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科學幻想]海島淫虐美女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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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康熙年間,南洋一帶的海面上,一艘海船正在狂風巨浪中苦苦掙扎,終於熬過了風浪。

船艙裡,一名疲憊的大漢向面前的中年夫婦匯報道:「城主,我們總算熬過風浪了,不過船受損很嚴重,我們必須靠岸修船。」

對面那風華絕代的中年美婦皺眉道:「現在靠岸會不會被鷹爪們追上?」

城主道:「夫人放心,在此茫茫大海上,沒有人能夠追蹤到我們的。想那飛霞莊主王絕也是老江湖,他一定不會蠢得坐船窮追不捨的。」

旁邊一個青年不滿道:「我到現在還覺得咱們不應該逃,應該狠狠地教訓教訓那些韃子。」

城主瞪了兒子一眼,道:「那些韃子固然不堪一擊,但那南宮絕老匹夫飛霞莊高手如雲,此次他跟隨那些韃子一起來抓人,我們能不逃啊。」

城主夫人也應和道:「是呀,孩兒,我們可不能逞一時之快!」

原來這中年男人是中原武林聞名的滄海幽城城主葛雲畋。這滄海幽城是中原武林道上出名的世家,年前葛雲畋次子葛成朗陪兄嫂行道江湖時,伸手管了一單不平事,卻不知道那對手竟是鄂親王王子宗顏。

那宗顏出京遊玩,在江南與一書生會詩,文采不及,被那書生做詩羞辱了一番,於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家奴毆打書生。少不經事的葛成朗與兄嫂一起行道江湖,路見不平教訓了宗顏一番。

那宗顏乃是鄂親王兒子,憤憤回京後令十三衙門處理。十三衙門不敢怠慢,於是派遣為其效力的飛霞莊莊主南宮絕跟著宗顏去向滄海幽城尋仇。滄海幽城城主葛雲畋自知難以抵擋,於是帶領部下家人買舟流亡海外,卻在南洋遇到風暴。

葛雲畋決定道:「好,那就在島上靠岸修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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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西的洋面上,一艘比滄海幽城海船大得多的戰船。船艙裡一個油頭粉面的少年正在痛罵面前的中年男人:「南宮絕你這個笨蛋,如果抓不到葛家,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旁邊的一個美貌少婦勸解道:「小王爺,南宮莊主已經盡力了,何況現在也未必失敗呢。」

南宮絕心裡痛罵:「當時我明明勸你不要出海追擊,你卻一定要追,現在遇到風浪了又來怨我。嘴上說要追殺葛家,其實還不是看百花仙子苟蘭卿漂亮,要追人家?」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急忙求饒。

那少年就是鄂親王王子宗顏。上次他被葛成朗教訓時,看見了葛成慵的妻子苟蘭卿。那苟蘭卿綽號「百花仙子」,美若天仙。他回京後逼迫十三衙門追殺葛家,一小半固然是為了找葛成朗報仇,一大半倒是想將苟氏搞到手。

這宗顏甚為好色,見到南宮絕及其家人部下後,就被南宮絕的女兒南宮蘭所吸引,南宮絕於是安排自己的部屬雲棠仙史去勾引宗顏,以避免宗顏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女兒身上。

而雲棠仙史是江湖上出名的女高手,年已四十,但是由於精通採補、駐顏有術,看起來不過三十左右。

宗顏何曾遇到過這種江湖名女人,很容易就被雲棠仙史勾引上了,這些日子雙宿雙飛,好不快活。而雲棠仙史說話的份量已經比南宮絕重多了,搞得南宮絕頗為吃味。還好這雲棠仙史很講義氣,一直在幫南宮絕說話。

這時一名管帶進入了船艙,報告說:「啟稟小王爺,前方有一個大島,能否到島上修理船隻、補充淡水?」

宗顏點了點頭:」趕快修好船隻,然後繼續追蹤滄海幽城。南宮絕你給我滾出去,如果這次抓不到葛家,回去後我會狠狠教訓你的!」

宗顏一面說,一面摟住雲棠仙史,在雲棠仙史的身上摸索。雲棠仙史沖南宮絕使了個眼色,隨即媚笑著坐到宗顏的腿上,任憑宗顏玩弄。

南宮絕退出船艙後想道:「在這茫茫大海上,怎麼可能找到葛家。看來真得用雲棠仙史的辦法,將自己女兒獻給宗顏,讓宗顏息怒了。」

他回到自己船艙,與妻子商量此事。雍容華貴的南宮夫人皺眉道:「這宗顏乃是色中餓狼,何況徐陵肯定不同意。」

南宮絕道:「事急從權,管不得了,沒準蘭兒伺候小王爺伺候得好,小王爺還能給我們入旗籍呢,那時我們的地位身份就完全不同了。不要說他要蘭兒,就是他要你要何氏,我都認了。徐陵……再說吧!」

