道勢難倖免,與其它女尼擋在緣清身前厲叫道。
緣清還要說話,但是看見緣意等已為眾鬼包圍,唯有強忍悲痛,揮舞紅巾,殺出重圍。
李向東為靜悟死前的反震之力,震得血氣翻騰,眼巴巴地看著緣清突破許多惡鬼的包圍,急奔下山道路,王傑等亦是鞭長莫及,只有姚鳳珠呆立道旁,趕忙大喝道:『鳳珠,擋著她!』
姚鳳珠雖然手無寸鐵,但是身穿魔女戰衣,刀槍不入,要是動身攔阻,當能擋住緣清的,然而她只是聞聲一震,竟然沒有出手,任由緣清擦身而過。
李向東氣得跳腳,怒罵一聲,撇下緣意諸尼,立即動身追趕。
靜悟一死,慈雲庵眾尼更是不堪一擊,不旋踵,眾尼或死或擒,只剩下王傑與修羅教眾趾高氣揚地收拾戰場。
姚鳳珠卻是嚇呆了,除了想不到李向東如此利害,也因為愈來愈多惡鬼圍在身旁,那些惡鬼雖然沒有碰觸她的身體,但是鬼聲啾啾,更是恐怖。
不知過了多久,李向東回來了,腋下挾著昏迷的緣清,這個妙齡女尼,結果還是難逃劫數,慈雲庵亦全軍盡墨了。
李向東回來後,第一件事便是取出淫獄銷魂旗,收回所有惡鬼,才與王傑把擒下來的女尼送返洞府,再把慈雲庵付諸一炬。
姚鳳珠渾渾噩噩地隨侍李向東左右,心中的震憾還是沒有平復下來,李向東如此利害,正教中人那有抗拒之力,武林從此陷入萬劫之地了。
回到王傑的洞府後,被擒的女尼已經全數關入牢房,她們為惡鬼抱擁,人人渾身疼痛,叫苦不絕,牢房好像人間地獄,更使姚鳳珠聞聲喪膽。
李向東領著王傑在牢房裡走了一遍,挑了六七個眉清目秀的女尼,其中包括緣清緣意,分別關押,然後使出妖法,牢房裡立即煙霧瀰漫,過不了多久,叫苦的聲音頓消,待煙霧散去,眾尼也全數昏倒地上了。
『她們一覺醒來後,便會無知無識,任人擺佈了。』李向東滿意地說。
『想不到那老賊尼還有一塊古怪的紅布,要不是教主法力無邊,這一趟一定吃不完兜著走了。』王傑心悅誠服道。
『我也是大意一點的,老賊尼是當日圍攻尉遲元的高手之一,如果沒有方法克制仙法,怎會得手。』李向東歎氣道。
『那塊紅布不知道是甚麼東西?』王傑猶有餘悸地說。
『還不是一塊破布。。。!』李向東從懷裡取出紅巾,撿視著說,緣清既然被擒,自然保不住降魔寶帕了。
『教主,毀去這塊破布吧,留下來對我們有損無益的。』王傑緊張地說。
『壞事的不是這塊破布,是那個甚麼天池聖女的賤人,當日圍攻尉遲元的高手,可能人人也有。。。。』李向東驀地扭頭問道:『鳳珠,江都派也有這樣的東西嗎?』
『弟子不知道,爹爹死前沒有交帶後事。。。。』姚鳳珠悲哀道,要是姚廣生留下這樣的寶帕,江都滿門豈會慘死毒龍真人手裡,自己也不用受辱了。
『我們合共拿下多少頭母豬?』李向東改口問道。
『共有一百廿七頭,加上七個種女,總數是一卅一。』王傑答道:『我們也殺了一百四十五個,合共二百七十六,慈雲庵無一漏網。』
『一百卅一嗎?』李向東計算道:『每年廿卅個,期以三年,只能建成一支萬人魔軍,好像太少了。』
『以教主的神通,消滅九幫十三派易如反掌,何用辛苦建立這支魔軍?』王傑不解地問道。
『這百多頭母豬,大部份該是處女,你還要多少時間才可以煉成百花帳?』李向東避而不談道。
『全仗教主成全,三個月後便可以煉成了。』王傑沾沾自喜道:『正考慮如何使用那些紫河車。』
『紫河車是用來飼育魔嬰的,不用多想了。』李向東笑道:『你有百劫鞭嗎?』
『有呀。』王傑取出一根黑得發亮的絲帶說:『用來調教種女嗎?』
『不,是用來懲治這個賤人的!』李向東目注姚鳳珠,冷哼道。
姚鳳珠聽得心亂如麻,正猜測李向東如何處置這些俘虜,聞言大驚,急叫道:『教主,弟子做錯了甚麼?』
『還要問嗎?』李向東惱道:『剛才我命你攔截緣清那個小尼姑,你竟然有膽子抗命,不該罰嗎!』
『弟子。。。弟子沒有聽到!』姚鳳珠顫聲道,她是存心放走緣清的,事後也曾想過怎樣應付李向東的責問。
『胡說!我以魔音傳聲,不會聽不到的!』李向東罵道。
『弟子。。。真的沒有聽到!』姚鳳珠無法解釋,只能硬挺了。
『狡辯罪加一等,王傑,你掌刑,打五鞭!』李向東大手一揮,姚鳳珠的魔女戰衣立即消失。
『五鞭嗎?那可苦了!』王傑怪笑道。
姚鳳珠沒有做聲,雙膝跪下,暗念那絲鞭軟綿綿的,王傑就算運起內力,自己也能禁受得起,可不大害怕。
王傑獰笑一聲,舉起絲帶,沒有使力地朝著姚鳳珠的粉背拂下去。
『哎喲。。。!』絲帶才拂上粉背,姚鳳珠竟然驚天動地地慘叫一聲,滿地亂滾,圍在身上的彩帕也隨著滾動掉下來,變得一絲不掛。
王傑沒有住手,絲帶再度揮下,沒頭沒腦地打下。
『不。。。嗚嗚。。。痛死我了。。。不要打。。。嗚嗚。。。饒了我吧!
』姚鳳珠嚎啕大哭道,料不到絲帶輕輕地拂在身上,竟然是刀割似的,痛得她魂飛魄散,苦不堪言。
『我能饒你麼?』李向東冷笑道。
『能的。。。嗚嗚。。。是弟子不好。。。嗚嗚。。。弟子以後也不敢了!
』姚鳳珠哭聲震天地說。
『不敢?不狠狠地懲治你一趟,你會知道利害嗎?』李向東殘忍地說。
『會。。。弟子知道的。。。嗚嗚。。。再打會打死弟子的。。。!』姚鳳珠心膽俱裂地叫。
『打死也好,淫獄惡鬼今天立下大功,也該賞的!』李向東唬嚇道。
『不要。。。嗚嗚。。。弟子真的不敢了。。。從今以後,弟子一定會聽從你的命令的。。。。』姚鳳珠號哭道,不知為甚麼,王傑雖然住手不打,身上的痛楚卻是愈來愈利害,好像比死還要難受。
『教主,饒她一趟吧,整治淫慾魔女該用淫刑,無需動用百劫鞭的。』王傑笑道。
『也罷,看在你的份上,便暫時記下三鞭吧,要是再犯,便一起執行。』李向東點頭道。
『可要給她治一下?』王傑笑嘻嘻道。
『百劫鞭本該要受苦百日的,算她一場造化吧。』李向東點頭道。
王傑色迷迷地蹲在姚鳳珠身旁,雙掌便往她的裸體摸下去。
別說姚鳳珠此刻渾身痛不可耐,就算不是,也不會躲閃,可是也真奇怪,王傑的手掌才碰觸著傷處,身上的疼痛立刻大減,轉眼間便沒事人似的了。
『舒服嗎?』王傑沒有住手,繼續對姚鳳珠上下其手,手掌還探進她的股間摸索著說。
『舒服。。。呀。。。不要這樣。。。!』姚鳳珠掙扎著叫,她不是閃躲,而是迎了上去,原來在王傑的逗弄下,感覺春心蕩漾,難以自持。
『果然是淫婦,又弄濕我的指頭了。』王傑抽出指頭道:『倘若習得狐媚之術,那便更完美了。』
『能的,我正在尋找天狐。』李向東胸有成竹道。
『要把天狐內丹給她嗎?』王傑吃驚道。
『天狐內丹何等珍貴,豈能如此浪費。』李向東搖頭道:『有天狐心法,也差不多了。』
『她肯交出心法嗎?』王傑納悶道。
『豈容她不肯!』李向東陰惻惻地笑道:『要不用強,那幾個小尼姑會當種女嗎?』
『對了,可要廢掉那些種女的武功嗎?』王傑問道。
『要,你動手吧,也把鬼毒解去,讓她們歇一下,明天下種。』李向東點頭道。
※※※※
姚鳳珠一身魔女戰衣,戰戰驚驚地隨著李向東走進牢房,可真害怕惱了這個混世魔王,致招非人凌辱。
不知道是否餘怒未息,抑或是因為攻破慈雲庵,心情特別興奮,昨夜李向東好像野獸似的大施撻伐,弄得姚鳳珠高潮迭起,可記不得暈死了多少次,今早下床時,還是腳步浮浮,身酥氣軟,幸好練過淫慾邪功後,傷痛盡消,才沒有那麼難過。
經過這一趟,姚鳳珠終於想通了,明白事已至此,如果不是逆來順受,唯命是從,吃虧的還是自己,可不敢再生異心。
姚鳳珠不單是懾於李向東的暴虐,更害怕那莫測高深的妖法,從他與王傑的言談之中,隱約猜到群尼的下場,無奈此事太過聳人聽聞,至今還是難以置信。
牢房裡共有八個囚室,只有四個關著人,可是囚門大開,關押裡邊的女尼安靜地盤膝坐在地上,人人雙目發直,神色呆滯,仿如活死人,百多個女尼竟然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叫人吃驚。
『這些母豬沒有鬧事吧?』李向東向趨前迎接的王傑問道。
『教主的法術通玄,果然弄壞了她們的腦子,現在人人無知無識,不懂鬧事了。』王傑心悅誠服道。
『可有試過我傳你的喚神咒?』李向東滿意道。
『試過了,她們真的唯命是從,實在了不起。』王傑笑道。
『那些種女呢?』李向東繼續問道。
『已經廢掉她們的武功,關在囚室待命。』王傑答道。
『你挑七個內功較高的弟子,帶她們出來吧。』李向東點頭道。
『她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還不及普通人,一個指頭便能制著她們了,該用不上的。』王傑不明所以道。
『是用來招呼淫慾魔女的,至今她還沒有正式上陣,我要看看她的採補功夫有多大的功力。』李向東解釋道:『亦讓這些種女知道江都派的掌門尚且要為本教辦事,她們就是有心鬧事,也要多想幾遍了。』
『教主。。。!』姚鳳珠失聲驚叫道。
『你不是又要抗命吧?』李向東寒聲道。
『弟子。。。弟子不敢!』姚鳳珠悲叫道。
不一會,王傑便與七個壯漢押著緣清緣意等回來了,她們臉色慘白,神情悲苦,在那些惡漢的牽曳下,全無抗拒之力。
眾尼來到李向東身前,也不說話,竟然齊齊唸經。
『降魔咒嗎?』李向東冷哼一聲,也念出咒語,接著沉聲道:『。。。把衣服脫掉,正在月事的留下汗巾,退到後邊。』
處身囚房裡的群尼聞聲,竟然齊齊動手脫掉伽紗,轉眼間,百多個尼姑便赤條條地不掛寸縷,其中十多個裹著麻布汗巾的,卻依言退到群尼之後。
『看見了沒有,你們的降魔咒,可及不上我的脫衣咒哩!』李向東大笑道:『她們是本教的母豬,專責生孩子的。』
『妖孽,你如此折辱出家人,佛祖可不饒你的!』緣清悲憤交雜地叫。
『佛祖是甚麼東西?我要殺你們,就像掏死螞蟻一樣吧!』李向東冷笑道。
『要殺便殺吧,我們不怕的。』緣意咬牙切齒道。
『我要殺你們,可不用費功夫拿下來了。』李向東怪笑道。
『你究竟想怎樣?』一尼驚叫道。
『你們雖然是出家人,也是女人,留下你們的性命,就是要你們盡女人的義務。』李向東詭笑道。
『對呀,女人是用來讓男人快活,還可以生孩子哩!』王傑吃吃笑道。
『你們。。。!』眾尼如墮冰窟,齊聲驚叫。
『你們看來全是處女,一定不知道男人的好處吧?』李向東笑道。
『阿彌陀佛,佛祖救我!』眾尼惶恐地口念佛號道。
『佛祖也救不得你們的。』李向東格格笑道:『鳳珠,告訴她們男人有多好。』
『。。。男人。。。男人能讓我快活。。。也能給我。。。煞癢。』姚鳳珠囁囁道。
『用甚麼給你煞癢呀?』李向東追問道。
『用。。。用雞巴。。。!』姚鳳珠暗咬銀牙道。
『光說不練可不容易說清楚,解甲吧,讓她們見識一趟。』李向東笑道。
姚鳳珠豈敢不從,念出咒語後,戰甲立即消失,現出花容月貌和那剩下兩方彩帕遮掩的胴體,瞧得那幾個壯漢雙眼發直,口角流涎,眾尼卻是粉臉變色,暗唾不已。
『告訴她們你是誰吧。』李向東訕笑似的說。
『我叫姚鳳珠,前江都派的掌門人。。。。』姚鳳珠強忍辛酸道:『現在是修羅教的魔女。』
『胡說!』『姚掌門怎會像你這樣無恥!』眾尼豈會相信這個妖女的說話,只有緣清記得姚鳳珠曾經放她一馬,心裡存疑。
『你們信也好,不信也好,只要知道女人發姣時是多麼難受吧。』李向東扯下姚鳳珠胸前的彩帕,雙掌撫玩著漲卜卜的肉球說。
『啊。。。教主。。。!』姚鳳珠使勁按著李向東的手掌叫。
『怎樣呀?』李向東使出淫慾邪功,掌心送出燒心的慾火說。
『癢。。。你。。。你癢死人了!』姚鳳珠呻吟道。
『那裡癢呀?』李向東問道。
『全身都癢。。。呀。。。不。。。!』姚鳳珠的玉掌失控似的探進裹腹的彩帕說。
『摸自己的尿穴幹麼?那裡也癢麼?』李向東揭下彩帕說。
『癢。。。癢死人了。。。!』姚鳳珠忘形地撥弄著粉紅色的肉唇說。
眾尼想不到姚鳳珠淫蕩如斯,不禁粉臉通紅,紛紛閉上眼睛,不敢看下去。
『張開眼睛看清楚,要是有人不看,便剝光她的衣服!』李向東寒聲道。
『不。。。!』『住手!』原來那些惡漢聞得李向東的說話,也不管群尼有沒有閉上眼睛,紛紛動手動腳,嚇得她們嘩然大叫,沒命掙扎,可不敢不看了。
『為甚麼濕淋淋的?是尿尿麼?』李向東的手掌在姚鳳珠股間摸索著問道。
『不。。。不是尿。。。是。。。是淫水。。。啊。。。弟子的淫水流出來了!』姚鳳珠耐不住把纖纖玉指闖進肉洞,使勁地掏挖著說。
『怎麼把指頭掏進去?指頭能給你煞癢麼?』李向東一手繼續摩娑著姚鳳珠的乳房,一手卻拉開藏在腹下的玉手說。
『不。。。啊。。。給我。。。我要雞巴。。。!』姚鳳珠尖叫道。
『你們那一個想給她煞癢呀?』李向東目注眾漢問道。
『我!』眾漢齊聲大叫道。
『就由你開始吧。』李向東指著一個高大的壯漢說:『一個一個輪著上,不用忙,人人有份的。』
高大壯漢聞言大喜,忙不迭地脫下褲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餓虎擒羊地撲在姚鳳珠身上。
眾尼目睹高大壯漢手握硬梆梆的肉棒,磨弄著姚鳳珠那緊閉的肉縫時,再也瞧不下去,不約而同地閉上眼睛,幸好其它惡漢的注意力全放在姚鳳珠身上,才沒有遭受剝衣之辱,然而姚鳳珠的叫喚聲音不絕於耳,卻使她們等同目擊,彷彿看見那凶神惡煞的肉棒刺進淫靡的肉洞裡,瘋狂地抽插起來。
『看呀,怎麼不看!』李向東走到緣清身前,捏著小巧的下巴說:『可要嘗一下男人的雞巴嗎?』
『不。。。嗚嗚。。。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順從你的!』緣清尖叫道。
『不合作也行,難道你不知道男人可以強姦女人嗎?』李向東獰笑一聲,撕扯著緣清的伽紗說。
『別碰我。。。嗚嗚。。。不要。。。!』緣清沒命地掙扎閃躲,只是武功被廢,使不出氣力,那裡躲得了,眼巴巴地看著衣服一件一件地離開身體,青春煥發的胴體也完全裸露在燈光裡。
『剝光她們吧,手上碰碰沒關係,別來真的!』李向東怪笑道。
眾漢早已躍躍欲試,如狼似虎地一擁而上,動手動腳,剝下眾尼的衣服,也乘機大肆手足之慾。
『美。。。呀。。。美呀。。。來了。。。呀。。。我來了!』眾尼奮力抗拒,哭聲震天的時候,姚鳳珠也大叫大嚷,四肢使勁地纏繞著身上的壯漢,原來是尿了身子。
高大壯漢還沒有得到發洩,自然不會就此罷休,繼續縱橫馳騁,狂抽猛插,瞧得緣清等心驚肉跳,魂飛魄散。
『教主,可以下種了嗎?』王傑陣是慾火如焚,笑嘻嘻地從一個手下手裡奪來赤條條的緣意,上下其手道。
『隨時也可以下種,但是不一定能夠開花結果,種下魔種的。』李向東搖頭道。
『不是念出咒語便行嗎?』王禁不解道。
『咒語是用作送出陽魄精氣,保證一索得男,但是要結下魔胎,需與陰種結合,陰種不生,還是浪費氣力的。』李向東解釋道。
『如何才能生出陰種?』王傑問道。
『這就非要朱雀杵不可了!』李向東尿出朱雀杵道:『有了此杵,便可以隨時要她們生出陰種,極樂之際,陰種與陰精同時洩出,與魔種結合,便可以一舉成功,但是她們蒙鴻未開,更沒有情動,現在下種,格外費勁的。』李向東搖頭道。
『給處女開苞能不費勁嗎?』王傑搓捏著緣意胸前的肉飽子說。
『看寶貝吧!』李向東握著朱雀杵在緣清的裸體指點著說:『這是天下第一淫棒,只要念出咒語,就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也會春情勃發,同時生出陰種了。』
『呀。。。不。。。噢。。。癢呀!』緣清嬌軀一震,玉手竟然發狠地揉捏著乳房。
『教主,請你也給她一下吧!』王傑淫笑道。
『不要。。。不要碰我!』緣意看見緣清突然粉臉酡紅,媚眼如絲,知道李向東使出妖法,大驚失色地叫。
『你不要男人嗎?』李向東吃吃怪笑,朱雀杵遙指緣意說。
『啊。。。為甚麼。。。呀。。。不要!』緣意感覺一縷熱氣透體而入,瞬即化作一團烈火,急劇地湧向四肢八骸,頓然頭昏腦脹,渾身燠熱,說不出的難受。
『咦。。。怎麼奶頭凸出來了,可是想男人麼?』王傑搓捏著紅豆大小,此際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頭說。
『當然是想男人,我保證她的淫水也流出來了。』李向東的朱雀杵再動,便聽得緣意依哦低叫。
『讓我看看。。。。』王傑探手往緣意腹下摸索著說。
緣意自幼出家,清心寡慾,完全不懂男女之事,不知為甚麼,此刻竟然春心蕩漾,意亂情迷,渾身乏勁地軟在王傑懷裡急喘。
『雖然她心裡想著男人,但是破身時,還是會痛的,要少花一點氣力,可以先用指頭戳穿處女膜,再使用朱雀杵,那便事半功倍了。』李向東指點道。
『不用麻煩了,屬下應付得了的!』王傑興沖沖地把緣意按倒地上,取出素帕壂在她的腹下,才抽出雄赳赳的肉棒,騰身而上。
『不要。。。哎喲!』緣意靈智未失,迷糊間,感覺一根熱辣辣的火棒抵著牝戶,忍不住大聲驚叫,然而叫聲未止,火棒已是排闥而入,腹下傳來劇痛,痛得她厲叫一聲,淚下如雨,知道貞操已經給這頭惡獸毀掉了。
緣清等感同身受,齊齊放聲大哭,無奈恁她們如何哭叫,也改變不了受辱的命運。
也在這時,高大壯漢亦『荷荷』大叫,奮力地抽插幾下,便倒在姚鳳珠身上急喘,原來他的獸慾也得到發洩了。
『教主。。。。』另一個壯漢及時排眾而出,涎著臉欲言又止。
『上吧,不用問我了,輪著干便是!』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眾漢歡聲雷動,轟然大叫,不約而同地棄下可望而不可即的群尼,呼嘯而上,圍在姚鳳珠身旁,推波助瀾,輪流奸辱這個美麗的魔女。
目睹姚鳳珠慘遭輪暴,眾尼不禁駭得目瞪口呆,心膽俱裂,想不到這個惡魔如此滅絕人性,心裡更是悲哀。
『也該給你破身了。』李向東制住緣清的一雙粉臂,使她不能動彈,朱雀杵直指腹下,點撥著神秘的禁地說:『用這根杵子,一定不會痛的!』
『不。。。嗚嗚。。。求求你。。。放過我吧!』緣清恐怖地叫。
李向東豈會理會,手中運起魔功,送出慾火,朱雀杵慢慢擠進緊閉的肉縫裡,朝著深處鑽進去。
暖洋洋的玉杵儘管大得驚人,硬闖狹小的洞穴時,竟然一點痛楚也沒有,只是杵子散發著奇怪的熱力,直透心坎,卻使緣清仿如置身烈火之中,燒得她心浮氣促,神搖魄蕩,糊里糊塗地忘記了所有悲苦傷痛,更沒有感覺破身之苦。
李向東的朱雀杵去到盡頭了,低頭看見緣清星眸半掩,臉紅若赤,才慢慢抽出朱雀杵,一縷鮮紅,也自肉唇中間汨汨而下。
緣清昏昏沉沉地軟倒地上,渾不知身處何方,只是腹中的烈火還是燒得熾熱,忍不住探手股間,起勁地搓揉著。
李向東傲然一笑,好整以暇地脫掉衣服,趴在緣清身上,運功縮小了巨人似的雞巴,把朱雀杵橫架緣清口中,才揮軍直進。
要是姚鳳珠還有空觀看,一定會奇怪李向東怎會如此溫柔,好像害怕弄痛了緣清似的,可不知道他此刻只是為了種下魔種,無心洩慾。
抽插了十多下,緣清便登上極樂的顛峰了,就在她洩身的時候,李向東也同時逼出一點真元,送進子宮深處,然後默念魔咒,與她的卵子結合。
李向東施法完畢,抽出雞巴後,發覺緣清已是沉沉睡去,知道魔種已種,開始吸收她的精血,轉頭看見王傑還是興致勃勃地埋頭苦幹,緣意雖然仍是叫苦不迭,但是哭叫的聲音大減,看來是苦盡甘來,也不理會,隨手拉過一個女尼,繼續施暴。
儘管有朱雀杵之助,李向東還是花去許多功夫,才先後奸遍五尼,一一下種,這時王傑才使緣意丟精洩身,乘時留下魔種。
『教主全給她們下種了麼?』看見六尼倒頭大睡,王傑訝然問道。
『有了朱雀杵,下種可是易如反掌吧。』李向東穿上褲子道。
『幸好教主有此異寶,否則便要大費周章了。』王傑艷羨道。
『我會留下朱雀杵,助你建成魔軍,你要努力呀。』李向東正色道,他已經毀去杵中的淫慾真經,不慮王傑發現其中奧秘。
『是,屬下一定會盡力的!』王傑大喜道。
『還有,淫慾魔女的事也要保守秘密。』李向東點頭道。
『屬下知道了。』王傑看見手下還在宣淫,五個已經完事的滿臉倦容地躺在地上休息,忍不住問道:『他們好像沒甚麼呀?』
『這正是淫慾神功利害的地方,藉著交合吸取功力,對方事後也只道是縱慾引致疲累,不會懷疑是中了暗算了。』李向東笑道。
『能夠吸取多少功力呢?』王傑奇怪道。
『她的功行尚淺,不能控制由心,但是這幾個武功平平,也不算頑強,大概會失去三分一功力吧。』李向東笑道。
『這可不少呀!』王傑吃驚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李向東吃吃笑道:『像你這樣的高手,也能與她睡上十天半月的。』
『屬下敬謝不敏了。』王傑搖頭道。
兩人說說笑笑,七漢也先後完事,姚鳳珠卻動也不動,死人似的躺在地上,看來已是暈了過去。
『她雖然能夠吸納別人功力,但是看來也不好受哩。』王傑笑道。
『你道她受罪,我卻說她是樂透了哩!』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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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飯沒有?』李向東領著王傑和姚鳳珠走進關押緣清的牢房,問道。
『吃了,還吃得很香,其它幾個種女也吃得很多,一定是餓壞了。』王傑答道:『緣意初時不吃,可是硬餵了幾口後,也肯吃了。』
緣清木然地看著這個毀去自己貞操的魔頭,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她也曾想過絕食求死,但是餓得實在利害,看見那些香噴噴的飯菜,禁不住垂涎三尺,念到佛祖最忌殺生,自殺更罪大惡極,最後還是靦顏進食,可想不到愈吃愈多,足足吃了平常的兩三倍份量。
『沒有人尋死吧?』李向東走到盤膝坐在床上的緣清身畔問道。
『沒有,我還派人日夜看守,要死也死不了的。』王傑笑道。
『脫下衣服,讓我看看。』李向東目注緣清道。
『不要。。。!』緣清害怕地緊按著衣襟叫,那是一襲黛綠色的絲袍,袍下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但是總比囚在外邊牢房,那些赤身露體的同門強得多了。
『動手。』王傑向守衛的壯漢示意道。
緣清雖然軟弱地掙扎抗拒,但是如何敵得過那個壯漢,絲衣還是給剝下來,雙手也給他制住,無法遮掩羞人的裸體。
李向東坐在床沿,抬起緣清一條粉腿,讓神秘的牝戶也呈現眼前。
緣清無助地閉上眼睛,淒涼的珠淚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辱了。
李向東輕撫著緣清那有點隆起的小腹,默言不語,過了一會,喜道:『知道嗎?你已經懷著我的孩子了,從現在開始要小心保重,讓孩子生下來。』
緣清沒有做聲,根本不相信李向東的話,暗念自己雖然受辱,未必便會留下孽種,縱是如此不幸,也不是現今可以察覺的。
姚鳳珠卻是芳心劇震,深信不疑,事關李向東妖法利害,能讓她們受孕可不稀奇,思前想後,差點失聲驚叫,懷疑李向東留下這些女尼,就是要她們生兒育女,建立魔軍,要是成功,九幫十三派如何還是他的敵手。
『屬下已經著人多備飯茶,一天最少七頓,也燒了許多安胎和補身藥物,好好飽飽她們了。』王傑報告道。
『很好,穩婆足夠嗎?』李向東放下緣清道。
『應該夠了,現在招請了十多個穩婆,她們也教導我的女弟子如何接生,將來那些母豬生產時,便多點人手。』王傑答道。
『你看著辦吧,人手多一點也沒關係的,也要留意那裡有適合的母豬,生產魔軍。』李向東指示道。
『七個魔種應付百多頭母豬,已經夠吃力了,就是有更多的母豬,也是有心無力哩。』王傑為難道。
『種女產下魔種後,還可以再生的,你有朱雀杵在手,努力一點便行了。』李向東怪笑道:『繼續去看看其它的種女吧。』
驗過剩下的六個種女,李向東大為滿意,下了幾道命令,著王傑執行後,便與姚鳳珠回到寢宮。
『鳳珠,脫下戰甲,給我捏腿。』李向東伸了一個懶腰,靠在軟榻休息說。
念出解甲咒後,魔女戰甲立即消失,姚鳳珠整理一下纏胸裹腰的絲帕,便坐在床沿,輕舒玉手,給李向東捏腿捶骨。
『昨兒那七個漢子是不是讓你樂透了?』李向東殘忍地問道。
『。。。是的。』姚鳳珠心裡滴血,強忍辛酸道。
『總共樂了多少次?』李向東繼續問道。
『弟子。。。弟子不記得了,總有。。。總有二三十次吧。』姚鳳珠囁嚅道,那七個惡漢雖然遠不及李向東的強橫,但是年青力壯,人人能讓她高潮迭起,在極樂中暈倒,少說也有四五次。
『沒有弄壞騷穴吧?』李向東笑道。
『沒有。』姚鳳珠低聲道,事後她已經看過了,除了痛不可耐,只是有點兒紅腫,練上一遍淫慾邪功後,立即痛楚全消,今早起床時,還完全回復舊觀。
『讓我看看。』李向東點頭道。
姚鳳珠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羞辱,也不猶疑,扯下纏腰絲帕,爬到床上,赤裸下身蹲在李向東面前,展示那沒有半點神秘的洞穴。
『淫慾神功的好處,是無論受到甚麼樣的傷害,只要沒有皮破血流,運功行氣後,立即傷痛全消,功力愈深,人也長得更漂亮。』李向東撫玩著白裡透紅的桃丘說。
姚鳳珠可不以為異,事實經過李向東幾次無情的摧殘後,已經發覺淫慾邪功療治這樣的傷痛,真是立竿見影,效力非凡,藉此才少受了許多活罪。
『內功可有長進嗎?』李向東張開柔嫩滑膩的肉唇道。
『好像有一點點。』姚鳳珠嬌軀一震,頓悟雖然備受摧殘,卻也在尿精時,不知不覺地攝取了那幾個壯漢的功力,難怪今天神完氣足,輕而易舉地便行功完畢。
『火蟻的淫毒可有發作?』李向東的指頭蜿蜒而進道。
『沒有。。。呀。。。不好。。。發作了!』姚鳳珠驀地雙手緊按腹下,使勁地搓揉著叫。
『還不運功鎮毒?!』李向東沉聲道。
『是。。。是的!』姚鳳珠急不及待地沉腰坐在李向東胸前,催動邪功道。
『知道為甚麼淫毒會突然發作嗎?』待姚鳳珠行功完畢,李向東才抽出指頭,放在姚鳳珠唇旁說。
『是。。。是教主的指頭嗎?』姚鳳珠喘了一口氣,低頭吸吮著濕淋淋的指頭說。
『也不全是,主要是外來功力與淫毒結合,威力大增,自身的淫火勢弱,就是沒有我的指頭,亦會發作的。』李向東笑道。
『那怎麼辦?』姚鳳珠花容失色道,火蟻的淫毒使她吃盡苦頭,自是談虎色變了。
『還能怎麼辦,自然是勤練神功了。』李向東哂道:『要不是他們的功力平平,淫毒早該發作了。』
『是,弟子明白了。』姚鳳珠鬆了一口氣道。
『下去把銅鏡拿來,瞧瞧青萍走到那裡。』李向東輕拍姚鳳珠的粉腿說。
姚鳳珠心中一凜,趕忙下床取來銅鏡,才把掉在地上的絲帕系回腰間。
李向東手按銅鏡,喃喃自語,接著低叱一聲,柳青萍的影子便慢慢出現鏡中,正在崎嶇山徑間急急趕路。
『她如此著急,看來該趕得及奔喪了。』李向東滿意地說。
姚鳳珠玉容變色,難掩心裡震駭,暗念李向東的妖法如此玄奇,縱然能像柳青萍般遠走高飛,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你是認識鐵劍先生祝義的嗎?』李向東放下銅鏡問道。
『是的。』姚鳳珠歎氣道,暗念要不是自己一念之差,已是祝義的繼室,怎會陷身萬劫不復之地。
祝義十八歲便登上鐵劍門掌門之位,是當年圍攻尉遲元的九幫十三派中最年青的高手,為人光明正大,見義勇為,深為武林中人敬重,隱隱是南方的武林盟主,年前喪妻後,有意續絃,曾遣人求親,可悲是當時志切守節,也莫名其妙地生出對祝義不信任的感覺,竟然婉言拒絕。
『可是後悔當日沒有答應祝義的婚事嗎?』李向東好像看穿姚鳳珠的心事說:『無需後悔,你會如願以償的。』
『教主是要。。。?』姚鳳珠芳心劇震道。
『我要你求他發出武林帖,廣邀天下武林給江都派報仇。』李向東寒聲道。
『祝義雖然在南方有些影響力,但是還不足以領袖武林,沒有多少人會響應的。』姚鳳珠囁嚅道。
『對呀,現在武林好像一盤散沙,沒有人能把他們團結一起的。』李向東笑道:『這個只是你投奔祝義的借口,讓他有機會把你弄上床。』
『他不會乘人之危的!』姚鳳珠衝口而出道。
『又是一個大傻瓜!』李向東冷哼道:『祝義表面正氣凜然,事實貪財好色,暗裡與三凶的連雲寨狼狽為奸,勾結四惡的金家兄弟,會是好人嗎?』
『金家兄弟?!』姚鳳珠失聲叫道。
『對了,江都派好像與金家兄弟有點過節,究竟是甚麼一回事?』李向東問道。
『爹爹生前曾經撞破金家老么金銅的採花勾當,還打傷了他。』姚鳳珠答道。
『一個金銅也對付不了,你的老爹竟然有膽子碰老毒龍,真是不自量力。』李向東訕笑一聲,面授機直道:『閒話不說了,祝義性好漁色,可不會放過送上門的肥肉,待他把你弄上手後,便設法打探祝義有沒有藏有類似靜悟的破布和其中的秘密。。。。』
姚鳳珠半點也不相信祝義如此不堪,還道李向東故作驚人之語,讓自己甘心為他所用,可不以為意,想不到他表面好像不懼降魔寶帕,原來事實並非如此,心念一動,不禁生出一個大膽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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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東本來要姚鳳珠翌日動身的,豈料一覺醒來,突然改變主意,著她暫緩出發。
姚鳳珠如常隨著李向東等巡視牢房,赫然發覺七個種女腹下隆然,不過一天時間,人人作嘔作悶,懨懨欲睡,出現懷孕的象徵。
種女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也能感覺肚裡的孩子在呼吸和轉身,她們好像已經認命了,除了哭泣外,可沒有人尋死。
那些給喚作母豬的女尼卻是渾渾噩噩,任人擺佈,吃飽了便睡,睡飽了便吃,任由王傑和他的手下姦淫,也沒有反抗哭叫,活得尚算快樂。
王傑姦污的淨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原來是為了收集落紅,煉製淫邪的百花帳,據說煉成以後,任何年紀的女人躺在帳裡,就是稚齡女童,也會春情勃發,渴望與男人在一起。
李向東大多時間把自己關在靜室裡,沒有人知道他幹甚麼,姚鳳珠卻因此而過了幾天安靜的日子。
到了第七天,七個種女已是腹大便便,好像隨時便要瓜熟蒂落,李向東亦大為緊張,大清早便召來穩婆與王傑一一檢驗,然後靜候魔種的誕生。
姚鳳珠雖然已為人婦,但是從未生育,甚至沒有踏足血房,目睹眾尼臨盤在即,亦是惶恐不安,將心比己,更替她們難過。
最先作動的是緣清,可憐她破身未幾,便要慘遭妊娠的煎熬,此時胎兒作動,更是痛得哭聲震天,慘叫不止,猶幸侍候接生的穩婆經驗老到,不旋踵,懷胎七日的胎兒已是呱呱墮地了。
孩子是男的,膚色黜黑,相貌猙獰,既不像緣清的秀麗,也沒有李向東的俊朗,怪模怪樣,最奇怪的是才出母體,嘴巴已經長滿牙齒,腹下的小雞雞還長近兩寸,在姚鳳珠眼中,好像地獄裡的魔鬼。
接著更奇怪的事發生了!
