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父親的到訪 已經是上午10點鍾了,小月還沈浸在睡夢中。「當當當」,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誰呀,這麽早就來敲門?」小月一邊抱怨著,一邊從床上爬起來。 「小月,是我!」門外傳來一個帶著濃厚東北口音的中年男人的聲音。「這聲音好熟悉,」小月想道,「莫非是……」想到這里,小月一打滾從床上跳下來,胡亂抓起一件衣服套在身上就沖出臥室。 「爸,真的是你來了!」原來門外站著的這位身體壯實、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竟是小月的父親。「爸,都這麽長時間了,你咋才來看我呢?」小月一見到父親,就像小女孩那樣撲到爸爸的懷里,撒起嬌來。 「小月,都這麽大的丫頭了,別老和爹撒嬌,讓別人看見多不好。」「不嗎,我就撒嬌,我就撒嬌。」小月說著,反而把爸爸抱得更緊了,父親可以明顯感覺到女兒胸前的兩團肉球已經緊緊貼在了自己的胸前,不禁有些臉紅心跳。 小月已經兩年沒有回家了,見到父親自然格外親切。「爸,給你毛巾,擦擦汗。」「爸,你渴了吧,我去給您拿飲料。」「爸,你頭一次進城,也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去車站接你。」小月熱情地招呼著父親,但是她發現父親一會看看這,一會看看那,目光似乎有意躲避自己。她低頭一看才發現,原來小月喜歡光著身子睡覺,剛才起床的時候,朦胧中隨便抓起一件衣服就套在身上,沒想到竟是一件半透明的睡袍,透過薄如蟬翼的面料可以清晰地看到兩顆紅潤的乳頭和下身那片黑色的三角形區域,小月的臉有些紅了。 正在這時,另一間臥室的門打開了,一個和小月年齡相仿,但身材略顯豐滿的女孩從里面走了出來。小月的父親一看,原來是自家鄰居周二楞的女兒周園園。 「誰呀,這麽早就來敲門,是不是查煤氣的。」園園一邊說,一邊伸著懶腰。 「什麽查煤氣的,是我爸來了。」小月說。 「耿二叔,你啥時候來的?」園園問道。 「剛下的火車。」小月的父親回答。 由于剛剛起床的原故,園園的上身只穿了一件粉紅色緊身吊帶衫,下身則是一條白色丁字褲。園園的乳房非常豐滿,吊帶衫的前胸被撐得鼓鼓的,兩只乳房仿佛要把衣服撐破,從里面跳出來似的。由于里面沒戴乳罩,可以清楚地看到兩顆突起的乳頭。下身的白色丁字褲更是窄得不成樣子,兩腿間只有一條一寸寬的布條包裹著豐腴的陰唇,有幾根陰毛都從兩邊露了出來,而且由于布條裹得太緊,以至于兩片陰唇的中間都被勒出了一道深陷的凹槽。兩年前,園園還是一個瘦弱的小姑娘,沒想到兩年的時間,這丫頭竟然發育得這麽豐滿肉感,小月的父親不禁有些看呆了。 「耿二叔,你怎麽一見到人家就盯著人家看,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呢!」小月的父親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趕緊把臉扭向一邊。 小月說:「園園,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騷了,當著我爸的面還穿這麽暴露的衣服,還怪我爸看你。」 「我怎麽越來越騷了?」園園反問道。「我這不是剛起床,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嗎。再說了,某些人當著自己老爹的面還穿一件半透明的睡衣,肉陷肉現的,和這些人比起來,我可差遠了。」 小月一聽可急了,「你這小騷貨,竟含沙射影罵起你老娘了,看我不教訓教訓你這小婊子。」