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集羔羊落虎口 是山下和越南幫見麵的日子了,嶽軍竟然接到高橋良的電話,著他不要和山 下等一起赴約,嶽軍本來也沒打算去的,但是高橋良的話,等如告訴他今天會動 手,遂與山下等共商對策,決定加強護衛之外還分道揚鑣,山下鬆田依舊赴約, 他則暗�保護。 出乎眾人意料之外,越南幫竟然失約,待了許久,也沒有人出現,嶽軍看著 山下和鬆田氣衝衝的上車離開,也是奇怪,隻道高橋良和越南幫出了甚麼變故, 臨時改變了計畫。 車子順利離去了,嶽軍也登上自己的車子,打算隨著山下等返回黑積廊,豈 料走到一段僻靜的道路,前頭山下的車子突然發生爆炸,還翻了車。 嶽軍趕忙前去救援,發覺山下的汽車雖然防彈,但是爆炸使車中人受到劇烈 的震蕩,鬆田當場折斷頸骨而死,山下也斷了一條腿。 警察來了,山下給送往醫院,初步的調查,發現山下的車底給人裝了遙控炸 彈,嶽軍明白了,這個約會隻是調虎離山,高橋良當在山下等候越南幫時,派人 做了手腳,但是悔之已晚,唯有護著山下同往醫院。 ※※※※※ 山下的汽車爆炸時,高橋白也賺開美雪的家門,和吉村等人闖進嶽軍家�。 「是你?」吉村看見美雪,不禁愕然叫道。 「你認得這個婊子麼?」高橋白奇怪地問。 「你們幹甚麼?」美雪大驚道。 「怎會不認得!」吉村冷笑道:「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但是天生淫蕩,早 說她會當婊子的,誰知真的當了婊子!」 「胡說!我不是婊子!」美雪急叫道。 「不是婊子是甚麼?」高橋白哂道。 「你……你們究竟想怎樣?」美雪強忍淒酸道。 「沒甚麼,是嶽軍叫我們回來拿電腦的。」吉村眼珠一轉,道。 「嶽大哥?他在哪�?」美雪狐疑地說。 「不用和這個婊子饒舌了!」美雪叫得親熱,使高橋白怒從心上起,悻聲罵 道:「臭婊子,我們要嶽軍的電腦,識相的便拿出來吧!」 「甚麼電腦?我不知道!」美雪抗聲叫道。 「倔強是沒有好處的。」吉村知道騙不倒美雪,歎著氣往身後擺擺手,隨來 的兩個大漢便如狼似虎的撲上來,把美雪製住了。 「放手……你們幹甚麼……救命呀!」美雪反抗著叫。 「臭婊子,叫甚麼?」高橋白左右開弓,打得美雪滿天星鬥,梨子卻不知從 那兒取來毛巾,塞進美雪口�,使她不能叫喚。 「你們把她縛起來,大家四處看看,找尋電腦或是磁碟那些東西,不要留下 痕跡。」 吉村道,其實不用他說話,兩個大漢已經用手銬把美雪的雙手反銬身後了。 「看看,這是甚麼東西!」梨子突然嚷道,原來她找到了那個盛滿淫器的木 箱。 「全是用來招呼婊子的東西,正好用來招呼她了!」高橋白冷笑道。 吉村全屋搜了一遍,卻找不到要找的東西,也恐怕嶽軍突然回來,遂把美雪 擄走。 美雪很害怕,不知道吉村得要如何處置她,卻知道他們對嶽軍不懷好意,為 了嶽軍,怎樣也不能讓他們得逞的。 ※※※※※ 吉村去的地方是山上一間小屋,人煙絕跡,幹枯的鈴木早已倚門等待,領著 眾人把塞著嘴巴,反銬雙手的美雪架了進去。 「你們出去放哨,小心一點,別讓人闖進來。」吉村吩咐那兩個架著美雪的 大漢說。 「這兒地方偏僻,沒有人會找得到的。」鈴木笑道。 「你把地方布置成這樣子,是為這臭婊子而設嗎?」高橋白四處打量著說。 「不是的,這兒本來是用作拍戲的,拍完了戲便留下來吧。」鈴木答道。 「拍甚麼戲?」梨子問道。 「就是那套「黑星女俠「,那一場幾個歹徒逼女超人勞拉當婊子的戲,就是 在這�拍的。」鈴木解釋道。 「她本來便是婊子,不用逼的。」高橋白訕笑道。 「那便讓她當性奴吧!」鈴木淫笑道。 「好主意,且看你有沒有勞拉那樣倔強吧!」吉村笑嘻嘻地在美雪粉臉摸了 一把說。 美雪害怕地轉身便跑,想要奪門而出,可是雙手反銬身後,梨子輕而易舉地 便把她攔住了。 「跑?你能跑到哪�?」高橋白打了美雪一記耳光說。 「把她縛起來再說吧。」鈴木笑嘻嘻地指著一個木台說。 盡管美雪奮力地掙紮抗拒,仍是給他們架上了木台,手腳大字張開,縛在四 角,完全不能動彈。 「臭婊子,和我爭男人?你憑甚麼和我爭?」高橋白使勁地在她身上掐了一 下說。 「她是個浪蹄子,姓嶽的或許喜歡她夠浪吧!」吉村笑道。 「浪麼?用這些東西把她的浪勁全榨出來吧!」高橋白冷哼一聲,取過木盒 子道,原來她把美雪家�的木盒子帶來了。 「小白小姐真是細心,我也準備了一套。」鈴木諂笑道。 「倘若要動用這些東西,她也不算是浪蹄子了!」吉村吃吃怪笑,手掌按在 美雪的粉腿上說。 「又是用你的三寸不爛之舌嗎?」梨子訕笑道。 「她不愛才怪。」吉村笑嘻嘻地把手掌往美雪裙下移去。 美雪恐怖地扭動著身子,但是那能阻止吉村的怪手,接著吉村低噫一聲,還 振手把她的裙子翻至腰際。 「這婊子真不要臉,連底褲也不穿!」高橋白罵道,原來美雪和嶽軍在一起 後,在家時是不穿內衣褲的,裙下自然是一絲不掛了。 「好久不見了,還是和以前那麼漂亮!」吉村嘖嘖有聲道:「沒有了我,你 一定很寂寞了!」 美雪絕望地流著淚,恨不得能把這個可惡的男人碎屍萬段,真不明白以前自 己為甚麼會愛下他,更為他的負情薄幸,肝腸寸斷。 「她的奶子也不小呀!」梨子扒開美雪的胸衣,把乳房掏出來說。 「真是一流貨色!」鈴木雙眼放光道。 「怎樣也是一個破爛的臭婊子,有甚麼了不起!」高橋白鄙夷地說,她常常 以自己的美麗驕傲,但是美雪青春嬌嫩的身體,卻使她自愧不如,看見吉村和鈴 木色迷迷的樣子,更是憤憤不平,妒火中燒。 「美雪,念在當日的香火之情,隻要你告訴我姓嶽的電腦藏在哪�,我可不 會難為你的。」吉村沈聲道。 「可以解開她的嘴巴的,附近沒有人家,恁她叫得多大聲,也沒有人聽得到 的。」鈴木說。 「怎樣說,我也是你的第一個男人,難道比不上那個姓嶽的嗎?」吉村拔出 塞在美雪口�的毛巾說:「告訴了我,你也有好處的。」 「……你……嗚嗚……你不是人……放了我……要不然,嶽大哥可不會放過 你的!」美雪泣叫著說。 「你的嶽大哥又怎會知道呀!」梨子歎氣道。 「別妄想了,他就算知道,難道會為你這個臭婊子出頭嗎?」高橋白訕笑著 道。 「他會的!」美雪充滿信心地說。 「賤人!」高橋白更是嫉妒,憤然撿起巨人似的電動陽具,咬牙切齒道:「 我就用這個搗爛你的浪屄,看看還有甚麼人要你!」 「不……!」美雪恐怖地叫。 「還是說出來吧,倔強是沒有好處的。」吉村在美雪股間狎玩著說。 「不……我不知道在哪�……不要碰我!」美雪顫聲叫道,刁鑽的指頭碰觸 著敏感異常的嫩肉,使她麻癢不堪,說不出的難過。 「這兒還是怕癢嗎?」吉村笑嘻嘻地張開了美雪的股肉,展示著兩個洞穴中 間的嫩肉說。 「走開……嗚嗚……你……你這禽獸……為甚麼這樣對我!」美雪泣不成聲 地叫。 「這也是為你好,不把淫水弄出來,如何容得下這根大家夥呀!」吉村謔笑 道:「她是天生的婊子,可不是胡說的,隻要在這�碰幾下,她便淫水長流,不 當婊子也不成了!」 「是嗎?讓我瞧瞧!」梨子吃吃嬌笑,青蔥似的玉指也像吉村般撩撥著那方 寸之地。 「鈴木,看看她的淫水流出來沒有,別弄髒我的指頭!」高橋白冷哼道。 鈴木正是求之不得,趕忙伸出鷹爪似的手掌,笑嘻嘻地向美雪上下其手。 「不……嗚嗚……不要……救命……嗚嗚……!」數不清的指頭肆意狎玩著 神秘的私處,怎不使美雪羞憤欲死,隻能沒命地扭動著身體,放聲大哭,發泄心 中的悲憤。 「濕了……有點濕了!」鈴木興奮地抽動著指頭說。 「別弄了,張開她的浪屄,讓我把這大家夥捅進去吧!」高橋白殘忍地說。 「還是說出來吧,我的雞巴已經能讓你死去活來,何況這電動的大家夥?恐 怕比給人輪奸還要苦呀!」吉村輕抹著美雪柔嫩滑膩的肉唇說:「這小東西還很 可愛,弄壞了實在可惜呀。」 「我不知道……我甚麼也不知道!」美雪歇斯底�的尖叫道。 「為甚麼這樣倔強呀?」吉村指上使力,慢慢張開了緊閉著的桃唇說:「好 像沒有以前那麼濕,是不是用得多了?」 「那有這麼多話的!」高橋白冷哼一聲,硬把偽具插進紅彤彤的肉洞�。 「哎喲……嗚嗚……痛呀……住手……嗚嗚……不要!」美雪厲叫一聲,下 體痛得好像撕裂了。 「臭婊子,喜歡大雞巴麼?這家夥可比得上嶽大哥吧!」高橋白發狠的把偽 具刺了進去,打開了電動開關,悻聲道:「該可以用一兩個小時的,要是你還不 痛快,用光了電池後,我會換給你換新的。」 「不……呀……不要……嗚嗚……天呀……救救我……!」美雪嚎啕大哭地 叫,巨人似的偽具粗暴地在陰道�扭擺蠕動,苦的她魂飛魄散,死去活來。 「不會弄死她吧?」吉村皺著眉頭說。 「欲仙欲死或許會,怎會死得了!」梨子笑道。 「死便死吧,弄死個臭婊子有甚麼大不了。」高橋白哂道。 「你聽到了,這樣死法可不值呀!」吉村按捺著美雪的小腹說。 「不……嗚嗚……我不知道……嗚嗚……啊……啊啊啊……嶽大哥……救我 呀!」美雪號哭著叫。 就在這時,高橋白的手提電話響起,接聽電話後,她色然而喜道:「鬆田死 了,山下也受了重傷,總算給三叔四叔報仇了。」 「姓嶽的呢?」吉村急問道。 「爺爺著他別去,該沒有事的。」高橋白得意洋洋地說:「臭婊子,現在我 去找嶽哥哥,接他回家�住,你在這�好好的享受吧!」 「救我……嗚嗚……嶽大哥……救我……!」美雪失魂落魄地叫,根本聽不 到高橋白的說話。 「小白,我和你一起走吧,吉村會侍候她的了。」梨子聽得高橋白要去找嶽 軍,不知如何生出異樣的感覺。 「你們去吧,小心別讓他發覺呀。」吉村點頭道。 第三十四集行險釋佳人 兩女離去後,吉村卻把鈴木支開,拔出美雪下體的偽具,撿了塊破布,溫柔 地揩抹粉臉上的汗水,低聲道:「我也不想難為你的,但是姓嶽的電腦實在很重 要,告訴我吧,我會放你走的。」 「……你……你放了我再說。」美雪哽咽道。 「告訴我吧,我會疼你的。」吉村輕吻著美雪說。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騙得我還不夠麼?