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晚飯後,子君纏著鴻宇作畫,兩人相繼去了畫室。方舒坐了一會,囑咐婷婷 把隔壁房間收拾一下,自己去了臥室,關上門。 婷婷向我使了個眼色,悄悄地貼著門縫聽著裡面的動靜。 「子鍵,是你嗎?」方舒嬌嬌的聲音。 「還沒吃飯?媽就是擔心你。」 聽不到那邊說什麼,就聽到方舒做出一副嬌態,「你爸和她又去了畫室。」 「你說婷婷?」方舒看了看門口,「我讓她收拾一下房間,給她爸住。」 忽然聽到這時方舒聲音低下去,「死人,我知道他們做什麼去了?」 她把聽筒靠近了耳邊,「你又不來,媽想去陪你。」扯著話線,「你爸這些 日子就喜歡畫唄,說是有了靈感。」 隱約地聽到那邊子鍵笑了,跟著就看到方舒臉上露出嬌媚,「還乾淨了,你 爸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嗤嗤拉拉地聽到子鍵微弱的聲音,「不許那樣叫。」她躲著腳喊。 那邊子鍵不知叫了一聲什麼,方舒甜甜地笑著,「鍵,媽想你。」 轉而又說,「嗯,死人,我才不管他們的閒事,子君跟我有仇似地,她現在 都叫你爸鴻宇。」 她聲音細細地,透著嫉妒,「你壞!」理著秀髮對著話筒撒著嬌,「壞!人 家──人家──不理你了。」 這邊我看見婷婷貼著耳朵聽,向她眨著眼睛,婷婷知道我怕暴露了行蹤,向 我擺了擺手,然後伸長了脖子往裡看。 「健,早點回來,別讓媽一個人冷清。」她鼻音膩膩地,根本不像對著兒子 說話。「你爸整天蹲在畫室裡。」她幾乎是抱怨了,「嗯,你回來──」說著輕 輕地笑起來,「你回來,媽做你的模特。」那邊子鍵似乎要求著什麼,方舒就嬌 羞著,「你要怎麼都行。嗯,那我掛了。」 婷婷趕緊縮回來,悄悄地離開。 就看到門吱地開了,方舒從裡面快速地走出來,進了衛生間。 「聽到了什麼?」很想知道他們母子在說些什麼,趕緊追問著婷婷。 婷婷做了個不屑的表情,「老爸,他家肯定有問題,你沒看子君膩著她爸, 兩人又躲進畫室裡,他媽又偷偷地給子鍵打電話,那聲音、語氣根本不是一個做 母親應該有的。」 「那會是什麼?」疑惑地想從婷婷的表情裡看出什麼。 婷婷斷定地說,「你沒聽我婆婆說,亂倫其實也是一種愛,男女之間的相互 吸引,並不因為年齡、身份和輩分才發生,而是自然而然的東西,相互之間愛了, 就會有愛的訴求和愛的表達,那性關係也就自然而然地發生了。我斷定他們肯定 有那事。」 「你是說你公公和子君?」父親躲進畫室裡畫女兒的裸體,還能不發生些事 情。 「我婆婆和子鍵肯定也有,你沒聽我婆婆的口氣,」婷婷學著方舒的口氣, 「壞!人家──人家──不理你了,她還說,要做子鍵的模特,一個母親光著身 子要兒子畫,兒子就只侷限於畫,恐怕早就畫到母親的身子裡去了。」 「瞎說!」怕婷婷會因此和婆婆關係鬧僵,趕忙制止她。 其實我也看出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尋常,可我還是不願承認。 「就算子鍵和婆婆沒事,那他們父女肯定早就發生了關係,一個大男人天天 對著女兒的裸體,他沒有慾望才怪呢。人家說,藝術和淫亂只有一步之遙。」 「那你和爸爸算什麼?」我搶白著她,要她不要只看著人家。 「嘻嘻──」婷婷果然不好說什麼,「我們──我們是親情、愛情。」 「那就只允許你和爸爸,不允許他們──」 剛說到這裡,就聽到衛生間的門吱地響了一聲,方舒看到我們一愣,「怎麼 還沒睡?」 「媽,我等等爸他們吧。」