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話都說到這裡了。阿磊——你確定今晚,還要去看小黎嗎?」 我堅定的答道:「當然要去。」 我跟韓志摸著黑,來到舅姥爺家。 他說不用進前門,直接繞到後面的花園就可以了。 我親眼見到和韓志口述,確實不太一樣,這個私人花園比我想像的還大,除 了有花圃之外,還有一片樹林,我心中盤算著,這裡或許可以躲藏。 繞過花園,我們進了一間矮房子,竟然沒有上鎖,讓我們很輕易的進來。 韓志壓低聲音說:「就在那裏。」 順著阿志的手指,我見到一間半掩的房門。 我想也不想,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把門給輕輕推開,就進去了。 房間裡很空曠,除了床、椅、衣匱、梳妝臺,一張小茶幾上面放置一隻檯燈 ,就沒有其他東西了;黎兒沒有睡在床上,她竟然趴在地上,捲曲著身子側睡, 跟韓志說的一樣,她身上除了那隻狗項圈,就沒有任何遮蔽物了。 我撲了過去,把她愛憐的擁入懷裡,然後把她脖子上的項圈給脫下來。 「磊哥?」 女友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 「妳這個小傻瓜,怎麼不早點告訴我,我就來救了妳,也免得妳受苦。」 黎兒環顧四週,又看了看我,才喃喃道:「你是來救我的?」 「當然啦——韓志都告訴我了,那樣痛苦的回憶就別說了,我們先離開這吧。」 黎兒跟著我走出房間,韓志見到我們出來,也很是高興,很意外的是我們一 路暢通無阻,沒有任何出來追截我們,我一路上都提心吊膽,隨時都有準備逃入 森林的打算——可是,一直到我們回到韓志的家,都沒有發生任何事。 自從還了債後,韓志的父母就沒有住這了,聽說搬到縣城裡。 因此我們三人,也才能把這裡當成一個行動基地。 韓志說夜色已深,這種時間沒有車,要在這住一晚,等明天早上,我們就立 即搭車離開。 女友回來了。 我很高興的跟黎兒相擁,我們倆有很多很多的話要說,韓志給了我們一個獨 處的房間。 我抱著黎兒上床,然後從頭開始問起,從她在學校那時候的古怪情況開始問 ,所以才知道了澡間裡的事情,還有為何,黎兒會不穿衣服跟韓志從澡間出來。 女友告訴我,她和韓志做愛,竟然登上了從未有過的高潮邊緣——說真的— —我聽到這話都快咬死自己了,怎麼女友跟我做,就沒有過這樣呢?據黎兒的說 法,她也是第一次體驗到,那種快感的邊緣,讓她欲罷不能,空虛到想被任何東 西插入下體,我問那是什麼感覺?她說我不是女人,無法明白那種感覺。 我問女友——那時候——是真的要給阿志當婢妾,還是嚇唬我的?黎兒不肯 說,在我的搔癢攻勢下,她才承認是嚇唬我的,但後來韓志在浴室裡,用嘴貼上 了她的陰部,把她的陰毛用舌頭舔開來,然後手指撥開了她的陰唇,舌尖輕輕的 沿著內陰唇舔吻著,又在她的陰蒂上又舔又勾……她感覺自己陰道汾泌出好多水 液,當她聽到了自己發出很淫蕩的聲音時,她已陷入了意識的沈迷狀態。 可是韓志卻點到為止,不給她高潮,讓她陷在進退不得的窘境,之後她滿腦 子只剩下索求的渴望,耳內只剩下韓志的聲音,無論他說什麼,都會無條件的答 應,任由他擺佈。 我問她為何要跟韓志回家呢?她說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一整個晚上都被韓 誌弄在高潮邊緣,根本沒法控制自己,就連她被韓志剃毛,裝進袋子的事情,她 都記不清楚了。 最後問到,女友跟舅姥爺的事。 「你確定,你要聽這段?」 我很肯定的點頭。 黎兒這才慢慢的述說起來。 那天晚上,黎兒被帶到舅姥爺家清醒了,舅姥爺見她美貌就想佔有她,可是 她不肯,一番爭紮後,打壞了很多東西,她還拿起了利剪,揚言要自盡,於是舅 姥爺才悻悻然的離去。 後來韓志帶了手機過來,她就開始跟我通訊了。 失去消息的那一天。 舅姥爺讓韓紹剛與韓紹宇,把她架起來,然後用電動按摩棒插入女友的下體 ,女友說,那時候她又感覺到那種快感的邊緣,可是這次她的神誌沒有陷入迷糊 狀態,反而能保持清醒。 被按摩棒反復插入的同時,他們又給女友灌腸,女友說她第一次嘗到這麼難 受的滋味,想洩又不能洩。 「韓志說……他見過,妳被舅姥爺當成母狗牽著……這是真的嗎?」 「變態。」 黎兒鄙視的望著我道:「你——就想看到我被別人佔便宜吧?」 「沒…沒有。」 這話我竟然說的有氣無力。 黎兒半瞇著蜜桃眼,皺起嬌俏的鼻梁,性感的笑了一下,:「你是想人家告 訴你——我真的被舅姥爺當母狗牽呢?還是希望那是假的?」 「我…我…」 「嘻嘻~磊哥你別說了,你這不爭氣的小弟弟,都把你給出賣了。」 黎兒摸著我膨脹起來的褲頭,替我解開了皮帶,熟練地握住那根勃起的雞巴 ,伸出舌頭,溫柔的舔食著。 下體襲來溫軟的感覺,只見女友整張嘴,把我的龜頭含了進去,她的臉頰慢 慢張大,跟著把我的肉棒全吞下去。 我和黎兒從沒有這麼做過,這是她第一次幫我口交,感覺好舒服。 啵一聲黎兒的小嘴像一隻開罐器,從我的肉棒上拔出,接著又吞回去,再拔 一次,反復幾次下來,龜頭傳來非常刺激的緊緻感,酸酸麻麻,我差點要射了。 女友握住我的肉棒,引導到她的下體,頂住一處軟嫩的地方,她的腰肢一沈 ,我感覺肉棒被一團又軟又暖的果醬給糊住了,就見到自己的雞巴,整根都插進 了黎兒的肉穴裡。 