說著,小月就把園園按在沙發上,一把撕掉園園的丁子褲,在她的屁股上拍了兩下,發出了「啪啪」的聲音。 園園趕忙求饒道:「月月姐,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不了。」說到這里,讓我們先來介紹一下故事的主人公小月和園園吧。 小月和園園出生在東北的一個小山村。八十年代以前,哪里是有名的貧困村,窮得連飯都吃不飽。八十年代后期,村子里有個女孩去深圳做了小姐,五年時間攢了五萬塊錢。在八十年代,五萬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尤其對于一個連飯都吃不飽的貧困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于是,村里未婚的女孩們開始紛紛效仿,由于做小姐的女孩越來越多,人們便給這里起了個外號叫「小姐村」。 「小姐村」的女孩子到了十六七歲基本都要進城當小姐,沒當過小姐的女孩不是身有殘疾,就是長得實在太難看了。正是因爲「小姐村」是靠女孩子們做小姐才擺脫了貧困,所以在這里沒人敢瞧不起做小姐的女孩。相反,誰家的女孩要是沒做過小姐,就會被村里人說三道四。小月小的時候因爲長得比較漂亮,長輩就經常誇她說:「這丫頭長得真俊,將來長大了進城當小姐肯定是頭牌。」小月的父親每次聽到老鄉這樣誇自己的女兒,心里都美滋滋的。 一般說來父母對女孩子的管教都會比較嚴格,因爲一旦犯了錯誤女孩子總會比較吃虧。但是在「小姐村」卻恰恰相反,因爲女孩子長大后反正都要做小姐的,所以這里的父母都不怎麽管教女孩子,有時甚至會故意放縱她們,以便讓她們養成輕浮的性格,長大后好更容易適應小姐的工作。 有時女孩子出去玩,父母還會在她們的口袋里塞上兩只避孕套,叮囑她們說:「閨女,一會要是有男生操你,你千萬想著給他戴套。上個學期爹都帶你打過兩次胎了,你可長點心吧!」正是因爲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所以「小姐村」的女孩性格都很豪放。有一次,村里的中心小學開運動會,一個女孩在參加一千米跑的比賽中,因爲出了很多汗,索性就把衣服脫了,裸著上身在操場上奔跑。偏巧那個女生發育的又比較早,兩個圓鼓鼓的奶子隨著奔跑的腳步上下擺動,引得男生紛紛起哄。 第二章:女兒的孝心 兩年前,十七歲的小月和園園結伴來到城市,像村里的其他女孩子那樣在一家洗浴中心做起了技師。一開始,她們住在洗浴中心的員工宿舍,因爲宿舍條件比較差,在賺了一些錢之后,她們就搭夥租了一套房子。說起這間房子的房東還是當地派出所的所長。這人叫李得勝,別看官不大,出手卻極其闊綽,光房産在市中心就有六處,還經常出入高檔娛樂場所,是小月和園園的常客。當初小月和園園打算租房子的時候,他手里恰巧就有一處閑置的房産,于是就租給了小月和園園。雖然說是租,但其實一分錢租金都沒收過,只是每月都會來這里和小月園園打上幾炮,就充房租了。他自己還打趣地說:「別人租房要銀子,我租房專要女房客的身子。」 小月和園園每天下午1點鍾上班,常常要工作到淩晨才能回家。到家的時候早已累得筋疲力盡,倒頭便睡。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上午10點,又要準備第二天的工作了。小月的父親見女兒如此繁忙,自已什麽忙都幫不上,還要給女兒憑添許多麻煩,便打算早點回家。小月一聽父親要走,心里十分難過。自己已經兩年多沒有回家,父親才來三天又要離去,自己甚至沒有和父親在一起吃一頓像樣的晚飯,心里很不是滋味。沒想到正在這時,小月的手機響了。小月接起一聽,原來是洗浴中心的經理打來的。經理說他們剛剛得到內部消息,最近公安局要在全市開展一次大規模掃黃行動,所以洗浴中心要暫時停業一段時間,等風聲過了再通知她們上班。