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初見 這時候有腳步聲響起,還伴隨著一陣若有若無的香味。柔柔連忙扣頭到地上, 大聲說道:「屬下辦事不力,請公主責罰!」 「柔柔快點起來,本宮不怪你。」蘭公主把柔柔扶起來,柔聲說道。 「沒想到飛燕步,採蓮詞和圍棋,都沒能讓太子動心,使屬下無法度上紅塵 引,無法按計劃完成任務。」 蘭公主坐到寶座上,微笑著說:「柔柔不用自責,師父常說,世象變化萬千, 總有跡可尋,唯有人心,難以計算,太子畢竟是天縱之才,怎可能這麼容易便入 了我們圈套?」 柔柔想了一下,猶豫著說:「公主,太子說……」 蘭公主卻以手勢阻止了柔柔的話:「本宮知道了,這一晚上柔柔累了,下去 歇著吧。」 在柔柔告退後,有一小丫環進來稟告:「啟稟公主,哈哈大師使人傳信,後 日子時會在護國寺為先皇上和皇后超度,請公主務必準時到達。」 「知道了,下去吧。」 蘭公主走到窗戶邊,看著窗外的一輪明月,思緒卻飄到那一年初見…… 那一年的幽谷,花開正好月正圓,柳絮紛飛,小小的司馬蘭坐在樹下撥弄琴 弦,輕啟朱唇,唱得正是採蓮的樂府詞。沈浸在樂理中的蘭公主,並沒有注意到 有少年駐足傾聽,還帶著滿臉幸福的表情。曲罷,少年鼓掌叫好:「好,好,好, 繞梁三日,使人三月不知肉味。」 小人兒卻「霍」得一聲站起來,柳眉倒豎:「哪裡來的野小子,敢偷聽本公 主彈琴?」 唉,真是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 這一漫漫長夜終於過去,正是豔陽高照的好時光。與京城遙遙相對的北邊的 另外一座宮殿裡,卻有麗人倚欄獨立,望著京城方向,愁思不斷,娥眉緊鎖: 「不知道父親和母親大人身體可還安康,千機宮辦事可還妥貼,應該無人發現吧?」 突然從身後伸來一雙大手,美人回頭正欲掙紮,櫻唇卻被大嘴封住,丁香小 舌也被挑逗著與大舌共舞。良久,唇分,有一促俠聲音從頭頂傳來:「莫非昨晚 愛妃還沒給喂飽,這麼早就站在這裡等著本王寵倖?可是明明是天亮上朝前才歇 了風雨,怎麼愛妃又想要了?」 太子妃惱羞成怒,嗔道:「殿下,請自重。」 「我的親親小達達呀,這裡都沒其它人了,自重給誰看呀?昨晚在帳裡,愛 妃怎麼不要本王自重,卻說還要還要? 太子妃馬上轉過身,小粉拳捶向太子,正想說話,朱唇卻又被太子封住,太 子的大手也開始在豐滿的身軀上遊走。一隻手伸進衣襟,抓住了那一隻傲然挺立 的椒乳輕輕搓揉著,輕輕捏著乳頭,感覺由柔軟變得堅硬。太子情動時,一把扯 開礙事的衣裳,一口就含住雪白的乳房,輕輕舔弄。太子妃臉若朝霞,嚶嚀道: 「殿下,不要在這裡,請回房,臣妾什麼都依你。」 太子卻依然故我,不管不顧,一手繼續往下,尋找那桃源洞口,手指輕輕得 不緊不慢得揉搓著小豆豆。太子妃全身微微顫抖,口裡連喚不要,小手卻無法阻 止大手的動作,忍不住輕吟出聲:「殿下,不要……好爽呀……好爽呀……臣妾 ……妾……」 太子感覺到那芳草萋萋處的濕潤,決定要把心裡的那團火釋放出來,給這心 愛的人兒極致的快樂。於是他把愛妃摁在柱子上,把下裳解開,引出已經挺立的 巨龍,真插入花心深處。 「啊……啊……不要……好大呀……妾受不了……太子慢慢來……」 於是太子「聽話」得慢慢來,用龍根研磨著內壁,太子妃更是受不了:「嗯 ……啊……哦……哦……不要嘛……不要這樣。」 太子笑著說:「愛妃不要這樣,卻要哪樣?是這樣嗎?」說完,太子狠狠捅 了幾下,捅得太子妃魂都沒了,大聲呻吟著,肆無忌憚得宣洩著快樂,再也不管 周圍是否有人偷窺。 太子卻突然把巨根一抽,笑道:「愛妃總說不要不要,那不要就是。」 