她自己趴在我身上,挺動著腰身,我能感覺到黎兒的那裏,似乎在磨擦之下 ,越來越熱了。 忽然她停了下來,伏在我的胸口上,纖細的手指,在我的鼻尖上輕輕一點。 「不刺激嗎?」 「啊?」 「我之前不是有傳訊給你,要你耐心等幾天嗎?為什麼你又跑來了?」 「擔心妳嘛。」 女友的手指,遊移到我的胸口,在那裏畫圈圈,她的小臉貼在我胸膛上,輕 聲道:「韓志說的,都是真的……人家給舅姥爺當母狗了。」 我一聽這話,下身就硬了點,龜頭脹大,頂住女友的肉穴深處,黎兒低吟一 聲,在我胸口狠掐了一記:「你真是個變態。」 我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瑩瑩摟住我的脖子,溫軟的乳房,貼在我的胸膛上好舒服,感受到雙方心跳 的悸動,那是種語言無法形容的男女交流,黎兒微下頭,睫毛眨呀眨,蜜桃眼裡 的深邃黑瞳直鎖著我的眼睛。 「你會討厭這樣的黎兒嗎?」 我摸摸女友的秀髮,柔聲道:「怎麼會呢?就算妳被舅佬爺調教成母狗了, 我仍然會愛著妳的。」 「臭變態。抱人家。」 我親暱的把黎兒給抱在懷裡,然後我倆就這樣相擁入眠了。 咕吱~咕吱~ 清早,我被山野的鳥鳴聲給吵醒了,兩手一抓,撲了空;我立 即驚醒起來,黎兒呢?一張紙條沈靜的躺在我胸口上,我拿起來,那是一張被揉 成一團的便條紙,我稍稍拉開一小塊,只見裡頭,有黎兒親筆寫的留言,告訴我 ,叫我自己一個人到昨天的小房間去找她。 黎兒回去了?這是怎麼一回事?我跟韓志還想說今天要準備潛逃——可是黎 兒卻自己主動跑回去了!我沒有多想,趕緊跑回了那個小房間,很奇怪,這一路 上沒有看到人,繞過花園,回到矮房時也一樣,沒有鎖,似乎昨晚沒有人發現任 何的異常?我進房間,卻沒看到女友,只看到一個白髮老頭穿著西裝,很正式的 坐在床邊。 「你就是那個叫張新磊的?」 「你是阿志說的舅姥爺吧?」 我沒看到女友,但見到這個老頭,我隱約能猜到,女友已經被這個老頭給藏 起來了,而且女友應該也告訴他,有關我的事。 我的猜測沒錯,因為舅姥爺當著我的面告訴我,黎兒曾經告訴過他,其實韓 誌不是黎兒的男友,我才是正牌的。 「你來這裡,是想帶你的女友回去吧?」 我望著舅姥爺,他臉上充滿歷盡風霜的皺紋,那平靜的神情,讓我感覺他歷 經大風大浪,根本就不在乎我這個小毛頭。 「你、你要阻止吧?」 「阻止?為何我要阻止你呢?」 舅姥爺一副百思不解的表情,像看到外星人一樣,打量著我。 「你不阻止我?那為何你要把黎兒藏起來?」 舅姥爺笑了起來:「我可沒有把她藏起來——好吧——你跟我來。」 我跟著舅姥爺走出小房間,來到了前廳,我看到了一個人高馬大的壯漢,估 計就是那個隨扈張猛德吧?舅姥爺打了一個響指,張猛德就推開一道暗牆;跟著 露出了一條通往地下的階梯。 舅姥爺領著我走了下去。 這是一個狹窄的地下室,四周的牆上掛滿了各種刑具,軟鞭、散鞭、麻繩、 手銬、腳鐐;一張長方形的木桌上,放滿了黑色和紅色的假陽具,還有各樣型的 電動按摩棒,有螺旋形、葫蘆形、珠串形、尖錐形等等。 牆面放著幾個木箱;有像棺材一樣的大箱子;也有像藏寶箱一樣的中型箱子 ;還有袖珍型的小箱子。 舅姥爺站在那口像棺材的大箱子前面,對我招招手說:「過來。」 我緩緩走了過去,那口棺材箱是直立擺放,貼靠牆上,感覺有點像西洋片裡 的吸血鬼棺材;我走到前頭後,舅姥爺就當著我的面,把棺材箱的蓋子給掀開來 ,裡頭赫然站著一個女人,就是我在尋找的女友——黎瑩瑩。 黎兒站在棺材裡,兩手筆直,貼在大腿兩側,她背靠著箱底,脖子又戴上了 那條黑色的皮革項圈,這次項圈扣上了一條鍊子,那鍊子緊緊地繫在箱底的扣環 上,她還戴了一副黑色的眼罩,將她的眼睛給遮起來。 我仔細看才發現,黎兒其實不是站在箱內,而是被架在箱子裡;她光滑的下 體,正坐在一隻金屬架上,使得她腳趾懸空。 「你把黎兒給關在這裡面?」 舅姥爺搖頭道:「不是我關,是她自己把自己關在這裡。」 老頭瞅了我一眼,說道:「昨晚你們帶走她之後,今早她就自己跑了回來, 並把昨晚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我,然後她就自己來到了這裡。」 「不信是吧?」 舅姥爺把手伸進去,在女友的臉蛋上輕輕一捏,「告訴我,妳叫什麼名字? 」 「黎瑩瑩。」 「妳為什麼在這裡?」 「因為黎瑩瑩是主人的奴隸,也是主人的財物,昨晚有人想偷走主人的財物, 因此要把女奴關在安全的地方,防止被別人偷走。」 別人?偷走?黎兒說的是我嗎?舅姥爺像撫摸母狗一樣,在女友的頭上輕輕 撫摸。 女友回答的非常流利,一點遲疑也沒有,顯然不是臨時背誦,語氣沒有半絲 被強迫的感覺,但也沒有任何喜悅的氣氛,非常的平淡……就像那天,黎兒被阿 誌給裝進旅行袋的時候……一模一樣。 對了!黎兒有說過,那時候她滿腦子只剩下索求的渴望,耳內只剩下韓志的 聲音,無論韓志說什麼,都會無條件的答應,任由他擺佈。 難不成,女友現在就是這樣?「老頭,你為何要給黎兒戴眼罩?」 舅姥爺聽到我這樣叫他,臉上露出不悅的神情,但旋即又收斂起來。 「我怕她在箱子內待太久,一打開蓋子,外頭的光線會刺眼,所以給她戴眼 罩,先適應一下光線。」 我笑道:「很牽強的理由。你說我會信你的話嗎?」 舅姥爺搖搖頭:「一個眼罩又能如何?」 「既然你認為無關痛癢,那敢不敢摘下黎兒的眼罩?」 舅姥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瑩奴。