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初夜給了一個有婦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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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大學剛畢業,被分派到北京的一個廠裡工作。第一天上任,我就注意到他,叫張釗,只比我大幾歲,看起來老實穩重,長得幾分帥氣。他在廠裡已經干了好幾年,經驗豐富,大家都很敬重他。

北京的沙塵暴日趨嚴重,政府發動廠裡的員工上山植樹,我們一群人帶著樹苗,鐵鍬等工具上山, 一路有說有笑。到達指定的山地,看這麼大一片坡,便決定大家散開分頭幹活。我開始挖坑,灌水,植苗;平時不干體力活,這工作實在有點吃力,到了下午日將西斜,大家都種完了,我還剩一大半沒種。他過來跟我說:「你跟其他人先回去吧,我來幫你種完。」我說:「那怎行? 要麼你留下來陪我。」 

大家都走了之後,頓時整個山坡一個人影也沒有。我有點害怕的跟他說:「萬一壞人來了怎麼辦?」他舉起他的手臂,露出他臂膀上的肌肉說:「怕什麼,有我保護你呢,除非--」他扮了個鬼臉,「我就是壞人。」我瞪了他一眼嬌嗔的說:「別嚇唬人了。」

打從第一眼看見他,他的影子就進了我的夢裡。但我不願多想,他已經結婚,又是我屬下的員工,彼此都沒有那個條件,也不允許有工作之外的任何關係。 

我們邊種樹邊聊天,平時在廠裡雖然天天見面,兩人單獨聊天的機會並不多。那天我們無拘無束的閒聊,他問我有沒有對像,我說還沒有。他說像你長的這麼漂亮,文化程度又高,追求的人肯定不少吧。我說念大學時父母不讓我交男朋友,畢業後就開始工作,沒機會;尤其是,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還沒碰到比你長的更帥的。我又挑逗性的加了一句,要不是你有老婆,我肯定追求你。兩人打情罵悄,不知不覺,樹苗都種完了。

他種下了最後一棵樹苗,站直身子用沾滿泥土的手拂去臉上豆大的汗珠,一不小心把泥抹到眼裡。我幫他吹眼睛時,乳房碰著他結實的胸膛,我像觸電一般,微微的顫了一下。也許是真的失去重心,也許是故意,他突然往後傾倒,兩手順勢抱住我,跌坐在坡上。我壓在他身上,頭靠著他的胸口,那感覺真好,我柔聲的說:「你好壞…」,乾脆不起來了。他得到暗許,把我緊緊的摟在懷裡,無數的吻落在我的頭髮上,眼梢上,鼻粱上,接著火熱的唇貼在我的嘴上,我感到一陣暈眩,一種美麗的暈眩。

沒有事先的安排,一切發生的那麼自然。我躺在他那有力的臂膀和厚實的胸膛裡,此時,我只是一個渴望被寵,被愛的女孩,我可以放縱的享受他的親吻,他的愛撫;他告訴我,第一眼看到我,心裡就一直抹不掉我的影像。我也傾訴我對他的情懷;告訴他心裡對他的遐思。愛情像清洌的甘泉滋潤著我乾渴的心,長久以來對他的愛慕,藏在心中的暗戀,在這一刻完全舒放。 

我們在坡地上,緊緊的擁抱著,親吻著,像化不開的蜜糖;兩人的身體扭曲交纏在一起,誰也捨不得放開對方。太陽己經下山,天色逐漸轉暗。看看四周無人,他試圖解開我的衣扣,但我矜持的把他的手推開。雖然情火炙烈的焚燒著我,我很明白,他有老婆,我跟他不可能有什麼結果。而我的貞操只能給我將來的老公,若要給他,也只在他和我的洞房花燭夜。

雖然我告訴自己我倆的感情不應再發展下去。但是初嘗戀愛的滋味是那麼令人無法抗拒。我於是又自己在心裡下了一個決定,把他當成一個比朋友還親蜜的朋友。我和他永遠保持這密友的關係;換句話說,以我當時幼稚的想法:相愛而不作愛。 

