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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科學幻想]永夜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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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爾對自己被推上王座這件事,並沒有太大的感觸。登上王位之后的一個月,總會從不知何處躥出衣著華麗的白胡子老頭老嫗,沈痛哀訴著自己對前任國王——羅爾的生身父親尼斯特十五世的忠貞,一邊將涕水抹到自己的新衣服上。同時相伴左右的侍從恰到好處的哭成一團。這假惺惺的態度讓年幼的羅爾非常焦躁:他在王位繼承權上,處于第七順位。在正常的情況下,王位的競爭完全輪不到他大展宏圖——一場激烈如驟風暴雨的傳染病,來得快去的也快,將年僅十三歲正在貪玩的年紀的他,推上了最高的位置。
  “羅爾國王陛下,明天要學習騎馬。”自小一直不離左右的女傭特麗斯,端著個頭頗大的白匣子走進國王的寢室。個頭較同齡人尚現瘦小的羅爾,正踩在鋪著松軟天鵝絨墊的扶手椅上,眺望后院嬉戲打鬧中的同齡人們。女仆那平板干澀的嗓音在房間中響起時,驚的他渾身一震,險些從椅子上摔下去。
  “我不想要跟老頭子一起騎什麼馬。”羅爾不滿的嘟囔道,眼神依舊向窗外遊移。“要是跟佐德,提度斯他們一起,那倒還有意思些。”
  “攝政王伯勞大人親自教您,這是他事先送來的禮物。”
  羅爾微微皺眉,伯勞雖然絕非什麼年老腐朽之輩,在國內貴族中也是相當受到好評的青年。但是少年的直覺讓他隱隱察覺到,這個人有些什麼地方不討人喜歡。在議政過程中,羅爾一直有意的保持與這位攝政王的距離。但是有禮物永遠是好的。“什麼東西,特麗斯拆開看一下。”
  女傭打開匣子,用輕薄的白色紗布覆蓋著的,是一雙長筒的皮靴。“伯勞大人希望這雙馬靴,合您腳的尺寸。”
  “放在那里吧。”羅爾努努嘴,興趣迅速轉移到窗外飛來的一只麻雀上。“明天早上換上就是了。”
  “但是……伯勞大人吩咐我,‘請務必讓國王陛下試過,如果尺碼不對,會影響一整天的心情。’”特麗斯語氣中,為難的成分表露無疑。
  羅爾憤懣的別過腦袋。“說不穿就不穿,當國王為什麼還要被你們呼來喚去的?這還有什麼意思……咦?”
  一個偉大的想法,突然在羅爾腦海中浮現出來。
  “我現在就試鞋子,隨便怎麼試都可以,等會兒讓我去下面花園玩一會兒可以嗎?”
  試穿馬靴這種小事,拿來交換寶貴的遊戲時間,哪怕是尚且年幼的羅爾都覺得不可行。但是這樣的交換模式,拿來作為試探一定是相當行而有效的。這正是羅爾內心打的小算盤。然而出乎小國王意料的,女傭露出欣慰的笑容。
  “可以哦。今晚玩多久都可以。”
  “哎?”
  羅爾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靴筒怎麼這麼長的,特麗斯?”
  脫掉長褲,換上緊身短褲的羅爾國王赤裸著雙腿,雙手緊緊抓著女傭衣襟,將兩只小腳往靴筒的底端滑落。不知什麼材質制成的閃亮白皮靴不需要支撐並挺立在地板上,長長的靴筒幾乎能觸及少年國王的腰際。表面有琺琅銀的漂亮搭扣和淡金色的滾邊,靴尖像鳥嘴一樣銳利,還有著同樣銳利的金屬高跟——大概是為了讓年輕的國王身高能顯得更有權威一些。整雙馬靴看起來高雅精致,更像是年輕小姐騎馬出行時吸引登徒子的一樣飾品。
  “穿好就帶您出去玩,羅爾陛下。”
  女仆撫摸著羅爾的發梢,在耳邊低語道。這給了少年勇氣,雙腳觸到了有明顯弧度的靴底。一種雙腿被包裹的奇妙觸感傳來,暖暖的很舒服。特麗斯將沈浸在新奇的感覺中的少年扶到椅子上,恭敬的跪下,將連接搭扣的堅韌飾帶用力繃緊。
  “嗚,很疼。嗚。”
  羅爾抗議道。但是生怕交易被取消的他,只敢將不滿的情緒在嘴角表露。下半身奇妙的包裹感更加劇烈了,長靴的內壁像是活的生物一樣貼合上來。靴筒的邊緣頂在羅爾的屁股上,有些癢癢的。
  片刻之后,特麗斯站起來,示意年輕的國王自己的工作已經完畢。
  “麻煩您試試走路合不合腳。”
  羅爾試著用平常的姿勢,將雙腳后撤,后移重心讓自己站起來。但是第一步就受到了靴子的阻礙——堅韌皮革束縛下的雙腿,幾乎動彈不得。在椅子上掙紮了數個回合之后的羅爾,最終選擇了放棄:特麗斯用有力的臂彎將國王幼小的身軀扶持著站立起來。
  “嗚,哇啊!”
  剛剛試圖用自己的腳板支撐身體重量的羅爾,便差些整個身體撲倒在地毯上:年幼的國王從未穿過有著這樣高跟的鞋子,在鏡中看來,大概有十公分以上——年輕國王那毫無贅肉的雙腿,被皮革包裹著更顯纖細。
  “用整個腳掌!挺胸抬頭!”
  特麗斯指示道,踩在高蹺上一樣的羅爾慌忙按著來做。身體的重量整個壓到腳底上的時候,某個鞋底的機關發出了咯噠的響聲。年幼國王的腳底,被金屬細跟伸出的細小針管刺中了,開始注入什麼不祥的液體。然而不幸的羅爾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走得挺像樣子了,國王陛下。”半個小時后,特麗斯微笑著恭維道。
  邁著淑女樣小碎步的羅爾撕扯著上衣,感覺身體莫名的燥熱。“好了,特麗斯——可以脫掉了吧?我覺得不適合,明天還是穿便鞋去吧。”
  “訓練是時候結束了。”
  “我沒記得什麼時候有什麼訓練。”羅爾不滿的嗆聲。
  “那陛下我們走吧,去花園——剩下的時間完全是屬于您的。”
  “幫我脫下來呀?”羅爾不滿的抗議道。眼睜睜的看著一直溫順的女仆無視他的旨意,走向房門將它敞開。
  “攝政王的好意,陛下還是接受比較好。”
  “你……!”羅爾發起小孩子脾氣,雙腿用力的踢騰,但是長靴完全甩不脫。他又雙手在靴頂尋找飾帶的末端試圖自己脫掉這沈重的束縛。但是飾帶的盡頭被某個精巧的機關完全鎖死在縫隙中。彎腰都困難無比的羅爾對靴筒上下其手,這外表精致的鞋子像一座固若金湯的堡壘,孤零零戰斗的國王最終選擇了放棄。雙手用力扶住桌角拼命再次站起,邁著貴族小姐樣如履薄冰的步伐,走向門口的女仆。