小月放下電話說:「爸,我們這里每次掃黃都得持續十天半月,您就在我這多住幾天吧,讓女兒好好陪陪您。」當天晚上,小月親自下廚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飯。吃過晚飯,小月把父親領到自己的房間,自然有許多話要說。 小月是單新家庭長大的孩子,母親在她四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是父親把她撫養長大,所以小月和父親的感情特別深。妻子去世后,爲了不讓女兒受委屈,小月的父親一直沒有再婚。當時父親才三十出頭,正值壯年,到了晚上常常被性欲折磨得難以入眠,于是便常常把手伸到女兒的大腿根部,撫摸女兒的陰唇。沒想到時間一長,女兒竟然養成了習慣,每天睡覺前如果父親不撫摸女兒的陰唇,女兒就會心情煩躁,無法入睡。 「小姐村」有個習俗,就是女孩到了青春后,做父親的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要幫女兒按摩乳房,因爲異性的按摩可以促進乳房的發育,對她們將來的職業有好處,所以「小姐村」的女孩乳房一般都比較豐滿。 一天晚上,父親幫女兒按摩完乳房又把手伸到胯下撫摸女兒的陰唇。摸著摸著,女兒的陰道竟然有大量的淫水流了出來。父親知道女兒已經有了反應,就爬到女兒的身上,將早已勃起的陰莖插進了女兒的身體。雖然是第一次性交,但因爲父親的動作十分輕柔,再加上陰道內有充足的愛液起潤滑作用,所以小月只感覺到有一點輕微的刺痛。打那以后,小月便時常和父親發生性關系。 自打兩年前進城之后,小月就再也沒和父親發生過性關系。小月說:「爸,前幾天一直讓您在客廳睡沙發,委屈您了。今天就在我的房間睡吧,讓女兒好好陪陪您!」 「小月,你現在已經長大了,爹哪能還讓你陪著睡覺呢。」「小月再大不也是爹的女兒?」 「話雖這麽說,可園園就在隔壁,要是讓她聽見就不好了。」「聽見又能怎樣,咱『小姐村』的丫頭和自己爹上過床的多了,又不是啥見不得人的事。」 父親聽小月這麽一說,也就不再推脫。 園園是個性欲旺盛的女孩,平時在洗浴中心一天接四五個客人都嫌不過瘾,今天突然閑下來還真有點不適應,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到了半夜,小月的房間隱隱約約傳來女人呻吟的聲音。園園心想:「小月現在是越來越騷了,竟然把男人領到家里來了。」但轉念又一想:「不對,今天家里只有小月、我和耿二叔三個人,沒有沒有別的男人來過啊,莫非……」想到這里,園園急忙下了床,輕輕推開房門,捏手捏腳地來到客廳。園園來到沙發前伸手一摸,沙發上果然是空的,又來到小月的房門前,把耳朵貼在房門上,打算聽個究竟。 房間里這里正巧傳出小月的聲音:「爹,別舔了,趕緊插進來吧,我已經受不了了。」 緊接著就是耿二叔的聲音:「你先把套找出來,給爹戴上。」「咋了,爹,你還怕我有病!」 「小月,你誤會了,爹不是怕你有病,爹是怕把你肚子干大了就麻煩了。」「爹,你不用擔心,我們這好多客人操逼的時候都不戴套,我每年都得去醫院做幾次人流。實話告訴你,我肚子里現在就懷著孕呢,因爲這些天比較忙一直沒去醫院。以前在家的時候爹每次操我都戴套,現在既然已經懷孕了,不如趁這個機會正好和爹肉貼肉地做一次,再來個內射,讓爹好好爽一把。」園園心想:「小月這丫頭真是越來越瘋了,居然和自己親爹都干上了。」正在這時,只聽小月「噢」地呻吟了一聲,緊接著就傳來一陣「噗哧噗哧」的抽插聲。 「小月,你在城里做小姐都兩年了,沒想到逼還這麽緊,跟小時候一樣。」「爹,不是我逼緊,是你雞巴太粗了。啊……嗯……」「小月,你小點聲,別讓園園聽見了。」 「沒事,園園那丫頭睡著了像死豬一樣,打雷都嚇不醒,你就放心操吧。