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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肉體買家》1-17集(實體全本)作者:貴竹 (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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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集】第一章:恨極了愛

  五分鍾後,裴允婷的住處。

  裴允婷求助的事情可不簡單,盡管她承諾將付出高額傭金,羅南依然搖頭拒絕。

  「爲什麽拒絕?」裴允婷橫眉瞪眼。

  「你的信譽不好,上次隻給了我八百萬韓元,隻相當于八千美元。」羅南露出一臉的不滿。

  「是嗎?隻有八百萬?那麽多張鈔票,隻有八百萬?」裴允婷滿臉狐疑之色。

  「你以爲扔的是百萬面額的支票嗎?那隻是十萬一張的鈔票,就算你把皮夾裝滿,又能裝多少?」羅南沒好氣地道。

  「混蛋,你這什麽態度?你知不知道別人就算花八百億也不可能得到跟我上床的機會,你占了天大的便宜,不給足傭金是應該的。」裴允婷理直氣壯地道。

  「你的意思是說可以欠債肉償?你的身體可以用來賣錢嗎?」羅南沈著臉道。

  「混蛋,你以爲我是妓女嗎?」裴允婷怒氣沖天,劈手就是一巴掌甩過來,不過手沒碰到羅南的臉頰,卻落在了羅南的手�。

  「你敢反抗,你想死嗎?」裴允婷另一隻手又甩過來,不過結局依然一樣。

  「聽著,錢我可以不要,事情我也可以幫你,甚至也可以幫你解決和樸智桓的離婚官司,不過我有個條件,你也可以把它當成是交易的酬勞。」羅南鎖住裴允婷身體的掙紮,道。

  「你說的是真的?你能夠幫我解決離婚官司?」

  裴允婷非常驚訝,立刻停止了掙紮,任由羅南抱著她,但在經過短暫思考之後,她又連連搖頭,道:「你不可能有那麽大的能耐,你隻是一個美國工程師,你不可能幫得了我。你騙我,對,你一定是騙我,我不會上當。」說著,她又掙紮起來。

  「工程師也可以有朋友,你想要的無非是強大的人力、物力,幫你解決打官司過程中的種種問題,這不難。韓國並非隻有大宇商社和朱氏會社兩個財閥,我可以幫你找到代替朱氏會社抗衡大宇商社的力量。」羅南道。

  「真的?」

  裴允婷猶自不信,不過見羅南一臉自信,令她不由得相信羅南,身體的掙紮再次停止,甚至還親昵地向羅南懷�靠了靠,然後才道:「如果你能幫我解決離婚官司,哪怕最終隻能拿到一千億韓元的離婚賠償,我也一定會好好酬謝你。我知道你想再跟我上床,我可以滿足你,到時候我們可以買船出海,或者去非洲大草原,在無盡的星空下、在曠野�,盡情地做愛,你覺得怎麽樣?」

  裴允婷話中的誘惑非但沒有讓羅南心動,卻讓他的擁抱漸漸松了下來,表情也開始變得冷淡。

  「你真的這麽希望得到離婚賠償,一千億韓元?聽起來數字很大,其實相當于一億美元,樸智桓的財産有二十億美元,你隻得到二十分之一就滿足了?」

  「當然愈多愈好,不過想要平分根本不可能,如果你能爭取到更多,我也可以給你更多的酬勞。」裴允婷眼波蕩漾著道。

  「更多酬勞?讓我多操你幾次,還是讓你多操我幾次?你真的想拿身體做交易嗎?好!我滿足你,不過我怕你滿足不了我。」羅南冷笑道。

  「隻要你能幫我解決官司,爭取到最大的利益,我一定滿足你。」裴允婷雖然感覺到羅南的不滿,也不介意。

  她有她的驕傲,也知道刻意逢迎的女人根本不會受到男人的重視。爲此,她甚至立刻離開羅南的懷抱,換以一種商業交易的姿態對待。

  「是嗎?如果我說,解決官司的條件就是你以後都屬于我,直到我們走到生命的盡頭,你也會答應嗎?」對裴允婷的交易姿態,羅南倒是有些欣賞,所以說這段話時,語氣稍稍和緩。

  「以後都屬于你,直到生命的盡頭?你想要我的一生?你做夢!」裴允婷聞言站起身,臉色大變,她完全沒想到羅南會如此貪心,竟然想人財兩得。

  他以爲他是誰?絕世小白臉嗎?

  「你看,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羅南攤手,便站起身。

  「所以我們的交易注定無法完成,我也不會接受諸如操你十七、八次那樣的酬勞,因爲我很貪心。你找別人吧!無論是幫你解決眼前還是以後的麻煩,我都不奉陪了。」說完,羅南轉身就要走。

  「站住!我們還沒談完,你不必急著走。」裴允婷冷聲道。

  「還有什麽要談?」羅南沒有轉身,淡淡地問道。

  「向我證明你的能耐,如果你真的能幫我打贏官司,我會延長陪伴你的時間,就算要三年五載,也可以談。」裴允婷咬緊牙關,這段話幾乎是從牙縫�迸出來的,顯然極不甘心。

  「你搞錯了!我要的不是片刻歡愉,就算三年五載,也隻是你人生中的過客,而我要做你人生的主人,隻有全部的占有才是真正的擁有。」羅南轉身,嚴肅道。

  「你要主宰我的人生?你憑什麽?如果一輩子都要被你這老鬼所占有,我還不如不要離婚賠償。」裴允婷戟指怒目地道。

  「那就不要離婚賠償。擺脫我這個半百老頭的凱觎,自己去主宰自己的人生。樸智桓最多隻能賠償你幾百億韓元,如果你自己努力,過個十年、二十年,隻靠自己也能賺到這筆財富。」羅南微微一笑。

  「你很得意嗎?你在嘲笑我嗎?爲了瓜分前夫的財産,費盡心思,甚至不惜用肉體跟你這種半個身子躺進棺材的老鬼交易,是嗎?」

  裴允婷咬牙切齒地道:「不錯,我一直打著這樣的主意,我要得到那筆錢,那是我應得的,也是樸智桓應該付出的代價。你不幫我,我就去找別人,我不信憑我的美貌,找不到願意跟我交易的權貴。」

  羅南立即嗤笑:「你認爲還來得及嗎?剛剛你也說過,官司就要開打了,樸智桓還派了聯絡人帶著律師來中國威脅你,很不幸,聯絡人還是你的姐姐跟姐夫。你想擺脫眼前的困境,所以才對我改變態度,不是嗎?」

  「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答應出賣自己的人生,尤其是出賣給你這樣的可惡老鬼。」裴允婷氣憤地道。

  裴允婷的態度很強硬,不過羅南卻覺得她隻是外強中幹,她對一些追求太過執著,無法放下就代表著有可能屈服,使她逃避不了。因此,羅南一點也不擔心。

  「隨你便。」羅南聳肩道:「如果你能自己主宰人生,那就去主宰吧!」

  「你這個惡人、魔鬼,我要跟你同歸于盡。」裴允婷突然失聲大罵,然後她就像一頭撲向獵物的母老虎一樣,張牙舞爪地撲到羅南身上,一副鐵了心要把老色鬼撕碎了吃掉的樣子。

  然而,人生總是充滿了未知性和戲劇性,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麽事。

  一小時後,在裴允婷特地布置的粉色大床上,羅南的肉棒撐開裴允婷後庭的粉紅菊門,深深地插進菊花深處,滾燙的陽精如怒潮般傾洩進裴允婷身體深處的腸腔�。

  「天哪!我的肚子要化了,腸子好燙、好難過……我要死了……死了……」裴允婷繃緊全身,早已汗如雨下的身軀泛起驚人的潮紅,忍不住失聲狂喊起來。

  與此同時,裴允婷的陰門如打開的灑水器一樣,宛如淘米水的淫液混合著一股股白稠的淫精噴射而出,空氣�立刻淫香遍布,味道濃烈到極緻。

  一個小時的狂暴侵占,讓羅南高潮了兩次,也讓裴允婷的子宮和菊門內灌滿了熾熱的陽精。

  說來可笑,一小時前裴允婷恨不得吃了羅南,但是張牙舞爪好久,也沒能在羅南身上留下絲毫傷痕,反而因爲肉體糾纏而讓她情欲暗起,突然就向羅南吻來,就像昨天她突然要做愛一樣。

  羅南惱火裴允婷的喜怒無常,在接下來的性愛�,也不心存憐惜,這讓裴允婷吃足了苦頭,然而也讓此女非常興奮。

  羅南高潮了兩次,而裴允婷高潮了多少次,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總之,整張大床的床單幾乎全被她體內噴出的淫液浸濕了,到處是噴濺出來的白液。

  激烈的纏綿告一段落,羅南沒有抽出深插在裴允婷茵門�的肉棒,仍然深度地侵占著,羅南一隻手摟著裴允婷的腰肢,另一隻手在她滑膩無比的脊背上撫摸,幫助她緩解高潮引起的狂喘。

  好一會兒之後,裴允婷的呼吸稍稍平緩了,才有力氣說話:「剛剛我覺得自己好像沖上了雲霄,又在瞬間跌落萬丈深淵,真像死了千百次一樣。你這惡人,也不知道少用點力,插屁眼真的好痛,你還插得這麽深。」

  「那你還叫得那麽爽?」羅南呵呵一笑。

  「混蛋!惡人!」

  裴允婷捶了羅南一下,停頓了一會兒,又道:「或許並不是不能接受跟你過一輩子,起碼你這惡人性能力很強。」

  「跟我一輩子,必須要接受我的主宰,有很多的限制,當然也有不少好處,你真的決定了?」羅南正色道。

  「抱我去洗手間,等我解手之後再回答你。」裴允婷嬌聲道。

  「如你所願,也許我們在洗手間�還能再來一次。」羅南嘿嘿一笑,很快抱起裴允婷向洗手間走去。

  過一會兒,洗手間響起了嘩啦的水聲,然而在水聲最激烈的時候又不斷有呻吟聲傳出,呻吟聲漸漸變成了叫喊,最終變成了尖叫……

  裴允婷最終也沒有答應讓出人生的主宰權,不過她已經決定從朱吉洋的豪宅搬出來,搬去和胡清煙同住,因爲羅南的暗示,現在她已經知曉胡清煙跟羅南的關系,她很想與胡清煙互別苗頭。

  羅南對裴允婷也不緊逼,事實上讓一個因丈夫有外遇而離婚的女人,很快就接受另一個外遇更多的老男人的占有,是不可能的。如今裴允婷之所以順從,很大程度上是因爲羅南有能力幫助她跟樸智桓打官司。

  其實,裴允婷早就從胡清煙那�得知其居住的豪宅的來曆,也因爲這一點,她也早就懷疑羅南是個頗有手段的人,甚至還可能是不亞于朱吉洋的巨富,他所表現出來的斤斤計較,很可能隻是遊戲風塵之舉。

  正是有了這樣的猜測,加上羅南表現出來的種種神秘,裴允婷才容忍了羅南這個情人滿天飛的老鬼再次沾身。

  認真追究的話,裴允婷其實一直打著利用羅南的主意,隻不過這個打算漸漸有了偏差,她發覺開始有些沈溺于和羅南在一起的感覺,尤其是被這個老鬼強烈侵占的過程,這就像是毒瘾一樣,有了開始,似乎就注定了不可能有結束。

  羅南離開錦蘭苑,數十分鍾後出現在東郊廢棄鑄件廠,也就是周語容和蘇潔住的地方。此處的周邊環境已經大爲改觀,周圍的路都已被整平,以前露天堆放的垃圾不見了,換成了整潔的分類垃圾箱。

  在以前的舊廠房附近,很多地方都種上了花草樹木。舊廠房已經大緻有了LOFT的感覺,外觀經過修革和裝潢,結合了懷舊和典雅的後現代設計,讓整個LOFT從外面看來就像一幅精緻的黑白照片一樣。大量運用的雅黑、深杏色,使這�充滿了濃濃的人文氣息,看上去就像一座曆經百年的北歐圖書館。

  LOFT外面,一座巨大的風車型招牌已經高高挂起,上面用中、英文寫著「天香娛樂」的字樣。

  「怎麽樣?還滿意吧?」蘇潔見到羅南出現,盡管裝作可有可無的樣子,但是臉上還是忍不住綻放出笑花。

  「似乎快要完工了,是不是?」羅南指了指停在門前的兩輛卡車,那�正有一批人快速地從卡車上卸下各式桌椅家具,並把它們往門內搬。

  「現在還不算完工,隻是大體完成。這才過了幾天,就算是三支裝修隊伍一起加班,也隻是完成裝修而已,還有很多東西沒買,而且前天公司申請批下來了,又要準備很多東西。外面也要布置一下,移植樹木、開辟停車場等等。」蘇潔道。