山上的事發生之後我們經常約會,看電影,逛街,更常到中山公園散步。中山公園是北京有名情侶們談情說愛的地方。尤其公園北區,花木蒼鬱扶疏,提供很多隱蔽的角落。情侶們各據一隅做自己愛做的事,大家也都很知趣的不打擾他人。我們在公園裡找到一個屬於我倆的地點:在一片茂密的樹叢裡有一個小草坪,除非穿過樹叢走進草坪,人們在裡面幹什麼,外面不容易看見,我們叫它作「秘密花園」。 

有一次,我們去秘密花園約會,到那一看已經有人佔用了。回頭正要離開,他悄聲的對我說:「瞧,他們在幹嘛?」我再回頭,看見兩人面對面,女的跨坐在男的大腿上,一件大裙子蓋住了下半身。看得出來,女的腰肢不時的在扭動。他扮了個鬼臉說:「他們搞上了。」我臉一紅,加快腳步走開。他追上來說:「我也想要!?」我白了他一眼:「做夢!」 

幾個星期後,我們再到秘密花園,我微閉雙眼伸開手腳全身疏坦的躺在草坪上。他趁機一骨碌壓到我身上,他那硬梆梆的東西頂在我的兩腿之間磨襯。我嚇了一跳,以為他要就地操我。我帶著哀求的語調低聲的說:「不行,不能在這裡…」他很快的接著:「哪裡才行?」我隨口回答:「家裡」。說真的,我們的相愛越來越深,我們的感情越來越熱:擁抱,親吻,愛撫,都不能消解焚燒的情火,我們渴望對方的身體,也渴望把自己的身體毫無保留的獻給對方,我們再也不能忍受。有一天,趁他老婆上班,他帶我到他家。

他住的地方看起來可能原來是酒樓之類的,四圍是住家,樓梯在當中,他家進門處有一個魚缸,我進門後,有點不知所措,滯留在門口看著金魚。他怕我被鄰居瞧見,趕緊拽著我的手進了臥室。偷情中的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該發生的事都發生了, 那是我的第一次,一輩子都忘不了。 

進了臥室,他雙手扶著我的手臂,深情的看著我。我心跳加速,好像剛跑完百米,帶點微喘,細聲的對他說:「這是我的第一次…溫柔些,好嗎?」他嗯了一聲,把我摟在懷裡,輕輕的吻了一下我的額頭。接著動手解開我胸前的衣扣,我身體不由自己的顫動。他好不容易解開第三個扣子,我的乳房蹦出了衣服外,他再也受不了了,把我的鈕扣用力扯開,緊緊的摟抱著我裸露的身體。過了不知多久,我輕輕的推開他,把手放在他已經濕了一片的褲襠上撫弄著:「這樣撐著不難過嗎?」 接著幫他拉開褲子拉鏈,他也順勢把自己剝個精光。 

他看到我一絲不掛的身體,發出了一聲輕呼:「好美!」。 我看他一身肌肉立著長,腹部結實得像個健美先生。兩個赤條條的身子像兩塊強力磁鐵一般,猛然吸附到一塊。我從牆上的鏡子瞥到這難以忘懷的一幕,黝黑健壯的身軀和雪白細膩的肌膚黑白分明的緊貼在一起。 

我躺到床上,他抓住我的乳房,低下頭含住了奶頭輕輕的吸允著,弄得我性慾高漲。我嘴裡發出「哼~~哼~」的呻吟,不斷的輕呼「喔~~親愛的,嗯~~~寶貝…」。他的雞巴翹的老高,挺得像他冶煉的鋼棒一樣硬,我忍不住伸手去握他那根熱呼呼的肉棒說:「操我…」 

他的雞巴插了進來,「啊」我忍不住一聲輕呼,我的陰道被撐的脹脹的,有點疼,「慢些…」我求他。那東西緩緩的滑進我的身體裡,我好像在雲端,感到暈眩,滿足,幸福的淚噗簌簌的淌滿雙頰;長久積壓的飢渴終於得到舒解,我們終於結合在一起了。完事之後,枕巾淚痕侵透,床單鮮紅斑斑,這一刻,我由女孩變成女人,我把貞操給了他。

初夜的生澀過後,我們一次比一次更鍥合,一次比一次更熟練。情愛的滋味是美妙的,他的勇猛也令我吃驚,我每次都來高潮,有時甚至好幾次。來時,我的愛水像噴泉一樣的湧出 (後來我才知道,那有個專有名詞,叫潮吹) 那種激情和喜悅是無法用文字描述的。 