啊……噢……」 小月和父親淫蕩的對話,再加上生殖器摩擦發出的「噗哧噗哧」的聲音,讓園園渾身燥熱難奈,不知不覺就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胯下,不想小穴早已淫水泛濫,褲衩都濕了一片。 第三章:園園的誘惑 很多人以爲做小姐是件很有趣的事情,不但可以賺錢,還可以每天和不同的男人做愛。其實做小姐遠不像很多人想像的那樣輕松。小月第一天上崗就接了四個客人,累得腰直疼。她還抱怨說:「怎麽第一天上崗就給我按排這麽多的客人。」部長說:「正是因爲第一天上崗,所以才只給你安排了四個客人,已經算少的了。」后來小月才知道,這里的技師一天接六七個客人都是家常便飯,有一次她一天就接了十一個客人呢,等到最后一個客人送走后,小月累得連褲子都提不起來了。 第二天,她發現自己的逼都腫了,撒尿的時候疼得像針軋一樣,走路的時候一瘸一捌,腿都不敢合上。就因爲這事,部長還給她起了個外號叫「唐老鴨」! 如果光累還好說,最讓小月討厭的就是好多客人操穴的時候都不喜歡戴套,還故意把精液往人家子宮里面射,結果害得她一年之內就做了四次人流。有一次,小月一天接了八個客人,竟然有七個人都要求內射。晚上回到宿舍,她感覺大腿涼絲絲的,脫了褲子一看,原來子宮里射入的精液太多,都從陰道里流出來了,順著大腿直淌。 前幾天,小月感覺有些不舒服,到醫院一查,又懷孕了。但是因爲最近工作比較忙,一直也沒抽出時候做人流。現在正趕上掃黃,小月便打算去醫院把人流做了,正好還能在家休息幾天,所以小月一大早就去了醫院。 昨天晚上,園園因爲聽到小月和耿二叔操逼的聲音,性欲大發,回到房間后自慰了好幾次。今天早上,正巧小月要去醫院做人流。園園心想:「趁小月不在家,不如把耿二叔勾到床上,也讓我發泄發泄。」轉念又一想:「若是直接和耿二叔上床,一來耿二叔顧及小月的感受未必同意,二來也忒沒情調了,不如讓我跟他戲耍戲耍。」想到這里,園園換了一件黑色的開裆連體網襪來到客廳。 耿二叔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園園說:「叔二叔,我最近發現自己有些胖了,就打算練健美操減減肥,不會吵到你吧?」 「沒事,你練吧」耿二叔說。 園園打開影碟機,放了一張健美操的光盤,然后就隨著節奏扭動起來。她時而上蹦下跳、時而伸展雙臂,時而對著耿二叔做一個劈腿的動作。兩只飽滿的乳房隨著腳步上下擺動,乳頭都從網眼里露了出來。 耿二叔坐在一旁,看也不是,不看又想看,于是就對園園說:「我在屋子里呆得有些悶,出去溜達溜達。」說完,就趕緊走出了房間。園園心想:「這死老頭,居然躲出去了,我就不信你不回來。」 耿二叔在外面逛了半個鍾頭,料想園園也該做完了,就回到住處。耿二叔一進門,聽見浴室傳來「嘩嘩」的流水聲。耿二叔想:「一定是園園做健美操出了許多汗,正在浴室沖涼呢。」于是便進了客廳。 園園洗完澡,也沒穿衣服,光著身子就進了客廳,一邊走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園園身材略顯豐滿,乳房更加挺拔,比小月更有成熟女人的味道。 耿二叔一見到園園白花花的肉體就感覺血往上湧,腦袋「嗡嗡」直響。 「唉呀!耿二叔,你啥時候回來的,怎麽也不吱個聲,人家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呢!」說完,園園趕緊用毛巾遮住自己的乳房,故做嬌羞狀,轉身跑回自己的臥室。望著園園扭動的屁股,耿二叔心髒「砰砰」亂跳。其實園園早就知道耿二叔回來了,她是故意這麽做的。 園園回到房間穿上衣服,重新回到客廳。 「耿二叔,」園園說道,「今天天氣真熱,你在外面走了這麽長時間,一定出了許多汗吧。