南宮夫人瞪了南宮絕一眼,道:「可是蘭兒和徐陵感情很好,蘭兒又是那麼好強的性子,恐怕很難說服蘭兒。難道……」

南宮絕搖頭道:「不行,雲棠仙史告訴我說,宗顏要了她後,非常喜歡練武女人的味道,封住蘭兒武功恐怕無法讓宗顏高興。」

咬了咬牙,南宮絕決定道:「今晚你帶著蘭兒去勸小王爺罷手,並懇求他給我們入籍。如果他要蘭兒而蘭兒不同意,你再制住蘭兒,一定要順著小王爺。只是你注意自己就行了。」

南宮夫人笑道:「放心了,我的年齡都夠做小王爺的媽媽了,我又不像雲棠仙史那麼駐顏有術,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當夜,宗顏正在自己艙室內變著法子狂操雲棠仙史。雲棠仙史服侍宗顏其實甚為辛苦,她不敢對宗顏用採補之術,但她雖然駐顏有術,看上不過少婦模樣,畢竟已經是年過不惑的女人了。而那宗顏不過十八歲,正是精力充沛的年齡,雲棠仙史不用採補之術,還真不易應付宗顏的征伐。且宗顏喜好性虐女人,每一次都折騰得雲棠仙史狼狽不堪,所以雲棠仙史才勸南宮絕將南宮蘭送上,希望減輕自己的壓力。

此時雲棠仙史就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宗顏使用一種怪異的淫具,這個淫具是一個凳子,上面伸出一根木棍,長度可以調節。宗顏將木棍插入雲棠仙史陰道,調長了木棍的尺寸,捅得雲棠仙史掂起腳尖站著,上身前趴在桌子上,宗顏從後方操雲棠仙史的屁眼。

雲棠仙史雖然禦男無數,但為了採補,從來都是用前門待客,後門尚是處女地。頭幾天雲棠仙史用前門伺候宗顏,雖然不敢用採補術,但她畢竟閱人多矣,應付宗顏年輕的肉棒,仗著內功深厚,固然辛苦卻也能承受的起。怎麼也沒有想到宗顏竟然要操她屁眼,她又不敢反對,只得橫陳玉體,任由宗顏發威。************

開始的時候,他們尚在陸上,宗顏帶了幾個親信武士,跟著南宮絕的部屬一起行動。本來南宮絕不想帶著這幾個礙手礙腳的滿人權貴行動,但是十三衙門命令已下,南宮絕自然無可奈何。不過他知道這些滿人權貴子弟都是好色之徒,特地安排自己的夫人帶領子媳、女兒女婿走第一撥,自己陪同宗顏走第二撥,以避免女眷和宗顏照面。

宗顏哪知南宮夫人在20多年前乃是聞名天下的女俠,兩個媳婦、一個女兒都是中州一帶出名的美女,只顧著不斷催促南宮絕快些趕路,好抓住當時他驚為天人的滄海幽城少城主夫人苟蘭卿,並明白告訴南宮絕一定要活擒苟蘭卿。

南宮絕套出原委後,故意擺難處,宗顏於是許諾說,只要南宮絕能夠生擒苟蘭卿,就收南宮絕一家為自己的包衣奴才。

南宮絕一聽大喜。要知道,被收為包衣奴才就等於是入了旗籍,前程無量。而自己拚死拚活為十三衙門賣命20多年,不過是十三衙門屬下的走狗,必須整天同那些悍不畏死的天地會會匪搏命,而且隨便哪個芝麻大點的小官都能將自己罵得狗血噴頭。

而一旦入了旗籍並托庇於鄂親王王子,至少也能撈個官位,甚至有可能當上侍衛呢(清朝的侍衛分數種,其中禦前侍衛和三旗侍衛不容許有漢人在內,但其他幾種侍衛名號經常被賞賜給各級武官,以示親近。而被賞賜了侍衛名號的武官日後自然更容易飛黃騰達)。於是南宮絕更加急促調派人手。

沒想到事機不秘,被滄海幽城知道了。葛雲畋自知滄海幽城絕對不是飛霞莊對手,當機立斷拋家棄業,帶領親信部屬和家人買舟出海逃亡。

飛霞莊主南宮絕在武林中的聲望尚勝於葛雲畋,武功也更高明,20多年來更是搜羅了一大堆武林高手、牛鬼蛇神做部下,那滄海幽城絕非對手。但如果說到對海事的熟悉,自然比不上世居江北海邊的葛家。趕到連雲港的南宮夫人孔蘭芳首先發現滄海幽城已成空城,調查到葛家全家逃亡海外後,只得無奈派遣女兒女婿回去向南宮絕稟報。

南宮絕知道後就打算放棄,他知道在茫茫大海上追蹤熟悉海事的葛家是如何的困難。他將情況向宗顏匯報,卻被宗顏罵得狗血噴頭,勒令南宮絕陪同自己出海追殺葛家。在連雲港調派水師時,被宗顏無意見到了南宮蘭,宗顏驚異南宮蘭才貌似乎不次於苟蘭卿,不禁神魂顛倒,隨即叫來南宮絕找茬大罵他。

南宮絕挨罵後,老奸巨猾的他很快發現原因。為保住女兒,第二天他特地帶屬下的雲棠仙史去見宗顏,聲稱雲棠仙史擅長按摩,留下雲棠仙史給宗顏消乏。

那雲棠仙史本來就是武林中有名的蕩婦,精通採補駐顏之術,年過半百卻肌色晶瑩白裡透紅,相貌姣美嬌艷動人,看起來絕對像個不超過三十歲美貌少婦。宗顏一見就被迷住了,當即留下雲棠仙史侍寢。

雲棠仙史事先得到過南宮絕嚴令,不許她用採補之術對付宗顏。不過她想自己床第間經驗何等豐富,在男女情事上又手段高明,就是不用採補之術也能輕鬆地將這個十八歲的小夥子玩得神魂顛倒,所以並無畏懼。