  上當了。羅爾焦躁的坐在后花園的涼亭中,喝特麗斯泡的紅茶:原本的計劃里,現在自己應該已經在肥沃濕潤的泥土里,翻找發出悠長響聲的小蟲,粗暴的踏入久已無人涉足的領域,驚擾當地的原住民。而現在自己卻被困在女眷才會感興趣的涼亭里,與無趣的女傭與幾排插花在一起喝茶。他惱怒的用腳跟磕著大塊石板鋪成的地面,希望這奪走自己自由的束縛具直接壞掉才好。
  “扶您起來轉一圈吧。”女傭躬身提議道。“難得這樣優美的夜色——”
  “不要,我累了,要回去了。”將一整片值得孩童探索的神秘樂土擺在羅爾面前,卻被這種可笑的原因限制住了。小國王感覺很糟糕,自己像是被戴上了項圈的獒犬。“回去我就把這可惡的鞋子燒掉。”
  女傭笑而不語,有力的臂彎挾住羅爾瘦小的身軀。將他整個人從石凳上抬起來。羅爾不喜歡這種感覺,自己從未像現在一樣無力過,像是尚在襁褓中的嬰兒。他笨拙的驅使自己的雙腿,形狀姣好的它們卻像木樁一樣一動不動。
  “嗚…….”金屬的后跟處設置的細小機關,依舊在持續注入詭異的液體。此時液體隨著血液的循環,已經影響到了少年的大腦。羅爾像是喝多了蘋果酒一樣四肢無力,渾身燥熱,只有陽具和乳頭興奮的充血腫脹。羅爾困倦的將頭靠在女傭柔軟的乳房上,眼前花園的景色像走馬燈一樣閃爍,時而夾雜了一些幻想中朦朧的場景,依羅爾尚未成熟的心智,無法看清個中奧秘。
  羅爾再次恢復意識時,自己已經躺回寢室中,頭上覆著冰水浸泡的毛巾。
  “陛下偶感風寒。”
  特麗斯簡單的致歉。向國王陛下示意,那雙讓他不太愉快的長靴已經被脫下,丟到牆腳處。塌在地上一副委屈的樣子。
  羅爾滿意的再度睡去。心里想的是自己的丑態不要被玩伴看到,否則好幾個月都難以翻身了。

  午夜時分,羅爾在一片晦暗的房間中醒來。發現自己的侍女尚未入睡,伸手不見五指的無月之夜中,只有特麗斯的一對碧藍眼眸直勾勾的凝視著羅爾,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特麗斯,我要上廁所。”羅爾戰栗的試探問道,侍女的樣子太過詭異,像是被什麼惡魔魘住了。
  “好的陛下。”特麗斯眼睛微微眨動,語氣與平時無異,這讓羅爾稍顯安心。女傭轉過身去,從牆角捧起了什麼東西。
  “不,不要那個。”
  逐漸適應了黑暗的羅爾,意識到侍女下面要做的事情是什麼,連忙語氣激烈的抗議。
  “特麗斯,把我的便鞋拿來,不要,我不要穿那個。”
  “您的鞋子,都需要修補了。”特麗斯語氣冷冰冰的埋下身去,不容分說的一把攥住羅爾的小腿。
  “把馬桶拿來,我在這里解決。求你,不要。”
  “這太不符合禮儀了,會把房間的味道弄糟。”平時低頭順目的女傭,這時動作果決,毫無商議的空間。
  “嗚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雙腿再次被那刑具控制住的羅爾,孩子氣的發出尖利的慘叫聲,卻並沒有引來任何忠于主君的人的關切。

  頭暈,意識又開始變得恍惚。記憶的斷片再次顯得相隔遙遠又荒誕不經。被侍女強迫穿上不喜歡的靴子在城堡光滑的大理石上行走,然后下一刻羅爾已經掏出這漫長的一天中唯一始終精力充沛的肉棒來,對準狹小廁所中的木制馬桶。那奔湧的尿意像是岩漿一樣,比平日的要凶猛很多,卻始終徘徊在馬眼后不願離去……自己究竟在做什麼?羅爾的意識拼命想要奪回身體的操縱權,下一刻自己卻又在走道中行屍走肉一般前進。尿道像是被赤炎燃盡的焦土一般干涸。
  “陛下,該起床了。”
  “今天有伯勞大人的騎術課程。”
  羅爾醒來的時候天光大亮,昨晚那詭異的起夜記憶,幾乎要被誤以為噩夢的一部分了。然而他看到了床上的情形,意識到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怎麼回事?”
  “就是您看到的這樣啊,羅爾大人。您昨晚起夜回來之后,說自己很累,就直接躺倒在床上,鞋子都來不及脫掉。”特麗斯闡述著昨晚發生的事情,卻毫無責怪之意,臉上反而掛著欣慰的笑容。“不用擔心弄髒床鋪陛下,我已經認真把靴子完全擦干淨,還噴上了香精。”
  這不是巧合。羅爾心底某個機警的部分大聲警告道。這一定存在著某個陷阱。但是少年雙腳觸及地面的那一瞬,這微小的想法便被周身襲來的滿足感撕碎衝到不知何處了。
  “咦…….?”
  似乎在睡眠中,這身體潛移默化的適應了這高跟靴的存在,就好像它打生下來就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一樣。那種束縛感讓羅爾像是回到了子宮中一樣舒適自在。他邁著小碎步走了幾步,雙腿完美的駕馭著它。看著皮靴上的銀飾,羅爾疑心昨天他究竟為何如此抗拒穿上這樣舒適的鞋子。
  “怎麼了嗎,陛下?”特麗斯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羅爾覺得,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不同了。他走近侍女,毫無顧忌的掀起長裙,把玩起上面的蕾絲花邊。腦子里好像頭一次見到這樣美麗的東西一樣新鮮。
  “被別人看到的話,您的風評會下降的,陛下。”特麗斯低聲提醒道。並沒有任何困擾之意。
  “哦……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趣……”羅爾對自己晃神時做出的下流行徑低頭道歉。沒能注意到侍女眼中掠過的那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攝政王伯勞是一名品行端正的壯年男子,面目俊朗的他在城中一直以少女傾慕的對象著稱。據說文成武德冠絕諸國,然而羅爾並不喜歡這個被人們敬仰的長輩,因為他總是在思考什麼無法被人揣摩的東西,眼神偶爾疏離拒人于千里之外。施政會議站在羅爾身邊時,雙手永遠玄鐵一樣冰冷。此刻,兩人正騎馬在叢林中並駕齊驅,身后是大批的護衛亦步亦趨的保衛二人。
  “陛下能喜歡我的禮物就好。”
  “是很好。”
  在伯勞面前,羅爾始終顯得局促不安。身邊人總是教他視線接觸的必要性,可以讓別人感覺到自己的坦誠——但是面對這個男人年幼的國王做不到,只能偶爾視線一瞥那修剪的很完美的金色胡子,希望不被伯勞認為新任國王粗俗無禮。然而男子爽朗的笑起來,驚的密林中的鳥禽成群飛上天空。
  “我覺得,陛下可以適當的多依靠一下別人。”
  “比如您?”
  “誠惶誠恐。”伯勞鄭重其事的張開雙臂,如果不是在馬上,大概立刻就會鞠上一躬。
  “謝謝。”羅爾干巴巴的致謝,想說些什麼俏皮話,話語到了嘴邊卻都堵住了。
  “……您送的鞋子我很喜歡,我以后會多穿的。”
  真是傻話,說出這句毫無因果聯系的話來的時候,羅爾不禁漲紅了臉。但是伯勞卻露出了,大概是這一整天來最真誠的笑容。