我……我不會相信你的!」美 雪別開俏臉,氣憤地說。 「大奶奶,以前是我不好,不要惱了,讓我親親你,小寶寶又要吃奶了!」 吉村把頭臉埋在美雪的胸脯上說。 「滾開……嗚嗚……不要碰我!」美雪尖叫道,大奶奶是從前吉村對她的匿 稱,說的正是那雙驕人的粉乳,這些話曾經使她羞得粉臉通紅,然後在輕嗔薄怒 中,倒進他的懷�,此際卻是說不出的刺耳,而且羞憤莫名。 「大奶奶,忘記了小寶寶可以讓你多麼快樂嗎?」吉村含著桃紅色的乳頭, 輕輕咬齧著說。 「呀……放開我……不要……!」美雪掙紮著叫,雖然吉村的牙齒沒有給她 帶來痛楚,但是那種熟悉的酥麻,卻是更難受。 吉村當然不會住嘴,一隻手扶著美雪的乳房,像嬰兒哺乳般津津有味地吸吮 著,一隻手卻沿著平坦的小腹往下探去,五指如梳,搔弄著桃丘玉阜。 「……呀……不……啊……啊啊……!」美雪開始控製不了自己了,身體扭 動的更利害,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弦。 吉村撥草尋蛇,手指頭遊進了通幽小徑,發覺�邊已經是春雨綿綿,潮如泉 湧,滿意地怪笑一聲,中指繼續肉洞�攪撥,姆指卻在搔弄著那片敏感的方寸之 地,才把嘴巴往下移去。 「……啊……不……啊……停手……呀……癢……癢死人了!」美雪嬌喘著 叫。 「還是像以前那樣香呀……!」吉村興奮地在美雪的下體嗅索道,嘴巴愈湊 愈近,最後還印了上去。 吉村舊地重遊,已是識途老馬,雙手扶著腿根,指頭從上而下,輕抹著抖顫 的肉唇,慢慢地張開了緊閉的玉戶,嘴巴貼著紅撲撲的洞穴,朝著�邊吹了幾口 氣,吹得美雪纖腰狂扭,嬌軀急顫後才吐出舌頭,舐吮著涓涓而下的羊脂甘露。 「噢……不……不要這樣……呀……啊……啊啊……!」美雪觸電似的彃跳 著叫。 毒蛇似的舌頭,雖然��外外,遊遍了那迷人的洞穴,卻淨是在外圍試探, 沒有往深處前進,刁鑽的指頭,也隻是在洞穴下邊的嫩肉徘徊打轉,偶爾還在狹 窄的菊花洞外撩撥,弄的美雪如癡似醉,魄散魂離。 「啊……啊……啊啊……啊……!」美雪辛苦地蠕動著,呻吟的聲音也更是 高亢頻密了。 吉村頭臉盡濕,滿嘴都是瓊漿玉液,知道差不多了,便吸了一口氣,張開嘴 巴,不輕不重地在嬌嫩的肉唇咬了一口。 「哎喲……別咬……!」美雪失魂落魄地叫。 「電腦在哪�呀?」吉村又再咬了一口,問道。 「我……哎喲……不知道……呀……哎喲……大力一點!」美雪尖叫著說, 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好像比甚麼樣的酷刑還要難受。 「告訴我吧,告訴了我,我便給你樂個痛快!」吉村喘著氣說,指頭撩撥著 春潮洶湧的牝戶說。 「給我……給我……!」美雪哀求似的叫。 「要這個嗎?」吉村怪笑一聲,舌頭蜿蜒而進。 「啊……進去一點……啊……進去……!」美雪忘形地弓起纖腰,迎向那惱 人的舌頭。 吉村發覺玉道�暖烘烘的,還隨著美雪的叫聲,傳來陣陣美妙的抖顫,他經 驗豐富,知道她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看見那淫靡的樣子,不禁淫心大作,於是 拔出雞巴,騰身而上。 「樂過後,可要告訴我呀!」吉村吃吃怪笑,沈身坐下,雞巴盡根送進濕漉 漉的肉洞�。 雖然手腳不能動彈,但是充實的感覺,使美雪禁不住長歎一聲,努力弓起纖 腰,迎合著吉村的抽送。 吉村收懾心神,按捺著體�的衝動,收懾心神,緩慢地抽插著,暖烘烘的肉 壁,擠壓著硬梆梆的雞巴,還有�邊傳來陣陣美妙的抖顫,更使他暢快無比。 抽插了十數下後,美雪的身體突然好像繃緊了的弓弦,也像拱橋般架起來, 接著柳腰急顫,然後長噓一聲,氣力盡消似的癱瘓床上,疲累地閉上眼睛,張開 嘴巴,喘個不停。 也是在這個時候,吉村感覺一股暖流自美雪的身體深處湧起,燙得龜頭酥麻 難忍,美妙絕倫的快感自神經末梢直衝腦門,樂得他怪叫連聲,趕忙急刺幾下, 澎湃的欲火隨即爆發了。 「是不是很過癮呀?」吉村喘息著說。 「……你……嗚嗚……!」美雪飲泣著說,使她意亂情迷的春情已經冷卻下 去了,回想剛才醜態畢露的樣子,不禁羞憤欲絕。 「我可比得上你的嶽大哥吧!」吉村輕吻著美雪的乳峰說。 「別碰我……嗚嗚……你……你無恥……你強奸了我!」美雪痛哭流涕,肝 腸寸斷道。 「要不是我,甚麼人給你煞癢呀?」吉村輕輕在乳頭上咬了一口,訕笑似的 說:「我和你已經是老夫老妻了,隻是重續前緣,說甚麼強奸?」 「放我……放開我!」美雪沒命地掙紮著叫。 「告訴我,姓嶽的電腦藏在哪�?」吉村歎氣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美雪嘶叫著說。 「你白天和他在一起,晚上和他睡覺,朝夕相對,怎會不知道呀?」吉村冷 笑道。 「我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的!」美雪悲憤地叫道,想起嶽軍的恩情,不 禁心如刀割。 「難道我和你的恩情,還比不上一個婊客嗎?」吉村氣憤地說。 「胡說……嗚嗚……你這豬狗不如的畜生……放了我!」美雪號哭道。 「沒有找到電腦,我怎會放了你?你不肯告訴我,是不是還沒有樂夠?」吉 村撿起掉在一旁的偽具,露出猙獰臉目道:「外邊還有三個男人,要是不夠,還 有這大家夥,可以讓你樂個痛快的!」 「你……你……畜生!讓我死吧……我……我甚麼也不會告訴你的!」美雪 歇思底�地叫。 「我怎舍得讓你死,而且你不情,我不會不義的。」吉村爬起來,穿上衣服 道:「你好好地想一下,遲些兒再告訴我吧。」 美雪咬緊牙關,一語不發,她已經鐵了心,縱然不為嶽軍著想,也不會讓這 個可惡的男人得逞的。 ※※※※※ 嶽軍很幫忙,把山下送往醫院後,還給他召喚律師,在律師的雄辯滔滔下, 警察的問話可沒有難倒山下,但是他身受重傷,被逼留院治理,縱然有心報複, 暫時也不能行動了。 雖然關掉手提電話,嶽軍也知道高橋良,高橋東還有高橋白多次來電,他故 意沒有回電,因為還沒有想清楚該如何應付。 鬆田的死亡使山下的實力大損,除了是山下的手下,盡是有勇無謀之輩外, 亦因為鬆田頗孚人望,沒有了他,很多小幫小派變得首鼠兩端,山下也更難與高 橋良對抗,兩派的均勢盡改,對嶽軍的行動更有防礙。 嶽軍思前想後,毅然作出決定。 黑積廊氣氛緊張,群情洶湧,既要給鬆田報仇,也害怕高橋良乘機發難,亂 烘烘的鬧作一團,嶽軍及時出現,曉以利害,安撫眾人後,指名要把綾秀送給高 橋良。 「嶽先生,把那頭母狗還給他嗎?」眾人愕然道。 「不錯,交給我處置便行了。」嶽軍神秘地說:「一頭死了的臭母狗,算是 給他的警告吧!」 眾人拍手稱快,由一個大漢領著嶽軍去囚禁綾秀的房間。 「她的衣服在哪�?」嶽軍皺著眉道,原來綾秀身上,除了手腳頸項的皮環 外,便甚麼也沒有了。 「來的時候已經是這樣,沒有穿衣服的。」大漢答道:「老大是把她堵著嘴 巴,盛在牆角的衣箱�帶回來。」 「很好,就是這樣吧。」嶽軍點頭道,暗念要是綾秀在路上呼救,恐怕會惹 來麻煩,多生枝節。 兩漢凶神惡煞地把綾秀踼翻地上,用皮環把手腳反鎖身後,然後取過一根皮 棒,熟練地橫縛在櫻桃小嘴�。 綾秀沒有反抗,也不敢叫喊,這些日子�,她受盡了摧殘整治,已如驚弓之 鳥,習慣任人魚肉。 「要不要用上這個?」一個大漢拿來一根毛茸茸的電動陽具說。 「用來幹甚麼?」嶽軍奇怪地問道。 「她來的時候,騷屄是插著這東西的。」大漢詭笑道。 「不用了。」嶽軍搖頭道。 「她的騷屄又窄又小,一根指頭也容不下,可真受不了這東西的。」大漢吃 吃怪笑,手掌卻在綾秀的股間亂摸。 「嶽先生,車子準備好了。」這時另一個漢子進來報告道。 「好,我也要去了。」嶽軍說。 兩個大漢於是把綾秀放進衣箱�,其間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 ※※※※※ 嶽軍提著衣箱來到高橋白的家,按了幾次門鈴,也無人開門,有點後悔沒有 先用電話聯絡,此時亦沒有其他地方安置衣箱,進退兩難之際,卻聽得門�分明 有點聲音,暗叫奇怪,難道高橋白在家�胡混,不禁心�有氣。 「開門……是我呀!」嶽軍大力擂門叫道。 「誰呀?!」門�傳來高橋白的聲音,接著聽得她驚呼一聲,打開了門,驚 喜交雜地叫道:「是你……嶽大哥,原來是你!」 「你有人客嗎?」嶽軍寒著聲說,隻見高橋白頭皮篷鬆,雙頰酡紅,好像才 從床上起來,身上披著一襲青色的輕紗睡袍,敞開的睡袍之下,卻是不掛寸縷, 嶽軍眼尖,看見腹下水光蕩漾,正是雲雨情濃的樣子。 「是……不……你也認識的!」高橋白著急地叫,抱著嶽軍的臂彎,拉進門 �說:「進來再說吧……你搬過來麼?」 「不是。」嶽軍提起衣箱進門道。 「嶽先生……!」身上隻有蕾絲內褲的梨子從臥室�趕出來道。 「原來是兩個浪蹄子!」嶽軍冷笑道。 「你又不來看人家……」梨子粉臉一紅道。 「總有一天,我把你們兩個活活操死!」嶽軍罵道。 「就今天吧!」高橋白聒不知恥地緊貼在嶽軍身上說。 「別胡鬧!」嶽軍揮手把高橋白推開,打開衣箱,露出了婘伏�邊的綾秀。 「綾秀!」高橋白失聲叫道。 嶽軍把綾秀提出來,在高橋白和梨子的幫忙下,把綾秀解開。 綾秀口中的皮棒給鬆開後,好像碰上親人似的撲在高橋白身上放聲大哭。 「嶽大哥,是你把綾秀救出來嗎?」高橋白輕拍著綾秀的粉背,目注嶽軍問 道。 「別說了,她吃了許多苦頭,找個安全的地方,讓她歇一下,暫時躲起來, 千萬不要露臉。」嶽軍正色道。 「就在這�吧,我家很安全,地方又大。」高橋白滿臉希冀的說道:「嶽大 哥,你也留下來吧。」 「不,我要走了。」嶽軍搖頭道。 「那婊子又不在家,你趕著回去幹嗎?」高橋白嫉妒地說。 「誰說她不在家?」嶽軍知道高橋白說的是美雪,隨口問道。 「我……我曾經去找你,可沒有人在家……」高橋白囁嚅道。 