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 第4章 小紅晚上,我頭一次在瑩瑩滿十四歲後摟她睡覺。半夜裡,這個發情的小婊子硬是把我「強姦」了。 早上起來,我掀開被子,準備給她一巴掌。猛然間發現這小婊子下面沒有毛,鼓鼓的形狀看上去和她十二三歲時的樣子差不多。 范瑩不好意思地衝我笑,意思在等我的表揚。 「怎麼洗去的?」我問,並不想去看她裡面怎樣,我知道那裡面一定色素很深了。 「你不用管!嘻嘻,和我小時候還有區別嗎?」「當然有。」「壞!我可是為你守身如玉,你不是就喜歡這樣的嗎?」范瑩自己欣賞著。然後又想爬到我身上,我推開她: 「走,我告訴你有什麼區別。」「不想去,都好垮了。」「可別怨我啊,我可沒碰你。」「就怨你!就怨你!」范瑩輕輕的用手指點著還處在晨勃狀態的陰莖,然後小嘴湊到我耳朵邊上:「它真厲害!」看樣兒我不得不起來了,不然她又想要了。 「起來,我領你去個好地方。」沖完澡,簡單吃了點早餐,駕車來到四百公里以外的幽香石窟。 車子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了一個小時終於停下來。范瑩已經開始暈車了,一下來就攔著我的胳臂,頭歪在我肩上。 我告訴她這裡是一個尚未開發的石窟,只是今幾年有不少學者來考察過。我們進去,已經有幾幫人在考究在討論。也許是因為我帶了個女孩兒,他們的目光都掃過來,不過他們的心思很快也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小團體裡和那些壁畫上了,因為,都知道能夠進到這裡的人都不是一般的遊客,都是有身份的人。 「天哪!」我聽見范瑩小聲驚歎到。 顯然,她被那些千年的壁畫所表達的內容驚呆了:那一幅幅展現在眼前的男女交合的場景,確實令人驚歎!這裡是研究中國,乃至人類亂倫史和幼交史的學堂! 「看,這表達的是父女亂倫的。」我小聲對范瑩解釋著。 「你怎麼知道?」「看,那個看上去也就十來歲的女孩兒,正在和她父親交合,旁邊那個懷裡抱著嬰兒的女人,不就是她母親嗎?」「這是一對兄妹。那個也是。」「怎麼看出的?」「看,他們的身體的大小差不多,而且顯然是在家裡,看,這外面是堂屋,母親在煮飯。」范瑩輕微地點點頭,表示認可,我越過一個三人的小團體,他們當中其中一個在拍照,另一個在認真地記錄。 「看,這裡,這是野合,顯然是一家人,旁邊有耕牛,父親和女兒…哥哥和妹妹這是一幅多麼美的田園風光啊,這才叫天倫之樂!」我的胳臂上被輕輕掐了一下。 「這是表現童婚的,他們才多大啊?」「懂嗎?」范瑩調皮地說。 「你那時怎麼懂的?」我的胳臂又疼了一下:「我是被你強姦的。」「瞎說!最多也是誘姦。」「一樣,和不滿十四歲…」范瑩見有人過來,把話打住。 「這裡表現的都是平民生活狀態,而不是貴族。直到上世紀七十年代,當地保留著還有童婚風俗呢。」「你對這裡怎麼那麼瞭解?」「以後再告訴你。」整個石窟大約有二十米長,最高的地方有五米高,有的地方的壁畫已經風化脫落了。我和范瑩在裡面轉了兩圈才出來。 回去的路上,范瑩再一次問起那個問題,我一邊開車,一邊對她講起三十年前……我離開那個本來就不屬於我的家。唯一惦念的就是小姐姐芳芳會不會挨打。 我跑出了二十多里路,看見了鐵路,看見了火車,那也是我第一次看見火車。 天還沒有亮,我也不知道要去哪裡。就沿著鐵路走,看見前面有很多的燈光,就朝那裡走去,近了,才發現那裡停著一列火車,那大概就是車站了。 我想爬上去,可看到那麼高大車廂,我又恐懼了。