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淫傳之青蛇 經曆了三皇祖師會事件之後,盜寶的事又被王府的粱公子發現了,并一口咬 定是許仙幹的,于是不分說地将許仙押送去了京師。 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弄得小青焦頭爛額。她心想:要是當初聽姐姐的話, 不将寶物送去知府衙門,也就不會有這等煩事了,事到如今,都怪我鬼迷了心竅。 小青越想越煩心,越想越上火:不行,我得親自去見見那個粱公子,要想辦 法把許仙救出來。實在不行……就殺了他小青決定铤而走險,要一闖粱王府。于 是當天夜�小青等白素貞睡下後,獨自飛去了粱王府。 小青在王府�轉了幾個圈後,好不容易終于找到了粱公子的房間。透過窗戶 紙,小青看到那個粱公子隻有一個人在屋�,便毫不猶豫地推門闖了進去。 小青:「粱公子!」 粱公子回頭發現一個人闖了進來,不由得吃了一驚,剛要喊人,卻又定睛一 看,是個清秀的姑娘,仔細再看,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前天「打」過交道的青 姑娘。 于是粱公子冷靜下來,笑着問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保安堂的青姑娘。 你是怎麽進來的?」 小青:「哼!本姑娘自有本事來去自由。」 粱公子:「哦?看不出青姑娘除了長得漂亮,還是武藝高強之人,在下真是 佩服、佩服。不知你深夜來此有何貴幹啊?」 小青:「少廢話,許相公在哪?」 粱公子:「許仙?他已經被我關起來了,至于在哪……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小青:「你快把他放了!」 粱公子:「放了?你說放了本公子就得放嗎?你知道許仙犯了什麽罪嗎?他 盜取皇家寶物,論罪當斬!」 小青:「你胡說!盜寶的是我,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與許相公沒有任何關系!」 粱公子:「哼哼……你膽子倒不小啊。可是許仙已經被定罪了,放了他豈不 是說我粱王府冤枉好人嗎?!這不可能!」 小青:「你要是不放人,本姑娘可就對你不客氣了!」說着小青便拔出了寶 劍。 可粱公子好像根本不怕,慢悠悠地說到:「殺了我嗎?好啊,可是殺了我你 也不知道許仙在哪,況且即便是你救出了許仙,你們保安堂以後也沒好日子過了, 殺了王府的人你以爲會沒事嗎?而且許夫人還有孕在身,你……下得了手嗎?」 小青:「你!」 粱公子:「青姑娘别急,救許仙嘛,辦法還是有的。就看姑娘您如何做了。」 小青:「什麽方法?隻要能救許相公,我什麽都願意做!我說了,一人做事 一人當,要殺要剮全沖我來!」 「哈哈……」粱公子大笑:「誤會誤會,青姑娘這麽漂亮,本公子怎麽舍得 殺你呢。」 小青:「你到底想要怎麽樣?休要拐彎抹角!」 粱公子:「其實很簡單,隻要青姑娘你肯陪本公子玩玩,伺候伺候我,本公 子高興了,自然會放了許仙的。」 小青聽後滿臉通紅,大罵道:「你!你無恥!要我伺候你這種人,一百年想 都不要想!」 粱公子:「是嗎?那我就無能爲力了。我不會強人所難的,姑娘請便吧。」 小青聽罷此話,似乎一時又沒了主意,矗立在那兒許久,低着頭,咬着嘴唇 一言不發。 粱公子看到時機成熟,便又欲擒故縱地刁難起來:「怎麽,難道還要本公子 送你不成?!」 這時小青被逼得沒辦法了:「好吧,我答應你。」小青終于從牙縫�擠出了 這句話,聲音輕的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說了什麽,頭也依然低着。