婷婷趕緊接話道。 「不要等了,他們就這樣子。」 方舒說完頭也不回地進了臥室。 「老爸──」婷婷偷笑了一下,從背後抱住了我。「我還以為只有我們父女, 其實他們──他們早就──」 不敢在那裡逗留,拽著婷婷進了房間,「你瘋了,這是在他們家。」 「嘿嘿──」婷婷笑了一下,「爸,我想讓你看看那個記號。」 一句話讓我想起婷婷剛結婚第一次回娘家的那晚,我們背著子鍵在一起纏綿, 婷婷哭著要求我給她做個記號,想來想去,還是應該讓我們父女有個見證。 看著婷婷穿著婚服,一副惹人憐愛模樣,心裡又嫉妒又難過,妻子在門外來 來去去,我們卻躲在那裡傾訴著別後的思念。 「老爸──我怕你──」婷婷淚流滿面的,一再表示歉意。 「傻丫頭──」撫摸著她柔嫩的面頰,「你嫁出去,爸高興。」 「我不──我要你疼。」婷婷偎在我懷裡,似是有無限的委屈。 不敢相信這些天婷婷都是被子鍵壓著進入,可又不能不相信,新婚蜜月,哪 個女人還能守得住? 「你不是回來了嗎?」我只能用這種語言安慰她。 婷婷舉起拳頭狠狠地捶打著我,「我恨你,恨你。」一時間身上麻酥酥的, 承受著女兒的柔情蜜意,「你就讓他欺負我。」 「婷婷。」我無奈地看著她,讓她相信一個做父親的無可奈何的選擇。 「那你賠我。」婷婷撒著嬌要求,我知道這個賠的意思,摟著她,解開了她 的腰帶。當我把手伸進她的內褲裡時,婷婷嬌羞地,「壞爸。」她我進我的懷裡, 分明是向我求歡。 趕緊蹲下來,脫掉了她剩下的唯一內褲,看著那一撮鬍鬚佈滿腿間,我硬是 掰開她的腿。這就是幾年前還是我一個人享用的婷婷,如今卻要另一個男人一起 分享。婷婷的那裡已經不再是緊閉的,而是微微地分開著,突出著一葉鮮紅的肉 舌。伸出手從兩腿之間插進去,就聽到婷婷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 「老爸──」她含羞地按住我的後腦勺,企圖壓上她的腿間,我不甘於就這 樣囫圇吞棗,兩手分開來,在婷婷的注視中,裸視著那裡,為的就是想看一看裡 面的變化。這裡面究竟被那個男人進入了多少次,我這個做父親的還能暢通無阻 嗎? 「給我吧,老爸。」婷婷再一次發出乞求,扳近了他的腿,大嘴猛地堵上去, 婷婷竟然顫慄著,暈過去,嘴裡發出強烈的喘息聲。 「老爸,肏我,肏我。」 飛快地抱起她,放到床上,跟著猛地進入她,相隔了幾年,我已經顧不得憐 惜她,愛撫她,我們父女都強烈的釋放著性慾,那一晚,妻子在門外收拾房間, 我卻躲在房間裡和女兒顛鸞倒鳳,一次一次地送上高潮。 「老爸,給我留個記號。」 躺在我的臂彎裡,撫摸著彼此的性器,印證著剛才留下的痕跡,婷婷乞求著。 「要什麼記號?」婷婷那裡粘粘的,灌滿了漿液。 「我想無論什麼時候,都能知道你曾經進入過,」她翻身俯爬到我的肚子上。 「讓我感覺到你的存在。」 我不知道怎樣才能讓一個女人永遠記得心愛的男人給她的快樂,而又不讓別 人看出來。除非在她最私密的而又不易被察覺的地方,又能在她情慾勃發時,還 能記起以前的歡愛。突然一縷清香撲鼻而來,擡眼看著妻子點上的那根香,那本 是祭奠祖宗而燃燒的,可在我的心裡突然幻化出那個記號。 「婷婷,爸給你的記號可是刻骨銘心的。」 「嗯。」婷婷撲閃著大眼睛,一副幸福的樣子。 「那你躺下來。」 婷婷順從地躺在床上,看著剛剛被自己蹂躪過的美麗的酮體,陰毛雜亂無章, 陰戶口流淌著白白的精液。舉起香,將婷婷的大腿分開,在陰唇和肛門的連接處, 將燃著的香火輕輕地炙烤在那裡。婷婷忍不住叫了一聲,「爸──」身子抽搐著, 擡起來,又落下。 