宗顏抱住雲棠仙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將手探入雲棠仙史衣襟內慢慢撫摸雲棠仙史那滑若凝脂的肌膚,讚歎道:「陸姐姐的皮膚真好。」

雲棠仙史笑道:「小王爺別笑話我了,我一個老太婆,能好到哪去?」

宗顏突然將雲棠仙史抱起扔在床上,雲棠仙史故作委屈道:「小王爺對人家溫柔點好……哎……別那麼……啊?」

宗顏不等雲棠仙史話說完,掰開她的玉腿,抓住她華服,撕破褲襠,露出了粉紅色的褻褲。雲棠仙史一驚,自然雙腿合攏,粉臀一扭避開宗顏的繼續侵犯。

邪火上冒的宗顏甩手就給了雲棠仙史一個耳光,用力分開雲棠仙史雙腿,手就往裡探。雲棠仙史大怒,提氣要下殺手,突然想起面前少年的身份,只得散去內功放棄抗拒,忍受面前急色少年的輕薄,此時雲棠仙史已經隱隱預見到未來的日子不會很舒服了。

宗顏撕爛了雲棠仙史的褲子,露出了雪白修長的大腿,目光一緊,急忙開始自己脫衣服。雲棠仙史幽怨道:「小王爺怎麼也該讓奴家脫了衣服才是。」

宗顏甩手又給了雲棠仙史一記耳光,道:「我要讓你脫自然會讓你脫。」

雲棠仙史咬了咬櫻唇,只得憤憤閉上嘴。

宗顏脫得赤條條的爬上床,擄下雲棠仙史的褻褲,露出她兩腿之間美麗迷人的花瓣,舉起雲棠仙史雪白修長的玉腿,將年輕粗壯的惡狠狠地插入了雲棠仙史的身體。

雲棠仙史疼得尖叫一聲,小嘴張開,清麗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被宗顏的粗暴所激怒,根本沒有性慾,下身一點淫水都沒有分泌,再加上又沒有運採補之術,就這樣乾巴巴的被宗顏的大一捅,幾乎被捅得昏了過去。

宗顏哪管雲棠仙史的死活,只操得胯下的美女婉轉哀啼,痛苦萬分。這是雲棠仙史有生以來第一次沒有用採補之術和男人行床,她哪裡想得到竟然是如此辛苦,而她那被採補之術和輕功練得緊窄無比的陰戶,更是增加了她自己的痛苦。

要知雲棠仙史雖然貌美如花,但畢竟已經是個年過四旬的女人,采陽補陰大法雖然將她身體滋潤得如同雙十佳人般,但不運功時體力與常人無異。剛才她又特意散去內功,一個四十多歲女人的體力又怎麼能夠和十八歲的男青年相提並論?

更何況宗顏的又粗又長,一次次直沒入根的插入每次都頂到子宮,疼得她冷汗淋漓,不斷地向宗顏哀求:「輕點……啊……啊……啊……輕……啊……別……啊……啊啊……別那麼深啊……啊……捅死我了啊……啊……啊……捅壞了……啊……饒了我吧……啊……啊……」

雲棠仙史自知不妙,急忙欲運氣提神,但宗顏在她下身瘋狂的衝刺卻頂得她根本提不起來內力,一會功夫已經被宗顏操得幾乎虛脫過去,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宗顏看到胯下美嬌娘那氣喘籲籲的狼狽樣子,心中大快,心想這成名20多年的女高手被自己幹得死去活來,看來自己的功夫果然厲害……等等……成名20多年?胯下的美女怎麼看也不過20多歲,怎麼可能成名20多年呢?

他猛然停止抽插,問道:「陸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雲棠仙史急喘幾口氣,先提起內力,然後恍惚地問:「您說什麼?」

「我問你多大了?南宮絕怎麼說你成名20多年了?」

此時的雲棠仙史已經對自己身上這個少年生出了畏懼之心,不敢再耍花槍,老實答道:「賤妾今年四十二,二十年前出道的。」

宗顏一愣,仔細端詳了胯下的美女,疑惑道:「你看起來不像四十多歲的女人呀!」

雲棠仙史正在抓緊時間調息,以圖恢復體力,雖然宗顏的肉棒仍然在她體內不時地鼓搗鼓搗,但是既然內力已經提起就不怕了,尚且她知道自己的底細很多人知道,根本沒有必要隱瞞這個將自己折騰得半死的青年。如果因此能讓這個青年嫌棄自己更好,所以她基本據實說出:「賤妾修煉的武功有駐顏之效,所以能讓賤妾顯得年輕。」

宗顏一聽大樂,沒想到胯下這位武林女高手竟然已經是半老徐娘了,年齡幾乎是自己的兩倍。而這個武藝高強的半老徐娘,竟然被自己操得如此狼狽。這些不但沒有讓宗顏嫌棄雲棠仙史,反而讓他更激起了強烈的征服欲,想操得胯下女高手徹底崩潰。