穩婆抹乾淨孩子身上的血污,用襁褓包裹,放在床上,然後助緣清排出胎盤,放入事前準備的木盤裡時,孩子竟然撲入盤裡,小手捧著血淋淋的胎盤,放入口裡大嚼。
除了軟在床上閉目休息的緣清沒有看見,穩婆嚇得嘩然大叫,姚鳳珠和王傑也是目瞪口呆,只有李向東點頭怪笑,原來魔種以此為糧,才能快高長大。
魔種吃完胎盤後,立即倒頭大睡,李向東才把他抱起,放回緣清懷裡。
如是者,七尼先後產下麟兒,人人均以生母的胎盤為糧,詭異神秘,使人通體生寒。
『讓種女休息幾天,便可以繼續下種了。』李向東滿意地說:『魔種長大成人後,便可以給那些母豬配種了。』
『七天便行嗎?』王傑奇道。
『不淨是成人配種,還承襲我們的一身武功,可惜內力不足,唯有以外力取勝。』李向東傲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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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鳳珠實在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魔種一天大似一天,只是兩天時間,便長得好像六七歲的小孩子。
這些魔童一點也不像小孩子,他們不吵不鬧,不玩耍,也不纏人,只是胃口奇大,一天吃五六頓,吃飽便睡,睡飽便吃,莫測高深。
據說再過幾天,這些魔童便能使那些被稱為母豬的女尼懷孕,誕下魔軍,助李向東稱霸天下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鳳珠不相信了,眼看武林大劫已生,自己不獨無能為力,還要被逼助紂為虐,更是悲痛莫明。
然後這一天,李向東突然命姚鳳珠與他下山,不是前往鐵劍山莊,而是捕捉天狐。
第五章天狐心法
作者:xiaodao
看見『威武』兩個擘巢大字,姚鳳珠頓悟眨眼間,已經來到了武林大豪張振威的威武堡,他是少林的俗家弟子,輩份甚高,堪稱一方霸主。
李向東在夜色的掩護下,繞堡而行,去到堡後,好像有所發現,便攜著姚鳳珠翻牆而進。
姚鳳珠可沒有想到牆後的院落竟然是人影幢幢,許多手持兵器的大漢,劍拔弩張,如臨大敵地包圍著幾個人。
李向東沒有著忙,好整以暇地抱著姚鳳珠的柳腰縱上樹上,那些大漢卻如睜眼的瞎子,視如不見,完全沒有發覺。
包圍圈裡有兩男一女,男的一老一壯,太陽穴高聳,看來內功深厚,武藝高強,女的卻是一個姿色平庸的少婦,看她衣著華美,穿金戴銀,倒像是堡裡重要人物的家眷。
『你究竟是誰?我的妻子玉娟在那裡?』壯漢刀指少婦著急地問道。
『相公,奴家便是玉娟呀!』少婦惶恐地叫,只是眼珠亂轉,看來有點心虛。
『胡說,玉娟三步不出閨門,怎會聽到江湖傳言,還向我打探甚麼長春花的藏處?』大漢惱道。
『英偉,此女必定是風月妖道的弟子百變妖狐美姬,以為我們藏有長春花,假扮玉娟前來盜寶的。』老者悻聲道,看來他便是威武堡的堡主張振威了。
姚鳳珠芳心一震,相信張振威口裡的風月妖道該是五妖之一的百草生,如果此女便是精於易容的妖狐美姬,恐怕張英偉的妻子玉娟難逃死劫了。
『堡主,少堡主,我們在床下發現夫人的屍體!』也在這時,一個家人氣急敗壞地從屋裡跑出來報告道。
美姬知道事敗,身子滴溜溜一轉,周圍突地湧起一股紫色濃煙,整個人也消失在濃煙裡。
『繩網侍候!小心毒煙!』張振威大喝一聲,雙掌推出,凌厲的掌風急襲濃煙中間。
掌風過處,濃煙緩緩散去,煙中已經沒有美姬的影子,但是靠牆的方向卻傳來女子的驚叫,幾個手執繩網的壯漢接著大叫大嚷,張英偉搶步上前,只見網裡困著一個俏生生的女郎。
那女郎長得很美,水汪汪的大眼睛明亮靈動,好像會說話似的,一身銀紫色的勁裝緊緊包裹著峰巒起伏的嬌軀,更是惹人遐思,差點叫人忘記了她便是心狠手辣的妖狐美姬。
『妖女,我宰了你!』張英偉更沒有忘記殺妻之恨,揮拳便打。
『慢著,問清楚再殺!』張振威伸手攔阻,目注美姬問道:『妖女,長春花究竟是甚麼東西,是誰散播藏在本堡的謠言的?』
『你真的不知道嗎?』美姬納悶道。
『妖女,識相的便爽爽快快說出來,還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否則莫怪我不懂憐香惜玉呀!。』張英偉怒道。
『我知道你不懂,要不然,昨夜也不會弄得人家死去活來了。』美姬幽幽地說。
『不要臉的賤人!』張英偉暴怒如狂,戟指朝著美姬刺下,指上發出一股勁風,看來是要制住她的穴道。
『狠心的冤家呀!』美姬格格嬌笑,不知怎樣,竟然從繩網鑽了出來,指掌並用,殺進包圍的人群裡。
眾漢猝不及防,慘叫連聲,給她殺出一條血路,無奈張氏父子武功高強,分頭攔截,瞬即再陷重圍,勢將不免。
眼見李向東全無動靜,姚鳳珠暗叫奇怪,開始懷疑此女不是他要捕捉的天狐時,美姬突然從口裡吐出一道粉紅色的光芒,竟然擋者披靡,包括張振威在內,許多人如骨牌似的倒下,給她乘機突圍逃走。
李向東手中一緊,立即摟著姚鳳珠銜尾追去。
美姬跑得很快,簡直是足不沾地,姚鳳珠自問要是沒有李向東提攜,一定望塵莫及,饒是如此,也只能追著她的背影,無法超越攔截,幸好是夜深,美姬也淨是朝著山裡逃走,才不致驚世駭俗。
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姚鳳珠估計總有數十里路程,美姬好像慢了許多,李向東忽地拋下姚鳳珠,整個人大鳥似的撲了過去,攔在美姬身前。
『天狐美姬果然心狠手辣,竟然吐出天狐丹氣,可是要殺盡威武堡眾人麼?
』李向東吃阿笑道。
『你。。。你是甚麼人。。。幹麼追我?!』美姬嬌喘細細地叫,想不到這個英俊的小伙子竟然認得她賴以脫身的天狐丹氣。
『我是修羅教教主李向東,想借你的內丹一用。』李向東笑道。
『我。。。我那有甚麼內丹!』美姬粉臉變色,往後退了一步道。
『你這頭狐狸精,經過千年修練,得成人身,怎會沒有內丹?』李向東哂道。
『胡說。。。我不是狐狸精!』美姬著急地叫道。
『別說廢話了,我花了許多功夫,才把你截下來,難道三言兩語,便讓你走路嗎?』李向東歎氣道。
『天狐內丹體陰性寒,男人服用後,從此難振雄風,你要來幹麼?』美姬明白再說也是徒然,憤然道。
『你交出來便行了,不用管我用來幹麼的。』李向東指著趕上來的姚鳳珠笑道:『如果讓她服下,或許可以增長千年功力呢!』
『好,我給你!』美姬咬一咬牙,張嘴吐出一團粉紅色的光芒,直射李向東臉龐。
『如此徒然浪費自己的功力,何苦來由呢?』李向東舉手一招,便把光芒接入掌中,接著反手送入姚鳳珠口裡道。
姚鳳珠只覺口中一涼,冷氣直透心房,可不知吃下了甚麼。
看見李向東隨手便破掉自己引以為傲的丹氣,美姬不禁魂飛魄散,知道遇上剋星,可恨幾番吐出丹氣,功力大減,只有平時五成功力,更無力使出天狐飛遁,想跑也跑不了。
『你。。。你究竟想怎樣?』美姬顫聲道。
『我說過了,只要交出內丹,我是不會難為你的。』李向東笑道。
『奴家。。。奴家的元氣損耗太多,無法吐出內丹,待我休息幾天,再給你吧。』美姬強笑道。
『待你恢復元氣,還能找到你嗎?』李向東搖頭道:『識相一點,別要我多費手腳吧。』
『李教主,內丹是奴家的命根子,交出內丹,不是要奴家的命嗎?』美姬哀求道:『只要你放過奴家,奴家可以給你為奴為婢,做牛做馬也行的。』
『你要不交出內丹,甚麼也不用說了!』李向東哼道。
『李向東,不要逼人太甚呀!大不了,我毀去內丹,一拍兩散!』美姬按著小腹,厲叫道。
『你要是毀掉內丹,千年道行一朝散,從此灰飛煙滅,你捨得嗎?』李向東大笑道:『還有,我帶著這個女的一道走,就是預備你油蒙了心,必要時,可以吸乾你的精血,重行修練內丹呀。』
『我和你拼了!』美姬驀地吐出一大篷白茫茫的丹氣,漫天花雨似的罩在李向東頭上,然後使出天狐遁,轉身便走。
『走得了嗎?』李向東雙手一招,丹氣頓時消失,不知如何,美姬也落在他的手裡。
美姬早料到不易逃出魔掌,也不特別害怕,因為她還有一個選擇。
****
李向東帶著兩女回到王傑的洞府,把美姬單獨囚在一個可容三四十人的牢房裡。
『天狐精通變身之術,能夠化身千萬,這個女娃真的是她嗎?』王傑狐疑道。
『我花了許多功夫,散播長春花藏在威武堡的謠言,才誘使她現身,還親眼看著她變身,錯不了的。』李向東笑道。
至此美姬才知道自己掉在李向東設下的陷阱,難怪張氏父子好像全不知情了。
『聽說天狐的內丹很易損毀,如果她不自行吐出,也是得物無所用的。』王傑皺眉道。
『對了,要是你用強弄壞了奴家的內丹,便甚麼也沒有,奴家的師父百草生也不會罷休的。』美姬盡著最後努力說。
『我把你擒回來,正是為了對付百草生。』李向東冷笑道。
『這也行呀,奴家可以助你對付這個淫道士的。』美姬道。
『他不是你的師父嗎?!』李向東笑道。
『他那裡是奴家的師父,只是湊巧碰見奴家化身成人時,乘人之危,要奴家拜師吧。』美姬悻然道。
『他沒有設下禁制嗎?』李向東笑問道。
『奴家曾經服下毒藥,但是早已化解了。』美姬答道。
『他自恃精通藥物之道,可不知道天狐百毒不侵。』李向東格格怪笑道:『天狐狡猾善變,要使她真正不生貳心,必定要拿到她的內丹。』
『就是不交出內丹,奴家也會忠心不貳的。』美姬著急道。
『是嗎?那麼把衣服脫下來吧。』李向東詭笑道。
『奴家的肉身是經過精挑細選,堪稱完美,加上狐媚迷情,沒有男人不喜歡的。』美姬聒不知恥地輕解羅襦道。
『狐媚迷情不過是房中術,沒有甚麼了不起,最利害的還是天狐心法,是嗎?』李向東賣弄似的說。
『天狐心法不外是。。。修練內功的法門吧。』美姬低頭脫下褲子,掩飾心裡的震駭道。
『是修練人身的法門才對。』李向東冷笑道:『還可以變化氣質,使人貞淫莫辨,豈是修練內功的心法那麼簡單。』
『你。。。你怎麼知道的?』美姬想不到李向東好像無所不知,不禁吃驚道。
『我有甚麼不知道的!』李向東哼道:『我還知道由於沒有長春花,天狐心法無法大成,難以蠱惑有道之士,未算真正的顛倒眾生。』
『但是也能增加情趣的,是不是?』美姬強笑道,此時已經脫掉了衣褲,身上剩下抹胸褻褲。
『也有道理。』李向東笑道:『為甚麼不脫下去?』
『人家害羞嘛。。。。』美姬臉泛紅霞,靦腆地靠入李向東懷裡說。
『天狐也懂害羞嗎?!』李向東抖手扯下抹胸,搓捏著羊脂白玉似的乳房說。
『你這麼凶,人家害怕嘛。』美姬在李向東胯下摸索著說。
『狐媚迷情對我是沒有用的。』李向東哂道。
『那麼人家該怎樣侍候你?』美姬媚態撩人道。
『吐出內丹便行了。』李向東森然道。
『要是交出內丹,奴家便要灰飛煙滅,你真的那麼狠心嗎?』美姬楚楚可憐道。
『沒有內丹,你仍然有三天可活,未必會死的。』李向東殘忍地說。
『但是。。。但是還要打回原形,永不超生的。』美姬顫聲叫道。
『那時可要看你的表現如何了,或許我會大發慈悲留下你的。』李向東陰惻惻道。
『既然是要取我性命,那便下手吧,我是不會自行吐出內丹的!』美姬咬牙切齒道,決定使出最後一著。
『教主,用刀子剖開她的肚腹,還怕找不到嗎?』王傑唬嚇著說,看見美姬有恃無恐的樣子,也知道不會這麼簡單。
『這樣便中計了。』李向東搖頭道:『天狐內丹蘊藏她的千年精氣,要是戳破了,丹氣爆發,威力非同凡響哩。』
『小心一點不行嗎?』王傑問道。
『多麼小心也沒有用,她可以驅動內丹迎向刀鋒,希望與我們同歸於盡。』李向東冷笑道:『縱然我們不死,丹氣四散,或許能夠乘機逃走,那可不難再次修成人身的。』
『可以事前迷倒了她的。』王傑不忿氣道。
『也不行,倘若如此容易,百草生早已取出內丹了。』李向東笑道。
『教主明白便最好了,沒有人能夠取出奴家的內丹的,與其兩敗俱傷,不如放過奴家吧。』美姬央求道。
『百草生束手無策,不是說我也不行的。』李向東推開纏在身上的美姬,雙掌互擊道。
掌聲甫住,半空中突然傳來咆吼的聲音,一頭恐怖奇怪的巨獸隨即現身牢房。
那頭巨獸渾身青黑,四條腿好像石柱大小,背生雙翼,頭如鬼怪,最奇怪的是竟然有九根長約數丈,粗如面杖,運轉如意,觸鬚似的尾巴,在牠的身後飛舞扭動,煞是恐怖。
『這是甚麼?』聽到身後的衣著怪異的魔女失聲驚叫,美姬不禁驚心動魄地問道。
『鳳珠,告訴她吧。』李向東冷冷地說。
『這。。。這是九尾飛龍!』姚鳳珠顫聲答道,她曾經在淫獄裡見過,常常懷疑自己那時是做夢,想不到這頭怪獸還會在現實中出現。
李向東一揮手,九尾飛龍好像收到訊號,九條尾巴便朝著美姬罩去。
美姬慌忙閃避,可是再沒有退路,手腕足踝瞬即給四根尾巴牢牢纏繞,整個人凌空抬起,大字似的掛在半空,還有兩根尾巴捲著光裸的乳房,剩下的三根尾巴卻在眼前伸縮扭擺,耀武揚威,嚇得她粉臉變色,冷汗直冒。
『九尾飛龍是來自魔界的淫獸,本來給我掌管淫獄的,為了你的內丹,才請牠出來吧。』李向東撕下美姬的褻褲道。
『九尾飛龍能取出她的內丹嗎?』王傑好奇地問道。
『當然可以,九尾飛龍的尾巴天下無雙,她如何受得了。』李向東的指頭擠進緊閉的肉縫裡說。
『教主,奴家已經決定捨棄肉身,保住內丹,無論你怎樣殘害奴家的身體,亦是徒勞無功,為甚麼不留下奴家有用之身,就算辦不了事,也能侍候你的。』美姬悲聲道。
『你以為還能保住內丹嗎?』李向東抽出指頭道:『鳳珠,你可有見識過九尾飛龍的利害嗎?』
『弟子見過了!』姚鳳珠驚恐地叫道。
『捧著牠的尾巴,看清楚吧。』李向東冷冷地說。
儘管心裡害怕,姚鳳珠還是戰戰驚驚地舉步上前,九尾飛龍好像聽得懂李向東的說話,一根象鼻似的尾巴,朝著掛著臉具的粉臉蜿蜒探去。
姚鳳珠差點要往後退去,只是懾於李向東的淫威,唯有依言捧起那蠕蠕扭動,肉棒似的尾巴,發覺觸手堅硬,尾端還有一個孔洞,深不見底。
『親親牠!』李向東寒聲道。
姚鳳珠知道不能抗命,無奈閉著眼睛,慢慢把粉臉湊了上去。
『笨蛋,沒有卸甲,牠如何嘗得到你的口技?』李向東罵道:『含入口裡,好好地吮!』
『教主。。。!』姚鳳珠大驚失色道。
『不想吃嗎?行呀,那便讓九尾飛龍嘗你的騷穴吧!』李向東冷笑道。
『不,我吃!』姚鳳珠不禁心謄俱裂,趕忙唸咒卸甲,露出本來臉目。
『她。。。她不是江都派的姚鳳珠嗎?』看見姚鳳珠蒼白的俏臉,美姬禁不住失聲驚叫。
『你也認得她嗎?』李向東冷哼道:『本教的魔女豈是無名之輩!』
這時姚鳳珠可沒空奇怪美姬怎會認得自己,事關卸下戰甲後,才發覺捧在手裡的尾巴表皮粗糙,凹凸不平,實在不敢想像遭受奸辱時要吃上多少苦頭,更害怕李向東藉故施暴,唯有壓下懼意,張開嘴巴。
九尾飛龍的尾巴遠比想像中粗大,姚鳳珠要努力張開櫻桃小嘴,才能勉強含入口裡,然而只是吮吸了幾下,驀地尖聲驚叫,害怕地吐出來。
只見象鼻似的尾巴長了許多,一根五六寸長短,紅彤彤的肉棒,從末端的孔洞裡突出來,更恐怖的是肉棒末端仿如分叉的蛇信,正在張合不定,吐出點點粉紅色的涎沫,說不出的詭異駭人。
『這肉棒便是九尾飛龍的龍根了,進入肉洞後,便會吐出龍根,咬噬裡邊最敏感的地方,同時注入龍涎,龍涎就是淫液,叫人又癢又痛,沒有女人受得了的。』李向東賣弄似的說。
『不。。。我不會吐出內丹的!』美姬心膽俱裂地叫,知道一定要受盡活罪,但是內丹對她實在太重要了,怎樣也不能獻出辛苦修成的內丹的。
『無需你吐出來了。』李向東大笑道:『女人身上有三個孔洞,狐狸精也是一樣,三根尾巴同時前後上下夾攻,待陰關鬆軟時,便能吸出內丹,也無損你的肉身的。』
『不。。。嗚嗚。。。不要。。。求你不要。。。!』美姬嚎啕大哭道。
『識相的便自己吐出來,可不用受罪了。』王傑笑道。
『不。。。嗚嗚。。。不行的!』美姬尖叫道。
『真是不識相!』李向東舉手一指,九尾飛龍的尾巴便朝著美姬的牝戶鑽進去。
美姬以異類修成人身,慣於犧牲色相,此刻但求少吃點苦頭,於是運功張開緊閉的肉唇,讓九尾飛龍長驅直進。
儘管美姬精擅淫邪之術,牝戶寬緊由心,可是九尾飛龍那根棒棰似的尾巴實在太大了,強行闖關,自然苦不堪言,粗糙的表皮擦在嬌嫩的玉壁時,除了帶來針刺般的痛楚,還生出無法忍受的癢麻,使她哀啼不絕。
九尾飛龍的尾巴去到盡頭時,美姬只道可以喘一口氣,可想不到才是苦難的開始。
『哎喲。。。不。。。嗚嗚。。。不要。。。苦呀。。。!』美姬淒厲地哭叫著。
原來尾巴雖然不能再進,但是龍根出來了,起勁地撞擊著洞穴深處,還好像在咬嚙著極度敏感的方寸之地。
然後九尾飛龍的尾巴又動了!
先是纏繞著美姬的柳腰,接著便往股間探去,毒蛇似的尾巴急刺纖小的菊花肉洞。
『不。。。進不去的。。。嗚嗚。。。不要。。。天呀。。。救救我!』美姬尖叫道。
『這個屁眼也很美,弄壞了倒是可惜。』王傑惋惜似的說。
『九尾飛龍也可以憐香惜玉的。』李向東哈哈大笑,把臉如金紙的姚鳳珠拉入懷裡說。
姚鳳珠相信李向東一定是動了手腳,否則九尾飛龍的尾巴必定撕開那小巧的菊花肉洞,不會進去了一點點便寂然不動,接著聽到美姬厲聲慘叫,知道尾巴雖然沒有進去,龍根可沒有停止肆虐,不禁心驚肉跳,仿同身受。
『這便是折騰淫婦的夾棍,你可要試一下嗎?』李向東撫摸著姚鳳珠的玉臀說。
『不。。。我不要!』姚鳳珠害怕地說。
說話時,九尾飛龍剩下的一條尾巴也同時填滿了美姬的檀口,照道理該不能發聲的,然而喉頭裡還是發出陣陣聲震屋瓦的哀叫,教人知道她吃的苦頭有多大。
『教主,要多久才能吸出內丹?』王傑問道。
『天狐的千年道行,非比尋常,最快也要三天,才能使她的陰關鬆動,至於那時能吸出內丹,可要看九尾飛龍了。』李向東沉吟道。
姚鳳珠倒抽了一口涼氣,暗念美姬此刻就像給幾個巨人同時摧殘,已經距死不遠,要是連續三天,不死才怪。
『不會弄死她吧?』王禁也是吃驚道。
『如果是這個小淫婦倒也難說,天狐可死不了的。』李向東向姚鳳珠上下其手道:『還有龍涎助興,該讓她樂透了。』
姚鳳珠百劫之身,知道李向東說的是反話,可不敢想像美姬吃的苦頭有多大。
****
魔童繼續長大,幾個前些時給王傑攪大了肚子的女尼也臨盤在即,可是姚鳳珠惦記著的卻是天狐美姬。
姚鳳珠不是同情這頭為虎作倀,殘殺無辜的狐狸精,目睹她身受之慘,還生出久違了的痛快,深感她應有此報。
正確地說,姚鳳珠是想知道這頭妖狐的結局,也擔心李向東得到珍貴的內丹,殘害江湖同道。
李向東看來毫不著急,吃過午飯,才在王傑的陪同下,領著姚鳳珠走進關押美姬的牢房。
九尾飛龍改變了姿勢,不再把美姬高擎半空,而是讓香汗淋漓的嬌軀仰臥背上,尾巴繼續纏繞著四肢身體,深陷三個洞穴裡施暴。
美姬沒有死,或許適應了九尾飛龍帶來的痛楚,喉頭裡的悲鳴厲叫也減弱了許多,只是目光散亂,頭臉充血,有點慘不忍睹。
『樂夠了沒有?』李向東拉開塞在美姬口裡的尾巴問道。
『。。。夠。。。夠了。。。哎喲。。。肏死人了。。。饒。。。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美姬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說。
『不要忙著討饒,九尾飛龍沒有內丹是不會罷手的。』李向東森然道。
『不。。。不能交出內丹的。。。沒有內丹。。。美姬便甚麼也沒有了!』美姬悲叫道。
『用這個交換又如何?』李向東取出一顆烏光閃閃的黑珍珠道:『這是萬年蚌珠,能夠保住你的真元法術,繼續快快活活的活下去的。』
『不行的,嗚嗚,沒有內丹,我不獨修仙無望,也難逃天劫了。』美姬淚下如雨道。
『何時應劫?』李向東問道。
『三年。。。還有三年!』美姬臉露懼色道。
『屆時我可以助你抵禦天劫的。』李向東沉聲道。
『不,我不能沒有內丹的!』美姬嘶叫道。
『難道你以為能鬥得過九尾飛龍嗎?』李向東寒聲道。
『。。。。。。!』美姬臉色數變,默言不語。
『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了!』李向東冷哼一聲,九尾飛龍的尾巴又再塞入美姬的嘴巴裡。
****
三天了!
