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世除了吃喝睡之外,顯示人生過得好不好,過得瀟不瀟灑,莫過於在性愛方面得到的多不多有關係。有權,你可以玩弄女人,有錢,你也可以玩弄女人,當然,即使你沒有權也沒有錢,但你有膽有謀,或者長著付女人愛的臉蛋,也能夠玩弄女人,於是可以這麼說吧,男人在世,如果你玩不了女人,那顯然你活在世上其實並不太瀟灑,過得好像並不那麼成功。 我使用玩這個字眼,其實並不是對廣大的女同胞有什麼不尊敬的意思,其實女人玩男人並不見得比男人玩女人少,另外也不是對廣大的男性朋友帶著歧視的眼光,也沒有其他什麼不友好的意思,如果你承認你玩不到女人,那麼其實也沒有什麼關係,這只是說明你還需再努力而已。 費話說了很多,只是想說明性愛是一件很享受的事,也是一個人應該去享受的東西,見到想上的女人,你沒有權,沒有錢,也沒有色都沒有關係,只要你有膽,或許這個女人在哪天就是你壓在身下婉轉承歡的寵物了。 男人們對性對象的要求也是很不相同的,有愛身材高大豐滿的,有愛較嬌小瘦弱的,有的人喜歡幼小點的,也有人喜歡成熟點的,林林總總,不過相同的一點就是大凡見到自己所愛的類型時就會有性衝動,雙眼發亮。 我做為一個男人,在對女人方面,當然有自己的喜好,而且這個喜好很危險,若是一不小心出了事,那我的一生可就全都完了,所幸的是,這麼多年來一直相安無事,這不得不感謝我的夫人和我的兒女們,是他們讓我生活在天堂裡,能夠享受到一般人不能夠享受到的,不一般地性愛。這裡先賣個關子,想要知道我指的是什麼,那麼就讓我將我的故事,慢慢地說給你們聽吧。 我第一次的性愛發生在我十六歲的那一年,也就是我初中畢業後流浪社會的那一年。當時的南方正處於改革開放的熱火朝天之中,凡是有點眼光見地的都赤手空拳地下海尋找商機,即使像我這樣剛從學校出來的毛頭小子,也似乎看到眼前的機會,只不過聽他人說了一點做生意的門路,就天不怕地不怕地獨自去到一個陌生的城市,開始了毫無目地的闖蕩。 我的生意主要是在夜市擺女人用的小物件,比如說什麼畫眉筆,吸油紙,千裡香什麼的,小本生意,剛好能夠養活自己。 因為賺不了錢,所以我住的地方也是簡陋得可以。我住在離夜市不遠的本地人家裡,那家人自建了三層樓,除了三樓自住外,其他兩層用木板隔了大小十幾間出租,而我就是住在二樓靠南的那個小屋裡,那個大概10個平方的屋子裡放著張單人床和一張小圓桌外,連張椅子都沒有,我平時回到來基本上就倒在床上睡覺,不做其他事。 我左手隔壁是對年青夫妻,男的叫李成,女的叫楊慧,丈夫在一家小公司做職員,妻子剛從鄉下來,跟著其他人也在夜市開了個攤賣服裝。右手隔壁的女人叫張梅花,三十五六歲,是這裡最早做夜市生意的人。她聲音大性格好,對人熱情,有她在的時候整個小樓總是聽到她的聲音。張梅花平時很疼我,她說我是個讀書人,這麼小就出來做活真是太委屈我了,她總是把我的髒衣服放在她的臉盆裡不讓我洗,還笑我的手白白嫩嫩的別洗破皮了。為了現達我對她的謝意,我總是很親切地叫她"花姑",而她也喜歡我這樣叫她。 同棟樓大多是來這裡做小生意的,都是流落他鄉的外鄉人,於是彼此之間都會互相照顧。而房東是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人不錯,和大家合得來,名字叫什麼基本上沒人記,因為他在本地一個企業做科長,所以大家都叫他王科長。 王科長的女兒讀初二,叫小娟,長得很不錯,就是有點怕人,我住了這麼久都還從來沒跟她說過話。還有個兒子還在讀小學,這個調皮蛋總愛搞亂,典型的小王八蛋。 就是這棟簡陋的樓房,我在這裡一共生活了將近兩年,這裡是我人生的轉折點,不管是做人方面的,還是生意方面的,可以說沒有這裡也就沒有現在的我,也沒有我後來多姿多彩的人生,更沒有我這一篇的文章。