「我要去醫院,看看山下有甚麼打算。」嶽軍心不在焉道:「告訴你爺爺, 要是有消息,我會告訴他的。」 高橋白不敢多話,隻好讓嶽軍離開了。 ※※※※※ 嶽軍不是往醫院,卻是回家,發現美雪不在,也不以為意,以為她外出購物 去,沈思了好一陣子,決定采取行動。 第三十五集單劍誅巨惡 這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一道鬼魅似的黑影突然出現在高橋良居住的小樓之 外,從身形來看,黑影是個男的,他渾身黑衣,背上掛著一柄仿佛是劍的物體, 除了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頭臉也隱藏在黑色的頭套�,和夜色融在一起。 他身手矯捷,還好像深悉小樓的虛實,躲過幾個在樓外巡邏的警衛,潛進屋 �,竟然沒有觸動警鍾,也沒有使金屬探測器發出警報,看來身上並沒有攜帶武 器。 屋�隻是住著高橋良和兩個貼身護衛,此時漆黑一片,看來已經上床了,黑 衣人摸黑朝著書房走去,經過囚禁吳萍的地下室時,�麵還透出微弱的燈光,正 要繼續前進,�邊忽然傳出一陣淒厲的慘叫,駭得他趕忙閃過一旁,接著聽到有 人開門的聲音,出來的是高橋良其中一個護衛。 黑衣人暗暗搖頭,乘著護衛關門時,一記手刀把護衛劈倒,由於掌力沈雄, 護衛頓失知覺,黑衣人早已備有鐵線,把手腳縛緊,再塞著嘴巴,扔在暗處。 處置了護衛後,黑衣人沒有理會在地下室�哀叫的吳萍,逕自走進書房,好 像回到自己家�似的取走了高橋良和周先生聯絡的密碼本子,再在電話做了點手 腳,使那具電話不能發出鈴聲,如此一來,周先生縱然來電,也沒有人知道接聽 了。 黑衣人接著拿起放在一角的軍刀,輕撫著刀刃,冷哼一聲,便提刀登樓。 樓上是高橋良的臥室,旁邊的房間,供他的護衛歇息,也方便照應,剩下的 一個護衛正在床上睡覺,黑衣人輕易地便把他製住,然後大模斯樣的闖進高橋良 的臥室。 「高橋良,起來!」黑衣人亮起電燈,寒聲道。 高橋良從睡夢中驚醒,看見床前的黑衣人提刀而立,大驚失色地叫道:「你 ……你是甚麼人?」 「我是中國人!」黑衣人沈聲道。 「你想怎樣?」高橋良定下神來,慢慢從床上坐起道。 「當年你用這把刀,屠殺了多少無辜的中國人?」黑衣人冷冷地說。 「才九十七個吧,沒甚麼大不了!」高橋良冷笑道:「難道你想給他們報仇 嗎?殺了我,你也跑不了的。」 「這是我的事!」黑衣人哼道。 「你……你究竟是誰?」高橋良狐疑地問,感覺這個黑衣人似曾相識。 「我是誰不重要。」黑衣人揚手把軍刀拋了過去,道:「接刀!」 「這是甚麼意思?」高橋良愕然道。 「當年你屠殺是是手無寸鐵的中國人,今天我給你一個公平的機會。」黑衣 人緩緩抽出背後的武器,竟然是一柄竹劍。 「竹劍!」高橋良失聲而叫,雙手緊握軍刀,高舉過頭,獰笑道:「這是你 自己找死的。」 「來吧!」黑衣人沈聲道。 高橋良大喝一聲,軍刀迎頭劈下,黑衣人閃身避過,竹劍反手刺去,豈料高 橋良早已洞燭先機,沈刀下削,黑衣人的竹劍頓時少了一截。 高橋良得勢不饒人,軍刀再起,逼得黑衣人左支右絀,幸好他身法靈活,盡 管險象橫生,人劍仍然安然無恙。 黑衣人步步敗退,竹劍更不敢硬接鋒利的軍刀,使高橋良更是意氣風發,軍 刀大開大闔,叱喝連連,驀地黑衣人失足跌倒,眼看避不過迎頭一刀之際,他的 竹劍突然電射而出,高橋良也慘叫一聲,捧胸踉蹌後退,終於跌倒地上,竹劍竟 然貫穿胸瞠,解血狂噴。 「你……原來是你……!」高橋良口吐鮮血,喘息著叫,看來他已經認出黑 衣人的身份。 「你終於認出來了。」黑衣人揭開頭套,竟然是嶽軍。 「你……你不……不是……南京人……為甚麼……?」高橋良軟弱地說。 「南京人是中國人,我也是中國人!」嶽軍沈聲道。 「好……好……!」高橋良慘笑幾聲,頭臚一側,終於咽了氣。 確定高橋良已經沒氣後,嶽軍才拔出竹劍,抹去血漬,他是故意讓高橋良削 斷竹劍,除了示敵以弱,也使劍頭變得鋒銳,然後能夠把他刺死。 本來嶽軍並不嗜殺,也沒有殺死高橋良的需要,但是他痛恨這些滅絕人性的 軍閥,尤其是高橋良全無悔意,才難逃一死。 該是把吳萍救出苦海的時候了,嶽軍直覺這個女孩子本質不壞,淪為黑幫殺 手,必定是有難言之隱的。 在地下室�,嶽軍看見吳萍的身體曲作一團,頸下擱著木棒,手腳則左右張 開,縛在木棒的兩端,突出了那神秘的三角洲。 吳萍的身體,仍然是光溜溜的不掛寸縷,芳草菲菲的桃丘上,腥紅點點,肉 洞燭影搖紅,火光掩映,原來插著一根燃亮的臘燭,玉阜的紅點,正是凝固了的 燭淚,不難想像燭淚滴在上邊時,吳萍吃了多少苦頭,最恐怖的是此時紅燭上邊 又積聚了一潭火燙的燭油,隨時要滿溢而出。 「別動,讓我救你!」嶽軍急步上前道。 「快點……哎喲……天呀……痛死我了……!」吳萍呼救未已,忽地嬌軀一 顫,火燙的臘油傾盤濺在嬌嫩的肌膚,使她哀號不絕,慘叫連聲。 嶽軍趕忙捏熄燭火,也顧不了許多,動手抹去吳萍下體的臘油,才把臘燭掏 出來,可憐吳萍已經痛得汗下如雨,叫也叫不出來了。 「不用害怕,我是來救你的。」嶽軍柔聲道。 「……不……先把……尿穴�的……東西弄出來吧……苦死我了!」吳萍哀 求著說。 「甚麼東西?」嶽軍奇怪道,同時也把指頭捏在一起,慢慢地探進紅彤彤的 洞穴�,發覺�邊濕淋淋的,抽出來時,指頭卻是捏著一枚震蛋。 「……是這個了!」吳萍透了一口大氣道。 「你的衣服在哪�?」嶽軍動手解開吳萍的繩索,也悄悄揩抹指頭的水點。 「我……我不知道。」吳萍淒然道。 嶽軍解開吳萍後,遊目四顧,卻找不到可以蔽體的衣服,看見她動也不動的 癱瘓床上喘息,知道她還是沒有氣力走路,於是說:「我背你走吧。」 「嶽先生,謝謝你……!」吳萍熱淚盈眸道。 嶽軍也不打話,把竹劍咬在口中,讓赤條條的吳萍伏在背上,反手托著軟綿 綿的粉臀,背著她離開地下室。 吳萍抱著嶽軍的脖子,芳心緊張得快要從口腔�跳出來,害怕又是在做夢, 這些日子�,她也數不清做了多少次夢,每一趟都是這個男人把她救出魔掌,但 是沒有例外地高橋良總是突然出現,把她扔回無間地獄,然後肆意摧殘。 這一趟卻和以前有明顯的分別,那種濃洌的男人氣息,使她如飲醇醪,心神 俱醉,倘若是夢,她願意長睡不醒,陶醉在這甜蜜的美夢�,和這個男人永遠在 一起,想到這�,吳萍心如廘撞,情不自禁地把火燙的粉臉貼在嶽軍臉上。 吳萍也不知道是如何登上車子的,更沒有詢問要去甚麼地方,隻是迷迷糊糊 的纏在嶽軍身上,沒有片刻分離。 嶽軍沒有回家,他駕著車子直往由美的居所,幸好是深夜,路上少人少車, 才沒有讓人發覺車�還有一個赤裸的美女。 由美已經睡了,是嶽軍用鑰匙開門的聲音把她驚醒的,看見嶽軍抱著一個一 絲不掛的吳萍進來,更使她瞠目結舌。 嶽軍沒有忙著解釋,把吳萍放在由美的床上,扭頭對由美說:「燒點東西給 這位姑娘吃吧。」 「不……我……我不餓!」吳萍熱淚盈眸,拉著嶽軍的手哽咽道。 「那麼你便歇一下,這�是安全的,有甚麼事明天再說吧。」嶽軍柔聲道。 吳萍不知道該說甚麼,含淚閉上眼睛,假裝入睡,她落入高橋良手中後,慘 遭種種非人的虐待,身心飽受摧殘,本該疲累欲死的,此時卻是無法入睡,腦海 中淨是嶽軍的臉孔,還有那個在他身後的美貌女子,使她自慚形穢。 嶽軍隻道吳萍已經進入夢鄉,給她蓋上被子後,才拉著由美走到外邊。 「嶽大哥,她是甚麼人?」由美終於憋不住問道。 「她是個可憐人……」嶽軍歎了一口氣,簡單地說出了吳萍的遭遇。 「血路之花?她……她不會對你不利吧?」由美擔憂地說。 「不會的,我相信她的本性是善良的,該是為勢所逼才幹這殺人勾當吧。」 嶽軍道。 假裝熟睡的吳萍聽得胸中發熱,淚下如雨,恨不得開心剖腹,讓這個男人知 道,就算是死,也不會對他不利。 「是不是因為她長的漂亮?」由美佻皮的說。 「我像心懷不軌的色狼嗎?」嶽軍故作不悅道。 「不,你不是的,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由美伏在嶽軍懷�歉然道:「你 打算怎樣安置這朵血玫瑰?」 「甚麼血玟瑰?」嶽軍奇怪地問道。 「你抱她進來時,我看見她的屁股上刺著一朵玫瑰,她的渾號血路之花,不 是血玫瑰嗎?」由美道。 「我也不知道,待我想想吧。」嶽軍歎氣道。 「嶽大哥,你真好,要不是有你,我,美雪,還有這朵血玫瑰,也不知會變 成怎樣了。」由美滿懷感激地說。 「別說這些了,我也累得很,就睡在這�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辦哩!」嶽 軍打著嗬欠說。 「我給美雪搖個電話吧,不用她惦著你。」由美說。 電話是接通了,響了很久,卻無人接聽,由美奇怪地說:「今天我給她搖過 幾個電話,也是沒有人,不知道她去了哪�。」 嶽軍暗叫不妙,已經很晚了,美雪該不會外出的,除了太郎,她便沒有其他 的親人,看來是出了意外,決定回去一看。 「她醒來時,著她不要外出,在這�將養身體,過幾天再說吧。」嶽軍吩咐 著說。 「是,我會照顧她的。」由美點頭道。 第三十六集怒殺負心漢 回到家�,美雪果然失縱了,嶽軍發現廚房�還有些新買的食物沒有放入冰 箱,洗衣機也有洗幹淨的衣服沒有拿出來曬晾,種種跡象,全顯示美雪不是走得 匆忙,便是給人挾持而去的。 嶽軍知道,倘若美雪是給人擄走,必定是與自己有關,因為她沒有仇家,自 己卻是友少敵多,反複思量,此事應該與山下無關,高橋家暫時也不會和自己變 臉,茫無頭緒之際,卻想起了高橋白和梨子。 在高橋白家�時,她曾經說過美雪不在家,記得那時梨子臉露異色,十分可 疑,再從梨子身上,想到了吉村,發覺他的嫌疑最大。 表麵來看,嶽軍大可利用秘密檔案,威脅吉村交還美雪,事實卻不是這麼簡 單,一來沒有證據是吉村所為,他盡可矢口不認,說不定還會逼他殺人滅口,二 來嶽軍要是為了美雪,把秘密檔案交給高橋家,又怕誤了大事,想了許久,最後 決定以大局為重,依計而行。 