把妳的眼罩摘下來吧。」 說完他走到箱子的旁邊。 我當然知道,老頭不在乎這個,但是我卻可以從黎兒的眼睛,看出女友是否 陷入了那種任由他人擺佈的情況。 「是的,主人。」 女友主動摘下了眼罩,那雙眼睛在光線下,緩緩睜開,美麗的睫毛不住地顫 抖,眼皮眨呀眨的,好像一雙閃爍的星星。 「黎兒,妳看到我了嗎?」 女友眼睛眨呀眨的,漸漸適應起光線,然後才望向我。 「看到了。」 「妳還認得我是誰嗎?」 黎兒試圖轉頭,但項圈上的鍊子繫在箱底扣環上,能讓她轉動的幅度有限, 她只能微微扭擺一下。 瑩瑩嘟起了嘴,半瞇著蜜桃眼,皺了皺嬌俏的鼻子,噗赤笑道:「哈~你腦 袋壞了嗎?我怎麼會不認得你呢,你是磊哥啊。」 「瑩瑩…妳…」 黎兒這神態,簡直就像在跟我搗蛋時的模樣,以前她故意整我;嚇我;氣我 ,都是這種神情,這一點也不像陷入無法自控的狀態。 「妳認得我?妳確定妳不是被這個老頭給控制了吧?」 女友聽到我說的,脖子一轉,喀鏘一聲,限於角度,項圈上的鍊子又把她給 扯了回來,使她無法側臉看老頭。 她皺起眉頭,兩手伸到脖子上,顯然想把項圈脫掉,但手指剛觸碰到項圈, 她身子就顫抖了一下,接著女友又垂下雙手,緊緊貼在大腿兩側邊。 這個動作,只有短短一秒,卻讓我註重起來。 女友無奈的笑了起來,她的笑很輕柔,沒有感覺到憤怒或憂傷,只有和風沐 浴般的寧靜。 「磊哥,你現在看到的,就是你過去的女友黎瑩瑩。」 她望著我,繼續說道:「現在——黎瑩瑩已經是主人的瑩奴,不再是你的女 友了。」 女友平靜的說道:「瑩奴知道你在想什麼?是瑩奴昨天跟你說過,瑩奴曾經 被韓志控制的經歷,讓你懷疑瑩奴現在神智不清吧?」 「放心——瑩奴很清醒的,這一切都是瑩奴自願的。」 我聽到這裡,一句話也不想說了,因為我認為女友已經被老頭控制了,她現 在看起來神智清楚,其實她一點也不清醒。 舅姥爺走了過來,朝我笑道:「年輕人,現在你相信,我沒有騙你了吧?」 老頭見我不搭理他,把手伸進箱內,直接把鍊子從項圈上解下。 「瑩奴,我看這小子一點也不信嘛,這樣吧,妳好好跟他溝通,我就不打擾 你們啦。」 舅姥爺背負著手,沿階梯走上去,突然他又回頭說:「小子,你談好之後, 自己上來啊。」 黎兒轉了轉脖子,鬆了一口氣般,然後她兩手撐在箱子兩邊,跨出大腿,想 爬出箱子;我趕緊上前扶她,幫她跨出來。 這時候,我才看清楚,剛剛黎兒坐的金屬架底端,竟然不是平整的;而是嵌 著一隻假陽具在上頭,她的臀部緩緩上提,兩腿間的穴口也漸漸露出一截紅色的 矽膠肉棒。 黎兒好不容易,拔出肉棒,剛從箱子裡跨出來,她就兩腿一軟,直接坐在冰 涼的水泥地上了。 我見女友兩腿間的肉唇有點發腫,知道被插久了,她下體應該很疼吧。 我坐到女友旁邊,想安慰她,黎兒卻側過臉,看著我說道:「磊哥~昨晚你 不就想問,瑩奴是不是被舅姥爺當母狗牽過嗎?」 「現在你已經知道答案了吧?瑩奴不止被主人當母狗牽過,還成為了主人的女 奴,專屬的財物哦~」 我愛憐的瞥了一眼女友,闔上眼皮,輕聲道:「黎兒…我知道,妳現在還被 那個老頭控制著,現在的妳,並不是真實的妳,放心,我會找出辦法的。」 突然我的嘴角被人扯開,我睜開眼,只見是黎兒扒開我的嘴,我掙脫她的手 ,接著見到黎兒搖了搖頭,然後又露出頑皮的笑容,她捏了我的手臂一下,氣道 :「你啊~不止很變態,還很固執,就跟你說過了,瑩奴的神智很清楚,沒有被 控制,你還要去找什麼辦法?」 黎兒臉上的神情,是又好氣,又好笑。 「臭磊哥!你不就是想看人家被別人占便宜嗎?現在人家成了主人的女奴了 ,你又受不了啦?怎麼?是不是後悔自己是個變態啊?」 現在的黎兒,讓我覺得她是真的——清醒的——以前,她就是這樣跟我打鬧 的,難不成,黎兒真的沒有被老頭控制?說實話,我已經有點拿捏不準了。 「那昨晚,妳為何跟我們出逃?」 黎兒露出調皮的笑容,嘻笑道:「哈~瑩奴才沒有逃走呢,是你們把瑩奴給 偷走了才對吧。」 「偷…偷走…」 「就是!」 黎兒皺了皺鼻子,她兩手一拍,露出可愛的表情,「磊哥~你是小偷哦。」 「嘿,還好今天早上,瑩奴就自己回來找主人了。主人說以後就讓瑩奴住在那 個長方形的保險箱裡面,今天沒有上鎖,以後就會上鎖了,這樣小偷也很難走瑩奴 啦。」 我眉頭皺起道:「偷走…黎兒——妳到底在說什麼?妳把妳自己當成了什麼 啊?」 「當然是奴隸啦~同時也是主人的財物啊」 女友說的理所當然,讓我覺得她又不正常了,或許她就沒有正常過?「怎麼 不說話了?」 黎兒兩手插腰道:「磊哥!你別假裝道貌岸然,你肚子裡,想看自己的女友 被別人欺負的癖好,你以為人家都不知道?」 我被她一直攻擊這個弱點,登時氣道:「是!是!我是想看妳被別人佔便宜 ,我是有變態的癖好,但是我絕不願意讓妳變成別人的奴!」 黎兒被我一嗆,突然安靜了,她的眼眶頓時紅了起來,淚水從兩頰流下。 她靠在我耳邊悄聲道:「有監視攝影。」 我聽到這話,抬頭望去,果然在天花板的邊角,找到一個圓形的小攝像頭。 女友抹去淚水,破涕為笑道:「臭磊哥,你要是早點說就好了——」 她朝我扮了一個鬼臉:「哈~可惜人家已經決定要做主人的瑩奴了。」 早上她留下的紙團——她故意在拍了拍我的手,那隻手正緊緊握著團紙—— 黎兒沒有多說什麼,她逕行踏入棺材箱內,又爬上了那個金屬平臺,自己跨著腳 ,坐上那隻矽膠肉棒,臀部一松,整隻矽膠棒就沒入肉穴裡。 