最先誕生的魔童已經長大成人,人人昂藏七尺,健壯如牛,還不用學習,便身懷武功。
隨著身體的長大,那些魔童的樣貌愈見猙獰,完全不像李向東,甚至是王傑的後裔,倒像是地獄裡的魔鬼。
事實亦是如此,因為李向東等以魔法成孕,種女也是心懷怨懟,胎兒為天地戾氣所鍾,完全滅絕人性,簡直是天生的魔鬼。
姚鳳珠最受不了的,是這些魔種只以皂布纏腰,長約盈尺的雞巴整天耀武揚威,使皂布如帳篷似的高高豎起,可真害怕有一天,李向東會以他們作為懲治自己的工具。
李向東還是天天逼迫美姬交出內丹,她仍然堅決拒絕,然而連續幾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慘遭九尾飛龍的摧殘,姚鳳珠相信她縱然不死,也熬不了多久,特別是這一天,起床後,罕有地立即偕同王傑等前去探視美姬,看來快要有結果了。
美姬爛泥似的掛在半空,汗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看見李向東等出現,絕望地閉上眼睛,明顯是如往日一樣,沒有打算吐出內丹了。
『倔強是沒有用的,結果還是保不住你的內丹!』李向東走到美姬身旁冷笑道。
『九尾飛龍吸出內丹了嗎?』王傑雙眼發光道。
『還沒有,但是牠告訴我,這頭狐狸精的陰關鬆軟,可以手到拿來。』李向東怪笑道。
『如何拿出來?』王傑奇道。
不單是王傑,就是姚鳳珠也相信李向東擁有與這頭妖獸溝通的能耐,可不以為異。
『就是這樣。。。。』李向東抽出深藏美姬牝戶的尾巴道。
『噢,弄壞了!』王傑歎氣道。
姚鳳珠更是失聲驚叫,只見美姬的牝戶老大張開,肚腹之下,好像開了一個紅彤彤的肉洞,煞是恐怖。
『壞不了的,這還算是天狐嗎?』李向東哈哈大笑,鐵掌朝著美姬的肉洞探進去。
『。。。。。。!』美姬軟弱地扭動著身體,喉頭悶叫不絕,不知道是害怕還是痛苦。
李向東殘忍地把整隻手掌硬闖濕漉漉的肉洞,然後往深處鑽去,掏挖了一會,色然而喜,接著在美姬的厲叫聲中,他也抽手而出,掌中托著一團黃澄澄的光芒。
『這便是能夠活死人,肉白骨,足以對抗天劫的天狐內丹嗎?』王傑目露異色道。
『不錯,可是男人吃了,縱然留下性命,也從此不舉了。』李向東把內丹珍而重之地藏在一個玉盒裡說。
『留得青山在,那怕沒柴燒!』王傑艷羨道:『有了內丹,等如多了一條性命,難怪她死也不肯交出來了。』
『現在還不是歸我所有嗎?!』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姚鳳珠心裡暗歎,李向東得此異寶,恐怕無人能制了。
就在這時,忽地聽得『叭噠』一聲,美姬跌倒地上,淫惡的九尾飛龍也突然失去縱影。
姚鳳珠轉頭望去,只見美姬美目緊閉,氣若游絲,好像距死不遠。
『怎樣處置她?』王傑問道。
『她還有用的,可是狐性善變,要先讓她吃點苦頭,才會真心給本教辦事的。』李向東森然道。
『還要怎樣整治她,現在這個樣子,看來捱不了多久了。』王傑皺眉道。
『甚麼也不用干。』李向東神秘地說:『我們先去瞧瞧那些種女和母豬,回來時,便有好戲可看了。』
****
『。。。救我。。。救救我吧。。。嗚嗚。。。給我。。。給我蚌珠。。。
我不要死。。。!』美姬已經醒來了,看見三人回來,掙扎著爬到李向東腳下泣叫道,知道要李向東交還內丹,無異緣木求魚,唯有退而求其次了。
『為甚麼要給你?』李向東冷哼道。
『只要不死,要奴家幹甚麼也可以的!』美姬苦苦哀求道。
『讓我想想吧。』李向東木無表情地說。
『不。。。再想便來不及了!』美姬嚎啕大哭道:『再過半天,毛皮便要長回來,奴家也打回原形了。』
姚鳳珠站在李向東和王傑身後,視線受阻,也不想再看美姬的慘狀,沒有留意,聞言不禁好奇心起,悄悄橫移一步,看見美姬時,差點便失聲大叫。
原來美姬的耳朵不知何時變得又尖又長,而且長滿了銀白色的茸毛,尾椎的地方,卻多了一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待她翻轉身子後,還發現那些均勻地長在玉阜,本來是烏黑色的柔絲,已經變成銀白,好像一個毛刷子。
『天狐能夠化身千萬,打回原形也不打緊呀。』李向東笑道。
『奴家的天狐心法未臻大成,每次化身只能維持兩個時辰,將來給教主效力時,恐怕會壞事的。』美姬急叫道。
『算你有道理吧。』李向東取出蚌珠,交給美姬道:『由現在開始,你便是本教地煞女的天狐煞女了。』
『謝教主不殺之恩!』美姬慌忙接過,投入洞開的牝戶裡說。
『不用設下禁制麼?』王傑問道。
『我能給她,也能收回來了。』李向東舉手一招,不知如何,蚌珠又回到手裡。
『教主,婢子一定對你忠心不貳的。。。!』美姬哀叫道。
『現在別說是蚌珠,就是得回內丹,她也跑不了的。』李向東再次交出蚌珠道。
『地煞女也有戰衣麼?』王傑笑問道。
『有的,我已經給她預備了天狐戰衣,待她歇幾天再妝身吧。』李向東下令道:『鳳珠,帶她去洗乾淨,吃點東西,找個地方休息,然後回來侍候我們下種。』
處置美姬後,李向東接著與王傑一起分別對七個種女下種,再指揮魔種與眾母豬交配,培育魔軍,實在是忙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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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煞戰衣是棕黑色的,就像魔女戰衣一樣,說穿便穿,說脫便脫,但是更猙獰恐怖,美姬穿上戰衣後,好像一頭人形狐狸,臉尖耳長,身後仍然掛著長滿尖刺的尾巴。
『婢子叩見教主。』習練穿脫戰衣的咒語後,美姬就像姚鳳珠那樣,身纏彩帕,拜倒李向東身前說。
『你的功力復原了沒有?』李向東問道。
『功力雖然復原,但是人身。。。。』美姬垂首答道,知道雖然功力完全復原,但是從此再無寸進,還要永遠為他控制,最可悲的是辛苦修來的人身留有缺憾,不復舊時美態。
『人身只是小事,何況現在這個樣子也不錯呀。』李向東格格笑道。
『要是教主垂憐,只要賜還內丹,讓奴家苦修百日,便可以回復舊觀了。』美姬動手扯下纏腰絲帕說:『這個騷穴更能媲美處子,有幸侍候教主時,讓你更快活的。』
姚鳳珠偷眼一看,只見曾經備受九尾飛龍摧殘,不似人形的肉洞,儘管沒有初時那麼恐怖,但是肉唇呈紫紅色,懶洋洋地張開,仿如歷盡滄桑的婦人,真的很難看。
『我取去你的內丹,是用來辦一件事,可不是貪圖甚麼,如果你用心給我辦事,我會還你的。』李向東正色道。
『真的嗎?』美姬難以置信道。
『這個時候我還用騙你嗎?』李向東笑道。
『謝謝教主的大恩大德,婢子一定會用心盡力給教主辦事的。』美姬喜出望外道。
『你認得她嗎?』李向東指著姚鳳珠說。
『兩年前,婢子曾經路經江都,暗裡見過。』美姬答道:『前些時也曾聽金家兄弟提及。』
『金家兄弟?你認識他們嗎?』李向東問道。
『婢子此行是奉師。。。奉百草生之命,給金家兄弟送藥的,回程時,聽到長春花的消息。。。。』美姬慚愧道。
『他們患病麼?是甚麼病?』李向東奇道。
『是淫病,老三金銅為江都派前掌門姚廣生所傷後,患了早洩之疾,是百草生給他煉藥治病的。』美姬答道。
『他們是如何說到鳳珠的?』李向東問道。
『金家兄弟收到江都派滅門的消息,先是談及毒龍真人兩次破壞他們的復仇大計,說到鳳珠時,更後悔沒有及早行動,未能一親香澤。』美姬目露異色地看了姚鳳珠一眼道。
姚鳳珠暗念原來金氏兄弟早存歹念,自己竟然蒙在鼓裡,看來縱然不是毒龍真人尋釁,江都派也是難逃劫數。
『江都派滅門的消息,該已傳遍江湖了,但是誰知道姚鳳珠沒有死,還當上本教的淫慾魔女。』李向東笑道。
『淫慾魔女?』美姬愕然道。
『不錯,她是一個天生的淫婦,如果不給本教效力,便要下淫獄侍候九尾飛龍了。』李向東訕笑道:『可惜不懂媚惑男人的功夫,發姣的時候,也太不像樣,暫時的用處不多。』
『所以你。。。你要婢子代替她麼?』美姬囁嚅道,想起九尾飛龍,也是不寒而慄。
『不,你另有用處,也不能代替她。』李向東滿肚密圈道:『只要她習得天狐心法,便有用得多了。』
『要我授她天狐心法嗎?』美姬蠻不是味兒道。
『天狐心法裡的媚術之道是天下至尊,她是凡人,狐媚迷情短期內難有所成,只要懂得如何蠱惑男人便行了。』李向東正色道。
『這個嗎。。。?』美姬沉吟道。
『怎樣?別告訴我不行!』李向東寒聲道。
『不是不行。』美姬急叫道:『婢子只是考慮如何傳功吧。』
『當然是使用一蹴即至的傳心術了。』李向東冷哼道:『難道要她花時間修練嗎?』
『婢子是考慮要不要辛苦一點,使用口吻生花的功夫,必要時,可以與她心靈互通,遙加指點吧。』美姬委屈地說。
『甚麼口吻生花?』李向東奇道。
『那是婢子自行參透的絕藝,別出蹊徑,用作傳功授藝,本來打算渡過天劫後,便物色適當人選,收徒立派的。』美姬歎氣道。
『心靈互通?』李向東喜道:『那便更好了,立即動手吧。』
『口吻生花要她的合作才行的。』美姬嬌笑道。
『她會合作的,是不是?』李向東目注姚鳳珠道。
『是,弟子一定盡力的。』姚鳳珠趕忙答道。
『那麼脫掉衣服,上床吧。』美姬點頭道。
李向東看著兩女赤條條地爬到床上,暗裡盤算她們如何口吻生花時,美姬卻在姚鳳珠身上動手動腳。
『你幹甚麼?』姚鳳珠撥開美姬的怪手道。
『奴家要看清楚才能施術的。』美姬為難地望著李向東說。
『儘管看吧。』李向東冷冷地說。
李向東既然發話,姚鳳珠可不敢繼續遮擋,含恨縮開玉手,任由美姬在身上揉揉捏捏。
『妹子,你要是碰上金家兄弟,特別是金銅,可要小心一點,他為爾父所傷,姚廣生卻死在毒龍真人手裡,滿腔怨氣無處發洩,本來計畫暗襲江都,拿下你來洩憤的。』美姬討乖賣好道。
姚鳳珠木然不語,暗念要是金氏兄弟早點動手,也許能力拼而死,不致為老毒龍所辱,更不會落在這個惡魔手裡了。
美姬熱屁股貼上了冷臉龐,不禁心裡有氣,故意扭動纖腰,毛刷似的陰毛壓著姚鳳珠的玉阜磨擦,使她不知是癢是痛。
『金氏兄弟嗜殺成性,要是落在他們的手裡,可會送命嗎?』李向東好奇地問道。
『他們喜歡殺人,更愛以古靈精怪的花樣虐待女孩子取樂,聞道江都滿門慘死,只道鳳珠也為毒龍真人所殺,齊罵他暴畛天物,一定不會辣手摧花的。』美姬笑道。
『不會殺人麼。。。?』李向東思索了一會,點頭道:『別說其它了,動手吧。』
姚鳳珠心中一凜,可真害怕李向東把自己送給金家兄弟,惶恐之際,美姬爬了上床。
『妹子,讓我嘗嘗你親嘴的功夫吧。』美姬浪笑一聲,低頭往姚鳳珠的香唇吻下去。
除了已經去世的夫郎,姚鳳珠從來沒有與任何人親嘴,就是陷身魔掌後,儘管受盡淫辱,也全沒有親嘴的經驗,頓然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已經使出口吻生花嗎?』李向東訝然道。
『還沒有,只是她不懂親嘴的功夫,下邊也是乾巴巴的,看來不太浪,婢子的涎沫可以催情,讓她多吃一點,才可以傳功嘛。』美姬柳腰輕扭,與姚鳳珠四唇交接道。
『要浪起來才能傳功嗎?』李向東問道。
『不是,倘若她不是浪蹄子,那會很花功夫的,就是得傳天狐心法,也難有大成的。』美姬歎氣道。
『如何花功夫?』李向東奇道。
『口吻生花是待她洩身時,把仙氣送進去,直透心房,如果不是浪蹄子,不知要花多少功夫才能讓她樂一趟。』美姬的舌頭叩開了緊閉的貝齒,毒蛇似的游進姚鳳珠的口腔說。
『要尿許多趟麼?』李向東怪笑道。
『最少要尿兩三次,才得傳入門功夫,要是能上尿十次八次,便可以進窺堂奧了。』美姬在姚鳳珠的口腔裡點撥遊走,終於找到了丁香小舌,糾纏不放道。
姚鳳珠又羞又氣,有意甩開美姬的舌頭,可是怎樣也擺脫不了,憤慨之餘,卻也奇怪她如何能夠說話。
『分開幾天不行嗎?』李向東道。
『不,那便等如從頭開始,沒有用的。』美姬搖頭道。
『你可以放心,她是天生的浪蹄子,不會辛苦你的。』李向東大笑道。
『就算不是也沒關係,婢子的尾巴可以略盡綿力的。』美姬格格嬌笑道。
『。。。。。。!』姚鳳珠忽地發覺一根毛茸茸的東西在股間來回巡梭,癢得她失魂落魄,悶叫連聲,禁不住亂跳亂扭,奮力地掙扎閃躲,知道是美姬的尾巴作祟。
『不要動嘛,姊姊會讓你快活的!』美姬腰下使勁,努力壓著姚鳳珠的嬌軀,使她不能動彈,尾巴卻往大腿根處邁進說。
『啊。。。不。。。!』姚鳳珠荷荷哀叫,悶哼不絕,然而那裡阻得了尾巴直薄禁地,還慢慢鑽入緊閉的肉縫裡。
『這樣傳功,也真有趣。』李向東吃吃怪笑道。
『有趣的是她,奴家可不大有趣。』美姬歎氣道。
『怎麼不有趣?』李向東笑道。
『人家也有感覺嘛,怎會有趣。』美姬嗔道。
『待你傳功完畢,我會讓你有趣的。』李向東哈哈笑道。
『教主你真好。。。。』美姬媚笑一聲,尾巴愈鑽愈深,去到盡頭後,便開始進進出出了。
姚鳳珠叫得更是淒厲了,美姬的尾巴彷彿比李向東的雞巴還要粗大,差點撐破了那狹窄的洞穴,最叫人受罪的,是渾身長著尖利的長毛,進進出出時,好像一個毛刷子在嬌嫩敏感的肉壁擦個不停,又癢又痛,那種滋味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過不了多久,美姬忽地低噫一聲,腰下使勁,急叫道:『尿了麼。。。快點吸。。。起勁地吸!』
『。。。。。。!』姚鳳珠是尿了,喉頭裡發出愉悅的聲音,使人神馳魄蕩。
洩出陰精的時候,姚鳳珠也發覺美姬口裡吐出陣陣甜香,直透心坎,相信是她送出的邪功,唯有依言吸入肚裡。
『吸到了沒有?』李向東緊張地問道。
『一。。。一點點。。。!』姚鳳珠待美姬鬆開嘴巴,才喘息著答。
『繼續吃吧!』美姬沉聲道。
****
姚鳳珠從昏迷之中酥醒過來了,感覺就像大病初癒,渾身酸軟無力,壓在身上的美姬已經不在,但是身畔傳來陣陣風月的聲音,扭頭一看,只見她與李向東摟在一起,捨死忘生地淫戲,放浪之處,使人咋舌。
悄悄往腹下摸了一把,牝戶仍然是濕淋淋的,念到自己不獨任人姦淫,還要為這頭妖狐所辱,姚鳳珠禁不住滿腹淒酸,潸然淚下。
記得妖狐說過,只要吸入足夠妖氣,便可以得傳天狐心法,姚鳳珠暗計自己昏迷之前,吸入至少也有七八口,應該傳功完畢,運功內視,卻沒有發覺有甚麼異狀。
雖然沒有異狀,姚鳳珠卻相信李向東定能讓自己習得天狐心法,此法當是狐媚之術,以色相蠱惑男人,從此陷身慾海,不能自拔了。
一己榮辱,對姚鳳珠來說已經算不了甚麼,可悲的是李向東魔焰日張,正教中人卻是全無所覺,難道任由他們坐以待斃麼?
姚鳳珠胡思亂想的時候,李向東也完事了。
『教主,你真利害,奴家的狐媚迷情也不是你的敵手!』美姬伏在李向東胸前,氣息啾啾道。
『狐媚迷情算甚麼?』李向東哂道。
『你還要再試一次麼?奴家可以讓你再起來的。』美姬媚笑道。
『先看看她習成天狐心法沒有。』李向東搖頭道。
『她先後尿了九次,該沒有問題的。』美姬格格笑道。
姚鳳珠至此方知自己受了許多荼毒,難怪累成這樣子,驀地心中一震,好像聽到美姬從遙遠的地方說:『妹子,你用心想想,身為淫婦如何才能讓教主快活吧。』
說也奇怪,儘管心裡發苦,姚鳳珠心念一動,便控制不了自己似的爬到李向東身下,檀口輕舒,興致勃勃地用口舌清潔那穢漬斑斑的雞巴。
『這一趟你倒也知趣。。。。』李向東心裡大奇,暗念此女雖然已經完全屈服,但是從來沒有像此刻如此主動和積極的,脫口問道:『這便是天狐心法麼?
』
美姬表面含笑不語,姚鳳珠卻聽得她說道:『妹子,你要是心裡想著自己是大家閨秀,便不想吃雞巴了。』
『不。。。我不能吃。。。!』姚鳳珠突然吐出口裡雞巴,楚楚可憐地縮作一團叫。
『究竟是甚麼一回事?』李向東皺眉問道。
『這便是天狐心法了。』美姬解釋道:『剛才婢子先後以傳心術,分別著她幻想自己是淫婦和大家閨秀,天狐心法以心為主,心裡想甚麼,言行也會自動作出反應的。』
『原來是由心變化,無需矯揉做作,難怪天狐心法是媚術至尊了!』李向東恍然大悟道。
『婢子總算不負所託吧。』美姬笑道。
『很好,那傳心法只是單向的嗎?』李向東笑問道。
『不是,只要她念出咒語,就是遠在天邊,心裡說話時,婢子也能聽到的。
』美姬答道。
『好極了,快點傳她咒語,這樣她外出辦事時,也可以隨時報告了。』李向東喜道。
姚鳳珠不禁冷了一截,暗念以後更難擺脫李向東的魔掌。
在李向東的監督下,兩女演練了許多遍傳心術和天狐心法,終於使他完全滿意。
『天狐心法和傳心術雖然神妙,卻不能在寺廟裡施展,要避開這些地方才行的。』美姬最後說。
『聽清楚沒有,要避開那些地方。』李向東告誡道。
『弟子知道了。』姚鳳珠垂頭答應,突然生出一個大膽的主意。
『明天我再傳你一套移筋換穴的內功,用作變換週身穴道,從此便不虞給人廢去武功,可以動身前往鐵劍山莊了。』李向東滿意道。
『那麼婢子要幹甚麼?』美姬問道。
『你隨我去尋百草生,說服他歸順本教。』李向東笑道。
『他會答應嗎?』美姬道。
『他能不答應嗎?』李向東冷哼道。
****
李向東本來是打算與姚鳳珠一起上路,先用妖法送她前赴鐵劍山莊的,再去找百草生的,可是行前突然收到幾則消息,使他改變了主意。
其一是正如李向東所料,巴山派掌門蒲雲風病故,大弟子胡霸接任掌門,只不知道柳青萍能否完成任務。
其二是威武堡發生瘟疫,堡主張振威與許多堡丁身罹怪疾,兒子張英偉快馬趕赴少林求藥,除了妻子與幾個老弱的堡丁不治,總算救回大部份人等的性命,沒有提到天狐逞兇,該是張英偉為了保存威武堡的顏臉。
美姬聞訊大為震驚,原來她的丹氣無藥可治,料不到眾人還能活下去,李向東更是神色凝重,懷疑張英偉是從少林帶來寶物給眾人療傷,再三囑咐姚鳳珠不惜任何代價,也要從祝義那裡探出降魔寶帕的來歷。
其三是兗州運往京師的皇綱遇劫,損失近二百萬兩銀子,負責押送的五百軍士,更是無一生還。
李向東沒有解釋為甚麼突然與美姬趕赴兌州,但是不難猜到他是為了皇綱遇劫之事,王傑不禁大為奇怪,忍不到問口發問。
『教主,兩百萬兩不是很多錢,何需你親自前去?』王傑奇道。
『你道我是為了那兩百萬兩麼?錯了,我不是要錢,此行是為了一個人。』李向東笑道。
『是誰?』王傑不明所以道。
『就是天下第一名捕鐵膽柔情丁菱!』李向東森然道。
『原來是她。』王傑恍然大悟,淫笑道:『出了這樣的大案,她一定會親自出馬的,本教又添一個美女了。』
姚鳳珠心中一緊,明白李向東又要繼續他的復仇大計了。
原來丁菱是江湖的名人,為江都知府禮聘出任全國第一個女捕頭,出道兩年,便屢破大案,登上江南總捕頭一職,去年以二十出頭,接掌全是女弟子的柔骨門,是九幫十三派裡最年輕的掌門人,但是身為掌門加入六扇門,亦頗受爭議。
『聽說此女曾為智慧老人點名稱讚,恐怕不是好吃的果子哩。』美姬歎氣道。
『只要教主看上她,還不是手到拿來嗎?』王傑哂道。
姚鳳珠知道王傑說得不錯,李向東不獨武功妖法出類拔萃,更是狡猾多智,不禁暗替丁菱著急。
『我要見過她的真人才作決定。』李向東寒聲道:『鳳珠,你自己上路吧,記著多點使用傳心術報告,要是辦砸了事,便回來領罰吧。』
姚鳳珠惶恐答應,換過衣服,便獨自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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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獨自上路,姚鳳珠也不敢怠慢,急急趕路,直至日落西山,才挑了一個地方露宿。
天還沒亮,姚鳳珠便醒來了,呆呆看著漆黑的夜空,心裡波濤起伏,鬥爭了好一會,才毅然動身。
距離渡宿之處不遠,是一所寺院,據說上任主持是少林的高僧,姚鳳珠幼時曾隨亡母至此上香,可不知道現在主持是甚麼人,但是她已經沒有其它的選擇了。
這個大膽的念頭,是姚鳳珠獲授天狐心法時突然生出來的,想不到這麼快便有機會實施,使她又驚又喜,喜的是天賜良機,驚的是恐怕思慮不周,致招罹天大禍。
姚鳳珠是打算藉著佛法的掩護,希望避過妖法的窺探,設法向正教報警,挑了這個時間行事,是知道李向東通常還在夢鄉,該不會施展妖法的。
在路上,姚鳳珠反覆思量,發覺如果不行險一搏,可別無良策,但是又焉能眼巴巴看著武林同道淪入魔掌,於是決定前赴鐵劍山莊途中,只要經過寺廟庵堂,便要相機留下信息。
姚鳳珠也決定抵達鐵劍山莊後,倘若證明祝義並非如李向東所說的那麼不堪,便吐露真情,尋求援手。
姚鳳珠施展輕功,摸黑翻進緊閉的山門,出來時,神色有點沮喪,指頭卻淌著血,不是遇襲受傷,而是在看來是方丈的禪房裡留下了血書,事實可沒有寄予厚望,原因是熟睡房中的僧人分明不懂武功,該不是少林中人,看來白行一趟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鳳珠後悔了,咬一咬牙,繼續上路,希望路上還有其它寺院,供她留下信息。
第六章柔骨艷女
作者:xiaodao
李向東與天狐美姬抵達兗州,分頭探聽丁菱的行縱時,柳青萍也見到師父蒲雲風的最後一面。
『師父。。。徒兒回來了!』柳青萍拜倒病榻之前,嚎啕大哭,好像要把滿腔悲苦,盡情傾吐。
『。。。萍。。。萍兒。。。莫哭。。。!』蒲雲風顫顫巍巍地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掌,指著床下說:『檀木。。。檀木盒。。。!』
柳青萍心念一動,趕忙在床下找來一個紫檀木盒,雙手捧到蒲雲風床前,泣叫道:『師父,是這個嗎?』
『是。。。給。。。給你。。。給本門。。。護法!』蒲雲風氣喘如牛地說。
『這是甚麼?』床前一個高大漢子問道,他便是柳青萍的大師兄胡霸,是巴山派當今的第一高手,可惜魯莽衝動,有勇無謀。
『。。。聖。。。聖。。。!』蒲雲風已經是油盡燈枯,了結最後一件心事後,可不能支撐下去,艱難地說了幾個字,便闔然長逝。
柳青萍當然哭得呼天搶地,七葷八素,其它人等卻早有準備,立即發喪,安排喪事,也算井井有條,並且定於一月後下葬,讓友好和武林人士能夠趕來致祭,同時參加胡霸接任掌門的儀式。
蒲雲風留下的紫檀木盒,仍然是藏著那方神秘的紅色布帕,柳青萍和胡霸對布帕可不陌生,多年來,常常看見他取出布帕,喃喃自語,長嗟短歎,卻拒談布帕的來歷,叫人莫測高深。
柳青萍只道師父留下布帕,以慰自己孺慕之情,於是珍重地藏起來,也不加深究。
胡霸初登掌門之位,很是忙碌,沒空親來探視,不能與他單獨相對,柳青萍便無法燃起愛火,暫時無需為李向東交帶的任務煩惱,倒也過了些清靜的日子。
柳青萍並沒有停練魔功,因為不練不行,只要一天不練,便會春心蕩漾,有點控制不了自己。
然而好景不常,這一天,柳青萍突然發現修羅教的聯絡記號,依法找到了密信,竟然有人代傳李向東令諭,責她故意拖延,知道巴山派還有李向東的臥底,不禁大驚,猶幸捫心自問,總算沒有露出叛跡,心裡略安,卻也不得不設實執行了。
柳青萍要單獨會晤胡霸自然不難,只是說了幾句話,便發覺他的態度大改了。
『師妹,你長得真漂亮。。。。』胡霸目露異色道:『我要娶你為妻,永遠與你在一起。』
『師哥。。。!』柳青萍不禁大驚,想不到才運起魔功,胡霸便立即求婚了。
『答應我,沒有你,我也活不下去了!』胡霸大失常性地把柳青萍抱入懷裡說。
『不。。。不要這樣。。。!』柳青萍害怕地掙扎著叫,情急之下,也停止運功。
『對不起。。。。』胡霸身體一震,鬆開了手,道:『我。。。我真的很愛你的。』
『師哥。。。我。。。我知道。』柳青萍定一定神,囁嚅道:『現在居喪期間,我們帶孝在身。。。。』
『噢。。。我忘記了。』胡霸好像清醒了一點,道:『那可要百日之後,才能辦喜事了。』
『百日?』柳青萍芳心劇震,本想說該守孝三年的,卻也知道李向東不會答應。
『是的,但是你要答應,辦完師父的喪事後,我們便立即成親。』胡霸央求道。
『我。。。我答應便是。』柳青萍淒然道。
『好極了,我要把這件喜事告訴所有人!』胡霸歡喜若狂道,倒沒有發覺柳青萍沒有半點新娘子的喜悅和嬌羞。
****
出乎李向東意料之外,踏遍兗州城,竟然沒有丁菱的消息,由於沒有她的元命心燈,也無法施法查探,大歎白行一趟時,美姬卻給他帶來一線曙光。
『還是沒有丁菱的下落,可是紅蝶在城裡,或許會知道的。』美姬外出歸來,解下蒙臉絲帕道,因為狐耳礙眼,除非是變回原形,否則多以絲帕蒙頭,可是尾巴繞在腰間,穿上衣服後,身形也見臃腫。
『紅蝶是誰?』李向東不解道。
『她是丁菱的師姊,兩人合稱柔骨雙艷,出道不久,便犯下淫戒,又濫殺無辜,屢勸不改,差點給遂出門牆,最後還是被逼退出江湖,名為門裡護法,實則負責守衛歷代祖師在兗州的陵墓,丁菱接任掌門後,才解除禁令,但是沒有奉命,仍然不淮離城,以免再生事端。』美姬解釋道。
『甚麼淫戒?』李向東好奇道,他出道不過一年,可不知道丁菱還有一個師姊。
『據說黑心浪子余立是她的姘頭,紅蝶絕跡江湖後,沒多久余立也為丁菱捕殺了。』美姬解開褲子,抽出尾巴透氣道。
『她會知道丁菱的下落嗎?』李向東問道。
『會的,聽說丁菱頗為尊重這個師姊,常常親來探望,要是她來過兗州,紅蝶會知道的。』美姬答道。
『走,我們去看看。』李向東點頭道。
『婢子領路吧。』美姬收拾著尾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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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蝶的居處在城北的一橦小樓,地方頗為幽靜,李向東與美姬登上瓦面,往裡邊窺看。
樓裡沒有燭火,但是兩人目能夜視,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是亮如白晝,清楚看見一個女郎在床上海棠春睡。
那個女郎大約是廿多歲年紀,柳眉鳳目,杏眼桃腮,臉上紅粉飛飛,姣美冶艷,卻是個美人兒。
女郎側臥床上,腰間搭著繡被,香肩半裸,抹胸的帶子縛在頸後,香艷誘人,隨著藕臂在被下奇怪地蠕動,口裡還依唔低叫,更是惹人遐思。
『她便是紅蝶嗎?』李向東傳聲問道。
『是的,就是這個浪蹄子。』美姬鄙夷道。
紅蝶的哼叫聲音突然變得急促高亢,一轉身,繡被掉下,只見她的下身光裸,俯伏床上,圓大的粉臀朝天高聳,粉腿緊緊夾在一起,玉手卻藏在身下,起勁地動個不停,過不了多久,便長歎一聲,軟在床上急喘。
『屋裡還有甚麼人?』李向東問道。
『還有兩個小婢。』美姬答道。
『宰了她們,手腳利落一點。』李向東冷酷地說。
美姬去後,紅蝶也從股間抽出玉手,掌中握著一根濕淋淋的紅蘿蔔,瞧得李向東心裡好笑,暗道她倒有創意,懂得用這東西自慰,不知道還吃不吃。
紅蝶接著翻身坐起,取過汗巾在腹下揩抹,可惜掩掩映映,李向東便瞧得不大真切。
李向東待紅蝶穿戴妥當,預備就寢時,朗笑一聲,勁箭似的穿窗而進。
『甚麼人?』紅蝶大吃一驚,縱身下地,抽出掛在牆上的長劍。
『修羅教主李向東,專誠來給你煞癢的。』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胡說!』紅蝶又羞又怒,知道這個男人眼發現了自己的隱私,怒從心上起,揮劍便刺。
『要殺人滅口嗎?』李向東閃身避過,怪笑道:『天氣這麼熱,你是不是穿得多一點?』
此時紅蝶才記起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更是殺意盈胸,可顧不得許多了,招招使出殺著,要把李向東置諸死地。
『真的要謀殺親夫嗎?』李向東瀟灑地左閃右避,反手便往紅蝶的胸脯捏下去。
『你。。。!』紅蝶本該沒有退路的,倏地柳腰一扭,不知如何,竟然閃到李向東身後,長劍還往他的背心刺下。
『這便是柔骨功嗎?』李向東行雲流水似的轉了一個身,利劍擦身而過,卻也無損分毫。
紅蝶知道遇上了勁敵,使出渾身解數,劍刺掌拍,瘋狂進攻,四肢身體更像沒有骨頭般隨意扭曲,往往從不可能的角度出手,使人防不勝防。
然而李向東實在太強了,不獨輕而易舉地便化解了所有攻勢,更覤機在紅蝶身上摸摸捏捏,後來還把她的抹胸扯下,讓豪乳暴露在空氣之中。
『你。。。你想怎樣?』紅蝶已經明白不是此人敵手,害怕地一手握劍,一手掩著胸前叫道。
『我只想問幾句話吧。』李向東含笑擦亮火折子,步向燭台道。
『不要點燈!』紅蝶本欲借助黑暗掩飾羞人的胴體,自然更是吃驚了。
『我是看夠了,點燈是讓你看清楚吧。』李向東沒有理會,燃起燭火道。
『要問甚麼?』紅蝶阻不了李向東點燈,打又打不過,唯有跳上繡榻,身體縮作一團,躲在床角道。
『丁菱在那裡?』李向東笑道。
『不知道!』紅蝶惱道。
『她不是來看過你嗎?』李向東冒撞道。
『你去衙門找她吧。』紅蝶悻聲道。
『要是找得到,我也不會來看你了。』李向東涎著臉說。
『教主,奸了她吧,嘗過你的大雞巴,她才會說話的。』這時美姬回來了,吃吃笑道。
『事情辦成怎樣?』李向東問道。
『全殺了,哼也沒哼一聲。』美姬嬌笑道。
『你。。。!』紅蝶此時才看見這個樣貌不差,腰肢臃腫的女孩子長著一雙毛茸茸,不類人形的尖耳,更是吃驚。
『我甚麼?你要是想與那兩個小丫頭同一下場,便不要說話吧。』美姬冷笑道。
『不一樣的,對她是要先姦後殺的。』李向東大笑道。
『你。。。你要是碰了我,我甚麼也不會說的!』紅蝶尖叫道。
『這樣更有趣了!』李向東唬嚇似的說:『讓我先奸了你,再慢慢逼供吧,我有許多法子讓女孩子說話的。』
『不。。。不要碰我!』紅蝶嚇破了膽,厲叫一聲,玉掌頻揮,許多道亮晶晶的銀光急襲李向東,也沒有理會身上形同光裸,同時揮劍朝著美姬急刺,意欲突圍逃走。
『床上還藏著暗器麼?』李向東健掌一揮,滿天銀光頓時消失,掌中卻多了一把銀針。
美姬猝不及防,差點便中劍受傷,無奈往後退去,紅蝶只道能夠逃出生天時,突然雙腳一軟倒在地上,原來已經給李向東制住了穴道。
『跑得了麼?』美姬怒哼一聲,抬腿便往紅蝶踼去。
『別傷了她。』李向東攔阻道:『找點繩索把她縛起來吧。』
『已經制住她的穴道了,還用縛嗎?』美姬扯著紅蝶的秀髲,扔回床上,還隨手扯下那有點鬆脫的騎馬汗巾,使她赤條條的不掛寸縷。
『穴道受制,身上有些地方會麻木不仁,那可不大有趣了。』李向東坐在床沿道。
『走開。。。走開呀!』紅蝶恐怖地叫。
『這東西難道比得上男人的雞巴嗎?』李向東撿起丟在床頭的紅蘿蔔,在紅蝶眼前晃動道。
『我說了,求你放過我吧!』紅蝶哀叫道。
『那便說吧。』李向東手握紅蘿蔔,指點著紅蝶峰巒的肉粒說。
『她。。。她該去了清遠。』紅蝶泣道。
『去清遠幹麼?她不用調查皇綱遇劫一案嗎?』李向東奇道。
『已經破案了,是連雲寨那些強盜干的,她去清遠是請兵圍剿。』紅蝶答道。
『這麼快便破案了?』李向東詫然道。
『她有點運道,在兗州逮住了一個充當線眼的小賊,是他說的。』紅蝶嫉妒似的說。
『還會回來哀州嗎?』李向東繼續問道。
『我又不是她肚裡的蛔蟲,怎麼知道?』紅蝶念到李向東胡亂殺人,該是敵非友,囁嚅道:『你。。。你是找她尋仇嗎?!』
『是又如何?』李向東笑道。
『要是找她尋仇,我。。。我還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紅蝶臉色陰睛不定,終於毅然道。
『為甚麼要助我?』李向東愕然道。
『我要殺了她!』紅蝶咬牙切齒道。
『是不是殺了她,你便可以當上掌門了?』正在翻箱倒籠,尋找繩索的美姬聞言道。
『不錯,如果沒有她向師父進讒,我早已當上掌門人了!』紅蝶悻聲道。
『只要柔骨門向本教效忠,我可以讓你當上掌門人的。』李向東笑道。
『行,我答應!』紅蝶爽快地說。
『我能信任你嗎?』李向東哂道。
『你的武功這麼高強,要殺我是易如反掌,難道我不要命嗎?』紅蝶急叫道。
『好吧,只要元命心燈在我的手裡,你也飛不了的。』李向東滿意地說。
『甚麼元命心燈?』紅蝶不解道。
『那是用你的精氣製成的法物,無論你的人躲到那裡,只要我一動念,便燈滅人亡,同時魂歸淫獄,不用我多費手腳的。』李向東森然道。
『我不會背叛你的。』紅蝶信誓旦旦道,雖然一點也不相信,但是這時脫身要緊,更渴望李向東能使她完成宿願,可沒有放在心上。
『還要縛起來嗎?』這時美姬取來腰帶布索道。
『看來她還是知趣的。』李向東解開了紅蝶的穴道,探手拉入懷裡,上下其手道:『是不是?』
『你。。。你不是答應放過我嗎?』紅蝶害怕地掙扎著叫。
『本教的女教徒均要侍候教主,難道你要抗命嗎?』李向東使勁地握著紅蝶的乳房說。
『不是。。。!』紅蝶至此才明白怎樣也逃不過被污的命運,唯有放棄掙扎。
『這便是了。』李向東搓捏了幾下,才滿意地放手道:『準備素帕,讓我收集她的精氣吧。』
『為甚麼不用婢子交出元命心燈的?』美姬送來素帕,奇怪地問道。
『你的內丹不是更勝元命心燈嗎?』李向東撿起利劍,割下紅蝶的一綹秀髲道。
『是的。』美姬歎氣道,知道只要內丹還在李向東手裡,自己便要受他的控制。
『把腿張開,讓我瞧瞧你的騷穴吧。』李向東撥弄著紅蝶縮作一團的粉腿說。
『不。。。不要看!』紅蝶雙手護著腹下叫道。
『美姬,還是把她縛起來吧。』李向東冷笑道。
『不。。。不要縛我!』紅蝶哀叫一聲,慌忙張開粉腿,辛酸的珠淚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多久沒有男人碰過這裡了?』李向東抱著紅蝶的纖腰,手往下移,經過平坦的小腹,直薄芳草如茵的桃丘問道。
『很。。。很久了!』紅蝶粉臉通紅道。
『有多少男人碰過?』李向東捏著一撮恥毛,用劍割下道。
『只有一個。。。。』紅蝶蚊蚋似的答道。
『是余立嗎?』李向東笑道,暗道難怪陰唇緊閉,看來用得不多了。
『他。。。他是用強的!』紅蝶含羞道。
『那麼事後還和他在一起?』美姬哂道。
『我。。。我是想找機會報仇吧。』紅蝶不料這個妖怪似的女人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細,靦顏答道,事實她可沒有說謊,最初也真的有殺余立報仇之心,只是後來為他的甜言蜜語軟化了。
『丁菱殺了他給你報仇,你該謝她才是呀。』李向東把玩著那暖烘烘的玉阜說。
『噢。。。我。。。我的事與她無關。。。!』紅蝶呻吟似的說,刁鑽的指頭使她想起與余立一起時的快樂日子。
『元命心燈還要你的淫水陰精,可要我弄出來嗎?』李向東詭笑道,指頭慢慢擠進肉唇中間道,本來紅蘿蔔上也染有紅蝶的淫水陰精,但是現在可用不著了。
『要。。。給我!』紅蝶情不自禁道。
『你要甚麼呀?是指頭還是紅蘿蔔?』李向東促狹地問,指頭愈鑽愈深,還在嬌嫩的肉洞裡輕佻慢捻。
『她要你的大雞巴。』美姬吃吃笑道。
『是嗎?』李向東使出淫慾神功,催動紅蝶的淫情說。
『是的。。。我要。。。!』紅蝶控制不了自己地叫。
『要大雞巴也行,可要看看柔骨功有多利害了。』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人家那裡打得過你?』紅蝶著急地說。
『不是要你動手。』李向東笑道:『你的柔骨功不是能把身體任意扭曲嗎?