不過當時我對這棟樓是很反感的,我還為它起了個名,這個名就叫做"茅屋",意思說它就像是草做的,隔壁放個屁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第一次見楊慧是在她來的第一天晚上,那時我剛收檔,一上樓就見到她,當時的第一印像只是覺得她長得很漂亮,細細的眉毛,微笑的眼睛,很親切,也很友好。她其實大我五歲,但外貌卻看不出來,我這個人較藏歲,但她比我還厲害。 李成和楊慧放在一起配搭成夫婦讓人感到有點怪,李成是那種粗壯而缺少文化的人,而楊慧除了長得漂亮,平時待人禮貌,說話細聲嫩氣地像唱歌似的,聽李成平時說起,楊慧是讀過書的,而且還讀到了高中,後來因為經濟條件的問題沒能再讀,但能夠讀到高中畢業已經是不得了的事,李成為此也頗為自豪,說起來時一臉得意,反而楊慧似乎感到羞人,每每聽到就瞪李成一眼,然後默默地一邊做活,這是她很難得的生氣模樣,那時少不更事不懂得欣賞,如今想起來,那一定是好看極了。 倆夫妻住在一起,當然少不了幹那應該要幹的事,特別像李成這樣的壯漢,有時候一個星期可以連續不停地每晚都要。茅屋那樣基本達不到隔音要求的地方做這事,要讓聲音不傳出去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剛開始時連住在他們隔壁的我都覺查不出聲音,不過他們弄到激動時會忍不住動作重了點,或者忍不住發出些哼哼聲,這些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裡,漸漸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李成和楊慧有時候會低低地說些話,說得很輕,然後李成就會壓著聲音笑得很曖昧,再然後就會聽到楊慧發出鼻音,聲音很嬌,很媚。後來我忍不住把耳朵貼著牆,希望聽得更清楚點,但通常除了剛才提到的聲音外,最多聽到一下兩下類似打蚊子的聲音,或者是李成粗粗的喘氣聲,除了這此就再沒聽到什麼特別的聲音了。 最後隔壁還會寂靜了一段時間,大概二分鐘時間,然後就聽到上床的聲音,再過一會兒就可以聽到李成那有節奏的鼻鼾聲。我雖然對隔壁的聲音帶著疑問,但那個時候的孩子都單純,完全沒有往其他方面去想。 真正引起我注意起隔壁的,是住在我們對面的那幾個光棍。有一次他們小聲聊大聲笑時讓我瞭解到原來李成夫婦在弄逼,弄逼這詞我聽說過,對其中的含義有著模糊的理解,知道那是男女之間不可告人的勾當,很神秘,也很新奇。 為了透過牆上方釘的木板縫隙看到隔壁的情況,我費了不少心思,首先我撿了不少磚頭,撿磚頭時又不能太明顯,必須分了好多次把磚頭藏在床底下,然後我又弄了塊木板,最後我還心思稠密地找了塊小鏡子,這樣就有了偷窺的條件了。 那天晚上,隔壁的幾聲不易查覺的聲響使我馬上展開了行動,我將磚頭一塊塊地疊成兩堆,夠上高度後再將木板搭在磚頭之間,屏著呼吸小心地登了上去。我本來身高就有這麼高,加上墊腳的,我已經足夠可以透過那些縫隙朝裡望。 本來準備的小鏡子是用來探路的,不過當時因為太緊張,沒等到把鏡子拿出來,我就已經把臉湊了上去。 隔壁是關著燈的,但是外面的月光和燈光從窗口透進來,屋裡的情況看得非常地清楚。我見到李成光著屁股將楊慧壓在地上,屁股有節奏地挺動著,楊慧的身體給李成檔著看不清楚,只露出高高舉著的腳和摟著李成脖子的手臂,因為膚色的對比使手和腳更顯得清楚,而腳尖隨著李成的挺動而輕輕地搖擺,但卻沒有發出聲音。 我第一次見過這種狀況,那時候雖然對性愛並不瞭解,但也是到了思春時期,心底萌動的情慾要比十三四歲的孩子更容易激盪,那時的那個情景對我的震撼是很大的,雖然後來常常見過女人的腳隨著男人的動作而搖擺的情景,但都遠遠比不上那次對我的震撼。 