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宇是我姐的兒子,今年26歲,上周剛結了婚,步入了一個嶄新的人生階段。作為小姨,我肯定為他高興為他祝福,但卻多少有一絲落寞,因為我和星宇曾經保持了整整八年「不正當」關係,直到兩年前他交往了一個值得他疼愛一輩子的女友。 或許我也應該開啟自己人生新的篇章,走出那不可告人的私密歲月,找個善待自己的男人平平淡淡度過下半生。 說到「不正當」關係,我為什麼要打引號?因為不正當那是世俗的看法,至於正不正當各人的理解不同,反正我認為我和星宇的關係只能用錯誤來形容。這就好比打牌,打牌即為賭博,賭博本身是一種錯誤,但是打牌贏的錢你會不會承認是不正當收入?我想你不會。 故事的由頭得回到十年前說起。那一年我的老公不幸罹患胃癌英年早逝,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頃刻間土崩瓦解。公公婆婆非要堅持由他們帶孫子,我拗不過,只好同意他們來我家住。 可是由於生活習慣大相徑庭,我和公公婆婆矛盾不斷,半年後我實在受不了,向二老提出了自己一個人帶兒子小寶的要求。二老堅決不準,其實我也明白他們晚年喪子的痛苦,小寶這個唯一的孫子無疑成了他們最大的精神寄託。二老的確非常疼愛小寶,小寶也捨不得他們。萬般無奈之下我只好暫時委曲求全。 恰在這時單位要把我交流到合肥去進修學習,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當時心想你們兩個老人要帶孫子就成全你們吧!狠心丟下五歲的小寶,我隻身去了合肥。那時我還不會開車,從巢湖往返合肥都是坐客車,單程要兩個多鐘頭,所以我通常只在週六下午回巢湖看兒子,周日晚上再坐末班車到合肥上班。 所幸我的親大姐住在合肥,姐姐家就成了我身心的歸宿。我姐比我大十歲,中間這十年有三個哥哥姐姐夭折了,所以父母就我們這倆閨女。從小大姐就很關照我,跟父母一樣對我寵愛有加,我跟大姐的關係自然是親密無間。 大姐的兒子叫星宇,是個有些斯文的帥小夥,星宇的學習成績沒得說,從小學升初中,初中升高中,都是憑本事考上的重點學校,頗受老師青睞。 這孩子啥毛病沒有,就是看上去有些內向,平時不太愛說話。在合肥進修期間,我借住在大姐家,跟星宇睡一間屋,當然,是兩張床,我們各睡各的。我姐給我的任務是沒事多和星宇說話,引導一下他略顯孤僻的性格。我這個人吧天生喜歡小鮮肉,星宇又是我看著長大的,他有什麼事也愛和我溝通,所以我們相處起來很愉快。 題外話,有的父母為什麼不能處理好和自己小孩的關係?小孩為什麼不聽話?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做父母的太官僚,說話做事都愛擺出一副家長的姿態。你是寧願成為小孩的朋友還是做他的上司?小孩當然是希望你做他的朋友,因為只有朋友他才肯傾心。 喪夫棄子的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只會用工作麻痹自己,每天下班之後雖然身心俱疲倒也覺得充實。我在合肥朋友不多,工作之餘的夜生活比較單調,偶爾和同事約個飯局,大多數時間還是徑直回姐姐家。 那年星宇念高一,課程不那麼緊,晚上的時間也比較充裕,我們經常關上房門聊天到深夜。我發現星宇並不是真的內向,他屬於那種悶騷型,當你還沒有真正成為他的朋友時他可能跟你毫無語言,但如果你一旦跟他混熟了,他會變得跟你無話不談。 我姐就是繼承了我媽的家長制作風,放不下架子跟星宇交流,所以跟星宇的關係才變得緊張。 在姐姐家和星宇相處了一段時間以後,我漸漸發現星宇有時看我的眼神不對,這是女人的直覺。比如晚上洗腳前我脫絲襪的時候,就曾經無意中看見星宇在目不轉睛的偷窺我。 雖然這不是什麼隱私,但他的神情顯得很不自然,不單純是看一個長輩那麼簡單。