第二天,嶽軍搖了幾個電話,正要動身往由美家探視吳萍,卻接到由美的電 話,原來吳萍起床後,問由美要了一套衣服和一點錢,甚麼也沒有說便離開了。 雖然嶽軍有點失望,但是也了卻一件心事,不用想辦法去安置她,以她的能 耐,隻要小心一點,應該可以安全離開的。 吳萍既然離去,嶽軍也改變行程,轉往醫院看望山下,發覺他的傷勢已經好 轉,隻是脾氣暴燥,幾個得力的手下,全給他罵得狗血淋頭。 「老大,你別動怒。」嶽軍支開了山下的手下,單獨說話,道:「昨夜我已 經給你除去了高橋良這頭老狐狸,也給鬆田兄報仇了。」 「甚麼?」山下難以置信地說。 「不用多久,便應該傳出他的死訊,我不會騙你的。」嶽軍說。 「真的嗎?」山下大喜過望說。 「真的,你好好地養傷,傷愈後還大有可為哩。」嶽軍笑道。 對山下來說,這個消息,更勝甚麼靈丹妙藥,差點跪下來向嶽軍叩謝,擾攘 了一會,兩人商討江湖大勢,嶽軍提出很多意見,此際山下自然是言聽計從了。 ※※※※※ 離開醫院時,嶽軍知道山下暫時不會主動出擊,總算推遲了一場腥風血雨,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於是動身去戲院。 螢幕的女主角正在讓幾個惡漢輪奸,悲叫哀啼的聲音,使人血脈沸騰,卻也 觸動了嶽軍心中的隱痛,因為美雪落在吉村手�,定然難逃汙辱的。 看了一會,嶽軍起身朝著洗手間走去,不知情的定然以為他去方便,其真他 是從後樓梯登樓,走進辦公室。 「小嶽,已經派人訪尋了,可是人海茫茫,要找到美雪可不容易。」一個臉 目平凡的中年男子招呼著說。 「盡人事吧。」嶽軍歎著氣取出了高橋良的密碼本子,說:「老餘,東西在 這�,你看著辦吧。」 「好極了,高橋良昨夜遇刺身亡,我早料到是你動手了。」老餘開心地說: 「這一趟你又立下大功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樣的劊子手必定有報應的。」嶽軍沒有正麵回答。 「我們已經鎖定目標,有了這本密碼,可以設下陷阱,搜集證據,他也百辭 莫辯,難逃法網了。」老餘翻閱著密碼說。 「對了,現在可以把高橋和山下的資料交給日本警方,讓他們行動吧。」嶽 軍說。 「我可有點不明白,這樣雖然使他們蒙受打擊,卻不能斬草除根呀。」老餘 皺眉道。 「一雞死,一雞鳴,縱然鏟除了他們,也有其他人取而代之的,留下他們, 其他人要冒起可不容易,他們也無法繼續販賣人口和毒品的勾當,殘害我們的老 百姓了。」嶽軍解釋道。 「你總是有理的。」老餘點頭道:「你甚麼時候回家?總部還有幾單棘手的 案子等著你呢。」 「快了,我已經告訴山下,預備賣給他的武器給大陸公安破獲,讓他死了以 武力解決的心,擺平高橋東和高橋南後,便大功告成了。」嶽軍答道。 「高橋南殘忍好殺,給日本警方製造了許多麻煩,你想個法子解決吧。」老 餘說。 「我也有此意,他跑不了的。」嶽軍思索著說。 ※※※※※ 和老餘分手後,嶽軍本欲找個清靜的地方,思索營救美雪的方法,卻接到高 橋東的電話,邀他前往天王飯店見麵。 高橋東是和高橋白在一起的,他開門見山,坦言高橋良遇刺身亡,由他繼承 大業,要求嶽軍供應軍火,希望能盡快交易,並且邀請嶽軍入住飯店,讓他一盡 地主之誼。 「嶽大哥,你獨個兒住在那�,沒有人照顧,多麼不方便,還是搬來吧。」 高橋白親熱地抱著嶽軍的手臂說。 「鬆田新死,我現在便搬出去,好像說不過去,還是遲一點再說吧。」嶽軍 婉拒道,心�更是肯定高橋白和美雪失縱有關,也沒有揭破,繼續說:「至於那 單生意,條件照舊,我也想成事的。」 「好極了,我已經準備了訂金,可以隨時彙過去的。」高橋東大喜道。 「訂金可不忙,但是老周那邊……?」嶽軍猶疑道。 「他還沒有消息,我已經設法和他聯絡了。」高橋東急叫道:「無論結果如 何,這批貨我是誌在必得的。」 「鬆田已死,山下斷了一條腿,意興闌珊,難道老爺子的事是他幹的,你要 趕盡殺絕嗎?」嶽軍奇怪地問。 「昨天他還在醫院生死未卜,蛇無頭不行,手下人人自危,哪有這個膽子, 該不是他,相信是越南幫幹的。」高橋白插嘴道。 「無論是誰,這個仇也要報的。」高橋東大義凜然似的說:「何況有了這批 貨,便不怕其他人混水摸魚了。」 「還有甚麼人混水摸魚?」嶽軍問道。 「老弟,本來家醜不出外傳,但是你是自己人,我也不瞞你,老爺子屍骨未 寒,老二便要和我爭了,可不得不防呀。」高橋東懊惱道。 「原來是他。」嶽軍恍然大悟,思索著說:「你們兄弟間的事,外人無從置 啄,我是生意人,關心的隻是買賣吧。」 「嶽大哥,那麼你答應了?」高橋白故意把胸脯壓在嶽軍的臂彎說。 「老實說,軍火隻是小買賣,重要的是那噸白貨,要是事成,甚麼也可以談 的。」 嶽軍挪動身子,不著跡地掙開了高橋白的糾纏說,周先生太過神秘,沒有密 碼本子,高橋東可不易找到他的。 「我會設法玉成其事的。」高橋東立誓似的說。 嶽軍摸不透高橋東兄弟和吉村的關係,不敢利用這個機會討回美雪,也無心 再談,約期再會後,便告辭離開,在高橋白的堅持下,無奈讓她送出門外。 出到了外邊,高橋白緊抱著嶽軍的手臂,說道:「嶽大哥,你甚麼時候來看 我?」 「看甚麼?你不把美雪還我,我不會放過你的。」嶽軍冷哼道,暗念高橋白 好像對自己迷戀甚深,又沒有甚麼心機,於是嚐試從她那�入手。 「這……這和我有甚麼關係?」高橋白心虛地叫。 「你一定知道她的下落的。」嶽軍狠狠捏著高橋白的玉腕說:「告訴你,要 是她少了一根毛,我便把你身上的毛,一根一根的拔下來!」 「你捏痛我了……」高橋白雪雪呼痛,不甘心地叫道:「難道這個婊子對你 很重要麼?」 「是不是重要不打緊,最重要的是我用甚麼還給山下,我的顏臉何存?」嶽 軍強忍心中怒火,罵道:「你為甚麼要和她過不去?」 「不是我!」高橋白囁嚅道:「吉村……說你拿了我家的帳簿,想從她那� 取回來吧。」 「胡鬧,我要你家的帳簿幹甚麼?」嶽軍氣憤道,知道吉村要的是那秘密檔 案,故意這樣說,讓高橋白幫忙。 「你沒有麼?」高橋白追問道。 「美雪在哪�?」嶽軍反問道。 高橋白頭腦簡單,易信人言,還道嶽軍真的是顏臉攸關,不是緊張美雪,在 他的追問下,終於道出吉村囚禁美雪的地方。 ※※※※※ 美雪手腳張開,鎖在木台上差不多一整天了,雖然衣服還在身上,但是一雙 乳房從衣領溜出來,裙子也翻至腰際,下體裸露,還沾染著已經幹涸了的穢漬, 狼狽極了。 幸好除了吉村之外,便沒有其他男人碰過她了,美雪昏昏沈沈的或睡或醒, 眼淚好像已經流幹了,看見吉村笑嘻嘻地走了進來,還是木無表情,完全沒有反 應。 「想了一晚,可想通了沒有?告訴我,電腦在哪�吧!」吉村取了一塊濕毛 巾,揩抹著美雪的下體說。 美雪抿著唇沒有做聲,但是怨恨的目光,使人知道她是不會屈服的。 「我念在和你的一段情,才好言好語,你再不說話,莫怪我不客氣呀。」吉 村終於露出猙獰的臉孔道。 「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狗賊,我……我甚麼也不知道!」美雪厲叫著說。 「鈴木,東西準備好了沒有?」吉村冷哼一聲,向著門外叫道。 「來了……來了!」鈴木氣呼呼的走進來道,身後還有一個拿著破山刀和竹 筒的大漢。 「砍竹子幹麼?」吉村皺著眉問道。 「用來盛那些東西嘛,難道整個搬進來嗎?」大漢放下砍山刀,捧著兩頭塞 著破布的竹筒,走到吉村身前說。 「剛才我在外邊找到一個蟻穴,看見那些黑蟻又肥又大,所以叫人捉來,讓 你見識一下的。」吉村握著竹筒在美雪的眼前展示著說。 「你……你……?!」美雪粉臉煞白,牙關打戰,呐呐不知如何是好。 「鈴木,是你的主意,便讓你動手吧,別弄痛她呀。」吉村獰笑道。 鈴木吃吃怪笑,拿來一瓶蜜糖,動手把蜜糖擦在美雪身上。 「不……不要!」美雪恐怖地大叫。 「告訴我電腦在哪�!」吉村逼迫著說。 「我……我說了!」美雪尖叫道。 「在哪�?」吉村問道。 「放開我……放開我再說……嗚嗚……不要!」美雪哭叫道,原來鈴木竟然 把指頭捅進了她的肉洞�。 「說出來後,我會放你的。」吉村冷笑道。 「嗚嗚……放我……我……我要小便……先讓我……小便吧!」美雪扭動纖 腰,閃躲著鈴木的怪手泣叫道。 「尿吧,讓我幫你!」鈴木撩撥著柔嫩的肉唇說。 「不……嗚嗚……這樣……這樣我尿不出來……嗚嗚……求求你……放開我 吧!」美雪淒涼地叫。 「也罷,我便先放你,要是你騙我,便讓那些黑蟻在你的浪屄�築巢。」吉 村森然道。 美雪終於給解下來了,她掙紮著爬下木台,幾個男人野獸似的目光,羞得她 不敢仰視,鈴木還不懷好意地捧來木盆,放在她的腳下,意思明白不過,更使她 無地自容,無奈捧起木盆,走到一旁。 「快點尿呀,尿完了可要告訴我了。」吉村吃吃笑道。 「你們……不要看!」美雪哽咽著說。 「要看的已經看過,也碰過了,再看看也不打緊!」鈴木古怪地笑道。 「算了,不看便不看,快點尿吧!」吉村望著鈴木示意道。 「女孩子尿尿很好看的,下一套戲,我可要加上尿尿的鏡頭。」鈴木笑道。 美雪再把木盆移過了一點,含羞掀起裙子,慢慢蹲了下去,乘著眾人戲謔調 笑,沒有防備的時候,突然撿起大漢放在一旁的破山刀。 「畜生,我和你拚了!」美雪厲叫一聲,朝著吉村撲了過去,手中的砍山刀 亂砍亂劈,狀若瘋虎。 吉村猝不及防,身上連中數刀,鈴木嚇得目定口呆,慌忙閃躲呼救,大漢赤 手空拳,也難纓其鋒,隨手拿起竹筒擋格,待另外的大漢聞聲趕來,才合力製住 了美雪,可是吉村已經倒臥血汨之中了。 「他傷了大動脈,要立即送去醫院,不然會死的。」鈴木檢視著吉村說。 「……殺……殺了……她!」吉村喘息著叫。 鈴木等人可不敢殺了美雪,商量之後,決定把美雪縛起來,然後把吉村送往 醫院,再定行止。 美雪給吊起來了,嘴巴還塞著破布,使她不能叫喊,雖然自己的生死未卜, 但是看著幾人把氣息奄奄的吉村�走,卻也生出死而無憾的感覺。 