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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雲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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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睜大眼睛瞪著我,好像我臉上沾了墨水似的。看了好一會,她突然大笑起
來,伸出指頭指著我,聲音一字一頓:「哈哈!我——懂——啦!你——吃——
醋——啦!」

  「哪有,我就是問一下啊,別這麼大反應好不?」

  「No no no,」她壞壞地搖著頭:「女人最會察言觀色啦!瞞不了
我的!哈哈,你吃醋的樣子好可愛哦,我看著怎麼就覺得這麼開心呢?唔……我
知道了!我平時一直以為你不在乎我的呢,吃醋說明你在乎我啦!」

  「擦!我還不在乎你啊?我倒是覺得你不在乎我呢!」我不爽地都噥著。

  「誰說我不在乎你了,你可是我這裡的VIP哦,最優質的服務全都給你佔
了。」

  這話倒還真不好反駁,細想想,她對我的確跟對其他人都不一樣,也許我是
和她在一起時間最長的男人了,而且比其他每一個都長得多多多吧!不過我還是
有點兒疑問:「切,調教還不是優先人家的。」

  「哈哈哈!」她又笑了起來:「跟你想的不一樣哦,下次讓你們認識一下就
知道了。」

  過了一個星期,她還真的邀我一起出去了,說去看看她怎麼被調教的。我滿
腹狐疑地跟著,我們打了個的士,轉到南山一個蠻僻靜的小區裡,等上了樓敲開
門,我立馬就明白為什麼她說和我想的不一樣了:開門的居然是個女的,三十出
頭,打扮得挺時尚。她肯定是早知道我要來了,見面就問:「你就是程燕的男朋
友啊?聽她說過你好多次了,好像是還挺帥的。哈哈!」

  程燕喊她紅姐,她是當醫生的,離了婚,一個人住這。她們也是在網上不經
意認識的,紅姐在論壇上發自己的自拍照,有幾張是玩擴張的,程燕說她屄眼兒
撐得大大的樣子看上去好漂亮,看著覺得心癢癢,從她照片裡窗戶外頭的背景能
看得出在深圳,於是就和她聯繫上了,結果紅姐還挺熱情,聽說她想試試擴陰,
不說二話就答應了。

  程燕說她以前只是在個別外國的片子裡看過女的那樣弄,以為很難的,結果
沒想到,沒來多少次,紅姐的手就能塞得進她裡面了。不過她第一次要我試的時
候,心裡其實是沒底的,因為我的手比女人的手要大不少,可她覺得挑戰極限的
感覺特刺激,咬咬牙豁出去了,結果還真的做到了。

  紅姐跟我講了點「調教」的方法:一開始就想放手進去肯定不可能,得一點
點慢慢來,她是用的一種能充氣的假陽具,開始只有一般的自慰棒那麼粗,插進
去之後慢慢地充氣,每次加大一點兒,保持一段時間了再加大一點兒,這樣弄個
把小時了就拔出來,然後做恢復鍛煉,讓陰道保持彈性,不會變鬆掉。不要太心
急,隔幾天擴一次,好讓軟組織有時間長起來,每次擴的時候就把最大尺度再提
高點,這樣一點點加碼,慢慢就能放得進手了。

  她說程燕開發得算快的,主要她自己很喜歡這個,每次擴的時候都很興奮,
水流個不停,還特別喜歡對著鏡子看自己的屄被撐得越來越開;而且她陰道的彈
性也特別好,擴完了縮回去就像沒事一樣,不像她自己,擴得多了,一劈開腿,
兩片小陰唇就總是張著,像老蚌似的。

  她有個專門的小隔間用來玩這個,在那裡程燕脫了衣服褲子,讓紅姐現場給
我演示——先是用她說的那種充氣的棒棒,插進去以後用橡皮球打氣,把程燕的
屄口一點點脹起來,變成個又大又圓的窟窿,屄肉兒被撐得薄薄的,好像要爆開
一樣。

  紅姐說,程燕現在已經能擴張到直徑七、八厘米的樣子了,不想玩更誇張的
話,這個尺寸差不多了,也不會影響正常性生活。然後她叫我自己來,試試往程
燕的屄裡插自慰棒,一次加一根,看看能插到多少根。

  程燕的神色一開始還挺怕羞似的,好像生怕我笑話她太浪,可是把帶著凸點
的膠棒一插進去,打開開關開始扭動,她立馬就浪蕩起來了,臉紅彤彤的,微張
著嘴叫得跌宕起伏,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扭來扭去,還斷斷續續地喊:「好哥哥,
加油……啊……插死燕子了……嗯……小騷屄還要……再多插點……啊……把燕
子的屄肉插爛掉……」

  到最後我一共插了四根進去,看著她大敞門開的屄口和不知道是痛是爽的失
神模樣,我禁不住有點害怕又有點心疼起來了。看著我猶豫的樣子,紅姐忍不住
發笑了,她走過來把我推到一邊去,撿了一根陽具,冷不丁一把往程燕屄裡那四
根中間的縫隙裡插了進去,然後一隻手托著程燕的屁股,另一隻手按著那五根還
「嗡嗡」作響的自慰棒使勁一推,一下往屄裡頭生生擠進去了差不多一寸。

  程燕的身子像被火燙到了一樣猛地一彈,腿也一下子蜷起來,整個身子都側
翻過來,差點從小床上滾下去。那樣子簡直把我嚇楞了,趕緊伸手去扶她,可她
自己又掙紮著慢慢躺平了,抬起頭有點憔悴地朝我笑,一隻手拉著我的胳膊,發
著顫的聲音斷斷續續的:「知道不……南……你最不懂味的地方……就是太心疼
我了……其實……我就喜歡你來蠻的……越刺激……越變態越好……我就喜歡這
樣……哪怕被玩殘掉、玩廢掉、玩爛掉……我也心甘情願……懂嗎?」

  紅姐在一旁微笑著看我們兩個:「聽到了吧?小帥哥,你女朋友可是難得的
好胚子哦!你要是真想她快樂的話,就順著她的意思來,這樣保證你們過得有滋
有味的,要是做不到,就趁早把她讓給會玩的哦,別浪費了。」

  我呆了幾秒鐘,然後彎下腰去,在她的奶頭上輕輕咬了一口,讓她「啊」的
一下叫出聲來。我的手拾起了另一根玩具,把嘴湊到她耳朵邊上:「好啊,小賤
貨,想要玩賤的,哥就滿足你,說,屁眼裡想插幾根?」

  她屁眼以前除了被肛交過以外也沒插過別的,但我硬是給她插了兩根假雞巴
進去,她喊痛我也咬著牙不停手,然後讓她就那樣下身裡插著七條扭來扭去的電
動陽具,在房間裡哆哆嗦嗦地走來走去,然後跪著給我口交。

  最後我讓她像條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用腳把往外掉出來了一點的假陽具使勁
往裡踢,反正怎麼粗魯怎麼來,直到弄得她打著哆嗦在地上爬不起來了為止,我
才把那些玩具全拔出來,像野獸一樣撲到她瑟瑟發抖的身上,把雞巴插進她又紅
又腫的屄裡,嘶吼著拼命幹她。

  她摟著我的脖子,發了瘋似的親我,而她的屄肉兒居然還是那麼緊,根本想
像不到剛才還插著五根男人雞巴那麼粗的東西。後來她自己說,那晚上她高潮了
十來次,而且從來沒高潮得這麼帶勁過,簡直魂都要被抽出去了。

     ***    ***    ***    ***

  而也是那個晚上,也許是紅姐那句把她讓給別人的話激怒了我吧,我終於想
通了一件事: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既然她想要的是那樣的生活,我為什麼要用我
的看法去度量她呢?而且,讓我自己也覺得詫異的是,當我那樣粗暴地對她的時
候,我的心裡居然有種從沒有過的興奮,她的模樣、她的聲音,都是那麼撩人,
能把人心底裡的邪惡全都撩撥起來,好像真的恨不得把她玩殘掉一樣。