我忽然意識到星宇已經長大了,不能再用看待小孩的眼光去衡量他的內心世界。 從那以後我開始注意自己的衣著,尤其是晚上單獨和星宇一間屋時,該戴文胸還是要戴,熄燈以後再悄悄脫掉睡覺。 有時就是這樣,你越防備他,他越是對你好奇。我和星宇共用一間衣櫃,我們各用一半,所以我的衣物包括貼身的,對於星宇而言沒有任何秘密可保。 有幾次星期天晚上我從巢湖回到合肥,去衣櫃拿換洗內衣準備洗澡時發現我的內褲、文胸、長筒襪等有被翻動過的痕跡,儘管並不明顯,但我自己放的東西我自己心裡有數。 直到有一次晚上我換了文胸放在洗衣盆沒有及時洗,第二天中午去洗時竟然發現文胸罩杯內側有不明液體的乾跡,我才真的覺得事態嚴重了。成年人都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我猜肯定是星宇幹的。因為姐夫是個正派的老學究,他比我姐都大八歲,這種無聊的事情斷然不會是他做的。 我有些慌神了。如何去面對這個正處於青春期、成長期、叛逆期的侄兒呢?我完全沒有經驗。搬離大姐家用逃避來斷絕星宇的非分念頭不是上策,這很可能治標不治本。那應該怎麼辦呢? 我想到了求助閨蜜琪琪。琪琪是我六年的中學同學,大學又都考進同一家醫學院,畢業後又都分配回巢湖,所以我們就像親姐妹一樣無所顧忌,經常彼此分享秘密。 琪琪說現在的小男生有這些想法很正常啊,他們所能接觸到的各種資訊不是十年二十年前那些人能比的,但是學校的性教育卻跟不上時代遠遠的落後了。正是因為性教育的缺失,這些小男生沒有真正見識過女人的身體,所以才對女人充滿了好奇,如果有朝一日他見識過了,瞭解了,熟知了,就會覺得原來這不過就那麼回事兒,沒什麼神秘的。好比新婚燕爾一度完蜜月,激情逐漸褪卻,就慢慢變成柴米油鹽的老夫老妻了。再一個,他如果去亂搞女同學,那問題豈不是更加嚴重?別忘了,現在的小姑娘也不那麼正經。 琪琪說的聽上去貌似有道理,可難不成她是在暗示我接受挑戰?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琪琪一向大方潑辣,行事風格有時連我都不敢苟同,經她這麼一說我反而六神無主了。我想這件事情只有先忍住,靜觀其變,特別是不能讓我姐知道,否則她只會動粗,這對於星宇的身心發育更不是好事。 不知不覺老公離開我已經整整一年了。小寶在公公婆婆的精心呵護下健康成長著,我也逐步走出了失去至愛的陰影。有姐妹開始給我介紹物件,但我認為還不是時機都一一婉拒了。在大姐家住也有半年了,除了更加謹慎的收撿自己的貼身衣物,我和星宇倒也相安無事,這孩子畢竟內向膽小。 或許是天意弄人吧!一個週末我回巢湖,琪琪約我去她家,我一走進她臥室居然看見床頭櫃上放著一堆成人用具。我當時覺得好尷尬,平時只在匆匆路過情趣用品店門口時看過兩眼,沒想到自己身邊人還真有用這些玩意兒的! 琪琪見我大驚失色,急忙過來說你也太落伍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別還用封建眼光來看我。 我說你不是有男朋友麼,怎麼還用這些?她說那個死鬼最近忙,一周見不到兩三次,再說他的活兒也不咋的,還不如自己弄來勁兒。 她問我是怎麼解決問題的?竟問是不是你那侄兒幫你弄?我說你瘋都瘋了!怎麼可能! 她見我有些生氣連連賠不是,一邊拉我坐下一邊卻繼續胡言亂語。她說我們都是過來人,有些事情你得想開點,古代皇帝都有上下亂倫的事,並且屢見不鮮,更何況二十一世紀這麼OPEN的當今?只要你注意一下個人衛生和預防措施,把小傢夥當成是一件會說話的自慰工具不就結了?這種事情你不說他不說誰會知道?聽完這個瘋婆子的胡說八道,我簡直哭笑不得,我氣我自己怎麼交友不慎遇到這麼一個損友!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自從聽了琪琪的「謬論」我回到合肥以後,對星宇的戒心不再那麼強了。