  與伯勞分別返回起居室時,業已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整個城堡陷入了夜間的慵懶靜謐中,只有王公貴族的孩子們——羅爾那些登基為王前的小夥伴們嬉戲玩耍的聲音,時不時的打破這種氣氛。平時的羅爾,會雙手扒在窗沿,眼睛死鉤鉤的注視著他們,一遍幻想自己能再次成為他們中的一員。但是今天的他,卻只是將椅子推到窗戶的另外一側坐下,視線隨著堡壘對面洗衣婦掛在窗戶上的女性衣裙飄來蕩去。對孩童的玩物的興致似乎都扔到了腦后。這微妙的變化被細心的侍女放在眼里。
  “陛下,今晚我大概會在隔壁睡的比較沈,有什麼吩咐請務必大聲些。”說出一句沒頭沒腦的怪話之后,特麗斯將年幼的國王獨自丟在了自己的房間中。
  “…….什麼意思?”突然沒了任何人管束的羅爾,疑惑的看著緊閉的房門,視線遊移間,注意到了被女傭遺忘在床鋪上,花里胡哨的一大堆布料。
  “咕嗚。”翻開這堆東西時,羅爾突然覺得喉嚨很干,下身有什麼器官不爭氣的挺的老高。
  原來是一套性感的純白色蕾絲內衣,還有金色的鏈子和網紗作為點綴。這大概是某位精通房中術的權貴夫人引誘男性的利器,但是不諳世事的少年國王並不能理解個中意味。只是被神秘的力量驅使著,雙手不住的磨蹭著這柔滑的衣物表面,腦海中不停幻想自己身穿這淫靡衣物的樣子。忘記脫掉的長筒靴里,傳來幾縷震人心魄的電流。下一刻羅爾已經喘著粗氣,抱著這身衣服站在穿衣鏡前,撕扯自己身上男性的衣物了。
  渾身赤裸的羅爾,將狹小的內褲沿著雙腿套住不住顫抖的肉棒,輕薄材質的內褲,不知為何在底端有一串圓潤的珍珠做裝飾,那冰冷的圓珠與陰囊摩擦,讓身體的敏感度更高了。少年無師自通的磨蹭著平坦的胸部,后庭處開始傳來一股空虛感。並無豐盈雙乳的羅爾面對胸罩陷入了片刻困擾,然后迅速找到了解決方式——腳穿長靴的他並沒有辦法穿上的長筒絲襪,被塞進了胸罩,變成了一對頗為有料的玉兔。胸罩是連接著純金項圈的掛脖式,項圈上還連接著珍珠穿的金鏈和輕薄的紗衣。羅爾將項圈用將要捏碎的氣勢固定在頸上,他與這身色情的衣服終于合成了一體。一國的國王,代表著無上權威的男人,穿著淫穢的蕾絲內衣擺出撩人的姿勢在鏡中顧影自憐。
  “咦,這里還有…….”
  一個紙包在顛簸中掉在地上,內容物已經被震動露了一半在地板上。是一頂及腰的金色長假發。
  “對呀,就是這個!這個,想要。”激動的語無倫次的羅爾已經沒有余暇思考為何這些可疑的東西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雙手撐開被細致打理的假發,小心的戴了上去。戴著發量濃密的假發,羅爾一時間覺得頭重了不少。他還是眯著眼睛,半懷期待的向鏡中看去:一個怯生生的美貌金發少女,用同樣的眼神回顧著羅爾。
  接下來的記憶,因為過于瘋狂而混亂不清。腦海中仿佛有個聲音,引導他成為了被俘虜的一國公主,只能穿著妓女才會穿的淫衣褻服款待每位來客。當他在鏡中用尖銳的童音學完妓女下賤的浪叫,近乎瘋狂的扭動著自己貧瘠的腰肢后,那個冷漠無情的聲音問他。
  “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麼呢?”
  對啊,接下來應該做什麼。未經床笫之事的肉棒公主褻玩著自己噴吐著白色濁液的男根,陷入了苦思。然后他有了答案。
  “人家?的?后庭?小穴?好想被操呀?”
  沈淪在卑劣陰謀中的羅爾,對著鏡中那個虛幻的影子,說出了身為國王一輩子也不應說出的下流台詞。然后纖細的手指毫不猶豫的插進了后庭,恍然間羅爾好像真的成為了被陽具侵犯著的公主,自己的肉棒迎來了這一晚最盛大的一次高潮。

  羅爾在這個狂亂的夜晚享盡了奇怪藥劑帶來的歡愉,完全舍不得脫掉這身已經隱隱散發出精液味道的衣物。幸而特麗斯果真睡得非常死,一次也沒來打擾過年輕國王這嶄新的微小歡愉。羅爾便將自己那性感的身軀緊緊裹在錦緞的被褥里,直到黎明時分才將恢復成入夜時的打扮,將色情內衣藏在床底:從那天之后,城堡中時而發生女性衣物被盜的案件,卻從未有犯人暴露的跡象。與此同時忠心耿耿的仆人們發現,年輕的國王面色愈發的蒼白,眼睛永遠在鬼鬼祟祟的打量著路過的每個房間。那是在為自己的收藏品物色新的安置地點。不少次偷懶的仆役們撞到國王陛下行色匆匆的從陰暗角落中突然現身,還好國王現在總是穿著有著高高金屬跟的長筒靴,在很遠的地方就能聽到咯噠咯噠的腳步聲,機警的下人們可以提前做好準備。
  “那麼,會議到此為止。”守護著王座的伯勞比其他大臣都要高出一頭,環顧眾人時自然而然的多了一份高傲的氣息。“陛下就請在此移駕……陛下?”
  羅爾整個早上都心不在焉,只因又一個極盡歡愉的夜晚結束之后——自己不小心觸及一個多月來一直隱隱作痛的敏感乳頭時,發現它們業已兀自凸起:年輕國王的胸口,發育出了一對前途大有可期的稚嫩玉兔。
  不對,這太可疑了。哪怕再過愚鈍的國王,也會將身體的異變和一個多月來幾乎沒有脫下過的長靴聯系到一起。這段時間內,羅爾很多次用更加理智的眼光注視著困住自己雙腿的這對刑具,對自己穿戴淫衣褻服的扭曲愛好表示迷惑不解。他伸出小手想要拉扯那系的要勒進肉里的搭扣,但是一觸碰到長靴的表面,那機關便在他的體內注入更多的神秘藥劑,讓年輕的國王一時間陷入對幻想中高潮的迷戀感中。攝政王送來的這雙長靴正毫不懈怠的持續改造著羅爾,不知要到什麼時候。
  “朕……人家…….我……”再次對身體的變化產生質疑的羅爾,在王座上陷入了短暫的意識混亂,被淫液刺激,肉棒開始不知疲倦的射精,內褲里濕成了一片。
  “看起來,陛下身體欠佳。”勞爾向隨侍在旁的女傭投去心照不宣的眼色。“好好照料國王陛下才是。”
  “奴婢工作倦怠。”
  房間里的大臣走的差不多了,此時正門外傳來馬匹的嘶鳴聲。然后有大批仆人跑去正門,搬運著木箱與叮叮當當的架子走過議政廳。架子上陳列的,是裝飾著奪目珠寶的漂亮洋裝。長長的裙擺由侍女小心提著,防止在地板上蹭到絲毫塵土。
  “……咦…….?”
  初冬時分來到城堡的這些不速之客們,讓陰郁的走廊都開始煜煜生輝。國王空洞的碧藍眸子里映照進了漂亮衣裙,終于找回了些許生機活力。“這是給誰的?”
  “易萬妮伯爵夫人素聞宮廷裁縫手藝巧奪天工,懇請為其修改成衣。”伯勞躬身道。“驚動了禦駕實在罪該萬死,臣這就退回……”
  “不需要,留在宮里就是。”羅爾的精神恢復了一大半,眼里像是住著飢腸轆轆的草原狼,拼命舔舐著長款洋裝掠過門口時的倩影。腦子里已經開始規劃不可告人的秘密計劃。

  “特麗斯,我去上個廁所。你不用跟著了。”圓月高懸,尚未入眠的羅爾聽著樓下腳步聲漸漸稀少,迫不及待的向隔間外的女傭命令道。
  黑暗中傳來一陣鼾聲,羅爾滿意的看到特麗斯不知何時已經沈入夢鄉。他機警的踮起腳尖——少年的雙腳已經與長靴幾乎融合成了一體,能夠比最熟練的芭蕾舞演員還要麻利的駕馭著超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板上行走完全不發出一點聲響。一股暖流從腳后跟沿著雙腿湧上,下半身那種被擁抱般的束縛感擴散到了全身。沈湎在那股幸福感中的羅爾面色潮紅,兩手不老實的在自己的幼乳上亂摸。
  “等……下…….我就是…….”
  “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繞開衛兵偷偷摸進縫紉室,穿上那華貴衣裙的計劃。在被性欲衝昏了頭腦的國王眼里完美無缺,看不出來一絲失敗的可能性。殊不知在這個清冷的夜里,有兩雙眼睛,始終注視著國王的一舉一動。