跟著她手一拉,就把蓋子給闔上了。 06 我把那團揉爛的紙條,完全攤平開來,一塊塊凹凸不齊的皺痕,把紙團給弄 糊,上面寫著,叫我早上來小房間找她,我仔細的打量,這才註意到,一個不起 眼的角落,還寫了一行字:「你自己逃走,或留下來救我都行。」 看到這行小字,突然間我豁然開朗了,瑩瑩並沒有被控制,她在跟我們演戲 呢,我仔細回想——發現——我營救黎兒的過程,漏洞很大,從昨天到今天,舅 姥爺都沒有阻攔過我們。 現在我已經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原來我們一直都在對方的監控之下,舅 姥爺把我們置於掌上,不愁我們能飛出去,昨晚,我們沒有立即逃出大椿鎮,也 是誤打誤著,走對一步棋;若是我們昨晚就出逃,估計早就被埋伏的人抓起來了 。 黎兒當然早就知道,我們所處的險境,為了不拖累我們,才會今早就自己主 動跑回去。 不過——為何黎兒不肯跟我直說呢?尤其是昨晚,我和黎兒在一個房間裡獨 處,相擁而眠,她可以直接跟我說清楚啊?我回想,我們晚上說的每一句話,突 然我額際冒出涔涔冷汗,腦袋裡想通了一件事,一件讓我悚然的事情。 莫非——黎兒是為了我?才自願做舅姥爺的奴隸?她為了愛我——為了包容 我的癖好,犧牲了自己。 「年輕人。我在上面等你很久了,怎麼?還沒談好嗎?」 舅姥爺走了下來,他看到箱蓋子闔上了,先是一楞,接著又說道:「你跟我 的瑩奴吵架了?」 「沒有。」 我搖了搖頭,默默的走了上去。 中午,舅姥爺很殷勤的款待我,韓紹剛、韓紹宇這對兄弟也出現,陪著我們 一塊用餐,這個老頭出奇的對我非常客氣,簡直把我當作貴賓招待了。 韓紹剛和韓紹宇是一對兄弟,年紀和我相仿,聽說年紀輕輕就在鎮委裡擔任 科級幹部。 「年輕人眼光要放長遠,才有前途。」 舅姥爺對於我終於想通的作法,很滿意,答應給我一筆補償費。 全程我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他們講話,或許,他們認為我受到了挫折 ,這時候不說話是正常的表現,因此一點也沒有懷疑我。 表面上我好像受到挫折,意誌消沈——其實我正在思索著要如何救黎兒?「 舅爺說的對,給我們這麼好的指教。」 韓紹宇舉杯自飲,場面上除了靠著他和秘書吳証,氣氛還不算太沈悶。 韓紹剛倒顯得很浮躁,動不動就問什麼時侯可以去見瑩瑩,給人急色鬼的印 象;我沒有說話,冷漠的看著。 吃吃喝喝一番,眾人用過午餐,舅姥爺表示要去睡個午覺,交代吳証負責款 待我們。 吳証看起來三十五、六歲,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穿著黑西裝,打著一條花色 領帶,舉止中規中矩。 吳証引著我們來到前廳,大家分主賓就坐。 「大家別拘束,我就叫你小磊吧,托個大,叫我証哥就行。」 我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笑了笑,從茶幾底下,抽出托盤,擺放好茶碗 和茶壺,用手從茶罐裡搓了幾把,一邊泡茶,一邊跟我們說話。 「雖然老領導叫我好好招待你,我們這呢,也確實有許多不錯的風光,可是 ——我看你應該沒有心情,去看風景吧?」 他提起壺耳,將我面前的茶碗倒滿。 「小磊——你呢,也別怪老領導,他就這口嗜好,愛養寵物,何況你也拿到 了不菲的補償吧——哎,看你這樣子,我知道這筆錢呢,是收買不了你的。」 吳証拿起自己的茶碗,先聞一下茶香,才輕輕品茗。 他淺嚐一口就放下茶碗,看著我說:「你似乎很愛這個女孩子?」 他伸出食指推了一下眼鏡,「就我所知,那個叫瑩瑩的女孩也很愛你——」 「你想帶她走,對吧?」 他又說道:「如果是相愛的一對戀人,我個人覺得沒有必要拆散他們。」 我實在搞不懂,他想幹嘛?於是就沒有搭裡他,可是他的眼睛,那對從黑框 玻璃眼鏡透出來的眼神,好像一把手術刀,能解剖我的心思?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所以我只能這樣告訴你——我不是你的朋友,但也不是 你的敵人——」 「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吳証笑了,笑的很虛偽,他笑道:「因為我是老領導的秘書,自然要為領導 分憂解勞。」 吳証說,除了舅姥爺的書房、臥室,其餘地方,我都可以隨意去,我實在搞 不懂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我因此獲得了可以自由行走的權力,張猛德和一 眾保鑣收到了吳証的交代,對我的來去,都視若隱形人。 其實,我最關心的還是女友的情況,因此,下午我又到了那間地下室。 可是看到的只有空的棺材箱子。 我心急地四處搜尋,又不敢去問吳証,我不想讓這個眼鏡男,知道我有任何 一點的心理弱點,那怕他明知道,我在意的就是黎兒,我也不會在他面前表現出 來。 結果,我在中午招待我吃飯的飯廳,找到了女友。 我的黎兒沒有穿衣服,兩手收在腋下,雙腿分開,蹲在地上,燈光映在白膩 的肌膚上,湛湛剔透,有如無暇的白潤玉瓷。 「接好。」 她昂著脖子仰視上方,韓紹剛夾起一塊肉,隨意一甩,女友立即有反射動作 ,她臀部先沈後升,腰肢如彈簧般竄起,青絲馬尾飄揚,挺直的脖子戴著黑色的 狗項圈,白瓷般的顎頷上面,一雙美麗的雙唇嘬成尖形,一口叼住淩空的肉片; 嬌嫩的乳房上甩下晃,她臻首微頓,長長的馬尾落到玉背上,跟著身子恢復蹲姿 。 