她覺得這是她有 生以來做出的最難的決定,她決定就算是被侮辱也要不惜任何代價救出許仙。 粱公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很興奮,想不到這麽漂亮而又剛烈的女 人馬上就會屈服于他,想到這�胯下的陽具不由得勃起了幾下,然後迫不及待而 又故作鎮定地問道:「真的嗎?」 小青依然低着頭輕聲回答:「真的。」但馬上又擡起頭,大聲急切問道: 「你一定答應我放過許相公,他現在人還好吧?求你不要傷了他,他馬上就要做 父親了,我求求你!」 粱公子:「你放心,許仙他暫時沒事,隻要你伺候我高興了,我一定馬上就 放人,我向來說話算話。」 這時小青又沉默了,過了一會兒,終于開口:「好吧,我……随你怎樣都行。」 粱公子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真的……怎樣都行?我可是不會強迫你的。」 小青輕輕地點了點頭。 粱公子早就忍不住了:「那好,你、青姑娘請把衣服先脫了吧,要脫光噢。」 小青無奈,隻得脫了衣服,先是除去了外面的翠衫,然後脫去了襯衣和裙子, 隻剩内衣了。這時小青有些猶豫了,她一個黃花閨女,從沒在别人面前脫過衣服, 更何況面前是個不懷好意的大男人了,那種羞恥感是難以形容的。可是一想到許 仙身處險境,也就由不得自己了。 「快點脫啊,别磨蹭!」粱公子顯得有些不耐煩了。在他的催促下,小青終 于緩緩的脫去了内衣,雪白的胴體便呈現了出來,隻是小青羞澀地用手掩蓋住隐 秘的部位,眼睛斜視,不知該看哪�,臉上泛起了紅暈。但就連小青自己也知道 這是徒勞的,一會兒終究還要被這位面前龌龊的粱公子玩弄的。現在的自己就像 一隻待宰的羔羊,隻能聽憑那家夥發落了。 粱公子看着小青的身體,兩眼發直,視奸着小青姑娘。「好,好,快、快過 來。」粱公子命令道。 小青隻好走了過去,然後在粱公子的要求下跪在了他面前,頭還是側過去, 不知在看哪�,隻是一言不發。 粱公子心想:老子自信見過很多漂亮姑娘,可這小青姑娘不僅漂亮,還有一 種說不出的女人味,平時看她那麽兇,真是看不出來啊!今天我真是上輩子積德 了,能玩到這麽好的女人,嘿嘿,這次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了! 于是粱公子快速地拉下褲子,将他的大雞巴掏了出來,然後把青姑娘遮掩胸 部的手強行拉了過來,讓青姑娘的纖纖玉手握住了他粗大的陰莖,并有節奏地上 下套弄起來,替他手淫。 一般弄還一邊無恥地說:「小青姑娘的手真是好溫柔啊……」并用小青的拇 指揉搓他的龜頭,玩得很盡興。 玩了一會兒後,粱公子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夾着小青的下巴,将她别像一 邊的頭轉了過來并向上看着自己。小青看了一下便連忙将眼睛緊緊閉了起來:因 爲她看到了粱公子那雄偉勃起的黝黑的陰莖,一抖一抖的,紫紅色充血的龜頭向 上翹着。她一個姑娘家哪�見過這些,再說那粱公子的壞笑看來也着實讓她惡心, 所幸不要看。 粱公子可不管這些,一手扶小青的頭,一手握住雞巴就無恥地在小青的臉上 蹭,耳朵、眼睛、面頰,甚至連頭發也不放過,還不時用雞巴拍打小青姑娘的臉, 一副征服者的架勢。無奈的小青隻得默默地接受着淩辱。 直至粱公子蹭完她的鼻子,向下抹過她的嘴唇,欲将雞巴推入她的口中時, 小青突然意識到了,立即睜開眼,并向後躲了過去。隻見小青赤身裸體地癱坐在 地上,怒目圓睜地瞪着面前的粱公子,破口大罵:「你這淫賊,到底要幹什麽?! 