  羅南點了點頭,環顧四周,忽然疑惑地問:「語容呢?」

  「現在才想起她?」蘇潔丟出一個白眼。

  「她去人才市場了,這麽大一個LOFT,還要成立公司,我們兩個都快忙瘋了,你這混蛋,成天不見人影,也不想來幫幫我們。」

  羅南呵呵一笑:「自己白手起家開一間公司,才有成就感,我不想破壞你們的成就感,何況你們不是才從演藝學院請到幾個臨時助手嗎?還需要我來添亂嗎?」

  「就會說風涼話!其實你是想多點時間去找新情人吧!」蘇潔無奈地歎息一聲,對于老色鬼的色性,她看得很開。

  「語容很挑剔,我們跑了成都好幾所大學,才選了五個人,哪知道第一天上班就被她辭掉兩個,隻剩下三個,哪�夠用?」

  「爲什麽辭掉?」羅南有些詫異。

  「還能爲什麽?你的小情人嫌其中兩個男生總在她身邊獻殷勤,其中一個男生自以爲長得帥,揚言要追求語容,語容哪�容得下他們,沒讓他們做足一天就勒令走人了。」蘇潔道。

  「恐怕他們的殷勤不隻沖著語容,也沖著你吧?」羅南攬住蘇潔的肩膀,笑道。

  「我哪有語容可愛?」蘇潔白了羅南一眼,隨即似乎想到什麽,笑了出來。

  笑過之後,蘇潔忽然側身正視羅南,問道:「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以往你見到我和語容,都跟餓死鬼投胎一樣,今天怎麽這麽老實?」

  「我今天打算換一種慢吞吞的吃法。」羅南嘻嘻笑道。

  「你現在忙,語容又出去了,即使吃一下也很匆忙,這不過瘾,我決定晚上慢慢吃。」

  「色鬼!」蘇潔又白了羅南一眼。

  「是,我是色鬼。」

  羅南的臉皮可不會被一個詞語攻破,隨即轉移話題:「今天的確有事找你,我給你介紹三個人手,一個叫胡清煙,以前是名模:一個叫袁瑜,現在是個小明星:還有一個叫商月靓,擅長公關。這三個人應該能夠幫到你,這是她們的電話。」

  羅南遞給蘇潔一張紙條。

  「都是你的情人?」蘇潔酸溜溜地問,隨後臉色一變,挑眉罵道:「你這色鬼,不見了幾天,又多了三個情人,你也不怕累死。」

  「如果我累死了,也算活該。」羅南莞爾一笑。

  「嘻皮笑臉。」蘇潔狠瞪羅南一眼,道:「我不管你找多少情人,不過你不能每找一個情人就往我這�送,當我和語容是什麽人?替你i練情婦的傭人嗎?」

  「這麽說,你不想要她們三個?」

  「誰說不要?」蘇潔劈手奪過紙條。

  「我正需要這樣的幫手,她們三個應該很合適。再說,我和語容也該團結幾個姐妹,以免勢單力薄,說不定哪天你身邊冒出正牌老婆,我們豈不是要被欺負了?」

  羅南聞言不禁啞然失笑。

  蘇潔捶了羅南一下,嗔道:「合適的可以過來,不合適的不許送來,否則你那筆錢別想要我們還。」

  「好。我知道你適合做管家婆,語容那個小乖乖可沒你這分魄力。」羅南伸手在蘇潔鼻頭舌了舌,笑道。

  「管家婆嗎?那你跟我說說你有多少老婆、多少情人、多少財産。要我做管家婆,可要老實交代。」蘇潔貼到羅南身上,掐著他的腰肉,道。

  「你也太貪心了,一下子要我招供這麽多,怎麽受得了?」

  羅南裝出苦兮兮的表情,道:「暫時先招供一處資産吧!錦蘭苑有處房産,你可以以個人的名義前去接收,它是你的了。」

  「你是指羅伯特送你的那套房子?爲什麽給我?」蘇潔不解。

  「既然你知道那套房子,就該知道羅伯特不會無緣無故將它送給我,他的真正目的是想要我將房子轉交給你。」

  「你猜錯了,你向他提供了治療那疾病的方法,現在已經有些起色,估計治好不成問題。他感激你,所以才把房子送給你,不關我的事。」蘇日zE士潔正色道。

  羅南搖頭,攬住蘇潔肩膀的手緊了緊,道:「就算我治好他的病,也不值一棟豪宅,他的意思很清楚,因爲你跟了我,他才把房子送給我。他覺得虧欠你,你和他離婚,根本沒要他多少財産,要不然你已經是這世上數一數二的有錢女人。他感激你,才想盡方法對你進行彌補。」

  「那房子我不會要,你要就留著吧!反正你治好了他的病,對他來說就是送你十棟豪宅,他也心甘情願。」蘇潔道。

  「真不要?那我用它去金屋藏嬌了。」羅南半真半假地道。

  「藏吧、藏吧!小心倒在女人肚皮上爬不起來。」

  「要不這樣,房子挂到公司名下,無論是用來工作還是生活,你們都可以多個地方,你說好不好?」羅南笑道。

  「也好,不過這事不急,等公司上了軌道再說。」蘇潔興緻缺缺地道,顯然真不把那棟豪宅放在心上。

  羅南眼中不禁掠過一絲笑意。

  就在這時,羅南的手機忽然響了,他一接聽,就聽見電話那邊有個冷冷的聲音道:「我在盛遠高爾夫球場,十分鍾內你必須出現在我面前,否則後果自負。」

  【第八集】第二章:淑女變無賴,色鬼難自在

  打電話的是姜雨瀾,她似乎很清楚羅南的行蹤,因爲盛遠高爾夫球場就在附近,羅南不隻一次坐車經過那�。

  沒到規定的十分鍾,僅僅八分鍾,羅南就出現在姜雨瀾的面前。

  「你的第一句話是不是想問,爲什麽我能找到你?然後還想問,爲什麽還要煩你?」姜雨瀾一邊說,一邊姿勢優美地一揮球杆,打出一球。

  「你錯了,透過衛星定位找手機位置的手段並不新鮮,不過堂堂一個律師觸犯別人的隱私權,倒很少見。我想對你說,你真的有病。」羅南毫不客氣地道。

  「謝謝稱贊,我就是有病,你能把我怎麽樣?」姜雨瀾拉著球杆,笑得得意。

  「你是不是很怕我所說的廠後果二?那就別惹本姑娘不高興,否則全世界的記者都會知道玉女明星被美國老色鬼包養,還可能與其他女人一同伺候那個老色鬼,邪惡啊!這會不會成爲今年最大的娛樂新聞呢?」

  「看來我真該在電影院上了你,讓你事後後悔得跳井。」羅南沈下臉來。

  「你後悔了?後悔也沒用,因爲你沒有機會了。」說著,姜雨瀾將殊杆一揚。

  「要不要來一場放松一下?今天你可能會很忙哦,有很多事需要你去做。」

  「我憑什麽聽你的?別忘了上次我已經幫你做了一件事,交易也有限度,如果你再糾纏,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讓人欣賞到律師行女老闆的玉體是什麽樣子。」羅南冷冷地道。

  「你來呀,以爲我怕你?你以爲你是誰,可以無視法律,任意傷害他人?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一定告得你將牢底坐穿。」姜雨瀾聞言跺腳,滿口輕蔑地道。

  羅南聞言冷哼一聲,踏前一步,姜雨瀾佯裝驚叫一聲,但沒有後退一步,反而拉著球杆風姿綽約地站在原地,秋波流轉,面無懼色。

  羅南不禁臉色更冷,一個跨步來到姜雨瀾面前一尺處,緊盯著這個女人。

  這個距離,兩人已經呼吸可聞。

  姜雨瀾的臉上立即浮起一絲豔色,不過她還是倔強地沒有退後一步。

  「你真以爲我拿你沒辦法?如果你再無理取鬧,我保證下場會讓你連哭都來不及。」羅南愠怒地道。

  「你的嘴好臭。」姜雨瀾臉上的豔色更加明顯,終于忍不住掩鼻退後一步。

  其實姜雨瀾也不想後退,隻是羅南說話的時候,一股強烈的、似香非香的雄性氣味湧入她的口鼻,這是她以前從未在任何一個人身邊感受到的,陌生得讓她顫栗,心髒瞬間跳得很快,她隻能借口所謂的口臭,不甘心地退後了一步。

  「你說我無理取鬧?好,我就跟你講理。不說我們以往的恩怨,你的確幫我做了一件事,這算是替你情人保密的保密費,因此扯平了。現在我們就說你跟我表姨的事情,你做得太過分了,第一次去我家,竟然就跟我表姨上床,你知道表姨一早跟我要什麽嗎?她跟我要避孕藥!我聽到這話差點沒暈倒。你這混蛋!色鬼!就算你照顧我、遷就我、把我送回家,也彌補不了你做的混帳事。我恨你!所以我要折磨你。什麽時候把你折磨夠了,我才會放過你。」姜雨瀾疾言厲色地道。

  「跟你表姨的事,並非我主動,所以怪不得我,你還是無理取鬧。」羅南臉上的愠怒稍息,露出淡然之色。

  「好。就算從道理上說得過去,難道從情理上也說得過去嗎?」

  「從情理上說……的確有些問題。」羅南哂笑一聲。

  「不過你也欠我一份人情,我們就算扯平了,以後各走各的道、各過各的橋。」

  「扯平?不同性質的虧欠怎麽可能扯平?我欠你的那份人情以後我會還,但你欠我的必須立刻補償。」

  「你的以後還?我的就要立刻補償?憑什麽你可以欠帳,我就不可以?」羅南覺得好笑。

  「我說不可以就不可以,總之是我先提出要求,今天你必須聽我的,否則就算拼了命跟你同歸于盡,我也不讓你好過。」姜雨瀾滿臉決絕地道日zE……

  「我真服了你,你真的是大律師嗎?你的律師執照怎麽考來的?說我無視法律,你恐嚇我就不是違反法律嗎?」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如果你沒有意見,現在就開始吧!我有許多事情要你做,如果有一件做差了,你這輩子都別想安心。」姜雨瀾臉上隱現勝利的笑意,她發覺羅南的口氣不再強硬,她已經占了上風。

  「你到底要我做什麽?」羅南很無奈,現在他總算明白女人與小人的關聯了。

  「待會華天鳴會過來,你站在我身邊,要裝作很親密的樣子,如果他問昨天晚上我們做什麽,我會說我們去開房間,你不許露出任何異樣的表情,並且還要配合,如果演砸了,我要你好看。」姜雨瀾道。

  「你這是要我演戲,還是要我跳火坑?」羅南氣道。

  「隻是扮演情人角色,就是跳火坑嗎?」姜雨瀾柳眉一豎,怒聲反駁。

  「不要以爲我不知道,華天鳴是大型國際企業

  西南建築集團的總經理,有權有勢,如果得罪了他,我會有好下場嗎?」

  「這是法治社會,你怕他會吃了你?」姜雨瀾冷嗤道。

  「我不怕他吃了我,我怕被你賣了,還替你數錢呢!這事我堅決不幹。」羅南連連搖頭。

  「不幹也得幹。如果你拒絕,我就告訴華天鳴昨晚你強奸我,所以我才要跟他分手。」姜雨瀾蠻橫地惘嚇。

  「你好毒啊!竟然造謠威脅我!」羅南幾乎氣結。

  「是啊,我是造謠,你不替我辦事,我一定弄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姜雨瀾龇牙咧嘴,以表達自己的狠毒決心。

  「你真的瘋了,你不怕我現在就弄得你求死不能嗎?」羅南反向威脅。

  「怕?怎麽不怕?」姜雨瀾拍著峰巒起伏的胸部,佯裝害怕地道,但瞬間又明豔一笑。

  「不過你可能忘了這是哪�,這是公共場合!你隻要敢動我一根頭發,馬上會有一百名全副武裝的警察包圍你。不過別說我沒給你機會,你要報複我,我可以給你機會,今晚我會待在風燕大廈,如果你能闖進風燕大廈,還能找到我,我就是你的,這就算我償還你那份人情,無論你去還是不去,今晚一過,我們互不相欠。」

  「我沒興趣陪你瘋。」

  「隨你便。華天鳴來了,怎麽做你自己拿主意,有什麽後果也是你的責任。」姜雨瀾笑靥如花地道。

  羅南終究還是屈服在姜雨瀾的淫威之下,與姜雨瀾合演了一場戲,不過他表現得有些生硬,姜雨瀾的表現倒很自然,甚至還親昵地在羅南臉上親了一口,把華天鳴氣得滿臉煞白,當場拂袖而去。

  望著華天鳴憤而離去的背影,姜雨瀾臉沈若水,眼中淚光隱隱,不過她始終緊咬著嘴唇,沒有讓自己的眼淚落下來。

  「謝謝,收費人民幣一萬塊。」羅南一隻手摸臉,另一隻手伸到姜雨瀾的面前。

  姜雨瀾頓時愕然,隨即憤怒地狠捶羅南的手,道:「跟我要錢?你知道羞恥怎麽寫嗎?」

  「接吻不在約定內容之內,何況是你偷吻,你必須賠償我。」捶打也趕不走羅南的手,他的手依然執拗地伸到姜雨瀾的面前。

  「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就是不給。」姜雨瀾昂頭道。

  「你不給,那我隻好……」羅南捏緊拳頭。

  「你想打我,好,你打,我給你打。」姜雨瀾將身子湊過來,同時冷笑道:「你隻要敢碰我一下,我一定讓你到中國各大監獄免費旅遊,你……嗚嗚……」

  俗雲:「終日打雁被雁啄了眼」,又說:「總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姜雨瀾萬萬沒想到羅南是個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她以爲羅南氣憤得要動手,卻沒想到他最後動的是嘴,而且是用他的嘴堵她的嘴。

  在被吻的瞬間,姜雨瀾一雙水亮的清媚眼眸不禁睜得老大,然後雙眼漸漸浮上水霧,她的雙手先是拼命地推打羅南,想把他趕開,可是根本未起效果,羅南就像堅壁磐石,根本無法撼動。