  同樣還是那個晚上,當我們從紅姐那回來,回到她屋裡的時候,在床上,我
問了她那個憋了好久的問題:「燕子,你說我們這樣,真的算男女朋友嗎?」

  她思考了幾秒,又把皮球踢回給了我:「你說呢?」

  「應該……算是吧!」我撓了撓頭。

  哪曉得她猛地揪了我一把:「喂!這麼簡單的問題你居然還要撓頭?太讓我
失望了吧!」

  「暈,你自己又不肯說,還要怪我答得太慢……太沒天理啦!」

  「肯定算啦!我連人都是你的了,這還不算男女朋友啊?」

  「唉,要是這麼算的話,那你男朋友好像挺多的。」

  「不不不,不一樣。」她使勁搖頭:「你以為上了床就叫把人給你了啊?我
睡過的男人多,可是真正信得過、願意把整個人都給他的,就只有你一個哦!知
道我為什麼願意要你虐我嗎?因為我知道你心好,疼我,不會真的傷到我的。」

  「我擦,你說得我都迷茫了,剛才你還怪我太心疼你了呢!這到底是該疼你
呢,還是不該疼你呢?」

  「哈哈!」她又樂了起來:「女人就是這樣的喔,別指望說話有個準,什麼
時候該疼,什麼時候不該疼,你自己看著辦就好啦!」

  「嗯嗯,見識了,見識了,女人都是神經病這話果然沒假。」我無奈地攤著
手:「不過,我還是有點不明白。」

  「啥不明白的?」她歪著頭看著我。

  「我這人嘛,雖然自認長得還算可以吧,人品也還算可以吧!」我一副嬉皮
笑臉的得意樣:「不過頂多也是個『還可以』,不是什麼出類拔萃的,你說你閱
人無數,怎麼就看上我了呢?」

  「因為只有你輪完了我以後還想留下來陪我呀!」她眨巴著眼睛,不假思索
的答道。

  「這……沒有這麼簡單吧?我就不信沒有別的男人想和你保持久一點的關係
的。」

  「當然有了,不過全都被我拒掉了。」

  「那不就對了,憑什麼我就沒被拒掉啊?」

  她出人意料地沈默了,過了一小會才重新扭過頭來:「真的想知道?」

  「嗯!」我使勁點頭。

  她又停頓了一會,彷彿要把思緒理清楚一點,然後神秘兮兮地盯著我:「還
記得嗎?01年的時候,你是不是去過武漢?」

  我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差點從床上蹦起來:「你怎麼知道的?」

  她得意地微笑著:「正好是情人節那天,你到了武大,對不對?」

  我的確記得,記得很清楚,那天也許是我過得最悲劇的一個2月14了……
但她怎麼會知道的?那一刻我有種像做夢似的荒誕感,就像那個大年三十,她告
訴我一屋子人全都上過她的時候一樣。

  她淡淡地笑著繼續說下去:「在進校門的路邊上,你買了一束花,玫瑰花,
記得嗎?」

  「還……還真是……」我除了點頭什麼也做不了。那天我是去找人的,找那
個從高中就認識的女孩兒,從湖南擠火車過去,揣著忐忑的心,在二月的冷風裡
匆匆穿過還沒長出葉子的櫻花林,為了尋找一個答覆,或生或死,都行。

  「21朵,對不?」她繼續追問著:「我沒猜錯的話,那個女孩子那年應該
21歲吧?」

  我繼續機械地點頭,眼裡滿是迷惘。

  她側過身來抱住了我,把臉貼到我的耳朵邊,聲音溫柔又俏皮:「不過,你
肯定不記得賣花給你的人長什麼樣了。」

  我楞在那裡,瞠目結舌。

  我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為了賺生活費,每年過節的時候,我都會在校園裡賣花,而那天,你是第
一個買我花的人。」她在我耳邊繼續說著,暖暖的水汽呵得我直癢癢:「不過,
過了兩個小時,你又跑回來了,手裡還拿著那束花。」

  「唉……沒辦法,人家不肯收啊!」

  「你找著我,問我花能不能退,我說都被你攥蔫了,退給我,我就賣不出去
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起來,退花的確有點兒丟人,不過對那時的我來說,那束花
可不是小錢,差不多頂半個月生活費了。

  「結果,你就把花塞到我手裡,說算了,那不退了,乾脆就送給你吧!」

  「哈,沒錯,然後我還對你說了:情人節快樂。」

  「嗯,我記得,我一輩子都記得。」她重新仰起臉來,帶著紅霞般的笑容:
「因為,那是我這輩子第一次收到情人節的花。」

  我側過身去,把她清瘦的身子緊緊攬進懷裡,輕輕揉動她的髮絲:「以後每
年都給你買,好不?」

  「不用啦,第一次才最珍貴,以後買不買無所謂了。」她紅紅的臉緊貼在我
胸口上:「不過,那時候,你扔下花掉頭就跑了,我就楞在那兒,沒來得及把最
後一句話說給你聽,現在能補上不?」

  「什麼話?」

  她濕熱的嘴唇向上移動著,湊向我的臉龐:「謝謝。還有,情人節快樂。」

     ***    ***    ***    ***

  從那以後,好像有點有恃無恐似的,程燕反倒越玩越放肆了。而我心裡的芥
蒂卻在一點點消散,在許多方面,她對我來說都是獨一無二的,她本來就和別的
女孩不一樣,那就不該像對一般女孩一樣對她。接受她純潔的那一面,也接受她
放蕩的那一面,陪著她瘋,陪著她浪,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大家都開心吧!

  我們會一起商量找刺激的主意,然後找機會去實戰。她平時為了在工地爬上
爬下方便,都是穿的褲子,打扮得和男人婆似的,只有在週末的時候才會換上女
孩子的漂亮衣服。我幫她買了好幾套薄薄的衣服,還有裙子,讓她週末的時候穿
上,不戴胸罩,也不穿內褲,然後跟我一塊出去逛街。

  一開始她還有點怕,非要在裡面穿件小T恤,其實她的奶頭那麼大那麼挺,
就算隔著兩層衣服也還是能看清凸起的輪廓,一路上還是會有人偷偷地瞟她。這
樣試了幾次以後,她就自己主動不穿裡面那件了,只穿一件黑色的連衣裙,如果
不仔細看的話,看上去可能就黑黑一片,但如果仔細看,隔著那層透光的薄紗,
裡面的乳暈和乳頭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起初她還總害羞,一懷疑有人盯著她看就趕緊把目光避開,後來被我慫恿了
幾次以後,膽子就越來越大了,人家看她,她也看人家,還朝人家笑,很多時候
反倒把看她的人弄得不好意思開溜了。

  再後來我們更加變本加厲了,乾脆在她屄裡塞上跳蛋或者自慰棒才出去,把
遙控器拿在我手裡,坐公交車或者坐地鐵的時候,冷不丁地就開一下,讓她的肉
縫兒裡邊「嗡」地響起來,在人群裡咬著牙直打哆嗦,那副屄裡頭直淌水臉上卻
還要拼命裝得若無其事的模樣,還真是千嬌百媚。

  她自己說她超喜歡這種被很多人看著發浪的感覺,每次我開開關的時候,一
想著週圍的人會不會看出來,她就興奮得頭暈。可她說她老擔心,擔心自己會控
制不住,會當場就把衣服脫了求人家幹她,那樣的話以後可就真的沒臉做人了,
所以我每次都得把節奏拿捏好,讓她爽到剛剛好的時候就停下來。