太過分了!羞辱也要有個限度吧,你居然……居然将……」小青眼�含着淚花, 不敢再繼續說了,因爲她不知道怎麽說那個東西,太羞恥了! 粱公子哈哈一笑,道:「當然是要把我的寶貝放進青姑娘你的嘴�啦,這樣 本公子才會爽啊!這你都不懂,看來确是個雛兒啊!女人都會這樣伺候男人的。 你遲早也會這樣對别的男人的。」 小青:「你胡說!口出狂言!我才不會……」 「哼,那就罷了!」粱公子這時也有些故意生氣:「青姑娘,都到這步了, 您還裝什麽淑女啊!别弄錯了,現在是你求我,我玩你已經算給你面子了,還不 乖乖地讓我弄……算了!你和許夫人就等着領許仙的屍身吧!」說完提起褲子就 要往�屋走。 「慢着!」小青聽到這等狠話,知道粱公子不是在開玩笑,她有些急了,心 想:自己不就是爲救許許仙而來的嗎,怎麽這點羞辱都承受不住呢?爲了姐姐和 許仙,我連命都可以不要,這點兒侮辱算不得什麽,大不了将許仙救出來後,自 己就自殺。 想到這�,小青決定暫時抛下尊嚴,救人要緊。便低下了高貴的頭,答應了 粱公子的無恥要求:「粱公子請留步,我……我随你就是了。」 「哼!還算你識相。」粱公子重新得意地坐回椅子上:「小青姑娘,你要是 再扭扭捏捏的惹了本公子不高興的話……」 小青:「我聽憑粱公子處置,絕再無怨言,你要我做什麽都行,隻求粱公子 放過許相公和我姐姐。」 粱公子:「那是當然,隻要你聽話。」 小青再次輕輕地點了點頭。 粱公子看到平時狠厲害的小青姑娘現在對自己這麽順從,心�很是激動,産 生一種莫名的興奮感,陰莖又再次勃起了。便變本加厲起來。他趕快命令道: 「那還不快跪過來。」 小青沒有辦法,隻好又再次正跪在了那個淫棍面前。那粱公子也不再客氣, 再次拉下褲子,将大雞巴那到未經世事的青姑娘面前,并大聲喝道:「張嘴!」 小青實在沒有法子,隻得打開他那櫻桃小口,然後被粱公子将雞巴送入了口中。 由于粱公子的雞巴很粗壯,陰莖充滿了小青的嘴,沒有什麽富餘。小青頓時 感到憋氣,而那陰莖發出的腥臊氣讓小青很惡心,但又不敢違抗粱公子,所以隻 得含着他那髒東西。 此時粱公子還不滿意:「喂,青姑娘,不要隻是含着,還要用舌頭啊,要主 動點舔!還得嘬出聲兒來啊!聽到沒?!」小青在粱公子的命令下開始舔了起來, 她隻感到嘴中又酸又臭,而且龜頭還有點鹹涉。并且還要不時地将粱公子的雞巴 嘬得啧啧作響。小青從沒受到過如此的屈辱,晶瑩眼淚不禁奪眶而出,但她并沒 有哭出聲音,隻是默默地抽泣着。 看着這樣楚楚動人的青姑娘,粱公子不禁新潮澎湃,竟然彎下腰去拉開小青 護住胸部的手,去揉搓她的乳房。小青的肌膚冰清玉潔,兩隻乳房更是标緻,不 大不小正合适,圓潤滑膩,堅挺而又不失彈性,握上去的感覺實在是很棒。 粱公子摸得愛不釋手,還用手指去夾那潔白乳房上好似紅櫻桃般的乳頭,緻 使小青姑娘的乳頭都硬了起來。玩到興頭上的粱公子突然獸性大發,站起身來, 竟然抱着青姑娘的頭抽插起來,每一次都使陰莖完全沒入青姑娘的嘴�,一直深 入到喉嚨處。插得小青喘不過氣,隻能無助地呻吟着,口水不能自已地流了出來。 她哪�見過這陣勢,此時小青的腦中一片空白,她已經被這激烈的非人的動作插 得不能思考了,這時的她隻手緊握拳頭,隻求那自卑能快點完事,她快受不了了。 而那粱公子還在繼續着,一邊捅一邊還咆哮着:「青姑娘,沒想到你也有今 天吧!你平日�的威風哪�去了?嗯?你不是經常嘴上不饒人嗎?好!本公子今 日就替那些被你罵過的人好好懲罰懲罰你這張小嘴兒!」說罷突然緊緊抱住小青 的頭,将她的臉緊貼着他的跨下,埋入陰毛中。 這時青姑娘呼吸困難,眼睛因受刺激而圓睜着,隻手亂擺。