熱水器里面正好還有溫水,你也去沖個涼吧?」「沒事,我不熱。」耿二叔說。 「怎麽不熱,你瞧你,一身都是臭汗。」園園說著,還把鼻子揍到耿二叔的身上聞了聞。「唉呀!好臭!人家都要被你熏死了。」說著就把耿二叔往浴室推。 耿二叔沒辦法,直好進了浴室。 不想耿二叔剛洗到一半,園園就跑來敲門。 「園園,你敲門干啥,我還沒洗完呢?」 「耿二叔,我想撒尿。」 「你先憋一會,我馬上就洗完。」 「不行啊,我憋不住了,你再不開門,我就要尿褲子了。」「可是我現在沒穿衣服呀?」 「我不管,你必需馬上把門打開,要不然我就把門踹開了。」「別踹!別踹!我這就開門。」 情急之下,耿二叔趕緊扯了一條毛巾系在腰間。 衛生間的門一打開,園園就迫不及待地沖了進去。衛生間比較狹小,園園從耿二叔身邊擠過去的時候,還故意把乳房在耿二叔的胳膊上蹭了一下。 園園撩起裙子,坐在馬桶上「嘩啦嘩啦」地撒起尿來。耿二叔往園園的大腿根部瞥了一眼,發現園園竟然沒穿內褲,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撒完尿,園園撕下一截手紙,不惶不忙地擦拭著自己的尿道口,仿佛故意讓耿二叔欣賞自己似的。耿二叔本以爲擦干淨了,園園就會馬上離開,沒想到園園竟然坐在馬桶上和耿二叔攀談起來…… 「耿二叔,」園園說道,「小月她媽都去世十多年了,你就不想女人嗎?」「嗳,一個人都習慣了。」 「耿二叔,你就別騙我了,你要是不想女人,爲啥一看見我,雞巴都翹起來了。」 耿二叔低頭一看,自己的陰莖不知道什麽時候突然翹了起來,把系在腰間的毛巾都支起老高。耿二叔趕緊用手往下按,一邊按還一邊說:「這毛巾怎麽這麽硬。」 園園笑著說:「耿二叔,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這麽好騙!你要是不承認,就把毛巾拿下來,讓我看看。」 「你這丫頭,真能胡鬧,那有女孩家看自己長輩雞巴的。」「你要是不讓我看,我就自己動手了。」說著,園園一把撕掉了耿二叔圍在腰間的毛巾…… 園園定睛一看,耿二叔的雞巴足有一尺長,杯口粗細,硬得像鐵杵一樣。園園立刻從馬桶上跳起來,一下子撲到耿二叔的胯下,把耿二叔的雞巴含在嘴里又吸又舔,真個愛不釋手。 「園園,你不可以這樣。要是讓小月知道了,她一定會生氣的。」耿二叔雖然嘴上這麽說,卻按住園園頭把身子往前一挺,雞巴直插進園園喉嚨。 園園一邊用舌頭舔耿二叔的龜頭,一邊喘著粗氣說:「沒事,要是以后小月不理你了,你就跟園園說,不管是奶夾嘴吹,還是操逼舔肛,只要是二叔想要的,園園什麽都會做。」 沒想到正在這個時候,小月突然從門外走了進來。小月一進門,正撞見園園給自己的父親口交,氣得肺都要炸了。 園園趕緊把含在嘴里的雞巴吐了出來,結結巴巴地說,「小……小月,你……你不是去醫院了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是啊,我回來得不是時候,壞了你的好事,是不?」「小月,你……你別誤會。剛才你爹在浴室洗澡,我因爲有泡尿憋不住,所以就進來撒了泡尿。」 小月冷笑著說:「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麽《聊齋》!」園園自覺沒趣,趕緊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四章:華山論賤 因爲和園園生氣的原故,小月一天都沒和她說話。到了晚上,派出所所長李得勝打來電話,問小月和園園有沒有時間。小月本來心情不好,但想到李得勝神通廣大,將來免不了有事求他,所以就答應了。 李得勝一走進小月和園園和住所,就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個50來歲、皮膚黝黑、滿臉胡子茬的老漢。 