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付強,1983年,我出生於黑龍江省一個邊遠的小鎮。 那是一家大型鋼鐵廠,老國企,有著蘇維埃式的龐大和臃腫,廠就是鎮,鎮 就是廠,廠內應有盡有,單是附屬的子弟小學就有六所,廠區、辦公區、住宅區 、附屬廠、附屬廠的附屬廠等等等等~~~~~~塞滿了幾座山之間小小的盆地 和附近幾條河谷中所有的平地,從產房到公墓,一個人可以不出廠區,過完他的 一生,工廠負責一切,提供一切,也拿走你的一切。 父母都是外地人,學校畢業之後分配到這裏,相識、相戀、結婚、生子,如 果不出意外,也會像那些前輩一樣做一顆螺絲釘,擰在廠裏,最後銹死在廠裏, 了卻一生。 。 。 然而,意外還是來了。 九十年代中期,下崗潮,當工資拖欠到第十六個月的時候,父母終於也選擇 了停薪留職,準備離廠出去拼另一個前程。 。 。 那一年我十六,在廠裏上初三。 十六歲的我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紀,家計開銷對我來說遠在天邊,父母的 離去也沒有傷感,反之的卻是心頭的暗喜---老虎走了,自然我就是大王了! 沒人看著可以肆無忌憚的看電視、去遊戲廳、去電腦房,(對,那時候還沒有網 吧!只有電腦房,可以玩dos下的紅警和仙劍,前提是我有那麼多零花錢)。 怎麼安置我成了父母最大的問題,出去是沒法帶著我的,最起碼不能馬上帶 著我,為了湊本錢家裏的房子已經賣掉了,本地又沒有近親,在一番撓頭之後, 我被托付給了一個趙奶奶~~一個媽媽的老鄉兼同事。 硬要說的話,也算是大概二十桿子能打到的親戚,所以論起輩分來不到五十 歲的她我要叫奶奶,然而趙奶奶家離我的學校太遠,每天奔波來回不現實,所以 最後負責我的是她的女兒~~小玲姨。 臨走之前,父母請趙奶奶和小玲姨吃了一頓飯,算是正式吧我托付給他們。 。 。 。 。 小玲姨沒結婚,經營著一家旅館,這也是吧我安置在她這裏的一個重要原因 :她有空房,旅館不大,一層門面房附帶地下室,上上下下間隔出八九個房間。 當第二天我搬去的時候,小玲姨給我打掃出了一個小小的單人間,比我原來 的臥室還要小,但是還沒小到失望的地步,起碼還能安置下大包小包沒有處理掉 的家資外加一個我。 搬家是混亂而且忙碌的,當我在小玲姨的幫助下,終於七手八腳的安置好這 些雜物收拾好房間之後,我才意識到現在和我關系最近的就是這位年紀尷尬的阿 姨了。 小玲姨叫著是姨,但其實年紀並不大,我屬豬十六,她二十五歲屬鼠,然而 就是因為這十一歲的差距,叫姐叫姨都別扭,剛開始還怕她覺得我叫老了不高興 ,後來發現她倒是不在乎還,特別喜歡以長輩的身份教訓我....。 「付強以後你就住這裏了.這可是這最好的一間房了,朝南有窗陽光好,背 街安靜不耽誤你寫作業.」 「嗯...」 我唯唯諾諾,畢竟才認識一天我還是有點認生。 「怎麼啦?才一天就想你媽了?」 小玲姨打趣道。 「沒沒有」 我趕忙解釋:「那個玲姐,啊不是~~~小玲姨,你就叫我強子吧,在家裏 都是這麼叫我的。」 「行啊!」 小玲姨解開包在頭上的手帕,拉過我來抽打著身上因為搬家沾的灰土。 「不管叫什麼,現在你媽你爸把你托付給我了,你就得聽我的管教,要不然 我可揍你屁股!」 看著她頭上滑落的長發,還有纖細的胳膊,我在心裏暗暗揣度~~~她這小 身板不可能比老媽打我更疼,跟別提用棍子的老爸了,正在走神忽然覺得屁股好 疼。 哎呦一聲才發現原來是小玲姨擰了我一把:「想什麼吶?我說話你聽到沒? 」 「聽聽到了..玲姐你放心我肯定聽話的」 「叫我什麼!!?」 「哦小鈴姨,,小玲姨..」 果然還是別扭。 「行了,你再收拾收拾,我去做晚飯去,折騰一天早就餓了吧?」 說罷就自顧出了房門,我回身躺在床上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哎..以後就 要在這裏了」 淡淡的迷茫湧上心頭,翻了個身忽然發現,剛才用來擔灰的手帕被我壓在身 下,抽出來攥在手裏。 