「哎呀,我們的貴客到了。」 韓紹宇坐落在不起眼的側邊,靠牆角的一個位置上,見到我,主動迎了過來 。 「你們就是這樣對待黎兒的嗎?」 「別發怒啊,我們又沒有虐待她,這不是在餵食嗎?」 「什麼餵食!她是人,不是狗!」 韓紹剛又甩出一塊肉,瞥了我一眼,扁扁嘴道:「是她自己想當母狗的,我 們可是順著她的願望,對吧——母狗?」 黎兒彈起腰肢接住肉片,回坐成蹲姿,對著韓紹剛吠了一聲。 「汪~」 「別激動。」 韓紹宇臉上的肌肉扭曲成,邪惡的笑容,他緩緩走到女友旁邊,撿起桌上的 狗鍊子,「我們都能體諒你的心情——畢竟你剛剛才把自己的女友賣給了舅爺, 現在難免有點抵觸情緒。」 「我……」 韓紹宇把鍊子扣上了黎兒的項圈,側臉望著我:「我有說錯?你不是已經收 下了支票嗎?」 那是我故意收下的,目的是降低舅姥爺的戒心——可是——這種話,我怎麼 能公開說出口呢?韓紹宇握住鍊子用力一扯項圈,黎兒被迫抬起頭,她白潔的頷 脕,被韓紹宇的手指捏住。 「母狗——聽到妳男友把妳給賣掉的消息,有什麼感想嗎?」 瑩瑩沒有回答他,而是側臉看著我,她蜜桃般的眼眸尖銳起來,直刺著我; 我卻面色尷尬,欲語難說,她疑惑的眉頭,皺成川字形,目光忽然柔和的凝望著 我。 啪!韓紹剛一巴掌打在女友的屁股上。 「我哥問妳話!啞巴啦!」 「哈~」 黎兒噗嗤一笑,可愛的鼻樑皺了一皺,笑道:「張新磊——你真牛了。」 女友的下巴被捏著,她看了我一眼後,就轉回去,正對著韓紹宇說道:「他 是壞人。」 韓紹宇鬆開手,把女友項圈上的鍊子解開。 「他怎麼是壞人了?」 「他是個變態,他、他喜歡把自己的女友送給其他男人,這原本是我們之間 不可告人的祕密。」 黎兒轉過來,看著我說道:「只是我沒想到——你現在已經牛逼到,可以把 自己的女友賣給別人了!」 她氣極反笑:「哈~好啊——好——你牛——」 啪!誰都沒想到,黎兒會突然站起來,衝到我面前,給我揌了一巴掌。 她笑了,銀鈴般的笑聲飄入我耳,如此熟悉,又令人心醉,讓我想起,我們 第一次交往的場景。 黎兒臉頰上的笑容,好甜好美,好燦爛,像陽光般溫暖了我的心窩;她淡淡 的望著我,很輕鬆平淡的問道:「你滿意了嗎?」 這句話嚐到我嘴裡,在舌頭上泛起一股酸味,酸溜溜難窮盡的味道,順著口 水滑進了咽喉,後勁卻化成了苦味,苦到口腔都發麻,我的心頭亂紛紛,欲解難 解,愁若結鎖。 我低下頭,不敢和她對視,黎兒也沒有再跟我說什麼了。 瑩瑩跟我說的話,讓我無言以對,她打我,打得真好。 我一直想救她,那張支票也是個誤會,可是,我無法澄清,這只能怪自己, 怪我一直以來那個綠色的癖好,讓女友對我不信任,誤以為我真的把她賣掉了。 我也證實了一件事,黎兒愛我,很愛我;她為了愛我——包容了我的癖好, 甚至犧牲自己,做了舅姥爺的母狗奴隸。 「你好自私。」 韓紹宇經過我身旁時,在我耳邊輕輕說了這麼一句,我登時全身酸軟,手腳 有點無力,只能看著韓紹宇前腳走;後腳韓紹剛,牽著女友離開了飯廳,我卻沒 有勇氣去阻止。 接下來——曾經的女友;我的黎兒;變成了舅姥爺的瑩奴。 院子外頭草木窸窸窣窣,不知名的蟲子煩躁地高聲吼叫,憂愁的晚風,撫動 灌木叢,濃濃烏雲遮蔽星月,餘留一片淡薄的雲霧,透出毛毛的月亮。 外頭充滿了恬靜自然,但沒人知道,屋內卻正在進行可怕的儀式。 寬大的前庭,燈火通明。 舅姥爺坐在寬敞的沙發上,張猛德隨扈一旁,韓紹宇和韓紹剛兩兄弟跟一群 保鑣,圍繞在左側;韓志也被他們叫了過來,跟我一塊。 我倆很悲哀的坐在右邊的沙發上,但是我們都被繩子綁住,無法動彈。 廳堂中間只有一張長方形的茶幾。 我的女友,除了脖子上的狗項圈,全身赤裸的站在張茶幾上,雙手貼在身側 筆直地站立著。 她面色平淡的直視舅姥爺,仿彿這裡除了舅姥爺,其他人都是空氣。 瑩瑩抬起雙臂,露出了光潔平滑的胳肢窩,胸肌的牽扯,把美麗的胸廓挺起 ,奶白色的嬌乳,俏生生的仰視著她的主人,乳房上那對嫣紅的奶頭,像個衛兵 一樣豎立起來,隨著女友的呼吸,兩隻微尖的乳房也跟著起伏。 「我叫黎瑩瑩,今年十九歲——看起來是個人,其實我只是一條賤母狗,感 謝主人收納了母狗,賜名瑩奴——過去瑩奴還有許多愚蠢的留戀,現在想通了。 」 黎兒側臉看了我一下,又迅即轉回去,「自現在起,黎瑩瑩願意死心踏地的 成為——舅爺的母狗奴隸。」 她說完兩膝彎曲,大腿壓著小腿,正襟危坐的跪在茶幾上,兩手交疊放在面 前,接著彎下腰,活潑的馬尾從側面垂落,跟著她的額頭輕觸手背,朝舅姥爺恭 恭敬敬的叩首。 我手捏成拳,心裡痛到說不出話,旁邊的韓志也是面色蒼白,一副落寞的神 情。 舅姥爺走到女友面前,把她的頭抬起來,取出一條黑色的眼罩,給瑩瑩戴上 去。 舅姥爺伸出手撫摸著黎兒的長髮,就像在摸一條母狗一樣。 「妳不是說要把自己,完全的交給我嗎?」 「是的,主人。」 女友站了起來,主動分開雙腿,並伸出雙手,摸索著住舅姥爺的手腕,又摸 索到手掌,最後握住舅姥爺的手指,引導著對方的手指插入自己的下體,那裡光 潔無毛,兩片肉唇合在一塊,就像一隻新鮮的鮑魚。 瑩瑩簡直就成了性愛教師,牽引著舅姥爺的手指,抵住肉唇,然後慢慢進入 自己的肉穴裡;我親眼見到舅姥爺的手指,在女友的肉穴內摳弄,光滑無毛的鮑 魚被手指擠開,艷紅的肉唇外露,慢慢擴張開來,一粒小小圓圓的肉蒂,在不經 意間翹了起來。 