「呦,這位是……」李得勝問道。 小月連忙答道:「這是我爹。」 別看李得勝是派出所所長,路子又野,爲人卻十分謙和,見是小月的父親,趕忙叫了聲「叔叔」,又給耿二叔行了個禮。耿二叔趕忙站起身答道:「不要客氣!不要客氣!」 李得勝問候了幾句便坐到沙發上,見房間里氣氛有些怪異便問道:「小月、園園,平日里你倆有說有笑,今天怎麽一聲不吱,莫不是這段時間我工作太忙,沒來看你們,你們生我的氣了。」 小月說:「我們那敢生您的氣呀,還不是園園這個騷貨惹的。」「呦,你們兩個關系不是一直不錯嗎,因爲什麽事把你氣成這樣啊?」「唉!」小月歎了口氣說,「李哥,前幾天我發現自己懷孕了,本打算今天去醫院做人流。不巧今天去醫院做人流的特別多,都預約滿了,我只好提前回了家。沒想到我剛一進門,就看見園園這個騷貨把我爹的衣服脫個精光,正給他舔雞巴呢,你說氣人不!」 李得勝笑著說:「我當是什麽了不得的事情呢,原來就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呀!小月,哥不說向著園園說話,但是今天這件事確實是你有點太斤斤計較了。 你和園園是打小一塊光屁股長大的,那能因爲這點小事就傷了和氣呢。再說你爹好不容易從老家來看你,你卻和園園在這置氣,這不是給你爹添堵嗎。」李得勝說的沒錯,小月和園園確實感情很深。只是小月這丫頭自尊心特強,心理雖然已經原諒了園園,嘴上卻不肯說出來。現在李得勝從中調解,小月正好做個順水人情,也就和園園冰釋前嫌了。 李得勝說:「你們還沒吃飯吧,今天我請客,咱們去吃火鍋。」吃過晚飯,四個人回到住所。李得勝看看時間還早,就說:「咱們不如打會撲克吧?」 園園說:「若是只打撲克就忒沒勁了。我出個主意:一會打牌的時候,我們分成兩組,我和耿二叔一組,你和小月一組,誰輸了誰就脫一件衣服,哪個組先把衣服輸光了,就罰那一組的人操逼,你們看怎麽樣?」小月說:「你看這騷逼,腦子里盡想著操逼那點事,也就她能想出這馊主意。」李得勝說:「我看這個主意挺有創意嗎,不如就按園園說的方法玩吧。」于是四個人便玩了起來。 李得勝經常出入棋牌社,是個賭場老手,園園和耿二叔哪里是他的對手,幾局下來,兩個人就輸得精赤條條了。李得勝看著園園雪白豐腴的身子說:「『哪個組先把衣服輸光了,就罰那一組的人操逼。』這可是你說的。」園園說:「你放心,我是不會耍賴的。」 說著,園園來到沙發前,用手撐著身體,把屁股一撅,兩條腿一叉,回頭對耿二叔說:「二叔,別客氣,盡管來操我吧。」小月冷笑著說:「你瞧她這騷樣,我看她八成是等不及了。」耿二叔來到園園身后,扒開園園的陰道一看,里面早已泛濫成災。他又回頭看了一眼園園剛才坐過的椅子,上面居然有一灘水漬。耿二叔心想:「園園這丫頭上午就想和我打炮,不想被小月撞見了,沒做成,想是憋了半天了。」想這這里,耿二叔把陰莖一挺,插入了園園的陰道。耿二叔的雞巴又粗、又長、又硬,園園爽得「嗷」地叫了一聲,緊接著便是一頓猛烈的抽插,足足持續了十幾分鍾的時間,耿二叔才在園園的陰道里射了精。當耿二叔把陰莖拔出來的時候,園園一下子癱倒在沙發上,呼呼地喘著粗氣說:「不行了,我要爽死了!」李得勝說:「才打了一炮,你就受不了了,咱們還得接著玩呢!」園園說:「接著玩可以,不過我可不和耿二叔一組了。耿二叔的牌打得實在太臭了,和他一組準輸不可。」 小月說:「你自己牌技太爛,干嗎怪我爹。」 園園說:「你要是不服,你就和你爹一組,我和李哥一組,你敢嗎?」小月說:「那有什麽不敢?」 園園說:「不過我們可說好了,你要是輸了,就得當著我和李哥的面和你爹操逼,而且必需射在里面。」 小月說:「操就操,我還怕你!」 小月雖然嘴上這麽說,可畢竟技不如人,最后還是輸了。 園園說:「我從小長這麽大,還從來沒看過哪家的閨女和自己親爹操逼呢,今天可真要大開眼界了。」 