  瘋完了回家以後,她總要誇我越來越懂她了,同步率200%,然後一把掀
起裙子,把沾滿淫水的玩具拔出來,掰開早就興奮得發紅的屄洞子,裝出一副站
街女的媚相,朝我拋著媚眼:「來嘛!帥哥,小妹的肉壺壺……癢死了……」然
後哈哈大笑著張開雙臂迎接我撲上去,好好地翻雲覆雨。

  不過,我還真的故意讓情況失控過。那是晚上,在關外的小中巴上面,車上
總共也沒幾個人了,而且全是男的。開到沒什麼人的路段的時候,我一下把開關
開到最大,然後就不關了,程燕一開始還想拼命忍著,最後實在忍不住就喊出來
了,結果所有人都看著她。

  司機看她埋著頭捂著肚子的模樣,還以為她身體不舒服,結果她自己居然軟
綿綿地說:「我想……被男人搞……」把一車人都震楞了。於是司機把車停到旁
邊的小巷口,幾個人就在車上把她輪了。

  一開始人家還沒想著她屁眼能搞,她還一邊哼哼一邊把屁眼挖開,求著他們
來搞,還嚷著要他們把精全射到她屄裡,說反正吃了藥,懷不上的。所有人搞完
了她都還不盡興,跑到駕駛座那裡,把屄套到換檔的桿子上,插進去了七、八寸
深,像跳舞似的扭來扭去。

  最後她還開玩笑說不能白搞,要收錢,公交車收一塊,她也是公交車,也只
收一塊,然後就劈開腿坐到挨著投幣箱的那個座位上,要大家把錢塞到她的屄裡
頭,一共兩個硬幣三張紙幣。末了把按摩棒插回去,把錢堵在最裡頭,穿好衣服
若無其事地繼續坐車,下車的時候還笑眯眯地朝他們說謝謝,搞得一車人的眼珠
子都要掉出來了。

  她瘋起來的確有點喜歡往屄裡頭亂放東西,但其實她在衛生方面還是挺注意
的,每次亂搞完了之後,回家都得調好消毒藥好好洗乾凈,有時還會預先吃口服
的藥,再加上她可能本身體質就比較好吧,居然一直沒搞出什麼毛病來。

  她還自己開玩笑說,想被玩壞都玩不壞,真是天生麗質。她還說就是要玩極
限才刺激,那種生怕自己會被玩壞掉但又忍不住想要的感覺才是最爽的。而我慢
慢地也沒那麼擔心了,什麼都敢讓她去試。有時候我會想,也許真的讓她玩過火
了,出一次事她就有教訓了,以後就能收斂點吧!

  下半年的時候,老闆換車了,原先那台舊車要處理,我便宜點買了他的。這
下出去幹荒唐事更加方便了,週末可以開到遠些的地方去,不用擔心在深圳這邊
搞,以後被人認出來。

  幹得最多的就是晚上開車到那種僻靜的路段去,她在車上脫掉衣服,只穿個
長襯衣不扣扣子,下半身什麼都不穿,或者是下半身穿件小短裙,上半身只圍條
窄窄的裹胸,反正怎麼性感怎麼來,然後下了車一個人在路上走,碰到男人就說
自己剛被男朋友甩了,心情不好,想發洩。一般沒人能忍得住她挑逗的,然後就
在路邊找個沒人看得見的角落打野炮。

  光做愛還不行,她還喜歡喊人家就地撿什麼樹枝啊、石子啊去弄她的屄,說
什麼反正沒人愛她的屄了,弄爛掉算了,說得和真的似的。有幾次碰到老實的,
直接被她給嚇跑了,但也有一回碰到過個變態的,玩得起了勁,往她屄裡塞了一
堆亂七八糟東西還不夠,還拿煙頭往她尿道裡捅,還把雞巴插在她屁眼裡尿尿。

  我在車裡看著都有點怕起來了,想著要不要去阻止下,哪曉得她還迷迷糊糊
地喊,說弄得她好舒服,好喜歡。最後搞得她都快翻白眼昏過去了,那男的才害
怕了,跑掉了。她自己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屄裡頭的東西掏乾凈,除了樹葉雜草什
麼的,還有個煙盒子,還有裝檳榔的包裝袋,那袋子的角挺利,把她屄肉都劃出
血了,可她好像完全不覺得似的。最後她還留著尿道裡那根煙嘴不弄掉,一直撐
到回了家才弄出來。她說一開始漲得痛,可是習慣了覺得還蠻舒服的。

  我問她那個時候怕不怕,她說怕,可是難得碰到一個變態的,就想看看他到
底能把自己玩成啥樣。被他往屄裡頭塞東西的時候其實挺痛的,可是心裡頭卻覺
得爽,人家一邊塞,她自己一邊揉自己的奶頭,居然還高潮了一次,聽得我真是
無言以對。

  除了在路上玩這種遊戲,她還去過不少別的地方,比如職校的校園裡邊,管
理一般都不怎麼嚴。我們選晚上去,她隨便找一個落單的學生,拋著媚眼兒問:
「小弟弟,寂寞不?姐姐今天心情好,不收錢。」然後一般就到操場上找個角落
開搞,如果人家要邀她去宿舍她也去。

  有好幾次到宿舍裡就被幾個人一塊輪了,她總是很大方地隨便他們弄,還喜
歡調侃他們,問:「怎麼樣,姐姐的屄帶勁不?有沒有你們的小女朋友爽?」當
然,得到的一般都是肯定回答,畢竟她的屄洞子的確夠極品。

  每當這時候她就特得意,笑眯眯地說:「帶勁就再來一發,過了這村就沒這
店了哦!硬不起來的話,姐姐幫你舔起來。」最後一般都得把屄洞和屁眼都幹得
通紅發腫了才走人。她還特欣賞自己屄被幹腫了的樣子,還用手把屄肉兒翻開讓
我拍下來,特別是連屄口的肉芽兒都腫得像一粒粒小珍珠的時候。

  她會一邊翻照片一邊嚷:「呀!好騷好騷,羞死了,你說天底下怎麼就有這
麼騷的屄嘛……」看完還紅著臉把照片刪了,說怕我到處亂傳。我說:「你肏都
敢給人肏,還怕被人看照片啊?」結果她的回答一下就讓我無語凝噎了:「挨肏
我自己爽到了嘛!把照片給人看我又爽不到。」

  我也問過她,以後到底有什麼打算。她說反正一個女孩子家,也不指望做出
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努力攢點錢,回老家縣城開家小店,平平淡淡過一輩子就
好了。我問她想開什麼店,她說她也說不清,可能和同學合夥開吧,得問問人家
的意見,不過她喜歡做吃的,開間糕點店應該不錯。

  我打趣地笑她,說:「開什麼糕點店呀,直接開麗春院得了。」她瞪了我一
眼,說:「要開你自己開,我才不開呢!不過,我可以來給你打工,做你的頭牌
花魁哦!」

  「為什麼非要做花魁啊,直接做老闆娘不就好了?」我一下子脫口而出。

  她的笑容定住了,半晌沒做聲。

  「其實,我是說認真的。」我盯著她的眼睛:「燕子,我們把婚結了吧!」

  她把臉埋了下去,避開我的目光,但她的手依然攥在我的手心裡,涼涼的,
枯瘦的肌膚泛著淡淡的光,像月下搖曳的玉蘭花。

  「南……謝謝你,不過我做不到。」她吸了下鼻子,把頭扭過去望著窗外。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我真的不在乎,我喜歡的是你的心,你的人,喜歡
你對我的好……燕子,我覺得我離不開你了,知道嗎?」