  “真是漂亮……”
  點亮縫紉匠人工作室內的蠟燭,溫和的橙色光芒籠罩在房間的每個角落。近距離看到伯爵夫人的珍藏品后,只能收集侍女穿過的內衣內褲的可憐小國王情不自禁的發出感慨。
  猩紅色的天鵝絨長裙在燭火映照下散射出誘人遐想的光,洋裝大膽的采用了露出肩膀與大面積后背的設計——穿上這個的人大概要承擔胸前雙峰被看個精光的風險。裙子外側用絲帶綁著漆黑色的緊身胸衣,猩紅與深黑的搭配給年幼的國王帶來了強烈的誘惑感。洛爾拼命咽下一口口水,禮服邊緣的黑色花邊和帶著長長流蘇的頸飾隨著不知何處吹來的微風輕輕搖曳著,像是在招呼少年享用它們。
  “哈,哈,哈,哈…….”
  世界整個陷入死寂,唯一清晰可聞的,正是羅爾自己的呼吸聲。他笨拙的在這完美的禮物前左轉一圈,右轉一圈。沮喪的發現自己在這高貴的衣裙面前只是個乳臭未干的孩子:他完全不知道該從哪里穿上它。最終他決定丟臉的帶著腳凳從裙底鑽進去,從內部將支撐起華麗衣裙的架子放倒。
  半分鐘后,伯爵夫人空空如也的裙擺里多了一位不速之客,羅爾國王蜷縮在小帳篷一樣的密閉空間里,鼻腔里全是貴婦人用的刺鼻香水味道。裸露著身體的他踩著小凳向著領口方向緩緩上升。天鵝絨的清涼觸感拂過胸口,讓他的大腦激動的都快要爆炸了。
  就快要到了——然后是把衣架取出來——
  羅爾眯起眼睛,嘴角無法控制的向上翹,嗓子里憋著硬物想要大聲呼喊。表情像極了陷入致福高潮的娼婦。肉棒不爭氣的高高翹起,在裙擺上筆直劃出一道內容物不明的白線。后庭燒灼著無法繼續忍耐下去——正在此時,一樣最糟糕的事態將年輕國王的意識拉回了現實:雷鳴般的腳步聲,一前一后的向著這個方向接近中,越來越清晰可辨……一個腳步沈穩,另一個腳步輕盈。
  咚,慌了手腳的羅爾鞋跟磕在了腳凳邊緣,整個人摔倒在地上,將漂亮的禮服也順勢拽倒在了地上。小國王感覺自己摔進了滑溜溜的布堆里,七手八腳的想要從糾纏自己的絲帶中解脫出來,但是終究是徒勞。緊身胸衣在錯誤的位置綁的更牢了。不知是哪件事情更先發生——他只能無能為力的躺在地上,看著攝政王伯勞大人,和自己的女傭特麗斯小姐一前一后走進房間,把這王國史上最可笑的一幕盡收眼底。
  “不是,這不是……”
  羅爾徒勞的進行爭辯。但是面前的二人一言不發,特麗斯走上前來,把絲帶解開,把衣冠不整的部分重新妥貼好,取出還梗在少年背后的衣架。不出片刻,這貴婦的服裝便妥帖的穿在了羅爾身上,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羅爾一點也不開心。內心因為驚恐一片空白,對未來將要遭遇的殘酷對待憂心忡忡。
  “咦,做什麼……?”
  特麗斯攔腰抱起可憐的女裝國王,動作有力又輕柔,像是一位王子懷抱著自己心愛的公主。他們離開裁縫室向著國王寢室走去,過道空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三個人一言不發的回到國王寢室。特麗斯放下羅爾徑直走向大床床底,拽出一個陳舊的木箱打開來——里面全是國王秘密愛好的收藏品。
  這下完蛋了。羅爾癱坐在地上。
  “是不是要我退位了啊。”
  羅爾問道。
  “做出這種丑事,真的對不起,我不配當國王。”
  少年沮喪的低頭看著這身漂亮的洋裝。自己為了這奇怪的愛好,實在是犯下了太過嚴重的錯誤。失意的羅爾無意爭辯,頭頂卻突然傳來一股熟悉的涼意。
  “咦…….?”
  特麗斯將箱子里藏的假發,按在了自己的頭上。她正貼近了臉頰,為他修飾假發的鬢角。一直沈默不置一詞的勞爾大人,終于按捺不住爆發出惡作劇的笑聲。
  “國王陛下,在下早說過:‘請多依靠一下別人’。”
  “啊…….?”大腦陷入混亂的羅爾,還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
  “陛下有一些不為人所知的小愛好,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在下以為,在一定程度上予以協助,也是臣子的本分所在。”
  也就是說,也就是說…….
  “這次的事情,是個有些過分的小玩笑,如果有所冒犯,請陛下見諒。”伯勞鄭重其事的道歉。“這身禮服,是在下專門為國王陛下訂購的,跟伯爵夫人沒有任何關系。下午時候陛下的侍女已經將東塔頂層打掃完畢,以后可以作為國王陛下的換衣間使用。”
  羅爾耳際一片轟鳴,剩下的東西已經完全聽不清楚了,只知道自己的情緒被浸泡在粉色的泡沫中,被長著翅膀的小人緩緩的送上了天堂。


  初冬時分,宮中持續了一段時間的內衣盜竊案戛然而止了。國王不再形跡可疑的四處窺探,面色中也多了幾分笑意。但是年輕的國王臉色顯得愈發蒼白,身體狀況似乎也每日欲下:哪怕在木柴燒得劈啪作響的壁爐旁,他都穿著厚重的毛皮披風戴著高高的帽子。要不是皮靴咯噔咯噔的聲響,仆人們八成都要疑心國王已經化成了只有一張臉的鬼魂,漂浮在冬衣之下繼續治理國家。
  “陛下,要去跟你的朋友們玩一會兒嗎。” 羅爾和特麗斯坐在頭一次穿上那雙奇妙長靴時待的亭子里,看著遠處萬物凋敝的花園中,踩著堅硬灰土打鬧玩耍的同齡人們。侍女向國王發出了許可。“時間還挺寬裕的。”
  “不要,會弄髒靴子的。”
  像是觸碰到什麼髒東西一樣,羅爾拼命把身體向后蜷縮。他不敢相信,去年的這個時候自己還是他們中的一員。這實在是太粗野太丑陋了。現在的他穿著精致的長筒靴,戴著高過手肘同樣緊緊貼合著皮膚的白羊皮手套,身體被性感的緊身胸衣牢牢的束成啞鈴狀,越發不老實的陰莖被穿上了白金的圓環,用同樣材質的鏈子吊在脖子上。這樣優雅的身體,怎麼能俯下身子在泥潭中打滾呢。羅爾不屑一顧。“我要回塔頂。看看親愛的伯勞大人又送了什麼好東西來。”
  “伯勞大人說要親自面見陛下,有要事相告。”
  “啊,伯勞大人!”
  羅爾驚喜的笑了。嗓音如同思春少女將要見到自己的情郎:自從那個晚上之后,年輕國王對這位攝政王的警惕心煙消雲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徹頭徹尾的敬仰,崇拜之情——腦海中偶爾閃過的幻景愈發的清晰,那些淫靡場景的主角,除了羅爾本人,另一位分明是…….經過一段時間潛移默化的催眠,一提到伯勞的名字,少年的肉棒與后庭便無法抑制的渴求著粗暴的干涉。度日如年的半個小時過去了,年輕國王終于等來了這位翹首期待的長輩。
  “伯勞大人!”
  羅爾興奮的抱住攝政王,小貓一樣在伯勞胸口磨蹭。像是寵妃求歡。“親人家一下嗎。”
  “好的,布蘿妮女王陛下。”
  在秘密的高塔上,年輕的國王已經把自己的名字都拋棄了,要求隨侍的下人們稱呼自己布蘿妮陛下。伯勞也入鄉隨俗,陪同國王玩這顛鸞倒鳳的扮演遊戲。
  “人家才不做你的女王捏,我要做公主。”
  少年嗲聲嗲氣的撒嬌道,身為國王的威嚴都被丟到不知哪里去了。伯勞低下頭來親吻國王光潔的額頭,羅爾不滿意的踮起腳,將舌尖送進攝政王嘴里。
  “有些大臣,對陛下近來的言行舉止不太認可。”結束了看起來悠長深情的一吻后,伯勞將話題引入正規,語氣頗為不以為然。“他們說本朝國王素來馬上定天下,陛下作為先王高貴血統的后繼者,應該更有男子氣概一些。”
  “這關他們什麼事?”羅爾氣憤的挺直腰杆,將高高的鐘形帽摘掉丟到地上。奶金色的長長假發水銀瀉地一般沿著肩膀披掛下來。特麗斯急忙移動到國王身邊,用身體遮擋來自花園的視線。“伯勞大人去抓他們呀,帶到這里來,人家要用靴子踩他們的頭。”
  “布羅妮公主殿下,在下永遠都站在您這一邊。”伯勞不置可否的回答道。“但是大臣方面的意見,也不是能隨便無視的。因此,在下順勢提出,要與陛下前往離王都四十里遠,鄙人的一處莊園附近狩獵。”
  “打獵哪有什麼好玩的。“年輕的國王不耐煩的咬住嘴唇,心里全是塔樓上自己那間裝滿了女裝和漂亮首飾的小房間。“我哪里也不去。”
  “只有我們兩個。”伯勞俯身強調。羅爾的眼神飄忽了一下,終于意識到了什麼,驚訝的捂住嘴。
  “莊園里已經安排好了。您可以整天當開心的公主殿下,從太陽升起到皓月當空。”
  羅爾呆住了,那美好的生活就在觸手可得的前方。捆得緊緊的幸福感從腳底衝上來,他一時無所適從。
  “呀,伯勞大人……”年輕的國王激動的語無倫次,一直深藏在心底的某個情色請求梗在喉嚨里說不出口。
  “微臣告退。”
  伯勞躬身退去。羅爾想要伸手挽留,卻不知說什麼,只能看著攝政王的背影消失在花園里。