「小玲姨,,,,玲姐。」 我想著她的樣子,單眼皮,嘴唇薄薄的總是抿著,還有個痣在脖子,上下午 幹活的時候一仰頭就露了出來,在白白的脖子上特別顯眼。 「好像沒有隔壁班的冷雲漂亮」 我暗暗想,到冷雲算是我們年紀的班花,所以我們班男生評價女生長相的時 候一般都是用她做標桿。 「不過也差不多吧~~~要是雙眼皮就好看了」 聞了聞手帕,淡淡的香味傳進鼻孔。 「頭發真好看」 剛才解開手帕,小玲姨的一頭秀發就在我眼前灑了下來。 「不知道用的什麼牌子的洗發水」 就在這樣的胡思亂想中,我和小玲姨在一起的日子開始了。 。 。 。 如果沒有意外,日子總是平平淡淡的,已經和小玲姨一起生活一個多月了從 最開始的拘謹,到慢慢的放開,再到處之泰然,我很快的適應了身邊的這個新( 家長),而小玲姨也很快的適應了(姨)這個稱呼。 每天上學、放學、吃飯、睡覺、逃課、抄作業的日子並沒有和以前有什麼不 同,只不過睡覺的地方從過去的家換成了小玲姨的旅店,還有吃飯的地方... 寫作業的地方...還有上廁所的地方..。 旅店客房內是沒有衛生間的,只有一個在走廊盡頭的公共衛生間,而且為了 節省空間給客房,廁所很小,只有一個小小的蹲位,怕房客在裏面解手看報紙什 麼的占著茅坑不拉屎,外加省電費,只掛著一個十二瓦的小小紅燈泡。 那天我剛剛在廁所尿完尿,一邊漫不經心想著這個小燈泡一個月能給小玲姨 省出幾毛錢,一邊漫不經心的抖鳥回籠,一切都是這樣自然而然。 然而正當我拉拉鏈的時候,一陣劇痛從下身傳來。 「臥槽!」 我馬上捂住了重要部位,疼的靠在門上動彈不得,當我意識到發生什麼時候 ,牛仔褲的黃銅拉鏈已經吧陰囊緊緊咬住..。 十二瓦的小紅燈是什麼都看不清的,當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慢慢的蹭著轉過 身的時候,絕望的發現走廊那個一百瓦的小燈泡也沒什麼效果,而且就算換成八 百瓦的我也沒法看到案發現場~~~位置太靠下了。 我僅有的一點機械知識告訴我,只要用力一拉就能解決問題,然而當我試著 動一動的時候,下身傳來的劇痛直截了當的吧這個提議否掉了,而且當兩三次嘗 試之後,手指上的血跡已經讓我完全的絕望。 為了保持位置,不讓拉鏈吃力,我用一個很別扭的姿勢提著褲子靠在門上, 腦子裏開始思考怎麼辦~~~正當我從拉鏈頭胡思亂想到孔乙己的時候,走廊裏 傳來小玲姨的腳步聲~~~~~~。 「小玲姨是來打掃房間的!!!!!啊啊啊啊!!!怎麼辦!!!我這樣怎 麼能讓別人看到!!」 我的汗已經出來了。 「小玲姨你先別過來!」:我絕望的喊道。 「幹什麼我還要幹活呢?」 「我上廁所呢!」:我已經神誌不清。 「你上你的廁所關門不就完了!」 「不是~~~~我上完了就是,你先別來我馬上就弄好了!」 我已經開始胡言亂語。 「你搞什麼東西呢神秘兮兮的?」 小玲姨終於轉過最後一個拐角慢慢走過來。 「哎你個臭小子!上廁所怎麼不關門??趕快吧褲子提上!!」 「我~~~~我提不上~~夾~~~夾住了~~~」 這時候的我已經是哭腔了。 「什麼卡住了??」 「拉鏈~~~」 「那就脫下來修上不就好了」 「不卡是夾住~~~」 「夾什麼?」 「那個~~~」 「啊?什麼?」 小玲姨終於走到了面前,我緊緊捂著襠部靠在門上。 「手拿開我看看,你說你也笨!吧褲子脫了回房間慢慢弄不就好了?這裏黑 燈瞎火的你能看到什麼~~~」 一邊說,一邊扒我的手,我已經緊張的開始發抖。 「別動疼~~疼~~~夾我肉了!!」 「什麼肉?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臭小子你怎麼不先吧褲子 穿好!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當小玲姨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開始了肆無忌憚的狂笑。 「你可笨死了,怎麼還能夾到?