我要你在床上使用,讓我樂一下。』
『如何用在床上?』紅蝶茫然道。
『首先吃一下自己的騷穴吧!』李向東怪笑道。
『你。。。你壞死了!』紅蝶恍然大悟,嗔叫一聲,含羞坐起,雙手扶著膝蓋,腰肢向前彎下去,說:『是這樣嗎?』
『吃呀,要吃得著才行的。』李向東興奮地叫。
紅蝶無可奈何,唯有繼續彎身,紅撲撲的臉蛋終於碰觸著那羞人的洞穴,還在李向東的催促下,勉為其難地吐出舌頭,在賁起的肉飽子上舐了幾口。
『柔骨功原來有此妙用,有需要時也不用求人了。』美姬格格笑道。
『說得好,這一招就叫做求人不如求己吧,以後除了紅蘿蔔,還可以用自己的舌頭了。』李向東大笑道。
『我有一個主意。。。。』美姬著紅蝶仰臥床上,拉高粉腿,緊握自己的足踝,下身迎燈挺立道:『這樣前後兩個洞穴可以任君大嚼了。』
紅蝶如此讓人戲侮,心裡固然難受,但是也奇怪地生出刺激的感覺,特別是雙腿老大張開,腰下空蕩蕩的,好像份外空虛,渴望任人蹂躪。
『任君大嚼嗎?很好呀。。。。』李向東心念一動,吸了一口氣道:『能不能坐在自己的頭上?』
『怎樣坐在自己的頭上呀?』美姬莫名其妙道。
『就是這樣。。。!』李向東讓紅蝶站在床上說:『腰往後彎。。。!』
紅蝶依著李向東的指示,嬌軀慢慢往後彎去,整個人好像沒有骨頭似的愈彎愈後,雙手終於反握著足踝,可是李向東還不滿意,硬要她把螓首鑽進兩腿中間,結果粉臀壓著腦後,真的像坐在自己的頭上。
『這叫甚麼呀?』美姬開心大笑,伸出玉手,撫玩著那無遮無掩,朝天高舉的牝戶說。
『不。。。不要碰我。。。!』紅蝶喘著氣叫,美姬的指頭可把她癢得失魂落魄,倍是難受。
『這叫口蜜腹劍吧。』李向東脫下褲子,抽出一柱擎天的肉棒說。
『如何口蜜腹劍?』美姬摸不著頭腦道。
『看著吧!』李向東跨身而上,雞巴抵著紅蝶的肉縫磨弄著說。
『不行。。。教主,不行的!』紅蝶恐怖地叫。
『為甚麼不行?』李向東冷哼一聲,腰下一沉,雞巴便排闥而入。
『哎喲。。。痛。。。你掙爆人家了!』紅蝶尖叫道,巨人似的雞巴好像已經撕裂了狹窄的洞穴。
『鬼叫甚麼?你又不是女孩子!』美姬不屑道。
『忍一下吧,不用多久便苦盡甘來了。』李向東繼續挺進道:『我用雞巴捅你的騷穴,你用舌頭吃我的肉棒,便是口蜜腹劍了。』
『兩個口同時有得吃,該能吃飽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李向東的雞巴終於去到盡頭了,那種小鞋穿大腳的感覺,使他暢快莫名,喘了一口氣,叫道:『吃,快點吃!』
紅蝶自小苦練柔骨功,吃過許多苦頭,可從來沒有像此刻那樣受罪的,整個身體倒屈成圓球,腰肢痛得好像快要折斷不算,粗大無倫的肉棒還在肉洞橫衝直撞,記記急刺挺起的花芯,使她渾身酥軟,有力難施,唯有死命的緊握足踝,聊解體裡的難過,抬頭卻是醜陋的陰囊,躲也躲不了,迷糊之間,竟然張嘴含入口裡。
美姬瞧得淫興大發,自行寬衣解帶,也加入戰團。
****
『教主,倘若婢子現在開始修練柔骨功,不知要多久才能像她那樣侍候你?
』美姬伏在李向東胸前,把玩著那已經萎縮下去的雞巴問道。
『你想練嗎?』李向東奇道。
『要是婢子習成柔骨功,加上狐媚迷情,一定能讓你更快樂的。』美姬旎聲道。
『不錯。』李向東笑道:『可是你這把年紀,就是再練百數十年,也是徒勞無功的。』
『為甚麼?』美姬撤嬌似的說。
『柔骨功要自小修練,輔以藥物,使全身骨軟如綿,才有望成功,你的骨骼已經完全長成,如何能練。』李向東搖頭道:『除非你再次修練人身,從頭開始吧。』
『那真可惜。』美姬歎氣道:『要是能像她週身軟骨,不迷死你們這些男人才怪。』
『現在你已經迷死許多男人了。』李向東笑道。
『可不能迷倒你。』美姬幽幽地說。
『曾經滄海難為水,沒有女人能夠迷倒我的!』李向東意氣風發地說,心裡突然泛起一個女人的影子,一個拋棄了他的女人,與生俱來,深藏心底的怒火好像又有點失控。
『人家卻給你迷死了。』美姬淫蕩地套弄著李向東的雞巴說:『大傢伙,怎麼你還不起來,可是給那小淫婦累壞了?』
『你還沒有樂夠嗎?』李向東森然道。
『婢子還想要。。。。』美姬聒不知恥地低頭含著那蠢蠢欲動的雞巴說。
『我沒空!』李向東推開美姬,轉身問道:『小淫婦,你還要嗎?』
『她已經距死不遠,再幹下去,會弄死她的。』美姬爬了過來,纏在李向東身上說。
紅蝶雖然不致距死不遠,也只是比死人多一氣,渾身香汗淋漓,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好像說話的氣力也沒有。
『說呀,樂夠了沒有?』李向東搓揉著漲卜卜的肉球問道。
『。。。夠。。。夠了!』紅蝶喘著氣說,可分不清是苦是樂,感覺所有的骨頭好像寸寸斷裂,渾身疼痛,想合上張開的粉腿也沒有氣力,然而久曠的滿足,卻又使她週身舒暢,回味無窮。
『還記得那幾招床上的柔骨功嗎?』李向東笑道。
紅蝶含羞點頭,暗道自己怎會忘記,要不是碰上這個男人,可不知道柔骨功還能用在床上,把身體四肢擺佈成種種不可思議的姿勢,讓他從四方八面把強壯的雞巴送進洞穴深處,叫人欲仙欲死,盡享床第的樂趣。
『你是樂夠了,但是還沒有告訴我如何找到丁菱呢。』李向東繼續說。
『她四處為家,行縱飄忽,除了我,其它人可不容易找到她的。。。。』紅蝶吸了一口大氣道:『但是每隔上一段時間,一定前來看我的。』
『看你幹麼?』李向東問道。
『還不是她的假仁假義,名是助我練功,其實明知我今生無望,故意前來取笑吧。』紅蝶氣憤道。
『練甚麼功夫?』李向東問道。
『是玉女柔情功,練成之後,身體能夠縮至小如孩童,便可以使出本門最精深的武功。』紅蝶唏噓道:『然而我的元陰已喪,要成功實在難若登天。』
『那還練來幹麼?』李向東不解道。
『師父遺命,要練成這套功夫,才許我重出江湖,不練可不行的。』紅蝶悻聲道:『我唯有虛與委蛇,假裝潛修苦練,暗裡聯絡本門有心人仕,相機重奪掌門之位了。』
『你是要我在這裡守株待兔嗎?』李向東皺眉道。
『這也是一個辦法,但是曠日持久,這兒也不易設伏,不是最好的辦法。』紅蝶搖頭道。
『還有甚麼好辦法?』李向東追問道。
『師父每年的生死二忌,她無論多忙,也會上墳的,上月十八是生忌,死忌在重陽,屆時可以給她做忌的。』紅蝶殺機盈胸地說。
『重陽嗎?』李向東沉吟道,暗念現在距重陽還有半年,好像太久了,這個紅蝶的柔骨功也很高明,或許可以代替丁菱的。
『但是丁菱那個小賤人古靈精怪,詭計多端,一定要計畫周詳,最好能多派人手,四面合圍,才不會讓她逃脫的,要是一擊不中,以後便很難讓她中計了。
』紅蝶告誡道。
『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女娃,還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嗎?』李向東心高氣傲,那裡把丁菱放在心上,決定先往清遠碰一下運氣,一舉把丁菱擒下來,讓紅蝶知道自己如何高明。
『她是如何惹了你的?』目睹李向東豪氣逼人的樣子,紅蝶不禁心醉,好奇地問道。
『她沒有惹我,但是九幫十三派與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我能放過她嗎?』李向東冷笑道。
『要是她像我一樣臣服修羅教呢?』紅蝶不安道。
『你還是當你的柔骨門掌門,要是她的床上柔骨功比得上你,我可以饒她不死的。』李向東淫笑道。
『謝謝教主!』紅蝶大喜,靦顏爬到李向東身上,低聲道:『妾身一定會效忠修羅教,侍候教主的。』
『這便好了。』李向東暗念此女利慾熏心,可不難控制,心念一動,問道:『可知道天池聖女是甚麼人嗎?』
『天池聖女?』紅蝶茫然道。
『你的死鬼師父沒有告訴你們當日如何伏擊本教前教主尉遲元嗎?』李向東奇道。
『沒有,她甚少和我們說以前的事的。』紅蝶思索著說:『但是她很愛說一個故事,不知道是不是與此有關。』
『甚麼故事?』李向東問道。
『她說許多年前,有一個女孩子,志行高潔,慈悲為懷,立志給世人消災解難,有一次,為了拯救天下蒼生,拋棄九世清修的清靜之身,以身喂虎,消滅一個大惡人,使武林得享太平,常常著我們出道後,要以她為榜樣。』紅蝶答道。
『那個女孩子是甚麼人?』李向東追問道。
『她沒有說,卻說真有其人,只是為了那個女孩子的清白,當時各門派公決,此事只容各派掌門知道。』紅蝶哼道。
『這個女孩子該是天池聖女了。』李向東若有所悟道:『你的死鬼師父可有給丁菱留下甚麼東西?』
『她怎會告訴我。』紅蝶歎氣道。
李向東繼續問了許多事情,也指示方略,然後與美姬翩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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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鳳珠抵達鐵劍山莊了。
在路上,姚鳳珠在兩間寺院和一所尼庵留下了三封密函,希望能向同道中人傳訊。
姚鳳珠已經想清楚了,最恐怖的是陷身淫獄,為門徒親人奸辱,但是李向東花了許多心機,先讓自己修習淫慾邪功,再得傳天狐心法,豈會輕易殺死自己,縱然給他發現,大不了是多受活罪,該不致送命的。
話雖如此,念到九尾飛龍和那殘忍的百劫鞭時,姚鳳珠還是心驚肉跳,不寒而慄,可不敢違抗李向東的指令,先以傳心術向美姬報告行縱,才登門求見祝義。
祝義年近五十,道貌岸然,分明是正人君子,見到了他,姚鳳珠仿如見到了親人,可無需做作,依照李向東的吩咐,哭訴江都派如何遭毒龍真人滅門的慘事,求他發出武林帖,號召群雄助她除奸報仇。
『你是如何逃出毒龍妖道的毒手的?』祝義一針見血地問道。
『那天我剛好外出訪友,回家時碰上他們師徒幾人,才知道派裡出事,雖然苦戰得脫,也受了重傷,還要逃避他們的追殺,所以延誤至今。』姚鳳珠早有對辭道。
『我也接到江都派滅門的消息,曾經派人前去查探,發覺已經燒成白地,還有毒龍妖道的九毒瘴遺跡,只道你隨眾遇難,才沒有繼續追究吧。』祝義解釋似的說。
『祝世叔,求你念在武林一脈,也是先父的舊交,給難女報仇吧。』姚鳳珠杜鵑泣血似的說。
『鳳珠,你我交情非比尋常,叫我先生也罷,大哥也罷,別叫祝世叔,要是當日。。。唉,還是別說了,旅途勞頓,你一定累得很,先去安歇一下,讓我想一想,晚飯時再議吧。』祝義長歎道。
姚鳳珠芳心劇震,明白祝義是舊情未了,不禁肝腸寸斷,自念已是殘花敗柳之身,縱然沒有落入李向東的魔掌之中,也不能接受他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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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珠,當年廣生兄究竟是如何為那妖道所殺的?』飽餐晚飯後,祝義屏退從人,問道:『他可有使用妖法嗎?』
『據逃回來的門人報告,爹爹是以說話擠對毒龍妖道以武功硬拚的,不料他的武功甚高,結果苦戰數百招後,受了重傷,所以死前吩咐我們絕了報仇之念,致使門人星散,江都派也一蹶不振了。』姚鳳珠回憶道,暗念老毒龍竟然答應,亦是奇怪。
『真的沒有使用妖法嗎?』祝義沉吟道。
『應該沒有。』姚鳳珠答道。
『可恨那時我有要事辦理,未能參加誅妖的行列,廣生兄又急不及待,以致。。。。』祝義唏噓道。
『也許是天命吧。』姚鳳珠淒然道。
『毒龍妖道與你交手時,也沒有使出妖法嗎?』祝義繼續問道。
『沒有,我根本不是他的敵手。』姚鳳珠念到李向東交下來的任務,事實她也很想知道,故意說:『我也不明白,爹爹明知妖道妖法利害,為甚麼還要上門挑戰,要是他使出妖法,爹爹也是難逃一敗的。』
『這也未必。。。。』祝義搖頭道:『廣生兄死前有甚麼遺言嗎?』
『他只是著我們不要報仇。。。。』姚鳳珠靈機一觸道:『還說甚麼天池聖女。』
『說了甚麼?可有留下甚麼東西嗎?』祝義追問道。
『甚麼也沒有,說了這幾句話後,他便去世了。』姚鳳珠納悶道:『天池聖女是甚麼人?和我們有甚麼關係?』
『說來話長,有空時我再告訴你吧。』祝義好像有意迴避,道:『我已經決定助你報仇,但是北方關山阻隔,緩不濟急,而且那兒的門派素來傲慢,看不起我們南方各派,就是發出武林帖也是沒有用,求人不如求己,所以我打算廣邀江南同道,相信亦能誅除妖道的。』
『現今大劫方殷,為甚麼大家還不能捐除成見,一心對外呢?』姚鳳珠悲憤道。
『我也是這麼想,南方各派尚算齊心,對我也很尊重,該不成問題,北方武林卻如一盤散沙,但願早日有人挺身而出,領袖群倫吧。』祝義那裡知道姚鳳珠別有所指,深得我心地說。
姚鳳珠發覺祝義的野心昭然若揭,心中一凜,擔心他果如李向東所言,表面滿口仁義道德,事實是個偽君子。
『鳳珠,倘若得報大仇,你可有甚麼打算嗎?』祝義沒有說下去,改口問道。
『我現在孑然一身,還能有甚麼打算?』姚鳳珠眼圈一紅道:『要是不死,也只能青馨紅魚,渡此殘生了。』
『你青春年少,正值花樣年華,何需如此灰心。』祝義柔聲道:『倘蒙不棄,我希望能夠永遠照顧你。』
『不行的!』姚鳳珠悲叫一聲,差點便要道出隱衷,只是心亂如麻,不知如何開口,哽咽道:『妾身。。。妾身命如紙薄,那裡還能。。。。』
祝義只道姚鳳珠有心推宕,不露形色,心裡卻是有氣,高聲道:『十全大補湯還沒有煮好麼?』
『來了。』僕人送來一盅燉品,放在姚鳳珠身前。
『這是甚麼?』姚鳳珠奇道。
『你吃了這許多苦頭,奔波勞碌,那有空調理身體,這是老夫精製的十全大補湯,可以健體益氣,養顏強身,是我給你準備的。』祝義關懷地說。
『祝大哥。。。!』姚鳳珠飽經憂患,何曾得到別人的關心,滿心感激地捧起湯碗,咕嚕咕嚕地吃下去。
補湯不太熱,味道平平,看來已經煮好了一段時間,吃在姚鳳珠肚裡,卻是充滿了溫暖,香甜可口。
『祝大哥,為甚麼。。。為甚麼你要對我這麼好?』喝完了湯,姚鳳珠也是情心蕩漾,情不自禁地說。
『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心嗎?』祝義歎氣道:『鳳珠,究竟我是那裡不中你意?』
『不是你。。。是妾身苦命!』姚鳳珠滿肚辛酸道。
『鳳珠,嫁給我吧,我一定會好好地待你的。』祝義誠懇道。
『不要說了。。。嗚嗚。。。不行的。。。!』姚鳳珠不禁悲從中來,放聲大哭,不理祝義的呼叫,逃跑似的跑回自己房間。
姚鳳珠伏在床上哭了一會,驀地發覺渾身燠熱,腹下更如蟲行蟻走,只道又是火蟻的淫毒發作,趕忙運功調息,壓下糾纏不去的淫毒。
『鳳珠,你沒事吧?』祝義在門外著急地問道。
『我。。。我沒事,求你讓我靜一下吧!』姚鳳珠悲叫道。
祝義沒有做聲,也不知道有沒有離去,姚鳳珠可無暇理會,努力運功,隔了一會,終於壓下澎湃的慾火。
這時外邊靜悄悄的了無聲色,看來祝義早已離去了,姚鳳珠茫然若失,呆呆地看著窗外,不知該如何向道出真相。
第七章鐵劍先生
作者:fuping1997
三天了。
這三天裡,祝義沒有出現,也沒有召見姚鳳珠,探問之下,才知道他是忙於邀約同道,籌備誅殺妖道,而且夜夜著人送來十全大補湯,證明他仍然關心自己的。
本來姚鳳珠已經決定剖白一切了,不知為甚麼,美姬接連幾天,不斷代李向東傳話,不是追問進展,便是指示行動,使她芳心忐忑,不敢莽撞。
這一晚,祝義又再著人送來十全大補湯了。
姚鳳珠如常吃下補藥,便寬衣上床,打算明天黎明前起來,不避嫌疑地尋找祝義坦白一切,豈料才躺下來,便頭暈眼花,渾身發軟,眼睛也不能張開,接著腹下火發,火蟻的淫毒又再發作。
強行運功化解淫毒時,姚鳳珠頓悟自己是著了道兒,當是那碗十全大補湯作怪,只不知道是祝義使毒,還是別有內情。
「鳳珠,妳睡了沒有?」也在這時,祝義竟然在門外叫喚。
姚鳳珠行功正急,更沒有半點氣力,縱是有心答理,也無能為力,何況她已經決定裝作失去知覺,靜觀其變。
祝義叫了幾聲,發覺沒有回音,也不再叫下去,卻自行推門而進。
「鳳珠,妳怎麼了?可是生病?」祝義走到床前,看見姚鳳珠美目緊閉,著急似的問道。
淫毒雖然開始減退,身上還是沒有氣力,姚鳳珠自然不會做聲,隱隱感覺是祝義下的毒手。
「不用做戲了,她吃下春夢散,還沒有嗅過回魂香,是不會醒來的。」
「醒來又如何,她甚麼氣力也沒有,你要幹甚麼也可以。」
「最妙的是嗅過回魂香後,無論你幹過甚麼,她也像做夢一樣,甚麼記憶也沒有了。」
「要不是如此,百草生的春夢散也不會這麼矜貴了。」
門外傳來幾個男人聲音,接著還相繼走進房裡。
姚鳳珠倒抽了一口涼氣,暗叫不妙,不是因為證實果然是祝義下手,而是百草生的名字,使她記起金氏兄弟,害怕來人正是這幾個惡漢。
「你們進來幹麼?」祝義驚叫道。
「我們送了你這樣的大禮,自該看一下新娘子吧!」
「果然是個美人兒!」
「咦,她不是江都派的姚鳳珠嗎?」
「老祝,你可不夠朋友了,明知我們兄弟和她有過節,竟然噤口不言,不是欺負人嗎?」
姚鳳珠更是如墮冰窟,差不多可以肯定這幾個惡漢就是金家兄弟,看來自己縱然不死,也難逃奸辱的命運了。
「我不是有心隱瞞,而是此女對我們的用處很多,不能傷害她的。」祝義正色道。
「除了摟著睡覺,還有甚麼用處?」
「且看老祝有甚麼話說吧。」
「江都派的掛名弟子很多,有很多還是富可敵國的紳商巨賈。。。。」祝義沉吟道。
「江都派?哈哈,江都派只剩下她一個人,多又如何?」
「金銀,你忘記了還有許多江都派的門人流落江湖嗎?」祝義繼續說:「其實走的大部份是這些掛名弟子。。。。」
「掛名弟子更不濟事了。」金銀冷笑道。
「雖然不濟事,但是有錢嘛。」祝義解釋道:「他們很多人入門,為的是希望托庇師門,以保自身安全,發覺師門不濟,才憤而離開,但是江湖規矩也不容他們另投他派,沒有師門撐腰,買賣也大受影響。」
「這與她有甚麼關係?」
「倘若她嫁給我為妻,那便大有關係了。」祝義滿肚密圈道:「待我們殺了那個妖道,他們豈不重返師門,那時要金有金,要銀有銀了,怎樣說,她也是江都派的掌門呀。」
「所以你便與她說親了。」
「是的,誰知她不識抬舉,壞我大事。」祝義惱道。
「我還是不明白,她現在既然自投羅網,求你襄助,還好像大有情意,該使用水磨功夫,讓她自動獻身,何需使用春藥?」
「我沒空和她磨菇了!」祝義冷哼道:「只要生米煮成熟飯,可不愁她不答應了,誰知我花了許多錢買回來的春藥一點用也沒有,正在遣人入城再買,湊巧你們來到,又把春夢散說得如此神奇,我才姑且一試吧。」
姚鳳珠如夢初醒,難怪初次吃下十全大補湯那一天,火蟻淫毒突然發作,原來是中了暗算,旋即記起李向東說過淫慾神功能化解任何淫邪藥物,幸好如此,才能識破祝義的毒計。
「老祝,你既然不是真心娶她為妻,那便先讓我們兄弟出一口氣,然後再還給你,我可以保證不會弄壞她的。」
「行呀,殺了那妖道後,你們愛怎樣也行。」祝義答道。
「不,那要等到甚麼時候?」
「老祝,這些年來,我們也給你剷除了許多異已,使江南各幫派奉你為盟主,就算便宜我們一趟也不行嗎?」金銀不滿道。
「不是我不便宜你們,而是你們幹過了,她一定會發覺的,那便壞事了。」
祝義惱道:「何況你們給我辦事,我是照價付錢的。」
「只要用上春夢散,她便像做夢一樣,怎會發覺?」
「也罷,我們免費給你殺一個,算是付錢吧。」
「這個嗎?」祝義沉吟道:「好,就是毒龍妖道吧。」
「甚麼?要殺這個妖道,最少要廿萬兩銀子才有交易!」
「金銅,怎會這麼貴的?」祝義嚷道。
「毒龍妖道精通妖法,我們要請出百草生,才有機會與他一拼,如果殺了他,你的聲望必定大增,該有望一統武林,得償多年宿願,那裡算貴!」金銅詭笑道。
「無需出動這個老怪物的。」祝義正色道:「江南九個幫派,最少有五個掌門幫主會參加行動,他們身懷天池聖女的降魔法器,甚麼妖術也不怕。」
「天池聖女的法器已經儲存了許多年,現在還管用嗎?」剩下的聲音,該是金家兄弟的老大金金了。
「一定管用的。」祝義充滿信心道:「那妖道答應與姚廣生動手,該是避忌聖女的法器,寧願硬拚,也不敢使出妖法。」
「明知江都派有克制他的寶物,毒龍妖道為甚麼還敢登門尋釁,把他們殺得一個不留?」金銀奇道。
「一定是姚廣生落敗後,法器落入妖道手裡,他才會如此囂張吧。」祝義忖測道:「他的女兒甚至沒有聽過天池聖女的名字,那裡還有法器?」
「姚廣生也真奇怪,怎會不告訴女兒的?」金金莫名其妙道。
「為了尊重聖女,當年我們曾經立誓,每代只把往事告訴掌門一人,他該是來不及說出吧。」祝義答道。
「究竟當年發生了甚麼事?」金銅好奇地問道。
「這個嗎。。。。」祝義為難地住口不說。
「你把故事告訴我們,這單買賣便算成交了。」金金慨然道。
「好吧,但是不能往外傳揚的。」祝義長歎一聲,緬懷往事道:「當年尉遲元橫行江湖,消滅了許多不甘臣服的幫派,九幫十三派被逼連手抵敵,卻一敗塗地,數百高手為妖法所傷,奄奄待斃,他還出了許多難題,限期各派掌門完成,以示降服。
危急存亡之際,一個貌勝天仙,自稱來自天池的少女突然出現,賜下降魔異寶,救了眾人性命,然後獨自進入魔宮,大家稱她為聖女。
半月後,聖女從魔宮出來,花容慘淡,步履踉蹌,當是受了重傷。她不諱言自己也不是尉遲元的敵手,唯有以菩提清靜身,施展九劫輪迴,禁制尉遲元的妖法,著我們合力斬妖除魔後,才負傷而去,看來命不久矣。
尉遲元的淫惡天下皆知,看聖女的樣子,不僅落敗,還受了非常之辱,大家悲憤莫名,決定拚死一戰,事實證明他果然無法使出妖法,儘管傷了我們許多人,結果還是惡貫滿盈,含恨伏誅。
大家深感聖女不惜犧牲,捨身相救,為了保存她的令譽,才決議立誓保守秘密吧。」
「聖女長得很美嗎?」金銅問道。
「美!美極了,美得無法形容,最難得是整個人散發著聖潔的光輝,叫人不敢逼視!」祝義陶醉似的說。
「死了沒有?」金金也問道。
「應該死了,這數十年來,完全沒有她的消息,我曾經親往天池尋找,也是無功而還。」祝義黯然道。
姚鳳珠想不到在這個環境裡,才得聆江湖秘辛,不禁神傷,暗念祝義為了一己私慾,破誓道出聖女被污的秘密,真是罪該萬死,不知他立了甚麼誓言,實在渴望知道他會得到甚麼報應。
「人已死了,也無謂多談。」金銅不耐煩道:「交出人來,我們便助你免費殺了那個妖道。」
「現在不能給你!」祝義急叫道:「要證實春夢散能使她忘記一切,我是不會交人的。」
「為甚麼?」金銀著急道。
「老二,他當然是要他嘗鮮了。」金金笑道:「七天後,我們回來取人,那時也該玩夠了吧。」
「事後記得讓她吃下剩餘的回魂香,是要吃下肚裡的,她便會沉沉睡去,醒來後,可記不起吃下春夢散後發生的事情了。」金銅格格笑道。
金氏兄弟呼嘯而去後,祝義呆呆地站在床前,隔了一會,才把姚鳳珠橫身抱起,離開她的香閨。
這時姚鳳珠已經已經壓下火蟻的淫毒,無奈身上還是懶洋洋的,使不出氣力,自忖跑不了,知道雖然難逃淫辱,祝義該不會傷害自己,心裡略寬,還奇怪地有點歡喜,渴望能以淫慾邪功,吸取他的功力,懲戒一下這個人面獸心的老色鬼。
祝義抱著姚鳳珠回到自己的房間,放在舒適寬敞的床上,然後熟練地利用裝置在大床四角的皮項圈分別扣上手腳,那些皮項圈光澤油潤,該是經常使用的,扣上皮項圈後,他便取來一個小瓷瓶,放在姚鳳珠的鼻樑之下。
瓶子傳來的濃香直透心田,使姚鳳珠生出一陣暈眩,身上的軟麻大減,於是裝作如夢初醒地張開了眼睛。
「醒來了嗎?」祝義輕撫著嬌嫩的俏臉說。
「祝大哥,你。。。你怎麼來了?」姚鳳珠好像剛剛醒來道。
「不是我來了,是妳來了。」祝義詭笑道。
「我來了甚麼地方。。。?」姥鳳珠茫然想坐起來,發覺四肢鎖在床上,驚叫道:「為甚麼鎖著我?」
「鎖起來自然是讓妳不能反抗,我也可以為所欲為了!」祝義覆在姚鳳珠的胸脯搓揉著說。
「大哥。。。你。。。你讓我想多兩天,才決定是不是嫁你吧!」姚鳳珠急叫道,看是知道祝義不懷好意了。
「我已經沒有嫌棄妳了,還要想甚麼,而且妳心裡不是也想嫁我嗎?」祝義掀開姚鳳珠的衣襟說。
「我。。。快點住手。。。要是碰了我,我是不會嫁你的!」姚鳳珠心裡大恨,暗罵自己有眼無珠,竟然把他看作好人。
「妳嫁了我後,不是要讓我碰嗎?」祝義扯下白布抹胸道。
「別碰我,我不嫁你了!」姚鳳珠著急地掙扎著叫,無奈手腳受制,別說躲閃,要掩蓋驕人粉乳也不能。
「要是不嫁,更不能不碰了!」祝義冷哼一聲,繼續撕掉單薄的白紗內褲道。
「嗚嗚。。。我恨死你了。。。!」姚鳳珠腹下一涼,知道身上隱密的私處已是暴露在空氣裡,禁不住嚎號大哭道。
「不用多久,妳便會愛煞我了!」祝義縱聲大笑,舐一下乾涸的唇皮,捧著那漲卜卜的奶子說:「多久沒有男人碰過妳呀?」
「。。。。。。。!」姚鳳珠認命似的閉上眼睛,抿唇不語,暗念縱然受辱,也不能讓他的獸慾得到滿足,驀地記起天狐心法可以變化心性取悅男人,能貞能淫,要是能把自己看成無知無覺的木頭,完全不放在心上,或許能使他興致索然的。
也真奇怪,姚鳳珠才一動念,便心如止水,無憂無懼,對祝義的怪手也好像全無感覺。
「可有洗乾淨這裡嗎?」祝義手往下移,摸去姚鳳珠的大腿根處,笑嘻嘻道。
姚鳳珠害怕地緊咬朱唇,心裡有點緊張,知道那兒最受不了男人的逗弄,要是他能像李向東那樣弄得自己淫水長流,不獨會招來訕笑,恐怕免不了出乖露醜了。
祝義的指頭也如李向東般無所不至,經過賁起的肉阜,撥弄著花瓣似的桃唇,然後撥草尋蛇,蜿蜒而進,探進了身體深處,羞憤之餘,姚鳳珠卻是暗暗歡喜,原因是那種叫人失魂落魄的酥麻,遠沒有以前那麼強烈難耐,想不到逆運天狐心法,竟然能壓下胸中淫念。
「不喜歡嗎?」祝義上下其手之餘,發覺姚鳳珠全無反應,好像有點失望地冷哼一聲,取來兩個繡枕,壂在腰下說:「我會讓妳喜歡的。」
儘管牝戶朝天高舉,姚鳳珠不驚反喜,因為李向東亦常常如此,為的是可以讓他直搗洞穴深處,盡逞兇威,只道祝義氣憤自己不為所動,不耐煩再逞手足之慾,該能早點完事了。
偷眼看見祝義已經脫掉褲子,那耀武揚威的肉棒,遠沒有李向東的那般健碩凶悍,更是放下心頭大石。
「我來了!」祝義脫光了衣服,餓虎擒羊似的撲在姚鳳珠身上叫。
姚鳳珠趕忙澄心靜慮,自比枯木頑石,催發天狐心法,存心敗壞這個淫老頭的淫興。
孰豈料祝義一點也不著忙,捧著姚鳳珠的粉臉,嘴巴印了下去,還吐出濕淋淋的舌頭,貪婪地舐掃著香噴噴的香唇。
姚鳳珠氣憤地螓首狂搖,左右閃躲,避開那臭氣熏天的嘴巴,只是在祝義的制肘下,動彈不得,氣得她張嘴便要咬下去。
「別咬呀,要是咬壞了,妳便少了許多樂趣了!」祝義扭頭避開,繼續吻遍了姚鳳珠的頭臉耳朵,粉頸香肩,最後還呵癢似的舐吮著芳草菲菲的腋下,癢得她身酥氣軟,心浮氣促。
惱人的嘴巴終於落在胸脯上了,祝義嬰兒哺乳似的含著軟綿綿的乳房,慢嚙細嚼,淺咬輕嘗,饞嘴地吸吮起來。
姚鳳珠緊咬著朱唇,也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明白那些浪蕩的聲音,不獨於事無補,還會使祝義更興奮。
祝義愈吃愈香,嘴巴開始往下移去,舌頭游過那秀美纖巧的玉臍,落在平坦滑膩的小腹,吻吮舐掃,好像要直薄神秘的禁地。
念到羞人的肉洞就在祝義眼皮之下,不禁無地自容,也擔心他像李向東一樣,剝開柔嫩的肉唇,那便不難發現自己天生異相了。
姚鳳珠更害怕祝義的嘴巴!