宗顏看自己胯下的女高手上身華服完好無損,雖然香汗淋漓,卻依然顯得氣質高雅,但下身裙擺被擄到腰部以上,露出雪白平坦的小腹。

褲子被撕碎掛在左腿上,左腳依然穿著弓鞋,粉紅色的褻褲卻掛在右腿小腿上,右腳弓鞋已經在剛剛的狂暴戰鬥中脫落,只穿著雪白的羅襪。雖無法盡覽玉腿全貌,但明顯這老女人的雙腿保養甚佳,修長筆直沒有分毫贅肉,而若隱若現給人帶來的刺激絲毫不小。

不過,當他細看時,卻發現雲棠仙史那嬌艷的臉上露出一絲憔悴的神色。要知道女人無論如何駐顏有術,當過於疲勞時都會露出老態,看來這個女人沒有撒謊,真的有四十以上了。想到自己竟然將年齡這麼大的女人都操得如此狼狽,不禁興致勃發,將雲棠仙史的美腿扳住,又開始狠插,一面罵道:「你這個歲數的老娘們還跟我賣騷?真他的媽下賤。」

由於剛才的調息,雲棠仙史的體力已經恢復,下身也有些濕潤了,宗顏這幾次深入的抽插,雖然也插得她很辛苦,卻不再是承受不起,甚至已經能夠稍微感受到一丁點性交的快感了。但她不敢說硬話,只得哀求道:「賤妾錯了,還請小王爺原諒賤妾,看在賤妾年紀份上,饒了賤妾吧!」(她故意提及自己年紀大以指望宗顏喪失興趣)。

宗顏大樂道:「這麼大年紀的老女人還敢賣俏裝羞,你還要臉不要臉?」

雲棠仙史已經感覺有些不對,好像宗顏並未因為自己老而性趣減弱,而且自己的性慾逐漸被年輕的所激發,再加上征服自己的男人是個年齡只有自己年齡三分之一的事實,她逐漸迷失了。雲棠仙史那姣好的臉上逐漸現出一絲迷茫,既有對宗顏行為的不解,更多是被快感所麻醉,她嘴裡開始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聲、辯解聲:

「啊……我……我我……不是……啊……啊……呵……呵……不要臉……我……呵……呵……啊……呵……我……我……我……喔……喔……喔……」開

這是雲棠仙史一生中第一次感受到真正性交的快感。之前她無數次的床事,產生的都是由采陽補陰術所營造出的虛假的、可控制的快感,和這種被屈辱、興奮、無奈、羞愧、屈服各種複雜感情以及肉體上的快愉結合所帶來的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完全不同,在這種如同驚濤駭浪般狂猛的快感面前,雲棠仙史根本無力抵抗。

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吞噬著雲棠仙史的理智,左腿無力地耷拉在床邊,不時抽搐著。穿著雪白羅襪,掛著褻褲的右腿緊緊勾住宗顏的脖子,嬌艷的臉上顯露出無窮的蕩意,清澈的眼睛已經變得迷茫,櫻桃小口發出無意識的聲音。

宗顏看著自己胯下這個年齡有自己兩個大,武功百倍於己的武林女高手居然被自己操得迷迷糊糊的,在志得意滿的征服感驅使下,精關再也難以把持,濃濁的精液噴射而出。

在滾燙精液噴射的刺激下,雲棠仙史猛然發出一聲高昂的嬌吟聲,身體突然崩得緊緊的,隨著叫聲的停止,雙眼翻白、嬌軀如同一灘爛泥般昏死了過去。

宗顏心滿意足地趴伏在雲棠仙史軟綿綿的嬌軀上,心想:「武林女子果然不同,這個女人這麼老了,又被我操了這麼久,陰道依然那麼緊,看來我去追那個女人是對的。」

他尚不知道雲棠仙史曾經是人盡可夫的武林蕩婦,而這個蕩婦在床上從來沒有被征服過,如果他知道,恐怕會將昏厥過去的雲棠仙史再搞起來操一遍哩。

第二天一早,雲棠仙史還未從昨夜的疲憊中恢復過來,就被早起挺硬的宗顏折騰起來繼續猛操。昨晚被抽插的紅腫的陰戶已經不堪征伐,火燒火燎般的疼痛讓雲棠仙史哀求不絕,總算宗顏同意了不操她的陰戶,卻要和她口交。

那雲棠仙史以前和男人上床,純粹是為了吸取男人元陽,所以從來沒有試過口交這種調調,可是兩腿之間那火燒火燎的疼痛讓雲棠仙史只得同意,更何況,即使沒有前一天晚上的蹂躪,雲棠仙史天大的膽也不敢不答應宗顏的任何要求。

在宗顏的教導下,雲棠仙史跪在床上,用香舌去舔宗顏的、卵袋、屁眼,舔得宗顏舒服無比,乾脆站起抓住雲棠仙史的秀髮,將整根粗長的插入雲棠仙史的櫻桃小嘴中。

粗長的整根盡入地插入,龜頭輕易地刺入了雲棠仙史的喉嚨,噎得雲棠仙史翻胃作嘔並翻起了白眼。這時她那深厚的內功已經無用,不敢反抗的雲棠仙史只能無助地在床上梗著欣長玉頸任人凌辱。

宗顏抱住雲棠仙史的臻首,一次次深入根部的插入,每一次的插入,都能讓這個武藝高強的美婦人四肢抽搐、猛翻白眼,到後來當宗顏終於射精時,雲棠仙史早已又昏死了過去。

不過這一次的昏厥和上一次不同。昨晚的征伐雖然耗盡了雲棠仙史的體力並搞得她下身迄今疼痛紅腫,但是昨晚雲棠仙史自己也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而今早的凌辱雖然對雲棠仙史的身體傷害不很大,但是雲棠仙史所感受到的除了屈辱外,只有噁心痛苦。