  幸好,羅南的偷吻隻是作爲對姜雨瀾的懲罰,並非情欲激發之舉,所以這一吻隻持續了十數秒,羅南便已松口退開。

  「混蛋、老流氓!你敢奪走我的初吻!」姜雨瀾勃然大怒,揮起手中殊杆劈頭蓋臉就打。羅南似乎早料到姜雨瀾有些一招,未等殊杆近身,立刻迅速退開。

  「老流氓,有本事不要跑。」姜雨瀾沒有放棄,揮舞著球杆追上去。還好此時已近午餐時間,球場�人不多,加上姜雨瀾所處的位置比較偏僻,否則衆目睽睽之下,一個中國美女追打一個外國老頭,必然會引發無數流言蜚語。

  半小時後,一家西餐廳內,姜雨瀾一邊揮舞著刀叉消滅牛排,一邊目光灼灼地盯著坐在對面的羅南,樣子簡直就像她吃的不是牛肉,而是羅南身上的肉。

  「看著我做什麽?就算愛上我,也要吃飽了再愛,看你有氣無力的樣子,早上一定沒吃早餐。」羅南給了姜雨瀾一個白眼。

  「沒吃早餐也是因爲你,老流氓,你敢吻我,這筆帳我一定要跟你好好算。」姜雨瀾咬牙切齒道。

  「差不多了,類似的話你都說了十幾遍,吻了又怎麽樣?昨晚你要我上你,我還不樂意呢!這隻是對你的懲罰,不要動不動就威脅別人,尤其在自己還沒有真正占據上風的時候。」羅南笑道。

  「不許再說昨晚的事,給我忘了它,否則我殺了你。」姜雨瀾揮舞餐刀,像隻橫行的螃蟹一樣地道。

  「OK,如你所願。」羅南聳肩道:「吃得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接著你還要我做什麽?如果想不出來,我就先走了。」

  「怎麽想不出來?接著我們去酒店,我要你幫我揍一個人。」姜雨瀾冷笑道。

  「打人?你要我當打手?」羅南氣得吹胡子瞪眼。

  「你又不是沒打過人,還記得馬曉桂嗎?他被你揍得差點半身不遂,你還搶了他的車,你這老流氓!搶劫犯!本來就不是好人,裝什麽善良?」姜雨瀾嗤之以鼻。

  「我是老流氓?你也好不到哪�去,打人的是流氓,指使的人就不是流氓嗎?」

  「你很會耍嘴皮子嘛!很好!本來做完這件事,我就想放過你,看來你並不樂意,那正好,我的律師行積壓了不少疑難雜症,我就分配個十七、八件給你做吧!」姜雨瀾嫣然一笑,卻滿口威脅。

  羅南能怎麽辦?隻得垂頭無奈地問:「你想打的人是誰?」

  「GOOD!這種態度我喜歡。」姜雨瀾露出勝利的微笑,打了個響指,道:「我要你打的人叫範旅,昨晚在宴席上你也見過,我要你把他打成另一個馬曉桂。」

  「範旅不是你律師行的大客戶嗎?你幹嘛要打他?你和他有仇?不對啊!才一晚,怎麽會突然産生仇恨呢?」羅南不解地連問。

  姜雨瀾沈臉抿唇,不願回答。

  羅南也不需要姜雨瀾給答案,他心�早有了答案,隻是故意逗弄姜雨瀾而已。

  過了片刻,羅南又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哦……我明白了,跟華天鳴有關,看樣子昨晚華天鳴身邊的女人是範旅介紹的,這也說得通,範旅是影視公司老總、娛樂圈的大老,找幾個褲帶松的明星豔女是輕而易舉。」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聰、明,也、不、要、這、麽、愣、嗦?」姜雨瀾橫眉怒目,一字一頓地道。

  「OK,如你所願。以後知道了我也會裝傻,中國話怎麽說來著?叫三藏拙二。」羅南故作嚴肅地道。

  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回答,讓姜雨瀾恨得牙癢癢。

  從西餐廳出來,沒過多久,姜雨瀾就開車將羅南送到了一家高級酒店門前,這�就是羅南作案的場所。

  「這地方選得也太不隱密了吧!」羅南不滿地道。

  「還不快滾進去,範旅隻有中午時待在酒店休息,過了這段時間,我也不知道到哪�去找他。」姜雨瀾叱道。

  「好吧,如果可以,希望你爲我祈禱。」羅南做了個阿門的動作,這才下車。

  姜雨瀾真恨不得在羅南屁股上踢一腳,也好讓這老流氓動作積極一點。

  羅南混入酒店的過程很順利,沒過多久,他就來到了酒店十二樓。

  範旅就住在這層樓的一間房間內,房號一二零八

  這是姜雨瀾說的。

  可是,等羅南設法進入了這間房間,才發現姜雨瀾說的根本不可靠。

  這房間根本不像男人住的,客廳沙發上放著一堆衣物,竟然是吊帶裙、蕾絲花邊內褲、長筒絲襪……沒一件跟男人有關。這些衣物看樣子才剛換下,不像過客所留,因爲它們並沒被隨處亂丟,而是很整齊地疊放在一起。

  站在客廳,羅南還聽到嘩啦的水聲從臥室方向傳來,他忍不住推門進去看。

  臥室附設的沐浴間亮著燈,玻璃門半掩著,從門口望進去,隻見一名身材纖細、容顔秀美的女人站在蓮蓬頭前,閉目仰頭,靜立不動,任由冒著熱氣的水柱澆在自己的臉上,再順著赤裸的身體,四散流淌到地上。

  也因爲沐浴的女人閉著眼,所以她根本沒有發現臥室�突然多了一個人,其實隻要她稍微睜開眼,就可透過半掩的門,看到外面正有一個老色鬼,目光熾烈地在她赤裸的胴體上掃視,而片刻後,這雙眼睛中露出奇光,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胯部,像是發現了非常奇異的風景一樣。

  纖秀的女人看上去大約三十多歲,留著一頭過耳未及肩的半長頭發,氣質清雅,怎麽看都像是個良家婦女,然而,事實證明這是一種錯覺。

  羅南注目的地方,也就是此女的私密處,那�不像普通女人那般黑白分明,那�有著大片的深藍色,整體看上去就像一隻巨大的、展翅欲飛的藍色蝴蝶。這個刺青與周圍白暫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看上去非常漂亮,也非常妖冶。更妖冶的是,在刺青蝴蝶的頭部,也就是此女的陰蒂位置,竟然還穿了一個小巧的金色陰環。

  如此奇景,視覺上的沖擊力可想而知。不過羅南之所以驚訝,並不僅僅因爲刺青和陰環,還因爲一個更重大的發現。在此女的大腿內側,蝴蝶刺青雙翅延伸到的地方,在深藍染液的掩蓋下,密密麻麻地遍布著諸多細小的針孔。

  這些怵目驚心的針孔因爲深色刺青的掩蓋,普通人近距離察看也很難發現,但逃不過羅南的眼睛,也正因爲有了這項發現,即使知道姜雨瀾給了錯誤情報,羅南也沒有離開,他反而明目張膽地推門走了進去。

  女人聞聲睜開了眼睛,見到闖進來的羅南,竟然隻是微露驚訝之色,仿佛不是驚訝有人闖進來,而是驚訝來人的樣子跟自己預料的不一樣。

  「範先生是吧?你等一等,我還需要幾分鍾。」女人淡然且近乎冷漠地道,她說的是英語,不過有點怪腔怪調,顯然英語不是她的母語。說完,她轉過頭去,不再看羅南,而是專心緻志地清洗全身。

  羅南停在沐浴間門口,不禁暗覺古怪,這個女人口中的範先生似乎是範旅,看樣子她原本準備與範旅發生點什麽事,但非常奇怪的是她似乎沒有見過範旅,竟然把羅南這張西方臉孔錯認爲範旅。

  這是場誤會,還是……

  羅南在腦海�迅速將各種可能想了一遍,甚至想到這是姜雨瀾設的局,不過這個想法剛起,便有一道聲響從臥室外面傳來,又有人走進這間房間,而且是憑門禁卡進來,而不是像羅南用特殊手法震開門鎖進來的。

  羅南連忙退出臥室,迅速來到外面的客廳,此時進來的人正轉身關門上鎖,並沒有注意到有人正從背後怪笑著接近。

  羅南輕手輕腳地走到來人身後,伸手在他腦後一敲,來人便顆然倒地,同時露出他的樣貌,乃是一名容貌清俊的中年男子,不是範旅還會是誰D

  看著暈倒在地的範旅,羅南摸著下巴沈思片刻,最終還是決定替姜雨瀾「報仇」,于是又蹲下身,掄起拳頭,在範旅的清俊臉龐上連打數拳,然後又在範旅下腹位置一擊,這才滿意地站起身,抓著範旅放到客廳沙發後面的隱蔽位置,然後他整理了一下衣衫,重新走回臥室內。

  【第八集】第三章:胯間的光明女神蝶

  這時,沐浴間的水聲剛好停止,�面的女人裹著一條大毛巾走了出來。

  這個女人的舉止很怪異,正眼也不瞧羅南一眼,仿佛對空氣說話一樣,淡漠地道:「你等等,我吃顆藥。」

  說完,她走到一旁打開一隻小皮包,拿出一隻小藥袋,甩了甩後,從�面倒出一顆白色藥片放進嘴�,然後喝了一口水,順喉咽下。做完這一切,女人面向羅南解開大毛巾,頓時春光大開,同時問道:「你打算怎麽做?」

  羅南快速上前,一把抱起女人,然後轉身將她扔到床上,女人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是依舊維持著那分漠然,她閉上眼睛,似乎準備任由羅南蹂躏。

  然而,羅南並沒有撲上去,卻是緩緩地坐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拍了拍大腿內側的刺青位置,沈聲道:「你能說一下爲什麽吸毒嗎?」

  女人聞言如觸蛇蠍,本來四肢張開、僵橫不動的軀體立刻蜷縮起來,同時睜開眼睛,目光淩厲地望向羅南。

  「知不知道你現在有多重?我猜最多三十五公斤,你的身高大概有一百五十六公分,正常的體重應該要有四十五公斤。」羅南道。

  「你想暗示什麽?我快死了,還是我不該吸毒。」女人冷笑道。

  「你進我的房間,難道不是爲了操我,而是想說這些廢話?高相田那個窩囊廢,怎麽會找你這種人合作呢?」

  「高相田是誰?」羅南笑問。

  女人臉色驟變,忍不住掩口失聲道:「你不是範先生,你是誰?」

  「不要問我是誰。」羅南冷臉搖頭,道:「我對你沒企圖,如果你把吸毒的原因告訴我,或許我可以幫你戒除毒瘾,還你一個輕松自在的人生。」

  「我憑什麽相信你?毒瘾如果能戒,我早就戒了。」女人臉上掠過一絲恨意,不知道是恨羅南,還是恨那個使她成爲「毒婦」的人。

  「我說能戒就能戒。」

  羅南不耐煩地道:「如果我要害你,直接打電話去警局就行了,你腿上這麽多針孔,毒瘾應該不小,不可能沒有隨身帶此毒品,我猜的沒錯吧?」

  女人的臉色立刻大變,望向羅南的目光不禁增添了一絲驚恐,幸好她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女人,所以短暫的失態後又強自鎮定下來,問道:「你到底想知道什麽?」

  「你吸毒的經過,還有你爲什麽要跟範旅上床?」羅南嚴肅地問道。

  女人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謹慎地反問:「你真的能幫我戒除毒瘾嗎?」

  羅南點了點頭,冷聲道:「你也可以不信。」

  「不,我相信。」女人輕輕一笑,道:「可能你自己都沒有發現,你說的話有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而且正如你說的,你對我沒有企圖,否則也不會花費時間問我這種問題,要嘛早就搶我的財物,要嘛強奸我了。」

  「你知道就好,說吧!詳細一點,從你的身份開始。」羅南淡淡地道。

  「我叫裴錦酒,一九八一年生,今年三十九歲。我是韓日混血兒,父親是日本人,母親是韓國人,因父親早逝,隨母親一起生活,所以就入了韓國國籍。裴是我繼父的姓氏,我本來姓,島。二十七歲時,我嫁給了一個日本男人,他叫高相田,當時他在日本積水化學工業韓國貿易公司�擔任組長。我以爲我的婚姻會很幸福,因爲嫁給他之前,他是個長相帥氣,待人很有禮貌、很溫柔的男人,可惜我錯了。」

  「結婚不到兩年,高相田就因爲犯下大錯,被公司辭退,他沒有再去找工作,而是轉行開起了夜店。可惜,他沒有經驗,夜店做了兩年,沒有賺到錢,反而將我們的積蓄虧損一空,幸好有母親接濟,夜店最終才沒有倒閉。不過,高相田在我的娘家受了不少白眼和埋怨,因此我們的感情漸漸冷淡,婚姻生活漸漸成了一潭死水。就在那時,他染上了毒瘾,隨後不久,我也在他的引誘下接觸了毒品。」

  「非常可笑的是,因爲毒品,我和他找到了刺激,因此婚姻才沒有破裂,不過,人生從此一面是天堂,一面是地獄。隨後幾年,夜店漸漸有了起色,能夠勉強維持,但高相田總嫌生活太過沈悶,四處去找刺激。四年前,他搭上了演藝困的人,從此迷上了淫亂派對,他將夜店轉型爲換妻俱樂部。而我和他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但因爲有了兩個女兒,我們才沒有選擇離婚,甚至爲了夜店的發展,有時我不得不替他奔走,甚至獻出自己的身體。」