他們離開了不久,嶽軍便出現在門外,原來美雪刀劈吉村,屋�亂作一團時 他已經來了,看見美雪沒有危險,才沒有現身。 美雪看見嶽軍出現,彷如隔世,他的懷�哭訴如何為高橋白等所擄,吉村逼 問電腦的經過,聽得嶽軍怒皮衝冠,咬牙切齒。 春日通的房子可不能回去,由美的家也不算安全,嶽軍想了一會,毅然把美 雪帶到中國大使館,原來老餘在那�,由他照顧美雪自然安全得多了。 第三十七集借意懲刁婦 安置了美雪後,嶽軍回到春日通的家,第一件事,卻是致電高橋白,責她使 詐,偽稱在那�根本找不到美雪,高橋白自然大呼冤枉,答應代為打探。 掛上電話後,嶽軍洗了一個澡,坐在沙發上抽煙,思索如何進行下去時,突 然有人打門,原來是高橋南登門造訪。 嶽軍可不奇怪高橋南親自前來,隻是奇怪來得太遲,商談之下,果然是為了 那批軍火,他沒有高橋東那麼坦白,淨是說要給高橋良報仇,也說高橋東怕事, 言下之意,隻有他才能繼承父誌。 嶽軍早有成算,虛與委蛇,用打發高橋東那一套應付,既沒有答應,也不拒 絕,使高橋南以為他會幫忙。 「老弟,還有一件事……」高橋南遲疑道:「吉村告訴我,你用電腦拿去了 我家的帳簿,是真的嗎?」 「帳簿?我要來幹麼?我哪�懂電腦?二少,我不明白。」嶽軍裝傻道。 「沒有嗎?」高橋南靦腆地問道。 「當然沒有。」嶽軍答道,暗念吉村一定沒有膽量提及秘密檔案的。 「這便不錯了,我早說他是無中生有的。」高橋南歉然道:「中間一定有點 誤會的,現在吉村已經死了,你也不用介意,更希望我們的買賣能夠不受這年事 影響。」 「死了?如何死的?」嶽軍愕然道:「甚麼買賣?」 「他不合擄去你的下女查問那些帳簿,一個不小心給她劈至重傷而死的。」 高橋南尷尬道:「他和你談的買賣,其實是我出資的。」 「原來如此。」嶽軍恍然大悟道:「買賣沒問題,但是一聲不響便擄去我的 下女,實在不夠朋友呀。」 「他是受高橋白聳恿,才這樣糊塗的。」高橋南解釋道:「我也是剛剛得到 手下的通知,要製止也來不及了。」 「那麼我的下女呢?」嶽軍問道。 「跑了,不知所縱,她是鬆田手下的婊子,該跑不到哪�的。」高橋南說: 「要不要我給你找回來?」 「不用了,鬆田已死,山下又意興闌珊,我也不用向他還人,跑了便跑了, 還怕沒有女人麼?」嶽軍搖頭道。 「不錯,讓我給你物色,多少個美女也不成問題。」高橋南奉承著說:「梨 子如何?你不是很喜歡看她的戲嗎?我可以讓她來侍候你的。」 「我隻是喜歡看她受罪。」嶽軍悻然道,想到梨子也曾欺侮美雪,便怒火難 禁了。 「我也喜歡!」高橋南引為知己地道:「改天讓我安排一場好戲,大家樂一 下。」 「對了,那些貨要多久才有?我可要安排付錢的。」嶽軍改變話題道。 「不用忙,我們可以對數的。」高橋南擺手道:「你要的貨太多了,工場已 經加班趕製,原料全到了,再有三五天功夫,便大功告成了。」 「那不是要很多頭寸麼?」嶽軍問道。 「做生意哪還能計較這些,隻要你關照,還要大事擴充呢!」高橋南興奮地 說。 說到這�,電話突然響起,卻是高橋白,嶽軍不想高橋南知道,於是聽多說 少,說的是吉村為美雪所殺,美雪不知所縱,吉村的妻子芳代哭得死去活來,在 她的堅持下,高橋東下令追捕美雪,要為吉村報仇。 盡管嶽軍相信美雪是安全的,但是為人追殺,也是麻煩,接著高橋白還說要 帶一個故人來看他,更使他厭煩,趕忙嚴辭峻拒,豈料高橋白卻掛線了。 高橋南倒也識相,看見嶽軍臉上盡是不豫之色,也起身告辭。 嶽軍待高橋南離開後,致電老餘小心,然後等待高橋白來臨,估料她故作神 秘,來人當不是高橋東,也不會是梨子,但是除了他們,可沒有甚麼人和他諗熟 了。 高橋白來了,她身穿著鮮紅色的襯衣,卻沒有扣上紐扣,隻是把下擺結在胸 前,露出了白皙迷人的小腹,半敞的衣襟�,波濤起伏,跌蕩有致,顯然是沒有 掛上乳罩,還有紫紅的熱褲,緊緊包裹著豐滿渾圓的粉臀,火辣辣的打扮,使人 血脈沸騰,但是嶽軍看見她手�捧著的木箱,卻禁不住怒火填胸,那是哲也送給 他的,當是她和吉村擄走美雪時,順手牽羊的。 隨在高橋白身後的,還有一個頭臉低垂,戴著闊邊大帽,披著黑色鬥篷的女 子,嶽軍知道她是女的,因為走路婀娜多姿,如搖風擺柳,脫掉帽子後,嶽軍可 認得她了。 「你還四處走幹麼?要是讓山下的人碰見了,可不得了的!」嶽軍歎了一口 氣,在沙發坐下道,原來那女孩子是綾秀。 「我……我想親自向你道謝。」綾秀臉紅如火,羞人答答地解下鬥篷道。 「幹麼穿成這樣?」嶽軍驚叫道。 鬥篷下麵的身體,差不多是全裸的,綾秀隻是掛著一個白底紅格的圍裙,圍 裙是普通廚房用的,一雙粉乳,有半邊溜了出來,隨著呼吸在胸前抖動,下擺雖 然掩著腹下,但是那紅色的蕃絲三角褲,卻是約隱約現,最奇怪的,是綾秀的粉 頸和手腳,仍然係著那些使她備受淩辱的皮環,更添幾分淫靡的感覺。 「綾秀知道你一個人,又沒有人侍候,自願給你當下女報恩的。」高橋白親 熱地靠在嶽軍身旁說。 「不行的,這�是山下的地方,怎能留下來,太危險了。」嶽軍搖頭道,知 道是高橋東用來攏絡他的美人計,隻是奇怪綾秀為甚麼會答應。 「山下已經離開了醫院,不知所縱,生意也全部停下來,該是跑了。」高橋 白興高采烈地說:「要是你怕麻煩,也可以搬進飯店的。」 「除了你,還有甚麼人會給我麻煩?」嶽軍惱道。 「嶽先生,小白丟了你的下女,用我來賠還你便是,別要惱小白吧。」綾秀 怯生生地蹲在嶽軍身前,抱著他的膝蓋說。 「回去吧,我用不著下女。」嶽軍歎氣道。 「你……你不喜歡我嗎?」綾秀流著淚說。 「不是的,你是個好女孩,不該在這�的。」嶽軍柔聲道。 「要是你不喜歡綾秀,還有我呀。」高橋白旎聲道。 「你懂甚麼?」嶽軍悻然道。 「我可以給你消氣……」高橋白淫蕩地握著隆起的褲襠搓揉著說。 「淫賤的浪蹄子,是不是想死!」嶽軍罵道。 「是……死多少次也沒關係。」高橋白無恥地在嶽軍懷�蠕動著說:「你弄 死我吧!」 綾秀頓聽得粉臉通紅,經過黑積廊的日子,知道高橋白說的「死「是別有所 指,不禁生出異樣的感覺。 「用這些東西嗎?」嶽軍取過高橋白攜來的箱子,冷笑道。 「還有你的大家夥!」高橋白浪態撩人道。 箱子的東西,使綾秀觸目驚心,尤其是那根電動陽具,更使她不寒而栗,那 東西比山下用來整治她的大了不少,可不明白高橋白如何不害怕。 嶽軍為之氣結,憤然道:「改天我一定活活的弄死你!」 「為甚麼要改天,今天不成嗎?」高橋白伸手去解嶽軍的褲子說。 「你這個小淫婦!」嶽軍煩燥地推開了高橋白,道:「今天不成,你還要送 綾秀回去,不能留在這�。」 綾秀不知為甚麼,突然悲從中來,伏在嶽軍滕上,悉悉率率地哭起來。 「你哭甚麼?」嶽軍奇怪地問道。 「你……你是不是討厭我,所以趕我走?」綾秀哭得更淒涼了,也不知自己 為甚會這樣說,她如此打扮給嶽軍侍寢,別有因由,本來是羞懼交雜,心情和上 刑場沒有分別,但是嶽軍拒人千�,卻使她無法自解,想起淒涼的身世,倍是自 傷自憐。 「我怎會討厭你呢?」嶽軍同情心起,輕撫著綾秀的秀皮說。 「那……那你……肯要我嗎?」綾秀哽咽著說,心情卻矛盾極了,既怕留下 來,也害怕嶽軍說不。 嶽軍更是頭大如鬥,心念一動,歎氣道:「你且看看我如何整治這個小淫婦 才再決定吧。」 「軍哥哥,你要怎樣整治我呀?」高橋白聒不知恥地說。 「怎麼沒有鞭子的?」嶽軍在木箱�找尋著說,發現沒有了鞭子繩索,隻剩 下那些折騰女人的淫器。 「不要用鞭子吧,會打得人家很痛的。」高橋白撒嬌似的說,也不用嶽軍吩 咐,便脫掉襯衣熱褲,身上隻剩下G弦似的鮮紅色內褲,大小僅能蓋著漲卜卜的 肉阜。 嶽軍冷哼一聲,氣衝衝的走進臥室,高橋白喜孜孜的尾隨在後,綾秀猶疑了 一會,終於羞人答答的跟了過去。 「軍哥哥,你找甚麼呀?」高橋白看見嶽軍打開衣櫃,翻箱倒杠,奇怪地問 道。 衣櫃�盡是當日鬆田給美雪準備的衣服,除了那些和服外,其他的盡是性惑 暴露,甚至衣不蔽體,瞧得綾秀暗暗咋舌,想到自己的打扮,卻又禁不住臉紅耳 赤,心如鹿撞。 「就是找這個!」嶽軍取出一根皮帶,獰笑道:「當我的下女要吃得苦,你 吃得苦嗎?」 「真的耍打麼?」高橋白吃驚道。 「哪個有空和你說笑。」嶽軍悻聲說道,皮帶虛空一擊,發出「列帛「的聲 音。 「輕輕打兩下行嗎?」高橋白囁嚅地說。 「怕吃苦便給我滾,以後也別回來!」嶽軍吃定了高橋白似的指著睡床道: 「趴上去,讓我打死你!」 高橋白戰戰驚驚地爬上床,狗兒似的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舉,竟然生出刺 激的感覺,情不自禁地在股間摸了一把。 「賊淫婦!」嶽軍看見高橋白身後光禿禿的,後邊的內褲窄得好像帶子似的 藏在臀縫中間,不禁怒哼一聲,皮帶便使力的抽下去。 「哎喲……痛死我了!」高橋白厲叫一聲,痛得滿床亂滾。 綾秀也吃過鞭子的苦頭,雖說皮帶比不上鞭子,但是嶽軍凶霸霸的樣子,也 使她感同身受。 「回來,給我再打!」嶽軍冷冷的說。 「……輕一點……」高橋白淌著淚,慢慢爬到嶽軍身前,玉手還不住在身後 搓揉著說。 嶽軍看見白雪雪的屁股上染著一道紅印,也生出興奮的感覺,皮帶雨點般落 下,隻是沒有那麼使力了。 「喔……痛……呀……打吧……啊啊……!」高橋白雖然雪雪呼痛,美目中 卻是奇怪地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弦。 抽打了一會,嶽軍發覺高橋白不像吃苦的樣子,心�奇怪,住手問道:「小 淫婦,喜歡吃鞭子麼?」 「喜歡……軍哥哥……還打麼?」高橋白喘著氣把粉臉貼在嶽軍腹下磨擦著 說,原來她自幼嬌縱,簡直是天之嬌女,習慣受人奉承,更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 中,嶽軍卻與眾不同,除了讓她得到肉欲的滿足,還不把她放在眼內,臣服在這 個男人胯下的應覺,使她份外刺激。 