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敏的決心 從客房裡出來，我的內心是崩潰的，就像當初劉毅向我提議借種生娃時候的心情一樣。 我不是個性格柔弱的女人，我曾經義正詞嚴地拒絕，也無數次地請求劉毅不要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但劉毅這人軟磨硬泡的功力天下獨步，最後我只好讓步任由他去。 所以他能說服林一借種，我一點也不意外。 而且林一的確是劉毅看重的最佳人選，在外地工作，交集少，為人低調，獨身，生過娃，沒有比這更合適的條件了。 我和劉毅的性生活冷淡到近乎沒有，婚後我就知道他的問題了，性生活質量總是不好，他總是很快結束，起初他總試圖用口用手來補償，但我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甚至有點心裡抗拒，久而久之就算了。 後來發現精子質量也不太好，做試管做得我死去活來，好容易要到一個女孩。 昨晚我被林一摟在懷裡，感受他結實有力的肌肉氣息，還被他拉著我的手去摸他陰莖的時候，我的內心很亂，害羞和衝動的感覺在心裡交織。 他的陰莖非常硬，硬到向上翹，之前我只見過劉毅的JJ，最興奮的時候也只是半抬著頭，絕對沒有這麼硬這麼有力，我的內心很迷亂，這只是三個人都心知肚明的借種而已，不是偷情，我不應該表現得太渴望，不應該太淫蕩，這件事之後大家永無瓜葛，心裡越是緊張，下面就是越是不爭氣，就是不能放鬆，不能濕潤，我感覺到渾身的肌肉都在緊張，都在抗拒。他的陰莖衝進來的時候，感覺裡面都被撐開了，因為沒有太濕潤，摩擦的痛楚幾乎淹沒了下面充實帶來的一絲快感，我在內心裡呼喚著它，但身體卻不爭氣地緊張，怎麼也濕潤不起來，就像是少男少女的第一次，緊張和笨拙超過了身體接觸的快感。 我知道劉毅不會接受現在的結果，我更懷疑林一明早一定會義無反顧地離開這裡不再回來。今晚的失敗在兩個人，不，也許是三個人的心頭會留下陰影，不是誰都能坦然接受的。 我從冰箱里倒了半杯果汁一飲而盡，心裡做了個決定，明早一定要留住林一。 我需要他的精子讓我受孕，無論如何。 感受到心情的放鬆，腦海中回想著他的身體、氣息、他的蓬勃有力的陰莖，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前所未有的興奮，這讓我睡意全無，此刻我覺得之前的矜持非常可笑，我的身體能讓他興奮，讓他衝動，心裡還是有些驕傲的。 不行，今晚不能這樣算了，既然我已經開始了，那就索性放開自己。。 我脫下身上所有的衣服扔在沙發上，不假思索地推開了客房的門。 第五章 階段性任務完成 小敏走後，我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感覺還沒有睡熟的時候，有人爬上了我的床。 從睡夢中驚醒，第一件事不是睜眼，而是不動聲色地用心聽和判斷，這是我多年訓練的一項技能。 很快我就知道，是小敏過來了。 一隻軟綿綿的手在隔著內褲撫摸我的下身，雖然我在裝睡，但這樣的刺激很快讓我很快就勃起了。小敏一邊用手幫我擼著，一邊用手撫摸著我的胸膛，似乎在無聲地喚醒我。看來她不會罷休，我裝睡下去也沒意義了，我睜開眼，月光灑在她的臉上身上，一種雕塑般的美。 我坐起身，摟住了她的腰身。 她癱軟在我的懷裡，頭擱在我的肩膀上，兩隻手輕輕地撫摸我的背，我把她翻過來放平，她把頭髮紮起來到腦後，露出白潔光滑的額頭，我輕輕地親了一下。 她閉上眼睛，說，多親親我。 我的吻像雨點一樣落在她的臉上，脖子上，雙手粗暴地揉捏她的乳房，感受到她的乳頭又變硬挺立起來，口裡發出一陣呻吟。 我吸住她的乳頭，用舌頭不停地逗弄，她的呻吟聲變大了，身體開始扭動，我的手伸向她苗條的腰，再向下到臀部。 雖然小敏的乳房是不及格的，但屁股非常豐滿，柔軟粉嫩，摸起來手感很棒，我都有點迷戀她的屁股觸感，不停地摸捏推拿，感受那顫巍巍抖動的感覺。 小敏開始用手套弄我的JJ，但是用力太輕不得要領。我在她耳邊說，握緊點，她噗哧笑了，用手輕輕打了我的龜頭一下，我就報復地用力捏她一下屁股，她扭了下身子，把我的手壓住不讓我動了。 不讓摸就不讓摸，我把手抽出來，伸到她兩腿之間，她的腿夾得有點緊，但還是飆不過我的手勁，我用力地撫摸和捏著她的大腿內側的嫩肉，冰涼爽滑的感覺。 