  「這一次我和他來中國,本是因爲繼父的女兒要和富翁離婚,我們受托前來談條件,沒想到前天剛剛抵達,第二天高相田就跟我說他認識了一個大人物,那人是中國境內一家很大的演藝公司的社長,說那個人很有興趣跟他在中國合作開夜店,他說的就是範旅先生。高相田說範先生很開放,經常嘗試換妻之類的刺激活動,爲了和範旅加深感情,所以他要我在這間房間等待,等範先生來了就獻身于他。」

  裴錦酒侃侃而談,表情很淡漠,或者近乎麻木,就像在說別人的經曆一樣。

  「就爲了維持住家庭,你一次次地獻出身體?」羅南搖頭歎息。

  「人生並不是隻有一條路,你這不是偉大,而是愚蠢。」

  「因爲毒瘾,我覺得人生一片黑暗,就算選擇其他條路,又能怎麽樣呢?其實,我也想離開高相田,不過他一直威脅我,說如果我要和他離婚,他就把我吸毒和幫他做的醜事都告訴我的母親。那太恐怖了!母親大人爲了我,在娘家已經受盡了委屈,我不想因爲我的汙穢讓她蒙羞,所以隻能選擇繼續留在高相田身邊,反正就算選擇另一條路,我的人生也會以同樣的結局走到盡頭。」裴錦酒淡淡地道。

  「就因爲對未來的絕望,讓你無數次地選擇墮落嗎?」羅南頗感憤怒。

  「沒有無數次,加上這一次,隻有四次。」裴錦酒伸出纖細的四指,說道。

  羅南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樣子讓裴錦酒感覺到一陣溫暖,也因爲這樣,她忽然不想讓這個老男人生氣,因此才忍著羞恥辯解。

  「四次還嫌少嗎?」羅南更加怒形于色地道:「你選擇這條路,不但愚蠢,還很可惡!放棄對人生的希望,是在報答你母親嗎?你是在拖她一起下地獄。」

  「那你告訴我怎麽辦?高相田威脅我,如果不聽他的話,就把兩個女兒變成故女,而且他會做她們的第一個客戶,他是禽獸,說得出就做得到,我能有什麽辦法?」裴錦酒驟然怒吼起來,壓抑了很久的情緒爆發出來,令她臉上的冷漠不見了,換以無盡的眼淚,轉眼泣不成聲。

  「這禽獸,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羅南很少發怒,不過這一次卻真的生氣了。

  他要裴錦酒先在房間�等著,然後迅速出門,來到隔壁一二一零房。

  一二一零房�,此時正上演激情的一幕,身材高瘦的高相田正埋首在一個略顯肥胖的中年婦人胯間,在婦人的陰門和菊門兩處上下舔弄著,令中年婦人忍不住發出一陣陣誇張的淫叫聲。

  羅南悄悄掩身進去,在一男一女身上各敲一記,中年婦人的淫叫立刻戛然而止,而高相田則變得眼神癡呆,仿佛變成了植物人一樣。

  羅南冷冷一笑,立刻轉身離去。

  再次回到一二零八房,裴錦酒正披著毛巾坐在床上,一臉疑惑忐忑,見到羅南再次出現,她的神情才略微放松,但換以緊張的表情,急聲問羅南:「你真的去一二一零房了?你把他們怎麽樣了?你不會把他們殺了吧?」

  羅南莞爾一笑,搖了搖頭,突然用韓語道:「能不殺人,我從不下殺手。那兩個人還活著,女的暈過去,而高相田要悲慘一些,他的下半生都要在迷糊中度過了。」

  「你會說韓語?」裴錦酒感到驚訝,然後也改用韓語道:「高相田以後會變得迷糊?到底什麽意思?」

  「他變成植物人了,想禍害誰也不成了。」羅南聳肩笑道。

  「難道你沒發現嗎?你說英語的腔調很怪,爲了溝通方便,我隻好遷就你了。」

  「謝謝你,給你添麻煩了。」裴錦酒連忙走下床,誠摯地向羅南深深一鞠躬道。

  然而,裴錦酒顯然忘記了她沒有穿衣服,隻是裹著條大毛巾,這肅立一躬,大毛巾頓時一松,然後整條毛巾都從身上滑落。

  「啊」裴錦酒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剛剛她可以一絲不挂地面對羅南,但事實證明羅南並非想象中的那種人,此時突然赤身裸體,讓她覺得羞恥。

  裴錦酒趕緊蹲下身去拾起毛巾,先匆忙地捂在胸前,遮住春光。

  羅南不禁搖頭失笑:「不必緊張,又不是沒看過。再說,要治療你的毒瘾,最好脫去衣服。」

  「是嗎?可以立即治療嗎?」裴錦酒又驚又喜地問。

  羅南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床,道:「趴上去。」

  裴錦酒又半鞠了一躬,這才放下毛巾,趴到了床上,她看上去有些緊張,以至于身體繃得很緊,雙肩緊縮著,連雙腿都緊緊並攏。

  羅南在裴錦酒的背部上拍了一下,讓她放松,然後又要她張開腿,察看她大腿內側的那些針孔。

  爲了緩和氣氛,同時也有些好奇,羅南忍不住問道:「你紋的是什麽蝴蝶?」

  裴錦酒因爲私處被羅南肆無忌憚地欣賞,正覺得異常羞恥,此時又聽羅南問如此私密的問題,一時更加覺得羞恥,以至于隻能將腦袋埋在柔軟的枕頭�,身體還不自禁地抽搐著。

  羅南呵呵一笑,也不追問,不過他的手卻開始撫摸裴錦酒的全身,不時地捏捏這�,捏捏那�,簡直就像是調情一樣,令裴錦酒忍不住發出喘息聲。

  「不要」裴錦酒見羅南似乎不是在檢查她的身體,而是猥亵她,連忙出聲道,不過她隻說出兩個字,又覺得有些不妥,因爲羅南明明早就放棄了可以占有她身體的機會,現在怎麽還會找借口猥亵她呢?這顯然說不通。

  爲了掩飾自己的誤解,裴錦酒隻能拿自己私處的蝴蝶來說了:「它叫光明女神蝶,還有一個名字,叫海倫娜閃蝶,生活在南美亞馬遜流域,它的翅膀可以在深藍、湛藍、淺藍等多種顔色間變幻,飛翔起來就像一道亮麗的光環鑲嵌在天空中,它是世界上最美麗、最珍稀的蝴蝶,也因爲如此,所以現在幾乎完全滅絕。」

  「原來是這種蝴蝶,如果我沒記錯,秘魯的國蝶就是它,對不對?」羅南笑道。

  「對。」

  「把這種蝴蝶紋在私密處,不隻是爲了掩飾毒品注射後留下的針孔吧?似乎也在暗示自己的命運將和這種蝴蝶一樣,是不是?」羅南又問,不過這個問題不需要裴錦酒回答,羅南自己解答了。

  「不必擔心,你的命運不會和光明女神蝶一樣,遇到我,你就當遇到命運中的女神吧!」

  「可你是男的。」說出這句話,裴錦酒忍不住噗哧一笑。

  尴尬的氣氛隨之緩解。

  就在這時,羅南揚起了手,道:「我要開始了。」

  「我準備好了,無論多麽痛苦,我都可以承受。」裴錦酒堅定地道。

  接下來的治療過程比裴錦酒預想的要輕松很多,感覺就像身體蒸了一次特別熱的桑拿一樣,轉眼間全身都冒起熱汗,那一刻就像全身都在往外面噴水一樣,無論是頭部還是身體,處處都是這樣,就連胯間都好像在往外冒水。好在持續的時間很短,否則,裴錦酒覺得整個人都可能就此蒸發掉。

  汗出如漿的感覺過後,裴錦酒覺得渾身就像輕了百斤一樣,睜開眼睛,首先覺得周圍的一切明亮了許多,身心無比輕松,一股異常清爽的感覺環繞在腦際,而她低頭一看身下,隻見床鋪上像被人潑了一桶黑色油漆一樣,到處是黑色又泛黃的水漬,充滿了刺鼻的臭味。

  「我抱你去洗澡。」不等裴錦酒驚訝自己身上也如床鋪上一樣,汙漬遍布,羅南用毛巾裹住她並抱起,便很快進入沐浴間打開水龍頭,羅南又給裴錦酒拿了毛巾以及牙刷、牙膏,這才離開沐浴間,讓她自己清洗身軀。

  裴錦酒又是感激又覺得羞恥,不知不覺已是臉泛潮紅

  這種臉色在之前的她身上絕對不會出現,長年吸毒累積的毒素早已破壞了她身體很多機能,並導緻她貧血,令她就算感到害羞,臉上也不可能出現紅暈,然而現在一切都改變了,失去的一切將會漸漸重現,她距離完全健康的人生已經不遠了。

  羅南離開了一會兒,又來到沐浴間,隻見他手上多了一隻水杯和盛滿水的玻璃水壺。

  看到羅南手中的東西,裴錦酒不禁眼睛一亮,洗澡之前她還沒從脫離毒素的清爽感覺�脫離出來,但一接觸到洗澡水,她就覺得無比的口渴,簡直就想拿洗澡水當飲用水喝了。此時羅南送上水,對她來說簡直是天降甘霜。

  接過羅南遞上的杯子,裴錦酒趕緊大口大口地喝掉,這一喝就再也停不下來,轉眼一大杯水就全落入了她的肚子�,而她依然還想喝水。

  羅南也不覺得意外,又幫裴錦酒倒了一杯水,等到那壺水全部喝完後,裴錦酒對水的渴望才徹底緩解,隨即她卻有些疑惑。

  「爲什麽第一杯水有很清香的味道,後面的卻沒有?」裴錦酒望著羅南問道。

  「加了一點補身體的東西,可以令你恢複得快一些。」羅南微笑道。

  「我現在感覺身體暖暖的,仿佛幹涸的田地被滋潤,蓬勃的生命似乎重新回到體內,那種東西一定很稀有吧?你爲什麽對我這個陌生人這麽好?」裴錦酒道。

  「因爲我不想看到紅顔薄命。」羅南輕松一笑。

  「紅顔?我也算紅顔嗎?」裴錦酒摸著自己的臉,眼中忍不住淚花翻湧。然後,突然地帶著滿身的水沖進了羅南的懷�。

  「雖然我不介意擁抱,不過你能不能先洗完澡?」羅南措手不及地幹笑道。

  「對不起!」裴錦酒紅著臉,趕緊離開羅南的懷抱,匆匆又跑回沐浴間。

  十分鍾後,在臥室內的小沙發上,羅南靠坐著,而裴錦酒騎在他的胯間,大張著雙腿,正將妖冶的蝴蝶口對著羅南挺立的肉棒,臉色有些驚顫,但旋即一咬牙,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好犬……好熱!」裴錦酒仰頭浪叫起來,她現在可說是完全放開了。

  本來依照裴錦酒的個性,做愛時頂多哼哼唧唧以表達自己的感覺,然而她現在實在愛煞了羅南這個老頭,雖然絕大部分是因爲感激,但是她覺得在羅南面前不應該有任何保留,所以完全放開羞恥心,將做愛時的感覺完全叫出來,盡管聽上去很生澀,不過還是讓羅南增添了一種享受。

  裴錦酒之所以會向羅南獻身,源于洗澡時的一個發現,本來按照她的毒瘾發作時間,每天至少要注射兩次毒品,洗澡那段時間恰逢毒瘾應該發作的時間,但她洗完澡卻一點感覺也沒有,這足以證明羅南的治療有效,她也才敢確信自己已經真正告別了萬惡的毒品。

  因爲有了這個狂喜的發現,她忍不住向羅南獻吻,吻著吻著,她不禁有些情熱,而羅南其實也有些凱觎這樣纖秀的美人,所以幹柴烈火就這麽燒起來了。

  火愈燒愈旺,最終燒得裴錦酒張開雙腿,敞門納客。

  裴錦酒屬于容貌清秀、身材纖細的女人,纖細與她吸毒有關,但並非根本原因。吸毒可以導緻身體單薄,卻不會改變身體輪廓,應該說骨架纖細源于天生,這與精巧的五官正好配合,因此雖然身高不到一米六,但站著並不顯矮,依舊亭亭玉立。

  本來裴錦酒因爲吸毒,身體充滿幹瘦之感,如今經過羅南一番治療,下足了本錢,身體已有枯木逢春之勢。雖然身材依舊瘦削,但枯槁之態已去了大半,臉上恢複了此許紅潤,肌膚已隱現水嫩飽滿,看上去如三十歲的少婦。

  事實上,纖秀的女人本不易顯老,裴錦酒已有三十九歲,在承受了吸毒的破壞力之時,她表面看上去也隻像三十四、五歲的女人,如今肌膚逐漸恢複該有的狀態,身體逐漸恢複健康,自然也就越發顯得年輕。

  裴錦酒因爲肉棒初臨的強烈感受而浪叫的時候,羅南正對闖進其門戶的感覺暗暗欣喜。

  此女雖有不堪回首的過去,並且生過兩個孩子,不過陰穴並沒有松弛到不可接受。尤其她的骨盆異常規整,雙腿比普通婦人更易並攏,天生有緊守胯間門戶的能力,加上陰門口的大小陰唇異乎尋常的肥厚,所以,即使陰穴前端比較松弛,也同樣可以制造夾緊的效果。