  「我知道,我相信,我知道你從來沒騙過我。」她的聲音有點激動,但很快
又平靜了下來:「其實我也一樣,我也一樣想一輩子和你在一起……可我知道,
那只是個美好的夢,一個沒有結局的夢。」

  「那不是夢,燕子,只需要你點個頭,夢就能變成現實,明白嗎?」

  「不,你想得太簡單,太簡單了……」她呢喃著,突然把頭扭過來,直勾勾
地盯著我:「你不明白的,像我這樣的女人,已經沒有資格擁有愛,沒有資格擁
有幸福了,懂嗎?」

  「為什麼?」

  「有太多原因了。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不嫌棄我,我很開心、很感恩,但我
們依然還在這個世界,而這個世界的眼光容不下我,你明白嗎?」她望著我,一
臉的認真,就像平時在公司爭論問題時的那種認真,認真得冰冷沁人:「我只問
你一樣,將來你有了孩子,你會希望人家對他說,你媽媽是個騷貨,是個蕩婦,
是個賤婊子……你會希望嗎?」

  「不,那都不算事!」我一把摟住她:「我們可以一起走,去我老家,去別
的城市,去誰也不認識你的地方,我們一起開始新的生活,誰也不會打擾我們,
不好嗎?」

  「我說過,你想得太簡單了。」她笑了起來,笑得讓人瘮得慌:「賤貨一輩
子都是賤貨。你沒聽人說過嗎?只有從來不出軌的女人和經常出軌的女人,沒有
只出一次的,而我呢?出軌這麼純潔的字眼都已經描述不了我的十分之一了吧?
你相信我能痛改前非?相信我能做個好女人?相信我能不讓人家指著你的脊樑罵
你綠帽子?」

  「我相信。」

  她楞在那兒,淚光在眼裡忽閃著……最後,她長長地嘆了口氣,把頭埋進我
的臂彎:「可我不相信我自己。」

  「那也沒有關係,你要是想出去的時候,我們還是和現在一樣,去遠點的地
方,玩完了回來,還是可以一樣的過日子,不行嗎?」

  「算了,」她淡淡地笑了下:「今天我們不說這個了,好不?給我點時間,
反正我們現在還年輕,不是嗎?」

     ***    ***    ***    ***

  這件事也許就算過去了吧,以後我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問過她,我還是和
以前一樣,送她去到一個個陌生的地方,默默地看著她去勾男人,然後在荒郊野
地裡像母狗一樣被肏,甚至被輪,直到下身一片狼藉地回到我們自己的小天地,
就像南北奔波的燕子。

  但我發現她在變,好像慢慢地變得不是那麼喜歡出去找人肏屄了,出去的次
數越來越少,和我在一起的時間卻越來越多,而且越來越迷上了讓我虐她,慫恿
著我在她身上玩各種誇張的遊戲。

  有一回,她買了整整一盒縫衣針回來,要我一邊幹她,一邊把針從她的奶頭
上紮進去,直到把那兩粒鼓鼓的黑棗兒紮滿了密密麻麻的針,就像兩朵蒲公英一
樣,然後就那樣挺著紮滿鋼針淌著血的奶頭,換著姿勢和我做愛,一邊做,一邊
還自己捏著針在奶頭裡攪,痛得自己呲牙咧嘴,連眼淚都流下來了。可她一邊流
眼淚,屄裡還不住地流水,整個下身都興奮得一挺一挺的,最後就那樣邊虐奶頭
邊高潮了。

  還有一次是過冬至,她包了餃子,還做了好幾個菜,太多了點沒能吃完,結
果她把褲子脫了,劈開腿坐在桌邊上,說吃不完的就裝她屄裡頭吧,反正她也是
個賤貨,和垃圾桶差不多,最適合裝垃圾了。然後叫我拿湯勺把剩下的小半碟小
半碟的菜一點點往她的屄眼裡送,有的菜是放了辣的,連碗底的油都紅亮紅亮。

  我開始還不敢弄,結果她說我不來她就自己來,我只好依著她。那辣椒菜一
塞進屄縫裡,就把屄肉兒辣得直縮,過不幾秒她連臉都被辣紅了,坐在那翻著白
眼不住地哆嗦,可嘴裡還一點都不服軟,一個勁地嬌喘著:「好……好帶勁……
都辣到……心窩窩裡去了……哈……加油……燕子還要……要把我的騷屄……都
變成麻辣味的……」

  到後來她屄眼裡頭都裝不下了,菜塞進去就往外掉,她就叫我把剩下的塞入
她屁眼裡。總共折騰了大半個小時,居然真把一桌剩菜差不多全裝進她下身裡去
了,最後剩下一個雞腿,我拿來正好把她的屁眼堵上,又從冰箱裡拿了個鹹蛋把
屄眼兒也堵上。

  她夾著一肚子辣滋滋的剩菜,連站都站不怎麼穩了,腿直打哆嗦,卻還得意
地朝我笑,說就知道自己騷屄兒有能耐的,這麼點小事不在話下。然後就這麼屄
裡頭一邊滴著紅油,一邊跪著幫我口活,還笑呵呵地說她的菜趕不上我的精液好
吃。最後可能屄肉都被辣得沒知覺了,居然就這樣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第二天早
上才起來洗,她還滿不在乎,說反正飯菜都是煮熟了的,沒細菌,不怕。

  轉眼一年又快過去了,又到了快過年的時候,家裡人老是打電話問我找女朋
友了沒有,還催著我回去相親。我把事兒跟程燕說了,說:「乾脆跟我回去過年
吧!」她開始有點猶豫,我說:「別多想了,就當是電視裡頭那樣租女朋友的一
樣,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她笑了笑,說:「那就這樣吧,反正你家人也不會
把我吃了。」

  結果算是出人意料又意料之中吧!她在我家都是搶著做家務,說話也乖巧。
也許是因為自己沒有父母的原因吧,她對父母那輩特別親,圍著轉上轉下的,我
爸媽都對她滿意得不得了,一個勁地誇她。

  到過完年要走的時候,二老旁敲側擊地問她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她一邊看著
我一邊笑,說:「不急嘛,等南子工作穩定點,水到渠成的時候自然就成了。」
我爸媽還特意去打了個金戒指要送給她,她推托了好久,可他們非要給,最後只
好收下了。

  回深圳的時候,在火車上我又問了她,說:「我爸媽都這麼喜歡你了,嫁到
我們家來吧,肯定不會讓你吃虧的。」可她還是搖頭,說我爸媽越對她好,她越
不敢嫁給我,不然以後她做了對不起我的事,讓爸媽知道了,他們得多難受啊,
她不忍心。我說:「現在他們都認準你了,你以後再說不要他們了,他們難道不
難受啊?」她沈默了好久,搖搖頭說:「算了,還是以後再說吧!」

  開年以後過了兩個月,在她屋裡,我聽她做飯時接了個電話,她聲音笑呵呵
的,問人家工作怎麼樣,待遇怎麼樣,聊了幾分鐘,最後說好啊,什麼時候有空
了就過來。掛了電話以後,我還沒來得及問呢,她自己先跟我說了,是以前施工
隊裡的一個夥計,叫徐寧,我也認識的,他現在進工廠做事去了,邀她過去玩。

  我問:「那你去不?」她笑了下,說:「你讓我去我就去,你不讓我就聽你
的。」

  我白了她一眼:「你什麼時候想到哪去我攔過你啊?」

  她笑眯眯地坐到我的腿上:「你以為人家找我去能有啥好事啊,肯定是想幹
我了唄!而且是去工廠的男宿舍裡,指不定一幫子人等著輪我呢!你樂意啊?」

  「切!」我在她大腿上擰了一把:「我又不是頭一回看你被人輪,開車送你
都送了多少回了。說真的,我還蠻喜歡看你被輪的,那是你的特色嘛,有種跟別
的女人都不一樣的美。」