雖然逆運天狐心法,能壓下澎湃的春情,但是祝義的唇舌功夫非同凡響,儘是往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下嘴,除了逼近眉睫的肉洞,已經無所不至,使姚鳳珠春心蕩漾,彷似枯木逢春,頑石點頭,陷於崩潰的邊緣了。
愈是害怕的事,愈是無法避免,祝義果然動手張開肉洞,頭臉湊了過去,仔細端詳,接著好像有所發現地低噫一聲,使勁把肉洞再張開了一點,目不轉睛地往洞裡窺望。
「不。。。不要看!」姚鳳珠尖叫道。
「奇怪,這顆淫核可不小呀,怎麼淫水這麼少的?」祝義喃喃自語,驀地吐出舌頭,朝著張開的肉洞鑽進去。
「啊。。。不。。。啊啊。。。!」姚鳳珠不叫可不行了!
祝義的舌頭好像毒蛇似的愈鑽愈深,竟然抵著那顆敏感無比的肉粒團團打轉,癢得姚鳳珠死去活來,失魂落魄,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流出來了。。。淫水全流出來了!」祝義歡呼道,津津有味地吮吸著汨汨而下的淫泉,舌頭還不住在紅彤彤的肉洞裡攪動。
「不。。。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姚鳳珠春情勃發地叫,下身沒命地扭動,彷彿火蟻的淫毒又再發作。
「美味。。。美味極了!」祝義讚歎連聲,怪叫不絕,舌頭起勁地舐吃著叫。
「給我。。。嗚嗚。。。不要吃了。。。我嫁你了。。。!」姚鳳珠歇思底裡地叫,不再硬撐下去了。
祝義哈哈大笑,滿意地再舐一遍濕淋淋的桃唇,便騰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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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身畔的祝義鼾聲大作,驅毒完畢的姚鳳珠才在黑暗中張開了眼睛。
鎖著手腳的皮項圈已經解開,身上乾乾淨淨,還繫上了抹胸,蓋上錦被,這些全是祝義發洩過後,硬喂姚鳳珠吃下剩餘的回魂香,以為她進入夢鄉之後干的。
姚鳳珠初時有點奇怪祝義為甚麼不把自己送回房間的,後來回心一想,要是春夢散能使人喪失記憶,那麼祝義如何胡說也可以了。
以祝義的陰險歹毒,該能與李向東一較高下的,可是他的野心不下於李向東,該不會真心與北方武林同仇敵愾,要是想左了,藉機剷除異己,培植自己的勢力,恐怕為禍更大。
想到這裡,姚鳳珠不禁抹了一把汗,倘若為他所欺,胡亂吐露真相,可不敢想像會有甚麼後果,而且自己首當其衝,吃虧亦是在所難免。
念到金氏兄弟,姚鳳珠更是通體生寒,暗念還是早點報告為妙,於是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情,運起傳心術。
美姬差不多立即便有答覆了,看來還沒有睡,可是氣虛力怯的聲音,使姚鳳珠芳心卜卜亂跳,知道他們淫戲方畢,李向東雄飛奮發的樣子,好像再上心頭。
姚鳳珠定一定神,默默道出今晚聽到的消息,請求指示,渴望李向東念她探得天池聖女的秘密,讓她立即逃走。
報告時,李向東還透過美姬發問,甚至道出祝義就在姚鳳珠的身旁,不用說是同時施展妖法察看了。
「祝義可讓妳過癮麼?妳尿了多少次?」美姬問道。
「兩次。」姚鳳珠忍氣吞聲道,祝義遠沒有李向東那般強壯,好像還不及自己的亡夫,回想起來,竟然奇怪地有點不滿。
「兩次太少了,祝義的武功不弱,最少要和他多睡十天半月才行,金家兄弟更是高手,不能錯過,三個一起,該能讓妳樂透的!」美姬格格笑道。
「不。。。!」姚鳳珠如墮冰窟,心裡悲叫一聲,豈料隨即聽到李向東冷哼的聲音,可不敢說下去。
「教主惱了,他是聽到妳的說話的。」美姬警告似的說:「他說妳是淫慾魔女,任務是陪男人睡覺,要是不喜歡,可以回來侍候九尾飛龍的。」
「弟子答應便是!」姚鳳珠那裡還敢說下去,趕忙答應。
「以我的經驗,妳只要常常想著自己是個可憐的小寡婦,該能迷死祝義這樣的男人的。」美姬指點道。
「是,弟子知道了。」姚鳳珠歎氣道,暗道自己難道不可憐麼?
「還有,教主著妳多點探聽天池聖女和那些破解仙法的器物的消息,隨時報告。」美姬繼續說。
報告完畢,姚鳳珠不禁又驚又喜,驚的自然是要留在鐵劍山莊,供祝義等淫辱,喜的是李向東好像沒有發覺自己在途中屢次向正教報訊,或許還有希望的。
看見身旁的祝義熟睡如死,姚鳳珠更是恨火填胸,真想把他置諸死地,但是豈敢違抗李向東的命令,復念淫慾邪功該能使他受損,才好過一點,然而要向這個可恨的男人獻身,卻是悲苦難受。
姚鳳珠自傷自憐之餘,也籌思對策,朦朦朧朧的直至曙色初現,便裝作從睡夢中驚醒,霍然坐起,抱著膝蓋哭個不停。
「。。。妳醒來了?」祝義好像給姚鳳珠吵醒地張開惺忪睡眼,道:「天色尚早,為甚麼不多睡一會?」
「你。。。嗚嗚。。。我。。。我為甚麼會在這裡的?!」姚鳳珠嚎啕大哭道。
「妳忘記了嗎?」祝義吃驚似的坐起,抱著姚鳳珠的香肩說。
「不要碰我。。。嗚嗚。。。我。。。我給你害死了!」姚鳳珠泣不成聲地掙脫祝義的摟抱道。
「鳳珠,可是忘記了昨夜妳親口答應嫁給我嗎?」祝義再把姚鳳珠抱入懷裡說。
「我。。。我有說過嗎?」姚鳳珠愕然道,卻沒有再把祝義推開。
「當然有,是妳自己來到這裡,還說殺了毒龍妖道後,便與我成親的。」祝義煞有介事地說。
「這裡是甚麼地方?」姚鳳珠裝糊塗地問道。
「是我的房間嘛!」祝義笑道。
「你的房間?但是。。。你。。。你為甚麼。。。要欺負我?」姚鳳珠粉臉低垂,羞不可仰道。
「又是妳說以身相許,表白真心的!」祝義詭笑道。
「我。。。我怎會這樣說?」姚鳳珠心裡有氣,嗔道。
「怎樣也好,妳已經是我的人了!」祝義湊了過去,溫柔地舐去粉臉的淚水說。
「不。。。不要這樣!」姚鳳珠害怕地別開俏臉,除了受不了祝義齷齪的口氣,也念到他曾經吃過自己的尿穴,不禁噁心。
「妳是我的人了,親一口有甚麼關係?」祝義涎著臉說,強行把嘴巴印上了粉臉。
姚鳳珠拗他不過,也不想動粗,唯有不再掙扎,只是祝義還要吻上櫻桃小嘴時,還是裝作害羞地伏在枕上,死活也不讓他得寸進尺。
「鳳珠,從今天起,妳便搬進來,我們也可以朝夕相對了。」祝義沒有繼續逼迫,輕吻著姚鳳珠的香肩說。
「這怎麼行,下人會笑話的!」姚鳳珠急叫道,暗念他可把自己當作婊子了。
「誰敢?只是讓他們早點認識女主人吧!」祝義毛手毛腳道。
「討厭!」姚鳳珠羞叫道:「別胡鬧,我們究竟甚麼時候動身報仇?」
「待會我便著人送出書信,一來一回,估計最遲一個月,便可以齊集人手了。」祝義思索著說。
「如何動手?」姚鳳珠繼續發問,尋找機會查詢聖女的事情,希望早日完成李向東交下來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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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李向東與美姬遙望清遠城,正為入城而煩惱。
李向東原來沒有到過清遠,所以不能施展神行縮地術,美姬法力更遜,兩人唯有走路,儘管比常人快了許多,還是走了兩天,昨夜抵達目的地時,由於城門大關,唯有在一個山洞露宿,等候開門。
因為姚鳳珠作出報告的關係,耽誤了兩人睡覺時間,再抵城前時,已是正午時份,發覺兵丁雲集,門禁森嚴,出入均要檢查,美姬相貌奇怪,要用絲帕幪面,更易惹出麻煩。
「城牆太高,門神又惡,就是使用仙法,婢子也是無法進城的。」美姬歎氣道。
「不掛臉幕便成了。」李向東哂道,卻也知道美姬要是露出本來臉目,更難進城。
「只要能把內丹借我一用,我也可以修回人身,那便能進城了。」美姬親熱地抱著李向東的臂彎說。
「豈不是要等妳苦修百日麼?」李向東冷哼一聲,靈機一觸道:「有了,妳變回原形,我帶妳進去。」
「要人家扮狗麼?」美姬滿心不願道。
「昨夜妳不是一頭淫蕩的母狗麼?」李向東催促道:「快點,別耽誤了。」
「人家是騷狐狸才對!」美姬嘀咕道,可是也不敢不從,搖身一變,變回一頭銀白色的狐狸,只是尾巴又大又長,無奈夾在腿間,以作遮掩。
兩人順利進城後,李向東也不忙著尋找宿處,卻在城裡閒逛,美姬唯有可憐巴巴地在他的身畔亂轉,可是長相奇特,很是觸目,直至她張牙舞爪,唬退了幾個小孩子後,才少了許多人尾隨指指點點。
美姬做夢也沒有想到李向東會買了一個皮項圈,掛在她的頸項上,然後繫上皮索,得意洋洋地牽著她四處找房子的。
找到房子後,美姬趕忙變回人身,正要解下皮項圈,可想不到李向東會揚聲喝止的。
「還要人家扮狗麼?」美姬委屈地說。
「不錯,留下項圈,外出扮狗可無需張羅,在家裡也更像一條發情的母狗了。」李向東大笑道。
「你喜歡人家扮母狗麼?」美姬吃驚道。
「剛才我拖著妳走路時,忽地想到要是妳變回人形,赤條條地母狗似的在地上行走,一定會很有趣,所以買來項圈,上街雖然不行,但是以後在家裡,妳便是我豢養的母狗!」李向東吃吃怪笑道。
「是騷狐狸才對!」美姬不知羞恥地趴在地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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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東上了一趟茶館,便聽到許多丁菱的消息!
自從丁菱三天前入城後,立即變得街知巷聞,人盡皆知,原來不知如何,她竟然勒令加強關防,實行宵禁,還加派捕快監視城裡可疑人物,然後大批兵馬集結,鬧得人心惶惶,怨聲載道。
雖然探得丁菱入住總兵府,李向東也沒有貿然前往查探,因為入夜後,街上不是官兵,便是捕快,任他妖法滔天,亦是大為頭痛,接著還發現有人在門外窺探,看來是給人盯上了,更不敢輕舉妄動。
過了兩天,官府突然貼出告示,宣佈封城五日,任何人也不淮進出。
李向東眼巴巴地看著大量兵馬出城,頓悟丁菱已經取得上官首肯,派兵圍剿連雲寨,近日的措施,當是為了緝拿奸細,以免走漏出兵的消息,不禁暗讚此女果然名不虛傳,本來打算留下美姬,自行以妖法出城,尾隨追躡,但是念到軍營戒備森嚴,要把她生擒活捉,可非易事,於是打消原意,暫住城裡,相機行事,也偷空練功。
閒來無事,李向東除了以妖法查看柳青萍與姚鳳珠的行動,和生產魔軍的進度外,便是與美姬淫戲取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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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少林寺突然來了幾個神秘的訪客,他們的頭臉全身給斗篷包裹,完全隱去臉孔體形,還指名求見方丈大覺。
奇怪的是知客僧人和他們說了幾句,一面著人通傳,一面延客入內,逕趨閒人禁入的禪房,德高望重的大覺和尚聞報,還佇門迎迓,來人的來頭定是不小。
進入禪房後,三人自行解下斗篷,原來是三個女尼,領頭的赫然是青城派的掌門人靜虛師太,其它兩個則是終年常伴左右的中年女尼。
「掌教請看。」靜虛沒有客套,與大覺分賓主坐下後,取出一塊寫滿了血字的汗巾,臉帶長歎道:「掌教可知道武林大劫又生麼?」
「師太可是說這個?」大覺長歎一聲,也取出一塊血印斑斑的汗巾道:「這是本寺一個寄名弟子快快馬送來的,貧僧已經命人趕往慈雲庵查看了。」
「掌教也收到消息麼?」靜虛接過汗巾,看了一遍,臉帶戚容道:「不用查了,兩個奉命前往慈雲庵習藝的弟子,湊巧於事發時抵達庵前,藏匿暗處,目睹大劫,逃回來報訊,證實百多個年青女尼被擄,生死未卜,靜悟師妹與其它的弟子遇害,無一生還。」
「被擄的女尼囚在那裡?」大覺問道。
「不知道,兩個弟子目睹慘劇,嚇得半死,可不敢尾隨追縱,只看見假瞎子王傑的手下押解俘虜下山。」靜虛歎氣道:「貧尼已經派出門下搜索,至今還是沒有消息。」
「要盡快把她們救回來才是!」大覺老臉變色道。
「恐怕已經來不及了,或許她們死了還好。」靜虛鐵青著臉說。
「那個給我們報信的無名氏也許能夠幫忙的。」大覺豈不知道這些落入魔掌的女孩子當是生不如死,不想多說,改變話題道。
「此人字跡娟秀,這塊汗巾該是女孩子的貼身衣物,我看她也是自身難保了。」靜虛長歎道。
「那個自稱修羅教教主的李向東,能比得上當年的尉遲元麼?」大覺皺眉問道。
「他的武功能夠搏殺靜悟,妖法也不懼聖女的寶帕,那些魔鬼更是利害絕倫,我看比尉遲元還要利害。」靜虛詳述兩個死裡逃生的弟子的報告道。
「先是江都派為毒龍真人所滅,繼而天狐大鬧威武堡,現在還多了一個李向東,我們可不能任由那些邪魔妖道橫行了!」大覺憤然道。
「天狐又生事嗎?」靜悟訝然道。
「何止生事。。。。」大覺道出天狐美姬如何大鬧威武堡,張英偉回寺求救等事,道:「貧僧已經決定遣派師弟大方率領四個弟子下山,向百草生興師問罪,要他交出那個妖女了。」
「百草生精擅藥物之道,那妖女卻精通妖法,大師不要掉以輕心呀。」靜虛警告道。
「這個當然,百草生和毒龍真人只是癬疥之疾,尚不足為患,可慮的是修羅教。。。。」大覺憂形於色道。
「不錯,所以貧尼才趕來與大師共商對策。」靜悟點頭稱是道:「希望大師能再領除魔盟,剷除妖孽。」
「目下武林今非昔比,九幫十三派良莠不齊,各自為政,還有人狼子野心,妄圖獨霸稱尊,而且聖女不知所縱,恐怕要大力整頓才行。」大覺正色道。
「大師是說祝義嗎?」靜悟歎道。
「是的,我有證據他與金家兄弟和連雲寨勾結,也許利用這些惡棍,使用卑污手段,逼迫南方九個幫派歸順,使人扼腕。」大覺喟然道。
「這更要從長計議了。。。。」靜虛沉吟道。
兩大掌門人談了許久,議定除魔方略,最後靜虛毅然道:「好吧,貧尼負責尋找聖女,敝派落入魔掌的女弟子,就煩大師請設法救援吧。」
「貧僧一定會全力尋找的。」大覺搖頭道:「最擔心是找不到聖女,那更沒有勝算了。」
「她應該還在天池的。」靜虛答道。
「貧僧可不敢肯定,多年來,許多知情人親上天池,為的要再見她一面,也是無功而返的。」大覺唏噓道,看樣子他也是其中一個。
「也許她不願見其它人吧。」靜虛充滿信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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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李向東傳心術的召喚,美姬知道他快要回來了,趕忙爬了起來,把連在項圈上的皮索拴在床柱,扯下纏腰絲帕,赤條條地坐在地上,母狗似的等待著。
為了取悅李向東,這幾天美姬留在家裡時,常作母狗打扮,甚至自行買了皮鞭口環,供他鞭打作樂。
對美姬來說,要扮作母狗可是容易不過,失去內丹後,她已經變得耳長臉尖,長尾掛在腰間,身上的毛髲全是銀白色的,只要豎起尾巴,搖頭擺尾,多點用腳搔頭抓耳,便活脫脫是母狗的樣子了。
美姬千方百計地討取李向東的歡心,是因為對他又愛又怕!
愛的不單是這個神秘的男人能使美姬肉慾上得到罕有的滿足,也為了他的武功仙法,深不可測,而且天份極高,聰明絕頂,不過發問幾個問題,便掌握了傳心術的奧秘,現在已能截聽姚鳳珠送回來的報告,甚至可以發出簡單的指令,相信只要他願意,當能助自己逃過天劫。
怕的是此人天性涼薄,冷酷殘忍,殺人不眨眼,不知為甚麼,尤其對女性好像有一種潛藏心底的憤恨,愛以摧殘她們為樂,美姬雖然身為異類,叫苦吃痛時,也會使他興奮莫名,慾火大熾。
尋常女孩子縱是有心獻媚,要討好這樣的男人,也是有心無力,但是美姬深諳天狐心法,也精通妖術,既不知羞恥為何物,更無懼吃苦受罪,還知道只要使李向東淫興大發,便可以樂個痛快,卻是樂此不疲了。
「主人,你回來了!」看見李向東進門,美姬便喜孜孜地爬了過去,圍在他的腳畔,狗兒似的嗅索,全不擔心有人窺探,因為整間房子已為妖法籠罩,而且大軍出城後,城裡的戒備大為鬆懈,暗探也少了許多。
「明天也該開城了。」李向東坐下道。
「我們還等下去嗎?」美姬趴上李向東的膝蓋問道。
「這時剿賊的軍隊大概包圍了連雲寨,怎樣也要十天半月才會有結果,了結風月子後,回來也不遲的。」李向東沉吟道。
「可是要殺了他嗎?」美姬的粉臉誘惑地在李向東股間磨擦著說。
「如果他送上元命心燈,也可以不死的。」李向東笑道。
「風月子貪生怕死,只要制住了他,一定會答應的。」美姬說。
「有和他睡過嗎?」李向東問道。
「怎會沒有,他就是吃了藥,與你比較,也只是像個小孩子吧。」美姬不知羞恥地說。
「妳跟了他多久?」李向東問道。
「差不多十年了,他乘著婢子修練內丹的緊要關頭時,餵下毒藥,逼我降服的。」美姬答道。
「妳既然不懼毒藥,為甚麼還要給他做事?」李向東奇道。
「還不是為了長春花!」美姬歎氣道:「沒有長春花,天狐心法無法大成,更難渡過天劫,他精通藥物之道,告訴婢子只要找到足夠的藥物,便可以煉成代替長春花的奇藥,婢子唯有給他辦事了。」
「抵禦天劫的法子可多著哩!」李向東笑道。
「還望主子慈悲。」美姬俯首帖耳道。
「要是以後的幾年,妳能像這幾天那般用心辦事,我能不助妳渡過天劫嗎?
」李向東大笑道:「我要小便,尿壺侍候吧。」
美姬答應一聲,小心多情地解開了李向東的褲子,抽出腌臢的雞巴,張開嘴巴,湊了過去。
「想喝尿麼?」李向東格格笑道。
「這是婢子的本份嘛。」美姬理所當然道。
當上母狗後,美姬便以嘴巴當李向東的尿壺了,最初是弄得滿地尿液,狼狽不堪,結果還要用舌頭舐乾淨地上的污漬,唯有乾脆把尿液吞下,好像甘之如飴,幸好李向東也只是偶一為之,以此笑樂。
「今天不用喝,我要像昨夜那樣,看看能不能尿進騷穴裡。」李向東怪叫道。
「應該不能的,雞巴勃起後,便封閉了尿道,那裡還能尿出來?」美姬吐出舌頭,用涎沫潤濕著躍躍欲試的肉棒說。
「要是能夠尿進去,妳道會有甚麼感覺?」李向東詭笑道。
「相信一定會很有趣!」美姬認真地思索著說:「主子射精時,不過是短短一陣子,已經樂得婢子渾身發軟,欲仙欲死,要是整泡尿射進去,婢子該樂死了!」
美姬可不知道李向東為了培育魔種才會射出陰精,平常尋樂時,只是使用淫慾神功的龍吐珠功夫洩慾,以他現在的功力,只能龍吐七珠,倘若能夠龍吐九珠,世上可沒有女人受得了的。
「那還不準備侍候?」李向東大笑道。
美姬不再多話,倒轉身子,手足著地,整個人拱橋似的仰臥李向東身前,牝戶朝天挺立,儘管不像紅蝶那樣柔若無骨,也是難能可貴。
李向東吸了一口氣,運起淫慾神功,雞巴勃然而起,扶穩美姬的纖腰,抵著張開的肉洞,奮力急刺下去。
美姬不是沒有準備,李向東的雞巴亦是濕淋淋的,染滿了她的涎沫,無奈情慾未生,肉膣裡還是乾巴巴的,堅硬如鐵的肉棒硬闖肉洞,擦在嬌嫩的肉壁上面,也是難受得很,然而她仍然強忍痛楚,引腰上挺,迎了上去,讓李向東可以盡根而進。
李向東滿意地點點頭,壓下抽插的衝動,雞巴留在肉洞裡寂然而止,繼續催動氣血。
美姬以為李向東喜愛這些變態的玩意,以此為樂,可真低估了他的自制能力,事實李向東亦是為了練功。
淫慾神功是修羅魔功的重要一環,表面是縱慾行淫,御女取樂,骨子裡卻要身心分離,利用澎湃的慾火破關通脈,倘若如此的情況下仍可以尿尿,李向東的魔功也會跨進一大步。
能夠在美姬的嘴巴裡便溺已是不容易,要射在淫洞裡更是難若登天,李向東不敢掉以輕心,潛心靜慮,運動真氣,攻向緊閉的尿道。
「啊。。。出來了。。。啊。。。射死人了。。。美。。。美極了!」美姬忽地感覺一縷暖洋洋的急流,勁箭似的噴在洞穴深處,好像直透心底,不知是酸是麻,竟然生出前所未有的樂趣。
尿液破關而出後,李向東知道功力又進,不禁大喜,樂得呱呱大叫,落在美姬眼中,還道是他的變態獸慾得到滿足。
「滿了沒有,快點運起狐媚迷情,別流出來呀!」李向東怪笑道,尿液繼續洶湧急射。
「啊。。。滿。。。滿了。。。呀。。。不行了。。。我忍不住了!」美姬本來已經使出了狐媚迷情,讓鬆弛的陰唇緊緊包裹著李向東的陰莖,以防尿液滿溢的,然而脆弱的花芯在尿柱連綿不斷的勁射之下,突地麻不可耐,忍不住尖叫一聲,竟然尿了身子,更無力控制陰道的肌肉,金黃色的尿液也自肉洞裡溢出來。
「真是沒用!」李向東怒罵一聲,皺著眉抽身而出,尿柱卻促狹地朝著美姬身上亂射。
美姬沒有躲閃,還撲了上去,張開嘴巴,含住李向東的雞巴,承接余有未盡的尿液,無奈全身濕透,一塌糊塗,臭氣熏天。
「妳是怎樣侍候的,是要討打麼?」李向東尿尿完畢,還是雄風勃勃的雞巴在美姬臉上抽打著說。
「是。。。是婢子不好!」美姬喘息著說,心裡還是奇怪李向東怎能做得到的。
「快點去洗乾淨,回來領罰吧!」李向東冷哼道。
第八章惡虎倀妻
作者:sdawp
看著眼前的十全大補湯,姚鳳珠便不啻看見了毒蛇猛獸,因為今天已屆祝義與金家兄弟約定之期,這碗湯裡一定下了春夢散。
不吃可不行!
別說李向東三令五申,令姚鳳珠裝傻扮慒,就算沒有,祝義和金家兄弟皆非善類,要是知道自己識破他們的陰謀,恐怕更糟糕。
念到祝義以一派掌門之尊,居心叵測,不獨勾結妖邪,還使用這樣卑污的手段,姚鳳珠便怒火填胸,恨不得把他剝皮拆骨。
幸好祝義也得到報應了!