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已經快沒了力氣,如同蹲馬步一樣的姿勢十分消耗體力。 我小聲的說:「弄了好半天了弄不開~~~~~」 「松開我看看」 「~~~~~~~~~~」 「哎呀~~~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都出血了,一會時間長了給你弄醫 院去!」 小玲姨忍著笑,用力的吧我手扒開,我缺不好意思,第一次在女人面前露出 自己,還是這樣的情況,弄的我灰頭土臉。 小玲姨試著拉了幾下,在我強烈的反抗之後,一時間也不敢用力。 「你等著」 說完小玲姨蹬蹬蹬的出去,不一會又拿著七七八八的東西回來。 「找了個小刀片我吧拉鏈給你割開」 「嗯~~~」:我完全沒有主意。 「喏~~拿著手電給我照著,這裏太暗了看不清。」 小玲姨吧手電塞到我手裏,我則茫茫然的按照吩咐照做,一手拉著褲子,一 手拿著手電,下體完全露在小玲姨面前,她蹲在我面前一手撥開我的雞巴,一手 拿著裁紙刀準備割拉鏈。 「你可別亂動啊!!要不然我割歪了把你這個割掉」 說著,她用刀面輕輕的拍了我雞巴一下。 忽然的涼意讓我一抖,才發現自己的雞巴被小玲姨握著,我能感到她手的溫 度,還有呼氣在我的胯間~~~~~~~血呼的一下就沖到了頭頂,然而還沒等 有什麼反應,刺痛就打斷了思維。 小玲姨下刀了...。 經過了漫長的三分鐘,拉鏈終於被割開了,我終於能站直了,而在我挺直腿 彎五分鐘之後,小玲姨終於吧拉鏈頭拆了下來。 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小玲姨卻還是在笑:「這還能夾住,樂死我了!你出 了不少血,我去弄點紫藥水,一會你自己抹抹。」 我尷尬的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說什麼,只覺得口幹舌燥。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窘的不敢看小玲姨,偶爾一眼瞄到,缺發現小玲姨在用 戲謔的眼神看著我。 「強子還疼不疼了?血還出不出了?」 「沒了..我抹了紫藥水了.」:我揮了揮手用手上的紫色作為證據。 「那就好哈哈哈哈~~~還能夾到哪裏~~~~~哈哈哈哈」 「你別說了~~~~~~~~~」 「哎呦~~~還不好意思了!!!哈哈哈哈哈哈」 小玲姨笑的更加肆無忌憚,我則幾乎吧臉埋在了飯碗裏。 「好啦好啦,不笑話你了,不過你以後可要聽我的話!!啊要不然我就吧這 事給你說出去~~~哈哈哈哈哈」 我悶頭扒著飯,心裏在盤算著怎麼用時光機回到過去阻止今天這一切的發生 ,見我不說話,小玲姨也覺得一直拿我開玩笑有點過分,於是又問到。 「強子我今天看你~~~~~是不是有點包莖啊?」 「啥??啥是包莖?」 我茫茫然。 那時候的學校根本沒有教過這些,電線桿上的老中醫倒是有,但是也只是有 包莖倆字而已,具體啥意思我是一概不知。 「就是你哪」 說著小玲姨用手指了指我的襠部。 「額~~~~~~~~~我也不知道咋說。」 「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她看看我,我看看他,忽然陷入了無言的尷尬。 「我有個同學在廠醫院,有空我帶你去看看。」 「嗯....啊??」 我的思維還在時光機哪裏沒反應過來。 「恩,那就這麼著吧,你這幾天小心點~~~別忘了塗藥水。」 「哦~~~~~~~~~」 時間證明,傻小子的恢復力還是不錯的,不到一周,我就從拉胯走螃蟹步回 復到了能走能跑能翻墻打遊戲機的程度了,而同學們從我這裏得到的解釋是。 「翻墻沒翻好,摔倒屁股了!」 除了小玲姨沒人知道我的囧事,就在我以為這事就算過去了的時候,一個周 日早上小玲姨卻要拉著我去醫院。 「去醫院幹嘛?」 「去看你的包莖啊!」 「什麼包莖?我哪有???」 我早就吧這事忘了個幹凈。 「怎麼沒有我都看到了.