隻見那粱公子全 身一抖,便将滾燙濃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入了青姑娘的嘴�,有些還被她囫囵 吞了下去,那味道真是難以形容。射完精後的粱公子一把推開小青,一屁股癱坐 在了椅子上,一副很滿意的表情躍然臉上,的确,他以前從未如此爽過。 小青也背對着粱公子一隻手支撐着癱坐在離他不遠的地上,劇烈地咳嗽着, 并大口喘息着,粱公子精液不斷地從青姑娘的嘴角滑落到地上。片刻,有些清醒 過來的小青竟然嘤嘤地小聲哭了起來。這幅畫面在粱公子看來實在美極了,他看 着小青姑娘裸露的後背和雪白的玉臀,居然淫欲又起。 他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又命令小青:「哭什麽?快過來,幫小爺我舔幹淨了! 這些可都是我賞給你的精華。聽到沒有?!快點!」 小青知道反抗也是徒勞的,于是在粱公子的催促中無力地爬了過去,一邊哭 一邊笨拙地伸出舌頭給粱公子舔起了雞巴上殘留的精液。粱公子看着如此順從的 小青姑娘,心�充滿了征服女人後的成就感。 就在小青姑娘爲他清理的時候,那粱公子索性甩掉了靴子,竟用腳大拇指玩 弄起小青的下身來。小青姑娘可能年紀尚輕,下身的毛很是稀松,這讓粱公子那 淫徒可以很輕松地将腳趾探到洞口摳弄,弄得小青姑娘滿臉通紅,呼吸加快了些 許。 待到小青将粱公子雞巴上所有的精液都用舌頭全部卷入口中後,便停了下來。 這時粱公子才意識到,顯然他還沒有完全滿足。他提上褲子站起身來并扶起跪在 地上的小青,對她說:「不錯,青姑娘,你坐得的确很好。但你也該知道這隻是 個開始。」 「是。」小青輕聲答道。 「好,你确是個明白人。」粱公子淫笑着:「那,我的好姑娘,快快随本公 子去卧房,咱們床上一緒,來吧。」說完粱公子便摟着一絲不挂的小青姑娘向� 屋走去。 小青知道真正的暴風驟雨般的淩辱就要來臨了,這是她躲也躲不過去的,此 時的她已經完全絕望了,隻好聽由粱公子擺布了。 進了屋去,那粱公子不由分說,一把将赤條條的青姑娘推倒在床上,小青直 直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閉上了眼睛等待這粱公子的淩辱。 粱公子快速脫掉衣褲,然後餓虎撲食一樣将小青姑娘那嬌小的身軀壓在了身 下。粱公子開始從頭到腳地吻她,似乎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嘴唇、臉、脖子、 肩膀、乳房和大腿,每一處都不放過。 然後,那粱公子又再次揉搓起小青的乳房,好像他永遠也玩不膩。爾後,粱 公子将青姑娘那兩粒粉紅的乳頭對在一起摩擦,然後一口把那兩個乳頭同時塞進 了嘴�大力地吮吸着,發出「啧啧」的聲響,不時還用牙輕輕地咬一咬,這一切 小青都在強迫地忍受着,她知道那粱公子的折磨隻不過才剛剛開始而已…… 過了片刻,粱公子的魔爪終于還是伸向了青姑娘的聖潔的下體。小青姑娘因 爲還是處女,所以小穴還是粉紅色的,顯得很嫩也很漂亮,這讓粱公子看得出神, 然後他先是用手撫摸小青的陰部,然後将中指捅進了她的小穴�摳弄着。 小青緊鎖眉頭,咬着嘴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是由于生理的原因, 小青的下體在粱公子的玩弄之下,愛液還是流了出來。 粱公子見狀興奮異常,壞笑着說道:「哈哈,小青姑娘畢竟是女兒身,再怎 麽貞烈也受不了這個吧。」 小青此時悲憤交加:「你要弄就快弄,休要胡言亂語!」 「青姑娘不要急嘛,這種事是急不得的。待會兒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粱公子說完退下身去,趴在了小青的陰部,用舌頭舔了起來,而且還無恥地 親吻小青姑娘的陰唇,弄得小青羞愧難當:「住、住手啊,不要……不!」