  “伯勞大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男人了。”塔樓上“布羅妮公主”的小天地里,已經被女裝魔藥徹底迷惑的羅爾向女傭講道,語氣充滿了盲目的仰慕。
  “是的陛下。”特麗斯敷衍的回答道。一只手掰住肉棒公主的臉頰,將腮紅塗的更重一點。
  “喂,特麗斯!給人家換一支口紅啦。深一點兒的。”羅爾向侍女嗔笑道。“等伯勞大人來了,就咻的一聲親到他的脖子上,怎樣都洗不掉那種。讓城里別的女人都去吃醋。”
  “好的,好的。”特麗斯沒精打采的旋開一支口紅。
  “伯勞大人答應您出宮打獵,但是功課不能落下,這也是他特意向奴婢交代過的。”特麗斯向著鏡中被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裝國王說道。“所謂帝王之術,要讓陛下切身的了解,您一定會愛上這門學問的。”
  “那種事情伯勞大人會幫人家做好啦,一點也不好玩。”羅爾媚態十足的撅起嘴唇向侍女撒嬌。“把胸衣再給拉緊一點兒……咦,特麗斯你脫衣服做什麼?”
  忠心的女傭將黑色的女仆長裙脫掉丟在床上。露出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衣,身材完全成熟的她與人妖國王比完全是另一番風味。“布羅妮公主”來不及細細欣賞這養眼美景,視線被侍女胯下之物吸引了。
  “啊!你為什麼會……”
  一根凶相十足的假陽具穿戴在特麗斯小姐身上,正咄咄逼人的上下顫抖著。
  “好了女王陛下,您一定會喜歡這課程喜歡的不得了的…….請不要亂動傷到您。”
  “咿呀呀呀!”
  女裝國王看著平日貌不起眼的女仆用截然不同的凶惡姿態接近自己,驚懼的發出慘叫聲。

  “第一個問題。”
  羅爾被一支鐵一樣有力的手臂制住上身,略有凸起的胸部被擠壓的生疼。女傭的另一支手卻水蛇般柔若無物的襲向下體,用令人醉深夢死的手法磨蹭著國王的肉棒。
  “咦,啊,哈,哈……”從未有過類似體驗的國王精神逐漸恍惚,香汗淋漓。
  “我在問問題,肉棒女王陛下!”
  “對,人家,是惡心的,有肉棒的,女王陛下,嘿,嘿,嘿……”
  被這粗暴的稱呼直擊心房的羅爾,下一秒后庭就被粗硬的異物插入了。
  “第一個問題,你是誰!”
  “人家,是尼斯特王國第十六任國王……啊!不對不對,是肉棒女王布羅妮。”后庭處的活塞運動,在聽到錯誤的回答之后,便變得更加粗野一些,更深入一些。吃疼的肉棒女王不得不急忙改口。
  “第二個問題,你最想做什麼!”
  “建設國家,讓人民生活幸……啊啊啊!”
  女傭的一只手,拼命的揪起肉棒女王的乳頭彈了一下。
  “說真心話!說謊的母狗女王!”
  “啊啊啊啊想做伯勞大人的肉便器想得不得了,好想被他的肉棒抽插到失禁”
  “這才像話!下一個問題!”
  特麗斯挾著肉棒女王走到漂亮的鍍金落地鏡前,讓身穿遮不住屁股的超短紗裙,長筒靴一直頂到屁股上的“布羅妮女王陛下”的藍眼珠,看清鏡中這個后庭被插著假陽具,穿著金屬環的肉棒上滋遛滋遛的噴射著精液的受虐狂表情是多麼愉悅。
  “你覺得你這樣下賤的肉棒女王應該怎樣統治國家?”
  “啊為了國家獻出自己的屁眼,用自己的身體征服大臣國家。”
  被折磨到高潮的羅爾,已經完全喪失了男人的尊嚴,只是遵循著流淌在血液中的魔藥的指示吐出了淫穢不堪的答案。特麗斯聽到這段話,不可思議的注視著肉棒女王。
  “非常正確,下賤的肉棒女王陛下。看來您生來就是應該做女王的。”
  “榮幸之至”
  “那麼,怎麼使用您這天生尤物的身體,就由奴婢來教給您吧……”
  特麗斯挺槍再一次侵入肉棒女王的身體深處,同時拍打著羅爾的臀部,教他怎樣像最下賤的妓女一樣扭動自己的腰肢,如何淫叫才能激起大臣,異邦大使,或者其他什麼雄性生物的統治欲。教到最后兩人都筋疲力盡,只剩兩具香汗淋漓的軀體在有著皇室紋章的地毯上纏綿。
  “特麗斯姐姐,以后請每天都做這樣的授業課程人家,好愛帝王之術,好喜歡您的大雞巴”
  改叫女傭姐姐的羅爾已經被徹底征服了。拼命使用剛學到的性交手段在胯下求歡。
  “多有失禮,女王陛下不怪罪已經是仁慈了。”
  “哪里人家,超級喜歡特麗斯姐姐。大概只比喜歡攝政王大人差一點兒。”
  說完羅爾像蝦子一樣彎起腰,舔舐起女仆那根假陽具,繼續操練起“帝王之術”了。