我用手上下摸，在接近大腿根的地方輕輕地觸碰她的陰部，頭一兩次她會下意識地夾緊腿，後來也就不管了。 她的摸我陰莖的手酸了，停下來了，我沿著她的乳房，小腹一路親吻下去，她用手捂住了陰部，害羞地說，不要看。我爬到她耳邊說，剛才都進去過了。 她還是搖搖頭，那也不許看。 不看就不看吧，我把她的手推開，用手掌蓋在她的陰戶上，開始用指尖撫摸她的陰蒂位置，可能是太干不舒服，她下意識地夾了下腿。我把指頭向下，伸進了她的陰道。 這下我不由地發自內心讚歎了，跟前面比，下面濕潤得多了，雖然談不上汪洋大海那麼誇張，但也濕潤得比較充分了，我用中指沾了點裡面的水，抹在她的陰蒂上，然後用濕潤的手指一輕一重地揉著她的陰蒂位置。 沒多久，就明顯感覺到她的興奮，胸膛開始起伏，胸前有點泛紅，一隻手輕輕扣著自己的嘴唇，另一隻手像是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似的，不停地抓床單，小腹在我的動作下更是不停地起伏。兩條腿加緊放鬆，開始扭動。我用手指撥開陰唇，裡面的水濕潤得要淌出來了。 感覺火候差不多了，我用陰莖對準了她的陰唇，用龜頭沾了點她的淫水。我俯下身，對她說，你自己用手放進去。 她也不再矜持，用手握住我的堅挺，往自己的陰道里塞。我借勢用力一挺，把整隻雞巴狠狠地肏了進去。她的表情一下變得有點痛苦，用手推著我的身體，說太大了，你輕一點。 我靜靜地伏在她的身體上方，感受著自己的陰莖在她溫熱濕潤的洞腔里，這個感覺和之前生澀緊張的感覺，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的雄性慾望被熊熊點燃，感覺到自己的陰莖漲得難受，躁動著，跳動著。 我沒有徵求她的意見就開始抽動了，因為水多的緣故，抽動非常順暢，我感覺到自己的瘋狂，把陰莖近乎拉到最外面只剩龜頭，再深深地鑽到最裡面，但感覺每次衝到底小敏都會輕輕皺眉，我還是稍微控制了下深度。她的陰道開始在猛烈的衝擊下發出一陣陣咕嘰咕嘰的水聲，在寂靜的深夜裡聽得清清楚楚。 我把她的一條腿扛在肩上，自己直起點身體，一隻手撫摸乳房，一隻手摸她的大腿。這個姿勢她的下身有點打開，感覺可以插得更深，小敏的呻吟聲變大了，感覺她的陰道也在不停地收縮，裡面更加潤滑了。 我加快了衝刺的頻率，小敏嬌喘微微，身體開始劇烈地扭動，頭髮散開，頭不停地搖動，嘴唇緊咬，陰道收縮的頻率越來越快，陰道中像有一團熱氣。 我乾脆把她兩條腿都抬起來，讓她的屁股離開床面，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小敏的身體起伏更加激烈，突然她用手推住我，說我不行了不行了。 我停下動作問她，怎麼不行了。。她害羞地說，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什麼要放出來了。 那放出來了嗎？ 我故意問。 小敏用粉拳捶了我一下，說討厭，就像憋尿的感覺。我感覺她用陰道夾了我一下，她用蚊子一樣輕的聲音說，你再動一動。 雖然我之前只有過一個女人，但我還是知道她要高潮了，女人到達高潮的方式是不同的，同一個女人不同狀態也會不同。 我不知道怎樣讓小敏最舒服，只能憑感覺來了。 我放下她的腿，用力摟著她的肩膀，然後開始繼續活塞運動。 小敏摟住我的背，用腿勾住我的屁股，用力打開大腿承受我的衝擊，我狠狠地肏了她十幾下，就感覺她的陰道不停地夾緊放開。突然她的身體一下僵直起來，以一種大得不可思議的力量緊緊地摟住了我，兩條腿盤在我身上。讓我的陰莖在她的陰道里深處無法進出。她口裡語無倫次地說著什麼。。她的陰道壁死死地夾住我的堅硬，然後最裡面的幾塊柔軟由里向外地蠕動著，我的龜頭感受到一股一股熱浪的沖刷，持續了好幾秒鐘，才放鬆下來。體力上我覺得我還能支撐，但這個局面我也不想再這樣下去，我只是個提供種子的人，這事只要辦妥就Okay了，我不想再忍，下面噴射而出，感覺射了好幾波，每次射的時候，都能感受到裡面的顫抖和緊張，我的胳膊 小敏的渾身一下軟下來，手和腿都癱軟下去。我感覺自己的肉棒沈浸在一片汪洋大海中，我抽出來一看，小敏陰道口都是淺乳色的泡沫，陰道里似乎還有水在一浪一浪地湧出來。 兩人一動不動地靜止了片刻，她想是想起什麼似的，伸手去夠枕頭，我趕緊拿來，墊在她的腰下面，再把她的腿抬高，她臉紅了一下。 