可能星宇這孩子天生招人喜歡吧,誰會反感一個成績好又聽話長得還耐看的孩子呢?至於琪琪說的古代皇帝亂倫,我鬼使神差的去上網查了查,還真有那麼一些名垂青史的皇帝與姑媽與侄女乃至與生母都有過苟且之事,卻並不被後世恥笑。其中唐明皇與弟媳楊玉環的風流韻事,還被後世傳為美談。我的人生觀由此開始被顛覆。 坦誠的講,在老公撒手人寰後一年的時間內,我幾乎沒有過性方面的念頭,我並不是想做什麼貞潔烈女,只因老公是我最愛的人,我實在沒辦法說服自己在短時間裡接受另外一個男人進入我的身體。 現在一年過去了,姐妹們也都勸我應該走出悲傷,許自己一個新未來。我想也是時候重新振作起來了,正如琪琪所說,現在早已不是守身如玉的年代了。 於是我開始重新在意自己的裝扮,畢竟我也才剛三十出頭,女人風華正茂的年紀。星宇也留意到了我的變化,我經常看見他用異樣的眼神盯著我的大腿、我的胸脯,這個時候我竟不再有回避他的想法,反而覺得能夠得到小鮮肉的欣賞,說明我還不算老嘛! 那年星宇十六,人生最美好的花季,雖然他長相俊俏,皮膚白淨,但個頭不高,身材偏瘦小,是個容易惹人憐愛的角色。 由於和小寶相隔兩地,每週只有一兩天能見到兒子,所以其他時間我只有把母愛釋放到星宇身上,我給他買衣服買球鞋買零食買,他想要的任何我力所能及的東西,就連我姐都嫌我過於溺愛孩子了。我開玩笑說你吃醋怕我搶走小宇嗎? 我越是疼愛星宇,「危險」就離我越來越近。 有一天晚上,大姐和姐夫都不在家,我正在衛生間洗澡,隱約聽見門外有輕微的腳步聲,情急之下我喊了一聲是誰! 其實這一問也是多餘的,除了星宇還會有哪個。星宇慌慌張張的說小姨我要拉肚子,快憋不住了。本來姐姐家是有兩個衛生間的,但是較小的那個在裝修時被改成了儲藏室。我也不好意思趕他到樓下的公廁去方便,於是連身上的水漬都沒來得及擦就急忙穿上浴袍,然後開門放了小鬼進來。 星宇一邊上下掃視我的身體,一邊慢吞吞蹲下脫褲子,我趕緊轉過身走出衛生間把門帶上,心想這孩子不會是故意的吧? 在衛生間外面,雖然我裹著浴袍,可渾身上下濕漉漉的,水珠不斷滴到地上,等了十分鐘感覺如坐針氈。這孩子怎麼拉這麼久,我等不耐煩了催他快出來,我還要繼續洗呢! 星宇嘴上答應著,可又磨蹭了五分鐘才神色匆匆鑽出來。當我重新回到衛生間關上門,才發現掛在門後的文胸被小鬼動了手腳,之前我是橫著放的,現在卻是豎著的,我用拇指摸了摸罩杯內側中心,有疑似口水的液體。我不禁又羞又惱,這孩子真是太調皮了! 脫掉浴袍,再次打開花灑,我情不自禁審視了一遍自己的身體,還好,腰沒發福,雙峰依然傲立,證明我的確還很年輕。 當水蒸氣彌漫開來,梳妝鏡變成了此時此地最性感的螢幕。我不自覺的把手摸向自己的乳房,摸向私處……一次久違了的自慰彷如久旱逢甘霖,我的內心深處得到了短暫的滿足。 回到臥室,看見星宇正坐在他床上故作鎮靜的看書,我反倒有些忐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早早睡下。大約十點過的時候大姐他們回來了,我心頭總算松了一口氣,這才安心的睡了。 睡了約摸兩個鐘頭,我迷糊之中隱約聽見房間內有息息簌簌的動靜,我睜開眼看見有微弱的光亮,應該是筆記型電腦發出的,我翻過身朝星宇的床頭一看,天呐!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小鬼正對著電腦上的性感女星手淫! 我想當時我是面紅耳赤的,因為這是我生平第一次看見男人自慰。後來聽琪琪說,這叫「打飛機」,男人自稱擼管。 我的心砰砰直跳,儘管之前已經猜到星宇曾利用我的內衣褲手淫過,但當他赤裸著下半身以「現場直播」的方式展現在我眼前時我還是吃驚不小。這孩子平日裡斯斯文文乖巧懂事,背地裡竟然思想如此複雜。你就不能趁小姨不在家的時候避開小姨幹這些事嗎?