  “那麼,陛下遊獵期間。政務就……”
  又是清晨無聊的例會。羅爾有一搭無一搭的聽著座下臣子冗長的報告,心里全是片刻之后,與伯勞大人馳騁在初冬草原上的景象。那迫切的心情好像原來那個活潑好動的羅爾王子又回來了一樣——但是現在驅使他對外界的向往的,卻是腳下高跟皮靴持續不斷注入的魔力液體。那液體無時無刻不在持續改造著長靴的主人:恍然間羅爾眼中鉛灰色的議事廳變成了淫靡的紫紅色,男人女人赤裸著身體纏綿在一起。被無數肉棒簇擁著的肉棒女皇布羅妮,熟練的侍奉著面目模糊的男人們,一邊淫叫著下達各種殘酷不仁的政令。
  “陛下,陛下?”
  存在感稀薄的大臣察覺到王座上年輕國王的異狀,關切的問道。
  “如若是貴體欠恙,遊獵可以延遲……”
  羅爾從夢境中驚醒。
  “哪里的話,用不著!”國王一時失態尖聲拒絕。“朕只是……打了個盹。”
  隨侍身旁的攝政王伯勞不禁莞爾。“陛下一定是太過興奮,昨晚未能好好休息…..那麼盡早的會議就盡快結束吧。”
  寬闊空間中的氣氛輕松了下來。再過想象力豐富的人,也無法想象到,王座上年紀尚幼的國王已經被改造成變態雌豚的事實。大臣們向國王將要持續數日的遊獵表達自己的祝福后散去,最后偌大的議事廳里,只剩伯勞,特麗斯和早已按捺不住自己邪念的肉棒女皇布羅尼三人。簡單的與攝政王交流了眼神之后,一直遠遠站在壁爐旁的女傭邁著輕快的步子走近王座,將內容物硬梆梆的包裹交給伯勞。
  “請不要忘記溫習帝王之術啊,布羅妮女王陛下。”
  那冷漠的眼神,讓小國王興奮了,想要立刻跪下舔舐女傭長裙下掩飾著的巨物。
  “是時候了陛下。微臣在莊園里早已準備好了驚喜,出發吧。”
  伯勞伸出手將年幼的國王從台階上拉下,堅冰一樣的觸感羅爾哪怕隔著羊皮手套都能感覺得到。攝政王帶著他走過長長的回廊,經過空洞的鎧甲還有王室歷代國王的畫像。走廊上空無一人——羅爾渾身不自在,畫框中的那些老人們像是都在看著他,眼中充滿了鄙夷。漫長的通道好像永遠沒有盡頭,盔甲之后是畫像畫像之后是盔甲,鼻子里傳來一股沈寂已久的灰塵的腐朽氣味。羅爾不喜歡這樣,往伯勞身邊靠近:在心中已經無條件服從的這位兄長,一只手放開了國王的衣擺,粗暴無禮的伸進少年的衣襟,開始肆意揉捏起羅爾發育的頗為良好的胸部。羅爾——或者說布羅妮肉棒女王,意識到自己親昵的舉動,終于獲得伯勞超越君臣禮節以上的回應,激動的渾身發抖。
  “伯……勞大人。再用力些,多摸摸人家。哈,哈。”
  伯勞的表情依舊沒有任何變化,步伐也沒有減慢的趨勢。那只冰冷的手好像是肉棒女王想象出來的一樣,放肆的繼續向下,熟練的撩起保守的長褲下的粉色漆皮丁字內褲,揉搓起緊緊夾著的那根肉棒。肉棒女王呼吸急促,突然心念急轉,裝出渾身無力的樣子癱倒在地板上。
  “人家,站不起來了……請就在這里,狠狠的……”
  “站起來。”
  “咦?但是……”
  “站起來,女王陛下。”伯勞命令道。方才還要試圖撒嬌的肉棒女王,腿上突然生出一股無法違抗的力量,整個身體機械的直立起來。像是個玩偶——對于這具無條件服從伯勞攝政王指令的身體,肉棒女王居然感覺由衷的欣喜,暗自希望能夠被面前的男人強迫做出無法挽回的糟糕事情。兩人無言的通過走廊,在接近出口的地方伯勞終于將把玩雌豚國王肉棒的手抽回,舔淨了指尖上沾上的白色濁液。近衛軍的數十名精銳士兵,早已喂飽了戰馬,端著擦的雪亮的武器等候著出發。幾名外庭的侍從牽來兩匹馬鞍上有皇家紋章的駿馬,向攝政王示意隨時都能出發。
  布羅妮知道自己該怎麼做。肉棒女王搶一步奪過侍從手上的馬鞭。輕而易舉的跨上馬鐙騎上馬背——國王穿著高跟皮靴的小腳爆發出這樣的力道,在場大多數人始料未及。
  “來追我呀!伯勞大人!”
  肉棒女王裝出渴望自由的孩子那天真爛漫的神情,鞭打駿馬的屁股。馬兒吃痛狂奔,一瞬間已經跑出了相當的距離,向著獵場稀疏的灌木林奔去。隨行的護衛隊慌了手腳,急忙翻身上馬,攝政王勞爾卻已經搶先一步策馬上前屏退眾人。
  “國王陛下起了玩心,我一個人追他就好,你們在周圍警戒。”
  護衛的騎士便不做爭辯,在勞爾背后分成兩隊,在樹林外側徘徊。