趕緊的好容易今天有時間」 我一頭霧水的被拉倒了醫院,小玲姨缺沒有去掛號,而是直接拉著我去了二 樓婦產科。 「怎麼來這~~~~~????」 我在一群大肚皮中間更是糊塗。 「我那個同學就是婦科的」 「...........」 我感到十分絕望,看病的是個女大夫,見到我倆之後很是熱情的打了招呼, 在和小玲姨扯了幾句之後,吧我倆拉進了邊上的小屋。 「看什麼?」 「你給看看他是不是包莖?」 「我是婦科的......這個去樓下找泌尿的張主任啊!」 「哎呀還要掛號排隊,又不是什麼麻煩事你給看一眼不就得了。」 「你也是...從來沒說你有個侄子啊???」 「嗨呀!!!也是遠房親戚,父母出去了讓我照顧,這也是我無意看到的, 小孩子一個人怪不容易的,你快點給看看,是不是的給個準話!別真有什麼事耽 誤了人家」 「好好好我給看我給看...哎~~~~你什麼時候有空咱們找幾個老同學 聚聚啊?」 「強子你過來吧褲子脫了給大夫看看」 「哦....啊???」 我忽然發現事情不對。 「脫褲子啊快點的..」 「脫褲子幹嘛????」 「給你看看是不是包莖你別緊張」:女大夫開始安慰我。 「啥包莖...我沒有..我不脫!!」 「你都不知道是啥還說沒有!」 小玲姨擺出一副生氣的臉孔來。 「傻小子~~~我是大夫,又不吃你,快點的吧外面還有人等著呢!」 當我發現自己已經沒有退路的時候,十分無奈的接受了現實,並且開始找理 由安慰自己:小玲姨之前都看過了.....這個女的是大夫..是大夫... 是大夫。 機械的解開褲子吧雞巴掏了出來,大夫輕輕的用一個棉簽棍挑著我的雞巴翻 來覆去的看著。 「確實有點長.能吧裏面翻出來嘛?」 「....」 「大夫問你呢!你想啥呢?」 「哦...能...」 我從自我催眠中驚醒。 「翻出來我看看」 我抓著雞巴來回擼了幾下露出了龜頭。 「還行..看樣還行...」 「那就是沒事了?」。 聽口氣小玲姨很高興。 「硬的時候能翻出來嘛?」 「也..能~~~」 「疼嘛?」 「有...點吧...不一定」 「你弄硬了翻翻我看看」 「啊?..」 我大囧,本來就尷尬,加上醫院裏陰森冰冷,夏天一進來蛋蛋都要縮到肚子 裏了。 「弄吧弄吧~~~~大夫怎麼說你怎麼弄~~~」 小玲姨在邊上敲邊鼓。 我悶頭不語低頭玩弄著雞巴,可是怎麼都硬不起來,小玲姨卻和女大夫轉了 過去,有一句每一句的商量起同學聚會的事來,消毒水的味道沖進腦門,我木然 的搓著雞巴,經過不知道多少時間,終於有了點硬的感覺,小兄弟施施然仰起來 頭。 我偷著瞟著小玲姨和女大夫,兩個人個子差不多,女大夫是短發,穿著白大 褂,胸前別著一管鋼筆,鋼筆還有點漏水,在胸前藍色的一點,好像奶頭一樣。 奶頭....女大夫的奶子好大,就算穿著寬松的白大褂,也吧胸前挺起兩 座山峰。 「剛才就是她在玩我的雞巴...仔仔細細的玩我的雞巴...小玲姨也玩 過~~~~~還是用手~~~~小玲姨的手好軟好熱...」 想到這裏,忽然覺得口幹舌燥,低頭發現自己的雞巴隨著心跳一顫一顫的硬 了起來。 「好...好了~~~~」:我舔了舔嘴唇小聲的說。 「哦?行了啊~~~~~我看看.....嗯..確實長啊...現在能翻 出來麼?」 我吧包皮慢慢擼到底,龜頭拱了出來,長久的包裹上面有不少包皮垢。 「不錯.能翻出來不疼吧?」 「恩,.不疼」 「那就行,挺好的不耽誤事」 「沒事就好...不用手術什麼的?」:小玲姨問。 「不用..不耽誤勃起,翻出來也沒障礙,沒關系的,不手術也沒問題,過 段時間看看有沒有繼續發展進行。」 大夫在和小玲姨解釋著:「就是得經常洗洗,要不然裏面太臟,你剛才也看 到了,我給你開幾瓶鹽水吧,回去以後每天沖沖。」 「算了吧!掛號都沒掛,你怎麼開藥鹽水,我回去自己煮點就行了~~~~ 強子過來謝謝趙姨」 我停下還在塞襯衣的手說了聲:「謝謝趙姨」 「哎呀~~~叫什麼姨啊~~~誰像你那麼愛充大輩~~~~叫趙姐~」 兩個人又絮絮的說了幾句話,小玲姨拉著我離開了醫院,一邊走一邊和我嘮 叨。 「看你那個臟,以後可得好好洗洗,有病了怎麼辦?哎~~~你怎麼不快點 走啊?