  而愈往�進,陰道的松弛感愈小,尤其推過陰道前半段後,後面的路徑上,皺褶媚肉簡直成群結隊地湧過來,一瞬間就像無數毛刷從肉棒上刷過一樣,讓羅南不禁有要打寒噤的感覺。

  由于肉棒受到的刺激太大,瞬間脹大了一困,而裴錦酒本已不堪刺激,再被加諸瞬間的強烈膨脹感,腰上鼓足的力氣立宛如被抽空了一樣,身子一軟,整個上身都趴到了羅南身上。

  見此態勢,羅南連忙抓住裴錦酒的兩片臀瓣,穩住兩人的姿勢。

  「你的好長,龜頭也太大了,我�面好脹,提不起力氣了。」裴錦酒帶著喘息,軟綿綿地道。

  羅南雙手在她的兩片雖不豐滿但很圓翹的臀瓣上「啪!啪!」各拍了一記,然後笑問:「是不是有一段時間沒做了?否則照你恢複的狀況,不應該這麽沒用。」

  「起碼有十個月沒做了。」裴錦酒羞赧地道:「平常我都住在南部青山島,專心經營我的小酒館,不願意回首爾,就是爲了不給高相田碰我的機會。他一般也不理會我,隻有打算賄賭大人物,並且大人物有換妻的癖好時,才會想起我。」

  「醜惡!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可以交換給別人,他的靈魂簡直肮髒到極點。」羅南冷笑道。

  「你很珍視自己的女人嗎?」裴錦酒眼中露出一絲迷離。

  「當然,我的女人就是掌心�的珍寶,哪怕是走向死亡,我也不可能將自己的女人讓給別人,更不可能像那些換妻客,將自己的女人送到別的男人的胯下,別說那樣做,就是讓別的男人碰一下,我都會砍掉他的手。那些換妻客根本不配擁有女人,他們最該嘗嘗的就是永遠失去女人,或者永遠做太監的滋味。」羅南霸道地道。

  「那我算是你的女人嗎?」裴錦酒臉泛紅霞,目射情火地問。

  「當然算,從我進入你的身體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說著,羅南忽然一挺身,停在裴錦酒陰穴�的肉棒再次深進,撞破重重褶皺媚肉,直直地撞在了陰道末端的花心軟肉上,並維持這種深頂的狀態,任肉棒與媚縮狂顫的花心軟肉糾纏在一起,使猛烈的性快感持續泛濫開來。

  「啊……要頂穿了。」裴錦酒大叫起來。

  羅南的一頂,讓裴錦酒覺得自己輕盈的身體仿佛要被頂飛起來,她忍不住提腳弓腰,以宣洩突然而至的極端快感。

  羅南進攻得突然,一下子推過了一大段未經開發的區域,直到如蠻荒般的花心,裴錦酒根本毫無心理準備,在這瞬間得到的感受更多是一股異樣的脹裂、疼痛感,類似酥麻的真正快感其實並不多。

  然而,脹裂和疼痛刺激了裴錦酒的性神經,她有受虐的傾向,隻要沒超過身體承受極限,類似的感覺反而能助長她的興奮。

  陰穴內很快對此做出了反應,先是一陣緊縮,然後如膏似油的愛液迅速分泌出來,很快便讓陰道內變得濕漉漉的,並且粘熱異常。

  羅南感覺到裴錦酒身體的變化,不禁有些興奮,本來他並沒期望在這一次性愛上,能從裴錦酒身上獲得多少快感,畢竟此女身體還在恢複當中,看著她纖秀的身材,真有些不忍蹂躏。

  不過實際接觸之後,羅南才發現對裴錦酒的身體有很深的誤解。雖然看上去單薄,但在撫弄時感覺並不削瘦,而且有些肉感。不久前喝下的青斑蜜以及大量的水,正在她體內迅速轉化爲精氣,使全身各處幹枯的細胞如久旱逢雨,開始恢複活力,從而使身軀變得飽滿豐潤起來。

  此時的裴錦酒隻是一名苗條得有些過度的女人,不再給人骨瘦如柴的感覺,體內湧動的是健康的生機,而非毀滅的毒素:毛孔�溢出的是清媚的誘香,而非腐朽的體味。

  仔細感受了裴錦酒的身體狀況後,羅南便放下了過分憐惜的小心謹慎,開始快速挺動下身,正式發動攻擊。

  羅南一隻手托著裴錦酒的臀部,另一隻手扶正她的脊背,兩人彼此配合,開始上下套弄起來。羅南也沒讓自己的嘴巴空閑下來,一會兒與裴錦酒熱吻,一會兒又伸到她的胸部,開始舔弄著。

  裴錦酒是個具有大胸潛質的女人,可惜以前因吸毒導緻身體被毒素侵蝕,乳房也顯得削瘦幹癟,堪堪隻有B罩杯,現在毒素盡去,身體開始恢複,乳房自然就飽滿起來。此時在性興奮的刺激下,乳峰鼓起,乳頭翹立,已見高聳之態,恢複她本該有的c罩杯可以說是指日可待。

  羅南用舌頭在裴錦酒的乳房和乳溝間舔弄,刺激得一對乳房就像被蒸大的東北馊頭一樣,越發飽脹。這讓裴錦酒忍不住用手抱著他的頭,既想阻止他繼續逞「口舌之利」,又想要他繼續制造更多、更大的快感。

  不過,胸前的交纏不是這場性愛的關鍵,兩人下身的起伏套弄才是重頭戲。

  裴錦酒最初不適應羅南插得那麽深,不過她不愧是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性愛經驗也豐富,沒過多久就適應了,開始迎合羅南的挺動。隻見她的股間白沫翻飛,一聲聲噗哧、噗哧的淫欲聲從陰門口傳來,呼應著她愈來愈大聲的浪叫。

  羅南很享受用肉棒撞擊裴錦酒陰穴花心的感覺,因爲每一下撞擊,裴錦酒的陰穴花心都忍不住抽搐,瞬間就像小嘴一樣在馬眼上啜一口,帶來非常刺激的快感。

  經過連續百餘下的撞擊,裴錦酒小幅度的高潮不斷,陰穴內幾乎已成爛泥潭,油膏似的愛液分泌如潮,幾乎陰道每一次緊縮,都會湧出一股愛液,然而奇怪的是她始終沒丟精。花心的花孔閉合得很緊,就像一道嚴密的鎖一樣,緊緊地把守著最幽密的門戶。

  這種情況倒讓羅南覺得稀奇,不過他並不著急。

  高潮來得愈晚,快感就會累積愈多,到時候一旦釋放,就將會沖上雲霄的頂點。

  由于裴錦酒的配合,所以羅南一直以比較平穩的速度進攻著,兩人配合得很好。

  裴錦酒的腰間也重拾力氣,不必羅南去扶穩,因此空出了雙手,羅南便開始撫弄著裴錦酒的全身,一隻手盡情地在裴錦酒胸背間搓揉,另一隻手伸到裴錦酒的股溝位置。

  前者不是重點,後者才是羅南注意力的所在,那隻手先是在裴錦酒股間上下蹭弄了幾下後,上滑到背部,轉眼又順著背脊線滑到了菊門皺褶處,然後單用一根中指,重重地摳在菊花門戶之內。

  裴錦酒的肛門並非處子狀態,以前已受過侵入,肛門處的菊皺顯得比較大,也微微凹陷,然而這不代表羅南探指入內不會帶給她強烈的感受,事實上,在未遇羅南之前,她的確曾經嘗試過肛交,不過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因爲情感上的排斥,隻記得痛感,根本毫無快感可言。

  然而,羅南在裴錦酒陰穴內的快感累積到相當大程度時,突然這麽一摳,不知爲什麽,裴錦酒隻覺得一股酥麻的感覺帶著微微的痛感像電擊一樣擊中了她的神經,她隻覺得這股感覺就像蜘蛛網一樣從肛門處蔓延開來,一瞬間,她隻覺得渾身一酥,一股比她記憶�的性快感更加強烈百倍的高潮從她身心�爆炸開來。

  「噢……屁眼……不要……去了……」裴錦酒像頭發情的母狼般的仰頭嘶叫,與此同時,她的陰穴內,花心中間緊閉的花孔忽然像花蕾盛放般的完全打開,一股稀白的淫液裹著果凍般的粘熱陰精噴射而出,劈頭蓋臉地將正迎面而上的肉棒淹沒。

  裴錦酒的陰穴痙李,使肉棒在陰穴內舉步維艱,羅南連忙抱緊裴錦酒的身體,用熱吻幫助她舒緩身體,同時並沒有停下胯間的挺動,隻是由大幅度運動改爲小幅度抽插。

  過了一會兒,當裴錦酒稍稍舒緩過來後,羅南改變了姿勢,讓她跪趴在沙發上,他則從背後發動攻擊。陰穴深處的花心路徑打開,使肉棒得以進入身體最幽深之處,裴錦酒由此變得不再耐戰,第二次高潮很快就到來了,而且比第一次高潮還要強烈數倍,陰穴成了噴壺,被磨得濁白的陰精愛液一次次、一縷縷被擠射出陰門,淋濕了裴錦酒的陰部乃至整個胯部,也四處濺落,汙染了沙發上的大片地方。

  然後,兩人在此改變姿勢,羅南改行老漢推車,不過肉棒不再隻進一個洞,而是在兩個洞�不停穿梭。

  裴錦酒對肛交有些恐懼,但是適才因肛門被襲才導緻陰關失守,那一刻比觸電強烈百倍的感覺,讓她也有些躍躍欲試,所以當羅南將肉棒抵到她的肛門茵褶處時,她隻是稍微抵抗了一下,並沒有真正拒絕。

  插入的那一刻,劇痛讓她痛吟,羅南肉棒的粗大,以及一次進攻之深,簡直要讓她崩潰,然而她還是咬牙堅持下來了。事實上她突然覺得與羅南肛交並不是不可接受,況且她從劇痛�隱隱感覺到了一次別樣的快感,隨著羅南開始抽插,並且轉戰兩個洞,這種快感越發顯露出來。

  也因爲這樣,數分鍾之後,裴錦酒開始奮起餘力迎合羅南的攻勢,這也促使她的第三次高潮來得非常快速。

  當羅南的肉棒一次深進,推至肛門深處的時候,裴錦酒忍不住弓腰發出了一聲歇斯底�的浪叫,雙手緊摳進沙發皮�,陰穴內劇烈蠕動,轉眼一股白粥似的淫精帶著熾熱的水汽噴出陰門。

  也就在這時,羅南也忍不住哼一聲,胯下忍不住再次一頂,肉棒再次深進,激烈的精液掃射便開始了。

  「上帝!好燙!好多!我要被射死了……」裴錦酒再次忘我地浪叫起來,同時陰門口再次噴出大股的稠白淫精。

  羅南看到她陰穴口的淫蕩情形,不禁深吸一口氣,按捺住剛剛發射一半的蠢動之勢,猛然將肉棒從她的肛門�拔出來,然後迅速插進陰穴內,一路深進至陰道底端,穿過花孔,越過花道,直到撞進子宮花房�,隨即肉棒快速地在子宮花房�連續抽插十數下,然後深抵在子宮最�面的花壁上,羅南這才放開精關,讓近半壓抑住的陽精滾滾如潮地噴射而出。

  裴錦酒在子宮被侵入的那一宛,就忍不住張嘴大叫,然而羅南的速度太快,她想叫,卻被如巨浪滴天般的快感淹沒,喉嚨失聲,叫不出來,隨後子宮感受到羅南的滾燙精液暴射,裴錦酒立刻白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暈厥隻是片刻之事,然而足見快感強烈到何種程度。

  當裴錦酒醒過來時,才發覺自己下身就像被水潑了一樣。事實上,剛剛暈厥的一瞬間,她的尿道口驟然抽搐,然後就是一股水箭飙射出來。之前她喝了太多的水,並非所有的水都被身體吸收,加上大半天的飲食積聚,體內早就有大半尿意了。

  失禁雖然對尿意有所緩解,不過當裴錦酒醒過來時,依然感覺到膀骁充盈,因此忍不住羞紅了臉表示要上廁所。

  羅南聽到裴錦酒的話,忍不住賊笑一聲,將肉棒拔出,然後將她抱起,進入了洗手間。再之後,裴錦酒一邊小解,一邊用嘴幫羅南清理肉棒上的穢迹。

  裴錦酒的小解剛結束,羅南就迫不及待地將她拉起,再次開始征伐。

  這次征伐持續的時間比前一次還長,之間兩人甚至一邊洗澡,一邊交歡,導緻裴錦酒又高潮了不下四次,然後羅南才將一半精液內射到她的子宮內,一半精液則由她的嘴巴承接。

  這一切結束後,裴錦酒渾身癱軟如泥,幾乎不願動彈,還是羅南幫她穿起了衣服。然後,羅南又迅速處理了兩件事,一是將被他痛揍一頓並弄得從此無法行人道的範旅送進隔壁房間,二是讓服務生來房間更換床上用品,還幫裴錦酒叫了一些吃的,將一切安排妥當,又跟裴錦酒交代了如何處理範旅夫妻和已經變成植物人的高相田,並對裴錦酒以後的生活做出了一些安排,這才放心地離開了酒店。