  「哈,就知道你最體貼我了。」她摟著我脖子使勁親了我一口:「不過先跟
你說好哦,這回我想玩得刺激點。你自己知道的,我雖然老出去找男人,但一般
也就是做愛,什麼拳交啊、虐待啊,都只跟你一個人玩過,有時候也想試試跟別
人玩的滋味嘛!這回要是他們想玩點過火的,你可別攔著哦!」

  我使勁拍了下她的屁股:「行,恩準!」

  程燕跟人家約了週末,然後我們一起開車過去。程燕特意穿上出去玩露出的
那一身衣服:薄薄的黑紗連衣裙,黑絲襪高跟鞋,跟平時的打扮比起來像兩個人
似的,裡頭當然是真空上陣,隔著裙子仔細瞧,連黑毛毛和那條縫兒都看得見。

  廠子在龍華那邊,離我們住的地方沒多遠,半個小時就到了。小徐原本還不
知道我會來,一臉的不好意思:「啊……南哥你也來了啊?」結果程燕直接就給
攤牌了:「沒事,南哥什麼都知道的,想玩什麼大家一起玩就行了。」

  小徐宿舍裡還有五、六個人,大家心知肚明地先把門關了、窗簾拉上。一開
始我們還挺客氣,都是普普通通的聊天,然後還打了會牌,其實大夥心思都不在
這上頭,幾個小夥子的眼睛總在偷偷摸摸地盯著燕子衣服底下那若隱若現的黑棗
兒看。她一邊朝他們笑,一邊還故意把身子俯下去點,把領口露出來,一眼就能
看到裡面。

  不過程燕本來就不大會打牌,最後就她一個輸得最大頭,她拍拍手嘆著氣:
「不玩了,不玩了,今天沒手氣。」然後一轉臉又笑了起來:「糟了,今天沒帶
錢出來哦,要不……姐姐賭債肉償吧?」

  她這回管自己叫姐還真算沒吹牛,小徐那幾個工友都是十八、九歲,剛出來
打工的新兵蛋子,頭一次見女的這麼大方,還一副不好意思的靦腆樣子。程燕自
己往床上一躺就開始脫衣服,一邊還笑嘻嘻地問道:「徐寧肯定跟你們說過我來
著,對不?姐姐就知道他管不住嘴的……他怎麼說我的?是不是說我的屄幹起來
特水靈特緊啊?跟你們說好啊,在姐這爽完了,回頭還是要對自己女朋友好,知
道不?可不準喜新厭舊!」

  那條薄連衣裙三下五除二就脫下來了,她熟練地把腿彎起來,往兩邊劈成M
字,把那條縫兒曬在一雙雙冒火的眼睛底下,兩瓣黑呼呼的小陰唇凸在屄外頭,
顯得又成熟又浪蕩。她伸手把屄縫扒拉開,露出中間粉紅的嫩肉,連尿眼都被扯
得微微張開了點:「聽說過沒,老屄敗火哦!姐姐這張屄可是外酥裡嫩,又香又
甜,想嚐鮮的就趕緊來。」

  這下子群P正式開場了,幾個小夥子都是血氣方剛的,何況是被個漂亮女孩
子這樣挑逗,個個都踴躍得要死。一個接一個不斷線地輪著來,把程燕幹得和放
鞭炮一樣叫個沒停,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還一陣陣地咳嗽。

  我開始還只是看看,後來程燕一個勁地朝我眨眼,我乾脆自己也一起上了,
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教他們怎樣幾個人一起搞她。我躺到床上,把程燕抱到我身
上坐著,把雞巴插到她屁眼裡,一邊上下挺動,兩手一邊把她屄眼掰開:「再來
一個,讓騷貨爽個夠。」

  那晚上我們基本上把能想得出的姿勢全試了個遍,連兩根雞巴一起插她進屄
裡和一起插入她屁眼裡都試了,活活幹得她話都說不出,只能一邊揉奶頭一邊不
住地打顫,不過兩條腿子還是賣力地一撐一撐,好讓身子在身下的雞巴上盡情起
伏。除了射在她嘴裡的,她還把射在屄裡頭的精液也拿個小杯子接著,還混著她
自己的淫水,一邊失神地哼哼著,一邊送到嘴邊喝掉。

  等第一輪大家都發洩得差不多了,她軟綿綿地躺著歇了一小會氣,很快又生
龍活虎起來了,開始慫恿大夥想辦法虐她,她本來就計劃好了的。我自己第一個
開了頭,當著他們的面演示怎麼把拳頭插入她屄裡去,為了讓他們膽子大點,我
特意格外使勁地在她裡頭搗,搗得她身子拼命掙來掙去,手也不由自主地劃來劃
去,想要把我的手推開卻又推不開,急得滿頭大汗,可最後還是翻著白眼被弄到
高潮了。

  我把沾滿黏液的手從她屄裡慢慢抽出來,在眾人面前搖晃著:「看到沒,她
就是喜歡這樣玩才爽。」她自己也有點憔悴地笑了起來:「嗯!姐姐就喜歡暴力
的!不用怕,想到什麼點子都可以在我身上試哦!」這下子大家都來了勁,紛紛
要試把手塞女人屄裡是什麼味道,屄眼試過以後連屁眼也要試。

  最後程燕說,乾脆兩個洞一起來,看看她裡邊到底裝不裝得下兩個手。我開
始有點忐忑,可也許是玩了那麼久,肌肉已經放鬆下來了吧,居然沒費太大力氣
就做到了。隔著她兩個肉洞子之間那層薄薄的肉,我的手在她屁眼裡居然能清清
楚楚地摸到她屄裡那隻手的輪廓。

  兩隻手在裡頭一起動起來的時候,程燕拼命張著兩條腿,大口地喘著粗氣,
連牙齒和腮幫子都在抖:「好……好舒服……啊……整個肚子……都塞滿了……
啊……你們……好壞啊……想把姐姐……活活爽死掉……啊……是吧……」

  發現隔著中間的肉膜可以從這個洞摸到那個洞裡以後,幾個夥計一下子想到
了名堂,說給程燕聽,她更加興奮得不得了:就是叫她自己把手插進屁眼裡,另
外一個人肏她的屄,她的手正好能從屁眼裡握住屄裡頭的雞巴,這樣裹著雞巴的
還是熱乎乎軟綿綿的屄肉,可是卻跟用手攥著一樣緊。

  第一個去試的夥計爽得簡直要飛起來了,一個勁地喊著說才知道女人的屄居
然可以這樣玩,真他媽的是人間仙境。程燕自己更是爽得失魂落魄,說這辦法真
好,以後都不用怕屄眼兒被搞鬆了,可以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就這樣讓剛才本來
已經射完了一圈的男人全都又第二春了一遍,他們個個都是又爽又驚訝,一個勁
地咂嘴讚嘆不停。

  這一輪玩完了,他們又開始接著琢磨還有什麼刺激的點子,程燕自己提醒說
她喜歡被亂七八糟的東西塞屄,還喜歡被針紮,結果很快有個傢夥想出了新招。
他拿了個衣架,用鉗子把掛鉤剪掉,兩頭往中間彎折起來,變成個「U」字形的
框框,然後把U字形中間的那一段捏緊了,使勁往程燕的屄裡頭塞進去,直塞到
陰道最裡頭,鬆開手,讓鐵條重新彈開。

  這一下子所有人都嘩然起來了:那個框框正好把程燕的屄洞子撐成一個四四
方方的口,裡頭什麼東西全都看得一清二楚——被肏腫了的屄肉紅彤彤的,糊著
淫水和精液混合的白沫子,在燈光下閃閃發亮,上頭一圈一圈的細褶子和亮晶晶
的肉粒全都敞露著,一點遮蓋都沒,最裡面是個圓圓的肉球球,正中間有個不到
筷子粗的小眼。