我當時驚呆了,心跳得很厲害,當李成側過身體時,楊慧露出半邊雪白的身體,我也從懂事以來第一次見到了成熟女人的乳房,那一點的紅色在一片雪白中顯得是那麼地刺眼,但很快消失在李成的手掌之中,一陣揉捏後又從李成的手掌中跳了出來,那情景對於我這個毛頭小子來說,簡直刺激得連腿都軟了。 我很快感到小腹一蕩蕩地,像是趕潮似地將我全身的熱血往腦袋上衝,弄得我口乾舌燥,而下面的肉棒立刻地舉起,頂著內褲說不出地難受。 李成繼續輕輕地挺動著屁股,楊慧的頭偶而露了出來,但卻看不清她的表情,我總是覺得她往我這邊看,所以很害怕,每當看見楊慧的臉露出時,我就把頭縮回去。 他們一直都沒有說話,後來李成突然挺動得很厲害,有兩次挺動時他和楊慧之間發出了"啪"地聲響,在寂靜中顯得很突然,也很清晰,也把我嚇得半死,連忙把頭縮了回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敢探頭再看,這時候李成已經不動了,而楊慧剛才舉起的腳也張著放了下來,我感到李成和楊慧在親嘴兒,李成還用一隻手揉著楊慧的乳房。 接下來使我更震撼的事又出現了,李成從楊慧身上爬了起來,楊慧睡在地上像是給剝了皮的白蘿蔔,而她腿間的那叢黑色卻讓我更加激動,那可就是傳說中的逼呀,今天可算是看到了。我極力地想看清楚那團黑色的樣子,可惜就是沒法看清,只見楊慧突然將腿抬高,手裡不知拿著什麼在黑色間抹拭了幾下,然後坐了起來穿衣服。 我的眼光掃向一旁找水喝的李成,夜色中隱約看到他跨下挺著的肉棒,不知道是不是光線問題而顯得黑黝黝的。我依依不捨地看著楊慧把衣服穿好,然後和李成一起上床睡覺,整個過程極少發出聲音,在這種環境裡,他們唯有習慣這種壓制的性愛。 我小心地從磚梯上下來,全身像是虛脫了似地,費了好大力氣把磚頭什麼地藏好,睡在床上卻總是不能入睡,剛才刺激起的肉棒依然堅挺,我索性將內褲脫到膝蓋上,伸手握著肉棒揉著,這樣會覺得好受些。 我那時候還不會自慰,所以因為偷窺帶來的性衝動使我感到辛苦,從那次以後我總是夾著挺起的肉棒,盡量不去想看到的東西,但那一幕幕像放電影一樣在我腦袋裡不斷地浮現,辛苦極了。 我越來越喜歡看楊慧,每次看到楊慧那挺起的胸部,我就會聯想到那紅色的兩點,每次看到她走路時扭動的臀部,我就會聯想到她大腿間的那叢黑色,然後生理上就會產生反應,那種感覺很讓我感到刺激,但也很無奈。 我也會找機會接近楊慧,她的身體有種味道,淡淡的,聞著很舒服。當我和楊慧熟了後,才發覺原來她其實是個很開朗的女人,也許因為我年紀比她小的緣故,她在我的面前比較放得開,有時候還會調皮地捉弄我一番,而我常常趁這種時候追著她鬧,運氣好的時候可以不小心地碰到我不該碰到的地方,然後我的心就像給關著的小老鼠一樣活蹦亂跳,當然,這種心裡表現出的動靜,是不會讓他們看出來的。 李成和楊慧懂得不少性愛的姿勢,我見過楊慧趴著讓李成從後面進入,也見過楊慧坐在李成腰上蠕動,最讓我大開眼界地是楊慧竟然會把李成的肉棒咬在嘴裡像吸冰棍似地吸吮。而一段時間下來,李成的肉棒大概有多大多長也讓我看出來了,他的肉棒相對比我的來說要粗,但卻不長。而楊慧的逼,我卻一直沒辦法看個究竟,到底長什麼樣的。 那時候其實我隱約感到如果繼續這麼下去的話,一定會讓人發現的,可是偷窺帶來的刺激像是迷藥一樣把我給迷住。不過發現我偷窺的,不是楊慧,也不是李成,而是住在我另一個隔壁的花姑。 那一晚我躺在床上看書,花姑房間的燈還亮著,這幾天在攤檔看到她在織毛線,說先織好毛衣,待天涼了寄回家給老公穿,想來她現在正在趕工呢。而李成房間的燈卻暗著,我心裡一動,心想昨天李成沒弄楊慧的逼,今晚上一定有行動,而現在我的燈沒關,光線照進李成的房裡,豈不看得清楚? 一想起楊慧的身體有機會給我看清,我的心一下振奮起來,加上近一個多月來的偷窺基本上沒有遇到什麼危險,我早已沒有剛開始時的那種害怕。 