  【第八集】第四章:訂單雙至,醋味飄香

  姜雨瀾一直在酒店附近等待,等了足足三個小時,才看到羅南悠哉悠哉地走出酒店大門,她連忙將車開了過去。

  「你在�面做什麽?隻是打個人,需要這麽久嗎?」眼見羅南上車,姜雨瀾不滿地道。

  「站著說話不腰疼,你進去試試看?」羅南瞪眼道。

  「這麽說已經辦好了?」姜雨瀾欣喜地問。

  羅南給了她一個白眼,哼了一聲,才道:「我辦事你放心。」

  「太好了。」姜雨瀾拍手稱快,不過不是雙手互拍,而是拿手猛拍方向盤。

  「我們的恩怨就此勾銷,以後別再找我了。現在給我停車,我不想再待在你身邊,如果你饑渴,去養鴨場吧!那�鴨子多。」羅南沒好氣地道。

  「你以爲我願意跟你這個老混蛋攪和在一起嗎?不過今天你讓我很滿意,讓本姑娘的心情也好一些,好吧,今天放過你。」說著,姜雨瀾靠邊停車。

  眼見羅南像是避之唯恐不及地立刻下車,姜雨瀾忍不住揚聲道:「記住之前我說的,今晚風燕大廈,無論你來不來,我欠你的那份人情都要勾銷。」

  羅南聞言沒有停下腳步,甚至連反應都沒有,轉身便進入一條巷子,轉眼就消失不見。

  姜雨瀾不禁有些生氣,不過旋即又噗哧一聲笑起來,轉眼笑得前仰後合,像是打了一場巨大的勝仗一樣。

  羅南來到德勝街三日齋。

  說是德勝街,其實街已不成街,而變成了一座園林。這�幾乎一日一變,這才兩天,燈光已經布置起來,因爲采用仿古宮燈裝飾,整座園子都顯得迷蒙而富有古典氣息,尤其走到人工湖附近,看著湖上荷燈點點,更是覺得入目滿是詩情畫意。

  三日齋已不像之前冷清,而有了一絲熱鬧的氣息。

  此時已是傍晚,正是吃飯時間,木樓外竟然還有一些人在徘徊,似乎被什麽吸引一樣,一個個繞著木樓轉來轉去,還有幾個人坐在附近的涼亭�,吃著自己攜帶的茶點,遙指木樓,彼此在議論著什麽事。

  羅南尋了個偏僻處,閃身進入木樓。

  「你來得正好。」穆惠芸提前接到了羅南的電話,一直注意樓中的動靜,看到羅南進來,連忙沖過來拉住他的手臂。

  「出什麽事了?」羅南見一向穩當的穆惠芸露出急切的樣子,不禁詫異地問。

  「我們提前收到訂單了,還不隻一盒。」穆惠芸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語氣道。

  「這不是好事嗎?你慌什麽?」羅南笑問。

  「我怕客戶吃了不滿意,那就糟糕了。」穆惠芸臉上泛起紅暈。

  羅南忍不住伸手在穆惠芸日益水嫩的臉頰上捏了一下,道:「傻女人!就算不滿意,又有什麽大不了?就算把老本虧光了,不是還有我嗎?總不至于讓你們姐妹餓肚子。」

  「我才不要虧本,到時候你肯定瞧不起我們,說不定要我們乖乖地做個深宅怨婦,我們才不要。再說,如果被你那些有能耐的情人知道,她們不知道會怎麽說我們,我一定要把它做好。」穆惠芸握拳道。

  「女人啊!這是吃醋還是鬥爭?」羅南搖頭失笑。

  「才不是鬥爭,也不是吃醋,不是說有競爭才有進步嗎?我們這是良性競爭。」穆惠芸正色道。

  「好,良性競爭,不知道這�是不是也良性競爭啊!」羅南忽然閃電出手,抓在了穆惠芸一隻高聳的乳房上。

  「啊……色鬼。」穆惠芸受到侵襲,忍不住掩口驚叫,隨即猛烈拍打羅南的手,不過羅南從來不怕打,穆惠芸的拍打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撓癢,而他的揉弄卻讓穆惠芸轉眼變得媚眼如絲,嬌喘連連。

  「不要……不要在這�,她們就在樓上,想要的話回去給你。」穆惠芸連連求饒。

  「好,先放過你。」羅南在穆惠芸的豐臀上拍了一記,哈哈一笑。

  「色鬼!」穆惠芸賞了羅南一個大大的白眼。

  隨即,兩人相攜上樓,進入二樓的糕點制作間。

  糕點制作間被隔成好幾間小房間,在其中一間小房間內,正有兩個女人分別守著一隻有大半人高的土黃陶罐,陶罐下面燒著天然氣,上面透過蓋子上的九個拇指大小的孔洞向外冒著熱氣,隨著熱氣帶出的是一股濃郁的好聞藥香。

  「已經開始熬藥了嗎?」羅南走進來,看到眼前的情形,忍不住笑問。

  兩個熬藥的女人連忙轉過頭來,其中一個女人豐乳肥臀、妩媚豔麗,一身似雪的肌膚白�透紅,滿臉嬌豔欲滴,看上去比精心化妝後的美豔明星還要耀眼,正是穆惠卿:另一個相較穆惠卿來說顯得暗淡也青澀許多,是一個十七、八歲的短發清秀女孩,身高與穆氏姐妹差不多,約莫一百七十一公分,沒穿高跟鞋,但因身形削瘦,看上去顯得高瘦。

  「你來了。」穆惠卿一見羅南,立刻跑過來,抱住他的另一隻手臂,同時埋怨起來:「這兩天又去哪�了?我們第一次大批熬藥,你也不來看看。」

  「這不是來看了嗎?」羅南拍了拍穆惠卿的手,笑道。然後又對清秀女孩點了點頭。

  清秀女孩正是穆氏姐妹之前提過,家中有困難的糕學高中生秦小绫,羅南上次來跟她照過面,不過隻是匆匆一見,當面接觸還是第一次。

  「依照你說的三養藥、溫藥、煮藥、和藥二四個步驟,每個步驟十八小時,我們已經進行到煮藥這個步驟,你看看我們做得怎麽樣?」穆惠卿像要邀功似的將羅南拖到藥罐前,有些期盼地問道。

  羅南深深地嗅了幾口,點頭道:「你們還算用心,應該沒有什麽大問題,不過我看下次還是改用木柴燒吧!天然氣生成的火終究含有隱隱的穢氣,有損藥效。」

  「還有這種說法?天然氣不是清潔燃料嗎?」穆惠芸詫異地問。

  羅南搖了搖頭,簡單地道:「這是膚淺認識,不過你們也不需要知道很多,隻要知道天然氣不適合用來熬藥就行了。」

  「好吧,聽你的,幸虧熬藥隻需要三天,而且隻有煮藥需要大火,否則就麻煩了,一次熬藥恐怕就需要成噸的木材,還要時時刻刻地看守。」穆惠芸有些無奈地道。

  「想要賺錢總需要付出一點代價,不是嗎?」羅南莞爾一笑。

  「不隻賺錢,還能看到明星呢!」穆惠卿忽然欣喜笑道:「羅南,你知道嗎?我們收到了兩份訂單,其中一份訂單來自影視明星彭珊。」

  「怎麽會有明星到這�來?」羅南有些驚訝。

  「湊巧吧!彭珊說她原本準備去女人街逛街,車子路過附近,看到園子修得漂亮,就忍不住進來看看,然後順著香味走到了這�。我向她介紹了我們賣的兩種糕點,也說明了價格,她竟然沒怎麽猶豫,就要十萬塊一盒的青玉餅,說是要拿去送人,她很爽快,還留下一萬塊訂金。」穆惠卿道。

  「她沒說要嘗嘗青玉餅的味道嗎?」羅南有些疑惑地問。

  「沒有。」穆惠卿搖頭。

  「可能當明星的比較有錢吧,因此不在乎。她在這�聊了好一會兒,一直稱贊我年輕漂亮,還誇我皮膚好,跟我說了很多關于保養方面的話題。」

  說到這�,穆惠卿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她也覺得自己現在年輕漂亮許多,皮膚白暫光滑,嫩得跟豆腐似的,簡直回到雙十年華。而這一切都是羅南給她的,老色鬼頗爲霸道地占有她們姐妹之後,不但改變了她們姐妹的人生,也改變了她們的身心,讓她們姐妹都有脫胎換骨之感。

  「也許她正是看到你這個美麗的嫩人兒當老闆娘,所以才下定決心買糕點。」羅南笑道。

  「也有這個可能。」穆惠卿笑著連連點頭。

  「之前我還覺得很可能一盒都賣不出去,現在看來這個想法要改變了。」

  穆惠芸有些感慨地道:「昨天我們剛在店�用之前準備好的一些材料做試吃的糕點,沒想到香味竟然吸引了很多人,他們都說在德勝街外面就聞到隱隱的清香,所以受吸引而來,接著下午我們便接到彭珊的訂單。到了今天又有一個人到店�來,也說受了香味的吸引,想嘗嘗我們的糕點,最終他也訂了一盒青玉餅。」

  「進展這麽順利,應該值得恭喜,等這批藥熬好了,相信做出來的糕點會更加吸引人。」羅南笑道。

  「上次準備材料是在你指導下做的,現在由我們自己來,我怕會搞砸。」穆惠芸有些苦惱地道。

  「不必擔心,搞砸了就重來,有失敗有成功,這才是人生,何況我認爲你們不可能失敗,這兩鍋藥熬得不錯。」

  「如果做出來的糕點不好吃,怎麽辦?我一直覺得我們做糕點的手藝,比那些真正的糕點師偻差遠了。」穆惠卿也有些擔心。

  「重在效果,不在味道。記住,你們賣的是養生糕點,不是普通甜品。」羅南正色道。

  「好吧!聽你的。」穆惠卿乖巧一笑,然後拉了拉羅南的手,示意一起出去。

  羅南不禁會心一笑,向穆惠芸遞上一個挑逗的眼神,然後轉身與穆惠卿走出了熬藥間。

  半小時後,羅南整整衣服走出休息室,留下衣衫不整、一臉紅潮的穆惠卿在休息室的小床上狂喘不已。

  羅南又去熬藥間與穆惠芸談了一會兒,然後才離去。

  羅南前腳走,後腳穆惠卿步履蹒跚地走進熬藥間,穆惠芸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不過看著妹妹的樣子,依然有些吃味地瞪眼道:「吃獨食。」

  穆惠卿聞言不禁一愣,隨後噗哧一聲笑出來,這聲笑令穆惠芸立刻臉起紅暈,她知道自己剛剛不該說那三個字,尤其還帶著股醋味,剛剛她想忍不住不說,但是話到嘴邊不由自主,最終還是脫口而出。

  真是讓她羞惱啊!

  羅南離開了德勝街,沒多久再次出現在裴錦酒所在的酒店,他要看裴錦酒將後續的事情處理得如何。

  「這是範旅給我的,說是讓高相田發生意外的賠償。」裴錦酒見到羅南,立刻春風滿面地撲進他的懷�,並遞上一張支票。

  羅南接過支票一看,立刻忍不住笑了:「兩百萬人民幣,就是四億韓元,範旅真是下了血本啊!」

  「是啊!他醒來發現高相田趴在他老婆身上,非常驚慌,我按照你吩咐的,就在那個時間敲門,他隻好想方設法封我的口了。」裴錦酒想到當時的情景,忍不住咯咯笑起來。

  「那怎麽處理高相田?」羅南問道。

  「已經送到醫院去了,醫生說急性腦溢血,以後肯定是植物人,我打算先讓這邊的醫院照顧他幾天,等我與妹妹接觸之後,再把他送回韓國。」說到此,裴錦酒一頓,忽然用不解的語氣道:「我和高相田這次到中國來,還有一位叫弗蘭克的律師隨行,高相田出事後,他變得很奇怪,一開始滿臉不相信,我要他跟我去醫院,他也不去,等我再回來時,他竟然失蹤了。」

  「哦,是嗎?」羅南頗感有趣地道:「難道他不是來跟你妹妹處理離婚的事情,而是另有目的?」

  「我不知道,本來我妹妹說明天見面,現在看來已經不好處理了。」

  「你妹妹是不是叫裴允婷?」羅南忽然問道。

  「你怎麽知道?我跟你說過嗎?」裴錦酒驚訝地問。

  「沒有,不過我認識你妹妹。」羅南笑道。

  「你這個笑容很奇怪,你是不是跟她」說到關鍵處,裴錦酒掩口不言,不過言下之意很暧昧。

  「怎麽突然變聰明了?」羅南拍了拍裴錦酒的臀部,笑道。

  「你妹妹的事情,你不要插手了,那位律師也別管他了,樸智桓我會應付他的,你抓緊時間回韓國處理後續事宜吧。」

  「好,我聽你的。其實我也不想插手允婷的事情,允婷從小就很獨立,我和她的關系一直很疏遠,這次如果不是高相田極力主張要管這件事,我也不會來中國,在允婷面前扮演背叛者的角色。」

  「你能想通就好了,允婷的事會有個結果,你不必操心。到了韓國,照我之前說的做。」羅南將手中的支票還給裴錦酒。

  「那你什麽時候去韓國?」裴錦酒有些期盼地問。

  「會去的,你乖乖的,我很快就會過去。」羅南笑道。

  與裴錦酒再說了一陣子的話,她累了一天,最後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羅南將她安頓好,才離開房間。