舅姥爺的拇指,像粗魯的莽漢,平壓在紅嫩的肉蒂上,仿似撥弄琴弦,指腹 來回不斷在肉蒂上揉弄,把粒珠子壓得忽扁忽圓;食指和中指探入肉穴深處,不 停擺動,那隻肉穴的腔口被壓塌下去。 黎兒眉頭皺起,咬著下唇不發出聲音,女友那種表情,我很清楚,她只有痛 苦,沒有快感,她在忍耐著。 「是這裡嗎?」 「再深一點…啊……」 女友兩條白皙的長腿,像一把長弓,逐漸張開,角度越來越大,到最後兩隻 大腿幾乎拉成一條直線。 白亮如雪的圓臀,前後擺動起來,兩腿之間粉嫩的穴口,猶如魚嘴般一吸一 吐,舅姥爺的兩根手指插在裡面不停摳弄,就像在尋找什麼寶藏?「…疼…就是 那裡…啊……」 女友白玉般的雙腿忽然顫抖了一下。 聞言——舅姥爺的臉上,露出興奮猙獰的可怕神色,指間加速抽動,女友的 雙手突然抱住腦袋,拼命搖頭。 「給我!把妳自己完全交給我!」 「…嗯…要…要到了…啊…」 女友抱著頭,痛苦的猛搖。 舅姥爺陡然間停下了動作,手指抽了出來,我發現老頭的手指僅有稍稍的濕 潤,也就是說女友沒有很多分泌淫水,這表示女友還沒達到高潮;那麼老頭、他 想做什麼?一瞬間,我明白了,是了!女友把昨晚告訴我,關於那種迷迷糊糊失 控的秘密,也告訴了老頭,所以老頭想利用這種方式控制女友!我明白的同時, 老頭也揭下了女友的眼罩,我又看到了那種神情——女友滿臉潮紅,眼皮半睜著 ,美麗的睫毛下,原本靈動的眼瞳已不復在,只剩下一雙迷離的眼眸。 老頭捧住女友的臉頰,把她正對自己的臉孔,兩人四目交對。 「妳是我的!是我的瑩奴!」 黎兒兩眼無神,仿若失焦的望著老頭,喃喃道:「是的,主人。」 我看到這景象,身上的力氣早已全無,我知道——我的黎兒,已經變成了舅 姥爺的瑩奴。 儀式結束,韓志跟我都被釋放了,可是我們早已喪失了鬥誌,像行屍走肉般 不知該如何是好?我坐在沙發上,一點也不想動,舅姥爺就像一個勝利者,誌得 意滿的端著酒杯,獨自一人品嚐;卻把瑩瑩交給了韓紹剛和那一票保鑣玩弄去。 黎兒躺在一張長桌上,頭後仰著,黑亮的馬尾從桌沿垂落懸在半空,白皙的 脖子上套著黑色的項圈,一條鍊子從項圈上的扣環延伸到一個保鑣手中,她兩臂 伸直十指交扣,合於頭頂。 赤裸的肉體像一條白鵝般優美的挺直,美麗的胸廓微微上翹,奶白色的嬌乳 ,被兩個陌生人,含在嘴裡,又吸又舔;她臉色通紅,嘴巴翕張,不住的喘息, 朦朧的眼眸裡失去了活力,只剩下機械般的呆滯。 兩條白膩的大腿連著小腿,如鶴足般伸直,大腿根完全敞開,紅嫩的肉溝上 新生出些許陰毛,一個保鑣手持剃刀,小心翼翼的在那裡刮毛。 數十個保鑣就像在分食餐桌上的美食,把女友圍繞住,黎兒的手腳被人抱住 舔來舔去,那對白乳也被許多人分食,紅色的乳頭腫脹起來,上面沾滿了許多晶 瑩的口水;兩瓣肉唇被分開,一張粗鄙的大嘴貼了上去,粗暴的猛舔,接著又換 一個人,伸出貪婪的舌頭在陰蒂上舔弄。 瑩瑩木訥的臉龐上沒有表情,隨著眾人的蹂躪,她的臉也跟著擺動。 一隻又一隻的肉棒,不斷在她的身體裡進進出出,她呆滯的眼瞳,越來越渙 散,一點神采也沒有,臉頰上像火燒一樣通紅,粒粒汗珠淌滿額間,小嘴不住翕 張,掙紮著呼吸。 我看著女友的身體如活魚般蹦跳,小腹一伸一縮,兩腿如抽蓄般僵直,我知 道她高潮了——心痛的我卻再也無力阻止這一切。 熬到淩晨,滿室瀰漫著濃濃的精液和淫水的味道,混雜著汗水和尿水,氣味 有些刺鼻難受。 舅姥爺跟韓紹宇早就離開了,剩下疲憊的韓紹剛和躺在一地呼呼大睡的保鑣 。 我垂頭喪氣的坐在沙發上,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面前道:「你怎麼還在這? 」 我抬頭一看,女友正彎著腰,步履蹣跚的走來。 「黎兒…對不起……」 我知道她已經變成了舅姥爺的瑩奴,我說這些話她一定聽不懂,但是我愧疚 的只能說這些。 「說這些有什麼用?你還不如快點離開這地方。」 「妳?妳不是那個……怎麼清醒了?」 黎兒搖搖頭,苦笑道:「剛剛高潮了。」「餵——母狗!」 韓紹剛躺在地上大叫,黎兒對我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趴在地上爬了過 去。 我似乎發現了一絲希望,於是在舅姥爺家住了下來,韓紹宇給我準備了一間 客房,韓志則回去了,因為我假裝沮喪和頹廢,幾乎足不出戶。 我發現女友的失控是可以解除的,意思是我還有機會帶她逃走。 只是這裡太多人了,我一個人雙拳難敵數十人。 就在我苦尋機會之時,一個可怕的現象再次打擊了我,女友恢復清醒的事情 終於被舅姥爺發現了,這次,老頭卯足了火力調教,女友徘迴在清醒與淫蕩的失 控之間,反反覆覆,每到晚上,我就埋入枕頭裡,因為外頭會傳來女友被那些保 鑣輪姦的聲音,那是我連想都不敢去想,一直在逃避的東西。 有一次,我不小心看到,女友趴在地上,數十名保鑣,正圍著她群姦,那一 次之後,我就不肯離開房間了,韓紹宇只好吩咐下去,每天都有一名保鑣送飯菜 進來給我。 幾天後,我發現女友清醒的時間逐漸縮短,陷入淫蕩失控的時間拉長,而且 她的失控狀態也有了變化,這個變化就像她換了一個人似的。 07 晨曦的光線射了進來,我被刺眼的光芒給吵醒,默然看著窗戶的遮陽板給打 了開來。 我記得,我把遮陽板全都關上了,因此房間裡才會陰陰暗暗,如今這麼燦亮 ,這麼刺眼,是誰?誰開的?