讓我撞見了你叫我情何以堪! 我不動聲色閉上了眼,該不該告訴大姐他們?我也不知如何是好。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歸根結底我認為還是青春期惹的禍,就像琪琪說的,現在的小男生所能接觸到的資訊早已不是十年二十年前那些人能比的,再說了,誰都年少無知過。 下半夜我睡得很不安寧,時而夢見跟老公度蜜月時的恩愛時光,時而又夢見琪琪和星宇搞在一起,去去去,淨是些齷齪的畫面。 半個月後的星期六,姐夫的五十大壽,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姐夫是大學教授,桃李遍天下,那天的客人很多,有姐夫的同事、學生、各路親朋好友,中午在酒店我幫大姐應酬喝了不少酒,直到下午三點客人們散的散,打牌的打牌,我才拖著沈重的身軀回到姐姐家。 星宇給我開的門,他見我走路都不穩當,連忙來扶我上床。雖然我喝醉了,但意識還是有,從門口到臥室那幾步路,星宇一直在佔我便宜,扶人不是應該扶腰麼,他扶的是我屁股。他把我放平以後,幫我脫掉了高跟鞋,手卻不肯放開我的腳,愛不釋手的把玩著。 因為穿高跟站了大半天腳很累,經他一摸我反而覺得很舒坦,睡意馬上就來了。 星宇見有機可乘,再也按捺不住他蓄謀已久的色心了。他不動聲色爬上床,開始小心翼翼解我的旗袍斜襟,我能感覺得到,但因為睡意很濃,閉著眼也沒想太多。 直到他完全解開旗袍,餓虎撲食般猛然撲到我身上,雙手猛揉我的雙乳,我才突然意識到危險始終還是降臨了。 我試圖掙脫星宇的侵犯,但是我越掙紮他似乎越興奮,我一邊有氣無力地推搡著他,一邊央求道:星宇快住手!我可是你姨媽啊!千萬別亂來! 此時的星宇已經走火入魔,哪裡還停得下來,他按住我的雙手,嘴裡喋喋不休的說我知道你是我小姨,小姨我想你很久了,小姨你給我吧!小姨你太漂亮了!小姨我實在忍不住了! 說著說著就把頭摁到我的雙乳之間不停的拱來拱去。他騰出一隻手來解我的胸罩,我趁機捂住胸部,可是他又用另一隻手摸我下面,我又趕緊去拉他的手,他這樣上下其手搞得我應接不暇。 這小鬼別看他個頭不大,手勁卻是不小,他的雙腿也像鉗子一樣緊緊壓制住我的雙腿讓我動彈不得。 本來就喝得多,我抵抗了僅僅幾分鐘就實在沒力氣了。我想喊救命,可是擔心萬一驚動了左鄰右舍甚至員警,那星宇的前途不就全毀了?再想想琪琪說過的話,我心一橫,索性就從了這一次吧,大不了下不為例。 星宇見我的抵抗越來越微弱,手上動作變得利索了許多,三下五除二就解除了我上半身的「武裝」。 我的雙乳一瞬間脫穎而出,星宇就像猴子一樣捧著我的乳房,又是搓又是舔,一會兒左邊一會兒右邊。他的呼吸急促,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他的手也在顫抖。老實講他這樣毫無章法襲擊我的胸部弄得我很彆扭,我的雙手依然象徵性的揮舞著拍打他的肩膀。 星宇全然不顧我的感受,自顧自地吮吸著我的兩個乳頭,像小寶咂吧著小嘴兒在找奶吃。本該感到屈辱的我,此刻竟然動了惻隱之心,甚至有了些許興奮,大概實在是太久沒被男人碰過了吧,再驕傲的女人也有臣服于男人的一天。 星宇舔了老半天乳房,又來親我的嘴唇,我把臉別向一邊不讓他親,他就順勢親我的臉龐,還用那微微顫抖的嗓音說小姨你好香,小姨我喜歡你很久很久了。 經這麼一折騰,我已經筋疲力盡,並且酒勁上來了渾身熱得不行,星宇也是滿頭大汗,他很快就把自己脫個精光,然後把我也剝得一乾二淨。當他脫去我的絲襪,再扯掉我最後的遮羞布——內褲時,我算是徹底淪陷。不曾想琪琪當初的玩笑話如今竟應驗了。 星宇把頭埋進我那片黑森林,舌頭伸得老長在那兒從上到下的舔,就好像在舔雪糕,雪糕化了,我的水也跟著流了出來。我已經忘了眼下這個小毛孩是我親侄兒了,開始卸下淑女的外裝忘情呻吟起來,這呻吟聲至今我都覺得淫蕩。 