  走出裴錦酒的房間時,羅南看到一對男女相攜走進左手斜對面的房間,隻是一瞥,但是羅南已經認出其中那個女人,竟然是那位挪威豔婦畫家薩拉·特拉梅爾。

  「她怎麽來這�?」羅南暗覺怪異,斜對面的房間屬于那位不知所蹤的律師弗蘭克,不過他還沒有退房,酒店不可能立刻重新租出去,所以情況很明顯,與薩拉在一起的正是弗蘭克。

  因爲心存疑惑,羅南便不急于離開,轉而悄悄來到那間房間門前,聽了聽�面的聲音,確信客廳�沒人,這才震開門鎖,走了進去。

  此時,弗蘭克和薩拉正在臥室�談話。

  弗蘭克是個東西方混血兒,標準的美男子,三十歲出頭,身材高大、強壯,臉上保持著陽光般的笑容,然而薩拉對這個人似乎很厭惡,她滿臉冷意地將一張青金色請束丟在床上。

  「聽著,我沒有義務幫你,不過請束我幫你弄到了,希望你以後不要來煩我。」

  「薩拉,你怎麽了?在西班牙的時候,我們不是很快樂嗎?我們還一起執行過任務,無論是搭檔還是情人,我們都很合適啊!」說著,弗蘭克伸手就待搭上薩拉的肩膀。

  薩拉一退,躲過弗蘭克的親密舉動,然後怒形于色地道:「弗蘭克,我希望你搞清楚,我不是專業的情報人員,更不是c四a的成員,那份商業情報機構的兼差,我也已經不做了,甚至也不當記者了,現在我是一名畫家,與政治和情報沒有任何關系。」

  「隻是六年,你的變化就這麽大嗎?」弗蘭克有些驚奇。

  「人生會有多少個六年?我承認我們在西班牙有過一段快樂的日子,我們互相幫助過,不過那隻是一段回憶,不代表我們是情人關系,請你拿出風度。記住,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說完,薩拉冷臉離開臥室,即使弗蘭克抓住她的手臂想要挽留,也被她甩開。

  薩拉沖出臥室時,羅南已經機警地搶先離開。

  剛才薩拉和弗蘭克的一段話,已經讓他從中分析出一些隱密的信息,比如。弗蘭克是c四a的情報人員,他來成都是爲了執行一個任務,所以才需要薩拉幫他弄請束,不過弗蘭克向薩拉求助的舉動有些冒昧。

  c四a特工執行任務時,通常不會爲請束、證件之類的事情煩惱,因爲會有支援人員爲他安排妥當。弗蘭克這樣做隻有一個可能

  他的支援人員出了狀況。這樣一想,一切就很容易解釋了,弗蘭克的支援人員肯定是高相田,否則高相田出事的時候,他也不會言行怪異了。

  羅南隱隱有種感覺,弗蘭克多半是凱瑟琳派來的,他中途撂挑子,凱瑟琳要嘛向他低頭,要嘛隻能重新安排人接近林賽雲。顯然,凱瑟琳並不願向他低頭,所以大帥哥弗蘭克就出現了。

  林賽雲是帥哥就能吸引得了的嗎?羅南不禁搖頭失笑,凱瑟琳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林賽雲可是一個相當難對付的女人。

  【第八集】第五章:新的契機,互猜秘密

  風燕大廈在成都北區近市中心的位置,是一棟剛剛興建完成的高樓,樓高三十層,外觀普通,看上去並沒有什麽特別,然而,內�實則別有天地。

  羅南本不想來風燕大廈,他更想在這時候抱著周語容和蘇潔雙飛,可惜那兩個女人竟然在加班,而且還拉了胡清煙、袁瑜和商月靓一起,羅南打電話過去時,那邊貌似正在吃火鍋,幾個女人強烈反對他這時候過去,以免色鬼擾亂了她們姐妹聚餐。羅南無奈,隻好將雙飛的計劃延後,想來想去,最終還是選擇到風燕大廈找消遣。

  叫了一輛計程車,羅南並沒有選擇坐到風燕大廈,見距離風燕大廈還有一段距離,他就選擇了下車,他打算在附近繞著巷子到處觀望一下。

  哪知道走沒多遠,竟然聽到身後傳來「砰!」的一聲悶響,聽上去就像從高樓上掉下,最終墜落在地上的聲響,羅南的耳目靈敏,隨即就聽到微弱的呻吟,他趕忙轉身走回去。

  拐過一個彎,來到隔著一棟建築的另一條巷子的拐角,這�正臨近一棟賓館,而現在巷子�血流滿地,一個穿灰襯衫、貌似三十多歲的男子正趴在地上,微微仰著頭,大口的鮮血帶著內髒碎塊從他口�吐出來。

  「這是何苦?生命比什麽都貴重,爲何不懂得珍惜?」羅南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歎息道。

  跳樓的男人抽動著血液遍布的唇角,慘笑一聲,話音微弱地道:「我是一個無能的男人,綠帽子戴了不知道多少頂,可我還愛著她,還想……支撐下去,現在她……她終于要離開我,我的人生沒希望了,死了……死了幹淨!」

  「原來是爲了已經變心的老婆,值得嗎?」羅南搖頭又一聲輕歎。

  跳樓的男人再次咳出一口鮮血,臉色漸顯灰白,目光漸散,顯然生命正在離他遠去,忽然他的眼睛一亮,掙紮著向羅南伸出手,像發現羅南是救苦救難的菩薩一樣,鼓起所剩無幾的力氣道:「幫我

  守住女兒不……不怪她……」說到這�,那隻祈求的手無力地掉落在地,他體內的生命之火就此徹底熄滅。

  羅南不禁沈下臉,十數秒內,他一動也不動,像是很不願意對這個已經踏上黃泉路的男人的要求做出回應,然而十數秒過後,他的臉色又忽然解凍,無奈搖頭一笑,然後點了點頭。

  羅南離開的時候,偏僻的巷子�燃起楠紅色的火焰,轉眼吞沒了在那�的屍體。

  走出巷口,羅南看了看從那位跳樓的老兄身上搜出的一樣東西,不禁面露奇異。

  這是一個破舊的黑色錢包,�面連張信用卡都沒有,隻有一張農業銀行的儲蓄卡、三百多塊錢、一張明天去杭州的火車票,還有一張身份證。

  羅南盯著身份證的名字,忽然啞然失笑起來。他忽然很相信緣分一說,因爲他又遇到了一個「羅南」中國版的羅南。

  數個月前他遇到了現在他冒充的美國老頭默文·羅南,當時他出了車禍,也是瀕死狀態,他聽到那個老頭說最大的願望是老死在莫哈維娜監獄長的寶座上,一時興起,他就冒充了那個老頭的身份,沒想到,來到中國沒多久,他又遇到了另一個羅南

  一個姓羅名南的人,而且也是個將死之人。

  這不能不說際遇的奇妙!

  比起做美國羅南,他其實更願意做中國版羅南,因爲腳下這塊土地是他的故鄉。

  他偏頭想了一會兒,雖然一時無法決定,不過其實已經躍躍欲試。不過想要變成中國羅南,他還需要將成都的一些事情處理完。

  想到這�,他也無心再四處觀望,直接向風燕大廈走去。

  早在來之前,他就有所了解,姜雨瀾說在風燕大廈設下難題並非無的放矢,風燕大廈的確不是一棟普通的高樓,這棟高樓集合了衆多高科技,鑲嵌了全局域智能控制系統和多重保全系統,每一面牆都有感應器連接,就連玻璃都是防彈的。

  換作普通人,哪怕是帶一隊特種部隊,也未必能夠平安闖進這棟大廈,更不要說在不驚動大廈保全系統的前提下,找到一個女人的藏身所在了。

  然而,羅南畢竟不是普通人,他有獨特的手段,進入大廈的過程沒有驚動到保全系統,很快便來到大廈二十八樓,進入了一間辦公室內。

  辦公室非常大,大到內�竟然秘密設置了一間如總統套房一樣的休息間。之所以說秘密設置,乃是因爲休息間與辦公室的連接不是用普通的門戶,而是用機關,而機關竟然藏在一排放滿了書的書架後面。

  羅南可以確信姜雨瀾就躲在書架後面的密室內,然而他萬萬沒想到姜雨瀾竟然悠閑到一邊泡澡,一邊等待他前來,而更沒想到的是密室內不隻姜雨瀾一人,還有另一個女人存在,這個女人竟然是林賽雲。

  「你怎麽進來的?」姜雨瀾從浴池�坐起身,像看到鬼一樣,失聲道。因爲太過驚訝,她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春光外洩。

  羅南瞥了姜雨瀾露出水面的那對顫巍巍的c罩杯乳房一眼,呵呵一笑:「我走進來的,難道你沒有看到嗎?」

  「你的實力超出我的想象,羅南,我想我們應該談談。」相較于姜雨瀾的驚慌失措,林賽雲要穩重許多,當然也是因爲她的保守,即使與同性的姜雨瀾泡澡,她的身上依舊裹著一條毛巾,不像姜雨瀾光溜溜的坐在浴池�,徹底解放自己。

  林賽雲說著話,同時從浴池�站起來,帶著一身水珠走到羅南面前,很坦然也很有壓迫力。

  「我們要談什麽呢?」羅南淡淡地問。

  「可以談的事情有很多,你不必急著與雨瀾算帳,時間還很早。」林賽雲笑道,然後向羅南招了招手,示意羅南跟在她身後,向密室的另一間日zE一口房間走去。

  很快兩人坐下,林賽雲給羅南倒了杯紅酒,然後翹著腿坐在羅南對面,一邊梳理著如雲的秀發,一邊看著羅南,臉上饒富興味。

  「你想說什麽?」羅南可沒心思喝酒,立刻開門見山地問道。

  「說說你怎麽進來的,風燕大廈是翹雲集團花費大量人力、物力建造的一棟科技試驗樓,這�集合了軍方研發的許多先進的保全科技,不說是銅牆鐵壁,起碼幾十個荷槍實彈的軍人也難以闖進來,我很想知道你爲什麽能夠無聲無息地闖進來。」

  「原來這�這麽先進,不過既然是試驗樓,總會有些漏洞,我就是鑽漏洞鑽進來的。如果你需要我詳細解釋,抱歉,這是我的秘密。」羅南諱莫如深地道。

  「秘密?你的秘密好像很多。」林賽雲意味深長地道。

  「你的秘密也不少,不是嗎?」羅南聳肩道。

  「要不我們交換,或者相互猜猜對方的秘密?」林賽雲很有興緻地道。

  「好想法,不過交換太過籠統,還是猜吧!」羅南拍手道。

  「好,誰先來?」

  「女士優先。」

  林賽雲點頭,然後眼中閃過一絲怪異,沈吟了一會兒,才道:「你不是羅南。」

  淡淡的一句話,卻如驚雷落地。

  羅南臉色未變,定定地注視林賽雲的臉,好半晌才點了點頭。

  「不問原因?」林賽雲有些詫異,她沒想到自己如此驚人的一句話,卻換不來對方震驚的表現。

  「沒必要問。」羅南搖頭,然後道:「接著該我了。」

  「請說。」林賽雲微微一笑。

  「你沒有兒子。」羅南緩緩地道。雖沒刻意學林賽雲那淡然中藏著尖銳的語氣,但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林賽雲聞言沒能像羅南剛才那樣沈穩,她忍不住臉色微變,並問道:「你怎麽知道?」

  「很簡單,我看你的體型不像生過孩子。」羅南笑道。

  「這能作爲理由嗎?如果不願意回答,你可以說這是秘密。」林賽雲臉色微冷地道。

  「我知道你不信,不過這是事實,你就當我猜的吧。事實上,我們不是在比哪個人探聽情報的能力更大,我們是在猜對方的秘密,猜並不需要確切的證據,你說呢?」羅南攤手道。

  「你說得對。」林賽雲目光微凝,點了點頭。

  「我就當是你猜到的,你說的不錯,我從來沒有兒子,林南也不是我的兒子,他隻是我秘密收養的一個孤兒。你是不是還想知道,我爲什麽用二十年時間撒一個謊,不但說林南是我生的,而且說他的生父是羅南?」

  「抱歉!」羅南搖頭道:「我沒有興趣知道。」

  「你真不是一個合格的情報人員,我猜你隻是c四a的外圍人員,根本不是經過嚴格i練的特工,不過很奇怪,你能進得了這棟大廈,你的能力肯定比很多特工精英都強,看來c四a也未必了解你。」林賽雲道。

  「這算是第二個猜測嗎?」羅南伸出兩根手指,道。

  林賽雲點了點頭。

  「猜測的內容很多啊!不過沒關系,算你說對了。」

  羅南接著道:「接著又該我了。你一直都知道美國情報部門凱觎你公司研究的東西,而你同樣也觑觎他們手中的東西,我猜你需要A404隻是一個幌子,可能是借此掩蓋你從其他地方獲得其他東西的過程,也可能你根本不需要什麽新材料,你隻是讓外界有一種錯覺,你公司研究的東西還有瓶頸,還無法成功,我說的對嗎?」

  林賽雲再次點了點頭:「你說的對,我不需要A404,那隻是煙霧彈,你應該也知道,翹雲集團花了十年時間研究導彈裂解系統,爲了對抗來自各方的壓力,我必須制造各種假象,至于裂解系統研究到哪一步,抱歉,這也是我的秘密。」