順著火車走,終於看見一節比較矮的車廂,我就費力地爬上去,竟然還有蓬布,我就用力掀開一小角,將身體萎縮進去。等了好久,火車才徐徐開動了。 火車不知道停了幾回,我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這次它停了好久好久,好像跑累了不想再跑了。我就下來,有人過來,看見我問我幹什麼,我就跑,看他們不追了我才停下。 我感到很餓,飢腸轆轆的,就向附近一個村莊走去,等到了那個村,已經是傍晚了。我就傻乎乎地在村裡走,期望著有人可憐我給我口飯吃,期望越高就越發覺得餓。同時心裡升起恐懼和絕望,心想忘了不跑出來了,叫她們打一頓,畢竟還有飯吃。 看見一對要飯的,一個瘸腿的大人領著一個小女孩兒,小女孩也就七八歲的樣子。我就傻乎乎地跟著她們,看他們怎麼要飯。 跟了三家,看見有兩家給了,我讒得要命,小姑娘已經注意到我了,她已經怒目相對了。但我還是跟著,他們又要了幾家,然後就往村外走,我依然跟著,小姑娘已經開始提示大人了,大人也回頭看我,但也沒相逼。 我跟著他們來到一間四處漏風的破屋裡,看來那就是她們的家了,裡面有草,有破棉被。我在門口坐著不走,他們已經開始分享要來的食物。 「過來。」我聽見大人叫我,心頭一熱,終於有希望了! 大人遞東西給我,我接了,下口就吃,餓死我了,不一會就把那快玉米餅子吃進肚子裡。大人看了我一眼,小姑娘也看我,不過由於大人對我示好,她看我的眼神不那麼可怕了。 大人又給我一塊,還給一根蔥,我又大口大口地吃下去。 大人吃完了。小姑娘還在吃,我也覺得不餓了。突然大人說話了。 「從哪裡跑出來的?」「……」我不回答。我渾身上下早已被他們打量過好幾回了,我的衣服再不好也比他們的乾淨。 「挨打了?」他又問。他好像知道似的。 我還是不說話。 「是個啞巴,哈哈…」小姑娘笑我。 說這些話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我望著外面的夜幕,覺得今晚也只能在這裡了。 他們收留了我。我躺在他們邊上的草窩裡,我不愛挨著他們,他們身上有味,很難聞的。我聽見大人在和小姑娘說話,好像在講故事,小姑娘不時地小出聲。但我好多話都聽不懂。屋裡已經完全黑了,彼此看不清對方的面孔。我就掏出雞雞來手淫。那個年齡,我好像兩天不玩弄雞雞就不自在。 突然,我聽見小姑娘發出一聲特殊的動靜,肯定不是笑,接著又沒有了,過了一會又出一聲,很奇怪,他們肯定沒睡著。 「尿。」這次我聽清了,小姑娘說要尿。然後覺得有人起來,從我這裡走過,走到屋外尿了。 回來躺下,不大一會,又聽見小姑娘唉哼一聲,很短促的。 第二天早上,他們起來時,太陽老高了。他們又要去要飯,我也要跟著去,大人制止了。 我又開始餓,看看他們那裡也沒東西吃,一直到中午也沒見他們回來,我都餓死了。就出去,還是傻乎乎地到村裡轉悠,到過頭天看見他們要的那幾家,可沒看見他們倆。 直到太陽又要落山了,我怯生生地回到破屋,我心裡想他們一定不肯收留我了。 屋裡已經黑了,但還能看請景物,他們的破被還在,說明他們沒走,再一看,不對,那面被很鼓,我走近一看,他們已經包在破棉被裡了。 「那裡有東西,你吃吧。」大人看見我了。我去找,也看不太清覺得那是食物就拿起來吃,好像很多,我肯定吃不完了。 吃飽了我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捲曲著身子,並沒有睡意。心裡好失落,好絕望,不知道明天該怎樣。 忽然,又聽見小姑娘發出那奇怪的聲音。半天,聽見小姑娘說:「尿。」第三天早上,大人一個人出去了,小姑娘沒有給著去。