「犯賤的小婊子!」嶽軍獸性勃發,皮帶又奮力的抽了下去。 「哎喲……痛死我了!」這一鞭恰好落在股溝中間,使高橋白冷汗直冒,哀 號不已,卻也讓她感覺身前特別空虛,竟然顧不得火辣辣的痛楚,發狂似的撕扯 著嶽軍的褲子叫道:「給我……快點給我……軍哥哥……我要你!」 綾秀瞧的暗暗稱奇,她曾經在山下的皮鞭下吃盡苦頭,雖說皮帶沒有鞭子利 害,也是痛的難受,實在無法明白高橋白怎會變得春情勃發。 這時嶽軍也很興奮,匆忙地脫下褲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扯去高橋白身 上最後的屏障,便騰身而上。 看見那巨人似的肉棒,綾秀差點失聲叫出來,在黑積廊的日子�,除了讓山 下鬆田輪番奸淫外,也曾給偽具蹂躪,可是嶽軍的雞巴,好像比偽具還要龐大, 可不敢想像自己如何容得下,精神仿佛的時候,無意中碰觸著嶽軍的目光,頓羞 得臉如紅布,慌忙別過俏臉。 「美呀……喔……好哥哥……再進去一點……呀……洞穿人家了……呀…… 真好……!」高橋白放浪地叫。 第三十八集淫心動佳人 綾秀的心跳得更急了,想看又不敢看,卻又控製不了自己,無奈悄悄的坐在 床後,閃閃縮縮的偷看。 高橋白曲著粉腿,拱橋似的仰臥在床上,纖腰波浪般起伏,迎合著嶽軍的抽 送,玉手發狠地抱著寬闊的肩頭,好像害怕他不舍而去,口�卻忽而長嗟短歎, 忽而尖叫高呼。 嶽軍君臨天下的跨在高橋白身上,凶悍地馳騁著,耀武揚威的雞巴,杠衝直 撞,一往無前,衝刺的時候,全力以赴,好像想整個人闖進去,而且急驟頻密, 小腹撞擊著高橋白的聲音,「啪啪「作響。 綾秀坐在床腳,看著龐大的肉棒在肉洞進進出出,闖進去時,硬把柔嫩的陰 唇撐開,好像快要撕裂似的,退的時候,抽出來時,不獨帶出晶瑩的水點,還翻 出了紅彤彤的嫩肉,瞧的她目定口呆,嘴不合攏。 「啊……快點……啊……啊啊……快……啊啊啊……!」高橋白狂野地尖叫 著,使房間�更是春意撩人。 綾秀的心髒快要從口腔�跳出來了,心跳的聲音,好像打雷似的,羞得她把 玉掌按著胸脯,害怕聲音驚動床上的男女。 「啊……爽……啊……爽呀……啊啊……來……來了!」高橋白忽地驚天動 地的叫起來,腰肢好像裝上彈簧似的彈跳,奮力地往上迎去。 綾秀緊張得發狠地抓著粉乳,知道高橋白的高潮來了,她也嚐過這種奇妙的 感覺,是給山下用偽具硬逼出來的,但是那時羞憤填胸,感覺和尿尿沒有多大分 別,聽到高橋白愉悅的叫聲,禁不住想一嚐個中滋味。 嶽軍可沒有就此罷休,喘了一口氣,然後抄起高橋白的粉腿,擱在肩上,再 次重張旗鼓,入侵要塞,盡管高橋白氣息啾啾,喘個不停,還是繼續扭動纖腰, 竭力逢迎,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綾秀忽然感覺自己變成了局外人,說不出的孤獨和寂寞,胸腹間還好像生出 一團熊熊烈火,燒得她唇幹舌燥,身上的衣服雖然少得可憐,仍然燠熱不堪,倍 覺難受,感覺隻有和他們擠在一起,才能抗拒身體�的空虛。 迷糊之中,綾秀記得有一趟,嶽軍曾經在山下的慫恿下,狎玩她的私處,記 憶�,他可不像山下鬆田那樣粗魯殘暴,不獨沒有使她受罪,回想起來,還出奇 的溫柔,強壯的指頭入侵狹窄的肉縫時,也是小心奕奕,點到即止。 也不知怎樣開始的,綾秀一手覆在乳房,另一手移到腹下,指頭從內褲的邊 沿遊了進去,�邊已是濕淋淋的,咬一咬牙,便蜿蜒而進。 綾秀的指頭,小心奕奕地攪動著,發覺這個可愛的洞穴,好像寬鬆了許多, 想起給山下鬆田摧殘的情形,不禁不寒而栗,要不是嶽軍,恐怕永遠沈淪苦海。 這個男人可也真奇怪,明擺著不禁女色,自己也姿色不俗,多少男人趨之若 慕,但是三番四次,他有機會得到自己,卻輕輕放過,倘若如高橋白所言,喜歡 性虐待的玩意,在黑積廊時,怎樣發泄他的獸欲也可以,要是不想乘人之危,此 際自動獻身,便不該拒諸門外。 胡思亂想的時候,高橋白又再叫得震天價響,「好哥哥「、「親哥哥‘更是 不絕如縷,聽得綾秀春心蕩漾,指頭動得更急。 「呀……夠了……呀……操死小淫婦了……啊……好哥哥……啊……讓我歇 一下……啊……饒了我吧……!」高橋白忘形地叫。 也在這時,綾秀忽地頭上一痛,有人撕扯著秀皮,扭頭一看,卻是高橋白, 她伏在床沿,嶽軍扶著纖腰,正在狂風暴雨的抽插著。 「……救我……綾秀……啊……好哥哥……看她多浪……啊……讓她樂一下 吧!」高橋白歇思底�的叫。 碰觸著嶽軍奇異的目光,羞得綾秀耳根盡赤,知道自己的醜態,已經盡入兩 人眼中,真希望地上有縫,能讓她鑽下去。 「救我……綾秀……來吧……我……啊……我要死了……啊……啊啊……」 高橋白拉著綾秀叫,然後突然尖叫一聲,螓首一擺,竟然昏迷過去。 「小白……你怎麼了?」綾秀急忙爬上一步,扶著高橋白叫道。 「……她沒有事的……讓她歇一下便行了。」嶽軍讓雞巴深藏高橋白體�, 享受著�邊傳來的抽搐說。 「……嶽……嶽先生……我……!」綾秀手足無措,也不敢和嶽軍對望,低 頭看見圍裙歪在一旁,乳房裸露衣外,更使她羞不可仰。 這時嶽軍興在頭上,情難自禁地把綾秀拉過來,貪婪地撫玩著那對迷人的玉 乳。 「嶽先生……!」綾秀羞叫一聲,沒有氣力似的倒在嶽軍懷�,不知如何, 竟然掉下眼淚。 珍珠似的淚水,使嶽軍頭腦一清,發狠地在舌尖上咬了一下,壓下澎湃的欲 火,放開了手,喘著氣說:「別哭,別哭!要是你不願意,我不碰你便是。」 「不……!」綾秀急叫一聲,暖洋洋的嬌軀纏在嶽軍身上,道:「我……我 不是不願意……」 「那為甚麼流淚?」嶽軍奇怪地問。 「因為……因為……你……你終於肯要我了!」綾秀的粉臉埋在嶽軍的胸膛 說。 「我不是不要你,隻是不想乘人之危吧。」嶽軍歎氣道。 「你甚麼時候乘人之危?!」綾秀低聲說。 「為甚麼你會答應當下女?是為高橋東,還是高橋白所逼,他們拿著甚麼把 柄?」嶽軍問道。 「他們沒有逼我,是……是我欠他們的。」綾秀含羞道。 「你欠他們甚麼?」嶽軍好奇地問。 「小白……小白給我報了仇,還蒙上不白之冤,要不是她仗義,我早已給山 下弄死了!」綾秀唏噓道。 「是她殺了山下的兒子嗎?」嶽軍記得綾秀曾經給山下的兒子迷奸,看來是 和他有關的。 「不是她!是我,是我給他吃了過量的春藥的。」綾秀毅然道,本來她決定 永遠把這個秘密埋藏在心�,不知如何,此時卻是不吐不快。 「那天晚上,便是你和高橋白在一起嗎?」嶽軍追問道,高橋白透露山下的 兒子吃藥是為了一箭雙雕,那個女孩子原來便是綾秀。 「不錯,是我騙他吃下去的……」綾秀淚流滿臉道。 「不要哭,他是罪有應得的。」嶽軍愛憐地輕吻著綾秀的粉臉,舐去臉上的 淚水說。 「嶽先生,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綾秀哽咽著說。 「誰說我不要你!」嶽軍憐意頓生,嘴巴印上濕潤的紅唇,送上深情熱吻。 盡管綾秀受了不少摧殘,也在山下淫虐殘忍的刑責下,被逼學習如何讓男人 取樂,卻從來沒有嚐過接吻的滋味,這深情的一吻,使她忘記了所有的悲苦和哀 傷,重拾已經失去了的幸福和快樂。 「……嶽先生……愛我!」才鬆開嘴巴,綾秀便癡纏地擁抱著嶽軍叫。 嶽軍可沒有著忙,繼續使出溫柔的調情妙手,嘴巴吻遍了綾秀的嬌靨,然後 沿著白皙皙的粉頸往下吻去,拉下已經鬆脫的圍裙,含著漲卜卜的乳蕾,舌頭牙 齒輪番在香甜的肉粒舐掃咬齧,催發她的情欲。 他的手也沒有閑著,悄悄遊過了平坦的小腹,溫柔地碰觸著那片輕薄細小的 尼龍,指頭才碰上去,綾秀便嬌吟大作,玉手也發狠地摟緊他的肩頭。 那片尼龍有點濕潤了,嶽軍的指頭,熟練地挑起了蕾絲內褲的檢筋褲頭,慢 慢的探了進去,發覺暖烘烘的玉阜更是濕透了,知道綾秀已經春情蕩漾,於是不 再遲疑,手掌慢慢往下搓去,剝去她身上最後的布片。 「……嶽先生……你……你要憐著我呀!」那龐然大物浮現在腦海中,使綾 秀又喜又懼,忍不住嚶嚀低叫。 嶽軍強忍欲火,憐惜地淺吻著朱唇,然後跨了上去,握著勃起的雞巴,在水 汪汪的肉縫磨弄著,卻沒有送進去。 「……來……來呀!……」火辣辣的龜頭,灼得綾秀渾身發軟,自行把粉腿 張開,弓起了纖腰,往上迎去。 嶽軍等的正是這一刻,雞巴抵著肉洞,讓綾秀自行套上去,由於洞穴�已經 情潮洶湧,沒有甚麼困難,便擠開緊閉著的桃唇,吞噬了肉菇似的龜頭,這時嶽 軍才慢慢的送進去,去到盡頭時,卻停下來,讓她有喘息的時間。 「怎麼樣?可受得了麼?」嶽軍輕吻著綾秀的肉峰說,柔嫩的肉壁,緊緊包 裹著雞巴,那種美妙的感覺,使他動也不想動。 「……成……你……你動呀……!」綾秀嬌喘著說,雞巴仿佛填滿了身體� 的每一寸空間,子宮�的充實和漲滿,真是美不可言。 嶽軍點點頭,開始抽插起來,但是堅決而不燥進,強硬而不粗暴,一進一退 都小心奕奕,好像怕弄痛她似的。 綾秀初時是受不了的,差點透不過氣來,但是嶽軍情意綿綿,溫柔細心,不 用多久,便適應下來了,隨著嶽軍的抽送,子宮�生出無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情 不自禁地低吟淺歎,還生硬地扭動纖腰,予以配合。 嶽軍花海稱雄,閱曆豐富,明白綾秀的需要,卻也不敢過份狂野,隻是加快 了步伐,輕挑慢撚,淺齧低嚐,要她得嚐性愛的樂趣。 綾秀受了不少摧殘,碰上的,全是野獸般的男人,嶽軍雖然偉岸,但是情意 綿綿,輕憐淺愛,緊密的接觸,讓她充份體會這個男人的情意,也使她更是甜美 暢快。 抽插了數十下後,綾秀的叫喚也變得更是高亢動人,嶽軍開始快馬加鞭,縱 橫馳騁。也不知是怎樣發生的,在一次奮力的衝刺下,綾秀忽地感覺身體深處湧 起了陣陣妙不可言的酥麻,忍不住嬌哼幾聲,嬌軀急顫,接著渾身發軟,喘個不 停。 「美嗎?」嶽軍止住攻勢,輕吻著抖顫的朱唇說。 「……美……美極了……!」綾秀夢囈似的說。 「還要麼?」