不過雲棠仙史清醒後不但不敢發怒,還不得不將自己俏臉上的骯髒精液全部舔到嘴裡嚥下。

宗顏顯然對雲棠仙史非常滿意,備船的幾日中,不再去找茬罵南宮絕了,天天和雲棠仙史鬼混。

雲棠仙史慢慢習慣了不使用采陽補陰術的交合,每天晚上都乖乖的將自己的嬌軀順從地獻上。儘管仍然每次都會被宗顏那年輕的肉棒操得香汗淋漓、狼狽不堪,卻再沒有被操得昏死過去。

當然,雲棠仙史之所以能承受得起宗顏的征伐,完全是靠她那深厚的內力。而在床第征伐上,雲棠仙史已經完全向這個不到自己一半年齡大的小夥子投降了……

開船前一日,宗顏將雲棠仙史剝得只剩下一雙雪白羅襪在身上,舉起雲棠仙史修長雪白的左腿狂操猛插,幹得雲棠仙史渾身痙攣,雪白晶瑩的淑乳亂抖,完全開放了身心的雲棠仙史根本無法抵擋,不一會就在浪叫聲中洩了身。

看到這個人盡可夫的美女再次臣服在了自己的下,未能盡興的宗顏想了想,決定試試胯下女人的屁眼,畢竟他從來沒有試過半老徐娘的菊花蕾。宗顏說幹就幹,他翻過雲棠仙史嬌慵無力的胴體,撫摸揉搓起雲棠仙史那羊脂白玉般的渾圓大屁股。

宗顏慢慢扒開雲棠仙史的股縫,露出了依然是一片處女地的菊花蕾。看到雲棠仙史的屁眼,宗顏不禁驚艷,雲棠仙史那嬌嫩的屁眼竟然顏色淺到了幾乎也是雪白,僅僅是有幾道放射性皺褶而已。直到後來宗顏又玩了其他武林女人,才知道其他武林女子的屁眼都遠遠不如雲棠仙史菊花蕾,而雲棠仙史的屁眼之所以是如此絕品,完全是采陽補陰大法的功效。

宗顏的已經硬到了快爆裂的地步,他抱起雲棠仙史的粉臀,扒開股縫,將鼓脹的龜頭對準了這仍然是純潔的處女地,開始用力挺進。

剛剛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的雲棠仙史,感覺後庭被宗顏的龜頭頂住,她嬌吟一聲:「小王爺對錯了。」

宗顏淫笑一聲道:「沒錯!」隨即用力一挺,龜頭進入了雲棠仙史純潔的屁眼。

雲棠仙史只覺得屁眼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尖叫起來,但她卻不敢用武抗拒,只是哀求道:「小王爺,錯了,那是拉屎的地方,啊……疼……別……呀!」

宗顏感覺雲棠仙史的屁眼遠遠比一般女子屁眼要緊得多,進入的難度也大得多,但是他用力猛挺,終於成功地破開了雲棠仙史括約肌的阻擋,粗長的全根盡沒在雲棠仙史的體內。

他一看胯下的美女不敢用武掙脫,於是更加變本加厲的抽插,巨大的在拔出時,上面已經沾染了一絲鮮血--雲棠仙史身上最後一塊純潔的地方已經不再純潔了。

宗顏繼續抱住雲棠仙史的美臀狂操這美女的屁眼,疼得雲棠仙史一面哀嚎一面運內力止疼。

那雲棠仙史的屁眼又緊又窄,摩擦著宗顏粗糙的龜頭,不一會宗顏就已經支持不住,精液噴射而出,盡數噴灑在雲棠仙史的屁眼裡。

由於練武女子肌肉結實,屁眼久操不松(一般女人的肛門剛被插入時很緊,但大約20分鐘後括約肌開始鬆弛,男人的快感就不那麼強烈了。而練過輕功的女子下身肌肉結實,括約肌長時間不鬆弛,當然疼痛時間也更長),宗顏此後竟然天天都操雲棠仙史的屁股。

今天,宗顏又讓部下做了幾件簡單的淫具來對付雲棠仙史,現在正在用的就是。

宗顏抱住雲棠仙史雪白粉嫩的屁股不住地上下搖動,讓木棒在雲棠仙史的陰道中抽插,過不多久,雲棠仙史就已經被這根木棒搞得淫水氾濫了,這時宗顏才挺著慢慢插入雲棠仙史那緊窄的屁眼。

雲棠仙史性慾全消,開始痛苦的呻吟--雖然她的屁眼已經被開發了一個多月,但她仍然每次都感到疼痛難忍。而宗顏的和木棒隔著肉壁摩擦的怪異感覺,更是讓這個蕩婦痛苦萬分。

沒過多久,雲棠仙史那修長筆直的雪白美腿已經開始發軟,不住地顫抖,她哀求道:「小王爺饒了我吧,讓我上床伺候你吧。」

宗顏淫笑道:「怎麼這根木棍都能操得你這老太婆腿軟?」

雲棠仙史急忙道:「是,賤妾又無恥又放蕩,小王爺搞根木棍都能搞得我雲棠仙史不要臉地發情,讓我上床吧。」

宗顏哈哈大笑,將雲棠仙史從木棍上抱下來,扔到床上,正要上床,突然聽見外面有人稟報道:「啟稟主子,南宮莊主夫人和南宮蘭姑娘求見。」

宗顏一聽南宮蘭的名字,不禁兩眼放光,急忙套上件袍子就讓她們進來。雲棠仙史急忙拉開被子蓋住自己的嬌軀。************

艙門打開,南宮夫人帶著愛女南宮蘭款款走入。

宗顏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南宮夫人。只見她穿一身黛綠衫裙,風華絕代,眉目如畫,端莊秀麗,不愧是昔日艷名滿天下的芳蘭玉女。如今雖然是已徐娘半老,眼角隱現笑紋,但卻更添成熟女人的魅力。