小月蔑視地看了園園一眼,便躺到沙發上,把兩條腿一叉,對父親說:「爹,插進來吧。」 沒想到耿老漢從未當著別人的面操過自己的女兒,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小月說:「爹,你要是不好意思,你就躺在沙發上,我來操你。」說著,小月讓父親躺到沙發上,自己一撇腿騎到父親的身上。她一手扶著父親的陰莖,一手扒開自己的陰道,然后將陰道口對準父親的陰莖向下一坐,一口就把父親的雞巴連根吞了進去。園園本來只想和小月開個玩笑,沒想到小月真的讓父親插了進去,她和李得勝面面相觑,驚得目瞪口呆。 這一炮又持續了十幾分鍾的時間,最后小月的身子一陣抽搐,癱倒在父親的身上。過了一會,小月從父親的身上爬起來,把父親的陰莖從自己的陰道里拔了出來,只見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小月的陰道里流了出來。小月回來看了園園一眼說:「你看好了,我們可是射在里面的。」 李得勝說:「二叔剛和園園打過一炮,還能和自己的女兒再打一炮,真了不起。」 小月說:「這算啥,以前在老家的時候,每天晚上爹都能讓我高潮四五回呢。 要是趕上逢年過節,我和爹常常光著身子待在家里,興致來了,隨時干上一炮,一天干上十炮八炮都不算多呢!」 園園說:「你就別吹牛逼了。既然你這麽厲害,剛進城的時候,部長才給你安排了四個客人,你咋就累得腰直疼呢?」 小月說:「那不一樣。我和爹操穴的時候,爹的動作總是很溫柔,所以就算做上十次八次也不覺得累。不像洗浴中心的那些客人,操起穴來一個比一個粗暴,四五個人就能把你折騰得夠嗆。」 這時,園園突然眼珠一轉,對李得勝說:「李哥,你不總說自己是震八方紫面金槍客,操遍天下無敵手嗎,不如今天就和耿二叔搞個操逼大賽,看看你倆到底誰的操逼功夫更高。」 李得勝說:「這個主意不錯,只是不知道怎麽個比法?」園園說:「一會我和耿二叔一夥,你和小月一夥,你倆同時操我和小月,看你倆誰讓我和小月高潮的次數更多。」 李得勝說:「這個方法好,只是不知道耿二叔願不願意?」耿二叔說:「我無所謂,只要你們年青人願意就行。」李得勝說:「既然這樣,我看就這麽定了。」 小月說:「我爹剛跟我和園園操了兩次逼,要是馬上比賽不公平。我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不如先準備點消夜,等吃完了,也讓我爹休息休息,然后再比,你看怎麽樣。」 李得勝說:「好吧,正好我也有點餓了。」 于是小月便打算穿上衣服,到廚房準備消夜。園園說:「你穿衣服干啥,反正一會吃完還得接著操,豈不是脫褲子放屁——費二遍事。」二個女孩索性將衣服扔到一邊,光著屁股到廚房去準備消夜。 吃過消夜,耿二叔也恢複了體力,于是四個人便進了園園的臥室。小月和園園並排趴到床上,撅起屁股。李得勝來到小月的后面,耿二叔則來到園園的后面,兩個人同時把陰莖插進兩個女孩的陰道快速地抽插起來。過了大約十分鍾,耿二叔突然感覺到園園的身體一陣疆直,緊接著園園的子宮和陰道就劇烈地抽搐起來——園園高潮了。又過了五分鍾,在李得勝猛烈的攻勢下,小月也泄了身。再看耿二叔和李得勝,兩個人陰莖依舊堅硬如鐵,絲毫沒有軟下去的迹象。 耿二叔說:「看來這一回合我們沒有分出勝負,還得接著比。」李得勝說:「你和園園才操了十分鍾,園園就高潮了,我和小月足足操了十五分鍾,要是這麽比下去,我豈不是要吃虧了。」耿二叔說:「既然這樣,我們每比完一個回合就交換一次場地,你看這樣公平嗎?」 還沒等李得勝開口,園園先說話了:「這個辦法好,還能讓我和小月體驗一下不同的操逼感覺,否則總讓一個人操豈不是很沒意思。」于是兩個人便交換了場地——耿二叔來到自己女兒的身后,李得勝則來到園園的身后——兩個人再一次把陰莖插進兩個女孩的陰道,新一輪激烈的交鋒又開始了。 