這幾天祝義練武,使出一些精妙的招式時,往往有點力不從心,相信是由於近日夜夜春宵,旦旦而伐,以致縱慾過甚,體力透支,雖然有心節制,可是姚鳳珠的一顰一笑,往往使他慾火大動,不能自持。
姚鳳珠根本無心使祝義陷溺在慾海之中的,甚至也沒有聽從美姬的指示,故意裝作可憐兮兮,發揮天狐心法的威力,然而滿肚辛酸,難免自傷自憐,不知不覺中,竟然使祝義獸性大發,中了淫慾邪功的暗算,以致內力受損。
看來祝義受到的損害可真不少,因為姚鳳珠還是首次感覺自己的丹田內力鼓蕩,可惜怎樣也無法與自身的功力結合,好像得物無所用。
對姚鳳珠來說,能不能增進功力可不重要,重要的是使這個該死的祝義自食其果,能夠心願得償,已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可悲的是不幸接二連三,喝下這碗湯後,新的噩夢又會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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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鳳珠又求救了。」美姬示意道,她與李向東置身荒山,正在前往百草生的居處途中。
「找個地方渡宿,也看看她鬼叫甚麼吧。」李向東不滿地說。
兩人找到一個隱蔽的山洞,美姬動手打掃,李向東卻取出銅鏡施法,轉眼間,便有影像在鏡裡出現。
只見三個臉目猙獰的壯漢嘻嘻哈哈地領著兩個腳夫走路,兩個腳夫扛著一個木箱,卻沒有看見姚鳳珠。
「這幾個便是金家兄弟了,怎麼不見鳳珠的?」美姬指點著說。
「該是在箱裡???。」李向東念出咒語,影像一變,便看見姚鳳珠了。
「發生了甚麼事?」美姬驚叫一聲,傳聲問道。
姚鳳珠真是在箱子裡,箱子不大,僅能容下屈曲在一起的身軀,別說舒展身體,轉身也不可以,事實是箱子再大一點也沒有用,因為她的手腳四馬攢蹄似的反縛身後,根本無法動彈。
除了手腳縛的結實,還有繩索橫亙塞著布絮的櫻桃小嘴,只有抹胸的胸脯也是五花大綁,而且往下伸延,丁字形地緊縛著看來是光裸的下身,仔細看清楚,粗糙的繩索深陷兩片肉唇中間,該是故意勒進去的。
「救我???嗚嗚???教主救我!」姚鳳珠以心聲傳語道。
「金家兄弟帶妳去那裡?幹麼這樣整治妳?」李向東笑問道。
「回家???他們???他們要給金銅報仇???嗚嗚???救救我吧!」
姚鳳珠哭叫道。
「可有讓妳嗅過回魂香?」李向東繼續問道。
「嗅了???他們七天後才會送我回去!」姚鳳珠悲鳴道。
「又死不了的,鬼叫甚麼?」李向東罵道:「可有聽到甚麼消息?」
「沒有???甚麼也沒有???嗚嗚???教主,求你救救我吧???弟子受不了了!」姚鳳珠苦不堪言似的說。
「妹妹,妳想著自己是一塊石頭,便會好過一點了。」美姬指點著說。
「為甚麼?」李向東奇道。
「天狐心法以心為主,她要是想著自己是一塊石頭,該沒有甚麼感的。」美姬解釋道。
「妳照著辦吧。」李向東冷哼道:「我會留意妳那裡的動靜的,要是聽到甚麼消息,便立即報告,否則可別吵著我們。」
「弟子???。」姚鳳珠明白如何李向東鐵石心腸,再說也是徒然,唯有咬牙苦忍,暗念自己要不是逆運天狐心法,如何能夠苦苦支撐。
這時美姬已經把山洞打掃乾淨,自行坐下,豈料才靠在壁上,便恐怖地驚叫一聲,跳起來躲在李向東身後。
「妳又鬼叫甚麼?」李向東惱道。
「老虎???有老虎!」美姬顫聲叫道。
「老虎在那裡?」李向東不耐煩地說,山洞裡分明甚麼也沒有,可不明白美姬害怕甚麼。
「後邊???有老虎的氣味和聲音!」美姬指著光禿禿的洞壁說。
「以妳的法力,還要怕老虎嗎?」李向東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道,山野間有老虎出沒不奇,狐狸害怕老虎也是天經地義之事,只是美姬已經修成內丹,要是害怕老虎,也活不到今天了。
「牠???牠是不同的,牠是虎中之王???牠???牠也有法力???可是???奇怪???!」美姬有點語無倫次,吶吶不知如何解釋。
李向東情知有異,運起魔功,往洞裡查探,可料不到山壁之後原來別有洞天,隱約看見一頭神色委頓的灰白色大老虎關在鐵籠裡,四周還下了諸般妖法禁制。
「教主,看到了沒有?」美姬臉白如紙道。
「進去看清楚。」李向東沉聲道,舉手一指,便破開山壁。
「小心一點!」美姬戰戰驚驚道。
洞壁竟然有四五尺厚,可費了李向東不少功夫,開始發現裡邊妖氛陣陣,才明白美姬為甚麼如此大驚小怪,暗念要不是她的先天受制於老虎,因此特別敏感,可不能發現這頭虎精了。
愈是接近神秘的洞穴,美姬便愈是害怕,最後甚至渾身發抖,使勁地抱著李向東的臂彎,好像走進了地獄似的。
此時受困於鐵籠的大白虎也發現了生人的氣味,扭頭朝著快要破開的洞壁大吼一聲,駭得美姬雙腿發軟,差點便跌倒地上。
「你這頭孽畜又吵甚麼?」李向東穿過洞壁,站在鐵籠前罵道。
「大仙救我!」大白虎當是發覺來人不是常人,趕忙前腿跪下,口吐人言道。
「你是甚麼東西,為甚麼要救你?」李向東冷哼道。
「小獸自號白山君,為奸人陷害,身負奇冤,被困此地二十年了,要是大仙出手相救,小獸立誓奉你為主,從此給你做牛做馬,赴湯蹈火,也是萬死不辭的!」白老虎叩頭如蒜道。
「白山君!?」美姬失聲叫道。
「白山君是甚麼?」儘管名字有點耳熟,李向東卻是全無印象,目注驚魂未定的美姬問道。
「五妖裡的惡虎倀妻的惡虎,好像???好像也叫做白山君。」美姬囁嚅道。
「白山君橫行江湖,豈會被囚於此?」李向東冷笑道。
「那是妖道張全假扮,小獸才是真正的白山君。」白老虎急叫道:「就是這兩個姦夫淫婦陷害我的!」
「說清楚!」李向東沉聲道。
原來這頭白老虎修成人身後,化名白山君,迷戀人間艷色,與一個名叫麗花的女子結為夫婦,還授以武功法術,豈料此女嫌棄白山君身為異類,粗鄙不文,更不懂討乖賣好,不知如何,搭上了亦是五妖之一的張全,設計謀害,關押於此。
「他們為甚麼不殺了你?」李向東問道。
「張全自然想取我性命,但是那淫婦傳我法術,每隔幾年,便需要我的精血駐顏,最重要的是她縱然送命,我也能使她死而復生,怎會殺了我。」白山君歎氣道。
「我就是放了你,你能打得過他們嗎?」李向東哼道。
「那淫婦見了我,大氣也不敢哼一口的。」白山君沉吟道:「倘若能夠找到餓虎鞭,一定能把張全碎屍萬段的。」
「可是這根嗎?」李向東望空一抓,手裡便多了一根黑油油的皮鞭。
「是的,你???你是甚麼人?」白山君顫聲叫道。
「我家主人便是修羅教教主李向東。」美姬賣弄似的說。
「修羅教主?!」白山君淚下如雨道:「當年小獸得蒙前教主指點,才能修成人身,成人後,知道教主遇害,本欲給他報仇的,誰知道???。」
「行了,算你一場造化吧。」李向東默唸咒語,一一破解囚籠的禁制。
待最後一道禁制解開後,大白虎突然驚天動地地大吼一聲,利箭似的從鐵籠裡竄出來,嚇得美姬失聲尖叫,跌倒地上,李向東也是色然而變。
「奴才叩見主人!」大白虎出困後,立即拜倒李向東身前叫道。
「很好,從現在起,你便是本教的虎侍了。」李向東點頭道:「你能夠變回人身嗎?」
「奴才給那對姦夫淫婦折磨了廿年,精氣損耗甚多,待我吃幾個生人,才能回復人身,百日之後,才有望回復昔年的功力。」白山君搖頭道。
「百日太久了。」李向東把餓虎鞭塞入白山君的虎爪裡說:「使用此鞭吸取生人精血,吃一個人便可以少修一天了。」
「謝謝主人!」白山君如獲至寶地雙掌接過,看見美姬正從地上狼狽地爬起來,怪叫道:「狐狸精,不用害怕,妳與我同侍一主,我是不會吃妳的。」
「人家???人家那裡是害怕。」美姬口硬地說,暗道這頭虎精原來已經看穿自己的來歷。
「主人,你破了他們的禁制,一定會驚動那對姦夫淫婦,不用多久便會尋來這裡,恐有不便,我們還是暫時避開,遲些時再找他們算帳吧。」白山君沒有再糗美姬,正容道。
「剛才我破去禁制時,也同時施法隔絕內外消息,他們該不會發現的。」李向東哂道:「就是發現了也不打緊,區區一個妖道張全算甚麼東西。」
「主人神通廣大,當然不把他們放在眼內了。」白山君敬畏道。
「他們常來看你嗎?」李向東問道。
「不是,麗花那個淫婦幾年才來一趟,吸取精血駐顏,前些時來過,很久也不會再來的。」白山君答道。
「他們住在那裡?」李向東繼續問道。
「他們霸佔了奴才在山上的白虎宮,從這裡徒步前往,半天便到了。」白山君道。
「你可以走得動嗎?要是走得動,現在便去把他們拿下來。」李向東寒聲道。
「奴才領路吧。」白山君興奮地說,目睹李向東輕而易舉地便破去妖道張全的妖法,知道他的法力高強,既然肯親自出手,自是求之不得了。
「教主???!」美姬欲言又止道。
「知道了,快點換褲子,我們會等妳的。」李向東大笑道。
「為甚麼要換褲子?」白山君奇道。
「教主別說!」美姬罕有地粉臉通紅,急叫道。
「還不是你!」李向東怪笑道:「她給你駭得尿尿了。」
「誰叫他這麼凶???!」美姬訕訕地解開包袱道。
「待我變回人身,便不是這麼凶了。」白山君笑道。
「人家沒有替換的褲子了!」美姬紅著臉說。
「換上戰衣吧。」李向東皺眉道。
「待我先抹一把吧。」美姬當著白山君解開褲子,任由褲子掉在腳下,抽出濕淋淋的汗巾揩抹著說。
「我也不知多久沒有碰過女人了。」白山君目灼灼地看著美姬道。
「你想碰她麼?」李向東笑道。
「想也不行,奴才豈敢碰主人的女人。」白山君急叫道。
「本教的女人全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也是大家的女人!」李向東哈哈大笑道:「何況她還不是我的女人!」
「人家只是教主的尿壺吧。」美姬幽幽地歎了一口氣,顧左右而言他道:「聽說老虎雞巴長著倒刺,可有其事嗎?」
「不是甚麼倒刺,只是長滿肉芽,以訛傳訛吧。」白山君臉露異色道:「要不是這樣,那個淫婦或許不會勾人的。」
「為甚麼?」美姬不解道。
「因為每一趟也弄得她叫苦連天,才使她生出異心的。」白山君歎道。
「這個女人真不識貨。」美姬格格嬌笑,唸咒穿上戰衣道。
「拿下她後,我一定要她後悔的!」白山君咬牙切齒道。
「你有甚麼打算?」美姬笑問道。
「我要她死,死一百次,一千次!」白山君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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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宮築在山上的原始森林裡,四周古木參天,還籠罩在妖煙邪霧之中,如果沒有白山君領路,可不容易找到。
一人兩獸雖然不比常人,去到宮門時,已是夜深時份,周圍一片寂靜,跟至沒有蟲聲鳥語,倍是陰森恐怖。
李向東繞著白虎宮走了一趟,布下禁制,防止宮裡人逃走後,白山君便當先開路,大搖大擺地走進宮門,途中先後碰上幾個值夜的宮人,白山君一聲不吭,吐出藏在口裡的餓虎鞭,無聲無色地把他們的精血吸乾,速度之快,使人咋舌。
白山君在一所堂皇的大房子前停下來,李向東等知道已經來到張全居住的地方,從窗外看進去,只見一個瘦道士和一個只有抹胸褻褲的美嬌娘在床上熟睡。
李向東自恃身份,不屑偷襲,揮掌拍開門戶,施施然地走了進去,大喝道:「妖道張全,出來受死吧!」
床上男女怵然從夢中驚醒,瘦道士的反應很快,長身彈起,左掌一揮,一團紅霧便朝著李向東襲去。
「小心,那是化骨神霧!」白山君驚叫道。
李向東不閃不躲,背負雙手,任由紅霧罩在身上,大笑道:「彫蟲小技,有甚麼了不起?」
「來者何人?」瘦道士張全跳下床道。
「是白山君???!」床上的艷女看見隨後而進的大老虎,尖聲驚叫道。
「淫婦,妳的報應到了!」白山君怒吼道。
「孽畜,你是不要命了!」張全冷哼一聲,口裡喃喃自語,雙手同時往外揮去,火光從掌心湧起,發出隆然巨響,大部份疾射李向東,餘下的卻朝著白山君和美姬襲去。
「這樣的掌心雷,用來搔癢也差不多。」李向東不以為意,抬手一指,聲勢駭人的雷光火雨頓消,白山君和美姬也是夷然無損。
「你究竟是甚麼人,幹麼與這頭孽畜前來搗亂?」張全知道遇上生平大敵,趕忙摘下桃木劍,遙指李向東,喝道。
「要是你能夠接下這枚掌心雷,我便告訴你吧。」李向東獰笑道,掌心往前一翻,一團紅雲無聲無色地慢慢朝著張全飄去。
張全不敢怠慢,口裡唸唸有辭,神色凝重地揮動手中的桃木劍,使出渾身解數,要破去這枚與眾不同的掌心雷。
豈料紅雲走到半路,驀地加速,空中隨即傳來霹靂巨響,接著聽到張全厲叫一聲,不知如何,渾身起火,不旋踵便化為灰燼了。
白山君等瞧得目瞪口呆,想不到李向東如此利害,麗花目睹靠山送命,更是魂飛魄散,手足無措。
「主人,如何發落這個淫婦?」白山君趕步上前,張牙舞爪地問道。
「饒命呀???全是???全是張全作孽,與小婦人無關的???!」麗花害怕地縮在床上一角叫道。
麗花長得可不賴,肌膚白皙,幼嫩如絲,圓圓的臉蛋,吹彈欲破,冶艷迷人,還有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似的,胸前的大奶子,在單薄的抹胸之下,傲然挺立,倒也使李向東怦然心動。
「自然是由你處置了!」李向東故示大方地說。
「不要???!」麗花恐怖地大叫,玉手一揮,一連串晶光急襲白山君,自己卻翻身下床,朝著門外撲去。
「跑得了麼?」白山君怒吼道,虎爪探出,往麗花身後抓去。
麗花慘叫一聲,跌倒地上,身後血肉淋漓,原來這一抓,竟然把她的玉股連皮帶肉抓下了一大片,深可見骨,縱然能夠活下去,也不似人形了。
李向東表面好像無動於衷似的冷眼旁觀,心裡卻是暗叫可惜,要是知道白山君如此衝動,可不該忙著交人了。
這時白山君一個箭步,撲在輾轉哀號的麗花身上,前掌緊按香肩,張開血盤大嘴,猛朝高聳的胸脯咬下去。
儘管美姬亦是殺人不眨眼,但是目睹白山君張嘴咬下麗花的乳房,然後殘忍地把細皮白肉,一片一片地撕下來,也是不忍卒睹,自顧自地燃點燭火,使房間裡大放光明。
「痛快!」白山君終於把麗花活生生地咬死了,歡呼似的大吼一聲,才伸出舌頭舐抹臉上虎爪的血漬。
「山君,下次可別這樣浪費了。」李向東惋惜地說,同時暗施妖法,捕捉麗花的魂魄,要把她收下淫獄。
「浪費?奴才浪費了甚麼?」白山君惶恐地問道。
「教主是說這樣的美人兒,一下子殺卻太是浪費。」美姬格格嬌笑道:「就是要殺,大家也可以先樂一下的。」
李向東默然不語,有點奇怪麗花的魂魄竟然不知所縱。
「不會浪費的!」白山君哈哈大笑,虎軀一轉,搖身變回人形,長相猙獰兇惡,健壯的身軀自然一絲不掛,現出了一截只有寸許長短,烏黜黜卻長滿了肉芽的肉棒,詭異莫名。
「你???你的雞巴怎會這樣的?」美姬驚叫道,看見雞巴明顯地留有刀傷,該是給人割下來的。
「是那個淫婦聳恿姦夫把雞巴割下來浸酒,供他補身的。」白山君悲哀地說。
「你把餓虎鞭接上雞巴,便能夠重振雄風,在床上或是戰陣之上,變化由心,威力也更大。」李向東正色道。
白山君歡呼一聲,趕忙吐出藏在口裡的餓虎鞭,依著指示接上,念出咒語後,餓虎鞭立即隱入體裡,雞巴卻慢慢長大,沒多久便變成尺許長短,而且粗如兒臂,使他喜出望外,呱呱大叫,拜倒李向東身前,叩頭不迭道:「主人真是小獸的再生父母了。」
「現在可有後悔殺了她嗎?」美姬笑道。
「她是不是沒有死?」李向東找不著麗花的魂魄,若有所悟地問道。
「主人真是神目如電!」白山君心悅誠服道:「這個賤人與我血肉相連,雖是凡人,卻是魔體,只要我不死,她也死不了的。」
「你是說????」美姬難以置信道。
「我一施法,她便重生復活了!」白山君傲然一笑,雞巴突然勃然而起,遙指地上麗花那皮破肉爛的屍體。
說時遲那時快,支離破碎的屍體瞬即復合重生,還聽到麗花嚶嚀一聲,竟然活轉過來,只是衣服破爛,活色生香的裸體也完全暴露在空氣裡。
「要是人家送了性命,這法術能不能也使人家死而復生?」美姬驚喜交雜道。
「不能,倘若她的精氣法術不是與我同出一源,豈能死而復生。」白山君搖頭道。
「那真可惜!」美姬失望地說。
「我???我不是死了麼????」就在這時,麗花回復了知覺,長歎一聲,茫然道。
「臭賤人,我會讓妳死得這麼容易嗎?」白山君獰笑道。
「你???你還要怎樣?」麗花驚叫道。
「我要妳死千百遍,每一次也是吃盡苦頭而死!」白山君的聲音好像從地獄裡發出來似的說。
「夫君,一夜夫妻百夜恩,念我也曾侍候多年,你便饒我一趟吧!」麗花如墮冰窟,顫聲叫道。
「妳是忘了去年與那姦夫一起,把我的雞巴切下來時的說話了!」白山君的雞巴驀地暴漲,竟然比搗面杖還要粗大,上邊的肉芽也變成釘子似的,顆顆堅硬如鐵,怒氣勃發道:「要不是主人垂憐,我現在還是殘缺之身哩!」
「你???!」麗花駭得粉臉煞白,牙關打戰,水汪汪的眼睛亂轉,不知道如何辯解。
「知道我要怎樣弄死妳嗎?」白山君一字一頓道:「我要用這根寶貝,把妳的淫穴從裡至外,一片片地撕開,讓妳活生生的痛死!」
「不???不要!」麗花心膽俱裂,知道他的怨毒極深,再求也是徒然,抬頭看見李向東就在身前,趕忙爬了過去,抱著他的腳搖撼道:「大仙,求你救救我???嗚嗚???我知錯了,饒了我吧!」
「主人,這賤人雖然淫賤惡毒,卻有點姿色,你老人家要是不嫌棄,就算是奴才一點心意吧。」白山君看得出李向東色心已動,湊趣地說。
「大仙???主人,求你給小婦人說幾句好話吧!」麗花哀求道,知道這是能夠免去沒完沒了的酷刑的最後希望。
「為甚麼我要給妳說話?」李向東訕笑似的說。
「小婦人???小婦人可以給你做牛做馬,為奴為婢的,小婦人尚算有幾分姿色???。」麗花好像看見了一線曙光,不知羞恥道。
「那幾分呀?」李向東哂笑道。
「小婦人不美嗎?」麗花強裝笑容,爬上李向東的大腿,淚痕猶新的嬌靨磨弄著隆起的褲襠說。
「庸脂俗粉!」美姬冷哼道。
麗花雖然自負絕色,但是此時豈敢計較,扭動蛇腰,香噴噴的嬌軀纏在李向東身上,攀爬而上,拉著他的大手往胸前摸去道:「別看小婦人的奶子不小,人家可沒有生過孩子哩!」
「這有甚麼了不起?」李向東握著那豐滿結實的肉球揉捏了幾下,突然把羊脂白玉似的胴體往上拋去。
麗花騰雲駕霧似的飛向半空,只道要重重地大跌一交了,禁不住害怕地驚叫一聲,豈料掉下來時,足踝倏地一痛,好像給一根無形的繩索縛緊,整個人竟然頭下腳上,左腿朝天高舉,倒吊半空,右腿無處著力,飄飄蕩蕩地掉在一旁,私處也纖毫畢現地暴露在燈光之下。
「???主人大仙,你看清楚嘛,人家這個身體還沒有男人碰過的!」麗花驚魂甫定後,呲牙裂嘴道。
「沒有才怪!」美姬嗤之以鼻道。
李向東好整以暇地走到麗花身前,只見那神秘的三角洲微微賁起,均勻地長滿了烏黑色的柔絲,那兩片白裡透紅,嬌嫩欲滴的肉唇嚴密地緊閉在一起,全沒有風雨的痕跡,倒像未經人事的處女。
「主人,張開她的淫穴看看吧。」白山君詭笑道。
李向東豈會客氣,動手剝開肉唇,低頭一看,忍不住奇怪地低噫一聲,雙眼放光。
「有甚麼好看的?」美姬知道有異,走了過去,探頭探腦地問道。
「每一次魔體重生時也是這樣的嗎?」李向東笑問道。
「是的,可真便宜了她!」白山君悻聲道。
「夫君,那裡是便宜?」麗花怯生生道:「破身是很苦的,你的雞巴又那麼大,如果不是每隔幾年便要人家受一次活罪,人家也不會???。」
「閉嘴,誰是妳的夫君!」白山君恨意填胸,罵道:「從今天起,妳的活罪可多哩!」
這時美姬也看到了,只見紅彤彤的肉洞中間,橫亙著一片粉紅色的薄膜,叫人又羨又妒。
「破身能有多痛,生孩子才痛呢!」李向東吃吃怪笑,指上使勁,便朝著緊湊的洞穴搗進去。
「哎喲???痛???嗚嗚???好痛???!」麗花厲叫一聲,懸在空中的身體艱難地掙扎著,玉手也往腹下探去,擋架那殘忍的怪手。
「我也想過了,只是人獸異途,不易讓她懷孕,就是可以,還沒有生下來便要撐破肚子了。」看著縷縷鮮紅隨著李向東的指頭湧出來,白山君惱恨略解道:「死了她不打緊,可不能犧牲自己的骨肉。」
「不一定是你的骨肉的,待我找到關鍵所在,便讓她生一些牛羊騾馬吧。」
李向東獸性大發地掏挖道。
麗花痛得慘叫哀號,冷汗直冒之餘,也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想不到這個年青公子也是如此惡毒,要是不能使他們回心轉意,可真生不如死。
「甚麼關鍵?」美姬好奇地問。
「主要是人獸異途,如何能使凡人懷孕。」李向東抽出血淋淋的指頭道。
「不是把雞巴捅進去便行嗎?」美姬取來素帕,給李向東揩抹指頭上的血漬道。
「妳懂甚麼?」李向東哂道:「妳試試讓山君捅進去吧。」
「那不是要婢子的性命嗎?」美姬白了白山君胯下一眼,媚笑道:「不過要是能使婢子魔體重生,試一下也是無妨的。」
「妳本來就是魔體,山君有了餓虎鞭,也不是沒有希望的。」李向東思索著說。
「那麼快點幹吧!」美姬雀躍道。
「奴才如何做得到?」白山君猶疑道。
「告訴我,重生再造之前,可是要伐毛洗髓的?」李向東問道。
「是的,如果她的精氣不是與我同出一源,可不能伐毛洗髓,要是沒有餓虎鞭,還更花功夫。」白山君答道。
李向東問了許多問題,然後說:「差不多了,你繼續出你的氣,別忙著殺了她,讓我慢慢想一下。」
「遵命!」白山君怪叫一聲,雞巴突地長了許多,還一分為數,既像八爪魚的觸鬚,亦像九尾皮鞭,也不見他運功使勁,肉棒便往掛在半空的麗花抽下去。
「哎喲???!」麗花慘叫連聲,嬌軀狂扭,白雪雪的粉背立即印上許多道紅印,就像是吃了鞭子。
白山君鞭下如雨,淨是朝著麗花皮多肉厚的地方鞭打,打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轉眼間,身上已是皮開肉爛,血流成渠,沒有多少完整的地方,叫苦吃痛的聲音,更是聲震屋瓦。
「她不痛不癢,再打下去,也是白費氣力的。」李向東冷酷地說。
「賊淫婦,可要給妳一鞭重的了!」白山君的鞭梢點撥著麗花的大腿根處說。
「不???嗚嗚???不要打那裡???會痛死人的!」麗花嚎啕大哭地叫,知道這一鞭下去,縱然不死,也是距死不遠,能夠就此送命也還罷了,但是白山君豈會罷休。
「死了不好嗎?死了便可以還妳一個新身體了!」白山君獰笑一聲,鞭子使勁地抽下去說。
「啊???!」麗花長號一聲,沒命地扭動了幾下,接著便無聲無色。
「還有氣哩!」美姬奇怪道。
「她的法術不弱,那有死得這麼容易。」白山君冷哼道:「別看她剛才叫得那麼苦,其實是做作居多,這一鞭雖然利害,也死不了的。」
「你還要她吃多少苦頭?」美姬不忍似的問道。
「多少苦頭?」白山君憤憤不平道:「我受了廿年活罪,最少要廿年才能消氣,這些年來,我想了一千種法子來報仇,現在可以一一使用了!」
「這樣你還能給教主辦事麼?」美姬搖頭道。
「我打算把她關起來,有空便請假回來報仇。」白山君期待地望著李向東說:「主人,這樣行嗎?」
「不是不行的,但是你也可以帶著她一道走。」李向東點頭道。
「要是她在路上跑了,不是自尋煩惱麼?」美姬不以為然道。
「跑不了的!」白山君興奮地說:「我們可以睡覺前先殺了她,起來後才讓她重生便行了!」
「那用這樣麻煩的?」李向東失笑道:「我倒不信她能跑得了。」
「痛死人了???嗚嗚???好痛呀!」也在這時,麗花悠然醒轉,軟弱地探手腹下,搓揉著已經皮破血流的肉阜叫。
「痛嗎?還有更痛的!」白山君鞭子再動,麗花的慘叫又起,這一趟也許是玉手擋住了要害,倒沒有暈倒過去。
「求你???嗚嗚???求你不要打了???嗚嗚???讓我死吧,別再難為我了!」麗花絕望地叫。
「這個身體實在爛的利害,也該是重生的時候了。」李向東點頭道。
「去死吧!」白山君大喝一聲,肉鞭過處,一鞭便打斷了擋架的玉掌,接著開膛破腹,麗花自然也活不下去了。
「她的三魂七魄可是禁制在人中之中?」李向東沉聲問道。
「是的,這樣才可以確保她回生之後,能夠記起前事。」白山君答道,暗念李向東真的了不起,剎那間便找到她的魂魄。
「很好,讓她重生吧,慢慢施術,讓我看清楚。」李向東使法把麗花的屍體從空中放下道。
白山君答應一聲,默唸咒語,只見麗花的屍體不再流血,掉在地上的鮮血也好像有了生命似的慢慢聚攏,瞬即化成輕煙,回到麗花體內,然後破碎的肉體開始重組,傷口結合,大概一頓飯時間,麗花的身體已是回復舊觀,就像昏迷似的躺在地上。
「原來如此!」李向東若有所悟道:「美姬,縱然沒有內丹,妳的魔體也可以重生了。」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竅門嗎?」美姬著急地問。
「不錯,只要山君用餓虎鞭同時封住七竅九孔,再使法送出精血,助妳的魔體重生便行了。」李向東喜上眉梢道。
「甚麼是七竅九孔?」白山君施法完畢,問道。
「兩眼,兩耳,兩個鼻孔和嘴巴是為七竅,加上前後兩個孔洞,便是九孔了。」李向東答道。
「那麼快點施法吧。」美姬急不及待地脫下戰衣說,愛美是女性的天性,美姬雖是異類,也和人類沒有分別。
「同時封住七竅九孔,會悶死她的。」白山君不解道:「縱然我的精氣能使肢體重生,可不能保證她不會魂飛魄散的。」
「我會用仙氣護住心脈,不會悶死她的。」李向東道:「可是九個孔洞一定要嚴密緊封,不能洩氣的。」
「奴才明白了。」白山君點頭道。
「從下邊兩個孔洞開始,不用著忙,一個一個地塞進去吧。」李向東指示著說。
「快點躺下,我自己上來便是,不要弄痛人家呀。」美姬把白山君按倒地上,跨身而上道。
這時麗芳也回復知覺了,儘管身上已經痛楚全消,仍然禁不住慘切悲啼,為的是知道沒完沒了的活罪還沒有開始,偷眼看見衣著詭異的美姬施法脫掉戰衣,赤條條地騎在白山君身上,露出了狐耳尾巴,方悟這個女子原來是狐精化身成人,有點懷疑她便是近年崛起的天狐美姬。
「妳隨便挑吧。」白山君運起法術,雞巴分作九根,雖然只有小指大小,但是堅硬挺直,長短不一,卻也恐怖。
美姬不以為意,隨手握著一根,帶往股縫中間,抵著屁眼磨弄了幾下,便沉身坐下,入侵飽歷滄桑的菊花肉洞。
「妳坐穩了,不要溜出來,讓我弄進前邊吧。」白山君點頭道,暗裡奇怪以李向東的身份地位,怎會沒有一個像樣一點的女人。
「再進去一點也沒關係,我受得了的。」美姬吸了一口氣道,儘管白山君的雞巴已經進佔了前後兩個洞穴,還是沒有甚麼感覺,心道這頭虎精的餓虎鞭真是虛有其表,竟然只是比不上凡夫俗子的李向東。
「可以運功了,要填滿裡邊的一切空間,別留下一點縫隙。」李向東沉聲道。
「你???呀???怎麼發大了???呀???夠了???人家快要給你掙爆了!」美姬驚叫道,原來前後兩根雞巴突然暴漲,變成巨人似的,猶幸白山君點到即止,倒沒有帶來甚麼痛楚。
「行了,現在進佔七竅吧,但是要留下嘴巴,待我把仙氣渡進去。」李向東道。
目睹白山君的雞巴一根一根闖進美姬的眼耳鼻孔,麗花難免不寒而慄,暗念縱是施展妖法,也會很難受的。
「山君,我送進仙氣後,你便封住嘴巴,不用管她的死活,依照平時那樣使法。」李向東繼續以心聲傳語道:「美姬,妳只要用仙氣護住心脈,等待山君完事便可以了。」
美姬答應過後,李向東便運勁朝著她的櫻桃小嘴吹了一口氣,同時施展法術護住她的魂魄。
「行了!」過了一會,白山君抽身而出道。
美姬趕忙攬鏡一照,發覺狐耳已經消失,鏡上的嬌靨也如往日一樣宜嗔宜喜,彷似天仙化人,反手往身後摸去,毛茸茸的尾巴更是不知所縱,不禁喜形於色。
「主人,你真了不起,竟然能使異類重生,要是魔界一族知道了,一定奉你為主的。」白山君讚歎道。
「可差得遠了。」李向東歎氣道:「沒有你的餓虎鞭不行,她的功力不及也不行,更不能起死回生,如何算是了不起。」口裡雖然不滿,心裡卻是歡喜,因為此舉事實使他解決了很多難題。
「教主???教主你看!」這時美姬忽地蹦蹦跳跳地走了過來,自行張開花瓣似的肉唇,賣弄似的展示著全沒有神秘可言的肉洞說:「人家又是女兒身了。
」
「這塊礙手礙腳,一點用也沒有的薄膜算甚麼?」李向東哂道。
「男人不是最重視這薄膜嗎?」美姬訝然道。
「只有那些對自己沒有信心的男人才會著緊的。」李向東搖頭道。
「為甚麼?」白山君奇怪道。
「那些男人害怕女人把自己與其它的男人比較,才特別喜歡處女吧。」李向東冷笑道:「其實那些黃毛丫頭甚麼也不懂,給她們破身不獨費氣使力,還呱呱大叫,有甚麼樂趣。」
「有道理。」白山君對李向東已是五體投地,說甚麼也是有道理的,突然記起一件事,問道:「主人現在能使那個賤人懷孕麼?」
「那有這麼容易的。」李向東搖頭道。
「可惜不能讓她懷孕,否則便苦死她了!」白山君遺憾道。
「懷孕也是讓她受苦的一千種酷刑之一嗎?」美姬問道。
「不是,我無法讓她成孕,想也沒有用。」白山君悻聲道。
「你還有甚麼花樣整治她?」美姬格格笑道。
「花樣可多了!」白山君怨毒地說:「可以用火,燒爛她的細皮白肉,體無完膚,用針刺,給她刺花,用刀剮???。」
「不???嗚嗚???不要???求你饒了我吧???你要我幹甚麼也可以,別再折磨我了!」麗花心膽俱裂,爬到白山君身前痛哭道。
「山君,可知道對凡人來說,很多時候肉體的痛楚遠不及心靈的創傷難受麼?」李向東別有用心道。
「甚麼心靈的創傷?」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譬如說你不讓一個害羞的女孩子穿衣服,還要任由陌生人侮辱,一定比活生生打死她還苦。」李向東解釋道:「或者是要一個恨你入骨的女人,強顏獻身侍奉,那麼她受的罪一定更多。」