  馬蹄聲驚動初冬時節肅殺的山谷。渡鴉振翅高飛,墨黑片羽劃過湛藍的天空。勞爾催馬繞過業已結上薄冰的山間溪流,越過犬牙交錯的巨石河岸;踏碎黑土地霜結的苔蘚。橡樹與黃樺混雜的叢林里,年輕的國王尋了塊大致清潔的平地,收緊雙腿從馬背上跳下。空氣中傳來野外獨有的濕漉漉的松油味道:這樣的環境對于國王的同齡人而言是天然的寶藏,大自然有著數不勝數的秘密等待著他們去探索。然而勞爾對此不屑一顧,只見他用已被束的不盈一握的小腳,煩不可耐的踢著石灰岩縫隙間落滿的枯黃松針碎片,同時嘴里不停抱怨著為何他親愛的伯勞大人還不將他從這肮髒又俗不可耐的地方帶走。
  “親愛的伯勞大人呀,今天一定要讓您的眼中只有我。”布羅妮肉棒女王掀開男裝短衣的前襟,露出玉兔微微隆起的光潔胸部:仔細觀察才會發現,肉棒女王偷偷在男裝內里穿了一件覆蓋全身的連身網襪,裝飾著眼花繚亂的深色花紋的輕薄蠶絲織品上,只有乳頭,陰莖和后庭裸露在外。在一早上朝前,肉棒女王還懇求最貼心的“特麗斯姐姐”,在自己的那沒什麼肉的屁股上用黑色的炭灰寫上了“干我”“肉便器”“從此處插入伯勞大人”等不堪入目的淫穢字眼。
  不遠處皇室專用的那匹漂亮的白色駿馬,突然高抬前蹄向著蒼空嘶鳴,似乎看著一國之主這扭曲的媚態,也在用自己的方式表示著嚴厲的斥責。塞在馬鞍角落處的小小包裹順勢滾出落在地上,光滑綢緞打成的活結輕易的松脫開來。原來內里藏著的,正是本國建國以來,從勞爾最早的直系祖先,尼斯特一世開始便代代相傳的純金皇冠。皇冠上那精致的皇室紋章,與眾星璀璨的十六顆石榴紅寶石像極了一雙雙在注視著這位誤入歧途的后代的血紅色眼睛,在傳達著他們的惱怒感情。自小一直看著自己的生父戴著這頂皇冠充滿威嚴的發號施令的勞爾,一時渾身顫抖不能自己。
  “咕!”
  喉頭湧上的異物感讓勞爾忍不住彎腰嘔吐。又是一陣山風吹來,在這塊先王護佑著的土地影響下,幾乎無以解脫的詛咒魔藥居然開始失效了。勞爾數個月以來,頭一次大腦如此清醒,找回了那個純潔,誠懇,偶爾有些頑皮的少年本來的樣子。
  “我,這是……怎麼了?”
  年輕的國王不敢相信的確認已經留到過肩的金色長發,耳垂被紮了洞帶上了細小的耳釘。胸口沈甸甸的,不自然的腫脹起來,乳頭與奇怪的漁網狀內衣相互摩擦一動便會渾身燥熱……更奇怪的是那雙完全包裹住雙腿的高跟長靴,內里像是有無數只觸手捆縛著肌膚,雙腳腳跟一時不停的沿著血流湧上一股黏稠的熱流,那股令人煩躁的暖流逐漸的擴散到身體的每個角落。
  “可惡,伯勞……”少年立刻想起了那個下午發生的事情,自己被半誘騙半強迫穿上這雙長靴時候的細節。“跟那個女仆串通好……”
  “您說的對,國王陛下。”背后極近的位置突然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那個嗓音平淡無奇又充滿男性魅力,與殿堂之上做國情陳述時的伯勞沒有任何區別。
  “你這……!”羅爾來不及咒罵,正要回身擊出一拳,腰間傳來一股力道。自己已經被攔腰抱起。身上傳來一陣刺骨寒意,少年的外衣已經被輕易剝去,穿著連體絲襪的淫蕩肉體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年輕的國王驚恐的用肉眼確認到那隆起的雙乳,和興奮的充血勃起成已有食指指節長度的鮮紅乳頭。
  “微臣要讓陛下認識到真實的自己,您的內在……其實是個想要肉棒想得不得了的淫蕩人妖。”
  雙手被制住的羅爾,想用穿著銳利如同尖刺的金屬高跟的雙腳踢擊叛國者,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腿腳完全不受控制,它們正水蛇一樣纏上伯勞強健的腰腹。自己臀部傳來一股毛發與滾燙硬物掠過的不適觸感。
  “不要……”羅爾的瞳孔驚懼的收縮,他意識到了等待他的是什麼。
  “嗚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用自己的分身,向著“從此處插入”的箭頭處發起了襲擊。硬物攜著滾燙的濁流在后庭處勢不可擋的不斷深入。方才找回些許正氣的勞爾意識再次模糊起來。
  “布羅妮肉棒女王陛下,您愛這種感覺愛的不得了吧?”
  來自長靴的魔藥灌注更為湍急。情場老手的伯勞趁年輕國王失神,雙手抓住肉棒女王雙峰,狠狠扭掐起勃起呈長條形,已經有了紫紅色乳暈的色情乳頭來。一股衝上雲霄的快感讓這位一國之主興奮的高聲淫叫起來。
  “哈?哈?哈?”
  “還要不要?”
  “要,要……請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
  狂風驟雨般的扭曲性愛持續了半個小時之久,眼神空洞的肉棒女王布羅妮最后卑微的跪在男人面前,嘴角流下一絲渾濁的精液。重新被魔藥控制住的他無法理解,自己怎麼會突然違抗起偉大的伯勞大人的意志,離開伯勞大人肉棒的生活,簡直想都不敢想。
  “好了,我們該上路了,肉棒女王陛下。”
  伯勞扔給肉便器國王一件閃閃發光的小洋裝,下擺短的蓋不住屁股。肉棒女王興奮的接住這件給自己的賞賜迅速穿上。后庭還在咕嚕咕嚕的淌著精液。
  “人家的,馬兒呢?”
  淫賤的肉棒女王小動物一樣在伯勞身上蹭來蹭去。
  “馬兒,跑走了?,人家,要跟伯勞大人乘一匹馬?”
  伯勞也不動聲,只跨步上馬。下體寡廉鮮恥的露出業已重振雄風的粗長陰莖。
  “只是微臣這馬,坐得怕是沒那麼安穩。”
  肉棒女王看到如此光景,大喜過望,被攙扶上馬后,立刻毫不猶豫的坐在肉棒上面,馬背上時有顛簸,那巨物在自己體內來回衝撞,讓布羅妮興奮的翻起了白眼——那善良誠懇的少年羅爾,已經徹底被肉棒女王布羅妮的意識所取代,再也無法恢復了。

  二人騎馬向著北方行進,肉壁包裹著自己最心愛的伯勞大人肉棒的布蘿妮,只管將注意力集中在身體內攝政王的分身上,只要它有所懈怠便窮盡渾身解數,扭動屁股取悅伯勞,讓那陰莖重振雄風。就在他們這荒淫的馬上遊戲持續的過程中,樹林開始稀疏,視野開闊起來,極盡遠方的地平線處,能夠看到皚皚白雪覆蓋峰頂的漆黑山巒:攝政王伯勞遠離人煙的度假莊園,便在那綿延山脈的腳下。
  離開稀疏的叢林,二人騎馬進入一望無垠的坦蕩荒原后不久,從地平線盡頭奔來一股漫漫的煙塵,在正午的煦暖陽光下像是鍍了一層砂金。原來是一行四名騎士,婀娜的身姿藏在純黑的罩袍里,分明是妙齡女子。她們為尊敬的國王與攝政王陛下獻上了吃食與水,隨后便一聲不響的隨行在兩側。淫蕩的肉棒女王看見這樣的光景內心一股無名醋意生起,狠狠的夾住兩瓣小巧臀部間伯勞的粗硬分身。令布蘿妮略顯欣慰的是,伯勞大人對四名異性仆從表現的興趣缺缺,只是一味的催促馬兒加速快跑,偶爾將空閑下來的手指伸向肉棒女王的乳頭陰莖,引得人妖女王嬌喘連連。
  晌午時分,一行六人五馬終于到達了伯勞的度假莊園。越過低矮的院牆看到的,莊園的主建築外表看起來與主人尊貴的身份並不匹配。石質的二層建築用草漿塗成米黃色,左右兩翼一側開了四扇黑鐵窄窗。中央處的門廊兩側種了接近凋零的繡球花。大門洞開,內里閃過一絲不詳的紫紅色。
  兩位侍女下馬,將別墅院落的正門拉開方便主人策馬而過。馬上的布蘿妮已經委屈的嘟起了粉嫩的嘴唇:他本以為自己敬愛的伯勞大人,應該住在更加豪奢的房子里。而現在他所看到的,卻像是最蹩腳的建築師隨手設計出的作品,平淡無奇又透著滿滿的寒酸之氣。難道是伯勞大人太過醉心于治理民生社稷了麼!這可不成,回去就要組織起最龐大的勞工隊伍,為伯勞大人建比皇宮還要豪華的莊園。自己拿著鞭子親自監工,如果有愚蠢又肮髒的貧民偷懶,就用靴子跟踩他們的頭,用鞭子抽他們的背。沈迷于殘暴荒誕幻想的肉棒女王沒能注意到環境的違和之處:這座建築物四周沒有任何通路,連些許獸道都完全不存在。像是從稀薄的空氣中憑空生出來的一般。
  伯勞將在稚嫩后庭中待了整整一日的粗壯肉棒抽離,把肉棒女王布蘿妮放下馬——在陰莖暴露到荒原凜冽的空氣中時還最后收縮著射出了最后一發精液,射在年輕國王被鉤花網襪緊緊包裹著的屁股上。四位不露面容的侍女似乎對這荒淫的一幕視而不見。肉棒女王與野心家伯勞踏入空曠陰暗的門廳,身后的侍女們才不約而同的摘下自己的兜帽,將黑色的長袍丟到門外去。聽到風鼓動布料的獵獵響聲,來不及打量室內布置的布蘿妮先回過頭來好奇的打量伯勞大人的貼身女傭究竟長得什麼樣子。
  “.…..!”
  四名侍女一進門便動作呆滯的靠牆排成一排,她們…….不對,應該用“他們”的身材火辣到讓每個成年男性都會終生難忘的地步。四個金發性愛人偶的胴體顯出性感的小麥褐色,炮彈型的巨乳被奇怪的紫紅色幾丁質胸衣托起,胸衣之下頂著的,是青根暴起的碩大陽具。肥大的屁股隨著他們微微的喘息在牆上磨蹭……人妖侍女們毫無疑問的已經忍耐著發情的欲望不知有多久了。他們鮮紅如火的嘴唇輕微閉合又張開,眼神在兩位貴族的下體之間來回遊弋。
  “他們,是……?”
  “您才是最美的,布蘿妮肉棒女王陛下。”伯勞花花公子一樣舉起國王玉手輕輕一吻。嘴里吐出幾個嘶啞不清,但人類本能便覺得不可名狀而且褻瀆眾神的字眼來。
  “哎?伯勞大人,這是……?”人妖侍女們開始行動了,他們不置一言,動作像是同一個人一般整齊劃一。肉棒女王察覺到自己在被強行帶離心愛的伯勞大人,離開陰暗但是仍有著少許光輝的門廳,他被拖拽到陌生的過道,眼前一片漆黑。他尖聲抗議,但是方圓數十里曠無人煙,他的穿著長靴的腳在向下的樓梯上咯噔咯噔的碰撞了不知多少下。鼻腔里已經全都是地下潮濕的黴味和嗆人的灰塵腥氣。逐漸視野里開始有了光,那不詳的,充滿龐大空間的,紫紅色的光。不知什麼時候四肢被松開,年輕國王充滿恐怖的跪坐在不知何處的光滑大理石地板上。
  面前的是比皇宮的大庭院還要大上一些的水池,內里裝滿紫色的,泛著氣泡的液體,國王不知道,這些汙穢褻瀆的液體便是將他改造成變態雌豚的元凶——而這些液體的真正創造者,就隱藏在這巨大水池的下方。
  “#¥%&…&%…*…%¥¥#%…&*”
  身后侍女嘴角吐出與伯勞大人相似的詞句。那魔藥池下,來自人類心底最陰暗角落又或者來自最遠的恒星之間的可怕魔物,開始蠢蠢欲動。
  “唔呀呀呀呀呀呀!”
  那巨大上古造物,在人類的小小國王現出自己一部分分身,把他拖入了那深不見底的毒液池塘。