磨磨蹭蹭的」 「褲子太緊了...」 小玲姨低頭看了一眼,我的雞巴一直還在硬著,塞的褲襠鼓鼓的。 「哎...回頭換個寬松點的褲子吧」:小玲姨嘆氣說到。 。 。 。 時間過的很快,一天、一周、一個月一晃就過去了,我的體重證明了小玲姨 做飯的手藝起碼比我老媽好十斤。 我對旅館漸漸的已經有了點家的感覺,就是這個家裏的人換的太勤,走馬燈 一樣來來回回,除了我和小玲姨沒有長租客。 就在我住進旅館第二個月的一天,吃過晚飯我正在房間裏悶頭看租來的金庸 小說,外面卻吵吵嚷嚷起來似乎是來了不少人,過了一會卻是小玲姨拉開門進來 了。 「強子你收拾收拾,來了不少人,住不下了你吧房間倒出來」 「啊?那我住哪?」 「去門廳小間,我在那支了個行軍床,對付兩宿就行了」 「哦....」 我磨磨蹭蹭的表示不滿,一半是不滿於行軍床,一半是不滿於耽誤我研究怎 麼練淩波微步。 「快點,再磨蹭我吧你破書撕了」 「嗷~~~`~」 小玲姨擰屁股依然快準狠。 門廳邊上有個小間,平時堆些亂七八糟的,今天卻不知道都收拾到什麼地方 去了,裏面孤零零的支著一張行軍床,床下面塞著一堆鍋碗瓢盆。 行軍床,一圈鋼管撐著鋼絲彈簧網,窄窄的,屁股坐上去就是一個大坑,動 一動就是嘎吱嘎吱一頓亂響,實在說不上舒服。 我躺在床上,聽著外面咋咋呼呼各種聲音,無奈的搖搖頭繼續看小說,時間 越來越晚,當我乏了剛要關燈的時候,小玲姨卻推門進來了。 「我的房間也占了,今晚我也這了」 「啊?!!」 「啊什麼,趕緊收拾收拾睡覺,都幾點了,明天早上這群人又要折騰!!」 「噢....」 我看看行軍床,我自己睡都閑窄,這要睡倆人.....正在亂想,忽然看 到小玲姨拿了個小盆在接熱水。 「弄這麼小個盆泡腳你還真是摳門~」:我打趣到。 「誰說我泡腳?」 「不泡腳你弄熱水幹嘛?」 「我洗...去去去~~~瞎問什麼~~轉過去不許看!!」 「不看就不看!」 我背過身接著看小說,不過還是支這耳朵在聽。 一陣窸窸窣窣的衣服聲音之後,就是嘩啦嘩啦的撩水聲,很快就都結束了, 還沒容我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感到小玲姨也上來床上,然後燈就被關掉了。 「屁股撅那麼遠幹啥~~~給我點地方」 小玲姨擰了我一把,我挺了挺身子,行軍床一陣吱嘎,有溫軟的觸感貼在後 背。 「切~~~~~看你摳門樣吧!泡腳盆比茶杯都小。」:我又故意拱了拱屁 股。 「臭小子~我那不是泡腳」 「那是啥?」 「是啥~是啥~就知道瞎問!!!你自己不也洗下面麼???」 「啊?~~~~~你也包莖啊!!」 我一下子還沒轉過彎來脫口而出。 「啪~~」:大腿已經被小玲姨拍了一巴掌。 「胡說什麼!我哪來的東西包!!」 打完之後,小玲姨就把手直接放到我胸前,變成了她從身後抱著我的姿勢, 感覺著溫暖的擁抱,小玲姨的味道飄進了我的鼻子,頭發也紮的脖子癢癢的。 洗~~~~~~~下面?小玲姨也洗下面?她不是女的麼?她為什麼洗?洗 什麼?不對...剛才她在洗~~~~~~那她剛才在我身後沒穿褲子???我 要是剛才轉過身去~~~~~~。 我正在胡思亂想,卻聽小玲姨在問。 「我還沒問你呢,你這些天洗下面了嘛?」 「嗯...洗了」:我含糊著。 「洗個屁!!!我都幾天沒給你煮鹽水了,你那瓶鹽水還沒用完,你再說你 今天洗了?」 「洗...了」:我還想蒙混過關。 「你就扯吧你,鹽水瓶子還在房間裏用什麼洗的?」 「就是...自來水」 忽然小玲姨順著我的肚子摸了下去,我腦子一下子空白按住了她的手。 「松手!我摸摸看你洗沒洗」 說著又是一擰,我一恍惚手已經伸進了兩腿之間。 小玲姨的手很小很軟,我感覺到她在我兩腿之間翻找著,小心翼翼的慢慢的 翻開陰囊,抓到雞巴之後一點點的翻開包皮,然後輕輕的在龜頭上蹭著指腹。 我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刺激,如同過電一樣隨著摩擦的節奏身體也在一下下 的抖動,感覺不斷加重,正當我按捺不住想抓住她手的時候,小玲姨卻咻的吧手 抽走了。 