突然的空虛讓太子妃難受得厲害,覺得下面仿佛有一大堆螞蟻在爬著,癢得 入骨。她只能開口求道:「殿下,臣妾錯了,請太子處罰!」 「愛妃何錯之有,本王疼你還來不及呢。」說完就把巨龍一送,猛烈得抽插 起來,大嘴同時封住柵桃小口,兩手也揉搓著兩邊的巨乳…… 太子心裡卻在想:「雪兒,你為本王犧牲太多,有家不能回,有國不能歸, 本王這一世定會好好對你,不負如來不負卿!」 ****************** 京城的丞相府中,下人們忙著收拾箱籠,雖然只是十日,帶的東西卻很多, 忙活到中午才能收拾完,午飯之後才能出發,這下車多人多,晚上定然是無法趕 到護國寺了。眾人只能在驛站休息一晚,明日才能啟程繼續前進。這邊廂,花兒 葉兒服侍已經疲憊不堪的大小姐睡下。 在驛站附近一個小小的暗巷裡,站了不少黑衣人,領頭的看著天色,仿佛在 等著什麼,突然他冷聲道:「時辰到!」然後所有的黑衣人默默朝著驛站進發。 黑夜中的驛站宛若一頭怪獸,張大嘴,在靜靜等著諸人的到來。 黑衣人散開,一下子就包圍了驛站。有一人來到獨孤雪的房間,戳破窗紙上 的一個小洞,通過小管子吹入了迷香。那領頭的站在門口,感覺裡面的人都睡熟 了,就捂著濕巾,輕輕推開門進去。侍夜的丫頭軟倒在床頭,幕帳低垂,看不清 內裡的情形。黑衣人首領悄悄走過去,打開帳子,掀開被子,警兆突現,可是為 時已晚,被子下麵空無一人,首領暗叫一聲不好,就倒在了床上。 耳邊傳來一陣輕笑:「我們千機宮的浮生醉無臭無味,聞者只能言語不能移 動身體,堂主莫要掙紮了。」 突然間眼前大放光明,卻是剛剛在床頭的丫頭點上了蠟燭。那丫頭樣貌普通, 眼睛卻甚是清亮,仿佛夜間星光所聚,璀璨迷人。首領看著這雙明目,竟然呆了 片刻。丫頭繼續說:「聽聞風雷堂的葉青葉堂主收了太子殿下的銀子,欲壞獨孤 大小姐的清白,大小姐請我們千機宮出面力挽狂瀾,也不過是小事一樁。但素來 聽聞葉堂主是江湖上有名的美男子,所以堂主莫怪小的,得罪了。」說完就扯下 了首領的面巾,嘻笑的小丫頭驟然間呼吸一頓,只覺得此人龍姿鳳首,竟然眉目 如畫,清麗難言,萬中無一的男生女相,只是那英氣卻讓人一眼就看出並非女子。 小丫頭正欲說話,外面卻突然傳出緊急的敲門聲,小丫頭低聲喝道:「進來!」 從外面走來一小丫環,在她耳邊輕言幾句,小丫頭點了點頭,回頭對堂主說: 「現在本姑娘急著出門,等我回來再細細審問你。」 說完小丫頭就出去了,那小丫環拿繩子來把堂主綁得嚴嚴實實的,然而她一 對上堂主的眼睛,臉竟然馬上紅了,頭也不回得跑出去關上門。 沒過多久,門又給打開了,竟然是剛剛藏匿起來的黑衣人,見首領被綁,馬 上過來鬆綁,並連聲請罪。葉青蒙上面巾,眉間冷若寒霜:「快去查,今日之事, 到底是千機宮的哪個女人動的手。此仇不報非君子!」 小丫頭駕馬飛奔,一路急馳驚起了不少飛鳥。到了一處林子,丫頭縱身下馬, 從暗處走出一人,替丫頭栓好馬,施禮稟告:「拜見宮主,太子的駐紮大營就在 前方,右使已經在前面恭候宮主。」 丫頭走到前面,有不少人伏在樹叢中,見到丫頭來,有一女子越眾而出: 「宮主,太子帳旁的守衛很少,正是探訪的好時機。」 「好,請右使帶路。」 在那女子的指引下,丫頭來到了太子的大帳前,女子解決了幾個守衛,掀起 簾子,請丫頭進帳,說時遲,拿時快,突然有一把劍指住了丫頭的喉嚨…… 第三章 東施 右使連忙出劍擋開了丫頭喉頭的劍,與太子近侍小理子纏鬥在一起,難分高 下。丫頭連忙翻箱倒櫃,尋找起某樣物件來。可是丫頭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外 面有人高喊:「點子棘手,扯呼」。