妻子聽到叫聲,驚慌地跑進來,「咋啦?咋啦?」 「媽──」婷婷嬌羞地忍住眼淚,卻是幸福地看著那處鮮紅。 妻子順著婷婷的目光看過去,臉上忽然起了一絲紅暈,嬌嗔地罵著,「死作!」 扔掉了香,趕緊摟起婷婷,「疼嗎?」 妻子不明就裡地看著我們,不知道我們父女是做得哪處。 「壞爸爸,我知道──知道你會永遠在那裡。」婷婷滿臉淚花的笑著,笑得 很燦爛。多少年後,我們父女還為這次的精心傑作感到自豪,每每在一起的時候, 我都會看著陰門下的印記而衝動。 20、 半夜時分,朦朦朧朧地聽到門吱地響了一聲,起身看到院外月色清涼,獨門 獨院的坐落顯得很清靜,倒是偶爾馬路上的響起汽車的馬達聲。 「他們都睡了。」鴻宇小聲地說著,知道可能是子君他們回來了,擡頭看了 看表,已是夜裡12點了。 「你還到媽屋裡嗎?」子君小聲地問,帶著驚喜。 「他們──」看樣子好像鴻宇努了努嘴,悄悄地爬起來,透過門縫看向客廳。 兩個人並排站著,勾著手,子君似有戀戀不捨。 鴻宇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那麼大了,還害怕呀。」 子君巧笑著,「多大了,也怕,有你在身邊就不怕了。」 「傻丫頭,爸可不能陪你一輩子的。」 「我要你陪我一輩子。」 兩人竊竊私語,鴻宇攬過她的腰身,「那你有了男朋友,也要我陪?」 子君無比眷戀地,「我才不要男朋友,我就要你做。」 鴻宇動情地,伸手捏住了她翹起的筆尖,「那爸就做你的男朋友。」 「嗯。」子君害羞地笑起來,掂起腳尖。 鴻宇扭頭看了看臥室,驚訝地看著他們,就看到鴻宇飛快地親了子君一口, 驚鴻般地離開。子君卻意猶未足,兩手攀住了鴻宇的脖子,再次貼上去,這一次, 鴻宇抱著子君的身子,兩人盡情地纏綿一會。 「好了。」鴻宇拍了拍子君,輕輕地推開她。 子君蹦跳著進了洗手間。鴻宇站了一會,對著鏡子看了看嘴唇,大概帕上面 留下唇印,然後推開臥室的門。 子君走出來的時候,迅速地瞥了一下兩人剛才的所在,愣了愣,順手拉滅了 燈。窗外的月光如水般地洩進來,將屋內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清楚地記得那個 夜晚,也是這樣的月亮,妻子無力地躺在床上,睜著一雙大眼看著秀蘭。 「嫂子,是不是想孩子了?」 妻子掙紮著坐起來,「孩子大了,會有自己的家,我就是擔心你哥。」 秀蘭知道妻子又想提那個話題,「哥有什麼擔心的,你還是多想想自己吧。」 「哎,男人就是長不大的孩子,得有個女人照顧,我擔心我走後,你哥──」 她熱切地望著秀蘭,秀蘭臉一紅。 「你就是不答應。」她埋怨著,「你是嫌棄他,還是看不開?」這一次妻子 有點直接了。 「嫂子──」秀蘭不敢看妻子那雙期望的眼睛,「我就怕──風言風語。」 「傻。」妻子笑起來,「你自己的哥哥,人家還能說什麼,秀蘭──」 像是囑託似地,「我不會在乎的,倒是很感激你,替我照顧他。」 「嫂子。」秀蘭扭捏著,倒像一個未出嫁的姑娘。 妻子仔細地端詳著秀蘭,秀蘭俊秀的輪廓長得很像我,只是多了一份女性的 柔美,如果穿上一身男裝,說不定別人還認不出來。這就是血緣關係,父母當年 的精血養育了我們,就是讓我們相親相愛,我和秀蘭這樣有錯嗎? 「男人就是需要女人疼的。」妻子似有深意地說著,「這些年,我欠他的太 多,秀蘭,你就多補補他。」 秀蘭沒說什麼,只是將頭埋進妻子的手心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