閑話少述,且說兩個人每賽完一個回合就交換一次場地,一口氣大戰了四個回合未分勝負。在第四回合快要結束的時候,兩個人都有些把持不住,精關一松,就在兩個女孩的陰道里射了精。 耿二叔對李得勝說:「你也軟了,我也射了,看來今天咱倆還是戰成了平局。」沒想到園園不高興了。「你倆還沒分出勝負,不能就這麽結束。再說我還沒爽夠呢。」 李得勝說:「可是我跟二叔都已經軟了,比賽還怎麽進行呢?」園園說:「這還不簡單。」說著,園園就把頭埋在李得勝的胯下,把他的陰莖含在嘴里吮吸起來。 小月說:「爹,既然他不肯認輸,我們就奉陪到底。」說完,小月把自己父親的陰莖也含在嘴里吮吸起來。 在兩個女孩口交的刺激下,兩個男人的陰莖又堅挺起來。 小月說:「前四個回合我一直都趴在床上,身體都有些麻木了。」「可不是嗎,」園園附和道,「不如我們換個姿勢吧。」于是兩個女孩翻了個身,仰躺在床上,然后將兩條腿叉開。耿二叔和李得勝來到兩個女孩的近前,將陰莖插進兩個女孩濕漉漉的陰道。 這一次,兩個人都使出了渾身解數,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地撞擊在兩個女孩陰道深處的子宮頸上,把兩個女孩的陰道操得直吐白沫,小陰唇直往外翻,淫水順著屁股流淌下來,把床單都暈濕了好大一片。爲了讓兩個女孩快速達到高潮,耿二叔和李得勝除了用勃起的陰莖抽插兩個女孩的陰道,還把兩個女孩的乳房抓在手里用力地揉搓。小月和園園因爲興奮的原故,小臉都紅撲撲的。她們大聲地呻吟著,不停地聳動著屁股迎合著兩個男人的抽插。但是這一次李得勝只堅持了兩個回合就一瀉如注,雖然園園用舌頭舔、用奶子夾了好半天,還是沒能挺起來。 再看耿二叔,依舊堅挺如初,李得勝只好敗下陣來。 正在這時,李得勝的手機響了。他打開手機一看,原來是老婆打來的。李得勝說:「時間不早,我也該回家了。」 李得勝走后,耿二叔指著自己的雞巴說:「他道是走了,我這里還硬著呢。」小月說:「李哥走了,我和園園不是還在嗎。爹,咱們接著操。」于是耿二叔和兩個女孩每人又做了一次,最后在女兒小月的陰道里射了精。 園園說:「耿二叔,你偏心,怎麽把精華都給你自己女兒了。」耿二叔無奈,只好和園園又干了一炮,在園園的陰道里射了精。 耿二叔把陰莖拔出來,園園又把自己的手指插了進去。她把手指在陰道里攪拌了幾下,拔出來的時候上面已經粘滿了精液。園園用舌頭舔舐著粘滿精液的手指,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 此時,小月和園園都已經累得筋疲力盡,「大」字形躺在床上,呼呼地喘著粗氣。耿二叔見兩個女孩的陰唇上粘滿了濕漉漉的淫水,還有不少精液從子宮里流出來,髒得不成樣子,就撕了一截手紙,幫兩個女孩把陰道擦拭干淨,然后躺在兩女孩的中間,一手摟著小月,一手摟著園園,三人赤裸著身體偎依在一起,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第二天醒來,耿二叔發現兩個女孩還睡在自己的懷里,只是不知道自己的陰莖什麽時候被女兒握在了手里。耿二叔把兩個女孩摟在懷里,摩挲著兩個女孩的乳頭,回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尾聲 自打這天起,耿二叔便和兩個女孩整日淫亂做樂。一直過了半個月的時間,掃黃行動結束了,小月和園園才恢複了正常的工作,耿二叔也回到了老家。打這以后,城里每次掃黃,小月都會給父親打電話,讓父親進城住上幾天。當然,父親每次進城都免不了和兩個丫頭來上一番車輪大戰。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