我熟練地將磚梯架好,小心地把頭探過去,李成屋裡的光線果然比往常充足了許多,可是屋裡並沒有我期望的情景,李成和楊慧老實地睡在床上,李成則拿著扇子慇勤地為楊慧扇著涼。 我頗為失望,繼續往裡張往了幾下後準備下來,可是當我一回頭時我差點嚇得從磚梯上摔下來,那邊和花姑相隔的木板有一大塊是空的,而現在只見那邊的房間裡,花姑手裡拿毛線,透過木板的空處呆呆地望著我。 我不知道是怎麼從磚梯下來的,我只知道我怕得要命,感到我以後的人生似乎就此完蛋了,我連磚梯都沒有收起來,直接關了燈鑽到床上嚇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直到昏昏入睡。 第二天我硬著頭皮起床,刷牙,吃早餐,然後開檔。期間一直都能碰到花姑,我總是頭低低地不敢看她,而花姑卻若無其事地和往常一樣,一樣大聲地嚷著,一樣爽朗地笑著。 看到花姑似乎沒有把我的事曝光的打算,我害怕的心稍為平靜了點,心裡寄托平時花姑對我這麼親,這一次希望不會把我的事說出來。但心裡總是十五十六地心虛,臉色也不好看了,弄得楊慧還以為我生病。 我擺的攤位平時在花姑的服裝檔門口,今天我卻跑遠了,花姑有意無意地在我身上瞄,直瞄得我全身發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就這樣在擔心受怕中過了三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大熱下洗了冷水澡,還是因為精神終於熬不住了,我病了。 那天晚上就開始發燒的,一直到了第二天才有人知道,花姑去煮薑湯,楊慧姐去找了郎中。郎中把了下脈,開了幾貼藥,叫我好好休息幾天,說只是小傷寒,沒什麼大礙。 我確實沒什麼大礙,除了第一天較暈沈外,第二天就好很多了。而這幾天照顧我的當然是最疼我的花姑了。她若無其事地餵我吃稀飯和餵我吃藥,和平時一樣對我嘻嘻呵呵的,可我就是不安心,害怕見到她。 第三天中午,我已經覺得身體基本恢復了,可是花姑就是不讓我下床,到了中午照常丟下檔口去買了白粥給我吃。 我不用她喂,自己舀著吃。花姑望著沒有說話,我突然感到氣氛有點異常,心裡發慌,連吃粥的聲音都變輕了。 終於,花姑很小心地問:"小俊,你……你那天晚上爬這麼高幹什麼?" 我的心直往下沈,這個情節其實這些天已經在我心裡出現很多次,我也找了很多解釋的理由,可是到真的面對時,那些話卻全卡在喉嚨裡擠不出來。 "你在偷看楊慧姐嗎?" 花姑的聲音放得很柔,這跟她平時的聲調很不一樣,我情不自禁抬頭望了她一眼,只見她眼裡透出的不是責怪,而是一種關心,綜合平時花姑像親人一般的照顧,那一刻我徹底投降了。 "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這句話一說出口,我突然有種釋罪的感覺。 "男孩子到你這年齡,對異性產生興趣是很正常的,可你不能這樣做呀。" "我……我錯了……。" 花姑又繼續和我說了一些男孩成長的問題,其實我聽著似懂非懂,只是一味地點著頭受教。 "你呀,還好是讓我發現了,要是讓別人看見了,我看你怎麼辦呢。"花姑接過我的碗,感歎地說。 "其實,其實我也想過不再看的,可是我……可是我控制不住。" 看見花姑不以為然的神情,我有點急了:"真的,騙你我是小狗。" "那,以後能控制住了吧?你呀,要讓李家兄弟看見了,還不揍你?" "我會控制的。" 想起李成碗大的拳頭,我不由自主地伸了伸舌頭。也許是因為知道花姑不會將我的事說出去,心情有所放鬆,我的念頭一轉,突然不由自主地在眼前浮現李成下體的那條黑黝黝的肉棒,然後又很自然地聯想到這條肉棒從楊慧屁股後進入楊慧體內的情形,一想到這些,我的心跳又像關著小老鼠般地跳動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