「也可以讓一個淫婦永遠得不到滿足,是不是?」美姬嬌笑道。
「差不多了,但是烈女卻更苦。」李向東笑道。
「為甚麼?」白山君問道。
「如果是烈女,當會守身如玉,要是整天為慾火煎熬,害怕因而失節,心裡不是更苦嗎?」李向東不厭其詳地說。
「這個賤人淫惡歹毒,更沒有羞恥之心,怎能讓她的心靈受罪?」白山君煩惱地說。
「你就算不再動刑,她的心靈已是吃盡苦頭了。」李向東正容道。
「吃甚麼苦頭?」白山君大惑不解道。
「不再動刑只是暫時不動吧,她整天害怕吃苦受罪,不是更難受麼?」李向東笑道。
「主人是要我饒了她嗎?」白山君衝口而出道。
「當然不是!」李向東擺手道:「有你在,她便有不死之身,我打算要她給我辦事,負責最危險的任務,辦成了也罷,要是壞事,便由妳懲處,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我干,無論多危險的任務,奴婢也會實心給主人辦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的。」麗花只求不再受罪,甚麼也要答應了。
「這賤人能幹甚麼?」白山君氣憤道。
「能有不死之身,能辦的事可多著哩。」美姬感慨地說。
「話雖如此,但是她豈會忠心不貳,還會趁機跑掉的。」白山君知道美姬說的不錯道。
「不,我不會跑的!」麗花急叫道。
「她的元命心燈落在教主手裡,那裡敢跑?」美姬自作聰明道。
「對她來說,元命心燈的用處不大。」李向東搖頭道。
「為甚麼?」美姬奇道。
「雖然元命心燈可以把她的魂魄打下淫獄受罪,但是她是個淫婦,怎會害怕?倒不如直接送給白山君更好。」李向東吃吃笑道。
「沒有元命心燈,還能把她的魂魄捉回來嗎?」美姬問道。
「能的,只要先行禁制了她的魂魄,還能跑到那裡?」李向東道。
「沒有魂魄,不是性命也沒有嗎?」白山君愕然道。
「人有三魂七魄,完全沒有了,自然活不下去,就是禁制太多,也會變成白癡般的行屍走肉,只能禁制一魂一魄,那麼表面看來,她便如常人一樣,靈智未失,事實卻缺少了一點點,心靈容易受到傷害,大吃苦頭了。」李向東耐心地解釋道。
「缺少了甚麼?」「吃甚麼苦頭?」美姬和白山君兩人聽得一頭霧水,不約而同地問道。
「三魂七魄主宰性情愛惡,各有所司,實在太複雜了,簡單來說,我是要取去她的淫念,然後逼她以色相示人,供人淫辱,不是苦不堪言麼?」李向東格格笑道。
「真的可以嗎?」儘管知道李向東法術深不可測,但是此事太是玄奇,白山君等也不禁半信半疑。
「主人,奴婢願意留下魂魄作押,從此忠心不貳,永遠效忠的!」麗花急叫道,暗念沒有男人才苦,與其它的男人睡覺豈會是受罪,何況還可以藉此找機會脫身。
「奴才最怕她陽奉陰違,說的一套,做的是另一套,那可誤了主人的大事了。」白山君歎氣道。
「沒有人能夠陽奉陰違的。」李向東充滿信心道:「美姬,拿鏡子來,看看鳳珠現在怎樣?」
第九章勾魂攝魄
作者:fuping1997
「他們是甚麼人?」白山君看見鏡子出現的影像時,雙眼放光道:「這個女的可長得不錯!」
「男的是四惡裡的金家兄弟,女的是江都派的掌門人,現在是本教的淫慾魔女鳳珠???。」李向東簡單地道出姚鳳珠此行的任務道。
「原來本教也有名門正派中人的。」白山君意外地說。
「你道她是自願的嗎?」李向東毫不諱言道:「錯了,她是被逼歸順的,有空時再告訴你吧。」
「看她的樣子,這一趟也該樂個痛快了。」美姬格格笑道。
「倘若是這個賤人,這三個大漢也不能讓她痛快的。」白山君悻聲道。
「不???不是的!」麗花害怕地叫,她雖然生性風流,但是目睹姚鳳珠的慘況,亦是觸目驚心。
姚鳳珠一絲不掛地給金家兄弟壓在床上,星眸半掩,嘴巴張合不定,不知道是在叫苦還是討饒,粉雕玉砌的嬌軀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汗下如雨,許多地方還沾染了米漿似的穢漬。
不知是金家兄弟裡的那一個抄著軟綿綿的粉腿,架在肩上,抬起一塌糊塗的下體,把凶神惡煞的雞巴,朝著那兩片該是累得無法合攏的肉唇中間狂刺,好像要把整個人擠進那紅彤彤,濕漉漉的肉洞。
一個看來是剛剛完事的壯漢,卻把開始萎縮的雞巴,興奮地在姚鳳珠的頭臉揩抹,馬眼流出來的水點,弄得紅撲撲的嬌靨穢漬斑斑。
剩下來的高大漢子則騎在姚鳳珠胸前,雙手握著肉騰騰的乳房,讓有氣無力的肉棒,夾在人做的肉溝裡抽插狎玩,把這個名門俠女,變成了一件只供洩慾的人形玩具。
「山君,我隨時可以監視門人的行動,你道她還敢弄鬼麼?」李向東收起法術道。
「奴才豈敢不相信主人的說話,只是如此太便宜這個賤人了。」白山君惶恐地說。
「只要人跑不掉,怎會便宜她?」李向東陰惻惻道。
「奴婢不會跑的,奴婢一定會用心辦事的!」麗花著急地說,可真害怕李向東改變主意,把她交由白山君處置。
「跑也不打緊的,要不試一下,妳怎會知道跑到那裡也是沒有用的。」李向東大笑道。
「臭賤人,妳儘管跑呀,要是讓我拿回來,嘿嘿???我還有九百九十八種法子招呼妳的!」白山君咆吼道。
「不???我不跑!」麗花膽戰心驚地說。
「教主,如何禁制她的魂魄呀?」美姬問道。
「看清楚了。」李向東目注麗花道:「爬過來。」
麗花不敢耽擱,手腳著地,狗兒似的爬到李向東身前,暗念要是能使這個不知是甚麼教的教主喜歡自己,可不懼白山君了。
「不要動,閉上眼睛!」李向東站穩馬步,單掌探出,泰山壓頂地按在麗花天庭上說。
事到臨頭,麗花難免有點害怕,然而這是免去苦刑的唯一途徑,唯有依言閉上眼睛,等待噩夢的開始。
出乎意料之外,麗花一點難受的感覺也沒有,有的只是掌心傳來的暖意,使人週身舒泰,不覺眼皮沉重。
「行了,我已經取去她的淫魂蕩魄,她醒來後,對房事的需要,可沒有以前那麼起勁了。」過了一會,李向東收回手掌說。
「她???她不再是淫婦嗎?」白山君難以置信地看著在地上倒頭大睡的麗花說。
「可以這麼說,但是人類的魂魄千頭萬緒,錯縱複雜,為了不致損害以前的記憶,甚至變成行屍走肉,可不能徹底毀去淫根,所以她仍能享受床第的樂趣。」李向東取出汗巾,揩抹手掌說。
「那和以前有甚麼分別?」美姬茫然道。
「肯定是沒有以前那麼淫蕩了,還有沒有其它轉變卻是難以逆料,要看下去才知道。」李向東藏好禁制了麗花的魂魄的汗巾,說。
「那麼奴才不能用她來解恨了麼?」白山君失望地說。
「就是不能解恨,也可以用來尋樂的!」李向東大笑道:「來日方長,還怕沒有機會解恨嗎?」
「謝謝主人!」白山君大喜道。
「教主,現在已經很晚了,你累了一整天,該讓婢子侍候你睡覺吧。」美姬媚叫道。
「騷穴發癢麼?」李向東淫笑道。
「人家想把第一次給你嘛。」美姬聒不知恥道。
「還是第一次麼?」李向東望了地上的麗花一眼,道:「山君,用這頭騷狐狸磨練你的餓虎鞭吧,也讓她告訴你多一點本教的事情。」
「小的遵命!」白山君心領神會道。
「別忙著,人家還要看看她醒來時的樣子哩!」美姬幽幽地白了李向東一眼,嚷道。
****麗芳醒來了,念到被逼讓李向東施術奪去魂魄的經過,趕忙運功內視,可沒有發現半點異狀,前事也記得清清楚楚,不禁舒了一口氣,張眼一看,發覺李向東等目露異色地看著自己的裸體,不由心裡發毛,害羞似的爬了起來,把身體縮作一團,俯伏地下,不敢仰視。
「妳有甚麼感覺嗎?」李向東有點緊張似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好像???好像有點迷糊。」麗花茫然道,暗念無論魂魄有沒有受到禁制,這樣回答也該錯不了的。
「看來沒有甚麼轉變呀!」美姬納悶道。
「還是把這個賤人交給奴才處置吧!」白山君怒吼道。
「不用忙,現在言之尚早,要多看幾天才知道的。」李向東眼珠一轉,伸手按著麗花的天庭問道:「這裡痛不痛?」
「???一點點吧!」麗花咬著牙說。
「這裡呢?」李向東再往雲台穴按去道。
「???不痛。」麗花囁嚅道。
如是者,李向東連按麗花頭上七個穴道,她煞有介事地有的說痛,有的說不痛,一一回答。
「反應一點也不錯,應該成了。」李向東滿意地說:「從此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她找出來了。」
麗花差點便歡呼起來,想不到誤打誤撞,竟然完全碰對,看來老天幫忙,有望逃走了。
「真的嗎?」白山君仍然是半信半疑道。
「你要是不信,還可以再試的。」李向東正色道:「現在無論你問甚麼,她也是有問必答的。」言下之意,好像是說麗花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恕奴才無禮。」白山君想了一會,問道:「賊淫婦,妳多大年紀?」
「???三十八了。」麗花低頭答道,暗裡氣惱,這個匹夫明知自己最討厭談論年齡,偏要在此時揭自己的瘡疤,分明有意羞辱,但是不答不行,還不敢把心裡的憤恨形諸顏色。
「跟我之前,妳是幹甚麼的?」白山君冷笑道。
「是???是在???風月樓當???當知客。」麗花咬牙答道。
「知客個屁!是婊子!」白山君罵道。
「人家只是當了幾天吧。」麗花抗聲道。
「山君,你要和她算帳嗎?」李向東皺眉道。
「不是,這個賤人最怕提及往事,要知道她是不是真心,便要從往事開始的。」白山君解釋道。
「算了,不用多問了,她一定跑不了的,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說話嗎?」李向東不耐煩似的說。
「小的不敢,只是???。」白山君著急道。
「山君哥哥,教主說行便行了。」美姬發覺李向東少有地拖泥帶水,暗暗稱奇,驀地若有所悟,阻止白山君說下去道:「別打擾教主了,去找個清靜的地方,讓我告訴你教主的利害吧。」
目睹美姬拉著白山君離去後,麗花才放下心頭大石,爬到李向東身前,裝起笑臉道:「主人,奴婢侍候你睡覺吧。」
「妳懂嗎?」李向東冷哼道。
「奴婢懂的,只是???只是這個身體還是未經人事,希望主人能夠溫柔一點。」麗花莫名其妙地粉臉發熱道。
「告訴妳,雖然我沒有白山君那般殘暴,但是也不懂憐香惜玉的!」李向東扯著麗花的秀髲,把螓首拉到腹下,寒聲道:「給我吃,要是吃得不好,我便撕爛妳的騷穴!」
麗花已是驚弓之鳥,豈敢不從,自唸經驗老到,當不難讓這個男人滿意,可不知道是不是心裡害怕,動手解下李向東的褲子時,芳心竟然卜卜亂跳,以致手忙腳亂。
幾經艱難,麗花終於把褲子脫下來,看見那根巨人似的雞巴在眼前耀武揚威,禁不住又驚又喜,驚的是自己重生的身體篷門未開,難免破身受罪,喜的是此人的偉岸不遜白山君,卻沒有那些使人又痛又怕的肉刺,要是驍勇善戰,當能苦盡甘來,樂個痛快。
「吃呀!」李向東握著肉棒,往麗花的櫻唇送進去叫。
麗花趕忙捧著肉棒,然後張開嘴巴,吐出丁香小舌,熟練地給李向東作口舌之勞。
暖洋洋的舌頭先是舐去凝聚在馬眼的水點,然後從肉菇似的龜頭開始,小心奕奕地遊遍了粗壯的肉莖,最後落在鼓漲的陰囊,溫柔細心地揩抹舐掃,無所不至,甚至徑趨股間,在玉手的幫忙下,游進張開的股縫,不顧腌臢地點撥著不見天日的屁眼,還使勁地擠壓,好像想鑽進去似的,叫人暢快莫名。
李向東心裡讚歎,暗念吃過自己的雞巴的女人數不勝數,包括深諳媚惑之道的美姬在內,以口舌的功夫來說,好像還沒有人比得上這個淫婦,怪不得有人說只有經驗豐富的老女人,才能給男人帶來真正的享受了。
這個淫婦不獨擁有青春煥發,黃花閨女似的身體,也有青樓老妓的技巧和功架,又豈是甚麼也不懂的黃毛丫頭比得上的,可要好好調教,使她變成男人的恩物。
調教像麗花這樣背景和性情的女人,對李向東完全談不上挑戰,深信不用多少功夫,便能要她貼貼服服,以取悅自己為首要的任務。
可慮的是初試啼聲的勾魂攝魄。
李向東自小便夢想要徹底改造一個人的靈魂,一個使人恨之刺骨,卻也情不自禁地魂牽夢縈,念念不忘的???。
種種淫毒邪惡的調教手段只是小道,身為世上第一邪教的繼承人,這些手段簡直是與生俱來,俯拾即是。
勾魂攝魄可不同,那是李向東融匯了修羅教已知的法術獨創的,世上只有那人才值得他花費這許多功夫和時間研究人類的三魂七魄,尋找徹底改造人類靈魂的奧秘。
經過多年的研究,李向東已經略窺門徑了,可惜發現愈多,愈是感覺人類的靈魂難以駕馭,一個不好,便會弄巧反拙,甚至傷及人命,知道麗花具備不死之身後,不禁如獲至寶,決定以她作為試驗的對象,希望找到個中關鍵。
第一步是成功了,攝取了淫魂蕩魄後,麗花沒有送命,接著下來,是要觀察她還有甚麼轉變。
理論上,沒有淫魂蕩魄的麗花該是貞潔自持的,看她幾度露出羞態,正如事前所料,可惜沒有多久這個淫婦便原形畢露,使人費煞思量,無奈此際那裡能夠靜下心來,探索箇中奧妙。
麗花一遍又一遍,鍥而不捨地舐遍了那雄風勃勃的肉棒,幾度含進嘴巴,發覺李向東的雞巴堅硬如鐵,知道高超的口技再奏凱歌,欣喜之餘,念到肉慾之樂,頓時意亂情迷,情不自禁地偷偷探手腹下,卻是有點著急。
儘管碰觸的感覺仍然很好,但是流出來的淫水可不多,暗道要是李向東強行闖關,這個重生的身體豈能受得了,心念一動,靈活的舌頭纏繞著口裡的肉棒團團打轉,故意把唾沫染上去,希望助他順利破關。
「夠了,上床!」李向東實在奈不住麗花的口舌功夫,抖手推開螓首,喝道。
「主人,讓奴婢準備一下吧。」麗花抬起頭來,委屈似的說。
「還要準備甚麼?」李向東不悅道。
「奴婢想留下一點紀念???。」麗花爬到衣櫥旁邊,取來一方雪白色的羅巾,靦腆地鋪在繡榻之上。
「紀念?」李向東冷哼一聲,脫下僅餘的衣服,暗念改天可要問問假瞎子王傑,再做的落紅,能不能用來製煉百花帳,低頭看見雞巴濕漉漉的,隨手撿起汗巾揩抹道:「妳有多少紀念呀?」
「四五塊吧。」麗花歎氣道,害怕劫數難逃。
「只要妳的膽子夠大,哼哼,想要多少塊也行的!」李向東丟下汗巾凶霸霸地說。
「不???奴婢的膽子很小的!」麗花顫聲叫道,暗念無論膽子多小,也不能與白山君在一起,否則還不知要死多少趟。
「諒妳也沒有這個膽子!」李向東衝動地揉捏著麗花的乳房說:「還不躺下?」
麗花靈機一觸,仰臥床上,自行抬起粉腿,雙手分別扶著腿彎,牝戶朝天高舉,以求李向東長驅直進,少吃苦頭,然而念到自己中門大開,隱密的私處任人瀏覽,竟然前所未有地生出羞恥之心。
李向東頓生失敗的感覺,冷哼一聲,提起怒氣沖沖的雞巴,朝著微陷的肉溝奮力刺下去。
****麗花叫得聲嘶力歇,地動山搖,哀求李向東努力加一把勁,讓她能夠早登極樂,卻也知道這個偉岸善戰的奇男子已經盡力而為,問題只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包括以前的白山君,麗花從來也沒有碰過這樣強壯的男人,好像吃了藥似的,金槍不倒,已經沒完沒了地干了至少一個時辰,仍然是雄風勃勃,虎虎生威,累得她香汗淋漓,渾身刺痛,下體更是麻木不仁。
吃了藥沒關係,只要沒有像白山君那樣長滿尖刺的雞巴,弄得裡邊痛不可耐便是,如果張全不吃藥,更不介意當睜眼烏龜,還可以對付白山君,麗花早已蟬過別枝了。
累也不會死人的,世上那有不勞而獲的美事,要是不累,豈能登上極樂的巔峰,而且縱然累死床上,也是如登仙界吧。
要是在往日,麗花一定會疼死這個三招兩式便宰了張全的美男子,毫不猶疑地委身事奉,與他長相廝守,只羨鴛鴦不羨仙的。
今夜卻完全不是那一回事,麗花怎樣也沒想到自己彷如置身修羅地獄,淨是吃苦受罪,全無樂趣可言!
破身已經夠苦了!
麗花可不明白曾經是滿山滿谷的淫水跑到那裡,更不明白這個俊朗的漢子怎能全無憐香惜玉之心,棒棰似的大雞巴一下子便捅進那狹窄嬌嫩的玉道,那時的感覺就像一柄利刀直刺心頭,痛得自己聲震屋瓦,珠淚直冒,雖然不用多久便沒有那麼痛,但是一定已經撕裂了。
有人說福無重至,原來禍也不單行。
撕裂的痛楚過去後,麗花開始感覺子宮裡瀰漫著快樂的難過了,只道不久便能登上極樂,豈料難過愈積愈多,不知為甚麼,總差了一點點才能得到無以上之的宣洩,如此莫名其妙地憋在胸腹之中,好像不斷充氣,卻又不會爆破的氣球,簡直是活受罪。
麗花快要熬不住了,或許暈倒過去還會好過一點,如果失去知覺,最少無需繼續受罪了。
李向東也有點筋疲力歇,要不是使出了淫慾神功的金槍不倒,已經棄甲曳兵,一洩如注了。
從麗花的反應,她早該高舉降旗了,可想不到至今還能負隅頑抗,實在使人吃驚,懷疑是勾魂攝魄作祟。
照道理勾魂攝魄只能改變性情愛惡,該不會影響體質的,然而麗花的感覺猶在,卻不能得到高潮,分明是體質有變,使李向東又添煩惱。
驀地燈光一暗,原來有其中一根紅燭已經燒到盡頭,李向東知道黑夜快要過去,不禁意興闌珊,決定使出淫慾神功的最後一度板斧龍吐珠。
根據淫慾真經記載,沒有女人受得了龍吐九珠的,李向東雖然只是練成了龍吐七珠,已是所向披靡,決定以此洩慾,可不管麗花的死活了。
儘管麗花經驗豐富,李向東吐出龍珠時,也以為他終於敗北,禁不住絕望地尖叫一聲,只道慾火再沒有宣洩的希望,豈料急勁的洪流疾射花芯,竟然直透心底,接著還連珠炮發,接踵而來,使她如癡似醉,應接不暇,不知如何,結果突破了缺口,壓抑了許久的慾火也如決堤似的洶湧而出。
李向東吸了一口氣,讓雞巴深藏發生劇烈抽搐的肉洞裡,抵著還在顫抖的花芯,享受得來不易的成果之餘,發覺裡邊波濤洶湧,沒完沒了的噴出大量陰精,低頭看見麗花雙目緊閉,原來已經暈倒過去,心念一動,趕忙抽身而出,爬到她的身下。
麗花的腹下血印殷然,落紅片片,賁起的玉丘鼓漲如桃,氾濫著詭異的艷紅,萋萋芳草亂篷篷的東歪西倒,嬌柔的肉唇紅紅腫腫,左右張開,還不住湧出夾雜著血絲的灰白色液體,玉雪可愛的肉洞,經過殘暴無情的摧殘後,儘是劇戰的遺痕,一塌糊塗,不忍卒睹。
李向東撿起掉在床上的汗巾,胡亂在牝戶擦了幾把,然後包著指頭,探進裡邊掏挖。
麗花該是痛得很利害,雖然昏迷未醒,還是秀眉頻蹙,依哦哀叫,無奈李向東鐵石心腸,全不管她的死活,亂掏亂挖,接著還使勁撕開肉唇,聚精匯神地窺探老大張開的肉洞。
檢視了良久,李向東才皺著眉頭地放開了手,靠在床上沉思,原來他發覺麗花精流不止,以為無意搗破她的陰關,儘管驗出陰關無損,但是尿出來的陰精遠比常人為多,倘若是由於魂魄受損而起,那可是一個重要的發現。
****「妳哭甚麼?」李向東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聽到麗花在身畔飲泣,打了一個呵欠問道。
「主人,求你著白山君饒了婢子吧,昨夜差點憋死人家了!」麗花哽咽著說。
「這是妳自己的事,與他何干?」李向東哂道。
「不是的???嗚嗚???奴家以前不是這樣的???嗚嗚???一定是他在重生時做了手腳,故意要人家受罪的!」麗花泣叫道。
「以前不是這樣嗎?」李向東思索著說,卻知道不會是白山君弄鬼,除了相信他沒有這樣的能耐,亦因為魔體重生是記載在魔典裡的修羅秘術,尉遲元死後,魔典散失,該項秘術從此失傳。
魔體重生雖然能使魔界異類重生,卻不能改變魔體的形貌,何況麗花重生時,李向東正用心留意,白山君要是做了手腳,一定難逃他的法眼的。
也在這時,李向東收到姚鳳珠要求報告的訊號,於是揮手止住麗花說下去,下床走到妝台之前坐下,運功施法。
麗花看見銅鏡出現影像,知道李向東正在查探手下的動靜,不敢打擾,訕訕然爬下繡榻,舉步維艱地往床後走去。
「他們去了那裡?」李向東看見姚鳳珠身穿褻衣內褲,獨自躺在床上,好奇地問道:「不怕妳逃走麼?」
「他們還沒有讓弟子吃下回魂香,只道武功仍然受制,不虞逃走,剩是鎖上了門,派人在外邊看守,自己出外辦事。」姚鳳珠淒然答道。
「辦甚麼事?」李向東問道。
「聽說連雲寨為官兵包圍,祝義大清早便著人召他們前去商議。」姚鳳珠答道。
「他們有甚麼打算?」李向東沉聲道。
「弟子不知道。」姚鳳珠搖頭道。
「還有甚麼?」李向東聽到床後傳來淙淙水聲,知道麗花正在盥洗,沒有理會道。
「弟子???弟子的丹田積聚了許多內力,卻不能使用,還???還阻礙弟子的血脈運行???。」姚鳳珠囁嚅道。
「妳多久沒有練功了?」李向東冷哼道。
「弟子每天也有練的!」姚鳳珠急叫道,明白李向東說的是淫慾邪功,心裡暗暗吃驚,由於近日火蟻的淫毒甚少發作,她也很久沒有習練了。
「只有勤加習練,才能煉化外來真氣,要是外來真氣久據丹田,本來的功力還會受損哩。」李向東冷笑道。
「弟子明白了。」姚鳳珠委屈地說,暗念邪功即是邪功,雖然壓下火蟻的淫毒,還是如附骨之蛆,永遠受累。
「昨夜金家兄弟三個一起,可讓妳樂透了嗎?尿了多少次?」李向東訕笑似的說。
「弟子???弟子後來暈倒了,可數不清楚。」姚鳳珠滿腹辛酸道。
「淫慾神功神妙之處,就是無需運功,在極樂之中自行吸取對手功力,暈倒了也沒關係,樂透便行了。」李向東大笑道:「妳儘管開懷作樂,聽到甚麼消息立即報告便是。」
姚鳳珠默然無語,那邊廂李向東已經截斷心聲傳語了。
「探頭探腦幹麼?進來吧!」李向東望著門外叫道。
「教主???。」美姬神色沮喪地走了進來,垂首低眉道。
「甚麼時候變回這個樣子的?」李向東沉聲問道,原來美姬狐耳再生,身後臃腫,當是變回魔體重生時的樣子了。
「今早起床時???。」美姬廢然若失道:「婢子也是魔體,為甚麼不能重生?」
「真是沒道理???。」麗花的反應已經使李向東大為困擾,美姬的魔體重生又再失敗,更使他信心大失,歎氣道:「山君有甚麼話說?」
「他也不明所以,只是說你能讓我魔體重生,已經遠勝當年傳他此術的尉遲元了。」美姬答道。
「他是這麼說的嗎?」李向東略感寬慰道。
「是的。」美姬心念一動,問道:「尉遲元是你的師父嗎?」
「別多事。」李向東不悅道:「以後也不許提起此人!」
美姬可不敢多話,心裡著實奇怪,李向東雖然以報仇為名,卻甚少提及尉遲元,言談之間,也無一點敬意,不知與他有甚麼糾葛。
「昨夜山君可讓妳過癮麼?」李向東改口問道。
「還可以。」美姬恐怕李向東嫉妒,含糊其辭道:「不過破身時,卻真的很痛。」
「尿了多少次?」李向東鍥而不捨地追問道。
「兩三次吧。」美姬粉臉一紅道。
「山君在那裡?」李向東沉吟道,暗念美姬的反應正常,看來麗花的異變該是來自勾魂攝魄。
「他巡查全宮,看看還有甚麼人,順道吃早點。」美姬回答道。
「找山君過來,讓我們研究一下。」李向東歎氣道。
****「主人,你道這個賤人豢養了甚麼?!」白山君怒氣沖沖地隨著美姬進來嚷道。
「甚麼東西?」李向東笑問道,發覺侍候自己穿上衣服的麗花悚悚打顫,不禁奇怪。
「張全有七八個姬妾也還罷了,這個賤人竟然也養著六個臉首!」白山君咬牙切齒道。
「他們全是幹粗活的!」麗花抗聲道。
「我問過阿章了???阿章是當年我給這個淫婦找回來的廚子,燒得一手好菜,現在已經六十多歲了。」白山君首先向李向東解釋,然後說:「除了幾個幫工雜役,那些小白臉全是妳們擄回來的!」
「他???他冤枉我的!」麗花顫聲叫道。
「他為甚麼要冤枉妳?可是因為妳也沒有放過他的侄子麼?」白山君冷笑道。
「你怎樣處置他們?」李向東問道。
「女的留下來侍候,男的只留下幾個幹活的,其它的全吃了當早點!」白山君獰笑道。
「吃了也好,可以助你早點回復功力的。」李向東點頭道。
儘管美姬亦是視人命如草芥,但是聞得白山君要吃光那些可憐的男人,也是粉臉變色,最害怕的是麗花,知道此事當使他的怨毒加深,更不容易放過自己。
「主人,這個賤人昨兒有沒有惱了你,可要奴才教訓她?」白山君目注麗花道。
「沒有,我沒有!」麗花大驚失色,躲在李向東身後哀叫道。
「我正想問你,她是不是很難得到高潮的?」李向東問道。
「當然不是,以前每一趟她最少要尿三四次才能得到滿足的。」白山君悻聲道。
「真是這樣嗎?」李向東自言自語道。
「是的???嗚嗚???是他害我的!」麗花泣叫道。
「妳胡說甚麼?」白山君惱道:「主人,能讓我干她一趟嗎?」
「為甚麼不能,她本來就是你的女人嘛。」李向東大笑道。
「不???他會弄死我的!」麗花害怕地抱著李向東叫。
「妳又不是沒有死過,再死一兩次有甚麼關係?」白山君脫掉褲子,抽出張牙舞爪的餓虎鞭喝道:「是不是要我強姦妳?」
「不???不要!」麗花恐怖地叫,原來白山君把餓虎鞭一分為三,上邊滿佈尖利的硬刺,要是捅進創痛未消的玉道,縱然不死,也難免身受重傷。
「山君,不是要你弄死她,只是要她痛快,看看能尿多少次吧。」李向東笑道。
「是,奴才遵命。」白山君點點頭,餓虎鞭立即合而為一,變成一根巨人似的雞巴,瞪著麗花罵道:「算妳一場造化!」
「就???就在這裡嗎?」麗花怯生生地偷看了李向東和美姬一眼,粉臉通紅道。
「還用害羞嗎?」李向東抖手把麗花推往白山君身前說:「妳不是要犯賤吧?」
白山君咆吼一聲,把麗花壓在身下,也不見他運功施法,雞巴便朝著紅腫的牝戶急刺下去。
「哎喲???痛???!」麗花慘叫一聲,奮力推拒著身上的白山君,粉腿卻努力張開,讓他可以長驅而進。
「他也是這樣給妳破身的嗎?」李向東皺著眉頭,目注美姬問道。
「不是,那時可斯文得多了,要是這樣,人家還能下床嗎?」美姬自行靠入李向東懷裡說。
「這可費事了。」李向東長歎道。
****李向東說的不錯,也真費事。
差不多半個時辰了,白山君看來有點累,抽插已經沒有那麼起勁,麗花也是叫得聲嘶力歇,苦不堪言,可是就像昨夜一樣,怎樣也無法得到極樂,使人莫名其妙。
李向東早有主意,暗裡施法,放出麗花的淫魂蕩魄,送回原來的地方,說也奇怪,魂魄才歸舊位,麗花便尖叫連聲,終於洩了身子,看來問題果然是出自勾魂攝魄。
白山君自然乘勝追擊,李向東也藉機默察魂魄的動向,美姬冷眼旁觀,卻是一頭霧水,可不明白李向東為甚麼如此聚精匯神,看見麗花苦盡甘來,不禁心旌搖動,春意盈胸。
麗花重拾性愛的樂趣,實在喜出望外,四肢緊纏身上的白山君,忘形地淫呼浪叫,歇力逢迎,陶醉在肉慾的歡娛之中。
白山君一鼓作氣,果然使麗花高潮迭起,棄甲曳兵,待他得到發洩時,麗花已是有氣無力地癱瘓地上,喘個不停了。
「過癮嗎?」李向東大有所獲,急不及待地蹲在麗花身畔,輕撫著香汗淋漓的臉蛋說。
「??????!」麗花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說話的氣力也沒有。
「主人,別給這個臭淫婦騙了,她在裝死吧。」白山君抽身而出,撿起脫下來的褲子道。
「不???嗚嗚???饒???饒了我吧!」麗花流著淚說,感覺頭昏目眩,只道受創甚深,可不知道是李向東正在收回她的淫魂蕩魄。
「她的騷穴差不多給你肏爛了,該不是裝死吧。」李向東收回手掌道。
「肏爛了有甚麼關係,可以把魔體重生的。」美姬嫉妒似的說。
「待我找到了其中關鍵,妳也可以超脫生死,魔體重生的。」李向東點頭道。
「還是變回這個樣子麼?」美姬不滿地撫摸著狐耳說。
「山君的餓虎鞭只能使妳的人臉維持十二個時辰,要真正變回人身,還是要用內丹重行修練的。」李向東正色道。
「你甚麼時候把內丹還給人家呀?」美姬幽幽地說。
「這樣不好麼?我倒喜歡妳現在的樣子!」李向東格格笑道。
「真的嗎?」美姬明白多說也是徒然,唯有住口不說。
「主人,可要給這個賤人重生嗎?」白山君穿戴妥當,凶霸霸地目注在地上泣叫的麗花說。
「饒了我吧???嗚嗚???主人???你答應不再難為我的!」麗花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掩著腹下大哭道。
「會否難為妳,可要看妳自己了。」李向東冷笑道:「她受傷不輕,走路可不方便,讓她重生吧,但是不要難為她。」
「我們去那裡?」白山君好奇地問道。
「去找百草生。」美姬搶答似的說。
「甚麼?!」麗芳奇怪地驚叫一聲,若有所悟地目注美姬,失聲道:「妳便是天狐嗎?」
「妳認得百草生麼?」李向東沉聲問道。
「不是!」麗芳臉露異色道。
「那麼妳鬼叫甚麼?他也是妳的姘頭嗎?」白山君不知道美姬的名頭如此響亮,不以為意,怒罵道。
「不是???是???。」麗芳知道不能隱瞞,答道:「是張全前些時在路上碰到了少林寺的大方禪師和幾個門人,聞得他們與威武堡的張家父子有約,定於本月十五向百草生大興問罪之師,逼他交出天狐,我們要是前去,一定會碰上他們的。」
「碰上便碰上了,幾個少林禿驢有甚麼了不起?」白山君冷哼道。
「大方雖然是少林第二把手,武功僅次於掌門大覺禪師,但是未必能走得過百草生的花花世界哩。」美姬哂道。
「甚麼花花世界?」李向東問道。
「百草生的居處周圍種滿了香花毒草,加上仙花神術,稱作花花世界,要是不懂出入道路,闖進去是必死無疑的。」美姬解釋道。
「大方有膽子登門挑釁,當然有備,此事非同小可,我們要立即趕去。」李向東眼珠一轉,正容道。
「趕去幹麼?」美姬納悶道,李向東此行是要收服百草生的,看來是有意混水摸魚了。
「那時開始我要向妳報告的?」李向東不悅道。
「婢子不是這個意思???!」美姬惶恐地說。
「主人,這個賤人居心叵測,帶著她一起走恐怕不大妥當。」白山君解圍道:「奴才提議把她關起來,回來後再慢慢處置吧。」
「對,最好是關起來,我們也不用分出人手看守,防備她逃跑了。」美姬附和道。
「不,我不會跑的!」麗花急叫道,明白要是讓白山君關起來,可別指望有逃走的機會。
「她跑得了麼?」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麗花隨著李向東等上路了!