  他們肯定從來沒這麼清楚地看過女人屄裡頭的模樣,眼睛全都看直了,有一
個試著把手指頭探進去摸最裡頭那個肉疙瘩:「這個是啥玩意?」

  沒等別人看清他說的是什麼呢,程燕自己就先答話了:「那個是姐姐的宮頸
啊,就是子宮的口子,小孩子就從這裡生出來的,知道不?哈,肯定上生物課沒
仔細聽,瞧,還得姐姐給你們補課吧!」

  「學校裡真的不講這個!」小夥子還挺不服氣:「就算講過,也沒看過真的
長什麼樣撒。」

  幾個人都好奇地輪流伸手去摸她的宮頸,還議論紛紛:「這眼子這麼小,娃
娃咋個生得出嘛?」、「這坨坨為麼子是硬的梭?」、「荷!摸上去還會動咧!
怕羞呢!」他們一邊摸,程燕又禁不住皺著眉頭哼哼起來了,身子不由自主地扭
來扭去。

  我自己跟燕子拳交的時候,也經常摸她的宮口,她還挺喜歡我摸,每次做愛
的時候她也喜歡我一直頂到她宮頸上。我聽紅姐說,程燕的宮頸比一般女的要大
要軟,可能感覺也豐富些,這麼一看還真是。

  有個膽子大的夥計還想把手指頭往宮頸中間那個小孔裡鑽進去,這下子可不
得了,程燕猛地尖叫了一聲,跟觸了電似的彈起來,嚇得那夥計趕緊把手抽回來
了,可她居然又重新把姿勢擺好,喊他重新再試一下。看得出她其實挺痛的,抿
著嘴唇,臉色也發白了,不過那夥計試了半天,最後還是沒能鑽進去,挺無奈地
把手拿出來:「那眼太緊了撒,根本麼辦法進。」

  接著,他們就嘗試把什麼東西都往程燕敞開的屄眼裡頭放,一開始是什麼牙
膏筒子、洗髮水瓶子,還有手機,放到裡頭開著震動打電話,跟跳蛋的效果差不
多,爽得她大呼小叫的。後來玩得興起就更加沒顧忌了,居然把還帶著臊味的內
褲和襪子都往她肉洞子裡塞,她笑眯眯地邊浪叫邊看著他們塞,一邊還問:「姐
姐是不是好騷?好作賤自己?別的女人都拿屄洞子當寶呢,就我的給你們當垃圾
桶。哈哈!」

  最後在她自己的慫恿下,他們把她脫下來的那件黑連衣裙都整個塞到了她屄
裡頭,還用腳把東西往裡面頂。後來有個夥計想到了拿牙刷來,把刷頭伸進去使
勁刷她裡邊的嫩肉,這招夠刺激,她屄眼裡頭的水一下子流得和清泉似的。

  其他幾個也來了勁,學著一起一人拿把牙刷在她的屄裡頭搗,有一個竟然覺
得牙刷還不夠火爆,乾脆拿了刷鞋的刷子。這刺激實在太厲害,程燕只能緊咬著
牙,全身上下都緊繃著格格發抖,連呼吸都控制不住亂了套,變成了停一會然後
猛喘一會,最後在他們刷她宮頸的時候直接潮噴了,透亮的汁水噴得滿地都是。

  等緩過神來,她說騷屄兒今天算是爽到家了,要是奶子也能多爽爽就好了,
她自己說過喜歡被針紮的,結果他們從抽屜裡居然翻了一盒別針出來。程燕和小
孩子似的拍著手,說這個最好了,可以直接紮穿了掛在上面。

  結果他們還真沒憐香惜玉,掐著她的奶頭,硬生生地的針頭從奶頭這邊一直
捅穿過去,帶著血從另一邊穿出來,然後把針頭扣上,整顆別針就拴在她直挺挺
的奶頭上了。這樣子給她兩邊奶頭上都掛了三、四枚,明晃晃的和小首飾一樣。

  接下來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試著往別針上面掛東西,先是掛衣架,然後
把別的東西往衣架上掛,一次比一次重,最後居然給兩粒奶頭上一邊掛了一件外
套上去,整個奶頭都被往下邊拉長了差不多一厘米,針眼往外滲著血,我都擔心
奶頭會被從身子上扯下來了。可她自己還一臉的陶醉,一邊摸被扯得不成形的奶
子,一邊還說這樣好性感,乾脆給下面也掛點。

  於是他們往她的小陰唇上也一邊穿了好幾顆別針上去,在底下掛個塑料袋,
讓她自己張開腿站著,往塑料袋裡一件件加東西進去,把她的陰唇越扯越長。最
後塑料袋裡放了三瓶礦泉水進去,還有好些別的東西,加起來有四、五斤吧,兩
瓣肉片已經被扯得又薄又長了,懸在外頭一寸多,實在是怕扯壞了才沒繼續加。

  等這些亂七八糟的都玩過了,程燕說今天盡興了,也差不多累了,最後給大
家再爽一輪完事。但有個傢夥突然提出來想試試燕姐的屄到底有多深,程燕自己
一聽也有興趣了,大家商量拿什麼試,最後覺得門角的掃帚最合適。

  於是程燕躺在床上,重新把屄撅起來,喊小徐拿掃帚把往裡頭慢慢捅。她的
屄彈性還真是好,本來大概進去兩三寸就能碰到宮頸了,結果棍子一直往裡頂了
快一尺,她都還沒喊停,最後有個傢夥也不知道是等不及了還是想刺激她一下,
就從後面開玩笑地推了小徐一把。這一下子出大事了,程燕捂著肚子蜷在床上,
血汩汩地往屄外頭流,所有人全都嚇壞了。

  我隨手拿了件衣服給她一披,抱起她就往樓下跑,血滴答滴答的滴了一路,
小徐也在後面追著。我們把她放到後座上,開著車往最近的醫院狂奔,到了醫院
一檢查——陰道後穹隆破裂,大出血,立馬就送去手術了。好在傷口還不是特別
大,手術不算太費力,過了個把小時就推出來了。

  給她做手術那醫生把我喊到一邊,拍著我肩膀,語重心長地低聲說:「年輕
人啊,喜歡玩點刺激的可以理解,但一定要愛惜身體啊……」我只好一個勁地點
頭說:「謝謝醫生,謝謝醫生,以後一定注意。」

  晚上在病房裡,鄰床都睡了的時候,我坐在床頭,她伸手過來拉著我的手,
失血的臉蒼白蒼白的,手也冰冰的。「你的手好暖啊,最喜歡你握著我手的時候
了。」她說。

  「那我一輩子都幫你暖手,好不?」

  「唉!」她嘆了口氣:「我這種人只會給你惹麻煩的,就像今天一樣,害你
操心不說,還要被人誤會,幫我背黑鍋,你不嫌煩啊?」

  「煩?怎麼可能,看到你沒事了,我不曉得多高興好吧!」

  「我也好高興……還能見得到你我就高興……你知道嗎?在路上,在手術室
裡,我心裡一直好怕好怕,怕自己就這麼走了,以後再也看不到你了,再也摸不
到你了……一想到這個,我的心就和刀割似的。」

  「傻傢夥,怎麼可能的事,你自己不是說了嘛,你天生麗質玩不壞的。」

  「那,你還敢要我嗎?」

  「要,一輩子都要。」

  她只住了兩天就出院了,不過兩個星期傷才完全好掉,我好好照顧了她兩個
星期,幫她洗衣做飯、端茶倒水,不讓她亂動。而她痊愈以後的第一件事兒,就
是和我發瘋似的做了大半個晚上的愛,好像憋了一年半載似的。