嶽軍吸了一口氣道,陰道�傳來的抽搐慢慢減弱,使他回味無 窮,渴望重溫這種美妙的感覺。 「我……我不知道……!」綾秀含羞閉上美目,玉手卻發力的摟著身上的嶽 軍,好像要和他融成一體。 明人不消細說,嶽軍也不打話,再次策馬揚鞭。綾秀也繼續婉轉承歡,歇力 逢迎,浮沈在陌生卻又愉快的欲海之中。 嶽軍雖然存心和綾秀一起登上極樂的巔峰,卻也害怕她受不了風狂雨暴,唯 有放開懷抱,順其自然,豈料綾秀初嚐異味,情心蕩漾,不耐久戰,不用多少功 夫,卻又氣息啾啾,嬌喘細細,哼唧不斷。 「啊……啊啊……嶽先生……呀……不成了……啊啊……我不成了!」綾秀 突然高聲尖叫,還發狠地往嶽軍的肩頭咬下去。 嶽軍痛哼一聲,綾秀還是緊咬不放,也在這時,迷人的洞穴�,又再傳出讓 人神搖魄蕩的抽搐,使他不知是苦是樂,哭笑難分。 綾秀的玉手仍然努力的纏著嶽軍的脖子,卻終於鬆開了嘴巴,接著看見他的 肩頭鮮血直冒,急得珠淚盈眸,喘著氣叫:「……對……對不起……我……我不 是有心的……!」 「沒關係,可要歇一下呀?」嶽軍柔聲道。 「……要……讓……讓我歇一下……!」綾秀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但是下體 那種硬梆梆的感覺,使她禁不住顫聲叫道:「你……你還沒有……?」 「你還要嗎?」嶽軍忍不住有所動作道。 「呀……我……不……不用理我……來吧!」綾秀有點害怕地說。 嶽軍雖然急欲發泄,但是看見綾秀蹙眉咬牙的樣子,也是於心不忍,扭頭看 見高橋白已經醒過來,軟在床上閉目養神,於是抽身而出,調轉槍頭,撲在高橋 白身上。 「想弄死人嗎?」高橋白格格嬌笑,張開了粉腿。 ※※※※※ 綾秀悄悄往嶽軍的身畔靠過去,實在羨慕高橋白可以伏在那寬闊的胸膛上歇 息,他已經得到發泄了,駭人的雞巴也萎縮下去,盡管是懶洋洋的,還是比山下 鬆田的驚人,想起剛才雄姿英發的樣子,綾秀便心如鹿撞,暗暗咋舌。 「唉……真是累死人了!」高橋白長歎一聲,迷戀似的說:「嶽大哥,隻有 你才能讓我快樂!」 「累嗎?」嶽軍舒了一口氣,好像知道綾秀靠近似的,靜靜地握著那柔軟的 小手道。 「怎麼不累?」高橋白撒嬌似的說:「人家差點給你操死了。」 綾秀明白嶽軍問的是自己,不禁生出甜蜜和幸福的感覺,悄悄的用指頭,在 嶽軍的掌心搔了幾下,算是回答。 「你要是再胡鬧,我不操死你才怪。」嶽軍悻聲道。 「我如何胡鬧?」高橋白愕然道。 「你把美雪害成這樣子,還不是胡鬧麼?」嶽軍氣憤道。 「……是……我不好,我以後也不敢了,你別惱吧!」高橋白央求似的說。 綾秀從來沒見過高橋白如此低聲下氣,有點難以置信,看來她是認真的。 「還是鞭子管用!」嶽軍冷笑道。 「為甚麼淨是難為人家?」高橋白幽怨地說。 「我喜歡!難道你不喜歡嗎?」嶽軍捉狹地說。 「你真狠心!」高橋白目露異色說。 「嶽先生,你不要惱小白吧。」綾秀著急地說。 「我不惱她,難道惱你嗎?」嶽軍調笑似的說。 「傻孩子,你道他會為一個婊子惱我嗎?這是情趣嘛!」高橋白吃吃笑道: 「上一次用電動牙刷,今次用鞭子,下一趟不知是甚麼玩意,做愛要多些花樣才 有趣的。」 「綾秀,以後你不許掛皮環,送給她好了,看看有甚麼情趣。」嶽軍不知好 氣還是好笑說。 綾秀似懂非懂,感覺高橋白說得對,倘若能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受點罪又有 甚麼關係,情不自禁地又靠近嶽軍一點。 嶽軍左擁右抱,不禁意亂情迷,但是想到到處留情,難免害人害己,狠著心 說:「起來洗一洗,該回家了。」 「你和我們一起回去嗎?」高橋白纏著嶽軍說。 「不,我說過要住在這�,便是這�,你們以後也不要來了。」嶽軍冷冷地 說。 「那麼你會來看我們嗎?」高橋白著急地說。 綾秀雖然沒有說話,卻是緊張地握著嶽軍的手,渴望之情,溢於言表,確是 無聲勝有聲。 「有空有說吧。」嶽軍歎氣道。 第三十九集A片現場秀 嶽軍說忙不忙,卻不見了人,原來待在由美家�,對著電腦上網,由美當然 高興,殷勤侍奉,使他享盡溫柔。 讀完當天的報紙後,卻接到了山下的電話,他沒有失縱,而是聽從嶽軍的指 點,秘密謁見黑禾盟的老大,要求主持公道,不用說,他自然把所有責任推在高 橋良身上,也偽稱高橋良為越南幫所殺。 不出嶽軍所料,黑禾盟的老大隻是關心買賣,山下答應收拾殘局,自然求之 不得,決定委任山下接替高橋良的遺缺,過幾天,山下便會回東京了。 得到山下的消息後,嶽軍趕忙致電中國大使館的老餘,商量後,決定采取行 動,讓嶽軍早日回國。 「嶽大哥,你……你要回家了嗎?」知道嶽軍要回國後,由美不禁泫然欲泣 說。 「我已經離開太久了,國內還有工作等我回去。」嶽軍柔聲道。 「你甚麼時候回去?」由美抱著嶽軍的臂彎說。 「給你辦完一件事便回去了。」嶽軍沈吟著說。 「我?甚麼事?」由美愕然道。 「對付高橋南!」嶽軍毅然道:「他也橫行得太久了。」 「你一個人如何能對付他,不要!」由美驚叫道。 「他們兄弟閻牆,我一定有機可乘的。」嶽軍胸有成竹道。 「不,不要為我冒險!」由美哀求似的說。 「沒有甚麼危險的,何況我還要給你辦另外一件事。」嶽軍詭笑道。 「還有甚麼事?」由美奇怪地問道。 「給你生孩子嘛!」嶽軍吃吃怪笑說。 ※※※※※ 第二天,嶽軍致電高橋南,答應售與軍火,隻要他彙出訂金,便算交易。 高橋南忙不�答應,立即把訂金彙出,並且約會嶽軍見麵,慶祝交易成功, 嶽軍本來沒打算應約的,高橋南卻說毒品已經差不多完工,飯後和他一起往製毒 工場驗貨,嶽軍靈機一觸,答應赴會,卻和老餘計議動手。 「老弟,我們先去尋點樂子,再吃飯吧。」高橋南親自來到春日通的房子, 接嶽軍赴會。 嶽軍真是求之不得,因為老餘可要時間準備,縱然高橋南不作這樣的提議, 他也要設法拖延時間的。 高橋南把嶽軍帶到郊外一橦房子,原來是電影攝製廠,正在拍攝一套A片, 女主角是梨子,由鈴木導演。 「嶽先生,你也來看我呀?」梨子親熱地挽著嶽軍說,她頭梳古時日本女子 的高髻,卻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有點不倫不類。 「拍甚麼戲呀?」嶽軍裝作興致勃勃的問道。 「這套戲名叫「江戶可憐女「,我就是那個可憐女,淪落青樓,被逼當娼, 這一場戲卻是說我逃跑被擒,給駂母龜奴責打,很受罪的。」梨子侃侃而談道。 「這套便是戲服嗎?」嶽軍故意問道。 「下邊才是戲服。」梨子大方地掀開了浴袍,�邊是一件粉紅色的繡花絲質 短衣,腰間係著大紅色腰帶,衣服很短,裸露出修長雪白的粉腿,惹人遐思。 「這是甚麼樣的衣服?」嶽軍笑問道。 「導演說是古時女人的內衣嘛。」梨子格格嬌笑道。 「該化妝了。」鈴木走過來說,他還是第一次和嶽軍會麵,不禁多看兩眼。 「不是化好了妝麼?」嶽軍奇怪地說。 「他們要把人家縛起來呀。」梨子脫下浴袍,歎氣道。 「繩結師來了沒有?」鈴木呼喝著說。 「來了!」一個中年男人拿著一捆粗大的繩索趕過來答應道:「不會花很多 時間的。」 「不要太使力呀。」梨子皺眉道。 鈴木招呼著高橋南和嶽軍在準備好的座位坐下,諂笑著說:「這一場是重頭 戲,預算要五七天才能夠拍完的。」 「這怎麼行,我們哪�能待五七天?」高橋南不滿道。 「我明白的,所以今天拍一個濃縮的版本,請兩位指教。」鈴木回答道。 這時繩結師已經熟練地把梨子捆起來了,他故意把衣襟扯開,掏出一隻奶子 來,然後把雙手反縛身後,還在胸脯上繞了幾圈,使豐滿的乳房在繩索中間擠出 來,卻剩下一段繩索垂在胸前。 「鬆一點不行麼?」梨子透不過氣來地叫。 「是!」繩索師放鬆了一點,扭頭望著鈴木問道:「可要陰塞呀?」 「要,還要加料的。」鈴木笑道。 「想收買人命嗎!」梨子嬌嗔大發,走到嶽軍身前,�起一條粉腿,擱在他 的膝蓋上說:「嶽先生,請你給我擦點油好麼?」 「擦甚麼油?」嶽軍笑道,衣下原來是光脫脫的,毛茸茸的牝戶就在眼前。 「潤滑油嘛。」梨子聒不知恥道。 「就是這些。」鈴木送上一個瓶子說:「擦上後便像淫水了。」 嶽軍笑嘻嘻接過,瓶子�盛著晶瑩透明的液體,蘸在指頭上,濕濕滑滑,好 像食用的清油,也不客氣,便往梨子的牝戶擦上去。 「擦……擦多一點……呀……也沒關係的……喔……��外外也要呀!」梨 子呻吟似的說。 「還沒有把雞巴捅進去,便叫床了嗎?」高橋南吃吃怪笑,握著梨子那漲卜 卜的乳房說。 「呀……二少……輕一點……你弄痛人家了!」梨子呼痛道。 「一客不煩二主,這位先生,請你把這個也塞進去吧。」繩結師把一個毛球 交給嶽軍說。 「別用毛球吧!」梨子害怕地退後一步,叫道。 「不用緊張,第一個鏡頭,便是把毛球弄出來。」鈴木哄孩子似的把梨子推 回嶽軍身前說。 「嶽先生,你輕一點呀!」梨子再把粉腿�高說。 「弄進�邊嗎?」嶽軍捏著毛球,在油淋淋的肉唇撩撥著說。 「呀……是……別癢人嘛!」梨子呻吟一聲,嗔叫著說。 「那麼我來了!」嶽軍笑嘻嘻地扶著梨子的粉臀,捏著毛球,慢慢地送進了 張開的肉洞。 「喔……別進去了……呀……好癢呀!」盡管梨子癢的咬牙切齒,卻沒有閃 躲趨避。 「行了。」繩結師送上紙巾,讓嶽軍揩抹指頭說。 「不用在屁眼擦點油麼?」高橋南詭笑道。 「你壞死了,屁眼哪有淫水的!」梨子喘著氣說。 「沒有的麼?」高橋南裝傻道。 這時繩結師卻量度著梨子胸前垂下來的繩索,然後在上邊結上一個粗大的繩 結。 「老大,不用這麼大吧!」梨子嚷道。 「沒法子了,繩子粗了一點,繩結也小不了的。」繩結師無奈道。 「胡亂係上去便是,很快便會解下來的。」鈴木向繩結師示意道。 梨子知道說甚麼也是徒然,隻好任由繩結師把繩索穿過股間,係在身後,繩 結也恰好壓上了羞人的肉洞。 高橋南卻不滿意,走了過去,掀開肉唇,硬把繩結塞了進去道:「要認真一 點才好看嘛!」 「二少,你又欺負人家了!」梨子楚楚可憐道。 「哪個敢欺負你呀?」高橋南涎著臉說:「現在不是漂亮得多嗎?」 