開始我們誰也不理誰。後來她出去了,我也出去,沒有看見她,就在那個破屋周圍轉悠。忽然看見小姑娘正蹲在角落里拉屎。 那醒目的地方一下自映入我的眼簾,開裂著,透出紅紅的嫩肉,和小姐姐芳芳的差不多。 小姑娘看來還不怕羞,看見我看她也不趕我走,我興奮著,心生一計:我也過去拉屎。 我走到他跟前不遠的地方和她面對面蹲下。小姑娘就開始笑。我見她沒有敵意,我也笑著望她下面瞅,她見我往她下面瞅,自己也勾下頭看看,然後抬頭衝我笑笑。 「那麼小。」她笑著說。 我勾下頭看看自己的覺得不小啊,比小時候大多了。 「俺大爺的這麼大!」她用手比量著,然後又笑。 我感到她的話和她的笑都異樣,她是不是有點傻? 「你見過?」「嘿嘿嘿嘿。你會操屄?」小姑娘說出這話來,我就認為她確實是個半傻。 「會。」我說。 「嘿嘿嘿嘿。」她笑了。 然後她就提上褲子跑了。 「你幾歲?」回到屋裡,小姑娘問我。 「十二,你幾歲?」「十歲。」「他是你大爺?」「嗯,俺爹媽死了。」說這些時又看不出傻來了。 於是,我就把話題往先前引。 「你會操屄?」「嘿嘿嘿嘿。俺大爺不讓說。」她又傻起來。「俺要走了。」「上哪裡?」我問。 「回家,俺村裡不讓出來要飯的。」「你大爺幹什麼去了?」「家去推車子了。那裡有東西你吃吧,那個麻袋裡都俺要的,俺家裡還有呢。」「你家哪裡?」「菏家。」我當然不知道菏家在哪裡。但感覺好像很遠,因為快晌午了,大人還沒回來。 忽然想起晚上的事,我就問她晚上你和你大爺在被子裡幹什麼。我這樣問在心裡已經把她看作半傻了。 「俺大爺不讓說。」「我知道。」我逗引她。 「你不知道!」「我就知道。」「你就不知道,因為你沒長大。」「沒長大我也知道。」「我不信!」「是不是操屄?」「我告訴俺大爺,叫俺大爺打你?」正說著,大人就回來了。小姑娘起來,幫著收拾東西,她大爺將那堆草移開,顯出兩隻裝滿東西的麻袋來,大人就將那麻袋扛到推車上,小姑娘把破棉被也抱上去,大約過了一刻鐘,他看看沒有東西可拿的了,大人就捲上煙抽起來。 我感到心裡很空落,又不想跟他們去,可他們走了我一個人又不知道怎麼辦,我還不會要飯吃,我會餓死的,回家?我回不去了,我不知道出來多遠,家在哪裡? 我想哭,眼巴巴地望著他們,希望他們給我指出一條活路。 「回家吧。俺走了。」大人說。 聽他這樣說,我心一酸,眼淚就出來了。 「你家是哪裡?」「不知道。」我無能地說到。 「你怎麼跑出來的?」「爬火車。」「本事不小啊。」「大爺。」「我發自肺腑地叫了一聲,」你收下我吧。「大人半天沒說話。 我看了看小姑娘,她也在看我,我正害怕她剛才說的那句話,她不會真告訴大人吧。我看到小姑娘臉上沒有敵意,好像也想讓我和他們一起走。 大人站起來,推著車子開始走,小姑娘回頭看看我,兩人什麼話也沒說。 等他們走出好幾十步了,無望的我大聲叫喊出來:」大爺,收下我吧。「大人頭也沒有回,一直朝前走,又走出那麼遠了,小姑娘回過頭來,向我招手。 我似乎看到了光明!我跑過去,跟著他們後面。 走了好遠好遠,路過一個村,他們沒進去,看來還沒到家。大人就停下來抽煙:」叫我三聲爹,我就領你走,不叫你愛哪去哪去!「我猶豫著,不是不想叫,是不會叫,從小叫爸爸,沒叫過爹。」不叫啊,不叫你就走吧。「」爹!「我鼓足勇氣叫了一聲,大人衝我笑,還在等那兩聲。」爹!「我又叫一聲。他還沒答應。」爹!「」哎!「他答應了,站起來:」要飯還揀了個兒子,好事好事!紅紅,來,叫哥哥!「這時,我才知道小姑娘叫紅紅。紅紅傻傻地叫了我一聲」哥「,我們倆就跟著大人一起向她們村走去。 剛進村的時候才看見還有幾幫人也是推著麻袋回來,看來他們村要飯成風。 