我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聽到身後有嗅聞的聲音,然後就是啪的一聲後背火辣 辣的被拍了一巴掌。 「洗個屁!!!起床去洗去!!」 無奈我只好爬了起來。 「鹽水在房間呢....有人住拿不來」:我在強調困難。 「就用白水,我的水杯裏有涼白開,你桶接著我給你沖!」 「哦~~~」 我拎著桶接在身前,小玲姨坐在床邊拉下了我的褲子。 「雞巴又一次被看到了.....」 我在心裏念到。 「小玲姨這是第三次看到了....她要給我洗雞巴.........她 要摸我雞巴....」 我的思緒翻滾起來,雞巴也一跳一跳的硬了起來。 「臭小子想什麼呢!」 「沒....沒什麼」 「沒什麼怎麼這樣?」:小玲姨用兩個手指輕輕的捏著雞巴。 「不...不知道」:我在撒謊。 「哼!」 燈光昏暗,小玲姨的臉離的很近,我都能感覺到發絲在大腿上摩擦,癢癢的 。 細巧的手指慢慢翻開包皮,水很涼,她洗的很仔細,不但洗了龜頭連陰莖和 陰囊也洗了,洗的時候托著我的蛋蛋問。 「之前夾到的就是這裏吧」 「嗯~~~」 其實我自己都記不清是不是了。 「看起來挺好的嘛,可惜不是鹽水不能消毒,對了口水能消毒!」 說罷她又把我的龜頭翻了出來然,後用手指在嘴裏沾了口水仔細的塗在龜頭 上。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全,世界只剩下小玲姨專心撥弄雞巴的樣子。 「她在我的雞巴上塗口水!!!」 「好啦!別傻著啦上床睡覺!」 當我回過神的時候,小玲姨笑著看我,我缺還在拿著水桶發呆。 我直挺挺的躺了下去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說什麼好。 「傻樣我關燈啦?」 「恩」 鋼絲彈簧很軟,兩個人睡上去直接壓成了漏鬥,我感覺到小玲姨的胸緊緊的 壓在我的背上。 「她吧口水塗在我的雞巴上,那是不是就算間接親了我的雞巴??」 床又晃了晃,一條胳膊從後面抱住了我,我也順勢拉住了小玲姨的手,柔軟 、纖細、溫暖,我稍微用力捏了下,滑滑的感覺。 「剛才就是這雙手在輕撫我,給我洗了雞巴!」 我扭了扭身子讓已經硬的不行的下身有一個舒服的空間。 「亂動什麼不好好睡覺?」 「嗯..沒什麼,就是有點不舒服」 「哪不舒服?」 「....哪...漲的難受」 「嗤...」:我聽到一聲輕笑。 「誰讓你瞎想了!我給你揉揉」 哪手又順著我的小腹摸了下去,我輕輕的拉著她,但是終究也沒有用力反抗 。 「挺好玩的,又軟又硬..」 小玲姨不斷的翻3弄著我的雞巴,我抓著她的胳膊呼吸不斷的加重,不斷的 來回套弄包皮,一次次蹭過龜頭,我繃緊了雙腿感受著從來沒有的刺激。 「舒服麼?」 「嗯.......舒服」 「你剛才想什麼了?這麼硬」 「我.....我想...」 我在想什麼?想小玲姨怎麼摸我的雞巴???想小玲姨的身子????想她 擠在我後背上的奶子????想她在我身後脫光了褲子洗逼????。 「我在想....」 還沒等我說出來到底在想什麼,隨著不斷的套弄和腦內的瞎想,一陣顫抖之 後,我射精了。 雖然已經十六,但是我發育算比較晚,還不會手淫,夢遺也只有過兩三次, 忽然的射精,讓我大腦一片空白,從來沒體會過的快感充斥著每一個細胞。 「啊~~~~~」:我失神的喊出聲來。 「啊~~~~~」:小玲姨也喊了出來。 「哎呀怎麼都流出來了,你怎麼不說一聲」 「我...我也不知道~~~以前都沒有過」 「嗤...」:有是一聲輕笑」 「傻樣吧~弄的那都是,起來開燈我給你弄幹凈」 燈打開了,我還在茫然的回味第一次射精的快感,身體木偶一樣被小玲姨操 弄著。 內褲被扒了下來,連帶著被褥一起被扔在了床下,小玲姨俯在我的胯間扯了 一張紙仔細的擦著,手指劃過龜頭瞬間的快感讓我又反射性的用力,雞巴顫巍巍 的點了一下頭。 「啪~~」:小腹被拍了一巴掌。 「還瞎想..」 「我....我沒有」:一巴掌吧我拍清醒了。 「小玲姨.....