忽然,一聲輕笑從廁所那頭傳來,那笑聲如銀鈴, 又似水波一般,令人怦然心動。 從我的床頭到廁所之間,空曠的地板上,坐著一名年輕美貌的女子,她身無 寸縷,赤裸的白豔胴體,因為吃吃嬌笑而抖動;一頭黑色的狼犬,捲曲著臥在女 子身邊沈眠。 我揉了揉眼睛,模糊的視力讓我看不清楚,當我視線漸漸恢復後,只見到那 名女子的臉,正趴在一堆狗毛裡。 「是妳嗎?」 「你醒啦?」 她抬起頭來——我的心口卻一陣錐痛——黎兒,妳、妳來看我,莫非妳又清 醒了?「尊貴的客人,你睡得太晚了,太陽都到頭頂上啦。」 「客人?」 我推開被子,身體挪到床邊,看到她赤裸的身體,說道:「妳沒有穿衣服。 」 黎兒看了看自己,又看看我,毫不介意地輕聲笑道:「本來瑩奴就不能穿衣 服啊。」 「妳、妳還沒清醒嗎?」 我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妳叫黎瑩瑩,不是什麼瑩奴——還有—— 我是張新磊啊。」 黎兒搖搖頭,「尊貴的客人,你搞錯了,人家不叫黎瑩瑩,人家是瑩奴。」 「哎——怎麼會這樣?」 我手撫著額頭。 黎兒那雙蜜桃形的大眼,此刻瞇成一雙彎月形的眼睛,嘴角勾起我不曾見過 的妖媚笑意。 她掩著嘴吃吃笑道:「嘻嘻~客人睡太晚了,主人要瑩奴來叫您起床。」 忽然她懷裡那隻狗睜開眼,坐了起來,牠吐出鮮紅的長舌在黎兒臉上舔著, 一隻毛茸茸的狗爪,探到瑩瑩腿間。 黎兒一手撐地,腰肢挺直,雙腿張開,另隻手伸到狗腹下,摸索著狗莖;那 頭狼犬的陽具漸漸脹大,喉中發出低低的吠鳴,還不時舔著女友的臉頰。 「黎兒,妳在做什麼?」 黎兒滿臉都是公狗的唾液,她嬌笑著握住黑犬的狗莖,踮起腳尖,把自己的 胸脯送到狗嘴裡。 「嘻嘻~瑩奴在服侍萊斯啊。」 她一臉妖嬈的媚態,完全就不像我認識的那個瑩瑩。 「妳別這樣作賤自己,把自己搞得不人不鬼的!」 黎兒搖搖頭道:「你在說什麼啊?主人說,瑩奴沒有人權,也沒有人格,本 來就是最低等的賤奴。無論是任何人,任何動物,都要比瑩奴高貴呢。」 她抱著狗頸子,讓黑犬在她的軟胸上舔食著,突然她咬輕一下唇瓣後,又微 微張唇,發出低低的呻吟:「啊~」 她忍著被舔吸的搔癢感,又說道:「何況…嗯…主人…還交代要、要瑩奴好 好服侍萊斯…嗯…」 黑犬舔了幾下,發出低鳴,只見女友立即低伏在地上,向黑狗磕頭,「瑩奴 向萊斯主子請安。」 說完後,平躺在地上,兩手兩腳攤開,呈大字形。 「請萊斯主子玩弄——瑩奴的卑賤肉體。」 那頭黑犬的狗蹄子,在女友的乳房上來回推弄,張著狗嘴,舌頭垂落,不停 喘息,一絲絲的狗唾沫,從舌尖流下,滴在女人的胴體上,牠斜眼俾視著地上的 女人,好似在說這個東西是屬於牠的。 我這時才註意到,黎兒的屁股、側面的大腿、小腹等處,不知被多少人或獸 的精液及汗水汙漬過,黏著一塊塊發黃的漬斑。 屋外傳來呼喚:「萊斯。」 黑犬聽到聲音就往房門外奔去,待黑犬離開,黎兒才起身,她看了我一眼, 說道:「客人,出來吧。」 我看著女友四肢著地的爬出房間,我甩了甩頭,不敢相信,女友竟然被那個 老頭控制到這種程度……我換好衣服,走出客房,見到舅姥爺坐在椅子上,旁邊 是韓紹剛。 「不錯嘛,瑩奴,來得挺早的,沒有懲罰妳的機會啊!」 韓紹剛用眼睛直盯盯的看著女友,黎兒的雙眼一直看著地板,不敢正視韓紹 剛,「妳比我們鎮上那些姑娘要好看很多吶!」 「謝謝少主人誇獎,瑩奴再好看也只是主人的母狗,是少主人的玩具而已。」 女友流利的說著,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能,這樣的順暢的說出口,但從女友 通紅的臉頰來看,她還是能感覺到羞恥的。 韓紹剛很滿意的看著黎兒紅通通的臉蛋,走到女友的身後,突然伸出一隻手 抓住女友的乳房,使勁地揉了幾下,女友被著突如其來的襲胸嚇了一跳,情不自 禁的叫了一聲,被韓紹剛用力在乳頭上捏了一把後,又立即噤聲。 韓紹宇從後院進來,沒有打擾眾人,自己去開冰箱的門,他把裡面的啤酒, 零食,全都拿了出來,自顧自的吃喝起來。 韓紹剛解開褲子,把內褲脫了下來,冷冷的對女友說:「自慰!」 女友抬起頭,什麼都沒說,她沒有任何的抵抗,只要是命令都照做,不管這 個命令,合不合理;黎兒默默的把手伸到裙子裡,撫摸自己的肉唇,揉捏著自己 的陰蒂,時不時的抬頭悄看韓紹剛;韓紹剛只是冷冷的看著她,沒有任何表情, 漸漸的女友開始輕聲的喘息,她手指揉搓的速度也加快了,她的腦子像融化的冰 糖,糊了起來,我看到黎兒這個表情,就知道,這是她快高潮的時候了,女友閉 上眼皮,緊緊的咬住嘴唇,我知道她就快到了,馬上就到了……突然韓紹宇捉住 黎兒的手。 「停下來。不準高潮!」 女友默默地低下頭,沒有說話。 「阿剛,你搞什麼!忘了舅姥爺的交代?」 韓紹剛一拍腦門,恍然道:「我都忘了,不能給這賤貨高潮。」 這時老頭走了過來,他手上拿著一條鍊子,直接扣到女友脖子上的項圈,「 你們啊——差點壞了我的好事。」 他說完一臉不悅的牽著女友走了過來。 「小磊,你也住了十幾天,該回去了。」 「黎兒她……」 老頭打斷我的話:「這是我的瑩奴,別亂說話。何況她現在這樣也無法回去 了。」 死老頭摸了摸女友的頭髮,女友瞇著眼,吠道:「汪~」 死老頭說下午會派人送我回去,要我準備好東西。 其實我沒有什麼好帶了,現在到了這種程度,我能做的,只有回去報警,但 …我說的這些,警察會相信嗎?