經過重生後,麗花除了傷痛全消,也回復青春美麗,玉雪可愛,儘管一身勁裝,走路時卻垂著頭,彷彿有點兒靦腆害羞,好像個黃花閨女。
白山君和美姬均道麗花故意造作,更添反感,美姬只是忍不住冷嘲熱諷,白山君卻是叫罵不絕,要不是李向東制止,早已揮拳相向了。
麗花習慣任人欺凌,可不以為異,只是逆來順受,默默思索如何脫身,以及脫身後該躲到那裡。
要逃走當然不會容易,別說他們人人法術高強,淨是虎視眈眈的白山君已經叫人頭痛了。
猶幸李向東非常自信,以為禁制了自己的魂魄,全然沒有防範,看來也不是沒有機會的。
不逃可不行,白山君把自己恨之刺骨,實在不敢想像還要受甚麼罪,還有這個神秘莫測,心狠手辣的修羅教主,那裡會安著好心。
逃不了當然無話可說,要是逃得了,可不能給他們逮回來了,否則不獨要備受殘酷的折磨,恐怕以後也沒有逃走的機會。
麗花始料不及的,是逃走的機會來得太快了。
儘管急於趕路,李向東好像不愛走夜路,太陽下山後,便下令眾人歇息進食,明早再行上路。
「山君,再給美姬試一趟魔體重生,可是首先要易筋洗髓,然後重生,看看能不能成功。」待眾人吃飽後,李向東道。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關鍵麼?」美姬喜上眉梢道。
「差不多了,脫衣服吧。」李向東不置可否道。
「主人,要洗多久?」白山君問道。
「暫定兩個時辰,聽我的指示行事,相信天亮前該能完工的。」李向東沉吟道。
「這麼久麼?」白山君失聲道:「奴才運功時,可不能分心,待我先宰了這個賤人,那便不用擔心她弄鬼了。」
「宰不得,我們還要她護法哩!」李向東搖頭道,明白白山君事後才使麗花重生,她也不能藉機逃走了。
「她給我們護法?」美姬正在寬衣解帶,聞言驚叫道。
「是的,洗髓易筋非同小可,妳也未必禁受得了,我要不全力護住魂魄,恐怕會使妳魂飛魄散哩。」李向東唬嚇似的說。
「主人,只怕她不僅不會護法,還會乘著我們行功時,乘機逃跑的!」白山君著急地說。
「妳會嗎?」李向東目注麗花說。
「不???奴婢不會的!」麗花芳心劇震道。
「別忘了妳的魂魄為我所制,妳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有法子拿妳回來的。」李向東森然道:「我是藉此考驗妳的忠誠,別謂言之不預呀。」
「奴婢不敢。」麗花顫聲答道。
「我意已決,你們無庸多言了。」李向東舉手止住白山君和美姬說話,暗裡向兩人送出一個眼色,接著還以心聲傳語告訴了美姬幾句話。
儘管白山君不明所以,但是看見美姬若有所悟,還迅快地脫光了衣服,唯有不再多言,從褲襠裡抽出餓虎鞭。
「你???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美姬花容失色地叫,原來餓虎鞭雖然還是像上次一樣一分為九,然而通體生毛,說不出的恐怖。
「這樣才能洗髓易筋嘛。」白山君解釋道。
「教主???!」美姬可憐巴巴地掩著腹下的洞穴說。
「這一趟該能讓妳樂個痛快了!」李向東格格笑道。
麗花恐怖地看著白山君抱起美姬,九股餓虎鞭先後送進了七竅九孔,苦得她渾身發抖,荷荷哀叫,禁不住通體生寒,害怕地別開俏臉,不敢再看。
隔了好一會,麗花發覺除了美姬哀叫的聲音外,李向東和白山君竟然沒有做聲,心裡奇怪,偷眼看見兩人均是聚精匯神,神色凝重,頓悟他們已經開始施法了。
震駭之餘,麗花的心情更是複雜至極。
李向東明言此舉是一個考驗,又重提魂魄受制,使麗花憂心忡忡,不知該不該趁此良機,行險逃跑。
麗花害怕的是李向東預設陷阱,讓她自投羅網,可是反覆推敲,李向東既無後援,也沒有發現他們在路上施法設伏,看來是深信魂魄受制,不虞自己逃走了。
魂魄受制的恫嚇,對麗花沒有生出應有的阻嚇,除了此事匪夷所思,亦因為幾經內視,精神記憶與前無異,完全不像受了禁制,當是老天見憐,有意讓自己避過此劫了。
麗花不獨小心考慮所有的可能,也仔細儘管沒有想到甚麼不妥當的地方,麗花還是審慎地考慮了許多遍,同時仔細留心李向東等的反應,提防他們弄虛作假。
美姬在九根毛棒的攻襲下,渾身是汗,粉臉通紅,悶叫的聲音高亢急驟,不絕如縷,要假也假不來的。
白山君雙手抱著已經沒有氣力扭動的美姬,須髲箕張,咬牙切齒,分明在努力行功,該不足為慮。
李向東卻盤膝坐在地上,五心向天,俊目緊閉,神色凝重,動也不動,好像一個石人似的,看來正忙於守護美姬的魂魄,論理也無暇分心他顧的。
麗花守在洞口,裝作護法地握劍戒備,真想不顧一切地出手,無奈這幾個狗男女人人較自己高明,可沒有信心一下子盡數誅殺,而且白山君能夠使魔體重生,或許也有不死之身,天狐美姬亦非易與,李向東更是高深莫測,一個不好,只會弄巧反拙,唯有強行壓下心裡的衝動。
「奴婢打算在洞口設下禁制,防備外來野獸打擾,請主人諒察。」麗花終於作出決定,出言相試道。
等了一會,李向東還是沒有動靜,白山君也是繼續行功,麗花心裡暗喜,悄悄地走出洞外,使法封住洞穴,接著轉身往暗處走去,芳心卜卜狂跳,預備有人攔截時,便以解手作解釋。
第十章不死煞女
作者:yoki7758
修羅劫之十不死煞女
『山君,可以住手了,收回餓虎鞭吧。』麗花的背影消失在黑暗裡後,李向東含笑張開眼睛,揮手破去麗花設在洞口的禁制道。
『那賤人真的有膽子逃跑麼?』白山君含恨抽出餓虎鞭,把軟綿綿的美姬放在地上道,原來李向東已經使用傳音入密的功夫,道出故意給麗花制做逃走的機會,安排陷阱。
『跑了。』李向東笑道:『美姬,別裝死了,立即動身追躡,沿路報告她的行縱,聽我的命令行事。』
『你要累死人家了!』美姬懶洋洋地爬了起來,唸咒穿上天狐煞衣,使出天狐飛遁之術,朝著麗花逃走的方向追去。
『主人,讓奴才去把她拿回來吧。』白山君匆忙地穿上褲子道。
『不,我們回宮,在那裡等候便是。』李向東擺手道。
『我們不用趕去給百草生報訊麼?』白山君奇道。
『當然不用,我故意這樣說,是誘那賤人入殼吧。』李向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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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白虎宮後,李向東也收到美姬的心聲傳語,知道她尾隨麗花身後,朝著兗州方向進發,遂使出攝影傳形的法術,繼續在銅鏡裡監視麗花的動靜。
這攝影傳形的法術雖然神奇,卻只能對那些元命心燈落在李向東手裡的教眾施展,昨夜李向東已經在麗花身上取得一切所需,製成元命心燈了。
『主人,你沒打算把那賤人拿回來嗎?』白山君憤憤不平道。
『當然不,我只是利用她試驗一下勾魂攝魄的利害吧。』李向東目注正在夜色中狂奔的麗花說。
『什麼試驗?』白山君好奇道。
『看清楚了!』李向東望空一抓,取來一方素帕,口中唸唸有辭,帕子隨即往空中升起,還發出陣陣呢喃似的聲音。
『這是什麼東西?』白山君駭然叫道。
『這是那賤人的淫魂蕩魄,召喚本主的聲音!』李向東森然道。
說話之間,鏡中的麗花突然停下來,茫然地望空聆聽,接著出人意表地回身便走。
『成了。。。她動身回來了!』李向東拍手大叫道。
『她。。。她怎會回來的?』白山君莫名其妙道。
『她收到自己的魂魄叫喚,怎會不回來。』李向東興奮地說,也沒有繼續解釋。
原來李向東雖然大言炎炎,侈言勾魂攝魄何等利害,卻從來沒有經過真正的實驗,由於麗花的反應與想像大有出入,不禁信心大減,無法肯定能否以此控制,遂故意讓她逃走,以作試驗。
『主人真神人也!』白山君由衷地讚美道。
『我們先休息一下,待她們回來,再作處置吧。』李向東傲然笑道,也想多點時間思索今天的發現。
****
麗花想破了腦袋,也不明白自己怎會走了回頭路的。
張眼看見已經身處白虎宮,李向東臉罩寒霜地踞坐堂前,目露凶光的白山君站在他的身後,禁不住雙腿發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臭婆娘,你想跑到那裡呀?』白山君也不待李向東說話,怒火勃發地罵道。
『我。。。我沒跑!』麗花撤賴道。
『你要是沒跑,也不用姑奶奶差點跟你走到兗州了!』美姬風塵僕僕地在門外現身道。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是沒有嘗過本教懲治叛徒的手段了。』李向東冷冷地說。
『主人,把這個賤婢交給奴才吧,我可以保證她以後想也不敢想的!』白山君獰笑道。
『不要。。。嗚嗚。。。奴婢以後不敢了。。。饒了我吧。。。!』麗芳明白狡辯也是沒有用,叩頭如蒜道。
『一句不敢便能輕饒嗎?』李向東冷哼道:『山君,看看你的手段吧!』
『得令!』白山君大喝一聲,空中突然飛來一根大麻繩,有生命似的纏著麗花的粉臂,把她吊在半空。
『不。。。嗚嗚。。。求你饒了我吧。。。!』麗花痛哭道,知道又要受罪了。
『嚷什麼!』白山君一記耳光重重打在麗花的嬌靨,痛得她慘叫一聲,昏昏沉沉的目瞪口呆。
白山君好像還不滿意,發狠地扯下麗花的衣襟,把破布填滿了櫻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討饒。
『臭賤人,你知道我是喜歡吃人的,可知道為什麼我喜歡吃女人?』白山君撕扯著麗花的衣服說。
『這還用問嗎?』美姬格格嬌笑,走到李向東身畔道:『女孩子的肉又香又嫩,男人那裡比得上。』
『對了,特別是那些不見天日的地方!』白山君搓揉著麗花那肉騰騰的乳房,反手亮出解腕尖刀說。
『。。。。。。!』麗花粉臉煞白,沒命扭動著已經一絲不掛的嬌軀,恐怖地荷荷尖叫。
麗花的叫聲未止,白山君已是手起刀落,把半隻羊脂白玉似的乳房割了下來,放入口裡大嚼。
『教主,婢子想去洗個澡。。。。』目睹麗花胸前鮮血狂噴,美姬不忍看地說。
『待會讓她用舌頭洗吧。』李向東把美姬拉入懷裡,怪笑道。
『新鮮的人肉份外好吃!』白山君舐著嘴唇說,利刀再下,又把另一隻乳房切下。
可憐麗花痛得眼前金星亂冒,知道撐不了多久,雖說可以重生,卻也知道重生之時,亦是另一種酷刑的開始。
『最美味的是奶子麼?』李向東興奮地在美姬身上動手動腳道。
『奶子肉多,最嫩滑的本該是這兩片唇皮!』白山君執著麗花腹下烏黑色的茸毛,刀子往下切去,竟然把兩片紅撲撲的陰唇割下來道:『可是這個賤人太多毛,吃下肚裡也是味道大減。』
麗花已是出氣多,入氣少,距死不遠,刀子一下,隨即發出垂死的厲叫,螓首狂扭幾下後便斷了氣。
『死了!』美姬驚叫道。
『這賤人真不中吃。』白山君不滿似的罵道。
『像你這樣吃法,有人中吃才怪。』美姬歎氣道。
『不單不中吃,也不合用刑之道。』李向東搖頭道。
『為什麼?』白山君不解道。
『用刑之道,要使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雖然受罪,但是知道死後重生便能免去一切傷痛,只要心存死念,肉體的傷痛可沒什麼大不了,何況她也是修道之人,更能吃苦耐痛。』李向東解釋道:『傷殘肉體只是小道,能讓她從心底裡苦出來,沒完沒了的生死兩難,那才叫受罪。』
『請主人指點。』白山君躬身求教道。
『忘記了她的淫魂蕩魄為我所制嗎?』李向東怪笑道:『沒有淫蕩之性,卻要被逼行淫,還不是苦不堪言嗎?』
『怪不得她扭扭捏捏的,看來真是害羞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真的嗎?』白山君半信半疑道。
『讓她重生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東點頭道。
麗花死而復生,發覺自己倒臥地上,身上的傷痛全消,暗裡舒了一口氣,張眼看見李向東等就在身前,念到自己不掛寸縷,不禁羞得粉臉通紅,不敢仰視。
『麗花,你還想怎樣死呀?』李向東森然道。
『不。。。不要難為我了。。。嗚嗚。。。我不再跑了。。。我會忠心不貳的。。。嗚嗚。。。!』麗花泣叫道。
『昨兒你不是也這麼說嗎?』白山君憤然道:『主人,別聽這個賤人瞎說,她淨是口不對心的!』
『不,我保證以後也不會了!』麗花急叫道。
『保證?你用什麼作保證?』李向東訕笑道。
『唯一的保證是讓她多吃苦頭,以後便不敢再生異心了!』白山君殘忍地說。
『不。。。我。。。我可以獻出多年的積蓄作保證的。』麗花害怕地叫。
『用錢買命?你有多少錢呀?』美姬格格笑道。
『我。。。我儲了近千萬兩銀子!』麗花心痛地說。
『近千萬兩?你要這許多銀子幹麼?』白山君駭然道。
『可是藏在兗州城嗎?』李向東心動地問道。
『是。。。是的。』麗花含淚道出藏金之所說:『沒有這些銀子,我就算再跑,也無處可逃了。』
『我們修道人要這許多銀子幹麼?』白山君惱道。
『單是銀子作保證可不夠的,還要看看你能不能絕對服從命令!』李向東冷笑道。
『能的,你要我幹什麼也行!』麗花不加思索道。
『你謀害親夫,豢養面首,真是一個不要臉的淫婦。』李向東翻手取來一根短棒,塞入麗花手裡說。
『這是。。。?』麗花發覺手裡握著一根長約尺許,滿佈疙瘩的偽具,暗裡吃驚道。
『這是給你取樂的,我要看看你沒有男人時,究竟有多淫。』李向東吃吃笑道。
『不。。。不行的!』麗花失聲叫道。
『主人,我早說她是口是心非的了!』白山君冷笑道。
『不。。。我沒有!』麗花害怕地叫。
『那麼坐上床,讓大家看清楚。』李向東殘忍地說。
麗花那裡還有選擇,在李向東的指示下,含淚上床,雙手扶著滕蓋,張開粉腿,讓隱密的牝戶暴露在燈光之下。
『臭淫婦,看你哭哭啼啼的,心裡不痛快麼?可要我用餓虎鞭幫你一把,一定讓你痛快的。』白山君獰笑道。
『不。。。不要。』麗花泣叫道,知道要是讓白山君動手,自己難免又要慘死。
『美姬,找一塊素帕,給她留為紀念。』李向東笑道。
『留什麼紀念?』儘管莫名其妙,美姬還是從衣櫥裡找來一方雪白汗巾問道。
『破身之喜嘛!』李向東格格怪笑道。
麗花含羞接過美姬手裡羅帕,壂在腹下,頓覺滿肚辛酸,不是為了破身之苦,而是受不了當眾自殘軀體的難堪。
『還不動手?』白山君喝道。
麗花無可推宕,唯有咬著銀牙,手裡的偽具往腹下探去,輕輕點撥著重生的牝戶。
『捅進去,捅爛那個浪穴!』白山君逼迫道。
『讓她慢慢來吧。』李向東詭笑道:『不過,如果她能在一頓飯的時間裡尿出來便饒了她。』
『一頓飯太久了,這個淫婦該能尿兩三次了。』白山君不滿似的說。
『你忘了今早多麼費勁嗎?』李向東沉聲道。
『結果她也是尿得七葷八素呀。』白山君抗聲道。
『要真如此,那便算她一場造化吧。』李向東笑道,可不想解釋此舉是為了證實經過改良的勾魂攝魄,該能使麗花回復原狀的。
麗花不知是驚是喜,喜的是要是像以前一樣,一頓飯時間應該足夠,這一趟便能逃過劫難,卻也害怕會像昨夜般失常,讓他們藉故施暴,然而此刻也無暇多想,唯有努力催動自己的情慾,希望盡快了結。
『教主,婢子經過易筋洗髓後,是不是能夠魔體重生了?』美姬心細,發覺李向東不想多說,亂以他語道。
『還不行,遲些時再告訴你吧。』李向東不耐煩似的說。
美姬頓悟什麼洗髓易筋不外是李向東設下的陷阱,制做機會讓麗花逃走,對他來說,自己也是一枚棋子。
思索之際,聽得麗花嬌哼一聲,只見她握著的偽具已經深入不毛,一縷鮮紅也自裂開的肉縫滴滴答答地掉在雪白的素帕上面。
這時麗花心裡可踏實了許多,新生的身體依然敏感,撩撥幾下,淫水便流個不停,讓她順利破關,只要加多一點肉緊,該能得到高潮了。
目睹麗花起勁地以偽具抽插著新辟的玉道,白山君不禁怒火如焚,叫罵不絕。
麗花抽插了百數十下後,期待已久的高潮終於來臨了,情不自禁地大呼小叫,然後倒在床上急喘。
『尿了麼?』李向東搶步上前,抬起麗花的粉腿,檢視著問道。
『尿。。。尿了!』麗花喘著氣答,不知為什麼,突然生出無地自容的感覺。
『不要臉!』白山君怒罵道。
『她要是要臉,便不會豢養小白臉了。』美姬推波助瀾道。
『主人,讓奴才給她重生吧。』白山君獰笑道。
『主人,你答應饒了我的。。。!』麗花急叫道。
『算了,便饒她一趟吧。』李向東點頭道,證實麗花表面回復正常後,心情大佳,也不為已甚了。
『可真便宜了她!』白山君懊惱道。
『不會的。』李向東目注麗花道:『從今天起,你便是本教的不死煞女,隸屬虎侍,要是再有逃走抗命之事,便由他處置!』
『這個賤人武功不高,法術平平,能給本教辦什麼事?』白山君悻聲道。
『她有幾分姿色,也有不死之身,你的任務就是把她調教成一個千依百順的女奴,倘若調教得宜,當能辦一些事的。』李向東笑道。
『奴才一定不負所托的!』白山君歡喜地說。
『你的本教的虎侍,不用自稱奴才了。』李向東滿意地說:『我會傳你勾魂攝魄之術,她就算客死異鄉,也能重生,可不虞她逃跑了。』
麗花頓時冷了一截,暗念如此自己豈不是永遠逃不出他們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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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東等在白虎宮逗留的幾天裡,儘管麗花沒有再遭殘殺,卻理所當然地成為李向東等的洩慾的工具,百般摧殘,受盡屈辱。
麗花人盡可夫,本來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不知為什麼,竟然使她羞憤交雜,無法自解。
經過李向東的解釋,白山君與美姬方知道是由於麗花的淫魂蕩魄受制,以致性情大變,於是更變本加厲,以此為樂。
姚鳳珠仍然定時作出報告,李向東比較關心的,是南方九個幫派已經有兩幫四派回信答應,加入討伐毒龍真人的行列,祝義正密鑼緊鼓,約期興師。
金家兄弟為此曾經澈夜不眠,討論應否邀百草生助戰,最後還是放棄這個主意,原來百草生非錢不行,他們這一趟的報酬是姚鳳珠,可不願再掏腰包,遂作出這樣的決定。
連雲寨還是為官軍重重包圍,祝義雖然有心相救,但是官府勢大,焉有膽子公然對抗,只能靜觀其變。
這一天,李向東收到姚鳳珠傳來消息,知道七天之期已屆,金家兄弟打算明早把她送回鐵劍山莊,遂也決定同時動身,了結百草生之事。
在美姬的領路下,一行人走了幾天,終於在少林大方進犯前,抵達百草生的居處。
李向東的目的是為了坐山觀虎鬥,自然不會忙著動手,遂挑了一處隱蔽的地方,靜候大方等出現。
第二天午後,一老四少五個僧人,與張振威父子浩浩蕩蕩,來到百草生卜居的莊院,院子周圍種滿奇花異草,正是美姬說的花花世界。
『少林大方,與師弟張振威,求見主人。』領頭的老偕沉聲道。
隔了一會,院來傳來一把陰冷的聲音說:『老夫不見外客,大師請回吧。』
『百草生,你指使天狐大鬧威武堡,害死我的娘子,今天要不作出交代,我們可不會罷休的!』張英偉怒罵道。
『天狐之事與我何干?』百草生冷哼道:『而且她的人也不在!』
『一句無關便想推得一乾二淨嗎?』張振威惱道:『要不交出妖狐,我們便打進來了。』
『老夫的居處豈容外人撒野,有本事便進來吧。』百草生大怒道。
『那麼請恕老衲無禮了。』大方也是氣惱,一擺手,一個僧人便放出一頭小狗。
小狗在眾人驅趕下,直闖百草生門前,豈料走不了兩步,突然四腿一軟,哼也不哼地便倒斃花叢中間。
『老夫的花花世界可不容畜生亂闖的!』百草生語帶雙關道。
『區區毒陣有什麼了不起?』大方唸了一聲佛號,取出一個藥瓶道:『老衲行前專程去了一趟三湘,求得唐門的萬妙丹,吃下此丹後,三個時辰裡百毒不侵,何懼花花世界!』
眾人服用靈丹後,便在大方的帶領下,亦步亦趨地直闖花陣,朝著莊門而去。
看看還有十多步便走到門前時,四周的花樹突然冒出顏色斑斕的彩煙,使眾人陷身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霧裡。
『小心毒煙,大家靠攏在一起!』張振威大喝一聲,雙掌往前推出,發出凌厲的掌風,意圖逼開彩煙,豈料彩煙好像鐵板似的紋風不動,還把張振威震退了兩步。
『師弟別動,這是妖法!』大方攔住張振威發掌,取出一方紅巾,迎風招展,沒多久便煙消霧散,回復入陣時的情景。
眾人正要舉步,周圍忽地生出熊熊大火,烈焰逼人,大方視若無睹,繼續揮舞紅巾,舉步穿越火牆,張振威等緊隨其後,也是秋毫無損。
大方等逼近門前時,一群凶神惡煞,高與人齊,不知名的惡獸同時從左右撲出,分襲各人。
張英偉揮動厚背金刀,硬架襲來的利爪,只道能夠砍下怪獸的前腿,豈料只是把它震開,竟然刀印也沒有留下來。
另一個僧人可沒有這麼幸運,儘管戒刀劈中怪獸的頭臚,卻避不開另一頭的利爪,但聽得他厲叫一聲,半邊身子給撕下來,當場慘死。
大方手無寸鐵,本該凶險絕倫的,豈料手裡紅巾拂在怪獸身上,怪獸立即『汪汪』狂叫,變成一頭惡犬,方悟這些怪獸也是妖法幻化,趕忙揮動紅巾,撲擊群獸,把它們打回原形,分別為其它人擊殺。
眾人驚魂甫定,更是悲憤交雜,張振威一馬當先,踢開大門,大方眼快,發覺一道人影往屋後遁去,口宣佛號,大鳥似的撲了過去,把一個高瘦老者截下來。
『施主還想跑嗎?』大方正色道。
『老和尚,天狐的事與老夫無關,我也不知道她在那裡,為何苦苦相逼?』高瘦老者色厲內荏道,他就是百草生,眼見妖術受制,自忖不敵來人,才立心逃走的。
『百草生,現在又添血債,你還要砌辭狡辯麼?』張振威怒不可歇道:『要是交出天狐,我可以作主給你一個痛快!』
『天狐是沒有了,你們究竟要怎樣?』百草生心裡有氣,眼珠亂轉,尋思脫身之計。
『施主要是執迷不誤,唯有請你回威武堡暫住了。』大方歎氣道。
『好,我隨你們回去!』百草生歎氣道,語音未止,全身突然起火,一團火球似的朝著門外衝去。
大方早已有備,也不著忙,手裡的紅巾往火球罩下去,隨即火焰盡熄,接著聽到百草生發出厲叫,『叭噠』一聲,跌倒地上。
『妖孽!』張振威怒罵一聲,搶步上前,制住了百草生的穴道。
『師伯,現在怎麼辦?』張英偉問道。
『他獨力迎戰,天狐該不在這裡,不過還是要搜索一下,看看有沒有其它人,希望能問到那妖狐的下落。』大方答道。
『有人要找天狐嗎?』門外驀地有人說。
說話的是一個俊朗的後生,他的神態倨傲,手裡牽著皮索,皮索的另一端連著皮項圈,項圈卻是繫上了一個手腳著地的女郎的粉頸。
那個女郎秀髲如雲,俯伏地上,可看不清她的臉貌,但是身後光裸,白雪雪的肌膚柔嫩如絲,光滑可愛,看來還很年青,粉背腰間縛著幾根幼幼的帶子,相信身前還有掩體之物,使人想看又不敢多看。
『施主是誰?此女便是天狐嗎?』大方合什見禮道。
『本人就是修羅教教主李向東!』李向東板著臉說:『你們找天狐幹麼?』
『那頭妖狐為禍人間,我們要替天行道!』張振威悻聲道。
『起來,讓大家看看你是不是天狐。』李向東提起手中皮索道。
女郎羞人答答的順勢站起,她的眉目如畫,杏眼桃腮,長得很是漂亮,身上只有幾塊翠綠色的三角布片,分別掩蓋著迷人的三點,那些布片薄如蟬翼,嶺上雙梅固然約隱約現,腹下春色更使人不敢正視,原來是麗花。
『她不是那頭妖狐呀!』張英偉看了一眼,訝然道。
『天狐在此!』美姬漫步入屋,格格嬌笑道。
『賤人!』張英偉仇人見面,份外眼紅,舉刀便要撲上去。
『不要魯莽!』大方伸手攔住,目注那張俊秀但是帶著邪氣的臉孔,心底裡竟然生出熟悉的感覺,老臉變色道:『李向東,尉遲元是你的什麼人?』
『我是給他討命的!』李向東森然道:『動手,一個不留!』
語聲甫住,突然傳來虎嘯之聲,一頭猛虎猛地朝著大方撲了過去,李向東與美姬也同時發難,分頭進擊其它人等。
大方只道又是妖術,不以為意,手中的紅巾往虎頭拂去,豈料猛虎來勢不減,一時閃躲不及,便為虎爪順勢扯下了肩頭大塊皮肉。
李向東鐵掌翻飛,一照面便震退了張振威,反手一掌卻打得張英偉口吐鮮紅,接著更向三僧猛攻。
美姬的天狐遁進退如風,快似閃電,乘著張英偉中掌受傷,趕了過去補上一腳,使他一命歸西。
張振威雖然沒有受傷,也是血氣翻騰,內息紊亂,復睹愛子慘死,大方重傷,三僧給李向東逼得左支右絀,險象橫生,不禁悲憤莫名,瘋虎似的往美姬撲去。
美姬一笑閃開,覤機一個肘棰撞上了一僧的背心,使他鮮血狂噴,眼看活不成了。
大方負傷力敵巨虎,逐漸扳回劣勢,有攻有守,無奈失血甚多,知道支持不了多久,而且張振威等非死即傷,再戰下去必無生理,於是連發三拳,轉身往門外衝去道:『我們走!』
『走得了麼?』李向東獰笑道,心裡默唸咒語,門戶立即變成一堵石牆,擋住大方的去路。
大方別無他法,唯有以手中紅巾開路,幸好這一趟紅巾沒有失靈,石牆如雪消融,尾隨的張振威和兩個僧人得以及時逃出門外。
李向東怒喝一聲,扯下幾根髲絲,揚手便朝著大方等擲去,髲絲離手後,竟然變成一篷勁箭,疾射眾人背心。
大方回頭再展紅巾,襲向身後的箭雨頓消,無奈箭雨分作幾起,張振威得無能化解,均中亂箭慘死,只有大方一人含恨逃脫。
『這個老和尚可真利害!』以原形出戰的白山君變回人身道。
『他是少林的第二把手,自然利害了。』美姬歎氣道:『不過最利害的還是什麼天池聖女的破布。』
『這塊破布也真叫人頭痛。』白山君懊惱道。
『給百草生解開穴道再說吧。』李向東皺眉道。
百草生死裡逃生,自然千多萬謝,儘管懷疑這場禍事由李向東引起,美姬也加入修羅教,可不敢計較,還主動投誠,自願獻出元命心燈示忠,希望托庇高枝,以保平安。
眾人重新敘禮坐下後,話題自然又回到天池聖女和降魔寶帕了。
『教主,九幫十三派高手眾多,還有這樣的破布,單靠武功,我們恐非其敵呀。』百草生憂心忡忡道。
『人多沒什麼大不了,我們可以逐個擊破的,這塊破布相信是當日圍攻尉遲元的高手用作防身,也不是無懈可擊的。』李向東思索著說。
『可是以本體應戰嗎?』白山君皺眉道,剛才李向東命他回復原形出戰,攻其無備,才使大方中計受傷,自知單憑武功,還不是他的敵手。
『如果淨是動武,也不用以本體應戰的。』李向東正色道:『那塊破布雖能破仙法,但是不能護身,而且看來對那些無中生有,以虛為實的仙法特別有效,對那些移形換影,轉弱為強的法術,卻是力有不逮了。』
『大方不是也能破去主人的追魂箭嗎?』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只是破去其中一部份吧。』美姬點頭道。
『對了,大方能夠輕易破去火牆毒霧,卻讓魔獸殺了一個弟子,就是這個道理。』百草生恍然大悟道。
『無論如何,那個天池聖女總是我們的心腹之患,要是知道她在那裡,我可不會放過她的!』李向東悻聲道。
『祝義說她失縱多年,該不在人世了。』美姬笑道。
『就算沒死,我也不怕她的。』李向東冷哼道。
『祝義也是本教中人嗎?』百草生訝然道。
『當然不,他也是圍攻尉遲元的高手之一,豈能容他活下去。』李向東森然道:『而且他也時日無多了!』
『那麼金家兄弟。。。?』百草生囁嚅道,他與金氏兄弟臭味相投,有意保存。
『罷了,要是他們能與祝義畫清界線,加入本教,便可以太平無事了。』李向東笑道。
『只要我開口,他們一定會答應的。』百草生信心十足道,情不自禁地看了瑟縮在旁的麗花一眼。
『入教以後,錢銀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不答應才怪!』李向東大笑道。
『這個女的是什麼人?』百草生忍了許久,終於忍不住問道。
『以前是我的老婆,現在是本教的女奴,也是眾人尿壺,你要是喜歡,儘管拿去用吧。』白山君訕笑似的說。
『不淨是尿壺的,她擁有不死之身,要是有必死的任務,倒可以給本教效勞的。』李向東笑道。
『能夠不死真好!』聽罷李向東的解釋後,百草生滿臉艷色道。
『只是她的武功法術兩皆不濟,縱能不死,也沒什麼大用的。』白山君哼道。
『不一定的。』百草生怪笑道:『要是吃下毒龍丸,便會成為世上最厲害的刺客!』
『毒龍丸是什麼?』李向東問道。
『是春藥也是毒藥,無論男女,吃了便會慾火焚心,身上同時分泌毒龍丸的藥性,一經接觸,對方亦會中毒,藥性生生不息,無物可解,只能不眠不休的交媾行房,直至雙方積聚足夠的毒素後,才在極樂中暴斃。』百草生答道:『如果沒有不死之身,那有刺客肯吃下這樣的毒藥。』
『分泌是指淫水嗎?』美姬問道。
『不淨是淫水,唾沫汗液,尿水陰精,凡是身體裡流出來的也是。』百生笑道。
『吃了毒龍丸,我們也不能上嗎?』白山君不滿地說。
『是的,但是重生後,便如沒事人了。』百草生笑道。
『好極了!』李向東拍手笑道:『從此本教又多一個地煞女了!』
『她是什麼煞女?』美姬哂道。
『她嗎。。。就是不死煞女吧!』李向東哈哈大笑道:『她以身體作武器,也不用什麼戰衣了。』
『沒有戰衣算什麼煞女?』美姬嗤之以鼻道。
『現在她穿著的衣服不是戰衣嗎?』白山君怪笑道。
『要是她整天穿著這樣的衣服,老夫不死在她的肚皮上也不行了!』百草生淫笑道。
眾人的謔笑羞得麗花耳根盡赤,恨不得能夠鑽入地下裡,心裡竟然有點悲哀自己為什麼死不了。
『你把毒龍丸交給白山君吧,沒有了他,這個不死煞女可不能復生的。』李向東笑道:『你前去說服金家兄弟投誠,如此這般,依計行事。』
『是,屬下遵命。』百草生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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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東等與百草生分道揚鑣時,青城掌門靜虛也獨自登上天池,盤膝坐在樹下,雙手珍而重之地捧著一塊銀牌,望空祝禱。
隔了良久,空中傳來一聲歎息,好像刮起了香風,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靜虛身前。
來人白衣如雪,長髲垂肩,是一個大概是花信年華的婦人,一個艷絕塵寰的美婦!
白衣美婦一頭黑油油的秀髲,隨隨便便的用一根白色絲帶綰在一起,與一身白得眩目的輕絲衣裙,簡單大方,益見出塵脫俗,飄逸雅致。
那張美得使人窒息,吹彈欲破的嬌靨,不施脂粉,散發著聖潔的光芒,只是有點蒼白,該是長久不見天日的結果。
長長的睫毛之下,美目流盼,靈動明亮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似的,卻又帶著幾分憂鬱,使人不敢對視。
挺直高聳的鼻樑,線條優美,散發著誘人的魅力,還有柔嫩濕潤的紅唇,靜虛雖然不是男人,也不由生出品嚐的衝動。
『聖女。。。!』靜虛發現少婦現身,竟然激動地翻身拜倒,老淚縱橫道:『貧尼。。。貧尼終於再見到您了!』
『師太請起。』聖女長袖一擺,捲起靜虛手裡的銀牌,平靜地說:『這塊報恩牌可是靜虛給你的嗎?她還好麼?可是出了什麼事?』
『您不認得貧尼嗎?貧尼便是靜虛呀。唉。。。要不是事急,貧尼也不敢動用聖牌的!』靜虛惶恐地說。
『對不起,我真的失覺了。』聖女低噫一聲,慚愧道:『師太別來無恙麼?畢竟分別已經三十年了!』
『聖女風采依然,貧尼已經老了。』靜虛感慨地說。
『人誰無老?不過是你我修習的武功不同吧。』聖女發覺靜虛還是跪在地上,擺手道:『師太萬勿多禮,快點起來說話吧,玄雲師太可好嗎?』
『家師已經圓寂多年,現在是貧尼忝掌青城。』靜虛唏噓地爬了起來,恭身回答道。
『哲人其萎,教人惋惜呀。』聖女歎氣道:『師太遠道而來,有什麼事?』
『聖女,武林大劫又生了!』靜虛趕忙奉上姚鳳珠的血書及報告近日發生的變故。
『李向東?!怎會跑出一個李向東的?』聖女聽罷,粉臉變色道。
『貧尼與大覺也討論過這個問題,尉遲元獨身以終,沒有留下一兒半女,以年紀計算,也不會是他的弟子,最有可能的,是修羅教的餘孽培養出來的傳人。』靜虛和盤托出與大覺商討的經過。
『當年還有妖孽漏網嗎?』聖女訝然道。
『有名有姓的一個也逃不了,藏匿暗中的卻難免有漏網之魚。』靜虛慚愧道。
『有沒有慈雲庵失縱弟子的消息?』聖女問道。
『沒有。』靜虛長歎道:『或許她們死了還好一點。』
『可惜不知道這個留下血書的女孩子在那裡,她或許能夠提供線索的。』聖女遺憾道。
『血書只是草草數行,儘是說李向東如何利害,可沒有提及慈雲慘案,我看她也不知道的。』靜虛皺眉道,想不到是姚鳳珠寫得匆忙,忘記交代被擄的女尼下落,也沒有報告柳青萍已是修羅教的愛慾魔女。
『你們可有邀陳通幫忙嗎?』聖女記起當年一個以智計聞名的武林高手,問道。
『噢,關心則亂,貧尼倒忘記了智慧老人!』靜虛頓足道:『見過聖女後,我立即前去相請。』
『智慧老人?』聖女不解道。
『智慧老人就是陳通,經過聖女品題後,武林公認他的智計天下第一,尊為智慧老人。』靜虛解釋道。
『這個李向東的武功妖法倘若比得上當日的尉遲元,恐怕天下無人能制,沒有摸清他的底細之前,要鬥智不鬥力,凡事留有退路,不要硬拚。』聖女思索著說。
『難道您老也不行嗎?』靜虛駭然道。
『實不相瞞,我雖然不懼尉遲元的妖法,武功卻遜一籌,全憑一時僥倖,才能設下禁制,然而我也受了重傷,至今未癒,苦修卅年,還沒有回復當年功力,要是及得上尉遲元,該是敗多勝少。』聖女黯然道。
『李向東未必及得上尉遲元的!』靜虛急叫道。
『但願如此吧。』聖女長歎一聲,繼續道出應付的方略,最後說:『論武功,九幫十三派力足一拼,可慮的是妖法,你們如此這般,以降魔寶帕鎮守山門,便能阻止妖邪入侵,我再傳你伏妖靈符,你畫上百數十張,分贈各派高手,縱是被逼動手,製出靈符後,一個時辰之內,便不會為妖法所傷,能以武功決一勝負了。』
『多謝聖女!』靜虛大喜道。
『我的傷勢未癒,暫時不宜動手,期以半年,希望那時能與你們一起斬妖除魔吧。』聖女正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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