他們家住在村東頭,家的北面,東面不遠就是山。家只有三間屋,從外面看雖然也很破,但至少沒漏風漏雨的地方。中間一間有灶台,灶台靠著西間,灶台的牆上有個方洞,和西間通著,是放煤油燈的地方。西間有炕,就是睡覺的地方。東間的房門是鎖著的。但牆上也有個方洞,上面原來大概是用一張年畫糊著,現在年畫已經破碎,一半已經掉下來,所以看上去有點嚇人,而且洞比西面的也大。 我幫他們卸下要來的東西,小紅就進了西間,高興地幾乎叫起來:」我有哥了,這回沒人敢欺負我了!「大人聽著也裂嘴笑著去做飯了。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小紅趁她大爺做飯的時候,已經開始收拾炕了,忙上忙下的,我就幫她拿這個拿那個。」咚!「地一聲,有東西落在炕下,我拾起來一看,是塊蘿蔔腚,再細看,好像是被啃過不久,那茬口還新鮮著。」哥,你睡這裡,我睡這裡。「小紅甜甜的叫著哥,這次聽她叫哥,心頭一陣熱,不是在路上那次,那是她大爺逼她叫的,這次是她自己叫出來的。我聽著忽然覺得自己長大了,我有妹妹了。在那個家雖然也有個弟弟,但是從來沒叫過我哥哥,好像永遠是我最小,最下賤! 現在我有妹妹了!這是件多麼好的事。」哥,「小紅又叫一句,」要是有人欺負我你管不管?「」管!「我說,我看小紅幹起活來不傻,說起話來也不傻,好像笑起來有點不一樣,傻傻的。」你們家還有人住嗎?「我這樣問小紅。」沒有啊,就我和大爺。「」紅紅?去,再抱點柴火來!「大人這時在屋地下招呼起小紅來。 我們吃飯的時候,外面的大喇叭就響起來了,喊的什麼我聽不懂。吃完飯,就有人來」我們「家,好像早就有人知道小紅大爺揀回個兒子,先後來過兩個鄰居,都對小紅大爺說你真有福。然後他們就出去了。不一會兒,爹也出去了。 我問小紅去幹什麼了,她說生產隊招呼開會。她要領我去看,我不去,小紅就領我在她家房前屋後轉悠,告訴我哪裡有蛇出入,問我怕不怕,還告訴我哪家鄰居好,哪家不好。看來她已經把我當親人了。 玩著看著,小紅突然就退下褲子,準備撒尿,只見她四周看看,但卻不是望人,因為她是向天上看,然後就蹲下就撒起尿來,一點也不望我害羞。」俺這裡女孩撒尿不能沖北,也不能沖東。「」為什麼?「我問,眼一直盯著她下面裂開的地方,看到她那紅紅的嫩肉綻露著,又想起我的小姐姐芳芳……」因為北面東面都有山,山上有山神。沖了山神就會被捉去。「我聽著,只當是大人哄小孩的話。小紅見我看她撒尿的地方,自己也勾下頭看看,尿正從中間射出來,小紅笑著,再看看我,然後立起來。」你不信?真有!俺村裡有好幾個女孩兒被捉去了!「小紅認真地說,然後她指著遠方:」看,那裡就是黑風口,山神就在那裡,大人也不敢去,真的?「我朝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真看到兩山中間有道巨大的口子。」後天就是三月十五,要供養山神,俺回來就是供養山神的,公社裡不讓,每年都派人來抓!「小紅講這些的時候,不僅象正常的女孩兒,而且聽起來像的大人似的。 晚飯看來是沒有了,爹開會回來時,夜幕已經降臨了,他沒有去做飯,三人就上了炕。 小紅的話多少讓我感到心怵,剛來到一個生地方,屋裡又沒有光,心裡開始害怕真的有山神了。 爹說,生產隊裡說了,大人該回來種地種地,孩子該上學上學。小紅說她不上。爹說,這回你有哥哥了,沒人敢欺負你了,上吧。小紅也沒在反對。」等長大了,叫小紅給你當個媳婦,嘿嘿…「爹樂呵呵地說。」聽見了小紅?願不願意?「」願意。嘿嘿。「小紅衝我笑著,但我已經看不清她的面孔了。