性愛這東西容易上癮,尤其是美好的誘人的性愛。那次之後,我們經常偷食,每週相會二、三次是常事,有時一天不在一起,心裡就想他,想要讓他摟著,跟他溫存一番。 

我們也經常到我倆的秘密花園解決生理上的需求。每次我上班穿長裙,他就明白,下班後先到秘密花園「占」地方,等我到了,撩開裙子,坐他大腿上纏綿一番之後,再神不知鬼不覺的分頭回家。

我倆的事一直持續了半年,我們做的很隱秘,雖然在他的床上睡過無數次,他老婆並沒發覺;我的朋友和廠裡的同事也不知道我和他的關係。有一天,我的例假沒來,等了一星期之後去檢查,發現自己懷孕了。我憂喜參半:喜的是我把他的愛捕捉在身體裡,憂的是我未婚而且他有老婆。 

我急著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剛好那個週末,他老婆回通縣的娘家,星期天才回來,我們約好週六晚到他家過夜。那天下午,我著意的打扮了一番,出門前跟父母說去一個好姐妹家過夜,晚上不回來了。

我們逛前門大街,到吳裕泰二樓喝茶(那裡的消費額很高,平常捨不得去),在大清花吃晚飯。我心裡一股甜蜜的滋味:今晚我們肩並肩的一同回「家」,不用難分難捨的分手;我們可以盡情作愛,不用想著何時該走。對我來說,那晚就像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加上喝了一點酒,我的情緒特別高亢。 

我們脫光了衣服上床,歡樂的調笑,嘻戲,摟抱著在床上打滾。他輕輕的咬著我的奶頭,我假裝驚呼:「哎喲,痛死了…」,看他訝噩的表情,樂了:「你真是個呆頭鵝…」。我低下頭,用嘴含住他的雞巴,咿咿唔唔的說:「你咬我的奶,我要吃你的雞巴」 。他也不甘示弱,掉過身子:「你吃我的雞,我吃你的逼。」用力的就著我的下體吸允。他誇張的說:「哇,好濕,差點被淹死了」。 

接著只聽的滋滋嘖嘖的吸允聲,夾雜著唔~噢~的呻吟。我終於忍不住了,「親愛的,操我,快操我,我要你的雞巴,我的逼想你那大雞巴想死了」。他的雞巴滑進了我淌著淫水的逼,一捅就捅到我最深處。然後在我的身體裡左右攪動,上下挑撥,時淺時深,舒服死了。我躺著,享受他的雞巴在我身體裡來回抽送的滿足感。大概酒精的影響,我話特別多:「喔,親愛的,好舒服…嗯,寶貝我們整晚作愛,好嗎?」我感覺他的雞巴一下子漲大許多,嘴裡發出「唔唔」的賣力聲。

我快樂的好像在九天雲霄,想到我肚子裡有他的種,我興奮的說:「我懷孕了。」他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詫然的問:「什麼?」我重複一遍:「我有了你的孩子。」他愣住了,好久好久不發一語,原先在我身體內硬挺挺的雞巴縮了下去。我問他怎麼啦?他才吐出了這麼一句:「她也懷孕了…」。

我們並躺在床上,望著天花闆,腦中一片空白;過一會兒,他坐了起來,擁著我赤裸的身體,憐惜的擦去我臉上的淚,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話來。我能體會他的痛苦也能瞭解他的為難,在這一刻,他比我更脆弱。…過了一陣子,我想通了,我撫著他的臉溫柔的說:「不要煩,噢。我去把孩子打掉。我們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他輕輕的撫揉我的背,知道此刻他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我接著說:「可是分手前我有一個要求,你能不能答應我?」他說:「只要我能力所及,一定做到。」 我握著他此時軟巴巴的雞雞,說:「你再愛我最後一次,好嗎?」那小雞雞彷彿經過淚水的滋潤,慢慢的脹大,變成一頭猛獸,從我手裡掙脫。狂風暴雨之後,一切歸為寧靜,我大腿上有幾道乳白的精液還在往下流淌,我的眼裡含著淚珠,枕頭已被淚痕浸透。這是我們最後一次在一起, 也是我對初戀的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