  幾天後的晚上,翻雲覆雨以後,我們倆和平時一樣依偎在一起,她仰面平躺
著,眼睛望著天花板:「其實,我心裡頭一直覺得……有件事情對不住你。」

  「說什麼話,你對我太好了,我覺得對不起你還差不多。」

  「呵呵,你那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但我自己清楚。我太髒了,公車、破鞋、
萬人騎……我配不上你,真的。」

  「唉,你怎麼又來了,這問題都討論過有一百遍了吧?」

  「不過……」她好像根本沒聽我說的:「最遺憾的一件事,就是沒把女孩子
最寶貴的東西給你。」

  「你說……那個啊?得得得,這年頭誰還在乎處不處的。」

  「我在乎。」

  我一下子語塞了,房間裡靜寂如鐵。但是過了一分鐘,雲燕終於側過頭來,
又恢復了那副俏皮模樣:「所以嘛……我想了個亡羊補牢的辦法,反正你也知道
的,我屄眼和屁股第一次都沒給你,不過,我下身還有兩個洞沒被人搞過哦,選
一個給你破處好不好?」

  「擦!哪兩個?尿道算一個,還有一個在哪?」

  「就在騷屄最裡頭哦!」她得意地笑起來:「我的宮頸啊,上面不是有個眼
兒?還從來沒開過苞哦!」

  「那我當然選這個啦!」我故作誇張地嚷起來:「尿尿的地方多髒啊!你說
是不?」

  她猛地一下翻過身來,騎到我身上,把濕漉漉的肉縫兒壓在我的雞巴上。她
伸手揪住我的臉頰,做出一副生氣的模樣:「靠,你小子學壞了啊,我還以為你
會說算了,不用了呢!沒想到居然想要破姐的子宮啊?」

  「嘿嘿,」我伸手攥住她的手,咧著嘴笑起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老跟你膩在一塊,哪能不學得變態點?」

  她趴下來,飛快地在我嘴唇上親了一口:「誰怕誰呀!就這麼定了,讓你開
我子宮的苞,姐豁出去了!不過……」她歪著腦袋,笑眯眯地看著我,放低了聲
音:「法子可得你自己想咯!」

     ***    ***    ***    ***

  為這個事,我特意問了紅姐,問女人的宮口到底能不能進東西,她跟我解釋
了挺久的。大體意思是理論上的確可以,宮頸平時是比較硬的,開口也非常小,
但生孩子的時候就會軟化擴張,連孩子的頭都能出來,是因為人體自身激素的作
用。而平時醫院裡做一些手術或者治療的時候,也會需要往子宮裡放東西,比如
引產的時候。這種時候就需要預先用些藥,類似於分娩時候的激素,讓宮頸軟化
一些,但用量都不大,因為只需要擴到一厘米的樣子就足夠了。

  如果用藥量大些,使用時間長些,的確可能讓宮頸更進一步軟化,但關鍵子
宮的內環境是很脆弱的,容易感染細菌,所以不建議往裡頭放異物,如果要進的
話,一定要做好消毒。

  但她聽說燕子想要嘗試開宮,她也挺支持的,說年輕時候就該去瘋一瘋,去
追求心底裡的渴望,希望我們能成功,要是舒服的話她也想試試了。她把可能需
要的藥和器械都給我列了張單子,用郵件發給了我,還幫我聯繫了個做醫藥買賣
的,讓他給我全部備了一套。

  時間我特意選在了程燕生日的那天,我把計劃都跟她說了,她聽了後開心得
要死,說:「你還真是敢想敢做啊,想不配合你都不行了。」不過她還提了個要
求,說就兩個人不夠熱鬧,她要在一大群人面前擴,要大家看著她怎麼把宮頸打
開,把子宮露出來,然後給自己最愛的男人肏及射精進去,這個我也答應了。

  按著紅姐設計的那個時間表,我們提前一個多月的時候開始實施,先吃促進
宮頸成熟的藥,我每天都給她插擴陰器觀察,結果那藥還真的有效果,慢慢地,
她宮頸的體積明顯比以前大了不少,而且顏色更紅了,和個小蘋果一樣凸在陰道
最裡頭,摸起來也敏感了不少,一摸上去屄肉就流水,和揉陰核的時候一樣。

  到離生日一個星期的時候,改成吃軟化宮頸和促進宮縮的藥,另外還有放到
陰道裡面用的栓劑。這樣過了兩三天,宮頸摸起來已經明顯變軟了,中間的小口
也不再那麼緊,我試著把手指頭往裡探了探,好像還真的能進去一點。而她看起
來比我還高興,一個勁地笑,說要做我的新娘子了,要被我開苞的感覺好美妙。

  到她生日前一天晚上,她的宮頸已經不像平時一樣硬硬地凸著了,變得又軟
又平,中間的眼兒就算不去碰也是微微張著的,開口差不多有指頭那麼大,她自
己稍微用點力,小眼兒就能呼吸一樣一張一縮,看來一切都在計劃之中了。

  第二天是工作日,白天我們照常上班,中午在公司還請同事一塊兒吃了生日
蛋糕,大家一起唱生日歌、吹蠟燭,她開心得像個孩子。下午我們兩個請了假,
特意給她化了濃點的妝,不熟悉的話基本上認不出來了,然後把要用的東西全帶
上,開車上高速,往惠州那邊去。

  我特意找了個做工程認識的朋友在那邊聯繫了一家有特別表演的地下酒吧,
好按她的願望,在眾目睽睽下第一次敞開自己最神秘的器官。之所以選這麼個地
方,一是人多,而且大家本來都是來看葷腥的,不會覺得太突兀;二是會有專人
維持秩序,不準拍照,就少了後顧之憂。

  我們提前了一點兒到,老闆聽說了我們的來意以後,倒是很高興地不收我們
的費用,說這麼新奇的事情,能給酒吧攢不少人氣。我們就先在大廳裡坐著看表
演,她倒是挺津津有味地看著那些女孩子在台上扭得起勁,好像在羨慕著她們的
身材和舞姿似的。我卻沒多大興緻看,我覺得眼前臉紅紅的她比誰都誘人。

  到艷舞的裸女們表演完了,主持人上台去,開始向所有人介紹今晚的特別節
目:有位喜歡刺激的年輕美女,想要當著大家的面試試讓男朋友插入她的子宮。
台下一下子就炸開了鍋,一雙雙眼睛期盼地掃來掃去,本來還以為女主角會從後
台出來吧,結果卻是從觀眾席裡走上去的。

  在洶湧的掌聲裡,雲燕有點靦腆地朝大家鞠躬,然後坐到預先準備好的那種
性愛椅上,滿臉緋紅地微笑著:「我叫燕子,二十六歲。我最大的愛好呢,就是
把屄露出來給人看、給人肏,哈哈,最多的時候給八個人一起輪過哦,屄都被幹
腫了……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情啦!後來我認識了一個愛我的人,他哄著我、
慣著我,什麼都不怪我,甚至還陪著我出去找人肏我,就算這樣,他還是想要娶
我——慢慢地,我想明白了,為了他,我要做個好女人,以前,我是屬於很多人
的,但以後,我是只屬於他一個人的。今天,也許是我最後一次做壞女人了,我
的第一次沒給他,但我想讓大家一起做個證,讓我把這份特別的第一次給他。」

  程燕拉著我站到她身邊來,張開雙臂摟著我,底下口哨聲和掌聲響成一片,
「來吧,親愛的。」她朝我拋了個媚眼,笑得像彩虹般燦爛。

  她把腿抬起來,擱到椅子的扶手上,擺成她最熟悉的那個淫蕩姿勢,然後掀
起裙襬,露出那片不算茂密的森林和凸起的肉瓣兒。她的手指輕輕地撥開花唇,
掏進屄口深處,使勁往兩邊拉開,露出一眼鮮紅的肉洞,抬起頭望望我,又望望
台下瞪大眼睛的人群,繼續微笑著。