右使連忙挽出幾個劍花,阻擋了小理子的攻 勢,摟住丫頭的小蠻腰,使出輕功水上飄,絕塵而去。 又是一個豔陽高照的日子,可是禦書房卻經歷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暴風雨。皇 上把一本奏摺扔到太子夜的頭上,太子不敢直面盛怒之下的父皇,只好趴伏到地 上。皇上怒道:「太子真是長進了,為了一小小女子竟然抗旨?朕也曾年少輕狂, 情難自已,可是夜兒,只要你擁有這錦繡江山和沃野千里,還何愁美人在懷?又 何必再對蘭兒念念不忘?你明知道司馬蘭和我們大燕是國仇家恨,不死不休之局, 為什麼還執迷不悔?癡兒,彈指紅顏老,刹那芳華,再美的美人,到最後也不過 是一堆白骨。獨孤策之女乃是大家閨秀,知書達禮,蕙質蘭心,必是未來國母的 上上之選。夜兒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父皇,世人都說蘭兒的絕世芳華已毀于國變的那場大火,但兒臣在幽谷初 見蘭兒後,就在心裡立下誓言,此生此世非蘭兒莫屬。只是天意弄人,臣與蘭兒 相識相知卻不能相守。兒臣真怕,怕會忘記蘭兒面容,怕與蘭兒相逢也不識,才 會把蘭兒的妹妹靜兒立為側妃。可是自始至終,兒臣的正妃之位只屬於蘭兒一人。 所以與獨孤雪的大婚,請父皇重新考慮!」 「你……你……你……很好!太子,你好好在你府裡反省十日,十日後再議!」 太子告退之後,就回到了府上。太子久居城外兵營,鮮少回府,自側妃司馬 靜得到消息後,已經盛裝打扮,守候在垂花門下。太子看見滿頭珠翠,豔麗不可 方物的靜妃,眉頭一皺,就進了自己的書房,靜妃忙跟在後面侍候。只是太子臉 色不虞,靜妃心中惴惴,也不敢隨便開口,這時貼身的奴婢送來剛剛煲好的雞湯, 靜妃忙接過來,給太子端上去,打了一小碗放在太子面前,太子喝了一口,面色 稍霽,靜妃使了一個眼色,下人們全部告退,並掩上了房門。 靜妃試探著勸解道:「太子殿下,父皇……」 「閉嘴,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干涉本太子的事情?」太子大怒之下把碗筷全 掃到靜妃身上。靜妃惶恐之下馬上跪下來,身子瑟瑟發抖,也顧不上身上濺滿了 滾燙的雞湯。可是太子看到這個情形,更是怒不可遏,一把摘下靜妃的頭飾: 「你皇姐生死未蔔,朝不保夕,你裝扮得如此豔麗,又給何人看?」 披頭散髮的靜妃忍不住嚶嚶哭了起來:「臣妾冤枉呀,臣妾……」 「閉嘴,誰允許你辯了?好呀,穿得這麼漂亮,無非是要本太子寵倖你,好, 你是蘭兒的妹妹,就允了你遲來的圓房。」 說完,太子把靜妃一把推倒在地上,拼命撕扯著她的衣裳。靜兒大慟:「不 行呀太子,不能在這裡……不能……」可是靜妃再也沒辦法叫出聲來,因為太子 馬上扯下一小段布,捂住了靜兒的嘴。靜兒的眼淚暈開了精緻的妝容,可是太子 根本不顧這些,他一口咬在女人的椒乳上,用牙齒拼命噬咬著那點櫻紅,並用一 只手狠狠揉搓著另外一邊的豐盈。靜兒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更是刺激起 男人的征服欲。男人掀開了衣裳的下擺,匯出巨龍,就往衣不蔽體的女人下面插 去,沒有半分憐惜,輕易就破了那層薄薄的膜,長驅直入。男人只是拼命得抽插 著,本來乾澀的小洞,漸漸有蜜汁流出,男人痛快得加快了速度,拼命叫著: 「哦哦,賤人,幹死你!!!」有淡淡血液隨著愛液流出來,染到了貴比千金的 蘇繡牡丹上。 女人的梨花帶雨也沒有讓男人起任何憐惜之心,男人用手左右開弓,啪啪啪 得打在女人嬌小的巴掌臉上,怒斥道:「哭什麼,騷貨,你整天在母妃面前進言, 說本王不懂憐香惜玉,你不就是在等這一刻嗎?