  伯勞這一晚睡得並不好,地窖里國王的尖叫聲整晚都在襲擊自己那疲勞的神經。前半夜恐怖而充滿絕望,后半夜逐漸軟化,最后幾乎變成家貓發情時的呼嚕聲。那聲音讓這位野心家想起了那個神秘的女巫,她將伯勞指引到這座神秘的建築物所在之處,又將魔藥的秘密全盤托付給伯勞。那個裹在黑袍里的女人,呼吸時也有這樣的呼嚕聲…….然后她消失在了地窖的池中,化作古神的餌食。她也有根大雞巴也說不定。伯勞想到這里不屑的笑了。
  門口傳來叫門聲。被魔藥改造的首位人妖女傭來通報什麼,還是男性的時候他是攝政王府中的花匠。
  “那位大人非常滿意。”
  “是麼。”伯勞穿上襯衣。
  “地下的東西已經全部托付給女王大人了。”
  “那我下去看看。”
  伯勞的臥室選在二樓右翼最高處的房間,離那個潛伏著不祥之物的地窖最遠。下到地窖的半路需要經過門廳。野心家突然意識到,代代相傳的國王證明,那璀璨奪目的王冠,正孤零零的丟在落滿灰塵的地板上。他突然玩心大起,撿起靜靜目睹此等褻瀆高貴血統之事的傳世珍寶,夾在腋下帶到地底去了。

  地窖又潮又暗。隨行的人妖侍女兩名在身后打起了火把,搖曳的火光照亮了前路,其他的東西依舊看不清楚。隨著一陣冰冷的氣流撲面而來,伯勞也踏入了那寬闊的空間。然而跟上次他來時候不同,四周一片黑暗,原本那照的四壁通明的不詳紅色光芒已經消失不見。肉棒侍女引火照向池面。然而火光展露出的,只是赤裸的深黑池底。
  池邊倚靠著一個人,金色波浪大卷發在火光映照下流光溢彩。她用背對著伯勞,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似乎很舒服的睡著了。
  “布蘿妮女王陛下。”
  伯勞跳下已經空無一物的池子,他意識到這里已經安全了,那不可名狀的穢物已經將自己的一切托付給了肉棒女王。在伯勞反復的搖晃下,陷入不知何等美夢的人妖女王不情願的醒來。
  “呀!伯勞大人!”布蘿妮看到面前的人失聲尖叫,一把紮進伯勞懷中。“剛開始我好害怕。但是其實她是很溫柔的人,我完全明白她的想法,我們已經永遠在一起了。”
  “好的,好的。”伯勞心不在焉的安慰肉棒女王,視線細細打量起年輕國王變化巨大的身體:頭發被拉長成了金黃色的大波浪卷,皮膚一夜之間被染成了與人妖女傭一樣的小麥褐色,一對比乳牛還大的畸形巨乳被光滑的紫紅色緊身胸衣托起,隨著呼吸,肉棒女王的周身浮現出邪惡詭異的鮮紅紋路,在晦暗的環境里分外顯眼。原本雪白锃亮的長筒靴已經被染成了胸衣同樣的紫紅色,腳尖處危險的豎起鋒利的刺。肉棒女王抬起淚眼婆娑的小臉來,那風塵又夾雜著清純的模樣伴著被邪神加持的淫魔氣息,讓自詡意志如鐵的伯勞都一時失神了——電光火石之間,戴起指甲變成魔爪樣的緊身長手套的肉棒女王一把抓住伯勞腋下夾著的王冠。好奇的抬到眼前看了看,向著伯勞笑了笑。然后把王權的象征向捏泥土一樣捏成一團,大大小小的紅寶石失去依靠,叮叮當當的掉落到地上。
  “不好看,我要做個漂亮的。”
  布蘿妮向伯勞嫵媚的笑了,那笑容讓這陰謀家失魂落魄。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究竟放出了什麼樣可怕的怪物,但是他已經沒有能力從這巨大的漩渦中抽身而去了。


  “下面開始今天的議事環節。”
  老宰相膽戰心驚的縮在已經化成淫窟的議事廳角落,不敢多說一句話。
  “當然?就是處刑啦?”
  淫魔肉棒女王坐在純金陽具裝飾的嶄新寶座上浪叫著,身后坐著面如死灰的攝政王,原本風流倜儻的攝政王伯勞如今只有肉棒堅挺著,幾乎無法表達自己的意志,只是這椅子的一件裝飾品而已。自從半年前羅爾國王從一次外出遊獵歸來之后便外表與性情大變,自稱肉棒女王布蘿妮一世。對他……不對已經是她有所異議的臣子,都被奇特的力量變成了完全聽命于肉棒女王的雌豚傀儡。
  “這就是叛亂軍的領袖麼?哈,哈?有著相當優秀的肉棒呢?”
  戴著純金尖角型皇冠弧住性感的大波浪卷發的肉棒女王,脖子上戴著沈重的金項圈,肥碩的大乳頭上粗大的金乳環一串而過。乳暈用紅寶石圍成愛心的形狀。看到新鮮的肉棒的淫魔女王飢渴難耐的站起身來,手鐲和腳鐲叮當作響,套著圓環的粗長肉棒射出發出惡臭的精液。這所有一切都有細細的金鏈子連接在一起。那豐碩的巨乳每走一步都會帶出紫紅色的乳液。簡直淫蕩到了極點。
  “嗚哇。嗚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那可怕的催情體液接觸到的一瞬間,抵抗軍的年輕領袖便慘叫著,身體開始出現巨大的變化。眼神變得木然。
  “女王陛下萬歲?”
  隨著扭曲褻瀆的交合持續,這國家又一位杰出而富有良知的年輕人,被變成了附庸于邪惡女王的人妖傀儡。老丞相忍住不去想,這個國家究竟將會走向何方,街上性感火辣的人妖每天都在增多,他們終日只以互相愛撫,性交為樂,除了服從肉棒女王布蘿妮的每一條指令,其他的事情都不會去考慮。在他們眼里,依舊是普通人的老丞相才是丑陋惡心的存在吧。
  布蘿妮只是性奮的扭著肥碩的屁股,將所見的所有生靈施以雌化之刑——她覺得由衷的幸福,而這種幸福將會持續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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