跟在南宮夫人後面的是她的愛女南宮蘭,身穿白衣,艷麗秀美,雪膚滑嫩,柔若無骨,黑眸清澄猶如秋水,一副成熟少婦的動人模樣。

宗顏呆呆地看著面前的兩個美女,口乾舌燥,嚥了口唾沫道:「二位請坐,不知何事?」

南宮夫人看到宗顏那色迷迷盯著自己和女兒的眼神,心知不妙,道:「老身此次前來,是想請小王爺收回成命。要知道大海茫茫,風濤凶險,追蹤不易,老身和莊主已經是風燭殘年無所謂,可小王爺卻是正當年,此行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她在話中兩次特地點醒自己年齡已大,希望能打消面前這小王爺對自己的非分之想。

宗顏色迷迷地看著南宮蘭,道:「可是……我對那葛家的兒媳苟蘭卿實在放不下,她和你女兒長得太像了,讓我忘不掉。」

南宮蘭憤怒地瞪了宗顏一眼,回過頭不去理他。

南宮夫人咬了咬牙,突然出手點了南宮蘭得穴道,對宗顏道:「蘭兒雖然已婚,但只要小王爺肯垂青自然無妨,只是還請小王爺收回成命,前途風險呀。」

南宮蘭驚訝地看著母親,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母親竟然會如此對待自己。

宗顏大喜,站起來向南宮蘭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過頭來色迷迷地看著南宮夫人。

南宮夫人被他看得心驚膽顫,急忙道:「老身這就走了,還請小王爺善待蘭兒。」隨即回頭走向艙門。

忽然間,一雙粗壯的胳膊攔腰抱住南宮夫人柔軟的柳腰,南宮夫人只要一掌就能解決宗顏的性命,但她卻一動不敢動,顫聲道:「小…小王爺這是何意?」

宗顏發覺到南宮夫人不敢違抗自己意思,雙手上探,抓住了南宮夫人胸前玉峰輕輕揉搓,感覺到這雙乳房的手感和雲棠仙史乳房的手感完全不同,缺乏雲棠仙史乳房那種堅挺顫動的感覺,卻多了幾分柔軟。