「用甚麼塞著嘴巴?」繩結師綁緊繩索後,扶著站也站不穩的梨子問道。 「用布便行了。」鈴木遞過一方大紅色的絲帕說。 繩結師把絲帕揉作一團,塞進梨子的櫻桃小嘴,然後扶著她走進了布景,讓 她躺在地上。 布景是和式布置的房間,地上鋪著幹淨的草席,沒床沒榻,隻有棕色的矮幾 和幾個散落地上,色彩繽紛的軟枕,簡單雅淡,卻也別有風味。 「二少,我要開工了。」鈴木告罪離開,預備拍攝的工作。 「老弟,可有興趣當男主角嗎?」高橋南問道。 「不行,這怎麼行!」嶽軍搖手不�道。 「我不是說現在,要是你有興趣,可以另外找個清靜的地方的。」高橋南笑 道。 「有空再算吧。」嶽軍笑道,看見梨子在地上無助地蠕動著,楚楚可憐的樣 子,也是怦然心動。 「要不是跑了一個,那才有趣呢。」高橋南遺憾地說。 「跑了誰?」嶽軍奇怪地問。 「是林木派的未亡人,名叫由美,她不獨漂亮,還嬌嫩可愛,本來落在我的 手�,不知如何跑了,真是可惜。」高橋南惋惜道。 嶽軍強笑一聲,沒有追問下去,也在這時,兩個江戶打扮,花枝招展的美婦 走了過來,她們便是飾演駂母的演員了。 「怎麼沒有男的?」高橋南摟著其中一個問道。 「這場是調教的戲,不用男的。」美婦媚笑道。 「有新花樣麼?」高橋南問道。 「有呀,導演說要拍一個她尿精的鏡頭。」另外的美婦說。 「真的還是假的?」嶽軍好奇地問。 「假的,他著人熬了米漿充當陰精了。」美婦笑道。 「假的不好,來一幕弄假成真吧。」高橋南吃吃笑道。 第四十集惜別喜重逢 日本的A片是以逼真見稱的,嶽軍常常懷疑,拍攝時有多少是真的,這時可 知道了,最少這一場戲,大多是貨真價實的,梨子受的罪可真不少。 梨子粽子似的倒在地上,兩個駂母用皮鞭竹枝輪番拷打,縱然是點到即止, 也不好受,然後便是火烙了,雖然是低溫臘燭,但是燭油淨是落在乳房和小腹那 些嬌嫩敏感的部位,也是會痛的,其中一個鏡頭,鈴木指定要燭油落在股間的繩 結,其苦可知,別說拍攝時,還要忍受化妝師在上邊添妝補粉了。 「好了,現在休息。」鈴木停止拍攝道。 「怎麼不拍下去?」高橋南不滿地問道。 「要讓她歇一下的,她是女主角,不能累壞她的。」鈴木解釋道。 「歇一會兒吧,我們還要吃飯。」高橋南搖頭道。 「累嗎?」嶽軍走到梨子身畔,拔出了口中布帕,問道。 「不……快點……給我……給我挖一下……癢死人了!」梨子喘息著叫。 嶽軍記起她的牝戶�還塞著個毛球,難怪這樣難受,正要動手解開股間的繩 索,鈴木卻出言製止。 「我也忘記了。」鈴木詭笑道:「還是先拍完這段戲吧。」 布帕再度塞進梨子的嘴巴了,駂母動手解開股間的繩索,隻見繩結已是濕透 了,嶽軍知道不是事前塗上去的清油,而是真真正正流出來的淫水。 兩個駂母百般戲謯,輪番把指頭在濕淋淋的牝戶�掏挖,梨子也演得很好, 把那個慘遭欺淩,楚楚可憐的角色,發揮得淋漓盡致,然後便是那根粗大無比的 偽具了! 「讓她樂一趟吧,我要拍尿精的情形。」鈴木興奮地說。 「這樣的戲可以上映嗎?」嶽軍奇怪地說。 「上映時加碼便行了,甚至可以剪掉的。」高橋南笑道。 「拍下來不是白費功夫嗎?」嶽軍道。 「這是我的私人珍藏,不會浪費的。」高橋南吃吃笑道。 「她肯嗎?」嶽軍望著在地上掙紮的梨子問道。 「她是我的人,哪容說不。」高橋南說:「就算說不,也不能不拍了。」 梨子淚流滿臉,喉頭「荷荷「哀叫,無助地掙紮著,可不知她是演戲還是抗 拒,但是怎樣也阻不了駂母把偽具送進肉洞,大肆蹂躪。 偽具刁鑽地在肉洞�進進出出,忽而九淺一深,忽而直搗黃龍,有時進急退 銳,有時卻流連忘返,梨子雖然不能叫喚,但是悶哼的聲音還是使人血脈沸騰。 「住手……住手,暫時不要動!」鈴木突然喝止道。 「甚麼事?」高橋南訝然道。 「差不多了,要拍特寫。」鈴木指揮著攝影機,湊近梨子的下體,說:「你 們慢慢來,尿出來時,便幫忙把浪穴張開。」 兩婦答應一聲,一個手口並用地玩弄著梨子的身體,另一個卻依著鈴木的吩 咐,繼續抽插著。 抽插了十數下後,梨子突然發羊瞷似的抽搐起來,鈴木緊張地手舞足蹈,兩 婦經驗豐富,也知道是時候了,趕忙架起梨子的粉腿,手掌扶著腿根,把牝戶張 開。 嶽軍和高橋南屏息靜氣,鈴木也指揮著攝影機,盤據有利位置,眾人目不轉 睛,望著那羞人的肉洞,過了不久,便看見一縷白雪雪米漿似的液體洶湧而出。 鈴木忙碌地拍攝,近距離,大特寫,钜細無遺,纖毫畢現,擾攘了一會,才 滿意地點頭說:「行了,可以休息了。」 「下一場拍甚麼?」高橋南問道。 「接著是輪奸。」鈴木答道。 「是真的還是假的?」嶽軍問道。 「本來是假的,要是大家高興,也可以弄假成真的。」鈴木笑嘻嘻地說。 「老弟,要是你有興趣,我和你一起上呀。」高橋南笑道。 「不,時間不早了,還是辦正事要緊。」嶽軍搖頭道,看見梨子狼狽地倒在 地上急喘,也是於心不忍。 「好吧,那麼今天收工了。」高橋南笑道:「鈴木,讓她們換衣服,陪我們 吃飯吧。」 「二少,辦完事再吃飯吧,也可以讓她們多歇一會。」嶽軍說,暗念時間差 不多,不想再作耽擱。 「對,我們先走,著她們在餐館等候吧。」高橋南同意道。 乘著眾人不覺,嶽軍悄悄按動口袋�手提電話的按紐,送出暗號。 ※※※※※ 吉村在世時,嶽軍已經隨他來過這個製毒工場,卻沒有此時那般忙碌熱鬧, 而且堆滿製成品和原料,一片興旺。 高橋南興高采烈地領著嶽軍四處參觀,意氣風發的時候,忽然警號大作,工 場四周已經給警察重重包圍,無路可逃了。 眾人亂作一團,手足無措時,高橋南還算鎮靜,吩咐手下拖延時間,自己卻 領著嶽軍,朝著工場往後邊而走,原來那�設有秘道,可以讓他逃之夭夭。 秘道崎嶇難行,容不得多人行走,隻有高橋南和嶽軍兩人逃了出來,眼看可 以脫身之際,嶽軍竟然挺身而出,攔阻去路。 「老弟,有甚麼事回去再說吧。」高橋南急叫道。 「別跑了,你跑不了的。」嶽軍冷冷地說。 「這是甚麼意思?」高橋南愕然道。 「告訴你,由美是我的女人,我要給她報仇,殺了你卻汙了我的手,隻好請 你坐牢了。」嶽軍寒聲道。 「你……你不是說笑吧!」高橋南戒備地說。 「哪個和你說笑,我已經發出訊號,再待一會,警察便要到了。」嶽軍冷笑 道。 「找死!」高橋南怒吼一聲,縱身撲了上去,但是嶽軍武功高強,三兩下手 腳,便把他製住了。 ※※※※※ 趕到機場,看看還來得及登機,嶽軍才鬆了一口氣,他剛和高橋東分手,想 起他彷徨的樣子,不禁莞爾。 由於高橋南製毒被捕,身陷囹圄,再不能和他爭奪高橋家的領導地位,高橋 東本該開心的,但也實力大減,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山下主盟關東,無能為力。 當嶽軍透露軍火為大陸當局破獲,要趕回上海善後時,高橋東倒生出如釋重 負的感覺,因為他已經無意爭雄,也用不著那些軍火了。 嶽軍差點趕不及登機,全是高橋白,她死活要嶽軍多留幾天,要不是高橋東 喝止,嶽軍也真頭痛。 其實也不因為高橋白,而是和她在一起的綾秀,她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欲語 還休,難舍難離,更勝千言萬語,使嶽軍完全抗拒不了,唯有假意敷衍高橋白, 覤機和綾秀說了幾句話,才匆匆而別。 和由美道別時更使人黯然神傷,她也沒說甚麼話,隻是伏在嶽軍懷�抽泣, 使他差點便要留下來。 嶽軍本欲見美雪最後一麵的,但是相見爭如不見,見麵亦改變不了離開的事 實,而且老餘也會給她作出妥善的安排,唯有硬起心腸,不顧而去。 該登機了,嶽軍長歎一聲,往機艙走去,此行雖然完成任務,卻也留下不少 風流孽債,看來是沒法償還了。 盡管嶽軍努力忘記眾女的倩影,可是美雪、由美和綾秀的瞼孔,反覆出現在 腦海之中,好像變得更是清晰,而且還多了一個,就是「血路之花「吳萍,不知 現在落在何方,更不知可會再見。 ※※※※※ 機艙�,一個神情落寞的俊朗漢子慢慢走向座位,當他看見鄰座的女客時, 不禁驚叫一聲,道:「是你!」 「大哥,你不喜歡見到我麼?」女的幽幽地說。 「不,我怎會不喜歡。」男的趕忙分辯道:「但是……你怎會在這�的?」 「餘先生說,高橋家四處找我,不知要躲到甚麼時間,還是往中國走一趟, 探望我的弟弟,著他在獄中安份守己,便有機會保外就醫,也有機會……」女的 答道。 「也有甚麼機會?」男的追問道。 「……也……有機會和你在一起。」女的情不自禁地靠在男的肩頭上說。 「我是一個浪子,和我在一起沒有甚麼好處的。」男的輕撫著女的秀皮說。 「大哥,你不要我嗎?」女的泫然欲泣道。 「不是。」男的歎氣道:「但是我的工作危險,常常命懸人手,有了家室, 恐怕會累人累己吧。」 「你誤會了!」女的急忙道:「我不是要甚麼名份,隻是想,你有空便來看 我,讓我……讓我……」 「你是一個好女子,我怎能委屈你呢?」男的胸中發熱道。 「不,我不是的!」女的淚盈於睫:「而且沒有你,我也不知在哪�了。」 「現在別說這些了,先去看看你的弟弟,慢慢再作決定吧。」男的柔聲道。 「你究竟是甚麼人?幹甚麼的?」女的忍不住問道。 「老餘沒有告訴你麼?」男的問道。 「他隻是說,你是個奇男子,為了國家出生入死,是一條好漢!」女的仰慕 地說。 「我是中國國際刑警,雖然出生入死,卻是為人民服務吧。」男的靦腆道。 「你來日本便是要對付鬆田他們麼?」女的好奇地問。 「不是,日本的黑幫,自有日本的警察對付。」男的笑道。 「那麼……?」女的好奇道。 「這些事還是不知道為佳。」男的搖頭道,心中又想起此行的任務,是偵查 中國西南方一個神秘黑幫頭子的真正身份,搜集犯罪證據,把他繩之於法,結果 周先生落網,瓦解了一個荼毒國民的黑幫。 「大哥,回去後,你該好好地歇一下了。」女的改變話題道。 「我哪有這樣的福份,�邊要我回去,不知催了多少遍,不知又有甚麼工作 了。」男的皺眉道。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