我當時還不知道娶媳婦幹什麼,也沒那想法。所以,當爹這樣說時,我也就只當是哄小孩子的。但接下來爹的話又不像是哄孩子玩兒的。」那今晚就摟你媳婦睡吧。「爹撫摩著我的頭說。 我想,睡就睡,反正我還沒長大,等長大了再說。白天看見小紅撒尿的樣子,想起她的小屄屄,也許能摸摸… …我們說著話,消磨著時間,也消磨著我心裡的陌生感。哪一陣誰都不說話了,就顯得格外寂靜,偶爾聽見遠處的狗叫,但也不連續,好像是警覺的叫,不像聽到了生人時那樣狂吠。」沒人來了,我去關大門去。「爹說著下了炕。不一會兒,聽見外面關門的動靜。」你不怕黑?「我問小紅。其實,爹要是不去關大門我還不太害怕,爹說去關門我反而覺得害怕,我害怕黑暗,因為我曾被關在儲藏室裡三天。不過,當我們要準備睡覺時,月亮已經爬上來,炕上有了亮光。」困吧!「爹回到炕上時說。 小紅和我一個被子。當我們躺下時,我發覺小紅也脫的光光的。可是在這樣的陌生的村莊,陌生的炕上,陌生的月光下,我好像沒有什麼念頭,加上大人在一邊,我白天看見小紅撒尿時的那一點點想法也不敢有了。也不敢摟著小紅睡,但身體還是挨在一起的,並且是裸的。 黑暗中,爹好像自言自語似的問我叫什麼?家是哪裡?家裡還有什麼人?等等。我也都一一回答了。 說來連我自己也不相信,雖然我和小姐姐芳芳玩過那樣的遊戲,但是,那天晚上,我和小紅睡在一個被窩裡,我卻什麼都不知道做。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可是我在夢裡卻被一聲響動驚醒,醒來時,感到胸口還在怦怦跳。 那聲音好像是從屋地下(通常我們把做飯的堂屋叫做屋地,屋地下和炕上是對應的)傳來的,好像是人的膝蓋跪到地上的聲音。可是,我聽見爹和小紅呼吸都很均勻,仍然在熟睡中……我回憶著,那不是夢,真的聽到了。我睜開眼睛,看著從窗欞照進來的陰森森的月光,聽到遠方隱約的犬吠。我心懸了起來,即使沒有山神,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我會不會被殺了? 忽然,那聲音又有了,好像有人在用腳後跟走路的動靜,似乎就在屋地下。我嚇地緊緊地摟著小紅,生怕那聲音進來。 次日,爹讓我也去上學,他說他和老師說好了。最高興的是小紅,一路又說又笑,遇到幾個孩子和大人,他們也都打量我。 我上的是五年級,小紅是三年級,兩個教室不在一起,隔著一條街。教室也很破,桌子是孩子自己從家裡拿的。因為我家的桌子在小紅教室裡,我就只好和最後一排的一個孩子供用一張。 從第一天我就看出,他們對我這個城裡人的敬畏!他們只是好奇地看著我,或者當我說話時他們就笑,笑我和他們的腔調不一樣,但他們的目光也都是善意的和敬畏的。同桌的那個還有意讓給我一大半,他自己倒把著桌子邊兒。 孩子們說著笑著,跑著鬧著。小紅指著一個女孩說她是前面那個男孩的媳婦兒。她在說誰是誰的西服的時候語氣是那麼平常。彷彿他們天生就知道娶媳婦這樣的事兒。 來到這個家的第三天就是三月十五,就是小紅說的供養山神的日子。村裡已經開始對我友好的兩個男孩兒叫著我一起去看。我們剛出家門,就聽見街上吹起了尖銳的小號。我們跑到跟前,只見一隊人已經聚集著行走過來,前面的人抬著豬頭,雞鴨,都是煮熟過的。還有七個紙糊的童女。最前面開路的長者打扮得和鬼似的,臉上塗了白粉,手持一花棍,不停地耍著,一會又指向前方。村了的男人們幾乎都出動了,排了很長的隊伍,最後面的就是看熱鬧的男孩子。 我們跟著隊伍來到山腳。人群安靜下來,我看到豬頭,雞鴨和七個紙做的童女都已經擺好,香火也冒起了煙。 