  「沒關系,我也沒有興趣知道。」羅南笑道。

  「最後一個猜測。」林賽雲豎起一根修長玉指,沈聲道:「你不是我的敵人。」

  「猜得很準。」羅南含笑道:「我從不與美女爲敵。」

  林賽雲滿意地一笑,然而轉眼又滿臉疑惑,問道:「你參與整件事情,到底想要得到什麽?」

  「這是我的秘密,不能說給你聽,你就當我是來旅遊的吧!」羅南道。

  「做事總有目的,不要把別人當傻子。」林賽雲對羅南的回答很不滿意,臉色再次冷下來。

  「傻人有傻福,你沒聽說過嗎?再說你是在詢問,不是猜測,我沒有回答你的義務。」

  羅南微微聳肩,一頓之後又道:「該我說最後一個猜測了。你想從馬家身上得到一些東西,而那些東西是鄭永懷存放在馬家的,爲此你最初才竭力想要我配合你打擊鄭永懷,並與馬曉桂打官司。當你知道我不想受你擺布時,你決定放過鄭永懷,不打草驚蛇,所以鄭永懷逃離成都時,你並沒有追殺他,因爲你知道遲早有一天,鄭永懷會到馬家去取東西,我說的對嗎?」

  「不錯,你說的很對,鄭永懷不隻是一個黑道頭目,其實還是一個多面間諜,他掌握了很多潛伏在中國境內的間諜資料,他一直視那些資料爲保命符,這個保命符就掌握在跟他有過命交情的馬家人手�。不過沒人知道那些資料被馬家人藏在哪�,爲了不驚動馬家人,我才想透過普通司法程序去接觸馬家,一方面探一探馬家的反應,另一方面抛磚引玉,想引起鄭永懷對那些資料的關注。」林賽雲道。

  羅南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

  「你不問我爲什麽需要那些資料嗎?」羅南不好奇,林賽雲反而好奇他不好奇的原因。

  「有必要問嗎?或許是你需要,或許是你朋友需要,不過都與我無關。」羅南擺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你真的不是一個有趣的人,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石頭變的。」接連在對話中落在下風,讓一向心如古井的林賽雲也不禁很生氣。

  「彼此、彼此。」羅南莞爾一笑。

  「我如果是塊石頭,你就是塊冰。大家都沒什麽趣味。」

  林賽雲冷冷一笑:「我可沒有你這耍嘴皮子的功夫。好了,閑話不說了,咱們進入正題。」

  「還有正題?」羅南詫異。

  「沒想到你也有想不到的事情。」林賽雲冷嗤道。

  「到底什麽事?」羅南有些不耐煩地道。

  林賽雲從一旁拿起一個既像遙控器又像手機的東西,輕輕一按,對面的一堵玻璃牆旋即一亮,露出一幕圖文混雜的畫面,畫面左上角是羅南的半身照,右上角則打著一個紅色的印章圖案,寫著一個英文單詞「k四LL」。

  「追殺令!」羅南失聲叫道。

  「不錯,是對你的追殺令。這是從美國全球監聽網路埃謝勒�截取的,你應該慶幸追殺令隻是c級,也就是說,除非你倒黴的撞到外派特工的槍口下,美國情報機構不會專門派人來追殺你。當然,這份追殺令隨時可能變成B級乃至a級,那時候你將面對美國遍布全球成千上萬的特工精英的追殺,就算你再厲害,可以逍遙一時,也絕對逍遙不了一世。」林賽雲有些幸災樂禍地道。

  「一定是那娘兒們,她是不是閑得蛋疼,竟然搞這種事情。」羅南咬牙切齒地罵道。盡管他知道罵得沒有根據,因爲凱瑟琳不可能有「蛋」。

  「我們做一個交易如何?這份追殺令其實還在審查期,並沒有真正生效,你幫我做一件事,無論追殺令以後會不會生效,我都保證你的安全。」林賽雲道。

  「你要我做什麽事?」羅南問道。

  「我知道你認識紅嫂,並跟她關系匪淺,鄭永懷的勢力之所以覆滅得這麽快,是有股力量在背後支持紅嫂,我懷疑這股力量跟你有關,你別急著否認,我不是想打聽你的事情。我這樣說隻是想證明一件事,就是紅嫂一定聽你的話。你讓紅嫂以鄭永懷妻子的身份去馬家索取鄭永懷放在馬家的東西,就說�面有幫派的大量資産,要求馬家交出來。」

  「馬家怎麽可能交出來?」羅南搖頭。

  「的確不可能。如果他們會輕易就範,也不必如此麻煩了。那些資料可能不在大陸,而在香港,因爲馬家有重要人員成年累月地坐鎮香港,但馬家在香港並沒有多少生意。」

  「你是不是想引鄭永懷出現?」

  「不錯。」林賽雲點頭道。

  「我沒興趣摻和你的事情,追殺令這件事,我會自己處理。」

  羅南連連搖頭,同時站起來道:「如果沒什麽事,我想去跟姜雨瀾談談了。」

  林賽雲的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忍不住怒道:「你想跟雨瀾談什麽?要她陪你上床?你不要妄想了,隻是一個口頭賭約,有白紙黑字嗎?再說,你以爲雨瀾真想跟你打賭嗎?她不過是聽我的指示行事而已。」

  「你竟然拿她的失戀做文章?」

  羅南冷臉愠怒道:「你真的很不討人喜歡,不但心機深沈,連朋友都算計。」

  「我不需要你喜歡,你想去找雨瀾嗎?晚了,你沒看到剛剛她看到你時的震驚樣子嗎?這時候她應該早就逃回家了。」林賽雲冷笑道。

  羅南懶得再跟林賽雲鬥嘴皮子,冷哼一聲,甩手離開了房間。

  就如林賽雲說的,姜雨瀾果然逃跑了,外面根本沒人。

  羅南有些失望、無奈,又覺得有些好笑,帶著這樣的心情,很快他也離開了風燕大廈。然而,讓羅南沒想到的是,他離開風燕大廈,順著一條路往前走沒多遠,竟然看到姜雨瀾站在路邊,正在恨恨地用腳踹一輛青色保時捷跑車。羅南立刻忍俊不禁,大笑起來。

  「是你,你怎麽追過來了?」姜雨瀾看到羅南出現,立刻抱胸大驚後退,這一刻的樣子,簡直就像羅南要強奸她一樣。

  眼看羅南含笑愈走愈近,姜雨瀾更是連連後退,然而十秒後她才發現,羅南根本不是想對她施暴,而是要幫她修車,這讓她一時不知所措到極點。

  一小時後,在兩人一起看過電影的電影院�,姜雨瀾被羅南吻得嗚嗚直叫,身子更是被羅南順勢摸了一遍,這讓她不禁又氣又恨。

  其實車被羅南修好之後,姜雨瀾很想獨自上車,絕塵而去,不過也不知道怎麽鬼使神差地讓羅南上了車,在路上看到一家電影院門口,有一對對情侶排隊買電影票,令她忽然很想看電影,于是就提議羅南一起去曾經去過的那家電影院看電影。

  非常湊巧,這家電影院放的還是那部片子《生計》。

  那天喝醉酒,姜雨瀾看這部片子根本是過眼不過心,有這個重看的機會,她也不覺得厭煩:然而真正細看的時候,不免受到片中諸多大膽暴露的情欲鏡頭所影響,加上她總想到與羅南的賭約,所以心�很不平靜。

  偏偏有這麽一個巧合,兩人都想轉頭找對方說話,然而凝目的刹那,她有了擁吻的沖動,于是一切就這樣順理成章地發生了。

  當羅南的手伸進姜雨瀾胸罩�的時候,姜雨瀾很想退縮,然而老色鬼的調情手法實在太高超了,加上她的確感覺很舒服,另外心�也有些氣,不過不是氣羅南,而是氣華天鳴的妹妹,今天她接到華天鳴妹妹的電話,那丫頭不問情由就說她不對,還罵她是老處女,這讓姜雨瀾很氣憤,因此忽然很想摘掉老處女這頂帽子。

  姜雨瀾對羅南的感覺很複雜,她覺得他有些愣嗦、有些親切、有些霸道,另外還有些神秘。

  當羅南無聲無息地闖進風燕大廈的時候,姜雨瀾的心�不僅僅是震驚,還有一種仿佛心靈淪陷的悸動,所以盡管知道老色鬼不是好人,還是個外國人,但當她情欲稍起時,她就覺得無法再停下了。

  當羅南雄壯的肉棒戳破她的褲襪,擠開內褲沖進她的身體深處時,姜雨瀾壓抑住強烈到極點的感覺,忍不住與羅南狂熱的接吻。

  羅南沖刺得很激烈,姜雨瀾高潮得很快,愛液和陰精一波波地噴射出來,讓她簡直懷疑自己似乎尿出來一樣。

  這場性愛從頭到尾隻用一個姿勢,而姜雨瀾死命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的呻吟聲被別人聽到,她的感覺強烈極了,但非常奇怪的是,盡管是被開苞,她沒有感受到太劇烈的痛楚,甚至下身都沒有流很多血,反而是愛液、陰精之類的快感産物,丟了不知道多少。

  當羅南那根猙獰的肉棒撞破花心,進入子宮花房的時候,姜雨瀾終于忍不住狠狠地一口咬在羅南的肩膀上,以壓抑那股翻天覆地般的快感,然後她覺得花房痙攣到極點,一股股稠粥似的滾熱淫精噴射出去,而迎著淫精飙射的是羅南熾熱陽精的掃射。

  姜雨瀾瞬間再迎高潮,整個身體都忍不住抽搐起來,陰穴�更是痙攣連連,一波波的陰精像是潮水泛濫般的一陣陣地澆出,姜雨瀾本來咬著羅南肩肉的嘴已經松開,她已經無力緊咬,隻能瘋狂地喘息。

  這喘息就是將近半小時,眼看電影都放了大半,姜雨瀾才讓羅南將肉棒拔出,然後不等羅南要求,竟然甚是乖巧地俯身用嘴爲羅南清理,讓羅南甚感詫異。

  最終,兩人再次選擇在電影未結束時離開,並在不久之後相攜出現在姜家大宅。羅南也終于有些明白,姜雨瀾剛剛在電影院時爲何那麽乖巧,這女人根本具有內媚的體質,本來羅南憐惜她剛剛破瓜,送她回家後,沒想過再做,哪知道姜雨瀾食髓知味,竟然主動要求。

  于是又是一場大戰,相比電影院�的禁忌和刺激,床上做愛則更像是雙方全面地檢查對方的身體。兩人互相撫摸、互相擁吻,前戲做了很久,然後才開始翻雲覆雨。

  姜雨瀾不隻獻上陰穴,還獻上了後庭菊花,此女一旦獻上了人生最寶貴的東西,似乎就覺得對羅南再無保留,于是轉戰兩地的性愛,最終竟然以姜雨瀾高潮得暈厥而告終。

  對這個結果,羅南真有些無奈。剛剛他處于要發射未發射的關鍵時究,姜雨瀾忽然受不了了,他也隻能按捺住沖動,抱著昏睡過去的姜雨瀾進浴室洗澡,之後抱她到床上睡下。

  羅南一時還睡不著,便走出房間,想到樓下去拿此吃的,沒想到剛走出房間,便聽到二樓公共洗手間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羅南連忙走過去,震開門鎖往�一看,卻看到一絲不挂的林嬌正坐在地上,揉著屁股,龇牙咧嘴。

  「你怎麽出來了?」林嬌詫異地問。顯然她早知道羅南來了家�,而且進了姜雨瀾的房間,否則不會這麽問。

  「你房間�不是有浴室嗎?爲什麽跑出來?」羅南有些好笑,不答反問道。

  「我高興!不行啊?還不出去?」林嬌氣憤地道。

  其實林嬌房間�的蓮蓬頭壞了,所以不得不出來洗。而她之所以氣憤,是因爲她的表侄女姜雨瀾與羅南似乎發生了什麽事。

  姜雨瀾的車子開進家門的時候,林嬌站在窗口看到了全部過程。

  姜雨瀾走路一瘸一拐,對羅南表現得異乎尋常的親密,一切都似乎暗示姜雨瀾已經跟自己的處女時代說再見了,之後不久,她聽到姜雨瀾的房間隱隱傳來一陣陣呻吟聲,過了一段時間,呻吟聲變成了叫喊,令她忍不住貼到門口去仔細傾聽,隨即就再也挪不開步子。

  林嬌完全沒想到平常高潔如聖女般的表侄女,竟然也有一天會浪叫成那樣。聽著聽著,她就忍不住想起昨晚跟羅南做愛時的情形,這一聯想,體內立刻有些蠢蠢欲動,隨著竊聽活動的繼續,她的腦海�忍不住聯想起羅南跟姜雨瀾做愛的情形,在那一陣陣高喊的淫叫刺激下,她的內褲不知不覺就濕了。

  當房間�的聲音終于偃旗息鼓,林嬌才回過神來,立變尴尬地去浴室清洗,不過她還沒用過公共洗手間的洗浴設備,洗著洗著,一不小心就滑了一跤,恰好羅南完事出來,這才被他撞見。

  林嬌的斥責並沒有讓羅南退出去,反而讓他走了進來,並且順手還關了門。過一會兒之後,浴室內響起了陣陣壓抑的呻吟聲,呻吟聲很快變成了大叫,最終尖叫。當羅南再次走出來時,已不是獨自一人,還抱著滿臉潮紅的林嬌,他還要去林嬌的房間再次奮戰。

  林嬌的變相投降讓羅南覺得在成都的事情已經算是告一段落,無論是三日齋還是LOFT天香娛樂,甚至汪路遙的醫院、金娴荷的女子銀行,這些其實都不用他太操心,隻要一通電話,他就能對此做出安排。

  羅南其實不是一個擅長善後的人,幸虧在他的身後,從來不缺少做這些事情的人。所以,羅南花了兩天時間,一一與成都的紅顔知己交談,爲她們做出妥善的安排,這才放心地離開。

  來的時候靜悄悄,走的時候同樣悄無聲息,暗含了一種透徹人生般的灑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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