當星宇把他早已翹得老高的肉棒塞進我的私處時,我全身隨之一顫,可他沒有經驗,剛準備抽插時肉棒又滑了出去,他扶正位置再次進去,我的身體馬上就癱軟如泥。我的下半身隨著他的一抽一插無助的扭動著,他的抽送時快時慢,弄得我很不得勁。畢竟還是個娃啊! 我不由得想起當年和老公的第一次,老公的技術跟他明顯不是一個檔次的,這下我才明白老公在我之前一定有過其他女人。有了這種奇怪的想法,我不再感到拘束,雙臂不由自主地摟緊了星宇的後背,並且主動迎合著他的抽插。 無疑星宇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停頓了幾秒,轉過神來後立馬加大了抽送力度和頻率。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下面緊,他的呻吟比我的還大聲,就像在撬一塊石頭,始終差那麼點兒力氣才能撬動。 其實此時此刻我最擔心的,是大姐他們突然回家撞見這不堪入目的一幕。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更何況正在與我交媾的是我的侄兒,倘若大姐他們知道了會原諒我嗎? 漸漸的我感到星宇的體力明顯不支了,第一次做,不懂得合理分配體力也是正常的。他口中仍兀自念叨著小姨我愛你小姨我愛你,那肉棒卻已是慢慢軟了下來。 我暗自慶倖他沒有射出來,一定是他太緊張了。當他撤出肉棒癱倒在床時,其實我還沒達到高潮,不過很久沒有享受性愛了,過程雖不滿意,但正如琪琪所說,就把他當成是一件情趣用具,總比自摸來得痛快吧! 草草完事以後,我感到頭昏腦漲,說不出的難受。身體上的興奮勁一過,內心立刻就懊惱了,我好後悔沒有頑抗到底,或許我再堅持一會兒星宇就會懸崖勒馬,那麼錯誤就不會發生了。 一旁的星宇躺了兩分鐘興許是意識到鑄成大錯,突然一個鯉魚打挺連滾帶爬的逃下床,連臥室門都沒給我關就跑了。哐咚一聲,星宇應該是關上防盜門出去了。 我強打起精神下床把臥室門關上並且反鎖,再次回到床上,我是再也沒有任何力氣了,刹那間,怨恨、委屈、害怕、懊悔……所有負面情緒一股腦兒湧上心頭,眼淚猶如決了堤止不住的往下掉。 後來不知何時睡著了,我是被大姐的敲門聲驚醒的。大概九點多的樣子,我疲軟無力的坐起來,才發現自己仍然光溜溜一絲不掛,於是趕緊穿上睡袍去給大姐開門。 大姐說今天辛苦我幫他們招呼客人了,還問我餓不餓,我語無倫次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大姐又問星宇去哪裡了,我說不清楚,她說星宇晚飯都沒去酒店,打他電話又沒人接。 那天晚上星宇一宿沒回家,這是十多年來他第一次夜不歸宿,可把大姐嚇壞了,到處打電話問人。到了淩晨兩點星宇回電話說在他同學家,大姐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其實我也挺緊張的,因為我擔心萬一星宇有個什麼意外,我也難辭其咎。 第二天早上我不到六點就餓醒了,趁大姐他們還在睡覺,去衛生間沖了個澡,人頓時清爽了許多。我也想通了,男女那回事其實很平常,只不過這次的物件是我的親侄兒而已,雖然手段不常規,但起碼我人沒吃虧。 匆匆忙忙吃完早點我就乘車回了巢湖。在家裡面帶了半天小寶,總覺得自己虧欠小寶太多,可因為心事重重,面對小寶我始終高興不起來。 都說家醜不可外揚,可我這人兜不住話,一有心事如果不找人傾訴,憋著難受。 下午我把琪琪約到我們家樓下花園僻靜的地方,把昨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給了琪琪,問她我該怎麼辦。 誰知道琪琪說你去報警唄!告他強姦。我說你別鬧了,我可不想毀了星宇和我姐一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