突然,聽到一聲怪叫,大概是那位長者發出的,眾人立刻呼應,呼啦一聲跪在地上,五體投地,接著眾人跟著嚎起來,不知道是唱還是說,也許有說有唱的,還有用假嗓子嚎的! 那場景立刻令我毛骨悚然!幸虧是白天,也幸虧人多,不然我准嚇得尿褲子。 白天畢竟好說,有鬧聲,有小夥伴兒,雖然剛剛彼此熟悉。可是一到晚上我就害怕,害怕黑暗,而黑暗每天都如期降臨。 自從我來到這個家,就總是有鄰居來」看望「我,有的說還真像!意思是說我像我爹;有的說看人家城裡孩子就是不一樣,真白!更有的大嬸大娘好像從進門兒就不認生,坐在炕邊上,摸摸我的頭,摸摸我的手。」摸個蛋蛋吃,來。「那個大嬸笑著就伸過手摸我的褲襠,我不讓摸。她就笑著說:」知道害羞了,有媳婦了沒有?哈哈,哈哈。小小子兒,坐門墩兒,哭著喊著要媳婦兒!「這樣說著,又把我攔過去,顯地很親熱,這抵消了我幾天來的陌生感。不過她們看起來很奇怪,見了小男孩兒,好像摸摸生殖器就如同沾上了吉祥似的。 我終於還是被那個大嬸摸了,居然把我的雞雞都摸硬了,她可不在乎,笑著說:」好娶媳婦了!「 她的話好像第一次提示我娶媳婦的意義。那天晚上當我和小紅再躺進被窩裡時,雞雞總是硬著的,心裡總是在想爹的話:長大了,讓小紅給你當個媳婦吧。 當我一半是好奇一半是喜歡地摸小紅下面時,小紅在被窩裡一聲不吭地讓我摸,而且兩腿還張開來,可是大人在一邊,我不敢做什麼。就那樣乾巴巴地摟著小紅睡了。 好在那天晚上,我沒有聽到可怕的動靜。 第二天放學後,因為有了頭天晚上在被窩裡摸小紅屄屄的大膽舉動,我就更嚮往了。爹不在家,我把小紅叫到炕上,我說我摸摸你的,小紅沒有反對,很愉快地讓我摸,不過當我的手一伸進去,小紅就突然一聲不吭地望著我,眼睛裡閃爍著喜悅的光。我心裡也很驚喜,好像真的領悟到了」媳婦「的含義,原來媳婦可以這樣的任意摸,任意玩弄她的小屄屄。 忽然,小紅小聲對我說:」你摳摳我的屄眼兒。「原來小紅知道這個,比我還懂,我摳了半天竟然不知道怎樣摳到屄眼兒。 我就試探著找,果然像小紅說的有個眼兒,能彎進指頭去,小紅的表情突然變了,說緊張不是緊張說高興不是高興。 小洞洞裡已經濕潤著,我用手指摳的時候,好像就越發濕潤了。」咱倆操屄玩兒吧?「我提出來,小紅愉快地同意了。 大白天的,兩人就脫了褲子,我興奮地趴上去,沒費多大勁兒,滑溜溜的就進入了。」你的怎麼這麼小?「小紅這樣問。我說我還沒長大,心裡卻在想管它小不小,我舒服就行了。有過和小姐姐芳芳的經驗,我的腰臀能自如地活動起來。我正玩得起勁兒,爹就回來,看見我們在炕上,也沒說什麼,我倒是害怕了! 傍晚的時候,爹去挑水,叫著我去,意思是讓我學習。」小東西,還什麼都懂!「爹撫摩著我的頭慈祥地笑著說。 我第一次沒有感到自卑,也是我第一次做了壞事得到表揚! 那個年齡的我,只是把操屄當作玩耍,至多是一種不用通過手淫就能達到那種至高無上境界的遊戲而已,那個年齡,我的心裡還沒有愛,也就不知道什麼叫吃醋。所以當晚上爹說要摟小紅睡叫時,我一點兒也沒不樂意。 不過,爹也好像不用再迴避我了。我看到他的被子被頂起來,然後小紅就哼唧了一聲,我想大概是操進去了吧。 儘管爹可以在我面前做,但我不敢當著爹的面和小紅玩操屄。第二天,我把小紅哄到一個隱蔽的地方操了一回,還沒覺得過癮。 回到家,爹去幹活去了,小紅說也要下地,她叫我到屋裡那樣兒東西,忘了是拿什麼了,她在門口等著我。 我進了屋,突然覺得哪個地方不對,猛然間,看見東牆上那張畫動了一下,再一看,只見一隻手正縮回去…我嚇得汗毛都豎起來了,掉頭就往外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