你....你真好...」。 昏暗的燈光下,可以從睡衣領口看到小玲姨的奶子,隨著擦拭的節奏輕輕的 一晃一晃,我忽然想伸手去觸摸,但是舉手到一半終究又不敢,結果順勢就吧手 扶在了小玲姨的耳畔,手指插進頭發裏輕輕的梳了下來。 「臭小子....你這是第一次這樣?」 「嗯........」 「那現在開始你是個小大人了呢...」 小玲姨也配合著吧面頰在我胳膊上蹭了蹭,目光迷離的看了我一眼,隨後又 轉過頭去三兩下吧床鋪弄好。 「睡覺!不許亂想了」 「我的內褲~~~」 「明早再說就這麼睡吧」 「哦.....」 再一次躺下,當赤條條的我再想回身做點什麼的時候,掐在屁股上的手指卻 讓所有的企圖都沒了得逞。 「快睡吧,明天再說!得了甜頭還沒完了」 於是溫軟的擁抱和第一次射精後的無力感讓我很快沈沈睡去,第二天等我醒 ,來天已經大亮,一身洗幹凈的衣服疊放在床頭。 吃早飯的時候,我不斷偷瞄著小玲姨,雞巴也不斷的軟了又硬,硬了又軟。 白天感覺有平時的十倍長,每一節課都是煎熬,好容易盼到了放學回家,吃 過飯我就趕緊回去房間,用意念力催動表針走的更快點。 終於,在我已經心焦到五內俱焚的時候,門開了,我躺在床上假裝翻著書, 不時的偷看著。 「鬼鬼祟祟的看什麼呢」:小玲姨笑著罵我,隨手又拿出了那個小盆。 「轉過去別看」:水聲響起。 「小玲姨~~我今天可真洗了,你看瓶子都空了」 「噗嗤~~~~~~和你老婆說去~~~我才不管你洗不洗」 「我...我.....」 「好了好了,往裏面點好好躺著睡覺了」 隨著有一句沒一句的對話,小玲姨已經摸到床上。 「今天沖著外面睡吧,昨天有點睡落枕了沖,裏面躺脖子疼」:我小聲的說 。 「事真多~」 其實我並沒有落枕,這只是我的一個小小計謀,畢竟抱著總要比被抱著動手 方便多了,果然換了個朝向之後,小玲姨順勢就躺在了我的懷裏,我湊在她耳邊 輕輕的嗅著。 「小玲姨你真香」 一邊說,一邊輕輕的吧已經開始變硬的雞巴貼在她的屁股上。 「不老實」 她一下抓住了我的手,卻沒有推開,而是緊緊的按在了自己的肚皮上。 「又在想啥」 小玲姨故意用屁股撞著我的雞巴。 「我.....我...我想你」 「我有啥好想的」 「我....我....」 我一時不知說什麼,只是吧她抱得更緊,不斷用雞巴在她的屁股上蹭來蹭去 。 「輕點~~~~勒死我了~傻小子」 小玲姨沒有再問別的,抓著我的手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隔著薄薄的睡 衣我揉捏起小玲姨的奶子,來一團軟肉在手中不斷翻滾,奶頭不斷的從一個指縫 彈到另一個指縫。 「真軟,真好摸」 「嗯~~~哼~~」 從鼻子哼出的一聲呻吟代替了回答。 我翻手拉開睡衣,直接吧奶子握在手裏,雙指夾住奶頭不斷的揉搓,感受著 從來沒體會過的手感。 小玲姨也不斷配合著我用屁股蹭我的雞巴,粗重的呼吸和行軍床搖曳的嘎吱 聲充斥著小小的房間。 我只覺得一團火氣在胸口跳動無處釋放,於是用力扳著肩膀吧小玲姨放平然 ,後逼著眼鏡親了下去,剛開始並不知道親在了什麼地方,鼻子、眼睛、眉毛一 下又一下。 終於,感到了柔軟濕潤的我開始肆無忌憚吸允著。 「輕~~輕點~~~」 這時我已經不再糾纏於小玲姨的胸前,吧手向下劃去。 這是我第一次摸女人的逼,小玲姨陰毛短短的,很柔軟,最開始的時候我甚 至沒有註意到。 雙腿之間一道肉縫夾著手指,我不斷的扣摸,忽然摸到陰蒂位置的時候,小 玲姨的身體一顫,我並不知道為什麼,停手問到。 「怎麼了」 「沒什麼別停下......沾濕了再摸~~」 小玲姨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她抓著我的手指向肉縫的深處探去。 滑膩濕熱馬上包裹了我的手指,我用手指勾著不斷的吧淫水塗滿整個逼。 「唔.....嗯......」 從小玲姨的鼻子裏不斷傳來輕輕的呻吟聲。 「別...別...摸了....插進來吧....」 我翻身騎在她身上,但是因為是第一次,怎麼都對不準地方。 