南宮夫人顫聲哀求:「請小王爺不要這樣,今晚讓蘭兒陪伴小王爺好嗎?」

宗顏也不搭話,左手繼續在南宮夫人的胸腹間揉搓,右手卻遊走到南宮夫人身後,揉掐南宮夫人豐腴的屁股。

南宮夫人嚇得渾身發抖,哀求道:「老身年事已高,還是讓蘭兒陪伴你……啊……」

就在南宮夫人哀求時,宗顏掀起了南宮夫人的衫裙下擺,右手插入南宮夫人兩腿之間,將這個風華絕代的中年美婦用齷齪褻穢的方法抱得離地而起。

驟然離地的南宮夫人驚叫一聲,雙腿連蹬幾下,發現無法掙脫,只得被宗顏抱在懷裡。

宗顏這才笑道:「南宮夫人如果年事已高,那陸姑娘不是更老了嗎?」一邊說一邊坐在椅子上,將高貴端莊的南宮夫人放在自己大腿上褻玩。

南宮夫人急忙道:「陸姑娘駐顏有術,自然不同,老身……晤……」

宗顏竟然吻上了南宮夫人的檀口,不規矩的雙手一手探入了南宮夫人上衣,一手探入了南宮夫人的下裳。

南宮夫人被羞得秀臉通紅,身體拚命扭動著,以圖擺脫宗顏的褻玩。但宗顏探入南宮夫人上身的左手已經摸到了胸圍子,開始隔著胸圍子揉掐南宮夫人那柔軟豐滿的乳峰。

南宮蘭驚訝地瞪視著宗顏,她無論如何不敢想像宗顏竟然敢如此欺辱自己的母親。

南宮夫人在撐據中,滑下了宗顏的大腿,狼狽地摔落在地上。

南宮夫人急忙站起,宗顏卻攔腰摟住南宮夫人的豐臀,再次將南宮夫人抱得離地而起。

南宮夫人哀求道:「放過老身吧!請小王爺不要再和老身開玩笑……」

宗顏命令道:「張開嘴,伸出舌頭!」

南宮夫人的話被打斷,她不敢違命,只得張開檀口,送上香舌,任由宗顏將自己的香舌含在嘴裡品嚐。

宗顏將這風華絕代的中年美婦的香舌品嚐了半響,才鬆手放開了南宮夫人。

南宮夫人急忙整理了整理衣裙,萬福道:「多謝小王爺放過……啊……」

原來宗顏撈住南宮夫人腿彎,將南宮夫人橫抱在懷裡。

風華絕代、高貴端莊的南宮夫人被這個還沒有自己兒子大的小夥子橫抱在懷裡,顫聲哀求道:「賤妾已年老色衰,怎麼有資格服侍小王爺呢?還是讓蘭兒來吧。」

宗顏也不理她,只是抱著南宮夫人坐在了床邊,隨即將南宮夫人放在地上站好,床上的雲棠仙史知趣地靠到牆邊不敢出聲。

「站好不許動。」宗顏命令道。

宗顏開始給南宮夫人解衣寬帶,每脫下一件都要放在鼻邊嗅一嗅那股幽香的味道。

一會功夫,南宮夫人的外衣已經被宗顏脫光,身上只剩下雪白的羅襪和月白色的褻褲、胸圍子。中年美婦那豐腴的胴體顯露出來,粉腿玉乳若隱若現,只看得宗顏血脈賁張。宗顏開始用手在南宮夫人那雪白粉嫩的大腿上撫摸,摸了一會就緩緩探入了褻褲,他的手掌能夠感受到面前中年美婦嬌軀的顫抖。

宗顏右手慢慢上探,摸到了南宮夫人濃密的陰毛,夫人一驚,雙眼直勾勾地看著艙壁--南宮夫人還從來沒有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觸摸過身體的隱秘部位,哪想到今天竟然被一個不會武功的油滑少年得手。

夫人想起了南宮絕的話:「不要說他要蘭兒,就是他要你何氏,我都認了。徐陵……再說吧!」

她知道,自己一家未來的希望都寄托在這個油滑少年身上,不容自己拒絕,她絕望了。

宗顏的右手繼續探尋,伸進了南宮夫人兩腿之間,指尖觸覺柔軟濕潤,原來他已經摸到了南宮夫人的桃花秘地。

宗顏抬頭看了看面前的中年美婦,只見南宮夫人雍容端莊的臉上露出悲憤的表情,卻一動不動,他知道夫人不會反抗了。

宗顏陰笑著用手指挑逗著夫人嬌嫩的下體,以他的經驗,已婚婦人的下體只要輕輕撫摸數下就會洪水氾濫,哪想到他挑逗了好一會,夫人的下體才開始逐漸濕潤。

宗顏不禁大奇,怎麼這個武林聞名的女高手竟然如此性冷淡?他不禁更想征服這個比自己母親還大的中年美婦了。

宗顏哪裡知道,武林中人雖非禁慾,但是除了類似雲棠仙史這類人以外,大多對床第之事並非熱衷,因為武林中人都知道縱慾傷身之說。而大多數的內功也講究練精化氣,一般武林中人即使婚嫁後床事仍不頻繁。南宮夫人和南宮絕結婚後,夫婦敦倫加起來也不過數十次。最近十餘年隨著夫婦二人武功日深,更是久未行房事,南宮夫人的下身自然不會很敏感。

宗顏豎起中指,用力一挺,突入了南宮夫人濕潤溫暖的陰道,久違了的感覺刺激得夫人一個激靈。她微顰秀眉,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還是免不了失貞。

盡跟沒入的中指在南宮夫人的身體內部一陣亂捅,捅得夫人下身不斷傳來酥麻的感覺,修長筆直的雙腿一陣發軟,逼得夫人不得不緊咬銀牙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會癱軟。終於,那根可怕的手指退出了自己的私處,夫人吐出了一口氣,她此時已經不再考慮是否會失身,而僅僅想快點結束今晚的折磨了。

沒想到宗顏並沒有將手從夫人的私處拿開,而是用拇指和中指輕輕捏住夫人柔軟的會陰揉搓。會陰部乃是任督兩脈會聚之處,除非雲棠仙史那類骯髒齷齪的功夫,否則任何武功都是絕對無法練到那裡的。少年手指的捏搓,讓武功高強的中年美婦整個下身都變得緊張,本來就已經水淋淋的桃源洞口更是洪水氾濫,將月白色的褻褲都浸濕了。

宗顏笑了,他本來以為面前的美婦真的不怕挑逗,現在看來也不難對付。他一面用右手對夫人嬌嫩私處繼續挑逗,一面用左手在夫人那滑若凝脂的修長玉腿上撫摸,感覺夫人健美玉腿的顫抖。

夫人已經快忍不住了,下身傳來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她的神經,如果不是女兒就在自己身後,如果不是自尊心告訴自己這是巨大的恥辱,南宮夫人就已經向面前這個可惡的油滑少年屈服了。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油滑少年的兩根指頭下抵抗多久,她只能盡可能地將全身的內力運在雙腿上,希望自己不會丟人現眼地癱軟在這少年面前。

終於,宗顏停止了在南宮夫人私處的揉搓,將食指中指探入已經洪水氾濫的陰道,緩緩地轉了兩圈,拔了出來。宗顏笑謔地看著夫人,將手指放在夫人面前晃了晃,手指上那晶瑩的粘液,羞得夫人滿臉通紅。宗顏淫笑著將食指探入自己的嘴裡,吧嗒了兩下,嘲諷道:「味道不錯,你也來試試!」