就算信了,警方派人來了,能找到女友嗎?難不 成老頭不懂的轉移和隱藏嗎?弄不垮老頭,到時候——我相信就換我死了。 我垂頭喪氣的坐在門邊,等待司機高巖準備好車子。 韓紹剛牽著女友去浴室,說是女友給玩了這麼多天,都沒洗太臭了。 我枕著窗臺,看著玻璃窗外的藍天,不知不覺睡著了。 叮叮噹噹。 清脆的鈴聲,把我吵醒,迷濛之間,我醒了過來,我恍了恍神,發現已經快 三點了,回頭一望,這才看到屋子裡正在上演荒唐的戲碼。 黎兒聳著白皙的香肩,手肘彎曲握拳,白嫩的胸肉上有兩隻東西,正在上下 甩動,她蹲在桌上,一隻假陽具插在肉穴裡,腰部擺動著,那隻肉棒被穴口,不 停的吞進吐出;隨著她的動作,嬌嫩的乳房像白兔跳躍不止,乳頭上似乎還繫了 什麼東西?這樣上下擺動會發出清脆的金屬聲。 等我看清楚時,才發現,那是一串鈴鐺。 韓紹剛拍了拍女友的頭,黎兒這才停了下來,但她也滿身香汗淋漓,韓紹剛 留下黎兒,自己跑去上廁所。 女友蹲在桌上,自己捏著自己的乳房下緣,把乳肉給捏扁,那隻乳暈被推擠 上去,隨著乳頭的膨脹,變成了尖錐狀的奶頭,閃亮的光芒透射而來,我這時才 註意,女友的兩隻乳頭都被穿上金屬環,那串鈴鐺就是扣在乳環上。 黎兒發現我醒了,兩眼直瞅著我,臉上曖昧的笑道:「好看嗎?」 「主人說,等會讓人家跟你一起回去。」 我看了看黎兒,問道:「妳清醒了嗎?」 她點了點頭:「剛剛…高潮了。」 忽然女友跳下桌子,貼到我肩膀,附在耳旁,悄聲道:「主人讓我回去辦休 學的——然後就要我回來接受長期的調教——主人還說,將來會給我辦一個意外 死亡証明,這樣家人就無法查到真相了。」 她說完,又坐了回去,並將假肉棒給重新插進肉穴。 我聽到這些話,冷汗不禁滴下,太可怕了!「我們回去就報警!」 她兩手撐著桌面,臀部緩緩上下抽動,那隻肉棒在她的蜜肉裡又進又出,乳 頭上的鈴鐺也跟著發出聲音,她一邊動作,一邊低垂臻首,搖了搖頭:「不要」 「黎兒——對不起,其實我沒有出賣妳,那只是……」 女友抬起頭傷感的望著我:「別說了——我都知道…但是你鬥不過他們的— —反正我都已經這樣了——快點把我忘了吧。」 我心痛的看著女友,她連一絲反抗的心力也沒有,只是順從著那些人,讓自 己漸漸墮落下去;我還想再勸說她,只是她的眼神已經開始迷離渙散了。 「汪!」 黑狗萊斯從外面,跑了進來,牠見到黎兒就叫了一聲,只見女友那雙蜜桃形 的大眼,半瞇成一雙彎月形的眼睛,嘴角再次勾起妖媚的笑容。 她掩著嘴吃吃笑道:「嘻嘻~萊斯主子想要瑩奴了呢。」 我的黎兒像一隻美豔的母鹿,拔起假陽具,從桌子跳了下來,甩動下掛在乳 尖上的鈴鐺發出聲響,她赤條條地趴在地上,雙膝分開,從後面望去,那隻白生 生的大屁股,聳著圓臀,一條凹陷的臀溝從中間劃下一道弧形,往下是敞露的大 腿根部,女人嬌豔的肉器像盛開的鮮花一樣向外翻開,夾在白嫩的股間微微呼吸 著。 一股透明的液體從紅豔的白肉之間落下,滴在如鏡面般的黑磚上。 我註意到女友,陷入的程度比以往又深層了一些。 黎兒下體一團火熱,成熟而艷美的肉器間,翻開紅豔的蜜肉,那是一片濕淋 淋的肉膜,暴露在空氣中,隨著女人的喘息而蠕動,穴口邊緣不住的淌下濕滑的 淫液。 「萊斯主子,請享用您的瑩奴吧。」 黎兒跪在狼犬蹄下,恭敬的叩首,額頭觸地,嬌乳貼在地磚上壓成扁平狀, 雪白的圓臀翹了起來,萊斯慢慢的踱步過去,在牠面前,是女友雪嫩的胴體;狗 鼻子在臀溝嗅了嗅,便將舌頭伸進了裡面,黎兒抬起美豔的面孔,露出一張淫媚 無比的神態,口鼻間發出「嚶嚶嚀嚀」的濕膩淫聲。 紅絳的狗舌遊舔著白嫩的屁股,又再次探入肛洞,下面的肉瓣似乎受到刺激 般柔膩地擴張開來,又緩緩的緊縮回去,像一團充滿彈性的軟肉,不住伸縮喘息 。 黎兒妖豔的白屁股翹在半空,光滑的屁眼兒被黑犬的舌頭,不停舔動,接著 狗舌又舔到下面的軟肉。 女友的嫩肉不僅細嫩,且正泌出透明般的淫液,滑而不濕,整隻水汪汪的蜜 穴,在黑犬的狗舌在嫩肉上來回舔舐下,不停抖動。 黑犬翹起狗爪攀到女友的玉背上,狗腹貼在女人光滑的肌膚上,那隻狗莖已 然勃起,女友的手從小腹伸到後面,握住狗莖,將錐尖狀的狗屌頂住自己紅嫩的 蜜肉上。 「啊~」 狗莖推開肉唇,朝著裡面擠去,白嫩的軟肉向外側鼓起,裡頭紅艷的蜜肉一 口口吞沒黑犬的獸根。 蜜肉內一圈圈膩肉纏在狗莖上,然後收緊,一點一點向裡吸入。 她的肉腔內溫度比體表高出許多,狗莖插在裏面,微微發燙,每一絲嫩肉被 摩擦開來,都讓女人感受深刻。 黎兒妖媚地瞟了黑犬一眼,然後轉回去,兩手撐地,抬起屁股,將自己的肉 穴對準狗屌,扭動著腰肢往後一夾。 尖錐狀的狗屌破開滑入洞穴裡,擠開一圈圈團軟肉,緩緩的深入。 她就這跪伏在地上,讓黑犬不停的猛肏,獸根已完全沒入了白膩的臀間,那 隻狗莖上的一條條如青筋般的結索,摩擦著白嫩的肉壁,將柔嫩的白肉撐得不住 變形。 黑絨絨的狗毛,貼著她的裸背跟著磨擦,同時壓在乳房下的銅鈴也跟著叮噹 叫起來,那雙搭在肩膀上的狗爪,也在背上不住的刮弄著。 黎兒咬著牙,背對著黑犬,赤裸的嬌軀費力地聳著圓臀,不斷套弄後面那頭 公狗的獸根。 瑩瑩的嬌軀微微顫抖著,她側著臉,神態淫糜的望著黑犬,那頭黑犬一邊挺 動,一邊用舌頭,舔吻著女友的臉龐。 女友陷入了一種更沈淪的狀態,我感覺就算能解除黎兒的失控,這個後遺癥 也不是簡單可以消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