要你哭,你還哭?」 男人把女人的身體轉過來,把女人擺成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豐臀高高翹起。 男人把桃花洞分得開開得,看著裡面淡淡的粉紅,就把玉莖一捅到底,大力動作 起來。緊緊得小逼包裹著大大的龍根,爽得太子不時發出低吼。太子開始重重拍 打靜妃的晶瑩如玉的屁股,沒有多久,靜妃的屁股上就留下了不少紅紅的手掌印。 每次小穴被拍打時都會緊縮一下,太子終於忍不住,精關一松,萬千精華就射在 太子側妃的小穴裡。 可是太子還不解恨,他看到牆上掛著的馬鞭,就解下來,開始拼命抽打起癱 軟到地上的靜妃,每一道鞭都留下清晰的紅痕,男人也悄無聲息得哭了:「賤女 人,你們根本不知道何為刻骨銘心,何為相思成灰,你們根本不知道愛一個人, 卻不能相守有多麼絕望!」太子下面又開始堅硬如鐵,他依然是插入了女人的小 騷穴裡…… 過了半響,太子才從房門裡出來,小理子守候在門口,見到太子就迎上去: 「太子殿下……」「不留!」「是!」自有下人準備湯藥不提。 獨孤家的車隊終於到達了護國寺的門口,佛門第一高手哈哈大師已經在門前 等候。花兒從轎上扶下來弱質纖纖的大小姐獨孤雪,雪兒馬上對大師施一福禮, 清亮的嗓音說道:「雪兒姍姍來遲,請大師恕罪。」 大師雙手合什:「阿彌陀佛,總算有驚無險,獨孤施主能安全抵達,全是佛 祖保佑。本寺有哈哈在,宵小不足為患,請女施主進去好好休息!」 在獨孤雪經過哈哈身邊時,哈哈突然誦了一句佛號:「菩提本無樹,明鏡亦 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獨孤雪並未駐足,而往裡走去。 晚上子時,蘭公主一身黑裙,踏霜而至,跪在佛前,聽眾僧超度念經,不知 不覺中落下兩行清淚。 良久,儀式結束,蘭公主起身,向門外走去,哈哈大師在後面輕呼:「公主 請留步。」等眾人散後,公主轉身面對哈哈大師:「請問大師有何指教?」 「公主,當初幽谷一別,已匆匆十年,不知道墨隱老弟身體可還安康?」 「家師自國難後身體每況愈下,已於去年仙逝。」 「墨隱求仁得仁,也算是修成正果,還請公主節哀」 「哀?生亦何歡,死亦何悲,在國難時,本宮沒有以身殉國,已是大大的不 孝,留著這副殘軀不過是為了報仇雪恨。」 「公主,上天有好生之德,他日兵戎相見,定會血染江山,致哀鴻遍野,公 主又於心何忍?公主,當初在幽谷,你的佛學還在尊師之上,難道不懂放下屠刀, 立地成佛的道理?」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當日父皇慘死,天道何在?這些年,蘭兒苟延 殘喘,休養生息,就是為了將司馬靖那個國賊拉下王座,恢復我大晉的大好河山。」 「公主……」司馬蘭卻擺了擺手,同時往外走:「大師內外修為都臻化境, 為何還如此著想?」「阿彌陀佛」哈哈大師目送蘭公主遠去。 從遠處傳來司馬蘭輕輕的幾不可聞的歎息:「五年磨一劍,霜寒未曾試,今 日把君問,誰有不平事。蘭兒終究是意難平呀……」 司馬蘭走到一處廂房,推開了門,看到牆上掛著一幅觀音像,淚水終於忍不 住落下:「母后,母后,蘭兒應該怎麼辦。當初父皇與您鶼鰈情深,為您畫下這 幅觀音像。如今父皇與您都在天上聚首,徒留蘭兒一人在這世間受苦。待蘭兒手 刃慕容靖那個狗賊後,與師兄此生此世就再無任何可能。蘭兒,蘭兒應該何去何 從?」 幾日後,司馬蘭趕到北魏的上京,求見魏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