我下床打開燈，燈光下我看到她白得耀眼的大腿，兩腿間粉紅的陰唇向外張開，陰唇外乳白色的少許精液和分泌物。小敏驚呼了一聲然後扭轉頭，低喊了一聲“不要”，我趕緊把燈關掉，走出門去。 我推開走廊旁邊一個小工作陽台的門，一股熱浪襲來，我點起一根煙，看著外面的萬家燈火，已經晚上兩點了，不遠處的高架橋上仍然有車輛川流不息， 路邊和大廈上的霓虹廣告牌還在閃爍，熱火朝天的不夜城氣息。 我沒有太多回味剛才的激情，只是在琢磨攝像頭和竊聽器的事，從體積上看是不帶存儲應該是實時發射的，無論出於什麼目的，總沒什麼大的危害。 不過這件事既然判斷並非出於敵意，而且似乎小敏也並不知情，也就無所謂了，反正我在這裡，就做個一夜的借種新郎而已。 回到房間的時候，小敏已經把一切被收拾過了，床單也換過了，整整齊齊，像是我來的那天迎接我的感覺。 我看了看椅子上我之前自己疊整齊的衣服，想了想，把它們弄亂了。 第六章 暫時的告別 早上六點準時醒來，心裡還是有點糾結的，雖然想好了今天一定要離開這裡避免更多的尷尬，但後天才是要去郊區封閉學習的，明天這一晚需要讓單位聯繫住宿，怎麼講呢，被同學從家裡趕出來了嗎？ 早餐桌上我們都表現得很鎮定，像是在表演給別人看我們沒有一絲瓜葛。 儘管西式早餐不太合胃口，我還是禮貌地吃了一些。氣氛有點沈悶，小敏看到我已經打包好的行李，也沒有多問，我主動說單位安排有變化，可能要提前回去，她點點頭不再多問只是堅持要開車送我去單位。 我連連推辭，小敏卻不由我分說，自己上樓換衣服去了。 小敏一身職業幹練的裝扮走下樓，好一個白領麗人，腰細身高腿長的優勢一覽無遺，一張小臉看上去也很精緻，除了胸前略小，顯得整個人有點單薄，用北京話來說，有點柴禾妞的味道。 我從小敏的寶馬上下來，正好碰上敏儀他們，看著我拎著行李從一個美女車上下來，她們自然要表現出誇張的驚訝，我裝作沒看到。 白天的課依舊是簡單無聊，與其說是上課聽培訓，不如說是只是為了混個圈子大家認識一下罷了。 晚上十二點，我正躺在如家的酒店看電視，手機響了，熟悉的號碼，是指揮中心，這麼晚來電，一般都是任務。 我迅速接聽，然後報了身份碼，兩聲滴滴後，是張大姐的聲音：林一，504通知，明天早上10點到S市局三樓，有任務會議，有問題嗎？ 我立刻回答，沒有問題，重複，明早10點S市局三樓會議。   504是我的上級，我的真實身份是一名特工。我的掩護身份，是某跨國科技企業的見習商務經理。 我是在研究機構被選中加入特訓的，在劉毅眼裡我人間蒸發的三年間，我一直在幾家軍事基地里接受特訓。特訓結束後的幾個月，我的主要任務，就是在日常的上班族生活中，逐漸忘掉曾經養成的習慣，從而讓我看起來更像當初選中我的優勢之一： 從相貌氣質到舉止，看上去特別普通和路人。 早上其他參訓的都去郊區基地了，就剩下三五個人，我在S市局的一樓意外遇到了敏儀，她抿嘴沖我一笑，卻沒說什麼。 三樓機要會議室的視頻會議只開了5分鐘就結束了，這邊的參會人就我和敏儀兩個，504在總部那邊交代了任務，任務內容很簡單，有一批軍火會經過中間國運抵西亞某國，我們的任務是在貨船到港之前，主要任務是調查並肅清可能的影響交貨的破壞可能，次要任務是觀察可能在關注此事的人和組織，評估他們的意圖和背景。北京還有一位同事大張和我一起出外勤，調度任務由敏儀執行。掩護身份就是我現在的工作單位商務經理，陪同兩位項目經理一同前往，機票定在當天深夜。 “Y國是個弱國，他們自我保護的能力很差，而且政府和政府軍里混進了大量的反對派臥底人員，你們的任務是確保交接順利完成，交割完畢即行撤退。” 504是我特別佩服的一位前輩，聽同事講他當年在隱蔽戰線上戰功赫赫，很年輕就提拔了副局。 向敏儀移交了個人物品，領了護照、新的手機和一些裝備，約定了任務驗證代碼，下午就分頭出發了，在香港和迪拜兩次轉機，在當地時間深夜到達了Y國首都N市。 之前兩年的訓練里，一共出過四次國，兩次是越境訓練和演習，兩次是類似今天的情報任務，但那時只是類似實習和教學，不承擔任務，只是回來反覆復盤總結學習開會。 說實在話，越境訓練雖然條件艱苦，但比較自由，活動空間大，不像情報任務謹小慎微。 出發的時候我算了下任務時間，順利的話三天內就可以踏上歸途。 事後想起來，看起來如此簡單的任務，卻成了我一個無比失敗的首秀，如果算上日後卷進去的人和事，這個頭開得一點都不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