小玲姨伸手抓住我的雞巴,先是來回在自己的洞口用龜頭上蹭滿了淫水,然 後又輕輕的對準自己的逼穴。 「來吧~~好弟弟」 我慢慢的用力,很容易的進入了小玲姨的身體。 「啊~~~~~~」 一聲嘆息,熱緊滑包裹著了我的雞巴。 我不由自主的聳動了起來。 一下、兩下、三下、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行軍床發出瘋狂的聲音,小玲姨 也緊緊的抱著我,吧頭埋在我的耳邊,帶著顫音的呼吸聲如同鼓勁的口號。 第一次做愛的我很快就繳槍了,我用力扳著小玲姨的身體,想盡力再插的深 一點,雞巴在陰道裏跳動著,一陣脫力的感覺隨著騰雲駕霧的快感傳遍全身。 我整個人趴在了小玲姨身上,小玲姨也在大口的呼吸,雙手摩挲著我的後背 說。 「笨死了,你撞的疼死我了」 「小玲姨....你真好」 我趴在她身上,並不起來,悶頭用嘴巴去吸奶頭,用舌頭不斷的挑繞,她似 乎也很享受,過了半天才哼哼著說。 「你要在我身上呆一輩子啊~~」 「對!!就要一輩子!」 十六歲正是充滿荷爾蒙的年紀,初生牛犢的我已經再次回復了堅硬。 我吧雞巴再次抵在小玲姨的逼上,用力一挺直接滑進了濕的一塌糊塗的逼穴 。 「啊!!~~~你還來」 第二次的出乎意料讓小玲姨明顯比第一次反應要大的多,不斷的呻吟聲從身 下傳來,雙手也更加瘋狂的抓扯著一切能摸到的東西。 已經射過一次的我敏感度大大降低,一五一十的賣力抽插著,終於在腿已經 快要抽筋的時候,我再次吧精液灌進了小玲姨的逼穴。 「不~~~不行了,好弟弟我已經受不了,別再操我了」 「嗯....嗯.~~~」 我氣喘如牛,已經沒有了回答的力氣,就這樣兩個人抱在一起昏昏沈沈的睡 去。 。 。 。 。 第二天晚上放學回到旅店,發現小玲姨燒了好幾個我愛吃的菜,滿滿的擺了 一桌,當在我驚訝問他的時候,她笑著說。 「昨晚你幹什麼好事了~~~我給你弄點好吃的補補身子」 我的臉騰的紅了起來,低頭唯唯諾諾的說。 「小~~小玲姨...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切~~~~還說不是故意的?」 小玲姨一臉假裝的怒容作勢要用筷子敲我。 我沒敢躲。 放下筷子,小玲姨又幽幽的說。 「至於以後啊.....就算你敢也沒機會了.」 「啊?」: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今天你爸媽來消息了,他們已經安頓好了,給你找好了學校,這就要把你 接去了」 「什麼???」:我呆呆的看著小玲姨。 「我....我怎麼...那你....」 「好啦~~~別想那麼多,趕快吃吧,好容易給你做了這些,也算是我給你 送行,那群客人已經走了,今晚你可以回去自己床上睡了~~~」 我悶著頭食不知味的吃完了這一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晚上忽然怎麼看都覺得那張木床大的別扭,躺了下去又坐起來,坐起來又躺 下去,幾次走到走廊裏想去敲小玲姨的門,但是又轉回頭沒有敢下手。 最後,我終於在輾轉反側中睡了過去。 。 。 。 。 。 兩天後,小玲姨把我送上了南下的火車。 臨開車的時候她對我說。 「強子~~其實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親戚呢也都是虛的,總讓你叫我姨, 好像我在占你便宜一樣.以後你就叫我玲姐吧~~~~」 「玲姐~~~~」 「好了,別說了~~~~馬上開車了你快走吧~~~」 「我~~~~」。 還沒等我說些什麼,汽笛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隨著蒸汽機車的嘶鳴,白色 水汽遮掩了站臺上的所有。 。 。 。 1999年,16歲的我離開了廠子。 從此再沒回去過,也再沒見過玲姐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