小青 用隻手去推粱公子的頭,可此時欲火攻心的粱公子她又怎麽推得開呢?半晌,粱 公子終于停了下來,接下來他終于要開始最後蹧蹋小青姑娘了。 隻見那粱公子強行分開了小青姑娘的大腿,一隻手撫摸着她的大腿内側,一 隻手扶着自己的雞巴,老練地将粗壯的陰莖「噗」地一聲插入了小青的體内,然 後趴在小青姑娘的身上大力地抽插着,一點也不管小青姑娘如何疼痛難忍,還不 時用言語刺激她:「怎麽樣,小青姑娘,很爽吧,要是疼就叫出來,别忍着啦! 哈哈……」 小青因爲以前從沒手淫過,更不曾行過房,所以陰道内還是很窄的,夾得粱 公子緊緊的,使粱公子做得不亦樂乎,舒服至極,像飛上了天一樣,以前他從來 沒有遇到過這種女人,這簡直是尤物啊,粱公子越想越興奮,插得也就越狠。 這就苦了身下的青姑娘了,那種疼痛感是無法名狀的。她忍不住了,但又不 能容忍自己呻吟出聲來,因爲她認爲如果這樣就與那些風塵女子無異了,于是小 青便努力克制自己,甚至咬住自己的小指,眉頭緊鎖着。 哪知那粱公子忽然又拉住了她的隻臂,壓在了床上,繼續抽插。無奈的小青 隻能咬住嘴唇,始終一聲不吭。怎奈那粱公子詭計多端,一會兒猛烈進攻,一會 兒時快時慢,一會兒又會在小青的陰道内攪動,還會時不時地拔出雞巴在小青姑 娘的陰道口摩擦,弄得小青已經意識不清,快無法保持矜持了。 小青稍稍有些春心蕩漾了,小青畢竟是個姑娘家,怎能受得了如此花樣翻新 的性愛技巧的玩弄呢。隻見小青面頰泛起了紅暈,雖然嘴唇緊咬,但呼吸已經愈 來愈急促了。這時的粱公子幹得正歡,就快要高潮了。他此時将小青的兩腿架在 自己的肩膀上,用更快的速度瘋狂地抽插小青。 這時的小青已經失去了理智,竟有了感覺而「嗯……啊……」地低聲呻吟起 來,這使得粱公子更加投入,不久就達到了高潮,而同時小青也到了高潮,但就 在這時小青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原來小青突然想到不能讓他射在�面而使自己懷 孕。 小青大叫:「不行,不可以!」一把推開了粱公子,使他的雞巴從小青的體 内退了出來。 那粱公子正爽到極點,所以也顧不得這許多了,連忙把雞巴舉到小青的面前, 就聽那粱公子長嘯一聲後,便将濃濃的黏稠的精液射到了小青的那張俏臉上,射 完精後他立時癱倒在小青的身上,他和小青都大口地喘着氣。 清醒後的小青覺得自己好似掉入了萬丈深淵,眼淚不由自主地混雜着臉上的 精液滑落了下來。 完事後已經是深夜了,小青清理完粱公子的身體和自己身上的污物後,便起 身要走,粱公子一把拉住她,問道:「青姑娘急着要去哪�啊?」 「要去哪�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吧?!」小青怒視着他說。 「你現在就走,許仙可就出不來了。」粱公子淫笑着警告小青。 小青立即怒不可遏,大聲呵斥道:「你這淫賊,我不是已經失身于你,而你 居然言而無信?!我殺了你!」 而那粱公子不緊不慢道:「别急啊,青姑娘,你看夜已經深了,你又無處可 去,不如陪我睡一覺,而後我保證三天後一定放了許仙,不傷他一根汗毛。如何?」 「我……」小青又有點不知如何是好了。 算了吧,來,躺下歇息吧。「粱公子見狀馬上将猶豫中的小青姑娘又拉了回 來,躺在了他身邊。他立即無恥地抱住了裸體的小青姑娘,并撫摸她的屁股。 小青雖然很厭惡,但也無可奈何,任他玩弄。由于第一次交歡就如此猛烈, 自己又悲憤過度,小青此時可能是真的累了,于是昏昏睡去。 睡夢中的小青忽而感到有些癢,于是慢慢睜開了眼睛,一縷陽光射在她旁邊, 原來已經早上了。