說著,宗顏將中指插入了夫人的?口,將中指上的粘液抹在夫人的香舌上。

南宮夫人噁心得想吐,她無法相信竟然有這麼噁心的男人,舔食自己私處骯髒的粘液,而且竟然還逼迫自己也舔。

宗顏看到夫人那難過厭惡的表情,愣了一愣,才突然明白夫人是那種對床第情事不瞭解的人,看來自己要多教教她了。

宗顏抱住夫人豐滿的臀部,把夫人轉過身去,然後將夫人月白色的褻褲褪到膝蓋處,露出武林女子那豐滿結實的雪白玉臀。

放在夫人臀部的雙手感覺到夫人的一陣陣抖顫,宗顏知道夫人雖然沒有做任何抵抗,但是對自己的舉動仍然恐懼。

宗顏輕輕地揉搓著面前那豐滿圓翹的大屁股,不禁暗暗讚歎:一般婦人的屁股都會有贅肉,雖然更柔軟卻不那麼有彈性。南宮夫人不愧為武林高手,雖然人至中年,但屁股仍然如此圓潤,皮膚更是滑嫩異常,估計操起來的感覺不會比雲棠仙史差多少。

宗顏掰開雪股,露出裡面嬌嫩的菊花蕾。只見南宮夫人的屁眼顏色略深,呈深褐色,雖然不如雲棠仙史的好看,但也很不錯。突然宗顏想到夫人對口交的牴觸,他笑了。

宗顏迫使夫人彎下腰,使夫人的屁股撅了起來。他用舌頭舔了舔夫人雪白的屁股,又用舌頭舔夫人那嬌嫩的屁眼。雖然他無法看到夫人的表情,但是從抱住夫人大腿的雙臂處可以感覺到夫人渾身發抖。

夫人不得不用雙手撐住面前的桌子,撅起屁股讓宗顏玩弄。但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少年竟然用舌頭舔自己羞恥的屁眼,那怪異莫明的感覺讓夫人渾身發抖,差點跪倒在地上。

船艙裡的畫面淫靡不堪,一個少年不斷地用舌頭舔著中年美婦嬌嫩的屁眼和會陰,將這位武藝高強的中年美婦挑逗得雙腿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中年美婦輕聲的呻吟著,雙腿一陣劇烈的顫抖,她洩身了。

宗顏從夫人身體的反應中感覺到,面前的中年美婦已經被自己的舌頭搞得洩身了,才志得意滿地將舌頭從夫人的屁眼處移開--如果他知道這是夫人平生的第一次洩身,恐怕會更加得意的。

夫人輕輕地喘息著,她不明白剛才那是什麼感覺,不過……當屁眼不再感覺到少年舌頭的挑逗後,她竟然有了一絲不捨的感覺。

少年的手指開始在中年美婦嬌嫩的屁眼上撫摸,剛才舌頭的舔食已經讓屁眼濕漉漉了。少年開始將中指探入美婦的屁眼,雪白的屁股一抖,屁眼被突入的古怪感覺讓中年美婦一陣劇痛,她徒勞地試圖扭動屁股躲開少年的指頭。

少年感覺到夫人的屁眼比雲棠仙史的屁眼要緊得多,竟然一氣將中指整個插進了夫人的嬌嫩屁眼。

南宮夫人緊咬銀牙,苦苦忍受無行少年對自己後庭的凌辱。夫人已經被這粗暴的插入從剛剛的快感中徹底拉了出來,她現在只是感受到了無盡的羞恥和難以忍受的疼痛。

南宮夫人不敢再扭動屁股躲開少年的手指,只得盡可能地夾緊屁股,希望能夠將少年的手指驅趕出自己羞恥的屁眼。

宗顏抽插了兩下,發現夫人那夾緊的屁股讓他很難抽插,於是他不再抽插而是彎曲手指挖摳。

夫人痛得幾乎叫了出來,她從來沒有想像過還會有人用這種殘忍齷齪的辦法來玩弄自己。屁眼裡面那根作怪的手指,把武藝高強的中年美婦痛得直冒冷汗。

宗顏指頭在南宮夫人屁眼裡面的肆虐終於摳破了中年美婦那嬌嫩的直腸,一絲淡淡的鮮血順著宗顏的中指流出了夫人的屁眼,南宮夫人屁眼的貞操已經斷送在了一個無行少年的手指上了。

看到了這綹鮮血,宗顏才滿意地將手指從夫人的屁眼中拔了出來。

宗顏站起,脫掉自己的衣服,露出挺立的粗長,命令道:「跪下!」

南宮夫人不敢不從命,只得屈辱的跪下。宗顏捏住了南宮夫人那挺直小巧的鼻子,迫使她張開檀口,將醜陋的大狠狠地插進了高貴端莊的中年美婦的嘴裡。

南宮夫人無奈地用香舌舔食著宗顏的,屈辱的淚水流出清澈的大眼睛,順著她那端莊秀麗的臉孔淌下。

看到這個風華絕代的中年美婦在給自己舔,宗顏激動得射精了。濃濁的精液一部分射入南宮夫人嘴裡,大部分則噴濺在南宮夫人那清麗脫俗的臉上。

南宮夫人一面流著淚,一面要將嘴裡的精液吐出,卻被宗顏示意讓她吞下。南宮夫人呆滯地平生第一次吞食了男人的精液,伸出香舌將秀臉上其他的精液舔食乾淨之後,才站起來撿起衣服準備走人。

沒想到宗顏還不放過她,摟住她的柳腰將她推倒在床上。

南宮夫人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她知道這個晚上還很長……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