  我打開箱子,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東西:一根手臂那麼粗的玻璃唧管,另一頭
連著手動的氣泵。我把粗大的管子慢慢插進她敞開的屄眼裡,一直頂到最深處,
把已經軟化鬆弛的宮頸連同週圍的肉壁一起緊緊套住,開始一下下捏動氣囊。管
子裡的氣壓飛快地下降,吸吮著裡邊紅嫩的組織,宮頸慢慢地往上凸了起來,變
粗、變長,像個紅潤透亮的小肉錐。

  她閉著眼睛,緩緩地深呼吸,使勁收縮著小腹,子宮蠕動著,擠壓著宮頸中
央的肉孔一點點張大,從一根指頭那麼寬,變到兩根指頭那麼寬,透過宮口,連
裡面粉紅的子宮壁都隱隱可見。而宮頸還在氣泵的拉動下繼續往外移動著,已經
幾乎要從屄口裡凸出來了,就像一座從身體最深處矗立起來的珍珠塔。

  我把氣壓保持在那個狀態,停了幾分鐘,好讓她的身體適應狀態,然後打開
氣閥,抽掉管子,快被拉到陰道口的宮頸稍稍軟了下去,但依然敞著不大不小的
口子。我拿棉球蘸著醫用酒精把她的外陰和宮頸全都仔細地塗抹消毒了一遍,接
著從消毒劑瓶子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小塑料夾子,把柔軟的宮頸壁和艷麗的屄肉
兒輕輕夾在了一起——大功告成。

  現在,她的子宮口已經代替了原本屄口的位置,在許多雙眼睛的注視下,駭
人而又迷人地張開著,就和她憔悴而又自豪的笑容一樣。我站到一邊,好讓所有
人好好欣賞我們共同的傑作,在任何變態影片裡都看不到的傑作——消瘦的少女
微笑著分開自己的雙腿,自願讓宮頸被活活地拉到體外,紅艷艷地敞開著,像櫻
桃小嘴一樣一張一閉,台下一片掌聲雷動。

  我解開了褲子,讓早已激情澎湃的陽具挺起來——當然,也得先消過毒。然
後對準那個光滑而紅潤的洞兒,在她「啊」的叫喚聲裡溫柔地往深處擠去。宮口
被一點點撐圓了,緊裹著膨大的龜頭,很緊,很燙,比任何女人的陰戶更醉人。

  我穩穩地推進著,防線被突破了,隨著程燕的身子猛地痙攣,龜頭滑過了宮
口,進到了她從沒被外物侵入過的子宮,緊接著是整條滾熱的肉棒,一直頂到最
裡邊的子宮壁上。她的子宮還那麼嬌小,那麼稚嫩,就和她不發騷的時候靜靜躺
在我懷裡的樣子一樣清純可人。

  她開始調皮了,蠕動著腹部的肌肉,把凸出來的子宮往回吸了進去一點,但
馬上又重新使勁推出來。宮頸吸吮著肉棒,宮壁輕揉著龜頭,配上她纏綿的臂彎
和癡迷的笑臉,那感覺美妙得簡直無法言表。

  「燕子的第一次,滿意嗎?」她問。

  我已經記不清自己是怎麼射在她的子宮裡的了,但我永遠記得她那一晚的笑
臉,滿含著信賴與憧景,滿含著深深的依戀。全都刻在我的腦海裡,永遠。

  像她自己承諾的,那是她最後一次瘋狂。

  半個月之後,我們去了民政局,她拎了一大袋子糖果,像最美的花兒一樣笑
著,給大廳裡每個工作人員和辦事的人都抓一把,好像要把她的快樂分給每一個
看見她的人。

  我們商量好了,做完今年這一年,明年我們一起回家鄉,找新的工作,建新
的家,過新的日子。她說,終於可以不吃避孕藥了,可以開開心心地為我懷個孩
子,我問:「你想孩子叫什麼名字?」她說她是隻在外頭流浪太久的燕子,不想
孩子也像她一樣流浪,不如就叫安寧吧!她還說……

  很多時候,我都會想,要是時間能永遠停在那個時候,讓我們的故事永遠停
在那個時候,該有多好?

     ***    ***    ***    ***

  阿鳳的聲音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你說,燕子知道我們來看她嗎?」

  「應該知道吧!」我淡淡地笑了笑,伸出手去輕輕觸摸著眼前那塊黑亮而光
滑的石板。它嵌在一面矮牆上,金色的楷書刻著一排排名字,名字的頂上,是一
排大兩號的隸書:「楓樹嘴小學新教學樓捐建人名單」,而所有名字的最前面,
是那個我無比熟悉的名字——程雲燕。

  春日的朝陽正衝破霧靄,孩子們的瑯瑯讀書聲迴響在山村清新的空氣裡,在
我的身後,貼著白色瓷磚的樓房屹立在青山腳下,嶄新而美麗。教學樓跟前,銀
色的旗桿指向藍天,在寒風裡,鮮紅的旗幟獵獵飄舞著。

  「燕子,你看到了嗎?你的願望。」我在心裡輕聲說著。

  我想她能看到的,她那麼愛孩子,雖然自己沒能生一個,但她一定會來看他
們的。

  故事的結局,是在那個7月8號。

  那是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我正在關外的工地上,突然接到施工隊的劉隊打
來的電話,慌亂而急促的聲音,讓我的心咯登一下蹦到嗓子眼:「阿南,燕子出
事了,她想和你說說話。」電話那頭沒有了言語,只有哄嚷的嘈雜聲,還有救護
車的警笛。

  過了好一會兒,那個熟悉的聲音才透過話筒傳來,卻細微得幾乎聽不見。

  「對……對不起……南……對不起……燕子不能陪你過一輩子了……哈……
我說過的……我沒那麼好的命……沒辦法……我誰也不怪……是我自己的命……
咳……算了……沒時間多說了……燕子最後……求你一件事情……就是……把我
忘記掉……找個……好姑娘……咳……咳……謝……謝謝你……再……再見……
下……輩子……我……還做……你的……」

  電話掛斷了,我重新撥過去,卻是劉隊接的,告訴我趕緊來西麗醫院。我發
了瘋似的開著車往回趕,但衝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見到的卻只有白布底下靜靜
躺臥的她——工地上的升降機鐵架倒了,砸到了她,脾臟破裂,大出血,沒能救
回來。聽最後給她搶救的醫生說,她一直死死地撐著,喊我的名字,不肯閉上眼
睛,一定要等著我來,可最後,還是沒能等到。

  民政給的錢、公司賠的錢、甲方賠的錢,加上她自己的積蓄,一共有六十多
萬。現在,它們全都在這裡,在這棟彌漫著孩子們蓬勃氣息的小樓裡,是捐款中
最大的一筆,按我的要求,石碑上刻的是她的名字。

  她的骨灰就埋在學校後頭的大山裡,在她奶奶和父親的墓旁邊,不過,不是
全部。還有一點兒,我留下了,裝進她生前繡的小香囊,縫進了我床頭的枕芯裡
——哪怕化成了灰燼,我也還是想,她能永遠都陪著我。

  在晨露沾濕的山路旁,我們找到了那塊墓碑,上面的字很簡單:「程雲燕,
任南的妻子,永遠二十六歲。」

  頭頂的樹葉斑駁,投下紛亂的影子,燕子掠過長空,一如既往。我把那束玫
瑰輕輕放在她的墓前,二十六朵,鮮艷如火。

  「情人節快樂。」我輕聲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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