這時小青忽然看見她對面跪着一個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令 她無比厭惡的粱公子,他正用一根羽毛在搔自己的陰部。 小青不由得一驚,剛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無法上前去,她慌忙四下張望,這 才發現自己被栓在了床上。雖然身體可以動,但手腳都已被鐵鏈束縛住了,使她 不能自由行動。 小青又氣又急,卻怎麽也掙脫不了。她剛想用功力掙脫,卻發現自己功力盡 失,原來是因爲小青功力尚不成熟,與人交歡後,功力會失去長達半年之久,之 後才會慢慢回複,失去功力的小青連青蛇的原型也變不會去了,這時的小青與人 類的一個岑弱的少女沒有兩樣了。 現在的她隻是一塊砧闆上的肉,隻能任人宰割。小青不禁悲憤地哭叫:「你 這小人!你不是答應放過許仙嗎?你怎能言而無信,難道你說話是在放屁嗎?! 快放開我!!!」 可那粱公子卻淫笑道:「真是放肆啊,青姑娘你都這樣了還敢頂撞我,我就 是喜歡這樣的你。」他停了停,又說:「不錯,我是答應你放了許仙,我也不會 騙你。可是我沒說要放了你啊?你還是乖乖伺候本公子一段時間吧,哼哼……」 說着就要将雞巴插入小青的下體。 小青又氣又急,大罵:「你這淫賊,不得好死!放開我,快放開我呀!」 粱公子可不管這些,還是生生将雞巴送入小青體内,并快速抽插着,一邊插 一邊說:「昨日本公子還沒爽夠呢,你居然推開我?今日本公子定要盡興地玩!」 小青又哭又叫,拼命掙紮,可這些都是徒勞的。粱公子很快就将精液射在了 小青姑娘的體内。這次他顯得比較滿足,馬上就穿上了衣物。 「畜生!你這自卑,放開我,讓我走!」小青絕望地邊哭邊罵,可這又有什 麽用呢…… 粱公子也不理采她徑自說:「我白天還有事,晚上我們再玩兒,我會玩點兒 更刺激的,你就等着吧,哈哈……」說完頭也不回地出了門小青一邊哭一邊躺在 床上發呆,她開始後悔了,後悔不該輕信他。 此時她想到了咬舌自盡,以結束這非人的淩辱,可是她想到姐姐白素貞發現 她不見了,一定會來找她,把她救出去的,所以又打消了這種念頭。 天很快就又黑了下來,又一次淩辱要開始,小青的心�此時充滿了恐懼,她 不知道那個粱公子又會如何玩弄自己。 正想着,粱公子突然推門闖了進來,身上滿是酒氣,沖着床上光着身子的小 青嘿嘿怪笑,然後脫光衣物,走上近前,跨下的陽物早已挺立起來。小青害怕極 了,又開始掙紮起來,但就連她自己也知道是沒有用的。 粱公子爬上床,解開小青腳上的鐐铐,并握住了她的隻腳的腳腕。 「你滾!别碰我!」小青想用腿踢開粱公子,可她一個弱女子又怎能敵得過 男人的力量呢? 粱公子一言不發,硬是将小青姑娘擺成母狗一樣的姿勢趴在床上,他從被後 抱住小青,不知是有意而爲還是不勝酒力喝醉了,那粱公子竟然将雞巴對準青姑 娘的後面菊花口摩擦起來,想推卻又推不進去,便用手指蘸着口水塗抹小青的菊 門,然後再次對準了洞口。 「你要幹什麽?不!不要啊。」小青有點急了,難道他要……小青不敢想像 世上還有這等事。 「啊……」小青突然大叫起來,那叫聲撕心裂肺,顯得痛苦萬分,汗珠和淚 水一起大滴滴了下來,此時青姑娘長大了嘴,渾身顫抖着。她之所以如此痛苦是 因爲那自卑不如的粱公子将雞巴深深地插入了小青姑娘的屁眼�,并不住地抽插。 他每插一下,可憐的青姑娘就叫一聲,那一定使她極度痛苦,否則憑青姑娘的性 格是不會如此的。 粱公子的屋内沒有點燈,隻有微微的月光懶散地灑在庭院内,一切都是那麽 靜,隻是傳來屋内青姑娘凄慘的陣陣哀鳴……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